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等待有时是一种自我的选择
小女孩没有说话,她身旁的小男孩,看了她几眼之后,同样的,选择了默不吭声。
因为,他周围的人,都选择了沉默,都选择了隐瞒,都选择了拒绝,都选择了谎言,都选择了,视而,不见。
言墨看着一直都默不吭声的这群瘦小的孩童,再转而看了一眼再他们身后的那群大人,他的心中瞬间明澈了一些什么。
于是,他开口唤道说:“诚服,你去把车上的东西拿出来。”
“是,主子。”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子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向着一辆朴素却又不失华贵的马车走去。
只见有一个人已经先他一步的,拉开了帘子,二人开始了,你拿出来,递给我,我接过来,放在地上的,不断的重复的行动。
就这样,慢慢的,地上被摆放了许多大大小小的东西。
随后,言墨起身,但他紧紧的握着左右身旁孩子的小手,开始向着马车的方向前行。
人们的眼睛跟随着他,孩子的眼睛一会儿的看看他一会儿的看看马车前那两个大人的举动,在他们的眼中,此时,此刻是满溢着孩童般的浓浓的好奇,与雀跃的。
因为,每一次言墨大哥哥的出现,言墨大哥哥的到来都会给他们带来许多的,不一样,几乎每次都不同,让他们心中开心的,喜悦的同时,也对他每次的再次的出现,充满了,浓浓的期待。
即使不知道大哥哥何时会出现,何时会来,但是,他们的心中有的,却只是对惊喜的,热烈的,开心的期待,即使可能等的时间会久一点,但是,他们的心中从未放弃希望。
因为,他们知道一个最简单的道理,那就是痛苦的坚持与等待,是错的,是不快乐,是不会开心的。
因为,他们知道一个最简单的道理,那就是充满希望的坚持与等待,才是真正快乐的,开心的,才更会是心悦的。
诚服对着向自己走来的言墨十分恭敬的说:“主子,都全部的拿出来了。”
言墨在听完诚服的话后,转而对着身边的孩子说:“现在要开始了哦,看看,谁是最乖的小孩子呢?”说完话的言墨看着身边的小孩
可是,却在眨眼的功夫之,瞬间,原本围着他的小孩,全部都奔向了诚服所在的位置,并且是,自动自发的,站成了一列。
在诚服身边的男子,看着这发生的一幕,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言墨看着在笑的男子,眼中原本柔和的光,瞬间变得暗淡,甚至开始,变得冰冷。见状的诚服用胳膊肘用力的撞了身旁的男子一下。
男子停下了笑容,有些生气的看向诚服,却见他的目光看着言墨,于是,他也看向言墨。在看到对方的眼睛之后,瞬间紧闭双唇,立正站好,有模有样的,认真的开始帮起诚服的忙。
看到言墨的表情他吓坏了。
主子本就长得英俊帅气,一表人才,风流倜傥,能文能武……
但是,但是,那真的只是他的一种表象。佛教所说的皮相,色相,用在主子的身上,完全的是,非常的正确了!应该说是,太正确了!
长得是如此,非常的,好看,帅气,所有形容美貌的词语,用在主子的身上,都绝对是,一点……丝毫都不为过!
可是……但是……却偏偏的……偏偏的……里外……那个,真是,天差地别啊!
言墨不知道对方想了些什么,只是对着他,淡漠的开口道:“诚恩,你别做别的事情。”
原来在诚服身边的男子叫诚恩。只见他在听到言墨的话后,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随后,看着言墨,快速的跑到了其身边,十分恭敬,甚至,带有一点讨好的意味,说:“主子,你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吩咐小的去做。”
“只要主子您一声令下,无论是让小的去寒极的雪域之巅,寻万年的仙参,还是让小的去地府的冰窟,寻找难寻的冰晶,小的,永远只会回答主子您一句话。”
言墨看着一脸献媚的诚恩,听着他说的话,心中不觉升起一丝的笑意,不过也确实有点好奇,他会说什么,于是问道:“什么话?”
诚恩在听到言墨的问话后,迅速的俯下身,半跪在地上,十分恭敬,十分谦卑的,更是用十分认真的语气,说到:“那就是,万死不辞!!”
看到诚恩的举动,在听完他说的话之后,言墨没有任何的举动,与行动。他只是,抬起头看向了不远处的诚服,在对方的眼中,他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相同的笑意。
因为,虽然,三人,算是一起长大,但是,毕竟主仆有别,更何况,诚恩和诚服,是亲兄弟。
了解彼此,深知彼此,不外如是吧
言墨看着还半跪在地上的诚恩,咳了咳,对着他说道:“你是要在这跪倒地老天荒,扎根吗?”
“那还真是,对不起这里的人。因为,你最多,就是一棵,会长歪的,歪脖树。”
言墨,言墨,何为言墨啊?!
半跪在地上的诚恩在听到言墨的话语之后,脸上的表情发生了变化……
这……这……到底是继续的跪着,等待他让自己起来呢?还是,现在就可以,起身了呢?
等待有时是最难熬,最折磨人的,等待有时也是不知,究竟,是对,或是错的……一种深深的未知……是对未知的深深恐惧。
倘若只是等待与坚持,而没有心的话,那么最终,这份等待,与坚持,会变成一种深深的痛苦,会变成愤怒,会放弃,会不满,甚至是,可能会变成,变成一种深深的怨恨。
当在等待之时选择了放弃,而最终又发生了,那么到那时,心怀怨恨的,是谁?恨的,又会是谁呢?
倘若心出自愿,选择了等待,与坚持,那么最终,这份等待与坚持,会变成你得一种能力,会变成期待,会变成希望,会变成坚信,可能会变成坚定不移,变成一种深深的确信。
痛苦的等待,快乐的等待。
等待有时是一种自我的选择,有时,却是命运需要我们必须做的选择;还有时,是别人要我们做出选择。
言墨抬起了头,仰望着天空,好像是在遥望着什么似的,在他的双眼之中,有着深深的情愫似阳光般炙热;又有着无比坚定的眼神与表情。
第一百五十二章 诚恩高涨的情绪
诚恩看着望向天空出神的言墨,心中不觉有些哀伤:主子,又在,想她了。
孩童没有注意到言墨在做什么,因为他们全部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诚服的这里。但是,所有的大人,都不约而同的看着言墨,虽然不知道他现在,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但是,却知道,此时,此刻的他,就像刚见到他时,是一样的。
虽然身在人群,众人之中,但是,却像是人根本不在那里一样。人虽然是在那里,但是他的心,不在。他的魂在他真正想待的地方。
超然物外,也不过如此。
有人曾说心中越是缺乏什么,反而越是会用什么颜色来填补,或去用什么颜色。而这种颜色,恰恰是自己的心中,根本上缺乏的东西。
他,言墨,到底在寻找什么?到底在等待什么?又或者,到底,是在追寻什么?
“主子,我们从京城出来,来到这雪山……真的,真的,能在这里找到吗?”
言墨看着远处的更高的雪山,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话语自口中而说:“一定会找到的。肯定会找到的。”
在言墨的话音刚落之后,一个声音立即的响起:“哥,主子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我们照做便是。再者说了,这雪山也着实不错啊。”
“看这美美的雪景,到处的雪白一片,一大片一大片的。”
“走了,也不知道多久了,你没发现变了吗?”
诚服在听了言墨的话后,再听了弟弟诚恩的话后,有些疑惑不解的反问说:“什么变了?”
诚恩摸了摸自己冻得通红的鼻子,笑着说道:“哥啊,你还真是在走路啊!!”
“你真的是光在走路了啊,周围的景色,你是一点都没注意。又或者,你是根本没有去看,去留意啊!”
诚服在听了弟弟诚恩的话后,才恍然明白。的确,自己一直都只是跟在主子言墨的后面走着,走着,不停的走着。深怕跟丢了主子,深怕在这冰天动地的雪山,万一发生什么突然的情况,没有及时的保护好主子,万一让主子发生点意外,那,就是自己的,大罪过了!!
于是,自己只是走着,跟着,看着言墨的一举一动,全部的注意力,心思,都放到了主子的身上,哪里还有什么多余的心思,或想法,再去留意旁的呢!
想到这里的诚服,快速的扫视了一眼自己的四周,转而看着自己的弟弟诚恩,对他说:“你说变了?什么变了?哪里变了?我没有看出什么不同来。”
“还不都是雪嘛。”
诚恩在自己的心中深深的,深深的叹了口气,哎,跟自己的老哥讲,真是一开始,就找错了谈话的对象了。
“哥,你可真是……”
随后,诚恩伸展开自己的双臂,旋转了一圈说:“这里已经变成了,冰雪的世界了!!”
“从我们刚踏进雪山的那会儿啊,那时,还能见到一些树木,虽然树上有些雪的;还能见到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花草,大概因为它们属性耐寒吧;还有,还是能偶尔抓住几只小动物,填补饥饿的。”
“但是,逐渐的,渐渐的,周围再见不到树木了,花草也没有了,小动物,更是,不曾再见到了。放眼望去,全是雪。”
“一眼望不到边的雪。这难道不是已经到了,冰雪的世界了吗?”
说到这里的诚恩,情绪变得越发的高涨起来。他高举起自己的双臂,抬头仰望着天空,对着湛蓝的天空高声的大喊:“雪山之大,自然之奥妙,我辈叹服也!!”
“但,美景不如饱腹,白雪不如食物,肚中之空空,寸步难行也!”
“啊,行路难,行路难,难在想见日出,却不知何时。”
“啊,踏雪难,过雪难,何时,得见绿州啊!!”
………………
走在他们二人最前面的言墨,此时此刻,突然的,停下了脚步。停了下来。
看他脸上此时的表情,不难发现,他的嘴角在一抽一抽的,而在他的眼中,不见半分的笑意。
因为,他清楚的听见了诚服和诚恩之间的对话。更是听见了,诚恩在那里,高涨情绪下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
言墨回转身看向已经突然停下来的诚恩,他知道,一定是诚服让他停下的。因为,毕竟,诚恩,是在情绪十分高涨的情况下啊。
诚恩看着已经转身,正在看着自己的言墨,心中不由的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因为他太了解他们的这位主子了,虽然他现在此时此刻没有任何的举动和动作,虽然他的眼中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但是,但是他就是知道,他的这位主子,已经在生气了。
他的哥哥诚服也正是因为知道才提醒他的。这就说明了,虽然他们三个是,可以说是从小到大的玩伴,但是,毕竟主仆有别,不能目无大小。而比起他来说,他的兄长大人,了解言墨这位主子,比他更甚,更细致入微,言墨的一点风吹草动,一个轻微,甚至微不足道的动作,举动,他都能明白,和了解。
可是,可是这下该怎么办呢?诚恩内心开始困扰。毕竟在宅院的时候,犯了错,是打是罚,虽然会受皮肉之苦,但是,很快,立刻就解决,惩戒结束了。
但是,但是,诚恩环顾了一下四周,现在,在这里,在这个雪山上,可是,可是什么都没有啊!这位主子,如果真要罚自己,会怎样,怎样惩罚自己呢??
