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5章 放假过年
赶着膘肥体壮的羊群，成天在山里面转悠，时不时遇到一两只野猪、野狼之外，甘九冒几乎没什么跟人动手的机会。
一身精湛的武功闲置也有二十几年了。
最近几年，自驾游进山游玩的游人渐次增多，偶尔也能撞上几个出言不逊的游客，可是，那些人也就是长得身材健硕一些，跟普通人相比，最多也就是手上有些蛮力而已。
对付那种无赖，甘九冒略一伸手就可以予以小小惩戒，上乘武功完全用不到。
夏晓数不一样，原本就是心思敏捷、眼明手快之人，现如今，经甘九冒、金邺玉的母亲、张式奎指点，那身手已非寻常人等可比了。
武功对练，虽说事先已有所约定，实际演练起来，因各人的反应不同差异也蛮大的。
夏晓数精通轨迹学，善于及时捕捉甘九冒所使招式的关键节点，或出拳，或出掌，或屈肘，或踢腿……节奏感把握得可谓恰到好处。
甘九冒武功精强，又有丰富的实战经验，一开始，是他在带节奏，夏晓数随着他的步调过招，随着招式越来越娴熟，偶尔遇到把握的时机，夏晓数已经可以即兴有所发挥
见此情景，甘九冒反其道而行之，跟随着夏晓数的节奏过招换式。
演练到恰到好处的当口，甘九冒豪气大起，雄心振奋，不由地露了一手绝技，眼看着“穿云掌”可就要拍到夏晓数后背上了。
夏晓数背对着甘九冒，就觉着一股雄浑的掌风袭来，想要招架已然来不及了。
就听“嘭”的一声轻响，夏晓数到底还是中招了。
一直紧盯着摄影机的吕小于不由地惊呼了一声：“哎啊！这……”
就见夏晓数脚底打滑，整个人就象一个大号陀螺一样，一边打着转，一边向前滑行。
吕小于误以为这是甘爷爷一时失手了，赶紧小跑着往过跑，想着搀扶夏晓数一把，千万可别再摔坏了。
结果，没跑出几步，吕小于惊奇地发现，夏晓数已经稳稳当当地站那儿了。
“夏老师，您没事吧？”吕小于关切地问候道。
“没事，没事儿！快去看一下镜头，刚才那一幕说不定跑出镜头了。”一边往过走，夏晓数提醒小于几句。
“是吗？有可能，真是可惜，虽说有些惊险，刚才那一幕还真是精彩呢！”说着话，吕小于小跑着回到摄影机前仔细地查看起来。
“刚才没惊着你吧？你不是说尽量打斗得花哨一些嘛！一时兴起，开了个玩笑，放心吧！肯定不会出镜的，呵呵……”甘九冒笑着解释了几句。
“我没事儿！还以为您老一时失手了呢！现在我明白了，您老这力道、巧劲儿掌握得还真是恰到好处呢！叔！内劲练到这种程度那得多少年啊？”夏晓数笑着回应道。
“那得看人呢！你嘛！估计得五六年？肯定不会超过十年。”
“是吗？您老太高看我了，那么玄妙的功夫，我怕是学不会呢！”
正在这时，不远处，吕小于惊喜地大声招呼道：“没事儿，正好在镜头边儿上，拍摄效果可棒了，您二位快过来瞧瞧。”
夏晓数和甘九冒凑到摄影机前仔细观赏了一会儿。
“真不错！感觉比用了特技效果还好呢！”甘九冒满意地说道。
“叔！这要让专业导演和演员们来拍摄，那套‘威亚’装置就够咱们折腾半天呢，还是咱们所拍摄的够逼真！叔！时候不早了，咱们今天就先拍到这儿吧，小于，早就饿了吧？呵呵……”
“不要紧，就是身上觉着有些冷了。”吕小于笑着回应道。
“那你还是饿了，走！回去咱们涮羊肉吃！”说着话，甘九冒开始帮着夏晓数将一应物品拾掇利索。
略事休息了一会儿，三人有说有笑地下山回到孙家大院。
这时候，三人这才发现，他们在山上已经待了大半天了，午饭时间早就错过了。
见三人风尘仆仆地打山上归来，许诗芸赶紧张罗着给三人准备食材，准备涮羊肉吃。
吕小于还好，夏晓数可是出了一身的大汗，收拾收拾上楼上洗澡去了。
甘九冒武功精湛，这一趟走下来，就跟没事儿人一样，一切如常。
羊肉消冻已有段时间了，若想将其切削成薄如纸片的羊肉片，除了甘九冒，别人谁也没那本事。
走进厨房，洗洗手，甘九冒帮着钱家女保姆切削羊肉片。
……
孙相裕送来的羊肉真不错，绵软鲜香，吃着十分得爽口。
夏晓数他们三个围坐在小饭厅涮羊肉，许诗芸和刘助理则在一旁观赏刚刚拍摄好的广告素材片。
“夏经理，这是怎么拍得啊？咱们这边也没‘威亚’之类的设施，我怎么瞧着比专业人士拍得还好呢！”许诗芸笑着夸赞道。
“这……山上不是地形复杂嘛！我们利用地势便利条件胡乱拍摄的，您二位看着还行吧？”夏晓数语焉不详地糊弄回应了几句。
甘九冒身怀武功，非不得已，这种事一般不能随便跟外人讲。
许诗芸也不算外人，刘助理那可是陌生人呐，不知根不底的，有些事儿还是含糊其词着方便一些。
回来的路上，夏晓数已要叮嘱过吕小于了，甘爷爷会武功的事儿千万不要跟外人多讲，即便是莫扫芸那边也不要多说什么。
这样做，大家其实都方便些。
“你们这拍摄效果可比我写的那剧本精彩多了，回头还得利用电脑特技进一步加工加工了吧？”许诗芸笑着问道。
“是的，咱们摆弄的这种广告跟寻常的广告多有不同，关键技术就在于后期电脑合成，希望可以收到合适的有效点击率。”一边吃着丰盛的羊肉火锅，夏晓数笑着回应了几句。
“肯定错不了，真是辛苦你们三位了。”刘助理在一旁插了几句嘴。
正在这时，夏晓数的手机响了。
谭悦诚的电话。
“那边还好吧？雪停了没？”电话那头，谭悦诚关切地问道。
“还在下，不过，小多了，城里的雪停了没？”
“基本停了，不过，路上还是不大好走。”
“诚哥，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辛苦你安排一下，咱们准备放假吧，大伙儿回家收拾收拾就该准备过年了。”
“放假？郑总那边好象没有那意思呢！”
“没事儿，待会儿我电话里跟她商量商量，下班之后，您找方大姐把帐目算一算，我准备把去年的分红给大伙儿发喽！”
“是吗？太好了！那我这就去准备了啊！”
“好的，注意安全啊！”
“你那边雪大，你也一样啊！”
“嗯！回头再聊，我挂电话了啊！”说罢，夏晓数将电话挂了。
第796章 陪练教练
郑馨易正在研发中心那边查阅工作记录呢，夏晓数的电话打过来了。
“郑总，春节假期总共也没几天，有必要搞得那么紧张吗？其实，眼下贵公司升级改造最为重要的环节有两处，一是健全‘超级车间’的设施，同时全面升级所有的操作系统，另外就是智能焊接机器人争取早日下线，‘超级车间’一事管奇成完全胜任，焊接机器人一事我已经布置妥当了，我相信陈雨蓉主任会很尽心的，要不，给人们放放假？”
“节假日人们更热衷于玩游戏，你那游戏手柄打算停工了？你在大树村那边还算顺利吧？”
“我这边挺好的，大伙儿劳累一年了，好好休息几天吧，咱们两家公司去年效益都还不错，大伙儿安安心心过个年，节后上班只会更上心，您说呢？”
“那……好吧，管奇成那边我盯着，陈雨蓉那边辛苦你多督促督促，待会儿我安排一下，明天下午准备放假吧！”
“好嘞！谢谢郑总体谅！”
“唉！自己人，客气什么！我这不是着急嘛！你要知道，今年春节期间，好多公司都是外松内紧的安排，不过，你说的在理，勉强让人们在岗位上坚持，估计一多半的人心思也不在工作上，算了，就照你说的办吧。”
“郑总也要注意休息喔！”
“嗯！对了，我爷爷原打算过年请你上家里吃顿饭，你这出差在外的，那就再约时间吧！正月十五之前能赶回来吗？”
“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是抢时间呢！失礼，失礼！正月十五……哎呀！我也说不好，到时候看情况吧，返城之后，我定当登门拜访老人家。”
“好说，好说！那你先忙吧，回头再聊。”
“好嘞！提前预祝郑总牛年大吉！”
“你也一样，牛年百事顺达！”说罢，郑馨易把电话挂了。
……
帮着钱家那位女保姆将厨房收拾利落，同众人打过招呼，夏晓数上楼上准备好好休息一会儿。
在山上拍片的时候倒也不觉着怎么着，饭罢，上楼往沙发上一坐，夏晓数就觉着骨头都快散架了。
“好家伙！这运动量得多大啊！看神色，甘大叔就跟没事儿人一样，我比人家年轻那么多岁，竟然如此不济事，看来，以后可得好好把功夫练好呢！”夏晓数心下暗忖道。
休息了一会儿，夏晓数拨通了谭悦诚的电话。
“已经跟郑总说好了，辛苦你安排一下，明天上午正式放假吧，具体事宜，你跟管奇成主任商量着办吧，你也早点回去拾掇拾掇准备过年吧！”
“真的？太好了！那我就安排人们放假了啊！大伙儿这一走，桑家小院那边可就没人值守了啊！”
“估计张大叔会留下来值班，您帮我劝劝他，说那边的治安一直挺好的，不用留人。”
“好的，我回家跟家里人聚聚，很快就回去了，还是我过去值班吧。”
“不用，不用！钱总说了，他们全家今年就在这边过年，不回西歧那边了，离得又没多远，请他帮着照应着点也就是了，再说了，孟大夫也没什么地方可去，得在宿舍过年呢！早晚没啥事儿，他肯定会溜达到那边看看的。”电话这头，夏晓数回复了几句。
“那……对了，杨校长得回东歧过年吧？你看，我去送送，还是请东歧大学那边的人派车来接一下？”
“许老师今年是没法回去过年了，钱总担心两孩子觉着冷清，特意邀请杨校长全家在他那儿过年，杨校长也无意返回东歧，杨家人准备在在钱总那边过年了，这事儿你就甭管了，回头你哪方大姐把帐目清理一下，尽快把红利给人们发了。”
“好嘞！注意安全啊！”
“好的，你也小心，代问伯父伯母好！”
“谢谢！我得上车间那边安排一下，回头再聊！”
“再见！”说罢，夏晓数把电话挂了。
随后，夏晓数给三喜子打了个电话，让他安排一下，明天上午，鱼鼓村的装配户们就算正式放假了。
按照总公司的安排，“歧宝堂”各分店春节只放三天假，其余时间上半天班，直至正月十六再恢复正常上下班时间，人们下午就可以跟家人一起在家过年了。
小关一直挺尽职，夏晓数也没啥好嘱咐的。
感觉都安排得差不多了，夏晓数实在困得不行了，关掉手机，也就上床安歇了。
……
丽石市南城区西峰街349号，新建不久的别墅小区。
慕七今的父母在该小区拥有一套相当讲究的别墅住宅，下午三点多钟，二楼阳面小书房，慕七今正在手机上摆弄“地铁奇旅”手游。
手游、广告，慕七今感觉夏晓数已经给自己带来不少的麻烦。
原本打算上“桑家小院”拜访一下夏晓数，大家坐一块儿好好商量商量，看看有什么好办法规避一下朋友间的业务竞争摩擦。
不承想，夏晓数到乡下做实验去了。
慕七今想着这种事儿在电话里也说不大清楚，干脆也就没有联系夏晓数，而是仔细琢磨起那款名为“地铁奇旅”的手游。
慕七今正在那儿琢磨事儿呢，手机响了。
“麻五”的电话。
“麻五”，慕七今曾经聘请的陪练教练，久而久之，俩人后来就成好朋友了。
“我说慕总，您这是怎么了？今年怎么不张罗着开几场酒会啊！这也太冷清了吧？别不是遇上什么事了吧？”电话那头，“麻五”问了几句。
