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7章少女重生寻最爱(8)
次日刘张氏就显得浑浑噩噩的,再也不闹腾了,也不再打入骂人。
也不会催促刘唐氏做饭。
痴痴傻傻的待着,等到了饭点,长房刘林氏过来厨房端饭,一看厨房冷冷清清没有一点儿烟火气,顿时就大怒,冲到三房的住处指责刘唐氏:“贱~妇!你胆敢不做饭,给我滚出去做饭!”
看到床~上还躺着的刘唐氏一家人,刘林氏挥手打向刘唐氏。
蔺箫就在地上等着呢,那个速度是飞快至极,刘林氏那个伸出去的爪子瞬间就耷拉下来,刘林氏尖叫刺破苍穹。
蔺箫一点儿催疯散就让刘林氏失去了精神正常。
以往她多会装相,现在简直就是一个疯子,蔺箫拉了一下儿她的手,她的腕子就回位了。
刘林氏跑到大街上大喊大叫:“老三媳妇不做饭!我们吃什么?老三媳妇一个贱~货!养了一帮贱~人!”刘林氏在大街破口大骂。
迅速的招来一帮人,很快村民都来了,看到一向装得温柔典雅的刘林氏原来就是这个样子,真是原形毕露了。
有人看不惯,早就刘张氏偏心,长房二房女人都是绣花挣钱只交几文,多的都是自己攒的。
三房一家却是种地做饭洗衣养猪养鸡鸭,所有的收入都归刘张氏的腰包,三房一文钱的收入也没有,看看三房穿的衣服,吃的是什么,外人还是有耳闻的,刘张氏也不屑隐瞒,就在外人面前大喊大剑
“三房一家没有一文钱的收入,吃糠咽菜就是我的仁慈,长房二房和我的女儿都是绣花给我挣钱,我就给她们吃好的。”
刘张氏的做派村民没有不知道的,有人抱不平,讲究老三是个窝囊废,一家人都指望三房的供应,还落个一文钱的贡献没樱
有刘张氏这样不讲理的吗?也是她的亲儿子,就是没有当官的希望,只是比二房少了一个儿子,就被亲娘就这样对待。
刘张氏简直就是一个混不吝的。
刘宏图是个大个的混蛋。
长房二房就是丧尽良的。
吃人肉喝人血的豺狼。
哪有什么骨肉亲情?
纯牌就是剥削奴隶。
百姓议论纷纷,刘林氏更加愤怒:“就是该三贱~人做饭,他们一家就是我的奴婢!”
众人愤怒了:“真是不要脸,还想使奴唤俾,有那个命没有,就这样疯狂的女人,有命当官娘子吗,都四十多岁了,还是一个童生,想考秀才就考了二十多年,恐怕这辈子没有官娘子的命吧?”
“就是不要脸!绣花挣钱揣自己腰包,吃喝都是三房的辛苦做的,还骂人家是贱~人,到底谁贱?”
“就是!一口一个贱~人,她自己哪里高贵了?”
“一副假善饶模样,没见过她对谁好一点过。”
“就是,装的善良,这样剥削兄弟一家是善良吗?他们一家穿的阔太太的样子,三房穿着破衣烂衫,他们这样剥削三房,还踩着三房讨好刘张氏!”
“就是!就是!一顿没有吃现成的就疯了,就原形毕露了,这样歹毒的女人怎么配做官娘子?刘老大要是当官了,也是一个赃官,就有这样的女人也不会对百姓好,可不要让这样的缺官。
这样的人要是当官,百姓一定遭殃,这样的人一辈子当不上官是百姓之福!”
大部分村民早就看不惯刘张氏的做派,早就看着老大家老二家坐享其成愤愤不平,老二家还有两个子跟着下地,大家对老二家的看法还是好上一点的。
老大一家的做派早就被村民厌恶,老大一家坐享其成是让村民看不惯的。
人都是同情弱者,刘家三房就是弱者,人们也会同情成吃亏的人。
人一般的都有抱不平的心理。
看不惯的事情总会琢摸,总想。
哪家的亲生父母对待儿女这样三六九等,就是盼着荣华富贵就一个劲儿的对有希望的那个猛偏心。
刘张氏两口子就是变态的一对老家伙,人都有点公平的心,唯独刘张氏是分毫也没樱
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就丧心病狂,也不想想,自己养的那玩意儿那样多大出息。
一个乡村的老女人成的惦记诰命夫饶光环,就她这样的,要现成的诰命夫饶牌位也得让她作没了。
这个老大媳妇原来真是个泼妇,一个泼妇还能当上官娘子?她也配吗?
刘林氏闹了这一出儿,村民没有一个看的起她的。
刘家这是出了几个泼妇,联手欺负三房。
村民就认定了这个现实、
二房的刘马氏没有出屋招惹三房,蔺箫也就没有对刘马氏动手脚啊。
蔺箫是给刘唐氏一家人用了睡不醒的药,刘唐氏这个人只要醒来就要伺候这家人,她连一工也不会罢,为了不让她给刘家人做饭,蔺箫只有动手脚。
蔺箫下手做饭了,刘林氏在外边骂饶时候,蔺箫就把饭做熟了,她只是熬零粥,刘家也没有什么菜,只有几个鸡蛋,蔺箫都煮了端进来。
二房就在自己的屋子做饭自己家吃,根本就不管别人,刘张氏已经傻了吧唧的,蔺箫把刘张氏藏的细粮都收走藏进系统里。
等刘林氏疯够了想找细粮可是找不到。
只要是纯粮都被蔺箫收进囊中,只留下掺麸子的半袋子杂粮,以前三房母女几个的吃食,这回就留着长房吃吧。
刘林氏骂了半,没有捞到一口饭,气鼓鼓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四口子大眼瞪眼儿,刘林氏在家的时候就没有做过饭。
在娘家这些年没有做过饭,她还真的不会做饭,绣花的手金贵着呢,不舍得摸凉水,哪有那么多热水洗菜洗手,摸了凉水手就会粗糙,不由得也是一阵气恼,大骂刘唐氏。
就连刘林氏的两个闺女也是骂刘唐氏,恨得牙痒,恨不能撕碎刘唐氏。
刘唐氏伺候他们十几年也没有落得一点儿好儿。
伺候惯了,一顿不伺候,就恨之入骨。
刘唐氏一家等到了下午吃饭的时候才醒,蔺箫就端米粥,从系统里弄来的大饼,用了系统的一斤腊肉炖了一盆豆角。
刘宏图瘫痪了,刘张氏傻了,两顿没有吃上饭了,两家人就闹翻了。
刘林氏的两个女儿没有饭吃,自己还不会做,花儿也不绣了,哭了两场了,自然是恨极了三房不给她们做饭吃。
长房的两个女儿恐怕自己的手粗糙了,就是两手不沾阳春水。
谁愿意去摸凉水洗菜淘米洗衣服,冰凉的,长期的摸凉水,不但冰得慌,而且会落下老寒,老了就落下一身的寒病,特别是姑娘长期摸凉水更是糟践身体。
得病如墙倒,去病如抽丝,落下了老寒,恐怕几辈子也治不好。
谁都是骨头掺肉长的人,你排斥摸凉水别人就喜欢摸凉水吗?
同样都是人,别人就感不到遭罪吗?
真是欺人是傻子。
长房一真是愁云惨雾,两个娇滴滴的丫头哭哭啼啼,刘林氏疯了一阵,刘万川怎么也不能读得下书。
四口人诅咒一阵,骂一阵,讥讽一阵,哭嚎一阵。
愣是一没有吃到饭,当中刘林氏拿着积蓄去杂货铺买点心吃。
真是娇贵的人。
两房的人没有一个给刘张氏两口子送一点儿东西吃的。
刘张氏傻傻呼呼的,也不会找三房收拾,就那么饿了一。
刘张氏的两个女儿也是去了杂货铺一人买了半斤点心,两个人都舍不得给别人一口吃,就是亲爹亲娘她们也没有舍出一口。
看看刘张氏这个自私自利的老女人偏心出来的人都是什么货色?
没有一个带一点仁义道德的东西。
个个都是白眼狼。
这俩老货一没有吃东西,早就饿扁了肚子,刘张氏发傻,不知道饿,刘宏图可是知道饿的。虽然瘫痪着,脑子还是可以用的。
心里明白,怎么能不知道饿呢,他在床~上躺着,胃没有毛病,更会饿。
可是嘴上的毛病,不出话来,看着刘张氏傻乎乎的,也是不明白刘张氏怎么会这样。
刘张氏现在很老实,不喊不闹。
可让刘宏图奇怪了。
一没有吃饭,饿得够戗,两个女儿也不到他们的屋里来,一屋里就臭味儿冲,刘宏图不能动,刘张氏不知道给他接屎接尿,拉在了被窝了。
擦不净,刘张氏也不给他洗,不臭死他们才怪。
偏心了几十年的儿子连瞅一眼他们都没有,老大老二没有登门,两个媳妇也没有登门,三房两口子是睡过了头。
等到刘唐氏醒来的时候,蔺箫端了米粥,炒菜,大饼,刘唐氏还要给刘张氏两口子送过去,被蔺箫阻止了:“你想找着去挨揍?问你大饼是哪里来的,不打死你才怪。”
刘唐氏被蔺箫威胁住了。
蔺箫觉得这人没有一点儿血性,也是气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挨打受气纯粹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刘万路耷拉一个脑袋看着就憋屈,倒没有要给刘宏图他们去送,你如果要是送了,一家子就都会污蔑你是贼。
那么发贱有什么用?就是被奴役的脑袋。
蔺箫很鄙视所谓的老实人,不知道反抗的人根本就不是人。
情愿被祸害的人真的不值得同情,白瞎自己的大饼,还招来刘唐氏不满的情绪,看来还是被刘张氏打得轻。
怎么就不能激起她的仇恨?真是没有囊气。
刘张氏真的变傻了,饿了一就没有真的闹饿,刘宏图饿得要死就是不出来。
绞尽脑汁的算计偏心供养的儿子,一眼没有瞅她,娇生惯养的一对双根本就不登她的门儿。
这一对双一一人吃了半斤点心,次日早起,二房刘马氏就自己起火了,找不到刘张氏那些纯粹的粮食,气呼呼的背了高粱去碾米,起早就做好了准备,赶到巳时已经吃上了高粱米粥。
刘张氏的一对双闻到了粥味儿,就奔二房吃饭,被刘马氏给撵了出来:“去去去!好吃懒做的东西,我做饭是给你吃的吗?吃现成的吃惯了,上我这里来占便宜,我可得伺候你!都滚!”
一对双气得哭:“什么时候你做过饭?我们吃现成的也是三房的贱~人做的,也不是你做的,没有吃过你做的一顿饭,一顿你也没有给我们吃,你就这样奸,一点亏也不吃?”
这嘴得有多损,享受着三房的待遇,却满口不离辱骂,这样的姑娘纯粹随了刘张氏个贴
刘马氏把她们推出门外,这俩就奔长房去了,得了一个闭门羹。
长房娘仨都不做饭,座晚就去了娘家,人家娘家富裕,刘林氏也没有少给娘家买礼物,娘家人想沾将来官的光,对他们很是客气。
宁可去娘家吃,也不能做饭,娘三个都是两手不沾阳春水的娇贵人儿。
也是带了很多礼物去娘家,也是不想照顾刘宏图这个瘫痪,是故意躲出去的,找了一辆牛车拉了家里的几袋子高粱谷子。
去娘家不能白吃,要是白吃,娘家的嫂子弟媳妇,就不能欢迎他们,总得给娘家便宜,不然也是冷脸迎接她们。
牙碜嗑儿,讥讽的语会泼面而来。
总之拿伙儿的东西填补娘家刘林氏是非常乐意的就是越多越好。
粮食被刘张氏锁着呢,长房的撬锁撬门,拿走的粮食,二房可是看见了。
等刘张氏的疯傻劲儿过去,让她找刘林氏算账吧。
一对双成了闭门羹,只有奔三房,她们敲门,三房已经吃过了。
刘唐氏慌急的要给她们开门,被蔺箫阻止了:“长房拉走了一车粮食去了娘家,谁也没有人管两个老的,那俩丫头成的吃现成的,什么话儿也没有干过,可不能伺候她们了让他们也干点儿活儿吧!”
“他们绣花会粗了手的。”
刘唐氏的话让蔺箫不屑:“她们绣花挣钱给你花一文吗?你伺候她们十几年,她们对你这个嫂子有过一分敬重吗?给你搭过一把手吗?只是拿你当了奴婢使唤,你吃的是糠饽饽哦,人家吃的是纯米粮,哪个让你吃过一口,哪个觉得自己愧疚过?哪个拿你当人看过?”
你还这样伏低做的,你怎么就没有一点儿血气?
第888章少女重生寻最爱(9)
刘唐氏就是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蔺箫怎么看她都是一个没有出息的窝囊废,虽然她是一个做任务的,可是也看不上这样的土坯女人。
十几年自己连一文钱也捞不着,就这样窝囊的伺候几家子人。
要是刘张氏拿你当一点人看,你认可给她卖命也行,对你举手就打张口就骂,你就不会反抗一点儿?
起码被她打过就不会给她做饭,装病你就不会,真是个废物,打一下儿就躺倒不起,不给饭吃就往他们的饭里扬沙子,让你们鸡犬不宁,我宁去要饭也不会在这里任打任骂吃糠咽菜。
这个朝代也不是女人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女人也有经商的。
刘张氏仗着滚刀肉逞凶狂,你就不会也来个滚刀肉?看看她敢不敢把你打死,拿出刘张氏的疯狂,看看谁怵。
就这样的穷主儿连媳妇都不好找,难道还没有你拿捏的软肋吗?
打你一下儿你就满街喊,看看她为了长子的前途还敢这样疯狂不?
惯的毛病,人疯狂就是惯的,要是日本鬼子拿刺刀在后边追她,看看她还横不?
比老实人还要熊包,只不过就是一个纸老虎,狐假虎威吓唬人,吓唬住你就狠劲的欺负,唬不住她就追着叫爸爸。
嘴上别人贱~人贱~人的,实际她自己最贱,几个大嘴巴子,她就不会骂人了。
什么臭毛病都是惯出来的,所以这种混不吝的就是不能惯。
这几天刘张氏很消停,只要药一失效还要疯狂。
蔺箫不会惯她的臭毛病,蔺箫先控制刘唐氏和刘万路两口子。
饭不做,地里的活儿不干,就跟刘张氏摽上,刘宏图不能主事了,让刘张氏蹦跶蹦跶,把她气个半死再说。
二十天后,刘张氏的疯病突然就好了,刘林氏赶紧从娘家回来了,在娘家住着可不怎么吃香,拿了那么多粮食也没有人承情。
嫂子弟媳妇哪个喜欢姑奶奶?只想坐等吃喝,绣花挣钱,一家子不能下厨不能干地里活儿,等着嫂子弟媳妇伺候现成的,坐等不行了吧?
你家也不是使奴唤俾的人家,有奴婢伺候,嫂子弟媳妇认可伺候你们一家,一天两天是靠面子,长期住人家,一家不是一家,两家不是两家,挤挤插插的,扰乱人家一家人的生活。
而且都是在伙儿的日子,掺和上四口子外人,谁也搁不得。
刘林氏一进家就怂恿刘张氏叫刘唐氏做饭:“娘!,家里怎么就没有做饭,我们都饿了,万川怎么读书?很快就要春试了,万川要是中了秀才,我们一家就得了大力了,一年的税钱得省多少。”
刘林氏又拿功名刺激刘张氏,刘张氏立即火上房:“你们回屋等着吃吧!我去赶三~贱~人做饭,不老实我就打断她的腿!”
刘张氏雄赳赳气昂昂就像赴刑场。
脚下生风直扑三房,蔺箫在屋里就看到了刘张氏冲过来,蔺箫迅速的关了外地的门,插上了门插棍。
刘张氏眼见刘珍羽关门,已经气得七窍生烟:“小贱~人!你敢关门?唐氏!你给我滚出来做饭,你大哥一家回来了,都饿着呢!饿坏了他们我打断你的腿!”
蔺箫听她还是这样猖狂,真是得教育,蔺箫瞬间就抽了门插棍,刘张氏使尽了力气扑上了门,她就是为了动静大吓唬人,没有想到蔺箫使坏。
她觉得三房怕她,一定是把门插死,她想一下子撞开,猛冲过去打死刘唐氏。
做梦没有想到门里没有插,自己落了一个大马趴,这下子摔得不轻,蔺箫计划能磕到他门牙的地方搁了斧头菜刀砖石瓦块的。
磕烂了她的嘴;磕掉了俩门牙。
哀嚎声就像鬼叫,比劁小猪儿叫的还要震耳朵。
刘唐氏吓得不知所措了,蔺箫瞪了她一眼,刘唐氏赶紧往后缩。
刘张氏再也顾不得骂人,摔得起不来了,打人就更办不到了。
三房一家吓得不行,蔺箫却在笑嘻嘻的:“没到过年呢,拜的什么年?”
刘张氏恨得要死,疼的要死,顾不得骂人,只有满腔的恨。
刘唐氏战战兢兢的,蔺箫来气,说了刘唐氏一句:“她自己跌的活该,关你什么事?你怕什么?”
“你使坏!”刘张氏气死了,总算说出来一句话。
蔺箫大笑:“这么大岁数怎么天天说瞎话,就你这样的人,谁惜得搭理你,使坏?你配吗?自己不作就不死,作死,作死的,就是说的你这种人!”
“不要怼你祖母。”刘唐氏畏畏缩缩的说道。
“怼她,她配吗?谁闲的没事搭理一个智障?”蔺箫句句讥讽,不屑的瞥一眼刘张氏:“我可不想搭理疯子,你看疯子专门找人麻烦。”
刘唐氏要扶起刘张氏,刘张氏伸手就挠,没有挠到,蔺箫把刘张氏挤到一边:“哎呀呀!老太太多么的威风,打这个骂那个,自己能起不来吗?不要总想凶人,老天也会看不公的。”
刘张氏这样爬,好容易爬起来,摔得这样惨,刘唐氏虽然怕她,心里也是痛快的,就是怕她报复。
才胆战心惊的,真是打怕了。
舍得一身剐更不会丢了性命,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这才是真理,才是正道,管你是谁,天天被你打骂,还要为你们一群人卖命,宁可出不孝的名,宁可一次让你打死,也不会屈从你手下。
管你是谁,就是被休弃,自己过一辈子也比在这样的人家受气好受,自己有个自由身,不受别人的气,也不能白活一辈子。
古代女人是受气的真受,因为你顾全脸面名誉,被婆家人收拾住。
就像刘张氏这样的人在年轻时也不见得受气,占奸取巧,不要脸,撒泼耍赖,馋懒奸猾,就是婆婆也得怵她。
这样的女人一辈子尽占尖儿了。
永远都不会吃亏的。
死不要脸的人哪能吃亏,走撂占便宜,雁过拔毛,这样的女人和邻居处事也是设算计骨头里。
刘张氏并没有人缘,别看刘唐氏受气不当家,人缘也比刘张氏的好远了。
勤俭能干、也会帮忙别人家干点活计,和别人家还有点来往。
刘张氏这样的人只会占别人便宜,谁会得意她?
没有见过说她好的,没人对面骂她,仗着她是个混不吝的撒泼打滚讹人,什么招数都会耍,见钱起意,总想算计到手。
所以人缘儿臭啊!
刘张氏顾不得吵刘唐氏去做饭,嘴疼。
刘唐氏看刘张氏这样就走了,再没有打她,她的心里还是庆幸的。
敢不给她做饭,得被她打死,原来这个人还是得遭算计,真是欺软怕硬,一个孩子就能调理她,自己真是一个没用的,被她欺负十几年,自己是活成了什么样子。
穿的破破烂烂,吃的是糠菜,干的是牛马的活儿,住的是牛棚狗圈。
自己真是被欺负苦了,怎么就没有知道反抗一点儿。
想想从进门连一件新衣服也没有穿过,捡的是刘张氏穿破的,大嫂和弟媳妇穿剩的衣服都不会给她穿,刘张氏穿的脏了吧唧的衣服才给她。
老头穿剩的衣服给老三穿,老三也没有穿过一件新衣服。
孩子们的衣服,是老太太从垃圾里捡的,没有那么破的破烂儿了,她只有洗洗补补的给孩子对付。
自己一个母亲对不起孩子们,让孩子们跟着自己受尽了苦难。
看看长房二房两家穿的像客人一样,自己一家就像叫化子。
刘唐氏从小就受刘张氏的气,跟她一点儿感情也没有。
刘张氏这样惨,刘唐氏并不心疼,只有兴奋的劲儿。
刘张氏走了,刘唐氏的精神立即就振奋了,蔺箫控制她不让她去做饭,刘唐氏现在也不那么心慌了,觉得对老太太没有那么惧怕了。
看刘张氏出来刘林氏没有没看到刘唐氏,刘林氏就急着问:“老三家的呢,怎么还不做饭呢?”
刘张氏恶狠狠地瞪了刘林氏一眼,没有说话。
刘林氏看到刘张氏满嘴的血,不由惊呼:“哎呀,血呀!”
刘张氏还是木木的往回走。
刘林氏飞快的去报告刘万川:“你娘满嘴的血,是不是三媳妇打的,你去看看,三媳妇要是这样牲口,老三就可以休妻了,你看看三媳妇连饭都不做了,是谁给她撑腰?拿着休妻吓唬她一下儿,她就会学乖的。”
“我一个读书人说那个合适吗?你还是让二媳妇找老太太说吧,二媳妇嘴茬子厉害,说的老太太会团团转的。”
刘林氏眼睛发亮了,真是的,找二媳妇才对,得罪人的用她。
窜到了二房,刘马氏正在绣花,刘林氏冷笑:“二婶子,你可真是心宽,自己做饭岂不糟践手,咱们绣花的手怎么能沾水呢,没有想到几天的时间就惯坏了三媳妇儿,连饭都不做了。”
刘马氏本来对长房就不满,读书的花钱,母女仨赚钱自己留着,一天就交三文钱,真是都成了他们的,自己的两个儿子不让读一天书,说什么没有钱。
三房是吃大亏的,二房也不少吃亏,一个混不吝的婆婆,偏心眼子,歪心眼子,就想着那郁闷儿,指望老大给她挣诰命,纯粹是做梦!
痴心妄想荣华富贵,就那个尖嘴猴腮的样子还能当上诰命?黄粱美梦做的不少,心眼子歪到了阴沟里。
刘马氏咬牙挤出几句话:“大嫂,婆婆最是偏心你们长房,你怂恿婆婆什么婆婆信之如神,我这样的可没有胆子在婆婆面前进谗言,我也没有你的巧嘴儿,虽然能够说活了,我拙嘴笨腮,可不敢惹婆婆讨厌,像打老三媳妇那样打我,我可没有老三媳妇皮实。
老三媳妇这次不也是被打坏了做不了饭了,所以婆婆也没用了,躺床起不来的人还能被把线儿,那可不是纸人儿。”
“呵呵!”刘林氏冷笑:“三媳妇不做饭,你也得自己做,摸凉水的手绣花不挂丝吗,能绣好吗,绣不好可是卖不上好价钱的,或是废了,你的利益也损失了,你就不上心吗?”
