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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慈禧全文阅读

作者:因顾惜朝     重生之我是慈禧txt下载     重生之我是慈禧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十五 新桃旧符(一)

    苏禄国国王自然是感恩戴德言之不尽,上了火车,又叫侍卫首领拿了一个黒木盒子,亲自递给了孚郡王,“王爷怜惜臣下,义赠千袋洋灰,下臣无以回报,这是苏禄国的特产,聊供王爷消遣。”

    孚郡王自然不肯,苏禄国再三推让,这才施施然收下,孚郡王稍微一打开那个黑木盒子,就射出许多耀眼光芒来,孚郡王原本还是不以为意,见到那光芒有些异样,这才诧异打开,只见满盒小拇指大小的淡青色珍珠,遍体光芒四射,那些珍珠大小一般,圆润无比,就算孚郡王天潢贵胄,见惯了世间珍宝,也不免微微一惊,“国王,这礼物实在是太贵重了,我不敢收,还请国王收下,呈给太后皇上才是。”

    “这原本是苏禄国的土产,往日虽然产量极多,可都被西班牙人一手掌握,我能拿到的委实不多,可天朝水师一来,西班牙人望风披靡,下臣等于复国一般,”东泰来诚恳得说道,“所以这只是下臣对于天朝,对于王爷的一点点心意,实在算不什么,况且,呈现给皇太后和天子的珍宝我也已经准备妥当,还请王爷安心收下,入了京中,我这外藩小臣,确实是两眼一抹黑,只能求着王爷照拂一二了。”

    孚郡王听到此言,也只好收下,暗暗惊叹于苏禄国王出手的大方,殊不知苏禄国王为了此次北行朝觐,已经差不多掏空了苏禄群岛所有的珠民,孚郡王那一盒子的珍珠大小色泽都是一般无二,做成头面穿成项链或者是做成凤冠都是极好,京师市面上的价格岂止千金,苏禄国王这番出手,确实是拉拢了孚郡王,一到了京师,孚郡王就亲自陪着苏禄国王到了理藩院报道,有了近支亲王的作陪,皇太后又刻意要捧苏禄国为藩属榜样,庆海自然也是不敢怠慢,交接了手续,就亲自护送东泰来在四方馆驻跸,同时上奏,钦天监择了吉日,就在十二月十九日,此日大吉,太后皇帝临乾清宫召见苏禄国王并王世子,原本太后执意要在太和殿召见,被文祥挡了回去,军机处的意思原本要在养心殿召见,太后嫌之不够正式,于是折中了一番,恰好已经到了冬日,太后和皇帝也已经回了紫禁城,于是就在乾清宫召见苏禄国王,王公大臣,七部九卿,詹事科道一并觐见。

    十二月十九日当天,寅时,储秀宫,这一日是这些日子太后起的最早的一日了,素来养心殿和军机处议事都要在午后,上午都是批折子的时候,而且常在圆明园之中,也不用上大朝会,太后垂帘听政,去大朝会接受满朝文武官员的跪拜也不甚想象,所以同治元年以来,除了正旦、万寿节之外,文武百官就也不用望朔,无论刮风下雨下雪下冰雹,都要在乾清门外跪拜朝贺,实在是太后的仁政了。

    所以这一日,太后打着哈欠起身被太监宫女们伺候着,腊月的北京,已经是滴水成冰最冷的时候,可储秀宫里头温暖如春,皇太后穿上了滚黑貂的朝服礼帽,嘴里却是嘀咕不已,“横竖都在帘子后头,穿的这么整齐也是无人看到的。”

    一干小宫女抿嘴偷乐,安茜连忙半跪下,给皇太后穿上了鞋子,唐五福已经准备好了早膳,粥品四样,馍馍三样,奶茶一品,鹿肉、羊肉、白肉等肉菜锅子五品,羹汤三样,太后喜欢水果,有冬枣和蜜橘两品水果。太后看着没什么胃口,当然了,谁刚起床都是没什么胃口,勉强用了小半碗桂圆红糖粥,吃了几口银丝卷,就放下筷子了,唐五福又请太后再用些,“今日怕是要在那里吹冷风有些时候。”太后于是又挑了几块牛肉吃了,莳花送上来了紫姜,太后嚼了嚼,又送上来漱口的茶,这时候安德海走了进来,“万岁爷来了。”

    同治皇帝前几年的时候都住在钟萃宫,到了同治六年,这才搬到养心殿独住,离着储秀宫极近,皇帝甫一进来,太后就瞧见皇帝满脸英气勃勃,星眸剑眉,身材飞扬,俗话说“女要俏,一身孝,男要俏,一身皂”,同治皇帝穿了一身玄色的吉服,越发衬托的眉目如玉,太后满意的点点头,皇帝的卖相还是很不错的,“倒是比得上红楼梦里头的贾宝玉了。”帝后说笑几句,就出了储秀宫,等上了轿辇,天上洋洋洒洒就飘下雪花来,同治六年的年关终于到了。(未完待续)

十五 新桃旧符(二)

    一行人带了乾清宫,百官已经等候多时,皇帝在前,皇太后在后,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丹陛,等到太后在屏风之后坐定,皇帝这才堪堪坐下,这时候百官早就已经山呼万岁跪倒在地,因是大朝会,就连日常免除跪拜的恭亲王也不免跪下行礼如仪,等到帝后落位,皇帝点点头,开口说道,“起。”

    “起!”中气十足的太监一声洪亮的叫声,众人纷纷站起,因为是礼仪性的朝会,也基本上不议事,只是将之前确定的一些事宜,恭亲王出班奏请,太后一一答应,科道给事中们也都乖的很,不会在大朝会上跳出来弹劾谁,给皇太后上眼药,更别说这个外藩就在殿外候着的时候。当然大朝会上你说话不大声,高高丹陛宝座上的皇太后和皇帝也听不清,要是有几个嘴碎说闲话的,嗡嗡嗡,更是什么话都听不见了,这时候大殿御史就会整理好次序,不过这一日,甚是顺利,乾清宫里面的气氛和天气一样冷冰冰的,恭亲王说完了雪天赈灾开设粥厂的事儿之后,文祥又上奏,几个任职的督抚布政使出京之事,两广总督、四川巡抚、甘肃布政使等五六名大员跪拜,皇帝勉励几句,也就下去了。

    琐碎事料理的差不多,今日的重头戏就要来了,理藩院尚书庆海和鸿胪寺卿一同出列,中正韶乐响起,叮咚之声中,太监又是高喝:“苏禄国王觐见!”

