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现在还不行
“你好像一直抗拒摇签批卦的。”
老爷爷接过韩过的签，随意开口说着。
而韩过点头递过签：“这就是我抗拒的原因。”
老爷爷眉头微皱，看着上面下下签的字样，倒是很平静（他当然平静了又不是他摇的下下签）：“想问什么？”
韩过看看已经走出去美的徐贤，喃喃开口说了句健康，老爷爷抬头看着韩过，重新低头看着签文。
“三女莫相逢，盟言说不通，门里心牵挂，稿素见重重。”
要说上上签和下下签也分多种。很容易解释就比如现在韩过和徐贤就是正反两个最鲜明的例子。
有多鲜明？
鲜明到如果一支上上签都不用解签只看字面意思就可以明白这签有多好。比如徐贤的那只签。
“几年空座莫人招，今日新花上嫩条，千里有缘千里会，他乡异域也相交。”
反之。又比如韩过的这支。
“健康……”
老爷爷沉默一会，抬头看着韩过：“如果只是问健康，这支签的正常解释我就不和你说了。”
韩过随意笑着：“也随便说点吧。”
老爷爷看看韩过，没有回应，倒是真的随便说了几句：“正常解释就是会遇到很大的困难，但不能猜疑。亲朋伙伴之间要相互信任和支持，合力而为才可避免失败。”
韩过平静点头。
老爷爷停顿片刻，继续开口：“如果说字面意思……”
指着上面的“稿”字。老爷爷开口：“这不能算错别字，算通假也可以。稿素，通缟素，白色的……”
“丧服。”
韩过抬头：“是这意思吗？我自己都会解。”
老爷爷眉头微皱。看看门外蹲下坐在台阶上等待韩过的徐贤，还在一边摆弄手机一边看着签文。
沉默一会，老爷爷摇头：“如果这么容易解，还用我坐在这干什么？”
没用韩过说话，老爷爷开口：“事情不顺遂，丧服就等于死了的意思。”
“哈……”
韩过咧嘴。这和自己解释的有什么不一样吗？
“给你吧。”
老爷爷将签文递过去。韩过疑惑看着他。
老爷爷悠闲翘着腿，平静开口：“你的心态已经确定了。我解不解都没必要。”
韩过沉默。
老爷爷指着门口坐着看手机和签文的徐贤，轻声开口：“外国人都比你更信。你带来的两个女孩，都很虔诚，我的解签对她们才有指导作用。”
看着韩过，老爷爷皱眉：“而你不同。要么是干脆不信。要么就是已经认命。那摇签和解签，还有什么意义？”
韩过拍拍兜，呼出一口气站起：“看来这‘随缘’也是不用了。”
老爷爷一顿，平静指着徐贤：“她的得给。”
韩过一愣，徐贤似乎也意识到好像谈自己，虽然听不太懂却也没再看手机和签文，站起询问韩过。韩过沉默。还是抽出一沓rmb来，塞进箱子里。迈步就要走出去。
“或许等你再来的时候，我会好好给你说说。”
韩过一顿，回头看看老爷爷一眼。老爷爷已经过去背对他们整理钱箱了。韩过停顿片刻，揽着徐贤一起走出去。离开了这里。
——
“我上网上查了，虽然有点费力不过还是查到。”
徐贤献宝似的揽着韩过手臂亮晶晶：“那位爷爷说的很对呢。我……我们会很顺利，真的。”
韩过一愣，转头看着亮晶晶。扯起嘴角：“我……们？”
徐贤点头：“我们。”
互相对视，慢慢接近，嘴唇碰触，然后拥wen……
背景乐响起，大幕拉下，全剧终……
电影明天拍，电视剧下个月拍，现在还早。
真实的情况是韩过只是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一起就回去了。再没什么事可做了。下午的时候再次一起吃了个饭，韩过和徐贤就告别王琳女士，坐车去了上嗨。回到剧组。
——
“总觉得好像过得太匆忙了。”
徐贤支着下巴坐在火车上，看着韩过询问。
韩过出神片刻，回过神看着徐贤，点头开口：“当然匆忙了。一共才一天时间。”
徐贤别过头发，亮晶晶看着韩过：“下次我要好好在这待一段时间，感受一下有什么错过的。”
韩过沉默，半响点头：“有机会的。”
徐贤一愣，失笑看着他：“什么叫有机会的？”
韩过抬头：“你的档期，最少明年三月放送结束才可以清闲。到时候你记不记得，都不一定。”
徐贤歪头闪他，皱皱鼻子hen了一声：“我一定记得。”
互相对视，慢慢接近，嘴唇碰触，然后拥wen……
背景乐响起，大幕拉下，全剧终……
好吧真实情况是就没说什么。到地方下车的时候金延平已经等在那了，电影明天拍，电视剧下个月拍，现在还早……
——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就先别联系了。”
韩过开的房间还没退，晚上住在这里和徐贤吃了顿饭，提前就先做告别了。
徐贤一愣，不解看着他：“怕打扰我？”
韩过笑了笑：“我觉得我们得试试聚少离多的感觉。以后你早晚会重心转移到拍戏，并且同时还有其他的工作。而我只是一个作家，如果在韩国只能一年一部，在天朝可能多些但就真的是两个国家异地恋了。”
“mo呀？”
徐贤哭笑不得：“有必要刻意去体会吗？”
徐贤亮晶晶看着韩过，轻声开口：“你不怕真的因此感情变淡？总要等感情稳定才去试吧？”
韩过疑惑：“怎么你觉得我们感情目前是不稳定吗？”
徐贤语气一滞。亮晶晶看着韩过，就这么看着。半响皱皱鼻子，亮晶晶hen他：“试就试。”
韩过开口：“那好。约定了哈。一个月。尽量别联系。”
指着自己，韩过拍着胸口：“我是能做到的。就怕你太想我。总是忍不住要找我联系我，打电话之类的，要见面要抱抱要亲亲……”
“我不会！”
徐贤赶忙打断韩过不然不知道又说出什么来。
“那……我走了。”
韩过笑了笑，就要回房间。
“我送你。”
徐贤开口跟随，韩过下意识转头要回绝，可是看着亮晶晶的眼睛还有“肥嘟嘟”的脸。回绝的话，没有说出口。
笑了笑，伸手示意。徐贤弯起嘴角笑着跟着他一起进房间，拎着行礼出来，退房，一直到酒店大门口。
“别再出去了。被拍到再。”
韩过示意徐贤。徐贤停住脚步，看着韩过欲言又止想说什么。韩过看着徐贤，突然上前凑到嘴唇wen了一下瞬间又退回去。速度之快让周围人都没反应过来。但仅限于周围人。因为徐贤自己，是感觉到了的。
脸颊发烫看着韩过笑着挥手转身走出酒店，徐贤愣愣看着，半响弯起嘴角，一直看着他上了一辆出租车离开。这才转身慢慢往电梯走。然后加快脚步。因为周围，到底还是有人看到，并指指点点的。希望没人拍下来，再惹出什么事。
应该不会的。她已经捂着脸小跑着进了酒店。
——
“欧尼。”
回房间将自己摔到床上。徐贤看着天花板，摩挲嘴唇，轻笑出来。骤然电话响起，徐贤拿起接通。
是林允儿的来点。徐贤也就带着这样的笑容，轻声开口。
“……心情不错的样子啊。韩作家陪着就是不一样是吧？”
这位欧尼就是聪明。只是从语气就能听出什么。
“猜错了欧尼。”
徐贤微微嘟嘴：“刚给他送走。”
林允儿语气一滞。疑惑开口：“送走！？送去哪？”
徐贤轻叹口气，带着点抱怨翻身摆弄枕头：“他说不想打扰我工作，也要试试和艺人恋爱聚少离多的感觉。决定回去陪他哦妈，也决定一个月不和我见面联系。”
停顿一下，徐贤不确定询问：“欧尼。这样正常吗？他是不是很过分？”
徐贤当然不是询问的语气其实，只是想从好欧尼好闺蜜那里得到一些声援。对她的韩作家，只要在一起只要当面，她总是不可能也没有意识去抱怨。
但是背对他他不在的时候，她总有着无尽的怨气。好神奇一开始都没有的。为什么最近变得闹木闹木多？
“很正常啊。”
然而让徐贤惊讶的是，许久没说话徐贤忍不住要询问是不是断线的时候，林允儿随意笑着给出的答案，和她要的正相反。
她的确是声援了，不过声援的不是她。
“是你陷得越来越深，要的越来越多。感情慢慢变深越来越亲近的情侣，肯定希望无时无刻不黏在一起的。但这毕竟很难，所以他这么试一下，应该是适应一下吧？”
徐贤愣愣沉默，半响开口：“是吗？”
徐贤变得有点不确定了，但又觉得允儿欧尼说的有道理。于是也没多讲，看着一边保存好的上上签解签签纸，笑着坐起跟闺蜜讲起这次去他家的经历。
美好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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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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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真的？”
王琳女士惊愕看着面前蹲坐在窗下的韩过，不敢置信。
韩过回来了，回到嗨宁自己住的地方。然后电话将王琳女士找来这里。王琳女士进来就很疑惑怎么直接送过去就回来了？不陪着呆几天。母子俩这么多年了，也无所谓陪不陪的再说王琳女士是个事业心很强的女强人。
只不过她的事业够不上女强人的程度而已。性格绝对是。
以往的相处在一个市甚至彼此相聚都没有几百米，一个月都未必能见上几面。如今专门为了陪自己，女朋友撇上嗨自己回来就为了表明不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有点牵强吧结果。
结果真的是她想的那样。韩过默默的，沉寂的，却还是将他如今身上发生的事，讲给自己最亲最亲的人。
王琳女士看着蹲坐在那用沉默来默认回应的儿子，也是慢慢坐回床上，许久许久都没消化这个信息。
“确诊了？”
王琳女士看着韩过：“在韩国医院确诊的？没出错？”
问完王琳女士就没想要回答。因为这种事不存在出错。
医生就是什么都不说，你自己有没有反应自己还能不知道吗？
而且出错是确定的前提才成立。医生都检查不出来是什么原因，谈什么出错？
但检查不出来。也就是说明，问题有点严重。
“徐贤知道吗？”
王琳女士沉默一会，到底是单手拉吧起儿子的单身母亲。平复一阵情绪，看着韩过询问。
但韩过摇摇头。揉着脸坐在靠窗附近，点燃一支烟。
手埋进去，半响，有些哽咽，随后，哭声慢慢变大。
王琳女士眉头皱了一下。看看手捂着脸，手指还夹着烟哭泣的儿子。
即视感恍惚呈现就是，正好是去年这个时候，也是11月份的时候。儿子回来了。
也是他坐着地方，痛哭失声。
区别在于那时她站在门外，之后也没问。就当做没听到。
哪怕儿子和他说，要学开车，要减肥之后。再没提一句为什么。
这次，他告诉自己了。当着面哭的。
这回不用学减肥学开车了。
“妈……”
韩过已经没有了韩作家的样子，甚至都没了一个三十岁男人的样子。在王琳女士愣愣坐在那的时候，屋内只是响起哭声。
终于王琳女士站起来到他面前，用力推他一下想让他别哭了。
韩过却慢慢抬头。不嫌脏的说，眼泪鼻涕分不清的。
王琳女士眼泪也含在眼圈，想起了自己的弟弟。
韩过的大舅。
比王琳女士小三岁，今年也50了。就在前年的时候，肾里长了一个鸡蛋大的肿瘤。做手术的时候风险很大，平时大舅是母亲娘家的主心骨。脾气也暴躁。王琳女士母亲去世早，只有老迈的父亲。大舅脾气和父亲脾气很像，这么多年都处不好。
手术的时候装作没事人似的。还安慰妻女。结果韩过外公，也就是王琳女士和韩过大舅的父亲来看他，瞬间眼泪流出来，哭个不停。看的旁边的兄弟姐妹都难受。后来王琳女士还和韩过讲过这段经历如同唠家常一般，韩过当时还很费解。
如今呢？
他不是一样吗？
“哭什么？！”
终于王琳女士抹把眼睛，抬手推他头：“就看了一家医院！还有那么多大医院没去呢！这就哭？！三十多岁了也！是不是个男人？”
韩过还是低头。
王琳女士看着他，张口要说什么，半响沉默，平静开口：“先找医院看。确诊了，治病的话……房子卖了。”
“不卖。”
韩过骤然抬头，眼泪还在脸上，袖子胡乱擦一下，韩过扶着旁边站起：“不管怎样，咱俩终于有自己房子了。我不想再四处漂了。治不好就治不好，那是咱俩的家。”
王琳女士胸口一睹，转身就走出去门关上。
走到楼梯就走不动，慢慢坐在台阶上，眼眶的眼泪终于忍不住的流出来。
这不是绝症。哪怕就算治不好，也不会如同癌症一样死人。
但对男人来说，这比绝症还残忍。癌症熬不过去就死了。解脱了。
可这种事，他才三十岁，还没结婚，以后的日子……
王琳女士仰头，慢慢站起，朝楼下走。她一直在心里有个结，虽然一直不说。偶尔说也被韩过岔过去。
韩过父亲不是什么隐形富豪不是什么权势阶级，很普通很普通。当年离婚也和其他离婚的夫妻原因没什么不同。
但自从离婚后，原来不错的事业一落千丈还欠债那么多年。韩过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一直到现在。她总觉得是自己离婚导致韩过这样。如今似乎更加验证了，自己只要好过一点点，全都会十倍百倍报应在儿子身上。
什么钱，什么房，什么车！
王琳女士骤然停住，抬头看向二楼韩过住处的窗口，如果他没挪动，此时他应该就在窗下。
“到底怎么弄成这样的？！”
王琳女士刚刚承受这样的冲击都忘了问，无缘无故突然就变成这样了？这总不会也和医生检查的结果一样不知道吧？
结果，窗口没有回应。可是王琳女士直觉他一定听到自己的话了。
他的不回答，已经是回答。另有隐情。
——
“你那天到底哭什么？”
少时宿舍，sunny第一百次询问了。金泰妍，第一百次没开口，坐在床上，沉默。
再关心，问几次不说也就算了。
哪怕是sunny对金泰妍的事那么上心。一百次的说法是有点夸张，可绝对不是几次那么简单，不用数，因为只要知道几乎每次sunny看到她又恢复那种活不起的模样，就忍不住想揍她。
不过毕竟都是成年人了，加上sunny隐隐感觉又是因为某个人。某个已经和女朋友亲密共赴海外连工作都陪着一起的人。隐隐感觉，是自己那天和她说的事，好像方向，是对的。
所以哪怕很不耐烦，很烦躁，她依然只是问。她期待终归会有一次答案不一样。至少不是沉默。可惜，至少眼前这次，不是。金泰妍默默翻身，侧躺着蜷缩本来就纸片人的小身子。Sunny张张口，随即慢慢坐在那。
愣愣看着金泰妍，就这么看着。
她有一百个问题，她问不出来。她想过去翻过她骑身上逼她说，她觉得不该这样。她想干脆别管了，她做不到。她想一如既往帮她解决烦恼，她不知道从何下手。各种矛盾的心态对冲在sunny宽广的36E大凶里。
她很为难。也很烦躁。有些明了。很不确定。
这整个一副什么状态的sunny比此时的金泰妍情绪好不了多少。
“和我都不说了吗？”
最终的最终，sunny只是如同自言自语似的，看着金泰妍的背影叹息皱眉。
纸片人还是不回应，这些天就是这样。Sunny自己也躺回自己的床上，无奈看着她，沉默不语。
“咚咚咚。”
突然敲门声响起。Sunny看去，门轻轻被推开，林允儿下意识叫了声泰妍欧尼……
结果没等sunny回话。
林允儿看到sunny愣了一下，随即也是笑了笑。
骤然之间背对sunny沉默的金泰妍一下子坐起，起身穿鞋朝着门口走去，然后将门关上。
听到外面金泰妍和林允儿说话声越来越小然后听不见。愣在那的sunny很是惊愕张大嘴，半响失笑站起开门来到走廊，人已经不见。这也要抢？！你闺蜜不是那个大只葫芦瓶吗？！
看着那几个房间。Sunny想都没想就朝着林允儿和Yuri的房间而去。
只是刚要推门，手去停在门把手那里。当然，不是想起来要敲门，而是她想起貌似林允儿和Yuri最近根本不住宿舍，就自己那个萌妞还有那个纸片人。特别就回来了，回来直接找纸片人。纸片人从刚刚不理自己不回应只是活不起似的躺着，骤然就起身然后和她出去还进了房间。
但sunny很清楚明明那个门面领路人是站在谁那边的。她和她，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连自己都瞒着？
Sunny慢慢后退，眯着眼睛看着门，转身平静回去了。
真想知道一件事的时候反而不该冲动，电视剧小说里那都是演的。你确定冲动的理由是要搞砸还是要办妥？至少此时她确定了，那个纸片人的确是因为某些事，因为某个人，变成这样的。
尤其和门面领路人能搭在一起，应该是肯定和那边有关了吧？
毕竟那一对，如今都不在韩国。
