第七十六章、嘎嘣一下
“好！现在囚笼擂台已经组装完毕了！”假山全部撤掉换成了石砖地面，加大与选手的色差，为让观众可以更直观地透过电笼看清楚石客和金超龙相视对立的情况，邢爷站在两人中间大声地说到。
“我现在来介绍一下即将进行对决的两位选手！站在我右手边的是战魂军后勤部门成员，石客。战魂等级……你还真是C级下位啊？”邢爷读着读着有点懵。
“当然啦。我可不喜欢骗人。”石客摊开手耸了耸肩。
“你胆子有够大的。别人越级战斗可都是上位和巅峰跨级战斗……你下位……也敢跨等级战斗啊？！你还是算了吧？对面那小心眼儿肯定报复你啊。你现在下台，我拉下个脸还能给你说说……”邢爷凑到石客耳朵边说起了悄悄话。
“不用了，我意已决。”石客笑着摇了摇头。
“那我只能说祝你平安了……按囚笼格斗的规则，我只能出手制止杀人……单方面虐待，我可不能出手的，毕竟这么多外国人看着，我出手破坏规则保你，会把赌城招牌砸掉的。”
“用不着您出手啦。快介绍他吧。一定要把他捧的高高的，我好摔死他。”石客原地蹲下，压了压腿。
“……，好。”邢爷点了点头。
“你们两个聊什么呢？能大点声吗？”金超龙一脸的不爽。
“大人讲话小孩子少插嘴！没教养！”石客歪着头说到。
“哦。诶？不对！你算哪门子的大人啊？！”
“那我算吗？你们南冰国对于长辈这方面的礼数很重视的吧？”邢爷先开口了。
“……，算。”金超龙没话说了，还能说自己国家不懂长幼尊卑不成。
“那就给我闭嘴，听我报幕！现在我左手边的这位呢……是金超龙。好了。”邢爷说完，放下了提词器。
“诶？”石客和金超龙一愣。
“麻烦您开开金口，多说点儿啊！大爷！这么少，连带着我也很low啊！”金超龙还没发话，石客先忍不住了。
“好好好……战魂等级B级下位。是目前我们何氏赌城B级赌局的头号种子。因为擅长腿法，又被称之为蹴击之王，赌城战绩一百七十五场，一百六十四胜，八平局，是南冰国金城国际集团的大少爷。就这么多了，他在自己国内的事迹我就没兴趣读了，这里是国际舞台。”
“邢爷……您这有点没职业操守了……太情绪化了吧？”石客歪了歪嘴。
“身为裁判，我一定会公平判决。不过，身为华夏人，听到他的话，我不能不动怒。我都七八十岁了，早退出这个地方了。石客，给我揍扁了这个混蛋！这次，我！站在你这一边！”邢爷拍了拍胸脯。
“啊……这还真是承蒙您厚爱了。我会揍扁他的。”石客嘴一咧，竖了个剪刀手。
“老头，你要吹黑哨啊？”金超龙不乐意了。
“按照这场对决的规则，我好像起不到什么干扰比赛的作用吧？既然起不到作用，那我骂你一顿，你也拿我没辙。”邢爷耸了耸肩。
“嗯。没错。不过，我会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他的身上。”金超龙指了指石客。
“说得好像我不骂你，你会对这小子手下留情一样……虚伪。”邢爷自顾自下场了。
“我……”金超龙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谁都说不过了。
“石客小哥，加油啊！！不揍他也要保护好自己啊！”邢老爷子一下台秒变拉拉队。
“安心啦。”石客摆了摆手。
“小子，你很嚣张啊。”金超龙很气啊。
“一般一般，也就比你嚣张个百分之一百。金蟾蜍先生，要不要先亮个相啊？”石客没几句话又给某人改了个名字，(σಡωಡ)σ。
“你才是蟾蜍呢！我是超龙啊！”
“别说这些不重要的，亮个相呗。听说你腿功很棒啊。”石客不以为意。
“你是想看看我的实力？”
“嗯。我可能会想提前知难而退的。不过，这要看你够不够潇洒了。”
“的确，和你这么个低我一整个大级别的对手战斗，赢了我也没什么好高兴的。看清楚了，快点找借口知难而退吧。”金超龙想了想的确还是要面子，于是架势一摆，二话不说就是一个朝天一字马。
“哦～～起手就这么高难度啊！”石客假惺惺地给他点了个赞。
“幻踢！”金超龙感觉很受用，垫步一跳，腿不放下，唰唰唰。直接单腿上中下三段踢瞬间完成，仿佛出现了三只脚。
“龙爪击！”这招踢完，放下脚原地一个转身，三百六十度回旋踢，撕裂空气的声音在擂台上回荡。
“碎石踢踏！”回旋踢踢完，原地朝天脚，一记战斧下劈踩在地面上，擂台直接抖了三抖，擂台面直接爆开。
“战魂技！风玫瑰！”擂台上，爆起的擂台碎片如同雨点一般从天而降，金超龙蹲地一个扫腿，整个人带着风柱拔地而起，大大小小的碎片被风柱瞬间卷成了齑粉团，落到地上形成了玫瑰花一样的纹路。
金超龙看向了石客。
石客的表情让金超龙很受用，(⊙Д⊙)。
“看到差距了吧？你过会儿就老老实实地让我随便打两下，躺地上等裁判宣布我的胜利就可以了。”金超龙抱着膀子说到。
“看到了……不过……你表演完了？就这？”石客一脸懵逼地说到。
“……，这还不够吗？”
“额……你等一下啊。”石客蹲下去，扣了扣地面，嘎巴一下掰了一块地砖起来，然后，咔的一声掰成两半，拿在手里用手指头抠了抠，直接在上面抠出两个卡通版本的金超龙来，拿在手里摇了摇，“这么脆的地板弄破了很难吗？”
“……，你在示弱迷惑我……”金超龙一看就明白了，石客的破坏力并没有表面那么弱。
“不，我在示威。”石客把地砖一扔，朝着金超龙勾了勾手指头，“来吧。我会打到你道歉的。”
“你是在小瞧我吗？”
“没无视只是因为你嘴贱啦。”石客摊开手笑了笑。
“去死！！”金超龙直接冲了上来，抬腿就是回旋踢爆头。
石客原地一蹲系起了鞋带，轻松躲过，“哎呀呀……鞋带散了。”
“呀！”金超龙接着回旋踢的力道多转一圈，到位置直接腿一抬来了个战斧下劈。
“这里的朋友！嗨起来呀！！”石客这时正好看都不看直接走开了，冲着观众席就是调动气氛。
“哦哦哦哦哦！！”观众席上一片火热。
金超龙扑了个空。
金超龙看着背朝自己慢慢走开的石客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啊，猛地一个加速，滑步侧踢。
石客脑袋一转，直接转身九十度，看着另一边的观众席继续走，也开始了互动，“这边的观众！！也别愣着，嗨起来啊～～！”
“哦哦哦！！加油！！”观众们看得还挺起劲的。
“嘶……什么情况？！”金超龙看到又没打中，立马调转策略，直接追到石客背后，朝着石客的后腰来了一个鞭腿横扫一大片。
“谢谢支持！我给大家鞠个躬！”石客退后两步，立正，朝着给自己加油的观众直接鞠了个躬。
金超龙直接被石客退后一步撞了个满怀，刚站稳却被石客鞠躬翘起来的一屁股给顶出去五六米，愣愣地坐在了地上。
“诶？你咋倒了？”石客一脸愣愣地回头说到。
“你……你在耍我？！”
“……，才看出来啊？”石客玩味地笑了笑，摸了摸下巴。
“我……”金超龙想直接开打又有点搞不清楚石客的实力，决定先冷静下来再说。
“你慢慢调整。我等。”石客手插裤兜自信地笑着。
“刚才对面的招数看着挺厉害啊？怎么石客就这么给他破了啊？”纪速挠了挠后脑勺。
“很简单。太花哨了……除了最后一招，其他的都只能用来表演，真正的战斗，出招时间太长，用不上的。”小龙歪了歪嘴。
“再说了，你们也不看看平时是谁给他做陪练的？对面出招的水平和平时石客训练所遇到的，根本没得比，好吧？”施富抱着膀子摇了摇头。
“嗯。没错。”大家点了点头。
“呼……”金超龙喘够了，看向了石客。
“休息好了？那继续吧。”石客又是招了招手。
“可恶……这个小鬼……我要使出战魂技才能对付一个C级下位？……我不信了！！”金超龙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决定冲过去再打一波再说。
“嗯……”石客看着火冒三丈冲过来的金超龙，觉得自己也要稍微认真一点儿，以免阴沟里翻船。
金超龙冲到一半跳起来就是超远距离的飞跃式翻身鞭腿，石客弓步一扎，左手握拳放在腰间，右手绷紧肌肉直接横着一抬，来了个单臂挡招硬碰硬。
“砰！！”两者拳脚相撞，硬是碰撞出了石柱相撞的声音，石客脚下的地砖直接噼里啪啦地一阵爆裂。
“……”石客手一抬，趋势已尽的金超龙后空翻落地，回到了原地。
“啊……再用点力……我还可以。”石客甩了甩稍微有些麻的右手。
“单手硬接我全力一腿……这小子等级不对吧？”金超龙踮起右脚，不动声色地捻了捻地面，以缓解剧烈碰撞产生的麻痹。
“来来来……别停，继续。”石客笑眯眯地招了招手。
“不不不……要不，你来进攻吧。我等级高，这样一直占上风压着打，很不人道。”金超龙嘴还挺硬。
“你让我主动进攻？”石客确认了一下。
“对。毕竟，我等级高啊。”
“哦。那我可就不客气了。”石客微微一笑，蹭地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什么？！！”金超龙整个人一愣，赶紧找人。
“看哪里呢？”石客的声音从高处传来。
“砰！！”金超龙一抬头，一双大脚从天而降，直挺挺地踩在了脸上，硬挺着铁板桥才没有倒下。
“挺能扛嘛？吃我一记九天雷霆双脚蹬啊！”石客面带不爽地猛地往下一蹬腿，哐当！轰！金超龙四仰八叉得躺在地砖坑里了。
石客背着手慢悠悠地从金超龙脸上走下来，走到旁边看着，顺便还用脚踢了踢金超龙，把他踢得悠悠转醒，省得躺十秒自己没得玩了。
“欧巴……你咋又躺了？”石客一脸无辜地低头看着睁开眼的金超龙。
“唰！！”金超龙看了眼石客，立马一个闪身蹿得远远的。
“别跑啊……我很让你害怕吗？”石客笑眯眯地走了过去。
“你……你这家伙根本不是C级！”
“是C级，不过嘛，我的肉体素质可能已经锻炼到B级上位了吧。”石客直接说出了真相，惊得金超龙咽了口唾沫。
“石客已经这么猛了啊？”施富有点羡慕了。
“何止是B级，A级中也很少有人能够赶上他的身体素质，而他肉体那诡异的恢复力……S级恐怕也做不到。”唐小酥想了想平时自己训练石客的场景，说出了自己的评价。
“啊？”施富有点怕自己追不上石客的脚步了。
“别激动……我想可能是特殊体质吧。这是天赋，羡慕不来的。”唐小酥看着擂台，嘴角扬起了美妙的弧度，“真是个让人放心的小鬼啊。”
“看来鬼卒练体术石客已经练到了相当可以看看的阶段了。不错，只要照这速度成长下去，至少将来我不用担心他拖后腿了。我提升的速度可以停在原地不等他了。”想到这里，小龙很难得地发自真心笑了笑。
“来来来，我们接着打！”石客这次不闹着玩了，直接抡着膀子一顿老拳砸了上去。
“……”金超龙架势一摆，直接起脚踹。
石客空门大开，用肚子硬吃一脚，直接把金超龙撞了个仰面翻倒。
“可恶！！”金超龙退后两步失去平衡坐在地上，话还没说出口，直接被石客一记大摆拳轰在脸上，差点扭断脖子。
“砰砰砰砰砰……！！！”拳拳到肉，声若雷鼓，躺在地上的金超龙被打得缩成一团，只能全力防御。
“喂喂喂！！金超龙！这就不行了吗？反击啊！刚才不是还很牛吗？”石客绕着金超龙打了两圈，把他打得坐起来，跑到金超龙身后朝着尾巴跟儿一记大脚直接射门。
“咚！！呲啦！！”金超龙跟个足球一样飞了出去，直接拍上了电网，电光四溅。
“呼……”石客微微喘了口气，走向了慢慢爬起来的金超龙，“道歉吧。不道歉，我会一直揍你的。”
“啊……席巴……战魂技！火焰玫瑰！”金超龙原地一蹦，两脚在地上一划，迸发出火焰，踩着一朵朵火焰做成的玫瑰，一路闪烁着冲向了石客。
“看来还没打到位。”石客停下脚步，歪了歪嘴。
“回旋火玫瑰！”金超龙双脚带火，一路花式回旋踢着向石客进攻。
“跟我玩火呢……”慢悠悠后退的石客直接抬手把金超龙踢过来的每一脚都拍开了。
至于火焰，厨子会怕火吗？
“开什么玩笑？！”石客无视火焰，金超龙不敢相信啊。
“换个东西玩玩吧。用火我可是你祖宗。”石客抬腿自己硬碰硬抽射，把同样踢过来的金超龙给踢了回去，顺便还扔了个大火球砸了他一脸。
金超龙拍着着火的头发又一次躺下打起了滚。
“啪！”石客抬手又扔了一个水球过去，帮他灭火。
“呼……呼……耻辱！耻辱！！”变成落汤鸡的金超龙站起来朝着石客大吼着。
“别吼了……道歉。不然，下次我可不帮你灭火了。”石客轻蔑地笑了笑。
“啊！！战魂技！风玫瑰！”金超龙使出了之前演示过的招数，整个人犹如一道龙卷风一样朝着石客卷来。
“这招……太软了！！”石客冲上去直接一个加速跑正踹踹进了龙卷风里。
“咚！！呲啦！”龙卷风瞬间停下，金超龙被一脚踹中肚子，就像被打桩机撞了一下差不多，直接飞到了电网上。
“道歉。”石客做好某人不道歉的准备了。
“绝不！！”
“好！你自找的！！”
“砰！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电网顿时就像是放起了鞭炮一样，电火花就像礼花一样绽放起来。
石客直接掐着脖子把金超龙整个人按在了电网上，擂台上顿时飘起了烤肉的香气。
“不道歉就好！我们接着玩！！驴脾气是吧？老子做驴肉火烧的时候，你还不知道有没有断奶呢！！”石客掐着金超龙的脖子说到。
“呃呃呃呃呃呃呃……”金超龙电得浑身冒烟，手脚抽搐。
“别道歉啊！千万别！我正好可以研究一下电网能把肉烤几成熟！”石客浑身冒着同样的电光和青烟，咧开嘴笑着说到。
“对……对对对……对不起！对不起！放……放过我吧！呃呃呃呃……”金超龙电得翻白眼了。
“太极是哪个国家的？！”
“华夏……华夏的！对不起！！呃呃呃呃呃呃呃呃！……”金超龙硬气不起来了。
“这就服软了？……，真心的？”
“对……对对对不起！我投降了……呃呃呃呃呃呃呃……”
“好吧……总不能电死你喽。”石客手一松，金超龙直接落到地上，躺着喘起了粗气。
石客就在旁边抱着膀子看着。
“十秒钟到！闲家！石客！胜！”十秒过后，金超龙始终没有站起来，看来真被电得够呛。
“好了，比赛结束……下台喽。”石客看着周围收起来的电网，手插裤兜朝着台下和自己招手庆祝的施富等人走去。
“金超龙！你想干嘛？！小子躲开啊！”洪励的声音从一边传来。
“咚！”石客扭过了头，金超龙的膝盖直接顶在了石客脖子上。
“下半辈子你给我在床上度过！”金超龙咬牙切齿地大吼着。
“你想打断我的颈椎，是吧？”用脖子硬接一记飞膝的石客一脸淡定地抬眼看着金超龙。
“额……这都打不断？！”金超龙顿时一慌，刚想后撤，猛地感觉到自己右小腿一紧，然后自己整个人被抡起来，重重地拍在了地上。
“你想下重手让我嘎嘣一下，那么……我也用点力让你嘎嘣一下好了。”石客右手抓住金超龙的脚掌，左手抱住小腿，然后把脚掌三百六十度一转。
“咔嚓！！！”随着一阵让人牙疼的声音，某人折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腿啊！！”金超龙抱着腿哀嚎起来。
“要我在床上度过下半辈子，是吧？”石客笑眯眯地看着金超龙。
“对不起……对不起！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对不起……我未成年，不是大人。而且，我很小心眼儿的。”石客抓着金超龙的断腿抡了起来。
“不要啊！！！换条腿抓啊！！”
“砰！！噗！”金超龙用背把擂台砸碎了，一口老血喷的老高了。
“砰！！”金超龙用脸把擂台砸碎了。
“哗！哗！哗！！”石客把金超龙拖在地上，然后用他在擂台上画了三个规整的圆圈。
“走你！！”石客转身一个抱腿过肩摔把金超龙扔上了天。
“啊啊啊啊！！”金超龙撞到天花板之后七荤八素地从天而降。
而等待他的是把大平底锅扛在肩膀上摆出棒球击球手姿势的石客。
“啊啊啊啊啊啊啊……”自由落体的金超龙做着最后的努力企图逃生。
“bang！！！！”振聋发聩的金属声在整个会场里回荡，楼上楼下都听到了。
再看金超龙，他已经跟个标枪一样插在了高处的墙壁上，撅着屁股在那里抽抽。
“都放过你了，你还惹我干嘛呢？我可一点都不喜欢暴力啊。”石客看着自己的杰作耸了耸肩，摇了摇头下了擂台。
“哦。对了。谢谢各位的观看。满意的话，就给我鼓个掌吧。”石客走着走着，到了休息区门口，一拍脑袋转身朝着观众席鞠了个躬。
随着几个带头的掌声响起了，观众席慢慢响起了浪潮般的掌声。
第七十七章、花里胡哨大作战（上）
“浑身不同程度骨折共计十二处，内出血数不清了，至少中度脑震荡……虽然还能治，但以最高水准的医疗队来治疗，也够他躺上个一年半载的了。金城国际那里恐怕不好交代了，我们已经好久没出现打成这样的了。”刘医生对从墙里扣出来的金超龙进行了诊断，说完看向了旁边的何呈泽。
“啊……死不了就行，他爷爷那里，我来应付。他被低等级的人打趴了，不服输我能理解。犯规偷袭还被反杀，这么丢人的事，他还好意思找我麻烦？信不信我找几个巴不得去南冰国溜溜的S级去和那老东西聊聊天。快抬走。看着他，我眼睛的伤都感觉要恶化成针眼了……”出于人道主义，何呈泽还是带伤亲自过来瞅瞅的。至于金超龙的背景，何呈泽根本无所谓。
“啊……石客，揍得漂亮！对于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就要这么打！”石客回到了休息区，发现来串门的洪励比自己的队友还激动。
“我怎么感觉你已经叛变了啊？这里是闲家休息区啊……你一个庄家选手和我们这么热乎，不太合适吧？”石客一头的黄果树大瀑布汗，（-_-||）。
“台上打架归打架，台下没仇没怨的翻啥脸嘛。反正我的已经打完了，不影响比赛，老板不管。”洪励脸皮厚啊，还挑了挑眉毛，(ಡωಡ)。
“I服了you……”石客无话可说了。
“走……我请你喝两杯去……接下来的比赛和咱们没关系了。”洪励把石客一揽，就要拉着走，(σ′▽‵)눈_눈)σ
“……，纪律……出任务不让喝酒。”石客嘴角抽了抽，自己喝酒会出洋相，自己还是很清楚的。到时候，会不会爬到电线杆上唱歌或者再跑去揍金超龙一顿就不好说了。
“出任务！……，好的……我不添乱了……祝你任务顺利。”洪励好像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吓得鬼鬼祟祟地跑了。
“这个理由还挺好用啊……”石客笑了笑，看向了小龙和马行，“下一场你们谁上？”
“看对面上谁吧。上胖子，我来，女生他来。S级肯定是压轴大戏最后一场。”小龙摊开手耸了耸肩。
“小龙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呗？胖子让我来吧。跟女生打我实在是拉不下那个脸，且不说打不打的过，打赢了像是我欺负人，打输了……我算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马行走过来说到。
“胖子是A级上位……和他那场的筹码是除S级对决外最大的。你上得输多少钱啊？任务不做了？”
“……，你上不也得输啊？你不也才B级巅峰。”
“我至少有胜算，这也比你C级上去秒躺送钱强吧？”小龙笑了。
“额……好吧。我没话说了。我的面子应该还不值那么多钱……女孩子交给我吧。不过，你别因为赌的钱太多硬撑啊……高等级的战斗我不太懂，但是受伤还是挺难受的。”马行挠了挠后脑勺。
“放心……只比我高一个等级根本没用，至少要S级还得开启领域才可能打赢我。”小龙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
“诶？！”
“别诶了……对面上人了。”小龙指了指擂台。
“诶？……，说曹操曹操就到啊！”马行看了一眼，嘴角抽了抽，是皮衣女。
“好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单方面暴揍之后，庄家派上了一颗在何氏赌城冉冉升起的招牌新星！百花缭乱！墨雨晴！”邢爷非常高兴地解说着，精神头十足，看来刚才那场让他看得很痛快啊。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墨雨晴出场了啊！！”观众席里各种尖叫口哨饿狼咆哮。
大家这时才算正式看清楚墨雨晴的长相，双目灵动，鼻梁高挺，嘴角微微扬起的自信笑容，这些地方一点不比唐小酥差。但是的是，身材高挑，两腿修长，身材呈现完美的S型却一点都不显得瘦弱，一个女生所能在身材上拥有的一切优点，她一样都不缺。
唐小酥有点儿吃味儿了，☄ฺ(◣д◢)☄ฺ，“这丫头是吃什么长大的？发育这么好！”
现在看来，虽说不是故意的，但之前的风头的确都被欧阳小姐一个人给抢了，谁让人家除了长相还有气势呢，那种有阅历的知性美人感觉不是年轻人能有的啊。
“我的对手是谁？”墨雨晴单手叉腰撩了一下刘海看着闲家休息区说到。
“上去吧。”石客推了一把有点懵的马行。
“哦……我上了。”马行挠了挠后脑勺，上台了。
“好！！闲家也派出选手了！他是……”邢爷看着手里的提词器嘀嘀咕咕吐槽了半晌，“……，这是吃饱了撑了吧？有钱人的心思，我真是不懂了。有好日子不享受，出来玩命……”
“……，又来了……跟家里的大姑大姨真像啊……”马行知道邢爷啥意思，纯粹就是不理解自己一个大少爷放着万贯家财不享受偏偏出去出去吃苦当兵。
“邢爷爷……介绍吧。别吐槽了……”墨雨晴歪了歪嘴，把吐槽个没完的邢爷叫醒了。
“闲家选手……马行……战魂军后勤部门……国家首富马有钱的儿子……战魂等级C级下位。”邢爷一点一点地说到。
“怎么是马老哥的儿子啊！完犊子了！他可对上了个最会胡来的啊！这要是弄出点事儿，我这可真不好给马老哥交代了！”何呈泽扒着围栏嘴角抽了抽，“那丫头可不给我面子啊……”
“又是后勤部门的啊……”墨雨晴叉着腰看着马行说到。
