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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香椿芽     最佳咸鱼翻身系统txt下载     最佳咸鱼翻身系统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962章少女重生寻最爱(82)

    庄松德怎么会甘心?

    就这样轻易的把户口迁走,岂不是便宜了他,他还想从朱明松身上拿到四百块钱,给老二留着娶媳妇,就是老二能够当上兵,娶媳妇也得花钱。

    有了正式工是可以娶一个不花钱的媳妇儿,可是那样媳妇儿也就是一个农村的,也不能挣钱。

    如果找一个正式工的媳妇儿,两人都挣钱,自己就可以多要养老钱,庄松德和宋和云一样会算账,总是为自己的利益算到骨髓里。

    儿子要得济。女儿就更要得济,否则,岂不是白给人家养了一个闺女,那有多冤。

    怎么也不能这样轻易放过朱明松,他不但要给钱,礼钱也不能少,他是军官,每年也不能少了孝敬,起码得拿几百块吧。

    这人真是得寸进尺,朱明松一个月的津贴才多少钱,就七十多块钱,还得给亲生父母点吧。

    朱旺川两口子想要儿子工资的全部,庄松德更是想要,如果朱明松的津贴全都给他,二三年就能捞到二千多,比卖给那个老残废还要丰盛。

    一个军官的姑爷是挣钱的,不月月孝敬说不过去,他就没有想人家怎么活,他就认为在部队管吃管喝管穿,自己不要花一分钱,进的钱都是自己落的。

    就应该是他的,他得之无愧,因为闺女是他养的,要他的闺女,就应该给他钱!他就这么硬气。

    这样的行为就是庄建荣多老实多么的孝心,也会伤透心,他没有管闺女的死活,一味的掠夺。

    侵略者总犯境掠夺,多软弱的国家也会拼命,儿女怎么样?就要任凭父母割宰?一味的当鱼肉?

    庄松德太贪了,看到了朱明松的大方,垂涎就淌了一趟街。

    看到了点心酒,就想到狠狠地多要彩礼。

    总拿那个老残废的二千块作比较,究竟那个老残废能不能做到给他二千块还是一个未知数,这个时代一个老残废连挣工分都难,他上哪里去找二千块钱,如果是东借西找的,你闺女进门就天天还账吧。

    穷是叽磨饿是吵,你闺女就等着受气吧。

    你闺女怎么会有好下场?

    可是这种丧天良的人怎么会考虑闺女的结果?

    她就是拿闺女卖二千块钱,闺女的死活不干他事。

    他哪是一个人类的父亲,根本就是一个禽兽,虎毒不食子,他却把姑娘置于死地,只图自己享受,他只用了那一股尿,想换来到死的享乐生活儿,这种自私的人,天底下还是稀有,整个村子只有几个,他们庄家就摊上庄松德祖孙三代,庄老头、庄松德、庄建宏,三个禽兽,哪家也没有这样坑闺女的,有的人家甚至把姑娘当宝,娇惯着。

    大部分人对姑娘没有对儿子好,可也没有这样无耻心坏的。

    朱明松对庄松德简直是看得透彻,这个人真是不能惯,如果主动给他三百块,他还不得要三千块,数黄皮子的趁虚而入。

    狡猾又阴狠,贪婪又心坏。

    不是从小就喜欢荣子,他是绝对不能和这样的人成为亲戚的,躲都来不及,哪敢往跟前凑合。

    朱明松对庄松德已经厌恶至极,一个户口他也霸者,就为的口粮,霸占了荣子的口粮,荣子就能洋活着?不吃饭吗?

    这是亲爹吗?纯粹就是一个账户。

    “荣子的户口必须迁走,我爸他也阻止不了,谁也阻止不了。”朱明松面沉似水,再也不跟庄松德绕弯子。

    这人都不懂得进退好歹,跟他磨叽纯粹就是浪费时间。

    所以就不客气的回击。

    “你也不能就这样把我的女儿拐走!”庄松德终于说出来他的用心。

    就是迁户口得先给他礼钱。

    朱明松实在是对这个人失望,闺女姑爷有钱还能亏待了你,这样步步紧逼,难道能处下感情,闺女对你没有养老的义务,儿子对你不孝你也没有办法。

    闺女不管你一点儿你更没有辙。

    父母与闺女之间全凭感情做事,你对闺女特别的不好,闺女会对你孝心吗?

    父不慈子不孝,母不善女不贤,这是圣人说的话,还是真的有道理的。

    就像庄松德这样的人闺女怎么会对他好,对他好就是好赖不分了。

    宋和云那样算计孙女,可也没有算计亲生女。

    庄松德就专门算计亲生女,他比宋和云的品性还不及。

    朱明松在心里鄙视庄松德一顿,面色就阴沉下来没有客气的质问:“你什么用词?什么拐走你的女儿?是为了你闺女的前程看重,让她去军队的学校读书是对她好,她这样劳累你也没有一点儿心疼,成天的钱钱钱,也不觉得让人看不起?”

    “没有结婚你就让她跟你走?这不是拐走是什么?”庄松德惦记的就是钱,总是围着钱转。

    “我是让她进学校,也不是现在结婚,我现在也没有想结婚,荣子还没有到结婚的年龄,我要等到二十八岁,荣子二十四岁我们才结婚,你不要想有的没的,龌龊的思想是要不得的,我是一个军人,我不会犯纪律的。

    我要说找对象,你能说我不好找嘛,我为什么要拐你女儿?你就放下卖女儿的心思吧,你要是为了二千块钱把荣子敢卖给那个老残废,荣子会听你的吗?荣子还不够结婚的年龄,你把她卖给一个老头子,你明白你犯几条罪吗?

    第一条的罪名就是买卖人口罪,买卖未成年人罪是第二条,第三条就是虐待女儿罪。

    你的罪名起码得判三年,你不要以为孩子是你养大的,你养的孩子也是国家的,不是你个人的财产,民不举官不究,只要有人举报你卖女儿,你会受到法律制裁,不信你就试试,看看有人管你吗?

    我和荣子已经定亲,只要荣子不反悔,谁插手捣乱就是破坏军婚,不信你就试试!”

    朱明松也会威胁人,真的买卖人口就是犯法的,可不是没有根据的说,只是不管什么朝代,父母卖儿卖女好似不犯法似的,只是没有人追究,就没有事。

    古代还是一个没有人权的社会,所以卖儿卖女就似理所当然。

    新社会可不兴古代那一套,卖儿卖女可是犯罪犯法的。

    庄松德再顽固,他也明白这个道理,就是装法盲,大言不惭的声张“我的闺女,我要卖谁管得着?是我养大的!”

    他怎么敢跟一个军官较真儿,这个军官比他懂得律法。

    他怎么折腾也不是这个军官的个儿。

    庄松德还是话软了下来:“我让你迁走她的户口,你们在外结婚不让我们知道,礼钱你不给了怎么办?”

    说到归期就是钱,钱钱钱!钱是他爹!

    朱明松冷笑一声:“你是怎么想人的?能不告诉你?你可真是想得出来?要是你就那么办事吗?

    你们不管对待荣子怎么样,总归荣子还是你们生的,没有没有就没有荣子,你们给了荣子生命,你们多么的对不起她也是她的父母,只要你们以后再存害荣子的心,她也要拿你们当父母待,别人家的姑娘是怎么对待父母的,荣子也不会差,荣子是个心地善良的人,我相信她不像某些人只看利益没有亲情,这个你就放心吧。”

    朱明松没有承诺他什么,荣子是和别的姑娘对待父母一样对待他们,就是点他不要得寸进尺,谁的收入多少有限的,谁也不是轧票子的机器,要多少就有多少。

    庄松德猴奸猴奸的。

    真的想在在朱明松身上榨不出油来。

    只有妥协,闹得太僵了以后就拿不到什么好处,如果真的就不给他彩礼钱他也没有办法,庄建荣一口担住,就是不给他还能抢来?

    他可没有那个本事要来钱。

    大要彩礼国家也是不允许的,捣乱就是破坏军婚,这一手就制住了庄松德。

    庄松德憋气,气闷不行,也就只能憋气。

    次日早,朱明松到大队开了介绍信,就是荣子姐妹的户籍证明。

    朱旺川立即知道了儿子干的事,陈兰凤当然就知道,两口子一商量,就对儿子怒气冲天,朱旺川没有出头,他不能像一个婆娘一样事妈似的不允许牵荣子的户口。

    推出婆娘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你也没有把你爹妈当人看,办事就不跟我们商量。”

    “跟你们商量什么?荣子也不是你闺女,她的户口走不走的跟咱们家有关系吗?”

    亲妈怎么样?这样对待儿子喜欢的姑娘,儿子也会心凉,这几年的津贴他一点儿舍不得花,全部寄回家,可是给父母养高了胃口,总是想要他全部的津贴。

    嘴上挂着弟弟们结婚没有钱,劳分分红的钱不是钱吗?弟弟在生产队劳动也不是没有一点儿收入,弟弟们干的都是轻活。

    看青的当小队会计的,挣的都是满分,一家四口四个大劳力,一家人的工分都高,当干部的就是条件优越,弟弟们也不是不好说媳妇儿,村里的姑娘眼馋大队干部家庭的不少。

    因为嫁给大队干部家庭对女方的家人却是实实在在的利益,哪家不追求利益?

    嫁给队干部的家庭,女的也不会干累活,可以进学校当教师,去公社砖瓦厂上班挣钱,往生产队一天交几毛钱,剩下都是自己的,队干部家庭成员在这个时代确实过得像神仙一样的日子。

    谁不想象这样的日子,所以队干部的儿子说媳妇不是难题,有的是是上赶着跟着的。

    就是残废也好说媳妇儿,她的父母天天说娶媳妇没钱,他是明白得很,就是刮磨他的钱,自己攒起来,留着养老。

    强制荣子没有结婚就进他家,就是为了让荣子当使唤丫头。

    克扣她的吃食,自己家差点细粮就多。人怎么能这样自私?荣子是她儿子的媳妇儿,他不喜欢就要苛待死,好去了他们的眼中钉。

    人怎么能这样狠呢?

    所以朱明松对父母的做法儿实在是不能恭维。

    荣子的命真是不好,父母不好,公婆不怎么样,只有己护着她了。

    陈兰凤真是急眼了,户口迁走她还使唤谁,户口迁走也就没有粮食了,她还要花儿子的学费,自己干去吃亏的,陈兰凤当了这么多年大队长太太,没有吃过一点亏,她可真是受不了!

    “我不许你迁她的户口!”陈兰凤也是觉得自己没有身份阻拦,可是她就是不想吃亏,最恨儿子跟自己作对。

    “妈,你阻止荣子迁户口,也就在家里说说吧,要是对外人说,岂不是惹来闲言碎语,荣子三百斤粮食,细粮被克扣,顿顿就是点白薯面,八成的野菜,你看荣子满脸的菜色,皮肤粗糙,一年一个人的几斤油你给她吃了多少?这些事外人怎么能不知道?”

    朱明松的话气得陈兰凤倒仰:“荣子满嘴的假话,你就信她挑拨,这样是非的女人怎么能够配上你,赶紧的给我黄了,让她滚!”

    “妈!……你羞恼成怒什么,心虚了?”朱明松的脸也是沉了,她可真是会借题发挥,转移问题。

    “你!……你这个逆子!你要迁她的户口,你就立即给我黄了。”

    “婚姻自主,妈你没有权利强迫我!我喜欢找什么样的是我的自由。”

    “你执意把她的户口迁走,我就去上头告你不孝,忤逆父母,我让你下放回家,我看你还狂不狂?”

    “那就随便吧,争辩这也没有用,我就等着下放呢。”

    遇到胡搅蛮缠的妈,朱明松干脆就不与她对话,赶紧的走。

    三天后朱明松就拿回了庄建荣姐妹的准迁证,从大队迁出户口。

    庄松德知道了已经晚了,朱明松不想让庄松德先知道,嫌他麻烦,不想跟他费口舌。

    要是先跟他商量,他那狮子大开口真是让人招架不起,户口迁出来了,看他能怎么样?

    明知道两家人都不会给这姐俩转粮食关系,一年的口粮只有自己买高价的吃。

    把钱当祖宗看的人家到了手的便宜怎么也不会往外掏了。

    庄松德找朱明松捯后账,朱明松就要庄建花的粮食,三百斤粮食在这个时代花高价也得花二百块钱才能买回来。

    真正的掰扯起来,朱明松就让两家卖粮食给庄建荣姐妹转粮食关系,把粮食卖到粮库,拿着粮票走。

第963章少女重生寻最爱(83)

    可是谁家也不会舍出一粒儿。

    朱明松真的是生气了,和自己父母争辩,怎么他们也是不给,朱明松最后下了狠话:“分家!”

    朱明松找来了支书,大队会计。

    支书一听这情况,怒视朱旺川办事太出格,把他狠训一顿,怎么解决的?支书做主,二年朱明松不给家里钱,二年后一个月给家里十块钱,就这样分了家。

    现在的人分家,也没有什么分家单,没有东西过户,了就算分了,朱明松也没有要家里的房子,他也不想要,闹不完的纠纷让他头疼,越利索越好。

    可结束了这里的乱摊子,蔺箫和郭兰图都是很头疼,这都是什么人家?郭兰图是最讨厌这样人家,受了亲爹的伤害,才是最永久的伤痕,被外人伤害更没有这样大的仇恨,因为毕竟不是家人,为了利益伤害别饶人可是不少,亲爹这样狠毒的就是畜牲。

    郭兰图最恨的就是亲爹,那个后妈也不是亲的,后妈自然会害继子女。

    亲爹害自己的女儿最是让人恨的。

    庄松德这样的人自然让郭兰图憎恶至极。

    郭兰图让蔺箫收了这两家的粮食,让他们尝尝挨饿的滋味儿,蔺箫也是恨这两家,可是这个时代缺粮食,朱旺川一家是饿不死的,庄松德一家肯定会饿个好歹的。

    蔺箫不教训这两家,郭兰图就怨气冲,跑出系统就不跟蔺箫走,蔺箫无奈,对陈兰凤惩罚的重,对庄松德一家惩罚得轻。收走了庄松德一半儿的粮食。

    收走了陈兰凤所有的粮食。

    等着两家叫苦不迭,到处抓贼,哭嚎痛苦的时候,蔺箫也是痛快极了,郭兰图拍手称快,两人才走了。

    庄建荣姐妹已经在朱明松在的部队近处的大队落了户。

    用那些粮食换了一千斤全国通用的粮票,郭兰图交给了庄建荣,告诉她粮票是怎么来的,让她保密,连朱明松也不能告诉,只留着姐妹俩自己买细粮吃,还有卖粮票的钱用光了庄建荣,留着她改善生活。

    庄建荣舍不得郭兰图走,哭了一次又一次,最后还是洒泪分别。

    朱明松对庄建荣好,郭兰图很是欣慰。

    嘱咐他好好照顾庄建花,在庄建花的婚姻上她一定要给庄建花做主,就不能让庄松德捣乱。

    郭兰图在的这二年,庄建荣受到了郭兰图的影响,再也不那么软弱,懂得了反抗的好处。

    自己已经能掌控自己的命运,庄建花也是变了很多,庄建花看来还是比庄建荣的脾气硬,的年纪已经显露锋芒,可是这个孩子的心术比较正,没有像了庄家饶龌龊。

    郭兰图对这对姐妹绝对放心了。

    想到自己的妹妹和弟弟,不免伤心一阵,庄建荣已经知道郭兰图的过去,对她的勇气很是羡慕,也是认为对坑害女儿的父亲就是不能是手软,这才是真的王道。

    一辈子不被别人控制,不被踩在别人脚下,是庄建荣这辈子的追求。

    终于得到了这样的生活,彻底的脱离了庄家人,这是多么的欢欣鼓舞。

    庄建荣姐妹和郭兰图师徒在县城的饭馆聚了一次餐,吃了红烧肉,炖鸡块、芹菜、蒜黄炒肉,大虾、螃蟹。

    花了三十块钱,蔺箫不让庄建荣掏,庄建荣就是为了答谢她们的救命之恩,坚决自己花这个钱,这是她的诚意。

    蔺箫和郭兰图都现了真身,现代饶打扮,精神奕奕,庄建花震惊的双目大睁,她不知道这俩饶存在,但是姐姐请客她也不排斥,很喜欢这俩人。

    最后庄建荣也不能告诉庄建花这俩人是谁。

    只是自己的恩人。

    当着庄建花的面,蔺箫给庄建荣留下一千块钱,留着她上学用。

    庄建荣推辞不了,当即就存在了银行,留着给妹妹作学费。

    庄建花感激的给蔺箫二人磕头。

    蔺箫一把拉起她:“这个社会可不兴这个。”

    互道珍重,四人才分别。

    蔺箫二人对庄建荣是个秘密,就是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这个。

    庄建花不止一次的问,庄建荣只道她们是神仙一样的人。

    姐姐嘴严不,庄建花觉得就是不能透露的身份,只有做罢,好好的跟姐姐住在一起,她们落户的村子朱明松也是让迁户口的保密了,庄松德可是找不到的。

    大队公社的人都不会告诉他,免得他纠缠,庄松德那样不要脸,来骚扰也不是新鲜事,有确乱是坏影响,朱明松不会让庄建荣姐妹再受到伤害。

    蔺箫真的如释重负,和郭兰图离开。

    郭兰图想念自己的弟弟妹妹,求蔺箫能不能带着系统送她回去,她不求长寿,只惦着亲人,这个世界上她只有两个弟弟妹妹。

    郭兰图就是回去也不能生活在那里,她是被通缉的杀人犯,地主家怎么会放过她。

    回去看看还得跟着蔺箫走,她才出来两年,蔺箫想找一个跟她合适的让她嫁了。

    她只要见一见弟弟妹妹她就知足了。

    蔺箫被她磨得没有办法,就带她坐上还魂书,到了她的朝代。

    她的弟弟妹妹还在她亲戚家的老房子住呢,这里的时光想与现代的时光有多少差别,这里的春夏秋冬,都比现代延长,顶现代的一年多,一一宿也是十二个时辰,一个月三十六,一年就是十二个月,就是他们这里过得慢,郭兰图在现代是二年,在这里也就是一年半。

    弟弟妹妹没有忘记她的模样,见面就抱头痛哭,他们姐俩在这里无亲无故的,也算是一个陌生的地方,跟谁也没有多大的来往低调的生活。

    郭兰图虽然给他们留下不少钱,可是他们更得低调,买些粗米粗面,剜些野菜,不敢让人看出有钱,两个孩子是多么的危险,知道你有钱还能让你花,有钱你也没命花,俩孩子过得很清贫,家徒四壁,还是他亲戚家的破房子,姐俩好歹的修补一下,就那样摇摇欲坠的住着。

    姐弟三个抱头痛哭。

    住了几,不能让邻居知道郭兰图是他们的姐姐,以免走漏消息。

    郭兰图不放心弟弟妹妹,就教弟弟妹妹待人接物的经验,处事办法,怎么和人打交道,长什么心眼儿,提防什么人,不接触什么人。

    住了一个月,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和蔺箫再次踏上任务的征途。

    她们来到一个未知世界。这次蔺箫就扮演主角,蔺郭兰图就扮演随从。

    郭兰图真的是用功做任务了,蔺箫答应了她这样做完一个任务,蔺箫就带她回去看看弟弟妹妹。

    郭兰图由于对男饶憎恶,就是不想嫁人,完成一个任务,她也不求长寿,只要能看到弟弟妹妹就好。

    蔺箫根据郭兰图的稳准狠,选择了一个复仇的任务,这是一个大家庭,这个朝代是不在历史上没有出现的商赢朝。本朝皇帝姓商,因其姓就起了一个商赢朝。

    如今在位的皇帝商雍,年号陈启。

    商启帝三十有余,已经四子九女,成年的只有皇长子,二皇子三皇子,还有很的子女。皇长子是陈妃之子,二皇子是皇后之子,三皇子是庄贵妃之子。

    公主都是其他妃子所生。

    商启帝还算年轻有为,边关还算稳定,今年秋下大旱,北国鞑掳收成极惨。

    本来鞑掳就是掠夺侵略成性,就是太平丰收年间,也会股的犯境抢掳,抢夺商赢朝的粮食,布匹、食物。

    一阵风来一阵风走,让边境百姓防不胜防,更是苦不堪言,这些鞑掳善骑射,来的快,跑得也快,卷了物资就逃,两条腿的汉民就是没有辙四条腿的鞑掳马。

    百姓对鞑掳是恨之入骨,边关守将奏报朝廷增援,要跟鞑掳决一死战。

    朝堂是三派鼎立,一派要战一派要和,嫌战争劳民伤财,皇帝还是被群臣左右,闹得皇帝没有主意。

    是战?是和?怎么样也不好办。

    再这个任务就是商赢朝战北侯宋建功这一家饶事。

    宋建功现在镇守边关嘉峪关,这里有万里长城做屏障,可是关口把守不强的时候会被鞑掳偷袭,从关口进关掠夺。

    这个任务的主角就是宋友莲。

    宋建功是宋友莲的父亲,宋友莲的祖父去世后,就是宋建功在这里镇守边关。

    宋友莲父亲手下詹立成俩人一个是正一个是副。

    宋建功虽然是战北侯的儿子,可是从就在兵营历练。

    詹立成的父亲也是一个武将,就是没有什么侯爵。

    詹立成也是从就在军营历练。

    专门交好宋建功,宋建功接了父亲的班立就一个劲儿的提拔詹立成,詹立成这个心机深沉的人,心术够。

    对敌作战就不失算,也是有功劳的

    两人镇守在嘉峪关十二年了,两饶关系很不错,而且还是儿女亲家。

    詹立成的儿子詹东明是和宋友莲从定亲的未婚夫,宋建功和詹立成关系好,就给他们定下了婚事,宋友莲三岁詹东明七岁

    宋友莲已经十五岁,詹东明已经十九岁岁了。

    宋友莲已经及笄,詹家要求娶亲。

    实际宋友莲有自己的青梅竹马邻家的哥哥程昱,是个读书郎。

    今年十六岁,已经是个秀才了。

    程昱的父亲也是和宋建功詹立成要好的,可惜战死了。

    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限制宋友莲只有抛却心中所爱,出嫁进了詹家门。

    谁想到,塌大祸从而降,就是此刻鞑掳犯境,宋建功带兵抵抗鞑掳,后背中了一箭,还是鞑掳的箭羽。

    随即就死去。

    詹立成帅兵击退鞑掳,抢回宋建功的尸体。

    随后嘉峪关的奏报到了朝廷,商启帝大怒,判宋建功投敌叛国,灭族的大罪,宋友莲虽然出嫁,还是没有被商启帝放过,商启帝赐下毒酒一杯,要了宋友莲的命。

    开春成的亲,詹东明没有等到跟她入洞房,就被父亲的急信召唤去了边关,扔下宋友莲在詹家守了半年多,等来的却是没有与詹东明入洞房,就不能算詹东明的妻子,这样的出嫁女不能被免罪,应该回归娘家。

    宋友莲就惨死在皇上手里,可是詹立成却成了嘉峪关主帅,詹东明成了少将军。

    宋友莲的一股冤魂飘荡在世界间,遇到如愿系统在搜查冤假案。

    宋友莲被如愿系统发现,便接了她这个任务。

    詹立成宋建功私通鞑掳,是他打开的关门,引敌入境。

    是詹立成送进皇宫的一封信,是宋建功写给鞑掳的密信,是他的笔迹,还有他的帅印。

    皇帝当然信了,没有这些证据,皇帝还担心这些领兵的将官背判他造反,千防万防的,谁也信不着呢。

    证据确凿的事,皇帝岂能不信,宁错杀一千,也不会错放一个。下饶命都是皇帝的,随便皇帝索取,君叫臣死臣不敢不死。

    皇帝让哪个个大臣死,哪个大臣敢违抗?让你死你就痛快死吧!

    皇帝就是有权力草菅人命的至高无上的那把利刃,想宰谁就宰谁!

    谁敢阻止?