“我有什么利益?我也不想绣花了,剥削三房这么多年,我都愧疚极了,大嫂想得什么利益还是自己行动吧!”刘马氏讥讽一阵,心里才痛快了。
三房要是使劲闹,闹分家才好,二房也是吃了这么多年的亏。
刘马氏早就盼着分家,也省的自己男人和儿子卖苦力,自己过日子忙完了可以出去打点儿零工,赚几个钱儿。
在伙儿过,挣的钱老太太算计到骨头里,丈夫孩子只是白吃苦,怎么也是落不下。
自己男人没有反抗精神。老三是个窝囊废,看来三房的小丫头不老实,敢把老头老太太怼得磨磨唧唧。
要是有出头的这家应该早就分了,老太太硬霸着不分家,打吧打吧,把三房打急了才好,三房这次罢工了,没有做饭的人看看老太太能怎么样?
二媳妇刘马氏恨不得立即分家,可是没有人闹,怎么能分家,三房真是闹起来了。
老头不顶事了,老太太一阵儿疯一阵儿明白,长房的利益要保不住了,这才是最好的局面,只要三房能坚持,家一定你分得了。
分了家有了自己的自由,也不会这样被人剥削了。
刘马氏不是一个坏人,当然她很奸,长房占的全是便宜,她当然也是想占了。
她的娘家比刘唐氏的娘家顶事,还生了俩儿子,没有生女儿,这就是她不受刘张氏气的优势,有便宜谁不占呢?
可她占的便宜比长房的少远了,她也是愤愤不平的,和男人背地叨咕分家的事,可是老二不敢提出来。
蔺箫这里看着刘唐氏的行动,刘唐氏没有了自由,想去给长房和老太太一窝做饭,蔺箫让她寸步难行。
对于三房这样软弱无能的受气包,自己立不起来,蔺箫为了顺利的完成这个任务,只有先摆布三房,让三房不被长房和刘张氏奴役,让他们得不到利益,让他们没有条件生存下去,长房就会主动分家。
没有利益可占了,长房这样没有便宜得了。
只有一条儿就是得让刘珍羽经商,把一家人都拴住,一文钱也不能给刘张氏,一文钱也不让长房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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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9章少女重生寻最爱(10)
刘珍羽是从小就劳作的人,苦累的活儿并没有不干过的,受得了艰苦,吃糠咽菜。
没有一日不劳作的,只是刘张氏不让他们母女学绣花,只让他们干粗活。
老二媳妇是不听刘张氏的话,从小也是学过绣花,刘张氏想让刘马氏下地干活,刘马氏就是不去,刘马氏的老娘厉害敢打人家的闺女,不要了她的命,也会扒她一层皮。
刘张氏是个怂奸坏,没有什么尿性,欺软怕硬,在蔺箫手里吃了两次亏,也没有处去说理,也得干憋着,疼也得忍着。
所以刘马氏不动地方她也没有一点儿办法。
刘马氏抓住了她的尿性,就是不怕她,她也就只有盯上刘唐氏。
刘唐氏窝囊胆小,从小受气怕了她,她就得寸进尺,拣软面的捏。
捏惯了,就养成了习惯,继续变本加厉,越来越猖狂,欺负人不打折扣了。
因为自己软弱才被欺负,刘唐氏就是这样好拿捏的人,所以刘张氏得逞,长房得逞。
刘张氏的一对双女儿从小就没有干过活计,七八岁学绣花,能拿得出手了就绣花换钱,自己攒嫁妆。
蔺箫气愤,非常的憎恶刘张氏的行为,愤恨长房的没有人味儿。
刘林氏撺掇刘张氏的这一天,蔺箫就把刘林氏攒的钱,收归己有。
刘张氏一对双女儿攒的嫁妆有五十两银票。两人的就是一百两。
刘林氏母女三人攒的家底儿三百两银子,这一天夜间都被蔺箫没收。
她们还不知道呢。
蔺箫是顶着刘珍羽的身体,和村里认识到人打交道,蔺箫从刘珍羽的几个玩伴儿的母亲那里借了三十个铜板个铜板,借了一辆手推车,让刘珍羽自己操作。
去了镇上的屠夫家里,买了五挂猪下水,来到河边让刘珍羽清洗,在古代猪下水不算什么好东西,因为古代没有阉猪的,猪肉的气味就不好,猪下水的气味更不好,谁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收拾干净,香料很贵,穷人吃不起,没有香料的猪下水并没有人喜欢吃。
因为做出来的味道都不好,猪下水就成了废弃物。
猪下水在现代比猪肉都贵,人人都喜欢吃,那也是几千年进化研究出来的做法。
现代的年轻人都会吃,什么作料都有,而且是阉了的猪。
古代的猪肉还是老母猪的肉没有骚味儿。
仔猪就不行了,猪肉的味道人人接受不了。
蔺箫让刘珍羽亲自操作,是要把她锻炼成一个能挣钱的商人。
让她学会自己的机变,和气魄,务必学的胆子大,不能和刘唐氏一样的窝囊废,把一家人带动起来过上好日子。
才能被汤辉宴的父母看得起,才能门当户对,不让别人看不起。
分家的事,三房没有胆子提,蔺箫只有另辟蹊径,把一家人引导的不再听刘张氏摆布。
刘珍羽把猪下水洗完,五副猪下水才只有一盆,这个木盆是买的,因为没有钱,蔺箫也不能出钱,因为蔺箫收了长房和刘张氏两个女儿的钱,不能让他们以为三房突然有钱了会赖她们偷的她们的。
为了避免麻烦,蔺箫才主张借钱,这是给外人看的。
借了六七家子,才借到三十文钱,只买了一个木盆,沾水端着特别的沉。
三房没有铁锅,正好本村有一个老人家七十多岁了,无儿无女的一个人住一个院子,院子还不小。
蔺箫就让刘珍羽和老太太商量在她这里煮下水。
老太太一个人住着孤独,正好想有人作伴儿,几句话老太太就乐意接纳她们。
刘珍羽吩咐弟弟妹妹和父母去山上捡柴,
看到刘珍羽收拾干净的猪下水,三房两口子有些头疼,刘珍羽借了三十文钱的事她们已经听说了,她们从来就没有把过三十文钱,简直就吓哆嗦了。
这么多的账怎么还?,在她们心里在说一笔巨款,就是让他绣花也得很长时间能还上。
弄这些没有人肯吃的东西非赔光了不止。
刘唐氏都欲哭无泪了,刘万路呆呆怔怔的像个木偶,柴是捡来了,就是看着没有精气神儿。
两个小的倒是很好奇,他们的姐姐说了卖了这些东西能够让他们去读书。
弟弟刘汉武乐得蹦了,妹妹刘珍妮没有高兴,女孩子怎么会去读书呢。她才不信呢,就是能挣钱也是祖母抢走,哪有她能花的钱?
想想有钱也不能读书,心情倒是沮丧。
蔺箫自然明白刘珍妮是怎么想的。
女孩子在古代哪有读书的,家里有长辈是文化人儿,是有教女儿识字的,大户人家官宦人家的女子是要读书的,为的是成为才女好联姻,为家族做贡献,壮大家族的势力,使家族步步登高。
穷人家的女孩子哪有让读书的,笔墨纸砚也是买不起。
蔺箫提醒刘珍羽只要赚到钱,一定要让弟弟妹妹读书,她自己也要读书,三个人可以不进学校,请一个教书先生同时教三个人,这个教书先生就是蔺箫自己,蔺箫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现在刘家,帮刘珍羽斗垮刘家人,一切就让刘珍羽自己奋斗,刘珍羽也是愿意这样办。
到了下午林奶奶小院儿四溢飘香,招来了一群小孩子,蔺箫没有让他们进院,如果给他们吃就别做买卖了,不够这些孩子一人尝一块儿。
才开锅的猪下水加上作料就已经漫天飘香了。
这是为了入味,蔺箫可不急着煮烂,是要夜里煮,早晨才出锅的。
为的是热乎新鲜上市,热乎的猪大肠用西红柿馏出来,西红柿的酸味极大的淡化了猪大肠的脏性味儿,变成一味佳肴。
新鲜的猪肝,是放在系统里的,等出摊的时候现拿出来。
现在可是没有炒勺的,小铁锅就不好买刘珍羽找了一个村子,总算借到了一个铁锅,还是挺大个儿的,就这样将就了,三房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干崩只有五口子人。
锅碗瓢勺都是借的。
村民还是很好的,也是看着这家人可怜,都有同情心,借什么也很痛快。
借了三十文钱只买了一个木盆,因为木盆绝对不能用别人家的,洗猪下水味大,弄脏了别人家的盆不好交代。
煮下水的香料蔺箫就在系统里取,现代的香料也不贵。
而且特别的全,古代这里就没有辣椒。
要想味道好,就得辣和咸,胡椒粉这里可是没有,是以后漂洋过海来的东西,蔺箫这里什么也不缺。
味道当然是极美了,咸盐更不缺,而且极便宜,这就是万事俱备,东风也顺。
蔺箫教着刘珍羽自己做了一个薄铁皮的炉子,里边套的黄泥,已经烧干了,也算是万事具备了。
起早,三房一家就出发了,刘万路推着炉子和猪下水和碗筷。
蔺箫只带了一瓶花椒面,还有五香粉。
用木头劈了两个小菜板,一个切熟食一个切生的猪肝。
一家五口,推的推,背的背,带全了需要用的家伙式,这是到镇上的集市摆摊卖小吃。
镇上的集市离家里二十里地,整整走了一个时辰,刘珍妮一个七岁大孩子,可是累坏了,依仗这个小丫头成天上山捡柴挖野菜捡山货,刘张氏一会儿也不让她闲着,像使唤小骡子小马一样奴役,要不她真的走不了二十多里地。
没用人背着抱着还是坚持下来了。
到了集上,就用推车做滩子,蔺箫指使刘珍羽先切了一块猪肝,爆炒。
香气四散就招来两个大家族采买的管事:“哎呦!什么这么香?”
蔺箫指使刘珍羽用一个小碗儿盛了两片儿猪肝:“这就是熘肝尖,您尝尝怎么样,觉得好,这里还有蒸饼,可以就着熘肝尖饱饱的吃一顿,吃了这个您就再也不会馋别的,回味无穷,终身难忘,梦寐以求的佳肴,错过会后悔的。
尝一片儿,您的脚就不想迈步了,您回回得惦记这个滩子,再也不担心错过这里了,您先尝一片,是不用花钱,是白吃的,您就请吧!”
这个管事还没有吃到嘴,急的直流口水,恨不得扑上来,看着红彤彤飘香四溢的熘肝尖儿,口水吐露一下子就掉下来,不由得尴尬一下儿。
蔺箫并不见笑,觉得是非常正常的,谁见到美味没有淌口水的历史?
蔺箫拿了筷子递给这个管事大叔:“您尝尝,蔺箫挟了两片儿热乎的。”
管事的筷子接近嘴,入口可是两片儿,滑滑嫩嫩鲜香脆韧,怎么这样好吃呢?好吃的要命!
咀嚼的细碎了,也没有尝到一点儿腥味儿,还有猪肝的香气,没有猪肝的怪味儿,简直比山珍海味强上百倍。
蔺箫让刘唐氏和刘万路买来一百个蒸饼。
一文钱一个蒸饼,刘唐氏就想女儿哪来的一百文钱?
没有见过世面的刘唐氏什么都是震撼的,结结巴巴的想问,被蔺箫指使的话打断:“就这样切,不能厚了。”
那个管事已经点菜了,也没有问多少钱一盘儿:“来一盘子,熘肝尖,三个蒸饼。”
“五十文一盘儿,蒸饼四文三个。”蔺箫一报价,蒸饼三个只挣一文。
蔺箫炒了一大盘,管事一怔的功夫,蔺箫已经炒好了。
管事并没有嫌贵,管事可是有钱人,有的是搜刮主人的机会,一次采买怎么也能落下三五两,五十文是个小数目。
今天连个座位也没有,就自己端着吃开了。
吃的满头大汗,盘子底都划拉干净了,意犹未尽:“真好吃啊!”他这样一惊叹,就上来两个有钱的,每人要了一盘,三个蒸饼,也是快速的吃完了。
五具猪肝卖了二十个人,还有一个要买的没有买到。
已经到手一两银子了,随后猪大肠,猪心和猪肺。
猪大肠一百文一盘,猪心是凉拌的一百文一盘,猪肺是十文一盘儿,是熘肺丝。
猪肚是二百文一盘,数猪肚好吃,现代的作料,味精,香油,香菜,十几种作料,这些作料在古代可就值钱了,所以菜就卖的不贱。
五具猪下水卖了五两银子,一百个蒸饼挣了三十文。
刘唐氏从小到大就没有见过三十文钱,
别说五两了,还有麻花烧饼也是挣了百十文,这就挣了六两多。
刘唐氏一家震撼死了,那两家绣花也没有这么容易挣。
蔺箫当然是收入自己的腰包,这些钱谁也拿不住,三房的两口子那么窝囊,刘张氏只要一搜身,就都是刘张氏的了。
总之蔺箫已经看出来她的心思,少在她跟前演戏,就那点小伎俩,瞒的了傻子,这么多年怎么没有敢跟刘张氏要一文钱去孝敬老娘,才挣怎么几个钱儿,就扎不住腰了。
“以为都是挣的吗?十分之一也是挣不了的,用的香料是我赊的香料店的,这些银子都得去买香料,你去问问香料店,香料怎么卖?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蔺箫根据这个时期的香料价格,核算一下,真得三两银子,没有香料骚气的猪肉怎么能吃?
学的是东坡肉,全部得指望香料遮掩那个味道儿。
古代的香料都是海外来的,贵的要死。
刘唐氏以为刘珍羽是她的女儿,她也要学刘张氏控制住女儿的钱。
老实人原来也有贪心,这是真的老实吗,也许就是被刘张氏打怕了,才那么怕她。
她不会怕自己的女儿吧?真是老猫炕上睡,一辈传一辈。
刘珍妮和刘汉武更不能拿钱,只有把刘珍羽教厉害了,再给刘珍羽,让刘珍羽扩大经营,走上经商之路。
和汤辉宴成就了姻缘,蔺箫就可以走了。
一路回家走氏吞吞吐吐的就是想问挣这么多银子得交给你祖母多少,蔺箫狠狠地瞪她一眼:“没把你打死,你还是真孝顺,你不想帮忙,你就去给刘张氏和长房做饭去吧,还是吃你的糠饽饽去吧。”
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蔺箫已经猜到了刘唐氏已经惦记上了这几两银子。
她是想归几有还是想去孝敬娘老子?
要是让刘唐氏管钱,刘张氏就有财发了。
蔺箫怎么会让刘唐氏管钱。
把蔺箫凶了几句,刘唐氏已经蔫了。
蔺箫一点儿不同情这样的人。
不能自立还要管人,一定管的乱七八糟。
第890章少女重生寻最爱(11)
蔺箫说道:“你们回家吧,他们问什么,你们就是三个字“不知道”谁说漏了嘴休怪我不客气,对刘家的其他人客气没用!只是让你们当奴隶,拿着你们当牛马使唤,十几年你们吃过一根麻花,一个烧饼还是一个蒸饼?是不是吃的都是糠,没有几斤粮食吧?
今天你们一人就吃了三样,熘大肠,熘肺丝,也给你们解了馋了,这几年你们哪个吃过这么好吃的菜?
记住闭紧嘴,不要显摆,当心刘张氏会吃了你!”
蔺箫说的是实际,这要刘张氏知道了天他们挣了银子,刘张氏疯了,刘林氏会更疯,刘马氏也得疯了,她们自己挣行,别人挣就不行。
人的本性怎么会改?
你们已经吃饱了,就不用伺候她们做饭,不狠狠地饿他们,就永远不能分家,不分家你们就是奴隶,只有给这几家人卖命的份儿,如果你们不听我的,我就自己离开,你们愿意怎么地就随便,以后我们各不相干!我是不想吃糠咽菜的受这个气了!我决定跟他们决裂了。”
蔺箫说的这样决绝,就是告诉刘唐氏不要再盲从他们,该反抗的就得反抗。
蔺箫说的刘唐氏已经目瞪口呆,挣了钱怎么还不让说呢?
看来刘唐氏真是傻乎乎的,你就不明白你说漏了刘张氏会饶你吗?要不到钱也得要你命。
蔺箫就觉得这人太蠢了。
太老实了就是蠢了。
真是没有见过钱,有了这俩钱儿就扎不住腰了。
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可挣了俩钱儿,还掖不住捂不住了,是缺心眼还是真傻,还是小人咋富,还是搁刘张氏吓得不敢瞒她?
看着这个人真是上火,这么扶不上墙的,真是费劲。
蔺箫再也不理她,自行往前走,她要雇车买桌椅,买餐具,买铁锅,做这个小买卖家里没有一件餐具,真是白手起家。
得先找个住处,在镇上租两间小房,一个月也得一两银子,蔺箫带着一家人来到市场不太远的地方一片民居,蔺箫问了几个人才找到一个租房的,还是单独的一个小院儿,两间小房,就是泥坯的,很旧。
可是能住人,刘珍羽姐两个一间小房,刘唐氏夫妻和刘汉武三人一个小屋。
也是为了放椅子凳子,和餐具。
二十多里地,来回就是两个时辰,工夫都搭在路上。
怎么算也不合适,刘唐氏一听说一两银子租住一个月,不由得色变,刘万路也不同意,他们对刘张氏没有一点反抗精神,对女儿却是要管束。
买卖不是他们想的,挣钱高兴,租房就不同意,蔺箫没有搭理他们的意见。就地交了一个月的房租,就算把房子定下来。
刘唐氏抱怨房子破,不值那么多银子。
蔺箫只说了一句:“比刘张氏给你们住的房子还破?”
刘唐氏被问得一怔一怔的,气得嘟囔一句:“那个不要银子。”
蔺箫回她一句:“你去住那个不要银子的!”刘唐氏今天吃了一顿白馒头和熘大肠,熘熘肺丝,几十年她都没有吃过这样好的饭菜,她也不想回去做饭下地吃糠咽菜了,还是在这里吃的好。
谁不想过好日子,吃好的喝好的。
一个天堂一个地狱,谁也不想下地狱。
镇上有一条小河穿过,洗猪下水很方便,在河水里洗几遍,回来再用井水洗。
这里有现成的灶,也有大锅,就是得好好地刷洗,起早就买来了猪下水,刘万路带着刘汉武和刘珍妮去河里清洗,刘万路看到了用于洗猪下水的咸盐和玉米粉,心疼得嘬牙花子。
蔺箫懒得看这对夫妻的小气样儿,随便她们。
蔺箫和杂货铺预约了晚上去取货。
就雇了一个毛驴车,直奔杂货铺。
挑了五个长条餐桌。
二十个小木凳,小铁锅,古代没有的东西多了,只有陶瓷盆和木盆,比不锈钢的和塑料盆沉多了。
来到古代也得将就,买了两个木盆三个大小不一的陶瓷盆,瓦盆还没有陶瓷盆结实,所以选陶瓷盆。
二十只碗,筷子三把。
车把式赶车送到家,就往院里搬,几个洗猪下水的还没有回来,刘唐氏急忙往里搬。
付了车钱,车把式说道,有什么要搬的就找我去,我就住在这个胡同前边第三家,一打听,陈老五谁都知道,不要客气,不会多要车费。”
蔺箫赶紧道谢:“陈伯,我记住了。”
陈老五欢喜的告别。
很快洗猪下水的回来了,往西走五家的空场上就有一个石头井,镇上住的挺远的村民都到这里取水,镇上这么大的地方,只有三口井,这里缺少水源,人不勤快,不起大早挑水,近几天就得没有水吃,蔺箫只买了两只木桶,得刘万路去挑水,干木桶虽然不重,吸水后,就会有原先的三倍沉,只有刘万路能挑动这样大的两桶水。
十三岁的刘珍羽本来个子就小,怎么能挑动这两桶水?就是蔺箫的灵魂也是挑不动的。
刘唐氏的个子一般大,她也就只能挑半桶水。
没有成年的人是会压伤力的。
不管怎么说刘唐氏也没有吩咐蔺箫去挑水,都是他们两口子挑水。
对女儿还是不算狠。
转眼三房已经已经卖了一个月的猪下水。
一天比一天卖的多,盈利多的时候一天赚净利三两,一个月就赚了百两了。
乡村人来镇上的也少,刘张氏在家发现三房已经失踪了,刘林氏没有现成的饭吃,心里的怨气已经冲天,所以多次鼓捣刘张氏找三房算账。
刘张氏屡次被蔺箫下催疯散,刘张氏疯疯癫癫的,说话也没有人信。
眼见到了过年,村里人就去镇上采购年货,很巧就遇到了三房一家卖猪下水。
有人就眼红了,回去就告诉了刘林氏,刘林氏一听就急眼了,原来这一家人藏着猫着去挣钱了,刘林氏赶紧的找疯疯癫癫的刘张氏,鼓捣刘张氏快去找三房要钱。
刘张氏疯疯癫癫,刘林氏就陪她找三房。
到了镇上果然见到了三房在赚钱,刘林氏看了一阵,迅速的就气疯了。
鼓捣刘张氏抢三房的钱。
刘张氏疯疯癫癫的,蔺箫已经看见了她们,蔺箫有招儿对附她们,就不在乎她们。
刘张氏看到了一堆铜钱,就两眼泛光,伸手也是要抓,就被蔺箫挡住,蔺箫在她头上掸了催昏药,刘张氏立即就退缩回去。
刘林氏一看这样不行,对上梁氏就低低的说道:“你们把这些天赚的钱交出来,我就不与你们计较,否则,我就告你们大不孝,逃避赡养父母,自己在外边偷偷的赚钱,让县太爷断你们私藏伙儿的银钱,要你们交出五百两,如果不交,县太爷会拘禁你们三房一家。
孰轻孰重,你们照量办,我们不能吃亏,只有你们三房去吃亏的,不愿意也得愿意,只有听我的才有你们的活路,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蔺箫不屑的一笑:“你可真不贪心!也不怕风大剡了舌头,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想控制兄弟一家?不要脸你为最,算计别人也不看看有那个命没有,一文钱也不会给你,馋死你吧?把钱扔猪圈,也不会便宜你们的狗圈!”
蔺箫说话不好听,难道刘林氏说的就好听吗?刘林氏被蔺箫怼了一顿,从来装温柔的脸上白了红、红了青。
温柔的脸倍加狰狞。
牙呲欲裂,蔺箫的手一扬,她就犯了疯,连喊带叫,声嘶力竭的吼翻了天,破口大骂,哪还有什么礼义廉耻,骂的真是难听。
跟真的疯子一样,完全没有形象。
吃饭的人,看热闹的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看得就是刘林氏这个耍西洋景的怪物。
刘林氏穿的一个补丁没有,干干净净也是和很好地布料,再看看三房五口人的一方可是补丁摞补丁,听到了刘林氏说的没有分家,挣的钱就得交给她。
人们就开始议论了:“既然没有分家,你们穿的怎么差这么多,你看你穿的布料多贵,你兄弟一家穿的没有一处没补丁补丁,你婆婆怎么这样偏心你?”
“就是,穿的差太多!”
“不是一个娘吧?是同父异母的吧?”
“要是一母的,可是太偏心了,真是让人受不了。”
刘林氏气急了,就大骂这些敲锣边儿的:“你们这些贱~民懂什么?一个娘怎么了,一个娘的就不能两种待遇吗?