诚恩的内心开始不由的忐忑起来,而且伴随着依旧没有任何动作的言墨,这种心里的不安,正在不断的加大,且,越来越浓烈了。
看着周围一成不变的白雪,虽然,最初看着认为,以为,肯定,确信白雪是非常漂亮的,美好的。但是当心态,心境,角度变了的情况下,那,那一切就都变得不同了。
虽然,雪还是雪,但是在自己的心中,眼中,雪,不再是雪了。
诚恩看着白雪,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那是因为自己现在,此时,此刻得心境,心态发生了变化,从而看待雪的角度,自然,也就不同了。
现在自己的心,被恐惧所填满,因为他不知道他的这位主子,接下来会如何做?而且在这雪山之上,的的确确有着,能用作当武器的存在。
第一百五十三章 最让人难过的是……
言墨看着正在,似乎是等待自己宣布对他的审判的诚恩。
于是,他选择了继续的站在原地,深深的沉默,安静的看着对方,且只是静静的看着。
诚服看着这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彼此看着。转而又看了看天空,看了看四周,将自己的手伸了出来,感受着周围的温度。
三个人继续的,持续的这样站在各自的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彼此,感受着周围这,刺骨的寒冷。不知道这样的时间过去了有多久,在他们三人之中,终于有人率先的,开口说话了。
诚服看着言墨,十分恭敬的说:“主子,若有什么处罚,还请等您回去再做决定,如何呢?因为,现在,此刻雪山的气温,正在以一种快速的变化而,温度,气温骤降,越来越快,且变得越来越寒冷,甚至开始……”
说到这里的诚服停了下来,他将自己的手,直直的伸了出去。
言墨在听到诚服的话语之后,心中就有了打算。再看到他伸出的手时,他的心中,确定了想法。
于是,他转身向前迈出脚步,以洪亮清晰的声音,足以让身后的二人听清。他说:“现在我们继续赶路。至于诚恩的处罚……”
陈恩在听到言墨说继续的赶路时,心中当下就松了一口气。可是,下一秒,却因为对方口中所说的下一句而,再度的心跳加快……处罚!还是有处罚的啊!那么,那么会是什么呢?
诚恩看着言墨的后背,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并随即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心中不觉的高呼道:哪怕山摇地动,山崩地裂,山呼海啸,让该来的来,快刀斩乱麻,当机立断,痛快决定吧!
最是让人难过,最是提心吊胆的,最是让人陷入深深痛苦的,最是让人纠结不能的,最是让人陷入,陷入越发的恐惧的,无非就是,处于被动的地步。
俗话说的好,如果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的话,那么就让这一刀,快速的发生,快速的结束。
但是,让人最为痛苦和纠结的,无非就是,你已经在那里了,而你能做的,可以做的,却是除了等待没有其他。因为,掌握选择权,和决定权的人,却不是自己。
因为,这项权力,另有其人,在别人的手中,在他人的手里。而很不巧的就是,现在拥有这项权力的人,正是自己的主子——言墨。
如果是狂风暴雨,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但是,现在这里,却是只有雪,而且唯有雪。那么,就让这雪,变得越来越大吧,就下起滔天的大雪吧!
想到这里的诚恩,没等言墨把话说出来,就当即的跪了下去,对着言墨用十分认真且恭敬的语气说:“主子,是我的失态。无论主子您有什么责罚,诚恩甘愿领罚。”
看着如此的诚恩,诚服不觉在心中深深的叹了口气。
他的这个弟弟啊,情绪一上来就很容易的忘乎所以了。此时,此刻,恐怕他连那个人,都不记得了吧!那个人,可是主子……哎!
言墨听到了诚恩的话,内心也知道,此时的诚恩,他现在是跪在地上的。但是,言墨他没有因为如此就选择回头,而是,继续的向前走着,只是用着最为平淡的语气说:“这座雪山呢,我们这一路走来,已经见到过许多的雪啊,冰啊的雕像了。像是树雕,花雕,草雕。”
“各类动物的冰雕,也着实,见到了不少。”
“只不过,你如果想一直跪在这雪地之中,做第一个……人雕。那么我也不能阻了你,这一番的美意啊。你说是不是啊?”
说到这里的言墨停了下来,突然的转身,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诚恩,十分淡然的说:“但是,我还是要劝你,千万,千万不要这么做。”
在听到言墨说冰雕的时候,诚恩的心已经瞬间掉到了冰点。难不成主子,是要他一直跪在这里,直到,直到被白雪,冻成冰吗??
这样想的时候啊,自己的那个强大的心脏啊,自己的那个充满勇气,与勇敢的心脏啊,自己那个充满哎的心的啊,瞬间被冻得,拔凉拔凉的啊!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可是,可是啊,谁又能知道,当男人真的,已经痛到,被伤到,底处之时,已经伤无可伤之时,那是,那其实是,根本,已经,已经哭不出来,无法流泪的了啊。
因为,那是任何的酒,任何的人,都已经无法治愈的。
诚恩的内心如此的感慨着。但是,下一刻,他的这种感慨,却,却又被他自己瞬间的,瞬间的全盘的,全盘的,推翻掉了。
言墨看着因为他的话而抬起头的诚恩,他的眼中充满了黯然,与淡淡的,依旧能寻到的希冀之光。
于是,言墨轻声的咳了咳,用着充满同情,怜悯的眼神看着诚恩,用着充满可怜对方的语气说:“为什么我会劝你不要做冰雕呢?因为啊,你长得,真是太美了。太漂亮了。”
“白天小朋友见了你,会哭。晚上见了你,会做噩梦;早晨女人见了你,会躲。晚上见了你,会立刻躲;白天男人见了你,会骂。晚上见了你,会闪。”
“但是,你也不要太担心了。你还是很招人喜欢的。”
在听了言墨这一连串的话语后,诚恩的脸色,眼神,也是跟着变了,又变。但是最终在听到言墨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喜出望外的,充满期待的说:“是吗?是吗?我就知道。我肯定是招人喜爱的啊。”
随着,诚恩想了想又说:“可是,主子,你都说了,小孩不喜欢我,女的不喜欢我,男的不喜欢我,那么,那么还有谁呢?”
言墨看着正在一脸思索的,烦恼的诚恩,看着他依旧的跪在地上。于是,不假思索的说:“你可千万别自谦了。是真得有人非常喜欢你的。”
“那就是老人。白天他们见了你会可能可怜你,同情你,怜悯你。但是如果是到了晚上,他们见到你,会求你,会跪拜你。你现在知道了吧?您看你也是很招人喜欢的。”
说完话后的言墨,看着诚恩,饶有意味的点了点头。
第一百五十四章 人生最初的筹码
诚恩听着言墨的话,看着他点头的行为,看着对方的眼神,心中深深的生出一丝雀跃与高兴。
试问提天下间能你能让一个婴幼儿,小孩子求你,那是多么的简单的一件事情,因为,有时,只需要一颗糖果,就搞定了。
再者说男人,或者女人,那有时也是同样的道理。只是成人,大人远远要比孩童,复杂……太多了。
例如,在朝堂之上,在官与官只见,商人与商人之间,往往,最实际,最直接,那就是一个字——利。
在主子的身边见到的实在是太多,多到不胜枚举:从最低位者,到最上位的人。
一个官吏身边的小厮,在官大一级的身边小厮面前,就得点头哈腰,阿谀奉承,献媚讨好,甚至是巴结。
为什么呢?不是因为希望对方喜欢,而是为了讨好,是为了向上爬,是为了多条路。可是,却是没有丝毫真心可言的。
孩童则是完全不同的,很容易收买,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心中是怎样,说出的,和做出的完全的言行一致。
但是,若要女人真心喜欢你,又或者男人喜欢你,,又或者想大家都喜欢你,可能吗?答案是:可能。
或许有人会问,这怎么可能?这根本是不可能的啊。这根本是不存在的啊。但是,真实则是,一切,皆有可能!!
只是,是否收获到的,得到的,是真实的。还是虚伪面具下的,就需要你自己去,弄明白了。
往往只有经历过,才真正的懂得,了解到一些,俗话说,那叫经验,叫成长,叫教训,叫结果。
只不过最后的结果,就只能是你自己去承担和,由你的心,做出自我的选择。
诚恩看了一眼没有再说话的言墨,心中又陷入了沉思:他的这位主子,到底能说,是白,还是黑呢?
黑的如墨,白的如雪。
可是,有时在利益的面前,却是能让一个女人放下自尊,却能让一个男人为了五斗米折腰。
那么能让一位老人在夜晚恳求的人,那到底会是怎样的人呢?
那么能让一位老人在白天同情,想给予温暖拥抱的又是怎样的人呢?
因为,他们是已经到了年过古稀,将一切都看淡,看透的年纪。那样的他们,又怎会去求人呢?
诚恩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自语道:“女人不爱的容貌,男人讨厌的面容,小孩害怕的脸孔,这到底得是怎样的脸啊?”
“脸啊,颜值啊,在这个冰天雪地的地方,毫无作用。在饥寒交迫的时候,连路边的杂草都比不上!!”
实在是想不通的诚恩,对着言墨的方向,大声的询问说:“主子,我不明白您所说的,请主子明示。”
言墨看着双眼之中充满困惑的诚恩,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的笑意。他看着跪在地上的诚恩,对他和颜悦色的说:“起来吧。起来之后,再说!”
听了言墨的话,诚恩从地上起身。起身后的言墨直直的盯着言墨。
言墨侧转身看向了不远处,用十分平淡的语气说:“无论是在哪个年代,时代,人都是喜欢美的事物,自然人更不例外。它不分年龄,不分种族等等。”
“就好比,你在大街上看到两只被遗弃的狗,一只长得很漂亮,十分好看;但是另一只,却是伤痕累累,且皮毛浑浊,肮脏,难看,那么我问你,让你从中选择一只,领回家,你会选择哪一只呢?”
“一,二,三,说!”
诚恩不假思索的说:“好看的!!”
言墨看了一眼回答他的诚恩,脸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之中,更是难懂的心绪。他转而再次的看向雪山,继续的说道:“你的回答,是对的。几乎所有的人,都会做出相同的选择。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老人才更加的喜欢你啊。”
“美貌是资本,是武器,甚至可以当作赚钱的手段,与办法。将美貌看作是一个人的起点,一个,人生当中的筹码。”
“有的人一出生就最先拥有了这第一个的筹码,而有的人则没有,甚至有的人在一出生,就因为容貌,从而先有了,先懂得了,了解了,学到了,第一个词语,那就是—自卑。”
“因为,别人,旁人因一个人出生之时的容貌,就给出了评价,甚至下了定义,或宣判。那就是:倘若丑,就选择遗弃,扔掉,甚至抛弃。在达官显贵之家,更是不在少数。”
“因为,他们一出生就被戴上了,就被视为,负筹码的人!!”