到底什么事呢？能让她在演唱会哭泣，自己那天就该想到，林允儿说不去又去，去了之后她就在台上哭了。门面还上去撑场。
到底什么事呢？
有多……严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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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剑人归来（感谢冰封xi的黄金盟加更73）
感谢冰封的鱼xi的黄金盟加更73，鞠躬致意，加更以示感谢，康桑哈密达，zzang，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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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剧本多影印几份。”
“下午几点和姜部长碰头？”
“联系崔导演，场景道具尽快做计划确定。”
“演员都确定了吗？我说配角！”
新的办公地点，忙乱但井井有条，其中还透着朝气的模样。
SG正常说已经不能算新公司了。毕竟不但运营了一年，还已经制作过一部电视剧。甚至收视率和成绩都相当不错。至少不说圈外，圈内里，SG已经小有名气。没办法，s.m.c&c就这个命了。张东健孔炯珍金荷娜有什么成绩肯定算不到s.m.c&c的头上。
甚至制作一部爱人女神红了，圈外不知道，圈内都清楚跟s.m.c&c本身没太大关系。最多说他们眼光好，捧了外籍编剧作家，然后和圈内有名的徐理事儿子合作，制作出一部优秀的电视剧不说，还捧红了两位旗下idol晋级演员，同时听说还有位男主角韩光宇也是哪位作家挖掘出来的。
不过不管怎样，有朝气是好事。
不是分出来“单过”李敏哲都没发现，自己应该算最亲近这些中层底层员工的他，不知道这些职员因为属于s.m.c&c的子公司多少有些阴影和黯然。如今终于以独立的身份挺进演艺圈制作公司行列，归属感和向心力应运而生。
哪怕两位核心。一个都不在韩国……
“额……徐代表？！”
“徐代表！”
“徐代表回来了？！”
李敏哲骤然抬头，惊讶看着已经走到自己门口笑着的身影，惊喜上前想要做点什么比如拥抱，又觉得之前两人的关系和身份貌似不太合适。那应该是属于韩过和他去做的。
只是就是他刹车停住的时候。对方用力抱了他一下，分开拍拍他肩膀，诚恳笑着：“辛苦你了。”
贱勋归来。
徐正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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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去吧。你还有工作。”
韩过平静示意收拾东西的王琳女士，开口说着。
王琳女士回头看他一眼，摇头开口：“不把你的问题解决，我能放心吗？”
韩过沉默。没有多说。
又不能真的去死，也不能哭个没完。
当天晚上的时候再见面，母子都平静很多只是氛围。氛围，注定是不可能多平静甚至活跃的。很压抑，甚至这份压抑理所当然会持续很久。如果检查发现还有治，能持续的时间短点如果。
如果都治不了……持续多久。就不一定了。
不过压抑而已，交流还算正常。王琳女士很理所当然表明，嗨宁距离上嗨那么近，当然要去上嗨最好的综合三甲医院检查。韩过表示不同意，至少不能是现在。他如今假假的，也不能算普通人了。徐贤正在上嗨拍戏，他也有一些工作要做在韩国。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他去医院检查什么的事，被知道了。他能告诉的也不是所有人，限定了范围而已。他从来没想过将自己的隐疾扩大到人尽皆知。不说为了自己，为了公开消息后给别人带来的影响，也够受了。
小城市比如嗨宁，没来过什么明星。有明星走在街上，一时半会认不出来。这还是眼熟的前提下。不认识就干脆不认识了。可上嗨，北晶这些地方都不一样。历来都是传媒最发达的地方。韩过有点抗拒。更何况看这种病，未必综合医院就最好。
虽然那些专科医院，都是骗人的。
那就去杭粥吧。那里虽然也是省hui城市，知名城市。不过好歹没上嗨名气各方面综合实力那么霸道。算是折中的好办法。只是韩过没想过让王琳女士也去。韩过的理由很充分。这种病，你去了也没用。哪怕你是我亲妈。
谁知王琳女士坚持，韩过也不想多说了。去这一次就好。
也不用去太多次。找几个地方，全方位检查一下，如果都检查不出来，基本就能确定了。或者国内的就不用再去了。好歹也是出过国的人，可以试着去国外想想办法。韩过考虑，是不是预知自己的薪水，酬劳之类的。
关于星我的电视剧。
“那走吧。”
收拾东西，不是收拾行李。嗨宁到杭粥也没几个小时，开车就去了。韩过没反驳，是因为王琳女士做为母亲，不可能不亲自带着儿子去坚持，她拉扯大的。儿子多大也是儿子。
锁门，下楼，上车，开走。
韩过莫名回头看了一眼那栋住宅。他有种感觉，再回来的时候，也许会，很久，很久……
——
“啊……他们挺好的吧？”
徐正勋沉默一会，平静笑着说了一句，李敏哲看看他的脸色，笑了笑没多说。算是回来了，为什么突然回来。其实也不算突然了。最近SG变故很多，也是一个事业方向的突破。徐正勋虽然一直在外面，但是联系没断过。只是他不回应而已。
李敏哲是不会管那么多的，他总觉得SG是要火了。冥冥中总是那么顺利，就连老板也是。这个走那个回来，那个走这个回来。他们三个不可能有什么狗血的利益冲突权利斗争的。各自有各自的职位。徐正勋回来了，李敏哲的职位和工作都不会变化。
反而互相分担。李敏哲有主心骨和做主的人了。徐正勋也开心李敏哲成长到真正独当一面不说，是纵览全局了已经。比他都强很多。那么工作大致也就那么多事，聊着聊着。就聊到私事了。比如徐正勋询问那个贱货呢？怎么不见他。
李敏哲犹豫一下，还是告诉徐正勋，韩过陪着徐贤去拍戏了。在上嗨。曾经的事，李敏哲知道的不多。但绝对知道大致的脉络。时过境迁，过去几个月了。尘埃落定但很多事会被时间掩埋，每个人的记忆，却不在时间的范畴内被掌控。
“行啊。”
徐正勋沉默一会，抬头看着李敏哲：“他们好就好。如果不是因为内疚他们两个，我可能会更早回来。”
李敏哲扯起嘴角。点头开口：“确实不错。挺亲近的。能感觉出来。”
徐正勋叹息笑着：“他命好。里外三个女神了。想起我俩结缘就是因为Krystal，因为idol。如今我距离idol越来越远，他越来越和idol投缘，这可真是……”
李敏哲笑了笑，随即突然拍手：“没给他打电话？他不知道你回来吧？”
徐正勋皱眉：“打不通啊。什么情况？”
沉默片刻，徐正勋笑着：“不会还生我气。不接我电话吧？”
李敏哲摆手：“怎么会？”
沉默一会，李敏哲看着徐正勋：“你给他留下的一百万美元……他交给我入公司账了。”
徐正勋一顿，出神看着地面，半响摇头：“我和他就不说了。欠的有点多，债多不愁吧。”
起身笑着，看看外面，徐正勋叹息开口：“其实突然就回来了。有一个真正的，不得已的原因。”
李敏哲不解看着徐正勋，结果没等徐正勋说什么，李敏哲惊讶看着门口走过来的人，恍然笑着问候打招呼。
“张秘书……”
张珠贤笑盈盈地站在那里，总尽力也和李敏哲还礼。
“我可能要当爸爸了。”
徐正勋毫不掩饰，直接对着李敏哲公布消息。
李敏哲惊愕，随即笑着恭喜。表情怪异看着两人。目光想掩饰都掩饰不住。
张珠贤扫他一眼，笑着没多说。
徐正勋呵呵笑着，看着李敏哲：“也是巧。明明不是故意的，结果去好几个地方都碰到。再走没多久就再碰到。”
“真不是故意的？”
张珠贤随意开口询问，徐正勋继续憨笑。
李敏哲此时算是彻底明白了为什么徐正勋突然回来一点前兆没有。肚子给人家搞大了，总不好还在外面飘着。加上两人的身份背景都不普通，未婚先孕没什么，本来就是未婚夫妻关系。但下一代对家族来说可是至关重要的。
有时候甚至是纽带。
那么这次就真的是分不开了。
“我去外面和他们聊聊，好久不见了。”
反正SG除了韩过以外，几乎员工互相之间也都挺熟悉的。基本上SG就两拨人。
一拨韩过，一拨剩下的。
张珠贤对着李敏哲点点头，起身出去找相熟的人谈了。
身份是身份，不代表就一定那么高高在上。
等张珠贤出去，徐正勋看着李敏哲怪异的表情，摆摆手笑着：“反正我俩的故事就是另一个故事了。你要是觉得十分诧异当初各自出国时简直都要分手了，如今居然搞大肚子回来很是突兀，我也不好和你解释什么。”
李敏哲笑了笑，点头开口：“我想韩作家在这也会说一句，你们幸福就好。”
徐正勋一顿，笑着抬头：“他一定不会这么说。”
李敏哲一愣，轻笑开口：“那以你对他的了解，他看到这样的情景，会怎么说？”
徐正勋沉默一会，弯起嘴角叹息出神。
“他会说……绕了一大圈你们又在一块了，那你们当初搞那么多事，是不是合起来玩我？！”
李敏哲一愣，拍手笑出来。
在他心里，以他对韩过的了解。
这种口吻和逻辑，的确是只有他，才能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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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来了。感谢idseek.xi和哎呦*^_^*雪碧xi的打赏，多谢。感谢闲人无涉xi、RX0Banshee.xi、Ritzy.xi、fsupu.xi和旧日的风xi的月票，鞠躬致意。感谢给胖子的韩娱打赏投月票推荐票和点击订阅收藏的亲们。撒狼黑。zzang。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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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进程（感谢冰封xi的黄金盟加更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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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们查不出……”
“你的问题有点复杂……”
“还是……”
其实徐正勋这次至少猜错了就是。
如果韩过真的知道和见到此时徐正勋归来和张珠贤重归于好的情景，他的回答或许只会是……
哦。
呵呵和去洗澡都不会多说一句因为。他没那个心情吐槽他了。
并且如果再让他看到被搞大肚子的张珠贤，以韩过此时的境遇来说，他会忍不住……
好吧大静往行动不止禁牵手还禁暴li的。
Easy……easy……
看病不需要多久，做个全方位的检查等结果。毕竟说起来，得了这个病，不确诊没有诊治方案之前也不用住院的。检查完就走，还要赶场到下一家。节省时间嘛。统筹嘛。不然看完一家等着，出结果再去另一家看再等。
反正杭粥几大医院已经都看了。只是等待而已。
就在今天出结果之后，医生的回答惊人的一致。
如上。
“建议你尽快住院，以便于我们研究检查，并找到诊治的方案。”
几家医院，也都这么说。当然，总结归纳韩国和杭粥的几家医院得出的结论，两点比较一致就是。都查不出韩过身体有什么问题。都确定韩过的那个的确没有任何反应不管怎么刺激。同时，更一致的是，都趋向表明韩过这次状态，是心理问题。
不过在韩过表明他不是处男。而且在不久前这里遭遇过飞踹后。医生又有些不那么确定了。而韩过却很确定，要换个地方继续。做足十家也算自己尽力了，他看着王琳女士渐渐没有笑容也有些好像苍老的脸颊，执意没再让她跟着。也没再执意非上嗨北晶不去。
一周时间杭粥三家，剩下的几个星期，韩过打算上嗨和北晶的大医院都去检查。最后看结果。天朝的医院。他就不打算去了。
先北晶，上嗨他打算晚点去，虽然最近。
独自拉着行李箱踏上去北晶的征程，结果机场内无意间，韩过看到了，戴着口罩亮晶晶的徐贤。
这。是两人一直都没联系过的，第二周。
在韩过刻意不接电话不回短信也不来看她的，两周之后。
——
“欧尼。”
林允儿表情严肃，看着金泰妍收拾东西。她从来知道这位欧尼的内心世界从来没对任何人敞开过哪怕同组合八年多的成员们。估计对自己家人都够呛。但是此时得知她决定只身去海外的时候林允儿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她的任性因为。
她自己的solo专辑还没彻底结束活动而徐贤马上要回来和tts继续录制专辑排练舞蹈拍摄mv海报在百忙当中抽时间。偏偏，她在这时候，要去找那个人。去找那个被她一脚踹回国的人。去找那个同组合忙内男朋友被她一脚踹回国的人。
怎一个任性形容了得？
真是奇了怪了无语了。自己什么时候身份对调了？明明应该是那个葫芦瓶亮晶晶的闺蜜站在她那边，结果现在却操心起应该是对立面的这位欧尼的事。这不应该是那位童颜巨辱的角色吗？可偏偏又那么合理的是。她都怀疑当初，韩过告诉她并让她开始帮忙和金泰妍交涉，是不是超级深思熟虑。
最起码就冲着她站在徐贤这边的立场。是铁定不会同意帮助甚至还会组织这位欧尼同那个如今自己都厌世的男人纠缠不清的。
“欧尼。你一定要这样吗？”
林允儿当然不会像sunny那样说抱着就抱着说摔跤就摔跤推搡打闹，毕竟她是妹妹。不是金泰妍的亲故。
金泰妍将东西一个个撞进去，带的不多，也不少。语言不通的情况下，她已经找到一个能陪同她的人一起去。
至于是谁……
“抱歉允儿。”
金泰妍终于看向林允儿，开口示意：“我真的忍不住。我每天都承受煎熬。等待他的消息。到底结果如何，我真的受够了这样的自己。每次都那么被动只能等。尤其这次，还是因为我的关系，才让事情变成这样。”
林允儿点头：“我理解你。可是你是不是不记得我在你演唱会那天和你说的话了？我为什么告诉你这些？随时更新我所得到的微少的消息甚至你都不知道吧？他如今和徐贤都快一周没联系了。除了前几天徐贤回来之后说在机场碰到他，都不知道他去哪，只是简单打了招呼聊一聊徐贤很不开心……欧尼！！”
林允儿都没说完，金泰妍拎着东西就走。林允儿瞪眼不敢置信大叫。
金泰妍沉默，半响转身看着她：“我都会解决好。让徐贤放心……”
“你让她放心？！”
在金泰妍迈步要走出宿舍门口的时候，林允儿看着她就这么看着，突然轻笑开口说了一句，眼神有些冷。
金泰妍皱眉回头。
林允儿抱肩，没有再拦着她，但眼神却冷下来。
“你真当徐贤是妹妹吗？哪怕不是妹妹同组合的成员？”
林允儿看着她：“一次也好，有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有没有认真想过确认过在你心里，韩作家已经和她交往是她男朋友的事实？有吗？”
金泰妍愣在那，看着林允儿，没有说话。
“你知道吗？”
林允儿看着金泰妍，犹豫一下，呼出一口气，沉声开口：“徐贤在机场匆匆和韩过说了几句各自上飞机，回来之后她多难过？她已经预感到似乎两人的恋情要出现问题了，她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该怎么补救？她甚至想过是不是赶紧结束，心急如焚要开拍那部星我，也许她想着那时就不会聚少离多了。”
金泰妍低头，紧紧攥着手掌。
林允儿看着她：“欧尼你哪怕有一次想过徐贤，你也不会这么做了。你到底还记不记得是你一脚踹坏忙内的初恋？！她未必一定嫁给他可这真真正正是忙内爱上第一个男人正式交往第一个男人。就因为你的一脚，你看看现在都什么状况了？！你当韩作家说话是说假的？！他现在有多沉寂甚至厌世的倾向你还要追过去？！现在？！”