    宋友莲出自武将之家,也是会些工夫的,蔺箫接了这个任务,就让时光倒流。

    回到今年正月时间,蔺箫就占据了宋友莲的身体,宋友莲的灵魂还是存在的。

    一体双灵魂,宋友莲是要去投军的,郭兰图扮演宋友莲的随从。就是要进军营监视詹立成和他的儿子詹东明他们父子。

    宋友莲猜测父亲宋建功是被人陷害的。

    蔺箫有系统也不会让人看见她跟踪,一定要把害宋建功的内幕查清。

    还好这个时候詹东明还没有回家娶亲,詹东明并不认识宋友莲。

    詹立成是见过宋友莲的,那也是在八年前,转眼七年过去,他还能认出来是谁?

    蔺箫是男扮女装,郭兰图也是扮成了随从。

    不用谁通报,蔺箫有系统的隐身功能就大大方方的带了郭兰图进了兵营大帅账,隐藏在帅帐外,等帅帐里议事的人走光,只剩下宋建功的时候,蔺箫和郭兰图就进了帅帐。

    “女儿见过父亲!”蔺箫招呼送建功一声,宋建功身份在这儿,只有这样称呼。

    宋建功怔住:“你!……你!……”宋建功惊骇的怔在当场。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宋建功像活见鬼一样后退半步:“你是谁?”

第964章少女重生寻最爱(84)

    

    “我是莲儿!真真切切的莲儿!”蔺箫是代表宋友莲说道。

    “我问你是怎么进来的?”大帐内外警戒森严,进来两个大活人,竟然鸦雀无声,自己没有一点儿查觉,军兵更没有一点儿查觉,这不是怪事吗?

    蔺箫淡然的一笑:“请问宋将军,您看我像您女儿宋友莲吗?”

    “十来年不见,你那个时候才五岁,怎么能跟现在一样,还有点儿小时候的模样,可是一个模样的人也是有的。”这里是军营不能大意,如果是敌国的奸细呢?

    蔺箫看出来宋建功担心她是奸细,军队的将军都是戒备森严的,十来年没有见到的女儿,真是就不敢认了。

    这也不是离奇这个有奸细的军队这样加小心还是防备报奸细。

    蔺箫没有想隐瞒宋建功宋友莲的事情,这样一个大将军恐怕敷衍的语言怎么也不能让他信服,只能说出受益良多经历才能说服他。

    蔺箫掏出宋友莲保存完美的家传紫玉,呈到宋大将军的面前:“您看看这个。”

    宋建功看到宋友莲递上来的紫玉佩,真是她的母亲传给这个母亲最喜欢的孙女的传家宝,他的母亲连她都没有舍得给,就给了这个孙女,这个玉佩背后有刻的字和一朵莲花。

    这是在母亲给宋友莲的时候找人篆刻的,这个图案一点儿都不差样儿。

    明明知道这个就是女儿了,可是他也不敢贸然相认,疑点就是她是怎么进来的?

    “你是莲儿?你是怎么进来的?”宋建功还是忍不住不问。

    蔺箫就准备告诉宋建功了:“哎呀,一言难尽,有件事会让您匪夷所思,说出来您会震撼无穷的。

    这时的蔺箫退出,宋友莲掌控了这个身体,不由就落下泪:“父亲,女儿是两世为人,父亲肯定没有前世的记忆。”

    “什么这世那世的,谁还能有前世今生?你怎么能这样危言耸听?”宋建功眉头皱起,心中不悦,自己的女儿怎么会信这些?

    怪力乱弹怎么能征服这女儿?不可能吧?

    宋友莲就说了自已经死了一回,詹立成怎么害死自己一家,她就在死后喊冤,得了一个系统的庇佑。

    自己重生之后,就立即来到边疆给父亲报信儿:“父亲赶紧的防范詹立成父子,他们家要是提出要女儿成亲,您绝对不要答应。”

    这样震撼死人的事情在宋建功听来是非常震惊,可是怪力乱弹的事也不是没有,重生这样的事情他是第一次听到,虽然匪夷所思,他已经信了大半,宋友莲的举止与小时候的莲儿有些契合,怎么看就是他的莲儿。

    宋建功迅疾派亲兵把守严密,不能让詹立成知道谁来了这里,幸好宋友莲是男女扮男装,郭兰图也是男孩儿打扮。

    宋建功立即召唤宋友莲和随从进了内室,内室严密,没有人能听到消息。

    宋友莲把前世的死去详细的对宋建功说了,宋建功真是无语,自己怎么那样没有心机,枉做了一个将军,论打仗他是顶百人,论心机他可就是一个废物,前世他们一家就那样惨死了。

    也不是他轻信一个小姑娘的话,还有她的母亲和妻子的密信,字迹分毫不差,他再不信就对不起这些亲人。

    还有他亲眼给十二岁的儿子三年前他两岁的生日他给他买的一颗猫眼球儿,还有一个卿字,他的儿子宋瑞卿。

    卿字是他亲手刻的,那个字体也是他自己写的。一家人的秘密都在这里给他展示出来,还有他的老母可是重生的,母亲字字句句千钧重,她再不信宋友莲,可是他信母亲,母亲的信件有暗号,别人是看不出来的,只有他们母子知道的秘密。

    前世自己一家竟然遭受了那样悲惨的惨案,一家人死净,幸好母亲和女儿重生。

    这一世还能遇到那样的待遇吗?

    可是有母亲和女儿的重生,也没有怎么能战胜詹立成的胜算,詹立成恐怕这个时候已经和鞑掳勾结好了,就等着算计他了。

    为了取得他的信任,竟然急着娶了他的女儿,让他没有一点儿防备,娶了他的女儿,陷害了他,一杯毒酒药死他的女儿。

    害死自己他上了位,也没有放过他的女儿,还撺掇皇帝杀了他的女儿,虽然自己没有那些记忆,可是母亲和女儿的记忆尤新,为了给她们报仇,为了拯救自己的家人,一定要把这个卖国贼揪出来,不能给他留喘息的余地。

    宋友莲要接侦查的任务,实际就是蔺箫出马,蔺箫不让宋友莲把她和郭兰图的事告诉宋建功,她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宋友莲怕詹立成来这里自己有麻烦,现在想帮着侦查,等蔺箫来了,蔺箫还能做到侦查,如果父亲有用自己的事,自己怎么解释呢?

    她觉得不如实话实说,父亲不会对蔺箫她们不利,就是想不利,父亲又能把蔺箫怎么样?蔺箫可以神龙见首不见尾,再能的人也不能抓住她。

    宋建功对宋友莲的本事还是真的不相信,她一个没有功夫,没有阅历的小姑娘怎么能做到侦查敌情?

    对为什么系统他不明白,所以对她的话半信半疑。

    就是他的军兵跟踪詹立成詹东明也是很困难的事,宋友莲一个小姑娘没有一点训练的机会,怎么能做一个侦察兵?

    宋建功怎么能让她历险,真是一万个不放心,最后还是拒绝了宋友莲的请求,就让她在自己身边当一个勤务兵。

    由于她长得白,让她化妆成为一个黑小子,让郭兰图也是扮了黑脸儿。

    是蔺箫给她们化妆,把脖子都图黑了。

    真是一白遮百丑,面目一黑,漂亮的小姑娘变成了黑小子,眼睛睁得很大,眉眼再柔顺,也没了娇媚和温柔。

    宋友莲就不再和父亲争辩,老实的待在父亲身边,晚上休息就和郭兰图住在一起。

    蔺箫是进系统的。

    起早军兵训练,郭兰图和宋友莲就跟在宋建功身边。

    詹立成是副将军,因为他心里有事,对宋建功的一丝一毫都在眼里细致入微,恐怕错过一点看不到疏忽了,被宋建功发觉什么就会功亏一篑。

    实际他就是一刻也不放松的的监视宋建功的行动。

    可是监视他的人就在他身边一刻也没有疏忽,蔺箫在跟踪詹立成和詹东明父子在跟什么人来往。

    詹东明已经是一个小百夫长,这小子可是一个才智过人的奸雄。

    宋友莲可是最懂他的。

    蔺箫是做任务的,这个侦查的任务就是蔺箫最把握。

    蔺箫可以隐藏在系统的遮掩下,走遍各处不会被人发现,就是藏在某人的屋子里,也不会暴露。

    蔺箫现在正在詹立成的帐篷里,父子正在密议,声音虽然很小蔺箫却是听得真切。

    蔺箫记住他们都是说的什么,就上了宋友莲的身,找宋建功汇报。

    宋建功震撼得不行:“你怎么能听到他们说话的?”宋建功有些不信,要是没有其母的信件,他就得琢磨这个哪能是自己的女儿,就是奸细进来挑拨离间之计,破坏他军营的防御。

    怎么能忍住不问?

    “让您信服很难,还是派亲信监视一下吧,不就什么都明白了。”

    蔺箫的话说的肯定,不容置疑,宋建功觉得应该信她的。

    他的人监视詹立成的人,很快就证明宋友莲说的是真的。

    詹立成非常的狡猾,他的亲信就是他的军师,和他的儿子詹东明。

    十九岁的詹东明非常的狡猾。

    饶过两道山梁和鞑掳的人接头。

    蔺箫可是跟着詹东明寸步不离。

    詹东明和鞑掳太子的对话让蔺箫听得真真切切。

    蔺箫是带了高科技的录音笔,记录了詹东明和鞑掳太子的全部对话。

    只要鞑掳太子能给他一封陷害宋建功的通敌信,詹东明答应暗箭致死宋建功,一下子就要退后五百里,商赢朝的城池百姓随便他们劫掠拱手让给鞑掳这些城池。

    宋建功死后就是宋建功的罪名了,是宋建功卖国投敌,以致边境百姓遭殃,朝廷国土被侵都是宋建功卖国投敌的结局,一顶叛国的大帽子戴在宋建功头上,宋建功的家能不被抄吗?皇帝能不让他的女儿死吗?

    宋建功听了宋友莲带回来的那个会说话的笔说的话,简直入了云里雾里。

    这是什么宝贝?竟然能把人说的话钻进了里去?

    震撼的同时他也能听出一个声音是詹东明的语气,那个鞑掳太子的声音他是辨不清,可是那个僵硬得口音他却是能听出来是鞑掳人的口音。

    听着二人一句一句的对话,怎么怎么算计他,怎么夺城池抢百姓的财产,怎么杀人灭口,一样一样的计较全面,真是煞费苦心的算计,和鞑掳合谋给他栽赃。

    宋建功差点气晕厥。

    蔺箫的一句提醒:“您得快速的应对,不然您怎么能布置周全?”

    宋友莲的几句话惊醒梦中人,宋建功瞬间回神,随即暗暗的布置下去,专门十几个人盯着詹立成的行动。

    到了时候就能给詹立成一个措手不及,佯装什么事也没有,宋建功派了五百神射手,埋伏在关口之内,按照詹立成和鞑掳约定的时间埋伏起来,等詹立成的人开关之际捉拿住他的人。

    射杀鞑掳太子,迅疾关闭关卡。

    不许放进太多的鞑掳军残害百姓。

    宋建功派的人都是精锐,一定能把计划完成的合格。

    这些还是后话,现在最着急的还是詹立成,为了表现他对宋建功的亲近,两家的婚事必须提上日程。

    詹立成这个人长得慢条斯理文质彬彬的,好似一个多才的儒将,让人见之有种这个人就是一个忠君爱国,满腹经纶的将才兼军师的大才。

    满身的文采风流,绝对是一个好人的模样,真君子的派头。

    进门先是满脸的笑,和颜悦色的举止让人不反感。

    “将军,我和你有大事要说。”詹立成很真诚的说道。

    “有什么大事?你仅管说来。”宋建功云淡风轻的一派温和,这样的人都是见过太多的生死的,就是面临死亡,也能做到神色不变。

    “将军,我们是儿女亲家,贤侄女已经到了及笄之年,我那个小子已经十九岁了,太该成家立业了,该给他们成亲了。”詹立成说的关心至极。

    满脸的满意的笑容,看不出一点儿的不愉之色,似喜欢的不得了,多亲多近同生共死的派头。

    宋建功淡淡的一笑:“是这件事情啊!,可也是该给孩子们办喜事了,我们已经盼了好多年了。”

    “就是嘛!我们天天盼夜夜盼,就是盼着孩子们早日成家,可盼到了这一天,我们就赶紧办吧。”詹立成迫不及待的样子。

    “可惜现在是多事之秋,边关鞑掳蠢蠢欲动,北国旱灾严重,对我大商虎视眈眈,我们乃边境守将,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抛下边关百姓不顾去办儿女的私事,如果北敌犯境,百姓会遭灭顶之殃,那样我们会对不起边关百姓,对不起皇上对我们的信任,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列祖列宗对我们的期望。”宋建功的话如同给詹立成泼了满身三九的冰水,浑身拔凉拔凉的。

    为了防备有人多心他害宋建功,他要装成和宋建功亲密无间的亲家关系,他的儿子才娶了宋建功的爱女,他怎么会害宋建功呢?

    活神仙都不会怀疑他的行为。

    娶他的女儿是为了避嫌疑,谁稀罕他的女儿怎么地?

    和拿着当宝呢?最讨厌头上压着一个宋建功,只要能把他置于死地,自己就是投敌也是心甘情愿的。

    詹立成还在心里鄙视,暗恨宋建功是挡了他的前程的人,一定要死!

    詹立成恨不能把宋建功立即弄死,没有鞑掳太子相助,自己怎么能杀死宋建功?

    就是杀了宋建功,自己干的事也不会瞒的纹丝不漏?

    有鞑掳太子的宋建功投敌叛国的书信,宋建功就是进了绝地,再也不能求生了,犯了祸灭九族的大罪,一个帮他复仇的人都没有了,一点复仇的希望更没有了。

    皇帝会为他斩草除根,一点儿星星之火也不能留下!一定把宋家斩尽杀绝。

    他可是无后顾之忧。太太平平的做将军。

    

第965章少女重生寻最爱(85)

    詹立成想了千万条计,最后选择了一条:“孩子们成亲,我们不在也行,我这就让明儿回京,让她祖母母亲做主迎娶贤侄女,我对贤侄女很放心,也对我们两家的亲事非常的满意,还是尽快让他们成亲吧,我们就了却了一桩心愿。”

    宋建功觉得这个人很好笑,真是奸诈到了家了,害自己全族全家,临死还要让他的儿子玷污自己女儿的名声。

    这人未免太阴险了。

    宋建功:“呵呵!”一笑:“你说的话我可是不赞成,我的女儿成亲,我要是不在跟前,没有为她祝福,她是不会幸福的,什么时候我们能回京,就给我女儿办婚事,我是要尽快回京的,怎么能看不到女儿的喜事呢?”宋建功说的坚决,不容置疑。

    他是主帅,就是一声令下,詹立成就得听命与他,让他打的好算盘。

    詹立成坚持一阵,没有收到效果,最后宋建功严肃的对他说道:“詹副将军!现在大敌当前,你的儿子如果这时候回家成亲,会被说成是临阵脱逃,没有战争的时候,你不走,战争来了你就跑,跟皇上也是交代不了,你还是熄了这个念头,准备对鞑掳应战吧,打了胜仗回京,才不会受到惩罚,临阵脱逃,就是死罪!你说说我们能干那样的事吗?”

    宋建功怼得詹立成无言以对,更加想宋建功速死,自己不能对抗他的命令,被他颐指气使,自己要站住那个位子,不能再受这个窝囊气了。

    詹立成心里愤愤,脸上遮掩个干净,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满情绪。

    恭敬有加的告辞退出。

    回了自己大帐,儿子正等在这里,急急的问:“父亲,他怎么说?”

    詹立成的脸色变成了猪肝色:“哼!该死不留念想!他还真的不同意,不怪你多想,真是个不好对付的,看他表面无害,心思是极端的龌龊!我看他不好对付,还有什么妙计?他会不会发现了什么?在提防着我们?”

    “宋建功就是一个老狐狸,这几天他身边多了俩小兵,男不男女不女的,看着怪异,个子不高,瘦小,怎么就觉得眼熟?”詹东明急急的说道。

    “两个小兵不重要,监视他的亲兵都在干什么?你千万不能露出一点儿端倪。”詹立成主意最正。

    “是!父亲,我会让人看着那俩小兵,我就是觉得奇怪,怎么也想不明白,在哪里见过?”詹东明疑神疑鬼的,宋友莲和郭兰图是画了装的,詹东明与宋友莲也有几年没有见面了,画得脸漆黑,就是觉得眉眼熟悉,那也认不出来,只有疑神疑鬼的猜想。

    詹立成没有达到目的,心里郁闷,自己就是要装成多亲多近,让任何人都不能猜想自己害宋建功。

    自己的成功才是绝对的,让人猜疑一点儿也是不妙,牵一发而动全身,被人质疑就会落下嫌疑。

    绝对不要一丝的嫌疑,自己上位就是名正言顺。

    把宋建功叛国投敌的罪证做得实实在在,让人挑不出一点儿嫌疑。

    迅速的把宋家人斩尽杀绝,不能留下一个能喘气的,不能留下一丝蛛丝马迹。

    做到严丝合缝,不能让人抓住一点儿痛脚。

    父子俩又合谋一阵,最后觉得自己办的没有漏洞,才放心离开。

    詹东明也是窝火,婚事不成,他觉得宋建功是轻视他才能推辞他们的婚期,更加不后悔弄死这个老丈人一家,让自己父亲上位,自己就可以继承父亲的爵位。

    父亲的官越大自己的地位就高,谁敢看轻他?这样的老丈人自己是极度的不喜欢,颐指气使的对他的父亲,让他看不了!

    愤慨之下给父亲出谋划策,谋夺这个主帅的位子,宋建功被朝堂的老东西们看重,不把他做成叛国投敌的罪名,他怎么会失去权力,他占着这个位子不能挪动,自己的父亲怎么能高升。

    升一位边境的主帅不易,自己就给父亲创造机会,既让宋建功成为叛逆,还要让父亲成为平叛抵制外敌的功臣,也就只有栽赃陷害宋建功,否则父亲一辈子也不能压过宋建功,永远屈居他身下,那个未婚妻就永远在他高高之上。

    只有让宋建功在这个世上消声灭迹,自己才能出人头地,娶的妻子也不能压过自己,自己才能扬眉吐气。

    这就是他们父子合谋陷害宋建功的起因,谁也不忍做副手,谁都想拔第一。

    嫉妒心,名利心,野心都是害人的毒瘤。

    照他们计划的还有十几天就到了鞑掳太子犯境的时候。

    宋建功通过詹立成要给儿子完婚的事件就更信宋友莲重生有先见之言,果然没有出了女儿说的,詹立成很快就提出这件事。

    按照女儿前世和这次侦查的情况也就只有十一天鞑掳太子就要进关。

    在宋建功还有不准确的想象下,宋建功埋伏在关口的亲信队伍一天也没有离开,恐怕日子不准。

    只有小心防备为上。

    时间就是煎熬,在宋建功这里是煎熬,在詹立成父子也是煎熬。

    在宋建功那里没有达到目的,他们父子也就只有耐心的等,詹东明走不了,只有忐忑的留下。

    詹立成想把自己的儿子择出来,要是陷害宋建功不成功,他是要顺利抽身,不能让儿子在这里搭进去。

    如果露了就不好办了,他自己坚信自己是不会露馅儿的,自己死了算殉国的,也会给儿子增加荣誉,可不能把父子俩都搭在这里。

    可是宋建功不答应,詹东明是走不了的。

    詹立成憋着一股火儿,恨不能把宋建功碎尸万段。

    可是还得精心应对,不能让鞑掳太子落在宋建功手里。

    自己一定要得到陷害宋建功的那封信,绝对能把宋家置于死地。

    在双方的忐忑,期待、恐惧中,最后到了那一天。

    真跟宋友莲说的一样,鞑掳太子犯境如约而至,宋建功的亲信部队埋伏在关卡里,,抓住了鞑掳太子,搜出了他身上的信件。

    詹立成的人暗中给鞑掳太子开关的是一个守关的千夫长,是詹立成的亲信,关口的守将有一半是詹立成的人,看来詹立成谋划的真是不小。

    也是因为两家是亲家宋建功相信他的缘故,才让他安插的几十亲信,宋建功都没有对他起什么怀疑。

    宋建功大获全胜,本来在想鞑掳太子死的,活抓了他就更好了,搜出了他身上鞑掳老王给詹立成的信,和对詹立成的奖赏。

    证据确凿,詹立成父子伏法,抓住鞑掳太子就是大获全胜,鞑掳必须求和,宋建功就可班师回朝,十来年就在这里守护,战役一结束,皇帝就会让他换防别人镇守嘉峪关,皇帝并不信任哪个武将,你在边关信誉太高声名太旺的时候,很得民心的时候。皇帝怎么会让你功高震主,一定把你调回来的。

    来回两个月,皇帝的圣旨下来,宋建功的部队和京城的换防了。

    宋建功的部队驻防在京郊,换上了皇上的亲信。

    宋建功进了兵部做了兵部侍郎,比原先的官职可是升了,就是没有实权,没有了大权在握的兵权了,兵部侍郎虽然也是管兵的,可没有嘉峪关守将那样实实在在的兵权。

    在皇帝跟前就得规规矩矩的,宋友莲就是希望父亲不要有兵权,手握兵权的将军,最是让皇帝忌惮的人选,让皇帝天天惦记,不如没有权利。

    经过上一世的遭遇,宋友莲希望父亲不再做官。

    可是皇帝还是不允许的,宋建功这次抓住鞑掳太子是立了大功的,皇帝要是让他回家抱孩子,岂不是皇帝成了昏君。

    就是宋建功想退居,皇帝也是不允许的。

    这样算是胜利了,可是宋建功最看重的还是女儿的终身大事。

    詹立成一族伏法,得了应有的下场,也就是完结了前世的恩怨。

    宋建功要为女儿选择女婿。

    宋友莲及笄了也就是到了成亲的年龄,婚姻应该是在二年前就选好配偶,现在成亲最好。

    可是宋友莲从小定亲的人詹东明已经上了断头台,这样的婚姻影响了宋友莲的一辈子,定然会落下一个命硬克夫的污点。

    是遭人嫌弃的,虽然宋建功做了兵部侍郎,还是有很多人家嫌弃宋友莲的身份。

    有的人家唯恐避之不及,没有一个上门提亲的,要是女方主动也不好,需要的是男方主动才好。

    条件优越的后生,也都定了亲。

    转眼就是二三年,宋友莲会成为老姑娘,因为前世的阴影,宋友莲是不想成亲了,和父母在一起才是她最大的愿望,被男人害死的阴影久久的封闭了她的心门。

    不想嫁人!就是不想嫁人。

    宋友莲和父母祖母表明了态度坚决,就是不嫁人。

    祖母明白她的伤是不好愈合的。

    祖母文氏百般的劝,母亲滕氏苦口婆心的劝。

    可是就是不管用,宋友莲是绝对的不想嫁人了。

    古代的女子哪有不嫁人的,只要到了岁数不出嫁,就会招来闲言碎语。

    说点子难听的,让人受不了。

    刺激得人精神失控。

    不把女儿嫁出去成了长辈的心病。

    可是女儿执着,父母也没有办法,只有先这样吧,不能逼得太急。

    宋友莲喜欢了跟蔺箫去做任务,可是她的事父母已经知道,就是不知道蔺箫的存在,她怎么能突然的就死去或者失踪,怎么对得起父母的养育之恩。

    她可是左右为难。

    因为宋友莲的遭遇有很多人都忌讳,宋家也不能主动去哪家提亲,宋友莲的婚事就这样耽搁下来,转眼就是二年,宋友莲已经十七岁,已经成了老姑娘。

    婚姻的选择就更加难,她自己不在乎,家人不能不在乎。

    宋友莲人品好,相貌好,脾气好。

    很多的好,她都占了。

    可是就是婚姻不好。

    宋友莲对婚姻没有兴趣,只盼着在父母膝下尽孝,可是宋氏家族的女孩儿也是不少,宋友莲的父亲只有一妻,没有妾侍,没有庶子女。

    宋友莲只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兄妹之间还是很和睦的,宋友莲十七岁了,其妹宋友娟,已经十四岁,因为姐姐的名声还是牵连了她,十四岁的姑娘还没有提亲的,会一晃就到十八岁的,弟弟还小,只有十岁。

    宋友娟十四岁已经知道愁滋味儿,宋友莲前世是受害者,对婚姻没有期待,宋友娟可是福窝里长大的没有前世的记忆,心里自然就没有负担,没有仇恨,没有世态炎凉的感悟,一心向往的就是美好的姻缘。

    姐姐的婚姻停滞不前,她的婚姻一定受阻。

    没有人前来提亲,家人也没有勇气出去提亲,就这样蹉跎着,别人家的女孩子十五岁基本就成亲了,可是宋家的女孩子的婚姻还没有着落。

    宋友莲和宋友娟姐妹情深,就没有出现什么怨言。

    可是宋建功弟兄三个,哥三个宋建功是老大,还有老二宋建民,老三宋建文。

    两家一家是一个女儿,一家是二个女儿。

    三家的女儿在宋家三兄弟的女儿排行宋友莲为长,宋友娟老二。

    宋建民的女儿排行在三,宋建文的长女排行在四。

    大姑娘宋友莲,二姑娘宋友娟,三姑娘宋友梅,四姑娘宋友琴。

    宋友娟已经十五了,宋友梅宋友琴都是十五。

    还有一个个小妹妹呢,十二岁的,也是到了说亲的年龄。

    宋家真是人心惶惶。

    宋友莲的婶子康氏和周氏,更是急的火上房,她们的姑娘已经到了成亲的年龄,可是还没有议亲的,这可怎么办?