“嗯。没办法，我的战魂不太适合正面硬碰硬，去主战部门派不上多大用场。反倒是后勤部门的活，我还是可以有点心得的，毕竟家里有钱，管账的事儿的确有点遗传。”马行伸出手指头扣了扣太阳穴说着。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刚才那个小子很能打啊，之前的胖子也很能挨打……你们后勤部的都这么厉害吗？”墨雨晴双手叉腰笑着说到。
“这俩应该属于特例……”马行思索了一下，很负责任地说到。
“你不能打？”
“唔……和胖子五五开吧。石客那家伙训练可是和部长互殴的，我实在是比不上。”马行召唤出一打钱在手里拍了拍。
“真的？”
“我也不太清楚。”
“嘶……，不管了……强不强，我自己判断！”墨雨晴手一抬，一个四四方方由十六个圆筒组成的东西在了手中。
只见她把家伙事儿往肩膀上一扛，瞄准马行就发射。
“咻咻咻咻咻咻～～～～”一连串带着尾烟的火球冲着马行就飞了过去。
“哎呀妈呀！！”马行连滚带爬一顿躲避，一声声爆炸跟着屁股就炸了起来。
“砰砰砰砰砰砰砰……”一轮火球爆炸完毕，马行被炸得灰头土脸的。
“你好像真的不是很能打呀……”墨雨晴把家伙事儿随手一扔，又掏出了一个新的扛到了肩膀上，“你爸真是马有钱？”
“对啊。这我没必要骗人。”马行拍了拍脑袋上的灰。
“诶……还真是啊……呵呵……你知道……我因为你爸被别人调侃了多少年吗！！！”墨雨晴愣了一下，微微一笑，立马怒了，她的第二轮轰炸来了，(눈_눈)→(^Д^)→☄ฺ(◣д◢)☄ฺ。
“什么鬼啊？！我怎么还被我爸坑了？！老爸，你该不会是有外遇吧？！”马行立马又开始在擂台上逃起来，(ﾉಥ益ಥ)。
那一个个火球追着屁股炸啊。
“你给我还手啊！！不还手瞧不起我，是吧？”墨雨晴扛着家伙事儿一边轰炸一边生着气。
“哇哇哇哇哇啊啊啊……”马行哪儿有空回答啊，逃都来不及。
“不还手？甚至连理都不理我？你果然看不起我！可恶的有钱人啊！！”墨雨晴把家伙事儿一扔，怒不可遏地掏出了一个钢管单筒的家伙事儿，直接一发大火球射了过去。
“我擦！！你爸没教你这玩意儿不能直接对着人放吗？！兽灵！玄甲龟！”马行也是急眼了，手里红光一闪，红光跃出手心立刻变大，一个两米来高的钞票折纸大乌龟落到了面前，后脚着地一缩壳，挡在了大火球前面。
“轰！！！噼里啪啦～～”五颜六色的烟花在擂台上绽放了。
台下双方选手都是一个表情，(￣▽￣)，“哇……这烟花真漂亮耶……”
“还好我有做好防火的准备，把材料变成了石棉纸……”马行把仰面反过来的乌龟给翻了回去，到底是纸的，这么大个也翻得动。
“终于肯出手了呀。”墨雨晴把钢管一扔，指着马行开口了，“你叫马行，是吧？你父亲对我欠下的债，今天你要好好偿还！”
“诶？大姐！不带这样的，我爸到底欠你什么啊？”马行把脑袋探出了龟壳。
“你爸让我蒙受了十几年的嘲笑和屈辱啊！！！”墨雨晴猛地抽出两根一米多长的巨型仙女棒，化作火焰双刀挥舞砍杀而来。
“靠！什么乱七八糟的？！兽灵！飞鹤！”马行实在是被说得不好意思还手，召唤出一只钞票千纸鹤骑着就上了天。
“你想去哪儿？”然后，被墨雨晴抬手一八十连响礼花弹给打了下来，千纸鹤飞得……太慢了。
“哇哇哇……名门之间的八卦啊……”擂台下。石客和小龙拿出小马扎弄了个小桌子磕着瓜子儿看戏。
第七十八章、花里胡哨大作战（下）
擂台上各式各样的烟花漫天飞舞，暴烈的硝烟在擂台上滚动着。
“好大的棉花糖啊……”小龙吃着棉花糖瞅着擂台说到。
“好嘞……给。五块钱。”石客则是支起了棉花糖摊子，直接在擂台旁边开卖了。
这摊子没啥特殊的，就是弄个钢制圆杯，杯身弄上密密麻麻的小眼，放到特意在底部开了个洞的电饭锅内胆里，底下接上电热圈圈住杯子加热，装个榨汁机的底座连接钢杯让杯子可操纵地高速自转把糖浆甩成丝用筷子绕起来就好了。
“你这战魂还能搞改装啊？”唐小酥也弄了个石客做的棉花糖。
“当然，这正好用来练习调整战魂形态嘛。我现在不仅可以调整大小材质，而且连一些简单的构造也能改变，比如打几个眼啦，稍微变形让一堆厨具组装起来啦。也就这些。又一个好嘞。拿好了，小妹妹。”石客嘴上聊个不停，手上一点没闲着，最新的一个棉花糖被观众带来的小孩子买走了。
“嗯。是个练习战魂的好办法。”唐小酥舔了一口棉花糖，萌萌哒。
“我还要一个……”小龙把棉花糖一团，直接一整个压缩好的棉花糖塞进了嘴里，恰掉。
“……，你这么吃，我建议你直接用勺挖来吃。我甭做了。”石客直接给她递过去了一盒子白砂糖和勺子。
小龙拿着勺子和糖罐一脸懵，想了想，还真就勺子一动哇呜一口来了一勺。
“大姐！你也不怕齁出糖尿病啊～！”石客赶紧给她抢了回来，还是老老实实再做一个棉花糖吧。
“呼……”擂台上，马行从烟团里跑了出来，脑袋炸得跟鸟巢似的，直冒烟。
“咻～～”紧跟着他出来的是一根哨炮。
“物化！盾！”马行召唤出折纸盾牌直接一挥把哨炮拍飞了。
“啪！”哨炮炸了。
“你别跑啊～～是男人就别跑！”墨雨晴跑出了烟团。
“大姐……你先别急着追！你给我说清楚了，我爸到底亏欠你啥了？值得你这么追杀我啊？要是我爸真有错，我回去让我爷爷帮你揍他！你别拿我出气啊！按你的说法，我可说不定是你弟弟啊！”马行举着盾牌全力防范着说到。
“你想知道？”
“对啊。不然我挨得这顿打也太莫名其妙了。你别以为我打不过你！我只是不好意思打你而已！”马行把脑袋探出盾牌说到。
“好！我就让你明白明白！”
“说吧。你这要不说清楚了，我今天说啥也是睡不着了。”马行嘴角抽了抽，这一顿被烟花燎的呀，都快烫熟了。不把事情弄清楚，还真不好意思还手……
“我叫墨雨晴……”
“我知道。”
“你爸叫马有钱……”
“对啊。怎么了？”
“我们两个名字的拼音很相似，首字母完全相同……”
“诶？这……怎么了嘛？”马行一脸懵逼，真听不明白了。
“我从小学起，初中……高中……大学……同学换了一批又一批，可她们都起外号叫我马有钱啊！！！你知道一个不姓马的大姑娘活了十几年每天被自己宿舍舍友叫老马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吗？！”墨雨晴委屈坏了，(ﾉಥ益ಥ)。
马行愣了半晌，绝倒，心态崩盘，彻底炸锅了，OTZ→(ﾉಥ益ಥ)，“你神经病啊？！这关我爸屁事啊！！你问你爸去啊！！”
“你爸为什么要叫马有钱这个土得掉渣的名字啊？！明明家里那么有钱，取个高端的名字有那么困难吗？！啊～～老爸！你给我起的啥名啊？！！摊上这么个不靠谱的老爸，我的命好苦啊！”墨雨晴这心态崩了，越想越委屈。
“我怎么知道啊？！你问我太爷爷去啊！我这是白愧疚挨打了啊！！”马行疯狂吐槽，心态也爆炸了，(ﾉಥ益ಥ)。
“可能是叫做……贱名好养活？”石客听到这里，默默地举了个手，╭(￣▽￣|||)ﾉ。
“闭嘴啊！！你！”擂台上两个人这时候那叫一个默契啊。
“哦。好嘞。”石客也明白，这时候不能上去凑热闹，会被混合双打的，回头翻起了战魂冰箱。
“好了！你别无理取闹了！你的事和我可没关系！”马行率先开口。
“马行，我知道我这有点儿无理取闹！但是，除了你爸，我找不到可以报复一下的对象了！你认命吧！我这口气不出，我这辈子都不舒坦！”
“我？！……”马行那叫一个气啊。
“除非你告诉我我还能找谁出气！”
“我……”马行想了一下，哎嗨，还真就没招了，的确找不到别人了。
“你给我找个出气的对象啊！”
“我找不到，行了吧？你就拿我当对象吧！反正也要打！”马行破罐破摔了。
“好啊！打就打！谁怕谁？！”
“来啊！”
“来！”
“好家伙……找对象找到这里来了。”邢爷嘀咕了一句，却忘了自己还拿着话筒。
台上刚要开打的两人一脸懵逼，会场里的观众笑疯了。
“邢爷，我不服别人就服你！一句话，整个擂台的气氛都变了。”洪励拍着休息区的桌子笑得人仰马翻。
“啊……我活这么大，还是第一回吃到这么乱的瓜……”小龙用勺子吃着石客开的半个西瓜，认认真真地看着擂台当着吃瓜群众。
“没错……涨见识了。”石客吃着另外一半。
“对对对……你们这俩小鬼还挺懂的嘛。”唐小酥一个人抱着一个冰镇西瓜吃。
“石客这战魂里真是什么东西都有啊。”包得跟个兔爷似的纪速吃着西瓜说到。
“当然……他完全可以做到走到哪里吃到哪里……食材根本用不完，绝对饿不死。”施富点了点头。
“那可真是个方便的战魂啊。”陈华为也在旁边吃西瓜。
“您跑我们这里不太好吧？”石客看了眼陈华为。
“看看后辈有什么不好的？小何他还能说我不成？”陈华为把西瓜籽儿一吐，隔着六七米一粒不差全部飞进了垃圾桶。
“啊……的确没法说。”
“对嘛。我又没有徇私放水。”
“对……我光肋骨就断了四根……”高云飞脸色惨白惨白地回来了。
“呦？已经能走了？”陈华为背着手挑了挑眉毛。
“当然……那么一点点疼还是忍得住的！”高云飞也有点火气的，硬着头皮说到。
不蒸馒头争口气啊！
“嗯。不错。”陈华为背着手笑了笑。
“他们两个还打不打了？怎么都傻了？”小龙指了指擂台尴尬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两个人。
“我来……”石客吸了口气然后对着擂台喊了一声，“你们再愣下去，就真变约会了！”
“靠！你给我闭嘴啊！”墨雨晴脸都红透了。
“我们马上就分出胜负！你给我闭嘴！祖宗！”马行也感觉蛋疼得很。
“你先出手吧！我们马上打完收场！”墨雨晴单手叉腰指着马行说到。
“女士优先……不过，这次我可不让你了……事情已经弄清楚了！”马行拿出新的折纸在手里颠了颠。
“哦？你是觉得自己赢定了啊！！”
“没错……”马行挑了挑下巴。
“呵……看招！！”墨雨晴不屑地笑了笑，扛起烟花筒子就射。
马行一个侧身闪步，躲过一连串火球，把手里的折纸朝着墨雨晴就扔了过去。
“轰！”墨雨晴直接一炮轰在飞过来的折纸上，五颜六色的大爆炸两人中间迸发了。
“嗷！！！”一声猛虎咆哮震响了整个会场。
“诶？”墨雨晴满面狐疑地看向了爆炸产生的烟尘。
一个钢铁虎爪直接撕开了烟尘，一只全身散发着金属光泽的折纸老虎从烟尘里走了出来，利爪划过地面，带起了点点火花，爪尖直接划进了地面。
“兽灵……金刚铁甲虎。”马行站在大老虎脑袋上，报出了招式名，“上。”
“呵……再怎么帅也是纸做的！怕火，不是吗？！龙息大呲花！”墨雨晴看着朝自己冲来的老虎，双手一合，一个龙头形状的烟花出现在手里，变成电线杆子那么粗，往腰间一横，瞬间喷出银白色的火舌朝着大老虎。
“呲！！！！”老虎直接顶着火焰冲到了墨雨晴面前一蹲，意思很明确，让你烧，随便烧。
“诶？诶诶诶？点不着？！”一个巨型大呲花放完，墨雨晴一脸懵逼，除了把老虎皮给烧白了，这纸老虎连变形都没有一点。
“嘿嘿……来啊。烧啊。”马行直接指挥老虎一巴掌拍了过去。
“砰！！”抬手防御的墨雨晴被直接拍出了后空翻。
“好重！好凉！软趴趴的表面接触后居然突然变硬了！”墨雨晴接触瞬间感觉到的。
“呼……大姐……认输吧。你拿我这老虎没招的。”马行坐在老虎脑袋上翘着二郎腿笑了笑。
“呼……液态的填充物……纸浆吗？”后空翻落地的墨雨晴甩了甩被拍麻的手。
“嗯。对。”马行点了点头。
“你还挺会玩的嘛，做小学生的实验吗？纸锅煮水？”
“啊？没错，你说对了。”
“不过，你这招挡不住利刃吧！”墨雨晴一个冲刺，掏出仙女棒用力一抖，两根尖锐的金属棒子直挺挺地扎在了纸老虎上。
“吱嘎……”金属棒……弯了。
“不可能？！居然捅不进去？！”墨雨晴立马后退。
“原因很简单，我的战魂不是纸，而是纸钞。所有的纸钞上都有一根磁性金属做的防伪条，我将其放大取出包裹在我这老虎的表面，使之溶解覆盖，变成防利刃乃至防弹的涂层。利刃这个弱点，我早就想到了办法解决了。”
“打击……有类似非牛顿液体的纸浆……火焰炙烤烧灼……有纸浆降温防火……利刃……磁性金属镀层……还真够全面的啊。”
“我这是防范于未然啊。”
“嗯。你这老虎还真是难办呢。”墨雨晴单手叉腰，一只手摸了摸下巴耸了耸肩。
“难办就投降吧。我实在是不想欺负女孩子啊。”马行有点神气，居然还大大咧咧地折了个纸飞机扔了出去，直接飞得老远。
“投降是不可能滴，我可不想输给马有钱的儿子。老虎难办……呵……你不难办啊！！战魂技！瞬爆！”墨雨晴笑了笑，猛地整个人炸了，消失在原地。
“额？！”马行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一脚抽在脖子上，从老虎脑袋上飞出去了，直接飞到了擂台边。
“我滴妈呀！差点出界！居然把自己炸过来，这是个疯婆子！！”马行滚了几圈，在飞出擂台前恢复意识扒住地面才没掉出去。
“轰！”又是一声爆炸，马行面前不到一米的地方已经出现摆出飞踢姿势的墨雨晴了，避无可避，中招绝对飞出场外。
“我赢了！！”墨雨晴兴奋地大吼。
“不……是你输了。”躺在地上的马行话音刚落，半空中的墨雨晴被一架斜刺里杀出的大纸飞机顶在腰眼上，直接撞出了擂台。
“靠！！”墨雨晴还没着地就傻眼了。
“拜拜……”马行躺在地上，翘了个二郎腿和她古德拜。
“这是……刚才扔着玩的纸飞机？！”墨雨晴刚落地，立马爬起来扒着擂台说到。
“恭喜……答对了。”马行拍了拍灰站了起来。
“你！！居然耍诈！有本事硬碰硬啊！”墨雨晴那叫输得一个不服气啊。
“这叫智商。对不起了，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和女生硬碰硬啊。如果你不满意，等接下来的对决打完了，我请你吃饭给你赔罪。”
“我……好吧。你赢了！”墨雨晴手一甩，回了闲家休息区。
“明明最喜欢蹭饭了，有人请客还不乐意。还挺傲娇的……”邢爷的吐槽又来了。
“邢爷！你别调戏我啦！宣布结果！开始下一轮吧！老没正经的！”墨雨晴吐槽了一下，气鼓鼓地回了休息区。
第七十九章、冰个瓜刚刚好
“第五场赌局！墨雨晴对战马行！庄家墨雨晴出界！闲家马行，胜！”邢爷报幕到。
“好了。又赢一场……轮到我们出人了。龙玲，上吧。没人了。”唐小酥朝着小龙招了招手。
“等一下啊……我西瓜还没吃完……不抓紧时间吃就不凉了。”小龙端着半个冰镇西瓜摇了摇。
“任务要紧！快点上去！”唐小酥把小龙拎着后衣领提溜起来往台上一扔，那一个大萌妹扔一个小萌妹的画面有点萌啊。
“啊～～～石客，给我冰着！”小龙半空转体三周半把手里的西瓜扔向了石客。
“……，知道啦。”石客顺手一接，放进了冰箱里。
“让我的对手上来吧。爷爷。”小龙看石客收好了瓜，看向了邢爷。
“我先报幕。闲家选手上场了。她是……诶？！诶诶诶诶诶诶～～！”邢爷看了眼提词器上的资料，吓得提词器都飞出去了，那一阵手忙脚乱地接啊，还就是接不到，乍一看还以为在杂耍呢。
“邢爷……怎么了吗？”胖哥上台帮邢爷把上下翻飞的提词器接住，递给了他。
“呼……这丫头……你还是别打了吧。幻龙兄弟。”邢爷接过提词器，仔细看了眼资料，语重心长地说到。
“为什么呢？哪怕是S级，我也不在乎的。”胖哥笑眯眯地说到。
“打归打，别真给人家小姑娘弄伤了。至于她啥身份……我就不多说了。真打伤了，你绝对惹不起，咱们这里也惹不起她那个超级护短的老爹。”邢爷看了眼，摇了摇头说到。
“看来相当不好惹呢……没事，我的战斗从来不伤人的。您接着报幕吧。”胖哥依旧很淡定。
“闲家选手，龙玲，战魂等级B级巅峰。庄家选手，顾幻龙，战魂等级A级上位。对决！开始！你别给她打伤了！惹不起，记住喽！！千万别伤人！！千万啊！！人家可姓龙啊，记住了！！”邢爷很简单地报幕后，千叮咛万嘱咐着下台了。
“这嘱咐的……报幕的词都还没嘱咐的词多呢。龙玲……姓龙的？”顾幻龙被这么一顿嘱咐，也是不由得嘀咕起来了。
两人相视，那画面简直就是一块巨岩前站了个小孩子嘛。
“小丫头……你该不会和龙神龙镇川有关系吧？”
“他？……，我爸。”小龙毫不在意地说到。
“……，额……这个有点难办了……你爸护短可是全世界出了名的呀。”
“没事……正常打就行了。你不用阴招的话，他肯定不会找你麻烦。”
“好。那打吧。打输了，不许哭鼻子呦。”顾幻龙朝着小龙招了招手。
“大叔……都什么年代了，还有打输哭鼻子的啊？”小龙话音未落，已经飞起一脚踢在顾幻龙脸上了。
顾幻龙脸接一脚，强横的冲击波从脑后冲出，他居然纹丝未动。
“诶？！小龙大脚踹脸居然都踹不动？！”石客几个都惊呆了。
“大叔……你的身体有些特殊啊。”小龙借力一个后空翻回到了原地。
“嗯。速度不错，我都没反应过来，不过，力量不足。”顾幻龙笑嘻嘻地给了个评价。
“呵……看来，要花点时间了。”小龙活动了一下胳膊。
“这就随你便了。”顾幻龙依旧笑眯眯的，这自信可真是到家了。
“呼……”小龙呼了口气，走到顾幻龙面前，微微侧身伸出手，手指头顶住顾幻龙的肚皮，“大叔……你可顶住啊。”
话音一落，顾幻龙瞬间感觉到自己本能地窜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不好！这招不能硬接！！”
“龙牙！定！崩山！！”小龙手一曲一发零距离寸拳打了上去，一点冲击波都没有透体而过，全靠本能猛地往后一缩的顾幻龙上半身的衣服都直接粉碎风化了。
“呦……躲了啊。”小龙看着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了的顾幻龙笑了笑。
“呼……”顾幻龙立马心有余悸地跑出去好远，心里直发毛，“我的天！这丫头的劲力怎么可以定在原地爆炸的？”
“我又来了呦。”小龙挥着拳头又冲了上去。
“武技！流云荡！”顾幻龙看着小龙又是一拳砸来，急忙扶手一推，拨开了小龙的拳头。
轰！！整个楼层顿时地动山摇！擂台直接四分五裂。小龙一拳砸地上了。
逃出去十来米的顾幻龙根本没有想过还手，心有余悸地看着擂台，连自己手挡一下就直接皮肤裂开滴血这个情况都不管了。
“大叔……还放水吗？”小龙摇了摇拳头，笑呵呵地说到。
“呼……小丫头……我不能放水了……你其实是A级，对吧？”顾幻龙流着冷汗说到。
“还不是A级。”小龙摇了摇头，然后她眼睛一闭，整个人周围的战魂能量猛地放出搅动整个会场空气中里的战魂能量，掀起了汹涌异常的能量风暴。
“开什么玩笑？这战魂能量的数量和质量不是A级就有鬼了！！”顾幻龙抱头防御没有进攻，或者说只有能力防御，根本近不了身，能量风暴太猛烈了。
僵持一分钟后，“嗡！！”小龙释放出去的战魂能量集体发出一阵嗡鸣，连带着空气中的战魂能量一瞬间全部收回了小龙的身体里。
“整个会场里的战魂能量……好像被一口气抽干了……”墨雨晴感受着四周嘴角抽了抽，(⊙_⊙||)。
“不是好像……确实被完全抽干了。”欧阳小姐点了点头。
“呼……”小龙呼出一口白气，扭头看向了看傻了眼的顾幻龙，“大叔……现在我是A级了。”
全场一片寂静，然后一下子沸腾了。
“我靠……现场突破……真不愧是龙神的女儿啊！够胆子大的！”观众a。
“狂妄……太狂了！居然在越级战斗时搞突破？！对面可是越级之王元素吞噬者顾幻龙啊！”观众b。
“大叔？别发愣了。你不用再顾忌了。”小龙招了招手。
“咕噜……呼……”顾幻龙咽了口唾沫，呼了口气，直接抱了拳，眼神异常坚定，语气也不再软绵绵的了，(눈_눈)，“顾幻龙，领教阁下高招。”
“啊啊啊啊啊！元素吞噬者认真了啊！！”观众a。
“他上次认真好像还是可以载入何氏赌城史册的对战过来踢馆的东瀛S级忍术之王横田丈二并且取胜的护国一战！真不愧是龙神的女儿！够排面！！这票……值了！”观众b。
“元素吞噬者？护国一战？什么情况？”石客听到了，用胳膊肘捅了捅研究资料最多的马行。
“元素吞噬者……大概是顾幻龙的特殊体质，估计你马上就能看到了。护国一战嘛……应该是指八年前东瀛S级忍术王横田丈二到这里踢馆的时，那时这里还没有可以随叫随到的国内S级，于是临危受命的顾幻龙出场，靠特殊体质以重伤倒退一个小级别的代价活活拖趴下横田丈二取得胜利的奇迹一战。”
“单挑拖趴下S级？这是什么诡异的体质啊？”石客听懵了。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自那时起，我们有国产S级专门到这里住下等人踢馆了。”
“诶诶诶？小顾啊，你怎么认真了啊？把对面打伤了可不好交代啊。”邢爷又上来扫兴了。
“伤不了我……大爷，你下去吧！”小龙忍不了了。
“邢爷，我恐怕还打不过她……你还是先准备给我叫医疗队吧。她没升级，我倒还有点胜算。”顾幻龙苦笑着说到。
“诶？”邢爷一脸懵逼，下台了。
“大叔……你是怕我只用体术和你打吧？”小龙朝着顾幻龙说到。
“对啊。你要是只用体术，我可就没招了。毕竟，差距大得不合理了。看来……你看穿我的底牌了啊。”顾幻龙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按理来说，我应该为了胜利只用体术的。不过，我呢……偏偏不喜欢这么做。”小龙说完，单手一举，一个房子大的火球凭空出现，直接砸向了顾幻龙。
“呵……来得好！！”顾幻龙没有躲避也没有挡，直接一个飞扑撞上了火球，抱着就开啃，烫得浑身冒烟，可就是无伤。
“嗯……”小龙歪着头撇了撇嘴。
“嗝……”一个火球吃完了。
“丫头，你打完了，该我出手了。”顾幻龙浑身冒着青烟喘着粗气说到。
“来吧。”小龙招了招手。
“来！”顾幻龙硕大的身躯瞬间消失，再次出现时已经到了小龙面前，抬手就是一记直拳。
小龙笑眯眯地抬起双手硬挡。
“轰！！”两人的手碰撞了，一道圆弧冲击波瞬间顺着空气扩散开来。