林允儿不敢置信看着金泰妍：“你要逼死的是谁？韩作家还是徐贤？！或者他们两个？！”
“别说了。”
金泰妍终于撑不住，呜咽坐在地上：“我不去了还不行吗？别说了！”
林允儿眼神有些抱歉，别过头发，慢慢上前扶起抽泣的金泰妍。
“对不起欧尼。”
林允儿轻声开口揽着她：“我明白韩作家告诉我的原因是，这件事不管谁多么关心，终究要他们自己去面对。我们帮不上忙，就不要添乱了。”
金泰妍抬头眼圈发红眼泪流淌：“允儿你是我，你该怎么做？”
林允儿一顿，平静看着她：“我没说对错。所以我只能选择一边。是你造成这一切你难过你想弥补想关心想解决，但不能因为减轻你的心理负担增添对方的压力。至少尊重韩作家的意愿，他也说了现在见你，面对你，你又能为他做什么？”
“为谁做什么？”
突然门被推开，sunny挺着36E大凶走进来。指着刚要说话的林允儿：“我听半天了。所以别想含糊过去。”
林允儿语气一滞，看着还在抽泣仿佛没看见sunny进来的金泰妍，平静对着sunny开口：“随你吧。不过泰妍欧尼如果说她就说，可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说完林允儿起身，直接走出去。最近没办法，她变得开始在宿舍住很多天了。Sunny皱眉看着林允儿，面对她的时候很棘手。因为智商高不说，头脑聪明情商也不低。Sunny面对她的时候有点吃力，偏偏，她是坚决站在徐贤那边的。
其实现在来说，没那么多撕bi和站队了。又不是劈腿，又不是后gong，不是双向并行。都是结束一个才和另一个开始。金泰妍自己或许都只是有些想法但毕竟是过去好久了。人家女神都换了一个交往的，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对立。
她真的只是一直，从来都担心金泰妍而已。从来都是。
她希望她好过，不管跟哪个男人，甚至不跟男人都行。只要好过就好，由衷的希望。
但是林允儿聪明在于就这么走了不说。她似乎是自信金泰妍更不会对她讲真相的。
果然，金泰妍擦着眼泪。将包包拉开东西拿出来摆放好，朝着洗手间走去。
“是韩过到底出什么问题了？”
sunny的声音响起在背后。
金泰妍停在洗手间门口。
Sunny追问：“到底还是出事了？他的身体……”
sunny没好说是哪，但是却看着金泰妍等待答案。
但果然，金泰妍转头看着sunny，抽抽鼻子，摇头开口：“你别问了。我不会说的。”
说完，金泰妍就进去洗脸了。
Sunny抿起嘴角看着门口，慢慢坐下出神。
其实她也不用问了，这样的状况，很多事，明摆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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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三章 差不多了
“您好是韩先生吗？”
“我是……”
“医院让您尽快……”
“可以进行专家会诊……”
“心理问题的可能性不是没有……”
“所以……”
这就是结果。这就是。
在机场碰到徐贤也是真的巧了。那么大的机场，各自不同的班机，事先也没联系过。居然就能碰到。不过是以前的话韩过还会惊叹狗血布拉布拉，但现在，也就是聊了几句就各自准备安检登机毕竟，对徐贤的认知度还是要比韩过高的。
而那次，就是去北晶看病而去的班机。
如今都回来嗨宁了。韩过想着趁徐贤去首尔为tts新专辑录制mv等其他工作的时候，距离上嗨近，又去了几家医院做了检查等结果。最终的最终，几家医院都反馈回结果，依然是惊人的一致。因为是大医院因为韩过特地留了地址表明自己不能留下，检查报告也可以传真过来。有些事也电话说明。
都是这样。希望住院进行会诊研究。
韩过拒绝了。表示要考虑看看。人家也没多说。理解他的处境。
又没有明确的治疗方案，哪怕有明确的原因也可以。
研究？小白鼠啊？！
别忽略一个事实好像去医院检查很随便似的，人家让你住院研究都不去很消极的模样。那你说去检查是检查什么？该检查的，该问的，该用仪器检验的，医院韩过很少去但不是没去过。
住院都好几次了。很多事，检查报告出来就能有结果。还研究毛啊？韩过不至于放弃，但也不会太积极了。只是看着王琳女士憔悴的模样。一辈子没过上好日子的她，此时好不容易看到儿子有出息有希望的现在，骤然又出现这样的变故，那种打击比她一辈子经历的任何事都要难以承受。
韩过知道，为了她，自己也该继续做一次努力。
——
“李敏哲吗？是我。”
李敏哲在接到电话的时候。来电显示是陌生的，还不是属于韩国的号码。第一时间李敏哲也没反应过来，国外谁打电话。毕竟也未必只有韩过这一个可能。更何况接通之后，答案就公布了。
李敏哲愣了一下，惊讶笑着：“你怎么就消失了似的？这次拍戏你放权放的真是彻底。”
对面沉默一会，韩过声音传来：“剧本写了六集，主要演员都定下来了，还用我做什么？”
李敏哲一顿，无奈开口：“话是这么说……但相比爱人女神的亲力亲为。这反差有点不适应啊。”
“适应吧。”
韩过轻笑：“这才是正常的作家工作模式不是吗？”
李敏哲笑笑，算是承认了。随即想起什么，突然开口：“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徐代表回来了，而且……”
李敏哲突然停下，因为敲门声响起徐正勋已经进来了。
见李敏哲讲电话，也没打扰。谁知李敏哲反而“打扰”他。
“正好，你们自己讲吧。”
徐正勋一愣，瞪大眼睛指着电话：“是他？！”
李敏哲笑着点点头。
徐正勋笑着上前。抢过电话：“你个贱货，躲回家陪女朋友拍戏就不回来不联系了是吗？”
“我想透支薪水。”
韩过却没有任何意外波动。听到徐正勋声音只是停顿一下，然后平静开口说着。
徐正勋愣在那，表情凝固，半响扯起嘴角：“好久没见，第一次通话……你就要钱？”
“提前透支我自己的薪水。希望是全部。”
徐正勋似乎还有点没从韩过的态度上反应过来。不过还是下意识开口：“你干吗？出什么事了要用钱？那给你一百万你又不收？”
“一会账号我发过去。能给就尽快这周给我。不能给……就算了。”
韩过说完挂断电话，徐正勋皱眉看着挂断的话筒。慢慢放下。
李敏哲在一边虽然没听到什么，也很疑惑。刚要询问，李敏哲的手机响起，拿起一看，是韩过的手机号。一条短信。上面是账号，银行名称，开户行地址等等有关的。
“这mo呀？”
李敏哲愣愣看着，递给徐正勋。
徐正勋看了一眼，皱眉抬头：“他又怎么了？我不在的时候出什么事了？”
李敏哲挠挠头，仔细回想，随即失笑：“没有啊。”
李敏哲看着徐正勋：“一直忙着电视剧可以立项的事。后来机缘巧合无意中得到朴智恩作家的支持，顺利通过。至于其他的，sg也分出来了，其实都和他有关的。”
拍手看着徐正勋，李敏哲开口：“还陪着徐贤一起去上嗨拍戏。前几天徐贤回来赶制tts的专辑，你不还碰到聊了几句吗？你觉得徐贤有什么问题？可以折射韩作家的吧？”
徐正勋一顿，无奈开口：“我家珠贤全程陪同，我能聊什么？”
想了一下，徐正勋开口：“倒是看徐贤的情绪都很平静，还祝福我们。得知珠贤怀孕之后。”
两人一起想了一会，想不出头绪。
徐正勋摆手示意李敏哲：“那就给他。”
徐正勋开口：“还是100万美元。我看看他要干什么。”
李敏哲没二话，只是笑着开口：“你能看到他用这笔钱干什么？”
徐正勋沉默，皱眉开口：“感觉事还不小。让他连隐瞒的意思都没有了。虽然他没主动说而已。”
李敏哲一愣，也反应过来。如果真想隐瞒，至少会敷衍过去。而不是这么直接要钱。
那放谁谁不好奇？尤其徐正勋和韩过的关系。
——
“你……你说什么？”
徐贤今天又回来了，从上嗨回到首尔。没办法，她同时要做三分工作，其中有两份工作是同时进行的。不能做完一份再做另一份，因为发行时间是定在那的。徐贤只能来回跑，辛苦也没法子。只能如此。
其实如果说没有即将开拍的电视剧星我。或许还能好安排一些。比如电影要在明年暑期上映，拍摄时间就不用太赶。她毕竟又不是第一女主角。所以先顾好tts专辑是无可厚非的。然而偏偏12月份还有一部电视剧，已经是最后的拍摄期限了。她身为第一女主角，如果不能及时出现，就只能延期。
这是更不行的。那等于事故。
所以两头奔波，三头忙是肯定的。距离之前已经回过首尔。如今再次回来，下了飞机，去公司就开始工作，休息时间都没有。只为尽快回去。正常讲电影没那么快拍完，但好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剧组都很迁就她。集中拍摄她的戏份，已经拍摄了一大半。
曙光就快来临了……但曙光来临之前的黑暗，她提前感受到了。
“你……你再讲一次我没听清。”
徐贤在练习室坐在那，满头是汗刚刚练习完舞蹈坐在那里休息。接到韩过的电话。满心欣喜的她，心砰砰跳好像刚确定关系似的。她感觉到这将近一个月的状况，两人之间好像莫名的，从之前很亲近越来越亲近感情越来越稳定的状态，骤然变得好像走钢丝随时都会掉落似的。哪怕钢丝，都有断掉的危险。
但她本来就没经验，做事又有条理。所以一直想着自己好像没做错什么，问题也没找到。就当是自己想多了而已。很多次她忍不住要给他打电话。可是最后都忍住了。她不知道这样对不对，甚至问允儿欧尼。她沉默一会也说就再忍忍，有时候不能太粘人。
徐贤听了这个道理，就一直忍到现在结果。终于他主动打来电话了，自己好开心……
“我说。我们的关系，还是重新整理一下吧。当然为了浩贤哥的压力，也为了你和你公司的名声。表面的关系还要维持。但是私底下，我们重新回到先前的关系，好好考虑一下是不是真的要继续下去。”
韩过语气平稳，情绪没有波动，好像在陈述一个事实。通知徐贤一个决定似的。
“我……你……”
徐贤愣愣的，不知道怎么反应。怀疑和预感终于变成事实却依然并没有让她拥有任何心理准备。她懵了，她不知道怎么反应。甚至她还在想他是不是开玩笑这不是真的。
因为他做的出来类似的事。他喜欢开这样的玩笑。
徐贤平复情绪，语气有些发颤表情却轻松：“韩作家。终于被聚少离多打败了是吗？可是我好像还没有什么实感，你是怪我真的没给你打电话？是你说不要联系的好吧？”
徐贤说完，等待韩过的答复。顺带皱皱鼻子，如果他真的反转，自己一定会揍他。hen~
“……就这样吧。”
电话挂断，响起忙音。
徐贤表情凝固愣在那，慢慢笑容失去，慢慢脸色发白，慢慢……
徐贤急忙再要拨打，对方已经关机。
手指太用力，屏幕的膜都被搓开。
徐贤死死咬着嘴唇，骤然将手机丢在地板上。抱着膝盖，头埋进去。
一直在那关注着她好半天的金泰妍和tiffany……
对视一眼，走上前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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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也来
还记得对sunny状态的形容吗？面对金泰妍那个纸片人短身的状态，怎么形容的？
她有一百个问题，她问不出来。
她想过去翻过她骑身上逼她说，她觉得不该这样。
她想干脆别管了，她做不到。
她想一如既往帮她解决烦恼，她不知道从何下手。
各种矛盾的心态对冲在sunny宽广的36e大凶里。
她很为难。也很烦躁。有些明了。很不确定。
这整个一副什么状态的sunny比此时的金泰妍情绪好不了多少。
是这样的吧？大概。
那么此时的韩过，和sunny的心态也差不太多。真的。
他当然不想让谁知道，可是貌似他一直都没太刻意隐瞒。
他不想和那个短身对话，却找了更“外人”的林允儿去帮忙转达什么。
他其实很烦躁很消极很愤懑，但他的态度从容平静甚至有点冷漠。
他其实不想伤害亮晶晶葫芦瓶大肥贤，但他在电话里就直接提出整理关系然后也不解释一句甚至只是通知的态度。
林允儿骂他有病，是对的。谁让他，真的有病呢？
“又不是绝症？！又不是真的受伤到不能治愈！你现在这算mo呀？！”
林允儿对着手机里的韩过，直接开喷。
难得，还开手机了。
这又是矛盾的一点。人矛盾连带着手机也矛盾。要不干脆断了联系，要么就一直开着。
超级随性，时开时不开，时接时不接。现在又能联系到了。或许是因为不是徐贤而是林允儿，所以才接通吧？
“早晚的事。越早提出来，承受的越轻。”
这是韩过算是像样的回答。但林允儿却不认同，不替徐贤领情。
“什么破理由？！是不是男人？！装什么伟大找借口？！有病看病，是绝症就送你最后一程。你现在这算mo呀？！是在玩人吗？！”
韩过沉默，半响开口：“我以为你明白我的意思，但既然你这么想，我也不多说了。随便吧。”
“呀！你……”
林允儿还要说什么。又挂断电话了。然后再拨打，又关机了。
“哎西！！”
林允儿负担叫着，抬手手机摔倒一旁。
神经病！
没整理关系之前还能理解他，可现在分手了，还理解毛线！
人都是主观的。徐贤回家将自己关起来，特地不住宿舍是因为隐约的tiffany和泰妍欧尼都已经知道什么。毕竟她回来短暂的时间就是为了tts专辑的。
但是徐贤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这样可是，她已经开始逃避了。因为她正在承受着痛苦。失恋的痛苦。她不是那种女人，死缠烂打揪着不放要结果要答案的女人。她当然也想问为什么要这样，她同时也相信一定有什么理由让他如此。
偏偏他还是选择这样的解决方式。答案有意义吗？
但徐贤还是不停打电话给他，要问个明白。结果很没意外的，失联了。可是让徐贤更难过的是，林允儿联系他，就能联系的到。她联系他，他就不理会不接电话甚至短信都不回。
“啊jinjja！！”
林允儿此时是在公司，沉默一会，负气起身要走。迎面。却看到少时成员来了。没错是少时，不是tts。
她有点不好的预感果然。yuri当先上前，看着林允儿询问：“徐贤和韩作家分手了？”
崔秀英开口：“是真的吗？”
林允儿一顿，扯起嘴角随意笑着：“我们其中谁失恋也没见成员一起出现慰问一下的。别说因为她是忙内你们就这么特别关心照顾。”
“当然不只是因为徐贤。”
崔秀英皱眉开口：“也是因为韩作家和少时关系都还不错。帮过少时很多。为什么莫名出现这种情况？”
林允儿沉默，半响开口：“那欧尼们算是白来了。这种事只能是他们自己清楚。”
sunny突然开口：“你知道的也不少吧？”
金泰妍一顿，皱眉看了sunny一眼。
yuri疑惑看着林允儿：“你到底知道什么？有什么特别原因吗？”
金孝渊皱眉开口：“其实是株永oppa给我们叫来的。韩作家私人关系不说，但公开的关系是sg已经和s.m分开了。不再有关系。可偏偏很多活动工作。还都有联系。加上徐贤还要拍摄那部电视剧，如果处理不好，交往没多久就分手，一定又会引起一系列的影响……”
“徐贤呢？”
金泰妍突然开口示意林允儿。
林允儿摇头：“该问欧尼吧？tts一起练习能碰到，我们行程不是一起。”
tiffany随意开口：“那天之后就基本完成tts工作了。就等着发行就好。反正距离12月初也没几天了。”
崔秀英开口：“那应该是在家吧？”
金孝渊看着她：“去找她？”
林允儿下意识抬头：“不要了吧？这时候的徐贤躲起来，肯定谁都不愿意见。勉强见面让她承受这些又何必呢？”
众人沉默，随即果然金龙德出现，示意几人一起去会议室。朴株永在等待。
没办法，idol的职业就是这样。私事有时候也是公事。只要影响公司和利益的，就不可能有私事。事实上每次成员有交往状况发生的时候或者分手的时候，都会让少时一起开个会。当然，主要交流的肯定是当事人，其他成员大致了解一下就行了。