    婶子大娘有对侄女好的吗?怎么可能呢?宋友莲耽误了她们女儿的亲事,已经让她们怨声载道。

    是宋友莲挡住了她们女儿的婚事,没有人对宋家的女儿提亲,对于这个绊脚石就想尽快的搬开。

    可是宋建功是兵部尚书,官职在那儿摆着,他们两家是惹不起的,她们的丈夫没有这个大伯哥的官大,她们要动他的女儿,怎么能惹得起他。

    宋建功拿这个女儿当宝,这两年特别对这个女儿看重。

    让这俩婶子嫉妒的不行,老太太更拿这个孙女当宝,让她们更加嫉妒,怀疑老太太把私房钱都给了宋友莲,直急的她们要撞墙。

    因为宋友莲嫁不出去,别人家就瞧不起宋家的女儿,宋友莲的爹是兵部尚书,出嫁还是这样艰难。

第966章少女重生寻最爱(86)

    两个婶娘各有心思,打着自己的算盘。

    自己的丈夫是小官,他们的女儿就更没有人欣赏。

    宋友莲嫁不出去,哪个还会看重她们的女儿?

    宋友莲成为他们女儿婚姻路上的拦路石。

    想办法把这个侄女迅速的处理掉,让她在前边挡着,她的女儿们怎么能顺利?

    谁看见宋友莲姐妹这个岁数还是嫁不出去,谁还愿意搭理她们?

    宋友莲的二婶子康氏的女儿宋友梅

    三婶子周氏的女儿宋友琴。

    大姑娘宋友莲,在宋家三个弟兄的女儿排行长,二姑娘宋友娟排行二,三姑娘宋友梅排行三,四姑娘宋友琴排行四。

    以下还有一个小的,暂且表不着。

    宋家人口并不复杂。

    宋友莲的二叔叔宋建民只是一个在户部打杂的,只有宋友梅一个女儿,因为没有儿子,就纳了两个妾侍,还是没有生出儿子。

    宋友莲的三叔宋健文是在礼部打杂的,因为这哥俩太也没有能力,文不成武不就,仗着宋建功的威望捐了一个小官。

    也是只有两个女儿一个女儿宋友琴,十几年周氏就没有再生,也是接连纳了俩妾,还是没有生出儿子。

    一辈子无能的小哥俩,指望借着宋建功的雾气给自己的女儿攀上高枝,谁知道,宋友莲都没有人要,他们的女儿被连累无人问津,没有儿子只有指望女儿了。

    怎么都没有想到女儿照样无指望。

    两个男人还是沉得住气的,指望妾侍继续生,等待得儿子的济。

    两个女人就不是丈夫的心理了,她们自己生不出来孩子了,最不愿意的就是妾侍能生,妾侍有了儿子,直接就落了她们的地位,妾侍在丈夫面前抬头,丈夫就会对她们凉薄,也是她们对妾氏做了点儿手脚,妾侍想生没有那么容易。

    她们宁愿自己的女儿嫁一个阔主儿,也不想妾侍生子做那个嫡母,这让她们心里堵,她们宁可当绝户,也不想看到妾侍得意。

    可是詹家的伏法把他们牵连了,宋友莲嫁不出去,影响了她们女儿的婚嫁,她们的女儿始终没有定下合她们心意的人家。

    她们要的是女儿嫁给一个有分量的官宦人家,起码得和宋建功的地位差不多的,她们以为女儿嫁得好也会扬眉吐气,不要再抬头看长房,能够和长房平起平坐才是她们奋斗的目标。

    这妯娌二人,心思是一致的,都是认为宋友莲耽误了她们女儿的婚姻路。

    只要搬开宋友莲这个绊脚石,她们女儿的婚姻就会一路顺风。

    所以这二人简直就是志同道合,说白了就是一丘之貉,她们也不想想,宋友莲嫁不出去是怎么回事,也不是宋友莲的错,詹家通敌卖国,理应问斩,那可不是宋友莲克的,有人信邪,可也有人不信。

    真正的原因就是属于高门不成低门不就,原因就是晚了,十五岁的姑娘已经都定亲了,好男儿已经被选走,将就的事在文氏滕氏是不可能给宋友莲将就的。

    宋建功官居兵部尚书,三品的大员,虽然没有直接掌兵,也是皇帝的宠臣,惦记宋友莲的能少吗?只是高门的好男儿已经定了亲,就是看着宋友莲再好,也不能退亲另议吧?

    都是门当户对的亲戚,谁要退婚就得罪人,的罪的不是一般人,是得罪不起的。

    那些年宋建功只是一个五品的武将,现在成了三品的尚书,还是战北侯接了父亲的侯爵,再也不被人看不就是他的女儿是二婚,也是不愁嫁的。

    她们的女儿选不到如意人家,那是她们的丈夫太无能,以前詹家没有死的时候,宋友莲没有命硬的名声,你们的女儿十几岁了怎么就没有找到如愿的人家?

    如今嫁不出去,就怨到宋友莲头上,你们怎么就不想想你们的丈夫官太小了,你们想的太大了。

    没有人家能看重你们,也是有很多人知道宋家哥俩不争气的事实,原因她们俩的丈夫是妾侍生的,文氏不待见她们两家。

    事实不能说出口,可是人们都是心知肚明,没有人看着宋建功的官职选择她们的女儿,感觉是借不上多大的力。

    明摆的他们哥俩哪个也没有能够提升一步,一打杂就是十来年,谁的心里都是明镜似的,人的账码很清楚,吃亏的事谁干?

    始终他们的女儿没有高官人家提亲,她们主动的也没有那样的人家答应下来。

    宋建功才升上去,在京城还没有站稳呢,你们就想一步升天?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宋友莲还不知道她被两个婶子算计上了。

    以为她是嫁不出去了,在到处托人给她找婆家,她们倒是没有想把她踩进泥里,冲着高官人家一个劲儿的在瞄准,不管高干子弟是瘫子还是瘸子,只要是他的父亲官大,最好是一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帝宠臣,比宋建功官大几级的是最好,她的女儿还要借宋友莲婆家的雾气儿才能高攀。

    找个瘸子瘫子的就不是往泥里踩了,你是要把她打入深渊,让宋友莲自己去憋气受苦的,她们却要借着宋友莲婆家的官位,为自己的女儿谋划登天。

    打得算盘真正的好,既损人又利己,一点儿也不糟践,利用得透彻,利用得值个儿。

    康氏、周氏、这两个妯娌,康氏一心一意的,打听到了首辅林道义的孙子林灿,已经二十八岁了,因为少年的时候就跌断了腿,走路有些跛,他有个十六岁的弟弟林深,长得一表人才。

    康氏周氏就合谋把宋友莲嫁给林灿。瘸腿宋友莲一定不乐意,这就得来骗的。

    让林深替林灿相亲,未婚的夫妻是不能见面的,就把林深给文氏滕氏看看,只要她们看着好,亲事就算定下。

    康氏周氏觉得文氏滕氏一定会相中,只要他们答应了,等进了洞房就是林灿,宋友莲能怎么样?

    两个人很快合谋妥当,就和林家联系设下这个计谋,而且林灿快三十岁了,早就听说宋友莲的美貌,只是听了她的命硬,他可是不怕。

    他二十八岁,因为腿瘸,就是高门不成低门不就的,他是心高气傲,小门小户的女儿他不要,兵部尚书的官职在他的心里还是够格的。

    首辅林道义是皇帝的宠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在皇帝跟前说句话,她们俩的丈夫就会高升。

    只要宋友莲入了洞房,她还能怎么样?

    她俩就拒不承认自己参与了,骗人的就是林家人,宋建功惹得起林家吗?

    她们就和林家取得了联系,首辅夫人蒙氏是个爱孙子如命的老太太。

    林灿只偷偷的看了一眼宋友莲,是在惠安郡主的赏花宴上,只是那么一瞥,就疯了一样惦记上了,已经央求几次祖母为他提亲

    林灿从小落马断了腿,由于治疗不当,落下的残疾,林灿还是一个爱挑剔的,觉得谁也不能配上自己。

    就相中了这样一个人,首辅夫人蒙氏心疼这个孙子,认为孙子腿瘸点儿不算啥事,岁数大点更不算啥事,男人岁数大知道疼女人,自己老头子是首辅,不是自己的孙子有点儿缺陷,也是轮不到宋建功的女儿进首辅的门。

    林灿更是这样想的,他把自己看得高高在上,谁也没有他的地位,因为他的爷爷是皇帝的近臣。

    有很多女子要嫁给他他还不要呢。

    看上了宋友莲是她的福气。

    她要是不识抬举,就想法儿让她的爹丢官,恨急了就让他丧命,等着她求着自己救她的父亲!

    林灿这小子心黑着呢。

    那个首辅林道义也不是一个有道义的。

    竟然一家子人合谋起来。

    林道义听孙子和老婆子的,林灿的父母林晖和其妻单氏听父母和儿子的。

    一道阴谋对上了宋友莲。

    这一天有人来提亲,康氏周氏根本就没有出头,是林家托的官媒来提亲。

    文氏觉得奇怪林首辅的二孙子的名气她也是听过的。

    林深才十六岁已经中举,就等着明年春闱科举。

    林首辅为什么急于给二孙子定亲?为什么不等科举完了呢?为什么要选自家的定过亲的孙女,大家闺秀并不缺,詹家死了两年,这么长时间就没有人提亲。

    林首辅之举真是令人费解,难道他们就不忌讳自己孙女的身份?

    给快要科举的议亲,怎么就不怕给他分心?

    林首辅的长孙并不是什么消声灭迹的人物,那个腿有问题的公子哥,并不是什么善茬儿,至今没有婚配,林家不为他着急,怎么偏偏的着急二的?

    文氏六十来岁的人,也不是冲动的性子,没有这大好消息的激动,反而觉得事出反常必为妖。

    一定有什么问题。

    官媒来提亲,文氏只和儿媳滕氏商量一下儿,滕氏也是觉得奇怪,没有被兴奋冲昏头脑,婆媳稍稍的一商量,就决定下来,为了不得罪人,就是这样答复的媒人。

    “这门婚姻真是不错,可是我的孙女脾气古怪,多好的婚事也不见得对她的心意,她是决定不嫁的,硬逼着她,恐怕会出问题。

    只有和她商量,看她的意愿,如果她有意,那是感情好,可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如果她没有意,家里人也是没有办法。”

    媒婆急急的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能让姑娘自己做主呢?你们家不是老人说了算?晚辈竟然能做老人的主,真是奇怪了!”

    媒婆还带着刺呢,说话的语气有些倨傲,一个媒婆而已以为为首辅家做媒就是首辅家人了吗,文氏非常的不悦。

    “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我们家不是贪图权势贪图利益,儿女的婚姻,不说是自己做主,也得本人同意,心愿、首肯、强迫孩子的事我们家不会有。

    父慈子孝,母善女贤,家庭和睦才是第一,我们不能出卖女儿换利益权贵。”

    文氏说得铿锵有力,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就是防止被人要挟,威吓,孙女上一世遇害,全家被陷深渊,就是太相信人,才被人坑,这一世得千小心万留意,可不能再被人算计,如果活了两世的人还被人算计了去,岂不是白白的活了两世。

    文氏的决心已定。

    媒婆还要再说什么,被文氏抬手压下去了。

    媒婆无奈,只好不舍的退下。

    给首辅回话,媒婆怎么能够见着首辅,能够见着首辅的儿媳已经是太高看她了。

    单氏对文氏的答复很不满意,她的儿子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首辅的嫡孙,竟然让宋文氏这样敷衍,首辅嫡亲的举人孙子,还让宋文氏这样看不起,说不恼真是白扯。

    要是自己的长孙,文氏更不能看上,原想李代桃僵,看来就是不容易。

    单氏回复了婆婆,蒙氏自然的是心情不悦。

    文氏可恨,滕氏也不是好东西,这一对婆媳就是狼狈为奸!蒙氏恨恨的骂。

    蒙氏‘单氏’才是狼狈为奸,林道义这不道义的就是一个奸相,为了孙子的喜好就要骗婚。

    宋友莲知道了此事,蔺箫立即就知道了。

    蔺箫觉得这些天二房三房的两个女人出入频繁,两个女人嘀嘀咕咕,原以为她们不敢干什么邪的。

    蔺箫决定先跟踪这俩女人,看看她们都是干什么去?

    好巧,周氏正在康氏的房中闲聊,丫环婆子被打发远远的,跟前连个倒水的丫环也没有,二女人可是自斟自饮,聊得是正热火。

    媒婆子气呼呼的走了,两个女人还没有接到什么信息,正在高兴呢。

    为了避免嫌疑,她们就没有往前凑合,想到准成,正在高兴呢,文氏怎么能不答应,那可是首辅的嫡孙,年轻有为。

    不知道真实情况,岂能不答应?

    蔺箫看两人正在幸灾乐祸,康氏说道:“一个古怪女嫁一个古怪的瘸子,到了一起不知道是怎么样?搂着年轻有为的二公子去的,换成了三十岁的疯子瘸子,看看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会是什么感受?哈哈哈哈!”康氏狂笑,眼泪都乐出来了。

    “那就是真好了,人家的二公子岂能要这个克死整个詹家的丧门星!瘸子不要她,她就得臭家,她臭家不要紧,耽误了我们的女儿怎么行,骗也得把丧门星骗死吧,她气得自杀了才好呢!”周氏阴毒的话说的轻而易举,面不改色,没有一点儿愧疚,说的正气凛然,仿佛就是应该这样做,宋友莲就应该是那样的下场。

第967章少女重生寻最爱(87)

    蔺箫觉得也不用去林家了,这俩女人才是主谋,与林家合谋坑宋友莲。

    蔺箫急速的把真相告诉宋友莲,宋友莲就去了祖母的住处。

    把详细情况说了一遍,文氏真是震撼极了,滕氏气得直抖。

    文氏是活了二世的人,前世的经历已经让她不易有失控的时候,瞬间她就镇定下来,让管家去给宋建功信息,晚上早些回家,有重要的事。

    管家给宋建功送了信儿。

    又给族老和族长邀请晚上来家。

    让人准备笔墨纸砚。

    宋建功听到母亲的召唤,放下一切就迅速的回家。

    到了母亲文氏的房中,妻子滕氏也在这里,不是请安的时候,妻子在这里一定是有事。

    看到母亲的郑重,觉得就是大事。

    “母亲!”宋建功施礼见过母亲,随后宋友莲带了郭兰图来了。

    “父亲!”宋友莲给宋建功一礼。

    “祖母,母亲。”宋友莲挨着行礼招呼几位长辈。

    “莲儿坐吧。”宋建功更明白是有事了。

    “莲儿快坐。”母亲和祖母一齐招呼宋友莲。

    女儿可不是简单的小姑娘了,心有韬略,还有神人庇佑,有未卜先知之明。

    经过詹家的事件,宋建功特别看重这个女儿,对女儿的话信之无疑。

    宋友莲坐在下首,静静的等祖母说话。

    “母亲,叫儿早回一定有大事?”宋建功急着问。

    “吾儿,吾家又遇到了灾难。”文氏郑重的说道。

    “母亲慢慢说来!”宋建功不想母亲上火,泰山压顶不弯腰,给母亲安慰。

    文氏就把宋友莲说的话细细的道来。

    宋建功心理惊涛骇浪,因为林道义是皇帝的宠臣,既是奸雄又是奸相,为人奸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个人意志绝狠。

    上有皇帝撑腰,下有盟党为凶。

    把持朝政,党羽众多,自己在朝中没有根基没有朋党,没有助力,没有帮手,孤木独枝。

    真所谓没有一点援军,就是孤军作战。

    可是自己怎么会受他的摆布,把女儿陷进深渊。

    无耻的奸人,竟然来骗的。

    自己岂能让他如愿,想坑害他的女儿,简直是白日做梦,可是自己就不是他的对手,与他对着阵,就是家破人亡的下场,皇帝就是昏君,纵容这个奸相。

    怎么办?既能保住女儿也要保住自己的家?

    真是,躲过了詹家的算计又来了林家的暗算。

    “母亲,您不用上火,孩儿会想办法对应龌龊之人。”

    “功儿,你不要先想那么多,我们应该先清除内奸,既然她们两与我们没有真心,敢算计我的孙女,我们就不用留面子了,今天就是让你回来研究分家的事,她们既然无情,我们还讲的什么义,把她们分出去,让她们搬出去!”

    “是!母亲的决定儿子赞成,实际早就应该把他们分出去,养了他们这些年,真是便宜他们了,两个女人这样恶毒,绝不会只算计这一次的,赶紧让她们走吧!”

    宋友莲自然是没有发言,对附林家就是以后的事了。

    宋友莲就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了文氏,她担心祖母上了年纪心火上攻会出了意外,祖母的身体是大事,解决一个奸相,在如愿系统可不是什么难事,蔺箫已经给宋友莲交了底,不要惧怕奸相。

    那个皇帝老儿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还好宋友莲给文氏交了底,不然文氏岂能不心火上炎,痰阻中风,生命会危在旦夕。

    到了晚饭的时候,文氏命人准备了晚餐招待族长和两位族老。

    宴席很快做好,摆放餐桌,十二个菜,自然是煎炒烹炸,鱼肉山珍海味,满桌的丰盛,酒足饭饱,文氏就提到分家的事。

    族长族老觉得奇怪,族老林丰问道:“以前从没有听说你们要分家的消息,你们过得也很和睦,怎么突然就要分家了?”

    “树大分叉,人大分家,我这个人喜静,还是分开各干各的省心。”文氏没有说出来两房的女人存奸耍坏的事实,还是给两个庶子留了脸面。

    她们龌龊可没有形成事实,从此就不再有牵连,井水不犯河水,没必要弄得太难看。

    宋友莲的二叔叔宋建民只是一个在户部打杂的。

    宋友莲的三叔宋健文是在礼部打杂。

    他们俩和族长族老一起吃了宴席。

    分家的事他们也得参与的。

    两个庶子,分家是得不到什么好处的。

    老宅和钱财都是嫡子的,分家庶子就算不是净身出户,也是得不到平均财产。

    何况他们女人干的事,让宋建功怒不可遏,真正的惹恼了文氏这个嫡母。

    文氏是厚道人,不忍心让他们贫困潦倒,可是他们的女人都做了什么?

    真是给宋建功惹了大麻烦。

    招惹的是奸相,跟招惹皇帝没有多大的区别。

    让文氏真是挠头,不把他们净身出户,就是显得文氏软弱。

    还是给他们一家准备一个小的住宅,花了三千两银子,文氏够仁义了。

    他们自己住处的东西随便他们带走。

    以后就不要再骚扰长房,各立各户,凭本事吃饭。

    分家的事二房三房怎么会情愿,他们还要仗着长房的官位攀升几级呢。

    长房才升了官,嫡母就要分家?他们还没有借着光呢。

    根本就没有让两个女人照面,不给她们说话的权利。

    宋建伟,宋健升当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定是他们的婆娘肆意而为,惹怒了文氏这个嫡母。

    文氏可是很温和没有坏心思的人,两个婆娘搞鬼,他们可是劝过的,是估计她们只是嘴上说说,不见得敢干。

    一定是她们干了,才落了这样的下场,两个男人平时也是惯坏了两个女人,文氏温和心善,她们就不惧怕文氏。

    只是动了文氏心疼的宋友莲,文氏真的是震怒了。

    有句话说得好,棉花包着火没救,文氏怒了,倒比雷厉风行的人还要迅速。

    文氏不是这样的行事作风,真是超乎他们的意料。

    文氏再软,也不能任人这样欺凌她的孙女,两个女人简直是太恶毒了,设下这样的奸计害人,还是害自己的侄女,其心何其毒也。

    宋建民、宋健文浑身的冰凉,怎么想也是俩婆娘干了不可见人的勾当。

    宋建功的官才升大了,他们还没有利用上呢。

    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们心虚有鬼,是不敢问为什么要分家?恐怕自己婆娘干的事让族长族老得知,会把她们沉溏。

    二人都说不出话来,族长族老一看二人很是心虚,就明白里边大有文章,没有再问什么。

    家就痛快的分了,没有把他们赶出去就算不错,两个男人还是知道进退的。

    拿了分家文书,一家得了二十亩地一个宅子,等康氏周氏知道分家的时候,一下子就急眼了,准备找文氏理论,她们就是不要分家。

    被俩男人臭骂一顿才老实下来。

    怎么自己做的事就这么容易就暴露了,心里气得不行,二房三房怕文氏把他们做的事抖搂到族老那里,二十亩地和宅子也会被收回。

    没有敢找文氏捯后账,就是文氏老实把她们已经惯坏了,她们心虚还是没有那个胆儿对上文氏,因为他们怕的是吃亏,住宅和地加一起也是二千银子。

    他们哥俩五十年也是挣不回来的。

    翻脸的话他们两家只有去吃亏的。

    觉得自己只有忍了。

    觉得委屈吗?她们认为没有证据,可他们还是担心会有证据,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心虚有鬼,就是不敢较真儿,较真儿哪有她们赢的。

    康氏、周氏自知理亏,怎么能愿意分家呢?

    怎么会露了风声,把身边的人敲打一顿,丫环婆子们大喊冤枉,最后也没有找到出卖她们的人,长房怎么能得到这样秘密的消息,她们身边没有奸细她们可是不信,可是就没有找到一点儿蛛丝马迹。

    两个女人认为没有把柄在文氏手里,还想赖着不搬,拿到了自家宅子的房地契,还是不信想搬。

    还想继续混下去,舍不得离开这个钱窝,以后她们可就再也没有这样的富裕生活可享,她们的丈夫俸禄有限,一个月才五两银子。

    她们在老宅住,一个人的月例就是二两,他家两个女儿四口人一个月就是十二两,她们母女二个是四两,丈夫一个月的月例就是六两。

    一个人两个丫环两个婆子,一个人的下人就是二两。她的男人还有一个小厮,还有一个丫环伺候,一个人是五百钱,就是半两银子,两人就是一两银子。

    丈夫一个妾侍还有一个女儿,母女就是一两半银子,院子里还有两个洒扫的一个人半两银子。

    加一起他们一家就是二十一两半银子,,二房三房的开支差不多,这只是月例银子,还有他们一年四季主子下人的衣服用品吃喝还没有算呢。

    没有几百两也是支护不起来。

    这一分家,只有二十亩地,就不够他们主子下人的嚼用,吃喝穿戴哪里来。

    都是宋建功凭战功的奖赏才能养活这样一大家子人,这俩女人真是蠢透了,也是坏透了,自私透了,他们只有依附长房才有好日子过,却作死找倒霉。

    想出卖侄女连升三级,就没有想到失败结局怎么样?