    穿着白色袍服白色帽子皮肤黝黑的苏禄国王东泰来蹭蹭蹭得上了正大光明殿,虽然衣服极为单薄,但是披着一件黑熊皮大衣,精神抖擞,满脸红光,到了殿上,先抚胸行了礼,又不急不慢跪下行三跪九叩之大礼,太监高声叫道:“起!”

    苏禄国王站了起来,同治皇帝默不作声,慈禧太后的声音响起,“国王远道而来,辛苦了。”

    鸿胪寺的官员连忙请苏禄国王答话,苏禄国王又行抚胸礼,“天朝为下国之父,下国来朝见天朝,乃是天经地义之礼,不敢称辛苦,太后和天子圣恩,招抚苏禄,臣下无礼,多年不朝贡天朝,天朝以恩报怨,不远万里,派水师前来解围,更是驱逐西班牙人,大恩大德,形同复国,下臣感激涕零,实在是无以回报,苏禄国只能是生生世世侍奉天朝!”

    苏禄国王一席话虽然是之前就已经安排好的,但是话说的恳切,满殿文武都颇为满意,就是那些腐儒们也说不出什么挑剔的话来,圣天子在位,自然是万国来朝,这等得而复失,感激涕零的藩属国什么的看上去实在是赏心悦目的很。

    “国王过誉了,昔日东王朝见天朝,就安葬于天朝,本朝世宗皇帝时尔等又有人来朝见,实在是世代渊源,这十多年来虽然都不曾往来,也不过是洋人从中作梗而已,那国内之事,也难为你大开宫门,庇护华人,留我一丝海外血脉,如此藩属,岂能不照拂?”(未完待续)

十五 新桃旧符(三)

    太后这番话既追忆了多年友好往来,又重点谈了现状,确实是不俗,苏禄国王又连忙跪下谢恩,称不敢当,礼部尚书、军机大臣文祥又宣读圣旨,册封东泰来为苏禄国国王,加封号为“仪亲王”,世袭罔替,并管辖附近岛屿共计六十三座,此为册封藩属国王亲王称号之始,王世子加郡王衔,入朝读书,中国修建和乐岛港口,苏禄国商人入朝关税减半,赐给苏禄国国王金印,至此,藩属之中,除却越南、朝鲜、缅甸等国,又有一个藩属有了金册金印,双证齐全,可以名正言顺每年来打秋风了。

    几个翰林院的翰林在窃窃私语,“这个仪字取得极好,仪者,度也,礼仪也,极好的彰显了苏禄国王侍奉天朝恭谨的行为。”

    “是啊,这仪字实在是好,想着苏禄国王昔日就要纳土献给天朝,天朝富有四海,岂能有要藩属土地版图的道理?自然是被高宗皇帝拒绝了,可这苏禄国忠贞之心,确实是应该表彰,这仪字怕也有一始终如一的意思吧?”

    “原本礼部是择了敬一字,不过是被太后否了。”

    “哦?这是为何?”

    “乌霖兄一叶障目了吧?岂不知这站在最前面的那位,敬字可是和恭字连在一块的!”

    “恭?敬?这么说来,也是有道理,”一个翰林鼻子出气,冷哼一声,“总理阴阳的议政王,岂是一个小小藩属可以敌体的。”

    “嘘,噤声!”

    又择了什刹海边上前朝穆扬阿的一处旧宅子赐给苏禄国王居住,其余一干细枝末节的事儿也就不在这里谈了,至于和乐岛的港口要建设成适合水师停驻的军用港口,大家心领神会就不用多说了。

    说到有关王世子入京读书的事儿,自从东泰来主动提出这个之后,庆海一直觉得此事不妥当,若是让藩属以为要靠着类似战国时候的公子人质要押制在中国,造成藩属恐慌就不好了,奈何东泰来十分诚恳,说了好些心里话:“这番北上朝觐,见识了天朝富有强大,才知道臣下在和乐岛上实在是坐井观天,不自量力,天朝优渥臣下,臣下无以为报,只能将犬子放在天子边上,代替小王效犬马之劳,为天朝尽忠,再者,小王也有一番私心,犬子有幸跟在天子之旁,若是能学习到一二治国之道,将来返回苏禄,自然能为天朝镇守南洋,抵抗洋人。”

    还有一番私心苏禄国王没有说出来,但是任谁都知道,所谓天子近臣,从龙之功,王世子若是一直呆在天子身边,将来天子亲政,这个亿兆臣民的天朝皇帝,想起往日的同窗之谊,还能亏待了苏禄国不成?这可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这事正是瞌睡遇到了枕头,太后也极为赏识东泰来的识时务,现在在南洋布局,正好要这个一个主力,故此又改了理藩院的章程,赐亲王头衔给苏禄国王,又赐封号,让东泰来地位尊崇,最让苏禄国得利的就是将后世菲律宾群岛吕宋岛以南的岛屿都尽数划归苏禄国,这样苏禄国从地盘来看,藩属里面也不算太差了,东泰来一应要求都是满足,包括延请大儒入苏禄国教授学业等等,横竖这些条件都比每年一次来打秋风来的实惠。王世子东景入弘德殿侍读,东景一到弘德殿,虽然说的汉语潮州口音甚重,但是也勉强能听懂,而且对着儒家经典头头是道,倒是极为被那些帝师们喜欢。

    另外一个东泰来请择重臣坐镇和乐岛,却是被军机处驳回了,毕竟是藩属,若是有了个类似太上皇一般的大臣驻扎在那里,那岂不是形同国内?

    这番条件虽然之前已经商议好了,可东泰来如今听到又是极为感动,这对于深受西班牙人欺压的苏禄国来说,可是久旱逢甘霖啊,东泰来又连忙跪下磕头谢恩,“下臣还有一事禀告天朝大皇帝。”

    “哦?”同治皇帝对着不按套路出牌的苏禄国王有些感兴趣,“仪亲王请讲。”

    “下臣请以苏禄国图册献给天朝大皇帝,苏禄国愿归顺中华,为天朝一州县!”