不然面对媒体的时候，是保持沉默还是怎么回答应对，这些都是有讲究的。可是，毕竟徐贤和韩过。徐贤是忙内，韩过和其他成员的交集也颇深，她们也是真心关心他们之间的情况的。此时虽然没有什么办法帮到什么，终归，还是有些叹息和无奈。
到底因为什么就变成这样，外人是不知道的。
徐贤就这么将自己关起来。到底是接受了还是在逃避，林允儿说的话也未必准确。做为队长的金泰妍，此时听着朴株永和成员们大致说着要求和分析情况，针对这件事她们以后被采访和口风都该怎么做，低头沉默的她，偶尔和林允儿对视，而sunny也看着两人，这就不是两人，注意得到的了。
——
“他搞什么？！”
徐正勋坐在那里。皱眉开口。李敏哲有些无奈，但是也没法说什么。这件事不能说是秘密，所以徐正勋知道也很正常。哪怕，有点晚。反而好笑的是，居然是s.m那么联系他，询问他到底什么情况。
韩世敏见面，也是好久不见。算是叙旧，算是保持良好关系。同时也是有些无奈询问为什么这样？就算感情出现问题这种私事，真的走不到一起也没法勉强。可是一定要在这时候整理关系？不能等一等？等到一切工作合作都结束？
偏偏这边徐正勋。是听他说才明白居然是两人整理关系？还是韩过单方面在电话里说的。他这个亲故就算再给他添了那么多麻烦，你也不用这么对我吧？
“这混蛋到搞什么？！”
徐正勋起身来回踱步，半响摇头开口：“不行。我要去找他。”
“千万不要！”
李敏哲预感到他的想法，从他得知徐贤和韩过分手……
好吧其实说的直白点就是被韩过给飞了。
他就有点激动。加上之前韩过突然要预支薪酬，过了还没到两天就这样。难道预支薪酬就是用来和女神整理关系的吗？！
这整件事从徐正勋回来之后，他就发现好乱好没逻辑。
可李敏哲不想第二个boss也变成这样。
“你是要当父亲的人了。”
李敏哲表情严肃：“徐贤如何不关你事。”
徐正勋一愣。沉默半响，摇头开口：“他如何却关我事吧？”
李敏哲点头：“就怕张秘书未必这么想。”
眼睛不眨看着他，李敏哲开口：“之前的事……还想再发生吗？”
徐正勋沉默，半响烦躁踢了椅子一下。
敲门声响起，一个谁都没想到的人。突然进来了。
“徐代表……李助理。”
“额……”
“泰妍xi？！”
——
“欧尼。”
林允儿无奈看着金泰妍，即视感一般，她在宿舍收拾东西。林允儿坐在那里。只是一模一样的情景，心态却不同了。金泰妍很淡然还带着微笑似的，林允儿那天的气势和说出来的话，今天，显然是不能再说一遍了。
“这回不会再拦着我了吧？”
金泰妍笑着看她一眼，林允儿抿起嘴角，笑着摇头叹息。拦着？她甚至有种冲动，干脆把他的病情公布于众算了。不过毕竟也是冲动而已。毕竟如果因此惹来什么麻烦的话，未知的状况太多，容易引火烧身只为出气似乎有点不可取。
所以拦着？就更不会了。
管他死不死！混蛋！
“放心。”
金泰妍看着不说话的林允儿，开口示意：“我不知道是不是一定成功。我知道徐贤有点接受不了这一切。所以就当是偿还，不管偿还谁都好。我会尽自己最大努力，让他重新和徐贤一起。”
“我当然放心。”
林允儿嗤笑抬头，看着金泰妍：“他现在这样……也没法再做什么了吧？”
金泰妍惊愕，负担指着林允儿：“呀你算报仇了吧？！话说的太恶毒了！”
林允儿低头没再多说，金泰妍看她一眼，摇摇头准备一切，然后，要启程出发去机场。
去完成前几天被林允儿拦住的，那次旅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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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路程（感谢冰封xi的黄金盟加更75）
感谢冰封的鱼xi的黄金盟加更75，鞠躬致意，加更以示感谢，康桑哈密达，zzang，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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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姐是白富美，所以有良好的教育条件和成长环境。
会英文很合理吗？会中文也没意外吧？
对金泰妍那么好，jessica都有死忠饭，一起旅游的程度。金泰妍自然也不可能没有。飞姐就是。
这件事，按理说应该找可靠的人，不是说飞姐不可靠，但她毕竟还是和这件事一点都不相干。不过金泰妍莫名就是找她，因为了解她性格，也知道圈外不相干，或许更合适。
本来坐飞机也不远，一路钱开道，飞姐又会中文。顺利的，就登上飞机，然后启程了。但是启程飞离首尔的时候，金泰妍看着窗外，思绪短暂的，还没有随着纸片人的短身一起抽离，点点滴滴，还停留在这里。
“忙内，告诉我地址。”
“徐代表，你不适合去。我去很合适。但你帮我疏通公司同意。”
这就是金泰妍终于越过林允儿完成搁浅的那次旅程之前，找的人，说的话。和做的事。
她当然不是知道徐正勋是打算想自己去找韩过的，她只是想找他帮忙而已。结果后来得知他也打算自己去找韩过，金泰妍知道曾经韩过和徐贤的事就是他引起的，此时更得知张秘书和他重归于好，并且也有了身孕。
自然更加顺理成章劝说他别自己去，而是支持她去。当然，她没法轻易从公司抽身离开，哪怕最近就是等待专辑发行而已，其他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完。可公司还是不一定会让。偏偏这还没什么，只是她不想公司知道这件事又和她有关而已。
不为自己，为了徐贤，为了韩过，都要如此。
而事实上徐正勋肯定要问金泰妍是不是知道什么情况，这次难道不是和你有关？金泰妍没说。只是表示，如今谁都诧异韩过突然和徐贤整理关系的原因，还是在自己家，用电话整理。谁也都不希望就这么莫名断开，哪怕这种事，感情的事，属于两个人的私事，外人不该插手。
既然目的一样，拒绝的理由基本就没什么太充分的了。
徐正勋同意帮忙。找了韩世敏，私下讲了一些什么，毕竟这件事对s.m也有影响。韩世敏同意帮忙又找金英敏沟通。那么徐正勋的帮忙和金泰妍自己申请，区别在于s.m没人将这件事怀疑到金泰妍的头上，联想到她的霍比特之踹上。
只当是徐正勋自己不好去，有张珠贤碍着，怕她多想，以为徐正勋是因为关心徐贤才去找韩过。不然刚回来的时候不去找。怎么徐贤被飞之后偏偏去找？还有张珠贤身孕的此时。所以求金泰妍抽空去一趟，算是替徐正勋去。
至于和徐贤的沟通。更顺畅但更诡异一些。
金泰妍很内疚，对谁都是。内疚到已经有点麻木的程度。那种麻木就如同徐贤的此时。她似乎很沉默，不说话。当金泰妍去她家找她的时候，看到憔悴和没有活力，亮晶晶的眼睛都显得有些黯淡的徐贤，讲出要求地址的时候。徐贤沉默，很平静给她了。
金泰妍的一切说辞似乎都没起到多大作用。她以为徐贤会怪她，会不理她，会不给她地址，会各种情况可是都没有发生。
总之吧。
两边的沟通都算不上一拍即合但是偏偏也都没有太多阻碍。一切都如同预期那样。那么说回金泰妍。她自己又是怎么想的，有了这一次的旅程呢？也没那么复杂。都明摆着的。
曾经的自己电话里整理关系，让他黯然回国了。这一次因为自己的一脚，让他在回国之后用电话，和徐贤整理了关系。他的话说的真对。自己两次直接间接破坏了他和两位女神的幸福生活和美好，如果这还不算什么。
自己的一脚，更是直接造成他真正的创伤。
她有什么理由和借口，还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鸵鸟一样肉下去。活不起的模样等待着，眼睁睁看着事情发生无能为力就不去做？就不去主动做点什么？
“能不能讲讲你们之间的事？”
一个话语打断了金泰妍。金泰妍不用转头都知道是谁，但她在犹豫，瞬间的犹豫。飞姐却没有为难她，一如既往的没有。
“不想说就算了。我只是好奇而已。”
金泰妍吸了口气，转头看着飞姐，半响轻声开口：“你会说出去吗？”
飞姐摇头：“我知道你的很多事。有哪件是我说出去的？”
金泰妍笑了笑，点头开口：“那你要做好准备，故事不长，但跌宕起伏其中不乏狗血临头。”
飞姐平静开口：“这种故事我最喜欢了。”
金泰妍吸了口气：“从哪讲起呢？”
飞机外的云层被机翼划破，飞机里，有故事在发酵着。
——
“你干吗？得绝症了？还要联系美国医院？”
jessica最近拍完了和陈伟停的戏。还算没那么忙了。结果接到韩过的电话时候还很诧异。她以为那天在他办公室见面，以后基本就没什么交集的意思了。毕竟出道这么多年的事，遇到的不少。有的亲故退出圈子，有的新认识的亲故。
有的没的联系的如何如何布拉布拉的，其实没那么难接受。
或许会有些怅然，可人生就是一直不停朝前走，jessica的性格那么帅气，可不是写东西创作的那些人那么多愁善感。
结果，没几天就联系不说也就算了。毕竟联系也不可能真的就断了。总还会有些碰面的，如果还算一个圈子的话。但他找自己帮忙，而且还是私事。还是联系医院。什么情况？！
“我自己花钱。你帮我联系就行。”
韩过平静开口。
jessica失笑：“废话。你花我钱花的着吗？”
韩过沉默，半响开口：“你就帮忙联系吧。我也找不到谁帮忙了。”
jessica一顿，开口询问：“徐正勋徐代表呢？听说他回来了吧？听说sg彻底搬出s.m了。那天我在你办公室见你，还真就是最后一次……对了你现在在哪呢？不在韩国吧？电视剧要开拍了吧？”
“麻烦你了，我再想办法吧。”
韩过说完就要挂断，而且也真的挂断。jessica愣愣看着手机，半响才反应过来，负担失笑。直接又拨打过去。对面接通韩过的声音还是很平静。
反而jessica嗤笑开口：“呀。你这是求人帮忙的态度吗？”
韩过没说话。
jessica慢慢收起笑容，犹豫片刻，皱眉开口：“不会是你自己……真得了什么绝症了吧？！”
韩过吸了口气，平静开口：“你别多想了。先说说帮不帮吧。”
jessica沉默，不一会随意开口：“反正过几天我也要回美国，不如你顺道一起吧。”
这也就算答应了。毕竟只是找医院而已。因为她拥有美国国籍还在美国生活很久。如今也是首尔美国香岗几头跑，找她肯定合适。
“好。不过我不知道去哪登机能和你顺道。我没去过香岗。而且……”
“好了好了。”
jessica不耐开口：“我去上嗨和你会和，其他的也都帮你办。”
说完jessica随口嘀咕一句“大男人真没用”。
放平常的话，jessica比这过分的都说过。韩过更别说了。连走光都好几次看过而且用人家果照当桌面。一句“大男人真没用”简直就和吃白菜一样没什么味道，但如今这句话听在韩过耳朵里，却刺痛一下，偏偏jessica，还什么都没感觉到。
她也不可能感觉到这句话会刺痛韩过，简直是笑死人怎么可能？
不过韩过道谢，也没多说什么。
jessica却是沉默一阵，开口询问：“但是到时候见面。你得告诉我什么情况。你不告诉我，我医院怎么找？医院和医院。擅长的领域也是不同的。”
韩过停顿片刻，平静开口：“到美国告诉你。”
jessica开口：“放心，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不过我肯定不会告诉别人……最多告诉krystal。”
韩过扯起嘴角，呼出一口气：“随你。”
jessica惊讶的样子，韩过注定是看不到了。
不过都没再多说什么。反正到时候就知道情况。现在多想也没用。jessica办事效率很高，就要了他的身份证和护照号码，然后没多久就办好了。机票都订好，上嗨到香岗的。几个小时而已。一个外籍女idol，比韩过本地人都有办法。是挺没用的。
韩过除了感叹。也说不出什么。
“妈我搞定了。”
韩过起身去找王琳女士，进去就开口：“后天去上嗨，然后转机去美国……怎么了？”
韩过疑惑看着王琳女士，表情怪异地看着他后面。韩过转头，却骤然惊讶。两个人在那，因为角度位置特殊韩过进来的时候都没看见。
而此时看见了，更加莫名。
飞姐他认识……
另一个短身，他就更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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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别说那么多了（感谢冰封xi的黄金盟加更76）
感谢冰封的鱼xi的黄金盟加更76，鞠躬致意，加更以示感谢，康桑哈密达，zzang，o(n_n)o
——
“就是她吗？”
王琳女士询问韩过。
韩过没说话，也不知道算不算默认。
臭模样的，人家来都自己来最多带个翻译软件，这直接带个活人。立刻就显得高大上了起来。相比那两个就顿时不是一个段位了。
事实上王琳女士也是如此，看到金泰妍的第一眼就认出来这是谁。曾经，在韩过还没去韩国的时候，韩过讲的都是真的。
王琳女士让他相亲他拿金泰妍照片给她看，成功征服了王琳女士。不是征服别的，而是真相是，当时韩过不是只拿金泰妍的照片给她看。他那时候貌似写小命运呢。
宝儿，茜茜，朴智妍，裴秀智，krystal，姜智英，少时九人，对了还有sulli，全给王琳女士看了。
结果她都说一般，没有太可人的。就连门面林允儿，她都只说比较清纯，没想象中那么倾国倾城。最后的最后，韩过拿出贴裤子……不是是贴身的照片给她看。金泰妍的。终于啊，征服了王琳女士。让她没话说。
这个是让她唯一认可的，太可爱的一个女孩了。
虽然这些和让韩过相亲都没什么直接联系。对了。就是早期金泰妍对着镜头张嘴咬了一口的那张图。就是那张。
王琳女士记忆犹新虽然现在比之前瘦了很多很多。却还是一眼认出她。并因为一眼认出她在韩国的时候也有一面之缘，同时，很多事就是那么奇妙的，瞬间想通。为什么儿子会第一次回来在那哭，他为了谁，为了什么事。三十年都不减肥不学开车不做出改变的他，而开始做出人生最大的改变。
如今人找来了，王琳女士对着女孩一点都不了解，但莫名的，就是认为，一切的源头。出现了。
“就是她吗？让你学开车，减肥的那个？”
王琳女士看着韩过询问，那么此时当然已经不是在王琳女士工作的厂子，而是韩过的，小住处。找了一个机会两人听不到的时候，王琳女士拽住韩过开口。因为她知道，另一个女孩会中文。刚刚也是她一路找过来，带着那个不会中文的，短身可爱明星到这的。
“没事你该回厂子了。”
这是韩过的回答。很不孝。王琳女士瞪他一眼，但是也没多说。至少这个不是儿子女朋友的范畴，名分至少不是。那么客气的话请吃饭之类的，就不用她出面了。点点头对着金泰妍，王琳女士就离开。
金泰妍赶忙起身行礼相送，等门关上的时候，屋内就剩三人。
韩过看着飞姐，扯起嘴角：“飞姐也来了。”
那句sb骂得韩过酣畅淋漓那个贱啊。如今飞姐依旧很高冷的模样都没看他，只是示意金泰妍。自己先离开。要走的时候给她电话，她来接她。
金泰妍也没阻止，已经顺利到这了，还找到人了。和韩过的交流就不需要翻译了，而之后的状况，也不是孤身一人。对飞姐道谢也送走她。这回门关上，就真的只剩两人了。韩过靠在窗边，抽出一支烟点燃沉默。
金泰妍四处走着打量，一个卧室一个客厅，都不大不说。卫生间厨房一墙之隔。门如果打开简直和卧室就是一体的。几眼就看完。
最终看着蹲在那抽烟的韩过，金泰妍沉默一会，也慢慢蹲下在他面前：“刚刚fly对我翻译你的中文，说你已经联系好要去美国？是去治病吗？”
韩过一顿，抬头看着她：“你到底还是找来了。”
金泰妍一顿，平静开口：“你生病之后好像逻辑思维就混乱起来。你是用加速和徐贤分手的理由威胁我别再管你的。我也果然没再敢多管哪怕很难受。结果你突然说和徐贤整理关系，威胁就不存在了。我当然也可以重新再管……”
“你管个毛线管？”
韩过皱眉打断她：“又怎样呢？”
指着地面韩过看着她：“现在你来了，也到我面前了。又怎样呢？你要表达什么意思？劝我和徐贤和好？劝我别整理关系和她继续好好的？继续交往下去？”