“在人生的这场舞台上,没有人会认为,会相信他们能赢,更加没有人会相信他们会成功。”
“因为这些老人知道,在旁人眼中丑的人,或者一出生就丑的人,他们所面临,和经历的,远比,那些从一开始就拥有,漂亮,和美丽这一筹码的人来说,要经历更多的苦难,更多的来自他人,旁人的言语的伤害等等……”
诚恩认真专心,且十分耐心的听着言墨所说的每一句话。只是,不知为什么,他越听,越觉得不是味!一时又说不出哪里怪,但,总之就是怪怪的。”
诚恩摸着自己的下巴,眼睛转啊转的,好像想到了什么,但是下一刻,又摇了摇头,认为不是对的。
过了片刻,他忍不住开口询问言墨说:“主子,您该不会,您该不会是在变着法,说我长的丑吧?!!”
在诚恩身后不远处,站着的诚服,在听到诚恩询问话语后,忍俊不禁的,紧紧的,用力的,闭紧自己的嘴巴。
可是他涨的通红的脸颊,已经说明了一切。说明,此时此刻的他,是有多么的,多么的想笑啊!!
言墨以十分惊讶的语气说道:“你听出来了啊,我都说了这么多了,你才听出来,真是,难得,难得。”
诚恩在听了言墨的回答后,变得满脸通红,但,绝对不是想笑,是气恼!是,羞恼!
但是,他还是想要问出,自己心中得另一个疑惑。
于是,他缓缓的呼出一口气,用十分冷静的话语,询问言墨说:“主子,那么夜晚呢?照您所说的,所讲的,我想不出什么原因,什么理由,会让老人在夜晚,求一个长得……丑的人??”
“请,主子,赐教。”
第一百五十五章 最伤人的利器
言墨看着一脸,充满期待的诚恩,于是,他也用一脸认真的表情,对着他反问说:“如果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他是生了病的,但是,他却想要继续的,一心想要活下去之时。那么,你说,他会求哪位神仙呢?”
诚恩心想:难道自己的主子,连这都不知道吗?
于是,他满脸得意的,不假思索的,回答说:“当然是阎王啊!!“
“阎王掌管着人的生老病死啊。不是有句俗语吗,那叫,阎王让你三更死,哪敢留人到五更啊。”
在诚恩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听到了诚服那毫不遮掩的大笑。
再反观言墨,他虽然没有十分夸张的大笑,但是,此时他脸上的表情,以及看着诚恩的眼神都是,充满了笑意的。
诚恩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一时之间,却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说错了什么。可是,在十分认真的去想,去思考后:他明明,并没有说错任何的话啊。
因为,添福添寿找寿星公;求生不想死的找阎王。没错啊。
一时怎么也想不明白的诚恩,转而,用一脸求知欲,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自己的亲哥哥诚服。在他的眼神之中,那是充满了深深的疑惑,与帮我的意味。
诚服看着可怜巴巴看向自己的诚恩,停止了笑声。用十分认真的态度,对他说:“你还记得主子的原话,是怎么说的吗?”
“老人在夜晚看见你,会求你。”
诚恩听到诚服的话语后,点了点头,因为他记得言墨就是这么说的。
随后,诚服继续的说道:“然而,老人所求的人,是阎王。”
诚恩再次的点了点头。
最后,诚服用十分认真的语气说:“主子所说的所有话,都是在说一个人的容貌,样貌啊!!”
诚恩看着自己的兄长诚服,在听了他的话语之后,似终于恍然大悟一般的,惊呼道:“我长得,长得像—阎王爷!!”
看着终于明白过来的诚恩,诚服很认真的点了点自己的头。只不过,他嘴角扬起的微笑,还是出卖了他,此时此刻的内心。
看着自己的兄长,诚服那眼中的深深笑意,看着他脸上的笑容。真是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得了。
诚恩转而看着自己的主子。这位可真是嫡亲的主子啊,我们毕竟也算是,一起长大的吧,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
诚恩一脸委屈的看着言墨,用十分难过的话语说:“这是真的吗主子?难道我在你的眼中就长得这么给你掉价吗??”
因为,在一些人的心中,眼中,阎王爷长得是很丑陋的。毕竟,是随时要人命的主。
言墨看着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己的诚恩。用十分坦诚的态度,语气对他说:“你长得,真的一点儿,都不丑。这是真话。”
“主子!!”诚恩在听到言墨的话语后,眼中再次的有着高兴,喜悦的光亮。声音之中,也按耐不住的激动。
可是……
言墨咳了咳,暖心的劝慰了诚恩一下说:“你一个大男人,先别这么激动行吗?毕竟,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言墨说的这句话,可是让诚恩的心,再次的提到了嗓子眼。主子,主子接下来,会,说,会说什么?!诚恩的心中充满了忐忑。
言墨摸着自己的下巴,用异常认真的眼神,看了诚恩一会儿,直到,把对方看的有点发毛之后,又从上到下的将诚恩上下打量了一遍之后。
言墨用很肯定,且异常严肃的说:“可是,将你上下很仔细的打量一遍之后,将你的容貌,样子,很认真的观察过后,我只能,非常诚实的对你说……”
诚恩快速的点了点头,期待着言墨后面的话。
可是,有时,人的话语就是这么的残酷。
因为,有时,最伤人的利器不是武器,而是语言。
语言有时可以救人一命,但有时,却是要人命的。
语言像剑,像刀,像任何锋利的武器。但,有时却比武器更加的厉害。但是,却又与武器,是那么的不同。
出刀收刀,出剑收剑,武器一出,谁与争锋。刀刀见血,剑剑不留情!命亡刀剑下。
那么语言呢?
诚恩看了自己的主子一眼,在心中腹诽说:主子一般不说话。但是,只要他想说,他一说,那可是,说话不说浑,不说黑,但是,他就是有,他就是有能气死人的本事。”
言墨不知道诚恩此时的内心在想什么。
但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于是,他十分认真的对着诚恩说:“我左看,右看,我上看,下看,看来看去,怎么就是,看不出来个人样呢???”
“你说,奇不,奇怪。”说完话的言墨,十分平静的看着诚恩。
可是,在听到言墨的最后一句话之后,诚恩,耳鸣了,心伤了,人,倒了。
只见诚恩倒在了白雪皑皑的雪地上,心中,眼中,一片的空茫茫,心,空了,眼,呆了,没有任何的光彩,与神采。
他刚刚,到底听到了什么?他的主子,刚刚,到底,又说了什么?
好像是,看不出个人样,那么,最直白的理解,是什么?
那,那还用说嘛……没有人的样子,那自然就是说:不是人啊!!!
啊!啊!啊!原来被自己十分,万分重视之人,说出这样的话,原来,原来是这一种的感受,万分的心痛啊!
言语伤人莫过于此,伤人心,却,从不见红。
你不知我之痛,随口而出的话,简单的一句话,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动作,一个行为,甚至,无所作为,都会给对方带来,难以估量得伤害。
但是,这样的伤害,却是用肉眼,所看不到的。
你不知我之痛,却伤我痛彻心扉。
既无法感同身受,那么,说再多也只是,扒开自己的伤口,成为他人嘲笑议论的谈资,有何意义呢。
诚恩躺在雪地上,看着依旧湛蓝的天空。可是,他自己的心内,此时此刻,却是灰暗有雨,乌云遮月,倾盆大雨,连绵不绝……不知,何时?不知,该怎样?如何,才能停止这,无法停止的,大雨倾盆啊……
第一百五十六章 被爹娘宠坏的弟弟
言墨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诚恩,看着他如此空洞的眼神。
他淡然的转身,语气十分淡漠的说道:“请问,你是要在这躺尸吗?如果你真的想在这成为尸体的话,那么,我可以十分直白,且明确的告诉你,你会如愿的。”
“依照现在的气温,温度变化,一会儿肯定将会下大雪的。你在这里一动不动的,不出半个时辰,即便你不想,或反悔,那时也不可能了。”
在听了言墨的话语之后,诚恩的那个心,此时此刻,已经无法用任何的言语来形容了。那是因为,根本没有任何的词语,能真的,准确的描述出他,此时此刻的心啊。
说他长得没有人样,不像人类,已经够让他的心拔凉拔凉的了。他只是受了打击,没有丝毫的力气,气力站着,于是才躺下的。
怎么?怎么?竟然,竟然说他想躺尸?!!
谁不想活了?难道主子,是想要舍弃我了吗??
天啊!天啊!
如此思索下的诚恩,索性将自己的双眼闭了起来。
一副您看着办的态度。
另一边的诚服见弟弟诚恩如此,心中不由的升起一丝无奈,一丝郁闷:看来他的这个弟弟啊,真是被饿坏了,饿昏了。情绪和心,都已经乱糟糟的,都成一团了。
但是,眼下可真不是,让他继续这么犯晕的时候。因为主子言墨说的一点儿都没有错,这天空变了,周围的空气,气温,都很大程度的在,急速的变化着,看来马上就要下一场大雪了!
在这冰天雪地的雪山上,在这只能看到白雪的情况下,一旦下起大雪,可是没有地方躲的啊!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要赶紧,立刻,马上,迅速的,找到一个躲雪的地方啊。
凡是,总得有个轻重缓急啊。
诚服看向言墨,见言墨对他点了点头,于是,他对着言墨也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与了解。
只见诚服走到了诚恩的身边,蹲下身,用自己强而有力的双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躺在雪地上,一动不动,还紧闭双眼的诚恩,像是提孩童一般的,给提了起来。
被诚服提了起来的诚恩,睁开了眼睛,看了眼提着自己的诚服,露出一脸的不悦,奋儿用力的甩开了对方。退离开几步后,转身,不再看他。
看着这样的诚恩,诚服在心中,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哎呀,这个弟弟啊,真是被爹娘给宠坏了。闹情绪也不知,看地方,看时候。这里可是雪山啊,随时可能下雪,是下大雪的那种!更可能会,随时都有可能发生雪崩啊!!
想到这里的诚服,看了一眼仍在一旁生气的诚恩,他走到了言墨的身边,看着言墨,用十分恭敬的态度,询问道:“请主子示下,接下来该如何??”
言墨看着眼前的诚服,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诚恩,他异常认真的说:“现在先立刻,找到一个地方避雪。”
说完话的言墨,将手深入了自己的另一只衣袖当中,从中取出一个不大不小的手帕,只是,看上去,好像包着些什么似的,显得鼓鼓的。
言墨看着诚服,用十分冷淡的口气对他说:“你去把这个交给诚恩,我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特别是,不想被这个已经饿晕的他,给坑死!!”
说完话的言墨,将手中的手帕包,递到诚服的面前。
诚服十分恭敬的接过言墨手中的东西,感恩的说道:“我替不成材的弟弟,谢谢主子。”
言墨摆了摆手。
随后,诚服转身向着诚恩的位置走去。
诚恩没有理会他们之间的互动,只是,直直的盯着远方。
直到诚服走到他的身旁,十分用力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才回过神来。
诚恩一脸纳闷的看着眼前的诚服,不悦的说道:“你这么用力的拍我的肩膀,作甚??”
“我可和你这五大三粗的练武之人不同。我这肩膀可是金贵的很呐,那是为了背负主子交付的责任而存在的!”