“我能有什么事儿啊！好着呢！你也知道，美食城那边一直挺忙的，趁着假期，我也得好好休息休息啊！酒会一事年后再说吧！”电话这头，慕七今随口敷衍了几句。
“是吗？那就好，那我就不打扰了，回头再聊！”说罢，“麻五”那边把电话给挂了。
“麻五”想着慕七今肯定是遇上什么事了，否则，以他的性格，放着春节这么好的机会，铁定会招朋聚友地好好办几场酒会。
于是，“麻五”随手给慕七今的女助理打了个电话，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慕七今的女助理没想太多，就把近期公司在手游、广告两项业务方面遇到点小挫折的事儿简单说了说。
放下电话，“麻五”心里有数了，于是，换了件衣服，“麻五”驾车直奔“妙奇”公司而去。
第797章 盯梢
第二天，一觉醒来，已是七点多钟了。
夏晓数向来有早起的习惯，头一回，这是睡过头了。
昨天雪地拍片体力消耗得太厉害了，美美地睡了一晚上，这会儿总算缓过来了。
院子里，甘九冒和吕小于正在清扫庭院，大雪基本上已经停了，天上零零星星地还飘着点儿雪霰，看样子，大雪漫天的的气势可是减弱了不少。
拎起一把大扫帚，夏晓数信步走到院门附近，打算将门前清扫一下。
“那边我已经扫过了，你就别忙活了，看你神采奕奕的，应该是缓过来了。”甘九冒笑着说了几句。
“叔！昨晚入睡之前，我就觉着这浑身的骨头就跟挪了位似的，困乏异常，没想到，一觉醒来，却比平时精神多了。”将大扫帚放回原处，夏晓数笑着回应道。
“恭喜你啊！呵呵……你这就算是将全身的筋节都打开了，这往后呀！不论看到什么样的武学图谱，你都可以照着练了，之前那些只能在影视剧里才能看到的高难招式，只要有韧性，大多都学得会了。”甘九冒笑着恭喜了夏晓数几句。
一听这话，夏晓数顿觉喜出望外。
太平盛世，习武防身已无多大用处，夏晓数喜的是从今往后自己可以以更充沛的精力投入到个人事业当中。
“叔！多亏您一路指点，我才得以脱离普通人体质，多谢，多谢！”说着话，夏晓数正经八百地向甘九冒深施一礼。
“又见外了不是！咱爷俩还说这个啊！这要说起来，你得好好谢谢小金姑娘的妈妈，如果不是她及时指点，你也不会进展如此神速。”
“那倒是！回头备份厚礼，好好谢谢人家。”
听二人对话，吕小于心下很是羡慕，只不过，他对习武一事并无多大兴趣，在一旁边恭贺了夏晓数几句。
三人聊着呢，刘助理出来招呼大家准备吃早餐了。
牛肉丸子粉丝汤、小米红枣粥、蛋糕、烧饼、素馅儿包子，每人根据各自的喜好自行搭配一份，热热乎乎的，挺好！
很自然的，夏晓数他们三位男士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许诗芸他们三位女士则围坐在另一边拉家常。
下苦功习练武功，吕小于那是半点儿兴趣也没有，不过，就着昨天那精彩的拍片经历，他倒是有高谈阔论的兴致。
夏晓数正听吕小于眉飞色舞地描述甘九冒那一记“穿云掌”惊人情景，自己的手机响了。
金邺玉的电话。
“夏经理，最近两天，我上‘妙奇’那边给毓姐他们送饭，感觉有点儿不大对劲，因没什么凭据，我也不好跟其他人乱说，为安全起见，想着给您打个电话说一声。”
“哦！孟大夫那边已经停了门诊，你没陪着伯母回家准备过年啊？”夏晓数想着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也就没有顺着金邺玉的话茬追问一下。
“我妈说她不想回厂区那边过年，我们已经跟孟大夫说好了，我们就在宿舍这边过年了，我爸那边得值班，就算我们回家，年夜饭一家人也凑不齐的，另外，这一放假，店里和‘桑家小院’可就空了，总得有人照应着点儿，还有就是……您也知道，孟大夫不大会做饭，我们一走，他估计就得吃泡面了，所以……”
“原来是这样啊！只要你跟伯母开心就好，在哪儿无所谓，伯父那边过年还得值班，还真是够辛苦的，不如这样，大年三十，你们包点饺子，配上几个菜，厨房有现成的食盒，我让袁葭敏开车送你一趟，怎么说也得给伯父送点饭菜过去，大过年的，太冷清了不好。！”
“那多不合适啊！我打车过去就可以了。”
“这不下雪天嘛！路上不大好走，袁葭敏的车况良好，又加装了咱们自己编制的防滑链，路上方便些，大年三十，街上估计也没多少出租车，司机师傅辛苦一年，谁还会在意那一天的收入啊！万一路上抛了锚，那不耽误事儿嘛！听我的，就让袁葭敏送你一趟。”
“那……好吧，谢谢夏经理。”
“你刚才说有点儿不大对劲，指的是……”电话这头，夏晓数随口问了问。
“喔！是这么回事，我在‘妙奇’那边见着麻五的车了。”电话那头，金邺玉解释了一下。
“谁？”
“麻五，也是我们厂区那边的子弟，最近两天，他总是开着车在‘妙奇’附近转悠，一开始，我也没当回事儿，后来稍加留意，我感觉他应该是冲着‘妙奇’那边来的。”
“说不定人家在附近办事呢，你是不是有所误会啊？”电话这头，夏晓数不以为然地回应道。
话刚出口，夏晓数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
在夏晓数的印象里，金邺玉是个特别稳重的姑娘，平时，遇上大事小情的，她向来都是深思熟虑之后才会开口。
那个所谓的麻五八成有点儿麻烦。
“您也知道，最近几天，‘妙奇’附近的店铺几乎全都关门歇业了，虽说他刻意将车停得挺远，不过，我特意观察了几次，坐在车里，他那眼神一直盯着‘妙奇’方向呢！对了，他手上还有一架望远镜呢！看着挺高档的。”
“哦！听着有些奇怪啊！最近咱们也没得罪谁呀！怎么？这人平素手脚有些不大干净吗？”说到这里，夏晓数想起自己在鱼鼓村药材仓库撞见窃贼那事儿。
“不是，不是！麻五不是那种人，不过……他从小爱跟人打架，下手可狠了，厂区那边的人轻易都不愿招惹他。”
“哦！他以前练过？”
“您说的是传武吧？那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听我爸说，麻五现在从事健身教练的工作，您知道吗？麻五在散打方面听说挺厉害的，好象得过多几次散打冠军呢！”
“是吗？你觉着他是针对‘妙奇’公司呢？还是针对魏工、小谢他们五个其中的某一位？”
“我也说不好，反正吧，只要有麻五出现的地方，我就觉着有点儿怪怪的，咱们还是小心点儿吧！”
“我知道了！谢谢你及时告之于我，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侧面打听一下吧！”
“好的，那边的雪下得大吗？”电话那头，金邺玉随口问道。
“今天基本已经停了，不过，看样子，短期之内，积雪也难以消融。”
“那您多保重啊！我就不多打扰了，提前给您拜年了！”
“谢谢！代问伯母好！”
“好的，再见！”
“再见！”说罢，夏晓数把电话给挂了。
第798章 小心应对
甘九冒内力精纯，听力自然强于常人百倍。
夏晓数跟金邺玉之间的对话，他自然无意过问，无意间一抬头，甘九冒发现夏晓数神色有些微变，心下便猜着丽石那边或许有什么事了。
这一留意，甘九冒多少听到几句。
“树大招风，市场就那么大，你这边的口袋鼓起来了，他那边自然就挣得少了，门前院后的窥探几眼那也没什么。”甘九冒心下暗忖道。
只要夏晓数自己不主动提及，甘九冒也不好多问。
好在夏晓数心智过人，现如今身手也锻炼得优于常人，真是遇上点什么麻烦事儿，相信他自己应该可以应付得来。
饭罢，略微休息了一会儿，收拾收拾，夏晓数招呼着甘九冒和吕小于上山准备安装信号转换设备了，部分路段得架线，夏晓数还特意在雪橇上加带了一部折叠梯子。
所用设备和材料比较多，夏晓数他们三个得每人拉一部雪橇进山。
通过“始仲”公司，夏晓数已将相关的手续全部办妥，通讯实验自然也就合乎规定了。
大树村村委会那边十分支持的态度，按照相关规定给夏晓数出了份施工许可手续。
架线、打眼、开凿安装槽……三个人有说有笑地忙活着。
通讯设备的安装过程非常繁琐，部分设备安装得差不多了，还得做各种数据测试，一来二去的，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了。
看着干得差不多了，夏晓数招呼甘九冒和吕小于找个背风的地方歇息一会儿。
篝火烧得挺旺，三个人一边喝着热好的奶茶，一边闲聊。
没过多一会儿，吕小于的手机响了。
原来，吕小于的父母到底还是有些不大放心，特意打电话想听听儿子的声音，他们得确信宝贝儿子安然无恙才放心。
出于礼貌，随口打声招呼，吕小于起身上别处接听电话去了。
见吕小于走远了，夏晓数将自己同金邺玉的谈论内容转述给甘九冒听。
“跟我想得差不多，人怕出名猪怕壮，现如今，你抢了一些人的生意，有那心胸狭窄的，难免心里过不去，报复倒不至于，给你找点麻烦，添添堵的心理肯定免不了。”甘九冒笑着回应道。
看其神色，甘九冒似乎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您老肯定那麻五真是针对‘妙奇’来的？此事不会是因‘施米惠’临时借调的那二位而起？或者是因为个人恩怨针对魏工他们其中某一位吧？”夏晓数笑着问道。
“应该不会，魏工他们三个最近忙得都顾不上吃饭，哪有功夫跟人结怨啊！临时借调的那二位，初来乍到的，可能性也不大，假如说他们早在‘施米惠’那边惹了什么麻烦，童总那边不可能一点儿耳闻也没有，而且，做这种事的人，多少都有些胆色，要么为他自己，要么替人出头，这马上就要过年了，如果事情不大，谁也犯不着这会儿出来盯梢啊！只要咱们暗中打听打听麻五的朋友圈，你数学学得那么好，简单推算一下，不难得出结论。”甘九冒耐心地解释了一番。
“嗯！您老说得是，那……为安全起见，咱们多少也得做些准备吧！”
“那倒是，防范于未然嘛！如果麻五针对的是咱们公司，谢婷毓他们的个人安全应该还是有保障的，不过，慎重起见，你不妨提醒他们注意一下，比如说，早上上班不要去得太早，万一晚上得加班，必须结伴同行，临时借调的那二位最好由谢婷毓接送一下，公司那边多准备些灭火器之类的东西。”甘九冒想到哪儿说到哪儿。
“好的，叔！您可能有所不知，张式奎师傅身上也有功夫，曾经还指点过我几次呢！要不，麻烦他时不时上‘妙奇’那边坐坐？万一遇上有人找茬儿，也好有个应对。”这时候，夏晓数忽然想到张式奎。
“这……我觉着不大合适，你要知道，张式奎到底是外乡人，出门在外的，肯定不想多事，好不容易才摆脱了收废品的工作，‘星星点火’那边生意还挺火的，他来咱们这儿是求财的，不是替咱了事来的，你没听小金说吗？麻五可是一位散打能手，就算张式奎勉强听了咱的，二人一言不合动起手来，就算张式奎厉害，侥幸胜出，万一一时失手再把人给打伤了，事情就闹得有点儿大了，说不定还得赔好多钱呢！”甘九冒不赞成让张式奎帮着守护公司。