    一时间,满殿群臣嗡的一声,交头接耳起来,苏禄国老丞相大吃一惊,想上前去阻止,却又震慑于乾清宫的天朝威严气派,不敢有所举动,苏禄国王不以为动,“昔日苏禄国就视天朝为主,再三恳切并入中华,如今小王见识天朝气象,实在是心神向往,故此请大皇帝纳苏禄之土,苏禄永在天朝!”(未完待续)

十五、新桃旧符(四)

    同治皇帝也被吓了一跳,怎么这个苏禄国王又来这一出?惊讶之余不由得沾沾自喜,看来自己登基多年,海外藩属还能有如此忠心,实在是值得嘉奖,身子微微一挺,屁股稍微离开了宝座,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帘子后传来微微鼻音,喜笑颜开的同治皇帝顿时如同被套上紧箍咒的孙悟空,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得坐在宝座上不说话了。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帘子之后的皇太后显然也是吃了一惊,可见到苏禄国王这样子,激动之余肯定也是有几分真心要纳土归顺中国的,若是说试探,怕是没有,只不过是被西班牙人欺负怕了,到了北京,见到中国物华天宝,不由得起了乐不思蜀的心思,这估计是没错的,太后脑子里急转,脸上也带着诧异,语气却是不动声色,开玩笑,装深沉谁不会,隔着厚厚的帘子更适合扮演高人,“国王何出此言?苏禄乃是天朝藩属,支援藩属乃是天朝分内之事?若是因此事而要藩属纳土归顺,那岂不是有违天朝仁孝治天下的宗旨?”

    几个听着苏禄国王的话怦然心动大臣本来心驰神往,这藩属自动纳土归顺可是太平盛世的标志,当年乾隆皇帝虽然拒绝了苏禄国的归顺之请,但是对于处置此事,管辖理藩院的和珅十分满意,要知道中国的皇帝是十分好面子的,其中乾隆皇帝为甚,对着和珅从此十分信任,直到驾崩,和珅也从此一跃成为群臣之首,纵横天下二十年恩宠不衰,大家虽然对着和珅很无所谓,但是要是能见证一番这样的历史,也是十分荣幸的,若是将来要绘制什么“苏禄纳土图”自己也能在上面露个脸,而且若是苏禄国并入天朝,那岂不是又多了一个极好的避暑之地?报纸上可是说了好些时候,说苏禄国风景优美,海外蓬莱,在那里置办一套庄园,再赏赏珍珠想必是极好的。( 800)小说/

    可这样听到太后一说,确实是不能如此,倭仁等帝师也不由得点头,天朝上国原本就是该这样子,只谈奉献,不讲索取嘛。“苏禄国之心,中国之人皆知,苏禄国乃是祖宗传下,切不可肆意断送,国王侍奉天朝已久,乃是藩属之中第一等,天朝和苏禄,自然永为父子之邦,并入之事,就不要再提了。”大国应该照顾好自己那些最忠实的好伙伴,不论好伙伴的能力大小,国与国之间不能都谈利益,更要谈感情,苏禄国从来都是东南亚坚定的拥护中国者,臂如后世的巴铁,不仅仅是利益,还有感情在的,当然苏禄国小了点,但是位置确实不错,将来还未组建的南洋水师,可以将此地作为军事港口基地,慈禧太后前几日就在军机处说过,“南洋之地,小国众多,若是苏禄国处置不慎,怕是有不良的作用,若是处理的好,自然就是风向标,苏禄国就是那千金买的马骨!”若是护不住这样忠心的小弟,南洋这块地,自己怎么做老大?

    太后的话说的明白,苏禄国王心悦臣服,又谢恩不止。(未完待续。。)

十五 新桃旧符(五)

    于是就按下此事,随即本次典礼有了一个新的高潮点,那就是苏禄国王献上元旦贺礼,当然,在场的官老爷们倒是不甚在意,只有几个家里藏着珍宝的宗室亲王暗暗咋舌不已,散了朝,就已经全部传开,几个翰林回家还被夫人严刑拷问了一番,朝野轰动,可知苏禄国王又献了什么出来,原来是金色珍珠小拇指大小一般二十颗,又有一颗从未见过的大拇指粗细的黑色珍珠,放在托盘之上,当殿把盖在上面的明黄绸缎打开,珍珠散发的柔和光芒布满了整个正大光明殿,就是见惯了内库珍宝的皇太后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凤心大悦,收下不提,几个翰林回家反而作诗讽刺北洋水师兴师动众大动干戈,末了居然只是收了几颗珍珠回来,“千里兴师为何物,苏禄国里玄金珠”几个人在笔记里称北洋水树出兵苏禄国此事为“金珠之战”,流传出来,这话到了太后耳里,太后不怒烦喜,“日后可以用这个由头来操办就是。”于是,日后史书上为太后增添妆奁的战争不绝于书。战败国一方纷纷大骂慈禧太后为一己私欲而穷兵黩武,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乾清宫大朝完毕,太后又和军机大臣商议了一番军政要事,等到退朝就已经是午后三四点的时候,到了储秀宫,唐五福上来迎接,“丽贵妃在里头等了好久了。”

    “就她一个吗?”

    “还有云贵妃、荣寿、荣安两位公主。”皇帝尚未大婚,宫里的人也都不称太,只是按照咸丰年的老称呼称呼各宫主子,当然除了两宫太后。

    太后点点头,有些奇怪,“都到晚膳的点了,怎么还在这里,怕是有什么事。”

    到了正殿,几个人连忙见礼,丽贵妃眼中秋水凝波,朝着皇太后福了一福,慈禧太后拉起丽贵妃,搭着她的手就到了内殿,“这会子怎么到来这里了?”又叫唐五福准备好晚膳,“今个难得,有这些人在,我吃饭也热闹些。”

    云贵妃只是坐着不说话,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容,两个公主眼中有些渴望,见到太后发问,丽贵妃秋波流转,可怜兮兮得望着太后,“臣妾听说今个苏禄国供了好多金珠上来,这不,巴巴得等着太后拿出来给大家伙瞧瞧呢,”丽贵妃捏着手帕,又娇又媚,“太后不会是已经锁进库房了吧?”