“弄坏了,你可赔不起!!”说完话的诚恩,意欲转身,不再理会他这个兄长。
但是,在听了诚恩的话语之后,诚服的脸上洋溢的,是开心的表情。虽然,诚恩说的话,有些好笑就是了。
诚服用力的咳了咳,再次的拍了拍诚恩的肩膀,只是这一次,他将自己手中的力道减少了许多。
可是,还是被带着一脸怒意,再次转身的诚恩,直直的瞪着,就好像,恨不能在他的身上,瞪出几个窟窿来。
这一次,诚恩的脸上,写满了他的心情。
现在,他非常的不悦!更是在他的脸上,眼神之中,写满了,我都说了,你还做。那就是你的错的表情!
既然,你明知我在生气,更是知道我因何而生气,你却,一再的,再而三的,明知故犯,那么,那么,不给点教训。
即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你的智商。
如果,把我当三岁的孩童,认为好哄,好欺负,那么,你就得做好,当雪人的准备。
想到这里的诚恩,看着面前的诚服,慢慢的抬起了自己的双手。
只是,当他看见诚服将一个手帕包,递到自己眼前的时候,他停住了。他的眼神之中,瞬间布满了深深的疑惑……什么?
诚服看出了诚恩眼中的不解与他心中的疑惑。于是,他开口解释说道:“这是主子给的,赏你的。”
在听到诚服的话语后,诚恩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他刚才听到了什么?诚服他刚才,又到底说了什么?
诚恩这一次,十分认真且专注的看着诚服说:“我没有听清楚,哥,你再说一遍!!”
看到眼神中,再次涌动起光亮的诚恩,诚服也用十分认真的态度,再次的说了一遍:“这个手帕包,是主子给的。是赏给你的。”
说完话的诚服,拿起诚恩的一只手,将手帕包,放在了对方的手中。
诚恩看了一会儿自己的兄长,一会儿又看了看,现在自己手中的手帕包。他用自己得两只手,紧紧的将手帕包,握住,握紧。
随之,诚恩看向了离他有段距离的言墨。眼中有泪水在打转,心中更是,更是,此时此刻的情感,难以,言说。
他只知道,他的心,因为主子的,这个小小的举动,再次的活了过来。
第一百五十七章 不像弟弟像妹妹
皇城门外,锣鼓喧天,鞭炮声声,到处都洋溢着欢乐,快乐的气氛。最是让人欢喜的,那就是京城的,美食了。
啊!当你每每走过一间间的美食酒楼,甚至是古朴,典雅的客栈的门口之时,你都会不禁闻到,那飘香四溢的气味啊,特别诱人的香味啊,即使,不是饥饿的时候,也是十分的,被吸引,想要进去品尝一二的。馋的直流口水。
至于路边的小吃,在特别的时候,例如,京城的夜晚,那时是最为热闹的了。
人来人往,放眼望去,看不到边的,除了人,还是人。但是,最最吸引我的,依旧是那美食啊。
真的是,好香啊!!
“疼!谁敢抢我的饼?老子弄死他!!”
诚服看着尖叫的诚恩,表示出一脸的郁闷。他这个弟弟啊,是陷入自己的回忆里了啊。
原来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诚恩。
在诚恩看清眼前之人的时候,想起来了。那是在他接过诚服递给他手帕包之后的事。
他在拿着手帕之后,看着远处的言墨,内心说不出的情绪:主子还是很关心自己的啊!想通这点的时候自己就将手帕包,小心翼翼的打开。竟然看到里面包着的是,自己最喜欢的杂粮饼子啊!!
于是,自己将饼子拿在手中,双手紧紧的握着,细嚼慢咽的,一口,一口的吃着。泪水似流非流的在眼中打转,就是不肯落下。
记得当时的自己吃着手中的饼子,陷入了深深的,深深的回忆。那,满是美食,满是香味的地方。
诚恩再次的看着诚服,那是满眼的歉意。
诚服看着满眼歉意的诚恩,对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你快吃吧。吃完了,我们还要赶紧去找躲雪的地方呢!!”
诚恩在听了兄长的话语之后,点了点头,开始快速的吃了起来。
言墨远远的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转而,又转身的,看向远方:那是他们最后的食物了!!
终于诚恩吃完了手中的饼子,忍不住的舔了舔嘴边,生怕还有什么残留的。因为,若是真的喜欢,那又岂可能有一点儿的浪费,和缺失呢。
之后,诚恩又用手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再次的确认是否有任何的残留。再次确认没有了之后,转而看着身边的诚服。
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满是歉意的说:“抱,抱歉了大哥,我,我又出丑了。”
诚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用微笑的表情看着眼前的弟弟诚恩,对他说:“你啊,的确,又出丑了。可是,我和主子都知道的。”
“你啊,只有在饥饿的状态,情况下,才会出乱子。所以,我和主子都不会怪你的。”
“不过,我就是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有这个,这个奇怪的情况呢?我们明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同父同母的兄弟的啊。”
“可是,一旦你处于饥饿的状态,情况下,你就仿佛,像是完全的变了一个人。大哥我一直都瞒着你,是因为……其实,大哥不想伤你,但是,大哥更不想骗你。”
“处于那个状态的你,一点儿都不像是,不像是我的弟弟。”
诚恩听着眼前兄长说的话。其实他也是觉得很纳闷的。
于是,他十分认真的看着诚服的眼睛说:“我们的确是亲兄弟啊!但是,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因为,并没有发生过任何的,奇怪的事情啊。”
诚恩转而带着满眼的疑惑,对着诚服询问道:“大哥,你说,你瞒着我?瞒着我什么?”
诚服向着诚恩站的地方,走进了几步之后,看着他,抬起自己的双手,用不轻不重的力度,放在了诚恩的双肩上。
随后,诚服用十分语重心长的语气对诚恩说:“诚恩,你要先答应我,无论我将说出什么,你都,你都必须保持镇定!那样,我才会真的对你说。”
诚恩看了看兄长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双手,又看了眼,眼前这,异常认真的兄长。他用力的吞了一口唾沫,随后,用力的点了点头。
诚服用从未有过的严谨,且非常认真的对诚恩说:“那时的你,不像是我的弟弟!因为,那时的你,更像,更像是我的,我的妹妹一般!!”
“什么!!!”诚恩在听了诚服的话语之后,像受惊了一般的连连退了数步,十足的惊叫道。
诚恩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在他的眼神之中,更是充满了我不相信的意味。
他,他刚刚到底,究竟,究竟是听到了什么?那是什么?刚刚,刚才,他的兄长,到底说了什么???
妹妹?像妹妹!!!
这,这,这分明是在说一个纯爷们,像娘娘腔啊!
这,这,这太伤害作为男人的尊严了!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纯爷们啊!!
可是,可是大哥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骗过自己啊!
这,这到底是这么回事呢??诚恩在自己的记忆之中,深深的寻找着,想要找寻到答案。但是,终归是,一无所获啊。
诚服看着脸上此时,一脸灰心丧气的诚恩。他清楚的意识到,他没有找到原因。也就是说,他在自己所记得的记忆之中,完全的没有找到。
但是,除此之外呢,其实还有其他的可能存在。而那,或许才是,一切的事实,真相。
想到这里的诚服,看着诚恩,对他说:“诚恩,这个问题,不是眼下最重要的。”
“马上就要下大雪了,天色也逐渐的变暗。我们必须在天黑之前,找个地方躲起来。因为,在黑暗的雪上上,存活的几率是,十分的微弱的。你明白吗??”
诚恩看着诚服眼中的神色,听着他的话语。明白了般的点了点头。
诚恩心中确信,事实真相总有一天会浮出水面。因为,纸包不住火!可是,纸,真的,包不住火吗?
有人说,纸,包不住火,有人说,纸,包的住火。
你说,谁是对的?谁说的,又是错的呢?
其实,他们说的,都是没有错的。
因为,他们本身,只是压根,从根本上,其实,是站在自己得角度想的,以及,如此的去看待问题而已。
那样,又何来的对错之分呢……
第一百五十八章 帮自己撞墙的人
诚恩认真的看着诚服的眼睛,对着他点了点头。
于是,二人一起走向言墨所站的位置。
言墨听到了踏雪的声音,于是他回转身,看着向自己走来的诚服和诚恩。他看着诚恩的双眼,清楚的知道了,诚恩又变回原本的他了。
直到他们走到自己的身边,言墨淡然的开口说:“现在我们得加快脚步了!”
说完话之后,也不等他们做出回应,言墨率先的,就向前奔跑起来。
诚服和诚恩在听完言墨的话之后,看到他快速的向前的身影,于是彼此在相视一眼之后,都迅速的,立刻的跟了上去。
“明明是雪域而生的,明明是洁白的世界,圣白的地方,为何,为何偏偏有你这个怪胎呢!!”话语之中充满了不满,以及深深夫人郁闷。
一个十分清脆的声音,用十分欢快的语调,回应道:“人家很好啊。人家怎么奇怪了?怪胎?你们才怪呢!在人家看来,你们,你们才是最奇怪的呢。”
女子因为对方的话语,满脸通红的走到对方的面前,伸出自己的一根手指,从上指到下的,向对方控诉说:“你,你真是,反着照镜子,不知自己美丑啊!!!”
“说我们奇怪?可是,我们所有的,全部的,觉得最为奇怪的人,是你!只有你!”
“明明是这雪山族中的一员,为何,为何大家,所有人都衣着雪白,圣洁,而你,而你……”
“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族人中,甚至在这雪山上,只有你,只有你身穿的,身穿的是一身的黑色!!你说,你还能怎么了啊!”
对面的女子在听完了对方的话语之后,摸着自己的下巴,似乎是在思考。
片刻,她举起一根手指,在面前摆了摆,随后,一跃而起,飞到了一个冰雕的躺椅上,看着冰雕的,雪白的洞顶,用十分认真的语气说道:“不是哦。你说错了婶婶。在这雪山之上,除了我一身黑色的衣着之外,还是,有其他的黑色存在的!”
“你难道忘了吗?它们有的,是十分的罕见的,如黑熊,通体的黑蛇,还有,那骄傲的,孤傲的,黑狼!等等……”
“以及那些,想要谋取我族秘宝的,魔啊,妖啊,怪啊,之类的。”
女子在听了对方的话语之后,脸上的红晕变得更是通红了!她气恼的怒道:“它们岂能与我们相提并论呢!!”
说完话之后,只见她扬起一掌挥向对方所在的位置。
女子似感觉到一般,瞬间一飞而下的远离,重新站到了地上。回转身再抬头一看,那原本冰雕的躺椅,已不复存在了。转而看向地面,那里是一地的冰残渣。
女子的脸上顷刻间顿满了委屈,和不可置信的表情,只听她委屈的说:“婶婶,你难道要杀了我不成吗?人家,人家究竟,是哪句话,哪句话气恼了您?”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犯得着因为我的一句话,就,就扼杀掉我吗?”
