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露露看似豁出一切,非要将此事闹到黎妙然面前。
欧明修自然不允许,“不能告诉她!”
“为什么不能告诉她?”
余露露死死盯着他,“难道你想和我暗度陈仓?”
欧明修乍一听到这话,只觉得荒谬,“你在胡说什么?”
余露露顿时红了眼睛,“我就知道,你是看不上我的!既然你看不上我,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不纠缠你,这下你满意了吧?”
“反正你也不是真心待我,既然这样倒不如我自己向妙然请罪,说不定她还能看在不是我主动勾引你,而是你二话不说就强上了我,而原谅我的无心之失……”
欧明修听到这里,总算是有理智回笼,“你说我强上你……”
这话他是带着几分怀疑的。
余露露见状,顿时眼泪就掉了下来,“你不仅强迫我,你还怀疑我!”
“欧明修,就算你欧家有权有势,你也不能这么对我?”
她说着,一咬牙,干脆豁出去了,直接扑倒他。
“你昨晚就是这么对我的!”
两人身上都是一丝不挂,余露露这么一扑,温香软玉在怀,欧明修自然把持不住。
“我余露露可不是个会吃亏的人,昨晚你喝得半醉强迫了我,我无力反抗。”
“那我就要强迫回来!”
她说着,就以高超的技术,直接上了三垒。
等欧明修反应过来,已然沉浸其中。
哪怕理智告诉他,要立马推开这个女人,可身体却像是与他的理智分离开。
让他只能僵硬的重复着取悦双方的动作。
……
欧家发生的荒唐事,季闻歌还不知道。
若是她知道了,必然要和黎妙然分享一个这个大八卦。
当初黎妙然以好闺蜜的身份,抢走了尚且是季闻歌未婚夫的欧明修。
现在……
黎妙然的塑料姐妹余露露,又以同样的手段,爬上了她老公的床。
这或许就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吧。
这些后话,暂且不提。
说起来,招标会的庆功宴结束之后,季闻歌和江墨敛也不算平静。
他们俩在酒桌上,只是象征性的喝了几杯。
回到家之后,各回个屋,各睡各的。
当然,这只是最初的设想。
季闻歌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江墨敛的床上。
她在床上,整整石化了将近十分钟,才终于从这不亚于晴天霹雳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她伸着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江墨敛,又低头看看自己。
眼见自己身上的睡衣还在,她松了口气。
不过在看到睡衣底下明显中空的时候,又是一愣。
江墨敛身上,仅仅穿了一条短裤。
而她早上醒来,是窝在江墨敛怀里的。
她中空,他**。
约等于他们俩没穿衣服躺在了同一张床上,还抱在一起睡了一夜。
四舍五入,他们俩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江墨敛看着她一脸震惊的表情,犹豫了一下,问道:“你还好吗?”
季闻歌疯狂摇头,讷讷道:“我,我可能不太好……”
“你怎么了?”江墨敛真情实感的疑惑。
季闻歌一脸的恍惚,“我为什么会和你睡在同一张床上?”
这话问完,季闻歌就后悔了。
她和江墨敛在同一张床上醒来,总不可能是江墨敛大半夜将她抱过来的吧?
唯一的可能就是她主动的。
既然是她主动的,这么直接问出来,她不嫌丢人吗?
事实证明,她的担心真是太对了。
这可真是丢死个人!
“昨晚我刚睡下,你就主动爬上了我的床,还紧紧的抱着我不放……”
听着江墨敛用略带揶揄的语气,叙述昨夜发生的一切,季闻歌只觉得尴尬。
尴尬到她似乎可以用脚指头,扣出一座地下城堡的那种程度的尴尬。
犹豫了好半天,她忍不住质问:“你为什么不直接把我赶出去?”
哪怕是直接赶走她,她都不至于面临第二天在他床上醒来的尴尬。
知道她在想什么,江墨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昨晚你抱着我的腰,一直哭唧唧的让我不要丢掉你,还说你一定会乖乖听话,我不能因为你是个小宝宝丢掉你,不能因为你是娇花就联系你,不能——”
季闻歌听他这么一说,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哭唧唧的画面,只觉得脑仁儿升腾。
急忙阻止江墨敛继续说出自己丢人的过往,“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新的一天到来,我们一起迎接全新的自己!”
江墨敛闻言,却正色道:“那恐怕不行。”
“为什么?”
季闻歌疑惑的看着他。
倏地,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瞪圆眼睛,“你该不会因为我们昨晚同床共枕睡了一觉,就想让我负责吧?”
“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
见她反应这么大,江墨敛眼眸眯了眯,随即哀怨地看着她,“你昨晚答应我的条件,全都忘了?”
“昨晚?”季闻歌仔细想了想,只觉得自己脑袋空空如也,顿时疑惑的看着他,“昨晚怎么了吗?”
“原本我们是说好协议离婚的。”
江墨敛正色道。
季闻歌颔首,“嗯嗯。”
“之前妈就提醒过我了,如果我们俩没办法继续走下去,我们最好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江墨敛话落,侧了侧头。
季闻歌躺在左边,倒是没有注意到江墨敛右边脖颈、锁骨等地方留下的印子。
看着上面被人嘬红的草莓印,她……
看着那印子的眼神,火热的像是能烧出一个洞来。
“这、这是什么……”
纵然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她还是想听江墨敛亲口说出来。
江墨敛幽幽的眼神落在她心虚的脸上,轻嗤一声,“江太太这是吃干抹净,就不认账了?”
“我不是!”
“我没有!”
“别乱说!”
季闻歌否认三连,“我不是那种人!”
江墨敛啧了声,“那你的意思是要对我负责?”
“也没有严重到一定要负责的地步吧?”季闻歌有些气短。
“呵。”江墨敛冷笑一声,“你觉得,我白白让你占了便宜,你不负责这事儿能了?”
季闻歌一想,的确是这么个道理。
可……
让她负责这不是强人所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