“不错嘛……还真是吸收能量强化自己越战越强的特殊体质，吞灵体。不错啊……”小龙笑呵呵地双手一挥，直接把一脸懵逼的顾幻龙推了回去。
“开什么玩笑！”踉跄退了几步才站稳的顾幻龙有些意外了。
“吃得太少了，强化效果不够。”小龙手一抬，又是一颗大火球砸了过去。
“不吃白不吃！”顾幻龙伸手一接，脑袋一抬就像喝饮料一样，把火焰给喝了。
“再来。最好用上战魂技。”小龙招了招手。
“我可只有一个战魂技，不是拼命用不上啊。丫头，看我的武技！”顾幻龙一抹嘴，又是瞬移近身一记半步崩拳，“形意！虎贲！炮！”
“轰！！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小龙一脚踏入地面，再次硬抗，强横的冲击力硬生生让她脚下的地面纷纷碎裂，退出去了六七米。
“呼……不错嘛。”小龙笑呵呵地把脚从地面里拔了出来。
“开玩笑吧？！！我强化到这种程度居然都没擦破点皮？！就算弱一点的S级多少也要岔口气了啊！”顾幻龙看着完好无损依旧神采奕奕大气都不带喘的小龙，有点怀疑人生了。
“当然。您力量速度的确都上升了，可是精准度却下降了。我可以很轻松的把力量卸掉，不过让我有些手麻，值得称赞。”小龙握了握拳头。
“……，完犊子了……再强化一次……就进入玩命的节奏了……打伤了她，我就死定了……”顾幻龙嘴角抽了抽。
“大叔啊……你呢……进入了一个误区。这吞灵体质并不是简单的一次性强化，其实是永久性强化。您呢，却把它当做了一个技能使用，可是呢，它真正的作用是修炼加速的能力啊。将能量吞噬以后，用它来强化自身，强化好之后结束技能，直接将其全部放出体外，就像是一个有时效的技能。您就没试着不把能量排出去吗？”
“吸收的能量是对方释放出来的。跟自己的能量不是一个类型，无法合并的。我只能很粗浅的使用而已。”顾幻龙反正也暂时没辙，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呗，唠起了嗑。
“那您有试着分解吗？”
“分解？”
“就像消化一样，把能量分解梳理成战魂能量最一开始的样子，这样就可以吸收了啊。”
“战斗时哪儿有功夫想这个？”
“所以我说您用错地方了啊。”
“额……对啊。如果不在战斗时使用，我就可以更快地吸收能量啊。让别人吸收了，传导给我……我等于有了更快吸收战魂能量的能力啊！别人用的肯定比空气里的更纯粹好吸收啊！靠！我怎么现在才想到呢？要是早用，我恐怕早就S级了！我每次放不光，被迫吸收一点儿，现在都A级巅峰了啊！我这脑子呢？”
“对吧。嘿嘿～～”小龙笑眯眯地说到，别提多神气了。
“丫头，谢谢了。你帮我想通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事。不过，这场对决，我已经赢了。你的体术已经拿我没辙了。从刚才的一击就能知道，就算我的精准度有所下降，但是你也没办法进行肆无忌惮地反击了。而我已经能够硬抗你的伤害了。至于使用战魂能量，只能让我变得更强。虽说我的吸收有上限，但是你应该还做不到撑爆我吧？”
“不不不，我做得到。十日灼天。”小龙手一举，十个大火球瞬间出现，浮在空中。
“你丫的还是刚上A级吗？！S级也没你这么玩的呀！战魂能量不要钱啊？！”顾幻龙差点当场骂街，(ﾉಥ益ಥ)。
“不过，我不想撑爆你这么野蛮的招数，再说了，你吃够了，不吃不就好了？这么打纯属浪费能量。”小龙把九个火球熄灭，只扔了一个火球过去。
“看不起我啊？！”顾幻龙有点小生气了，吃就吃，吃饱了就赢了。
“吃够了吧？”小龙等某人吃完说到。
“八成饱，刚刚好。”顾幻龙吃完了，整个人气势陡然一变，“伪领域！暴食！！”
“领域？”小龙愣了一下，笑了，“呦？你暂时升上S级了啊？”
“这就是我吃饱后的效果。能够暂时跨越等级壁垒到达下一个等级！小丫头，你输定了。现在我的体术可比之前强了十倍都不止。”
“这还差不多呢。你知道吗？你一共有三个弱点。第一个，精准度问题，再厉害的能力，打不中人始终是白搭。不过，看你现在的样子，应该用范围攻击足以弥补精准度不足的问题了。”
“你说得没错。”
“第二点，你的承载能力。你的吸收是有极限的。目前已经到达极限了。只要再加一点，立马就过载了。”
“嗯。又对了。不过，我不吸收了，我很知足的。你那我没办法了吧？我现在可是S级哦。小丫头，投降吧。大叔，不想被你爸欺负啊。”
“第三点，你太依赖这个能力了……本身锻炼出来的素质不足。天赋再好，没有走到正确的道路上，有些浪费了。”
“丫头……这你可说过了。”
“我的意思是太过依赖这个能力，缺点也就很明显了。”小龙抬起头发话了，(✪ω✪)。
“说得再多，你也没办法差两级胜利吧？诶？你摸我干嘛？”李幻龙话没说完，发现小龙已经把手搭在自己肚子上了。
“哈……摸一摸，很舒坦啊。”
“丫头……你这有点……”李幻龙还没遇到过摸人玩的对手呢，有点不知所措啊。
“……，大叔，你输了呦。”小龙抬头朝着李幻龙一笑，(ಡωಡ)。
“额？”
“咕噜噜噜噜～～～～”李幻龙肚子一响，突然感觉到自己有点浊气下沉，甚至有点屁股想吐，立马青着脸一捂肚子，“丫头！你干啥了？”
“不打了吧？把米田共打出来就不好了。”
“你干嘛了？你对我做啥了？！”李幻龙感觉有些急啊。
“没啥……帮您促进了一下肠道蠕动……您让我揉的。”
“我！你……这……得！你狠，我认输了！！邢爷！憋不住了！”李幻龙二话不说甩着手下了台。
“拜拜～～别关技能哦，会憋不住的。”小龙招了招手，送客。
邢爷愣在场上不知道说啥好了，主持这么多年可没见过被对面整到拉肚子的。
李幻龙跑到会场门口，一个两米多高的大汉跑进来拦住了他，“席巴……谁把我家少爷打成那样的出来？！！”
“你家少爷谁啊？！别拦着我！我上厕所啊！”李幻龙那个急啊。
“金超龙少爷。”
“跟我没关系！问别人去！”
“席巴！那个人不出来，谁也别想走！”大汉立马放出了气势，A级巅峰。
“你让开！”李幻龙憋得脸都绿了，扒拉着不识趣的大汉。
“不让！”
“你让不让？！”李幻龙有点火了。
“席巴！找死，是吧？我先拿你立威！”大汉也有些飙啊，挥着拳头就冲了上来。
“席NMGT啊！！！”李幻龙被彻底逼急了，抓住大汉的脑袋直接轰的一声撞进了墙里，墙都撞塌了，再往地上一按，砸出一个大坑，再对着脑袋补一脚重踏，大汉整个脑袋直接沉进了地面。李幻龙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跑去了厕所。
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过去看了看，大汉七窍流血，被秒了，脸都给一脚踩凹了。不过，A级命硬，还能救一下。这也不差，金超龙有伴了。
哪怕是临时S级，也恐怖如斯啊。
“额……那是个保镖吧？”石客歪头看向了马行。
“A级，这里的会员，金超龙的师父兼保镖，朴妻新。刚来没几天。”马行翻了翻资料，乐呵呵地说到。
“石客……我的瓜呢？”小龙下台了。
“冰得刚刚好。”石客把瓜递了过去。
“唔……不错。不枉费我多玩了一会儿啊。”小龙吃了一口瓜，点了个赞。
第八十章、真.力量VS真.技巧
第六场对决以李幻龙身体不适弃赛告终。
厕所里，李幻龙从来没觉得这么通畅过，根本停不下来！(ﾉಥ益ಥ)。
“啊……真没想到，上一场会这么决出胜负啊……”石客发出了由衷的感慨。
“连我都没有想到呢……对面这么能抗……”小龙吃着西瓜，得了便宜还卖乖。
“说得好像你打得很费劲一样。”石客斜了一眼小龙，(ಡωಡ)。
“可费劲了……你不都看到我迫不得已升级了吗？”
“你那是迫不得已？”石客歪着嘴斜了眼小龙。
“好吧。我只是单纯想秀……”小龙的厚脸皮也吃不消石客锐利的眼神扫视了，舌头一吐说到，(ಡಡ)。
“啊……果然如此啊。”石客捂住了脸，“你是真不怕翻车啊！”
“人家心里有数啦。不用担心，不用担心～～”小龙皮得狠。
“呵……”石客已经预计到自己将来给她当肉盾挡子弹的可怜日子了。看来，自己得更强，至少要强到能给她办砸的事擦屁股，现在这种程度恐怕连当炮灰都不够格，更别说帮忙渡劫了。
“好了！第六场对决有点奇葩地结束了。现在～～～有请各位观众移驾顶层……天空竞技场！第七场万众瞩目的S级对决将于一小时后在那里进行！”邢爷朝着观众席鞠了个躬，退下了擂台。
“好……咱们换地方～～”唐小酥神气活现地走向了楼里的特大号电梯。石客几人跟上。
“大姐，我们也走吧。”墨雨晴看向了欧阳小姐。
“嗯。可以出发了。”欧阳小姐提溜着一把黑色的小匕首向着自己这边儿的电梯出发了。
墨雨晴几人跟上。
十分钟后，电梯到达了顶层。
“啊……这楼也太高了吧？！光坐电梯都坐了十来分钟！憋死我了！”石客挤电梯挤得头都大了。
“难怪要一个小时后才开打啊。”高云飞喘着粗气，“这么多人得多少趟才能上来啊？！”。
“电梯够大……也够多……应该可以……在开打前到齐吧。应该……”纪速嘴角抽了抽，回头看了眼还有好几个人在找鞋的电梯。
和一大群人挤一个电梯里十分钟，的确是憋得慌。
“为啥没有选手通道啊？”唐小酥理了理自己挤得竖起来的双马尾。
“有选手通道啊……部长。”不远处，小龙从顶楼的闲家休息区走了出来，指了指里头的选手电梯。
“……，诶……我好像带错路了……小龙龙，你找到正确路线要说啊，吃独食不好啊……”唐小酥挠了挠后脑勺，尴尬地笑了笑，(～￣▽￣||)。
“我西瓜还没吃完，你们就全跑没了……我赶不上啊……”小龙掏出了吃剩下的西瓜接着吃起来。
“双方选手请先做好准备，调整好状态。”邢爷站在天空竞技场的正中心说到。
“知道了啦……”唐小酥挥了挥手走进了休息区。
过了一会儿，一个小时到了。
邢爷换了身更加庄重的黑色燕尾服再次走进了会场，朝着四周的观众席鞠了一圈躬，“考虑到电梯承载能力有限，有一部分观众依旧在赶来的路上，双方选手准备时间延长十分钟。感谢各位观众对这场对决的厚爱。十分钟后，过时不候，对决即刻开始，请各位未到场的观众抓紧时间。”
“我感觉……人都差不多了吧？”石客看向了休息区外头差不多已经停了不再上人的电梯。
“早就全到了……八成是主办方在做最后准备……毕竟，这次对决是昨天才突然决定举办的，赌城里准备有所不足很正常。我爸公司里办年会也这样。”马行挠了挠后脑勺。
“他们是在给能量防护罩做最后的调试……S级战斗气势范围太大，不开防护罩，气势伤及无辜观众就麻烦了，不是吗？”纪速扭过头说到。
“S级气势很强吗？我见得算多了，没觉得啊？”石客歪头想了想当年遇到的刺客五芒星……对面都玩命了，自己也没感觉到有啥气势，照样敢上去烤鸟啊。
“你这牲口除外！敢天天和S级对打的主，啥气势能吓到你啊？！”马行歪着嘴吐槽着，(눈_눈;)。
“低调……低调。”小龙拍了拍被说得一脸懵逼的石客的肩膀，都快憋不住笑了，(❁´◡`❁)╭(⊙_⊙|||)。
十分钟后，邢爷回到了竞技场中心，“时间到了！！防护罩启动！然后，让大家看看天空竞技场的全貌吧！”
“嗡！！”休息区门口的一个黑乎乎的装置猛地射出了一道紫色光柱和对面休息区的同时射出的紫色光柱在会场正中的半空中碰撞了。碰撞处，一个半球形的紫色透明光幕就像一把大伞一样打开从天而降，笼罩在了会场中心数百米的空地上，然后慢慢扩大变薄变透明，将打斗区域和观众席完美地分割开来。
“哦哦哦哦哦哦哦！！！”会场里的观众响起了一阵惊呼。
“咔！嗡嗡嗡嗡嗡嗡……咔咔咔咔！咔！”会场的天花板就像莲花一样打开了，冷空气隔离护罩启动，高空的严寒在护罩上留下了点点寒霜，阳光穿透护罩被折射出了绚丽的荧光涌进了竞技场，洒在观众席上。
“啊……别说，还真有够炫的……”石客挑了挑眉毛，看着天花板笑了笑。
“为什么是莲花一样的啊？”鼻子上贴了个大绷带的高云飞看着天花板问到。
“因为这里是澳城。”石客笑了笑。
庄家休息区，“好久没见到这场面了。”巴颂大爷瘫在沙发上葛优躺。
“对啊。上一次天空竞技场开启是啥时候来着？巴爷。”洪励一脸舒坦地感受着阳光。
“……，我不姓巴……小伙子。”巴颂大爷愣了一下之后，斜了洪励一眼。
“额……呵呵……”洪励挠着后脑勺傻笑着尴尬地看向了其它地方。
“接下来！有请双方选手上场！！！”天幕开好，邢爷对着话筒就一声大吼，会场里的礼炮直接炸响，漫天金纸飘落而下。
话音未落，唐小酥和欧阳小姐已经凭空出现在会场中央四目相对了。
“……，我先告退了。对决胜负由二位自行决定。”邢爷说完，退出了场外。
两人目送邢爷离开，唐小酥跺了跺脚，微微一笑，“没有擂台，完全是土地，看来没有出界这条规则了。凭实力决胜负吧。打不过就投降。”
“嗯。”欧阳小姐手插风衣口袋点了点头。
“那么……我们开始吧。”唐小酥歪着头笑了笑。
“开始。”欧阳小姐把手拿出了口袋，手里战魂能量慢慢聚集，一根翠绿翠绿的竹枝慢慢地出现。
“直接上战魂了呀？欧阳情。你这是要和我认真打吗？”唐小酥手一摊，一身黑到发亮的铠甲瞬间出现，头盔上两个触角一颤一颤的。
“是要认真一点……别人请我来的。”欧阳情往前走了一步，一身风衣装束瞬间变成了一身白莹如雪仙气飘飘的古装。
两人同时开启了战魂化铠。
“那么……动手吧。”唐小酥握了握拳头，笑眯眯地说到。
“好。动手。”欧阳情也是笑了笑，拿竹枝指向了唐小酥。
“轰！！”两人一同消失在原地，碰撞在了一起，两人地面瞬间开裂了。
“呦？反应很快嘛。再接我一拳试试！”唐小酥顶弯欧阳情竹枝的拳头猛地化拳为掌，抓住竹枝一把拉开，另一只手握紧拳头，直挺挺地砸了过去。
“啪！！”欧阳情抬起另外一只手直接握住了唐小酥的拳头，同时放掉竹枝，反手一拳打了过去。
唐小酥也毫不落后，直接扔掉竹枝，同样抓住了欧阳情的拳头。两人再次陷入了脸贴脸僵持。
“呦？力气也见涨啊。”唐小酥风轻云淡地说到。
“谢谢夸奖了，和你比，差远了。”
“明白还敢近我身？”唐小酥双手抓住欧阳情的双手猛地向外打开，腿一抬直接就是冲天一字马。
欧阳情立马后退，面无表情地摸了摸下巴，差点被一脚破相啊。
休息区，石客看到这一幕照着比划了起来，对着空气比划了一会儿，然后一脸疑惑地看向了其他人，“这一招好像不是柔韧性够好就能做出来的，有点门道啊……”
被这么一说，大家也两两配合着比划了起来，“诶？好像是这样啊？”
“这不难吧？”小龙对着空气很轻松就做到了。
“……，我怎么做不到呢？”施富对马行试着，不行，离太近了，腿抬一半就碰到了。
“别试了！这招对体型要求很高的！要瘦！”马行看出了点门道。
“我也不胖啊！”施富反驳到。
“最主要得腿短……男生肚子得小！女生可能还得胸够平……两个人之间距离太近了，有点障碍物就挡住了，腿长了也不行……”高云飞的腿被自己肚子挡住，找到门道开始解说起来。
“嗯？呵……”原本吃了亏有些郁闷的欧阳情愣了一下，直接笑出了声。S级的耳朵就是灵啊。
“谁TM说我腿短胸平来着？！！！！高云飞！！是你说的吧？！我听出来了！！”隔得老远的唐小酥对着休息区气得跳了起来，二话不说就是一阵大吼。
整个休息区里气氛顿时诡异起来了，全看向了高云飞。
“你胆子够大的……你回去准备单练了……”马行竖了个大拇哥。
“不关我事啊！明明是石客起的头啊！！”高云飞那叫一个冤啊！头都大了。
“走……跟我出去聊聊。”石客正幸灾乐祸，突然感觉到自己肩膀被扒住了，一回头，小龙乐呵呵地发了话，脑门上那青筋啊，都快炸了。
“能不去吗？”石客冷汗下来了，(๑˙ー˙๑;)。
“不去……那就在这里聊吧。”小龙手一用力，咔的一声，石客感觉到自己骨头裂开了。
“我裂开了耶……”石客扭过头，面无表情地说到，(눈_눈|||)。
“回去睡一觉就好的事唧唧歪歪个屁……”
“额……，找个没人的地方可以吗？”石客面不改色地说到。已经完全疼白了，再也变不了了。
“可以。跟我来。”小龙笑眯眯地拉着石客走去了休息区的走廊，打发走工作人员，没人了。
“轰！啪！呼！轰轰轰轰！！！”等了几秒，走廊里闪烁起了一阵阵蹦迪似的火光。
高云飞等人在外头都闻到了一阵烤肉味儿，(๑˙ー˙๑)。
过了一会儿，小龙拍着手里的灰，心满意足走出了走廊，满面红光，舒坦，(^Д^)。
“石客呢？”施富走上去问到。
“我出来了……”石客扶着墙顶着个冒着烟的爆炸头吐出两个黑烟圈衣衫褴褛地走出了走廊。
“你……没事儿吧？”施富嘴角抽了抽。
“没事儿……就是抽了口烟顺便烫了个头……”石客走到沙发边二话不说就是一躺，端起水壶就是吨吨吨，“这俩事儿一起做，容易上火啊……”
“小龙……你这有点过分了啊……好歹是队友……你这有点破坏内部团结……”施富看向了小龙。
“我没事儿……你别上纲上线的。”石客发话了。
“被我找麻烦总好过被部长找麻烦吧……”小龙指了指擂台。
“你怎么知道你找过麻烦，部长就不找麻烦了呢？”施富有点上辈子的拗劲了。
“我可以去求情嘛。那是我闺蜜，我说的话，灵的。”小龙摊开手耸了耸肩，╮(ಡωಡ)╭。
“……，闺蜜？！”
“不行啊？你有意见？”小龙歪着嘴歪了歪头。
“不敢。你可以的。我服了。”施富服了，不得不竖个大拇指了。
“服了就好。看我闺蜜打得怎么样呗。”小龙兴致勃勃地看向了竞技场。
回到竞技场，唐小酥还在那里气得鸡飞狗跳呢，完全不像是个S级高手的做派啊！
“好了……差不多得了。接招吧。”欧阳情拿着竹枝在地上画了个圈，一跺脚，一个土球顿时弹出地面，竹枝一挥，土球瞬间长出一根根竹矛翻滚着飞到了唐小酥面前。
“怎么还搞出流星锤了？”唐小酥一拳打向了土球，就是硬碰硬。
“竹雷……爆！”欧阳情话音刚落，土球在距离唐小酥拳头不到一厘米的地方炸了，长在土球上的竹矛就像一根根巨型弩箭一样瞬间射出。
“力！握龙！”唐小酥发现躲不掉，直接化拳为掌然后猛地一握，然后立刻放开，光凭指力挥动战魂能量压缩周围的空气把飞到眼前的竹矛往后一拉，然后猛地放开，炸飞了射到身前的全部竹矛。
“这也行啊？！！！”观众们看傻了。
石客试了试，抓空气抓了半天，别说爆炸了，连个屁动静都没抓出来，“逗呢……这怎么做到啊？”
“的确有些难……”小龙也挑战失败了，就比石客强点儿，抓出了个屁动静。
“果然没用啊……”欧阳情把竹枝在肩膀上搭了搭。
“能这么快逼我出招，不错啦！就是……手段阴险了点儿……”唐小酥拍了拍身上的灰，吐槽了一下。
“这可不是阴险手段……我事先提醒过了。要阴险手段，这样才是。”欧阳情把竹枝杵在地上听唐小酥说完，笑眯眯地说到。
“额？哇！”唐小酥闻言，愣了一下立马在竞技场里乱窜起来，一道道竹枪跟在她屁股后头从地面刺了出来。
“喂喂喂！你这样，别怪我不客气了！！”唐小酥边跑边喊到。
“快点吧。别没个正形，我想看看你的真正实力。”欧阳情朝着地面敲了一下竹枝，一排追踪竹枪变成了五排从四面八方而来，追击改成包围了。
“哎呀……这么认真，干吗？”唐小酥停下脚步，无奈地耸了耸肩，一拳打在地面上，拳头和地面撞击的的冲击波让五道都快把竞技场变成竹林的追踪竹枪瞬间化为齑粉。
“我想看看自己进步了多少……”欧阳情瞬间近身，一竹枝以一击化万千之势密密麻麻地刺向了唐小酥。
“太分散了，杀伤力不够集中。”唐小酥右手攥拳挥出一圈拳影，对轰而去。
“你看错了……”欧阳情手一抖，万千竹枝化为一束穿透了唐小酥的拳影直逼右腹而去。
“没看错……”唐小酥出拳的手肘一弯，直接自上而下斜着砸在竹枝上，欧阳情一击被打偏，直接扎在了地面上，竹尖所触之处瞬间爆炸，两人直接站在了一个大坑里。
“呵……下手有点狠啊。”唐小酥看着两人脚下五六米宽的大坑，反手就是一拳砸了过去。
“……，你也不赖啊。”欧阳情横着竹枝挡了一下，只听轰的一声，整个人闷哼一声，直接从会场中央退到了防护罩的最边缘，地上被双脚犁出来的深深沟壑可见这看似平平无奇的一拳究竟有多大力量。
“呼……试探可以结束了吧？”欧阳情把气喘匀了回到了会场中心说到。
“可以……这次我先出手吧？”唐小酥单手叉腰，往前一躬腰朝着欧阳情摊开另一只手笑了笑。
“好啊。”
“那……我不客气了。”唐小酥脚尖点地敲了敲，往前猛跑两步，一个侧空翻一脚跺在了地面上，“力！翻山印！”
轰！刹那间，地动山摇，竞技场里的土地表面直接翻起了五六米高的土浪，铺天盖地地朝着欧阳情压去。
“百鬼竹林！”欧阳情原地一蹲，直接将竹枝刺入了地面，万千绿竹拔地而起，挥舞着枝桠犹如鬼魅一般冲着土浪冲杀而去。
轰轰轰轰！！！两者相撞，一连串各式各样的爆炸声响彻云霄，强横的冲击波让整个天空竞技场包括观众席一起颤动了起来。
“这俩干吗啊？！这么拼！！能量防护罩开到顶！！快！！”邢爷也没想到最后一局这么激烈，赶紧让人去加强防护。
“劲！横空！！”爆炸声逐渐结束，唐小酥的声音再次出现，拳头划破空气的声音同时响起，唐小酥一拳打出一道气柱直接将两人打起来的滚滚烟尘撕成了两半。
“剑意！竹锋！”沿着气柱看去，欧阳情手持散发着莹莹绿光犹如翡翠一般的竹枝一剑劈开了气柱，分开的气柱将欧阳情背后的防护罩冲出了一阵阵水波一般的浪潮，近乎摇摇欲坠。
“不错嘛……”唐小酥鼓了个掌，手往地下一插，猛地从地下拔出了一块数米高的巨型土块，胳膊一用力，这至少七八吨的土块砸向了欧阳情。
欧阳情面无表情，一竹枝把图块敲得粉碎。
“不错……继续！”小龙又拔了一个土块砸向了欧阳情。
“轰！”和之前有所不同，土块还没飞出去一米就炸了，欧阳情直接选择近身顺路解决了土块。
竹枝搅碎土块直接攻向了唐小酥，唐小酥……双手合十，空手入白刃，千钧一发之际直接夹住了竹枝。