“这倒也是，那……咱不能听之任之吧？”
“他不是正在暗中窥探咱吗？倒不如咱们主动会会他，等咱这边全部竣工之后，咱爷俩去会会那位麻五，看看他到底啥路数。”
“好的，我会提醒小关他们多加小心的。”
正在这时，吕小于打完电话再次来至篝火边烤烤火。
夏晓数也就不好再说啥了，三人坐那儿闲聊了一阵，收拾收拾，三个人拉着雪橇开开心心地返回孙家大院。
……
午休的时候，夏晓数到底还是有些不大放心，随手给谢婷毓打了个电话。
“还真是的，我就说嘛！那辆轿车怎么总停在那儿，原来是有人盯上咱们公司了啊！没事儿，我包里总放着两罐防狼喷雾，他们要是敢来，我直接喷他们。”电话那头，谢婷毓不以为然地回应了几句。
“呵呵……那玩意儿可伤眼睛了，不到万不得已，尽量避免往人身上招呼，否则，咱可得好好赔人家几个钱呢！”
“呵呵……好的，平时我尽量开车接送他们上下班，反正不能让咱们这边的人落了单。”
“是的，出去办事尽量找个伴儿。”
“要不，我把‘桑家小院’那边的安防装置挪到‘妙奇’这边吧？”
“也好，辛苦你了。”
“不客气！你们那边的实验进展还算顺利吧？”
“挺好的，再过几天就可以试机了，你那边也挺忙的，我就不跟你多说了，回头再聊。”
“好的，对了，广告客户一直催促咱们早点出新广告，你那边准备得咋样啦？”
“比想象得好得多，我尽量抓紧时间吧！”
“那好，回见，我挂电话了啊！”
“挂吧，挂吧！”说罢，夏晓数把电话挂了。
斜靠在被子上琢磨了一会儿，夏晓数给苏禺卿打了个电话，麻烦他侧面了解一下麻五到底是何方神圣。
第799章 合约即将到期
春节将近，一时间，苏禺卿心情大好，带着大孙子苏观迪频繁出入各种商务酒会。
不为别的，夏晓数在实业方面的精彩表现让苏禺卿看到了希望。
苏禺卿打算在“妙微”公司投入更多的资金。
刘助理非常得力，夏晓数在大树村都忙些什么，每隔一段时间，她都会写份报告发给苏禺卿。
跟夏晓数通完电话，苏禺卿随手给刘助理打了个电话。
“你那边此刻说话方便吗？”电话这头，苏禺卿轻声问道。
“这会儿我在自己房间，您请说。”
“刚才，夏经理让我帮着打听一个叫‘麻五’的人，关于此人，最近你听到些什么没有？”
“没听夏经理提及此人。”电话那头，刘助理随口回复道。
“那好吧，大过年的，还让你出差，辛苦了！你自己注意安全啊！”
“没事儿，我在这边都挺好的。”
“那就好，如果夏经理近日提及那个‘麻五’，你最好留意一下。”
“好的，我会留心的。”
“你家里以及你父母那里我已经让人安排好了，你就放心吧。”
“谢过苏老！”
“不客气！再见！”
“您老保重！”说罢，刘助理听着手机已经挂断，这才将手机就手搁到桌上。
……
下午三点多钟，苏禺卿给自己的私人助理徐益良打了个电话，让他马上放上手中的事儿，侧面了解一下那位“麻五”是何许人也。
听苏禺卿说得很是郑重，徐益良自然不敢怠慢，将手机收好，立即四下里找人查找“麻五”所开的那辆车的车主是谁。
……
晚上，刚过八点钟，徐益良来电话了。
“苏老，那人姓黄，名子刚，因为打小脸上长了些白麻子，家族堂兄弟排行，他排在第五，所以，人们顺嘴就给他起了个代号，麻五！现在正从事健身教练的工作，事有凑巧，他任职的那家健身中心老板跟您挺熟，马带远，您有印象吧？”
“哦！记得，记得！咱们每年不都在他那儿投点钱嘛！这个‘麻五’平时给马老板打工？”
“是的，另外，这人平时跟慕七今先生走得最近，上班之余，这个‘麻五’经常充当慕总的司机，瞧那意思，多少还有点儿充当保镖的意思，说起来，这人身手还是挺不错的，拿过好几次冠军，至于是哪一级比赛，我还没细问呢！”
“慕七今？除他之外，‘麻五’平素还跟谁有来往？”电话这头，苏禺卿问道。
“基本上没什么值得注意的特殊人物，据了解，‘麻五’这人平时生活挺规律的，我查问了一下，一般情况下，这人每天就三件事儿，上班、锻炼、帮慕七今先生打理点杂务什么的。所以，他的朋友圈并不算大，可以说活得比较单调，对了，刚才忘了说了，‘麻五’这人都三十出头了，一直也没能成个家，现在还是单身。”
“那……他跟慕七今之间是否存在比较特别的交情？”
“倒是有这么一件事儿，有一年，‘麻五’的妈妈生病需要做手术，医院那边排不上床位，是慕七今帮着联系的病床，手术过程中，主刀医生发现情况远比预诊的要糟糕得多，后来，主治医生建议保守治疗，说是全面诊治的话，除了医保报销的那部分费用，陆陆续续的还得再花70多万，‘麻五’的父母是厂区那边的老职工，手上没什么钱，最后还是慕七今主动借给‘麻五’30多万吧，听说，时至今日，‘麻五’还没把钱还清呢！”
“原来如此！辛苦你了，你那边先别停止调查，进一步再了解了解‘麻五’这人，有什么特殊情况及时通知我。”
“好嘞！马上就去办！您老还有别的事要安排吗？”电话那头，徐益良随口问道。
“没什么事了，回头再聊！”说罢，苏禺卿将电话挂了。
坐那儿琢磨了半天，苏禺卿心下猜测，“麻五”极有可能打算替慕七今出头，找找“妙微”公司的晦气。
至于“麻五”这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慕七今暗示他这么干的，苏禺卿一时还没琢磨清楚。
在丽石商界，慕七今一直是个很另类的大商人，市面上什么生意最赚钱，他就经营相关的业务。
据苏禺卿所知，慕七今名下有几家游戏公司、广告公司，那几家游戏公司的规模都不是很大，开发团队经常更换，听说，这几家公司一直都挺挣钱的。
苏禺卿自己名下拥有好几家广告公司，慕七今在广告业务上经营得咋样，苏禺卿心里还是比较清楚的。
苏禺卿初步判定，夏晓数最近从事的游戏生意或者广告业务已经影响到慕七今的收益了，“麻五”欠慕七今不少人情，别的忙帮不上，自然就想着给夏晓数他们添点儿堵，替慕总出出气。
想到这里，苏禺卿给“云悦”健身中心老板马带远打了个电话。
“哎哟！苏老，是您啊！不知有何吩咐？”电话那头，马带远显得非常客气。
“再过两个月，咱们的合约是不是也该到期了？”电话这头，苏禺卿随口问道。
“是的，是的！届时还望苏老先生继续扶持一下晚辈，唉！这二年，生意不好做啊！去年一年，勉强略有盈利，搞得我这心里慌慌的。”
“是吗？我怎么感觉你那边的生意好得狠呐！”电话里，苏禺卿说话的腔调突然变味了。
马代远是个相当精明的商人，这马上就要过年了，该送的节礼他早登门给苏老先生送过了，这冷不丁地怎么突然提及续约的事呢？
一接电话，马代远原本心里就有些七上八下的，这会儿一听老先生话茬儿不对，他就猜着自己哪儿做得不合适，这是把苏老先生给得罪了？！
“苏老，晚辈要是哪儿做得不合适了，您老该骂就骂，该罚就罚，只是……不知什么事惹您老不高兴了？”电话那头，马代远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心情好得很，你不是说生意难做吗？那个绰号叫什么‘麻五’的人怎么成天还有闲情逸致到处逛街啊！看来，你手下员工很是清闲啊！”
一听这话，马代远心里多少明白点了。
“真是对不住，是我管教无方，您老放心，我马上处置此事。”
“小马，我可啥也没说啊！就希望你那健身中心一直办得红红火火的，马上就要过年了，大家都开开心心的多好。”
“明白，明白！我知道怎么做了。”
“那我就不多打扰了，再见！”说罢，苏禺卿将电话直接挂断了。
第800章 一个电话人就走了
放下手机，马带远坐沙发上好一阵寻思。
实事求是地讲，“麻五”那人还是比较敬业的，虽说算不上什么“金牌教练”，可是架不住他跟慕七金慕总关系好啊，时不时还能给健身中心带来不少客户。
不过，慕七今一直无意往“云悦”健身中心投钱。
马带远曾经多次通过“麻五”劝说慕七今给“云悦”健身中心投点资，马带远好重新装修一下，同时也把健身器械更换一下，全面提升一下档次。
慕七今一直不置可否，久而久之，马带远也就不指望他了。
苏禺卿倒是每年都会投点儿钱，不过，老先生太会算账了，不多不少，刚刚就够健身中心正常运营的，再想多要点儿，苏禺卿就开始装糊涂了。
马带远心里明白，这二年，健身业务不好做，人们都不看好它的未来。
马带远自己早就想改弦更张了，无奈，时机、资金、技术人员……方方面面都不凑手，筹划了好多年，时至今日，马带远还在原地踏步。
最近三五年，除苏禺卿之外，再没谁愿意继续陪马带远玩了。
马带远哪儿还敢得罪苏禺卿啊。
过了一会儿，马带远叫来助理，让他私底下打听一下“麻五”最近都在忙些啥。
不大一会儿，助理回来了。
“这不快放假了吗？咱这儿客户也没几个了，‘麻五’最近就清闲多了，我问过了，最近几天，他老在光华路、愉新街一带晃悠，我猜啊，‘麻五’是不是新谈了个女友？”
“光华路？不大可能，那一带最近可红火了，房租贵得要命，听说商界大佬都往那边凑呢，就他那样，还能在那地方处一女朋友？不可能！这小子不定有啥事呢！我这边没别的事了，你快忙你的吧，马上这就放假了，辛苦一下，再把水、电、气、暖什么的检查检查，大过年的，再出点什么纰漏就麻烦了。”
“好的，我这就布置布置。”说罢，助理出门走了。
拿起手机，马带远给“麻五”打了个电话。
“马总好！有何吩咐？”电话那头，“麻五”恭恭敬敬地问道。
“听说你最近发财了？”电话这头，马带远不阴不阳地来了一句。
“发财？您说笑了，我哪有那命啊！”
“没发财？”
“没！”电话那头，“麻五”觉着有些莫名其妙。
“那你上光华路那边蹭什么财气啊？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找好下家了？这过了年就不打算在我这儿干了？！”马带远随口试探了几句。
其实，马带远早就把“麻五”看扁了，觉着“麻五”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弄不好，可能会一辈子打光棍呢！
不过，是人都有转运的时候，说不定他“麻五”还真遇上什么好事了呢！
当然，这种概率无限趋近于零。
“您千万别这么说，没，没那事儿！我还指望着在您手底下养家糊口呢！”
“那你干嘛成天往光华路那边跑？！不知道那边都是商界大佬啊？没事找事啊？”电话里，马带远说话的口气变了。
“我……在这边办点儿私事，您或许有所不知，我从来没有迟到早退过，光华路这边我都是利用业务时间才跑一趟呢！还请马总您多多担待！”电话里，“麻五”赶紧解释了几句。
“既然是你自己的私事儿，我也不便多问，不过，有一条，打今儿起，没啥正经事，光华路那边就别再去了，当然，如果你已经想好了，明年不打算在我这儿任职，刚才的话权当我啥也没说，大家一拍两散，各走各的道。”这一次，马带远将话挑明了。