金泰妍沉默，半响看着韩过：“她是无辜的。不管我还是krystal，和你互相多难过的承受，双方都有责任可是徐贤不同。她从始至终……”
“所以我才要和她整理关系。”
韩过打断金泰妍：“尽快。感情深了再分更难受。”
“那干吗要分呢？！”
金泰妍皱眉看着他质问。
韩过嗤笑要说话。
金泰妍点头：“我知道。因为你……的身体状况。你又是那套怕耽误她怕影响她之类的事。”
韩过笑着：“柏拉图啊？她可以我都未必能接受。天天在你眼前晃着的一个大只美美葫芦瓶，你只能看不能吃，不会暴殄天物吗？”
“呀！”
金泰妍负担笑着，皱着小眉头看着他。
韩过摆手起身，烟头丢掉踩灭：“算你来的巧。你晚来一天估计都见不到我了。明天我要启程去上嗨，在那里‘打’飞机去美国。废话说那么多都没意思，带你去转转。”
金泰妍看着他，摇头开口：“我是认真的。我来之前答应了徐代表和徐贤，没有作为我不会放弃的。是我做错事，我就要补偿。我被动的时候太久了，我想主动一次。”
见韩过低头沉默，金泰妍停顿片刻，轻笑开口：“反正我的idol生涯也步入晚期了，以后如果你不好，我所有赚的钱会给你成立一个基金，治好你为止。”
“哈。”
韩过撇嘴笑着：“基……基金！我真是……”
“笑什么？”
金泰妍皱眉瞪他：“我是认真的。”
韩过仰头吸气，不一会看着金泰妍：“你答应徐正勋和徐贤一定做到说服我，你对我从来都那么有自信。只要你出马，我任何事都会顺着你的。”
出神看着那个短身，韩过轻声开口：“不管是从前交往的时期……还是将我踹废的现在。”
金泰妍沉默，半响语气沙哑：“我……我没那个意思。”
“不管有没有吧。”
韩过笑着：“可这次要让你失望了。”
指着自己的下身，韩过轻笑：“我特么都这样了。还用在乎谁啊？”
金泰妍身子发颤，手掌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抬头看着韩过：“你别这么说好吗？”
韩过点头推着她：“不说。走吧带你吃饭，四处转一转，明天就回去吧。我马上要去美国了，不是骗你刚刚你也听到了。”
“我陪你……”
金泰妍下意识开口。
韩过失笑：“有人陪好吗？我有人陪。再说你自己的工作呢？你又绕一大圈给我绕进去。我受够了真的。”
金泰妍沉默了，不一会点头：“我知道我做错很多事，因为我的性格，也因为我的自私。”
吸了口气，金泰妍抬头看着韩过：“可你也知道正因为性格这种事很难改的。我决定的事……”
“说够没有？！”
韩过看着她打断：“我现在都什么样了？还跟我说这些？”
指着门口，韩过示意金泰妍：“去逛逛，去吃饭。要是不想你就叫飞姐接你回去。就这么简单。”
金泰妍沉默，转身坐到床边，无声表态。
韩过失笑：“干吗？要住这？”
金泰妍抬头：“正式开始赖上了。美国而已，我去起来比你更方便。”
韩过点头：“工作呢？”
韩过靠在一边：“也丢下。丢下工作去陪着刚和你们同组合忙内分手的前男友身边。然后你们公司一团乱，飞姐也知道你的决定。最后账又都算到我头上？”
金泰妍低头摆弄手，声音有些发颤：“那我还能怎么办呢？”
“你不能放过我？”
韩过胸口起伏，看着金泰妍：“我两次回国都是因为你，我两段恋情都是被你终结的。我么上辈子欠你什么了？这辈子还成这样还还不完？”
金泰妍眼圈发红，低头沉默。
韩过呼出一口气，摆手笑着：“没事。住吧。咱俩躺一张床上睡也不会有谁担心的。”
呵呵笑着，韩过看着金泰妍：“我么现在都这样了，想做什么都做不到了。”
“呀。”
金泰妍哽咽抬头：“你很无辜吗？你承受很多可你说出口的话，不是让我更难受？不是心口插刀？！”
韩过咧嘴：“这你就受不了了？”
打量金泰妍，韩过笑着：“那你不活该吗？！上赶着过来找虐，撵都撵不走。”
“我就找虐！”
金泰妍瞪他：“随你爱怎么说怎么说！随便你！！”
金泰妍负气拖鞋坐到床上，抱着膝盖看着韩过。
韩过失笑点头，抽出一支烟再次点燃起来。一个在床上抱着膝盖坐着，一个蹲在地上靠墙吸烟。
谁都不说话，谁也不看谁。
无言的相对共处在这个已经算她来过三个女神的小房间。
气氛有些压抑，伤感，还有……黯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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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七章 我爱你
“我真渣啊。”
韩过搂着金泰妍，看着天花板，在漆黑的房间床上，喃喃开口。
眼神没有聚焦，出神状态之下。
沟通，从心开始。
晚上的时候，王琳女士没再过来没再问，韩过能理解。金泰妍却茫然未知。
韩过没承认没回应，但如果不是，韩过否认就好了。所以王琳女士当他的没承认没回应，就是肯定。那么王琳女士确信了，上次让儿子黯然回国靠在窗下坐着哭泣，然后做出巨大改变的人，就是这个曾经她认为最可爱的短身女孩。
包括这次对韩过身心的重创，也是。尽管王琳女士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别误会，王琳女士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什么没经历过没见过？她早过了用得失伤害来衡量一件事对错的年纪。她不会因此就认为这个女孩是故意针对儿子故意伤害他。
那样的话，儿子不会哭，不会改变，有的只会是愤怒。
如果你能为情所伤，其实是不存在被骗的。影视剧小说都夸张了。如果你能被感情伤得痛彻心扉，让你手伤的人不投入感情，是绝对做不到的。因为感情的世界，不存在空手套白狼，只是多少的问题而已。
但是这不依然不足以改变王琳女士的立场。第一眼看到这个女孩王琳女士就明白是她。就是这个女孩。她不因为这两次让儿子都承受巨大伤痛而已怪罪她，但她的态度也很明确。不接受她。
矛盾吗？并不？
如果要分类。她最喜欢Krystal。
最接受的是徐贤。
最抗拒的，就是这个女孩。
因为Krystal是第一个准儿媳，虽然年纪小，又高冷。还和儿子分手疑似甩了儿子。但毕竟是做为母亲有生以来第一次拥有的，面对的儿子的女朋友，那份感情是不一样的。
最接受徐贤，虽然各方面都显得有点古板，太懂礼貌，也很“平常”。但她最接受徐贤。因为徐贤这个女孩。任何事都为儿子考虑，以他为先。最重要的是并不盲从也不惯着他，该管的管，该唠叨的唠叨，这才有个媳妇样但是。
但是最不接受的就是这个女孩。叫什么泰妍的。
因为她能感觉到，儿子太在意她。在意到减肥和学开车，三十年都不愿意做的事，因为她，而做出了改变。这或许都超过了爱的范畴，老一辈人，普通百姓谈什么爱来爱去也肉麻，可事实就是这样。
太在意。就更容易受伤。
而事实证明了，她伤儿子伤的太狠，太重，太多。
有点不详。
如果韩过知道王琳女士的想法一定会咧嘴无奈。
你还挑上了？！你知不知道就你挑的这几位，亚洲范围都能排的上号的女神了。算不算人气都是。你儿子是个毛线球啊？！你在那挑，这个合适那个不行布拉布拉的。
“我真渣啊”
但他一语又道破了真谛，和母亲的想法达到无形的对接。
金泰妍抬头看他，轻声开口：“怎么了？”
韩过还是看着天花板。只是嘴角扯起，轻叹开口：“对我那么好的漂漂亮晶晶女朋友被我整理关系甩了……却躺在床上抱着我的仇人入睡？”
“呵。”
金泰妍低头笑着，不一会蠕动一下，揽着他的手慢慢动……
“呀！！”
韩过惊愕按住她的手，因为她慢慢动……是动在他“不能动”的地方。
金泰妍看着他：“不是抱在一起睡在一起……你也做不了什么吗？还有什么渣不渣的？”
韩过沉默，半响皱眉拽开她的手：“都不知道你手干不干净，别把我弟弟弄脏了。”
“哈。”
金泰妍失笑支着身子：“话还可以反着说的？”
韩过指着她：“学我！”
金泰妍呵呵笑，头靠着他胸口没再说话，许久之后，轻叹口气：“上次一起睡的时候，都忘了是多久了。”
手指点着他胸口玩着，金泰妍喃喃开口：“如果不是因为你现在这样……可能也没机会吧？”
韩过哭笑不得，低头看着她头顶，不解询问：“你很喜欢和我一起睡吗？”
支着身子，韩过看着她的脸：“还有上次一起睡？！我曾几何时同亚洲超人气组合队长睡过？我都这样了你还讹我？！”
金泰妍沉默，随即抬手捶他一下：“YY不行啊？！你不是总YY女idol吗？‘我爱朴初珑’之类的！！”
“去YY大宽肩吧？”
韩过随意笑着：“或者小鲜肉也行。标配奔驰敞篷小跑，开着有百分之六百几率拾取野生……”
“呀！”
金泰妍皱着小眉头，白嫩手指指着他快碰到鼻子了。
屋内不是真的漆黑，其实有些微弱的光亮比如空调比如显示器比如没关的路由等等的灯。韩过呵呵笑着，没再说下去。
只是没一会之后，韩过骤然惊愕：“不对啊！我应该很颓废很厌世很冷漠很活不下去的情绪才应该吧？！现在居然还能笑出来？！”
看着咬着嘴唇笑的短身，韩过叹息：“为什么和你总是承受那么多痛苦，偏偏无时无刻只要在一起就能那么开心？”
金泰妍随意点头：“可能是真爱吧。”
韩过咧嘴：“追寻快乐果然要抛弃道德枷锁的，最起码得不要脸。”
“哈哈。”
金泰妍笑喷出来，头埋进他怀里还抵不住他继续说：“你和你同组合忙内的男朋友说什么是真爱？还躺在一个床上搂搂抱抱？这么坦然的你早干吗来着？”
“是前男友……”
一声嘀咕声传来，因为头埋着没听见。
“mo？！”
韩过追问一句。
金泰妍皱着小眉头看他：“是前男友……你不都和她整理关系了吗？”
韩过咬牙揪着她下巴：“那你大老远追过来是干毛线的？！不是为了挽回我和她的关系？”
金泰妍沉默。不一会笑着：“可能我也很贱吧？来到这里，和你躺在一张床上之后……就不想那么做了。”
韩过沉默，随即询问：“那你想干什么？”
没等金泰妍说话，韩过扯起嘴角：“我不得不再次重申。做为一个男人，最普通的男人，我连把东西放在不该放的地方都已经做不到了。你还想怎样？”
好神奇小默契的确还在，金泰妍秒懂“把东西放在不该放的地方”这个东西是什么东西，不该放的地方是什么地方。
当然，首先这个东西……真特么不是东西。
“啪。”
金泰妍眯着眼睛抽他脸颊一下。很是平淡开口示意韩过：“我算不算把东西放在不该放的地方？”
韩过摸摸脸。点头开口：“也算。”
停顿片刻，韩过指着她身下：“你整个人都躺在不该躺的地方……Krystal和徐贤都曾经躺在你躺着的位置。”
金泰妍随意低头扫了一眼，询问韩过：“有血迹吗？”
韩过摇头：“那倒没有。”
金泰妍惊讶：“都不是第一次？”
“靠！”
韩过抽她后背一下：“这里不是主战场！！”
金泰妍好奇眨眼：“因为……不能战了？”
“你去死吧你！！”
韩过瞬间翻身将她压住：“我特么拼了命也战给你看！！”
说完凑上前就要啃她，金泰妍呵呵笑着，不躲不闪承受。只是韩过折腾了一会，单方面的。慢慢动作就变缓，最终沉默不动了。只是伏在她身上，喘息着。
曾几何时有一种形容是什么受伤的小兽。
如今是一直黑夜里受伤的野兽而这伤，貌似还是好不了的那种。
金泰妍双眼无神望着天花板，手轻轻拍着他宽阔的背，就这么拍着。
“庆幸吧。”
许久之后，韩过带着嘲讽的语气在金泰妍耳边。因为谁都没动，依旧是这样的姿势哪怕头都没转一下抬一下。
“如果还能战……今天就拿掉你的一血。”
金泰妍一顿，偏头看着他。
韩过也看着金泰妍。
“我还在乎什么？都是你欠我的。”
金泰妍扯起嘴角，揉着他的脸颊：“没关系……我已经不是了。”
韩过骤然眯着眼睛，看着金泰妍。
金泰妍歪头笑着：“不想问问是谁吗？拿走的人……你认识。”
啪。一个耳光。
不过不是金泰妍打韩过，而是韩过给她的。
但是不疼，但是不疼，但是不疼。
重要的话说三遍。
金泰妍头歪了一下。呵呵笑着，随即越笑越大声。
韩过皱眉要起身却被金泰妍细小的手臂迸发出的能量，用力揽着他脖颈拽着拉下，紧紧抱着，很紧。脸颊碰触贴在一起，金泰妍慢慢闭上眼睛。眼角的泪，滑落。
“不管以后现在还是过去……”
“不管伤害快乐还是分开……”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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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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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跟着去？！”
“不是没多远吗？”
阿姨洗铁路……拒绝柏拉图。
因为身体的“残缺”而心理日渐扭曲的韩过，已经开始给金泰妍的形象同一些神奇的生物联系起来比如。
美人鱼。
美杜莎。
坐在石头上唱着哀伤的挽歌然后吃人不吐骨头。
美艳不可方物，却连头发都是一条条毒蛇。
爱有时候不是靠说的，韩过至少此时此刻更希望能做出来。
不然去美国干吗？真的只是为了让王琳女士安心？
要说他一点不希望自己能好起来那也并不现实。
颓废归颓废，失望归失望，沉寂归沉寂。
可他当然不会真的就从此活在黯然当中。就如同王琳女士想的那样，这比绝症更折磨人。同样是自己没法抗拒自己身体的变坏，一个最终可以得到解脱一个，还要继续生活。
有人会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能活着宁可失去什么也不想死。
这话是对的。但如果真的给你活下去的机会但是剥夺你身上的一样什么。久而久之你会发现那种痛苦真的是一种折磨。不然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自杀的？一定存在着比死还要难受的什么，才会让人做出放弃生命去解脱的决策。
所以韩过还是给了金泰妍承诺。完成她这次来这找自己的目的，的一个承诺。
“怕我跑了？”
韩过一边穿上外套，一边皱眉看着她：“因为我失去了什么，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了？”
金泰妍沉默。半响轻笑看着他：“谁说的准呢？你都能打女人耳光了。”
韩过咧嘴，随即干笑：“我以为你喜欢嘛。打完还说爱我来着。你果然是s.m蝉联几年的最佳员工。和s.m这个标志都天人合一的程度了。”
啪的一声。金泰妍将手贴在了她这回认为，或者从来都认为该贴在的地方。
韩过的脸。
显然她或许是试图也让他和“s.m”这个词汇天人合一不过，从来韩过只是被动接受，并没有真正内心融合。
于是他决定，不带她去。
“干吗？！”
韩过无奈看着拽着他袖子皱着小眉头的短身。
他该拿她怎么办？他发现自己真的就是一个贱人。渣男。
这明明是自己的仇人，却比谁都让他无力。Krystal和他分手不是没有道理，徐贤的包容反而很委屈她自己。
韩过又后悔那个给她的承诺了。他觉得如果为徐贤好，就该让她离开自己。自己配不上她的同时，她值得有更好的人……最起码身体健康的高富帅。
“你给我自己留在这？！”
金泰妍皱眉瞪着他：“什么暂时整理关系，好了再和她复合？你让我回去怎么和她解释？你不是还要隐瞒吗？我怎么和她说你做出的这个承诺？！”
没错。就是这个承诺。
或者是和她一起躺了一夜神奇的让他心态短暂恢复平和一些，有点自责自己之前鲁莽的整理关系决定。但是改变是没必要的，因为早晚的事。只是他觉得，对待徐贤，不是需要一刀两断那么干脆。至少没必要。
自己的身体状况明摆着的。不需要他跟人去一刀两断。
如果有救，哪怕他觉得没什么机会。但如果还有的治，他会收回整理关系的决定。前提是那时候徐贤还搭理他或者，还没有另一个新男友。
可如果没的治，想在一起其实也不可能了。徐贤同意他也不会同意，而徐贤如果得知一辈子他都不可能好的真相，同不同意都在情理之中，也用不找他在做思想工作。