“竹刃……”欧阳情空着的手直接掏出了一大把竹叶洒向了唐小酥，并且在出售的一刹那，竹叶就化作会自动飞行的利刃，一时间唐小酥浑身的铠甲都被切割地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火花。
“烦死了……”多了一挥儿的唐小酥横着张开双手，猛地一拍，拍手的冲击波席卷了所有的竹叶，一击全部击落。
“流星竹……”欧阳情抬手就是一挥竹枝，十来把竹飞刀飞向了唐小酥。
“啪啪啪啪啪……”唐小酥整个人转成了陀螺，停下开始手里接满了飞刀，看了看，发现除了战魂能量组成的飞刀，居然还有一把黑色的匕首，打量了半天，往兜里一揣没收了，“呦……这把黑色的是真刀啊？不错呢……我要了。”
“……，领域！竹域！”欧阳情见飞刀又是无效攻击，直接开启了领域。
“领域了啊……好吧。领域！力之领域。第一技……力无穷！”唐小酥笑了笑，一跺脚也开启了领域。
“砰！”两人再次相撞，能量防护罩直接粉碎了。
“哎呀……好像……不能再动手了呢……”唐小酥看向了观众席第一排已经吓得脸色苍白的观众。
“嗯。那我先走了。邢爷，我输了。”欧阳情竹枝一收，一转身直接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弃赛了……我赢了吧！”唐小酥笑眯眯看向了邢爷。
“你赢了……”邢爷有点小尴尬啊，深呼一口气调整心态，“庄家选手退赛。胜利者闲家选手唐小酥！”
“啊……我回来啦！！”李幻龙从庄家休息区的电梯里走了出来。
“已经打完了……”洪励斜了他一眼。
“好吧……”李幻龙有点腿软扶着墙说到。
第八十一章、出事了
石客看了看背着手歪着嘴回休息区的唐小酥，忍不住吐槽了，“唐部长……你们这压轴大戏……虎头蛇尾……拉了胯了呀～～”
“防护罩撑不住了，再打下去非伤及无辜不可，又不是我拉胯，设施拉胯撑不住关我屁事。”唐小酥歪着头撇了撇嘴。
“我们现在干吗？”
“回家呗。不……拿了钱再回家。”唐小酥眼睛冒出两个$直接跑了，($ω$)。
一个小时后，众人带着赢来的信用卡，搭上了回程的飞艇。
“唐部长，刚才我听到你叫对面的美女叫欧阳情……”飞艇上唐小酥的大房间里，大家齐聚一堂，施富挠着头走向了在窗户边背着手看风景的唐小酥。
“对啊。怎么了？”
“没什么……不过，这名字的S级，我听雷神说过，好像是个S级罪犯啊……”施富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不确定。
“对啊。就是她，S级罪犯竹剑仙欧阳情嘛。”唐小酥掏了掏耳朵。
“……”大家伙愣了一下，“诶？！！”
“这可是罪犯啊！您遇到了不抓，怎么还跟对面这么亲热啊？”高云飞开问了。
“很简单啊……对面可是S级。我要是在这里抓她，就算一场恶战抓住了，基本上这澳城也得砸掉一半……亏本亏大发了……抓罪犯也不能让老百姓承受风险嘛。”
“哦。原来如此。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去追啊？”
“追？别闹……抓罪犯，也要看对面实力的，我们顾虑很多的。这个时代啊……算是被白头鹰坑成实力凌驾于法律之上的时代了。S级罪犯除了他们自首也就只能派数个S级和一个超S级去抓了。所以，一般来说，国家对于S级还是很宽松的，不惹事不犯特别严重的罪就行，。”
“我们国家也这样？”
“有一点儿吧，但不严重。这是国际趋势，一点不受影响不成闭关锁国了嘛？”
“照您这么说，这欧阳情只是犯了个小错误？”
“她的罪名嘛……叛国罪。她十几年前拆了我们国家的一个军事基地，打废了一个S级军官。”
“十几年前？！这么严重的叛国罪能放任到现在啊？！！！”
“罪是这么个罪名，不过，有隐情。这些事儿你们就别管了。你们级别还不够。她也没罪大恶极到要见了就杀的地步。毕竟，S级某种意义上来说都是国家的战略武器，没有一个国家会在事实存疑的情况下拆了自家的战略导弹。别管了，我就只能说这么多。”唐小酥说到这里一转头看向了纪速，“尤其是你，纪速。是非曲直，我们会查清楚的。”
“纪速？怎么又扯到纪速身上去了？！”施富懵了，看向了旁边不发话的纪速。
“他父亲就是当年在军事基地里被打废的S级，北境狼王纪杰。”唐小酥闭着眼睛说完，语重心长地看向了纪速，“你爸为了你特意给我师兄打电话怕你啥都没弄清楚就乱来。哎呀……你爸真是个劳碌命啊。我全是直说，你别介意。你已经当了兵了，我不能把你当小孩子看了。”
“不对吧？我记得之前纪速还和欧阳情两个人互动传话来着，看着根本不像是有深仇大恨啊……”高云飞歪了歪嘴。
“那是因为……”唐小酥刚张口就被纪速截了胡，“欧阳情是我妈。”
“哦……诶？！！！！”众人恍然大悟，然后反应过来一脸懵逼。
“好家伙！你家有够乱的！！”施富也忍不住吐槽了。
“当年该不会是你爸妈两口子吵架上了火气顺手把基地给砸了吧？”石客缩了缩脖子。
“也许吧……”马行摸了摸下巴。
“可能吧……”高云飞点了点头。
“大概吧……”施富也有点信了。
“怎么可能啦！！！”纪速解释不清了，气得脸红脖子粗的。
“好了……叫你们别管了。也别闹了……休息去吧。”唐小酥背着手看向了窗外。
“……，撤……不想挨揍就撤。下逐客令了！”石客第一个溜了。
“等等我啊！”其他人集体跟上。
出了唐小酥的房间，“小龙，你干嘛一点儿话都不说啊？”石客看向了小龙。
“明摆着人家有不想让我们知道的私事……你们问什么嘛……一群不会看脸色的木头……我去餐厅吃饭了……我又饿了。”小龙说完，头也不回向着飞艇里的公共餐厅走去。
“我也饿了……”石客立马跟上。
“等等我们啊……”纪速几人也跟了上去。
房间里，唐小酥从口袋里掏出了之前战斗时接住的匕首，把匕首柄尾部的盖子抠开瞅了瞅，撇了撇嘴，有些感慨，“任务完成。……，真是辛苦了……该回家了。丫头！”
一段时间后，飞艇到站了。
下了飞艇，坐上专程过来接的军车，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众人回到了基地。
“啊……这么快就回来了……”石客撇了撇嘴，有点没玩儿爽。
“我们是出去完成任务的，不是出去玩的。”小龙一眼看穿石客在想啥，一脸鄙视的表情。
“哦。在下受教了。”石客拱了拱手。
“诶？那里有个小土包从围墙出来了……”高云飞指着不远处从围墙脚下溜出来的小土包说到。
“难道有间谍？！”马行看着离自己几个人越来越近的土包说到。
“看着眼熟……”施富嘴角抽了抽。
“岂止是眼熟啊……这不就是戴冬虎嘛！”石客掏出大锅铲，跳起来一铲子给戴冬虎刨了出来，戴冬虎坐在锅铲上一脸懵。
石客上下打量了一下戴冬虎，除了被子褥子，其他都大包小包地带齐了，“你干嘛啊？搬家啊？”
“我……额……”戴冬虎有点不知道说啥好了。
“额什么额？带这么多东西不走正门，遁地离开，你想当逃兵啊……”唐小酥板着脸抱着膀子说到。
“……，不是……”
“那你干嘛？”
“我……”
“说呀……有什么事值得瞒着我们几个的？”石客走了过去，拍了拍戴冬虎的肩膀。
“……”戴冬虎低着头，沉默是金啊。
“你哥那么一个精神小伙，到你这里怎么就成一闷包了呢？说话呀！”石客挠了挠头。
“你再不说，我可抓！你回去了。到时候是不是按照逃兵处理，我可说不准啊。”唐小酥歪了歪嘴。
“不要……”戴冬虎吓得手忙脚乱的。
“那你倒是说什么事值得你偷跑啊？现在还属于开导阶段，回去写个检讨书保证书啥的就好了。”
“哦。我……”戴冬虎又犹豫了。
“得了……我抓你回去好了。”唐小酥不耐烦了，抓着戴冬虎的衣服就把他拽回了基地。
“您别这样啊！”戴冬虎挣扎无用，硬是被从大门口一路拖到了侦查部门门口，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观赏啊。
“伊步天！你给我死出来！你怎么管的兵啊！！”唐小酥把戴冬虎往旁边一放，跳起来把监控摄像头给摘了下来，对着摄像头就是吼啊。
监控室里，伊步天看着显示屏上的大脸，脸都气绿了，阴着脸看向了在旁边懵逼的陈五季，“陈五季你去把人带进来聊……我的工资又要被扣了……”
“是！”陈五季立马夺门而出。
五分钟后，双方在会议室见面了。
大家都坐着，全盯着站在旁边依旧背着大包小包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的戴冬虎。
“小戴啊……你的事我已经了解了。我应该说过吧。你实力不足去不了。你就这么想死啊？！啊？！”伊步天气得哐哐哐拍桌子，吓得戴冬虎脑袋都快缩进肚子里了。
“哐当！”唐小酥一巴掌把桌子拍成了两节。
“你干吗啊？我的桌子！”伊步天那个心疼啊。
“今天都怎么了啊？一个个的都不把正事儿说出来，打什么哑谜啊？！都出逃兵这种事了！你还不把事情给我说清楚？！我赢那么多钱的好心情都给我弄没了！”唐小酥把伊步天吼得脖子一缩一缩的。
“陈五季，你把事给说了吧。”伊步天把事儿推给了陈五季。
“根据今天上午从黑龙城传来的紧急报告……那里围绕着乌河一带出现了一系列的重大刑事案件。”
“黑龙城……”高云飞心里一颤。
“乌河一带……”施富脸也阴下来了。
“你哥出事了？……，我记得他读的警校好像就在那里。”石客黑着脸看向了戴冬虎。
戴冬虎嘴一瘪，捂着脸，蹲下哭了起来，绷不住了。
“……”石客看向了陈五季，“说完吧。大叔。人还活着吗？”
“受害者名单中的确有戴冬虎的哥哥戴夏虎的名字。人……没死，但头部重创，在ICU病房昏迷不醒有一个多星期了，他们的父母已经到那里了。”伊步天沉着脸说到。
“没死就行。至少还有救。”石客算是松了口气，指了指还在那里抽泣的戴冬虎，“那他为什么不能去？就是看一眼也没事吧？”
“我来说吧。警方实在没辙了，向我们求助，我们已经准备好派人去了。他想参加，我不让，毕竟实力不够。根据目前已知的资料，凶犯的实力至少B级，他一个刚刚进入C级下位又满脑子都是仇恨的冲动小鬼去送死吗？”
“那看一眼没事吧？”
“看一眼准赖在那里了，不报了仇不肯走……人家警察还得花心思看着他，不让他去做傻事。我搞侦查这么多年，他那点花花肠子，我一眼就看穿了。”伊步天抱着膀子没好气地说到。
“啊……的确，我要遇见这事儿，我也会赖在那里。”高云飞摸了摸头，咬了咬牙。
“我也是……不查清楚了，绝对不会走的。”施富阴着脸说到。
“我也一样。这次应该是要派人去吧？我们几个去。人多力量大，早抓住早完事。敢动我们宿舍的人，找死！”纪速叉着腰说到。
“主战部门最近几个月都有对外的大型演习，你们两个去不了。我们战魂军还不至于没人了，非要你们去。”陈五季看着他们说到。
“那么，我代替他去吧。我很闲，实力也能帮上忙。”石客苦笑了一下，举了手。
“别添乱……”伊步天斜了一眼石客。
“没添乱……我实力不会拖后腿，遇到凶犯就算打不过，跑还是没问题的。而且，我很冷静。我去看了，他就没理由跑了，只能老老实实在这里等我回信。一举三得，所以我申请参加本次任务。”石客指了指发愣的戴冬虎看着伊步天说到。
“……”伊步天有点动摇了。
“实力方面我可以保证，凶犯不到A级，根本拿他没辙。就算到了A级，他想跑，也不是所有A级都能拦得住他的。至于智商方面，应该算是这批新兵里的佼佼者吧。还有出这么大事儿，主战部门有对外军演，抽不出人手，我们后勤部八成也是要帮忙的，他去刚好。”唐小酥加了把火，给打了包票。
“好吧。唐部长，你写一下申请，小石作为助手去。老陈，麻烦你亲自去一趟吧。我们战魂军的军人家属又有人敢动了，你下手可以狠一点，以示威慑，不死就行，我们还要拿他给人民交代。”伊步天同意了。
“我申请一起去可以吗？”小龙看了一会儿石客，默默地举了手。
“集训部门这段时间要配合准备演习……你也没空。”伊步天摇了摇头。
“好吧。”小龙放弃了，扭头看向了石客。
在她的眼里，看似平静的石客此时正浑身冒着赤红色的熊熊火焰呢，滚滚红烟直冲天际。
“怒炎化煞……看来，石客这次是真火了。希望那个凶犯趁他们还没到，快点自首吧。不然，要可感受非人待遇了……”小龙歪了歪嘴想到。
“这几天你们吃食堂将就一下，等我回来摆完成任务的庆功宴。”石客朝着小龙几个说到。
“你注意安全才是。吃，不重要。”
“安心……”
一个小时后，石客和陈五季登上了前往黑龙城的飞艇，同行的还有一个叫汤霄霞的新兵妹子。
第八十二章、破案不是急出来的
飞艇徐徐降落，石客三人站在窗边望着高楼耸立的黑龙城和远处与极北灰熊国的边界，外面灰蒙蒙的天空让三人都有些压抑的感觉。
“陈长官，我有点不详的预感，我就问一个问题，打死，没事吧？”石客看向了陈五季。
“对方暴力拒捕的话，可以。毕竟，自己的安全更重要嘛。不过，最好是打残受审死刑，毕竟这种杀人狂，要让他死在大众面前才能大快人心，让百姓放心。”陈五季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石客点了点头。
“这小子的杀气好重啊……”看着听自己说完还平静异常的石客，陈五季有点汗毛直立了。
“可以下飞艇了。”飞艇停稳，汤霄霞推了一下金丝眼镜，看向了两人，那眼神跟看到两块石头似的，冷得一匹。
“走。”陈五季带着两人下了飞艇。
刚出航空中心大门，三辆警车就从远处呜哇呜哇地拉着警报赶来了大门口。
“专车接送……看来，凶犯太狠，他们急坏了。”石客黑着脸说到。
“没理由啊……他们应该还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到。伊部长怕打草惊蛇，特意没通知他们我们出发的消息，还让我们穿便服来。”陈五季挑了挑眉毛。
“快快快快！！”警车上下来的警察急匆匆地和石客三人擦肩而过。
石客扭头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看来，是出警啊。我们要去看看吗？”
“嗯。这么着急，应该是紧急事件。你们看情况出手吧，算是和他们打个招呼。”陈五季点了点头。
“现在有这么乱吗？”石客嘀咕着向着警队走去。
“相比于国外，我们已经相当不错了。毕竟，这里是边境地区。”汤霄霞冷冷地说到。
“是吗？那倒还行。”
航空中心大厅，“别过来！！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死给你们看！！”一个胡子拉碴，头发花白的大叔哭着对旁边紧张到极点的警察们吼道。
“你冷静！有什么事好好说啊。何必想不开呢？把炸药放下，好吧？李叔。”一个警察小哥流着冷汗劝到，其他人火急火燎地疏散想看热闹的乘客。
“你们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抓住那个家伙？！那个杀人魔啊！连我妻子在内已经五条人命啦！”
“都是我们的无能……您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您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啊！”
“开玩笑？你觉得我是开玩笑吗？！啊！？！”大叔左手把衣服一掀，拍着里面绑了一身的雷管，大吼到，“这是真的！不是开玩笑！！”
“……，你别激动啊！我给你跪下求你再给点时间了，成吧？我们一定能抓住他的，您别想不开啊！我求你了！”事态紧急，警察小哥一时间想不到法子，不顾颜面直接给大叔跪了。
“孩子……我知道这案子不好办，难为你们了……你走吧。别给我陪葬……”大叔说着说着，心如死灰地笑了，“我要去找老伴儿了。”
“别啊！！”警察小哥急坏了，实在是没见过这么过激的啊！根本不给谈判的机会啊！
“阿莲！！我来了～！”大叔手一举，按下了起爆器，身上的雷管炸药开始倒计时了，只有短短的二十秒。
“啊！！”警察小哥直接扑了上去，撕扯起大叔身上的炸药，企图在爆炸前全给扒下来。
“快走啊！别管了！小伙子！！”大叔急眼了，自己可不想拉上其他人啊！设这二十秒倒计时就是给人逃跑用的，怎么还有个不走的啊！
“不行！眼睁睁看你死，我就是死也不能闭上眼！！”
“来不及的！！”大叔一巴掌打在了警察小哥脸上。
“我是警察！！闭嘴！”警察小哥一个头槌把大叔给撞挺了，咬牙切齿接着扒。
“还有十五秒，来不及了。”汤霄霞掏出了战魂，是一张铅画纸。
“上了。”石客瞬间出发。
“啊啊啊啊啊啊啊！！给我下来啊！”警察小哥用力扒着炸药，手指甲扒得翻起来都不管了。
“换人了。”石客抓住警察小哥的后衣领看也不看方向，往后一把扔出五十米开外。
“十二秒，怎么办？”汤霄霞拿着美工剪刀接着扒衣服。
“找个炸不掉的东西包起来就好了。”石客伸手一招，直接掏出了高压锅。
“扒完了！”五秒钟不到，汤霄霞直接把大叔扒的只剩裤衩。
“炸药给我！”石客接过炸药花了两秒时间，全部放进了高压锅里，盖上了盖子，封死。
“再加一层保险！！”汤霄霞画笔一拿，对着铅画纸一画，往天上一扔，一口一米多高倒扣的铜钟从天而降扣在了高压锅上。
“不够保险！再来！”石客直接一口巨型大炒锅扔了上去，把铜钟再罩上。
“嘣！！”炸药炸了，炒锅也就原地蹦了几个厘米起来吧。
“我们是不是保险过头了？这动静太小了吧？还不如个屁劲大呢。”石客也有些小紧张，看向了汤霄霞打趣到。
“有备无患，宁可过一点。幸好不是那种电线缠一身剪错线就炸的那种，我们才来得及拆啊。任务完成。”汤霄霞松了一口气去了陈五季身边。
石客把战魂一收，留下一地灰，跟了上去，然后就看见一脸懵逼的陈五季和一脸懵逼的警察小哥在玩公主抱。
“陈长官，您这干嘛呢？”石客摸了摸下巴，打量着，一直不太好的心情都有点想笑啊，(ಡωಡ)。
“你扔给我的！！”陈五季把警察小哥直接朝着石客扔了出去。
“哇啊！！别扔我啊！！”警察小哥鬼叫连天地飞到了石客怀里，继续搂脖子公主抱。
“明白了……原来公主抱是这么出来的啊。”石客把小哥往旁边一扔，点了点头。
“啊！～～”小哥在瓷砖地上摔得那叫一个惨啊，尾巴骨感觉都裂了。
“我们该走了。”陈五季摆了摆手。
“嗯。”石客和汤霄霞点了点头。
“哎哎哎！等等……等等！三位！”警察小哥立马爬了起来。
“等什么等啊？一起走吧。正好顺路，我们是同行。”石客指了指外头的警车，拿出自己的证件摇了摇。
“啊？你们来了啊！……，好。老刘！小张！你们把李叔带上，好好看着。我带三位去找局长。”警察小哥招呼了一下同事，带着石客三人上了警车。
路上，石客三人通过聊天知道了帅气警察小哥的名字，宋志伟。
“小宋啊……你们局长出这么大事儿，都不过来看看啊？”陈五季有些语气重了。
“局长最近一个月都被那个案子闹得头大了，几天没合眼了。报告说从医院失踪的李叔在航天中心出现，他忙着攻坚，就让我去把李叔劝回去。谁知道李叔会因为妻子没抢救过来，一时想不开会把当矿工时的炸药绑个一身啊……得亏有贵人相助，不然我肯定是交代在那里了。”宋志伟无奈地笑了笑。
“这案子害人不浅啊。你们通知我们通知得太晚了，出了五条人命到现在才想到和我们求援，面子这么重要吗？”陈五季有些气。
“不是面子啊……是这凶手太狠了……将五个受害者绑架折磨致死，然后一星期内连续抛尸，……太惨了……下面派出所的人也没想到一个月前的五个人口失踪突然就变成两个星期前特大刑事案啊。”
“所以，这个案件你们才调查了两个星期？”
“对。之前一直按照失踪绑架案调查的，谁知道凶手会是为了杀人才绑架啊。”
“最近的第六个受害人呢？”
“他……”
“就是一个叫戴夏虎的警校生。”汤霄霞推了推眼镜。
“他是来提供线索的。我们警局和他们警校的优等生方面有一定的合作，像是反扒、盗窃、民事纠纷等现场也会让他们参观甚至参与调查，类似于实习。这小子是优等生中最优秀的，将我们一个月前发布的失踪案寻人启事和这个案子公布在警局公告栏的社会征集线索报告通过推理的方式联系到了一起，就这么点事啊。跟我们说了以后，谁知道第二天下午他就在学校后街被人袭击了。”
“哦……”石客摸了摸下巴，(◣ω◢#)，“那货也不太聪明嘛。”
“的确啊……太性急。刚有突破就下手，这凶手范围也太明显了吧。”汤霄霞皱了皱眉头。
“凶犯可不是警局内部的人，戴冬虎被袭击的时候，警局里因为小戴让案件有了重大突破(知道被破坏抛尸的五具尸体是谁了)，在开案件探讨攻坚动员大会，所有人都在场，没人缺席，连中途上厕所的机会都没有。”
“……”
“别着急，两个小鬼……光靠听别人说，是没办法准确无误地破案的。”陈五季也在思考着。
第八十三章、扭转者案
石客三人坐着警车到达了警局，在宋志伟的带领下直接到达了局长吴醒立所在的案件攻坚室(就是专门腾了个房间搞一个案子)。
“吴局，我进来了。”宋志伟敲了敲门。
“进来吧。”
宋志伟推门而入，石客三人跟上。
三面大黑板，上面贴满了案件五个现场的照片、地形路线以及五位死者的资料，两个眼圈黑得跟烟熏妆差不多的警察妹子拿着本子在旁边苦思冥想。
三个眼圈跟熊猫差不多两眼血丝的警察大叔一人一台电脑查看着案发现场附近整整一个星期的监控录像，旁边眼药水放了三大盒子，已经一大盒给用空了。
局长……头发已经谢了顶了，一条白背心，穿了个红色大裤衩子，低着头坐在大桌子旁边，直勾勾地拿着放大镜瞅着手里的尸体照片。
石客看了眼旁边胡乱放着的洗漱用品、垒成山的泡面桶、还没来得及洗的电暖锅以及剩饭都干在里头的电饭锅。好家伙，这几位是住在这里了啊。
“……，额……几位是？”局长抬起了头，石客瞅了一眼就嘴角一抽，这乍一看，怎么跟刚出精神病院的火云邪神似的……