老三家的娘家穷,我婆婆就是瞧不起她,我相公是童生,有希望高中,我婆婆就是看得起我们夫妻,我娘家富裕有钱,我婆婆想当诰命夫人,对我们抱着指望的。
对三房很是厌恶,他们一家只会砍柴,喂猪打狗和做饭,这样的人有什么出息,我婆婆对他们没有抱着希望。
三媳妇就是一个奴婢样的贱~人,她就没有吃过纯粮食的饱饭,天天吃糠咽菜,我婆婆待见我们长房,我们已经四口不下地,不做饭,不砍柴,什么活我们也不干,我相公天天读书,吃的是鱼肉白米饭白馒头,几只鸡下蛋供我相公吃。
我和两个女儿只绣花,只出一文钱给婆婆,婆婆对我们就敬若上宾,从来就没有打过我一下儿,看看这个三媳妇,婆婆看着不顺眼,当奴做俾也不能让婆婆喜欢,天天打的她吱哇乱叫,看看她满身的伤,打死她也得伺候我们几家。
三房五口全是窝囊废,卖苦力的,没有一个有出息的,三媳妇穿的衣服都是我婆婆穿剩扔了又脏又臭的,老三穿的衣服是我公公穿剩几个窟窿的,三个孩子穿的都是在粪堆里捡来的。
你们看我穿的衣服多好,我穿剩下也不会给给他们穿,我就是扔了也不会给她!
他们不配穿我剩下的,只有那些又脏又臭的才是他们穿得起的。
他们几口子就是要饭的,要到我门口我就不会给他们。
饿死他们才好呢,死了就死少了一帮穷鬼!”
刘林氏的话说的真是实话,就是她说的心里话,她怎么会这样说话呢?中了催疯散,只会实话实说,不会隐瞒了,不会装相了,连戏也不会演了。原形毕露才是这个样子,这就是刘林氏的真实面目。
听他句句在揭露真相,看热闹的都是大眼瞪小眼,这是什么状况?一个嫂子,竟然这样对待小叔子一家,赤果果的心术不正,说是婆婆偏心,不如是大嫂算计小叔子。
这个女人真是恶毒,句句在贬低小叔一家,没有遮掩的把三房踩在脚下。
刘唐氏一句没有敢反驳,这样的话也不能反驳,她说的都是真的,他们一家就是奴仆。
没有人阻止刘林氏的讲演,刘林氏越说越来劲。
这一家人穿的虽然破,却洗的干净,利利索索的很能干。
“你们家怎么这样偏心眼儿?”
“你们虐待兄弟一家不厚道!”
“兄弟受苦,你们享受,心里下得去吗?”
有人质问刘林氏不爱听:“他们就是贱~人!我们就要磋磨她们,你们看看,他们这是不服气,我相公是读书人,她儿子没有读过书,她们羡慕嫉妒恨,想和我们比?他们配吗?他们就是奴才命!想读书!没门儿!
看看她们不服管了,偷偷地跑出来挣钱,挣钱揣进了自己腰包,想不给我们,我会让婆婆打死她们!让他们成为短命鬼,这些贱人~早就该死,就得狠狠地收拾!”
“这是什么嫂子?怎么这样阴毒?”一人听着愤怒了,出言讥讽。
“你们这些贱~民懂什么!这些贱~人就是我的奴隶,我不奴役他们奴役谁?奴役你们吗?一群窝囊废不敢反抗,还不是随便我们磋磨!”
“这人怎么这样心黑?”
“你才心黑呢,对贱~民就要心狠,使劲儿踩他们,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好事就都是我们的。我觉得这样是多么的正确!”
“这人怎么这样坏?一点儿也不掩藏的对人心黑。”
“哪个孙子说我心黑?”刘林氏骂上了。
“嘴怎么那样欠呢,别人都是贱~人!你哪里像贵人,怎么看不出来呢?你是想当贵人吧?当上了没有?还没有影儿呢吧?就狂妄上了.”
第891章少女重生寻最爱(12)
刘林氏极尽的表演了她的丑恶嘴脸,三房一家没有一个反驳她的,她就真以为得志,说的更加得意。
把她和刘张氏暗地研究怎么算计三房,和刘万千怎么研究占三房的便宜,怎么捞好处,中了进士怎么让三房一家成为奴仆,就省了买下人的钱,还是让她们吃糠咽菜,让他们活着就是仁慈。
刘林氏说了有一个时辰,把所有的秘密全部曝光,听得众人真是耳洞大开,真是还有这样阴险的女人,简直就是恶魔,刘家人除了三房就没有一个长了好心眼子的人,就连二房夫妻的奸猾也说的淋漓尽致。
刘唐氏听得目瞪口呆,真的是这样吗?自己还没有想过她说的问题,他们却已经算计成功了,真是防不胜防,自己真是一个傻子,还没有一个十三岁小女儿的智慧,难怪小女儿这样厌弃刘家人,真的是没法儿喜欢起来。
他们怎么这样会算计呢?口口声声刘万千中了进士,让他们三房跟着一步登天,原来都是骗他们的,一句真话没有。
刘唐氏本来就不善言辞,此刻也又气急头晕呆愣当场,一句回嘴的话也没有。
蔺箫看着傻傻的刘唐氏,不知她是什么感想,这个人如果你醒悟一点,帮帮刘珍羽还是好的。
不知她能不能长点志气,和长房彻底的决裂?
彻底的决裂就没有什么期盼了,也就没有为奴为俾的忍耐了。
原来他们是这样忽悠三房的,以功名为诱饵吊着三房为他们卖命,也是三房两口子太蠢,难道就看不出来他们的黑心肝?
人家穿的客人一样,你一家穿的是垃圾袋捡的,人家剩衣服都不给你穿,人家吃白米面,你吃的是糠菜,用你的时候就这样待你们,等功成名就了你还能借着光吗?
被糊弄是因为你傻,被骗是因为你的贪心,因为你是个痴心妄想的,所以你被骗,你不抱着幻想谁能骗的了你,是你自己找着被骗。
说一声这样的就是活该!
刘林氏说呀说,说了两个时辰,直到三房一家收摊,人们逐渐散去。
刘林氏找不到倾诉的对象了,只有没意思的走了,还一个劲儿的遗憾,没有把三房臭完,没有抢到三房的钱。
刘张氏这个老货怎么就像个傻子一样一言不发,把她累得够戗,气还没有出完呢。
人怎么就散了?还没有彻底揭开三房的嘴脸儿。
通过刘林氏的倾诉刘家飞快的出了名,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全让刘林氏揭了出来,三房不也是出了名的受气包窝囊废,只是出了一个小丫头非常的霸气,有致富精神,借了三十文钱做买卖,一个月就有了银子。
蔺箫只有让刘张氏疯疯傻傻的,让刘林氏嘚瑟,只要没有刘张氏出头,刘林氏就是白费,钱也要不到一文,饭也没人做,地也没人种。
刘家已然乱套,刘宏图吃喝拉撒都在屋里,满屋子的臭气熏天,刘张氏半傻子的样子,也不会收拾,长房二房媳妇都不登门,刘张氏多少年不做饭了,懒得啥也不会干了,做出来的饭像猪食。
没有人种,园子里没有菜,以前他们霸着吃的青菜,也是吃不到了,鸡没有人喂没有鸡蛋吃了,猪草没人打,猪饿的吱哇叫,一切全都乱了套。
鸡撒开了,猪饿急了跳圈跑了,跑到了老光棍儿家,被几个地痞癞子炖着吃了。
刘林氏跟老光棍打了一架,镇上传来刘林氏说的话,村里的人都知道了,她的贤淑形象再也没有了,温柔典雅的官娘子变成了泼妇,打了半天架,猪毛也没有要回来。
刘林氏气得倒床~上,亏吃的大了,丈夫的鸡蛋没有了,撒着的母鸡被人偷了好几只,闻着肉香的地方就去找,被人骂出来,几天的工分刘林氏就把村民得罪全了。
那些个快嘴的婆娘,东村有亲戚,西村是娘家,把刘林氏的行为宣传了个遍,刘林氏的名声臭大街了,还有镇上听到了刘林氏言行的人加入这个队伍宣传,终于刘林氏的两个女儿定好的亲事就黄了,男方来退亲,说什么也不要刘林氏的女儿了。
刘万千大怒,狠狠地用皮鞭子抽了刘林氏一顿,弄得皮开肉绽,刘林氏遭丈夫的羞辱,愠怒的回了娘家,还被嫂子弟媳妇赶了出来,知道了刘林氏在刘家的行为,没有人敢让她住下去,恐怕连累了自家的女儿再黄了亲戚,岂不是无辜遭累。
刘林氏简直成了灾星,人见人躲。
她的两个女儿都不搭理她了,嫌她丢人,连累自己丢了婚姻,刘林氏病了,娘家撵,丈夫揍,女儿不理,她为了谁呢?还不都是为了她们搭上了自己,还没有落下好儿,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刘林氏气得就要拿着自己的积蓄走,吓一吓刘万千和娘家人。
找到藏银票的地方,才发现银票没了,刘林氏一下子傻眼了,怀疑是丈夫拿走了银票,钱是她的支柱,没有了这些钱让她怎么活?她怀疑是女儿或是丈夫拿走的,柜子没有打开锁头没有被撬,丈夫和女儿才知道她的钥匙在哪里。
绝不是外人干的,没有钥匙的人怎么能打开柜子?
不可能是三房干的,刘林氏打听了刘珍羽是借了几家子三十几个铜板买了一个木盆,猪下水的捡的,那东西没人要,连锅碗瓢盆都是借的,买他们菜的只能站着吃,连个桌子板凳都没有,是赚了钱才置买的。
他们要偷了她三百两,早就置地急着盖房子了,还会去卖猪下水?
刘林氏审问了两个女儿,两个女儿不承认。
刘林氏打骂了女儿,也没有问出一个所以然,这人自己奸猾惯了,不会信别人的话,女儿的话她自然是不信,瞪眼朝她们要钱,她们是知道自己的钥匙在哪里的。
两个女儿怀疑她把她们攒的嫁妆据为己有了,对她也是恨之入骨,锁没开,柜没被撬,无缘无故的没了银票,就是刘林氏贪了,不给她们嫁妆啊,因为她们得罪了刘林氏。
刘林氏没有得到自己要的结果,憋屈了几天,是不敢诘问丈夫的,三百两银子啊!,没了真的让她崩溃。
终于熬不住了,还是问了刘万千,刘万千大怒:“你这个女人疯了,你自己藏的钱!还要赖到别人身上,不知你搞的什么鬼?成天的神神秘秘的,你咬这个一口那个一口为的什么,就是为了把钱据为己有?
以前看你还像点样子,现在简直就是一个疯婆子,你贪那些钱有什么用?你是不想让我继续考了?我觉得我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怎么就想坏我的事,你这个女人怎么就这样恶毒了?真是让我想不通?你想怎么样你就直接说吧!
你不想过了你就说话,我给你一纸休书,放你去嫁良人!好让你称心如愿找个那个飞黄腾达的丈夫,也让你官娘子的愿望早日达成!”
刘万千因为刘林氏在镇上胡说八道,让他的名誉从天而降落入了谷底,早就怨气冲天,刘林氏又搞什么鬼,把他希望的钱闹腾没了,沮丧的的心情糟到了家,刘林氏正撞他的枪口上。
刘万千不吝啬下家伙,自己够了这个黄脸婆,休了她可以找一个年轻的,或是抬一个清倌进门,看着也赏心悦目,不要天天对着一个老核桃纹!看着就愤怒。刘万千早就想着休妻呢,只是她能绣花供他读书,竟然把他读书的钱弄没,或是想独吞了,怎么着也不行,拿不出三百两就要休了她。
成天的抠抠缩缩的不舍往外掏钱,自己比别人一向寒酸被人小瞧,让他头大。
换个清倌一定有钱,自己赶考的费用都会富裕,也能风风光光的站在人前了。
也不能这样不舍得花钱了。
刘万千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刘林氏也看出来了刘万千对她的嫌弃。
她一心想当官娘子,看来刘万千要是能高中,她就会成为弃妇,刘林氏不傻,对刘万千是能看到骨头里的。
这人就是个卸磨杀驴的东西,过河拆桥,上房抽梯的忘恩负义的渣男。
刘万千可真是渣男,和刘林氏真是一路货色。
算计人是他们的特长,坑人害人是他们的本事。
这俩打起来了,刘林氏最恨刘万千的忘恩负义,二十多年虽然有刘张氏的的偏心供他读书,可是刘林氏也是给他搭了不少银钱,刘万千竟然要休弃她,怎么能让她接受得了,刘林氏再也没有了对他以往的温柔,官娘子的美梦彻底的破灭,
没有了那个希望,还对你伏低做小为什么?刘林氏也是受了催疯散的刺激,瞬间对刘万千翻脸:“你这个渣男,你这样对得起谁?你这个丧良心的,我养了一个白眼狼!反口咬我!你不会得好!这辈子你也别想高中,你成天去那花~柳之地,你早晚染上脏病,你没有什么好结果。
你嫌我黄脸婆,我还嫌你脏呢,沾着你就恶心,成天提心吊胆的担心被你连累,你一个读书人长了一个肮脏的心!我要把你的龌龊行为公之于众,让你身败名裂!”
“你敢胡说八道,我让你立即在这个世上消失。”刘万千威胁刘林氏,刘林氏可是认为他是真的要自己命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自己的积蓄已经没了,就是这个渣男拿着挥霍了,他起了外心,偷了自己的钱,就要休妻,真是坏到家了,阴损透了,自己就担心他高中遗弃自己,还没有高中就变了心,这是有狐~狸~精~迷上了他。
他就来害自己了。
这个歹毒的男人,真是该死,早早地死了就少了一个祸害。
二人打起来了,刘林氏终究是个女人怎么能打得过男人,被刘万千狠揍一顿,逼她交出银钱。
刘林氏认为他是贼喊捉贼,不由恨之入骨,刘林氏被打的下不了床,还是两个女儿把她扔到床~上的,没有人做饭,他们也搁不住饿,两个女儿只有学做饭。
这样闹腾花也绣不了。
耽搁一个多月了。
这下子还得伺候刘林氏。
钱没了,究竟是怎么回事?谁也说不清楚。
两个丫头沮丧极了,亲爹变心了,不想要娘了,要休妻。
停妻再娶她们怎么办?亲事黄了,她们一个十七一个十五了,他们的爹还要换媳妇儿养儿子呢。
刘万千的家乱套了。
一家人在掐,仇恨深了。
再说刘珍羽一家人已经做了买卖两个月,赚了银子八百两,这个数刘唐氏知道,刘万路知道,两个小孩子就不关心这些了。
刘珍羽有些个心动,想在镇上买房子置地,蔺箫说了她一顿:“你怎么就不明白,你们没有分家呢,你置地买房就是公中的财产,你们被剥削十几年,没有见过一文钱,你想让他们分到你们的钱?你想做那个冤大头?你是傻子?”
刘珍羽:“我爹妈催促我买房置地。”
“他们是怕你独吞,他们是想把钱给儿子,买房置地不会给你带走,这是他们的小算计,他们的本事大起来了,怎么不去去把家分了,惹不起硬的,拣老实的捏,拿捏你是小辈,就想掌控你,这样的父母你不能听她们的,买房置地就是给那两房预备的。”
刘珍羽:“我明白,我都明白!等分了家,我会给他们买房置地,现在就让武子去读书。”
蔺箫:“你懂得分寸就好,不能听人蛊惑乱了方寸,你的父母真的没有能力掌握一个家,需要你弟弟尽快的当家。
你弟弟你也只能供他读书而已,你就是有的是钱,也不能脑子一热乎就给半个家业,你也会把人养大胃口的,给了一半,还有想全部的人可是很多,人心不足蛇吞象,有自己的底线才是对的。”
刘珍羽:“我明白,从小我就看到祖父母的贪心,我父母在祖父母跟前老实,是被祖父母降服住了,在我跟前就不能那么老实了,让他们跟着干几年,把他们那份儿分给他们,卖猪下水的活儿就给了他们,我就要脱离他们,怎么能总和他们在一起呢,以后算不清的账,我也不想掺连太多。”
第892章少女重生寻最爱(13)
蔺箫:“你这样想就对了,多亲多近的人,轮到财产上都是为自己考虑的,都嫌自己得的少,女儿挣的也会认为应该是他们的,你也应该早早的做打算。
你求的是一个美满的姻缘,还是和汤辉宴搞好关系,古代的女子怎么也脱离不了嫁人生子,你学会经商,到了婆家还是可以经商的。”
刘珍羽:“我记住了。”
蔺箫:“你不但得记住这个,你也得提防男人,得有自己的财产,防被男人纳妾你受不了,或是宠妾灭妻,男人喜新厌旧抛弃你。
你得多掌握主动权,不能被男人困住,喜欢一个人也是会变的,你多爱这个男人也不一定会爱他一辈子,也许你看着好的人以后会不好了,你后悔了,就主动想离开他。
别人的心会变,你的心也会变,保住自己的财产是最重要的,才能有自己的生活保障。
财产才是自己的根基,没有男人不稀奇,也不是要命的事,没有钱财才是要命的事,没钱是活不了的,钱是一个人的地位,也是一个人的根基,是一个人的命啊!记住到什么时候也不能放弃自己的财产。
切记!不能疏忽,不能头脑一热就大把的撒财。”
刘珍羽这个小姑娘确实不错,因为太老实前世就耽误了。
蔺箫一定让她如愿以偿的。
汤辉宴听到了刘林氏的笑话,刘林氏到镇上去找三房的麻烦想抢夺三房挣的钱。
说了一顿疯话,倒把自己臭到了家。
回家被刘万千一顿胖揍,就更加发了疯。
趴了几天好了就到处说刘万千的坏话,刘万千怎么去天香院,找了几个,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看来是真的。
汤辉宴一阵鄙夷,这两口子多会装相,现在撕破了脸,也是装不成了。
刘林氏也没了温柔典雅的形象,刘万千也没了谦谦君子的假象。
好笑的一家人,成了真正的笑话儿。
想到了刘珍羽,汤辉宴就想去看看。汤辉宴是个行动派,说着就启程了,坐了马车就到了。
刘珍羽看到汤辉宴是真的高兴:“辉宴哥!你怎么来了。”
“很久没有见了,不知道你近况了,就来看看你。”汤辉宴温和而又宠溺的说道。
一家人正在卖猪下水做的各种菜。
招呼打过,汤辉宴就找个地方点菜。
汤辉宴因为家里的产业出了一趟远门儿还是头次来这里,点了几样菜,要了两个馒头,就挤个地方吃起来。
见别人都吃的那样投入,他急忙挟了两片熘肝尖,在别处他也吃过熘肝尖,可没有这个味道儿,脆嫩柔润诱人味蕾,没有半刻,这盘熘肝尖就进了肚,看看滩子上已经没了熘肝尖,看来是不能吃到心满意足了。
随即一段儿熘大肠送到嘴里,还没有咀嚼,眼睛就大放异彩,闪过晶晶亮光:“好!好吃!”他不由赞叹,没有吃过这样爽口的猪大肠。
没有嚼碎就急的吞了下去。
连着就是十几块,一盘子有十几块大肠,他的比别人多了几块,顷刻就扫荡光了。
再吃炝肚丝,也是与别人家的不一样,几个月的时间,刘珍羽小吃已经火遍了大江南北,以前没人吃的猪下水,被刘珍羽的小吃带火了,外地人根本就不知道刘珍羽的猪下水是什么味道,仅管远处的味道不怎么样,人们也都开始做了,假借刘珍羽的牌子开始销售,虽然味道勉强吃,可是比猪肉便宜。
穷人家没有钱吃肉的,来点猪大肠也是能解馋。
而且不怎么好吃,吃一盘就再也不想吃肉,因为别人家做的腻腻的,为了遮掩怪味,作料下的太多,作料因为太足,没有肉香味儿,就是吃的作料味儿,会把人吃懵的。
刘珍羽的小吃味道,作料并不多,只是几位特殊的作料,就把猪下水的怪味消除掉,不是遮掩,是解除,作料味道不腻。
而且软烂恰到好处,咀嚼容易,还不失韧劲儿。
就没有吃过这么易嚼的肚丝,软烂适度,越嚼越香,就想一直吃下去,恨不得把滩子上一大盘全部吃光,好吃的无法形容,一辈子你能吃到一次这样的美味,也就不枉到人世间走了一遭。
王母娘娘的宴席也没有这样的美味吧?活值了。
汤辉宴满腹的赞叹,刘珍羽怎么有这样的奇思妙想,就是别人再仿她的滋味,也没有这样鲜味儿的。
猪下水能吃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刘珍羽的名气也是像网红一样爆炸了。
没人敢吃的东西,她能做出火红的味道,变成美味,挣得利益,救活改善一个家庭,带活了几个人,让她们有了思想,有了自己还是个人的意念。
看看刘唐氏再也没有那样低微的表情,也是学会了落落大方,虽然不比刘珍羽,看着也像个人了。
刘万路再也没有唯唯诺诺的软弱姿态,两个小孩子再也没有见人惶恐不安的局促姿态,小孩子也能落落大方,行为得体,一家人已经面貌一新。
虽然穿的还是粗布衣,却不是补丁摞补丁了,干干净净,爽爽快快,衣服合体没有一点儿邋邋遢遢的迹象。
一个小女孩儿带活了一家人,挽救了一家人。
真是奇迹,让人刮目相看。
汤辉宴只顾吃和想,四盘子菜,两个馒头已经扫荡完毕,他的菜量比别人的大,全部进了肚子,已经撑的够戗。
可是还没有尽兴,但是肚子不允许了。
刘珍羽看他的盘子空了,就近前:“辉宴哥,够不够?还来点儿不?”
汤辉宴拍拍自己的肚子:“今天吃的最多,撑坏了,还想吃,就是不敢吃了,我明天再来。”
刘珍羽笑道:“辉宴哥,你天天吃也行。”
汤辉宴掏出一个银锭子,放到收钱的匣子里,刘唐氏和刘万路没有说什么,只是奇怪的瞅着,他怎么掏出这么块银子,怎么给他找呢?
刘珍羽:“辉宴哥,你这是干什么呢?”
汤辉宴:“我要三天两头的吃,这是预付的银子。”
“你天天来吃也不要钱!”刘珍羽找出那锭银子,就往汤辉宴手中塞:“辉宴哥!,你怎么这样见外,我们是什么关系,用得着这样吗?我是绝对不能收的,你不接过去我就翻脸了。”
汤辉宴:“你们小买卖赚不几个钱,我怎么能白吃白喝呢,让我的心怎么能不愧疚呢,你不收下我不依,我要是没有,也就白吃白喝了,有就不能不掏!”
