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希望与绝望,一秒天堂,一秒地狱
南宫弦没敢再靠近一步,只是将她的双手禁锢住,脸上泛起痛苦,他只要一想到那么多的美好,温馨的日子,往后便不复往存,就心疼难耐。
属于他的美好,温馨,顷刻间瓦碎,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羽,这样会伤到你和孩子的,你打我,你揣我,不要伤害自己好不好。”南宫弦看着女人脸上的破碎感,将她抱在怀里:
“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欺骗你,我知道错了,你打我骂我都好,不要伤到自己。”
男人的声腔里带着更咽,看到眼前的男人爱的如此卑微,她的心里就痛,她做了那么多伤害他的事,他倒是一点都不怪她,反而让她去打他骂他,如今的她还有资格吗?
还有资格打他骂他吗?
她倒是希望他能质疑他,能够生气,在她的面前大肆地宣泄心中的愤怒,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包容她。
可他能做到包容,可她叶羽生却做不到,她可以之前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可她不能怀着他人的孩子和南宫弦在一起。
“南宫弦,你放我离开吧。”
半晌,叶羽生停住了更咽,苦涩地说道,这样的她不能和南宫弦在一起。
“不,我不要。”南宫弦固执地将她禁锢在怀里,不停地摇头:
“你明明答应过我的,说过你不会离开我的。”
明明昨晚两人还在深情缠绵,明明昨晚才答应他的,说过不会离开他,为什么就在一瞬间,什么都没了,都没了。
就好像是被人一盘冷水浇了下来,属于两人的温存,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不但从自己编织的美梦中醒过来,却再也走不出。
给人希望,又使人绝望,这种痛,又谁能懂?
叶羽生看着男人更咽的不成样子,却还紧紧地将她禁锢在他的怀里,到底是有多害怕,到底有多爱,才会忍受不了她的离开。
要是她不记得还好,可是她记得,天生的骄傲迫使她不能待在南宫弦的身边,只要待在他的身边,她就会想到之前她做的那些荒唐事,做的那些伤害南宫弦的事。
还有她腹中的孩子,这个原本不该生的孩子,代表着她的滥交,愚蠢,她不能让这个孩子生下来,绝对不能,绝对不能让南宫弦做这个父不详的孩子的父亲。
南宫弦禁锢着叶羽生,将她的脸很是温柔的捧到她的面前男,修长的手指抚摸摩擦着叶羽生的耳垂,像个孩子一样轻声低喃,
“我不会让你离开的,绝对不会!”
“就算到死,我都不会放你离开。”
叶羽生抿唇抽动着双肩,许久才啜声道:“你放我离开吧,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这句话无疑是导火索,南宫弦黑色的瞳孔俨然睁大,全身都因为暴戾而紧绷着,闭着眼睛,许久才控制住爆发的情绪,依旧温柔道:
“我们已经成婚了,已经在一起了,没有人可以把我们分开了,羽,我求求你,求求你,你就给我再给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会好好地待你。”
第一百六十二章:病娇说:你踹我打我就好
他迫切地想要从她的口中得到她不会离开他,一句不离开他成了他的定心丸,这一刻,没人知道他心中的恐慌。
明明她不止一次说让他放她离开,可他仿佛都没听到,一门心思都想要得到她这声承诺,明明知道,这承诺就算说百次千次,她还是会离开他,可他却还是不死心地继续着。
叶羽生没有说话,更咽的看着眼前的焦躁不安的南宫弦,什么都做不到。
“我说过了我不会放你离开!”南宫弦突如其来暴怒一声,面部狰狞可怖,抱起叶羽生就朝将军府走去。
他早该知道的,只要她想起的那一刻,他们就永远回不去了。
可他就是做不到放手,就算将她禁锢在他的身边,他也绝对不允许她离开他的身边!
“你...你要带我去哪里?”叶羽生头一次见男人在她的面前黑脸,头一次见到男人疯起来如此可怕。
他满身戾气,面露狠戾,就连说话都是用吼的,之前的南宫弦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她记忆中的南宫弦温柔,就算和她说话,都是声音里带着宠溺。
果然,他是生气的,只是他一直压抑着心里的怒火,没有在她面前发泄过,如今她记起来了,腹中的孩子不是他的,之前那些自我麻醉的想法也是时候清醒了。
叶羽生自嘲似的呜咽几声,有些惶恐地看着昔日里大相径庭的两人,一个是天使,一个却是恶魔。
“既然我说话你不听,那我就只能将你禁锢在我的身边。”男人压着愤怒低吼道。
“你不能...这样是不对的.......”叶羽生急忙挣脱男人的怀抱,想要往下跳。
她清晰地认知到面前的男人一发起疯来,真的是魔鬼。
南宫弦不说话,冷毅的五官没有任何的温度,威胁道:“羽,最好不要逼我,我不想对你发火。”
叶羽生不敢再动,此刻的男人满脸戾气,稍有不慎她怕南宫弦会做出什么疯批的事来。
冷静下来的叶羽生,面无表情看着南宫弦,一句话都不说。
一直到了将军府,南宫弦将她带到清水居,她都没有一句话,这让燥戾的南宫弦失控,他不知如何爱一个人,又时常在叶羽生的面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更何况还是叶羽生全程把他当做空气一般。
南宫弦将她绑在床榻,牢牢地禁锢着她的双手,胸腔起伏不定,压着声音道:
“你踹我就行,恨我就行,不要恨宝宝,宝宝没有任何错。”
叶羽生依旧默不作声,像是一尊石像,没有任何回应。
南宫弦看着这样的叶羽生,心里凉透透的,紧接着却是彻底的寒了心。
果然,等到叶羽生想起来时,他和她之间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南宫弦,果然是天生的不幸,爱他的,为他而死,他爱的,恨他厌恶他。
难道他真的命犯天煞孤星,永远只能是一个人吗?