“真是对不住，给您添麻烦了，我这就走。”
此时，马带远就听着汽车马达声响了。
“眼看就快过年了，难得清闲，老老实实在家陪爹妈去吧。”
“我这就回去帮着家里干点儿活，马总，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什么事了，快回家去吧！”
“再见！”说罢，一直等马带远那边把电话挂了，“麻五”这才将手机收好，驾车回他父母家了。
一路之上，“麻五”在心里盘算了老半天。
“很明显，‘妙奇”那边的人已经察觉到我的行踪了，这是通过马带远点我呢！算了，马上就要过年了，此事从长计议吧。”“麻五”心下暗忖道。
……
很快，夏晓数从苏禺卿那儿得到“麻五”各方面的具体信息。
研读了半天，夏晓数意识到“麻五”并没多大的本事，身边也没啥靠谱的朋友肯为他惹事生非，加之快过年了，人们也没闹事的心思，也许，这只是虚惊一场呢！
不过，谢婷毓她们三个到底是女流之辈，万一一言不和再冲突起来，那就麻烦了。
于是，夏晓数将“麻五”的个人资料发给了谢婷毓，好让她心里多少有个底儿。
……
傍晚时分，吃罢晚饭，夏晓数约请许诗芸谈谈第二部广告片的事儿。
在许诗芸缩写的广告故事基础上，夏晓数重新改编了一番，如此一来，游戏场景就显得更加生活化了。
最生活化的东西往往具有很强的代入感，从而最容易引发游戏玩家们的共鸣，从而收到良好的广告效益。
这一次，男主人公被设定为一个二十多岁的男推销员，他每天都得跟人们挤地铁四下里推销他们公司生产的通讯电缆。
男主人公自幼怀揣着一个武侠梦，行侠仗义、除暴安良、浪迹天涯……是他梦寐以求的理想。
地铁车厢里偶尔也会变得很是安静，劳累整天的男一号坐着坐着就沉入了梦乡……
在梦境里，摇身一变，男一号就演化为一位仗剑行天下的大侠，时时处处行善不留名。
夏晓数和甘九冒拍摄的片断就是男一号的梦境情景之一。
这则广告的的卖点就在于普通人卑微生活的真实，卑微的生活处境与高调的行侠仗义梦境形成鲜明的对比，夏晓数要做的就是放大这种反差，从而引发游戏玩家的心理共鸣。
“其实，绝大多数普通人活得都蛮累的，人人心里都怀揣着一个梦想，你这么一修改，真实、细腻、卑微……的生活情景让玩家们觉着非常真实，人人都想在里面找到自己生活的人影子，如此一来，点击率应该会暴增的，说不定，整体收益还比上一部高呢！”许诗芸笑着说道。
“您过奖了，还是您的游戏故事编得好。”夏晓数笑着回应道。
最后，二人将一些广告制作的细节敲定好，夏晓数这就准备着手进行电脑合成了。
第801章 只求财不轻易惹事
许诗芸撰写的游戏故事不仅帮着夏晓数完成了广告拍摄业务，而且还大大丰富了手游《地铁奇旅》的游戏内容，同时，还将这款游戏的内涵提升到一个新高度。
好玩之余，《地铁奇旅》试图关注普通工薪阶层的喜怒哀乐，不管怎么说，就人数而言，这些人才是大多数。
试想一下，市面上当下最火爆的手游里可以非常直观地看到自己曾经经历过的工作、学习、生活……的真实细节，玩家心里得觉着多亲切啊！
那是一种艺术化的生活细节，一种被提纯的生活细节。
普通人可能会惊奇地发现，自己原先认为索然无味的生活原来如此富于诗意，原来，只要理想不曾破灭，再卑微的生活也会充满希望。
相比较而言，市面上已经上线的其它类似手游在这方面可就逊色多了。
做到这一点，很大程度取决于“妙奇”公司高超的游戏编制技术。
那些制作精良的游戏画面、极富动感的游戏场景、紧凑的故事情节……无不深深吸引着众多玩家。
从内容到形式，《地铁奇旅行》都略占上风。
不过，如此一来，魏涣语等人的工作量可就翻倍了。
谢婷毓、杨雨邺除了自己的本职业务之外，还得替魏涣语搜集许多真实的生活素材，再由魏涣语他们三个游戏工程师将其转换成游戏语言编制成程序，运行无误之后再传给夏晓数审核。
运用新技术，夏晓数再将其中的“游戏毛刺”尽数去除，随后再发给魏涣语他们，大伙儿再传复查几遍也就上传到服务器了。
由此，“妙奇”公司的工作将变得更加繁忙。
作为公司的当家人，夏晓数必须想方设法保证魏涣语、谢婷毓等人在安静祥和的工作环境下开心工作。
因机缘巧合，“麻五”被金邺玉给撞见了，躲在暗处窥视“妙奇”公司的人可能仅仅“麻五”一个人吗？
只怕未必。
两款游戏手柄有可能抢了别人的生意。
手游《地铁奇旅》更是同行眼红的目标。
还有广告业务。
得亏驾吧目前还是独家生意，夏晓数一直反对继续拓展相关的业务，到目前为止，驾吧应该不至于给公司招来太多的麻烦。
一直以来，夏晓数非常努力回避树敌过多，一心想着和气生财，有钱大家一起赚。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别人只怕想的是另外一码事。
于是，就着游戏话题，夏晓数向许诗芸请教了一下公司安保方面的事儿。
“怎么？担心贵公司的技术外泄？还是担心财物被盗？抑或是……”许诗芸笑着问道。
在夏晓数看来，许诗芸老师为人处事似乎跟钱一家不大一样，许诗芸显得更坦诚大方一些。
也许，生意做到一定程度，当家人大多可能都会变成钱一家那样儿。
因此，有些事儿，夏晓数没打算瞒着许诗芸老师。
于是，夏晓数将关于“麻五”的一些疑点告之了许诗芸。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你先别着急，谢婷毓那姑娘见事机敏，万一遇上什么麻烦事也不至于吃眼前亏的。要不，联系一下安保公司，请他们派遣三两个保安上‘妙奇’那边值值班？”说到这里，许诗芸提出增派保安的建议。
“可靠吗？”夏晓数随口问了问。
“只要公司正规，一般不会有什么麻烦的，春节期间，多出点劳务费也就是了。”
“那……回头我考虑一下，咱这也聊得差不多了，我就不打打扰您了，回见！”随口客气几句，夏晓数上楼回客房休息去了。
进门落座没多一会儿，手机响了。
张式奎的电话。
“哦！您发现有可疑车辆在‘妙奇’附近出没？”电话这头，夏晓数随口回应道。
“是的，车里面坐着一男的，看其穿戴打扮，倒象是个体面人，不过，感觉他那眼神有些不大对劲，后来，我就操上心了，果然，那人是冲着‘妙奇’公司来的。”电话那头，张式奎向夏晓解释了一番。
电话里，二人将各自掌握的汽车车牌号核对了一下，夏晓数告诉张式奎，那人绰号“麻五”，真名：黄子刚。
“你都知道了？！”电话那头，张式奎惊讶地问道。
“那都是金邺玉偶然撞见的，原本啊，我打算麻烦您时不时上‘妙奇’那边照应一二，后来一想，那不是给你们家招事嘛！所以也就没跟您说这事儿。”电话这头，夏晓数解释了几句。
“原来是这样子啊！我还以为就数我心多呢！呵呵……不过，今天那人没来，我想着他也得准备准备过年了吧？兴许临时有事，一时没顾得上？”
“是吗？那还好，既然您不怕麻烦，那就辛苦您时不时过去照应一下。”电话这头，夏晓数笑着说道。
“好的，没问题！若有机会，我试着试探一下那人的底细。”电话那头，张式奎回应了几句。
“听您这意思，您打算找碴儿跟‘麻五’过过手？据说那人练过散打，成绩还挺不错的呢，拿过不少冠军奖杯，咱没必要跟他动手吧？先观察段时间再说吧！”电话这头，夏晓数赶紧解劝了几句。
“你误会了，呵呵……之前收废品的时候，成天走街串巷的，倒也认识不少人，其中有些人消息还是相当灵通的，我打算通过他们侧面再了解一下，当然，万一碰上势不可解的时候，我也不会客气的！”
“别！咱们真犯不着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先静观其变吧，等大树村这边的实验进行得差不多了，我回去一趟，咱也会会那个“麻五”。
“不用，不用！我观察过那人，别说，举手投足间瞧着还挺敏捷的，不过，看得出来，他没什么真功夫，真要当场翻了脸，他应该不是我的对手，就算他另有帮手在旁边，我也有办法对付他们，再怎么说，咱们这边可是正当防卫呢！”
“咱们出来是求财的，不是没事找事的，真遇上事儿，您只须保证魏工、谢婷毓他们没事就好，至于公司的财物什么的，您就不用放在心上了，那些东西没了咱可以再买，再做就是了，人一旦出点什么意外，那可就亏大发了。”
“好吧，我听你的，这二年，只要有点儿脑子的，都不愿意招事呢！我会注意分寸的。”
“真是辛苦您了！”
“自家的事儿谈不上辛苦，知道你忙，那我就不多打扰了，这边有什么新情况，我会随时向你汇报的。”
“好的，回头再聊！”说罢，夏晓数将电话挂了。
张式奎身手到底如何，夏晓数一直没有见识过，不过，看他平时干活的利索样儿，以及双目神采，夏晓数猜着张式奎拳脚方面的功夫绝对差不到哪儿去。
惊喜得知张式奎已经盯上“麻五”了，夏晓数这下子放心多了，一时间，他也不急着赶回丽石那边了。
第802章 外村访客
魏涣语手无缚鸡之力，年纪也不算小了，谢婷毓、杨雨邺又是女流之辈，“施米惠”公司那边临时借调的两位工程师虽说未曾谋面，想必也都是文人气质。
一旦与外界发生冲突，“妙奇”公司上上下下几乎没什么反制能力。
为此，夏晓数自然十分担心。
至于公司财物受损，甚至那两部新近研制的机器人被毁坏，那都没什么，只要人没事就好。
于是，夏晓数打算加快安装调试进度，早点儿赶回丽石看看到底啥情况。
除甘九冒之外，跟一般人比起来，夏晓数觉着自己在某些方面还是有些特长的。
只要回到丽石城，绕着“妙奇”公司转上几圈，夏晓数自信自己就能查出个七七八八。
这要说起来，这种本事还是在鱼鼓村药材仓库得以强化的。
现如今，张式奎突然打来了电话，夏晓数顿时安心多了。
虽说没有亲眼见识过张式奎大哥的功夫，根据平日的观察，夏晓数觉着张式奎的身手肯定差不到哪儿去，应对几个无事生非的二货应该没什么问题。
如此一来，夏晓数也就没必要急急忙忙返城了。
……
好好休息了小半天，夏晓数约着甘九冒、吕小于继续上山安装相关的通讯实验设备。
各项准备工作事先做得非常充分，工程进度一直很顺利，吕小于从中也学到不少教科书上只字未曾的东西。
一连几天过去了，山上的安装工程也进入尾生了。
这几天，每天早晚，夏晓数都会给谢婷毓打个电话，详细询问“妙奇”公司周边的情况。
据谢婷毓所说，“麻五”已经销声匿迹好几天了。
夏晓数心下总算松了口气。
非常时期，张式奎丝毫不敢大意，“妙奇”公司、桑家小院，早晚他都会抽空巡查老半天。
还好，并无什么异常发现。
每天，傍晚时分，张式奎都会打电话向夏晓数汇报一下。
夏晓数更放心了。
……
忙忙碌碌的，时间过得就特别快，这一天下午，四点多钟，山上山下，村里村外，夏晓数三人小组已将所有的设备安装调试妥当了。
五点多钟，所有设备全都打开，许诗芸和刘助理开始正式做起了记录……
两天后，大年三十晚上，夏晓数宣布，实验暂告成功。