一举两得吧。
从一开始的情绪激愤，到失落，到黯然。到麻木。如今似乎慢慢在转为平和和接受。去面对，不发生已经发生了。他只是再想着，或许是不是该适当的开拓自己的思想境界如同林允儿讲的那样，去提升到司马迁大大的高度。
为了文学事业现身一辈子，从此心无旁骛。
都说天使是没性别的。自己这样，是不是以文入圣的契机呢？
靠。
“那是你的事了。”
韩过皱眉挣脱开金泰妍的手：“我现在都这样了，还什么事都要我操心？有没有人性了？”
金泰妍忍着笑，拿起外套穿上手插兜看着韩过：“那你带我去。”
没等韩过说话，金泰妍手指指着他：“昨天还说带我逛逛，今天就要撇下我自己去什么地方，神神秘秘的，你得带我去。”
韩过看着金泰妍就这么看着，金泰妍也皱着小眉头和他对视。
“去去去！！”
韩过烦躁摆手开门，金泰妍笑了笑，关上门小步跑着，跟上韩过，一起走出住宅。
——
“这么近你都不带我来？！”
金泰妍疑惑看着眼前的显灵庙大门，打量韩过：“有什么秘密吗？”
韩过点头：“一堆一堆的……”
同样打量金泰妍，韩过开口：“就好像你能听懂似的。”
金泰妍笑了笑，指指他身后：“她能听懂，就代表我能。”
韩过下意识转头，有些无语。飞姐嚼着口香糖，背着包走过来。显然是金泰妍给她约来的。话不多说，反正飞姐从来没正眼看过他甚至无视他，韩过也不去上赶着碰灰。一起进去吧。飞姐懂中文和英文，反正听说白富美还喜欢旅游，这样正常。
韩过这次没拜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直奔着老爷爷那去的。
反而飞姐买了一堆香烛，领着金泰妍四处拜拜。韩过乐得清静。
可惜今天不知道什么日子，外面没什么人拜拜，摇签的多了起来。老爷爷忙了好久，韩过一直在那等待。抽了几根烟了，还剩下三个没解完的。其实排队的话韩过应该排到了。但他想等没人的时候单独解签，他不习惯争抢。
老爷爷也看到他了。没太特别的表情，只是点点头就开忙。
韩过想着或许就是命了。他不想的时候偏偏没什么人，他想要解签的时候又要等着。人生是不是都如此呢？人总是不停的遇到机会又不停的错过，所以把握住机会的，要么幸运，要么是找到了规律，俗称，有了准备。
“这回是决定要反抗一下了？”
终于没人的时候，老爷爷看着走过来的韩过，随意开口，并示意他坐。
“是经历过心理变迁，激愤不平沉寂黯然麻木，到现在平和面对，又燃起了也一点点期待和希望。”
老爷爷现在指着他：“这个‘又燃起’说的好。一点点期待和希望一直都在你心里，只是被你所谓的激愤不平沉寂黯然麻木所掩盖，当你平和面对的时候，一点点期待和希望和火种一样，会自然浮现，却从来没消失过，也就谈不到凭空出现。”
韩过咧嘴：“您辅修心理学吧？如果不是连手机都不太会用我真这么怀疑。”
老爷爷摇头：“学校能学的东西，从来都不能直接应用的。要想真的有感悟，还得踏入社会，俗称入世。”
韩过点头：“您说反了。入世，俗称踏入社会。”
老爷爷现在摆摆手，看着韩过：“签文带来了吗？”
韩过从兜里掏出解签签文，不是木签，是对应的签文。木签还要给人摇签用，你拿不走的。老爷爷接过，喃喃又念了一遍，这时，金泰妍和飞姐也拜拜完转过来了。
老爷爷下意识看了一眼，骤然惊讶看着慢慢走进的金泰妍。给金泰妍吓了一跳，本来就小仓鼠似的。此时瞪着眼睛下意识停住脚步，不知道是不是该迈进来。
韩过招招手示意，金泰妍这才小心挪动。反而飞姐一反常态皱眉看着门顶，对着金泰妍开口说了句“我在外面等你”，就干脆没进来。
不过韩过哪管她，此时见金泰妍来了，而且已经跟来了。就进来好了。反正现在也没人了，估计是到了吃午饭的时间，老爷爷旁边还摆着便当呢。庙里工作人员送来的。
“她是……”
老爷爷破天荒主动询问韩过带来的人。
韩过不解看着老爷爷，不过还是平静开口：“朋友……也是外籍人士。”
多爽。终于可以在自己国家说别人是外籍人士了。
“和你的关系……”
老爷爷问了更加让韩过咧嘴的问题。
韩过打量老爷爷，探身开口：“解签而已，您都能看相和占卜了？”
金泰妍不懂两人叽里咕噜说什么，但好像和自己有关。
“是不是我不该进来？”
金泰妍轻声开口，询问韩过。
韩过摇摇头，指着一旁签筒的方向：“知道那是什么吗？”
老爷爷突然开口：“劝你别让她摇最好。”
韩过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他的引申义，失笑开口：“那你这是干什么的？进来了不用摇签？”
老爷爷一顿，指着签文：“不是你主动来问我的？”
韩过一顿，看看老爷爷，老爷爷也看他。
而金泰妍，却真的随着两人刚刚指着的方向，看向摇签的签筒，一脸好奇。
——
(第二更来了。感谢给胖子的韩娱打赏投月票推荐票和点击订阅收藏的亲们。鞠躬致意。撒狼黑。zzang。O(∩_∩)O
——
第一百七十九章 症结（感谢冰封xi的黄金盟加更77）
感谢冰封的鱼xi的黄金盟加更77，鞠躬致意，加更以示感谢，康桑哈密达，zzang，O(∩_∩)O
——
“原来是这样。”
老爷爷喃喃开口，打量过去看签筒的金泰妍。
韩过失笑咧嘴打量老爷爷，讷讷站起开口：“抱歉我想起孩子没喂媳妇儿没打我得上房揭瓦再见。”
韩过转身就要走，老爷爷却拦都没拦，只是看着也下意识跟着走的金泰妍。
韩过愣在那，看看金泰妍，又看看老爷爷，沉默一会，将金泰妍轻轻推向飞姐那边示意，吸了口气，又重新走进去了。
喵咪的就当碰到神棍了吧。反正碰到也不是一两次了，随他胡诌看看他说什么。金泰妍自然不知道这算什么地方，韩过又不说还给她推出来了。
直接过去询问飞姐，飞姐有些见识，给她做着介绍这些不提。
“你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来的时候，摇出的那只签？”
老爷爷询问韩过。
韩过下意识挠头，失笑看着老爷爷：“我都不记得了。难道您还记得？”
老爷爷笑了笑：“解签就算了，我和你说说私话。这样就不用负责任了。反正你也总是抱着不信的态度，我随便说说，你随便听听，如何？”
韩过一顿，随意笑着，算是默认。
老爷爷指着不远处的金泰妍，开口示意：“能来这种小地方的外国人可不多。我当然印象深。每个还都挺好看的。”
韩过撇嘴。斜眼看他。
老爷爷也没理会，摆手开口：“最主要的还是，我觉得你的命格在那时看，有点奇怪。不过没太看出来。一直就在想着。如果那之后你再没来，我想我也不会记得太久。”
看看韩过，老爷爷开口：“没想到一年里，你来了四次。带来三个人，都是人中龙凤。”
哎呀我去这词真牙碜。韩过内心吐了好大一泡槽。
还么人中龙凤……
老爷爷当然不理会他的表情和内心，皱眉开口：“上次你来我并没想通。怎么突然就遭逢大难。脸色气色都能看出，时运不济。”
韩过收起表情，沉默一会，看着老爷爷：“难道在你觉得这不应该？”
老爷爷点头：“很显然。我如果不信这些，不会坐在这里。你不信无所谓，我是解签的。我信我你摇的签，我也信我解的签。”
韩过随意开口：“那问题出在哪呢？”
“她。”
老爷爷指着不远处的金泰妍：“我不确定，但感觉是。”
“又是她？！”
韩过皱眉转头看着不远处的金泰妍，正好金泰妍也看过来。不解和他对视，小表情怯怯的臭模样，韩过重新转头看着老爷爷。
“好将亲上又重视，世事于今恰有因。美玉明珠光相映，两般俱似宝和珍。”
老爷爷不知道从什么日记本里打开，念叨着这四句签文。不提就忘了，一念韩过骤然就想起貌似这就是自己最开始抽的那个上上签。
“成双。”
老爷爷开口：“当时你和来的小姑娘是一起的，另一种解签我没说。其实成双是你和她成双。但也可能是你命里两个人。犯桃花。”
“呵。”
韩过叹息：“犯桃花……就我。”
老爷爷皱眉：“那你是不是犯了吧？”
韩过语气一滞，没有坎坷。
老爷爷不理会，沉默一会，看着韩过：“但今天看来。不止两个。是三个。这，恐怕就是症结所在。”
韩过咧嘴抬头：“要不要这么玄幻啊？！两个就行？三个就不行？”
老爷爷摆手：“两个也不行。签文只是你的经历，并不表示结果。你会经历两个，但未必都把握的住。你可能经历两个，然后留下一个。这些是算不出来的，看你自己。能算的推测的，只是你会经历两个。”
看着韩过，老爷爷开口：“明白？”
韩过大致懂了，开口示意：“就是说可能算出我有一次灾难。至于过不过得去，算不出来？”
老爷爷点头，拿着笔和本画着：“你看。就好像开车朝一个陌生地方去。假设陌生的地方就是你的未来，你开车所在就是你的现在。”
老爷爷在陌生区域画了很多线，好像还有条河。很简陋。
示意韩过，老爷爷开口：“你的未来到底如何就像这树林，山坡，还有河流已经摆在这了。但是你真的从现在去向未来，也就是你开车进这个陌生区域的时候，摆在那的树林山坡河流都还在，只是你怎么过去的，平躺还是绕路，翻山还是下河，都只看你自己。别人算不出你现在在未来遇到什么事的时候，会怎么选择。”
看着韩过，老爷爷放下笔：“这也是唯一算不出来的。人心难测。”
韩过点点头，拄着下巴沉思。
老爷爷疑惑看着韩过，失笑开口：“你没想象中那么排斥嘛。那到底为什么之前一直好像不信任的状态？”
韩过一顿，指着一旁的便当：“耽误您吃饭了。”
老爷爷扫了一眼，摇头笑着：“年纪大了。剩下的时间基本就是吃饭了。多一顿少一顿也没什么。”
韩过笑了笑，看着老爷爷：“我不是不信。我只是太信了，所以不算。万一抽中好的，可是没经历好事。我会焦躁。万一抽中坏的，不用经历坏事我就会消沉。每天等待。”
老爷爷恍然，打量韩过，好像第一次正视似的：“能如同你看得透彻又放得开的，越来越少了。”
韩过呵呵笑着没说话。老爷爷指着功德箱：“你看这里人时多时少，其实收入不菲的。每年到这的人，过年过节居多。看着一个个都很虔诚，给的都很多。其实没几个真的信的。买心安而已。”
叹口气收起日记本，老爷爷摇头开口：“如今的人，或者从来都是。真正信的只是自己。哪怕遇到事慌乱了，看似要找个寄托依靠而已。”
韩过沉默，看着老爷爷：“我也想找个寄托和依靠。不为自己也为家人。所以这次可能真的要赌了。我知道希望其实渺茫，我去了很多家医院……额。”
一不小心。实话说出来了。可能是和陌生的老爷爷在这个有点奇幻的地方，心理防线慢慢就放开了？
老爷爷却并不意外，平静开口：“感觉得出来，你和上次有点不一样。”
韩过抬头。
老爷爷看着他的脸色，轻叹开口：“上次你来，简直有点厌世的感觉。这次多少恢复了一些精神气。就是你说的燃起了一点希望。”
韩过摇头：“只能说是面对了。心态平和了。毕竟……这个病不会夺走生命，只会……”
“不用说。”
老爷爷摆手打断。
韩过惊愕：“这您都推断得出来？！”
老爷爷一愣，失笑开口：“我推什么我？有那么神我就去做医生了。”
医生都没看出来貌似。
韩过没说话。而老爷爷看看韩过，开口示意：“不管什么，心态调整了。至少就有希望……”
停顿一下，老爷爷不确定看着还在那和飞姐站在一起的金泰妍，皱眉开口：“所以我不确定是不是她。因为感觉你和她一起。影响你很多。包括情绪。这是我觉得是她的理由。可是……”
韩过一顿，抬头开口：“可是什么？”
老爷爷想了想，看着韩过：“她不是第三个吧？毕竟你上次带着那个来也才时隔一个月而已。现在的年轻人确定关系这么快吗？还是同时的？”
韩过咧嘴：“不是，您有点为老不尊了吧您？！毛线啊‘同时’就？！”
老爷爷没反应，只是平静看着金泰妍：“那顺序呢？”
仔细回想一下，老爷爷不确定开口：“我总觉得……三个里面，她是第一个，不应该是最后。只是你最后给她带来而已。”
韩过表情怪异看着老爷爷。你说玄幻吧？他好像还总能推测准确。
但你说信他吧……也特么没什么不可信的靠！
“是。”
反正也没人，反正谁也不认识谁。就说呗。
韩过算是认可了。
老爷爷骤然拍手：“有意思。真有意思。”
见韩过脸色不好看，老爷爷一顿，笑了笑摆手：“别误会。我是说你这次遇到的‘大难’，可能找到症结了。”
韩过身子一颤。你说他不想治好自己的病简直是开玩笑。
最起码他非常想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金泰妍的一脚霍比特之踹肯定是起因，但为什么明明痊愈了，身体其他地方也检查不出问题，就偏偏还是不行了呢？！
突然好像就不行了呢？
但老人家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玄幻风格，让他很蛋疼……
好吧其实不疼。
真疼还好了呢。
“命中明明该有两个，你却多出一个。你的命格承受不住的。”
这就是老爷爷的回答。
韩过看着老爷爷，如果不是因为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而且还有教养，韩过真想……
深呼吸一下，韩过看着老爷爷，平静开口：“我从来没有多出来的时候。一次最多一个。”
老爷爷摇头沉思，没有回应。
韩过觉得，貌似自己应该走了。
换言之就是……
此地不宜久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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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天命（感谢冰封xi的黄金盟加更78）
感谢冰封的鱼xi的黄金盟加更78，鞠躬致意，加更以示感谢，康桑哈密达，zzang，O(∩_∩)O
——
“所以我现在更不确定了。”
老爷爷从始至终无视韩过似走似留的态度，只说自己想说的话。
果然韩过沉默一会，重新坐下。
“还是那个什么理论？存在就是存在的，怎么经历没法预测？”
老爷爷点头：“谁也没说你同时几个。只是你命里就是两个，那个签文写的明明白白。莫名多了一个，那也是真实存在的。所以只会作用在你的命里，而不是抹杀对方的真实性。懂吧？”
韩过咧嘴：“既然是命，是真实存在的。怎么就会莫名多出来一个，还让我承受不住遭天谴？”
老爷爷笑着拍手：“遭天谴这个词说的好。”
停顿一下，老爷爷开口：“但是不算遭天谴。只能说你的命不够硬，出现了变数让你承受不住就遭到反噬。”
韩过皱眉：“这么说。明明有两个，突然出现了第三个。可是出现了就算，只能让我遭反噬？那我就干等着呗？”
老爷爷摇头：“我只能说。有可能是第一个……”
老爷爷指指金泰妍，对着韩过：“但也可能是你之前带来那个。说是第一，却最后来的。不是最后来的，却是第三个。到底是谁的出现让你变成这样，可能是她也可能是上个月你带着来的。又可能两个一起让你变成这样。都不好说。”
韩过眯着眼睛看着老爷爷。咬出几个字：“那。要。怎。么。办。呢。”
老爷爷沉默，随意笑着：“但也可能是貌似一直没关系的第二个？三个都有可能，这是一个复杂的因果。不是单独某个人或某件事造成的你的现状。”
韩过点头：“是哈。所以到底要怎么破解呢？”
老爷爷这次沉默许久，终于拿过盒饭打开。筷子也掰成两只。然后不再说胡了。
古有端茶送客，今有开吃撵人？！
靠。
“打扰了。我随缘……”
韩过没多说，本来这事先声明就是闲聊，爱信不信。所以韩过也就当是闲聊，有头没尾也没关系。本来命之类的事就挺玄幻的。他愿意信就信，不愿意信扭脸就忘了也没什么。只是随了一沓rmb后。韩过要走出门口时，犹豫一下，看着老爷爷。
“那我这次去，您真不给说两句？行还是不行，有没有希望之类的。”
老爷爷还是低头吃饭不说话，韩过张张口。最终沉默，转头叹口气走出去，金泰妍见他这次真要走，也和飞机一起跟着去了。
只是当韩过走出去后，老爷爷沉默一会，将筷子放下。站起走到门口，远远看着韩过慢慢消失在台阶下的背影。
摇头笑着。莫测高深。
不是不告诉你，是再说下去你就真的不信了。人生就是一个轮回。所以我不用给你解签说你到底能不能康复。现在遇难，很可能不久就会转运。现在走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遇难。