    “这有什么?这些玩意自然是要赐给你们用的,”太后不以为然得笑道,几个人喜形于色,试问哪家女子不喜欢珠宝的,特别是这种价值连城的金珠,荣寿公主虽然见过金珠,可还没见过黑色的珍珠,太后命人宣旨去内务府拿,又上了晚膳,因是隆冬,这晚膳羊牛肉居多,太后见今个人多,又叫小厨房多做了几个鱼虾之菜,丽贵妃素喜鱼虾,一席晚膳吃的眉开眼笑,等到几个人用了晚膳,正在喝茶的时候,安德海领着几个太监把苏禄国王进献的珍珠取了过来,方一打开就是满室光华,丽贵妃白腻的脸上显得光彩熠熠,那金珠又大又圆,难得的是一般大小,众人连忙又看那黑色的珍珠,却见珍珠光彩内蕴,淡黑色的大珍珠透着神秘的光泽,众人一时间神魂与夺,难以自抑,只有云贵妃不甚喜欢这些珠宝,只是惊奇几眼就放过了。

    丽贵妃转过身子,眼睛巴巴得望着慈禧太后,太后点点她的鼻子,“你呀,荣安都这么大了,你还是小孩子一样,这金珠你们都有份,”一言出了,几个人都喜上眉梢,太后自顾自得对着珠宝监的掌事太监说道,“这金珠只有二十个,大是大,做成朝珠却只有一份,给谁都不合适,大家难免看着眼馋,你先看看,每样两个做成耳坠罢了,只是金珠珍贵,叫工匠们别穿了孔,到时候先做个样式出来,”丽贵妃跃跃欲试,太后心领神会,“请丽贵妃瞧瞧,式样新不新鲜,到时候,你们几个。”太后指着在座的四个女人,“每个人一对,六爷福晋、七爷福晋一对,我自己个一对,剩下来的先放着,我预备着年节下来赏人,”太后突然想起了什么,“自然,钟萃宫妹妹也有一对。”

    这么一赏赐,每个人那一串耳坠何止千金,众人兴高采烈,丽贵妃尤其高兴,太后能想着自己的荣安,就平时里十分端庄大度的荣寿公主也笑开了花,太后没说黑色的金珠要给谁,大家自然也不提,最好的玩意,若不是太后留着,谁配呢。(未完待续)

十五 新桃旧符(六)

    太后摇摇头,哑然失笑,“无非是几颗珍珠而已,当然这金色的难得一见,”看见丽妃嗔怪的表情,太后连忙改口,“如今这金珠啊难得,所以先赐给了你们几个,这是自然,咱们这么多年姐妹下来,不先紧着给你们,难不成还给外人不成?只是这珍珠难得,却是难以保养,历朝历代,这么多出名的珍珠到了现在,都没有流传下来,这是为什么?只不过是难存罢了,过了几十年,这珍珠失了水分,怕也是鱼眼一般的了,到时候也别小气,”太后开着玩笑,“什么时候缺钱花了,买了就是。”

    “太后这说的什么话,”丽贵妃高兴得眼中都要滴出水来,娇弱得看着慈禧太后笑道:“太后赐这样珍贵的玩意,臣妾怎么敢拿去卖掉。”

    “这玩意难得,可如今咱们有了苏禄,这金珠不是一抓一大把?”太后豪气得摆摆手,“所以这先每人发一对,等日后多了,每人的朝珠都换成那个!”

    众女又是大喜,围着慈禧太后一顿好生奉承,太后在奉承话里免飘然欲仙,是啊,谁会讨厌好话呢,“这不过是珍珠,我已经叫理藩院去下旨意给缅甸,再不来朝贡,那就要不客气了。”她通过石达开等三人撬开缅甸和印度的地理联系,虽然让缅甸国王不至于直接面对英国人的渗透,但是也给他们展示了中国强大的国力,可以就借着几千人撬动印度,这样情况下,缅甸国王怕是要好好思量一番,接下来怎么走了,“缅甸的翡翠是极好的,”太后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祖母绿翡翠手镯,那翡翠如同碧水一湾,天气寒冷,看上去越发青黛艳冷起来,“这绿色的翡翠最好,但是还有些紫色红色黄色的,都是极好,往日咱们这里都不多,内务府做的玩意,都是乾隆爷远征缅甸带回来的,都不算大,这石达开到了印度,”太后笑盈盈得说着这个叛逆,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茶马古道倒是通畅了不少,可是缅甸国还是进贡的少,”太后指着荣寿公主头上的一个浅绿色玻璃种翡翠螽斯竹枝簪子说道,“那还是旧年留下来的,所以,哼,缅甸国轻慢天朝,先叫理藩院去质问一番,这朝贡的事儿若是忘了,就叫大军去提醒他。”

    太后说的霸气十足,丽贵妃的眼中都闪现崇拜的金星了,“还有这南掌暹罗的象牙,安南的红宝石,这都是好东西,到时候都要拿进来,天朝上国,咱们都是皇帝的长辈,这好东西就该是咱们的。”

    太后大吹法螺,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天朝上国,对着藩属压榨算什么,“哈哈哈这都是后话了,先把金珠发下去,我也悄悄告诉皇帝,若是那东景提起什么南洋的好东西,也要告诉我,叫人去取了就是。”

    难得太后说起这些装扮的事儿,丽贵妃也是兴致勃勃说了起来,说了一会这些日子穿着的棉布贴身衣服,倒是又轻又软,比丝绸贴身多了,该是适合冬日穿,又说着元旦那日外命妇入宫朝贺两宫太后,自己该穿什么衣裳,太后只是笑盈盈得听着并不插嘴,过了一会,丽贵妃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儿,“太后,我在外头听说了有些话。”

    “什么话?”太后瞧着丽贵妃欲言又止,于是开口安慰,“咱们有什么话不能说的,你们是知道我的性子的,懒得猜哑谜,凡事直说就是。”

    丽贵妃说道,“那臣妾就说了,听说金州有了金矿?”