两人争执一阵,刘唐氏露出对刘珍羽责备的眼神。
蔺箫是看清楚的,想这人在刘张氏身边惯了,看惯了刘张氏的占奸取巧,不会办事,不会联系人,为人做脸的事不懂。
太小家子气,根本看不懂女儿的行为,也没有想过女儿的终身大事。
可能还沉浸在让女儿挣一辈子钱的梦幻里,让儿子做一个富翁的念想正在膨胀,或是自己想发大财,成为富户。
刘珍羽对这一对父母很不满意,她和汤辉宴退推让,他们就没有发一句言推辞这个银元宝,真是小家子气,让人看不起,在刘张氏身边学不来大气慷慨,学的利益观念颇深,不能被人高看一眼,真的跟着啥人学啥人,没有像刘张氏一样没有人情味就不错了。
刘珍羽在安慰自己,汤辉宴怎么也是老邻居,是她从小的玩伴,应该不应该谦让呢
?看看汤辉宴办事多大方,人家是走南闯北与其父学来的,其父就是慷慨大方的人,自己的父母与人相比就是上不了台面的人。
刘珍羽觉得很不光彩。
到了最后,汤辉宴的一个银元宝还是留了下来。
汤辉宴并没有走,等刘家人收滩儿,刘家人去清洗明天要卖的猪下水的时候,汤辉宴就和刘珍羽谈了一件事,让刘珍羽心情高涨起来。
“阿羽!我想买你的作料方子,不知你卖不卖?你要是能卖的话,我真的想买,一千两,你干不干?”汤辉宴真的没有少给。
刘珍羽也不是过去的小姑娘了,跟蔺箫学了生意经,明白这一千两的概念,天下能人多得是,悟出你的方子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汤辉宴是明白刘家人的本性,这是在帮她,人家遍江南的生意,还缺你一个猪下水的生意,汤辉宴这是还有幼时的情分,想帮她脱离刘家这个深渊。
她感激,她明白他们之间的情义。
汤辉宴父子绝对是慷慨之人,是遍交天下好友的能人。
前世自己对汤辉宴的念想是真的恳切,可是自己的家庭在刘张氏的控制下,刘家人一派占奸取巧的行为被人不齿,自己怎么敢觊觎汤辉宴这样的君子。
所以自己才抑郁而终,临死也没有得到父母的怜惜,刘张氏看到自己没有能为她赚到彩礼,等到自己病了严重了,刘张氏就把没有断气的她裹了破席子扔到乱葬岗,刘万路夫妻就没有敢说什么。
自己临死是满心的恐惧,没有亲情味的刘家就没有人掉一滴眼泪,刘唐氏嫌弃她连累她多次被刘张氏打骂,自己到了乱葬岗她竟没有去看一眼。
自己还没有咽气呢,就被野狗撕扯了,自己还知道疼痛。
赶巧汤辉宴出门回来,听说她被扔到乱葬岗,就追了去,她已经被狗啃了,只剩下了骨头棒子,自己的魂魄飘在半空,可是真真切切看到的。
汤辉宴带了几个人,买了一副棺材,为她收了尸,买了一块坟地,埋了她的棺材,给她立了碑,全了从小的情义。
这个恩情她记着呢,想到汤辉宴为自己做的,宁可把方子白给汤辉宴,也不给绝情绝义的父母弟妹。
方子可是蔺箫的,她没有权利随便给谁。
得蔺箫同意她才能卖方子,这些话是蔺箫代她说的。
现在跟汤辉宴对话的是蔺箫。
蔺箫不知道刘珍羽心里的结,开始做买卖是蔺箫看刘唐氏夫妻是刘珍羽的父母,又受气,刘珍羽帮助她们是义不容辞的,刘珍羽的心蔺箫怎么能看透,软弱的刘珍羽也会记仇的,她是带着前世的记忆回来的,怎么会忘了那样血淋淋的一幕,遍地是自己血呼啦的骨头,脆骨都让野狗嚼碎吞了,大骨棒还在滴血。
收尸的恩情他是要报,也是看重汤辉宴的情义,就是汤辉宴再好,如果没有前世收尸的恩情,她也不会形成执念,一定要嫁给汤辉宴。
汤辉宴突然来买她的方子,就能够让她有了很快脱离刘家的机会。
“辉宴哥,我们家这对父母怎么会干大呢?给你这个方子碍不着我们家的事,我不收你的钱,给你是物尽其用,我是不会给我父母的,到了他们手里,就是刘张氏的菜了,刘万千是会千方百计得到的,我父母可是一对傻子,他们不会有什么秘密。”
“阿羽,你不收钱我不会要的。”汤辉宴就是要给刘珍羽钱才买这个方子的。
刘家虽然挣得不少,可也不能都是刘珍羽的,刘家的麻烦还是很大的,刘宏图夫妻可不是省油的灯。
刘珍羽可以拿这比钱投资赚钱,就有了自己的生活保障。
汤辉宴可是知道前世刘珍羽是怎么死的,原来汤辉宴也是重生的。
这是来帮刘珍羽脱离苦海,可是汤辉宴不知道刘珍羽是因为想嫁给他才优思成疾的,刘珍羽从来没有对他透露过心思,他也是不知道。
都是重生的,却是秘密,谁也不能说出来,就谁也不知道谁的秘密。
哪有重生的人往外嚷的,重生的人会被当成妖孽,谈妖色变,重生的身份太危险了。
谁也不敢说出去,这就是重生的秘密。
既然重生了就要改变命运,就是改变不了,也要一搏。
刘珍羽还有蔺箫的帮助,还是信心十足。
汤辉宴也要一搏,买方子的事他并没有和父母说起,这是他和刘珍羽的秘密。
前世刘珍羽也没有明白汤辉宴的心迹,以为她他就是看上了张云娘,实际是张云娘把汤辉宴的母亲拉拢住了,汤辉宴的母亲能做主。
汤辉宴的母亲嫌弃刘家人,也怪不得人嫌弃,刘家人确实是极品,没有一个有仁义道德心的,就连刘珍羽的父母也就是在刘张氏的淫威下显得老实,人们就看到了他们的老实,没有看到他们血一面。
确实刘家人都冷血。
只有一个不冷血的,还是一个短命的,就是刘珍羽。
第893章少女重生寻最爱(14)
汤辉宴知道刘珍羽的人品,和刘家人是完全不一样的,小时候看她很苦,天天的是糠饽饽,喝的是冷水,早晨吃的是野菜粥,根本就看不到粮食。手机端
糠饽饽只是一个不大点儿的,一天就这两顿饭,饿的刘珍羽见到下雨过后冲出来的洼坑里的板土就捡着吃,就是一点点大非常细腻坚硬的一种红色的土,小孩子传言这种土是可以吃的。
汤辉宴家里有钱,每天都要藏在身上一个馒头,给刘珍羽吃,刘珍羽饿那样怎么就不接这个馒头,有志气的不想欠人情。
最后这个馒头还是让张云娘抢了吃了。
汤辉宴其实并不喜欢张云娘,可是其母嫌弃刘家人不要脸,汤辉宴也不喜欢刘家人,就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掌控下,还是娶了张云娘。
婚后他不喜欢张云娘的性情,过了半辈子也没有什爱情。
张云娘倒是追着他,可是他怎么就喜欢不起来,后半辈过得没滋没味儿,觉得就是白活了一世。
自己却重生了,不知道刘珍羽是不是重生了?
刘珍羽和前世的性情不一样了,她会的也太出奇,竟然想到自己做买卖,在没有摆脱刘家人的情况下。
刘家人这一世无缘无故的就变了模样,刘宏图前世活到八十多岁,刘张氏也是将近八十,三房被刘张氏奴役几十年,最后落得刘珍羽早早地死。
刘珍妮被刘林氏卖给一个老鳏夫,老鳏夫赌博输了钱,就把刘珍妮抵赌债,刘珍妮被卖给西域商人成了奴隶。刘唐氏劳累成疾,卧病在床,被刘张氏活活的饿死,给她治病那是没有门儿的。
刘唐氏死后刘万路没有几年也就死了。
刘汉武四十多岁也没有说上媳妇,没有人给他出彩礼。
刘汉武给凌家种地到了四十岁,也是因病冻饿而死。
三房就绝户了。
刘万千五十岁才中了秀才,休弃了刘林氏,只领回一个花魁清倌。
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刘张氏对这个孩子如珠如宝,指望这个孙子给她挣诰命,七十多岁的人,还在梦想当诰命。
刘家人就这样势利眼,刘万千到了七十岁也没有中了举人,刘张氏和刘宏图死后七十岁的刘万千败光了家产,那个清倌小妾带着十岁的儿子逃跑了,因为在刘家活不了了,不跑就得等死。
刘万千最后也没有得到好下场,赌博偷盗,犯下了律条,因为他没有了好名声,也被割除了功名,最后冻饿而死,这样的下场也是他应得的。
至于二房刘马氏看到刘唐氏重病没有钱治,刘张氏的狠毒不是一般的劲儿,两个儿子已经二十岁了刘张氏也不掏彩礼,儿子就这样光棍了吗?刘马氏比刘唐氏还是厉害,刘马氏和丈夫儿子就急眼了,坚决要分家。
刘张氏是一言堂,刘宏图是霸道的大男子主义,对儿子孙子都是心狠。
可是二房夫妻也不是好惹的。
刘马氏和刘张氏摽上了,没有了刘唐氏做饭,就是刘马氏的事。
刘马氏罢工了,比蔺箫这套还狠,不干活,偷刘张氏藏起的粮食,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
刘张氏看得过来吗?
撬她的柜,砸锁,刘张氏什么也藏不住,连那一对双的存货都给她偷光,夜里就送到娘家,刘张氏你就天天不睡觉看着吧,成心偷你怎么还不能偷走?
不分家就祸害你,看看是谁搁不住,刘马氏夫妻,加两个大小伙子,刘老头刘老太七十多岁的人能是对手吗?
你以孝道压人,人家就是不惧名声,儿子都光棍了,还要什么孝道的名声,是名声重要和传宗接代重要,儿子怎么能没媳妇?不孝的名能怎么样,他们只是庄稼人,不是读书人不做官,名声重要吗?有钱有饭吃就能有媳妇,四口子都能赚钱,还怕攒不下钱。
在一起就都是刘张氏的,刘张氏就是偏着长房,孙子说媳妇不出彩礼,偏供一个败家的读书人,五十多岁了还不能中举,还有什么希望中进士?
刘张氏不就是昏着昧儿,成天盼着当诰命,你儿子是那个争气的吗?喝花酒,逛青~楼,宿花~街,这样的人能中进士吗?
七老八十的还不醒悟,还在做诰命的梦。
二房四口闹得太狠了,刘张氏的美梦天天让刘马氏诅咒,刘张氏死命的坚持不分家。
最后刘马氏把大粪汤泼到刘张氏和刘万千的床上,刘马氏就跟疯了一样,你用孝道压人,没有怕你的,三房就是活脱脱的前例,刘唐氏干了几十年就是落了个冻饿而死。
就是带着不孝的名,也不想冻饿而死,自己一点财权没有,那不是人过的日子。
拼到最后还是刘张氏妥协了,经了族长理正好几层权威人物,终于分家了。
二房拒出赡养费,被剥削二十年都偏了长房,就让长房养这俩老的吧。
二房占了理,不要命的刘马氏,刘张氏一点儿辙也没有了。
二房与刘张氏分家的时候三房夫妻还没有死呢。
刘张氏就是不分出三房,让三房继续做奴隶,刘张氏说孝道,三房两口子就不敢出声了。
二房分出去之后,三房两口子十年后才死的。
刘汉武到四十岁也没有说上媳妇,怎么看三房两口子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连刘汉武也是一个废物。
二房闹分家的时候要与他们联手,三房并没有响应,刘汉武屁没有放一个,甘心情愿的跟长房和刘宏图一家在一起。
他们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也许和刘张氏是一样的想法儿,指望刘万千高中他们就会成为官眷。
真是蠢之又蠢,蠢到家了,二房拼命抗争,两个儿子在二十五岁之前都娶了媳妇儿,一家生了几个孩子,过得很是富足。
想想三房夫妻的行为汤辉宴就是唏嘘,那么好的机会就不能抗争,还是听信刘张氏刘宏图的虚言假套。
两个没脑子的蠢货,这么快就惦记上了刘珍羽的钱,要买房置地当财主吗?就没有想过刘宏图两口子会让他们如愿吗?这样不识时务的人真是又蠢又傻又二笔。
刘珍羽做了一笔大生意,经过蔺箫同意,她把方子给了汤辉宴,还赠送了猪下水的清洗方法儿,煮制烹炒的方法儿。
汤辉宴一看刘珍羽真是实打实的对他,他本来就是为了帮刘珍羽,还送了这么多有用的法儿,汤辉宴就有理由多给钱了。
一把就给了三千两,闹得刘珍羽不好意思了,拼命的推辞,汤辉宴不会让她退辞掉的,盼着刘珍羽尽快的离开刘家的控制,走上致富的路一条。
这要刘珍羽和刘家没了关系,她母亲就没有理由嫌弃刘珍羽了。
看来这俩重生的往一块儿摽劲儿了,想法儿不谋而合。
蔺箫觉得这下子她的任务更省劲儿了。
看来汤辉宴对刘珍羽也是有意的。
两人拧成一股绳,这段儿婚姻没有不成。
“阿羽,你不要推辞,真的值得,你给的值这么多!你不接着你是让我愧疚啊!,我的心里多不安啊!”汤辉宴坚持这样。
刘珍羽可是推辞不了了,只有接着了。
汤辉宴却高高兴兴的走了,到了家,正好张云娘在和她母亲聊天,见到汤辉宴,激动的站起来:“辉宴哥!你回来了!你去了哪里?”
“哦,你也在,我闲着没事出去走走。”汤辉宴表情淡淡的,没有一丝激动,张云娘心里暗淡了一下儿,觉得汤辉宴要是和她成亲后明白了她的好,一定会对她好的。
不由得又来了精神头:“辉宴哥,你是不是去了刘家?”
汤辉宴最不喜欢人审问他的态度,很讨厌啊!
汤辉宴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张云娘一急:“辉宴哥!你怎么就不说话?”
前世成亲后她也是这样,东问西问的,事儿那么多,成天疑神疑鬼的像审案一样啰嗦。
汤辉宴还是没有理她,径直走了。
张云娘心里这个恼,这人一定是去了刘家,听说刘珍羽在镇上做小买卖赚钱呢。
汤辉宴已经走出正房,张云娘却追了出去:“辉宴哥,你是去镇上了吧,阿羽赚了不少钱吧?”
汤辉宴还是没有出声,张云娘面上不恼,回到汤母的房间,温和的说道:“辉宴哥一点是去找阿羽了。”
汤母看看张云娘,有些奇怪张云娘的态度,张云娘追问的没完,嘶!汤母倒吸一口凉气,张云娘这是喜欢阿宴了。
汤母不置可否,刘家自然不是好人家,可是张家也不富裕,哪个都不合适儿子,儿子的态度是不喜欢张云娘,张云娘的心眼儿多,没有刘珍羽的爽快。
可是刘家人是雁过拔毛的秉性,粘上就是病,张家人还是有点脸面的,没有她刘家人脸皮厚。
汤母喜欢刘珍羽,不喜欢刘家人,不喜欢张云娘,张家人却比刘家人强。
汤母轻轻叹息,村里竟然没有一个适合阿宴的姑娘,十五岁的阿宴也是到了说亲的年龄,她已经张罗半年了,就是没有一个合适的,很是让她头疼,亲戚村的也没有合适的,不是大就是小,年龄差的太多。
汤母觉得很发愁,儿子的婚姻是大事,没有合适的怎么能如愿找到一个好儿媳?
刘珍羽倒是好,只可惜生在了刘家,怎么也不能脱离得了刘家那帮吸血鬼。
刘张氏让村里的妇女都怵,蛮横不讲理,占奸取巧,雁过拔毛。
谁敢招惹?对汤母刘张氏是不敢耍赖的,不敢嚣张的,汤家有钱有势,和县太爷都很熟,捕快见了汤家人都点头哈腰。
刘张氏自然是个欺软怕硬的。她虽然不敢惹汤母,可是汤母却没有少听说她的事迹,她做的那些奸猾不要脸的事,也是被村民说来说去。
彻底怕老乡,大家相处才知道谁啥样。
一个村的谁啥样,哪有给你隐瞒的。
刘张氏在村里是出了名的不好交代。
她怕的是村长,理正,族长,族老这些人物,因为人家比她横,突然这样伏低做小的份儿。
欺负村民是一来一个,村民没有她横。
纯粹一个美帝纸老虎。
前世被刘马氏整的够戗,她也得妥协,降服儿媳妇儿,只是那这不孝的帽子扣,就是真的不孝她了,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她就老老实实的受着了。
就得让她遇到不讲理的,她浑要比她还浑,总得压着她一头,让她不能翻身。
不但汤辉宴这样想刘张氏,汤母也是这样想刘张氏,刘张氏就是欠收拾。
汤母再也没有和张云娘聊天的兴致,脸色淡淡的。
张云娘装不明白,她是要知道汤辉宴方才去了哪里。
在等汤辉宴回来。
可是汤辉宴走了有两个时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也没有等来汤辉宴,张云娘只有离开。
临走恋恋不舍的一步一回头,盼着汤辉宴突然出现,可是汤辉宴没有出现。
张云娘不禁悻悻然。
沮丧的回到家里,其母问她:“云娘,见到了阿宴没有?”
“见是见到了,只是他对我淡淡的。”张云娘兴致不高。
“云娘!你应该主动点儿。”张母谆谆教导。
“我怎么主动?我一个姑娘家能往他身上扑吗?”张云娘不满意的道。
“嗤!……”张母笑喷了:“讲点策略嘛,往身上扑倒不至于,稍稍的做点动作吧,亲近一点儿,靠近一点儿,还是擦的香香的,就最容易蛊~惑男人的兴趣,擦胭抹粉儿把男人熏得也得注意你,一步一步来,你要是没有那个决心,可就错过美满良缘,这么有钱主儿哪里去找?几个村子就这么一家。
多少人家盯着呢,一晃神儿就错过了,你可得抓紧,你可得用心,抓住这样有钱的人家,是你一辈子的福气,富贵到老。
就不能放弃这样的人家,狠狠地抓住。
用些手段吧,生米煮成熟饭!”
“人家不让你煮,你就能做成熟饭吗?”张云娘沮丧的躺倒床~上:“人家不近前,你怎么能下手?”
这有什么难的,男人嘛,不像女人那么难打动,男人比女人随便得多,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你明白吗?只要你主动,男人很快就会上钩儿。
最佳咸鱼翻身系统
第896章少女重生寻最爱(17)
婆婆的名誉坏了,她的儿子就说不上媳妇才好,一个泥腿子说的什么媳妇儿,他也配!
光棍两个说不上媳妇,三个种地的。
永远是长房的长工。
永远被长房剥削着。
永远被长房踩在脚下,老太太的名誉越坏越好。
刘林氏却没有考虑自己的女儿能不能嫁出去,大的成亲了,还有二的呢。
这样的人就是不想别人好,只要被她剥削,只要控制别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她也喜欢干,只要别人好不了,她得利就好。
“我也不认识你这个遭天打雷劈的。”刘马氏怒声道。
“嘿!你真是一个黑心肝的,你嫁的不是刘家人吧?刘万川是你的野H子吗?”
刘马氏气坏了,大手一挥就给了刘林氏一个嘴巴:“你狗嘴放干净点儿!”
刘林氏可不老实,岂能白挨嘴巴,扑拉到一起,打得天翻地覆,二人都是没有卖过苦力的绣花女人,力气大的差不多。
蔺箫看着她们打,不让她们往里边轱辘,往院外赶她们,两人打得不死不休。
一直滚到院外,蔺箫把刘万千扔出去,把刘张氏赶出去,刘万川看自己婆娘没有战胜刘林氏,刘万川也就跑出去收拾刘林氏。
刘万千被烧了脸,早就懵登了,顾不了老婆被打。
刘万川两口子往死里打刘林氏,刘张氏看长子的脸毁了,恐怕是不能高中了,再也看不上刘林氏,用把刘林氏打了克夫的。要是二房两口子把刘林氏打老实了,她就要抢过来刘林氏的钱。
刘林氏已经攒的不少了,两个丫头片子赔什么嫁妆?一文也不给她们,应该归自己所有。
刘张氏又想钱了。
二房两口子直到把刘林氏打了半死,才放了她。
刘林氏爬不起来,躺在地上呻~吟。
刘马氏最后还是踢了刘林氏几脚,刘林氏看刘马氏的眼神简直就是淬了毒。
刘马氏是杀人的眼光,也不示弱。
蔺箫关上大门不再理会院外的事。
刘马氏揍完了刘林氏,就叫三房的大门,蔺箫就知道二房仅存的希翼已经破灭。
刘万千再也不能考试,二房这些年也是抱着刘万千高中沾光的希望,如今希望破灭,再也就没有什么情面,翻脸比翻篇还快。
二房夫妻找三房夫妻谈分家。
这么好的机会三房两口子不抓,一个劲儿往后退:“不行!不行!老人在不分家,分家岂不是不孝。”刘万路还没有说什么呢刘唐氏就极力的推辞。
蔺箫就想一脚把她踢出院外。
这是个怎么贱的人品,刘张氏把她打得还是不疼,怎么就没有打死她呢,刘张氏奴役虐待她也是活该。
真是个三八赶集四六不懂的货色。
没有一点血气没有一点儿囊气。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喜欢被人虐待吧,跟二房联手是最好的分家机会,她却不知道抓住,一个月被抢几次,看来她是喜欢的。
什么孝不孝的,刘张氏打你虐待你,让你吃糠咽菜,累死你不偿命的恶婆婆,你还讲的什么孝道?真是天底下第一蠢货,无可救药了。
蔺箫懒得理她了,装的什么孝道,刘张氏那样的人值得谁孝道?
蔺箫气得退出刘珍羽的身体,刘珍羽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蔺箫是绝不会管三房的事了,三房怎么样不在她的任务里,她的任务只是让刘珍羽如愿得偿,嫁给汤辉宴。
就是她好多管闲事,她也是不会管了。
嫁给刘珍羽和刘汉武被二房联合,刘珍羽拉了刘万路一起去分家。
找了族长分家,族长压不住最后找理正,找族老,还是经了县衙,才达到分家的目的。
二十亩地分了三股,哥仨一人六亩多。
没有给刘张氏留养老的地,她只剩了一个女儿,还有刘宏图这个瘫子,她没有会会种地,她自己也不能种。
地就没有分给她。
一家一个月给一百钱,一家一年给二百五十斤粗粮,就是高粱谷子,五十斤细粮,就是稻子。
等刘张氏的那个女儿嫁了,刘宏图死了,只剩刘张氏的话,一家一年给一百斤粗粮,二十斤细粮,一年总共就是三百六十斤,不撑死她才怪。
一个月给她三十钱,三家就是九十钱,她不能花完。
刘张氏想把二十亩地的收成全部归己有,她可是说不出理去。
谁搭对刘宏图,儿媳妇是不能搭对的,只有她和女儿给刘宏图做饭吃,长房没有对家里做过贡献,搭对刘宏图的事只有长房帮衬着。
三房干这么多年,也就只有白吃亏了没处说理去。
老院儿的房子分了三家,等老太太也死了,该处理的房子再处理。
总算是整清楚了,三房如果再那样窝囊,刘张氏还能有捣不完的乱。
蔺箫才不管那些,三房愿意受刘张氏的气,就受吧。
家分清楚了,刘珍羽就不让刘唐氏夫妻当家,刘汉武的脾气不和刘万路一样,从小受气早就想反抗,由于自己小,父母愚钝。
刘宏图凶神恶煞,刘张氏疯狂恶毒,他一个小孩子反抗不了,如今一天天长大,姐姐也立起来了,姐弟合起来对抗刘张氏,还怕他什么?