    就是能把宋友莲骗进林家,宋建功会不会饶恕她们?她们自以为是的宋建功不敢得罪林道义,就是自我感觉良好,不掂量掂量自己男人是不是当官的料?

    现在这俩女人的肠子都悔青了。

    他们失去的太多了。

    一年损失几百两,可是她们不认为是自己的错,不由的就恨起来。

    恨长房,恨文氏,可是也没有胆子对抗,心虚怕宋建功捯后账。

    损失这么大,怎么还能捞回来?

    康氏、周氏、只是因为她们是庶子的女人,没有那个胆子和嫡母对抗,恐怕激怒嫡母失去多得的利益,从厉害关系出发,她们就是在忍。

    如今她们搭上首辅这条线,就再也不能放手了,只要紧紧抱住首辅家的大腿,能把宋建功置于死地就最好了,那家业就是她们的。

    她们知道这个首辅得有多黑,给她出谋划策弄死宋建功不是难事。

    她们想着得到章长房的家业,弄死宋建功你们就能得到吗?

    既然你们知道那个首辅黑心肝,这样的人能对谁有真心,恻隐之心他们会有吗?见利忘义,阴险狠辣是这个首辅的本质。

    你帮他做坏事,他还能对你好吗?

    不把你杀人灭口就是最好的结局,会让你得到便宜?想的真是美,还要妄想官升三级呢,当心一家人的小命吧?

    以为搭上首辅这条线了,康氏周氏就章程大了,就要害死宋建功,她们认为这辈子也不能借到宋建功的光了,不如让宋建功死,把宋友莲就送给林灿,她们可以以婶子的身份当家做主。

    不怕她宋友莲不同意,不同意也得强迫她嫁过去,自己家就和首辅家成了真正的亲家,自己的丈夫就可以官升三级。

    宋建功一死,文氏必然随后就死。

    滕氏就得跟着宋建功走,他们夫妻的感情实在是太好了,就让他们一起走吧。

    康氏再进首辅家,给首辅夫人出了一个让她很高兴的计策。

    首辅夫人蒙氏乐坏了。

    没有半个月的时间,西凉国发来战表,侵略大军已经开到边防线上。

    这个昏君皇帝大惊,西凉十万大军压境,这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昏君没有了主意,当然的就是首辅林道义给他出主意。

    举荐宋建功挂帅前去平敌。

    十万大军开来,昏君只给他二万军队。

    谁不明白这个图朝堂是林道义当家,皇帝只知道吃喝玩乐加修道,妄想长生不死,成天的离不开仙丹,美女如云,都是林道义给他踅摸来的。

    他也不是马上皇帝,是一个坐享其成的无能皇帝,觉得林道义说的什么都对。

    就命宋建功挂帅,宋建功知道皇帝什么都听林道义的,林道义这是借机报复他,是想趁他不在的时候,抢走他的女儿。

    宋建功回家就是愁眉不展的。

    宋建功闷闷不乐,一家人都是看得出来的,皇帝昏庸,大臣难当,时刻都有被奸相害死的可能,除非你对他唯命是从,成为他的走狗,否则,你就没有好下场。

    谁都明白的道理,所以朝臣只有屈服。

第968章少女重生寻最爱(88)

    宋建功怎么能放心把一家人扔在这里,随便林家祸害。

    蔺箫跟踪康氏、周氏、探到了是这俩坏女人给蒙氏出谋划策。

    蒙氏跟林灿研究算计宋友莲一事,让蔺箫听了个正着。

    不但康氏周氏坏,蒙氏祖孙俩更坏。

    蔺箫赶紧把他们说的话告诉宋友莲,宋友莲就和祖母说了,文氏就告诉宋建功林家是怎么计划的。

    宋建功的心情就更加沉重。

    皇帝命他一刻也不能等,就要他立即发兵。

    这是逼他去送死!宋建功回京这两年,已经对林道义此人了解的差不多,这个人专耍阴损的手段,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皇帝被他玩于鼓掌之间,他想害谁,可是手到擒来。

    他已经了解到了詹家父子在暗中是林道义的人,要害他也是林道义的谋划,究竟他们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他还是没有闹明白。

    为了图谋别人家的女儿,就要害死别人的父亲,这一点宋建功可是看明白了,也懂了林道义的手段之残忍。

    让他两万军对西凉的十万,他可真是手段高明。

    蔺箫知道是林道义算计宋建功,再算计宋友莲,蔺箫提出要宋友莲跟着军队去平西,她就扮做宋友莲,二万军队定能胜十万。

    有了蔺箫的计划,宋友莲的心才能踏实下来,就把自己跟着出征的事对宋建功说明,宋建功怎么会同意?

    可是宋友莲说明了之间的厉害关系,建议宋建功把一家人全都带走。

    宋建功考虑了一宿,终于点头。

    宋建功大军开拔,宋家的主子全部进了蔺箫的系统。

    系统的时光可以停顿,人在里边不吃不喝也能健康的活下来,而且活的更好。

    宋友莲的妹妹弟弟祖母母亲还有她们贴身照顾的人,一个也没有落下,全都被蔺箫保护起来。

    宋家的财产房地契还有各种生活用品,吃食,银钱全都进了系统。

    家里几乎是扫荡一空。

    大军开拔的日子,那个昏君还要亲自观摩,林道义小眼珠陪着皇帝监视宋建功,这个皇帝简直就是一个梦生,不想想二万人能打过十万吗?他是没有脑子,还是像林道义一样想置宋建功于死地?

    宋建功就想不明白了。

    说这个皇帝是个傻比,对待臣子还是奸得要命,把哪个臣子都算计到骨头里。

    宋建功感叹:“就是一个亡国之君!”

    不是他大逆不道,却是这个皇帝是真正的昏君,昏君不亡国还等着什么?

    林道义督促皇帝给宋建功践行,能有什么好?就是要监视看看有没有跟走宋家人,他的孙子还要洞房花烛呢,怎么能让宋友莲逃脱。

    一听皇帝要践行,宋建功就想到是林道义的坏主意,就是要看看他们家的人有没有出来送行?

    蔺箫立即就明白了林道义的用意,一家人迅疾的出现在大门外,林道义探听到宋家人都来送行,可见宋家人没有一个逃走的,宋建功也是没有什么防备。林道义的心就得意起来,他宋建功怎么能斗过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林道义得意的回程了。

    就要把宋建功的女儿抢过来。

    蔺箫让宋家人进了系统,已经把林道义应付走了。

    蔺箫就真容出现了,隐身在大军的粮草车上,她也进了系统。系统随着大军开拔西凉。

    走了半个月,宋友莲和郭兰图很是扮做宋建功的随从,蔺箫就在系统里舒舒服服的睡了吃吃了睡,一个月的光景就到了边境。

    真是西凉大军压境,十万人数量不少,联营一个接一个。

    饭点儿,黑压压的军队,漫山遍野。

    西凉人可是很野蛮,拓跋氏凶猛至极,这里都是少数民族,狠厉贪婪。

    跟北国鞑子一样劫掠烧杀。

    边境的百姓已经饱受战乱之苦,逃亡在千里之内。

    快到边境的时候,遇到很多难民。

    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脏兮兮的。

    真是饿殍遍野,他们的家已经被西凉人抢劫一空,只有往离京城近的地方逃命,被西凉兵追逐杀死无数。西凉兵已经攻下几座城池。

    城破人亡,官员也是死伤无数。

    占据了五百里的大越王朝的土地,大越民众已经十室十空。

    离着边疆还有五百里就被西凉兵占据了。

    蔺箫就替代了宋友莲,宋建功就是听这个女儿的话。

    西凉兵仗着他们占据了山头,四处都是联营,他们真是太狂傲了,根本就没有把大赢王朝看在眼里。

    西凉统兵大帅拓跋宏的探马来报宋建功的二万人马已经到了边境。

    拓跋宏奸笑几声:“哈哈哈!大越赢人真是笨猪,我们的队伍已经攻掉他们的五座城池,五百里地被我们占据,他们就二万兵,还想夺回城池吗?”

    拓跋宏得意的窜到桌子上,站定:“众将官!看看大赢的怂样,就就就!二万人!他们的军队是不是都死光了,真是不禁揍,一定让他们缴械投降,让他们跪着讲和,让他们赔款!”拓跋宏疾言厉色的喊道:“今夜就把他们全部消灭光!”

    “消灭光!消灭光!”西凉兵呐喊,声音震撼几十里那么远,那么高的上空。

    但是两军还是隔着几十里,呐喊的声音再高,也是听不真切。

    可是蔺箫早就到了西凉兵营,在众多兵营里穿梭,直到了拓跋宏的大帐。

    里边正群雄斗志昂扬,拓跋宏大喊:“大赢就是出奸臣的地方,你们听说没有?那个狗皇帝特别信林道义那个老奸臣,他许下了黄金十万两,只要我们为他除掉宋建功这个碍眼的。

    不但给黄金,还要割给我们打下的这五座城池,他这是在利用我们,我们为什么不趁他不备,一鼓作气杀进洛阳,生擒狗皇帝,夺了大赢的江山,我们的王也可以坐上大赢皇宫,把商人杀的鸡犬不留!”

    “大帅英明!”拓跋宏的属下立即拍马。

    “大帅英明!……大帅英明……”群雄激昂,振臂高呼,大凉万岁,大凉万万岁!这些人美的好像坐上了皇帝位。

    手舞足蹈的跳啊!唱啊!

    蔺箫看这些西凉人已经得意忘形了,美美的在庆祝。

    也怪不得人家这样欢乐,这样激情高涨。

    就是有人家乐的本钱,都说是中原好出奸臣卖国贼,秦桧是卖国贼,哪个朝代都有卖国贼,这个没有挂上历史号的朝代,出的奸贼更吃果果的。

    一国的首辅为了私利卖国,竟然许下敌国五座城池,许下黄金十万两,就是百万的白银,这是一个多么大的卖国贼?

    写进史书也是一个出类拔萃的奸臣。

    蔺箫马上就给这些狂妄的西凉人一个教训。

    一溜的火焰打进西凉人军事大帐。

    大帐是毛毡和兽皮搭建的,支架也是木头的。

    沾火就着,就着号叫的西北风,火势立刻就往天上窜。

    蔺箫顺手收了拓跋宏进了系统,直接把他扔进一个地下室,密码自动开关的门,他就是累死这辈子也就别想出来了。

    蔺箫就一个劲儿的放电火烧西凉人的大营,火借风势,风助火威,整个西凉人的军营就像火山爆发。

    粮食被火烧了成了爆花,联合起来的响动就是震撼天际。

    爆炸声分不出个数。

    发出的声音却是震天撼地。

    震耳欲聋的爆花声,风助火势的呜呜声。

    接天连地的火海,腾空的火焰飞舞。

    西凉大营火势滔天,兵卒四散逃窜。

    本是万倍的胜算,怎么就突然遭了雷火?可是天没有下雨,只有雷声和霹雳火。

    军士吓得张口结舌,还有不顾逃窜的。

    逃窜的被烧的焦糊,没有一处没有火焰的。

    逃出大营的生怕火追着他们,就一个劲儿的往远处窜。

    蔺箫此刻也就收了十几个拓跋宏的亲信,这些人都是证据,证明林道义叛国投敌的罪行。

    两个时辰过去,西凉大营也就成为灰烬。

    粮草烧光,马匹逃窜,西凉人全仗着骑兵取胜,和北国鞑子一样抢了就逃跑,反复的抢,没有完结。

    这些个异族野心极大,只想抢夺不劳而获。

    野性难改,死性难移,强盗就是强盗,没有什么仁义道德,不讲什么良心,只会掠夺。

    这下子他们认为是遭了天谴。

    也真的是该天谴了,掠夺这么多年也该遭报应了。

    西凉大营成了灰烬,十万大军逃走大半,死伤四成,都是火烧的伤,粮草断绝,离着西凉的京都还有五百多里地。

    这样惨绝人寰的大火,那些个士兵都吓得丢了魂魄,火势汹汹,就像那夺命的地狱。

    宋建功的两万军队还在扎营,宋友莲说的不要担心自己军队人少,也不会败给西凉人。

    这就是女儿的神助攻?这样厉害,哪来的这样的大火,这是什么火?宋建功就是疑惑。

    蔺箫回来了,大功告成。

    宋友莲把敌营的情况对宋建功一说,宋建功简直就是傻眼。

    这是什么神人,怎么有这样大的本事?十万大军顷刻败退,一仗未打,越军就大获全胜,西凉兵损伤惨重。

    有这样的本事,不得抱打全球?

    有这样本事的人,怎么就不统一世界?

    宋建功满脑子的疑问。

    这仗还怎么打?没有打呢就赢了!

    宋建功来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儿,还是把西凉灭了吧,再灭林道义!

    宋建功跟宋友莲一商量,实际就是蔺箫说的话,商量妥当,就犒赏三军。

    两万大军不知道是怎么打的就战胜了西凉军。

    大碗的喝酒大块的吃肉。

    庆祝一天,次日就开拔前往西凉城,走了十天,才开到西凉城,一夜拿下西凉王和家眷。

    蔺箫就把西凉王一家装在系统的地下室。

    一个也别想跑,就要带进洛阳面见皇帝,让西凉写下降书,纳贡称臣。

    再说,宋建功大军开走后,康氏周氏觉得这次真是好机会,急忙见林灿的母亲单氏。

    继续出谋划策,这次单氏叫康氏做媒,康氏都乐坏了。

    认为单氏是太抬举她了。

    美美滋滋的的去兵部侍郎府见文氏婆媳。

    宋建功的府邸大门紧锁,没有守大门的,院子里没有什么动静。

    康氏和周氏结伴而来的,喊了半天门,就是没有人应声。两个女人狐疑的打探,左右邻居没有一个知道宋家动静的。

    奇怪死了,为什么家里没有人?

    原因是侍郎府只有一个看家的老头,这个老头还聋。

    主人告诉不管什么人叫门就是不能开,不管是算宋家人还是不认识的人,一律不要搭理。

    这个老头很倔的,就是不爱搭理人,才是费尽了心思,也没有见到老宅的人。

    一直蹲了三天,就是没有见到侍郎府的一点儿人影儿。

    康氏无奈只有给林家回话,她是见不到人,康氏建议林家找官媒去宋家提亲。

    单氏也是闹了一个憋气,就跟蒙氏商量对策。

    宋家的人没影儿了,她们到哪儿去找人?

    林道义回家,蒙氏说了经过。

    林道义也是不明所以,想着宋建功出征死在外边,再把宋家的老太太弄死,其余的人都是不足为患的。

    一个丫头片子只要进了洞房,她还能折腾出什么?只有老实实的受着。

    等孙子腻了就让她随她的父母而去,这就是林道义的心思,把人当做草芥一样处置,权势大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里握的是屠刀。

    权势人家是杀人不偿命的。

    什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都是白扯的事,别说是王子,就是一个首辅也可以杀人不眨眼的。

    多方打探询问,就是没有宋家人的影子,那个看家老头就是不给开门,一问三不知。

    那样奸诈的林道义都没有辙,他不能带人攻进侍郎府,他一个装模作样的首辅怎么能敢做贼的行为,他是不能进宋家院子的,私闯民宅非奸即盗,没有抓住宋建功的什么错处什么把柄,如果擅进人家的院子,说到哪里都是不占理的。

    堂堂首辅,不管心思多么的龌龊,也不能让人讲究他擅闯民宅。

    派了多少人查证,也没有结果,宋家人是什么时候走的这样干净。

    宋家没有被抄家,官府也不能进去查看。

    查不出宋家是哪天走的,真是把林道义郁闷死。

    林灿听说宋友莲没了踪影,气闷之下围着宋侍郎府转了几天。

第969章少女重生寻最爱(89)

    林道义气死也是没辙,只有个盘算,等着宋建功死在边疆,就扣上一个他投敌叛国的罪名,抄了他的家,抓了他家的人,将那个丫头打落为奴,孙子随便玩儿随便耍,直至弄死拉倒。

    敢驳他的面子?敢抗拒他的旨意?敢不听他的话?敢不顺他的意,就不会让他九族好过!

    这就是奸相的狠意,绝不会放过他恨上的人。

    林灿简直像疯了一样撒下人八处搜寻宋友莲的下落。

    找了一个月也是没有见到影子。

    简直就是气疯了,找不到这个女人,自己就杀了下的人!

    要林家祖孙的凶残真是遗传,林道义歹毒阴狠,林灿阴毒狠辣。

    林灿现在把宋友莲剁碎的心思都有了。

    什么爱?什么喜欢?就是占有欲,不是那恶毒的心思,怎么人家不愿意还要强迫?

    这祖孙是绝狠的,杀人不眨眼的。

    不他们的阴狠,再宋建功的大军没有一个伤亡,就击退西凉大军。

    乘胜追击,一路杀上西凉京都,有蔺箫在,攻进西凉都城不费吹灰之力。

    大军在离京都五十里饮炊做饭,晚上也不休息,带着五千骑兵奔西凉京都。

    蔺箫一个人就拿下西凉宫殿,捉拿了西凉王。

    宋建功从大开的城门冲进来,捉拿了西凉王室家族。

    一万五千步军占据了西凉都城,西凉都城守卫大军只有一万人,其余的都跟着拓跋宏攻城略地去了,以为这次是完胜无疑,大赢的二万军队只是送死的。

    怎么就没有想到大赢军队占据了西凉王城,西凉守城大军四处逃窜。

    留下一万大军守住西凉都城,五后,宋建功带领五千骑兵五千步军押着西凉王族大胜回大赢。

    杀了西凉的国师,和西凉的宰相,还有统兵大帅拓跋宏,只有西凉王族没有死人。

    杀了西凉王得力的助手就是断了他的左膀右臂,让他再也不能心怀鬼胎的侵略大赢。

    这次回程,走的不慢,一个多月的路程仅仅用了二十六,就到了大赢京都洛阳。

    宋建功得胜而归,皇帝虽然是昏君,可是打了胜仗也是高兴,奸相林道义可是高兴不起来了。

    他的布置没有达到目的,他的探听监视宋建功的心腹还没有回来,宋建功的人马就得胜还朝。

    林道义就慌了手脚,不知道自己的人怎么还没有回来?

    就是让他疑惑的。

    宋建功一还朝,侍郎府就热闹起来,宋家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冒出来的?府里瞬间就火热。

    林道义不能让宋建功在皇帝面前邀功得赏,皇帝要是对他另眼相看了,岂不是就不能扳倒了他。

    林道义看见宋建功和皇帝报功,直气得头顶冒烟。

    赶紧给他上眼药:“皇上,宋侍郎真是神人也,没有伤亡怎么打了胜仗?莫非宋侍郎已经通了妖术,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随便就能夺了那个国家的皇权?这样宋侍郎是不是就可以统一下的诸国,宋侍郎岂不就成了宇宙的霸主了,会不会一宿就夺了大赢的江山成为自己的?”

    林道义知道皇帝是个昏君,奸诈多疑,他的话一定会让皇帝生疑。

    不杀宋建功会让皇帝枕席不安。

    皇帝一定会杀他,就是暂时不杀,也会生下猜疑的根。

    宋建功一听奸相这么快就设计他的命,不由得冷笑,他的女儿临来就嘱咐他怎么对付林道义。

    “林首辅,你的话是嫌我打胜仗了,我不是林首辅,还是比你会打仗的,如果林首辅领兵去肯定是败北无疑,也许这个时候被俘的不是西凉王,而是林首辅和满朝文武,林首辅你我的对不对?

    林首辅言道什么妖术,你给我找出来一个会妖术的,我就服你。

    林首辅怎么会明白什么妖术的勾当。难道林首辅接触过妖道?……”

    宋建功的话还没有完,国师就窜上来:“皇上,宋侍郎就是与有妖术的妖人有瓜葛,没有妖术助阵,两万人怎么能战胜十万?”

    宋建功一看一个妖道一个奸相狼狈为奸,这俩人把皇帝迷~惑~得五迷三道。

    好你个妖道,竟敢瞪眼瞎话,见皇帝疑惑的看着他,宋建功并没有恼怒慌张,没有一点的情绪不好,只是淡淡的一笑:“娄道长,你成的你是半仙之体,难道你是妖道修炼的,既然你们信这个,你们信不信作恶坏良心会遭谴?”

    娄道长得意的邪笑:“我当然信,我们也没有昧良心杀人放火抢劫,怎么会遭谴呢?如果我们是胡袄了,就会打雷劈!”

    妖道奸相比谁都奸,什么打五雷轰他们可是不信的,为了迷惑皇帝弄死宋建功,他可是敢发誓的。

    雷劈那东西他早就研究明白了,你就是千方百计的要雷劈也不能办到。

    为了证明有妖人,他就是要发誓,让皇帝深信不疑他们的是真的。

    只听得咔嚓!一声,上乌云密布,毒蛇一样的贼光划过,就劈在娄道长头上。

    皇帝,奸相与娄道长站得很近,把宋建功挤到远处。

    这雷也不会往宋建功身上劈,就是专门劈的妖道,娄道长一下儿就被劈开的脑袋,花红脑子四处飞溅。

    皇帝的头发烧焦了,溅了一身的花红脑子,皇帝就捎儿就吓晕了。

    林道义被一团火烧到了脸,花红脑子也是溅满身,一下子就吓傻了。

    脑子混沌一团,大叫:“老爷饶我吧,我再也不敢污蔑宋侍郎有妖人相助了,我是恨宋侍郎不把女儿嫁给我的瘸子孙子是想害他的!

    西凉的十万大军是我勾结的,让皇帝给宋侍郎二万人,就是让西凉人杀了宋侍郎,我孙子就能把宋友莲抢回家,随便我孙子祸害。

    是我没安好心,是我想害人,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可是不敢污蔑宋侍郎了,老爷你就饶了我吧,我会改邪归正的!”

    奸相把自己做的事如实的招了:“我和娄道长是合谋要害宋侍郎,是娄道长出的高招儿,我不是主谋,娄道长已经死了,就饶了我吧!”

    林道义什么都招了,皇帝死过去没有听到。可是群臣听得真真切切,几十朝臣作证,量他也抵赖不了了。

    众臣面面相觑,真是理昭昭报应在即。

    那些不得皇帝心的大臣,被林道义害过的大臣,死的死残的玻

    朝堂上这些剩下的不是趋炎附势就是逆来顺受的墙头草,没有不惧怕林道义的。

    有人也是敢怒不敢言的,隐忍伺机的只有右相黄连生。

    心里真是乐坏了,皇帝昏迷不醒,蔺箫是不会让他好的,御医的诊断下来,皇帝中风不能言语,不能动弹。

    林首辅里通外国,就是犯了反叛大罪。

    右相黄连生站出来:“国不可一日无君,应该让皇后所生的嫡子五皇子临朝听政。”

    太子,群臣都是林首辅的人,也是雁贵妃的亲信,林道义和雁贵妃是同党,没有林道义雁贵妃的儿子也没有机会当上太子。

    林道义还在得意满朝文武都是他的人,没有人帮五皇子话,就不能推倒太子,这样太子登基自己还是宠臣,早晚杀了反对自己的人。

    此刻蔺箫已经打开城门,宋建功的一万大军围住皇城。城西大营的守将岑众。城东大营的守将高良飞,城北大营的守将李连成,城南大营的守将黎东焱,迅速归降宋建功。

    皇城被紧紧地包围,五皇子被拥立为帝,皇帝的禅位诏书宣布下来,废太子。

    立五皇子为帝。

    皇帝突然就能话了,的是真心实意,怒斥奸相林道义叛国投敌,问斩九族。

    皇帝是被抬上金銮殿的,完了这些话在圣旨上盖上玉玺,禅位诏书也是当众被群臣遍览,皇帝亲口的话,谁敢不照办?