儿时,父母便把他一人留在府里,常年征战沙场,好不容易到了解甲归田,终于有时间陪他时,却不幸惨遭意外,就连整个南宫一家都被灭门。
十二岁时,他被叶渊接回到叶府,
第一百六十三章:病娇说:我早就病态又偏执,除了你无药可救
当叶渊收他作为义子,又以叶羽生的未婚夫暂居叶家,他还以为自己终于有了家。
熟不料,和他有着婚约的叶羽生除了刁难他,就是虐待他,不满叶渊为她订下的亲事,便将她所有的不满发泄在他的身上。
甚至当着京城众人的面嘲讽他,退婚,那段时间,流言蜚语要是可以杀死一个人,那么他死了不下百次了。
那段时间,他连门都不敢出一步,而她却总是出现在他的面前,没有办法他只能忍辱负重,最终到了军营,这才暂时逃离了叶羽生。
可就算逃开了,叶羽生对他的影响却日益增长,让他极度不安的心变得偏执,病态,他迫切地想要做出一番大事,迫切地希望等他王者归来时斜睨她时她的神情,到那时,他会将她欠他的,全部报复回来。
可是他却在报复的过程中,爱上了她,不是喜欢,而是深爱,爱到不自知。
如今,他们好不容易成了婚,有了属于他们的孩子,可是她的眼里只有对孩子的厌恶,对他的恨。
南宫弦挫败地望着眼前的人,突然冷笑了一声,怀着他的孩子真的让她如此厌恶吗?
看到她恨不得杀了腹中的胎儿,南宫弦痛到无法呼吸,对着身后的众人吩咐道:
“照顾好夫人,要是夫人和腹中的宝宝有任何差错,你们全部陪葬!”
叶羽生盯着眼前的南宫弦,全身上下泛起密密麻麻的寒意,他这是在说给她听,他这是用她和宝宝的命威胁她!
她气的气血上涌,原本她需要好好地想想,她的脑袋很乱,可如今被他禁锢在这里,看着眼前颓废暴戾的男人,忽然有种想爆发却爆发不出来的绝望感,狠狠地压在心口。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
叶羽生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爆炸,忽地什么都不想去想了,躺在床上骂骂咧咧道:
“南宫弦,你个疯子,你这样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竟然敢囚禁她,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样病态,变态的做法令她难以启齿!
南宫弦挥了挥手,让众人下去,而后这才躺在床上,伸手就要将叶羽生抱在怀里,却反被叶羽生一手打掉了。
叶羽生艰难的用着牙齿咬着手上的束缚,很软又很结实,想要咬断没有任何可能。
南宫弦再一次朝叶羽生这边走来时,想要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却还没到,又被叶羽生一脚踹在胸口上,南宫弦没有任何躲避之意,就像是认了命的一般。
“南宫弦,你是不是有病啊,快给我解开!”越是解不开,叶羽生急的就想打人,几乎是对着南宫弦吼了出来。
“早就病了,当你当着众人的面嘲讽我不举,我这人就有病,而且病得变态而又偏执。”南宫弦说的很是轻,目光淡然,像是机器一般没有任何感情地说道。
“羽,我不会给你解开的,你要一直陪着我,直到我死。”
叶羽生惊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没想到自己做的那些事,将原本一个根正苗红的少年给逼成疯批而又病态的变态!
第一百六十四章:鸡同鸭讲,这都能对得上
她真的知道错了,她不应该这样做!
叶羽生努力保持着冷静,“南宫弦,你这是病,得治,我知道当年的事情我不应该那么做,我真知道错了,我给你道歉,你放了我吧。”
“道歉不顶用了,它治不好我的偏执,变态。”南宫弦来到叶羽生的身边:“如今只有你老老实实地待在我的身边就好,我不会伤害你。”
南宫弦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继续缓缓地说道:“我不能没有你,你要是敢离开我,敢和其他人在一起,我一定会杀了他,不管那人是男是女,就算你走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的。”
叶羽生呆愣在原地,如此变态而又疯批的话从他的嘴中说出来,带着强烈的危险气息。
呆愣过后,叶羽生纳闷,按照南宫弦这样病态的想法,定然是不会让她生其他人的孩子的,因此她腹中的孩子只能是他的。
可是记忆中那人对她做着最残忍的事,那人是南宫弦吗?
就在她纳闷时,南宫弦将她抱在怀里,将她压在床上,轻声低喃道:
“羽,我会好好待你的,不会欺负你,不会让你感到难受的......”
叶羽生回过神来,也没任何的反抗,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盯着南宫弦恳切的目光,问道:
“南宫弦,你也知道我以前爱玩,你就不怕我给你的头上顶着一片青青草原,就不怕到时候我生了别的男人让你抚养。”
说到这里,她的目光下意识放在隆起的腹部上。
南宫弦眯起眼睛,似乎是在琢磨着叶羽生的话。
叶羽生看他的脸色越发不对劲,就知道她果然猜的没错,她腹中的孩子果然是南宫弦,在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突然一道磁性的声音响起:
“我信你,你不会做这样的事的。”
“......”
“你是我的,因此你的孩子也只能是我的孩子,你的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南宫弦霸道地宣示着主权,“我会好好地疼你,爱你的,真的......”
“好好疼我爱我,难道就是把我给绑起来吗?”叶羽生怒斥道:“你见过那个男人是这样爱自己的娘子的?”
南宫弦突然之间没了动作,只是静静地注视着怀里的叶羽生,半晌才道:
“我不,放开你,你会伤害宝宝的?到时候宝宝疼你也会疼,你疼我就疼.......”
“南宫弦!”叶羽生知道男人这是铁了心想要将她禁锢在他的身边,急的对男人翻了个白眼:
“我不会伤害他的,都知道孩子是你的了,我为何还要伤害他?”
南宫弦从这句话听出不对劲,急忙问道:“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起来一些零碎的片段,脑海中总是会出现一个人总是对我做那种事,这才以为孩子有可能不是你的,因此有些自责而已.......”
南宫弦听到这话,直接呆愣在原地,大脑懵了好久,这才知道两人鸡同鸭讲,奇葩的竟然是对上了。
他过于担心,竟然没有问清来龙去脉,就错以为叶羽生这是恢复了记忆。
他自责愧疚地低下了脑袋,
第一百六十四章:
当叶渊收他作为义子,又以叶羽生的未婚夫暂居叶家,他还以为自己终于有了家。
熟不料,和他有着婚约的叶羽生除了刁难他,就是虐待他,不满叶渊为她订下的亲事,便将她所有的不满发泄在他的身上。
甚至当着京城众人的面嘲讽他,退婚,那段时间,流言蜚语要是可以杀死一个人,那么他死了不下百次了。
那段时间,他连门都不敢出一步,而她却总是出现在他的面前,没有办法他只能忍辱负重,最终到了军营,这才暂时逃离了叶羽生。
可就算逃开了,叶羽生对他的影响却日益增长,让他极度不安的心变得偏执,病态,他迫切地想要做出一番大事,迫切地希望等他王者归来时斜睨她时她的神情,到那时,他会将她欠他的,全部报复回来。
可是他却在报复的过程中,爱上了她,不是喜欢,而是深爱,爱到不自知。
如今,他们好不容易成了婚,有了属于他们的孩子,可是她的眼里只有对孩子的厌恶,对他的恨。
南宫弦挫败地望着眼前的人,突然冷笑了一声,怀着他的孩子真的让她如此厌恶吗?