    “你倒是消息灵通,”太后笑道。

    “是不是真的?臣妾阿玛从天津轮渡商人那里辗转听来的。”丽贵妃恳切得望着太后。“这事儿可不是小事儿呢。”

    大家都是目光炯炯得看着太后,太后喝了口茶,点点头,“是有金矿,而且是随处可捡的金沙矿!”

    “难怪,”丽贵妃惊呼出声,“说这金州回来的人都是出手阔绰的紧,一掷千金面不改色,难怪难怪,怪不得叫金州!只是,”丽贵妃有些疑色,“太后是不是早就知道那里有金矿,所以才取了名儿,叫金州?”

    太后笑而不语,众人看来看去,还是丽贵妃开口了,“这金州,咱们家里人,能不能去呀?太后。”

    “怎么不能去?”太后笑道,“原本就是鼓励大家去金州的,这不是去的都要赐田赐房子吗?我原本的意思就叫你们娘家人先去,喝头汤,你们倒是好,嫌弃远,还说冷,就一个个推托这不肯去,要不是我叫金贵赶紧把金矿找出来,怕着你们都还觉得那是流放的不毛之地呢。”(未完待续)

铁路:陆上大国清朝的最后机会?

    李鸿章办海军的目的,是要吓唬吓唬东邻的“蕞尔小国”日本,继续维护国家的稳定,为改革开放大局保驾护航。热门.-

    但清廷下似乎没想过,既然不能发挥这些专‘门’用于远洋进攻的铁甲舰真正的威力,主动出击,消灭国家的敌人,为什么还要耗费巨资,购买如此昂贵的“摆设”?

    如果只是为了捍卫本土不会被再次入侵,他们完全有另外一种选择——因为,此时此刻,新一轮军事技术的重大变革已经登场,那是铁路所带来的“陆权复兴”。

    铁路“福音”听不见

    自古至今,军队战斗力的核心是机动力。这是为什么骑兵通常能战胜步兵,也是‘蒙’古军队以少量兵力横扫大半个欧亚大陆的奥秘所在。海权也好,陆权也好,核心都是机动力。而十九世纪铁路的发明,为军队提供了全新的陆战机动力。

    1803年,英国人理查德·特里维西克制造了人类历史第一台蒸汽机车。1825年,英国人乔治·斯蒂芬森设计的“旅行”号客货列车试验成功,与之相伴的是人类历史第一条正式运营的铁路——斯托克顿至达林顿铁路。乔治·斯蒂芬森因之被公认为“铁路之父”。

    1850年,普鲁士和奥地利之间发生了冲突,奥军利用铁路,迅速将75000人的大军从首都维也纳及匈牙利地区(时属奥地利统治),运送到‘波’希米亚(今捷克共和国西部)前线,迫使兵力处于劣势的普军投降。

    9年后,普鲁士的另一个潜在对手法国也采取了大胆行动在1859年的意大利战争,法军利用铁路,于三个月内向前线输送了约60万名士兵,近13万匹战马,其12万人只用11天便到达战场,而以往没有铁路时则需要走两个月。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但是,最终从战略有效地发挥铁路军事能力的国家,却恰恰是普鲁士。在著名军事理论家老‘毛’(1800~1891年)为代表的参谋总部军官团的努力下,地处欧的普鲁士全力建设战略‘性’的铁路,获得了极大的内线机动‘性’,并最终通过普奥战争(1866年)、普法战争(1870~1871年)的接连胜利,奠定了德意志统一的基石。

    在大清国忙于镇压太平天国之际,太平洋彼岸的美国也爆发了内战(1861~1865年),铁路的战略价值在后一场内战,同样得到了全面证明。

    于是,以铁路的出现和战略‘性’运用为标志,一个新的军事时代来临了。由于铁路赋予的高机动‘性’,使得军队能够六倍于拿破仑时代(即18世纪末至19世纪初)的行军速度前进,而铁路不能修到海,所以空间广阔的大陆‘性’国家从得到的好处,远远超过了海洋‘性’国家。

    对于内忧外患的清王朝来说,这不能不说是一个福音。可惜,这个福音却根本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大清国内的庙堂之,多是追名逐利之徒,民间虽有一些睿智之士,但人微言轻,难以“达天听”。总而言之,长期的闭关锁国之后,一个空有4亿人口的泱泱大国,真正能够‘洞’察世界军事大势巨变的,只能说是凤‘毛’麟角。

    “马拉火车”演闹剧

    大清国的第一条铁路是英国商人修建的,时间是1865年(同治四年)。一个为了揽生意的英国商人杜兰德,在北京宣武‘门’外铺了一条约0.5公里长的展览铁路,做起现场实物广告。

    用今天的眼光看,这次宣传真是太成功了,因为那火车隆隆的轰鸣声,搅动的是整个北京城的神经。只不过,其达到的效果跟杜兰德的预期恰恰相反。轰动过后,火车成了怪物。清朝官民群情惊骇之下,这条短命的铁路被清廷步军统领衙‘门’勒令拆毁了事。

    国境内第二条铁路出现在江南,由吴淞口到海,修建时间是1876年,修建者是英国的怡和洋行。铁路全长14.5公里,机车仅重15吨,牵引小型客车,时速24~33公里。英商的目的很明确商用赢利。

    对此,清朝的反应,居然是绝对不能接受。结果,由总理衙‘门’与英商‘交’涉,以28.5万两银子买下整条铁路,然后将铁轨、火车一律拆毁。拆毁之后,还不是封存入库,而是计划用轮船载到台湾,直接沉入大海。

    直到1877年(光绪三年),大清国才开始自行修建第一条铁路唐山—胥各庄铁路。其目的,正如李鸿章的重要幕僚唐廷枢指出的那样,在于“使开平之煤大行,以夺洋商之利”。

    但是,由于保守派以此铁路噪音太大、损伤地脉为由,坚决反对,当这条9.7公里长的铁路终于在1881年竣工时,却不能使用蒸汽机车,只能“以骡马拉煤车”,演了“马拉火车”的闹剧。与此同时,洋人们的蒸汽船正源源不断地把外国煤炭拉到国沿海各个城市大幅倾销。