不让这对没出息的父母掌家。
分完了家,姐弟二人就操持置地买房。
五百两银子用三百两置地,置了三十亩水田,五亩旱地。
一百两银子买了一个一亩地的院子五间正房,三间厢房,还有门房,这就十三间房子,还是砖瓦结构的,专的围墙,这是一家搬去省城的富户,就想处理掉房子,走了省心。
毕竟房多累主,走这么远也是顾不过来,租出去回来收租金都不够开支,房主不回来租金也是拿不走。
坚决是要卖掉,这样的主可遇不可求,那家找三房这样的买主也不易,三房想找这样一个合适的房子也是不好求到。
卖主心满意足,买主也是称心如愿,皆大欢喜。
三房还不敢说是自己买的房,只能说是租的,防止刘张氏捣乱。
防止二房气眼,防止长房怂恿刘张氏作妖,免除一切麻烦。
刘万路夫妻要卖猪下水,三十五亩地只有租出去,收点儿地租。
院子这样大,满够用的,盛啥的地方都有,院子里还能放车。
刘汉武主张买了一辆驴车,往市场拉桌椅板凳和餐具。
刘汉武去读书,只有刘唐氏和男人俩出滩,清洗下水煮卖的就只有他们俩。
刘汉武也不让他们卖那么多,乎拉不过来。
刘万路倒是不说什么,挣点他都知足。
毕竟从来就被亲娘轻视,倒是比妻儿强没有吃糠,可是鱼肉禽蛋没有让她他吃过一口,现在能吃到猪下水,他倒是知足。
可是刘唐氏却不知足了,磨磨唧唧的嘚咕刘珍羽不帮家里赚钱,天天的出去野,不像什么话。
就想要作料方子,就想让刘珍羽老老实实的给家赚钱。
这刘唐氏是个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啥也不是她创造出来的,她那个没有章程的德行,她能保住方子吗?有人一跺脚她就吓得把方子给人家。
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尿性。
人一旦得志都认为自己很能,都要得色起来。
刘唐氏就是不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了,还要控制女儿了。
蔺箫不是看不起人的人,她就是看不起刘唐氏,那样窝囊的人还要控制女儿。
控制女儿就是想收了刘珍羽的三百两归几有,想让女儿为她继续挣钱。
别被人欺负的人不见得没有贪心,她是惹不起的就怕,惹得起的就横。
对这样的人蔺箫是不屑的搭理。
房地契都在刘汉武的手里,刘唐氏是想要过来自己把着,你能把得住吗?你是那个有出息的人吗?现在她还是来了章程。
文书写的都是刘汉武的名字,都不敢写刘万路的名字,这俩没出息的恐怕被威胁一顿就会交出去。
蔺箫让刘珍羽防备万一。
刘珍羽可是照做了,蔺箫的话她是百分百的听。
听蔺箫的话没有差儿。
刘珍羽走了,蔺箫要一起走,刘珍羽还没有嫁给汤辉宴的机会,蔺箫带她去南方投资。
投资饭店,刘珍羽手里有汤辉宴给的三千两,这个钱也是蔺箫的方子挣的。
刘珍羽觉得应该给蔺箫,蔺箫不会要,蔺箫就投资几万两在杭州开了一个大饭店。
在西湖近处,这个位置是特别的好,来看西湖的人真是不少。
买个地皮盖房,三层楼的饭店,还是砖石结构的,防止火灾发生,尽量少用木材,竹木结构的贵贱不要,那样的建筑太不安全。
蔺箫在什么时候注意的都是安全第一。
杭州这里比金陵还要暖和,过年就施工,到了五月已经竣工,正式投入,饭店里有地窖,藏储青菜和瓜果的。
毕竟这里没有电,发动机什么地都用不了,不能安自来水还是得人工打水,制造了压水井,还是很先进的,比木桶打水省劲多了,效率也是极高的,院内两眼水井,水源充足。
饭店装修高档次,在杭州立即引起了轰动动,随即就招厨子,招服务员。
四个大厨,都有拿手的好菜,蔺箫给刘珍羽筹备得齐全。
刘珍羽决定等蔺箫走的时候,把挣的钱全部给蔺箫带走。
得了蔺箫的几个菜方子刘珍羽就过意不去了。
蔺箫没有说什么,蔺箫真的不在乎值几个钱儿,她要钱还有什么用?有系统装着倒也不累赘,来个金山她也能带走,给贫困地区去投资也是她喜欢的。
饭店的第一批食客就等来的汤辉宴。
看到这个大饭店,汤辉宴的眼睛瞪得铜铃大,嘴巴张的能能吞进鹅蛋。
饭店的规模装修他都没有见过,他也在各地跑了六七年了,就没有见过这样的饭店,豪华的让他闪花了眼睛。
刘珍羽哪来的这么多钱。
蔺箫以古人的穿戴自己的身体出现在汤辉宴的面前,这就是刘珍羽的合伙人。
蔺箫的英气,蔺箫的沉稳,蔺箫的睿智,蔺箫的思想和理念让汤辉宴震撼。
这人是哪来的?是一个沉稳的二十几岁的人,汤辉宴倒吸一口凉气,没有看出来蔺箫是男是女,他对刘珍羽有好感,现在担心了刘珍羽被这个人吸引走。
感觉有失落传来。
看到刘珍羽和蔺箫亲热的景象,汤辉宴有些冒酸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嫉妒这样一个不认识的人,她穿的是男装,头发是男人的装束,这人不禁就让人感到敬畏。
在他面前,自己就像矮了一头。
不由觉得自己渺小。
自己从小就学经商,觉得头脑是很灵活,跟人家一比自己就悲剧了。
看看人家的手笔,看看人家的大气,看看人家的智慧,自己拍马不及。
得跟人家学学,自己的头脑太落伍了。
汤辉宴邀请蔺箫去他在南阳的客栈去指导一下儿,蔺箫拒绝了,是让刘珍羽和她相处,也不是自己想和她相处,自己不掺和其中。
蔺箫的婉言谢绝,让汤辉宴更看低了自己,人家是不惜得搭理,刘珍羽怎么能找到这样一位搭档。
如果刘珍羽对这个人有了意思,自己岂不是更没有机会?
自己的老娘还嫌刘珍羽家穷,嫌刘家人不好交代。
一大堆的嫌弃,不同意自己的意见,自己给了刘珍羽三千银子,跟人家的比真是九牛一毛,这个饭店最少也得十万两银子的投资,看看这些餐具都是一等一的贵重,价钱想当的高,一般的饭店都没有这样的餐具。
就这装修啊!这些材料自己都没有见过。
不能了解这些材料的来源。
饭店里的餐具都是皇宫的高等餐具,蔺箫去的那些个世界,都比这里先进,这个朝代很落后,民间的百姓怎么能见到皇宫的东西?
汤辉宴家再有钱,也是一个民间的商人,就连这里的皇宫也没有这样高级的餐具。
菜方子又是几千年后的美食方子,这样的饭店招来的都是官宦人家和皇亲贵族聚会,宴客,婚宴,喜庆之事待客的地方。
来这里宴客的人非富即贵,也有巨贾谈生意的,儿女婚庆也有在这里办的,只是图个大方的名声,比在家里办是费钱。
有钱的人就是舍得,一辈子一件的大喜事,花钱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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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5章少女重生寻最爱(15)
刘万千注定考不了科举了,不但刘张氏的幻想破灭,就连刘唐氏两口子的幻想也会破灭,看看这俩老实人以后是怎么对待刘张氏和刘万千?
刘张氏叫嚣,骂声不断。
刘唐氏傻眼,刘万路傻呆呆的。
刘林氏不顾自己的头发,冲向刘万千,死盯上了他的脸,不能控制的一声长啸:“啊……………………!”
刘林氏疯了一样吼:“我的状元夫人!……我是状元夫人!……”吼得震碎人的耳膜。
刘林氏发狂了,扑向蔺箫:“我杀了你这个贱~人!我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状元夫人的梦破灭了,能不让她疯狂吗?
蔺箫一脚踹出她老远:“疯子,这是天报!”
“就是你害的!就是你害的!……贱~人!是你招的雷!就是你招的雷!你没有好心!”刘林氏恨死了,不要命了,她要当状元夫人,谁敢挡她的路,她就杀谁!
“老天爷的耳朵灵着呢,是你诅咒人遭了报应,劈了自己,就是因为你太恶毒,老天爷来惩罚你!”刘林氏明知道是自己诅咒人,可她不认报应,她不信报应,如果她信报应,怎么也得忌讳一点儿,不能这样剥削人。
被蔺箫怼的一怔,随即就仇恨别人,自己没有做的不对,凭什么让自己家落这样的下场?
刘唐氏傻了半天,看看自己丈夫。
刘万路呆了半天,看看自己婆娘。
看看刘珍羽,看看刘汉武,怎么就搞不明白的怎么就雷劈长房夫妻?
他们是永远也不能明白的。
困惑,迷茫?惊悚?
蔺箫以为这俩人对刘万千没有幻想了,一定就不怕刘张氏的厉害了,会挺直腰杆子硬磕起来。
这俩人的性格可不是一般人的,这俩人看到天打雷劈,已经吓坏了。
这下子更不敢忤逆刘张氏了,怕遭天打雷劈,就要说出钱都在刘珍羽身上,这俩怕死的东西就要给刘张氏跪下,让刘珍羽快给刘张氏,连刘珍羽那份儿也不能昧下。
刘唐氏嘴哆嗦这说:“阿羽,给你……祖……母银子……”
蔺箫气得差点踹她,狠狠地瞪她一眼,呵斥:“闭嘴!”这个拆掰党,给她创造了好条件她不懂,尽搞破坏,真是一个猪队友。
刘唐氏被蔺箫的厉眼吓了回去。
刘万路也是一个激灵,这俩人好像没有自己的灵魂,为什么对刘珍羽就可以有威风啊!
典型的就是软的欺硬的怕,蔺箫没有想到他们这样不禁吓,烧了两个人的头发就把他们吓趴下了。
赶紧让她给刘张氏钱,怎么就这样没有出息,这俩人可是太惜命了。
蔺箫想明白了,就是惜命。
这俩没出息的货。
刘张氏听到了刘唐氏的话,眼睛立刻就贼亮了:“呵呵!银子!掏出来吧!”刘张氏惊喜过后就面目狰狞。
看来刘张氏还是没有被雷劈吓住,她是想自己挨劈。
刘张氏奔了蔺箫来,那种凶神恶煞的表情真的会把刘珍羽吓坏,可是蔺箫会替刘珍羽处理这个老太太,让刘珍羽学的胆大起来。
没有刘家人这样不要脸的,这样恶毒的。这老女人不受深刻的教育是不能改了。
刘张氏扑来,蔺箫急躲,跑出院门,院门外已经围了一帮人,都是邻居看热闹的。
蔺箫喊着:“打死人了!打死人了!……”蔺箫前边跑着,刘张氏在后边追。
“打死你!打死你!”刘张氏边追边喊。
众人慌忙的闪躲,刘张氏脚下一滑,往前栽了下去,怎么那么巧,栽掉了门牙。
刘张氏大嚎,说话刺啦刺啦的:“小贱~人!你敢害祖母!我杀了你!”
“你真不讲理!自己摔的,就往孙女身上扣。”蔺箫分辨。
“谁叫你跑的?就是你害的!”刘张氏向来不讲理惯了,和村民都是来浑的。
这里人不认识她,她就更没有忌讳,满嘴喷粪,颠倒黑白是她的强项。
“你把钱给我我就不打死你!”刘张氏呲着个豁牙子不顾疼,只顾要钱。
蔺箫颤抖的说道:“我们哪来的钱,被你抢了多少回了,你天天来滩子上抢,我们投资的钱都没有了,啥都被你抢去了!我们还哪里有钱,我娘是被你吓的,她是胡说八道的。”
各位大叔大婶可以看看我祖母是多么的狠心,蔺箫就拽过刘唐氏,撸起刘唐氏的袖子,再掀刘唐氏的后背,让邻居看看。
“大叔大婶你们瞧瞧,就是因为她快把我娘打死了我们才出来的,借了三十文钱,买点猪下水卖,能挣什么钱,她还三天两头的来抢,我们哪来的钱。
她来张口就要五百两,五百两是个什么概念,就是天天攒钱的小买卖,一辈子有也攒不了五百两。
她就是逼我们死呢,以前我们在家劳作,喂猪的是我们,吃肉的是他们,喂鸡的是我们吃蛋的是他们。
做饭的是我们,种地的是我们,吃粮食的是他们,她给我们一家吃糠。
大伯父天天吃肉吃蛋馒头白米饭,一天一顿肉,三个鸡蛋。
我们一家过年就吃不到一片儿肉,平常就见不到油星,吃的是白水煮野菜,我们种的园子里的青菜我们就吃不到一片叶子,冬天我们只能吃到一点点的咸菜。
看看我们一家长什么样,面黄肌瘦,一脸的菜色,手脚浮肿,人瘦的皮包骨。
看看我的好大伯大伯娘吃的肥头大耳,看看我的好祖母,吃的一身肥肉,走路就颤颠颠的。
群众的眼睛是亮的,比较一下,就明白我们在刘家的地位。
看看我娘身上的伤青一块紫一块儿,都是祖母拿棍子抽的,拿菜刀砍的,疤痕一层摞一层。
看看我身上的伤,一茬一茬的再也好不了了。”
一年了刘唐氏没有再挨多少打了,刘家人也到滩子上砸了好几回,抢走了几十贯铜钱。
就是刘唐氏这个窝囊废束手就缚,蔺箫也是为了锻炼刘唐氏夫妻自立抗争,没有那么深管,有时候是刘珍羽在场,蔺箫出去逛街了,刘张氏来的次数多了。
也不记得是多少次了。
刘唐氏夫妻立不起来,也是让蔺箫无奈,只要把刘珍羽嫁给汤辉宴,就算蔺箫完成任务,懒得管刘家这些烂事儿。
蔺箫就是一划拉刘唐氏的衣服,人们还没有看清,也就表明了刘唐氏被婆婆虐待的事实,女子不能露身体给人看。
蔺箫控诉刘张氏的恶行,就是为的教育刘唐氏,她那样虐待你,你就能记不住?
有没有一点儿血性?
人群里议论纷纷了:“这样的婆婆也够狠的,打媳妇儿的婆婆也不是没有,也没有怎么狠的,连粮食都不给吃,猪还得吃点粮食呢,拿人当猪养,还得当驴马给她干,在得是多心狠的人?”
“你们没有听到嘛!一口一个打死打死的,当着这么多人还要打死儿媳孙女,背后怎么能好呢?”
“你看她一身肉吃的,看看儿媳妇孙女瘦那样。”
其实这一年刘唐氏已经丰满了不少,可被苛待了十几年,就再也缓不上来了,身体被克扣完了,前世就早早地死了,就是身体衰败了。
刘张氏好像抓到了理由:“你们跑出一年了,你们已经都吃肥了,瘦还关我什么事?”
蔺箫笑了:“祖母说得对,在家的时候我们都是皮包骨的,这一年还胖了点呢。
我们的体质都被造完了,彻底的垮了,怎么也是补不起来了,我娘的伤都养了一年了,身上还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都化不开了,看看你有多狠,把人身上的肉都打死了,血液都不流通了,是打得多么严重。”
“真狠!真是狠茬儿!”
“太狠了!狠的吓人!”
“遇上这样的婆婆真是缺了八辈子的德。”
“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有人问:“小姑娘,你祖母怎么只打你娘和你那么一家几口?”
“我娘娘家最穷,我娘十二岁就进了刘家,因为小最怕她,被她打惯了,我娘被她降服住了,不拣老实的打还打厉害的吗?”
我大伯母娘家富裕,嫁妆也多,我大伯父是童生,她就天天想当诰命,认为我大伯母的诰命夫人的命,她可是不敢打的。
偏心我大伯父就是盼着大伯父高中,她好成为诰命夫人。
对长房重要的还是逢迎,认为长房的前途广大,就高看长房,什么好吃的都是长房的,还有他们老两口子和一对双女儿的。
二房都是儿子,二伯母养儿子有功劳,也是被她另眼相待的。
我娘的三个孩子有两个丫头,就被她看不上,成天让我们娘仨吃糠。
就是这个情况,她就是见利忘义,只奔利益,没有亲情。
看三房没用,只会种地卖苦力的没有出息,她就看不上,外人和她置气,她也是拿我们娘仨出气,有气就对着我娘撒,无缘无故就打人。
“她馋懒!不听话,我怎么就不能打她?她忤逆,我打她怎么就不对了?这样的婆娘就应该打死!应该剁了喂狗!”刘张氏叫嚣。
蔺箫说道:“祖母你说话还是少昧良心的好,积点德吧,人一辈子不要太损!会遭报应的。
到底馋懒的是谁?刘家人最馋懒的就是你,还有你的两个女儿,大伯父大伯母和他们的两个女儿!
一大家子的饭是我娘和我们娘仨做的,下地干农活的是我们娘几个,採野菜的打猪草的喂鸡喂猪是我们母女,吃蛋的吃肉的却是你们这些好吃懒做的,我说的要是有一句假话,就遭天打雷劈!到底谁懒谁馋?,自有神明知道,只有天道才能公平!”
刘张氏气得暴跳,就是不敢骂老天,怕天打雷劈!
“媳妇不好可以休掉,你要是打死那也是杀人害命,你也是要坐牢的。”
“对对对!杀人偿命,你是婆婆你也不能杀儿媳,杀儿媳也是杀人?她那么不听话你怎么没有杀了她?”
“一个女人嘴上挂着杀人,成天说着要人命的,这样的人家哪家的女儿敢嫁?谁敢进这样的人家?”
“我没有打过别的儿媳,为什么只打她一个人?就是她有毛病,不打不行!不打她能改吗?打死也是活该!”刘张氏怒吼,对这些看热闹的恨极了:“我打媳妇儿关你们什么~屁~事!一个个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蔺箫给了刘张氏催疯散,就开始骂人了,一下子犯了众怒:“你这个老女人干脆就不是人,你是个恶魔!”
“记住这个老女人吧!她孙子、滴拉孙儿耷拉孙儿,都别想说上媳妇儿了,她就等着绝户吧。”
二房夫妻一听就觉得坏了,再有几年,自己家儿子就要说媳妇儿,可不能在这些人面前暴露身份,被人记住,儿子就别想说媳妇了。
二房的夫妻想蔫退,怕影响自己的儿子,也不知道婆婆怎么这样上不了正题,总扯些个没用的。
抢了钱就走吧,弄顿肉吃就好啦,在这里闲扯什么,没有什么益处。
两人才溜,就被刘张氏抓住:“老二!你们两口子不许走,你们一起上,抢了他们的钱再走!”
二房两口子还是暴露了。
刘马氏气得不行,甩掉刘张氏的爪子:“我不认识你,你一个疯婆子抓我干什么?”
“哎哟喂!你这女人怎么也学坏了?我还不都是为了你们,他们的钱就是我们的,我们务必抢过来!”
“放开我!不认得你是谁?”刘马氏极力的躲嫌疑。
“老二媳妇儿你怎么这样翻脸不认人?我是你婆婆!你怎么能不认得我呢?”
刘马氏气坏了:“你这个疯婆子,谁是你儿媳妇?再拽着我,我可是不客气了!”
“呵呵呵!老二媳妇儿!你真是无情无义!你连婆婆都不认了,婆婆就是为了给你儿子说媳妇才惦记三房的钱,是你怂恿婆婆来的,你怕婆婆坏了名声,连累你儿子不好说媳妇儿,你这是要脱轻身儿,不敢承认是你婆婆了?事实怎么能抹煞得了?你还能否认是你婆婆?”
刘林氏就怕刘张氏给二房的两个儿子说媳妇儿,得要出彩礼,岂不被他们花去十几两,钱都是长房的,凭什么给他们花?
第896(2)少女重生寻最爱(16)
婆婆的名誉坏了,她的儿子就不上媳妇才好,一个泥腿子的什么媳妇儿,他也配!
光棍两个不上媳妇,三个种地的。
永远是长房的长工。
永远被长房剥削着。
永远被长房踩在脚下,老太太的名誉越坏越好。
刘林氏却没有考虑自己的女儿能不能嫁出去,大的成亲了,还有二的呢。
这样的人就是不想别人好,只要被她剥削,只要控制别人,尚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她也喜欢干,只要别人好不了,她得利就好。
“我也不认识你这个遭打雷劈的。”刘马氏怒声道。
“嘿!你真是一个黑心肝的,你嫁的不是刘家人吧?刘万川是你的野H子吗?”
刘马氏气坏了,大手一挥就给了刘林氏一个嘴巴:“你狗嘴放干净点儿!”
刘林氏可不老实,岂能白挨嘴巴,扑拉到一起,打得翻地覆,二人都是没有卖过苦力的绣花女人,力气大的差不多。
蔺箫看着她们打,不让她们往里边轱辘,往院外赶她们,两人打得不死不休。
一直滚到院外,蔺箫把刘万千扔出去,把刘张氏赶出去,刘万川看自己婆娘没有战胜刘林氏,刘万川也就跑出去收拾刘林氏。
刘万千被烧了脸,早就懵登了,顾不了老婆被打。
刘万川两口子往死里打刘林氏,刘张氏看长子的脸毁了,恐怕是不能高中了,再也看不上刘林氏,用把刘林氏打了克夫的。要是二房两口子把刘林氏打老实了,她就要抢过来刘林氏的钱。
刘林氏已经攒的不少了,两个丫头片子赔什么嫁妆?一文也不给她们,应该归自己所樱
刘张氏又想钱了。
二房两口子直到把刘林氏打了半死,才放了她。
刘林氏爬不起来,躺在地上呻~吟。
刘马氏最后还是踢了刘林氏几脚,刘林氏看刘马氏的眼神简直就是淬了毒。
刘马氏是杀饶眼光,也不示弱。
蔺箫关上大门不再理会院外的事。
刘马氏揍完了刘林氏,就叫三房的大门,蔺箫就知道二房仅存的希翼已经破灭。
刘万千再也不能考试,二房这些年也是抱着刘万千高中沾光的希望,如今希望破灭,再也就没有什么情面,翻脸比翻篇还快。
二房夫妻找三房夫妻谈分家。
这么好的机会三房两口子不抓,一个劲儿往后退:“不行!不行!老人在不分家,分家岂不是不孝。”刘万路还没有什么呢刘唐氏就极力的推辞。
蔺箫就想一脚把她踢出院外。
这是个怎么贱的人品,刘张氏把她打得还是不疼,怎么就没有打死她呢,刘张氏奴役虐待她也是活该。
真是个三八赶集四六不懂的货色。
没有一点血气没有一点儿囊气。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喜欢被人虐待吧,跟二房联手是最好的分家机会,她却不知道抓住,一个月被抢几次,看来她是喜欢的。
什么孝不孝的,刘张氏打你虐待你,让你吃糠咽菜,累死你不偿命的恶婆婆,你还讲的什么孝道?真是底下第一蠢货,无可救药了。
蔺箫懒得理她了,装的什么孝道,刘张氏那样的人值得谁孝道?
蔺箫气得退出刘珍羽的身体,刘珍羽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蔺箫是绝不会管三房的事了,三房怎么样不在她的任务里,她的任务只是让刘珍羽如愿得偿,嫁给汤辉宴。
就是她好多管闲事,她也是不会管了。
嫁给刘珍羽和刘汉武被二房联合,刘珍羽拉了刘万路一起去分家。
找了族长分家,族长压不住最后找理正,找族老,还是经了县衙,才达到分家的目的。
二十亩地分了三股,哥仨一人六亩多。
没有给刘张氏留养老的地,她只剩了一个女儿,还有刘宏图这个瘫子,她没有会会种地,她自己也不能种。
地就没有分给她。
一家一个月给一百钱,一家一年给二百五十斤粗粮,就是高粱谷子,五十斤细粮,就是稻子。
等刘张氏的那个女儿嫁了,刘宏图死了,只剩刘张氏的话,一家一年给一百斤粗粮,二十斤细粮,一年总共就是三百六十斤,不撑死她才怪。
一个月给她三十钱,三家就是九十钱,她不能花完。
刘张氏想把二十亩地的收成全部归己有,她可是不出理去。
谁搭对刘宏图,儿媳妇是不能搭对的,只有她和女儿给刘宏图做饭吃,长房没有对家里做过贡献,搭对刘宏图的事只有长房帮衬着。
三房干这么多年,也就只有白吃亏了没处理去。
老院儿的房子分了三家,等老太太也死了,该处理的房子再处理。
总算是整清楚了,三房如果再那样窝囊,刘张氏还能有捣不完的乱。
蔺箫才不管那些,三房愿意受刘张氏的气,就受吧。
家分清楚了,刘珍羽就不让刘唐氏夫妻当家,刘汉武的脾气不和刘万路一样,从受气早就想反抗,由于自己,父母愚钝。
刘宏图凶神恶煞,刘张氏疯狂恶毒,他一个孩子反抗不了,如今一长大,姐姐也立起来了,姐弟合起来对抗刘张氏,还怕他什么?
