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许婷宜先是瞪大眼睛，然后眉头紧皱：“姜可可怎么也在这里？”
走出电梯，姜可可就站在不远处，听到动静朝这边看来。神色像是也很惊讶，然后便朝林溪她们走了过来。
“许婷宜、施浅？”她歪歪头似笑非笑，“真巧，你们也是来市场部面试的？”
“不然是来这逛街的吗？”许婷宜皮笑肉不笑，冷冷道。
许婷宜向来是把对姜可可的讨厌写在脸上。
两个人以前在宿舍明里暗里不知道呛过多少次，一见面就是满满的火药味。
然而今天姜可可却优哉游哉的，也不恼，反倒和一旁的林溪搭起话来：“浅浅啊，你也给傅氏投了简历呀？”
“是上周投的吧，当时你还在宿舍住呢，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告诉你干什么？”许婷宜翻了个白眼，“搞得浅浅和你关系很好一样。”
“告诉我，她今天就不用白跑这一趟了啊。”姜可可的语气轻描淡写。
闻言，许婷宜眉头一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可可今天穿了一套CHENAL白色套装，头发用精致发箍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
妆容精致却不浓艳，睫毛卷翘，腮红微粉，整个人看着很单纯。然而说起话来，眼神中却透着一点都不单纯的精明。
“你们知道今天市场部面试来了几个人吗？”姜可可问。
“来几个人和我有什么关系？”许婷宜道。
“今天面试的来了十几个人，除了我们三个是B大本科生，其余的人全是211大学的硕士，条件很优越。”姜可可自顾自道，“但是呢，今天面试只会选出一个人。”
“这不是很正常吗？”许婷宜道，“傅氏本来竞争就大，你哪来的自信说浅浅白跑一趟？”
“不只是施浅白跑一趟，你也是白跑一趟。”
“你什么意思？”
姜可可抬起下巴：“我实话和你们说了吧，今天无论多少人来，最后选中的人一定是我。”
“凭什么是你？”许婷宜翻了个白眼，“凭你会装？凭你绿茶？凭你会发嗲讨面试官欢心？”
“凭我二叔是傅氏市场部的人事主管。”姜可可神情高傲。
“...你说什么？”
许婷宜家境好，人也长得漂亮，姜可可一直觉得自己被她压得抬不起头。
现下见她眼神错愕、一脸惊讶，不禁暗爽，虚荣心立马膨胀起来。
“怎么，羡慕了吧？”
姜可可家亲戚就她二叔现在混得最好，在整个家族都备受尊崇。她妈拿着几万块的礼品跑了二叔家好几趟，才给她求来了这个进傅氏的机会。
姜可可一想那些面试的人在那紧张忐忑，可是哪怕条件比她好、准备再充分也不会被选中，她就觉得爽。
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你的意思是，你找关系，左右今天的面试结果？”许婷宜冷冷开口，“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对其他人是不公平的。”
“是又怎么样？”姜可可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现在这个社会，人脉也是能力的体现，你们就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
姜可可神情不屑道：“谁让他们没有这种资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