“辛苦了……你们去休息一下，睡一觉。我们整理你们调查出来的案情，大概需要半天时间。”陈五季把自己的证件拿出来放到了吴局长面前。
“你们来了。太好了……老刘、老赵、老毕还有俩丫头……你们去休息吧。我陪三位探讨案情。你们算接班了。”吴局长招呼到。
“怎么就这么几个人……”陈五季看着吴局长说到。
“说得不好听一点，防内鬼。小戴刚帮我们取得一些进展就立马出事，我们很难相信这警局里没出内鬼。所以，我只能让最信任的五个人参与了这个案子的核心部分，其他人负责边缘的部分，这样就算有内鬼也不会泄露重要信息。虽然负责核心有些人手不足，但努力一下还是可以的。不过现在好了，上面派了你们过来。现在我们有九个人，应该是够了。”
“嗯。你也去休息吧。”陈五季看其他五人走了，对着吴局长说到。
“不……我昨天晚上睡过了……我给你们说说案情吧。不然让我休息，我也睡不着啊。”吴局长无奈地笑了笑。
“好吧。”陈五季伸出了三根手指头，一本正经地说到，“三天。我们三天给你抓住凶犯，让你安心回家睡觉，我说的。”
“好的。长官，您先别急着承诺，这案子可不好办。”吴局长苦笑着摇了摇头。
“坐下吧。说说案情。”陈五季招呼吴局长坐到了大桌子旁边，石客和汤霄霞走向了三面黑板。
“这案子呢，要从一个月前说起，一个月前那天也就是七月十七号吧。乌河派出所一天之内接连收到群众报警，说家里人失踪了，出了门就没回来。派出所立刻接警进行寻找，各种调查走访，两天没有一点线索，然后上报我们警局，我们派出人配合寻找，甚至考虑到可能有跨省绑架的可能，还联系了周遭的省份寻求帮助。可是查了一个星期，这五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线索都没有。直到两个星期前，也就是七月三十一号清晨，第一个受害者姚玉英姚老太太的尸体出现了。”
“在哪里出现的？”陈五季指了指桌子上的乌河市地图。
“这里。乌河市第三步行街的一条没什么人去的小巷里，用黑色的布口袋装着，是清洁工发现的。”陈五季指了指地图上的北方一角。
“步行街……监控呢？”
“我们调查了一整条街包括商家防盗的所有监控摄像头，居然完全没拍到任何可疑人物，这个布口袋就像是早就放在那里只是没人发现的一样。于是，我让老刘干脆把这条街上再往前推两星期从失踪那天开始能调出来的所有监控也调出来彻底排查，不过工作量太大了，暂时还没有线索。”
“现场没有其他线索？”
“指纹、脚印、哪怕是一滴汗，我们都没有提取到。抛尸现场干净得简直诡异，抛尸地点的一片区域和同一条街的其他地方相比，地面、墙壁，干净得反光，别说凶手的线索，哪怕是路人的痕迹都给清理完了。”
“这凶手有强迫症或者洁癖啊……小汤，记录一下。”陈五季看向了汤霄霞。
“已经记好了。”汤霄霞摇了摇手里早就在记的本子。
“对了……你们有调查过现场的清洁剂成分吗？既然这么干净，想必有用到清洁剂。”陈五季看向了吴局长。
“没有……现场被战魂能量冲刷洗过了……所以目前唯一能够肯定的一点，凶手是个战魂斗士，实力根据现场遗留的尚未消散的战魂能量推断，至少在B级。”
“说说第二个受害者吧。”
“第二个受害者是洪有德老爷子，在八月一日上午七点被晨练的老人们发现。抛尸地点是乌河市古城公园的小湖里。和上个抛尸现场一样，能洗的地方都洗了，没有任何线索。”吴局长在地图上标记了一下。
“第三个呢？”
“第三个是……这狗娘养的尽盯着老弱妇孺下手……第三个是……封晓梅，一个八岁的小丫头……抛尸地点……乌河市第三中学后街小巷，发现尸体的时间，八月二号下午两点。妈的……老子是真没用啊！到现在还没抓住这狗娘养的！”吴局长指了指地图，抹了抹眼泪，气恼地揉着头发说道。
“你哭什么！哭没用的！你现在要做的是配合我们！而不是自责！第四个！”
“是！长官！”吴局长一把抹掉眼泪，恢复了理智，“第四人！胡小兵！六岁！男孩！抛尸地点！乌河市第七幼儿园后门垃圾桶。发现时间，八月三号上午六点半。”
“第五人。”
“吴爱莲，四十七岁，妇女。抛尸地点，乌河市星城国际小区，北门垃圾站。发现时间，早上五点由环卫工人发现。……，我需要冷静一下，抱歉。对不起，咳咳……长官，我现在只有这样……咳咳……才能冷静下来。咳咳咳……”说到这里，吴局长掏出香烟抽了起来，一口半支烟，呛得自己直咳嗽。
“不会抽就别抽……给我一支。”陈五季也来了一支，陪着抽了起来。
“我知道你心里苦。但是，你是局长，你要是先倒下了，只会助长凶手的气焰导致他再次肆无忌惮地作案。所以，为了人民，你也无论如何不能在大众面前表现出任何挫败感。”
“呼……是。长官。对了，长官你有什么思路吗？这案子……”
“我？当然有。不过，我想先听听年轻人的想法。”陈五季看向了正在背对着两个人看黑板上照片的石客和汤霄霞。
“呕……”汤霄霞看尸体照片看吐了。
“这场面对于女孩子来说，还是太刺激了。石客，你呢？”陈五季朝着还没转过身的石客说到。
“呲溜……”石客转过了身，正抱着泡面桶嘴里还有一大口。
“……，别吃了！你怎么吃得下的！！！”陈五季愣了一下，有些受不了了。
这小子心眼大过头了！这些尸体的照片看到不吐已经很厉害，还能边看边吃，这也太变态了吧！
“我想了很多事，需要补充一下能量。”石客把泡面汤都给干了，心里想的是，我当年在地府的上刀山下油锅的十八层地狱吃红油火锅配牛肉刺身都习惯了，就目前人间这么点血腥还能吃不下饭？
“你不恶心是本事，但别到处现！好了，你想到什么了？”
“戴夏虎被袭击的确是因为凶手知道了他的推断。”
“你的意思是警局的确泄密了？”
“嗯。其他五人是凶手选的，戴夏虎是被迫袭击的。从五个死者来看，凶手的目标一直都是老弱妇孺，没什么战斗力。但在第六个却突然变成D级巅峰实力拥有反抗能力的戴夏虎，从刺杀失败就能看出戴夏虎一定是反抗了，他暴露的风险明显上升了不少，他为什么要冒这样的风险？杀人灭口……只有这个理由。为什么杀人灭口，因为戴夏虎的推断可能让他暴露了。他是怎么知道的？他在警局里有眼睛或者……突破口出现时，他就在警局里。我相信每一个警察都是好样的，所以我认为，是来到这里的外人恰巧知道了戴夏虎的事，才让戴夏虎被袭击。”
“……，你的意思是……戴夏虎在向我们说出推论时，在警局的外人恰巧听到了。更巧的是这个外人就是凶手。”
“不，并不能确定这个外人就是凶手……但这个外人一定是有意或是无意中把这件事传了出去才让戴夏虎被凶手盯上了。”
“警局的外人……清洁工？只有清洁工了！我们警局里唯一的外人只有几个承包卫生的清洁工了！我就让人去找他们！”
“您别急……我还没说完呢。这样毛毛躁躁出手，万一找错了，导致凶手紧张了，盯上清洁工怎么办？”石客摆了摆手。
“我能说点吗？”汤霄霞缓过来了。
“说……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现在要的就是发散思路！”陈五季说到。
“凶手的抛尸现场位置……一般来说，凶手在做这种事都会有一定的心理安全区，所以他们抛尸的地点多半都是围绕着自己生存的地方向外辐射。因此，凶手抛尸地点连起来后的中心区域往往就是凶手的居住范围。”
“这恐怕不太灵。如果凶手是在挑衅警方的话……”石客看着地图开了口。
“为什么？”
“中心区域……”石客在地图上一圈，五个抛尸现场连起来后，正中心……正好就是目前众人所在的乌河市警局！
“大姐……您的刑侦经验似乎和凶手的反侦察经验撞上了……他故意围着警局扔了一圈。这家伙的反侦察意识异常地高，他的心理安全区也是异常地大，他非常自信，甚至有些自负。”石客摇了摇头。
“石客说的是对的。凶手将抛尸的中心点放在警局，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一般来说，凶手的心理安全区是会避开警局、派出所之类的地方，因为对他们来说不安全。而这个家伙却将警局设为一众抛尸现场的中心，这毫无疑问是自负的表现。这是赤裸裸的挑衅。”陈五季轻轻地敲了敲地图。
“我还没说完……您先别激动。”石客举了手。
“还有？……，说。”
“戴夏虎遇袭的地方是警校后街，远远超出了这五个抛尸现场的位置。这说明我的第一个推断没有错误。他就是冲着戴夏虎去的。目前都是有一定证据的推断，基本上不会有错。我们呢，现在来点其他的。凶手的作案动机，你们调查出来了吗？吴局。”
“没有。这个凶手选择目标似乎就是为了杀害老弱妇孺，没有任何规矩可讲。五个受害者，根据我们的调查，是从来没有相互接触过的，没有任何交集。”
“不！一定会有规律。”石客三人一起开了口。
“额……小汤，你先来。”陈五季发现大家的想法似乎撞上了，就让汤霄霞先说。
“根据人类犯罪史上所有的杀手来看，但凡是连环杀手，凶手往往都会有一套属于自己的选择目标的标准。单纯为了杀而杀的，没有出现过。为财，为色，为仇恨，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为了验证自己错误的思想，为了表现自己引起大众的关注博取眼球，这大多就是凶手选择目标的标准。”
“嗯。对了，这个凶手有没有给自己取什么的称号啊？”石客看向了
“有。在这里……扭转者。”吴局翻了翻桌子上的照片，几个抛尸现场包裹尸体的袋子照片被翻了出来，上面绣着三个字，扭转者，一看就知道，不可能是商标什么的，这就是凶手给自己留下的代号。
“你怎么看？”陈五季看向了吴局。
“根据法医的鉴定，五名死者生前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虐待，火焰烧伤、溺水型肺积水、类似于烙铁的烫伤、鞭打、打击造成的骨折骨裂内出血等等等等，这狗娘养的就是活畜牲啊！五个人虽然受到的虐待有所不同，但他们的致命伤是相同的，他们都是因为被用蛮力扭断了颈椎而死。这大概就是扭转者的由来吧。他在表现自己的行凶手法。还有，每个受害人的脖子左右两侧都一个对称的长方形伤口，可能是凶手用什么东西夹住受害人脖子再扭断的。”
“有点不对……他应该没这么肤浅……”石客摇了摇头，“如果他在自己的代号方面这么肤浅的话，他的反侦察意识不可能这么强。像他们这种人，给自己起这么个外号一定是有其他的意思。”
“石客，那你的想法是？”陈五季看着石客说到。
“我有个不太靠谱的想法……，他给自己的外号中加入了扭转一词，也就是说他对一些事不满意，要去改变才杀人。死者生前受到极其残忍的虐待，很像是凶手在使用私刑，然后在自我满足之后杀人。”石客摸着下巴想了想，有些吃不准地说到，“他在当裁决者！他认为受害者有罪，要用最严酷的刑罚来惩戒！但受害者中甚至有七八岁没有什么自理能力的小孩子，这不可能有什么罪。所以只有两种可能。一，我推测错误，他只是愉悦杀人，为了虐待他人而杀，这个几率实在是太低了。这种人往往表现不出这么高的反侦察能力，因为他们没有明确的计划，随机选择目标，想杀就杀，实在是很难想象现在这个没有什么线索，拥有近乎完美抛尸现场的案件是临时起意完成的。二，我推测正确了。他不为钱财，不为名声，就只是迁怒，受害人的家属中有人犯罪，他就将自己认为应该给予犯罪者的惩罚用自己的计划实施到了受害者身上。有计划有目的有明确目标的犯罪，这才符合现在这个没有一点实际线索的案件表现。”
“嗯。确实。有道理。”
“虽然我们目前没有发现任何凶手在抛尸现场遗留的物证，但是他的行为，基本上可以确定这是一个心思缜密、计划周详、胆大包天甚至有着洁癖或强迫症的冷血杀手。他现在停止作案，很有可能是因为灭口失败，暂时选择销声匿迹甚至潜逃了。”汤霄霞总结了一下刚才的结论。
“潜逃应该不大可能。这个家伙敢将抛尸现场围着警局来一圈，不可能逃，以他的自负程度甚至有可能知道我们战魂军来了就再次作案。所以，吴局，对外宣称，我们是隔壁省调来的警察，别说是战魂军，以免那个家伙用作案来表现自己。衣服，你准备一下。”石客指了指墙上挂着的警服。
“可以。”吴局点了点头。
“不一定吧？还留在这里，他这胆子也太大了吧！”汤霄霞不太认同。
“他……在这里有住处，是一个能够藏五个人虐待致死并藏尸五六天依旧不被人发现的住处。这种人就像是野兽一样，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轻易离开自己的领地。离开了就是认输，他的自尊可受不了这种耻辱。再说，他都敢杀人了，还有什么是干不出来的？”石客冷冷地笑着说到，(◣ω◢)。
“嗯。说得不错。如今风声紧，他应该不会轻举妄动，要逃也是等风声小了再跑。这个家伙虽然很疯狂，但从犯案手法来说，他非常地有理性。我想，他袭击失败可能是因为错误估计了戴夏虎的实力，没有想到戴夏虎这个警校生会有超过普通警察的D级巅峰战斗力。”陈五季说完，看向了吴局长，“老吴，具体的计划就暂时按照石客说的做。他把我想说的都给说了。”
“是！长官！我这就去！”
“别火急火燎的，慢慢来，动作快了反而会打草惊蛇。那个眼睛还没拔掉呢。”
“嗯。”
“对了，把那天在警局里有可能知道戴夏虎的外人给找来，就说我们这些外省来支援的警察认识一下他们。”陈五季叫住了刚要出门的吴局长。
“嗯。我这就去让人办。”吴局长出去了。
“石客……”
“咋了？”
“下次别抢我的活！！我才是领队！”陈五季手一伸把石客脸都拉大了。
“好……”石客绷着脸说到，(￣▽￣|||)。
“知道就行。……，干得不错。我都想把你从后勤部挖过来了，你待后勤部，屈才了。”陈五季打一大棒给个甜枣吃。
“不不不，只有在后勤部我才能参与到所有部门的工作啊。”
“……，随你。”陈五季说完，摸着下巴去看黑板了，“唉……真惨啊……”
“我出去上个厕所。”石客出了门。
“懒人屎尿多啊……”陈五季撇了撇嘴。
出了门的石客停了一下，眼珠子瞪得滋溜圆，在警局里巡视起来，“可别让我找到紫色的啊……不然，现在火大，直接打死了，我不好交差啊！”
陈五季在石客出门后掏出了通讯器输起了短信，心里默默地想着，“这小子得让军神多注意点儿了……万一走上邪路，怕不是会变成笑脸麦克斯那种难搞的家伙啊……”
第八十四章、傻子陆阿牛
石客提溜着眼珠子在警局里瞎鸡儿转着，仔仔细细观察着每一个人的灵魂颜色，以此来佐证一个论点，扭转者这个杀人狂目前还在警局里。
“这小子谁啊？瞪着俩眼珠子在这里晃来晃去干嘛呢？抓鬼呢？！看我干嘛？变态啊！流氓吗？！这里可是警察局啊！”男男女女一个个警察从旁边经过，都被石客盯的头皮发麻。
“呲溜！！”石客伸着脖子走到厕所门口，突然脚下一滑，当场就是一个一字马劈叉，愣了一会儿，有点蛋疼，(๑˙ー˙๑)→(ಥ_ಥ)，“嘶！疼！谁拖的地？！”
“额……没事儿吧？”憨厚的话语声响起，准备爬起来的石客感觉到自己面前出现了一堵墙。
“哇偶……好大只啊……”石客抬头看了看，一张憨气十足的方脸小哥脸在两米多高的地方俯视自己，然后下面是一个穿着清洁工衣服健壮得不像正常人的身子。
“起来吧……地上凉，会感冒的。”超壮小哥伸出了带着黄色橡胶手套的手，把石客拉了起来。
“……，哥们。你多高啊？”爬起来的石客看了裤子，没湿，挺好，扭头看向了比自己高出一大截身子的小哥。
“唔……多高……不知道。”健壮小哥歪着脑袋想了想，回答道。
“……，我叫石客，新来的警察。你呢？”石客来了个自我介绍，握住了他的手。
“陆阿牛……我是清洁工！我超级爱打扫卫生的！你看，干净吧！！”陆阿牛指着擦得铮光瓦亮的厕所像个小孩子一样跟石客炫耀到。
“是挺干净的……就是以后也注意一下，水要擦干，摔着人了，不好。”石客指了指瓷砖地上滑倒自己的那滩水，揉了揉屁股说到。
“哦。我这就擦掉。”陆阿牛立马从衣服前面的大兜里掏出了抹布，跪在地上擦了起来，嘎吱嘎吱直响，大有我家的盘子会唱歌的架势。
“又是个可怜人啊……”石客嘀咕了一下，走了。在他的眼里，陆阿牛的灵魂是纯白色加上绿色。这代表着像婴儿一样的单纯和忍气吞声的老实，单独一样倒还好，但两样都有的话，石客在地府千年也就只见过一种……那就是傻子，天生智商缺陷的低能儿。
人转世时，灵魂会被重新清洗成白色(孟婆汤)，经历人间俗世红尘不同经历的渲染就会变成相应的灵魂颜色。
打个比方的话，傻子多半都是脑部缺陷，就像是给白布上色的染色器坏了，没办法把白布完全染好，除了单一颜色很少能染上多种颜色，所以傻子一般做事都很极端，要么逆来顺受憨厚老实得吓人，要么暴躁冲动什么话都说不通。
石客迈着罗圈腿慢慢挪回了攻坚室，刚才那一下真疼啊！
“石客你怎么出去上个厕所变罗圈腿了？这里的坑跨度很大吗？腿蹲麻了？”陈五季看得一愣。
“地上有水，滑出去劈了个叉，扯到蛋了……缓一缓就好了。”石客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到。
“……，以后注意点儿啊。”陈五季不着痕迹地扭过头偷笑，憋得好辛苦啊。
“长官，吴局把您要找的人都召集好了。”宋志伟带着警服来了。
“嗯。我们去看看，先换衣服。我和石客出去等，小汤你先换，快点。”陈五季招呼大家换衣服。
五六分钟后，石客三人换好了警服，跟着宋志伟去找吴局。
“吴局。”陈五季打了个招呼。
“来了，陈局。你问话吧。”吴局长把称呼给变了，指了指清洁工们说到。
“嗯。根据前段时间出现的第六个受害人，我们已经可以肯定在警局之中有人得到了探案信息并传播出去！你们之中，有谁回去乱说话了吗？这是例行问话。如果有和谁说过，我建议你们立刻说出来。不然，凶手很有可能盯上你们杀人灭口。”陈五季一开口，直接来了个打草惊蛇。
“啊！！没有！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这种事我怎么可能知道嘛？！……”石客看了看，清洁工们一下子都慌乱了起来，除了一个人，陆阿牛低着头，一言不发。
汤霄霞眯着眼睛观察着每一个人。
“那个大块头……你干嘛不反驳一下？你看到了什么吗？”陈五季盯上了陆阿牛。
“我……没有啊。院长说过，我既然在警局工作就多做事，少说话……任何在警局里的事都不可以拿出来说，我出警局从来没有说过警局里的事，我发誓。”陆阿牛回答得那叫一个憨啊。
“院长？”陈五季闭着眼睛思索起来。
吴局长把陈五季拉到了一边，“陈局，这个大块头呢，是我们乌河市福利院的人，天生脑子不好。我们响应上级要求就给那里的弱势群体提供一定简单的工作，他就是我们选的，脑子不太好，但干活实诚，有的是力气，人也老实得不行。他不太可能是凶手的，没那脑子。”
“我又没说他是凶手……只是看他与众不同，拉出来问问而已。”
“阿牛……你到底有没有说过啊？想想清楚啊！我们不想被带进局子里去看着啊！你要是说了，就和警察说，他们好派人保护你啊！……”警察没着急，旁边的清洁工们先急上了。
“诶……诶！！我……我没说！我真没说啊！……”陆阿牛解释不过来，居然哭了起来，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哗哗往外掉啊。
“别哭啊……”石客看不下去了，过去劝了劝。
“哇啊！我真的没有和任何人说啊！”陆阿牛一激动，石客被抱住了，被抹了一脸的眼泪。
“我知道了！！你松手啊！！”石客推着陆阿牛的大脸还推不开，那叫一个恶心啊。
“我们就是问问。你们别激动。你们可以回去了。”陈五季笑眯眯地过去，打了圆场。
“哦。那我们走了！”清洁工们溜了，就留下还抱着石客不撒手的陆阿牛。
“别抱着了……你可以回家了。”石客嘴角抽了抽。
“回家？还没下班呢……，啊！！别开除我啊！我会努力干活的！”陆阿牛想了想，又哭上了。
再次变成擦脸布的石客欲哭无泪了，自己好端端地多啥嘴啊！(ಥ_ಥ)。
“阿牛！没你事啦！干活去！不是开除你啊！”吴局看不下去了。
“是吗？我这就去干活！哦！我没被开除！太好了！”陆阿牛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餐巾纸，擤了个鼻涕，傻乐着地走了。
“吴局……有其他的衣服吗？我这是恐怕没法穿了。呵……”石客看了看自己蓝色警服衬衣上印着的泪痕大脸又好气又好笑，真不知道说啥好了。
“哦。好的。我过会儿让小宋给你送过去。”吴局点了点头。
“先回攻坚室吧。”陈五季笑了笑。
众人回了攻坚室。
“你们怎么看？”陈五季在桌子旁边坐下了。
“凶手应该不在他们之中。我刚才一直观察着他们。他们之中就没有一个人是能冷静下来的，他们的慌乱并不是装出来的。”汤霄霞先开了口。
“没错。这个凶手不可能慌乱成这样。”陈五季点了点头，看向了脱了衬衫光膀子的石客，“石客，你怎么看？”
“陆阿牛有问题。”石客歪了歪头。
“什么？他就是一个傻子啊！我们这里的老警察前辈都认识他啊！甚至可以说是看着他长大的！他不可能是凶手的！心肠好，乐于助人，要是有一点儿不好，我们也不至于特意开后门把他这么个傻子招进我们警局。”吴局长先不乐意了，看来平时这陆阿牛的确很讨人喜欢。
“我的意思是他的实力不正常，并没有说他是凶手。”
“实力？”
“我打败过B级战魂斗士。”
“那又怎么了？”
“可我刚才居然推不开往我身上抹鼻涕眼泪的他，我的力量虽然没用出全部，但C级下位绝对会被我推开。而据我估计，他的肉体强度至少有C级上位，这近乎是B级的门槛啊。一个傻子不会修炼，哪里来的这种实力？天赋再好也到不了这种程度啊！”石客拍了拍桌子说到。
“啊？！这……”
“您先别急着不敢相信。我还没说我的判断呢。他是个傻子，不可能也没能力做出这种案子，这一点毋庸置疑。而警局泄密也是事实。那就值得推敲了。”