大年初一，一大早的，已经有人过来给夏晓数等人拜年了。
大树村成功组网，直接受益者就是全体村民。
聊天、打电话、视频直播……只要在大树村小局域网范围以内，全都是免费的。
一时间，村民们再也不用算计流量不流量的了，家家户户敞开了使用网络资源，村里村外的，可比平时热闹多了。
下午五点多钟，那位李大娘也来串门来了。
“夏先生，之前我们啥也不知道，这不过年嘛！孩子们都从外地赶回来过年，我们这才知道夏先生给村里做了这么大好的一件大事，大过年的，也没啥好带的，给！‘芸子茹’，你留着用药的时候备用。”说着话，李大娘从老伴手中接过两袋子“芸子茹’递给夏晓数。
“哎哟！还烦劳二老跑一趟，失礼，真是失礼了！谢谢大娘。”随手接过来，夏晓数连声致谢。
“夏先生别这么客气，说实话，应该是我们感谢你们才是，我这人吧，平时就爱上个网，之前，先不说花钱多少吧，信号不好，啥也干不成，这下好了，好多年前规划好的事都可以提上日程安排了。”李大娘笑着回应道。
大雪封山，进出道路还是不大方便，夏晓数手上也没啥合适的礼物回赠老太太。
“算了！来日方长，以后再找机会补上吧！”想到这里，夏晓数赶紧招呼着许诗芸给孙大叔夫妇沏茶、排摆细点。
过了一会儿，村主任过来拜年，在他身后还跟着三个五十多岁的老年男子，瞧着脸生得很，想必是村主任家亲戚吧。
李大娘两口子一看屋里有客人来了，而且还有几个生面孔，就猜着村主任这是找夏先生有正经事儿要谈，于是，相互之间客套一番，李大娘夫妇也就告辞了。
“夏先生，这三位都是邻村村委会的，分别代表三个村子，他们瞧着咱村的局域网真是不错，想着能不能在他们三个村也架设这么一套局域网，现在村村通网络，他们也想速度更快点儿，网速再稳定点儿，对我们来说，这可是发展新产业的好机会啊！不知夏先生有意帮帮忙不？”大树村村委主任笑着解释了半天。
与此同时，大树村村主任给双方一一做了引见。
“您太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只不过……此次实验采用的设备至少有一半儿都是新近投产的，所以这费用可能会高一些。”夏虹数笑着解释了几句。
“那没事儿，只要价钱公道，我们也不会让贵公司白干的。”其中一个村的村主任笑着回应道。
“您老别误会，我们公司不会挣乡亲们的钱，只是这些新设备都是有成本的，所以，其它村镇起码得出点儿成本费。”夏晓数笑着解释道。
“那……大树村这边得出多少钱啊？”另外一个村的主任随口问道。
“大树村这边不用出钱的，这事儿吧，是我们主动找到大树村的，借人家的宝地做相关的通讯实验，要说交费那也是我们应该给大树村出点儿钱，你们几位就有所不同了，安装这种局域网得花不少钱呢！要不，我出具一份报价单，你们回去好好商量商量，能成咱就成交，不能成咱们还是朋友。”说着话，夏晓数取过纸笔，为外村三位村主任出具了一份报价单。
外村三位村主任分别传看了一下夏晓数提交的报价单，其中一位村主任当场拍版，表示他们村能接受这些成本费用。
一看具体数目已经超出他们的心理预期了，那二位笑了笑，纷纷取出各自手机，将夏晓数提供的报价单拍照存进了手机。
“我们两个村没他们那么富裕，回去可得跟乡亲们好好商量商量才行。”另外一个外村主任笑着解释了几句。
洽谈气氛相当融洽，不知不觉间，四位访客已经将孙家大院的开水全都喝光了。
大伙儿正谈得热闹呢，“七榕镇”镇长也赶来了。
第803章 发展大计
“七榕镇”现任镇长姓冯，三十多岁，齐耳短发，五官精致，身材高挑，一身女式西式工装显得极为干练。
冯镇长之所以选择这个时候前来拜年，原因还挺复杂。
触发拜年念头的直接原因乃是因为她表妹的几句报怨。
冯镇长的表妹家就在大树村，二十来岁，去年才在镇上一家包装箱厂上班，前几天，表妹上冯镇长家串门，话没说几句，就玩起了手游。
没过多一会儿，就听表妹报怨说表姐家的网速真是太慢了，时不时还掉线，害她又得重新刷新游戏界面。
一开始，冯镇长并没怎么在意，谁家宽带不掉线啊！那不很正常的事儿吗？
然而，随着掉线频率逐渐增多，表妹报怨的声响越来越大。
冯镇长正在厨房做饭，听着听着笑着回应了两句：“我这儿的网络再差，那也比咱村的信号好吧！”
“姐！你还真别说，现在啊，镇上的信号还真没法跟咱村那边比呢！”
“是吗？姨夫那边升级宽带了啊？”冯镇长笑着问了一声。
“没有，一位姓夏的老板在咱村儿架设了许多网络设备，应该是新建的局域网，具体咋回事儿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整个村子的网速一下子就提升上去了，而且，从来没出现过卡顿现象，你要知道，一次都没有呢！速度可快了，而且还特别流畅，玩游戏，那感觉！没治了！听说，北歧、丽石那边的网速也不过如此呢！”表妹自豪地回应了几句。
“夏老板？怎么回事儿？”
“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应该是孙叔请来的贵客，孙相裕。”
“这人在村里都忙活些什么？”冯镇长赶紧追问道。
“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现在在村里上网比城里的网吧还快呢！”说着话，表妹低头玩起了手游。
“这大过年的，可别再撞上什么骗子团伙吧！”想到这里，冯镇长赶紧打电话了解了一下。
电话里，大树村村委会主任将事情的原委详细解释了一遍。
听完村委会主任的解说，冯镇长觉着那位夏先生也有点儿太大方了吧，骗子在行骗之前，其言行最大的特点就是特别大方。
欲取之，必先予之。
所有骗子都深得这七个字的不传之“妙”。
按照相关规定，甭管它什么公司，通讯工程实验，那可得有一套挺复杂的审批手续才行呢！
寻常骗子哪来的正规手续？
于是，冯镇长立马打电话让同事赶紧查一下，看看所谓的“妙微”公司到底有没有申报相关的手续。
很快，值班同事回复说，具体申报手续是由“始仲”公司申办的，七榕县那边的有关部门已经批复了，“七榕镇”这边也有备案。
“这些手续同‘妙微’公司没什么关系吧？”冯镇长随口问道。
“这套手续最后附有两套合同复本，同时也附带有‘妙微’公司的资质证明，也就是说，‘始仲’公司委托‘妙微’公司具体操办相关的通讯实验工程。从手续上看，所有的操作都是合乎规定的。”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再见！”说罢，冯镇长将电话挂断了。
放下电话，冯镇长想着先给表妹做点儿好吃的，待会儿上网好好查验一下那家所谓的“妙微”公司到底咋回事儿。
……
表妹和儿子在那儿津津有味地吃着，冯镇长上网好一阵查证，最后，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老郭前阵子闹着要开的那什么‘驾吧’八成就是这个所谓夏晓数一手搞起来的。”冯镇长心下暗忖道。
冯镇长的爱人姓郭，原“七榕县”第二中学的数学老师，郭老师在业务上表现得非常优秀，年年代高三毕业班。
每逢同学聚会，看到大伙儿个个混得有模有样的，郭老师就觉着自己在中学一直混到退休那也活得太窝囊了。
于是，郭老师同冯镇长商量，说是想上北歧市做点生意，不想当老师了。
冯镇长觉着自己老公的特长并不在商业上，劝他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安安份份地把毕业班带好才是正事。
无奈，郭老师脾气还特别倔强，只要他认准的事儿，凭谁也很难改变。
反复劝说了几次，郭老师就是不听。
无奈之下，冯镇长也就只好答应了。
思索再三，冯镇长一再建议自家老公上丽石那边寻求发展，在她看来，丽石的发展空间比北歧可是大多了。
一开始，郭老师觉着有些舍近求远，不大乐意听。
从地利的角度讲，“七榕镇”距离北歧市更近一些。
不过，事后仔细推敲了半天，郭老师觉着还是自家夫人说得在理，于是，拿出多年的积蓄，郭老师在丽石城光华路、榆新街一带开了家旅行社。
还别说，郭老师把那家小旅行社打理得还挺象模象样的。
再后来，郭老师试图扩大业务规模，打算在北城一带再开设一家分店，这一次，冯镇长说啥也不乐意了，说是那样搞下去，资金链迟早有一天会断的。
思索再三，郭老师最终还是采纳了冯镇长的意见，老老实实打理自己的旅行社。
前段时间，郭老师告诉他爱人冯镇长，说旅行社附近新开设了一家“驾吧”，生意火得不得了。
出于好奇，郭老师上“驾吧”考察了一段时间，他发现，这生意值得一做！
结果，跟老林老板一打听，这才了解道，整个丽石城总共才开设了两家“驾吧”，“驾吧”技术的原创者夏晓数根本不松口，死活不向社会上发放相关经营授权书。
郭老师就有些着急了，时不时地在冯镇长面前报怨，说夏晓数那人做事真有些莫名其妙，居然放着大把的钱不去挣，任由“授权书”在那儿闲置着，简直不可理喻。
“原来是他啊！看来，这帮人应该不是什么骗子了，改天借着下乡检查工作的机会，我倒要会会那位夏经理！”想到这里，冯镇长就有心拜访一下那位夏晓数先生。
“七榕镇”在商贸方面十分发达，各种大型批发市场比比皆是，如此一来，镇上的网络运行状态如何直接关系到“七榕镇”的经济发展大计。
现如今，“大树村”那边的网络运行状况貌似已经略胜过“七榕镇”，冯镇长有些坐不住了，她就想着赶紧下乡看看，如果时机合适，她还打算拜访一下那位夏晓数先生。
第804章 业务渐广
同周边县市相比，“七榕县”下辖乡镇算是比较多的，众多乡镇干部里，冯镇长就算是相当出类拔萃的了。
在她看来，“七榕镇”的主体经济模式已然饱和，为更长远计，“七榕镇”应该实实在在树立几家象样的制造业实体。
冯镇长看好制造业，尤其是那种科技含量比较高的高新制造业，零污染、占地少、高收益、多就业……发展前景非常广阔。
“始仲”公司是国内著名的顶极公司，集高精尖制造业之大成，合作谈判的门槛估计也低不到哪儿去。
“妙微”公司新成立不久，应该也属于高科技公司，其合作谈判的门槛应该不至于太高，如果夏经理本人行得端正，技术过人，或许还真有进一步合作的可能。
在冯镇长看来，在她就职期间，如果能引进几家高科技公司在镇上建立几家真正高科技性质的工厂，那对“七榕镇”将产生多么大的积极影响呐！
想到这里，冯镇长决定借着致谢、慰问“始仲”公司、“妙微”公司驻站人员的机会，拜会一下那位夏晓数先生，看看此人到底有多深的技术实力。
一进大树村，冯镇长让同事将车子停在路边，三个人坐在车里，打开手机、笔记本电脑，连接上当地网络，视频聊天、试玩大型网络游戏、下载大容量文件……三个人就此测试起网络数据来。