看到她恨不得杀了腹中的胎儿,南宫弦痛到无法呼吸,对着身后的众人吩咐道:
“照顾好夫人,要是夫人和腹中的宝宝有任何差错,你们全部陪葬!”
叶羽生盯着眼前的南宫弦,全身上下泛起密密麻麻的寒意,他这是在说给她听,他这是用她和宝宝的命威胁她!
她气的气血上涌,原本她需要好好地想想,她的脑袋很乱,可如今被他禁锢在这里,看着眼前颓废暴戾的男人,忽然有种想爆发却爆发不出来的绝望感,狠狠地压在心口。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
叶羽生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爆炸,忽地什么都不想去想了,躺在床上骂骂咧咧道:
“南宫弦,你个疯子,你这样不对的你知不知道?”
竟然敢囚禁她,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样病态,变态的做法令她难以启齿!
南宫弦挥了挥手,让众人下去,而后这才躺在床上,伸手就要将叶羽生抱在怀里,却反被叶羽生一手打掉了。
叶羽生艰难的用着牙齿咬着手上的束缚,很软又很结实,想要咬断没有任何可能。
南宫弦再一次朝叶羽生这边走来时,想要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却还没到,又被叶羽生一脚踹在胸口上,南宫弦没有任何躲避之意,就像是认了命的一般。
“南宫弦,你是不是有病啊,快给我解开!”越是解不开,叶羽生急的就想打人,几乎是对着南宫弦吼了出来。
“早就病了,当你当着众人的面嘲讽我不ju,我这人就有病,而且病得变态而又偏执。”南宫弦说的很是轻,目光淡然,像是机器一般没有任何感情地说道。
“羽,我不会给你解开的,你要一直陪着我,直到我死。”
叶羽生惊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没想到自己做的那些事,将原本一个根正苗红的少年给逼成疯批而又病态的变态!
第一百六十六章:之前有多拽,如今就有多惨!
下意识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叶羽生。
叶羽生疑惑道:“既然我腹中的孩子是你的,你担心个锤子!”
南宫弦低头吻了吻叶羽生的嘴角,温柔道:“我怕你会离开我。”
“那你得答应我不许离开我,要不然我不解开。”南宫弦死皮赖脸地威胁道。
南宫弦不忍看叶羽生生气,便将手上的绳子给揭开,才抬起头来,接着耳边便响起来“啪啪啪”三声,打的他的脸颊直泛热。
“这是你突然对我发火的惩罚。”说着又对着南宫弦左边的脸扇了几巴掌:“这是你把我绑起来,威胁我的惩罚!”
南宫弦:“.......”
李泉才走进来,就看到这一幕,错愕的瞪大了眼睛,他方才看到了啥?
威风凛凛,犹如暗夜中的修罗,竟然被一个女人给打了?还打了六巴掌?
对上南宫弦嗜血阴戾的视线,李泉吓得直咳嗽,急忙道:“将...将军...你和夫人先聊,我待会再来.......”
尾音还没说出来,人已经快步溜了出去。
叶羽生白了他一眼,阴声道:“给谁使脸色呢,难道这事你就作对了?竟然还想到如此变态的做法,下次你要是敢把我绑起来,丫的我保证抽死你!”
南宫弦彻底沉默了,就连方才嗜血的眼眸如今变得温柔无比,他趁着叶羽生发火之际,急忙将叶羽生压在床上。
“你...你要做什么?”叶羽生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到了。
南宫弦闭着眼睛,将脑袋依偎在叶羽生白皙优美的脖颈,清香的气息扑面而来,男人的脸上尽是陶醉。
“有娘子就是好。”南宫弦轻触着叶羽生的耳朵,声音很轻很柔,“动不动被家暴,动不动被扇耳光子。”
叶羽生:“?”
这叫好?这男人该不会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吧?
叶羽生的身体一震,明白他说这话的意图,顿时全身微颤起来。
叶羽生才要开口拒绝,下一秒呼吸就被吞没在嘴里,终究是没了声音。
叶羽生犹如被人掌箍在手心里,逃也逃不开,男人的声音带着征询的意见,说着连他也不相信的鬼话。
所谓的一次是假的,承诺的轻也是假的!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相信南宫弦,她也真是够傻的!
第一百六十七章:惊愕!幕后黑手竟然是他!
当叶渊收他作为义子,又以叶羽生的未婚夫暂居叶家,他还以为自己终于有了家。
熟不料,和他有着婚约的叶羽生除了刁难他,处处找他的麻烦,不满叶渊为她订下的亲事,便将她所有的不满发泄在他的身上。
甚至当着京城众人的面嘲讽他,退婚,那段时间,流言蜚语要是可以杀死一个人,那么他死了不下百次了。
那段时间,他连门都不敢出一步,而她却总是出现在他的面前,没有办法他只能忍辱负重,最终到了军营,这才暂时逃离了叶羽生。
可就算逃开了,叶羽生对他的影响却日益增长,让他极度不安的心变得偏执,病态,他迫切地想要做出一番大事,迫切地希望等他王者归来时斜睨她时她的神情,到那时,他会将她欠他的,全部报复回来。
可是他却在报复的过程中,爱上了她,不是喜欢,而是深爱,爱到不自知。
如今,他们好不容易成了婚,有了属于他们的孩子,可是他方才从她的眼中看到了对孩子的厌恶,他宁愿她厌恶自己,都不要厌恶他和自己的孩子。
南宫弦挫败地望着眼前的人,心中揪疼,怀着他的孩子真的让她如此厌恶吗?
看到她恨不得杀了腹中的胎儿,南宫弦痛到无法呼吸,对着身后的众人吩咐道:
“照顾好夫人,要是夫人和腹中的宝宝有任何差错,你们全部陪葬!”
叶羽生盯着眼前的南宫弦,全身上下泛起密密麻麻的寒意,他这是在说给她听的,要是她敢伤害自己,那么到时候受苦受难的怕是照顾她的人。
身为他们的主子,这得有多不幸啊!
她气的气血上涌,原本她需要好好地想想,她的脑袋很乱,可如今看着眼前颓废暴戾的男人,忽然有种想爆发却爆发不出来的绝望感,狠狠地压在心口。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
叶羽生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爆炸,忽地什么都不想去想了,躺在床上劝诫道:
“南宫弦,你先冷静,冷静好不好?”