“小鬼！你先别急着推敲！这陆阿牛是个老好人，不可能犯罪的。而且，你这一切没有一点事实依据啊，全是无凭无据的推理啊。就算阿牛身体特殊，但他是个傻子，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种案子。陈长官，你还是亲自来吧。让这么一个小孩子瞎胡闹，不合适吧？这是人命案子啊！”
“有。这个让他和案子联系起来的证据十之八九就在警局里。”石客抱着膀子说到。
“你说什么？！”
“你派人去检查一下这个地方，就当犯罪现场找一找。检查完就可能联系起来了。”石客指了指为了抓内鬼用的警局内部平面图。
“陆阿牛负责的厕所？你这有点浪费警力资源吧？就算他是，他还敢把证据藏在警局里啊？”
“如果没问题，我们就不用盯着陆阿牛了。您不是要证明陆阿牛无辜吗？”石客笑了笑。
“好。我这就让鉴定科的人去采集证据！真是胡来啊！”吴局长不信邪了。
一个半小时后，“臭小子！你看！这报告上可是写的很清楚的！没有任何物证信息！明白了吧？”
石客接过了报告单，一张一张翻了起来，“垃圾，没有。”
“是吧。”
“脚印，没有。”
“这说明地拖得干净。”
“墙壁污渍，没有。”
“这说明墙也擦得干净。”
“人体体液样本，没有。”
“你看看，人家多负责！”
“指纹，没有。”
“你到底想干嘛啊？小子，输了就去道歉，人家一老好人被你冤枉了啊。”
“您就不觉得有问题吗？”石客看着吴局长嘴角抽了抽。
“问题？什么问题？你倒是说啊！反正我是不相信陆阿牛会杀人！”
“太干净了，甚至是干净过头了……”陈五季摸了摸下巴。
“啊？您就别打哑谜了！厕所打扫得干净到底哪里不对劲了啊？”吴局长一脸懵逼，还没反应过来呢。
“干净的就像抛尸现场一样。”汤霄霞推了推眼镜，把两份报告放到了一起，一份是警局厕所的，另一份是第一个抛尸现场的，两份报告基本一模一样。
“额……额？！怎么可能？一定是哪里搞错了！！阿牛是不会杀人的！不可能！”吴局长拿着其他四个抛尸现场的报告对比起来，满脸的不敢相信。
“吴局，不要被情绪影响了自己的判断。”陈五季叩叩叩地敲了一下桌子。
“陈长官啊……这不可能啊！二十年前的冬天，我们警局在河里捞起了差点淹死却无父无母的陆阿牛，虽然脑子发烧烧坏了，但好歹保住了一条命！今年他二十五了，整整二十年啊！我们整个警局的老一辈是看着他一点一点长大的啊！他怎么可能会杀人呢？！”
“陈局……您是不是搞错什么了？我们什么时候说他是杀人犯了？虽然他现在嫌疑很大，但是他毕竟是个傻子，他是想不出这么高级的作案手法的。所以呢，我更倾向于……利用。第一点，凶手利用他探听我们的情报，清洁工嘛，他认为没说，但是想从一个傻子口中套出话，不难吧？第二点，利用他选择目标。他不是人缘很好吗？在警局里都这样，那在外头想必不会差到哪里去，调查别人家也不会太困难。第三点，利用他处理抛尸现场，给警方制造麻烦。据我观察，每个抛尸现场被处理的地区都是基本相同的面积。也就是说，凶手很可能提前让陆阿牛将附近打扫好，然后自己把尸体扔进去，顺便用战魂能量做最后的冲刷。这样的话，这个堪称完美的现场就完成了，因为凶手只需要注意自己不要在尸体上留下痕迹，清洁好的范围内自己不进就行了。”
“利用啊……那我们其实可以直接找阿牛问吧。我问的话，他应该会说的。”
“不能明着问。凶手可能随时盯着他，因此我们能做的就是让凶手知道我们注意到阿牛，甚至认为我们把阿牛当做引他出动的诱饵。这样，我们可以明着调查阿牛身边的关系，然后也可以为阿牛提供一定的威慑力，保证凶手不会急着对阿牛动手。”
“可是，这样凶手会跑吧？”
“您应该已经暗戳戳地封城了吧。”
“没错。你们进来之后，我就在进出黑龙城的必经之路都设下了排查关卡。”
“那就行。最近一段时间，我们要去阿牛的福利院借住。帮我们安排一下吧。”石客看向了吴局长。
“嗯……就这么办。”陈五季点了点头。
“这……”
“我们刚来，没地方住。在福利院借住几天，很合理吧？他们要是拒绝了，我们就真需要去调查走访一下。有点做贼心虚啊。”
“怎么感觉你们探案子都不按流程来啊？”
“按流程一步一步来……这种凶手早跑没影了。又不是小偷小摸的案子，兵贵神速，懂不懂？”
“不过，我还是有疑问啊？阿牛打扫得干净，也有可能是碰巧吧？”吴局还是有点不信。
“你觉得全国能找出几个正常打扫厕所扫成这样的？陆阿牛这干净程度已经不是认真，而是习惯了。”陈五季敲了敲桌子上的报告单。
“唔……呼！反正我还是相信阿牛不会杀人，他一定是被利用了！！”吴局长一副老父亲的架势。
“那我们就快点把案子查清楚吧！查清楚究竟是谁策划了这个惨绝人寰的案子！！”陈五季一拍桌子，为第一次的讨论画下了句号。
第八十五章、乌河福利院
晚上五点，石客三人让吴局长亲自带路到了乌河市福利院借住。
“周叔，您身体可好啊。”吴局长和七十多的福利院院长周克华大爷寒暄着。
“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周老爷子拍着胸脯亲切得很啊，“小吴啊，这三位是？”
“这不是出了个大案子吗？上级派了个刑侦专家过来，我们警局呢，没地方住，就在这里借住一下。再说，这里小孩子多，加点防守也是有必要的。这两位可是年轻一代的高手啊。”
“那这位贵姓啊？”弓着身子的周老爷子抬起头看向了陈五季。
“免贵姓陈。陈华为。周老爷子身体硬朗啊。”陈五季编了个假名和周老爷子客套了一下。
“哦。”周老爷子眯着眼睛点了点头，看向了石客和汤霄霞，“那这两位小朋友呢？”
“我叫石客，她叫汤霄霞，您放心，有我们在这里借住，这里就不用担心那个什么狗屁扭转者了！”
“哦。”老爷子点了点头，“时间也不早了……要不，你们跟我们一起吃饭吧？吴局长也一起吧。”
“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陈五季点了点头。
“请……”周老爷子招呼大伙进福利院。
大伙跟着周老爷子来到了福利院的餐厅，一进门，跃入眼帘的就是穿好厨师套装端着大锅给孩子们憨笑着盛饭的陆阿牛，然后就是照顾孩子们顺便兼职给孩子们上课的老师。
“多吃点！身体才好！”陆阿牛给谁盛饭盛菜都是满碗的，够实诚啊。
孩子们也没说啥，安安静静地乖乖吃饭，吃不下的就分给吃得下的同伴，实在不行就给老师。
石客看了看菜，蒜苔炒牛肉、肉末蒸蛋、花菜小炒再加上一份番茄蛋花汤，两荤一素一汤，这福利院伙食相当不错啊，营养搭配得很均衡。
大半个小时后，一顿饭下来，居然一点儿没剩饭，都是懂事节约的好孩子啊。
当然，旁边某些男老师撑得脸发绿找正抱着饭桶干饭的陆阿牛抱怨就可以无视啦。
校医顾医生正在吃随身携带的消食片。
吃完饭，休息一下，写完老师布置的作业，整理着装，孩子们排好队，陆阿牛举好小旗旗，戴上小黄帽，领着头出门，去隔壁公园遛弯。
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当然对老师们来说，单纯吃撑了，溜溜食。
溜着溜着，七点钟到了。
“这……陆阿牛……希望我们猜错了吧。”陈五季看着在前头和孩子们打成一片的陆阿牛，嘀咕了一句。
石客斜着眼看着在和孩子们做鬼脸的陆阿牛，脸色不太好看。
现在他眼里陆阿牛的灵魂光芒居然在刚才一瞬间变成了紫色。
“老大……想办法让孩子们离这个陆阿牛远一点……现在的陆阿牛是在装傻……不是白天那个……”石客凑到陈五季耳边嘀咕到。
“你说什么？！”陈五季愣了一下，嘴角挤出了几个字。
“陆阿牛有问题……现在的他不是白天那个傻子……”石客嘀咕了一声。
“不能轻举妄动……孩子太多了……回福利院再说，现在静观其变。”陈五季拍了拍石客的肩膀，暗中吩咐到，“你全程看住他，没问题吧。”
“嗯。小事一桩。”石客点了点头，笑呵呵地跑进了孩子堆里，最好的办法，一起玩呗。
“这小子……我怎么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同啊？算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陈五季皱着眉头想到。
可石客没注意到的是此时，一个黑影在队伍里看着他们微微扬起了嘴角。
而这个黑影也没注意到，不远处的树下，另一个黑影看着他摇了摇头。
半个小时后，孩子们玩累了，集体打道回府。
石客陪着陆阿牛把孩子们送到大宿舍里，一个一个送到床上，电视打开，放起动画片，一起离开了宿舍。
两个人一起走在院子里，相顾无言。
走了几分钟，居然到了福利院的后门空地上，石客背着手看着天上明朗的月亮，“今天的月亮挺圆啊。”
“哦……是哦。”陆阿牛憨憨地用手打着篷看着月亮回答道。
“该现原形了吧？你不是陆阿牛，你到底是谁？”石客抬头看着月亮直接了当地说到。
“……”陆阿牛愣了一下，还在装傻，“你说什么呢？我笨，听不懂。”
“傻子可不会知道看月亮要用手搭个斗篷才看得清。而且，你现在说话的风格语气和白天的陆阿牛完全不同啊。很冷静呢……都会反问了。阿牛应该会慌里慌张的。你究竟是谁？”
“我是陆阿牛啊……你看嘛，我哪里有变化嘛。”陆阿牛原地转了一圈。
“呼！！”石客抬腿就是一记回旋踢。
砰！陆阿牛本能地手一抬，轻而易举地挡住了。
“好身手啊……有B级呢……”石客笑眯眯地退开了。
“……，喂……你这么揭穿我，很好玩吗？”陆阿牛语气变了，脸上洋溢起了诡异的笑容，(^Д^)。
“你究竟是谁？陆阿牛呢？”石客没直接动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他？他这个废物在这里啊。”陆阿牛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哦。共用一个身体啊？那你叫什么名字啊？你应该是所谓的第二人格吧？”石客拍了拍脑袋想清楚咋回事了。
“不不不……那个暴遣天物的废物才是第二人格，我！是本体。他不配拥有这么优秀完美的身躯，懦弱胆小，毫无用处的善良，他连好好地利用自己的身体都做不到！终有一天我会想办法消灭他，这样……我就能成为真正的陆阿牛！不，应该是消灭了拖累自己的障碍！我本来就是真正的陆阿牛！”
“你没名字的吗？”
“我是陆阿牛。你聋了吗？”
“啊……算了。这里没人，你打算怎么办啊？”
“干掉你就好了。”陆阿牛一个闪身冲到了石客面前，一拳砸了下来。
“别打扰小孩子睡觉啊。”
“啪！！”石客左手抬手瞬间截停陆阿牛的拳头，右手一甩，一连三记光速巴掌扇在了陆阿牛下巴上。
三次响声汇成一次，陆阿牛和石客擦肩而过，下巴冒着烟，脑袋一歪，翻了个白眼躺下了。
“太弱了……空有力量，没有一点技术……”石客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些无语。
我都还没用力呢，你就倒下了。
“这陆阿牛怎么还真就攻击你了啊？”陈五季、汤霄霞还有周院长、吴局长从不远处跑了过来。
“攻击我的不是傻子陆阿牛，是现在这个疯子陆阿牛。虽然同用一个身体，但性格智商完全不同，这大概就是双重人格吧。这个案子……和他脱不了关系了。”石客低头看着地上还在发紫光的陆阿牛。
“怎么会这样啊？！阿牛啊！！”吴局长和周院长有点亲儿子犯罪自己忽视了没阻止的感觉，无力地跪在地上，心态爆炸了。
“先带回去吧。这里孩子太多了，他呆在这里，难保不出事！老吴，能量手铐，带回警局看着吧。”陈五季朝着吴局长伸出了手。
“呼……不可能啊！没理由啊！”吴局长气急败坏地把随身带着的能量手铐交给了陈五季。
“周院长，我们把人带回去了。孩子们那边，你想个办法忽悠过去。”陈五季把陆阿牛拷起来，扛上了肩膀。
“哦。好的。”
陈五季四人从后门走了，周院长看着四人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回了福利院。
警车上，陈五季开着车，吴局长坐在副驾驶情绪低落，石客和汤霄霞一左一右把还晕着的陆阿牛看在后排座中间。
“啊……阿牛怎么会得这么个病啊？！”吴局长苦恼地拍了拍自己脑袋，剩下的头发快薅掉了。
“病是这么个病，不过，这可不代表凶手就是他。”陈五季开了口。
“没错。”石客抱着膀子点了点头。
“这傻子，哪怕换了个人格还是沉不住气，他是做不出那种案子的。”陈五季斜了吴局长，“我们把他带走，就是为了让凶手觉得我们抓错人了，没盯上他。”
“那他不是会再次作案吗？”吴局长愣了一下。
“回去之后，你立马派人明天一大早去福利院搜查。找到证据，发布公告，陆阿牛就是双重人格的扭转者。我们抓住罪犯了。凶手应该会让我们抓住陆阿牛是凶手的铁证吧。”
“啊？真凶不抓了？”
“当然要抓。但是我们现在没有证据。陆阿牛是我们唯一掌握到证据的犯人，但他有精神病，没办法交代，就算交代了，他的证词也不具备什么公信力，没办法作为可靠的人证被警方采用。法律也没办法对他进行重判。把工具人处理掉的凶手现在一定很开心呢。”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们没有任何关于凶手的证据。甚至连陆阿牛的证据也仅仅只是他有一个邪恶的第二人格，可能参与了案件。就算他承认了，也不能拿陆阿牛交差，毕竟，犯罪的可以说是他，也可以说不是他啊。”石客苦笑着，摇了摇头。
石客进入福利院之后一直在查看灵魂颜色，直到离开，一个蛋疼的事实摆到了面前，福利院里除了陆阿牛的第二人格，老师里面大多都是绿了吧唧的老实人，院长蓝色加红色和雷神一个款式，顾医生是天蓝色，就算把孩子算上，也是没有紫色灵魂，也就说凶手并不是单纯的杀人狂。他是在单纯地满足自己的理想，不喜欢杀人而是喜欢惩罚，他没有绝对的杀戮欲望，他把杀当做了结束惩罚以绝后患的方式，而不是乐趣。石客第一次发现这看灵魂也不靠谱啊。
“对啊，是个麻烦事。”陈五季点了点头。
“不过，我们可以引蛇出洞。我们手里还有一个凶手必须要解决掉的王牌。”石客考虑了一下，笑了笑。
“没错。只能这样了。”陈五季点了点头。
福利院里，周院长在医务室里坐着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老泪横流。
“周院长，别伤心了，气坏了身子骨可不好啊。”顾医生在旁边劝着。
“我培养了他好久呢！几十年的心血啊！心疼啊！”
“犯了错就要承担啊。”
“对啊。犯了错就要承担。我先回去睡觉了。明天这小子的事儿我还有的忙啊。你说帮他申请精神鉴定怎么样？顾医生。”
“他本来就是精神病啊……这还鉴定什么？”
“哦。也对。我真是傻了。”周院长自嘲地笑着走出了医务室。
“唔……我怎么了？”车开了十分钟后，陆阿牛悠悠转醒。
啪！石客抬手又是一巴掌，“换回来了再醒。”
“可恶……额……”冒着紫光的陆阿牛脑袋一歪，又晕了。
“你动手也太快了吧？你怎么知道他没换回来啊？”汤霄霞一脸懵逼才刚摆出防御架势。
“杀气感知……用心去感受他的恶意……善良陆阿牛是没有杀意的。”石客抱着膀子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눈_눈)。
“……”汤霄霞不明觉厉了。
第八十六章、突破口
历时一个小时，石客等人将脸肿了半边的陆阿牛带回了警局，老警察都看傻了。
“阿牛怎么成这样了啊？”老毕警官拿着一大叠文件走了上来。
“牙周炎……”石客一本正经地说完，和汤霄霞一起拖着陆阿牛进了审讯室。
“啊？去医务室啊，去审讯室干吗？”
“没看拷着呢嘛！你先别管他了！案件有重大突破。我让你去调查的东西怎么样了？”吴局长走了过来。
“在这里……除了洪有德老爷子，其他人还真都有家属犯重罪在牢里关着。姚玉英老太太的外甥徐垚在外诈骗一千三百多万，六年前被捕，情节特别恶劣，判了十五年。封晓梅，她的爷爷封不休曾经在高原偷猎藏羚羊五十余头，被捕时，开枪打伤反偷猎小队的队长致残，两人致死，被判死刑，后因为被捕后为反偷猎做污点证人为警方歼灭一个大型偷猎团伙做出重大贡献，降刑为无期徒刑，入狱已有十来年了。胡小兵，他的父亲胡烈盗窃持械伤人作案十五起，被捕时持械反击潜逃，最后被战魂军派人捕获，判了二十年。吴爱莲……”老毕把文件翻开了。
“这个我知道。她儿子三年前出去鬼混，涉黑进去了，判了十年。洪老爷子没有吗？”
“没有啊。人家都八十多了，亲人就那么几个都好好的啊。”
“对了……洪老爷子，他自己有没有进去过？”
“这个……”
“漏了就快去查！！”
“哦！我这就去！哦，对了！老大，阿牛怎么给拷回来了？”老毕刚准备走，顿了一下停下脚步问到。
“他……很可能是凶手之一。”
“啊？这不可能啊！”老毕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有两个人格……一个是我们认识的阿牛，另外一个是条疯狗！”
“您这……这这这……这开玩笑呢？双重人格这种事我们也能遇到？”
“就是遇到了！阿牛被别人利用！你快去办你的事！如果你不想让阿牛作为唯一的犯人被枪毙的话。”
“我这就去！”
“对了。别和老刘说……他心肠软，脾气冲，受不了的。”
“知道了。”
审讯室里，石客拍了拍陆阿牛的脸，“好了……到家了。你随便醒吧。”
“……”紫色陆阿牛使用了装死。
“咚！”石客脚一抬，猛地一跺。
“哎呀……”陆阿牛脸绿了，“你踩我脚了！！！”
“让你丫的装死……说吧。这案子咋回事儿啊？”石客流里流气地靠在审案桌子上。
“什么案子？我不知道。”陆阿牛死鸭子嘴硬啊。
“你该不会以为我这样的非专业人士跟正常警察一样，不能用硬的吧？我是士兵啊……撬出你嘴里的东西是我的任务，为此，啥黑心事我多多少少都要做的。”石客手一招，把一把剔骨尖刀招了出来摸了摸刃。
“你这进程有点快啊……我们还是先按照正常流程来吧。”汤霄霞很默契地唱起了红脸。
“别吧。上面有死命令，三天见真相啊。我们浪费不起时间啊，会下岗的。”
“那也不能严刑逼供啊……”
“不用为我说好话……有能耐，你们弄死我！不过，我脑袋里那个傻子恐怕就给我陪葬喽。”紫色陆阿牛还挺嚣张的。
“没事……我不用刀子，用这个。”石客愣了一下，看了眼手里的刀子，收起来，然后手一抬掏出了手腕粗的擀面杖，(๑˙ー˙๑)→(^Д^#)o━，“很嚣张嘛！裤子一扒，瞄准了往里一捅，嘴硬的多转上两圈，但凡正常人啥实话都往外撂了。审完了，也没啥伤。就算出血了，给他开个痔疮的报告就是了。”
“……”汤霄霞惊呆了。
紫色陆阿牛冷汗下来了，一阵菊紧。
石客跟汤霄霞说完，回过头就去解陆阿牛的裤腰带。
“诶诶诶诶？！！别别别……别别别……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啊！”紫色陆阿牛被锁在椅子上，那叫一个慌啊。
要是被这手腕粗的擀面杖捅一下，以后怕是再也不用担心便秘了！根本就合不上了，好吧！！！
“你不是不怕死让我弄死你吗？没事儿，我卤大肠的手艺可是一绝啊！哈哈哈哈哈！！”石客掰着陆阿牛闭着的腿一阵狂笑，☄ฺ(◣ω◢)☄ฺ。
“啊……啊啊啊啊！！你要问啥就问！要弄死我，你也换个方法，别爆我菊啊！！”紫色陆阿牛没石客力气大，怂了。
“不行！你说假话怎么办？”
“你问啊！你不问你怎么知道我一定说假话啊！”
“你自己说！我觉得是假的，就爆你菊。该说啥，自己掂量着办。”石客停下了扒裤子的手。
“啊？！”
“啊什么啊？腚眼儿嫌松了，要紧紧，是吧？”石客立马开扒，见到内裤了。
“好！我说！我说！你停手！”
“说。”石客笑眯眯地停了手，紫色陆阿牛被他笑得寒毛直竖。
“你们问得肯定是那个杀人的案子吧。”
“你这是废话。”石客脸一黑，立马掏出了又大了一号的擀面杖，“给你的同伙拖时间逃跑，是吧？！”
“你想太多了！！！擀面杖怎么还变粗了啊？！！”紫色陆阿牛脸一绿，跟黄瓜似的。
“快说！”石客拿着擀面杖在桌子上敲着。
“好好好！怎么说呢？这几个案子把人抓走的是我，抛尸的是我，处理现场的也是我。但是，他们不是我弄死的，我可没那么变态！”紫色陆阿牛说出了一个大家都已经猜到的情况。
“这你有同伙，我们是知道的，反正你逃不了干系。你的同伙是谁啊？”石客把脸凑到了紫色陆阿牛面前。
“……，我说我不知道，你们信吗？”紫色陆阿牛说出了一个让众人一愣的事情。
“你别跟我开玩笑啊……”石客一擀面杖把审讯用的桌子捅了个洞。
“没开玩笑！我每次抓了人就连夜送到福利院旁边的一个出租屋里，然后离开等电话通知。通知到了，就去出租屋拿尸体，同时会留下纸条，告诉我扔到哪里，怎么扔，走什么样的路线，记住以后，纸条就吃掉。”
“……”石客有些气急败坏了，笑了笑，“这么说，你就是一个纯粹的工具人喽。”
“当工具人也至少能让我感觉到自己是个人啊……”紫色陆阿牛冲着石客泪流满面地笑了笑，“凭什么？凭什么那个傻子才是主人格啊？！我也想白天出去见人啊！呵呵……我就是要拉着他一起去死！你们现在反正也必须要整死我了。我要他身败名裂！什么老好人？就是杀人狂而已！来啊！帮我结束这悲惨的一生吧！来啊！！”
“疯子……”石客收起了擀面杖，给他倒了杯水。
“倒水干吗？可怜我啊？！！”紫色陆阿牛一巴掌把水杯给拍翻了。
“你就呆着吧。你刚才把案件的突破口给交代了。谢谢啊！！”石客笑了笑，(^Д^)。
“啊？！”紫色陆阿牛淌着两条大鼻涕一脸懵逼地看着石客。