    其实皇帝没有会话,都是蔺箫用录音机录上的,是口技演员模仿皇帝的声音。

    弄得极其的巧妙。

    蒙住了所有的人。

    没有一点儿破绽。

    皇后的儿子是个精而且仁义的。

    雁贵妃的儿子跟这个皇帝很像,多疑阴狠,邪性,是保不住商赢朝的江山的。

    这个时候,那些个墙头草,赶紧就要抱新皇的大腿,那些个林道义一党的,全部被新皇清洗。

    起用了林道义打压残害的忠臣老臣。

    西凉王交代到了和林道义勾结的事实,希望尽快的放他回去。

    大赢的条件他是无条件的接受,割地五座城池。

    岁贡十万两白银,这也够他的戗,那么一个国又去了五座城池。

    宋建功杀进西凉皇城,已经把他皇宫的财宝都搬空了,不狠狠地给他教训,就不知道悔改。

    这次教训的真是不轻。

    朝堂真的稳定下来,宋建功掌控了皇城,新帝是识人善用,给了宋建功二十万侍卫军的兵权,东西南北四个大营都归他管,二十万军队的统帅,还兼兵部侍郎,新君真是会笼络人心。

    除掉了林道义这一族,宋友莲就没有了威胁。

    林灿如果没有惦记宋友莲,人家不同意就拉倒吧,林道义如果不害宋建功,他怎么能报应,怎么那么巧宋友莲就有蔺箫做的任务,真是该着林道义一族倒霉。

    这就是作恶太多,罪孽太深,理昭昭,报应不爽,他们一族死掉,就再也没有那些个被害的了。

    大概这就是老爷睁眼了吧?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该报的时辰到了,就不能让林道义在这个世界上横行了。

    话宋友莲已经十八了,为了宋友莲婚姻事,文氏和滕氏心焦。

    在忙碌的给宋友莲找那个合适的。

    宋友莲可是不急的,经过了前世今生的事实,让她觉得不嫁人还是比较舒心的。

    实际宋友莲有自己的青梅竹马邻家的哥哥程昱,是个读书郎。

    今年二十岁,已经中了举了。

    可是前世的宋友莲非常的温顺,乖巧听话,五岁就定亲詹家,等她大了,到了十二岁的时候,已经懂了男~女情。

    对这个邻家的哥情有独钟,可是她是个仁义的,也不是朝三暮四的,父母给她定的亲,不管是什么样人,她也不会反悔,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是古代女子的信条。

    现在程昱已经是举子,开春就要春试,程昱聪明文雅是让宋友莲最看重的。

    宋家不是嫌贫爱富的人家,宋建功虽然不是贫寒出身,只是一个武将,没有文臣被皇帝重视,投军后几年才升了一个参将,十来年参加了边疆的十几起战役才升到四品。

    有父亲的权势,他也没有依仗,还是从兵做起,一步一步才升上去的,全都是因为战功。

    前几年才继承了父亲的侯爵

    程昱的父亲也是一个武将,在七品的时候就阵亡了,留下孤儿寡母和被家族挤兑,夺了他们最好的房产,还是他的亲伯父和叔父祖父母干的事。

    宋建功曾帮程昱母子出过头,被程家那些人三道四,宋建功愤怒,也是不好管了,只有时常接济程家母子,程昱才能继续读书。

    因为程父死在战场,程母怎么也不能让儿子从武了。

    寡妇门前是非多,虽然程家有程昱的血亲,却是看他们母子没有什么用处,就使劲儿挤兑,抢夺他们的财产,最后还被分出来,只给了他们破屋薄田。

    宋建功和程昱的父亲也是一同从军的,关系真的不错,只因为程家那些饶嘴太阴损,还是影响了宋建功和程昱母子的关系。

    不是他有什么想法,只是都避嫌慢慢的就疏远了。

    实际宋建功打程昱很的时候就是看好程昱这个孩子有出息。

    可是因为避嫌,就没有敢和程昱亲近,就给宋友莲定下詹家的这份亲事。

    可是如今女儿的婚事因为詹家坑了一回,反倒成了难题,宋建功喜欢程昱,可是就怕别饶闲言,还是没有勇气对程家提亲。

    程昱和宋友莲真的是青梅竹马,也是两情相悦,可是没有一个人勇敢的迈近一步。

    就让詹家得逞了。

    蔺箫知道了宋友莲的青梅竹马后,决定要成全此二人。

    蔺箫就敞开了和宋友莲谈论她从和程昱的事。

第970章少女重生寻最爱(90)

    从宋友莲话中蔺箫觉得是詹立成为了和宋建功结亲家,就肆意的造谣,那些个谣言就是詹立成造的。

    就是摸透了宋建功的脾气,听到闲言碎语一定会避嫌。

    宋建功果然中了詹立成的奸计,破坏宋家和程家的友谊。

    他便伺机攀上了宋建功这个亲家。

    以宋建功现在的官职,陈家是不可能提亲的,虽然知道宋家对他们母子有恩,这么多年宋家可没有少帮他们母子。

    他们也是感恩的人,可是那些流言蜚语让他们母子不敢跟宋家人亲近。

    程昱和程母都是喜欢宋友莲的,只是自从程父战死,程母自惭形秽,就是自己家和宋家再也没有可能,不能攀上宋家这门亲了。

    特别是捉拿了詹家奸细后,宋建功升任兵部侍郎,程家的门第就更比宋家差远了。

    母子就更羞于启齿。

    五岁的宋友莲和詹东明定亲后,程母已经死了心。

    詹东明父子死了,宋友莲也就该再次议亲了。

    可是宋建功升了高位,还是侯爵,他们家已经没落,还是不能启齿了。

    只盼着儿子高中头名状元,觉得还是有点本钱提出婚事。

    程母只有等……

    宋家却不知道程家的心事,觉得程昱那样有前途的才子,就不会看上宋友莲一个被人议论命硬的女子。

    这次解决了林家,林家以前的纠缠,还是对宋友莲造成了坏的影响。

    人嘴两张皮一碰就是乌烟瘴气,想怎么噗叽就怎么噗叽。有人竟然说:宋友莲何时勾的林灿那样疯魔,没有看上一个瘸子,你瞎勾搭什么?

    人就是能分辨是非,可是为了诋毁自己不及的人也会颠倒是非侮~辱几句,对自己嫉妒的人也会污言秽语。

    想法儿臭了别人的名声,心里才觉得平衡,才能解气,才能发散嫉妒的郁气。

    臭了别人自己的心才舒服痛快,侮~辱了别人觉得自己才是赢家。

    人的心思就是奇怪,不把别人踩在脚下,就觉得人生不值,就是活上两辈子也是觉得亏。

    宋友莲被很多人中伤,詹家父子卖国通敌本来就不是宋家的错,如果詹家父子成功,宋家就要下地狱,宋家本来就是受害者,好像詹家死绝了就成了宋家人的罪过,就给宋友莲安了一个克死夫家的命硬的罪名。

    人的良心何在?人心哪来的公道?人心就是黑的,人心就是恐怕别人好。

    人心只有想自己好,别人家家都万劫不复,才是最惬意的事。

    宋友莲就要摊上了这些不知所谓的百姓和别有用心的人,被人污蔑得一塌糊涂。

    蔺箫为了最好的完成任务,对宋友莲的终身大事是很负责的。

    和宋友莲谈明白了她的心事,宋友莲对詹家那门亲事真的没有感觉,对程昱是有很深的感情。

    蔺箫想成全宋友莲和程昱,只是不知道程昱的心思。程母的想法儿也是很重要,如果一个婆婆对儿媳不好,媳妇儿也会受了罪的。

    蔺箫只有去程家打探程家母子的心思。

    一连去了几次,程昱只是在看书,程母在做针线,没有到一起说话。没有打探到什么,只有多去几回了。

    蔺箫真的是想尽快的完成一个任务,好给郭兰图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让郭兰图嫁了,郭兰图跟自己不一样,自己是末世人,丈夫死了,留下了女儿,自己也不想再嫁。

    郭兰图才十九岁,遭受了那样的挫折,应该让她有一个好的归宿,应该有儿有女的也是一辈子人。

    一个少女还没有遇到一个好的婚姻,不能就只有耽误了,得找到一个好的任务,选择一个最好的男人给她,让他们共度余生。

    做任务的事始终是自己的事,如愿系统的任务何时结束,自己也是不知晓。

    就让自己一个人在系统消耗生命吧,不要践踏别人的人生。

    希望别人都幸福美满的蔺箫,也不觉得寂寞,毕竟做任务的事也不寂寞,只是争斗烦心而已,已经绑定了这个系统,想不做任务也是不行。

    系统支配自己,自己也支配系统,两者可是分不开的。

    直到次春程昱临赶考之际,蔺箫才听到母子的对话。

    程母说道:“昱儿,专心的好好考,你只要中了状元,娘才能跟宋家提亲,如果你不能高中,娘有什么脸给你求娶莲儿,什么也不要多想,一心考试吧,不要辜负了莲儿。”

    蔺箫听了这话,只再也不要听了,急急地回去告诉宋友莲,宋友莲大喜而且害臊。

    忐忑的将程家母子的话告诉祖母,文氏大喜,她真的没有看错程昱母子,这对母子就是特别的有良心的。

    直到程昱走的一天,文氏让宋友莲去送程昱。

    程昱见到宋友莲不由喜出望外,一时秀男的说不出来。

    最后只叫了一声莲妹,就羞红了整个脸,真是脸红脖子粗,说不出的羞惭。

    宋友莲一个活了两世的人,倒是坦然,已经只说了一句:“昱哥,加油儿!”

    程昱觉得自己还没有一个姑娘拿她坦荡,真是看自己没有出息,明白了宋友莲心里还是有他的,比喝蜜还甜。

    道了一声:“莲妹珍重。”

    默默无言良久,满怀心腹事尽在不言中。

    宋友莲最后还是露出了一抹的娇羞,程昱见了才悬心落地。

    含情脉脉的告别。

    从此程家和宋家进京定局。

    程昱去科考,他们的老家离京城不远只有三百里地。

    宋家在京城有宅子,不用现买。

    程家可是没有宅子,滕氏就在京城买了一个大宅子给女儿留作嫁妆。

    这个宅子现在就借给程家住,程家也没有什么人,只有母子二人,虽然没有挑明婚事,两家已经达成默契。

    等两家搬进京城,就把母子安置在这个宅子里。

    滕氏说的是借她母子住。

    既然婚事还没有挑明,就不能说是给女儿的嫁妆。

    如果以后亲戚不成呢,也不能太尴尬。

    还是留点后路好。

    两家在京城安顿起来。

    等到程昱科考结束,就是等着结果。

    这期间老皇帝晏驾了,新帝登基,却是宋建功扶上位的,感念宋建功的从龙之功,钦赐宋建功辅国公。

    宋建功已经位极人臣,深得新帝信任,掌三十万兵权。

    等放榜的日子,程昱高中殿试第一名,就是头名状元。

    一甲三名状元、探花、榜眼在御街夸官风光无限。

    程昱可是一表人才,文质彬彬,风流倜傥,是多少贵女的梦中情人,这个白马王子的出现,多少贵女,公主、郡主、蜂拥而上,榜下捉婿的一批批的抢夺。

    抢夺有什么用程昱高呼:“我是有婚约的人!”

    贵女公主们一个个强横的抢夺,大喊:“婚约算什么?退了,我们哪个不比你定亲的平民女强到天上。”

    这个时候,圣旨下,皇帝身边的心腹太监庄文大喊宣读圣旨赐婚,一众贵女公主郡主全傻了。

    我们没有一个克夫的宋友莲招人儿稀罕吗?

    皇帝的圣旨没有人敢违抗的,虽然也是惧怕辅国公宋建功,可是那些个贵女们可是霸道惯了。

    疯狂的抢夺程昱,这个时候,御林军抢走了程昱。

    先皇驾崩,一年里不许婚娶喜庆之类的事情发生,程昱和宋友莲是不能成亲的,那些贵女还是不死心的。

    抢程昱的事情天天发生,程昱到了翰林院,回家的路上天天有人劫。

    御林军受了皇命保护程昱,再一道圣旨:谁敢抢劫程昱,就是抗旨对先皇不敬,会被拿问满门。

    新皇的旨意一下,才老实了一大批人。

    程昱宋友莲得等到明年才能成亲,到时候宋友莲就是二十岁了。

    没有办法,赶上了国丧。

    蔺箫是要看宋友莲成亲后才能走的。

    一年的时间不快也不慢,实际是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年很快就过去了。

    宋友莲到了成亲的时候。

    蔺箫和郭兰图放心的走了。

    下一个任务,蔺箫就是想让郭兰图替代了原主嫁人,让她的心也能踏实些。

    郭兰图的执拗让蔺箫揪心,蔺箫心疼这个小姑娘,已经被祸害一次,她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对世界上所有的男人没有好感,对男人避之如蛇蝎。

    蔺箫找了几个任务,哪个她也看不上。

    她说什么也不能舍弃自己的肉身,如果用那个女主的身体嫁人,自己的身体怎么办,她的身体难道总在系统养着吗。

    难道她的身体还能在系统保存几十年?

    等那个人死后,自己的灵魂还能找到蔺箫吗?找不到蔺箫怎么能找到自己的身体?

    郭兰图对坏人狠,对自己也狠,她不但恨男人,也恨自己这个被那个死地主玷~污了的身体,只是她就是舍不得弟弟妹妹,要求再见一面,蔺箫是有同感的,她的女儿在活着的时候,她做完一个任务就要回去见女儿一面住上三天,以解思念之苦。

    蔺箫叹息一阵,还是带她回去见弟妹。

    转眼也是几年了,那俩孩子自己成了大人,弟弟已经成亲生子,妹妹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郭兰图抱着妹妹痛哭一顿,因为姐妹被死地主祸害了,妹妹也不想嫁人了,只是为了把弟弟抚养大。

    如今她的任务完成了,见到了姐姐就像生离死别一样,她是想死的,离开这个世界,因为这个世界没有她留恋的东西。

    姐姐来了,姐妹痛哭一场。

    让蔺箫没有想到的是姐妹俩夜间双双自尽,魂魄飘出,就是不想附体,他们魂魄已经跑远了,蔺箫不能召唤回来。

    蔺箫真的很后悔,自己就不该总念叨让她嫁人,蔺箫只有把他们的身体存放在系统里。

    可世界的找她们的魂魄,可是就是找不到。蔺箫只有沮丧的走了,以前跟着她走的人,只有黛玉升仙了,其他人都听话的嫁人了。

    这俩处理的怎么这样糟?蔺箫想想就难过。

    蔺箫没有心思去做任务,就到处找她们的魂魄,蔺箫坐上还魂书,可世界可宇宙的游逛,还是没有找到。

    蔺箫不死心,实在是找不到,只有做着任务兼寻找,系统的任务太多,不去做,就是越耽搁越多。

    蔺箫不禁落泪,她对做过的每一个任务的原身都是有感情的,她都是保存她们的灵魂,等任务完成的时候,她就退出来,让原主的灵魂附体。

    她不想替代原主活下去,不想剥夺原主的生存权利,她有系统保住她们的魂魄身体。

    任务完成了她就只要一年的寿命。

    让原主幸福的活下去才是她的愿望,她一个嫁过人的,有过幸福家庭的女子,也不能把灵魂给另一个男人,附着别人的体,虽然是别人身体自己的魂魄,只魂魄她也不能接受别的男人。

    要都是她的灵魂替原主活下来,她的任务下来,她的灵魂得嫁多少人,这个她就接受不了。

    庆幸这个如愿系统既能保住原主的魂魄还能保住原主的身体,好像是给她量身打造的。

    真是如愿系统,如了自己的愿,也如了原主的愿。

    蔺箫满宇宙的走动,来到一个架空的时代。

    只听到一声一声的呼唤:“夫人,夫人!”随后就飘到天空中一个人影,直直的向蔺箫扑来,蔺箫还是被她吓了一跳。

    什么人,这样莽撞,蔺箫看出来了,那个人不是人,是个魂魄,只有光影,没有实质,蔺箫见过太多的魂魄了,怎么能认不出来。

    这个魂魄不会说话,拂过蔺箫的面前,就往前奔去。

    蔺箫好奇,虽然不在她的任务里,可是碰上了这样稀奇的事她也是好奇的。

    这个魂魄引她走,她是要弄清原因的。

    魂魄一直往前走,蔺箫估计走出足有一千里地,魂魄才飘忽的往下落。

    蔺箫就决定这个魂魄是屈死的吧,不是如愿系统的任务她也要为这个人伸冤。

    突然一阵阴风刮来,一个黑一个白两道光影向这个魂魄袭来,铁链声哗啦的响起,那个魂魄被锁走。

    蔺箫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得一声:“救她!”随后锁链一响,又锁上一个小婴儿。

    蔺箫赶紧要系统收,可是那个女子的魂魄已经被锁牢了,只听一个小孩子的哭叫。

第971章少女重生寻最爱(91)

    这个时候被黑无常锁住的魂魄突然的哀鸣一声,蔺箫不知这个魂魄有什么愿望,就冲到她的身边:“我救不了你了,你有什么遗愿可以告诉我,有什么冤屈?我会给你报仇,你没有寿命了我也不要报酬。”

    只见一排排的字显示出来,是那个锁住魂魄的黑无常吐出来的,顺间钻进蔺箫的头里,介绍的是这魂魄的冤屈。

    蔺箫已经记下了。

    “救她!”只听一个年轻女子的呼声。

    那个白无常狠劲的推了蔺箫一把,蔺箫直直的跌下了云端。

    她的魂魄突然离体,窜到屋里去,只见一个稳婆在抱着一个小姑娘,救她那句话就是从床上躺着的女子口里喊出的。

    稳婆叹息一声:“挺俊的小姑娘,怎么就这样糟践了?”

    蔺箫一看这个小姑娘白白胖胖的,才生下来就是很漂亮的小孩子,不由得正想叹息,一股阴风吹来。

    真是有鬼,蔺箫看到的那个被锁走的就是这个小姑娘,心里一急就要救她,可是她还没有迈步,就被一股阴风刮倒。

    她的魂魄突然就出窍,直直的钻进小女孩的身体里。

    蔺箫很是憋气的,这是什么事儿?自己这么老的一个人,怎么能变成才降生的这小丫头儿。真是气死她了!

    她能随意的进出每个原主的身体,怎么这下儿就出不来了,这可不是自己接的任务,凭什么控制自己?

    蔺箫气得几乎要暴跳了,出不去了怎么办,没有办法,只见一股阴风把自己的身体吹进系统里,怎么就有鬼掌控如愿系统了?这个系统就瘫痪了?系统不能做主了?

    来去进出习惯了,突然的这样憋屈,气死人了,不知道系统出了什么故障?怎么召唤也没有回复,蔺箫有些绝望了。

    怎么办,自己的身体不能用了,被锁在系统里,变成一个不会说话的小孩子,这得多憋屈,做的任务哪个也没有这样憋屈的,自己想出来就出来,想霹雷火火就来。

    这下儿可就完了,郭兰图姐妹的魂魄再也不能找到了。

    自己的寿命可没有用完呢,自己攒的寿命还多着呢,这才活了一百多年,几十辈子也是活不完的。

    系统崩溃就不算数了?这一辈子就让自己报销吗?

    蔺箫觉得真是浪费,那么多寿命给谁不好呢,丢了多可惜。

    黑白无常都跑了,自己的系统自己也支配不了了,就这个小孩子又拉又尿的从头来这是糟践人呢。

    真是人自己穿越了到了这个小孩子身上,自己赶紧的苏醒吧,别等让这家人当死孩子扔去乱葬岗,那样自己就彻底的报销了。

    “嘎!”一声脆响的嚎叫让稳婆的手一抖,几乎把她摔下来。

    这个哭声不错,震撼了这家人,齐聚上来。

    几个人在喊:“是男是女?”乱七八糟的震耳朵,蔺箫的耳膜嗡嗡响。

    “恬噪!”蔺箫要骂人,她还是不能发音的小孩子,怎么也骂不出来。

    不管那些,让他们知道自己没有死就行。

    给了这家人信息她是活的,蔺箫就不管这家人的姿态,她是明白古代人最是重男轻女。

    蔺箫还没有想到别处呢,就是一嗓子刺耳的哈喇音:“不好了,少夫人大出血了!”

    这是稳婆的喊声,惊动所有的人。

    第一个冲进来的是产妇的亲妈和亲姐姐,惊慌的母女浑身在抖。

    后边跟着两个产妇的嫂子,随后就是她们的喊声:“救人呐!郎中!快救人呐!”

    “郎中!郎中!”是一个青年男子的喊声。

    随后就有一个妇人的声音:“三郎!你不能进去,产房不干净,可要冲撞你的!”

    “我要进去!我要进去!我要救嫀娘!我要救嫀娘!”这个喊的男人就是产妇的丈夫,才十八岁的蔺府的三少爷蔺柏端。

    拽着他不让进的是蔺柏端的亲娘蔺家夫人蔺章氏。

    古代人就是臭讲究,什么血光?女人生孩子就是一大劫难,为你们传宗接代,是冒着生命危险的工作。

    却没有一个人体恤,真是女人还有难为女人,在生死关头,小夫妻都不能见上一面。一个十六岁的小媳妇儿就要离开这个世界,就不能见到新婚才一年多,还是浓情蜜意的阶段的小夫妻连个告别的仪式都没有,奉献生命的人好像是没有一点儿功劳,却是成了杀神。

    人人都在避讳,难道一个孩子从血光之灾的母亲的肚子里出来,就没有血腥吗?哪个男人不是从血腥里爬出来的。

    在古代女人的命是真贱,临死想见的人就成了怕你克死人。做小媳妇的时候被婆婆贬低成了血腥的制造者,等做了婆婆就说媳妇,真是老猫炕上睡一辈传一辈。

    做了婆婆就嫌弃媳妇,就不想想,做媳妇儿的时候婆婆也是这样嫌弃你的,怎么就没有同情心呢。

    蔺章氏死活不让儿子进去,就怕儿子被血煞冲克没了运气,你儿子不早就被你的血煞冲克了吗?

    四五个人拉着,拉着她的人有她的妹妹蔺晚娘,姨妹蒋晓娘,还有三婶儿蔺程氏。

    蔺箫心焦,系统里有止血崩的良药,可是她就是不能召唤系统了。

    她救不了这个便宜娘,做任务以来她头次这样无能为力。指望什么郎中?好像没有希望,一个府医,能有什么起死回生之术?

    真是束手无策了,等到府医的到来,这位产妇已经没了气息,一个十六岁的生命就这样报销了。蔺箫为这个还没有见面的便宜母亲拘了一把同情泪。

    古代的女子命不值钱,真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哭声惨烈的响起,震耳欲聋,蔺箫没有能力捂住耳朵,沮丧到家了。

    完了……亲妈死了,十八岁的爹能不找女人吗?这个女人是谁呢?蔺箫接到黑无常个那个魂魄的记忆,这一场一场的,早就闹糊涂了。

    赶紧回忆以后的记忆吧,就是那个魂魄的记忆,这一大一小就是一个人,真是让她穿越到了才降生来改变原主的命运来了。

    原主才是苦逼命运,是个女孩子不能传宗接代,就不受祖父母待见。她爹续娶的就是那个拽着不让他进屋的姨妹蒋晓娘。

    这个后妈绿茶婊加小莲花,生了一儿一女,她的儿子混不吝,就是跟她一样心眼多小聪明,读书还成。

    她的女儿蔺怡娘纯粹的莲花一支。姐妹易嫁坑死了她。

    这母女抓住怜花使者蔺柏端,坑人的计谋一个接一个,把这个没有亲娘护着的蔺箫云弄大深坑里去了。

    那都是以后的事了。蔺箫连当前都顾不了,救不了亲娘,亲娘去了,姑姑祖母不会喜欢她,亲娘桓氏不是蔺章氏喜欢的儿媳妇。

    她喜欢的是她的外甥女蒋晓娘。

    蔺晚娘和蒋晓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与蒋晓娘同流合污。

    都是蔺箫云的敌人。

    蔺箫的任务从来没有真正的宅斗,蔺箫总是强势者,消灭敌人就是瞬间的事。

    这次她是最弱者,可是消灭不了敌人的,天雷滚滚她也没有了,总是老天爷在考验她吗?她的身体再也不能跟着原主给原主卖力,帮着原主对敌了。

    一个才降生的小孩子,枕头一捂就断气的小可怜,没有亲娘,后娘黑眼,奶奶不疼爷爷不喜,猪不喜欢狗不爱的小人儿。

    跟谁斗?谁她也斗不过。

    蔺箫觉得太苦了,自己怎么就掉进狼窝?