她知道南宫弦这是在生气,甚至在努力压制自己体内的愤怒。
南宫弦挥了挥手,让众人下去,而后这才躺在床上,伸手就要将叶羽生抱在怀里,却反被叶羽生抱在怀里,安抚他的情绪道:
“南宫弦,我们聊聊好不好?”
南宫弦越是不正常,叶羽生急的就想打人,要是搁在平日里,她如今怕是上手了,可此刻只能安抚男人的情绪。
“你说。”南宫弦说的很是轻,目光淡然,像是机器一般没有任何感情地说道。
“羽,你不要恨宝宝,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叶羽生惊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没想到自己做的那些事,让一个男人爱的如此卑微,卑微到如此地步。
下意识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叶羽生。
叶羽生这才解释道:“南宫弦,我今日想起来一些零碎的片段,以为腹中的宝宝不是你的,怕自个做了伤害你的事。
你也知道我之前行事乖张,我怕这样的我不值得你喜欢。”
南宫弦有些片刻的呆愣,不,是彻底懵在原地,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两人根本就不在一个平道上,鸡同鸭讲,关键两人还对上了?
半晌,南宫弦这才解释道:“我错了,对不起。”
沉默了半晌,严肃道:“羽,你不要这样想,你腹中的宝宝就是我的,是我之前对你不好。”
话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
原本他打算和盘托出的,可今日她很累,又因为自己生闷气,如今要是告诉她,她的爹爹出事了,他怕会对宝宝和他不利。
........
早上醒来,南宫弦看着怀里的人,唇角挂着一抹笑容,经过昨夜的事,想让叶羽生原谅他,那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
起身下床依依不舍地看了床上的人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书房。
南宫弦已经调查清楚了昨日的来龙去脉,眼神阴骛,对平良吩咐道:
“此事我不希望下次再次发生,你即可就把我和夫人恩爱的消息传出去,让人编制成各种话本子。”
“是!”
“派去天翼教的探子进行的如何了?其他事都可以暂且先不说,一定要找到叶渊的尸体。”南宫弦有些急躁不安,只要一天林氏夫妇找不到,叶渊的尸体找不回来,他怕到时候叶羽生时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原谅他了。
人是在他的别院弄丢的,他派了那么多人,还能从他的别院弄走人,天翼教的定然是有眼线的,要不然不会那么容易的。
南宫弦思绪万千,冷静的脸上尽显睿智的光芒,他一定要调查出来,天翼教的眼线到底是谁?
“将军,那边已经慢慢地渗入,还请将军耐心等等。”平良说道这里,突然话锋一转,道:
“如今最棘手的怕是曹博那边,最近探子得到消息,说是近年来,一直给天翼教提供消息的是曹家,之前由曹老爷接手。”
说到这里,平良继续道:“当年南宫一家灭门惨案也是由曹老爷和背后的天翼教主使的,曹老爷故意接近叶渊,制造南宫家和叶渊问题,随着两人的隔阂越来越大,曹老爷便借着钥匙这事,除掉南宫家........”
说到这里,南宫弦的冰冷的脸上尽是阴戾,一看将军的神情不对,平良就不想说了,他怕接下来说的事情,会让南宫弦更心生愧疚。
“自始至终叶渊以为是正常的商业竞争,老爷和夫人死了之后他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可那时才知道已经铸下了大错。”
南宫弦愣住了,如被人点穴一般,身子一动不动,难以置信地看着平良,有些怀疑自己听到了什么。
满目的惊愕,心如被电击,“你说他不知情?”
平良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下去,将曹家和天翼教最近几年的往来记录递给了南宫弦。
让他说,不如让他亲自看。
南宫弦看着手里的东西,迟迟没有任何的反应,因此他这是错怪了叶渊了吗?
第一百六十八章:病娇表示:以后只宠不瞒,不伤害她
可这里确确实实地告诉他,叶渊不但不知情,反而被有心之人利用!
他以为叶渊是诚心想让他父母枉死,可如今却告诉他,他这样做是为了保护还在外的他。
当年他要是没有中途被人困在山里,怕是整个南宫家没有幸存一人。
南宫弦自责,愧疚,对叶渊的愧疚,对叶羽生的愧疚!
那时他竟然被叶渊给欺骗到了,那时的他怎么就没有发现不对劲,是不是因为叶渊对他太好了,因此他不允许有一点的背叛......
他明明在解释来着,可是他压根就没有去听,不但如此,反而将所有的错都安在了叶渊的身上,怪罪他没有救他的父母。
南宫弦只觉得这一刻,他犯下了太多的错,如今就连在叶渊的面前偿还的机会都没有了,连一句抱歉都说不出。
他还记得,当年他才被叶渊接近叶府时,一眼就看出了他对叶羽生的喜爱,对他笑的慈祥,温和地说道:
“弦儿,以后羽生是你的娘子,你一定要待我好好地照顾她。”
那个时候叶羽生一直不知道,自己早已被叶渊许给他南宫弦了。
为了不让叶羽生欺负他,总是时常来给他俩做调和剂,却不知次次倒戈在他这边,让叶羽生觉得她爹爹偏心,觉得她不是她爹爹手中的掌上明珠,更是处处作对,可叶渊每次都会怪罪叶羽生,却对南宫弦从不怪罪一句。
总是时常出门带上他,就是防止叶羽生欺负他,刁难他,嘲讽他......其实他在内心深处,就已经把叶渊当成了自己的爹爹,可他却做了什么?
平良看着南宫弦的脸色纷杂的情绪展现在脸上,劝慰道:“将军,你也不要自责。”
“平良,你替我约下曹博,这件事先不要声张出去,一定不能让夫人知道。”他得处理好之后,才能对叶羽生说,要是处理的不好,到时候怕是要遇到昨日的情形了。
他向来就不能好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怕到时候会伤着她,也怕她有事不给他说,自个憋着。
“好。”平良走出后,留下南宫弦一人静静地站在一边,他觉得他应该坦白,此事要是不说,日头定会成为导火索,连日来的痛苦他已经承受了很多。
他在痛苦的同时,甚至也连累着她。
不管结果如何,他都会将事情老老实实地和盘托出,他不求叶羽生的原谅,他知道他没有资格。
当日中午,曹府。
南宫弦带着平良,水田煜三人来到曹府。
“弦将军,里面请。”曹府的老管家走了过来,恭敬地做出邀请的动作,“耐心等等,少爷马上就回来了。”
南宫弦点了点头,淡漠的走进了大厅,自始至终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很快,便有小厮上茶,平良看着南宫弦,有些担心待会和平良说话时,会做出出格的事。
曹博进来时,南宫弦站起身来,状似无意地说道:“曹公子,近日可是真忙,本将邀请了好几次。”
曹博轻笑,道“请。”
两人对桌而坐,却剑拔弩张。
然而南宫弦并没有和曹博绕弯子,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当年的事。
曹博听到之后,先是一惊,而后阴笑道:“因此将军这是怀疑,曹某和当年南宫一家的灭门惨案有关?”