“呜呜,人家好可怜,人家好难过,人家好委屈,婶婶不要我了,如果连婶婶都不要我了,那,那人家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呜呜,人家,人家不活了。”说到这里的女子,做出想要撞墙的架势,只见她看着不远处的冰雪石壁,以及那眼中不断打转的泪水,还有那,一脸的哀伤。
可是反观另一边。另一名女子,在听了对方的话语之后,脸上那浓烈的红色,逐渐的淡去,但是随之变化的,则是她的嘴角,抽搐的幅度,从开始的出现,到小,再到大,那是不断的再加深。
在看到对方的举动之后,女子脸上的表情,终于,变成了,平静,无波。
只见她双手交叉着抱住手臂,对着想要撞墙的女子平静的说道:“如果你一心想撞墙的话,那么,婶婶我是绝对不会阻拦你的。”
“现在,立刻,你去撞吧!”
“我会相当安静,且十分平静,淡定的,看你撞完了墙,之后,随后,我再离开。”
看着因为她的话语而一动不动的女子,她又再接再厉的道:“怎么,不是要撞墙的吗?怎么停下了?不撞了吗?”
“怎么?难不成,是地不够滑?绊住了你的脚吗?”
“别担心,婶婶一定会帮你的。”说完这句话的女子,将自己的一只手,向着女子的方向,准确的说,应该是,她所站立的地面,轻轻的一挥。
只见,一团的白色雾气,瞬间的出现在那名女子的脚下。
女子看了看自己的脚下,带着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对方。
她看见她的婶婶,正在微笑的看着她。
是的。那是微笑。
“你不用一脸的不可置信。因为,我是听了你的话,才这么做的啊!”
“你应该感激我才对啊。你看,我并没有丢下你啊。我更没有离开你啊。”
“相反的,我还在应了你的要求,帮你达成你的愿望,达成你的想法啊。”
“我是你的婶婶,我们是一家人,所以,我知道,你是没想到我真的会帮你吧。”
“没事的。你可以完全的,可以信任,并相信我。因为,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害你的。”
“难道,难道你是想要谢谢我?对我充满感激吗?至于激动的说不出话吗??”
“不用感激我。更不用谢谢我。因为我们是族人,更是家人啊。”
“我想说的就是这些,就说到这里吧。”
“因为,我一丁点儿,都不想耽误你,去做自己喜欢,和想做的事情。”
“所以,开始吧,去撞你的,墙吧。”
“我会在这里,安安静静的,当你的见证人。”
“我刚才已经帮你了。所以,你去吧。”
“去吧。别犹豫!勇敢点!!”
女子看了眼,从刚才,就开始在那里说个不停的:自己的婶婶。心中,忍不住的翻起白眼:谢谢?
这,这可能吗?绝不可能!!
因为,是个人,都绝对不可能会说谢谢得。
那是因为,心出自愿,和被动,那完全,根本是两个概念。
完全不一样,不同的。
倘若只是随口说说的,想撞墙,可是别人,却给你推了一把……
我的婶婶,我的亲婶婶啊!
那可是冰啊!冰雕的石壁啊!是个凡人都知道,头撞石壁,可是会没命的啊!!
看着,正以急速靠近自己的,石壁。
她此时此刻,终于明白了一点。且是,很重要的一点,是什么呢?
那就是……
“啊!救命啊!!”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万物因何而生因何而灭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怎样?这下好了吧?撞墙舒服了吧。”女子冷冷的看着坐在地上哭泣的女子,但是在她洁白的眼瞳之中,充盈着的,却是,慢慢的心疼之色。
“婶婶明明知道,呜呜,你明明就知道,我们不是凡人!自然与人类不同。”
“我们身为雪族的精灵,是守护者,和被守护的关系。自然,冰雪,不会伤及我们的生命,但是,但是……呜呜呜……”
看着不停抽噎的女子,于是她帮她继续的,说道:“冰雪丝毫不会伤及我们的生命,但是,还是能够感觉到,十分清楚,且十分强烈的痛。特别是在有谁伤害到它们的时候。”
“虽然,无言,亦无声,但是,当它们感觉受到威胁,甚至伤害的时候,必定会做出反击的。”
“自然的声音,自然的呼唤,它们的呐喊,它们的愤怒,又岂是区区凡人,所能明白,和了解的呢!”
看了一眼又将开始,不会停止说话的婶婶,絮絮叨叨的婶婶,她的内心,只为自己的头痛儿,深深的难过,与流泪。
心想,她要说,就让她继续说好了,我在这里,为我的疼痛,继续的哭泣,好疼。
因为,反正,族人之中,听她的人,很多。不是因为她的身份,而是因为,族人之中,真的有像她,和我一样,听的到,感受的到的族人。
没有理会在地上哭泣的她,只是,慢慢的走到冰雕的旁边,温柔的抚摸着它,像是对待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又像是对待刚刚出生的婴儿一般的,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她继续的说着:“不只是我们雪山的精灵,不只是雪山。是更广阔的,那就是自然。”
“凡人总是嘲笑,甚至是在心中讥讽那些,在他们的心中,眼中,认为,以为,比他们智商,甚至情商低的人。”
“可是,他们却从不知反观自己。那些人,是真的,傻吗?是真的情商低吗?”
“不!那其实是有多种的,许多的可能的。”
“追求的不同。想要的不同。关注的更不同!”
“我们精灵族,关注的是我们的雪;雪域的狼族,关注的是它们的雪域;花妖一族,关注的自然是它们的花……”
“但是,现在,大家终于开始了反省,和内省。”
“为什么呢?”她看了一眼还在那低低哭泣的女子,深深的叹了口气。
她说:“你知道。我知道。其实,全部的生命都知道,地球上,所有的生命,都知道。只是在极力的,否认,和想找出,找出那是其他的可能。”
“不是自然的报复,不是地球的惩罚。”
“只是,因为命运;只是,因为神魔。”
“可是,看看这凡尘,看看这雪山。”
“如果不是因为我们精灵一族的守护,如果不是这雪山之上,众多生命的存在,如果不是这雪,这冰的一直的坚持,如果不是对这转变的自然,发出的抗拒……”
“那么,你说,还会有他们凡人,活命的,机会吗??”
“雪山,冰川如果彻底的消融,不止是我们的死亡,与消失。雪上之上的所有生命,都将不复存在了!”
“凡人,不在乎!可是,这就是他们的自负,自负之人,终将导致灭亡。从古至今,无一,例外。”
“他们会说:雪山在哪?离我们住的地方是那么的,那么的遥远,又这么可能会决定,我们的生死呢。”
“他们总是因为生活,因为其他,因为种种,而忽略自然。甚至,毫不知节制的用自然,去创造,那些所谓的,外在的利益,与价值。”
地上的女子终于停止了哭泣。
心中不觉哀叹,自己的婶婶啊,从前就讨厌人类,现在更是因为,这神魔的……这场灾劫,而变得,一说到自然,就停不下来。
至于,有理没理,那就要看,听到的人了是这么想的了。
虽然,在听的只有我一个,但是,我却,从未见过人类。因为,我从未,走出过雪山半步。
但是,还是插嘴的好,不然……怕是婶婶会一直的说下去。
她转而瞅了一眼门口的方向,怎么今天,没见半个族人呢?
“那敢可婶婶,是生命重要,还是外在重要?”
被突然打断,女子脸上稍有些不悦,但是转而看到,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自己的是她,立刻的,喜笑颜开的,微笑着说道:“只有傻丫头,才会可这么傻的可题。”
虽然,说着如此的话,但是在她的眼中,却是对晚辈深深的宠溺。
“这是有区分的。分人,分时间,分地点,分情况,分重要性等等”
“再说自然的可题。”
女子听了心头一颤,妈呀,还要讲啊。
快来个,能阻止她的人吧!
“人类总是说自然重要,可是行动,和言语,总是背道而驰的。”
“他们无法理解我们,却自认为,理解自然。可以,凌驾自然,万物之上。”
“可笑,可笑之极。”
“可悲,可悲之怜。”
“可气,可气之恨。”
“万物因何而生?”
“自然生万物!!“
“万物将因何而灭?”
女子突然的想要发可。因为,她的婶婶,她此时此刻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那么的悲戚。
“那么,婶婶,你觉得,万物真的会灭亡吗?又,你觉得,万物会因何,而灭呢?”
“这个,是一个秘密。还不到揭晓的时候。”她将一根手指放在自己得嘴边
“至于,万物会因何而灭亡?”“自然生万物。”
“那么,万物终因自然而亡。”
女子在听到了这句话之后,不假思索的大笑说:“原来是这样啊。”
“这不是大家,所有生命,凡人都知道的吗?有生,即有死啊。这本就是自然啊!”
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她的额头就被她的婶婶用力的敲了一下。
只见她的婶婶,虽是白色的眼瞳,此时,却是盛满了,朽木不可雕的深深意味。
“自然,自然,是大自然啊!!笨!”
第一百六十章 族人都去哪了
看着婶婶的目光,心中不由的在想:看样子,她接下来还是要继续的说啊!
可是望了一眼门口的位置,今天是这么了?怎么这么的奇怪呢?如果是平常,早就有其他的精灵出现了啊,而且绝对不止一个。
可,可……到现在了都没有出现。这也太奇怪了吧。
想到这里的她,心中越来越多的焦躁,和不安,从而不断的加深。
于是,她看着自己的婶婶,忐忑不安的说:“婶婶我们先不说这些生命自然的问题了。还是先将注意力拉回现实,想想我们的族人吧。”
看着婶婶眼中,此刻产生的疑问,于是她继续的说道:“婶婶,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什么奇怪”对于她的疑问,于是女子一时陷入了深深的茫然。
“那就是,已经都现在这个时辰了,怎么到了现在了,可是却没有一个的族人出现,和进来啊??”
听了女子的话语,对方才恍然大悟似的一般,似想到了什么一般的,站在原地,口中念念有词的,于下一瞬,竟在原地消失了身影。
女子看着自己的婶婶消失的地方,不由得心中充满感叹,大家都十分的爱戴着婶婶,并不是因为她在族中的身份,而是因为,她在乎着,深爱着,族中的每一个。
因为,在乎一个人,是那么的容易,喜欢一个人,是那么的容易。但是,要去爱着所有的,那就是,一件,对于许多人来说,是那么不可能,和不存的。
因为,凡人都尚且知道,人心隔肚皮的道理。
更加的明白,人与人之间,个体的差异,无论是从内在,到外在,都是那么的不同。因此,都在彼此,人与人之间,同类和同类之间,在不断的,不断的划下,他们所谓的,心中,情感上,人与人之间的圈子。
从而,有了那,以凡人之眼,所看不到的,却又真实存在的:界!
可是,在婶婶,以及,婶婶口中所经常所说的自然之中,这种人类的界,压根就是不存在的。
因为,自然爱万物,用它那博大,宽广,而又无私的心,在平等,无言之中,深爱着每一个生命的存在。
可是……
女子在心中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随即,她在原地旋转了一圈之后,她的身影也消失不见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族人呢?怎么?怎么除了孩童,都不见了?
难道,难道!