如果一个人说他一辈子都倒霉，只能说他把人生看的太短。
那句俗话。解铃还须系铃人。但不是单只一个人，而是整个这几个人一起的事。有造成这一切的，就会有破局的。是终点也是起点。你是主动的但也是被动的。太极阴阳，量以思想八卦……
“哗啦。”
突然背后什么想起打断老爷爷的逼格气场。老爷爷下意识转头，少有露出年轻人一面尴尬挠挠头，去将不知道怎么倒了的功德箱给扶起。轻咳一声对着签筒上方的像拜了拜，然后回去翘着腿拿起筷子，继续吃饭了。
好像刚刚逼格超高的不是他一样。不过，反正也没人看见。
能看见的，也不是人。
——
“早知道我去摇签了。”
显然飞姐给金泰妍解释过，金泰妍看着韩过，有些遗憾开口。韩过看着她，随意摇头没多说。
你还摇？你再摇就给我摇死了。
韩过其实还有一个理由，没必要说的。但如今有关联，也就说好了。
他的叔叔，也就是他爸的弟弟，是奶奶的最小儿子。他一辈子就是这样，年轻时喝酒打老婆，年纪大了反而越来越平和稳定了。就和他后期开始研究这些有关。韩过小时候在奶奶家的时候他就是，邵维华之类的周易大师，买书看，自己学，还和朋友一起。
慢慢的就有人找他算卦摇卦。用六个铜钱。
不多水这些，只是说韩过对这些东西并不陌生。但是因为这个反而有些排斥。你算来算去不算算自己怎么能不喝酒发酒疯？当然这是当时韩过还小时候的一点抱怨和想法。如今长大了，当然不会这么想了。可是他多少还是有些抵触。
另一方面是因为，所有人都说他像他这个叔叔。各方面。尤其是一事无成又偏偏能说会道可是又什么都不能立事独立这点，不能承担家庭责任这方面。但总之吧，今天第一次敞开想去问问，结果玄幻乱糟糟说一堆，最终是不是前途未卜，终归还是没说出来。
韩过，却也不在意了。
“一会就回去吧。”
韩过示意金泰妍，开口说着。
金泰妍沉默下来，飞姐已经落到后面没上来，只是跟着而已。
看看韩过，金泰妍开口：“我……”
“你毛线？”
韩过看着她：“我知道或许几率只有百分之零点几，但我终于平和的面对这一切。你为我好，就别让我分心了。”
金泰妍低头没说话，韩过停下脚步，看着金泰妍。金泰妍也慢慢抬头，看着韩过。
扶着她肩膀，韩过扯起嘴角，揉着她的头发：“你说的对。徐贤是最无辜的，扮伟大为她好而整理关系，这很伤人。所以这次去美国，如果还有希望哪怕一丁点，我从此不会再和她分开。除非她飞了我。如果还是不行，我也会如实告诉她真相。让她明白我为什么这样。”
金泰妍咬着嘴唇，点头开口：“我会转达的。”
韩过轻笑：“转达？这不是你的任务吗？如今变成传话的了？”
金泰妍看着韩过，平静笑着：“我来这里，唯一的目的……就是希望看到你。亲眼看到你没事。但这是奢望。不过能看到你面对这一切，我也很满足了。”
韩过低头看着她的脚丫，摇头开口：“你是踹完才满足的。”
“mo呀？”
金泰妍皱着小眉头看他，韩过笑了笑，看着不远处站着的飞姐，挥挥手没多说。
没错。一起回去取东西，送她们离开了。
就这么一句话，整个金泰妍来到这又回去的过程，就一笔带过。
韩过只是送她们到了火车站，候车室都没进，没票也不好进。挥手示意，金泰妍几次回头看他，韩过一直站着等她看够为止进去，才转身离开。呼出一口气回去，韩过默默收拾东西。他自己也要出发了，至于前途结果如何，谋事在人吧。
——
“还不下班啊张医生。”
当班护士已经换了便装，进来见医生还低头研究什么资料，不由开口问了一声。
“研究病例。”
医生没抬头。护士倒也没多说，最近这一个月他经常这样，身为护士当然也没什么讲的，只是告别表示自己要下班了。
医生恩了一声没多说，护士在外面将门带上。医生又看了一会，这才慢慢皱眉直起身子，抻个懒腰活动一下，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眉头还是皱着。
那么这里当然就是s.m指定的那家医院。医生就是给韩过看病的医生。韩过或许最近这段时间，哪怕只是一个月，也早忘了这里，甚至对这个医生都没印象了。可是这个医生自从韩过离开后的一个月，每天利用空闲时间，就一直研究他的病例。
不需要韩过再配合。因为能做的检查，该抽的血样尿样各方面的体检资料都做了很好很完善的保留。可以说是相比较其他正常检查，简直是全面的不能再全面了。甚至韩过将自己从小到大的内外经历过的病症都讲述过。
支气管炎，水痘，血糖高，爱喝饮料后来不喝了。哪怕六七岁后背被拖拉机撞过留下一道疤的事都讲给他听。在当时检查的时候。所以如果这样还研究不出来，那韩过在也没用。因为他收集检查韩过身体的资料，比韩过自己都了解的多。
方方面面都摆在那里呢。
偏偏，一个月，仍然没有任何进展。
对了他姓张。韩过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姓什么。
这位张医生有时候都想笑，想放弃的时候思考是不是如同以前古朝鲜模仿天朝那种用火烤，用水浸，能让体检报告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当然这是开玩笑的。
活动了一会，张医生慢慢走到墙边，拉开一个帘布。那里是采取韩过身体检查样本的资料，被他放大贴在墙上。
每天的课题简直是雷打不动。
他在要下班的时候都会仔细看看这份检查报告的各方面指标和数字。希望从中找到答案。
最近他越来越有种模糊的预感，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对劲，是自己没发现的。
而不是之前的结果，找不到任何原因。
他觉得，他就快找到了。
就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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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带回的
“是不是他之前复诊的伤……根本没好。”
徐贤低头开口，话是询问金泰妍的。
金泰妍回来了，第一时间和徐贤会和。来回都是刚刚好，再晚一点，这边徐贤又要走了。
没等她说什么，徐贤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金泰妍愣愣看着徐贤，开口的话就先没说。她意外她怎么知道的，可是又不意外。她相信没人跟她说，她自己就很聪明的。更何况，一直以来以她的身份和他的关系，她才是他身边的人。
能感觉出什么，并在今天猜测出一些什么，不奇怪。
“我不会告诉你。”
金泰妍沉默一会，开口示意徐贤：“虽然其实知道他具体发生什么的人，不少。或许越来越多。但总归没人会主动说。”
徐贤依旧沉默。
金泰妍呼出一口气，坐在一边平静笑着揽着她：“不过有个好消息。”
徐贤身子一颤，金泰妍能感受到的，她没表面上这么平静甚至低落。只是依旧没抬头。
金泰妍有些皱眉扳起他的下巴：“说了是……mo呀？”
徐贤脸有些肿就算了，反正她经常肿。然而眼睛肿不是，至少感觉不止因为哭，还因为没睡好。
真的和熊猫一样的感觉。
“呀！”
金泰妍负担指着她：“你……你这样去拍戏不会被骂吗？”
徐贤晃开她揪着下巴的手，眼睛不再亮晶晶。继续低头。
金泰妍皱眉：“你这样不行啊。为了他连工作都耽误……”
金泰妍顿时没说下去，再说就等于说自己了。
她之前，不也是这样，而被他原话送的吗？现在反而说徐贤？
“他说。”
金泰妍决定不多讲了。将他的话转达。而徐贤依旧低头，不过感觉身子绷直，应该是认真听着。
“他说之前或许是他冲动了，情绪难以控制，直接说出做出整理关系的决定。”
果然徐贤手攥紧，终于看向金泰妍。不再亮晶晶的眼睛恢复一些神色只是一些。因为金泰妍的话，还没说完。
“但是他面临一个前所未有的困境。这个困境他不想，也不能和你共同面对。他只能做出这样的决定。”
徐贤的眼神又有些黯淡，头也慢慢低垂。
金泰妍看着徐贤，半响扯起嘴角：“但他做了保证，如果能度过这个难关。哪怕只是有一点点希望，他都会重新回来找你。”
见徐贤愣在那，微微嘟嘴的模样有了生气似的。
金泰妍弯起嘴角，揽着她开口：“前提是，到那时你还愿意搭理他，或者没有新男朋友的情况下。”
“mo呀~”
徐贤嘀咕一句，小腿一下一下开始踢着。幅度慢慢变大。
“如果还是没度过呢？”
徐贤别过头发，亮晶晶看着金泰妍。
金泰妍一顿，平静开口：“这个问题很简单。之所以瞒着你是因为还不确定。之所以整理关系是怕越陷越深不好抽离。”
徐贤没说话，继续听着。
金泰妍开口：“而目前就在做最后的努力。成功或者哪怕有一点希望，都会和你说。而如果没成功没有一点希望了……”
金泰妍看着徐贤，半响开口：“也会和你说。”
徐贤抿起嘴角，抬头看着金泰妍：“那具体进展呢？”
金泰妍摇头：“不知道。他自己都不知道。但是……”
金泰妍沉默片刻，示意徐贤：“希望你有心理准备。”
徐贤低头。不一会轻声开口：“就是说，希望还是不大？”
金泰妍没说话，许久后，起身看着徐贤，扯起嘴角：“你很快就会知道。虽然我不能说，其实你大致也猜到。”
金泰妍停顿一会，轻声开口：“我知道一句抱歉不能补偿什么。可是，我该对你说一句……抱歉。”
徐贤抬头亮晶晶看着金泰妍，就这么看着。不一会之后，徐贤突然站起行礼，金泰妍惊讶避开，有些茫然。
“是我该抱歉。”
徐贤眼圈有些红，笑容都显得有点难看：“我希望你去，会不会让我感觉到什么不同的反应从他身上。或许他分手还是希望和你在一起。”
金泰妍惊愕看着徐贤，就说她莫名那么直接就告诉她地址，还以为她是受到的伤痛太大麻木了什么都不在乎了。原来这里还有个拿自己试探的心思在里面。
俗称……肉包子打狗吗？
金泰妍没至于生气，只是有些好笑。
“你果然是有腹黑属性的。平常不显露，真正遇事的时候自发涌现了？”
类似玩笑话，可是徐贤本来就有些发红的眼圈，此时跌坐在床上，捂着脸真的哭出来。
金泰妍一愣，无奈上前揽着她：“我又没怪你。”
徐贤摇头，抽泣看着她：“我不知道为什么变成这样。可我真的没有办法，我每天将自己关在家里，我越来越压抑难受，但我更不想出去。我不知道我……”
“好好。”
金泰妍抱着她，轻轻拍着她后背。
“能理解，我都明白的。”
揉着徐贤的头发，金泰妍扯起嘴角，给她擦眼泪：“我都将自己关在自己世界一辈子了……习惯就好。”
“呵。”
徐贤一边哭一边忍不住笑，随即抱着金泰妍：“对不起欧尼，真的对不起……”
金泰妍看着徐贤，出神一会，摇头站起，呼出一口气。
来到窗前看着外面，金泰妍沉默许久。转头看着徐贤：“你没错。因为我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想呢？”
徐贤惊讶，眼泪还在流但整个人都不动了。
金泰妍扯起嘴角，看着徐贤：“一直我都以为我在他那里是特别的。我也想着是不是我去见他，一切就会改变。因为他对我。和对别人，从来都是不一样的。”
看着徐贤，金泰妍开口：“包括和Krystal交往的时候……也包括和你一起的时候。”
徐贤咬着嘴唇，看着金泰妍不说话。
金泰妍停顿一会，看着徐贤笑着：“我说是我导致他……总之是我的责任。造成他今天的一切。我以后会为此负全责。哪怕他真要和你分手也是。”
徐贤擦干眼泪，亮晶晶看着金泰妍。
金泰妍笑了笑。摊手示意徐贤：“结果……他做出了这样的承诺。如果可以，他愿意从此不再离开你。好好和你在一起。如同劫后余生珍惜家庭珍惜心爱的人一样。”
出神看着徐贤，金泰妍慢慢开口：“只可惜这个人，不再是我，或许，从来不是我……至少现在。是你了。”
徐贤愣愣看着金泰妍做出的反转，金泰妍已经过来现在揉揉她的头发，拎着包转身离开她的家。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金泰妍早已经走的不见踪影了。
慢慢坐回去，徐贤不知道何时也喜欢抱着膝盖了。
是安慰吗？还是真的？
她不是怀疑泰妍欧尼，只是她说的对。一如既往，她是比Krystal看到更多的。从头至尾。他和她之间的牵绊。哪怕从来没有真正走到一起过。短暂的交往也只有两人甚至小范围知道。不像和Krystal一样至少圈内很多都清楚，更不像自己干脆公开面对所有公众。
她在他心中的位置，一直都是最特殊的。只有这样她才会有资格和有能力安慰自己。但这种安慰太过居高临下，她不想要。但，可能会是真的吗？在泰妍欧尼去找他之后，表达出一些什么之后，他还是决定如果真的度过难关会回来找自己。
想到这，徐贤不自觉皱皱鼻子。
你倒还知道有可能到时候我不搭理你了。或者干脆有新的男朋友了。Hen~
不自觉弯起的嘴角没别人看到，但自己也看不到意识不到，却是真实存在的。
只是慢慢收起笑容，徐贤眉头皱起。看着窗外出神。
但是这个难关能度过吗？她当然已经预感到，并且得到泰妍欧尼侧面的承认了。差的，就只是他亲口对自己说。可不论怎样，泰妍欧尼去找他，结果算是圆满的。对她个人来说。
她知道了他和自己整理关系的原因，同时还得到了他缓和的态度。不再是之前很坚决很冷漠的那种。至少让她也不再混乱，迷茫，和黯然。
可是……问题依旧没解决呢，不是吗？
甚至，还要做好心理准备？
徐贤抿起嘴角，倔强古板重新在她眼神中出现了。
沉默一会，摸出手机，徐贤拨通一个号码。
“欧尼……”
“额……你终于主动通话了？泰妍欧尼已经回来……”
是林允儿。
“我知道。”
徐贤轻声开口：“她回来就找我了，刚离开。”
对面沉默，半响林允儿的声音传来：“是吗？那结果如何？见到人了？韩作家怎么说？”
徐贤没回应，揪着床单，不一会轻声开口：“欧尼……其实从始至终，你是不是都知道的？他提前和你说过？”
林允儿顿时没了声音。
徐贤也没再多问，手机挂断，放在一边。
仰头看着天花板，眼睛还是亮晶晶。
一如既往你总是考虑那么周到，哪怕都已经这样了。
所以此时此刻，她真的就只差一件事。
他，亲口对她说。
不管结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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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二章 久违的最zzang了hen~
感谢呵哈笑xi的大飘和月票，鞠躬致意，以后加更以示感谢，康桑哈密达，zzang，O(∩_∩)O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Jessica摘掉从始至终都没摘下的墨镜，瞪着漂漂美丽的眼睛看着韩过，嘴角翘起好像忍着笑的模样。惊愕询问韩过。
但韩过打赌她一定是听清了，而且也绝对明白什么情况。
她只是单纯的，想让他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再讲一遍让她开心一下而已。他肯定。
那么此时已经登机了，在上嗨。王琳女士要送他，韩过没让。
但是韩过做出去美国的决定，加上精神状态也不像之前又哭又颓废又厌世的模样了。好歹让王琳女士放了不少心。于是也就遵从韩过的意愿，只是送到火车站就好了。
其他没说的，一起在机场会和。然后低调上飞机。坐的是头等舱，韩过还笑着表示，生意人和idol就是不一样。排场大气场强出手阔绰还不用他出钱直接请客。Jessica这都没摘墨镜，只是斜眼看他一眼，然后开口询问他到底怎么了。
也是兑现承诺。她帮忙，然后见面了，他会跟她说。
那就……说呗。
其实不告诉徐正勋，考虑很多。理由如果单独看好像不合理，但加起来很充分。比如不想他又参与自己和徐贤的事，加上不想影响SG。加上他和韩过的关系太近了。如果让他知道一定会变得严重。世界各地带他去看病不是没可能。