“不是怀疑,而是笃定,该本将知道的本将全都知道了。”
曹博轻笑一声,拿起桌子上的茶水轻抿一口,这才缓缓道:
“将军说这话时,可否有充分的证据,当年南宫家的灭门惨案和曹某有关。”
他笃定南宫弦没有证据,要是有证据,如今他曹博怕是已经蹲在大牢中,如今哪里还有机会在这里悠然自得的品茶。
南宫弦愣了一下,随之蹙眉,阴声道:“曹博,当年的事我已懒得计较,为了我父母,如今义父惨死,我的娘子也被牵扯其中,曹博你难道没有意识到你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
“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请恕曹某不理解将军的意思。”曹博淡淡地说道。
他没有错,当年灭曹家满门的不是他曹博,他何错之有!
南宫弦忽然笑了起来,脸上泛起残忍的笑意,“当年,我以为是她缠的你没有办法,你才没法子出外躲避了多年。
如今想来,怕是早在当年,你就知道了你父亲对叶家做的事,还有对曹家的事吧!”
曹博危险的眯起眼眸,他总觉得南宫弦今日邀请他来的目的不简单,如今看来,果真是如此。
他已经查出来了,还把他当年为何要离开的原因都给猜出来了。
当年他又何曾不爱叶羽生,可当知他爹爹对叶家犯下的错,和叶家的密谋,他就深知自己没有了机会。
要是叶羽生知道,不会原谅他,更加不会原谅她自个。
她的父亲和自己的父亲串通起来,对南宫一家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他甚至间接性地伤害到了她,如今更是越走越远。
“曹博,天翼教那边的人应该还没告诉你,叶渊已经自杀了。”南宫弦清清地说道,可是在曹博的心里掀起惊涛骇浪,如今的他压根就没心思关心,南宫弦是如何得知他的身份的,而是南宫弦说的这话。
“弦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曹博已经有了想要起来的想法,望向南宫弦的目光突然阴冷起来,“我知道她和你成婚了,可你没有必要拿叶渊的死来在我这里说事。”
南宫弦靠着椅子,阴笑道:“说事,我只是告诉你事实而已,因为你,你将叶渊的行踪出卖给天翼教,一方面是觊觎那枚钥匙,一方面却想的是破坏我和她之间的感情,可你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他为了不连累我和羽生,选择自杀。”
南宫弦的话让曹博越是慌张,脸色一变,下一秒立刻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曹府。
南宫弦看着他行色匆匆地离开,摇了摇头,这笔账,他会找他算清楚的,可如今最重要的还是他娘子那边。
平良看着自家将军没有发火,全程都处于淡然的状态,看来除了叶羽生之外,他都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
------题外话------
宝子们,抱歉啊~~~
第一百六十九章:冲冲冲!做好了告诉她的打算
叶羽生醒来之后,便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很是无聊,一直待到下午,都没有看到南宫弦回来。
“兰儿,今天厨房做什么好吃的晚餐啊?”
莫名地,她有些想要吃辣的食物,但如今怀着孩子,也不知能不能吃。
“王妃,今晚是粥。”
叶羽生一听到这话,她快要活成出家人了,每天都吃清淡的食物,不,她想要吃辣辣得食物。
想到这里,她风风火火地来到将军府西苑,找了李泉,咨询了一下,这才带着兰儿去了外面买菜,脑子里蹦跶出一个词,那就是本姑娘今天要吃火锅。
兰儿和侍卫跟在叶羽生的身后,回来时几人手里提着几个大袋子,里面都是各色的蔬菜,还有肉。
才走进厨房,就被管家给拦住,说她不能做这些繁琐的事,一切交给厨娘做就好。
叶羽生没有听他们的,继续忙活自己的,厨房里的厨娘给她打下手,不到片刻,菜全部给洗干净了,只等着入锅了。
可南宫弦还没回来。
便坐在一旁等,突然门外响起嘈杂的声音,叶羽生以为是南宫弦回来了,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跑去大厅。
当看到南宫弦一脸颓废地站在一边,便走了过去,她问道:
“你怎么了?”
南宫弦将脸上的愁绪敛去,拉着她的手腕将她揽在怀里,郁闷一天的心在看到叶羽生之后一时之间心情也豁然开朗起来。
无论遇到任何事,只要看到她,他的心都能得到瞬间的安慰,就好像是得到了某种慰藉一般。
今日的事情,让他思绪万千,却迟迟没有办法将心中的闷气给宣泄出来,一想到曹博做的那些事,他就替叶羽生不值。
他知道叶羽生将他看的有多重要,可如今他做下这样的事,要是她知道该得多伤心。
越想越越是想她,他向来不是一个矫情的人,可是在叶羽生面前,他就是这样一个人,矫情而又渴望。
他不止一次,想要告诉她,告诉她所有事情的真相,可静默时,冷静下来时,大脑里充斥着之前两人的种种,那种痛陷进自己的血肉里,怎么也抹灭不掉。
可他却又不能不说,他深知这样根本就不能留下她的,不但留不下她,甚至就连最后叶羽生会更加的痛恨他。
南宫弦松开她的腰身,静静地注视着怀里的叶羽生,往常在叶羽生面前温柔,如今却变得冷峻而又严肃。
“羽,我有事要和你说,你先坐。”南宫弦眉梢微扬,说话间将她带到软塌坐下,继续道:
“羽,我有事瞒着你,今天我会把一切的事情告诉你,听完之后你可以恨我,怨我,甚至离开我,我都没有任何的怨言。”南宫弦的声音带着严肃,好像接下来的事会震惊到她。
叶羽生没有立刻反应过来南宫弦话的意思,转身,目光冷漠的望着南宫弦,“这要取决于你想要告诉我的是什么事。”
一瞬间,似是被剥夺了呼吸,气愤的握紧手掌,心却也像被狠狠的刺痛了一下。
第一百七十章:似梦似幻,病娇说的和她记忆中的对不上
南宫弦不得不承认,四年前的叶羽生终究和四年后的叶羽生是不一样的。
四年前的叶羽生,娇生惯养,骄纵无情,可她有事会放在脸上,那时的他,可以看她的脸色行事。
可四年后的叶羽生,能轻易的掌控她的情绪,哪怕他在众人前心脏碎成一地,她也能笑着离场,善于伪装,善于瞒着。
半晌,南宫弦这才轻声道:“羽,你知道你是如何失忆的吗?”