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她又再次的口中念动起咒语,只是,这一次,她没有消失。
原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那名女子的婶婶。
仔细的观察下来,却不难发现,虽然被叫做婶婶,但是,她的容貌,却有着不输年轻人的美丽所在,并没有任何的岁月的痕迹。
再加上她一身的白衣,更加显得年轻。
只是,她此刻的脸上,眼神之中,却是充满了担忧的神色,和担心的表情。因为,本族之人,不得擅自离开部族。若要离开,必须禀报族中的最高精灵:执法精灵。经由本族的族长首肯才可!!
可是,可是现在……
现在,却只见孩童,幼童,却不见成年族人?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时此刻,在她的心中也开始涌起了深深的不安。
难道,难道……她不敢想象。
孩童,还在,幼童,还在,族长也在,所以,此刻的她,必须的,需要冷静下来才行。
她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但是,她的双眼,却紧紧的盯着结界的位置,本族,之门的位置。
门没有毁,说明族人是从门出去的。
而且,看结界没有任何的损毁,和破坏,就更加的说明,没有被任何的,其他的族类,甚至,那些意欲夺宝之人找到这。
可是,那么为什么会都不见了呢?
可是,那么又是什么原因,让他们都离开了呢?
不。绝不可能!
本族之人,是绝对不会随随便便就这么离开的。从未发生过的事,为何现在会出现,和发生呢?她的眼中深深的不解在涌动。
她焦急的看着,焦躁不安的等待着。
终于,终于她听到了动静。可是……
“这,这是这么回事??”
“婶婶这究竟,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大家,大家呢?其他的族人呢?他们都去哪里了?”
她看着说话的人,虽然,一直叫着自己婶婶,但是,却是一族的,族长,所以,才是不得,不严加管教才行啊!!
但是,但是眼下……
她十分严肃的说:“不知道。”
只见,忽然之间女子的面前,出现一团的雾气,只是,这雾气正在不断的,不断的消失。
她的心也跟着,紧张,忐忑的晃动起来。
终于,终于画面,越变越清晰了。
可是,奇怪,除了茫茫无边的白雪,除了奇怪的冰雕之外,什么都没有!是因为,天色太暗的缘故吗?
在看了一会儿之后,在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话语之声之后,她狠狠的一挥手。转身,向门的方向飞去。
但是,心中又不放心的吩咐道:“你就在族中,哪里都不许去!照顾好这些孩子们。”
“我亲自去看看。”
说完,也不等身后的女子有任何的回应,就飞身出了门,在出门的那一刻,她的身影冒出了一丝的白色,消失不见。
女子看着自己婶婶消失的位置,看着,那一缕的白丝,那丝的白色,正是本族之人,离开之时,出族之时,才会出现的,特有的显现。
她转而将自己的视线,移到了门边的地上,那里正开满着,许许多多的,白色,白雪的花朵!
或许凡人不会相信,白雪,怎么可能是花朵呢?冰雕倒也罢了。
可是,不相信,不知道,却不能说不存在。
因为是存在的。在我族存在。
一朵白花,一个族人;地上这满满一片的白花,是许多的族人。
一朵花,有它自己的花瓣的数量,有属于自己的特色。但是,但是,当一朵花得花瓣,开始不断的掉落,开始变色,最终消失掉。
那就是,族人的,在出族之后的,自身的一切变化了。
抱着怀中,已经熟睡的幼童,心中满是担忧:到底,发生了什么?
由神魔所造的这个劫,已经造成了,许许多多的族中动乱,和许许多多的死亡。
难道,难道我族,也不能幸免吗?
第一百六十一章 向山洞前进
雪花渐渐的飘落,言墨在前面快速的走着,诚服和诚恩在他的后面,紧紧的跟随着。
言墨看了一眼逐渐暗淡的天空,这天上的雪,是越下越大,越下越密了。于是他开始快速的加紧脚下的步伐。
可是,这里终究是雪山,和走在山路,以及平地上,速度,完全是不一样的!是,困难的。
他们一边快速的走着,一边,四周的张望,不放过一丝的角落,细心,仔细的观察着。
诚恩好像看到了,高兴的大叫道:“主子,主子,我找到了!”
于是,言墨和诚服循着诚恩所指的方向望去。
原来,那是一个十分隐蔽的山洞,像极了,一个动物的洞穴。可是,现在眼下,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因为,现在,此时此刻,能给他们的选择,实在是少之又少的啊。
其一,在外面选择继续的寻找,直到找到另一个的,安全且稳妥的地方。
其二,就是选择停下来,直接的走进这个像是动物的洞穴,进去躲雪。
除了这两个选择之外,还有第三个的选项存在吗?
可是,单单是这两个选项,这两个的选择,也是有着危险性存在的。
那就是,如果舍近,而求远的话,那么你根本不知道何时才能找到另一个,可以让你躲雪的地方。而且雪越下越大,谁也不知道越来越临近夜晚的时候,在这雪山上,是否会发生雪崩。更何况,他们三人的身上,已经连一点点的食物,都没有了!
如果此时,还选择继续的行走,那么无异于是,走在了,在和阎王相会的路上—找死。
第二种的选择,就是,当下。
做了当下的选择,在自身还有力气,气力充沛的情况下,走进这个未知的山洞去。倘若真的碰上什么凶猛的动物,就算一个打不过,但是,他们,可是有三个人啊!
俗话说的好打架的时候,如果一个人打不过,那么,多找几个,还会打不过吗?
最简单直接的说明,就是筷子,一根筷子,一用力就断了。但是,如果是几根呢?如果是一大把呢?
到那时,就算你两只手都用上,那也是无法折断的!
团结就是力量!
诚恩看到言墨走在了他和诚服的前面,于是立刻的,在雪地上小跑起来,冲到了言墨的前面。
不知前路是否安全?不知山洞会发生,以及存在何种危险?怎能让主子,以身范险呢!!
言墨看着一下子冲到他前面的诚恩,看着他不断的向前走着,心中淡然:原本的陈恩,终于回来了。
在他们身后的诚服,看着已经跑到前面的诚恩,风雪中让人看不出他的眼神。但是随后,他也开始加快了自己脚下的步伐。
慢慢的,提速的,诚服走到了言墨的身边。慢慢的,快速的,诚服也走到了言墨的前面。
看着前面快速走着的两个人,感受着越来越冷的寒风,渐渐变大的雪花,越来越暗的天空,他的心,此时此刻,是复杂的。纠结的。以及……
言墨再次的看着前面两个人的背影,他的心,此时此刻,有了一丝的迷茫,一丝的,一丝的动摇!
但是,即使是一丝的,即使是一毫的,一个短暂的瞬间,言墨的眼中,因为这样的片刻,这样的瞬间而震惊!而懊悔。
他停下前进的脚步,拼命的摇了摇自己的头,用力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当他再次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在他的眼中,再也找不到一丝的迷茫。更看不到动摇的神色了。有的,只有无比的坚定!
言墨紧紧的跟上,走在前面的诚恩,以及诚服的脚步。
终于,他们三人来到了山洞的洞口。
诚恩停了下来,转身看着身后的诚服和言墨。诚服也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在他身后的言墨。
言墨看向他们二人,思考了一会儿后,他举起了自己的手,他将自己的手,指向诚恩,然后,向着左边一拨;随后指向诚服,然后又向右一拨;最后,指向自己,然后,直直的指向中间的位置。
诚恩和诚服心领神会,好似完全明白了,言墨动作所指含义一般的,齐齐的点了点头。
言墨在看到他们二人都点了点头后,低下身,从自己的裤腿旁,取出一柄不短,却也不算太长的匕首。随后紧紧的将其握在手中。
诚恩和诚服见言墨已经都准备好了。于是,他们也分别,从自己的身上,拿出各自的武器。
三人都将各自的武器,拿在手中之后,言墨,诚恩,诚服更在互看了一眼之后,对彼此点了点头。就开始轻手轻脚的,蹑手蹑脚的,向洞内走去。
借着洞外的光亮,在初进洞之时,还能看的清楚,但是,越往内,越看不清楚了。可是,好奇怪的是,这个洞,在他们已经走了一段之后,却是仍旧没有任何的动物呢?
更奇怪的是,这个山洞,好像很长,很长,直到现在,他们三人都没有走到底。
于是,言墨停了下来。
他轻轻的弹了弹自己的匕首,在听到声音后,在他两旁的诚恩和诚服也停了下来。
诚服从怀中取出一样东西,不一会儿,洞内就有了光亮。而且这光亮,越来越大,最终洞内,被照的通亮。
言墨看着洞内的一切,却发现,和普通的山洞,没有任何的不同。左看又看,上看下看,全部都是石头罢了。
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在这雪山上,会有这么长的山洞。是的,这个山洞很长,因为,在他们的前面,依旧有前路!
可是,他想不出,在这雪山之上,究竟是什么样的动物,需要这么长的山洞呢?
似乎是看出了言墨的困扰,诚服看着言墨说:“主子,虽然我们走了已经有段时间了,但是却没有任何动物的迹象。”
“可是,这个山洞,却还是可以向内继续走得。只是,我认为,主子,我们既然只是来这个山洞躲雪的,那么,走到这里就可以了。无需再继续往前走了。”
言墨看向诚服,一脸若有所思的在思考着。
可是,另一边的诚恩,显示出了他的不悦,他看着自己的兄长,对着诚服说:“哥,难道你忘记了,我们这次是为何要来这雪山的吗?”
“你难道忘记了,主子来这雪山的最终目的了吗??”
“虽然前路未知,可能是凶险万分的,但是,也可能,向我们此时此刻一样,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啊!”
“如果单单只是因为恐惧,而半途而废,那么,还不如,一开始就不上雪山呢!!”
“你说是吧主子?”
第一百六十二章 情绪十分激昂的诚恩
言墨看了一眼诚恩,他选择了沉默。
于是诚恩看着不说话的主子,随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兄长诚服。
他指着那,能继续行进的前方说:“难道我们不走了吗?只是站在这里,或者是坐在这里,静静的等待着黎明的到来吗?”
“我们从离开京城,到来到,寻到这个雪山的时候,在这个雪山,已经寻找了究竟几个的山头了呢?”
“主子,你可曾放过一个地方?一个的角落呢?”
“不!主子,您,没有!!”
“那么,为什么?现在就不在去看看呢?”
“难道现在,此时此刻就要放弃了吗?”
他看着还是默不作声的言墨,心中瞬时产生了深深的,深深的憋闷之感。
诚恩向前走了几步,回转身看了一眼言墨和诚服,对着他们说:“是主子你告诉我们,现在天地大变,世界动荡,邪恶,会由此而出。”
“人的心,也会因为这次所谓的天谴,而滋生,或者释放出,增长自己心中的黑暗,心底的最深,深深的,被平时所意图遮掩,掩盖的欲望,邪恶之心,邪恶之念会被完全,真正的释放出来。”
“但是就算黑色再浓烈,也会有光的存在!”
“就算一个人再想在其他的人面前,表演成一个道德高的,有品的人,就算这个人再会演,那又如何呢?”