一个多小时过后，冯镇长和另外两位同事惊奇地发现，大树村无线网络品质之优、速度之快、流畅度之高……皆是他们最近几年所仅见。
冯镇长理工科出身，对于网络技术也略知一二，反复比较之后，她确信，“妙微”公司一定采用了全新的软硬件技术，那应该是一种不为人知的高新技术。
“不管怎么说，先争取将这种新技术应用到镇上再说，物流、网际交易、网店……方方面面将提升好几个档次呢，无形之中，对各方面的商贸业务也是个很大的促进，同时，网络安全应该也得到不同程度的提升。”冯镇长心下暗忖道。
来至孙家大院，冯镇长发现几位村委会主任恰巧都在场，彼此客套一番之后，连同夏晓数、许诗芸在内，冯镇长算是组织大家开了个小型经济研讨会。
出于礼貌，冯镇长先是向许诗芸、夏晓数致以真挚的谢意，感谢他们为大树村所做的有利工作，同时希望大家以后互通有无，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合作机会。
许诗芸代表“始仲”公司回谢过冯镇长，真诚表示今后但有机会，愿意为“七榕镇”的繁荣昌盛略尽绵薄之力。
夏晓数也表达了类似的诚意。
没想到事情进展得如此之顺，冯镇长心下大悦，随即向许诗芸、夏晓数请教了一些专业方面的常识。
“夏经理，类似大树村这套网络设备，方便不方便在镇上也复制一下，如果可行的话，需要多少钱，麻烦你报个价。”冯镇长笑着问道。
“冯镇长，不好意思！我得强调一个技术细节，如果打算改善‘七榕镇’那边的网络环境，我们公司得重新制定一套方案，相关的软件也得根据镇上的环境重新编定，别的不说，仅就当地电磁环境而言，我们还得重新测试呢！所以，不能说是简单的复制。”夏晓数笑着解释了一番。
一听这话，冯镇长进一步确信，夏晓数本人应该真正意义的技术高手，自然，“妙微”公司应该也是一家货真价实高科技公司。
“还是夏经理专业，受教，多有受教！造价方面，大概得多少费用？”
“由于相关测试尚未实施，所以我只能粗略地估个价，冯镇长回头可以参考一下，另外，‘鼎承邺’公司那边已经放假了，相关业务只能等年后再试了。”夏晓数笑着解释道。
“好说，好说！只要夏先生、许夫人同意合作，其它事情就变得简单多了，再次致谢！”
“冯镇长客气！”夏晓数笑着客气道。
许诗芸随即也客套了一下。
心事已了，冯镇长一时心情大好，笑着跟夏晓数、许诗芸客气道：“你们也该准备年夜饭了吧，打扰你们这么久，真不好意思！我和同事们还得下乡检查诸如防火之类的安全布置，改日再过来拜会二位。”
“冯镇长辛苦了！我送送你！”说着话，许诗芸陪着冯镇长朝院门口走去。
各位村委会主任待会儿还得向冯镇长汇报工作呢，说说笑笑着，众人紧随其后出院门打算先上大树村村委会开个短会。
夏晓数走在最后，眼瞧着众人渐行渐远，他这才陪着许诗芸往回走。
“你还真打算承揽‘七榕镇’这项业务啊！”回到客厅，泡上茶水，许诗芸笑着问道。
“只怕不止吧？‘七榕镇’这单生意事成之后，您说，‘七榕县’那边能没点儿反应？对吧，到那时，工程量可就不算小了，所以，我得事先培训培训同事们，有些事，只好由他们代劳了。”夏晓数笑着回复道。
“贵公司人手略显吃紧，若需要什么帮手的话，夏先生只管说一声，我让王助理安排一下，肯定误不了你的事儿。”话里话外的，许诗芸这是暗示夏晓数，“始仲”公司有进一步合作的意向。
“谢过夫人，到时候，少不了麻烦贵公司。”
“好说，好说！到时候，精力上你忙得过来吗？”
“我只能先确保‘鼎承新”那边的重点业务，腾出手来再帮他们早日达成心愿吧！对了，这些‘芸子茹’您先收着，钱总那边如今已经用上了药香，孟大夫就在身边不远处，料无大碍，您就放心吧！路上不方便，等下次公司那边来人再捎回去也不迟。”夏晓数笑着回应道。
“夏经理自己留一袋吧，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的，我不好全收。”
“没关系的，李大娘那人其实挺好相处的，过段时间，我再登门拜谢，顺便再跟他们两口子买点儿也就是了。”夏晓数笑着回应道。
“那……我就全收了啊！再次致谢！”
“夫人客气！您先忙着，我得上厨房帮着准备年夜饭了。”
“好的，待会儿我也过去帮忙！”说着话，许诗芸上楼将那两袋“芸子茹”小心翼翼地收好。”
第805章 人活人树活林
跟南歧父母家比起来，大树村过年，更喧闹、更富于人情味、更有节日的气氛。
张灯结彩、杀鸡宰羊、走亲访友……村道、广场、院里院外……欢声笑语盈耳，人来人往的，别有一番节日的盛景。
一年365天，一日三餐，年夜饭算得上是最隆重最温馨的一餐。
孙相裕的堂妹向来是在城里过年，别人都放假过年了，她却迎来一年当中生意最好的时候，多年以来，孙相裕的堂妹几乎没回村过过年。
往年，一到过年前后，孙家大院则显得冷冷清清的，除了看护门庭的大黄狗，几乎听不到什么声响。
今年，孙家大院可就热闹多了，夏晓数、甘九冒、许诗芸都写得了毛笔字，吕小于从邻居那儿借来笔墨，梅红纸是孙相裕一早就送来的。
刷刷点点，夏晓数以行楷的格式书写了几副对联，分别张贴在院中显眼之处。
院门口那副对联是各家各户的门面，夏晓数自然请甘九冒下笔了。
正经八百的古体正楷，法度严谨、笔力雄健、字体匀称、间距适当，一看就下过功夫。
许诗芸书写的字体看上去十分娟秀，分别张贴在各处房间门楣之上。
村民当中有人送来一对崭新的大红灯笼，吕小于早就将其挂在院门两侧，此刻，一启开关，火红的豪光显得极为耀目。
对联、大红灯笼这一亮相，过节的气氛一下子就全有了。
孙家大院的年夜饭，夏晓数特意烧制了三道菜，鱼羊鲜烩炖、虾酥脆饺、海参三仙会。
“嗯！你这厨艺瞧着又精进不少，魏涣语他们不都放假了吗？游戏一事你不还得盯着点吗？剩下的菜还是我们来吧，你快上楼忙你的吧！”说着话，甘九冒接手继续炒菜。
“那我上楼照看几眼，叔！辛苦你们啦！”说着话，将围裙解下，夏晓数准备上楼。
“你快忙你的吧！这儿有我们呢！”钱家女保姆笑着回应道。
许诗芸这会儿正准备烹饪几道拿手好菜，刘助理在一旁给她打打下手。
夏晓数冲众人挥挥手，上楼查看手游《地铁奇旅》的运行情况……
“妙奇”公司那边，夏晓数给谢婷毓、魏涣语等人放了三天假，初四再开始上班。
这段时间，游戏的日常维护由夏晓数通过网络来完成。
服务器那边一切正常，“始仲”公司的值班人员十分尽职尽责，这一点，从运行数据就可以看得非常清楚。
大年三十，王禺冬坚持在公司值班，一方面，钱一家赋闲在家，他得代钱总将公司打理好；另一方面，网络服务器关系到姐夫的未来，为姐姐未来幸福计，王禺冬自然也会打起十二分精神四下里巡视一番。
个人创业本就艰难，姐夫年纪也一大把了，外甥又不争气，好不容易撞上夏晓数这么个贵人，二人这一出手就弄出一款火爆异常的手游，自己当然得尽力将其维护好。
谢婷毓不懂游戏编制，此刻也帮不上什么大忙，倒不如让她回家陪着老妈开开心心过个年。
辛辛苦苦忙活了一年，杨雨邺总算可以好好休息几天了，此时正在家中同家人欢聚在一起包饺子。
“施米惠”公司借调来的胡先生和林女士从方阅兰那边领到一笔十分可观的奖金，另外还领到不少上好的年货，经夏晓数在电话里一再劝说，这二位开开心心回家陪着家人过年去了。
多年以来，胡先生还是头一回返乡过年呢，跨越千山万水，一家人终于再次相聚，胡先生突然发觉，自己甭管在外面混怎么样，最终的幸福归宿还得是家。
胡先生给家人的封的红包显得还挺大，一问才知道，胡先生这是在借调公司挣得外块，家人们自然开心不已。
林女士给父母每人一个一万元的红包，得知这是女儿在借调公司帮忙挣的，林女士的父母自然欣喜非常，劝女儿不妨试着在“妙奇公司”留意一二，万一遇上合适的小伙子，不如认真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
这一回，林女士并没表现出有多反感，只是付之一笑，不置可否。
见女儿对婚嫁一事态度有所转变，林家父母自是喜出望外。
……
今年的年三十，注定是个祥和的年夜。
此次进村，夏晓数特意带来一部“超级电脑”，这部电脑是夏晓数自己组装的。
主板是“笛措”下属017车间定制而成的，机箱、电源等配件是由“鼎承邺”公司下属DJZ0015车间代为加工而成的，其余零配件是夏晓数通过网购而得。
有了这部“超级电脑”，夏晓数相当于特聘了一位私人助理，通过它，短期之内，夏晓数一个人就可以勉力维护一家小型游戏公司。
几处指示灯在那儿不停地闪烁着，夏晓数紧盯电脑屏幕，密切关注着相关数据的变化。
“真不错！‘始仲’就是‘始仲’，硬件设施、配套软件都是一流的，照此下去，游戏业务在‘妙微’公司还是大有希望的。”夏晓数心下暗忖道。
正在这时，吕小于上楼招呼夏晓数下来吃饭。
……
饭桌早已被排摆得满满当当的，看着极为丰盛。
六个人举杯互致祝福，共庆新春。
夏晓数代表甘九冒和吕小于封了一个一千块钱的红包给钱家女保姆，感谢她一直以来的照顾。
许诗芸也封了一个大红包给自家保姆，巧得很，里面也封装了一千块钱。
在座众人当中，甘九冒辈分最高，他事先封了五个红包，人人有份。
“谢过甘大叔！”
“谢谢甘爷爷！”
……
人们纷纷致以谢意。
“呵呵……图个喜庆，大伙儿开开心心就好！”甘九冒笑着回应道。
回想起往年过春节，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在鱼鼓村小院自斟自饮，甘九冒心下颇为感慨。
“人活人，树活林！此话当真不假啊！”甘九冒心下暗忖道。
吕小于辈分最小，自然也就多得了几个红包。
夏晓数、许诗芸、刘助理之间是平辈儿，自然不必互发红包。
一边看着电视文艺节目，六个人有说有笑地迎来了新的一年……
……
第二天，夏晓数起了个大早，帮着钱家女保姆给大伙儿做了些早餐，匆匆吃了几口，拎着两份事先准备好的礼品，夏晓数上孙相裕家拜年去了。
第806章 黑色药罐
从孙相裕家拜年出来，夏晓数转道去了李大娘家。
夏晓数以晚辈的身份给李大娘老两口拜了个早年，顺手敬送了一份精心准备的厚礼。
在农村，李大娘就算是比较有见识的，随意扫看两眼，李大娘就将夏晓数那份诚意掂量了个清清楚楚。
乡野之中，跟一般的农村妇女有所不同，李大娘十分依赖网络，通过网络，她能做好好多事儿。
夏晓数他们所做的通讯实验一举成功，李大娘第一次体验到什么才是“网际冲浪”。
鉴于此，李大娘对夏晓数自是感激万分。
现如今，李大娘见夏晓数待人甚是真诚，自然也就不把他当作外人了。
李大娘的儿女们此刻正欢聚一堂，见夏晓数言谈举止甚是明礼，一问才知道，这位就是大名鼎鼎夏晓数先生。
孙家儿女们纷纷走上前来向夏晓数问好，夸他为村里办了一件大实事。