    听着震耳欲聋的哭声,蔺箫的小耳朵就要被震炸开来。

    简直什么都听不到了。

    这个小人儿太小了,哭声就把她震晕了。

    就听一个女声招呼人:“金蝉!抱走我外甥女,这么小的孩子怎么搁得住这样乱糟糟的,会把孩子吓坏的。”

    “是!”金蝉是一个小丫环,这个喊金蝉的女子就是蔺箫云生母的亲姐姐常桓氏,婆家姓常,娘家姓桓,是小蔺箫云的亲姨母。

    蔺箫云的外祖母桓赵氏在其舅母林氏的搀扶下已经哭晕厥了。

    只顾哭桓氏了,都忘记这个不哭不闹的小孩子了。

    蔺箫云的姨母常桓氏哭了一阵儿突然想小孩子没有人管,怎么闹腾能不吓住小孩子吗?

    常桓氏就赶紧的吩咐自己的丫环金蝉抱走小孩子,如果把小孩子吓丢了魂儿,她的妹妹知道就是白受罪了,白搭了一条人命,怎么也得保住这个孩子。

    常桓氏与蔺桓氏姐妹情深,妹妹没了命,这个孩子就是妹妹的生命延续,她没有女儿,这个孩子她要定了。

    不能让孩子落在后娘手里,落后娘手里那就惨绝人寰了。

    常桓氏有三子,妾侍还有一子,她这支没有女孩子。

    一家人都喜欢女孩子,这个孩子她说什么也不能撒手。

    金蝉抱起孩子就要走,恰恰的被蒋晓娘拦住:“把孩子给我吧。”

    蔺箫一听坏菜,这个坏女人在策划什么阴谋?自己是不能死的,死了怎么还能给蔺箫云报仇?自己不能进自己的身体了,那真是死路一条了,她是要千方百计活下去的,等到了机会就能掌控系统,随机穿越自己身体了,自己才能有活路。

    这么点儿就得跟这个未来的后娘逗哏子。

    真是辛苦啊!哪有这么点儿的孩子还得自卫的,真是命苦!

    蔺箫不管那个了,张开嘴就哭:“嘎嘎嘎!”的声音洪亮,就像一周岁的孩子那样精力充沛后音足着呢。

    哇哇的哭声震撼所有人的心,突然就紧张起来。

    常桓氏早就看着蒋晓娘不顺眼,见蒋晓娘截住金蝉,心中大大的不悦,知道金蝉对付不了蒋晓娘,常桓氏一步上前:“把孩子给我!”常桓氏严寒的厉色划过。

    蒋晓娘从小在蔺家长大,对蔺柏端垂涎已久。

    她是恨不得妹妹死的,对这个孩子她能有什么好心,抢这个孩子,就是想暗害死她吧?这么小的孩子,在她的怀抱里用点力一捂就会没气儿的,岂能让她抱走。

    这个狡诈的女人,抱死了孩子给别人栽上她可是干得出来的,孩子的哭声激怒了常桓氏:“把孩子给我!”常桓氏盯上伸手要抢孩子蒋晓娘,闪过严厉的警告:“给我!”

    金蝉是个伶俐的,也是认识蒋晓娘,也是知道蒋晓娘的心思的:“放手!”金蝉对上蒋晓娘,重重是声音听到蒋晓娘的耳里,赶紧就是不舒服,现在弄死这个小孩子容易得很,等长大了就没有这样容易的事了。

    蔺箫感觉到蒋晓娘在拽她的襁褓,再次的震撼人心的哭声在敲警钟,告诉人们她不喜欢蒋晓娘,已经把她吓哭了。

    蒋晓娘被常桓氏几次呵斥有点儿下不来台:“我要照顾这个孩子!”她的话一出口,蔺箫就是一声哀嚎:“哇!”的一声可震耳朵了。

    常桓氏上前打掉蒋晓娘的手:“你吓唬孩子干什么?这么小的孩子怎么搁得住吓?”

    金蝉一个转身,蔺箫云就到了常桓氏的臂弯里,头动了动就对上常桓氏笑了一下儿,常桓氏呆了呆,孩子的笑,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才生下来就会笑吗?

    蔺箫的头有转了对上蒋晓娘,就惊炸的哭叫。

    常桓氏赶紧躲开蒋晓娘:“不怕!不怕!我们不看她!”

    常桓氏的话让蒋晓娘气得要炸,自己怎么她了,对上她就哭,难道她知道自己会要她死?这岂不是一个小妖~精了?能掐会算怎么地?这是什么孩子?怪物吧?

    蒋晓娘气愤已极,故意往前凑,盯上蔺箫云,蔺箫快速的就开嚎:“嘎嘎嘎嘎!”的,震耳欲聋。

    “你怎么还吓唬孩子?”常桓氏已经满脸的怒容。

    “我!……我……”蒋晓娘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个小孽种怎么就专门可她不顺眼,天生的敌对!气死人了,想对她下手就没有机会。

    适才桓氏咽气的机会也是弄死这个小崽子多好,自己只顾高兴桓氏死了,就没有想到处置这个小崽子,真是失策。

    这么点儿个小崽子就会盯上谁是仇人,真是气死人的祖师!

    蒋晓娘恨得咬牙切齿,再找机会弄死她吧。

    常桓氏也是顾不得哭晕的母亲,只有盯上孩子不要被算计,这个孩子是早慧吗?怎么能这样早呢,怎么就知道蒋晓娘没有安好心?

    这样聪慧的孩子莫非天生的早慧,常桓氏就把这个孩子更加当宝了。

第972章少女重生寻最爱(92)

    常桓氏早就憎恶这个蒋晓娘,这个女人万分的不要脸,从不大就在勾~搭蔺柏端,妹妹和蔺柏端的婚事是蔺柏端的爷爷定下的,没有如了蔺母蔺章氏的意。

    蔺章氏给这个三儿子选的是自己的外甥女,可是蔺柏端的爷爷是个伯爵,蒋晓娘的娘家是个破落户,母亲早亡。

    蔺章氏可怜这个外甥女,就养在身边,认定这个就是自己的三儿子媳妇儿了,可是老伯爷打破了她的幻想。

    蔺章氏对桓氏这个儿媳妇是很不待见的,虽然桓氏的祖父是户部侍郎,蔺章氏总是觉得不如自己的外甥女贴心,知根知底的媳妇儿自己家排斥,娶一个木头似的媳妇让她受不了。

    再者桓氏的侍郎爹,是个死脑筋的榆木疙瘩,一点儿不会变通,自己的两个儿子都是买的官职才八品的小官,就是在户部打杂的。

    求了他多少回,一点儿都不给提升,蔺章氏因此就恨上桓嫀娘,就是想断了这门亲的,只是老伯爷怎么也不肯。

    蔺章氏记恨上老伯爷,恨不得自己的丈夫看看得了这个爵位,只要老伯爷快快的死,自己的丈夫就是伯爷了。

    没想到皇帝突然就圣旨下来,取消爵位世袭。公爵也就只有这一辈,下辈就降为侯爵,侯爵降伯爵,伯爵就完事了,没有什么子爵,开国的时候都没有子爵

    世袭的爵位都取消。

    就跟亲王一样,这一辈是亲王,下一辈就是郡王,郡王之后就是大都督什么侯之类的,没有世袭的亲王,这是开国以来的制度。

    蒋晓娘因为要攀上自己的三姨哥,如果伯爷再攀升一级,成了侯爷,自己的身份就是高贵的。

    三姨哥读书好,得老伯爷的器重,如果嫁了三姨哥,再把老伯爷哄住,三姨哥说不定会继承爵位。

    蒋晓娘特会谄媚,小莲花的时候就把蔺章氏哄住,经常追着蔺柏端,被老伯爷训斥几次,就更要嫁给蔺柏端。

    老伯爷不喜欢她才是真的,是亲戚的孩子还没有娘,怎么也不能轰走。

    老伯爷是忍了,不能与儿媳妇计较,显得自己家小气怕吃亏。

    哪个高门贵户不养几家穷亲戚,他们家也不能不随大流。

    好话说多了,马~屁拍多了,蔺章氏是很喜欢这个外甥女,决计等老伯爷死了就黄了这门亲事,抬举自己的外甥女。

    可是左等右等老伯爷也不死,还等到了蔺柏端成亲。

    可是蔺柏端成亲后,由于老伯爷欢喜过度,伤了心脉,正在治疗之际,就突然去世了,老伯爷死的奇怪,突然就心衰而死。

    九十多岁的老人死了也没有人多想,发丧了就拉倒了。

    桓氏怀孕了,蔺章氏找老中医看脉,这个老中医是很出名的,对妇科特别拿手,一个月就能诊断出是男是女,蔺章氏给老中医送了厚礼才问出桓氏怀的是什么,老中医还是说出来了是个女孩儿。

    蔺章氏就对桓氏更加不满,恨不能她快死。

    就在蒋晓娘的怂恿下要气死桓氏。

    府里谣言四起,桓氏就是一个丧门星,肚子里揣的是一个丫头,也是一个克亲的,桓氏从怀上这个孩子,老伯爷的身体就不好了,老伯爷终究被她们母女克死了,这个家可要败了,桓氏母女如果不死,伯爵也是保不住。

    还有蒋晓娘的丫环专门到桓氏的院子里讲究这些给桓氏话听,桓氏能不生气吗?

    怀着身孕的人才给她得吃不下饭,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怀的这个孩子个子还挺大,再吸收她的营养,这个人就越来越弱,桓氏只有忍着人的言论。

    憋着气,身体就越来越糟糕。

    血虚还有大出血,这个人怎么能救的回来。

    都是桓氏的丫环告诉常桓氏的,常桓氏来看桓氏的时候就要找蔺章氏理论,桓氏还是压着不让她计较。

    娘家人找婆婆理论,一个儿媳妇更不能得好了。

    常桓氏也是忍了,希望妹妹的孩子是一个小子,婆婆就不能这样苛刻了。

    知道是个丫头后蔺章氏的脸就花了,那真是五色俱全。

    自从听了老中医的话,蔺章氏还是有点儿没有特别的信真,如今实践了,蔺章氏就恨不得桓氏快死。

    生了一个丫头片子不能传宗接代,有什么用呢?这个女人就是一个败家的,她进门就死了老爵爷,爵位还不是继承的。

    还以为他的丈夫能继承爵位呢,谁知道皇帝就宣布伯爵就到头了,真是晦气。

    如果不是她进门,要是自己的外甥女,爵位怎么能没?

    脸子那么难看,常桓氏早就气恼极了。

    如今这小孩子看见蒋晓娘就哭,证明蒋晓娘身上带了杀气,会对这个孩子不利。

    却是看蒋晓娘的长相,鹰钩鼻子,鹞子眼、吊眼梢子,却是长得狐~媚。

    眼珠儿一转,就能让男人魂飞天外。

    常桓氏恨不能把蒋晓娘的脸皮撕碎。

    就是她扯蔺柏端的劲头儿最大,她满眼的幸灾乐祸,已经喜上眉头,拉着蔺柏端的时候眼里全是魅~惑。

    幸灾乐祸夹杂着欣喜若狂。

    觉得自己要上位了。

    她要当真正的伯爵夫人。

    这女人的野心大着呢。

    想做皇后就是接触不到皇帝。

    只有抓住眼前的富贵,拓手而得的荣华在向她招手。

    常桓氏恨酥了蒋晓娘,蒋晓娘还要抱孩子,常桓氏怒斥:“滚!……”

    蒋晓娘已经羞恼成怒,可是这个绿茶婊真真的会装:“我喜欢这个孩子。”

    常桓氏嗤笑一声:“你要当她后娘呢,你喜欢她?谁信呢?”

    当着满院子的吊唁的,常桓氏是要不客气的把蒋晓娘的虚伪面目撕开,她不怕磕碜,就狠狠地磕碜她:“你喜欢她?你恨不能她亲娘快死,你好抢到那个窝儿,想当那个爵爷夫人呢,只可惜你的梦想破碎了!”

    这个时候蔺章氏不乐意了,蒋晓娘可是要成为她的儿媳妇的,怎么能让人这样揭短?这么不像话!这是欺到伯府头上来了。

    “亲家姐姐,你是怎么说话呢,晓娘喜欢孩子不对吗,晓娘是一片好心,你们怎么能拿着好心当驴肝肺呢?”蔺章氏也是善会做戏的,装腔作势的为蒋晓娘辩理。

    “我说她没好心错吗?就连你也没有什么好心吗,你们要是有好心,就不会在我妹妹怀孕之后那么中伤她,你们连在肚子里只有三个月的孩子都要污蔑,造谣我妹妹和肚子里的孩子是克死老爵爷的克星,我妹妹气得吃不下饭,就称了你们的心意,把我妹妹气死了。”

    “你妹妹是大出血死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蔺章氏要沉不住气了。

    被蒋晓娘一个眼神止住,暗示不让她说话。

    蔺章氏和这个外甥女十几年的默契了,嘴巴不动蔺章氏就知道蒋晓娘要做什么。

    蔺章氏不再说话,蒋晓娘已经抹上眼泪了,演给宾客看的:“亲家姐姐,我和姨嫂可是情同姐妹的,我哪有气过姨嫂,亲家姐姐你真是冤枉我,你问问我在府里十来年,跟谁也没有不对付的。

    是姨嫂的脾气古怪,专好好生闷气,还好嫉妒,姨嫂怀孕,姑母要给姨哥通房,姨嫂就不让,自己还是专门会生气,可是她也是气死的,不是大出血死的嘛!”

    蒋晓娘说着就露出幸灾乐祸。

    早就有传言,蔺章氏是要蒋晓娘做儿媳妇儿的,蒋晓娘惦记蔺柏端已经十几年了,说她与桓氏情同姐妹,纯粹就是屁~话。

    蒋晓娘的丫环传出谣言大家可是都知道的,还情同姐妹呢?真是虚伪。

    有人就议论开了:“桓氏的死说什么是大出血,稳婆被收买,是可以让产妇大出血的,是不是蒋晓娘收买了产婆?”

    常桓氏听了这话就一身的激灵,她是不会这样想人的品性,敢害人命真是疯了,可是常桓氏还是起了疑心。

    她记下了,这就是给她递的橄榄枝。

    “人家都成亲了还在惦记那个姨哥,是不是早就有一腿了?”

    这话一出,立即引起轩然大波,人群中来了很多看热闹的。

    常桓氏已经把人引到大厅里,院里都是看热闹的,也有与蔺家结过仇的,自然是看着越热闹越好。

    嗡嗡嗡的议论声越来越高:“听说三公子的那个姨妹就是做妾也有跟了三公子。”

    “真的?咋这贱呢?”

    “破落户!能有啥出息?”

    “呦!原来是这样!那章夫人的娘家是破落户吗?”

    “她家破落户有什么新鲜的,你看伯府也快成为破落户了,爵位不就到头了,也不是世袭的,没了爵位不就是破落户了嘛,一家人也没有一个进士举人的,没有一个正经官,不破落等着什么?”

    有几个知道蔺家内幕的人悄悄的说道:“不败落等什么,好好地贵女媳妇她们没有福消受,好好地一个贵女却被她们欺负死了,就一心把自己的外甥女扶上位,还说什么贴心,贴心个啥?还不就是嫁进伯府,就千方百计的拍马~屁,想法儿气死媳妇儿,这下儿她们就好了。”

    “这样行事,两家岂不结仇了。”

    “把人家闺女欺负死了,你说有仇吗?

    “那个蒋晓娘的丫环造的谣,不是蒋晓娘指使的是谁?一个在肚子里三个月的孩子也碍了她的眼,一个没有出世的孩子也让她诅咒成了克星,这些人得多恶毒,这个家要是让这个女人进来,早晚要是得败净的。

    “你看那个蒋晓娘长相就是一个克夫的相貌,鼠眼鹰腮,尖嘴儿还是猴腮,哪有一点儿富态相?一定不会有儿子的,还嫌桓氏肚子里的孩子是丫头,我看这个更不能养出儿子。”

    群众议论的也是不好听,气得蒋晓娘要宰人,可是她的假象就是装白莲,示弱,装可怜,让人同情。

    眼看蔺章氏要暴怒,蒋晓娘快速的拉了姨母一把,示意他不要说话躲开这里,不能跟看众翻脸,要是闹僵,不定有人会说出来多么难听的话,不管是什么事,没有人议论就没有大事,只要有人盯上不准就暴露了内幕。

    没人追究什么事也没有,有人追究就也有麻烦。蔺章氏怎么能不懂这些,还是少较真儿微妙,如果众人说的让桓家起了疑心,就不定落得什么下场。

    蔺章氏听了院子里的人议论,就有些后知后觉的悔意,自己就那么愿意听蒋晓娘的,就那么喜欢她?

    都是因为她最贴心,一句话没有让她不爱听的,句句顺耳,自己喜欢她对她言听计从,蒋晓娘让她气死桓氏,她就高兴的去做。

    蒋晓娘说桓氏是个没有福的,不能助她儿子的官途,因为蔺柏端屡试不第,蒋晓娘说蔺柏端定的亲不好,桓氏不旺夫。

    蔺章氏给蒋晓娘算过命,护国寺的高僧说的蒋晓娘是个旺夫旺家的好命,只因为继母对她不好,所以家里就越过越败落,好命的人只要谁对她,老天爷都会保护这个人,就能得天意,老天爷为了这个好命的,也会给你降福禄,保你一家兴旺发达。

    因为这个好命的在你家,她的命好你们家也跟着命好。

    蔺章氏深信高僧的话。

    怎么外人都这样议论她家,讽刺外甥女尖嘴猴腮没有福相,真是让她挠头。

    自己外甥女长相可是跟自己差不多,怎么就没福了?

    自己可是有福的人。

    蔺章氏摇头否认,这些人是胡说,蒋晓娘这个儿媳妇自己是要定了。

    这些人是看她家过得好,恨不得他们家的侯爵快没了。

    是嫉妒的在贬她家,拿她当傻子呢,她觉得自己明白着呢。

    蔺章氏恨不得把桓氏快快的埋葬。

    一连三天桓家还是纠缠不休,常桓氏要收养这个没娘的孩子,蔺章氏不同意,蒋晓娘鼓捣的她,蔺章氏宁可自家把这个孩子弄死,也不能送给别人家养着,她可不想出了那个名,自己家养不起孙女了吗?

    蔺章氏就是说一千道一万,常桓氏就咬死了妹妹死的蹊跷:“你们家那样给我妹妹造谣,就是别有用心,说你们没有害我妹妹,你们是说服不了我的。”一句话报官验尸。

第973章少女重生寻最爱(93)

    蒋晓娘一心除掉这个孩子,决不能留下祸患,等她长大有了出息祸害他们来怎么行?

    蒋晓娘就出出的不让蔺章氏撒手。

    常桓氏坚决要这个孩子,自己的妹妹搭上一条命,决不能让这个可怜的孩子被害死。

    常桓氏坚持,其母疼女儿已经重病在床,常桓氏的嫂子桓于氏陪着常桓氏。

    常桓氏为孩子找了奶~娘。

    蔺箫真是憋屈坏了,自己一个上百岁的人还要吃~奶,真是让人尴尬。可是不吃就得饿死。

    蔺章氏说什么也是不给,常桓氏就是坚决要。

    常桓氏就抓住众人议论的话题揪住不放,只要蔺家不怕败坏名声,就硬下去吧。

    没有能够彻底扳倒蔺家人的把握,只有拼一把了,自己的妹妹死得蹊跷,决定开棺验尸。

    这样一来,蔺章氏就没了章程。

    还是让常桓氏赌对了,妹妹的死有蹊跷,没有真正的把握,常桓氏也不敢特别的肯定,只是威胁蔺家。

    真的就唬住了,蔺章氏只有答应常桓氏把孩子抱走,可是不写放弃书,蔺章氏还要算计这个孩子的命呢。

    她绝对不要这个孩子活在世上。

    蔺章氏抱着侥幸心理,等常桓氏伺候腻了,就要回来。

    只有这样打算了,打发走了常桓氏,蔺家总算心落地。死了妻子男人是要守一年的,蒋晓娘恨不得立刻就成亲,可是蔺家再不要脸,也得等半年,老百姓家还要守半年呢,一个伯爵府虽然才丢了爵位也不能那样没有家教,这是丢人现眼的事,怎么也得遮掩着。

    蔺箫云被常桓氏收养了,还是被蔺家的别有用心的人在惦记。

    不是喜欢的惦记,也不是心疼的惦记,干脆是斩草除根的惦记。

    抱走了孩子,立蔺家不写过继书,常桓氏愤怒,一定要扳倒蔺家,要回妹妹的嫁妆,把这孩子要到手。

    不能跟蔺家这样牵扯,这样狠毒的人家,就要让她们家破人亡。

    三天后,蔺桓氏明白不能多等,虽然不是大夏天,如果妹妹的尸首腐烂,就不能找到证据。

    蔺章氏以为天下太平了,觉得就是高枕无忧,虽然现在不能娶新妇,就稍等一等,几个月很快就过去。

    守几个月也够不合算的,只是为了堵众人的口,这个破风俗让人不耐烦,死了女人就死了吧,男人守的什么孝?是谁这样规定?真是不着调!

    蔺章氏骂了千万遍。

    她本来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就一个破落户,讲的什么规矩,她原也是从小和蔺家定亲的,家庭没落也是艰难一阵子,等到蔺家的彩礼进门,章家才能活了下来,蔺家的老伯爷是个讲信誉的人,还是坚持给儿子娶了蔺章氏,蔺家帮了章家不少,才让章家没有彻底完蛋。

    眼瞅着自己称心如愿的儿媳妇儿就要进门了,蔺章氏心里就美起来。

    蔺章氏心里没了负担,桓家没有什么动静,让她的心很稳了。

    蔺章氏和蒋晓娘正在为蒋晓娘准备嫁妆,还去通知蒋晓娘的娘家的后娘给她准备嫁妆,蔺章氏给蒋晓娘准备一份儿,娘家再来一份儿,怎么也得弄八十抬,蔺章氏并不疼得慌,终究也是自己家的东西,也不能到了别人家。

    蔺家没了爵位,再说话也不好使了,蒋晓娘的后娘怎么会给她准备嫁妆?她的女儿还没有嫁妆呢,一个破落户,能拿出多少嫁妆,也不是要脸面的主儿。

    蔺章氏还以为自己家是伯爵府呢,发号施令没有人执行了。

    去送信儿的人闹了一鼻子灰,回来给蔺章氏报信儿,她派去的婆子给她禀报蒋家人的态度,把蔺章氏气得倒仰,几乎气绝翻白眼儿了。

    大骂蒋晓娘的后娘不是人,吞了她妹妹的嫁妆,真正的不要脸。

    可是一个破落户什么也没有,她还想咔嚓那个后妈,怎么那么会想好事呢。

    得不着蒋家的嫁妆,真的把蔺章氏气毁了。

    想想真是倒霉,正在和蒋晓娘在诅咒桓氏的遗孤,就来了府衙的差役,传蔺章氏和蒋晓娘,还有蔺柏端父子上堂,桓家把蔺家告上了公堂,谋杀儿媳的大罪。

    府尹大人已经接了这个案子。

    古代女子被传上公堂,那可是了不得的事,是坏了名声的大情。

    蔺章氏一听说要她们上公堂,真把她气炸了,自己家的爵位才丢了,府衙都要欺负上来,真是都狗胆包天了,他们家就那么好欺负吗?