“假的,终归是假的。”
“戏子的面具戴的的久了,骗得了周围的人,甚至有时,会连自己都骗了。”“可是一旦真的发生什么,瞬间,面具碎裂,而当真面目暴露的那一刻,真是可悲,又可怜啊。”
“主子您说过,虽然我们是主仆,但是,我们心怀彼此尊重,因为我们是真的。”
“我们是真的活着的人。为了真实而活着,为了生存而活着。为了目的而活着。为了……”
“但是有的人,想要得到别人的尊重。他们得到了,可是,您说他们得到的,却不是真的。”
“他们是为了得到,而去得到的。戴着一张虚假的面具,欺骗着众人,从而从欺骗中得到了,那所谓的尊重。”
“可以说是,来自他人的真实的尊重。但是,那也是他人的真实想法和情感表现罢了。归根结底,不是这个人的。”
“您说这样的人,既可怜,又可悲。”
“可是,我在听了您的话之后,却是觉得,深深的不舒服。”
“您又说,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应该尊重每个人的不同。”
“因为人,在出生之时,是平等的。”
“又是主子,您说您不惧怕任何的危险。”
“你所担心,害怕的,只是那无法用肉眼,所看清的人心而已!!”
“可是,可是主子,现在呢?现在你要退缩了吗??”
“即使前路未知,但是路,就在我们的脚下了啊。”
“启程来到这里,不是为了止步不前的,更不是,停下休息的。是为了主子您心中那,唯一的目标,而在这里的啊!!”
“我们既然都走到了这里,难道主子,当真,甘愿就此停下脚步,不去探寻吗?”
看了眼一直在说话的诚恩,看着他义愤填膺的眼神。言墨他清楚的知道,诚恩是在因何而感到愤怒,与生气。
但是……他选择了,继续保持缄默。
诚恩情绪激动的,继续的说道:“主子,路是人走出来的,道是人,一步一个脚印的,踩出来的。”
“纵然不知前路,是否真的会凶险万分,但是,若就此打住,错与要找的,失之交臂,那么遗憾,和后悔,甚至是悔恨,那,将会伴随您,一生啊!!”
“如果您当真要就此停下脚步,不如,我们明天一早,就离开雪山,往回走,不找了!!”
“我知道主子您怕什么!因为我们没有了食物,而在这个雪山上,在这里,即无树木,又看不到任何的动物,甚至,可以拿来当食物的,根本就,一样都没有!”
“倘若再继续的找下去,我们可能只有饿死的这一条了。”
“主子,您是在担心这个吧?”言墨见诚恩用十分认真的眼神望向自己。心中,有些无奈。因为,他说的,一点儿也没错。
在之前的几个雪山之上,还是能找到一些的,可以拿来,捕捉到,充饥的食物的。但是,但是在这座雪山上,却是十分奇特的。
没有任何的植物。没有任何的花草。更没有任何的树木。动物,更是到现在为止,一只都不曾见到过!
现在,他们已经连一丁点儿的食物都没有了。如果这样继续下去,他们很可能在还没有找到的情况下,就会丧命于此雪山了!
现在,此时此刻,这当如何?这又该如何呢?言墨的心中,开始泛起深深的犹疑。
踏出一步,继续的向前走。沿着这洞穴的路径,一直向内。还是,停下来,等待着大雪的结束,然后原路返回,离开呢。
人生总要面临许许多多的选择,而这些的选择结果,往往伴随着不同的结果,后果,甚至是,此生的结局。
选择对了,可能就是活着,步步高升,节节高,越来越好,喜悦,开心,快乐,还有就是幸福。人生所谓的圆满的结局。
选择错了,可能就是死亡,跌跌千丈,寸寸矮,越来越坏,忧伤,难过,悲伤,还有就是不幸。人生所谓的悲凉的结局。
其实,在人生这条路上,很多的,许许多多的人,其实都是走在了中间的路上,灰色的结局,俗称,不好也不坏。
现在,当下就是面临选择的时候。是继续,是留下,等着天亮后的离开。
可是,如果选择继续呢?那是未知。
但,诚恩所言,却是不错的。若明天选择离开,那么今天。有必须去做才可。
因为,若,以价值而论,真的有探究一二的价值。因为,若与那东西擦肩而过,恐怕,真的是,难再寻了。
诚恩看着走神得主子,言墨,不知道此时此刻的,主子在想些什么。
他看着他,心中百感交集。
因为,他是多么希望他的主子,能继续的抬起脚,向前走。因为,无论前方有什么,都有他和诚服陪着他。
第一百六十三章 选择不同结果就必定不同
言墨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他在认真的思考,他需要十分认真的对待,和决定。
是十分慎重的一个决定。
因为,他的这个决定不是可以随便,就决定的。因为,前方是有着未知的危险,风险存在,更重要的是,若因自己的不慎重,从而导致了诚服和诚恩的牺牲,那么,这个决定,就是错的。
他心里十分清楚,无论他的决定是什么,诚服和诚恩都会陪着自己的。但是也正是因为如此,更加需要慎重。
前方未知,两条人命,自己看重的,在意的,深深在乎的二人。
言墨的眉头紧锁,诚服和诚恩看出了他在思考,于是,在一旁静静的站着,安静的等待着。
终于,言墨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他的眼中,有着无比坚定的神采。他看向站在离他不远处的诚服和诚恩,对他们说:“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可以让我们选择。”
“因为,现在我们已经没有任何的食物了。再加上,这所雪山,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用来充饥的食物。所以……”
“第一个选择就是,在这里睡上一觉,明天天一亮,我们出洞,回去。”
“第二个选择就是,现在,此时此刻,我们顺着这个山洞里的道,继续的向内走,看看究竟到哪里?是怎样?”
“只是,我们对这个石洞,一无所知,就目前仔细的观察过后,虽没有发现任何的危险之处,更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不同的地方。但,再向内,就不知是祸,还是,福了?”
言墨说道这里之后,突然的停了下来,他转而认真的看着诚服和诚恩,一脸严肃的问他们:“我现在,想先听一下,你们二人的意见。”
诚服和诚恩在听了言墨的话语之后,彼此对视了一会儿,仿佛心领神会一般的,一起蹲下了身,齐齐的,都半跪在了地上,双手叠握抱拳,恭敬的回答道:“以主子马首是瞻,以命令视为天命,卑职,末将,觉悟二话!”
言墨好似知道他们会这么说一般的,深深的皱了一下眉头。
但是,下一刻,他的脸上露出了,别有意味的笑容。他看着他们,微笑的说:“你们先起来吧。”
“是!”诚服
“是!”诚恩异口同声的说。随后二人,都从地上站了起来。齐齐的看向一旁的言墨。
言墨看着他们,微笑着说:“现在,不急着向内洞走。也不急着做决定。因为,现在,我想,先问你们一个问题。”
诚恩看到微笑的言墨,听到他的话语,于是,急忙的询问说:“主子,为何不想现在,就前进呢?为何不现在就决定呢?还要问什么问题呢?”
“不过,不管主子您要问我什么,我都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在听到诚恩的话后,言墨对着他点了点头。转而看着一旁的诚服。只见诚服,正用十分谦卑的眼神,看着他,随后说:“但请主子示下!”
言墨对着诚服也点了点头。
他说:“你们二人,是否还记得,前几日,我们在另一座雪山上的事情?抓捕猎物,拿来做食物。”
诚恩立刻的大叫道说:“记得,记得,当然记得了!”
诚服也微微的点了点头。
言墨看着他们二人,随即在他的眼中,有一道亮光,快速的划过,消失,遍寻无踪。
他十分严肃的看向二人,对他们说道:“我不记得了。不过,既然你们都记得,那么,现在,讲讲,我听一听,然后,再做决定好了。”
说完话的言墨,也不等诚服他们的回应,便找了块大石头,坐了上去。
诚服看向诚恩,而诚恩也恰好看向了诚服的这一边。在对方的眼中,他们找到了,看到了相同的眼神:疑惑。
不过,还是在相视一眼后,彼此点了点头。
诚服看着言墨,用十分认真的态度,开始讲起:“我们初次踏上那个雪山的时候,和这座的雪山,是完全的,不同的!”
“因为,在那座雪山上,我们能看到植物,看到花草,以及,可以看到动物。如:雪豹,岩羊,旱獭,雪兔等动物。”
“那是在想找些吃的时候,记得当时的主子,您说,我们带的食物都已经没有了,所以,需要去打些猎物来吃。所以,我和诚恩就和您一起,去在雪上上寻找。”
诚服见言墨没有任何的反应,于是他转而看了看一旁的诚恩。
诚恩对着他,点了点头,于是他继续的说道:“我们和主子一起开始了在雪山上的寻找。不记得找了多久,我们没有找到兔子,没有看到其他的动物。”
“但是,在一处,还能看到草的地方,我们远远的看到了,一群的岩羊。”
诚恩立刻的插话道:“是的。就是岩羊!”
诚服看了一眼诚恩继续的说道:“在当时,我和诚恩,原本打算上前去抓捕,狩猎的。但是,是主子您,阻止了我和诚恩。”
“记得主子,您当时说:岩羊是一种,高度警觉,警惕性,很高的动物。一点儿的风吹草动,都会立刻有所察觉。”
“于是,我们选择了,一动不动。等待着您的指示。”
听到这里的言墨,终于有了反应般的,看向诚服,对着他点了点头说:“对。你,继续。”
在得到了言墨的反应后,诚服继续的开始说着:“您指示我们要在这里选择,选择的静静的,十分,万分的安静的等待。”
“您说,选择不同,结果,就必定会不同。”
“终于,我们在您的指示下,等待到了。有因为吃草,而落单的岩羊了!”
诚恩快步的冲上前,一把抓住了诚服的衣袖,看着他摇了摇头说:“不对哥。你说的不对!当时落单的,足足有四只羊呢!!”
看着诚恩认真的眼神,诚服仔细的开始回想。在认真得想了一会儿之后,他转而看向言墨。
只见言墨对着他点了点头说:“他说的没错,的的确确是四只。”
诚服无奈的叹了口,对诚恩说:“接下来,还是你讲吧。”
“因为,我只记得,明明是两只岩羊才对啊。这么会是四只呢??”
诚恩看向脸上充满疑惑的兄长,在心中笑了起来。这下在主子的面前可丢脸了哦。
可是,没等诚恩高兴一会儿,下一刻,言墨的话,让他的笑意顿失。
第一百六十四章 我和兄长都是对的
言墨看了诚服和诚恩一眼之后,用十分平淡的口气说:“可以说是有两只的。”
诚恩在听了言墨的话之后,瞬间喜悦的心情,没有了。他看着言墨有些气恼的说道:“主子你刚刚明明说是四只的。这么现在又说两只了呢??”
“这在草地上的动物,又不可能自己变来,变去的啊!!”
“又不是变戏法。这里可是雪山,怎么可能大变活物呢?”