叶羽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是因为你听到了你父亲过世的消息,刺激之下导致你失忆了。”南宫弦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忐忑不安。
“你说我爹爹在我失忆之前去世了?”叶羽生努力想了想,可是大脑里却想不到一点,急忙问道:“那我爹爹他是如何去世的?”
“之前,叶家破产,义父被仇家追赶,我把他们接到了将军府别院生活.......后来,义父答应了你我的婚事,将你再次许配给了我,可是在我们订下亲事的那天.......”话到这里,南宫弦的眼底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寒光。
“我意外得知了义父的一些事情,两人闹得不可开交,拂袖离去,谁知就在当天,义父就被天翼教的人劫走了。”
听到南宫弦这话,叶羽生心头一紧,她下意识扣紧了手里的东西,有些错愕地看着南宫弦。
“然后呢,你还没告诉我爹爹他是怎么去世的。”叶羽生急忙问道,其实内心里大概猜出来大概。
“是为了不让我被威胁自杀而亡,当日我们订下亲事的那天。”
叶羽生心底有些闷得慌,牙齿下意识有些打颤,她不知为何脑海中没有父亲的记忆,可是听到南宫弦说的叶渊,她的心头揪的发疼。
可为何脑海中会闪过她爹爹站在高楼之上,身边站着身着异服的女人和他双双跳了楼。
南宫弦看着女人的异样,急忙道:“南宫弦,你说的我都想不起来,记忆中只有一男一女双双跳了楼。”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南宫弦将她抱在怀里,安抚道。
叶羽生的大脑有些昏昏沉沉,看着南宫弦的侧脸,大脑中闯入的记忆中全是一些陌生的画面。
她好像怀里抱着一个东西,在一边低头画画,画里的人就和南宫弦长得一模一样,冷峻的五官刚毅完美,透着股与生俱来的冷冽感,尽管是画里的人物,但却浑身上下都带着强大的魅力。
可眼前的男人面容上没有任何的冷意,相反出奇的温柔,望着她的那双眼眸,似是满眼带着星光,深邃,蛊惑,这样的他,比在漫画中更令人沉沦。
“南宫弦,他们为什么要杀我爹爹?”半晌,她才收回了视线,问道。
“当日我们订婚时,义父交给我一枚钥匙,那枚钥匙是天翼教一直以来觊觎的东西,应该是因为钥匙,才这样做的。”
说到这里,他继续道:“而出卖义父的人,你也认识,是曹博。
他和你从小到大长大,应该算是两小无猜,四年前你还追过他。”
曹博?
第一百六十八章:狗血!恶毒女配撬了女主的墙角!
这个名字很是熟悉,脑海中快速地闪过一张干净俊秀的脸,浑身上下似带着贵气的气息。
清雅,绝尘。
脑海中快速地闪过曹博的事情,他们两个好像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后来她好像对曹博表白了,但却被无情的拒绝了,不但如此,甚至每次见到她之后,满眼都带着厌恶。
是他出卖了她的爹爹吗?
不对,是爸爸吗?
那个记忆中的少年,总是时常来她家中玩,她爸爸待他很好很好,甚至当年没少帮助过曹家。
当年曹家上市时,叶渊可是注入了大量的资金,曹叶两家向来交好,怎么可能是曹博对她爸爸做下这样的事?
她不相信,四年前她应该只有十五岁,曹博也才只有十八岁而已,怎么可能有能力让叶家破产!
想到这里,一些脑海中的记忆中闪现出来,关于前世的种种她都想了起来,她身边坐着的南宫弦是她漫画中的角色——南宫弦。
有名,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手底下有着十万的将士的大将军。
wow!
因此她这是穿进了自己的漫画书中,她还破天荒地和她书里的男主在一起了,翘了她女主的墙角?
有这么狗血的吗?
她记得她书里的病娇男主可是她才出场就被灭的结果,可如今她好好地站在这里,反而堂堂恶毒女配和男主谈恋爱,结婚生子?
这......她记得当时她把女配给写的撞墙而死了,粉丝们在下面疯狂地寄刀片,甚至都在大声抱怨叶羽生死的未免太轻松了,她应该被南宫弦疯狂虐待而死,要不然对不起我们的男主。
还将纸片人对南宫弦做的事,一一列举,纷纷表态说,就这样的恶毒女配,应该让她生不如死,竟敢虐他们的男主。
要说这男主,人家都是走废柴流,要不然就走其他的道路,可是她亲儿子可走得悲情流路线。
一出场,年仅十二岁就面临着灭门惨案,抱着父母的尸体痛哭流涕......
后来更是在纸片人叶羽生的爹爹帮衬下,将南宫弦接回了叶府,原本以为他以后能有个安稳的日子,可没想到却反被纸片人叶羽生给盯上了。
处处刁难他,挖苦他,嘲讽他,有的时候直接上鞭子,要不然压着他做那种羞羞事......
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可这都不能让南宫弦亲自退婚,无奈之下她只有使出杀手招,亲自让他退婚!
被叶羽生欺负的没有办法,便被叶渊送入了军营,时隔四年后,男主强势归来,叶家破产.......
因此南宫弦口中的叶渊,应该是纸片人叶渊的死亡,可她书里压根不是这样写的,叶渊明明是死在南宫弦的手下的,这关什么天翼教,曹博什么事啊?
难不成这剧情自个给改了,她看了一眼自己的高高隆起的小腹,嘴角一抽,还真是自个走了。
叶羽生越想感觉她的身体愈发飘飘然,她被南宫弦抱在怀里,温柔的看着她,眼里皆是爱意,叶羽生心想,这期间她到底做了什么,才让向来看她不顺眼的南宫弦这般待她?
心里讶异的同时,也在暗暗吃惊。
南宫弦这人就算和李丝丝在一起时,那双漆黑的眸子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连李丝丝都看不到她这样温柔的眼神,却反被她给看到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羽生觉得自个好犯贱,纯粹是自个膈应自个
叶羽生越想越觉得狗血,越想越觉得难过心理的那一关。
她辛辛苦苦地画了多年的漫画,如今自个把自个的书给毁了?她大女主的男人都被她给抢走了,这读者要是知道,如今是这样的,早八年弃了,不但如此,她怕被唾沫星子给淹死!