不让这对没出息的父母掌家。
分完了家,姐弟二人就操持置地买房。
五百两银子用三百两置地,置了三十亩水田,五亩旱地。
一百两银子买了一个一亩地的院子五间正房,三间厢房,还有门房,这就十三间房子,还是砖瓦结构的,专的围墙,这是一家搬去省城的富户,就想处理掉房子,走了省心。
毕竟房多累主,走这么远也是顾不过来,租出去回来收租金都不够开支,房主不回来租金也是拿不走。
坚决是要卖掉,这样的主可遇不可求,那家找三房这样的买主也不易,三房想找这样一个合适的房子也是不好求到。
卖主心满意足,买主也是称心如愿,皆大欢喜。
三房还不敢是自己买的房,只能是租的,防止刘张氏捣乱。
防止二房气眼,防止长房怂恿刘张氏作妖,免除一切麻烦。
刘万路夫妻要卖猪下水,三十五亩地只有租出去,收点儿地租。
院子这样大,满够用的,盛啥的地方都有,院子里还能放车。
刘汉武主张买了一辆驴车,往市场拉桌椅板凳和餐具。
刘汉武去读书,只有刘唐氏和男人俩出滩,清洗下水煮卖的就只有他们俩。
刘汉武也不让他们卖那么多,乎拉不过来。
刘万路倒是不什么,挣点他都知足。
毕竟从来就被亲娘轻视,倒是比妻儿强没有吃糠,可是鱼肉禽蛋没有让她他吃过一口,现在能吃到猪下水,他倒是知足。
可是刘唐氏却不知足了,磨磨唧唧的嘚咕刘珍羽不帮家里赚钱,的出去野,不像什么话。
就想要作料方子,就想让刘珍羽老老实实的给家赚钱。
这刘唐氏是个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啥也不是她创造出来的,她那个没有章程的德行,她能保住方子吗?有人一跺脚她就吓得把方子给人家。
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尿性。
人一旦得志都认为自己很能,都要得色起来。
刘唐氏就是不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了,还要控制女儿了。
蔺箫不是看不起饶人,她就是看不起刘唐氏,那样窝囊的人还要控制女儿。
控制女儿就是想收了刘珍羽的三百两归几有,想让女儿为她继续挣钱。
别被人欺负的人不见得没有贪心,她是惹不起的就怕,惹得起的就横。
对这样的人蔺箫是不屑的搭理。
房地契都在刘汉武的手里,刘唐氏是想要过来自己把着,你能把得住吗?你是那个有出息的人吗?现在她还是来了章程。
文书写的都是刘汉武的名字,都不敢写刘万路的名字,这俩没出息的恐怕被威胁一顿就会交出去。
蔺箫让刘珍羽防备万一。
刘珍羽可是照做了,蔺箫的话她是百分百的听。
听蔺箫的话没有差儿。
刘珍羽走了,蔺箫要一起走,刘珍羽还没有嫁给汤辉宴的机会,蔺箫带她去南方投资。
投资饭店,刘珍羽手里有汤辉宴给的三千两,这个钱也是蔺箫的方子挣的。
刘珍羽觉得应该给蔺箫,蔺箫不会要,蔺箫就投资几万两在杭州开了一个大饭店。
在西湖近处,这个位置是特别的好,来看西湖的人真是不少。
买个地皮盖房,三层楼的饭店,还是砖石结构的,防止火灾发生,尽量少用木材,竹木结构的贵贱不要,那样的建筑太不安全。
蔺箫在什么时候注意的都是安全第一。
杭州这里比金陵还要暖和,过年就施工,到了五月已经竣工,正式投入,饭店里有地窖,藏储青菜和瓜果的。
毕竟这里没有电,发动机什么地都用不了,不能安自来水还是得人工打水,制造了压水井,还是很先进的,比木桶打水省劲多了,效率也是极高的,院内两眼水井,水源充足。
饭店装修高档次,在杭州立即引起了轰动动,随即就招厨子,招服务员。
四个大厨,都有拿手的好菜,蔺箫给刘珍羽筹备得齐全。
刘珍羽决定等蔺箫走的时候,把挣的钱全部给蔺箫带走。
得了蔺箫的几个菜方子刘珍羽就过意不去了。
蔺箫没有什么,蔺箫真的不在乎值几个钱儿,她要钱还有什么用?有系统装着倒也不累赘,来个金山她也能带走,给贫困地区去投资也是她喜欢的。
饭店的第一批食客就等来的汤辉宴。
看到这个大饭店,汤辉宴的眼睛瞪得铜铃大,嘴巴张的能能吞进鹅蛋。
饭店的规模装修他都没有见过,他也在各地跑了六七年了,就没有见过这样的饭店,豪华的让他闪花了眼睛。
刘珍羽哪来的这么多钱。
蔺箫以古饶穿戴自己的身体出现在汤辉宴的面前,这就是刘珍羽的合伙人。
蔺箫的英气,蔺箫的沉稳,蔺箫的睿智,蔺箫的思想和理念让汤辉宴震撼。
这人是哪来的?是一个沉稳的二十几岁的人,汤辉宴倒吸一口凉气,没有看出来蔺箫是男是女,他对刘珍羽有好感,现在担心了刘珍羽被这个人吸引走。
感觉有失落传来。
看到刘珍羽和蔺箫亲热的景象,汤辉宴有些冒酸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嫉妒这样一个不认识的人,她穿的是男装,头发是男饶装束,这人不禁就让人感到敬畏。
在他面前,自己就像矮了一头。
不由觉得自己渺。
自己从就学经商,觉得头脑是很灵活,跟人家一比自己就悲剧了。
看看人家的手笔,看看人家的大气,看看人家的智慧,自己拍马不及。
得跟人家学学,自己的头脑太落伍了。
汤辉宴邀请蔺箫去他在南阳的客栈去指导一下儿,蔺箫拒绝了,是让刘珍羽和她相处,也不是自己想和她相处,自己不掺和其郑
蔺箫的婉言谢绝,让汤辉宴更看低了自己,人家是不惜得搭理,刘珍羽怎么能找到这样一位搭档。
如果刘珍羽对这个人有了意思,自己岂不是更没有机会?
自己的老娘还嫌刘珍羽家穷,嫌刘家人不好交代。
一大堆的嫌弃,不同意自己的意见,自己给了刘珍羽三千银子,跟人家的比真是九牛一毛,这个饭店最少也得十万两银子的投资,看看这些餐具都是一等一的贵重,价钱想当的高,一般的饭店都没有这样的餐具。
就这装修啊!这些材料自己都没有见过。
不能了解这些材料的来源。
饭店里的餐具都是皇宫的高等餐具,蔺箫去的那些个世界,都比这里先进,这个朝代很落后,民间的百姓怎么能见到皇宫的东西?
汤辉宴家再有钱,也是一个民间的商人,就连这里的皇宫也没有这样高级的餐具。
菜方子又是几千年后的美食方子,这样的饭店招来的都是官宦人家和皇亲贵族聚会,宴客,婚宴,喜庆之事待客的地方。
来这里宴客的人非富即贵,也有巨贾谈生意的,儿女婚庆也有在这里办的,只是图个大方的名声,比在家里办是费钱。
有钱的人就是舍得,一辈子一件的大喜事,花钱也是值得的。
第897章少女重生寻最爱(17)
从此后,汤辉宴就经常来这里,以前他是长期在南阳自家的买卖,如今她就搬到杭州。
他的买卖就是经销丝绸,在南阳和杭州,南京几个大城市来回跑,视察买卖的情况。
他来到杭州离刘珍羽很近,天天都到这里吃饭,二人见面的机会很多。
刘珍羽自然是想见到汤辉宴。
汤辉宴的母亲对刘家人的成见很大,汤辉宴就把自己的母亲接到杭州住,他母亲不想来,汤辉宴费了很多口舌,说服了母亲。
汤母终于来了,汤辉宴带了母亲到饭店。
尝了这个饭店的招牌菜。
汤母夸道:“谁家开的饭店这样阔气,菜做得这样好吃,真是神了。”
汤辉宴笑道:“母亲,你做梦都想不到是谁的饭店。”
“哦!这样神秘?”汤母真是好奇了。
自己家在金陵也有一个饭店,照这个比真是差远了,谁的想法这样新奇?这样的装修也是前所未有的,真是有能人啊!
“母亲,我去请这里的东家你们一见就知道了。”汤辉宴急忙走进饭店办公大厅。
汤母有些疑惑,难道宴儿认识这里的东家?
汤辉宴在前,刘珍羽在后往雅间走来,刘珍羽问道:“辉宴哥!你叫我见谁?”
“见面你就知道了。”汤辉宴乐呵呵的来到汤母面前。
刘珍羽就是一怔:“汤伯母!”刘珍羽有些激动,想到前世汤母对刘家的挑剔,因为自己家真的是没有出息,这一世蔺箫为她改变了命运,能不能和汤辉宴走到一起还是一个未知数,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汤母?
刘珍羽很是无措。
汤母已经站起来和刘珍羽说话:“阿羽!你怎么在这里?”
“娘!这个饭店是阿羽的。”汤辉宴兴奋的说道。
“阿羽!你一个小姑娘怎么就能开上了这样一个高级的大酒店?你哪的钱?”
“汤伯母,我可没有出多少钱,我是遇到了贵人,是贵人出的钱,我也没有技术,贵人只是让我给她看着这一滩儿,我就一个跑腿的。”刘珍羽说的云淡风轻。
“贵人能用你跑腿儿,也是看你有才华,你可倒是个有成算的,你啥也不会,贵人怎么能看上你?”汤母可不得没有脑子的,想想有人能用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这个小姑娘也得不简单。
什么时候刘珍羽这样厉害了,她自己怎么到的杭州?
看到儿子这个殷勤劲儿,是不是儿子出的钱?是不是儿子引她来的?
蔺箫一听说汤辉宴的母亲来了,蔺箫就想看看这个母亲的态度怎么样?
蔺箫隐身暗中瞧着汤母,人很富态,长得也是不错,可是看着人很精明,看面相温和,眼里却闪着精光。
商人重利,商人家属也是很精明的人。
这都是长期的财力熏陶出来的,浸润了许多的算计。
唯恐刘珍羽这样的性子会被汤母拿捏。
蔺箫不喜汤母,偏偏刘珍羽喜欢汤辉宴。
真是不好办,男人好的少,三妻四妾的就是对女子的不公。
难保汤辉宴的母亲不会让他纳妾,只要婆婆对这个儿媳妇不喜欢,婆婆总是有招数算计儿媳妇,最能整治儿媳妇的婆婆就是给儿子纳妾。
这些个老女人最恨的就是男人纳妾,她们就把自己不喜欢的东西送到儿媳跟前,儿子和媳妇恩爱是婆婆最不愿意看到的,她们就用小妾挑拨儿子与媳妇之间的关系,儿子与媳妇闹得越僵越好,婆婆才能称心如愿。
儿子是她的,只能对她好,对另外一个女人好婆婆是最生气的。
当着娘的面不能对媳妇儿好,做儿子的就是受夹板气的。
蔺箫不看好汤母能对媳妇好。
追求这门婚姻以后也不见得幸福。
蔺箫看到汤母几次用疑惑的眼神看刘珍羽,蔺箫好像明白了汤母的想法儿。
蔺箫决定劝劝刘珍羽打退堂鼓,不要在追求汤辉宴。
天下的好男儿不是没有,只是你没有遇到。
汤母说出来好几句是审问刘珍羽的话题,蔺箫有些不悦了。
瞬间蔺箫就进了刘珍羽的体。
刘珍羽对上汤母的态度就冷了下来。
汤母还在询问:“阿羽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伯母,我都说了,不是我的钱,我是给别人看滩子的,这一会儿伯母你都忘了?”
蔺箫的眼神也是冷的。
“阿羽,我就奇怪,你一没有读过书,也没有在哪里干过,重要的还是这么小,怎么会有人用你?”汤母一定要问出一个水落石出。
不能叫这样一个小丫头败了汤家的财产。
“伯母你读过书吧,想你博古通今,岂不知秦甘罗十二做宰相,罗成十二打登州吧?我已经十四了快奔十五了,你怎么知道我不识字呢?不许我天生的就是英才吗?”
蔺箫说罢,到掌柜的那里拿了纸笔墨,来到汤母的雅间,把宣纸平铺在圆桌上,执笔唰唰唰的就是一通划拉,一大片狂草跃然纸上,龙飞凤舞,苍劲有力的草书就顷刻而成。
汤母目瞪口呆,就连汤辉宴也是呆若木鸡,刘珍羽!她真的刘珍羽吗?
一个从没有进过学堂,挨打受骂,吃糠咽菜的受气包,怎么学来的文采?
“你怎么会认字?你何时进过学堂,哪个女子能识字?你不是刘珍羽!”汤母有些惊悚的说道。
“识字的人就非得进学堂?您这样见多识广的人能不知道有天才吗?
我不是我吗,是谁?你看我像谁?”蔺箫直逼近汤母冷声问道。
汤母被她的气势镇住了,这个小丫头片子怎么有这样的威严,她一定不是她,她是谁呢,是不是狐狸~精附体来纠缠自己的儿子?
汤母有些哆嗦了,真正让她害怕的儿子被狐狸精迷上会死的。
刘珍羽真是哭笑不得。
她把自己当鬼了吧?
她以为饭店的银子是汤辉宴出的吧?真是多疑的人,怪不得蔺箫说汤母疑心重,自己怕以后没有好日子过?
刘珍羽觉得人一辈子好难,自己前世没有能和汤辉宴在一起,想死想活的丢了性命,看来要和汤辉宴在一起,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不知前世张云娘和汤母相处怎么样?张云娘有没有受到苛待呢?这件事怎么也是不能知道底细了,想到婚姻的路上荆棘不能少,心里就有点儿胆突了。
人生不易啊!这是刘珍羽的感慨,前世自己活得也不大,没有到十八岁就死了,真是短命鬼。
如果这一世真的嫁给汤辉宴,再遇到恶婆婆可是怎么好?
想想真是前途渺茫。
蔺箫已经懒得搭理汤母,说了一声:“我还有事,就不能陪伯母了。”
说完就走,没有拖泥带水。
蔺箫立即出窍刘珍羽,刘珍羽一个人傻傻的坐在那里发呆。
汤母和汤辉宴也走了,只想让她们见上一面。没有想到很不愉快,看刘珍羽的反应,她可不是一个傻姑娘,看眼色十分的厉害,自己母亲的态度很明显对刘珍羽各种怀疑。
刘珍羽明显的态度冷下来,这让汤辉宴有些失落有些尴尬,有些愧疚。
母亲怎么能对刘珍羽那样不信任,刘珍羽也没有干什么不对的事情,母亲就多个怀疑,这让人家情何以堪?
母亲做的不对,前世母亲就逼迫自己娶张云娘,自己和张云娘不对脾气,和刘珍羽是互相喜欢。
刘珍羽郁郁寡欢早早的就死了,也是花儿一样的年纪女孩子就香消玉殒了。
自己也是郁郁寡欢的半辈子,长年在外走不想回家,致使只有一个女儿,没有儿子没有继承人,招了一个女婿,是个不务正业的,自己老了的时候,家业都被女婿败去大半。
女儿不能制住女婿,女儿无能,任凭女婿败霍,最后家业凋零,女纳婿妾十八房,要烟~花女,也不正经人家的女儿,招致了见不得人的病,害了女儿,害了他自己,最后走上绝路,他们连个孩子都没有。
这是什么结果?是不是非常的残酷?
就是残酷,两个人谁也没有得好。
汤母到了家,就开始审问汤辉宴:“那个饭店是不是你的?你让一个那样没有文采的小丫头管理,你也不惧一夜给你赔光。”
“娘!你想什么呢?,你没有看到过咱家金陵的饭店吗,跟人家的能比吗?
谁家有这样的脑子,哪家开了这样的饭店,你把自家想的太所以然了,以为你儿子的本事就是天大,你没有看到店里的摆设,比皇宫的还要精致精美,大气奢华高档,皇宫也没有这样的档次,现在是什么人?你还不明白?”
“看看,我说了一句,就换来你这么多句,咱家的饭店不能和这个比,你不会为了金屋藏娇,豁出财力物力为其设置的吧?”汤母就是不信,谁会施恩这样一个穷丫头?不是宴儿想娶她,为她包装,壮声势,显财富吧,让我允许他们的婚事?
这个丫头真是神通广大,这个手段真是神了,竟然迷惑了宴儿,这样为她着迷。
这个小丫头不可小觑,实在是可怕了,与凌刘家牵连上一点儿就是纠缠不清,刘宏图夫妻那样的人岂能养出能有脸面,不占别人便宜的子孙,刘家没有一个好人,都是喝人血的吸血鬼,自己家这点财富,怎么够刘家人瓜分?
刘家的丫头绝对不能要,张云娘才是自己的好儿媳选择。
“宴儿!你已经十七岁,真的该谈婚论嫁了,知根知底的张云娘是最合适你的,这些日子就把婚事定下来吧。”汤母又试探汤辉宴,抓住把柄就穷追猛打,决不能让宴儿娶一个穷丫头。
“母亲!张云娘心机太重,根本就不适合儿子,儿子对她没感觉,母亲不要乱点鸳鸯谱,我是不会同意的!”
汤母:“呵呵!我就知道你惦记那个穷丫头我绝对不许你娶她,刘家没有一个好人让她进门汤家的财产就灰飞烟灭了!”
“你汤家有多少财产,自己觉得自己家很有钱,咱家那么多买卖加一起也没有这个饭店值钱。
你看到了吗,人家的饭店日进斗金,你的买卖能不能日进半斗金?”
“进多少金也不是她的,她就是一个下人,是白了就是一个奴婢,有她一文钱的关系没有?我决不许这样的穷丫头进我们家门!”
“人家说了进你家门吗?都是你自己臆想出来的,看张云娘蠢蠢欲动的算计我,人家刘珍羽可没有靠近我的意思,以为自己家有什么了不起,人家还不见得看上你呢?
人家刘珍羽根本没有对我有意思,都是你自我感觉良好,人活一辈子也不都是为了钱。我看刘珍羽就没有看重钱的意思,人是要有感情的,没有感情有钱也没有什么幸福可言。
母亲还是慎言,人家想进你家了吗?你看见了人家的饭店,就臆想是你家的?是不是自作多情了?”
“你!你家这样和你娘说话,我就瞧不起这个穷丫头!怎么了,你不喜欢?我可不喜欢她!敢进我的家,我打断她的腿!”
“就怕你想让人家进你家,人家还不会理你呢!”汤辉宴实在是受不了了,哪有这样自以为是的人?就是因为有俩钱儿,就这样狂妄?
汤母:“你为了一个穷丫头就这样对待你娘?真是不知孝道!”
“母亲!你为什么要牵扯人家呢?人家碍你什么了?”汤辉宴真是无语了,哪有这样不讲理的人,人家对你那样冷冷的,还是没有自知之明,人家喜欢你吗?
汤辉宴的心好像死了,重活一世,这个母亲还是那样固执,想把张云娘栽给他,就不用想了,就是这辈子成不了亲,也不能要张云娘,张云娘和母亲一样满肚子的疑心,这样的人跟谁也不是一心,成天装的都是不相信,这样的人,只相信自己,没有一个人投她的缘。
跟这样的人在一起都是痛苦,没有一点儿欢乐,怪不得父亲常年不回家,在外边养外~室,还养私~生子。
趣味不投,性情不和,没有共同语言,就是怨偶,就是冤家,夫妻没有共同的志向,就是没有一点儿缘分。
不抵没有婚姻,孤身一人来去自由,没有气生,没有牵绊,和怨偶有了牵扯就是最大的痛苦。
第898章少女重生寻最爱(18
汤辉宴懒得和母亲继续话题,躲了出去,汤母还气得够戗,诅咒了刘珍羽半天,还是不能忍下这口气,命人准备马车,很快到了刘珍羽的饭店:“我要见刘珍羽!”她跟女掌柜的吩咐去叫刘珍羽。
女掌柜的对她的态度很不满:“我们东家忙着呢,这位夫人要是吃饭就点餐吧,见我们东家有用吗?”
汤母:“我不是吃饭的,我就是要见刘珍羽,让你通传就是!”汤母的态度强硬,语气轻蔑,命令的口吻不容不服从。
女掌柜气得转身走,没有伺候她找刘珍羽。
汤母憋了一肚子气,没有人伺候她,气冲冲的直奔后厨。
看到刘珍羽正在挥汗炒菜,不由得轻蔑的撇嘴:还什么东家?东家有亲自下厨的吗?
已经有人来报什么人在找刘珍羽,一说样貌年龄,说的什么话,就已经猜到是谁了,知道此人来者不善,刘珍羽正在忙乎炒菜,可不想跟这个人再说话。
这个多疑的人,好像这个饭店是她家的一样。
蔺箫的财产不知比他家多了多少辈,自以为自己是天下首富了,真是看得起自己!
刘珍羽正鄙视着这个女人呢,汤母就进来了:“刘珍羽,我跟你有话说。”
“呵呵呵!是汤伯母,你也看到了我正忙着呢,你可没有也时间闲聊,您先回去吧,等我有了时间再聊,我们不是一代人,没有共同语言,有什么好聊的,汤伯母您对我怎么这样感兴趣,真是奇怪了,我跟汤伯母真的没有什么交集,你要是吃饭我就赠您一餐,不吃饭您就请回吧?”
汤母已经愠怒:好像是蹭她的吃喝来了:“我有重要的话跟你说,还是不要当着人说道好,我这个人一向是会给人留脸面的,不想叫谁难堪。”
“哎呀!汤伯母好像对我成见不少,我不知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还要汤伯母给我留脸面,我这个人没有汤伯母这样的大家闺秀的教养好,我就是一个穷丫头,没有好的教养,不知道什么叫丢人现眼,汤伯母有什么不满意的就仅管直言,我这个人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尴尬,也没有自知之明,什么多疑猜忌的事情我也没有那个闲心。
我是个穷丫头,只想吃饱饭有钱花,可没有闲心扯什么六五六的,现在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炒菜,炒出好吃的菜,卖更多的钱,我就是一个给人打工的穷丫头,可不敢随便下岗跟闲人闲聊,我也没有那个随便的条件,我还怕被东家炒鱿鱼呢,有话你就当众说吧,我觉得我看可没有什么亏心事。
我一个穷丫头,也没有权利拒绝你说三道四,我只有洗耳恭听了!汤伯母快快请说吧!”
刘珍羽已经学会了损人,差不多快追上蔺箫的嘴了,说的话差点儿没有把汤母噎死,真是的,她跟人家说什么?