“汤霄霞，你看着他，我去找陈老大。这案子的真凶有线索了。”石客朝着汤霄霞吩咐完，立马出了审讯室。
汤霄霞一脸懵逼地坐到了同样一脸懵逼的紫色陆阿牛对面，“你说什么线索了？”
“我也想知道。”紫色陆阿牛蒙圈啊。
我有说什么吗？
第八十七章、真相
石客出了审讯室，正好碰上从隔壁房间走出来的陈五季和吴局长。
“真凶的突破口找到了。”石客说到。
“我知道。我们去查那个案子吧。”陈五季点了点头。
“走。”石客带头就往警局外头走。
“嗯。”陈五季跟上。
“……，你们打什么哑谜呢？刚才阿牛身体里那个疯子有交代东西？！”吴局长跟着上了警车，开了十来分钟，忍不住要问了。
“有。他不是说了吗？他也想白天出去，也就是说白天一直都是傻陆阿牛作为主导的，他不能想换就换。那么，在白天被袭击的戴夏虎就不可能是这个疯子干的，只能是真凶自己做的了。破了这个案子，其他五个案子就迎刃而解！”陈五季踩了一脚油门警车上了街。
“你导航开反了……戴夏虎的第二人民医院在反方向，你现在在往第一人民医院开。”吴局长嘴角抽了抽，指了指导航仪。
“诶？！早说嘛？！”陈五季老脸一红，档位一换，刹车油门一踩，方向盘猛地一转，整辆警车直接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掉头，向着第二人民医院开去。
警局路边，顾医生和周院长正好和他们擦肩而过。
“周院长……刚才那辆警车里好像有吴局长啊……他们火急火燎地去哪里啊？”顾医生用手搭着棚看着远去的警车。
“不知道。”周院长看着警车挑了挑眉毛，“啊……小顾，我想想还是不去看阿牛了。毕竟，现在的阿牛不是我们喜欢的阿牛啊。”
“啊？不去啦？”
“我还是离开这个让人伤心的地方吧。阿牛这事儿一出，我们福利院绝对是开不下去了，我们还是回去处理一下孩子们剩下的事吧。”周院长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背着手走上了回福利院的路。
“哦。看来，我又要重新找工作了。”顾医生撇了撇嘴，一脸的无语。
半个小时后，石客等人到了第二人民医院，直奔重症监护室。
出示了证件之后，石客三人在护士的陪同下进入了重症监护室，见到了戴夏虎。
“他有醒来的迹象吗？”陈五季对护士问到。
“……”护士摇了摇头。
石客看着病床上戴着氧气面罩勉强维持自主呼吸安安静静闭着眼的戴夏虎，一股怒火从心底直冲天灵盖。
曾经一米八的精神小伙现在居然整个蔫儿了。
“你脑袋都冒热气了……控制一下情绪，我们还没到可以发泄的时候。”陈五季斜了一眼旁边的人形蒸汽机。
“我要他伤势的全部资料，包括伤口位置大小形状等！”石客红着眼看向了护士。
“哦……哦……我这就去拿。”护士小姐姐吓得瑟瑟发抖，说话都不利索了。
“妈的……老子辛辛苦苦喂大的小子居然有人给我打成这样……”石客一激动，抓着床把手直接咔咔咔地捏扁了。
“别破坏公物……”陈五季斜了一眼石客。
“抱歉，从我工资里扣吧……”
“知道了。会扣的。回到正题，聊案情吧。”陈五季坐在了旁边的桌子边。
“文件在这里。”吴局长把平板电脑放在这桌子上，打开了现场的照片，“从文件上来看，案发现场也没有任何物证痕迹。虽然没有被打扫过，但有明显的能量冲刷痕迹。根据群众说明，他们是听到一声巨响赶去现场。凶手应该是群众来的太快，事发突然，来不及灭口和细致处理现场就干脆用大量能量冲刷破坏现场。事实证明，他赌对了，物证痕迹被他冲了个精光，一点不剩。”
“资料，我拿来了。”一个西装男走进了病房。
“这位是？”陈五季看向了吴局长。
“戴夏虎的主治医生，叶来。”
“我来说明一下吧。现在说句实话，以戴夏虎的伤势已经不用待在重症监护室，普通病房就可以，但是他什么时候醒就是另外的问题了，毕竟头部被重击，伤到了大脑。还有，他的家人可以看看了。”叶医生指着拿来的文件说到。
“哦。谢谢啊。”
“不用谢，应该的。”叶医生挥了挥手，很潇洒地走了。
“明天可以换病房了。没死就好，至少有治好的希望啊。”吴局长松了一口气。
“你们看看这个……”陈五季从文件里拿出了一张照片，是戴夏虎后脑勺的伤口照片。
“怎么这么个形状啊？”石客拿手比划着，“这不是个活动扳手钳口部位的形状吗？上面那个控制钳口的螺纹转子的形状很清楚嘛！”
“对啊。这个凶手露马脚了……他的战魂很有可能是把扳手。我们在尸体的脖子上也发现了伤口但一直没查出是什么伤。现在明白了，是用扳手夹住脖子扭断的啊！”吴局长一拍脑门，明白了。
“而且，每个受害人脖子上的伤口大小宽窄都不同，这就很符合战魂可以随意变化大小的特点了。话说，你们怎么没发现的？”
“这还是个活人啊。我们当时救人都来不及，哪儿敢去掰开伤口看啊？在脑袋上呢。这还是拜托叶医生开刀时拍的照片。毕竟，救人要紧啊！”
“你做的没错。比起证据丢失会造成的困难，受害人的生命更重要。”
石客拿着照片看了许久，然后用手指头测了测，估计了一下伤口到脖子的距离，只有一个大拇指指节宽，愣愣地抬起了头，“我可能知道凶手是谁了。”
“嗯。我也发现了。”陈五季笑了笑，“要不，我们一起写在纸上公布？”
“嗯。”石客掏出通讯器打起字来。
“通讯器……”陈五季愣了一下，也掏出了通讯器打了点字。
两人写好以后，互相一看，相视一笑。
“凶手是谁啊？！告诉我，我这就派人去抓！”
“还缺乏能够把人做死的实质性证据。不过，你可以先派人去搜一下出租屋。”陈五季笑着对吴局长说到。
“嗯。我这就去！”
石客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戴夏虎，当起了守夜人，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四点，石客、陈五季以及戴夏虎急白了头的老爸老妈把戴夏虎送到了普通病房。
“谢谢了。真是谢谢了！谢谢你们照顾大虎子。”戴夏虎的老爸拉着陈五季的手就不放啊。
“别谢我……谢吴局，他为了保住你们儿子的命，差点连抓犯人的证据都放弃了，这可是赌上他的前程了啊。要谢，就谢他。”
“我这就去警局谢谢他。”戴夏虎老爸要出门了。
“别……他可忙。今天我们要去抓犯人，这场案子，今天就会结束！你们就在医院里看着这小子，等消息！哪里也别去！明白吗？”陈五季板着脸说到。
“哦……哦。”夫妻俩吓得不轻。
“陈局！！重大发现！”一小时后，吴局长直接撞开房门冲了进来。
“这里可是医院……你个局长带头扰民啊……”陈五季被吓了一跳，满头的黑线。
“啊……对不起啊。”吴局长朝着又被吓了一跳的两夫妻鞠了个躬，拉着陈五季和石客出了门。
“什么重大发现？”
“查完了，凶手很可能是……周克华院长！”
“有什么依据吗？”
“五名死者大多数都有亲戚家人在狱服刑，洪有德老爷子甚至自己还是七年前从监狱里释放出来的，罪名是挪用工程款、建材以次充好建房子造成坍塌事故，被判了十五年。”
“这跟周院长有什么关系吗？”
“这五个犯人人服刑的监狱是同一座！而周院长……曾经就是这所监狱里的狱警。因多次对犯人滥用刑罚而革职！十八年前，来到这里，从一个小保安一路做到了院长的位置！”
“这也并不是特别有嫌疑的依据吧？”
“他还拥有我们乌河市唯一一个扳手战魂！这是战魂登记册上的信息。而凶手杀人的凶器恰恰也是扳手战魂！”
“哦……靠点谱了。”
“我们出发吧！去福利院！我已经申请了搜查令！”
“等一下……”陈五季掏出了通讯器，拨了个号码，“喂？小宋啊……福利院有什么动静吗？”
“根据昨天晚上截获的信息，福利院里有人定了今天上午七点飞往极北灰熊国的飞艇票。人员信息，我们还在和航运中心的工作人员交涉，他们上司不肯给啊。”通讯器里响起了宋志伟的声音。
“你跟他们说……让他们把这一张票正常发放。我们抓人，他们安保部门负责疏散群众。这次是警民合作。当然，如果他们不合作，他们统统要负责任。小事糊弄一下，没事。大事，没得商量！”
“我来！我是吴醒立！你们就和他们上司说，我们这里的航运中心不介意换一批愿意合作的人！！不想好好赚钱了，是吧？”吴局长有些急了，抢过了通讯器。
“好……他们同意交出乘客信息了。”宋志伟那头传来了航运中心工作人员认怂的声音。
“是谁？”
“是……顾医生……”
“调虎离山吗？这顾医生怎么突然冒出来了？”陈五季一愣。
“我们出发吧？还剩一个半小时就七点了。”石客看了眼通讯器上的时间。
“不……不对！这里去极北灰熊国根本用不着坐飞艇！出境最快的方法是……水路！坐船过去二十分钟就可以了！！得有人去乌河口岸看着！我们得兵分好几路！水路、陆路、航空路线都得看着！对方多半是B级，我单独一路，石客带几个人可以单独一路，其他实力不足的人一路。你们遇到了，能不打就不打，传回信息，想办法拖住他！”
“我去水路吧。带不带人无所谓，我就是打不过，拖上一俩小时也没问题。普通人越少越好。”石客选了乘客最少的水路。
“我负责航空中心。那里有人帮我疏散群众就行。”陈五季选了飞行路线。
“那我带机动力强的大部队把公路设卡拦起来！发现人了，先给我发信息，我随时派便携式飞艇支援。”吴局长选了人流量最大但路线最清楚的公路。
“好！就这么来！！出发！”陈五季大手一挥，三个人气势汹汹地走出了医院大门。
第八十八章、河岸血战
三人兵分三路，分别赶往三条路线。在吴醒立局长的调动下，整座城市的警力全部动了起来，大街小巷全都响起了警笛声。
石客第一个到达指定地点，乌河口岸。
如今这个时代坐船的人还真多，这一大早码头上的人就像是潮水一般一波接一波没完没了。
“啊……怎么这么多人啊？就我们两个人，如果他再打扮一下，这可怎么找啊？！”宋志伟急得直挠头。
“通商口岸和最近的旅游热潮啊……”石客眯着眼睛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说到。
“怎么办啊？我们人来少了！第一班船六点半就要出发了啊！还剩十分钟！”
“让船出不了港就好了。”石客抬手掏出了一个煤气罐，拧开了，火一点直接砸向了远处的空地。
“啊？！你这！！！”宋志伟一脸懵逼。
“轰！！”煤气罐落地摔裂，炸了。
人群吓了一跳，直接四散而逃。
石客目光炯炯地盯着河岸上所有红蓝色灵魂的人，然后猛地眼睛一亮，“找到了！”
“额？”宋志伟一脸懵逼地跟上。
石客背着手穿过人群，走到一个一身蓝色牛仔工装正在抱着货物往船上走的工人背后，伸手一拍肩膀，“周老爷子……又见面了。”
“……”工人放下了手里的货物，摘掉安全帽和口罩，回过了头，正是周克华周院长。
“诶？！！！还真是啊！！”宋志伟更懵了。
“年轻人，眼力不错啊。”周院长冷冷地扬起嘴角笑了笑，这态度和之前完全不同呢，(◣◡◢)。
“不是我眼力好，是您演技太差了。”石客也笑了笑，(◣ω◢)。
“哦？差在什么地方？”
“刚才的爆炸您听到了吧？”
“对啊。怎么了？”
“您的表现太冷淡了……都爆炸了还有心思往船上走，太爱工作了吧？您以为这爆炸没查清楚，船还能开出去吗？这点常识都没有的船员不正常啊。”
“哦。不过，我常来这里干活赚外快。年纪大了闲不住啊。你找我有事吗？”
“请您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吧？”
“什么事啊？”
“杀人案的嫌疑，您还没洗掉呢。”
“你们有证据吗？有逮捕文件吗？”
“逮捕令已经有了。”宋志伟掏出了文件。
“总得有点证据吧？凭什么怀疑我啊？”
“这里人多，说话了不方便啊。”石客歪了歪头。
“不方便……我这些朋友可不会让你们带我走啊。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找不到凶手就拿我充数呢？”周克华耸了耸肩。
船工们围了上来，乱起来了。
“对啊！你们要带他走可以！不过，得有证据啊！没证据你们凭什么抓人啊？周老爷子平时可是个老好人啊！”看来，周老爷子平时就很注意维护形象啊。
“石客……不好办了……这家伙居然知道迷惑群众。”宋志伟有点慌。
“物体型的证据我肯定不能随身带着的。既然这样，我就说一说只有你犯案的可能性了。”石客笑眯眯地挠了挠后脑勺。
“石客……这些东西不能大庭广众说的吧？”宋志伟嘴角抽了抽。
“说了也比让犯人跑了强啊。两害取其轻嘛。”石客笑了笑，拿出自己的证件出示了一下，看向了旁边的船工们，(눈_눈)，“不过，我敢说，你们敢听吗？”
唰！石客一句话，船工们一下子走了一大半。
石客扭头看着周围剩下的几个老实人，笑了，“别说，这老家伙还挺会做人的。这么多忠实观众呢……”
“别废话了……你倒是说点证据来啊！没凭没据的，我们可不会让你把老周带走！”为首的黑脸大叔有点憨啊。
“最近一个多月城里的案子你们都知道吧？”石客挑了挑眼皮。
“我们都知道。不过，这和老周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有关系，天大的关系。案子里的受害人是他忽悠别人抓的，人是他弄死的。”石客挑了挑眉毛。
“不……不可能……老周平时可对人好得很啊！”
“对啊。那是因为你们家里没人犯法。你们这位老周同志十八年前因为虐待囚徒滥用私刑被监狱里开除了，才到了这座城市，从一个小保安一路做到了今天的院长之位。而五名死者都有家人在他的那座监狱里服刑。”
“这……”黑脸大叔咽了口唾沫，“这也许是巧合吧……”
“第二点，五名死者都是受尽折磨之后，被扳手战魂扭断脖子死的。而这位周老同志拥有着这乌河市唯一一把扳手战魂。您运气真不好啊……您的战魂独门独户呢……”石客朝着愣了一下的周院长说到。
“额……”黑脸大叔冷汗下来了，其他的人立马往后退了。
“这也不能排除是其他城市的人溜过来吧？”周院长笑了笑，这个证据，狡辩一下，不难啊。
“嗯。的确。第三点，您在攻击戴夏虎的时候，不得不说您反应很快啊。在发现没机会处理现场之后，就立马用大量战魂能量对现场进行了暴力冲刷。不错，的确摧毁了现场所有的证据。但是，您漏了一个地方……那就是戴夏虎脑袋上的伤口。这个地方暴露了你的战魂是一把扳手，你用那么大力干吗？整个扳手头的印子都在上头了。除此之外，他还暴露了你的身高。戴夏虎身高一米八，中招的部位在后脑偏下发际线偏上一小节手指头，伤口钳口朝上。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凶手够不着戴夏虎后脑勺正中以上的部分。但凡凶手身高在一米七以上就打不了这么低的地方。而现在……”石客伸手比划了一下身高，周院长才到自己胸口。
“你们怎么肯定凶手不是女人啊？”周院长脑回路有点快啊。
“嘶……您这反应还真快啊？”石客摸了摸下巴。
“清者自清。”周院长单手叉着腰另一手摊开，摇了摇头。
“可是，昨天晚上醒过来的戴夏虎第一时间指认了你啊。”石客挑了挑眉毛。
“那就没办法了……我得跑了。”周院长摊开手耸了耸肩，手一挥，一把大扳手直接敲到了黑脸大叔面前。
“砰！！”石客一只手直接抓住了扳手头，冲击波猛地散开来。
差点被当场爆头的黑脸大叔直接吓得腿软啊，“老周！！！我操啊！！”
“……”周老爷子低头看着在地上爬的黑脸大叔一脸的冷漠。
“……，啊啊啊啊啊啊啊！！！”黑脸大叔这才明白什么叫做杀人不眨眼，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四脚着地爬着跑了。
“老爷子，你是不是没明白为什么我能只带这么几个人就来抓人啊？”石客抓着扳手头硬是把抓着扳手把的周院长掰成了和自己对视。
“实力不错的小鬼啊。”周院长笑了起来，(◣ω◢)。
“您也一样！”石客回了一句，两人陡然发力，两人脚下的码头地面就像蜘蛛网一样皲裂开来！
“卧槽！”宋志伟也开始后退了。
“这小鬼……力气有够大的！”周院长咬着牙和石客僵持着。
“呼……宋志伟！带人撤出码头！呼叫支援！”石客深吸一口气，一把甩开周院长的扳手，直接一个躬身拦腰抱住周院长，三步并作两步一个加速，带着周院长直接撞上了码头里的集装箱。
轰！！三米高两米半宽十二米长的最大号集装箱直接撞得翻了个身。
两人落地，石客按住周院长挥起拳头骑着就是打，一顿乱拳直接给周院长添了俩条鼻血。
“臭小鬼！你别太得意了！！”周院长手一挥，扳手直接就像活了一样，自己飞起来把石客敲飞了出去。
石客翻了两个跟头，平稳落地，甩了甩自己被砸麻了的手，“老瘪三！今天你走不了！”
“宰了你，我就能走！扳手三用！敲打！”周院长举着大扳手直接跳过来就是一砸。
“是吗？？”石客手中大铁锅直接出现，用锅底硬生生顶住了这一下。
接完之后，石客愣了，接炮弹都没事的铁锅居然被砸凹了。
“扳手三用！拧松！”随着周院长的一声大吼，石客猛地感觉到铁锅对面传来了一股顺时针旋转的力道，抓不住了，直接脱手而出。
“嚓！！！”飞出去的铁锅直接就像切割机切割片一样削去了不远处的集装箱一角。
“我擦！”石客猛地后退两步躲过了对着自己脖子伸过来的大扳手，这要是钳上了，自己脑袋肯定能被这老瘪三拧下来！
“扳手三用！拧紧！”周院长大吼一声，直接把扳手头往脚下地上一插，然后用力一扳。
“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只听到地面一阵爆响，周院长面前一大片的水泥地就像一颗巨大的螺丝一样整个翻滚着扭了起来。
差点被卷进地下的石客直接一跃而起，躲过了这一击。
“小鬼……别跑啊……刚才不是还很嚣张吗？”周院长扛着扳手笑得慎人。
“老瘪三……要玩命，是吧？”石客抬腿就是一脚，直接一块刚被翻出来的半人高的水泥块被踢了过去。
“哐！咔啦啦啦！沙沙沙……”周院长拿着扳手一挥，水泥块顷刻间化为了粉末。
“……”石客没急着进攻，这次的对手不能闹着玩了，搞出一个失误可能会出人命的。
“小子你虽然肉体力气很大，但你在战魂方面缺乏实力。所以你对付不了我！”
“老瘪三，你别嚣张，今天你跑不了，肯定得废在这里！”石客指了指地面。
“尽说些大话……你知道你为什么赢不了我吗？我们两个的信念是不同的！我的信念胜于你百倍！战魂是灵魂的力量，是心灵的力量！我心中的正义支持着我！你赢不了我！我强大的战魂实力就能说明我是正确的，老天爷也站在我这一边！”周院长好像彻底犯中二病了。
“正义……一个杀人犯还自称正义？别不要脸了，好吗？不对，你都敢杀人了，不要脸很正常。”石客调侃到。
“这五个人不是我杀的，是被他们罪恶的家人害死的！那五个人的家人，个个都犯下了足以去死的罪！可你们呢？轻判、缓刑！他们就应该直接去死！凭什么还要给他们悔过的机会？被他们害死的冤魂每天晚上都在我的脑海里哀嚎！哭诉！控告！十八年了！我被折磨了整整十八年！我受够了，我要让那些家伙失去自己最珍贵最重要最爱的东西！这样……才能让那些亡灵安静下来，让他们永远的安息，让那些罪人追悔莫及！”
“这就是你杀人的原因啊……真是……不可理喻啊……”
“你不会懂的……你这种法律的走狗。法律是世界上最悲哀的东西！它绝大多数时候都保护不了该保护的人，反而成了罪犯的救命稻草！”
“别别别……我可没你想的那么伟大。”石客立马摆了摆手。
“额？”
“别额呀……我只是有个疑问啊？你既然说是为了正义……那你攻击戴夏虎干吗？他可是家底清清白白，要不是非要去当警察，目前都选去战魂军了。”
“他阻碍了我的正义，这就是他的罪！”
“那他呢？”石客指了指远处的黑脸大叔，“你刚才那一下打中了，基本上人就没了。他可还帮你说好话来着呢。”
“为了正义的自由，一些牺牲是在所难免的。”
“好样的！呵……老子活了这么久，除了你，也就还有一个自称天灾该出去晒晒太阳喝喝茶的活死人有这么人渣了。”石客抱着膀子笑了笑，脑门上青筋暴起来了。
“我是正义的。”
“哦。那你准备为……你的正义！做出牺牲了吗？”石客手一抬直接掏出了一根杯口粗细的大铁柱子，咚的一声插在了身边的地面上。
“还要打吗？信念不足的你是赢不了我的。”
“对不起。我现在才开始认真，真是抱歉。”石客说完，一个闪身直接原地消失了，看得周院长一愣。
“呼！”周院长愣神的功夫，猛地发现一道风啸声从左至右直接对着脸就来了，急忙抬起扳手抵挡。
只听到当的一声，周院长原地起飞，直接飞出去在集装箱上撞了个洞。
石客摆着一个打棒球的姿势停在了周院长原本站着的地方。
“不马上出来吗？”石客看着半天没动静的集装箱说到。
“有本事，你进来。”周院长发话了。
“逼我使用暴力啊……”石客走到集装箱边把钢棍往地上一插，双手扳住集装箱的一角，用力一抬，集装箱直接拔地而起。
“给我出来啊！！”石客举着集装箱转了两圈，摇了摇。
“有本事你进来！”
“哐！哐！哐！！……”集装箱和地面的碰撞声一声比一声大，石客把举着的集装箱一下又一下地抡在地面上，“散不散黄？！给我散黄！”
“卧槽！够暴力！”宋志伟看傻了。
“咚！！咔嚓！！”周院长衣衫褴褛地破箱而出。
“哐！”石客笑眯眯地把集装箱扔到了一边，看着额头上明显起了个大包的周院长，“散黄了没？”
“我废了你！！扳手三用！敲打！”周院长怒火中烧直接一扳手砸了过来。
“当！”石客抄起钢棍就是对砸一棍，势均力敌。
你来我往，又砸又抡，火花四溅几十回合，不分胜负。
“不错！还是老伙计可靠耐操！”石客右手摸了摸手里钢棍上的一排排小星星，左手握住棍身，一棍捅了出去。
“咔！”周院长一侧身，一扳手卡住了钢棍，邪笑一声，“哈……你完了！”