    无力回天刘铭传

    大清朝野下,较早意识到铁路的军事战略价值的,是出身淮系的军人刘铭传。

    刘铭传曾在李鸿章麾下,对太平天国及捻军作战立下赫赫战功,后因卷入湘军、淮军之间的派系之争,被迫辞职回到老家合‘肥’。1880年,赋闲在家的刘铭传写道

    “铁路之利,于漕务、赈务、商务、矿务、釐捐、行旅者,不可殚述,而于用兵尤不可缓。……惟铁路一开,则东西南北呼吸相通,视敌所趋,相机策应,虽万里之遥,数日可至;百万之众,一呼而集。且兵合则强,分则弱。以国十八省计之,兵非不多,饷非不足,然此疆彼界,各具一心,遇有兵端,自顾不暇,徵饷调兵,无力承应。若铁路告成,则声势联络,血脉贯通,裁兵节饷,并成劲旅,防边防海,转运枪炮,朝发夕至,驻防之兵即可为游击之旅,十八省合为一气,一兵可抵十数兵之用。将来兵权饷权,俱在朝廷,内重外轻,不为疆臣所牵制矣。”

    即使是一百多年后的今天看来,这也可谓真知灼见,掷地有声。

    到这个时候,刘铭传的老级李鸿章,也略有所悟。他说过“从来兵合则强,兵分则弱。国边防、海防各万余里。若处处设备,非特无此饷力,亦且无此办法。苟有铁路以利师行,则虽滇黔甘陇之远,不过十日可达。十八省防守之旅,皆可为游击之师。将来裁兵节饷,并成劲旅,一呼可集。声势联络,一兵能抵十兵之用。”

    他还感叹道“处今日各国皆有铁路之时,而国独无,譬如居古而摒弃舟车,其动辄后于人,必矣!”

    可惜,刘铭传的呼吁,李鸿章的分析,最终却敌不过满朝公卿保护风水的无知叫嚣。

    当1884年法战争爆发之后,清军的陆机动力,居然依旧停留在40多年前第一次**战争时期的水平。当时,法国人曾算过一笔账,如果分别以西贡(今越南南部胡志明市)和广东作为双方的前线出发基地,同时运军队和物资至‘交’战区的谅山(今越南北部省份)一线,法军只需四十天,清军却要四个月!

    法战争,国不败而败,法国不胜而胜,这又一次刺‘激’了清王朝,终于促使清廷高层对铁路建设的态度发生了转变。法战争期间,刘铭传复出,以福建巡抚身份督办台湾军务,数次挫败法军攻台的军事行动。战后,台湾建省,刘铭传顺理成章当首任台湾巡抚,并实现自己的夙愿,铺设了最初一段的台湾铁路,以全面推动宝岛的近代化开发。

    但在更广袤的内地,清廷皇族和官僚们战略思维的些微转变,却无法切实体现在具体行动从法战争结束到甲午战争爆发,整整十年时间里,一千多万平方公里的国土,总共只修成了约400多公里的铁路,真可谓是杯水车薪,于事无补。xh118

清朝军机大臣列表(咸丰-宣统)

    咸丰朝

    纪年军机大臣

    元年祁寯藻、赛尚阿、何汝霖、季芝昌(五月改闽浙总督)、穆荫(三月学习入直)

    舒兴阿(四月入直,闰八月署陕甘总督)、彭蕴章(五月入直)

    二年赛尚阿(九月革)、祁寯藻、何汝霖(三月罢直)、彭蕴章、穆荫(学习)

    邵灿(五月入直)、麟魁(五月入直)

    三年祁寯藻、麟魁(十月罢直)、彭蕴章、邵灿(十二月改漕运总督)、穆荫(十月入直)

    恭亲王奕?(十月入直)、瑞麟(十月入直)、杜翰(十二月入直)

    四年恭亲王奕?、祁寯藻(十一月休)、彭蕴章、瑞麟、杜翰、穆荫

    五年恭亲王奕?(七月罢直)、彭蕴章、穆荫、瑞麟(四月改西安将军)、杜翰、文庆(七月入直)

    六年文庆(十一月死)、彭蕴章、穆荫、杜翰、柏葰(十一月入直)

    七年彭蕴章、柏葰、穆荫、杜翰

    八年彭蕴章、柏葰(十月革)、穆荫、杜翰(五月忧免)、匡源(五月学习入直)、文祥(五月学习入直)

    九年彭蕴章、穆荫、匡源(十月入直)、文祥(十月入直)、杜翰(十月入直)

    十年彭蕴章(六月罢直)、穆荫、匡源、文祥、杜翰、焦佑瀛(十月学习入直)

    十一年穆荫、匡源、杜翰、焦佑瀛(学习)

    (上列四人七月随怡亲王载垣等同称赞襄政务大臣,九月俱革职)、文祥

    恭亲王奕?、桂良、沈兆霖、宝鋆、曹毓英(左列五人俱十月入直)

    同治朝

    纪年军机大臣

    元年恭亲王奕?、桂良(六月死)、沈兆霖(五月署陕甘总督)、宝鋆

    文祥、曹毓瑛(十月入直)、李棠阶(闰八月入直)

    二年恭亲王奕?、文祥、宝鋆、李棠阶、曹毓瑛

    三年恭亲王奕?、文祥、宝鋆、李棠阶、曹毓瑛

    四年恭亲王奕?(三月罢直,四月复入直)、文祥、宝鋆、李棠阶(十一月死)

    曹毓瑛、李鸿藻(十一月学习入直)

    五年恭亲王奕?、文祥、宝鋆、曹毓瑛(三月死)、李鸿藻(三月正式入直,七月忧免)

    胡家玉(三月学习入直,十二月罢直)、汪元方(十月入直)

    六年恭亲王奕?、文祥、宝鋆、汪元方(十月死)、沈桂芬(十月学习入直)

    七年恭亲王奕?、文祥、宝鋆、沈桂芬(三月正式入直)、李鸿藻(服阙十月入直)