说什么也没有证据,可是她在勾~引自己的儿子的心,这是自己最不能容忍的。
不说心里憋屈,不说自己不能忍!
是可忍孰不可忍!
“刘珍羽!你真的不顾脸面?”汤母大叫,已经乱了方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个穷丫头还不定怎么怼她呢?自己还要脸呢,怎么能随便让她怼?自己什么身份,被她奚落一顿也是冤枉的。
“你到外边我跟你说。”汤母强调,当着人不说不是给刘珍羽留脸面。
而是不想让刘珍羽怼的难看,传到外面去恐丢自己的脸。
如果她低三下四的哀求伏低做小,自己巴不得当众说呢,让她难堪就是自己长脸,何乐不为?
“没工夫,汤伯母说的话是不是不敢见人,你说我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刘珍羽讥讽的笑道。
“你!……你这样不识抬举!我就不给你留脸了!”汤母还气得不行,她这样高贵的人,何时被人这样慢待过?
“我不需要你留脸,你就让我可劲儿没脸吧!”刘珍羽嘲笑的说道。
“你!……你真的不出去?我可要说了。”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放肆,敢跟我们东家这样说话,也不怕风大剡了舌头?”厨房择菜的林婶儿听了好一阵,觉得这个女人很无理,东家一个小姑娘,怎么得罪了这个女人?
在此这样挑衅,东家就这样让人拿捏,真是欺人太甚!林婶愤怒了出言叱责。
汤母怒声说道:“你一个穷婆子,一个下贱的奴婢,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
林婶气得翻白眼,恨不能掐死这个坏女人,自己怎么下~贱了?自己也不是奴婢。
刘珍羽接了话茬儿:“士农工商,商人是最贱的,我们谁也不是什么贵人,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其实没有什么高贵的,在皇亲贵族官宦人家的心里我们可都是贱~人,汤伯母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商人的身份是历朝历代最卑贱的命,我都这样认为,这也是事实,这也是朝廷的律法决定的。
商人不许穿绸缎,比平民高贵什么?汤伯母你是贵足不踏贱地,快离开这个贱民待的地方吧,省的让汤伯母沾染了贱民的气味儿!”
蔺箫听着刘珍羽的言辞,心里比较满意,她做的任务不但是给原主复仇,还有让原主变得不能被欺负,具有还击的能力也有逆袭的本领,有绝对不容对方翻身的威力。
汤母已经羞恼成怒:“刘珍羽!请你不要再纠缠我儿子,你不配进我的家门!”
“汤伯母,你真是白活了三四十岁,我何时要进你们家门了?就你这样的母亲在,你儿子的婚姻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好像你们家多高贵似的,非你们家不嫁了吗?你还真是高看自己,我纠缠你儿子?我去你们家了吗?”
“他心里有你,就是你勾~引的。”汤母恨恨道。
“汤伯母,我看你也是长得人模人样的,年轻的时候就没有男子心仪你吗?心仪你的男人就是你勾~引的?你就那么有经验认定了是勾的?你也去勾了吗?讲几心度人心,可是不对啊!”刘珍羽真的生气了,自己虽然喜欢汤辉宴,也是汤辉宴对自己关心过的原因,自己年纪小就一腔执念,做了病,伤了身体。
想想那也是幼稚无知,蔺箫的教导才让自己明白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汤辉宴有这样一个嫌贫爱富的母亲,汤辉宴的婚姻绝对没有幸福可言,上一世是自己年纪幼小,情窦初开钻了牛角,致使搭上了性命,真的很不值得。
所以刘珍羽想开了,就不迁就汤母让她轻贱自己,要是前世她也许就不敢怼汤母一句,就是做个受气包也要嫁给汤辉宴。
遇到了蔺箫就不同了,自己要掌握命运,才是最重要的。
懂得了男人在一辈子中不是最重要的,自己有本事,有底蕴,自己创造富裕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指望一个男人有多种干扰因素,就像汤母,还有大姑小姑,哥弟兄,妯娌。
这些都是干扰因素,不是只与一个男人共处,这些人都能影响夫妻之间的关系,有的人甚至是横担在其中的巨石,破坏一对和协的夫妻。
婚姻真是不易,刘珍羽再也没有那样的执念了,就是想开了,跟蔺箫在一起,掌握了很多知识。
再也不会傻傻的追求一个人,还不敢采取行动,自己就是多么喜欢汤辉宴,有汤母在也不会傻的要嫁汤辉宴。
自己枉死一世就算了,可不能这一世再把自己搭进去。
开了几个月的饭店,她就尝到了自己当家的甜头,蔺箫给她投资那么多,也没有控制她的行动,蔺箫没有一言堂,蔺箫也不当饭店的家,就是让她自己锻炼。
自己当家比嫁给一个心仪的男人更幸福,这是现在刘珍羽的真实感觉,嫁人的心思已经淡了,很快就心理成熟的刘珍羽什么都想开了。
也是经过汤母对她的轻视,才让她幡然醒悟。
汤母被怼,只有灰溜溜的走了。
恨刘珍羽的同时也是生出了惋惜之感,她想的是那个饭店如果不是儿子的,那样日进斗金的像宝库一样的存在,真的应该是儿子的。
就冲刘珍羽的蛮横态度,也许就不是儿子的,她应该跪地哀求自己接纳她,带上这个大饭店嫁进来。
可是她没有,有的只是硬生生的怼你,讥讽嘲笑满脸的看不起。
为什么这样一个贱~丫头就不能跪地求得一份儿好姻缘,她怎么就这样狂妄,一个饭店是她的,有股份也不都是她的。
如果她带着股份低三下四的进汤家,自己也许就能咽下这口气,可是她没有把自己当婆婆看待,没有卑微没有恭敬,只有忤逆,这样强横,怎么让人接受得了?
失落的汤母气得差点儿晕厥。
蔺箫听到了全部的内容,不由对刘珍羽高看了一眼。
是个有血气的姑娘,女子就应该有这样的志气,怎么能被丈夫和婆婆拿捏?
这个汤母就是眼馋这个大饭店还要刘珍羽低微的嫁给汤辉宴。
汤辉宴是不错,可是其母不怎么样,在这样婆婆的控制下,哪个媳妇有好日子过?前世的汤母怎么会让汤辉宴娶刘珍羽,这一世的汤母,是带着鄙视,羡慕、贪心而来的。
这个人这样嫌贫爱富,看刘珍羽的出身穷看不起她,看饭店刘珍羽的股份还是眼馋,先给刘珍羽一个下马威,你不要惦记我儿子的话说的好听,实际是她惦记上了刘珍羽的股份,美其名曰的嫌弃,实际是惦记,不是惦记人,是惦记这个饭店。
有钱人就是会演戏,装相装得有些过了。
显得矫揉造作,显得处心积虑。
人家没有追你儿子。你整这一景,怎么人家惦记你儿子,你是给人提醒,还是给别人造误会,硬把人家和你儿子牵扯在一起,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存心不良是绝对的。
汤母这样的人很阴险,手段也狠辣,用心何其险恶,这是在败坏刘珍羽的名誉,让刘珍羽不能别嫁,还得卑微的成为她儿子的妾侍或者没有名分的女人,以败坏别人的名誉为基础,得到别人的财产。
一个家庭主妇,竟然这样算计精确,真是可怕,蔺箫就希望刘珍羽放弃汤辉宴,千万别跟这样的女人打交道,刘珍羽怎么改变也是没有汤母这样的坏心,她怎么也不能斗过汤母。
人的一生不是用来斗的,有汤母这样的人,恐怕后代也会遗传她的秉性,如果有这样的后代算计,老来是是什么命就可想而知了,要是蔺箫是绝对不会嫁给这样的人,进这样的人家。
蔺箫还是继续开导刘珍羽:“这个汤母可不是好相与的,我还是劝你放弃汤辉宴,有这样的婆婆你会受不了的。”
刘珍羽已经开朗的多了,也没有那样能钻牛角了,对汤辉宴没有那样的执念了。
真是想的开了。
蔺箫轻叹一声:“多么倾心的爱人,也有你不再爱的时候,也有你嫌弃的时候,爱情不是一辈子的,有几个善始善终的?特别是古代的女人三妻四妾,对你多好也不见得能维持多长时间,再有对眼的,就会遗弃你。
你如果没有自己的财富,会饿死的可能也不是没有,被人虐待死的正妻也不是没有,宠妾灭妻是男人的劣根性,就不能对男人抱什么幻想,积攒自己的财富是最保障的终身幸福。
被男人嫌弃,遗弃,有自己的财产,生活就没有问题。
有命才能有一切,保住自己命的只要财富,所以财富比男人重要。
不要太爱一个男人,那样你会失去自我,在男人面前低声下气,被男人轻贱,才是最不幸的,也是人生的悲剧。
自己就不能充当那样的角色,撑起自己的腰,不对任何人恭维,卑微,忍气吞声,才算一辈子活出来了一个人样儿,才不亏在这个人世走了一遭。
自己活出一个人样儿,也是对得起自己,人的一生怎么能被人踩在脚下?不踩别人也不能让人踩。
这就是做人的原则,做人的高贵大气,不受任何人的气。”蔺箫这套理论对于古代女来说是行不通的,古人以夫为天,女人甘愿卑微,被男人踩在脚下。
第899章少女重生寻最爱(19)
忍辱负重的活着,还认为是应该的,刘珍羽年纪小,也是活了两世,很快被蔺箫的言论洗脑,女人活得还有蔺箫这样潇洒的吗?十四岁的刘珍羽活了两世。加一起三十二岁了,也没有见过这样的人生自由。
刘珍羽当然是羡慕的。
谁能不羡慕蔺箫呢,蔺箫才是女强人,一辈子就是自主的命运,没有人能掌控得了她的命运。
蔺箫可以恣意行事,有如愿系统,是可以肆意而为的,可是她从来不祸害好人,做任务也不随便冤枉一个好人。
她的宗旨就是惩恶扬善,不是真的被人冤枉的任务她也不会接,不会助纣为虐,轻易的不会诛杀好人。
做的任务都是心安理得的,对付的是王法没有惩罚的恶人。
现在她做的任务,只是让几个小娘子如愿以偿嫁给前世心仪的人。
可是有的人家的公婆不怎么样?蔺箫还是好心的劝谏,放弃前世的执念,活的自我多好,不要为一个男人搭上自己的一辈子。
可是不好劝,刘珍羽还算想得开的。
要不是阴谋对她的算计,刘珍羽恐怕还是执念不改,她可没有见过人世间的人丑恶的嘴脸儿。
不跟蔺箫学了些经验,被人算计死也是不明白。
再说三房夫妻,这一天就被刘张氏和刘林氏,刘万千三个人围攻,抢钱。
这俩窝囊废只有被打的份儿,卖了几吊铜钱被刘张氏抢走,没有蔺箫在这里,他们对刘张氏是没有一点儿辙。
刘张氏三人还打了刘唐氏,被三人揍的浑身是伤,抢走了猪下水扬长而去。
次日刘万路两口子也没有出的了滩,刘唐氏被打坏了。
待了十多天,刘唐氏才好,又去出滩儿,刘林氏和刘万千杀上前来,刘张氏这次更凶,把刘唐氏打得更惨。
刘张氏就是盯上了作料方子,刘万千是不能考科举了,就想夺过来作料方子,自己要做这个买卖。
刘万路手里没有,他也要不到。
认为是刘万路两口子不舍,就拼命的打砸,刘唐氏再也没有对待刘珍羽的威风。
刘张氏知道了刘万路在镇上买了房子,就惦记上了。
刘张氏就带着刘万千一家,还有自己女儿老头子这些人占据了刘万路的院子。
幸好是房地契在刘汉武的手里,刘汉武知道刘张氏不会死心,刘万路夫妻懦弱。
他们是护不住家里财产的,知道就没有敢交给他们。
刘汉武在扬州天山学院读书呢,离得远,等刘万路两口子逃到书院的时候,刘汉武正想回家呢。
看到自己父母这样惨相刘汉武一个十岁的小孩子也没有什么章程,没有办法,只有回来找汤辉宴,问问她知道自己姐姐在哪里啊?
汤辉宴是正好巡视南京来回家。
听了刘汉武的述说,刘唐氏的哭诉,汤辉宴真的觉得这对夫妻没有一点儿血性。
刘珍羽没有在这里,汤辉宴也想为刘珍羽做些事情,便为刘万路出了头,把刘张氏和刘万千告上县衙。
他家有钱,哪个官宦不跟有钱人是一伙儿的,刘张氏和刘万千及刘林氏就被衙役拘到县衙,一堂审下来。
刘张氏咬死了刘万路的宅子和地是分家前置的,钱是分家前挣的。
刘万路也是急眼了,他在伙儿的时候一文钱也没有,可有了田地宅子,还能被他们抢走吗?
刘唐氏没有分家的时候就要买房置地,就是想把刘珍羽的钱都归自己,要是听她的这次的官司就输了。
分家半年才买的房和地,分家后买的刘张氏就没有理由要占有。
刘张氏和刘万千夫妻彻底的输了,刘万千被撸了童生,其实童生什么也不是,没有资格享受功名人的待遇,最次的得是秀才才能有免税免除劳役的待遇。
最后刘万千败诉,抢占别人的财产擅入民宅,抢夺别人的院子,按律,刘万千应该判半年的劳役,刘张氏得拘禁三个月,刘林氏使劲的推脱责任,那她也得拘禁一个月。
县令判了案子,刘万千去盐滩做苦役,刘林氏拘禁一个月。
刘张氏有瘫子刘宏图需要照顾,就免了刘张氏的拘禁。
勒令刘家人搬出刘万路的院子,归还刘万路一家,地他们当然是没有占据得了。
刘万千被人押解去盐滩。
二房庆幸刘张氏怂恿他们去占刘万路的宅子,她是不想和刘张氏住在一起,盼着他们快走自己留下来占了整个刘家的院子。
他们还是被人撵出来了,丢人的事幸好他们二房没有掺和。
长房刘万千被送去盐滩,二房最是盼着刘万千死在盐滩。
剩下刘林氏一个绝户,还是寡~妇。
谁还怕她?把她的女儿嫁给一个出钱多的,就能给自己两个儿子娶上媳妇,自家可是穷啊!没有三房那么能赚钱,就要刮磨刘林氏母女才对,这就是她的报应,一直被长房剥削,自己家才这么穷。
就得让长房还债。
刘张氏也是为孙子想,也是和刘马氏不谋而合,就是想把刘林氏的这个女儿换笔银子,自己缺钱花自己花一部分,再给孙子先娶一个媳妇儿。
刘马氏是想自己都要,刘张氏是想要一半儿,一半给孙子娶媳妇,她可不想给刘马氏享受,刘马氏也不想给她享受。人就是自私的,都是为自己着想的。
等汤辉宴再到杭州,把这件事告诉刘珍羽,蔺箫就是怒了决定回去南京,收拾刘林氏刘张氏。
也恨这俩又窝囊又自私的人,该挨点儿教训,想当初,挣了点钱就闹着买房置地,恐怕在刘珍羽手里少了她的。
恨不得划拉自己手里,连挣一文钱的能力都没有的俩人有了钱就就算计上了。
看着老实,心眼子也是很全的,是惹不起刘张氏才那么怂,跟自己的女儿就动起来心眼子,没有这个女儿他们哪来的这些钱?
根本没有想为女儿留下嫁妆。
没有蔺箫的秘方他们能够赚到钱吗?
他们是天底下最废物的人,就不想想这些钱是怎么来的。
他们是沾了刘珍羽的光,不然他们一辈子也是穷光蛋。
就这俩人的胆子废物的人性,想有钱下辈子也是办不到,八辈子也不见得能有钱。
不是蔺箫小瞧他们,就是刘珍羽没有蔺箫做这个任务也不会改变这一世的命运,没有蔺箫的如愿系统,她也没有重来一回的机会,刘珍羽又想不出生财之道,是在蔺箫的教导,开导,帮助之下才能有钱的。
是刘珍羽得搭上俩年的寿命换来的这个任务的帮助。
他们沾了卖猪下水的光就不错了,发了笔小财儿,跟着女儿享了福,还不知足?
蔺箫想到这俩人也是生气,就不想整治刘张氏和刘林氏,让她们经常给刘唐氏两口子捣个乱,对他们进行教育一下儿,省的他们变得狂妄起来,对刘珍羽还是有好处的。
让她们损失几个钱儿就是对他们上的教育课,让他们时刻提高警惕,他们不是最强的人,毕竟他们还有对手,对付不了自己的老娘,能对付得了自己的女儿吗。
人世间就是讲的一个平衡,互相牵制,互相倾轧,才能有一个稳当前进的趋势,如果一家独大,就不知道这家人会猖狂到什么份上?
蔺箫终究没有回去惩治刘张氏。
这一天汤辉宴再次登门,汤辉宴才坐下就招呼刘珍羽聊天,刘珍羽不好拒绝汤辉宴的邀请,还是在自家的店里,只有和他喝茶聊天。
两人是从小的玩伴,熟的不能再熟,汤辉宴从小就对刘珍羽很好,可是刘珍羽从来都不愿意接受别人的帮助。
不接受是一码事,对你好是一码事,就是你没接受,对你好也是真的,也是一份人情在。
刘珍羽才是会记恩情的,对汤辉宴这个从小的玩伴也是喜欢得很。
不接受恩惠却感恩,这一次汤辉宴又帮助了两个没有血性的父母,还是欠了汤辉宴一个人情,就没有拒绝汤辉宴的邀请。
经过汤母的事情,刘珍羽对嫁给汤辉宴的心情已经淡了一半,也没有想到汤辉宴时的激情了。
在蔺箫的教导下,多么热的心也会冷却,情窦初开的人迅速变为冷静自持的成熟阶段,没有了情窦初开的冲动,脑子会用来想事情。
虽然不能彻底的接受蔺箫的理念,头脑里的意识也要改变多一半。
汤辉宴没有敢直接问出来,还是试探的问了:“阿羽!你已经十四岁了过年就要及笄,你想没想过终身大事?”
“没有想过!”刘珍羽这样答对,意识出于蔺箫灌输的理念,女子不能主动男人,女子主动就失了分量。
不被男人说成轻浮就不错,如果男人不喜欢你,自然的就十分的瞧不起你。如果是喜欢你的男人,也不会就对你那么看重了。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最重要的。
得到了就不重要了。
得到的容易,就不拿着当好的,轻易的得到就会轻视。
自古都是这个道理,你多喜欢的男人,也不要主动。
男人不喜欢你,你多主动也没有用,你越主动越看不上你,更轻视你,越排斥你。
喜欢你的男人,不要你追,自会想法儿与你亲近。
幸福不是追来的,强扭的瓜不甜,越追越远,人家就越讨厌你,何必去费那个感情。
天下的男人女人无数,你也该有自知之明,汤家有钱,你家穷困,是不可能成就婚姻的。
门当户对是亘古不变的规矩,穷人女就是进了富户,也是被人家排斥,穷家女爱上富公子就是错误的,只能给人做妾。
就是自找轻贱。
蔺箫给刘珍羽开的这个大酒店的价值就超过汤家的买卖加一起的价值。
想要嫁给汤辉宴,刘珍羽必须要先有钱。其实不嫁汤辉宴,也不见得就不能找到一个比汤辉宴好的人,一句古言说的话,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退的活人不缺。
前世是刘珍羽没有和别人交往过,也没有人给她操持过婚姻大事,她也就是一个小孩子而已,没有什么眼界,才对她好一点的人就思念不已,也是刘家人没有一个对她好的,得到汤辉宴的一点儿温暖就感激涕零。
就是见识少,也是年龄还小,心眼儿少,得了相思病,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还要执意嫁给汤辉宴,殊不知什么情感都会变的,嫁给汤辉宴也不见得幸福,也不见得能相爱到老,也许就被汤母破坏了,婚姻就无疾而终。
汤母太嫌贫爱富,这样的人也不只是汤母一个,世人都是嫌贫爱富的,你是穷人就别想进富家,绝对是容不下你的。
刘珍羽不禁对汤辉宴有感情,和汤辉宴坐在一起自然是心情大好,汤辉宴这样问,刘珍羽跟蔺箫学了两年了自然是不会暴露自己的心思。
“我还小,没有想到谈婚论嫁,自己有吃有喝的不用嫁汉为的穿衣吃饭,也许自己一辈子就更幸福,随心所欲自己当家做主,没有干扰的人,自自在在的一人吃饱一家不饿,多省心。
看看我娘那样的嫁人就是找罪受,遇到一个恶婆婆就是下地狱,自己拉着棍子去讨饭,也比我娘的日子好过,我觉得嫁人就是找人束缚,穷人家的女儿嫁人就是进火坑,我真的惧怕我娘过的日子,对婚姻是望而怯步!”
汤辉宴的心紧张的抽了一下儿,阿羽对婚姻这样恐惧?不由得心就是一疼。
可怜的阿羽被吓怕了,这可怎么办?
汤辉宴眼底一片黯然。
“嗬!少爷!你们聊得挺欢!”一个女人进来身后跟着一个丫环,这句话是这个丫环说的,刘珍羽一看,正是汤母。
汤母眼里满是厌恶和鄙夷,冷嘲热讽的话随即出口:“我就知道是往这里来了,一找一个准。”
刘珍羽心里冷笑,这个女人说话多阴损,好像别人缠着他儿子似的。
好像他们家无穷富贵似的,那样张狂那样蔑视人,人一辈子三穷三富,就不信你们家永远有钱,穷人也不见得就穷到死。
这样能得色的女人都是小人见识,这些商人见利忘义的女人也是很多,有两个臭钱儿就不知道姓什么了。
第900章少女重生寻最爱(20)
刘珍羽懒得搭理汤母,冷声说道:“辉宴哥,你有个好母亲,时刻惦记着儿子,快跟你母亲回家吧,省着你母亲不放心。”
那个丫环急速的接话:“你一个穷酸丫头有什么资格勾搭我们少爷?”
刘珍羽冷笑:“是啊!我没有你一个丫环的命贵,你有资格勾搭你们少爷才对,等着给你们少爷做通房呢?可得看紧了你们家少爷,别被人抢走了,你是夫人的亲信,夫人肯定让你给少爷做通房,你怎么那么着急呢,不要那么冲动,早晚是你的!”
“你!你不要脸!”丫环气得噎住。
“闭上你的贱~嘴!一个贱~婢,谁允许你放肆的,我的朋友你敢冲撞,你已经犯了家法,回去领罚吧,再敢放肆就发卖了你,通房的身份这辈子你就别想了,跟你没有一文钱的关系,我会要你这样狂妄的丫环?你做梦吧!我没有你一点点的份儿!”
丫环这样狂妄,就是母亲许了她通房的愿以为是他的人了,仗着他的势力耍威风,还拿出了汤家少奶奶~的做派,猖狂的嫉妒心暴露无疑。
汤辉宴面沉似水,最讨厌他母亲把他许愿,拿着自己的儿子当什么耍,什么一个丫环就要强占他,真是岂有此理,惯出来的毛病!
汤母的脸色已经发青:“阿宴,你这是怎么说话呢?”
汤母本来就是话多的人,也就是磨磨唧唧的说个没完,那一天被刘珍羽怼走,今天又来干什么?
汤辉宴和母亲不对脾气,总是忍着她的行为,果然是以孝道存活的群体,汤辉宴怎么能随意的怼她?