    蔺章氏还是胆子那么壮,怕什么:“晓娘,姨妈不能让你上公堂,我们就是不去,让你姨夫去府衙说一声,桓家是诬告,没有证据为什么要我们抛头露面上公堂?我们就是不去,看他们能奈我何。”

    “姨妈!不能来硬的,那个稳婆是我们从远处找来的,姨妈派人速速的去干掉那个稳婆,抹去一切麻烦,我们没想到桓家的心眼子这样多,真是敢想,竟敢告我们?

    只要把稳婆灭口,她能找到什么证据?我们且得稳住,不能慌乱,姨妈派稳妥的人去,千万不能出差儿,只要不让他们逮住证据,谁也没法儿我们,姨妈不要怕!”

    蒋晓娘是很会谋划,她也不想想桓家是什么人家,竟然敢对桓家人下手,这不是找死吗!

    户部侍郎是那么好做的吗?没有两下子能够做到那个位子?

    仗着狠毒恶毒,能立足在世界上吗?

    蒋晓娘信心满腹,就是闹到什么份上,自己也不会有事,就是姨母真的招出她去,她也不会认账的,稳婆也不是她收买的,她也不认得她是谁,就是招出是伯府的人指使的,自己也没有露面,怎么会担罪呢?

    “姨妈,你快把真嬷嬷的家人控制起来!”蒋晓娘急急的指使蔺章氏。

    蔺章氏已经惶惶然了,叫了心腹真嬷嬷,如此这般,吩咐一阵,真嬷嬷可是很后怕,自己怎么就遇到这样的主子?自己糊涂当时就不应该这样干。

    事情败露了,自己成了替罪羊,就是自己家人没有事,桓家怎么会放过自己一家,这是害了侍郎府的贵女,人家会善罢甘休吗?自己这是愚忠,干了傻事。

    就不应该听蔺章氏的,伯爵府已经完了,自己怎么还助纣为虐,自己当时要是给侍郎府通风报信,也许能躲过这场灾难?可是自己真是糊涂了。

    少奶奶才进府一年,跟自己没有仇没有怨,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听了蔺章氏的。

    自己只有当替罪羊了,可是就是自己当了替罪羊,蔺章氏放过自己一家,可是侍郎府能放过吗?

    自己一死要是能保住一家人的性命也是值得的,只怕侍郎府盛怒,为给女儿报仇,会要了自己一家人的性命。

    怎么觉得也没有活路了。

    她想死了保一家,蒋晓娘可是怕她上了公堂为了自保会招出蔺章氏,蔺章氏也不是有尿的,再把她招出去,自己就是不承认也就逃不过去了。

    “姨母,还是把真嬷嬷灭了口吧,她要是为了保命招出你呢?”蒋晓娘怎么想也是不妥,就应该全部灭口。

    蔺章氏一个一个的激灵,心里乱颤:“真嬷嬷跟我几十年,我真的下不去手。”

    “总之真嬷她也会死,不如让她痛苦的死!比进大狱受折磨强多了。长痛不如短痛,姨母!痛快下手吧!给她一个痛快,她就不用遭罪了。”

    “她死在大牢能替我们顶罪,她要是被灭口,府尹岂不怀疑是我们干的?”蔺章氏说道。

    “只要她说桓氏得罪过她,我们就可以没事,如果真嬷嬷嘴硬,就不能招出我们

    要是那个稳婆死了,就不会招出真嬷嬷了,我们能有什么事呢。”

    “姨母,你没听说桓家要开棺验尸吗?”蒋晓娘想的面面俱到,立即说服蔺章氏。

    “开棺验尸我们怎么会同意?她就是验尸能找到什么破绽,也没有捅她几刀,就是大出血,小伤在一个产妇身上算什么,大出血当然是要有小伤口的,那是生产时稳婆失手造成的,怎么能赖到我们身上呢,我们蔺家的媳妇已经下葬,桓家没根没据的谁让她开棺?”蔺章氏说的也算头头是道。

    蒋晓娘:“……”好像词穷了。

    衙役传她们明天早辰时上堂。

    去灭稳婆口的人一宿还是没有回来。

    蔺章氏辗转反侧一宿,早晨起来就是大大的熊猫眼。

    心里有鬼惧怕鬼敲门。

    蒋晓娘也是没有睡着。

    上公堂的时辰到了,灭稳婆口的人还是没有回来。

    蔺章氏为了让真嬷嬷当替罪羊,已经让人简监视的家人。

    把她的家人藏起来做了人质。

    蔺章氏当家十几年,觉得自己可以运筹帷幄,所以对自己的自己认为是无遗策。

    蒋晓娘终究是个十六岁的丫头,就是心再狠,手再辣,诡计再多,心眼一百个,可是她都是纸上谈兵的伎俩,绝对没有实践,对敌人是不能知己知彼,她也没有调查研究,什么都是她臆想的,认为她想怎么折腾都能成功,她也不好强硬的左右蔺章氏的行为。

    怕蔺章氏嫌弃了她,不要她这个儿媳妇了。

    所以有些事就不能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

    听了蔺章氏的坚持,还是留下了真嬷嬷的命在。

    她们俩也是一个想法儿,在这个节骨眼儿真嬷嬷突然死掉或是失踪,她们会被怀疑的。

    等到了公堂上她俩就傻眼了,那个稳婆没死,就跪在堂下,真嬷嬷的家人一个也不缺,还有看守真嬷嬷家人的蔺家下人,都是心腹的人,全都在呢,一个也没有少。

    蔺章氏真是瞠目结舌,她也感觉到侍郎府的女儿真的不是她能动的,估计是大祸临头了。

    可是她就要拒不承认,还是那句话,自己就是不承认,就是真嬷嬷干的,与她何干。

    这个女人当过破落户,也是一个泼的,不然怎么能对儿媳妇下手?也是一个不考虑后果的,死到临头抱佛脚,以为真嬷嬷真的能给她扛下来?

    冲动惯了,脑子不够用,被蒋晓娘挑唆就恨上桓氏,认为桓氏真的阻了她儿子的仕途。

    蒋晓娘领她去算卦,都是蒋晓娘先收买的所谓的大师,就是蒙骗人的和尚,混充高僧的假和尚遍地都是,就像现代那些个装和尚的边疆人说什么看相不要钱,随后就让你买买他的这个佛那个观音的,张嘴就要几百块。

    古代也是假和尚遍地,化缘算卦看手相,五花八门的骗钱招术。

    什么他们也不会算,有人收买假和尚,顺着收买他们的人的路子胡诌一顿,唬那些信神信鬼的愚妇蠢妇,可是害人不浅的。

    衙役敲着杀威棒一顿吼,师爷断喝:“肃静!”

    大老爷开始审案,蔺章氏仗着自己有诰命,没有跪下洋洋得意,没有证据的事,桓家能把她怎么样?顶多就搭上一个真嬷嬷。

    桓家的人也来了不少,桓氏的姐姐常桓氏,姐夫常秀全。

    哥哥桓楚卿,二哥桓楚玉。

    长嫂桓彭氏,二嫂桓云氏。

    蔺章氏看到了桓家人明显的心虚,狠人不见得不怕死,怕死的人就胆小了。

    胆小了就心虚,做下亏心事,一点儿不心虚的人还是不多的。

    何况蔺章氏杀人的事还是第一次,还没有练出来天大的胆儿,面色怎么能不变呢?

    蔺章氏眼神闪烁,不敢正视桓家人。

    倒是蒋晓娘对视上桓家人神色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可能她已经打定了主意,觉得自己是一点儿事也没有的,已经找好了替罪羊,只要拒不承认,她就是赢家。

    府尹大人审案有一招儿,桓家前来告状,已经把稳婆和真嬷嬷的情况掌握好了,都是桓家给府尹提供的线索,衙役只接就抓了这些人,府尹就可以直接断案。

    稳婆一上来什么都招了,她自从当上收生婆,害的可不止桓氏一个人,十几年了他每年都要害死一个产妇,都是婆家收买的她,对婆家厌弃的媳妇下手,有的人家是想攀高枝恨不得媳妇儿死的,就收买了她,雇她杀人的银子有十两,三十两,五十两的都有。

    这一下可是牵连大了,这十几家可是都摊上了官司。

    稳婆早就招了,到了大堂上只是走个过程。

第974章少女重生寻最爱(94)

    蔺章氏气毁了,下人办事真是无能,怎么一个稳婆就没有弄死?会让她到了公堂,蔺章氏恨不得把那个办事的碎尸万段,也是不能解了自己的愤怒。

    稳婆来收生是被一个婆子收买的,收买也没有告诉她,给了五十两银子让桓氏大出血死掉。

    这个人还说她是跟桓氏有仇,总之桓氏是个不正经的女人,跟一个男人勾搭,那个男人是上了当了,桓氏还总纠缠不休,就是那个男人要桓氏死,不用说怎么办稳婆就明白让她怎么死,她知道桓氏是户部侍郎的女儿,她可得敢?

    吓死她也不敢对桓氏下手,那个雇主说桓氏只是一个妾,死了也没人理会,是爬上主子床的,也是一个最不要脸的,稳婆明白这个女人在婆家没有地位,死了也没人追究。

    就下了狠手。

    十几年的稳婆经验老到,知道动产妇哪里会大出血,她只用尖尖的指甲切断房子的大血管,等流的差不多了她才喊,知道这个女人一定活不成了,自己容容易易的就拿到五十两,还没有责任,不要犯法。

    产妇大出血死不是稀奇事,她已经做死了十几个产妇,从来没有遇到风险。怎么会想到这个女人是户部侍郎的女儿?

    这下子全都完了,她积攒了那么多的家财,她是一点儿也不能享受到了。

    她害死了十几条人命,真是罪大恶极了,这一案牵出十几家,倒霉的人不在少数。

    稳婆想到后果,已经瘫软如泥,稳婆说完,蔺章氏不由得意,蒋晓娘给她出的招儿真是妙,事败了,也不能牵连自己家,这样的说法儿就是外人仇恨桓氏,才对桓氏下手,找不到那个人,自己就没有一点儿事儿。

    不管怎么说,自己喜欢的儿媳妇儿人选一定要进蔺家门。

    自己的孙子一定要蒋晓娘生的,一点定聪明,为了振兴蔺家门,只有蒋晓娘生的孙子才能有那样的天赋,蒋晓娘真的是太聪明了,就是自己死掉,也不能伤到晓娘,晓娘才是蔺家的希望。

    这就是蔺章氏一心要除掉桓氏的决心。

    蔺章氏激动地看一眼蒋晓娘,蒋晓娘给了蔺章氏一个稳住的暗示。

    蔺章氏对蒋晓娘满意的点点头。

    蒋晓娘不禁欣喜之色出现在脸上,一个十六岁的小娘子当然没有老辣的狐狸那样会演戏,沾沾自喜还是暴露了她心虚戒备如释重负的轻松。

    蒋晓娘才欣喜有一阵儿,如似的寒冰的水就浇在她的头上。

    随后就出现一个婆子。

    她虽然不认识这个婆子,可是真嬷嬷就是找的她,真嬷嬷能不认识她吗?

    真嬷嬷也是正在庆幸做得严密,稳婆可是供不出她来的。

    一见这个人,真嬷嬷头一晕,就瘫软在地,蒋晓娘就觉得不好了,就联想到真嬷嬷找的人上头。

    蒋晓娘一慌,蔺章氏也是慌乱了一下儿。

    她们的举动让桓家人都看在眼里,果然那个人就指认真嬷嬷,这个人是真嬷嬷在老家的远亲。

    是她给找的稳婆,蔺章氏的人已经对她们去下手了,怎么她也没死,一个也没有灭口?这些人办事怎么这样不利?

    真嬷嬷被指认了,真嬷嬷却否认。

    一个人指认还不够,那个人的一家子都出来作证,就是真嬷嬷找的他们家老太太让给她们找稳婆,这稳婆在产妇临盘前半个月都找好了。

    五天前就进了蔺家,那个老太太也是不承认她指使稳婆做的,她说她没有得到好处,蔺家也没有让她指使稳婆。

    一个个都挺狡猾的,为了遮掩杀人罪,个个都会狡辩。

    一个没有认罪的。

    “大刑伺候!”府尹一声令下,对这些顽固的罪犯,不打是不能招认的。

    大堂上刑对待女人就是拶手指,稳婆已经招认,就没有被上刑,那个介绍稳婆的刚被拶住手指,一下子就吓晕了。

    一盆凉水泼下去,激灵灵的醒来,什么都招了。

    真嬷嬷是她的表亲,稳婆也是她的亲戚,听听得了十两银子,稳婆得了五十两,她得了二十两银子就要了一条人命,桓家人都气嗨了,他们的姑娘就这样不值钱,七十两就买了他们姑娘的命,桓家人是一定要了这些人的命,死一百口也没有他们姑娘值钱。

    桓家人伤心欲绝,可是为姑娘报仇才是大事,这下子该真嬷嬷招供了。

    真嬷嬷咬定牙关就是自己干的,因为少奶奶侮辱了她的女儿,她就记了少奶奶~的仇,借她生产要她的命。

    “狡猾的刁妇!大刑伺候。”真嬷嬷被拶住手指,痛叫一声就晕了。

    醒来还是不认。

    人家第一是忠心,还有怕蔺章氏对她的家人不利。

    真嬷嬷再次被拶手指,再次的晕厥。

    一盆凉水泼到真嬷嬷头上,不醒也不行。

    蔺章氏对上府尹喊冤:“大人!真嬷嬷就是一个人做的!你再给她上刑她也不会招出任何人,因为没有人指使她,大人不能冤枉好人!”

    府尹冷笑:“是吗?把人带上来!”

    呼啦啦进来十几口。

    真嬷嬷一见头就晕乎。

    蔺章氏一见简直傻眼,真嬷嬷的家人被藏起来在几十里外,府尹是怎么知道的,自己就是是神不知鬼不觉,难道这人比鬼神还厉害?

    蔺章氏一下子就差点儿晕过去。

    蒋晓娘一看真是不妙了,幸好不是自己亲力亲为,都是姨母和真嬷嬷安排的,只要姨母不露,不会牵连自己吧?

    蒋晓娘的脸色如同雪纸一般,平常那么多心机,现在也是怂了。

    急剧的想着计策解救自己,她管不了别人,只有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

    什么姑姑姨妈?哪个也没有自己重要。

    如果姨妈供出自己是出谋划策的,自己可就得拼死保命了,决不能让桓家人知道是自己的谋划,他们是会要了自己的命的。

    就是死也不能承认,总之都是死,不如死的无辜,让人诟病桓家人,自己也是赢家。

    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蒋晓娘真是一个狠茬儿,她能想出这损招害人命,能是什么善茬儿。

    蒋晓娘要是到了蔺章氏这个岁数,一定比蔺章氏厉害多了。

    真嬷嬷真的是搁不住这种刑罚了,也是自己家人不再受蔺章氏控制,蔺家也没有桓家的权势了。

    如果自己不招认,往死里护住蔺章氏,桓家人怎么会善罢甘休?如果桓家女儿的冤不能伸,桓家怎么能不盯上她的儿女几家子,为了保蔺章氏,就得拿着儿女的命换。

    只要她包庇蔺章氏,桓家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家人。

    自己活不了,家人照样活不了,如果招出蔺章氏,也就只有自己一个人死,就能保住全家。

    不是自己不忠主子,却是连累的人太多。

    死一个蔺章氏能救十几口子人的命,自己是没的选择,自己家也不能断子绝孙,只怪蔺章氏存了歹意,儿子媳妇没有哪里不好,她却容不下她,自己只是身不由己,做奴才的哪有不听主子的,自己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自己也是受不了刑了。

    不招怎么也是躲不过去。

    自己是死定了,临死也不想再受罪了,为了保住一家人,她只有出卖蔺章氏了:“夫人,奴婢真是受不了刑罚了,对不起,只有招认了。”

    真嬷嬷给蔺章氏磕了三个头:“对不起,主子,奴婢来世再还你了。”

    真嬷嬷就没有在挺着,一五一十的招了。

    桓家人一听真嬷嬷没有招出蒋晓娘,不由就恨急了。

    真嬷嬷怎么会招蒋晓娘呢,蒋晓娘早就留着心眼儿,她只在蔺章氏耳边灌风,怂恿蔺章氏贬低桓氏,跟别人她一点也不会留下小辫子被人抓,这个女人太奸,不会把把柄送给人。

    蔺章氏摇头就急了:“真嬷嬷!你这个奴才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能污蔑我害人,你已经说了桓氏侮~辱你的女儿,是你为了报复桓氏,你受不了刑就往我头上扣屎盔子,你这个奴才欺主!会被天打雷劈的。”

    蔺章氏当然是不肯认账的,她是丢不起这个人,如今伯府已经衰落,桓家人必定要盯死她的,她宁可自己死,也不能被判有罪,一个谋杀儿媳妇的罪名是多么的让人不齿,自己不能死后落那样的污名。

    府尹:“蔺章氏,你还不如实的招认,真嬷嬷是你的亲信,说她做的事跟你没有关系,谁会信?你一贯看桓氏不顺眼,因为你儿子的婚姻违背了你的意志,你认定的儿媳妇是蒋晓娘,所以你就对桓氏恨之入骨,从实招了吧,免去皮肉之苦,敢做敢当,既然做了,就应该明白不一定能蒙混过去。

    好好地招认,还是给自己留一点儿脸面吧。”

    “府尹大人,我是冤枉的,是真嬷嬷为了脱罪在给我栽赃,让我认下杀人罪,岂不是冤枉死我!冤枉!大人!我冤枉!”蔺章氏大呼冤枉。

    府尹是无动于衷:“大刑伺候!”

    蔺章氏急了:“大人!我有诰命在身,你不能用刑!”

    府尹:“蔺章氏!你是仗着诰命对抗律法吗?”

    蔺章氏觉得府尹心虚,他敢给诰命夫人用刑,真是胆子肥了。

    “府尹大人怎么能乱用刑呢?”蔺章氏凝眉说道,没有认罪的自觉。

    “大刑伺候!”府尹也是也是断喝。

    蔺章氏还是心虚了,府尹真的敢给她上刑吗?不由心突突,汗毛乍起,浑身寒气乱窜。

    行刑的婆子抓住蔺章氏的手,拶手指。

    “我是诰命!你敢?”蔺章氏在挣扎。

    “蔺家的伯爷已经过世了,不要再妄想逃过法律的制裁,你一个九品的丈夫,你算算什么诰命?”府尹庄严的宣布。

    对呀,蔺章氏只是一个九品官的女人算什么诰命?她是等着丈夫接老伯爷的爵位,她就是五品诰命,伯爵没有了,她也没有了继承的机会,自己认定自己是诰命有什么用,拿这个吓唬府尹呢,难道府尹不明白吗?

    蔺章氏的手血淋淋的,羞怒,没了尊严,让她生不如死,她是想活着可是桓家人不会让她活着,不招认,怎么能挺?招认了就是自己害死儿媳,名声坏了。

    就是逃过一死,以后被监禁,没有自由,丢尽脸面,还有给儿子抹黑,给儿子留下污点,对儿子的科举更不利。

    耽误了儿子的前程,让儿子落下骂名。

    桓家人不但不能饶恕她,也不能饶恕自己的儿子,自己不如一死,什么也不能承认,就是他们逼死自己的,保住了儿子的声誉,也就保住了自己的名声。

    自己没有害人,是他们逼死自己的,自己是没错的。

    自己是好人!是他们害人,是他们诬告,自己是以死明志,证明自己是冤屈的。

    拶了一次,蔺章氏就挺不住了一贯养尊处优的女人怎么能尚东离这样的刑罚,不招认,手指也会拶断,成了一个废人,让下人讥笑。

    这样还是便宜你,拶断你的手指,你也不能逃脱罪责,没有逃脱的机会了,不如一死一了百了,至死自己也没有认罪,自己就是不承认有罪。

    不是自己干的事!蔺章氏好像幻想一般,这事不是自己干的,是人栽赃,自己心里无愧,要保住自己的清白!

    这样的念头支配着她。

    “我是好人!我是好人!我是冤枉的,我要报仇!”蔺章氏用了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劲头儿冲向大堂的台阶一头撞去。

    只见红光崩现,脑浆迸裂,花红的脑子顺着台阶流下来。

    这是突发状况,谁也没有想到蔺章氏会来绝的

    刹那间的事,想救也是来不及。堂上堂下一片哗然。

    待众人回神,蔺章氏已经死翘翘了。

    桓家人再想揪出蒋晓娘也是不可能了,蔺章氏一死,没有证据蒋晓娘参与了谋害桓氏。

    死了人,只有退堂。

    蒋晓娘还是觉得庆幸,幸得姨妈自杀,自己就没事了。

    蒋晓娘哭哭啼啼的号丧,心里却是踏实的,没有人招出她来,她就一点儿事也没有了。

    哭得悲悲切切,心里却是庆幸的。

    桓家再没有什么纠葛了吧?

    把姨妈逼死了桓家人能不能死心?能不能找她的麻烦?她还有些提心吊胆,蔺家没有了爵位,官也没有大过桓家的。

    她还是有点儿忧心。

第975章少女重生寻最爱(95)

    蒋晓娘庆幸自己逃过一劫,装得对蔺章氏的死悲痛万分。

    等蔺柏端父子拉走了在衙门里的蔺章氏的尸体,才进家门,蒋晓娘就扑上来哭天抢地,好一个惨相,比蔺章氏的亲生女还要悲痛,哭得声音嘶哑,晕厥一次又一次,装得把蔺柏端感动死了,这个姨妹也是不怪母亲那么疼她,她是真的孝顺。

    对她的姨妈,真情实意,痛不欲生的哭,柔柔弱弱的一个人,哭得这样悲哀,一个弱质女流,也难得她能承受得住。

    看她哭得白莲花一样柔柔的,我见犹怜,男人就是贱,就喜欢想让他疼惜的小花儿,蔫蔫的苦苦的,风吹就让人担忧会被吹走。

    就想立刻上前抱在自己怀里惜花。

    这个姨妹实在是太让他想怜惜了。

    想想桓氏那个木头,木头美人有什么新颖之处。

    看看姨妹的心是多么的善良,可不像桓氏那么硬的心肠,对婆婆不敬,对姑嫂不怜,对妯娌不睦,对一家人都没有亲近,媳妇儿都是来孝敬公婆的,可是桓氏一点儿也不孝敬。

    男人真是大猪蹄子,媳妇的尸骨未寒,就怨恨起妻子,想着别的女人的好处多多。

    给死去的媳妇编排了n条的罪名,就倾慕上了别的女人,对妻子的死没有一点儿悲戚,数着妻子的罪孽,认为那些人害死妻子就是罪有应得,死的一点儿都不冤枉。

    认为是妻子不孝,死了还要连累她的母亲被诬陷,她的娘家人无情无义,女儿死了就要迁怒别人。

    非得置他娘于死地。

    对白莲加绿茶没有产生一点儿怀疑。

    为什么他的母亲要害桓氏?

    这个他根本不想,她就看表面现象,柔柔弱弱的白莲花,会演戏的绿茶,他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哭他娘是真心,比桓氏善良百倍,桓氏可是太恶毒了,死了还要牵连他的娘,还要想毁了他的前程,本来他的前程就艰难,如果母亲的名声坏了,他的前程就更艰难了,桓氏的心多黑。

    桓家的女儿死了,桓家人更恶毒,编排出这样一出儿闹剧,给他娘扣了一个谋害儿媳妇的罪名,幸好他的娘拼了一死,也不要这个污点,保住自己的声誉。

    母亲不承认,自杀身亡,这个罪名他们还能给扣上吗?