“各位，其实我们就是在贵村做个通讯实验，因为只有贵村的条件才符合所有的相关实验要求，我们的初衷并非为贵村办实事，当然，我们返城之后，那些设备自然就成贵村村委会的资产了，所以说，大家不必这么客气！倒是李大娘对我们帮助甚多，呵呵……”夏晓数笑着解释了几句。
“夏总，您千万别这么说，客观上，我们全是直接受益人呐！尤其我妈，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儿全如愿了，我们这当儿女的自然得好好谢谢您啊！”李大娘的儿子笑着回应了几句。
“孙先生您太客气了！无心之为而已，你们一大家子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我就不打扰了，回见，回见！”说着话，夏晓数转身告辞了。
出得院门没走出多远，夏晓数就听着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扭头一瞧，原来是李大娘打后面追了上来。
“夏经理，这儿有一罐药粉，回头给你家人带回去吧！看得出来，你是那种特别聪明的人，想必也猜得出来，这种陶罐也不是外面能买得到的，算是特制之物吧，你象什么贵重药材、珍贵食材什么的，搁这里面，放上个几十年也不会变味变质，这里面的东西是由‘芸子茹’、铁皮石斛、岩参、牛黄、麝香烘干碾磨成粉，再按一定比例调配成的，将来，万一家人遇上势不可解的病情，它能临时应个急。”说着话，李大娘就手寄过一个无纺布制成的小袋子，里面装着一个黑黝黝的陶罐。
“这……这也太贵重了吧？我哪好意思收下啊！您还是自己留着吧，这陶罐虽说看着不大，这么多种贵重药材搭配在一块儿，没个二三十年凑不齐吧？”夏晓数赶紧推让了几句。
“芸子茹”、上等铁皮石斛、岩参、牛黄、麝香的成长周期差异相当大，凑齐一个完整的方子至少得二十年以上，这都是打孟奇亭大夫那儿听来的。
另外，这些贵重中药材的焙干之法自有其独特的讲究，寻常人等操作不当的话，极有可能就将这些珍贵之物给毁了。
更何况，另外还附带着送了一件价值不菲的陶罐呢！
“拿着吧！这东西之所以不能轻易送人，那是因为普通人脑子转不过来，净糟蹋东西。看得出来，你跟一般人不一样，将来也是个成大事的人，你这成天出门在外的，父母手边儿没个应急之药，你能放心吗？”
话说到这份儿上，夏晓数如果再拒绝的话，那就有些不识抬举了。
“恭敬不如从命，那……我就愧领了，代我父母谢谢您了！”
“夏经理客气，得空了常上家里坐坐，有些事儿我还想向你请教一二呢！”
“好说，好说！您快回吧，改天我再登门拜访。”
“回见！”
“再见！”
……
大树村村委会已经放假了，除了值班人员之外，大部分成员都在家过年呢。
村委会成员那边不便送礼，夏晓数知道他们具体住哪儿，挨家挨户地口头拜了个早年，借以答谢人家对自己工作的支持。
最后一户是村会计家，屋里坐了不少客人，夏晓数给人家拜完年，客气几句出得院门直接就回了孙家大院。
甘九冒这会儿正在院中喂狗，，见夏晓数拎着一个袋子打外面回来，笑着冲他挥了挥手。
一路之上，夏晓数已经想好了，陶罐里盛放的东西相当贵重，他打算一分为四。
一份，给南歧的父母寄回去，特殊时刻应急用。
一份，给孟奇亭大夫，也做研究用，也做应急用。
一份，给甘九冒，应急用。
最后一份，夏晓数打算留在身边以防万一。
那个神奇的陶罐则随药粉一同寄给远在南歧的父母。
分发之前，这些药粉还是保存在陶罐里更为妥当，所以，冲甘九冒打了声招呼，夏晓数并没有多说什么，随即上楼将陶罐存放妥当，打开电脑，开始更新游戏情节……
夏晓数已经掌握了许多编程利器，其工作效率自然比魏涣语等人高多了，两个多小时过去之后，魏涣语他们三个一周左右才能做好的工作，夏晓数已经轻轻松松收工了。
……
慕七今今年过年没象往年那样四下里高调拜年送礼，也没热情地张罗各种新年酒会。
慕七今父母家，二楼书房，慕七今躲那儿琢磨今后如何同夏晓数相处。
“麻五”胡闹的事儿很快就传到了慕七今的耳朵里，觉着可笑之余，慕七今已经意识到夏晓数已经有些今非昔比的意思了。
如果此时不加以限制，任由“妙微”、“妙奇”公司逐渐做大，那么……以后的生意只怕是不大好做了呢！
很明显，“麻五”一片诚心，无非就是给夏晓数找点儿晦气，替自己出出气。
然而，公司之间的竞争哪是他这种玩法啊！
“云悦”健身中心老板马带远明明知道“麻五”跟自己平素走得挺近，此次却一点儿面子也不给，硬是拿话把“麻五”给逼住了。
慕七今深知，这背后全是苏禺卿的意思。
目前来看，夏晓数应该是实打实的“务实派”的作派，而苏禺卿却是“务虚”一派的顶尖人物，这二位假如真的走在了一起，强强联手，那丽石城商界未来的格局应该也会因此有所变更。
如此一来，他慕七今以后的生意恐怕就不是那么好做的了。
慕七今觉着自己有必要好好算算帐，如果有必要，必须想方设法限制限制夏晓数了。
第807章 改行
以往，每逢春节，“麻五”也就在大年三十那天晚上陪着家人好好吃顿饭，正月初一到十五，几乎天天陪着慕七今四下里拜年，或者参加各种年会、酒会。
慕七今向来不亏待“麻五”，各种礼品拎回家，“麻五”父母那儿压根儿不用准备年货了。
今年有所不同，慕七今慕总忽然变得深居简出的，有事没事的时候，总是一个人闷在父母家，看那意思，慕总今年这是打算过一个简约的春节呐！
没办法，“麻五”只好自己出钱购买了些年货，老老实实在家陪着父母好好过个节。
大年初一，上午十点多钟，“麻五”正准备陪着父母上亲戚家拜年呢，手机响了。
慕七今私人助理阎达成的电话。
“小黄，王经理、齐经理他们组了个局，一块儿过去聊聊？”
“我？可是送慕总过去？”电话这头，“麻五”随口问了一下。
“那倒不是，慕总忙着呢，没空儿！这不齐经理刚从国外出差才回来嘛！算是给他接风洗尘了，一块儿过去热闹热闹吧，福荣酒家七部，离你父母家也没多远，我开车顺路正好捎上你。”
一听这话，“麻五”觉着这事儿多少有些奇怪。
“麻五”这人虽说文化程度不算很高，却也很有些自知之明，平素礼送慕总上饭店吃饭，他从来都是很自觉地上大厅找司机席位，或者自己找一角落，随便点两个菜、一份米也就过去了。
有几回，慕七今客气几句，邀请“麻五”跟自己同桌就餐，“麻五”都很客气地推掉了。
王经理是搞游戏开发的，最近几年，他可是给慕七今挣了不少的钱。
齐经理从事广告行业，慕七今名下所有的广告公司都归他节制，虽说平时也不怎么直管，不过，只要涉及大额钱款或者重要人事调整，都得此人签字才行。
阎达成更是了得，能言善辩的，极擅应酬，据说还是个理财高手呢！
“麻五”心里清楚，自己这辈子跟这些主儿也坐不到一处去啊，大年初一，怎么突然想起来让自己列席他们那个层次的宴会呢？！
“这……不大合适吧？你们都是经理级的人物，我就别去了吧！我爸妈正好要去看望一个亲戚，我得开车送他们过去呢！”反正去了坐着也不自在，倒不如干脆婉拒得了，想明白这一点，“麻五”随口客套几句，压根儿没打算前往赴宴。
“没关系！你先送伯父伯母过去呗，到那儿之后，发一定位给我，我开车接你去呗！”电话那头，阎达成助理坚持接“麻五”前去赴宴。
在“麻五”看来，商圈里混生活，多少得懂得一些最起码的规则，其中有这么一条：人，得学着识抬举。
有时候，别人格外抬举你，甭管你愿意接受与否，表面上都得表现得差不多点儿，轻易不要拒绝。
“麻五”平时开着慕七今专车没少接送过阎达成助理，虽说阎助理大多数时候都表现得很是客气，不过，“麻五”从阎助理的眼神里解读出某种距离感。
阎达成，名牌大学本硕连读学历，要文化有文化，要才干有才干，尽心辅佐慕七今做成了许多笔大生意。
据说，最近那单“七味”美食城项目就是阎达成一手促成的。
在“麻五”心目中，阎助理这人多少有些高不可攀，有时候，“麻五”觉着阎助理骨子里的架子比慕七今慕总还大着一点儿呢！
“麻五”好歹也是专科毕业，在健身中心来往的多数都是有钱人，对于有些层次的人，他自认为还是比较了解的。
听话听音儿，在这方面，“麻五”可是一点儿也不糊涂。
很明显，阎助理这是执意让自己列席他们所组的饭局呢！自己再要是推辞，那可就有些不识抬举了。
“那多不好意思啊！要不这样吧！我先送我父母过去，随后我自己开车前往福荣得了。”电话这头，“麻五”赶紧客气了两句。
“兄弟，你平时不挺爽快的嘛！怎么今天这么磨叽啊！一脚油门的事儿，发定位，我过去接你啊！”说罢，阎达成那边直接挂断了电话。
低头琢磨了一会儿，“麻五”想着自己怎么猜也不会明白的，倒不如一切顺其自然了。
驱车将爸妈送到亲戚家，给长辈们拜完年，下得楼来，“麻五”站在小区门口静候阎达成助理来接。
没过多一会儿，阎助理驾车到了。
路上积雪已经消融了三分之一，总体来说还是不大好走，好在阎助理有钱，开的是辆四十来万的越野车，轮胎上还都上着防滑链。
一上车，“麻五”赶紧冲阎助理客气了几句。
“别那么客气，顺路的事儿，不值一提。”说着话，阎达成轻踩油门，越野车徐徐向前驶去。
一路之上，二人随口闲聊了几句。
“小黄！马带远那边给你交着医保、养老保险了吧？”阎助理笑着问了一下。
“交着呢，交着呢！不过……一直都是按照最低档交的，马老板也不容易，您也知道，这二年，健身这一行竞争挺激烈的，不大好干呢！”
“你倒是挺体谅他的啊！呵呵……最近，你这边女朋友谈得咋样啦？”阎助理关切地问道。
“最近没怎么谈这事儿，您可能有所不知，我一直没能力买房，这种情况下，人家谁还愿意跟我谈婚论嫁啊！”“麻五”随口回应了几句。
“一身的好功夫，人又长得一表人才，工作也还可以，早该成个家了，要不……我给你引荐一下？上王经理那儿谋个差事试试？对了，你现在一个月能挣到多少啊？”
“五千多块吧，最少的时候，不到四千。”
“那是有点儿低啊！你若有意，不如上王经理那儿试试？据我所知，那边至少可以给到你8000块钱，咋样儿？考虑考虑？”
“我？！恐怕不大合适吧？游戏那行我啥也不懂啊！”惊喜之余，“麻五”赶紧强调了一下自己的弱点。
“那边除了游戏编写之外，还有其它日常工作嘛！肯定有适合你的位置。”阎助理笑着解释了几句。
此时，“麻五”多多少少猜到点儿其中的原因。
“兴许……这是慕总的安排？”“麻五”心下暗忖道。
第808章 收费
临下车的时候，“麻五”总算搞清楚一件事儿：阎达成助理之所以执意车接自己，就是为了跟自己说说改行的事。
“麻五”心想：“此事八成是慕总特意安排的，为的是宽慰宽慰我？我在‘妙奇’门口蹲守数日，马带远一个电话就把我吓跑了，这事八成早就传到慕总那儿了，按理说，这本是件挺丢人的事儿，可是，看眼前这驾式，慕总好象还挺认可我的……准确地讲，慕总这是对我待人以诚的一种褒奖？”