他讨厌自己这种状况了还失去主导权。他希望自己主动去看病，别人是帮忙的情况。但总之吧，这件事没有那么复杂。从一开始韩过对隐瞒这件事就没有太强烈的意愿。当然不至于满大街都去说我特么xing无能。
因为这件事很快就会有结论。
如果真的没办法了，治不了了。早说晚说和徐正勋都是一回事。而如果能治。他会和他说。至少钱方面，除了找他帮忙，论公论私都只能找他，不然找谁？毕竟xing无能和性无能但能治，这是两个本质的区别。
而且此时也上飞机了，找了Jessica帮忙。就一定要让她知道。不然人家怎么帮这个忙？韩过如实，简短地说了出来。Jessica，就把墨镜摘掉了。然后愣愣看着他，让他再说一遍自己没听清……
那你倒是把你嘴角忍着笑容的臭模样收起来先啊！
活该你总走光还拍半果写真。
Hen~
“我说我xing无能。想找个地方治病，而且不是开玩笑是真的。”
韩过看着Jessica，探身开口：“happy？”
Jessica看着韩过。终于没忍住偏头笑出来，然后越笑越大声只能捂嘴怕影响周围的人，身子发颤，脸都笑的通红。韩过眯着眼睛看着她，就这么看着，半响抬手推她一下。
“啊。”
Jessica还是在那笑，回身却下意识还他一下。脸颊通红臭傲娇瞪着他。然后又开始笑出来。
韩过仰头闭眼吸气，看着窗外不再说话。
许久许久之后终于旁边没了笑声，甚至手臂还被碰了碰，韩过面无表情转头，残留的红润还在脸上，当然也带点笑意，不过能自控了已经。
“爽了？”
韩过再次询问，从happy换另一个词。显然happy和爽了是一个意思。不过程度显得有点轻。不如爽了那么贴近。
“内。”
Jessica笑着点头，头发拢到背后看着韩过：“jinjja……你总说狗血俗套之类的，可我听你讲出来之后才发现这是最狗血和俗套的事。还是发生在你身上，是不是报应？”
韩过轻笑：“你确定这个所谓的抱应只是因为狗血发生在我身上？而不是因为别的获得这个报应。”
Jessica一顿，笑容慢慢变淡：“我知道你说的意思。”
沉默一会，Jessica看着他：“你能这么想看来这个病是真的了。”
面容平静，Jessica开口：“你知道在你和Krystal分手这件事上，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歪头笑着，Jessica探身开口：“你能这么想，是因为被病魔折磨的，心态有些偏激扭曲了吗？”
“你刚才的魔性笑声比病魔可怕。”
韩过平静开口，Jessica瞬间急正色抬手比划一下。顺便换个翘腿的姿势瞪他一眼。
韩过一愣，指着她的腿：“如今你可以不用忍耐肆无忌惮在我面前走光了。你知道我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
“呀！！”
Jessica手肘直接砸在他胸口。
韩过躲了一下，探身揽着Jessica肩膀：“从此以后就做个好闺蜜吧。有什么感情恋情或者其他之类的心里话都能和我说，至少我曾经做过几十年的男人。”
“哈哈！呀！！！”
Jessica负担笑着，瞪大眼睛指着他：“你真是……”
打量韩过，Jessica歪头傲娇笑着看着他：“我觉得你肯定能治愈，你这么不要脸的人如果不能成为正常的男人，那一定是老天小心眼。”
韩过憨笑用力抱住Jessica：“好姐妹！”
“滚吧你！！”
Jessica笑着用力甩开他揽着自己的手臂。韩过呵呵笑着，慢慢笑容变淡，低头沉默下来，没再说话。
Jessica表情凝固，看着韩过的样子，不一会靠在椅背上，抱肩翘着腿：“别担心。世界范围医疗条件和水平，美国肯定第一。亚洲也只有日本排的上。纽约，旧金山，洛杉矶都有罪发达最好的医院甚至研究所。”
见韩过还是低头，Jessica沉默片刻，皱眉肩膀撞他一下：“刚刚的情绪不就挺好吗？都是装的是吗？拿出点勇气来，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绝症。”
韩过恩了一声，抬头看着Jessica：“坐上飞机在你身边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我找你帮忙有点唐突了。毕竟我和Krystal分开那么久，整理关系那么久。你并没必要……”
“她是她我是我。”
Jessica平静打断韩过：“我可能是妹控但她不是姐控。我做事更多只看我自己的意愿……”
Jessica疑惑皱眉：“记得和你说过的。”
韩过笑了笑，没多说。是说过的，因为退队的事。少时未必只有Jessica和公司有矛盾，未必只有Jessica有或者想有自己的事业，但真正做出决定的，只是她而已。
无所谓对错。只是个人的选择。
性格所致，改不掉的。
“倒是你。”
Jessica出神看着韩过，慢慢低头腿抬起踢着前面一下一下的。
“我怎么？”
韩过疑惑抬头。
Jessica沉默片刻，看着韩过：“上次在美国的事……阿爸哦妈对你说了那样的话。我一直很愧疚。”
韩过愣在那，恍然拍手四处看，碰碰窗口又低头跺脚。
Jessica疑惑看他：“你干吗？”
韩过随意开口：“我要跳机。你不说我都忘了，我居然还没自尊的找你帮忙，我干脆死了吧反正也这样了！要什么没什么，最后尊严都失去。”
“呀！！”
Jessica咬牙拽他拍打好几下，这才安静下来。
又捶了他几下，Jessica斜眼瞪他，半响皱眉开口：“医院，费用我都出了。算我补偿阿爸哦妈对你做过的一切。”
韩过一顿，嗤笑看着她：“有钱了不起啊？伤别人自尊用钱弥补？”
Jessica点头笑着：“那你就当你帮我。让我能心安一些。给我个机会弥补一下让自己好过。”
韩过摇头：“太便宜了。那样的伤害只是一些费用就抹平，我给你同样的钱你试试。”
Jessica沉默，不一会开口：“没办法。如果你不是出了这样的事，我可能也找不到机会帮你什么。在韩国，你越混越好了。步步高升。这部戏朴智恩作家都支持，mbc立项投拍。你以后成为顶级作家有很大机会的。到时候我们除了有点钱，idol在顶级作家眼里又算什么？”
“用不用这么认真啊？”
从Jessica真的开口解释韩过就咧嘴愣在那了。他能找Jessica，不说之前Jessica父母对他造成的伤害释然了。可是和Jessica一样，同Krystal分手的事，从始至终Jessica都没怪过他，韩过心里清楚。而韩过自己也从来没因为Jessica父母对他造成那样的“侮辱”而怪过Jessica。
哪怕她们都是一家人。
“等一下。”
Jessica突然想到什么，表情怪异抬头看着韩过，开口示意：“好像听说你被某人踢上还去医院了。难道……”
难道什么，显而易见了。
韩过回不回答也没必要，因为Jessica貌似是确定了才问的。
漫长的旅程，需要说点什么吗？
(第二更来了。感谢给胖子的韩娱打赏投月票推荐票和点击订阅收藏的亲们。鞠躬致意。撒狼黑。zzang。O(∩_∩)O
第一百八十三章 最终的结果（加更章）
感谢呵哈笑xi的大飘和月票，鞠躬致意，加更以示感谢，康桑哈密达，zzang，O(∩_∩)O
——
答案是……不需要。
还能真的什么都和你说啊？还真是好姐妹啊？！
你自己想到就自己想呗。哪怕韩过连一个男人最隐私的事都说了。这种逻辑有些混乱是有生以来但他觉得很坦然。真正背着整件事的，从来不是别人，只是他自己而已。
下飞机韩过坚持不住Jessica在纽约的房产，主要也是因为Jessica根本就没坚持让他住在那里。你自己都说了又不是真的好姐妹是吧？不过Jessica依然很细心，果然坐地炮，各方面找房子找医院都so，easy。
下飞机就领他去一个租好的房子。这里是亚裔小区，可以用中文沟通。至少叫外卖买东西购物之类的，不会英语也没问题。至于医院，明天就带他去。就是这么简单。甚至，还给韩过租了一辆车。
“我和Krystal说了。”
晚上一起吃了一顿饭，临走的时候，Jessica对着韩过开口。韩过只是哦了一声，没什么特别的反应。Jessica看着他，随即挥挥手，也离开了。
韩过一个人回去住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然后慢慢闭上眼睛。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啊。明知道或许有人不可能有幸灾乐祸的心里，但哪怕幸灾乐祸。韩过也不想要谁同情，或者可怜的心态和情绪。或许最好的态度是无视。就如同他刚刚那样，哦一下就行了。在得知他这样之后。
可能吧？
他不确定Krystal会不会如此。虽然他已经没心思考虑那些了。明天就要去美国的医院，再次正规的。全面的，彻底的，做一次检查。分开时间不短了，他不知道，不确定Krystal会是什么心态，他发现他除了确定她不会幸灾乐祸以外。已经拿不准她得知这件事会是什么心情。
甚至哪怕不会幸灾乐祸这点上，韩过也摸不准。
他以为他做了他所能做的一切她还是义无反顾和自己分手了。那么他以为自己没有做过至少没主动做过伤害她的事，难道就能保证她不恨自己吗？又或者他此时才发现，包括那个短身在内，三个女神他居然没有一个是真真正正了解的。
都是他自以为。都是他觉得自己写了千万字的韩娱小说觉得什么都了解，在书里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造成的错觉？他不知道，翻身睡觉。他也没心思知道了。明天去检查，或许不会马上出结果。然后就是最后的等待？
大概吧。
——
“大概吧。”
不止Jessica来了。反正这种事，检查的时候Jessica不会全程参与。但检查结束听医嘱的时候，还要Jessica帮忙分析。医生和俗套的误会了韩过和Jessica的关系但已经无所谓了。所以医生很多让女人忌讳的话题和词语，倒是没有避讳Jessica。
Jessica也很正常很帅气的脸不红心不跳帮忙翻译。韩过听着一个女人翻译医生对自己男性生zhi器官的大致诊断都有点不自在。Jessica可并没什么，翻译的都很专业认真。最多一些词汇。用其他的代替或避开。
当然结果还没出来，毕竟美国也不知道你在韩国天朝的检查报告。不知道你病例，所以大致就是问一下。讲一下。之后结果出来再说。
“正好。”
出医院之后，Jessica示意韩过：“等报告还要几天，再去旧金山和洛杉矶的大医院检查一下。”
韩过表情怪异打量Jessica，摇头开口：“你好像很有兴致似的。替我翻译的时候听你讲出那些‘词汇’我都脸红，你可以那么坦然？”
“呀！”
Jessica惊愕瞪大眼睛指着他：“我是在帮你，你居然这么说我？”
韩过摆手：“阿尼……”
说完自己忍不住笑了。虽然在这里的检查结果也表明，不乐观。
晚上给王琳女士打了个电话，没多说什么报个平安而已。王琳女士嘱咐他有结果了告诉自己。韩过也就答应着。接下来的几天也就开始去另外几家医院，为了快都是坐飞机。韩过怎么会让Jessica花钱，太没溜儿了。
只是他特么真不会英语，偶尔秀那么几句好像很666似的。其实毛线不懂。学那点一半就饭吃一半还给体育老师了。没错，当初干脆他英语就是体育老师教的。
私下给她钱她就傲娇嗤笑蔑视地瞪着韩过瞪得他想动手。
喵了个咪的不知道我是最敏感时期吗？用这种好像很看不起的眼神看着我，我会用另外的男性特征教训你的。就是暴li。但他当然不会真的那么做，终于都检查完了。几家Jessica推荐的大医院也都去了。
最终全部结果都出来的那天，12月4日，tts冬季新专辑发行。泰蒂徐携着主打歌《dear.Santa》回归。韩过此时在美国住处，看着检查报告，想起医生给他不同的话但相同的意思，刚刚在国内启程之前恢复了一些的情绪，如今再次down到谷底。
虽然，不至于最开始那么极端颓废和冷漠了。
一旁的Jessica看着他的样子，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怎么说。那可是她翻译的，她是最清楚医生的意思。不管啰嗦多么专业的术语终归就是一句话。查不出来什么病症，自然也就治不了。而且一开始坦白说Jessica没太把这当回事，还一劲笑，还开玩笑来着。
现在她终于认清这个残酷的现实了。不是开玩笑的，也笑不出来。哪怕这个残酷，是对韩过来说的。她很不习惯韩过这个样子，她所看到的韩过，大部分时间都是没个正经逗得人咯咯笑又把人气得大叫的那种情况。
如今居然是这样的，她能看到韩过在麻木的面对和承受这种现实。身为女人和外人的她都觉得很压抑很难承受，当事人的他又会如何呢？
“或许……”
Jessica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说点什么，尽管她知道说什么都是废话：“或许再试试别的医院。特别的医疗机构，研究所之类的。”
别说，Jessica还好像真的找到什么思路似的。站起开口：“对。专门的研究机构，而不是医院的那种。他们的医疗器械，可能更合适。尤其你的情况如果被当做特殊病例，费用都不用。”
韩过没说话，笑了笑算是回应。
Jessica皱眉推他头一下：“别活不起了似的。不是没查出来吗？没查出来就是还没确诊。只有查出来治不了才算没治。”
韩过呼出一口气，点燃一支烟吸着。Jessica皱眉还要说什么，手机突然响起。接通之后走到一边说了几句，不一会挂断回来，看着韩过。
韩过平静弹弹烟灰：“谢谢你了。为我耽误不少时间。你去忙你的吧。”
果然，Jessica的确是有事。过几天有个活动，还不是小活动。虽然是天朝港台那边的一个网络人气大奖颁奖典礼。
“那等我过几天不忙了再回来。”
Jessica不想给他压力。其实不论关系如何，她如同她自己说的。她想做的事就去做，问理由干什么。和自己交代得过去就行了。她和韩过非亲非故，这么尽心尽力，推掉行程也没什么。她不在乎，她愿意帮他。
但她怕他会在意。她知道他和自己截然相反的。他做事太有分寸，太先考虑别人，宁可自己怎样布拉布拉的。没错，他那一套在Jessica这里就是布拉布拉。
Jessica还想说点什么，最后没有说出来。而韩过在她走的时候勉强带着微笑送她上了车。然后目送她离开，才慢慢走回去。关门不开灯，将自己摔在床上。再次拿起一支烟吸着，刚刚的那只，已经熄灭了。
突然手机响起，一直响着韩过好像没听到一样。
响了很久之后不想了。没多久，又是一条短信息的响声。
终于，再次安静之后，韩过吸了口烟，才发现点燃之后只吸了一口，就一直燃着快烧完了。
韩过看着那光亮，还有飘忽隐约的烟。
半响随手掐灭，将手机拿起。
是许久，“默契”的不主动联系他的徐贤。
“新专辑主打歌，《dear.Santa》，歌词……是我写的。”
韩过愣在那，站起走到电脑前打开电脑。Tts的mv在美国网络也同步放送。
“Dear,Santa
你可以听我诉说吗？
我有一个愿望希望你能听到
今年我过的不是很好
（What,about,us?）
悲伤成了我名字的一部分
我再也不想经历这种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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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来了。感谢神秘怪客xi、煅氺xi、天下唯卿xi和乾∈元亨利贞xi的打赏，多谢。感谢愁仇臭丑xi、Smallvan.xi、782.998.514.xi和MichaelDBL.xi的月票，鞠躬致意。感谢给胖子的韩娱打赏投月票推荐票和点击订阅收藏的亲们。撒狼黑。zzang。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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