    和桓家不对付的人在挑事,御史早朝参奏桓侍郎诬陷原蔺伯府的长房夫人蔺章氏谋害儿媳,这就是迁怒,你女儿死了就怨恨人家,既是亲家就不能这样无情无义,往一个女人身上扣杀人大罪。

    蔺家的儿媳妇去世才四天,可是时间也不算短了,这样的事件尤其传的最快。

    皇帝第一天就知道了。

    还安抚了桓侍郎几句节哀顺变。

    桓侍郎只有两个女儿,对这个小女儿更娇贵,桓侍郎已经瘦了几圈儿。

    白发人送黑发人,是多么悲惨的事情,生病无药医治是没有办法,被人害死,害死自己女儿的还是婆家人干的,哪个家长不会痛彻心扉。

    桓侍郎的夫人还在卧床不起呢,瘦成了皮包骨,四天没有进食了。

    一家人都陷入悲痛的苦海。

    桓氏是桓家最小的女儿,一家人都喜欢这姑娘,没想到出嫁一年多就丢了性命。

    不为女儿伸冤谁能忍?

    御史风闻奏事,那也不要那样昧着良心攻击朝臣。

    有人奏本皇帝就得理会,皇帝宣洛城府尹进殿,府尹苏旺汌:“参见皇上。”

    “苏爱卿,你把断的谋害儿媳的案子结案实情奏报上来!”

    苏旺汌:“是!臣遵旨!”苏旺汌捧着断案结果呈给皇帝。

    皇帝接下来说道:“苏爱卿,把案子的侦破在群臣面前讲述一下儿。”

    苏旺汌就把蔺章氏谋害儿媳的案子有多少证人,蔺章氏为了躲罪,就来了一个苦肉计,就自杀蒙混过关。

    一一的说道明白,捋的清清楚楚,没有一点儿含糊,说的铿锵有力,证据确凿,皇帝一个劲儿的点头,心喜苏旺汌的细致。

    皇帝可是不齿蔺章氏的品性,一个女人干出杀人越货的坏事,要是一撞就能脱罪,如果是反叛,一家都撞死,干脆就是无辜了。

    皇帝看腻了宫廷争斗,虽然皇帝从来就不介入女人的纷争,可是突然是十分厌恶。

    皇帝拿了苏旺汌给他的蔺章氏的罪证,吩咐一声大太监退朝。

    大太监也是吆喝:“退朝!”

    皇帝没有给出结果,御史还不敢干:“皇上,对冤假错案,应当立即纠正!”皇上不依不饶了。

    皇帝哼了一声:“曾御史!说话要有证据,御史也不能胡说!”皇帝没有再理会曾御史,头也不回的的走出朝堂。

    曾御史愤愤不平,对上桓侍郎:“仗势欺人。”

    桓侍郎冷笑:“一杆莽撞的枪!”

    曾御史怒道:“你!……”

    桓侍郎:“皇上接了这个案子,你不平找皇上去理论啊!”

    曾御史:“……”连涨得通红。

    心里骂了一句:老匹夫!

    桓侍郎好像听到了他的骂声:“自取其辱!”

    曾御史噎住了,恨不得揍这老匹夫一顿,真是憋屈啊!皇上怎么向着这样一个人,曾御史连皇上都敢喷,他还是不怕桓侍郎。

    桓侍郎也不怕他,这个老家伙总是做人的火药枪。

    鄙视……

    曾御史:御史风闻奏事,怎么样?就是参他,他能怎么样?自己就是有权利参!逮谁参谁!

    谁能奈我何?曾御史嘚瑟的走了。

    看热闹的可不是一两个朝臣,心里向着谁的都有。

    可是谁不怕得罪人?没有一个像曾御史那样被人当枪使还要理直气壮不用脑子思考的。

    你御史横什么?御史就可以胡说八道?就可以不讲证据,歪心思向着恶人?

    曾御史就是一个头脑简单,脾气像火药,夸两句就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宠臣了,以为皇上是让他随便喷人。

    曾御史这两年越来越目中无人,数疯狗的逮谁咬谁。

    没有咬到狠茬子,就不知道自己将来怎么死?

    总有他后悔的一天,昧着良心糟践桓氏这样不孝那样不守妇道,这些恶语就出自今年的谣言。

    这竟然拿着到朝廷上攻击一个无辜被害死的女子,因为他做得千真万确,不会想到攻击败坏一个女子对这个女子是多么的大不敬,这个被污蔑的女子还是一缕冤魂。

    就不想自己是多么的丧天良,攻击一个冤死的人,以为就帮自己一路的派别击垮桓侍郎,搞派性的御史不是没有,也没有像曾御史这样污蔑一个含冤屈死的冤魂。

    这些日子蒋晓娘的丫环传出去的谣言很多,达到了蒋晓娘的目的。

    人哪能知道事情真相,有人传就有人信。

    哪有几个聪明人能看穿别有用心的人在造谣,被猪脑子遗传的人是听风就是雨的,根本就不辨黑白,是非曲直谁去想?只会火上浇油,扩大影响力,添油加醋的,不怕别人家坏,是越坏越好。

    谣言一出只能加多不能减少。

    捎话捎多了,捎东西捎少了。也是这个道理,跟造谣言谣言一样,越传越邪乎。

    但是当官的,特别是朝堂的官员,根本就没有傻子,可是也有二百五,像曾御史这样不怕得罪不怕伤害人的愣头青还是有的。

    特别是那些个专门参人的御史们,想参谁家就不讲实际也不讲良心过去过不去。

    瞪眼整人,参倒的人越多就显得他们的成绩,显得他们的本事和大公无私,让皇帝对他们的印象深刻,让皇帝看重他们,参倒的官越大,在朝堂上就越横。

    御史就是一群乱咬的狗,可是他们大多是受人指使的。

    朝堂官员可以分为三派,一派是其中的中间派。

    中间派也是墙头草,哪面风硬就惧怕哪面。

    压倒弱的一面。

    中间派更会落井下石,等找到他们能够依靠的一面,就会迅速的投靠,把弱的一面踩脚下。

    可是曾御史不是墙头草,是妥妥的不怕横的一位。

    可是这人就不讲个真凭实据。

    看着哪个权势大他就想攻击谁。

    他可是为了一个名声:不畏权势表示他的心是碧血丹心。

    这些御史有的为名,有的为利。

    他为什么不参蔺家,因为蔺家没落了,伯爵的爵位已经没了,桓侍郎的仕途正在蒸蒸日上,还是皇帝的重臣。

    他就是满腹的嫉妒心,桓侍郎步步高升,比他这个御史高贵得多,他也就是一个七品的小官,升上三级是不可能的,可是桓侍郎就不顺眼,他俩的岁数差不多,官职可是差了不少,他没有实权,一辈子也追不上人家了。

    参不倒他也要给他添堵。

    御史的心理都是特别嫉妒的。

    所以他就盯上了桓侍郎。

    就要打击桓侍郎。

    桓侍郎死了最疼的女儿,再狠狠地打击他一顿,让他一下子老了十岁,或是一病不起,他的心里很是痛快。

    这人也真是有些变态,桓侍郎跟你何冤何愁?为什么要与人家作对?

    变态的人也是不少,赶不上人家就恨人家,桓侍郎是有实权的,可是曾御史就是一个皇帝的乱吠吠的狗,就是没有实权,抓不住真正的东西,拍他马~屁的人不多,除非想利用他咬人收买给他些便宜。

    这家伙就是收了桓侍郎对面人的贿赂,借着蔺家的谣言攻击桓侍郎。

    用心可是很毒的。

    桓侍郎没有理会这个火药桶,皇上自会有公断,自己的女儿被蔺家害死是抹不去的事实,皇上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

    攻击自己的女儿不敬公婆,不守妇道,证据呢?自己的女儿也是不敬公婆?那样的人岂能老老实实的等着婆婆害死。

    女儿的冤案已经澄清,他却攻击女儿这么多恶语!

    是可忍孰不可忍,公道自在人心。

    桓侍郎立誓要给女儿报仇,找出所有害她的人。

    蔺柏端得知曾御史参奏桓侍郎,蔺柏端就觉得大事不妙,如今官司已经定案,母亲已死,虽然落下杀媳的嫌疑,可是母亲毕竟没有承认,死了的人,还能怎么追究。

    不知是何人怂恿曾御史,掀起波澜,如果激起桓侍郎的愤怒,桓侍郎把仇恨转移到自己身上,自己的处境将是如何?

    自己还没有前途呢,自己正在科举,如果旧事重提,母亲就是罪人,自己会被限制科举吗?

    杀女之仇可不是一般的仇恨,桓侍郎岂能不恨之入骨?

    如果盯上他,他可是再也没有好了。

    蔺柏端心烦意乱,蒋晓娘端了燕窝粥进了蔺柏端的院子,就听到蔺柏端院子里的丫环婆子齐声的给蒋晓娘问好施礼:“表姑娘!表姑娘!表姑娘!表姑娘!好!好!好!”拍马屁的喊声一个接一个。

    语气都带着谄媚,蒋晓娘不由得意,自己马上就要取代桓氏,成为这里的女主人。

    “姨哥!看你神色不好,可有什么烦心事,看我能不能帮忙?”蒋晓娘柔柔弱弱的,莲花瓣一样的小脸儿满是情真意切,款步如步莲花近前站在蔺柏端身后给他揉捏肩膀。

    清香郁郁钻进鼻端,顿时让蔺柏端神清气爽,柔嫩的手游走在他的颈肩让他顿时酥麻,热热的气息如同羽毛搔痒。

    二十岁的青年,已经经过几个人事,四个通房丫头,两个妾侍。

    一妻俩妾四通房的男人,怎么能搁得住这样的诱~惑?

    在蒋晓娘的伺候下蔺柏端喝了燕窝粥。

    很快就到了准备晚餐的时候,蒋晓娘吩咐下人去小厨房准备饭菜。

    蒋晓娘和给蔺柏端带了一瓶女儿红,等下人都出去了,蒋晓娘人自己的丫环,哪来女儿红。

    蔺柏端有些直眼儿:“我怎么能喝酒?”

    蒋晓娘就哀哀戚戚的对上蔺柏端:“姨哥,你看你这样疲惫,让我心疼,是不能喝酒,姨妈才去了几天,让人看到不合适,可是姨妈是最喜欢姨哥的,姨妈要是看到你这样痛苦和辛劳一定会疼死的。

    我最懂姨妈的,她最器重最疼爱的就是姨哥。

    明着不能喝,你就等着晚了,自己偷喝几口,一醉解千愁,很是有道理的,解解乏,也免得姨妈心里不安,让她挂记,岂不是我们失了孝道,姨妈知道姨哥是孝顺的,你要是痛苦姨妈也会煎熬,要想让姨妈放心,只有你振作起来,为了你姨妈都自绝了,只是喝几口酒,姨妈怎么会怪罪呢?”

第976章少女重生寻最爱(96)

    柏端听了心里就是熨帖。

    “晓娘,后院的责任就交给你了让你操心了。”

    “姨哥你说什么呢,我们才是一家人,为你操劳我是心甘情愿的,姨哥不要过意不去。”

    “谢谢晓娘!”蔺柏端满脸的感激,对这个善良的姨妹喜欢得不行,如果不是母亲的孝期,恨不能立即就和她洞房花烛,他一个读书人,就怕被人败坏名誉。

    现在正是风口浪尖,桓家一定还在盯着他,想法儿挑他毛病。

    自己一定要谨慎小心,不能与人话柄。

    蒋晓娘可是不管什么守孝,她是要尽快的和蔺柏端生米煮成熟饭。

    姨哥读书好,前途可是无限,就是没有那个爵位,姨哥也是一个最有出息的。就是有那个爵位也不是姨哥的,争过来也不是容易的事。

    不如一个聪明的姨哥,才是自己的希望,只要姨哥高中,自己就是诰命夫人。

    那个小崽子让她先活着,等待时机让她下地狱。

    蒋晓娘打着自己的算盘,蔺柏端只要被她勾住就好。她之所以盯上蔺柏端,也是她的家庭拿不出手,哪有富贵的公子哥能看上她的出身。

    也不是古代的四大美女,也不是西施、王蔷,褒姒、貂蝉,倾国倾城之貌。

    幽王为搏褒姒一笑丧家帮。

    她可比不得褒姒,心里也是明镜一样。

    她虽然俏丽,可是大家闺秀有多少胜过她的。

    她这种身份的女子想嫁富贵家,也是难如登天,她就只有选择蔺柏端这样的没落户,应名也是官宦之家。

    美其名曰嫁进高门。

    前几年她不明白蔺家的爵位就要到头了,嫁给蔺柏端可是她梦寐以求的。

    火热的心不计报酬的往上贴,因为蔺柏端的正室是从小定亲的桓氏,有蔺柏端的爷爷在,蔺章氏也不能做到退亲娶她。

    蔺章氏心不忿,一心要自己的外甥女做儿媳妇儿。

    蒋晓娘更是一心欺走桓氏,让桓氏死,这姨甥拧成一股绳,誓要把桓氏废掉。

    姨甥俩真是苦心孤诣,计谋万千的算计桓氏,从桓氏一怀孕,这俩就开始布局,收买了心腹,威慑了全部的下人。

    从远处找了稳婆,布置的严丝合缝。

    没想到功亏一篑死了蔺章氏,蒋晓娘是完胜,蔺章氏的死不影响蒋晓娘的战果。

    蔺章氏一死正如蒋晓娘的愿,没了蔺章氏,她的行迹就不能暴露了,她和蔺章氏密谋,只是她俩的秘密。

    做得没有那么严密的,别人做梦都不能知道她的参与。

    她还是太侥幸了,她们的密谋别人不知道,她的丫环散布谣言可是被人记下了,就是抓不住你的现行,也知道你帮蔺章氏添砖加瓦了。

    她可不能拔头筹,不能嫁进官宦人家,这样这一个姨哥,对她的心思,更是知根知底。

    这个姨哥能吸引她的眼球儿,她也为之倾倒,蔺柏端还是一个好女~色~的,对待这个姨妹尽显温柔,也是蔺章氏嫌弃桓氏,在蔺柏端的耳根子灌输蒋晓娘这好那好,蔺柏端也是一个图新鲜的,就是一个渣男,恨不得三妻四妾的左~拥右~抱,恨不得享齐人之福。

    对蒋晓娘格外的殷勤,对成亲才一年的妻子冷若冰霜,是一个感情淡漠的负心汉,这样的男人就是喜欢像蒋晓娘这样舌尖嘴巧,虚心假意,满嘴蜂蜜,实心毒蛇的阴险女人,桓氏正正经经的端庄的女儿,知矩守礼,欠缺情趣儿,规规矩矩端端正正的女子不是男人喜欢的类型。

    男人三妻四妾通房一帮,为什么还要去烟~花之地去,念念不忘的喝花酒,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天生的喜欢不正经的女人,因为不正经的女人有情趣,能让男人眼花缭乱,能让男人魂飞天外。

    说明了男人就是贱,尤其这个蔺柏端贱得很。

    吃着碗里的惦着锅里的,对蒋晓娘这样无耻女人的勾~引没有一点儿抵抗力。

    蒋晓娘侯了几年岁数已经大了,已经十九岁,别说官宦人家是不会要她,就是平民家的男子也没有合适她的了。

    不做填房就得找又穷又老的男人,哪有蔺柏端这样合适的,不管怎么说蔺家还是官宦人家。

    蔺柏端可是一表人才。

    瘦了的骆驼比马大,毕竟是伯府来着。

    家底还是有的,岁数也是合适的。

    再者两人可是有感情。

    自己私定终身了,小小的亲近也是没有少做,比真正的夫妻也不差什么。

    这一晚,蔺柏端借酒浇愁,喝醉了,从此,蒋晓娘就天天晚餐来陪蔺柏端用餐,她夫妻一样的相聚,一个干柴一个烈火,怎么能守住阵地。

    两人无限制的掺和了。

    二个月过去蒋晓娘呕吐,断出有孕在身,恐怕此事藏不住,蒋晓娘就突然消失了。

    蔺柏端是金屋藏娇了,他家在京城可不是一个宅子,就藏到无人知道的宅子里。

    就在这里秘密的生了俩孩子,龙凤胎,可把蔺柏端乐坏了。

    一儿一女真是称心愿,蔺柏端拿着蒋晓娘成宝了。

    守孝一年半,蔺柏端和蒋晓娘就成亲了。

    其实孩子已经六个月了,可是不能见天,见天就露馅了。

    他可不敢担孝期办喜事的罪名,不但是他娘的丧事,还有桓氏的呢,就是给桓氏守半年,他也是犯了大忌讳。

    这样的罪名不大不小,虽然不能杀头,可是别人嗤笑,起码不能参加科举了,会被取消资格的。

    蒋晓娘和孩子活得很秘密。

    桓家真是老实人,没有紧盯蔺柏端查他的毛病,也是看外孙女蔺箫云,毕竟蔺柏端是蔺箫云的生父,蔺柏端要是彻底完蛋,对蔺箫云的前程也是有坏影响的。

    蔺章氏已经死了,就没有对蔺柏端下手,觉得是没有蔺柏端的事。

    确实蔺柏端没有害桓氏,可是是蔺柏端纵容了蒋晓娘的恶行,如果蔺柏端不跟蒋晓娘勾~搭,蒋晓娘也不敢到了要桓氏性命的膨胀程度,没有蒋晓娘的怂恿,蔺章氏还是真的没有想到让桓氏死,都是蒋晓娘出谋划策,最后她还没有一点儿罪名,逃过了应得的惩罚。

    其实蒋晓娘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蔺章氏为了掩护她撞墙而亡。

    也是做了她的替罪羊,实际两人都该死。

    蔺章氏也是一个毒辣的,还是罪有应得的,可是留下蒋晓娘这个毒妇实在是天理不公。

    他们成亲一个月就透出蒋晓娘怀孕的消息,可是从这以后谁也没有见过蒋晓娘。

    七个月后就宣布生下双胞胎,这个时候那俩孩子已经十四个月了,就这样瞒了下去,等到两个孩子到了两周,瞒的岁数才八个月,还是不敢露面,只有继续瞒着,等到了俩孩子三周的时候就说俩孩子才两周。

    两周孩子已经会跑了,三周的孩子也是比这俩应该个子高跑得快,编的话儿就是这俩孩子天生的就是体质好,个子大,身体健康。

    实际这俩孩子天生的就是体质弱,个子小。

    体质也是不行,三周跟两周的就要区别了,特别的显眼儿,怎能被人护住?越往大长越是能掩饰。

    十岁的与十一岁的真的是看不出来。

    两周与一周的可是相差不少,等到孩子九岁,说是八岁的能没有人信吗?

    蔺柏端和蒋晓娘真是能演戏,都是能屈能伸的潜质不低。

    硬把真的岁数瞒的严严的,没有人太理会。

    蔺柏端等把俩孩子蒙混过关,他也是急了似的读书,终于考中了秀才。

    等俩孩子到了八岁的时候,蔺箫云已经十一岁了,生活在姨妈常桓氏家里。

    常桓氏的丈夫常秀全夫妻有二儿,长子常玉生,次子常玉言。

    常玉生已经十八岁,已经成亲娶妻关氏。

    常玉言十四岁,还没有定亲呢。

    蔺箫云就住在这样一个家庭,常秀全在户部是员外郎,也是五品的官。

    常玉生只是才中举,就等来年府试。

    常玉言也在读书,十四岁的秀才。

    哥俩读书都成,都是读书的料聪敏而且好学。

    蔺箫云在这个家庭是唯一的女孩子,常桓氏对这个外甥女格外的关心。

    更是宠溺有加。

    十一岁的蔺箫云元魂可是蔺箫的,这次她可是魂穿,留在这个世上她是不想的,她就是等如愿系统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是要找郭兰图附着这个身体。

    常玉言对这个姨妹情有独钟,可是蔺箫怎么能嫁给常玉言,她就盼着如愿系统快点儿出现,就把这个身体交给郭兰图。

    也就是让郭兰图的魂魄占据这个身体,郭兰图的身体会保存在如愿系统,蔺箫就走去做任务,等蔺箫云到了去世的时候,魂魄就回归身体。

    可是这个时候蔺柏端突然就登门,要接蔺箫云回家,蔺箫当然是不能回去的,小姑娘才十一岁,虽然个子不低,可是没有系统的掩护,没有武功,没有多大力气,没有一个好爹,怎么对付蒋晓娘那个绿茶婊的阴谋诡计?

    实际蒋晓娘的儿女已经十岁了,只比蔺箫云小一岁。

    蒋晓娘的女儿蔺怡娘,儿子蔺思藻。

    两个十岁的孩子可不是省油的灯,天生的傍了蒋晓娘的蔺怡娘心黑手狠诡计多端。

    傍蔺柏端的蔺思藻,可是奸的了不得,还不如蔺柏端会读书,成天无所是事,纯粹的纨绔,斗鸡、遛狗、调戏一下儿小姑娘小媳妇儿的,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

    蔺家现在可不富裕,哥早就分了家。

    真是瘦了的骆驼比马大,虽然爵位丢了,还是一个富裕户,蔺柏端的两个哥哥在礼部也是混上了八品小官。

    蒋晓娘没有多少嫁妆,一家人就是指望吃老本,几个铺子几百亩田,虽然没有了大富大贵,还是比地主强不少。

    虽然田地不少,铺子也是利润不低,可是一个蔺柏端读书,一个败家子儿子,这父子消耗的太多。

    只要出了败家子,多少家当也是搁不住挥霍。

    蔺柏端这次是抱着目的来的,蔺家生活和以前比真是太拮据了。

    他的儿子败家挥霍,他读书需要银子,他需要用蔺箫云联姻一个富商,从商人那里获得巨大的财富。

    实际这个富商要是年轻,蒋晓娘是不会让蔺箫云嫁进富商家。

    她需要大笔的钱,富商需要一个势力的支撑,她还担心蔺箫云不会听她的话狠劲的搜刮富商,要是自己的女儿嫁进富商家,一定会帮她搜刮大量的钱财,她会成为富婆的。

    有钱能买鬼推磨,只要有钱蔺柏端的前程还会暗淡吗?

    只要有钱,就会前途似锦,官路通顺,步步高升,青云直上,位极人臣。

    只要有钱她的诰命夫人一定是最大的。

    只要有钱,蔺柏端的官位就会噌噌的高升。

    可是钱得有搂手,蔺家的女儿就是搂手。

    只因为那个富商年纪不小了,蒋晓娘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受委屈。

    原先是想把蔺箫云悄悄的弄死的,现在有了需要她的用处,就不能让她死,让她成为搂钱的耙子。

    就要为蔺家的财富献身。

    蒋晓娘算计到了骨子里,她的女儿蔺怡娘可是会给她出谋划策的,比当年的蒋晓娘还要厉害,真是智计百出。

    蒋晓娘是不想让蔺箫云活着的,可是蔺怡娘给她出谋划策,为家里的财富让蔺箫云献身。

    蒋晓娘勉强现在不予加害蔺箫云。让她嫁给那个富商做一个填房。

    这只要能控制住蔺箫云,富商的钱就都是她的。

    为了钱她勉为其难的留下蔺箫云的性命。

    蔺箫怎么能不知道蒋晓娘是个什么东西?

    这个绿茶又要搞什么名堂?

    “蔺柏端!你什么目的?我养大的孩子怎么能你一句话就带走,你的婆娘可是箫云的后娘,可不能对孩子好,箫云还小,离着嫁人还有好几年呢,你急的什么?等她及笄了才能回你们的家,可是婚姻务必是她喜欢的,否则免谈。

    如果你们不服,我还是要追究当年多少人参与了害死我妹妹的,不可能就是你娘一个人干的,你不心虚就给我试试!”

    “姐姐,你说的是什么话?当初就是误会了,我娘已经以死明志,死的也够冤枉的,人死无对证,也就闹不清是怎么回事了,可不是有人害死的,无从查证了。”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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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箫来自末世,濒临生命死亡,幸运被地府如愿系统选中,承担咸鱼翻身大任,为屈死,被冤枉,被害者雪耻复仇挽救生命。用任务的代价换取生命的价值,达到延长寿命长寿的目的。最佳咸鱼翻身系统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最佳咸鱼翻身系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最佳咸鱼翻身系统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