“麻五”脑子其实也不差，不过，有些事儿，他或许想得有些简单了些。
在“麻五”看来，阎助理还真是太精了，有些话，电话里谈不大合适，得面谈。
然而，阎助理不屑于专门找个地方商谈此等小事，加之，如果自己能够听从对方的建议，他正好可以借着吃饭的工夫将自己正式介绍给王经理。
对于阎助理而言，如此作为各方面的成本可以做到最低。
“麻五”感觉自己以后可得向次阎助理好好学习学习才行。
“福荣酒家”七部，三楼包间，“麻五”他们俩进门的时候，王经理、齐经理已经在座了。
另外，旁边还坐着两位女士，一位看上去有个四十来岁，打扮得珠光宝气的，看着象是位挺成功的人士。
另外一位女士大概三十出头，身着一身米色休闲服，观其神色，倒象是位宝贵闲人。
“麻五”十分谦恭地跟每一位在场人士打了声招呼，专挑靠近门口的位置坐了下来。
很早的时候，“麻五”就在社会上混了，看人还是有些眼光的。
他心里很清楚，今天在座的，除他“麻五”之外，都是些很有层次的人，阎助理特意请自己过来，传达出一种很是看得起自己的意思。
“麻五”不好多说什么，尽量竖起耳朵多听就好。
没过多一会儿，“麻五”听明白了，除了他们在座的六位，待会儿还会陆陆续续再来四位客人，今天，大年初一，参加接风宴的客人一共有十位。
阎助理跟几位客人寒暄了一阵儿，顺势将“麻五”引荐给了王经理。
“大伙儿彼此都这么熟了，就别搞得太正式了吧！欢迎小黄正式加盟本公司！”说着话，王经理热情地同“麻五”握了握手。
话虽说得客气，“麻五”还是听出几分不大情愿。
“麻五”心下进一步确信，此次人事调整，肯定是慕总特意安排的。
“谢谢王经理！”“麻五”十分客气地答谢道。
“你我以后就是同事了，别这么客气！”说着话，王经理打个手势，请“麻五”落座。
随后，王经理只顾着跟其他几位客人亲切交谈起来，阎助理也不怎么搭理“麻五”了。不过，这对“麻五”倒没多大影响，取出自己手机，“麻五”接着玩起了那款“地铁奇旅”手游。
“麻五”特别喜欢摆弄这款手游，在这款游戏世界里，“麻五”觉着自己活得非常真实、自在，完全合乎自己的理想。
春节过后，“麻五”就可以上游戏公司上班了。届时，手上正在摆弄的这款游戏可就是自己的死对头产品了。
到那时，自己是该恨它呢？还是该爱它呢？
“管它的呢！这款游戏是做得精彩嘛！夏晓数是夏晓数，游戏归游戏，慕总归慕总，好多东西完全可以分割的嘛！”想到这里，“麻五”专心致志地摆弄起手游来。
……
没过多久，其他几位客人也就来全了，“麻五”跟人家客气几句，发现这几位全是陌生人，自己跟人家完全搭不上话。
阎助理开始张罗着服务员上菜。
“麻五”心知自己的身份，等菜上得差不多了，遵照餐桌礼仪，态度谦恭地向其他九位客人一一敬酒。
饭菜自然很是丰盛，不过，“麻五”多多少少没吃到心上。
跟这些很有层次的人坐一块儿吃饭，“麻五”就觉着很不自在，好在他心态够好，一边张罗着在包间里打杂，一边琢磨着找个合适的时机及早退席。
“云悦”健身中心收益渐趋低迷，自己的实际收入不断递减，出于生存的考虑，根本不须多想，大年初五，“麻五”打算去王经理那边上班了。
……
饭罢，阎达成助理压根儿就没有礼送“麻五”回家的意思，“麻五”倒也不介意，客气几句，下得楼来，叫了辆出租车直奔了亲戚家。
对于“麻五”来说，不管怎么样，新春第一天总算撞着点儿喜事，可喜可贺。
……
大年初一，下午三点多种。
夏晓数坐在“超级电脑”跟前正在那儿“修剪”手游游戏的“技术毛刺”呢，方阅兰打来一个电话。
“夏经理，我这边都已经准备好了，这就给大伙儿发放年际分红吗？”
“发吧，让大伙儿高兴高兴。”
“那……事后若有人向我打听其他同事具体分红数额的时候，我是解释呢，还是不解释？”电话那头，方阅兰问道。
“咱们公司向来走的全是明帐，他们有所问，辛苦您有所答也就是了。”
“好的，大树村那边还好吧？”电话那头，方阅兰关切地问道。
“挺好的，村里村外的，特别有年味儿。”电话这头，夏晓数回应道。
“那就好，估计你那边还挺忙的，我就不多打扰了，希望你早点儿返城。”
“好的，好的！请代问您姐好！大家开开心心过个年啊！再见！”
没过多一会儿，“妙微”公司所有员工几乎同时收到了年终分红，具体数目超出所有人的预料。
不到五分钟，或发信息，或打电话，人们纷纷联系夏晓数，都说分红太多了，问夏晓数是不是往里面贴钱了。
夏晓数耐心地予以一一解释。
等这事儿告以段落的时候，王禺冬打电话给夏晓数拜年了。
“我将游戏的相关数据汇总了一下，感觉过了春节，咱们这款手游多少得增添些收费项目了，否则，特极必反，咱们有可能会吃大亏的。”
“是吗？谢谢王助理提醒，容我再测算一下，原则上，我同意先增加‘打赏’收费项目。”电话这头，夏晓数回应了几句。
“好的，等你不太忙的时候，麻烦你联系我，咱们好好聊聊，再见！”
“再见！”说罢，夏晓数将电话挂了。
手游收费是大势所趋，“妙奇”公司不大可能置身事外，不过，具体怎么收，如何收，一时间，夏晓数一点儿头绪也没有。
第809章 智慧乡村工程
平时不论多么繁忙，夏晓数每天都会监测手游《地铁奇旅》关键性数据。
公司初立，得想办法挣大钱，再用积累所得的资本去夯实“妙微”各项基础，如能顺利地走到那一步，“妙微”公司才算在丽石有所立锥之地。
“始仲”公司董事长助理王禺冬之所以有所担心，不是因为网络数据变差了，相反，是相关数据看起来太过良好了，已经非常接近“数据井喷”的临界值了。
王禺冬手上的监测软件在算法上不同于夏晓数自编的软件，在王禺冬看来，一旦出现“数据井喷”现象，物极必反，势必有可能引发“数据雪崩”的危险，到那时候，以“妙微”公司的人力、物力、技术应变能力……铁定是手足无措的局面。
夏晓数个人技术再强，到底还是年轻，缺乏相应的应对经验，稍有差池，《地铁奇旅》特有的游戏体验势必大打折扣，随之而来的自然是“客户群雪崩”，到那时，不出一个月，这款曾经红极一时的手游则成为昙花一现过往云烟。
王禺冬当然不愿意看着“妙奇”公司走到那一步，姐夫魏涣语的后半生到底如何度过，直接决定了姐姐王禺夏的未来。
王禺冬姐弟俩感情相当融洽，王禺冬希望姐姐幸福，连带着，王禺冬自然一心盼着姐夫魏涣语在事业上蒸蒸日上。
作为“妙奇公司”的首创游戏，《地铁奇旅》可谓是爆款，王禺冬希望它走得安安稳稳的，慢慢地从同业市场里“挤”出一条生路来。
因此，王禺冬希望夏晓数主动开启收费模式，将铁杆粉丝理智地“圈”起来，专心致志地为这帮人打理游戏，有的放矢、细水长流地挣大钱。
……
夏晓数手上正用着的监测软件与“始仲”公司所用的软件大相径庭，夏晓数技高一筹，他自己编制的监测软件可以兼容“始仲”公司正在使用的相关软件，它们之间的差异并不仅仅是算法不同那么简单。
夏晓数看到的数据趋势自然要比王禺冬所看到的更加真实、准确、直观。
夏晓数之所以愿意考虑开始收费，乃是因为两个原因：其一，“妙奇”公司人手奇缺，迟早会出现技术“崩坝”现象。
俗话说得好，人到一百，形形色色。
那……人到一亿呢？三亿呢？
那是怎样的游戏体验需求？！
就算减去一半，那还一亿五千万的呢！
《地铁奇旅》的游戏行程越拉越长，虽说自己搭建的技术框架在理论上讲是可以做到永不重复的，但是，具体每一个游戏细节都得由魏涣语、林女士、胡先生去完成，业务最为吃紧的时候，夏晓数也得放下其它业务，一帧一帧地去琢磨新的游戏内容细节。
短期之内，夏晓数不可能雇请更多的游戏软件工程师加盟到“妙奇”公司，夏晓数手上的资金无法长期供养这些技术人员。
更何况，就目前的公司前景规划而言，夏晓数更倾向于筹备“智慧城市”数据大工程项目，在游戏业务上耗费更多的人力、物力、时间……还是不划算呐！
如果慢慢开放收费模式，有效注册用户就会大幅减少，夏晓数相信，沉淀下来的都是黄金游戏用户，夏晓数建模模拟过，就按最悲观的比例递减，那也足以滋养《地铁奇旅》这款手游了。
当然，这种想法只能悄悄闷在脑子里，不能跟别人讲。
袁葭敏、谢婷毓也不例外。
“妙微数理”理论研究目前已经进入第三层级阶段了，经过反复论证，夏晓数个人认为都是成立的，经得起任何专家学者的质疑。
然而，这些理论定理具体理解起来颇为费劲儿，与其反复解释无果而终，倒不如从一开始就只字不提。
其次，夏晓数还有另外一层担忧：来自同行的忌恨。
做生意，你活得好好的，也得让别人有存活的机会和空间。
自己手上掌握的这些游戏技术眼前已经具有相当程度的前瞻性了，同行们真若打算追上来了，那可得花费不少时日呢！更何况，至少有七成的同行恐怕在未来三十年之内也还摸不到夏晓数的背影呢！
大伙儿都在收费，偏偏你开发的类似游戏搞全程免费，大量的注册用户纷纷改投在“妙奇”公司名下玩耍，久而久之，你还让不让别人活了？！
一旦逐渐开启收费模式，相信那些一直紧盯的同行们肯定会大大松口气。
“打赏”是一种比较温和的收费模式，只针对经济优渥、看重游戏体验的中高端游戏用户，它对于底层玩家几乎不会产生什么具体的影响。
夏晓数相信，只要看到“打赏”收费项目已经被激活，绝大多数同行都会长长松口气的。
到那时，同行间的紧张关系自然就会减弱许多。
至于其它收费模式，夏晓数暂时还不做考虑。
想明此节，噼里啪啦敲打键盘老半天，夏晓数起草了一份游戏开启收费模式计划书，轻点鼠标，将这份计划书发到王禺冬的邮箱里。
袁葭敏、谢婷毓那里也发了一份。
忙完这事儿，夏晓数觉着有些疲倦，起身活动了一会儿，随即坐到书桌前开始起草一份新的规划。
过了一会儿，甘九冒端着一盘水果拼盘走了进来。
“正忙着呢！吃点水果吧！”
“叔！您请坐，咱爷俩聊会儿。”说着话，夏晓数起身敬请甘九冒落了座。
“啥事儿？”
“叔！‘智慧城市’大数据工程项目您已经了解不少了，您可曾想过，类似的数字工程迟早也要下乡的，将来，‘智慧乡镇’、‘智慧乡村’项目想必也会如雨后春笋般四处开花呢！”
“哦！你打算琢磨琢磨这事儿？”甘九冒笑着问道。
“是的，我一直认为，失去‘智慧乡村’的支撑，大都市的‘智慧城市’大工程慢慢地有可能陷入‘技术孤岛’的尴尬处境，久而久之，活力渐失，‘智慧城市’大工程的实际收益可就大打折扣了。”夏晓数笑着解释了一番。
“嗯！有道理！听你这意思，打算在大树村这边做个类似的数据实验？”甘九冒随口猜测道。
“不！等咱回去，我打算在鱼鼓村试点一下，大树村距离咱们那边有些距离呢，来来回回的不大方便呢！”夏晓数回应道。
“我就说嘛！干嘛非要舍近求远呢！呵呵……”
随后，夏晓数将自己事先草拟好的一份关于“智慧乡村”的设想找出来拿给甘九冒看。
看罢良久，甘九冒心下不由地大生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