这要是放在现实中,她就是个小三,南宫弦就是个渣男!
算了,想那么多干嘛,如今她好好地活着不是吗?
她就只是个穿到这里混吃等死的人,顺带着抱着一条金大腿,保住她这狗脑袋就行,何必入戏太深?
再说,她如今都到这里来了,哪里还管的了读者那么多事,就算骂她她也听不到。
她在自我安慰——
事到如今,这生米煮成熟饭了,这女主的墙角她都撬了,如今腹中还有个小娃娃,就算她将南宫弦让给李丝丝,这也配不上她大女主啊。
更何况她还写着双洁(偷笑),这算不算是欺骗读者?
不,不行,她不能太嘚瑟,她下意识左看看,右看看,确保没人看到她的欣喜,这才不厚道地在心里继续打这她的小九九,就连手手都下意识喘起来。
南宫弦看她的神情有些不对劲,暗搓搓问:“羽,你是不是很恨我,恨我没有保护好义父?”
叶羽生一想到这个事,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说,当初是她写死叶渊的,只不过她写的是叶渊是死于南宫弦的手中,只是为了让他落下一个暴君的名号而已。
“南宫弦,叶...爹爹的死这不怪你。”要怪就应该怪她好不好,谁让她设想了这么一出。
南宫弦听到这话,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叶羽生,下意识有些不相信叶羽生会这样说,这要是她没失忆之前,绝对不会这样说的。
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在暗暗担心,怕有一天她全想起来和他旧事重提,到时候在算一次账!
“羽,你真的不恨我吗?”男人问的严肃,目光灼热。
“……”
叶羽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倚靠着软塌,垂着眼眸假装睡觉。
她想这男人难不成有被虐倾向,更何况这些东东是想到的,好歹叶渊是南宫弦的义父,可她呢,就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现代人而已。
尽管这身上有着叶渊的血脉,可.......
她狠狠掐着掌心,才控制自己不要再去钻牛角尖,也很希望对方也不要钻牛角尖。
想想,这些三观不正的事是她叶羽生自个想出来的,这正常人谁会把心中暗恋的男子画成漫画,还反而这书里还是她的白月光?
她这是纯粹的找虐!找不自在!
之前她没觉得膈应,如今她倒是觉得膈应,尤其在知道她画的白月光还是一个反派,纯粹就是在刷新她的三观认知。
之前她简直就是脑子坏掉了才会这样做,这事幸好南宫弦不知道,要不然他会喜欢她?
啧啧啧......
她自个都不喜欢这样犯贱的自个,更别说其他人了。
叶羽生越想越生气,眼睛一睁开,就准备站起来去吃饭。
她需要好好地冷静冷静,此刻的脑袋乱糟糟的。
在她起身的时候,她顺带瞥了一眼南宫弦,心里在祈求道——
南宫弦,你老今天哪里凉快就上哪里待着去,我需要一个人待着。
第一百七十三章:南宫弦,你崽崽饿了
压根忘记了她还等着人回来了做饭呢。
南宫弦起身,搂住了打算溜走的人,不断地收紧双臂,似是恨不得将怀里的人彻底揉进他的身体里,没人知道在他下定决心的那一刻起,前期做了多少思想工作和假设,可从来没有那个假设能胜过如今的结果。
确切地来说,从他听到她的那一句,他已经彻底僵硬在原地,他没有听错!
连日来的焦躁不安让他备受煎熬,爱她成痴,更是害怕连日来的温情全都消失不见,以后她只会恨他,不会爱他,更不乐意看到他。
“羽...你真的确定要原谅我吗?”南宫弦低着脑袋,将自己的脑袋轻轻地靠在叶羽生的肩颈处,陶醉似的享受着属于她独有的清香,以及肌肤碰触来的心的震撼跳动。
叶羽生没有动作,只是这一刻有些不理解,她之前到底对这个男人怎么了?
让他爱的如此卑微,竟然都学回用如此低三下四的口吻对她说话了?
她的南宫弦,就算是见到天王老子眉头都不带皱着的,平日里看到那些皇子们更是冷的够可以,竟然还有如此说话的一天,突然,她想起了昨日,她对着南宫弦扇了几巴掌的画面,想想都觉得替他疼。
啧啧啧......
这要是搁在平日里,谁敢对南宫弦如此说话,怕是脑袋在脖子上留的久了,想要卸下来歇歇。
半晌,叶羽生这才低声道:“南宫弦,那...那个你先把我松开。”
被他抱得太紧了,如今的她大腹便便的,这腰一看还是个水桶腰,被她禁锢在怀里时,竟然感觉有些呼吸不上来,气闷。
闻言,南宫弦果然松开了些,甚至温柔地揉了揉她的腹部,这一刻,如此的温馨,有家有爱人,更有孩子。
他的心从来没有那一刻如此心安过,像个小孩子一样抱着怀里的人,不断地在叶羽生的身上索取温暖,每每只要叶羽生在他的身边,他都能找到属于他的归属感。
叶羽生没有动弹,只是任由男人将她抱在怀里,才对着男人说道:
“南宫弦,你崽崽饿了。”
南宫弦松开她,修长的手指握着她的下巴,俊美的脸颊微微压下,靠近她。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勾唇,“到底是他饿了还是你饿了?”
他都听到了她的肚子发出了咕咕声,明明是她饿了,却反推给了宝宝。
叶羽生见他勾起了嘴角,心想他应该不难受了吧,对着他眨眨眼,很是无辜地说道:
“当然是你崽崽饿了,他想要吸收营养,可我的胃里空空如此哎,作为你的崽崽真不好,还要每天忍受饿肚子。”
南宫弦凝视着她三秒,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走,相公带娘子出外面吃。”
叶羽生听到这话,心花怒放,没有比吃饭更令她开心的了,可转念一想,她今日可是买了不少的菜,都收拾干净了,就差往锅里放菜,就可以吃美味的火锅了。
“南宫弦,你做吧,我不想出去,懒得走路,也懒得出去。”
男人停下脚步,转身摸了摸她的脸颊,对她温柔一笑,“好,我去做,想吃什么?”
叶羽生开始拿起小手手,掐着指头说道,“我要吃酸酸的,超级无敌辣的火锅……”
南宫弦睨着她,疑惑地皱起了眉头,“火锅是什么?”
“.......”