“扳手三用！拧紧！”整根钢棍直接逆时针旋转起来，石客抓着钢棍的左手瞬间就像是抓到发动机轴承一样磨得血花四溅，不得已呲牙咧嘴地撒了手，一屁股坐到在地。
“小子，你完了！”周院长也不扔掉还在扳手上的钢棍，直接抓住机会一扳手横挥过来。
石客低头躲过。
“武器在我手里，你完了！！”周院长咧嘴一笑，进步举起依旧钳着钢棍的扳手准备砸下。
只听着咔嚓一声，周院长整张脸瞬间惨白，低头一看，石客拿着半截钢棍狠狠地敲在了自己右腿膝盖上。
“我的钢棍可是两节的。老瘪三，我的演技不错吧。”石客拿着钢棍爬了起来。
“不好……大意了……”周院长这时候才注意到自己只夹着半根钢棍，疼得脸冒青筋，冷汗直流，右腿的波棱盖被砸碎了。
“好了……现在你腿废了。我要开始和你算总账了。”石客把钢棍一收，掏出了两个平底锅。
“来！我的正义绝不会败北！”
“没事！我现在是报私仇模式。关我屁事的正义！！”石客一个飞扑，抬手就一平底锅砸了上去，周院长腿伤了跑不了，只能硬抗。
哐！！
“妈的！敢把我含辛茹苦养了那么多年的小子打得昏迷到现在！”
哐哐！
“居然为了一群犯人，杀人？！！”
哐哐哐！
“正义，是吧？”
哐哐哐哐！
“没死过，是吧？！”
哐哐哐哐哐！！！
“往自己脸上贴金，是吧？”
哐哐哐哐哐哐！！！
“为了你的正义牺牲别人在所难免，是吧？！”
石客骂骂咧咧地一手一个平底锅左右开弓，一顿狂殴，硬生生把周院长拼了老命的防守给打破防，砸趴下了。
“妈的！怎么躺下了？！还没完呢，起来接着嗨！”石客冲上去就把周院长拉了起来，平底锅扔了，左右开弓大摆拳，一路打到了集装箱上。倒下了就拉起来往集装箱上撞，往左倒一记左勾拳给我立正，往右倒一记右摆拳给我稍息，往前翻一脚正蹬给我乖乖站好。几套组合拳下来，背后的最大号集装箱都差点给砸碎了推到海里去。
“啊啊啊啊！！！”突然，周院长就像是临死反扑一样，手一挥，扳手莫名出现，回旋着飞来对着石客的脑门就是一下，砸得石客歪着头退了一个大踉跄坐下了。
“呵……好……机……会！”周院长发现反击成功，扭头一瘸一拐满嘴漏风地就往码头外跑。
刚跑没几步，埋头跑路的周院长猛地发现自己被巨大的黑影笼罩了。
一抬头，一个红色的大集装箱从天而降，他就看到满头是血的石客洋溢着诡异的笑容抡着这个集装箱砸到了自己头顶。
“为什么会这样？这TM是个什么怪物？！！”周院长被砸到前最后的想法。
“轰！！轰！！！轰！！！……”擂台上不停地响起集装箱落地的声音，在数百米外就能看到一个红色大集装箱在码头上不停地飞起落地。
几分钟后，陈五季和吴局长还有大批警察赶到了。
“啪！”陈五季走到战斗地点，手一伸，阻止了石客还在砸的集装箱，“石客，可以了。再砸就该死了。”
“哦。”石客把集装箱往旁边一放，吐出了一口浊气，痛快了个八成吧。
“啪！！”陈五季看着石客点了点头，然后眉毛一皱，手一伸，接住了朝自己砸过来的扳手，“谁扔的扳手？？？”
“他砸的。”石客指了指已经被拍进水泥地眼睛肿得分不清是醒是晕的周院长，“他肯定又是想打伤个人自己好跑。”
“哦。被子盖盖好，地上凉，别感冒了。”陈五季撇了撇嘴，把集装箱端起来哐的一声，放回了周院长身上，(눈_눈)。
“没事吧？”陈五季看向了石客。
“我拼了命，打了一场血战啊！你看，多危险！”石客摊开了左手，伤口都好得差不多了。
“要点脸吧～”陈五季瞅了一眼，不以为然地挥手掸开了石客的手，看向了吴局长，“抓人吧。不是他就没必要这么拼命跑了。”
“……，老周啊……”吴局长摇了摇头，掏出了手铐，看向集装箱下头被压着就露出两只手的周院长，拷上，“周克华，你被捕了！”
“真帅啊……”石客点了个赞。
“帅个头！把集装箱搬开啦！！抓个人把这码头砸的，我们市这是要大出血啊！！”吴局长要骂街了。
“额……好嘞。”石客老老实实过来搬集装箱，(ಡωಡ;)。
第八十九章、殊途同归
时间一晃，过去了整整一天多，石客一伙再聚攻坚室，他们遇到了一个非常巨大的困难，那就是没有绝对实质性的证据可以证明周院长就是凶手。指纹，没有。脚印，没有。人体体液，也没有。监控，更不用说了，除了石客用戴夏虎醒了把周院长坑得现了原形之外，就没有任何可以拿得出手的证据了。而周院长身上……就更别说了，除了伤还是伤，不是石客打出来的也就是这倒霉蛋在福利院里摔跤坐钉子上的伤了。
而周院长虽然在住院监管中，但却有人帮他找了律师，他们坚称这次警方和战魂军的行动全都是主观臆断没有任何真凭实据的滥用职权，是极其不负责任的表现。
“妈的！！这明显就是有人在给那老东西制造舆论优势啊！哪个狗娘养的干这种缺德事啊？！”攻坚室里，吴局长气得哐哐哐地直砸桌子。
“这也没办法。我们的确是仅凭推理抓的人，虽然那老小子被忽悠的时候认了罪，但是现在那老小子知道戴夏虎没醒躺床上装无辜装可怜也是没办法啊。谁让当时我们没机会录音啊。”陈五季挠了挠头。
“这可不能怪我啊…当时已经开打了…”石客斜了陈五季一眼。
“这老家伙做事太稳了。福利院和出租屋的搜查结果可以说是一无所获。这老家伙临走前把证据销毁得一丝不剩啊。”老毕看着桌子上的调查报告眉头皱紧了。
“反正，我们现在就是要想办法找出他没能销毁掉的证据。哪怕是一根头发，一滴血，一口痰也行啊！”吴局长拍着桌子气急败坏啊。
“我们最多只能扣留他七十二小时，目前已经过了一天半了。”老刘说到。
“要是能找到一个目击证人就好了。”宋志伟开了口。
“对！咱们乌河市虽然不大，但人流量极大！我就不信那老家伙大白天出手就没有一个目击证人看到！查！给我按照当天监控录像里出现的人挨家挨户的查！”
“这大海捞针，时间恐怕是来不及了。”石客拍了拍脑袋，青筋直冒。
“那也比完全没路强！我总不能把受害人救活了，让他们去指证出来吧？受害人可都死了啊！”
“不……还有一个活着。”
“戴夏虎嘛，我知道！这不是醒不过来跟个死人没区别嘛！”
“能把他救醒了，救他的人也差不多是绝世神医了。他是脑部重创啊！要是光缺胳膊断腿倒还好治。现在上哪里找这种神仙去？”
“神仙？”石客直接一愣，直接跑出了攻坚室。
石客走到厕所里找了个隔间门一关，往马桶上一蹲，想了想，掏出了一直贴身藏着的灶王菜谱，翻了起来，“不知道这里头有没有办法啊？虽然我实力还不够，但我想，做饭水准，我应该还行啊。”
“远古烤肉，加快修炼速度。福临煎蛋，临时提升气运。蛮肉壮骨汤，提升骨骼强健度。风行荷花酥，提升速度。龙虎炼睛茶，明目，提升眼力。”石客一页一页地翻着，“往后翻，前面的估摸着不可能治大病啊。找到了。黑玉断续糕……这……唉唉唉唉？不对，是糕点啊。治骨折加快痊愈的啊。治病的，出来了！治昏迷……治植物人的……有了。九转……尼玛！！九转还魂汤？！！！”石客找着找着被菜名就吓了一跳，立马认认真真“该不会真就整出起死回生的菜了吧？那这秘籍可神了！”
“九转还魂汤，本君借向太清道德天尊贺寿参道之机，有感而发所创药膳汤品。哦！跟太上老君有关系的！！！”石客读着读着，直接激动得叫了出来。
“叩叩叩！年轻人，看小说别看傻了！怎么连太上老君都出来了？看啥小说呢？”隔壁坑的隔板响了。
“论如何倒背圆周率……”石客脑袋一抽，回了一句。
“……，佩服……你真有耐心！”隔壁的人想必是听出石客不想说了，冲了水就走了。
“回正题啊……功效是啥啊？活死人肉白骨，起死回生！哦！！！额？备注、此乃玩笑也。呵呵呵……您老别这么皮，好不好！灶王爷！”石客被灶王爷呵呵呵三个字给整破防了又叫了出来。
“这隔壁怕不是个傻子……除了陆阿牛又招了个傻子啊……得跟老吴说说了，不能总招傻子做慈善啊……”石客另外一边的隔间响起了冲水声和嘀嘀咕咕离开的声音。
“……”石客有点尴尬啊，(눈_눈;)。
“啊……不管了。想法子要紧。看完……”石客再次看向了菜谱。
“九转还魂汤，托根于太清道德天尊所创的九转还魂丹。功效……还魂，而非九转。厨医本乃一道，皆是活命生存之道。厨重生存，医重活命，两者合作即可相辅相成。毕竟，伙夫就是半个医生嘛！……，这说话风格又变二了。本汤品意在还魂，功效即是唤醒惊厥受创长睡不起之人。靠！就是这个！！！哎呀……”石客激动得一跳，哐嘡，撞到天花板了，砰！咔啦！，马桶给砸裂了。
“额……我干嘛蹲在马桶上啊？”石客坐在已经裂开的马桶上，揉了揉后脑勺，撞得还挺疼。
“什么动静？”有人听到声音进厕所了，听声音是宋志伟。
“马桶自己裂开了，不信你看……”石客走出隔间，指着马桶脸不红心不跳地撒了个谎。
宋志伟过去一看，懵了，一回头，石客早就夺门而出，开溜了。
这时，老毕警官走进了厕所，“什么动静？”
“马桶裂开了……”宋志伟一脸懵逼地刚说完，马桶哗啦一声，彻底碎了。
“上个厕所把马桶都给上掉了。你铁腚啊！”老毕看了眼地上的碎马桶，拍了拍宋志伟的肩膀，走了，淡定的声音随之传来，“从你工资里扣。”
“……”宋志伟愣了半响，立马脸色一变追了出去，“不是我弄坏的啊！别扣我工资啊！毕叔！！”
不远处的走廊拐角，石客探了个头然后默默地缩了回去，|ू•ૅω•́)ᵎᵎᵎ→(ಡωಡ;)→(´▽｀;)ノ♪，“这事就交给你了！挺住啊！宋小哥！”
走到走廊尽头一角，石客再次掏出菜谱看了起来，“怎么做呢？食材……嗯……倒还算正常，中草药不少，但也是普通人就能弄到的，看来小龙要菜谱的时候有考虑过食材问题啊。至于，厨艺万里无一国士无双，这么点要求我还是可以做到的。不过，这开光级别的能量……是个什么情况啊？我可没修真啊！”
想到这里，石客掏出了通讯器，打通了小龙的通讯器，“小龙啊！这开光阶段是个什么程度啊？我做菜救人需要开光级别的能量啊。”
“用修真的方法来说呢……就是道教修真筑基之后的一个阶段，叫做开光。再之后就是融合、心动、金丹、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洞虚、大乘、渡劫等一大串级别了。你打算做九转还魂汤？我记得有这要求的就九转还魂汤了。”小龙说到。
“没错。我现在呢？”
“勉强算是筑基巅峰吧。你的战魂能力只有C级下位，虽然肉体已经超过开光到达融合的门槛了。”
“我还真够偏科的呢……”石客有点犯愁了，“小龙，要不你来试试？能量你肯定够了。”
“得了吧！我会做菜吗？三个要求，食材！技术！能量！缺一个，这九转还魂汤，你就别想做出来。不过，你也不用这么急嘛，以你的修炼速度半年到达C级上位很简单吧。”
“关键是我就只有一天半都不到的时间啊！这么点时间我上哪里找一个实力至少C级上位厨艺还国士无双的人啊！”
“啊？这么急啊？”
“把戴夏虎打伤的人已经抓住了，凶案已经破了。但是，我们没最关键的证据啊。现在全村儿的希望基本上就是目击证人或者戴夏虎醒过来这两点了，不然，那老瘪三绝对会被放出去。”
“哦……这么回事儿啊……我是帮不了你了。不过，我可以给你提个建议。物极必反，殊途同归……自己悟去吧。这点悟性，你应该是有的。不多说了……我还要去排练呢，拜拜。”小龙说完挂断了通讯。
“喂……我……”石客无可奈何，看着黑屏的通讯器相当无语啊，“你倒是说清楚啊……悟个头啊悟！！物极必反，殊途同归？啥意思啊？做到极限就反过来了，不同的方法，大道相通，你跟我扯什么太极奥义呢？！”
石客脑袋大啊，抬手捶了捶自己的头，“物极必反？太极……阴中有阳，阳中有阴呗。混沌……万中无一，国士无双的厨艺……”
想到这里，石客整个人猛地一愣，又一次掏出了通讯器，拨通了姚老师的号码，(๑˙ー˙๑)→(ಡωಡ)，“姚老师，您帮我去借个人……人命关天，帮帮忙。”
时间一晃，夜色以至，石客带着某人走进了警局的厨房，然后……厨房炸了，石客和某人一边放火一边灭火搞了一个晚上。
第九十章、救命命喝汤汤吃手手
第二天一大早，七点出头，石客提溜着暖水壶带着某人去第二人民医院看戴夏虎。
看到病床上一动不动浑身包扎的戴夏虎，某人第一时间退到了病房外，掏出战魂大关刀就要去宰了楼顶特制监护病房里的周克华。
“诶诶诶诶！！这儿是医院，你别胡来啊！！”石客和戴夏虎老爸两个人都差点没拉住。
“别拉我！敢把我兄弟搞成这样，我不把他削成人棍，我不叫施富！”某人气得脑门冒火，两眼血红啊！
“得了吧。那货早被我打瘫了……我让你来是救人的，不是添乱的。”石客扣了扣耳朵，撒了手。
“诶？你不拉着了？！”
“有本事你去剁，只要剁不死，我保证他会被保外就医。而你肯定会被开除军籍。你要救他就救吧。”石客摊开手耸了耸肩。
“……，不值得。我才不这么便宜他呢……”施富收了刀。
“这才对嘛。我们把戴夏虎救醒，让他自己送这老东西去坐牢，亲手复仇才好。”石客回了病房。
“施富同志，你可别为了我家大虎子把自己前程搭上啊……我知道你们感情深，但你这样的话，大虎子也不好受。”戴夏虎老爸还抓着施富在劝呢。
“我冷静下来了，放心吧。戴叔叔。我们回病房。”施富红着脸回了病房。
“呦……想通啦。”石客正在摆弄暖水壶顺便调侃到。
“我没那么倔。对了，怎么救啊？你别告诉我，就这么一瓶灌下去啊？这可是我折腾出来的，一杯别人都吃不消啊。再说，你这偏方，能行吗？”施富想起了昨天晚上做完之后被石客忽悠来当小白鼠的宋志伟了，就一口，到现在估计还在抽抽呢。
“怎么不行？我这可是绝品药膳！再说了，良药苦口嘛。”
“我那是苦口可以形容的吗？”
“还好吧。反正死不了人。”
“我这标准也太低了点吧？不提这个，可你那些药材怎么看都不太对啊……像什么鹿茸、枸杞、杜仲、淫羊藿……这一个比一个补肾啊……”
“肾属水，水乃是万物生存之本……人体呢，百分之八十都是水份，我补水有错吗？”
“你这理论有点中西结合啊。”
“这叫与时俱进。”石客拿着马克杯倒了一杯九转还魂汤。
“额……石客小兄弟……这药……额……颜色不太对吧？”戴夏虎老爸伸着脖子看了一眼，发现这汤啊，是紫汪汪滴，而且这汤面上啊，还泛着点点绿光。这还算好！！那一股子向鬼魂一样冒起来的淡淡黑烟是什么鬼东东？
石客低头看着手里的杯子，心里吐槽到，“没想到二哥也能做出带特效的菜来啊……这味道绝对有点猛了。”
“喂吧？”施富有些尴尬地问到。
“喂。”石客把戴夏虎的嘴给掰开了，说喂就喂。
“住手！！”叶来医生冲进了屋里。
“哎嘛……吓我一跳……”石客差点把汤全糊戴夏虎脸上，“叶医生，啥事儿啊？”
“你们怎么可以给病人乱用药？！啊……吃出事了，怎么办？！”叶医生叉着腰气得不轻。
“叶医生，这不是没办法嘛……死马当活马医吧……只要能让他醒过来，我不介意冒一下险。”石客还没开口，戴夏虎老爸先豁出去了。
“那你们这也太胡来了！戴夏虎可是脑部损伤啊……你们这么乱用药也不怕治成个傻子啊？”叶医生直接实话实说了。
“那你能保证让他醒过来吗？我不介意他是个傻子……我只希望他能醒过来。”戴夏虎的老爸苦笑着拍了拍在旁边抹眼泪儿的戴夏虎老妈。
“那也不能病急乱求医啊……我会帮你们想办法的！”
“你现在有办法吗？”
“……，没有……”
“那我就只好相信其他人的办法了。他们是朋友，是同学，我相信他们就算治不好，也不会害他。更何况，他们是战魂军出来的，我相信国家。”
“战魂军的秘方？这……那我没话说了。”叶医生立马妥协了。
“……”石客挠了挠头，“我这偏方可和战魂军沾不上关系啊……纯粹就是我认识的做菜师傅灶先生教我的。”
“……”众人看向了石客。
“石客同学，你这么一说，让我心里一慌啊……”戴夏虎的老爸瞬间尴尬。
“别慌……死不了人的……”石客把戴夏虎的嘴给掰开了。
“停！”叶医生再次叫停。
“您又怎么了？您没招了，我来接班啊。”石客苦笑了一下。
“至少让我检查一下你们的药吧？不然，出了事，我们都不好交差啊。”
“您要尝尝吗？味道可相当爆炸哦。”石客把倒满的杯子递到了叶医生手里。
“额……你这颜色……能喝吗？”叶医生看着杯子里的九转还魂汤，都看傻了。
“都带特效了……没点真本事的普通药膳会这样吗？”石客挑了挑眉毛。
“……，嗯。的确有感觉到战魂能量的存在。”叶医生伸出食指蘸了一下，闻了闻，感受了一下，点了点头，没想到这叶医生还能看出这个。
“我们可以喂了吧？”
“没有异味儿……等一下啊，我再尝尝。”叶医生把手指头往嘴里一塞，然后……整个人就叼着自己手指头跟个傻子一样呆住了，（⊙┰⊙）→（Ő┰Ő）。
等了一分多钟，石客拍了拍叶医生，“叶医生？行不行给个话啊？”
“……”叶医生一点反应都没有。
“吓傻了啊这是……不等了……”石客拿起杯子就让戴夏虎来了个吨吨吨，别说，这汤进了嘴，就直接往肚子里流一点不带漏的。
过了五分钟，戴夏虎一点反应都没有。
“量不够还是药效不够？这出特效了，药效应该就没问题了啊。”石客拿着杯子挠了挠头。
“要不再来一杯？”施富提起了暖水壶。
“不……不用杯子，用这个。”石客duang的一下掏出了搪瓷大铁盆，一盆一斤的那种。
“要不咱们慢点吧？快了，我怕他吃不消啊。”施富看着盆一愣。
“没那功夫等了！”石客把暖水壶抢了过来，直接满上。
“这盆不好倒啊……口太大了。”
“我有招。”石客手又一掏，一个漏斗插进了戴夏虎嘴里。
然后，只听得吨吨吨吨吨～～～～吨吨吨吨～～吨吨吨吨吨～～戴夏虎被迫连干了三大盆，肚子涨得跟篮球一样。
石客把暖水壶翻过来倒了倒，倒出了最后一杯，“兄弟，你再不醒，我可就没招了！！”
吨吨吨！！！
石客把杯子一放，漏斗一拔，等结果。
五分钟，没有反应。
十分钟，还是没有反应。
十五分钟，……，还是没有反应。
“完了……失败了。”石客拍了拍戴夏虎圆滚滚的肚子，捶了捶自己的脑袋沮丧地看向了老夫妻俩。
戴夏虎老爸安慰起了自己又一次希望落空而哭泣的老婆。
“额……你们看！！！好像醒了啊！！”突然，施富一拍桌子，指了指戴夏虎。
“你说啥？！我不看着，他就醒了？！！”石客回了头，发现戴夏虎正躺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自己，(๑˙ー˙๑)，“我靠！！还真醒了啊！这是多不待见我啊！！”
“……，大虎子！！爸在这里呢！能说话吗？”戴夏虎老爸直接扑了上去，伸了手又不敢碰，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激动坏了。
“我……”戴夏虎开口了。
“我在这里呢……有什么事就说！爸帮你去做！”戴夏虎老爸小心翼翼地说到。
“人我抓住了！就差你去指认了。周院长，是吧？”石客拍了拍胸口。
“没……错……”
“太好了。”石客摸了摸下巴，很爽。
“我……”
“你……怎么了？”石客愣了一下，别这时候来个吃出事啊！
“什么事啊？！别吓唬我和你妈啊！”戴夏虎老爸看着戴夏虎一副又要死过去的架势，慌啊！
“尿……急……”
“……，叔……给他把尿去吧……”石客哭笑不得地从床底下掏出了夜壶递给了戴夏虎他爸，带着施富出了病房。
把尿谁看啊。
“哎……石客，他该不会是被你汤灌多了，被尿憋醒了吧？”施富提出了一个华点，(눈_눈;)。
“这谁知道？”石客耸了耸肩，然后贱兮兮地挑了挑眉毛，(ಡωಡ)，“就算是尿憋醒的，也是我给弄醒的。”
“额……的确。”
时间一转，上午十一点，戴夏虎居然已经能下地扶着床走路了。
“你这汤还真灵啊……”施富都有些懵。
“我擦……这……意外疗效……有点好啊。”石客也懵了。
“额……石客小兄弟啊，你们看看叶医生啊……他都杵在那里几个钟头了……”戴夏虎的老爸从儿子醒来的喜悦中清醒了过来，指了指到现在还在翻白眼吃手手的叶医生，(ಡ_ಡ)o（Ő┰Ő）。
“哎嘛！把他给忘了！叶医生？叶医生啊！叶医生？醒醒啊！”石客上去揪着肩膀摇了起来。
“完全没反应啊……不会吃出事了吧？”施富傻眼了。
“额……”石客停了手，咬了咬牙，“施富，你回警局一趟，把剩下半锅九转还魂汤带来，给叶医生灌了。”
“额……好！我这就去！”施富愣了一下，大喊一声。
“啊！不要啊！！”叶医生立马浑身一个激灵，吓醒了，(ﾉಥ益ಥ)。
“好了……不用重做一份了。”石客比了个剪刀手，(ಡωಡ)y。
“你这骗人也要提前说一声啊，我差点没反应过来。”施富好气又好笑。
“这怎么叫骗人呢？这叫合理的精神刺激。再说，咱们可是兄弟，你还配合不了我？”石客竖了个大拇哥。
“呵……”施富笑了笑，没话说了。
“哈……哈……”叶医生心有余悸地出了门，心脏狂跳，“啊！刚才一瞬间，我的大脑对我发出的指令全都变成了难吃这两个字！一次！两次！三次！直至无数次！我知道外面的一切，可我却根本无法发出对于身体的指令！全都被难吃这个概念填满了大脑！啊！！嘶，腿怎么这么酸啊？”
“叶医生，你出来了？您在里面待了三四个钟头啊！里面这么紧急吗？”挪到护士站，护士长叫住了他。
“……，人醒了……你们多注意一下。”叶医生看了眼护士站的钟，嘴角抽了抽，加快脚步离开了，内心爆炸了，“啊！！社会性死亡啊！我保持那个嘬手指头的动作在里头傻站了三四个钟头？！我说我腿怎么这么酸呢！脑子死机了吧？！啊！不活了啊！”
“叶医生把基本是植物人的家伙给弄醒了？！神医啊！！！”护士长蒙圈了。
“石客……”戴夏虎开口了。
“洒家在呢！宝贝儿！”石客一回头就抽风了，ψ(｀∇´)ψ。
“我可以去指证了。夜长梦多！”戴夏虎流着汗说到。
“光有人证还不够，你等找到物证了再去。先休息着。”
“物证！我有！拼了命留下来的！”戴夏虎流着冷汗，咧开嘴笑了，(눈ω눈;)。
“……，你别去，我叫人来。”石客掏出了通讯器，拨通了陈五季的号码，“陈老大，戴夏虎……被我给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