    八年恭亲王奕?、文祥、宝鋆、沈桂芬、李鸿藻

    九年恭亲王奕?、文祥、宝鋆、沈桂芬、李鸿藻

    十年恭亲王奕?、文祥、宝鋆、沈桂芬、李鸿藻

    十一年恭亲王奕?、文祥、宝鋆、沈桂芬、李鸿藻

    十二年恭亲王奕?、文祥、宝鋆、沈桂芬、李鸿藻

    十三年恭亲王奕?、文祥、宝鋆、沈桂芬、李鸿藻

    光绪朝

    纪年军机大臣

    元年恭亲王奕?、文祥、宝鋆、沈桂芬、李鸿藻

    二年恭亲王奕?、文祥(五月死)、宝鋆、沈桂芬、李鸿藻、景廉(三月学习入直)

    三年恭亲王奕?、宝鋆、沈桂芬、李鸿藻(九月忧免)、景廉(正月正式入直)

    四年恭亲王奕?、宝鋆、沈桂芬、景廉、王文韶(二月学习入直)

    五年恭亲王奕?、宝鋆、沈桂芬、景廉、王文韶(正月正式入直)

    六年恭亲王奕?、宝鋆、沈桂芬、景廉、王文韶、李鸿藻(正月服阙入直)

    七年恭亲王奕?、宝鋆、沈桂芬(正月死)、李鸿藻、景廉、王文韶、左宗棠(正月入直九月授两江总督)

    八年恭亲王奕?、宝鋆、李鸿藻、景廉、王文韶(十一月乞养)

    翁同和(十一月入直)、潘祖荫(十一月入直)

    九年恭亲王奕?、宝鋆、李鸿藻、景廉(六月降调,十一月复入直)、翁同和、潘祖荫(正月忧免)

    十年恭亲王奕?(三月罢直)、宝鋆(三月休)、李鸿藻(三月降调)

    景廉(三月降调)、翁同和(三月罢直)、礼亲王世铎(三月入直)、额勒和布(三月入直)

    阎敬铭(三月入直)、张之万(三月入直)、孙毓汶(三月学习入直)

    许庚身(三月学习入直,八月正式入直)、左宗棠(五月入直,七月督办闵军)

    十一年礼亲王世铎、额勒和布、阎敬铭、张之万、许庚身、孙毓汶(六月正式入直)

    十二年礼亲王世铎、额勒和布、阎敬铭(九月罢直)、张之万、许庚身、孙毓汶

    十三年礼亲王世铎、额勒和布、张之万、许庚身、孙毓汶

    十四年礼亲王世铎、额勒和布、张之万、许庚身、孙毓汶

    十五年礼亲王世铎、额勒和布、张之万、许庚身、孙毓汶

    十六年礼亲王世铎、额勒和布、张之万、许庚身、孙毓汶

    十七年礼亲王世铎、额勒和布、张之万、许庚身、孙毓汶

    十八年礼亲王世铎、额勒和布、张之万、许庚身、孙毓汶

    十九年礼亲王世铎、额勒和布、张之万、许庚身(十二月死)、孙毓汶、徐用仪(十二月学习入直)

    二十年礼亲王世铎、额勒和布(十月罢直)、张之万(十月罢直)、孙毓汶、徐用仪(六月正式入直)

    翁同和(十月入直)、李鸿藻(十月入直)、刚毅(十月入直)、恭亲王奕?(十一月入直)

    二十一年恭亲王奕?、礼亲王世铎、孙毓汶(六月病免)、翁同和、李鸿藻、徐用仪(六月罢直)

    刚毅、钱应溥(六月入直)

    二十二年恭亲王奕?、礼亲王世铎、翁同和、李鸿藻、刚毅、钱应溥

    二十三年恭亲王奕?、礼亲王世铎、翁同和、李鸿藻(七月死)、刚毅、钱应溥

    二十四年恭亲王奕?(四月死)、礼亲王世铎、翁同和(四月罢直)、刚毅、钱应溥

    廖寿恒(二月学习入直)、王文韶(五月入直)、裕禄(五月入直,八月改直隶总督)

    荣禄(八月入直)、启秀(十一月入直)

    二十五年礼亲王世铎、荣禄、刚毅、王文韶、钱应溥(五月病免)、启秀、廖寿恒(学习,十一月罢直)

    赵舒翘(十一月学习入直)

    二十六年礼亲王世铎、荣禄、刚毅(九月革)、王文韶、启秀(十二月革)、赵舒翘(学习,九月革)

    端郡王载漪(八月入直,闰八月罢直)、鹿传霖(闰八月入直)

    二十七年礼亲王世铎(七月罢直)、荣禄、王文韶、鹿传霖、瞿鸿机(四月学习入直,十二月正式入直)

    二十八年荣禄、王文韶、鹿传霖、瞿鸿机

    二十九年荣禄(三月死)、王文韶、鹿传霖、瞿鸿机、庆亲王奕劻(三月入直)

    荣庆(九月学习入直,十二月正式入直)

    三十年庆亲王奕劻、王文韶、鹿传霖、瞿鸿机、荣庆

    三十一年庆亲王奕劻、王文韶(五月罢直)、鹿传霖、瞿鸿机、荣庆

    徐世昌(五月学习入直,十二月正式入直)、铁良(七月学习入直,十二月正式入直)

    三十二年庆亲王奕劻、鹿传霖(九月罢直)、瞿鸿机、荣庆(九月罢直)、铁良(九月罢直)

    徐世昌(九月罢直)、世续(九月入直)、林绍年(九月学习入直)

    三十三年庆亲王奕劻、世续、瞿鸿机(五月解)、林绍年(学习,七月改河南巡抚)、鹿传霖(五月任)

    醇亲王载沣(五月学习入直)、张之洞(七月入直)、袁世凯(七月入直)

    三十四年庆亲王奕劻、醇亲王载沣(正月正式入直,十月罢直)、世续、张之洞、鹿传霖

    袁世凯(十二月免)、那桐(十二月学习入直)

    宣统朝

    纪年军机大臣

    元年庆亲王奕劻、世续、张之洞(八月死)、那桐(正月正式入直)、鹿传霖、戴鸿慈(八月学习入直)

    二年庆亲王奕劻、世续(七月罢直)、那桐、鹿传霖(七月死)、戴鸿慈(正月正式入直

    吴郁生(正月学习入直,七月罢直)、贝勒毓朗(七月入直)、徐世昌(七月入直)

    三年庆亲王奕劻、贝勒毓朗、那桐、徐世昌

    是年四月戊寅(1911年5月8日)裁撤军机处。热门小说/xh11.