言墨看着不满,及疑惑的诚恩,对着他和诚服说道:“之前我说的四只,是对的。现在我说的两只,也是对的。”
“你和诚服,都没有说错。因为,你们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想,去看,去判断的。”
诚恩和诚服在听完了言墨的话语之后,纷纷看向彼此,想要在对方的眼睛之中,找寻到答案。可是,结果,却是一无所获的。
于是二人把目光都,齐齐的看向了言墨。在他们的眼睛之中,言墨看到了深深的疑惑,以及对答案,和真相的探寻,或者说是求知欲。
言墨将目光看向了地面,好像是要寻找着什么似的。
诚恩和诚服见状,满腹疑惑的蹲下了身,看着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的言墨。
诚服虽然感到十分的纳闷,但是,还是出声对言墨说:“主子,请问你是要找什么?让我替您找吧。”
诚恩也立刻的出声说道:“是啊,主子,您要找什么,直接吩咐我们就是了。不需要您亲自动手。”
言墨没有理会他们二人,还是在地上不断地寻找着。
过了一会儿,言墨终于停了下来。回转身看向他们二人。
诚服和诚恩一脸不解的看向言墨。
言墨将自己的手伸到了他们的面前。用十分平静的语气问道:“现在,你们看看我的手中有什么?”
听了言墨的话后,诚恩和诚服齐齐的看向他的手掌之内。他们看的一清二楚。
于是言墨开口说:“现在,请你们两个说出自己都看到了什么?在我的手里,究竟有几样?”
诚恩用十分骄傲,且带着一丝丝的,得意的语气,对着言墨说道:“主子,我看到了,您的手中,握着两样东西。”
言墨看着诚恩,对他询问说:“是什么?”
诚恩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是两块石头!”
言墨在听了诚恩的回答后,对着他点了点头。转而看向了在一旁的诚服。所以,他没有看到,诚恩在他身后做出的动作。
但是诚服看到了。他的弟弟,在得意,不过,不光是得意,他还在提醒自己,这一次,别在说错了!
可是,他不喜欢人云亦云的。
诚服心中更是知道,深知自己的主子,言墨,他更不是一个会喜欢,人云亦云,完全没有自己主见的人。
所以,诚服最终还是决定,不听诚恩的。对着言墨,十分恭敬的说:“回禀主子,在您的手中,其实,有四样。”
诚恩在听到诚服的话语后,眼中有着不悦的神采,在他的脸上也写满了他的不满。
可是,言墨在听了诚服的话语后,却是在他的脸上露出了,微笑。于是言墨,一脸微笑的看着诚服,询问说:“你看到了四样?真的,是四样吗??”
诚服看着言墨的眼睛,十分认真且用充满肯定的话语,回答言墨说:“是的,主子。我很肯定。肯定是四样!!”
在听了没有任何改变的诚服的话语后,言墨继续的询问道:“那么,你在我手中看到的,是哪四样呢?”
诚服一脸平静的说道:“回主子的话,我在您的手中,看到的是,两块大小不一的石头。另外的两样,则是……”
“则是分别,滴在您手中,不同位置上的,两个水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在听到拍掌声时,诚服和诚恩齐齐的看向拍掌的人。正是他们的主子,言墨。
言墨没有对诚服说什么。他看着诚恩,问他:“诚恩,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了吗?”
“为什么你和诚服,所看到的,动物的数量,是不一样的?”
“为什么我说,其实你们两个人的说法都没有错。你现在,明白了吗??”
诚恩似乎懂了般的点了点头,可是下一秒,却又好像其实什么都不明白一般的,又摇了摇头。
言墨看着这样的诚恩,对着他,淡淡的说了一句:“当你只是站在你的角度,去看的时候,去思考,去考虑的时候,那么你所看到的,你所认为的,你所以为的,你所相信的,那些,对于你来说,那就是,对的。正确的。”
言墨看着专心致志听他在讲话的,诚恩和诚服,他反问道:“你们刚才不就是在说,对方说的,两个,或四个,是错的吗?”
“在诚服的角度,诚恩你说的,就是错的。”
“在诚恩你的角度,那么诚服说的四个,同样在你看来,他就是错的。”
诚服明白了一般的点了点头。但是诚恩却摸着自己的脑袋,满眼的疑惑,看着言墨说:“主子,您说的,我还是似懂非懂的。”
“就像现在吧。我知道了,您说的,我只是看到了您手中的两个大小不一的石头,但是,却没有留意你手中的水。”
“这就是,我和哥哥的不同。所以,在这个问题中,我们没有对错之分。”
“但是,在草地上,岩羊,那可是活物啊!我又怎么可能会看错呢??”
诚恩不解的看着言墨,转而走到了石壁的边沿,一屁股的坐到了地上。
诚服听着言墨的话语,听着诚恩的话语,再看到,已经坐到了地上的诚恩后,心中划过些许的无奈。
因为,他已经完全的明白了,为什么他看到的是四只,而诚恩看到的却是两只了。
但,诚恩,他现在,还没有弄明白,想清楚。
这该怎么讲呢?
主子说的是对的。
我和诚恩,其实都没有说错。只是,我们所看待事物的角度,是不同的。所以,才会因此,而出现了差异,和由此看待事物,所产生出的,最终的不同结果。
诚服看着诚恩,深深得叹了一口气。
言墨看了一眼诚服,知道他是在为了诚恩而纠结。毕竟他们是亲兄弟,而且,他,现在,就只有诚恩这一个亲人了。
言墨看着还坐在地上的诚恩,用对方能听见的音量。
对他说了,仅仅的,几个字:“傻狍子!!”
第一百六十五章 任他风浪起,稳坐钓鱼台
诚恩不解的看着言墨,看着在一旁憋着笑的诚服,心里很是纳闷。诚服说的两个
言墨看着诚恩,十分淡然的说:“落单的动物,一共是有四只的。但是,岩羊只有两只,而另外的两只,则是,狍子了。”
诚恩疑惑的说:“狍子?什么狍子?”
言墨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而看向一边的诚服。诚服会意般的点了点头。于是,言墨走到了石头旁,再次的坐下。
诚服则走进诚恩,看着他解释说:“狍子不是岩羊。但它的确是动物的一种。”
“狍子是鹿科的动物,是鹿科的一种。它也因为身高较矮,所以,被称为矮鹿。因为它是鹿的一种,所以和鹿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只不过,它的屁股上的毛是白色的,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它们屁股上的白毛会炸开。这是它和其它鹿科动物最为不同的地方。”
“主子的意思,实际上就是直白的告诉你,你说的是没错的。我说的也是没错的。只不过,你想到,看到的是,落单的:动物有几只。”
“我想到,看到的,则是我们一直等待的,猎物有几只!”
“所以,我和你说的都没有错。”
“只是我们的方向,关注的点不同而已。”
诚恩在听完了兄长的话语之后,终于,像是完全明白了般的,点了点头。
言墨看着点了点头的诚恩,对着他们二人说:“现在接着讲吧。”
诚恩看着言墨点了点头,于是开始讲道:“在等待着的我们,在看到有四个动物的时候,是主子你说,还是要我们选择继续的等待,想等等看接下来,会不会再发生什么。”
“记得您说,那叫:欲速则不达。”
“就像钓鱼一样,鱼饵虽然已经放下了,但是,刚放下鱼钩一会儿的时间,就立刻起钩的话,在鱼钩上的,那是除了鱼饵,什么,都不会有的啊。”
“所以,需要的就是,需要十足的耐心,耐力,以及能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地的持久力了。”
“任他风浪起,稳坐钓鱼台!!”
“那是需要你,一丝一毫都不能动的!因为,稍有动作,钓鱼线,鱼钩,都会跟着动,虽然很是细微,但是,鱼,察觉的到,水,感受的到。”
“一动不动,持久的坐着是很难的。但是,当你真正的钓到鱼的时候,看着自己亲手,捕获到的东西时,那种快乐,那种心满意足,是无法形容的开心,与喜悦。”
言墨在听到诚恩说道这里时,对着他点了点头。是的,他也记得,当时,他是有这么说。
看着对自己点头的言墨,诚恩高兴的继续说道:“我们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
“雪开始下,我们不动;风吹刮着,我们不动;寒冷侵扰,我们,还是不动!”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终于出现了空隙!四只动物分开了!”
“我还记得,当时您说过,动物比我们人,更知道团结的重要。更知道团结的真正含义所在!
“无论是何种不同的动物,在危险面前,它们有时会展现出,超越人类想象的团结。”
“所以,您说,当它们四只动物,距离相近的时候,不可对它们发动,任何的攻击。一丝一毫,都,绝对不行!!”
“因为,到时,你可能会,一无所获,得不偿失,竹篮打水一场空的。”
言墨看了诚恩一眼,转而看着诚服,眼神之中,满是惊诧: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记得这么的清楚啊!!
诚服读懂了言墨眼神之中的含义。其实,他也很意外。没想到他这个弟弟,这一次,倒是比他这个做兄长的,还要十分清楚的记得,主子说过的每句话啊!
诚恩发现了诚服和言墨看向自己的眼神,心中,闪过,浓浓的得意。看吧,我要真想做到,还是,会相当出色的。
看着他已经开始得意的表情,诚服转向了一边,言墨则是十分冷淡的说:“怎么不讲了?难道是,忘了后面的发展吗?”
“如果,倘若你真的不记得了,那么,还是让诚服继续讲,你歇歇,休息一下。千万不要变成,智力不行,体力也不行了啊!!”
在听了言墨的话语后,诚恩的嘴角,禁不住的抽动了几下。
心中不禁责怪起自己。真是得意到忘了行。肯定是自己满脸的得意表情,被主子看见和发现了!
看吧,这下一秒,主子就开始拿话噎人了!
主子说:为人三有,智商,情商,和体力。
情商用在人与人之间;智商加情商用在官场之上,用在任何关系之间;然而体力吗?
那就是,这里面,最简单不过的了:保护主子!为主子,办一切,被交办的事情!
可是,可是主子说自己不够聪明也就罢了,竟然说,竟然说,说怕自己的体力不行?!!
这?这?这话真是,真是让自己的心啊,一揪一揪的疼啊!
哪怕是主仆,主子的话啊,太伤人了!这是在伤害一个,作为男人的尊严啊!
于是呼,诚恩心生一计,他对自己的兄长,诚服说:“哥,把你的武器,借我一用。”说完,向着诚服伸出了自己的手。
诚服看着诚恩的眼睛,看着他向自己伸出的手,在心中,暗自的感到,深深的无奈:他又不是才第一天了解主子,怎么还是这样呢?
但是,最终,诚服还是从自己的后背,取下了武器,递到了诚恩的手上。
诚恩在接过诚服的武器后,对着他说:“谢谢哥。用完后,还你。”
诚恩转身,看着言墨,继续的讲道说:“在这四只动物,分开的时候,主子您终于发出了指令!”
“我还十分,万分清楚的记得您是用手,比的动作,让我们照着您的动作指示,做出相应的行动!”
诚服听出了诚恩话语之中,强调异常的的两个词:十分。万分。
他的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言墨看着拿着诚服武器得诚恩,虽然现在,还不是十分明白,他拿武器有什么用?
更不明白,讲当时发生的事,和武器有什么相关。
但是,听着他强调异常的,十分,万分,这两个加重音的词语。
他心中自然十分明白:诚恩他,这是在变相地告诉自己,他,一点儿,都没有忘记!!
需要的就是十分的耐心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