第一百七十四章:呆萌的喵喵~好娜啦
这,这让她一个现代人如何解释?
叶羽生想了下,随后解释道:“火锅就是火锅啊,里面有蔬菜,有肉,只要能吃的,能都可以往锅里放,俗称大杂烩!”
南宫弦:“那能吃吗?”
“怎么不能吃,反正我就要吃这个,而且你崽崽也想吃。”前一句是吼出来的,后一句是撒娇出来的。
看的南宫弦一愣一愣的,但还是宠溺地说道:“娘子吃什么,我就这就去给你做。”
话音刚落,人已经转身走了出去,叶羽生坐在贵妇椅上,二郎腿一翘,兰儿走了进来,上甜点,上茶,当真是好不惬意。
当然,别人眼里的惬意可不是她想要的惬意,让兰儿搀扶她起来,出了大厅朝后院的厨房走去。
“夫人,将军才离开,您就想念将军了,好恩爱.......”
听着身后的兰儿头一次说这么多话,叶羽生心想,她可不是想南宫弦了,她只是去监工!
对!就是监工!
可院里的小厮,以及管家,侍卫可不这样认为,纷纷觉得将军家的桃花树又开花了。
叶羽生才前脚走了进去,就看到南宫弦正看着手里的菜,正在想着要如何做,岂料就看到转身就看到了她打着哈欠走了进来。
她打着哈欠,“知道怎么做吗?”
南宫弦听到这话,转过身来,摇了摇头,表示他不会。
叶羽生走了过来,瞅了他一眼,戏谑道:“你都不会,答应的可真是够爽快的哈。”
该死的胜负欲,不会就不会,装什么装啊!
她还以为他真的会呢。
她不怎么会做饭,但是火锅可是她最拿手的,毕竟她没钱去海底捞,也没钱出外面搓一顿,只能回去自己一个人做。
如今呢,如今是有钱了,还是得自个做,这可悲的命啊!
这有钱没钱,都是一样,都得自个做!
可她就是不想自个亲自动手,瞅了一眼食材,坐在兰儿搬来的软塌上,二郎腿一翘,嘴角一抽,“我给你教,你做。”
四年来,可没有任何伺候过她,如今这眼前就放着这么一个免费的劳动力,长得又俊美又好看,随便待在厨房里,都觉得十分养眼,能有这么一位长得好看的佣人,叶羽生心里那个嘚瑟啊。
南宫弦站在一边等着她的普及知识,可转过身来就看到女人舒舒服服地躺在软塌上,二郎腿一翘,眼睛都眯成了月牙形不知在想什么开心的事。
南宫弦心里莫名痒痒的,他也想躺在软塌上,重点是将她抱在怀里亲昵一番,他勾唇,走了过去,作势就要往上面坐,但一想她娘子还饿着,他却在这里想一些有的没的。
叶羽生没有意识到男人走了过来,那双漂亮灵动的眼眸里满是灼热,可下一秒又变得迷迷糊糊,犹如一个刚睡醒来的猫咪,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萌萌迷迷糊糊的,乖乖的,令人看了心里就痒痒的,就想要亲一口。
“南宫弦,你盯着我干嘛?”叶羽生困惑地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微颤,带着水雾。
南宫弦看着这样的叶羽生,心跳跳的更快了,就连某处都隐隐地叫嚣着,似要突破障碍冲出来。
第一百七十五章:超苏超带感~~~男德班
“好乖,好萌~”
半天,男人的薄唇的吐纳出这样一句,听的叶羽生云里雾里,心想什么可爱,当触及他的目光盯着她胸时,急忙戒备警惕——
“南宫弦,你丫的有什么大病吗!瞅哪里看呢,死变态!”
“.......”
南宫弦已经不知该说些什么了,自她的娘子失忆到现在,他就没少被骂过,也没少被用巴掌招待过。
他非常自然收回了视线,像是压根就没看叶羽生一般,叶羽生看到这样的他,心里暗搓搓地问,难道是她自个想多了?
可喵喵的,他方才的眼神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他是如何一秒就可以切换自如的?
“娘子,你要是困了就先回去休息吧,等晚饭做成我给你端过去。”
叶羽生懒洋洋的倚在软塌上,手撑着额头,神色悠然的望着南宫弦。
半晌,柔和的笑颜漫开,像条温柔的小猫咪,慢条斯理的起身,来到南宫弦的面前,轻声道:“不了,我怕我睡着了,就不饿了。”
“那你躺在这里休息吧,我会做出来的。”其实在叶羽生说了他想要吃这个东西,就让平良在外面请厨师了。
虽然他不会,但是偌大的京城总有人会的。
“唉。”好看的眉毛紧锁着,叶羽生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等你做成了,你崽怕饿的小嘴嘴都没了。”
叶羽生来到南宫弦的身边,因为怀孕她的身子越发偏瘦,满脸的胶原蛋白,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身后沉默不言的南宫弦。
“还是我做吧。”叶羽生声音略微沉了一下,南宫弦突然走上前来,贴贴她,磁性而又性感的声音响起在她的耳边:
“我做。”
话音刚落,平良就带着厨师走了进来。
“哦?你做还是他做?”叶羽生转过身,贴近男人,堑着脚,温软的鼻息轻轻喷洒在南宫弦的颈部,轻声问道。
女人的声音很轻很柔,听在他的心里酥酥麻麻的,带着悸动。
叶羽生靠的很近,所以很轻易的捕捉到了南宫弦眼里犹豫,她就知道,他不会做,打算让别人来做。
“我做,他给我指点指点就行。”
“这样啊。”叶羽生的声音很低,透着笑意,眯着眼睛,笑望着男人,“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给你指点一下呢!”
时间静过五秒,叶羽生移开他,重新坐回到软塌上,白皙的手指满是纤细,歪着脑袋,看着他道:“平良,你把厨师带出去吧,你家将军我负责教就行。”
“这......”平良向来只听他家将军的,其他人压根就不听,便将目光放在了南宫弦的身上。
“按照夫人说的去做。”南宫弦面无表情地对着平良说道。
平良点了点头,转身。
叶羽生打量这两人一眼,恰好捕捉到平良眼中的不耐烦,看到她就好像是看到了他反感的东西一般。
这也不能怪他,这平良的人设就是这样,任何刁难他家将军的人,他都厌恶,就算她叶羽生如今是南宫弦的夫人,他还是厌恶。
叶羽生将视线给收了回来,漆黑锐利的双眸中窥伺不到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打量着眼前的南宫弦,“南宫弦,先往锅里倒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