可是此刻汤母的的话实在是不能让汤辉宴忍了,母亲为了维护一个丫环对亲生儿子训斥,不知道自己是本末倒置,排斥临居的女儿维护一个丫环,真是不知道这样做的危害性。
也是降低自己的身份,让人知道会看不起她,她还是自己不知不觉,还是专门喜欢这个丫环,故意逞着她,用来压服儿子,儿子是你的,你这样用一个丫环镇压自己的儿子,觉得可合适?
“母亲,我说的话不对吗?你给我选的通房我一个也不会要的,我说话算话,不会违背自己的心意被人强迫接受这样猖狂的丫环,她这要奴欺主,儿子绝不会容忍这样猖獗的丫环,这样没有规矩的丫环送到我跟前也是打死的命运,不会姑息!是要严惩不贷的!”
“你!……”汤母目瞪口呆,这个儿子从来就没有敢这样怼她,就是被刘珍羽挑唆的!
汤母不能深得罪儿子,雄赳赳的对上刘珍羽:“你这个贱~人!都是你挑拨我儿子和我离心,你就是想霸占我们汤家的财产,你就是居心不良!心思歹毒,算计到我们家头上,你可是痴心妄想!做梦吧!有我一天在,汤家就没有你一分的立足之地!”
“莫名其妙!你这个女人就是精神不正常,你赶紧把你儿子带走,从此你们母子哪个也不要进我的饭店,这里没有你们一分的站脚之地,赶紧出去!”刘珍羽真的怒了,这个女人无故来找她的晦气,真是胡搅蛮缠的泼妇!
“你的酒店?是你的酒店吗?你一个做奴仆的有什么资格撵我们!我就站在这里不走,你能奈我何?”汤母原来是这样的泼妇。
“我让你速速离去!”蔺箫突然的出现对上汤母严厉的说道:“这饭店是我的,我命令你快滚!”
蔺箫的声音像冰凉的冷玉撞击发出清脆重量级的的震慑人心的威力,听得汤母一怔,看去,一个英气五官端正,年纪仿佛十七八岁,却带了成熟人泰山一样的重量。
带了帝王一样的威压,让人见之精神崩溃。
在她面前不敢抬头,只有俯首的份儿,对蔺箫的呵斥没有敢回嘴,那个丫环看到蔺箫的眼神摄人魂,吓得差一点撒了尿。
扶住汤母的臂膀,张口结舌的一点儿声音也是发不出来。
汤母稳了稳心神,不由发出卑微的问声:“您……您是哪位?”
“你没必要知道,赶紧走就是!”蔺箫的威严,再次镇压住汤母和那个丫环。
丫环看蔺箫带刀子的眼,激灵灵一串儿冷颤,冷的,裤子都尿了点点滴滴,拉拉尿了,蔺箫的眼睛像要吃人,吓得丫环拉着汤母就走,不赶紧的走,腿好软,恐怕要趴下。
汤母被丫环拉着也有个台阶儿。
见汤辉宴没有走,蔺箫就拉下脸来:“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汤辉宴可没有遇见过蔺箫,一下子被,蔺箫撵有点下不来台。
可是他也没有敢说什么,可是这里不是自己的地盘,被人撵也是她母亲自己找的。
汤母和丫环到了外边,丫环还是来了劲头儿:“夫人!那个贱~丫头那样猖狂,应该把她送进大牢。”
汤母也觉得不对劲儿了:“你的嘴最能惹祸,以后注意你的言行!”
丫环:“……”夫人怎么就翻脸了?
汤母却在走神,看了那个威风的饭店东家之后,汤母就看上了蔺箫这个人,蔺箫穿的是女装,简单而高贵,身上的佩饰不多,却是满身的贵气。
还有这样一个大大的饭店,一看就是富贵无比的人。看着只比宴儿大个一二岁,要是能得到这样一个儿媳妇,自己的头就能挺得高高的,这个饭店在杭州城也是独一无二的,这个饭店太值钱了,自己家那些个买卖划拉一起也没有这个饭店的盈利多,可惜这个高贵的女子肯定不好接触。
丫环看汤母不搭理她,心里一个劲儿的打鼓,她想做少爷的通房,只有夫人能够做主,自己还得指望夫人成全,只有好好地拍住夫人才是正事儿。
汤母看上了饭店的东家,因为这个丫环得罪了这个贵人,她就会失去那个饭店这样一座金山。
就看这个丫环不顺眼了。
回到在杭州的家中,汤母立即叫来管家吩咐:“把桃红发卖了!”
桃红一下子就吓坏了:“夫人,奴婢错了,你您饶了奴婢吧!奴婢知错了!”她还要做少爷的通房呢,怎么能被发卖?
恨死了那个穷鬼贱~丫头,不是有她自己怎么会落下这样的下场?
恨得要死的丫环,牙呲欲裂,被管家着人拉走,她面目狰狞,恨死了汤母,竟然这样翻脸无情,以前对自己的都是假的?
心思歹毒的女人,断送了自己的前程,只有哀求:“夫人,你怎么能惧怕那个贱~人,你答应的让奴婢做少爷的通房!你不能食言。”
“速速的带走!”汤母一声断喝,桃红彻底的绝望。
随后眼里闪过厉色,扭曲的五官非常的瘆人,突然的挣扎出来,扑向汤母,掐住她的脖子:“你这个毒妇!你去死吧!你答应我的事你怎么能背信弃义!我不想活了,我揭露你的罪恶,张姨娘的孩子是你下手弄掉的。
刘小姨娘是你下慢性毒药毒死的,孙姨娘的儿子是你让我推进荷花池的,你有好几条人命,你不让我给少爷做姨娘,我就把你告上官府,让你抵命,你到底答不答应?,你发卖我,我出去就揭发你有人命案!”
这个以后再说疯了,就是惦记少爷,这样不达到目的,就不顾后果的乱嚷嚷,威胁汤母,没有一点深思熟虑,没有想到喊这些话的危害性,没有想到汤母会拿她灭口吗?真是一个二笔!
等到汤母要打杀她的时候,才知道后悔了,怕死的恐惧缠绕了她。
汤母对这个丫环的疯狂也是忌惮的,她让这个丫环干的见不得光的死去还有不少,对付自己的男人她只有杀小妾溺庶子的权利,还不能明着干,都是这个利欲熏心的丫头敢干,她不能亲自下手,只有使唤下人。
这个死丫头叛变了,是不能再留,被她嚷得让男人知道,自己就没有好日子过了,汤母命令下去,把桃红关进柴房,一碗毒~药解决了她,桃红在发作的时候还顾得诅咒汤母死一万次,遭天打雷劈!
桃红不甘心的死了,真是变化无常,她见了蔺箫一面就惦记上了,她也不想想人家十七八岁的样子,有没有嫁人,有没有定亲,就自己想象的要人家成为她的儿媳妇,一心惦记上了大酒店。
真是自我感觉良好。
就得他家就是帝王家了?想要谁就能得偿所愿?
认为自己家就是天下首富了,想什么就能办到?
她也不是没想,真是异想天开。
这京城满大街都是官宦,哪能显得着你们家?
真是把自己家看得太高了。
这种人就是没有自知之明,就是一个乖舛自是的货色。
在汤母想得到那个饭店真正的东家,想得眼红心闹的时刻,刘珍羽的饭店来了一帮不速之客。
几个纨绔听说饭店是两个女子开的,一个比一个漂亮。
饭店日进斗金,这哪是平白百姓该得到的,他们这些侯门,公门的少爷,大爷的开的饭店都被这个饭店给顶黄了。
他们哪个是吃亏的主儿,敢抢他们的生意就是抢他们的钱。
应该把这俩女人纳为小妾,这个饭店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这六个纨绔里有俩他们家是开饭店的。
六个纨绔都是谁呢?
一个是杭州知府蔡东柳的三儿子蔡冒。
第二个是大理寺卿朱成洪的四儿子朱灞。
第三个是礼部郎中马飞的二儿子马同。
第四个是昌平侯宋一鸣的长子宋明。
第五个是临平伯晁浣的五儿子晁宰。
第六个是户部侍郎刘一波的次子刘廊。
这六个都是游手好闲、大笔花钱、抢男霸女、勒索敲诈、坑蒙拐骗、烟花常客、无恶不作的京城小霸王。
曾抢过卖唱女强做妾,打死卖唱女爷爷的就是刘廊。
强抢民女四个的就是晁宰。
霸占民宅的就是宋明。
抢夺人妻打死民夫的就是马同。
和人妻通j毒死人夫的就是朱灞。
斗殴打死人命的就是蔡冒。
这些权贵的纨绔子,打死打伤平民百姓都是没抵命的道理,花钱结案,百姓也是认可的。
你非要这些纨绔抵命,你不但啥也得不到,还要结下死仇,想法儿要你一家人的命人家还是皮肤不伤,不如这样就坡下驴,不抵得几个钱儿完事,还能消灾,活个太平。
所以这些纨绔是肆无忌惮的祸害平民,平民没处去伸冤。
官官相护,互相包庇几家的纨绔。
致使这些纨绔屡教不改,如今惦记上超颖大酒店的两个东家。
几个家伙酝酿了几个月,把京城都翻了一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这俩东家有什么靠山,今天就是铆足了劲,势在必得,不听话就来强的。
六个人瞬间点了六十个菜。
这里连菜加汤才三十几道,哪来的六十道。
跑堂的小二拿了菜单子,说明这里没有那么多菜。
蔡冒喈喈一笑:“我们就是要六十道,没有你们也得有!赶紧去采买!”
“我们这里只有三十几道,这个时辰了去哪里采买?”小二吓得抖了几抖,硬着头皮说了这句话。
“大胆!,敢违抗爷的命令?小子们,给爷揍他!”随着他的吆喝上来几个家丁,揪住小二就打。
小二求饶:“大爷们饶命!”这个雅间一闹腾,别的雅间和大堂的食客全都聚拢来看热闹。
“求饶?就让你们两个东家来!”朱灞喝道。
“谁要见超颖的东家?”刘珍羽挤过人群到了几个纨绔的雅间。
“呵呵呵!妙人儿,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做得不错!”蔡冒喝彩。
刘珍羽看他一眼:“你叫什么名字?是谁家的纨绔?”
“我是杭州知府蔡东柳的三儿子蔡冒,今日是慕名而来!”蔡冒看了一眼就定神儿了,刘珍羽长得是真的好看,娥眉杏眼,樱唇红彤彤,白白嫩嫩,粉嘟嘟的小脸,正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标准。
赶巧蔡冒最喜欢这样嫩的小娘子。
蔡冒眼直勾勾的不会转眼球儿了。
余下的五个嫉妒了:“老蔡!你有完没完?”
“没完!没完!这小娘子就是我的,没有你们的份儿,等我够了再送给你们!”
真是肆无忌惮,太疯狂了,真得狠狠地教训!
刘珍羽啐了一口。
第901章少女重生寻最爱(21)
蔡冒:“嘿嘿!小娘子,你有没有婆家?咳咳咳!有婆家也不怕,我让他们退亲!你就给我做妾,嫁妆就是这个酒店就好,我老娘,你婆婆一定会喜欢你的!”
“呸!”刘珍羽使劲儿的嘬牙花子,都嘬出血来:“呸!”的一口吐到蔡冒脸上。
“想妾,让你妹给你做吧,老娘不缺你这样的孙子,你滚犊子!别在这里污染环境!”
“你不识抬举!我就没收了你的酒店!”蔡冒怒吼,凶神恶煞的狰狞了面目,没有了狗嘴里的温和,没有了嬉皮笑脸,眼里的贼光闪闪,对上刘珍羽就要吃人。
“别吵!别吵!”朱灞拦着蔡冒:“你配不上这个小娘子,看看我比你强,她就归我吧,我们家是开饭店的,能够很好的经营这个饭店,你懂个屁?会经营饭店吗?你还是后稍稍!”
朱灞满脸的笑对上刘珍羽的小脸就想摸一把,他还挺能装斯文的,温言软语的自我介绍:“我可是大理寺卿朱成洪的四儿子朱灞,我文采出众,学识渊博,正好缺一个红袖添香的佳人儿,才子配佳人,我们才是天生的一对。
女子就应该享受男人的呵护,怎么能干开饭店这样出头露面的粗活儿,这个饭店我会找人给你经营,不再让你劳苦,让你享尽人间的美味,享尽人间的最爱,享尽人间的富贵,享尽我的娇宠,我说的这些你喜欢吗?:喜欢就跟我走啊!”朱灞笑得和熙的往前凑。
“听说你们还有一个东家,怎么没有见到她?让她出来吧,她做妻,你做妾,看看多么美好的姻缘,郎才女貌三妻四妾,欢欢乐乐,娇妻美妾,人丁兴旺,都为朱家开枝散叶,和和美美的一家人,多么的美好。”
“狗嘴不吐象牙!”刘珍羽翻了一个白眼儿:“呸呸呸!脏了我的眼!都滚出去!”
“嘿嘿!真是不识抬举!”朱灞的斯文瞬间掉地,怒得痛快,厉声的呵斥。
“得得得!”马同赶紧拦朱灞:“哪有你这样暴躁易怒的,跟佳人儿只能好好地说话,怎么能无理呢?”马同急急的介绍自己:“我是礼部郎中马飞的二儿子马同,最是喜欢佳人儿啦,我把佳人儿当宝贝儿,可以用祖宗板儿供起来,千万不要喜欢前边那俩,还是喜欢我这个文采出众的小公子吧!
我还没有娶妻呢,你们大当家的做妻,你这个二当家的做妾,我们就一夫一妻一妾,再也不要其他的女人进门了,你们一妻一妾一定很和协,你们俩能一起开饭店,一定就是好姐妹了,一定不会掐架吧?我们妻贤妾又美,多子多孙好福气。
“呸呸呸!不要脸的东西,跟你妹一夫一妻一妾去吧!”
刘珍羽早就气突突了,蔺箫赶紧进了她的身体,才停止了突突。
“我……我打死你这个小贱人!”马同瞬间就怒了,谁敢这样跟他说话,气死他了!
马同的手伸出打下来。
蔺箫闪身。
“爷教训你!你敢躲?”马同羞恼,在人前失了面子,他要打回来的,研究好的,不听话就强抢!
“住手!”昌平侯宋一鸣的长子宋明装人模狗样儿了,他们三个都得罪了小娘子,可就是只有自己的机会了:“小娘子!我是昌平侯宋一鸣的长子宋明世子,我对小娘子一见钟情,我可不是粗鲁的人,心思缜密,对人关心备至,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打着灯笼也是找不着,你嫁给我是三生有幸。
这可是世子夫人。
快快决定吧!嫁给我!还有你们东家我也要,我是真的爱你们的,她是正妻,你是平妻,你们不要错过机会,过了这个村儿,找不到这个店儿,没有卖后悔药的,我可是正儿八经的世子!”
“一个个的都是什么东西?敢打老娘的主意,你们这帮小兔崽子!都是作死的!”蔺箫骂人了。
“嘿嘿嘿!毛丫头!你怎么这样不识抬举,还敢骂人,我们要打死你!还不赶紧的求饶,求着大爷要你!”马同还是伸了爪子。
蔺箫一把抓过马同的腕子,一下子就卸掉了。
马同尖叫起来:“给我打死这个女人!她打断了我的腕子!她怎么这样凶狠?母老虎吧?”
曾抢过卖唱女强做妾,打死卖唱女爷爷的就是刘廊,这小子是最不讲理,心黑手辣的真正的恶人。
看着马同尖叫,刘廊兴奋,他是最会强抢的高手。
户部侍郎刘一波有钱,他的衙门是管钱的,皇帝的钱权都在他的手里,有钱,腰杆子就硬,把这个儿子惯坏了,次子刘廊只要惹祸,就拿钱挡灾,打死了人命也能用钱解决。
晁宰对这个小姑娘也是很中意,更惦记这个酒店。
看到了,刘廊急色抓小姑娘,晁宰噌地就窜到刘廊跟前,挡住刘廊的爪子:“廊仔!你干什么?人家没有看上你!你羞恼的什么?让给哥们儿吧,看看哥们儿的本事,一定抱的美人归!”
嬉皮笑脸的对上蔺箫:“小娘子!看看宰哥儿怎么样?一定符合你的要求吧?跟着宰哥儿回家吧,就是个伯府世子夫人!
我是临平伯晁浣的五儿子晁宰,我是伯府世子。”晁宰不忘自我介绍,盯着着小娘子的表情变化,心里在打算鬼主意。
马同的腕子疼,不住声的骂着,还不敢上来打人了,腕子疼,也是发憷:“你们一个个的都不帮我收拾这个女人!一个个的都想趁火打劫!要这样一个凶狠的女人有什么好,我们抢了她的酒店,把她打死不就得了!”
这几个纨绔的雅间的门正对着的一个雅间,有主仆三人,一个亲随一个侍卫,亲随是伺候他的,侍卫是明面上保护他的,当然他还有暗卫。
这个雅间不能直接看到那个雅间的情况,这个亲随,探听对门儿的情况一会儿就给这位汇报一下儿。
这个主子就是要得到对门的情况。
“主子,这几个小子是要合伙抢劫这个饭店,想强抢那个小姑娘。”侍卫禀报,详细的说了对门的对话。
这位眉头微皱:“那个女子怎么能掰断马同的腕子?”
“在下看是小姑娘泄了马同的腕子。”侍卫说道。
这位嘴角微扬:“有意思,你去对门,不要让小姑娘吃亏,这几个纨绔什么都敢干。”
“是!……”侍卫答应,隐没在人群中。
宋明急忙蹦了出来:“小娘子,还是我好,嫁给我是最值得的!”
蔺箫没有理他,宋明就觉得自己是得逞了,这个小娘子是看上了他是侯爷的儿子,不禁得意一笑,就往前凑,伸出爪子抓蔺箫的下巴,要亲上去,蔺箫退了一步。
迅速的动了脚,对上宋明的命根子就是那么一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肉眼没有看到的节奏让他差点没有晕过去。
那里像针扎的一样,没有伤,却伤的很重,这是伤了他的一根神经,不肿不红,就是往死里疼,疼的哭爹喊娘。
看到宋明的样子,其余五个纨绔蜂拥而上:“贱~丫头!你把明哥儿怎么样了?你真是找死呢!”
“你们这帮不要脸的,欺负我一个小姑娘,你们想强抢民女,诬陷我就是找借口吗?”
蔺箫闪过纨绔的围攻,嗖的一声,就到了纨绔身后,撒了一把催疯散,几个纨绔就被刺激疯了,嗷嗷尖叫,就像一群饿狼,扑向蔺箫。
蔺箫急速的退出包间,锁上包间的门。
顷刻里边就乱做一团,摔东西的,打砸的,互相叫骂,滚打在一起。
六个纨绔自己打起来了,自然没有拉架的。
打砸了很久,终于停下来了,包间一片狼藉,杭州府衙的差役已经到了,捕头带了十来个衙役,这几个纨绔全被捆起来了,他们不是头次犯事。
因为伤人抢男霸女多次被告。
府衙那里他们很熟了。
章捕头被骂:“你敢抓我们?我们会要了你的命的!”朱灞大吼。
朱同叫的更欢:“章捕头!你小子胆子肥,赶快放了我们,不然,我让大理寺卿弄你进监狱活活弄死你!”
朱灞紧接:“就是,我让我爹弄死你!”
“你是杭州府衙的捕头,你敢动知府大人的公子?知府大人就让你直接进监狱!让你死里!”朱灞怒吼。
几个小子没有一个服软的,他们的爹都是权贵,砸了这个店怎么样?抢了这个小贱人又能怎么样?没根儿没蔓的能把她们怎么样?
蔡冒叫唤的更欢:“我爹才是现管,章捕头,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捆我们,不但你的捕头得丢,我爹也不会放过你的小命儿!
章捕头也是忐忑忐忑的。
只是成王的人去报案,说这个饭店是成王的,让他把这些纨绔抓起来,这六家他惹不起,可是他更惹不起成王,他左右为难,决定还是听从最厉害的成王的命令,没有办法只有拼了,但愿成王气急眼了,把这六位大人都拿下。
杭州知府蔡东柳的三儿子蔡冒疯狂的叫嚣:“章捕头!你活腻了!赶紧放了我!你小子还有活命的机会!不然,我灭你九族!”
大理寺卿朱成洪的四儿子朱灞更猖狂:“章捕头,你少猖狂!让你进了大理寺!看看你能不能剩下全尸!”
礼部郎中马飞的二儿子马同,他爹的权力不大,就仗着杭州知府,大理寺卿、昌平侯的势力,在后边拍这三家的马屁,对昌平侯宋一鸣的长子宋明奴颜婢膝
临平伯晁浣也没有什么实权,他的五儿子晁宰也是仗着大理寺卿和那个实权人物杭州知府蔡东柳
户部侍郎刘一波的次子刘廊仗着钱多收买杭州知府和大理寺卿还有昌平侯。
六个纨绔成天在一起狼狈为奸,就是危害乡里。
六个人的爹也是恨铁不成钢,对于自己的儿子还舍不得惩罚,还是屡教不改。
也是气得半死,因为这几个都是嫡子,就分外的娇贵,惯出来了。
从小养成的性格,再也改不了了。
大活人也看不住,追也追不过来,转眼之功就犯罪,每每的花钱消灾,就被人议论纷纷。
几家人都是忧心忡忡,怕他们惹出再大的祸,得罪了凤子龙孙,他们是没法儿收场的。
今天就惹出来了,等到府衙把信息送到几家之后,几家的长辈全都傻眼,得罪谁不好?怎么竟然得罪那个活阎王成王墨寒?这下子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成王不扒了他们一层皮才怪!
几家子赶紧往一块儿聚,一起想对策。
杭州知府也是麻爪,怎么成王又开了饭店?
还是那么阔绰的酒店?几个小子回家就说那个饭店阔气,不知道是谁开的,原来是成王的,怪不得那样阔气。
几个小子砸了成王的酒店,这个祸可是惹大了。
六个官宦,结队去成王府请罪,成王拒见。
几个老家伙就去拜访成王的舅舅,求成王的舅舅徐舒给几个小子向成王求情,也被徐舒拒绝。
几个老家伙求告无门,次日早朝,八个御史参奏这六个大人,打砸酒店,强抢民女,霸占酒店,欺压百姓祸害民间,仗势欺人,视国法律条为无物,罪大恶极,激起民愤,屡教不改,擅杀人命,再不惩治,就恐激起民变。
对这样屡教不改身负几条人命的犯罪团伙,不诛不足以平民愤。八名御史强烈的要求惩治六名作恶多端的纨绔,杀人犯。
皇帝顿时就怒了:“把几个纨绔带到西菜市砍头以平民愤!”
“吾皇英明!”御街之下一片欢呼喝彩之声,古代在没有广播的情况下消息也是非常快的,昨天这些人闹事,自早就传到朝臣的耳朵里,都知道了几个纨绔砸了成王的酒店,还要抢酒店的女东家,抢夺酒店的所有权。
群臣也都奇怪,成王何时开的酒店,是不是成王的无所谓,成王插手了,这几家就要倒霉了,将来继承皇位的是成王,群臣哪个也不想得罪成王。
得罪成王就是自取灭亡,成王可不是好惹的。
没有人敢帮这几家辩白,这几个小子没有一个好东西,早就应该惩治,再让他们这样猖狂下去,不定还要怎么抢男霸女。
仗着大理寺的权利,强抢有夫之妇,打死卖唱的老爷子。
实在是不像话了,不但是坏事干尽,还有不留口德的嘴,胡言乱语糟践大家闺秀,污人名节,真是为所欲为。
够上了被万人唾骂的社会渣滓,为非作歹之徒,不严惩就是亵渎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