十五 新桃旧符(七)

    “这金州虽然远了些,可到底没禁着让大家不去,你们家里人如何去不得,”太后笑道,见到丽贵妃脸上有些尴尬,心思一转,顿时恍然大悟,“我说今个怎么大家都来了,原来是不是光惦记着我的金珠,还想着这金山银山呢!”

    太后取笑了一句,“金州之地,,如今看起来,确实是金山也不为过, 就连那溪水里的沙子,细细淘淘也能淘出金沙来,哼,”太后得意无比,“俄罗斯人以为是不毛之地,却不知道那是个宝藏,赚了几百万还敢笑我们是傻子,如今,哼,不知道是不是成吃了黄连的哑巴。[txt全集下载](..首发)”如今出了金矿也该让朝里那些嘀咕自己花钱做了冤大头的人闭嘴了,要知道阿拉斯加到后世的21世纪都还在出产金矿,存量之大,还在外兴安岭之上。

    “这俄罗斯人野蛮无礼,不通教化,如今被咱们占了这个便宜 ,怕是不忿的很,到时候又要生事端。”云贵妃担忧的说道,跟在太后身边的后宫们,眼界倒是极为宽阔,看事情倒是通透的很。( )

    太后心里默默地白了白眼,将来是不是考虑建一个内朝,让这些闲的无聊的嫔妃们帮着自己参知政事好了,不过云贵妃这话说的没错,太后想了一想,有了计较,“你说的极是,这事儿怕是没完,日后有的闹。好了,你们什么意思,这金珠拿了,金山也还要是吧?”

    丽贵妃等人讪讪,太后也不以为意,“我向来都是想着你们的,你瞧瞧,那穆扬阿家里头可都是紧跟着我的,因为他知道跟着我没坏处,只有好处的,也罢,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了,现在探明的那些金矿的河啊山的,分给你们不是不行,”几个人喜笑颜开,“只是这金州是皇帝亲自管的,问他口袋里白要金子,皇帝心里肯定是不痛快,几个都是长辈,他也不敢不给,只是心里有了疙瘩,反而不妙,”太后用盖碗指了指面前的几个人,“划几块地给你们,不过总要交点钱,这税收收不起来,皇帝的脸上也过不去。”

    丽贵妃喜盈盈的行礼谢恩,“就是太后体恤臣妾几个,臣妾只能是一心侍奉太后皇上,报答太后的仁德了。”

    “都是自家姐妹,还有什么不能的,”太后笑眯眯得看着荣安荣寿两个公主,“六爷那里自然不用多说,要划给他一块上好的,你们两个么,就让皇帝每年拿点出来给你们当胭脂钱罢了,自己管着那里头,又要叫人手看着,倒是不方便。”

    “皇额娘为儿臣想的周到,”荣寿公主行礼,笑着说道,“只是跟着皇额娘,总不能学那普通闺门妇人,想着要学些经济之道起来,胭脂钱虽好,可到底不及一份产业。”

    太后奇道,“难为你了,我的儿,有志气甚好,那自然也分给你们两份,”荣安公主苦笑,她性格温柔,不喜俗物,只是大姐已经开口,自己也不好反驳,只好打定主意,自己的那份就让外祖家去麻烦罢了。

    丽贵妃又请旨让自己母亲在年前就先进宫瞧瞧自己个,这种小事,太后从来没有不准的道理,“你就叫她进来,腰牌问内务府拿就是了。”

    第二日,丽贵妃的母亲觉罗氏就坐着轿子从顺贞门下轿子进宫觐见丽贵妃,丽贵妃见了自己母亲,亲热一番,觉得应该要去拜见两宫太后,先带了母亲去钟萃宫,又打发小太监去养心殿瞧瞧那头散了没,小太监应命而出,冒着风雪疾步走到养心殿的东角门檐下,正想和侍卫交涉一番,外头又来了一行人,原来是苏禄国王应邀入宫赏雪,小太监不敢耽误,只是背对着御道等着苏禄国王一行人过去,苏禄国王到了养心殿外面,下了轿辇,正了正衣冠,御前侍读苏禄国世子就迎了出来,这时候军机们还没散,皇帝不得空,所以苏禄国王就在檐下等着,没过多久,东角门抱厦里头的自鸣钟敲了三下,里头有了声音,小太监来禀告,苏禄国王准备入内,一个小太监肃穆得把封着黄色封条的匣子捧着,在几个侍卫的守卫下疾步入了内,苏禄国王却反而被拦在了外头,里头还是寂静无声,只有雪花片片落下,过了许久,养心殿副总管朱洪出来对着苏禄国王轻轻的说道:“仪亲王,今个出了大事儿,万岁爷不得空,今个是去不成西苑赏雪了,还是请回等候旨意吧。”(未完待续。)

十六 爆竹声中(一)

    苏禄国王父子面面相觑,随即反身准备出宫,世子进了养心殿伺候,苏禄国王都要走到东华门了,王世子气喘吁吁得跑来,“西北那边出了大篓子,怕是不得了。热门【..】”

    听到小太监来报,丽贵妃隐隐有了些不安,“是西北的八百里加急?怕不是什么好消息,额娘,”丽贵妃对着觉罗氏说道,“太后今个是没空了,您在我宫里头吃了饭再出去罢了,储秀宫也不用去了。”

    母女两个絮絮叨叨说了会子闲话,丽贵妃又让人把荣安公主叫了来,三个女人热热闹闹得吃了顿饭,这时候西北的事故也终于出来了,就连丽贵妃听了也有仿佛惊雷入耳一般,筷子叮咚一声,就掉了下去。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僧王兵败了!”

    那个小太监苦着脸回话,“不仅仅是兵败,僧王他老人家已经殉国了!”

    “什么!”

    。。。

    电报是从西安传来的,慈禧太后的额头上爆着青筋,时不时得抖动着,是陕甘总督上的折子,奏报僧格林沁进击三百里,孤军在和田县遭遇埋伏,激战三天三日,粮草断绝,突围不成,终于殉国。

    “粮草怎么会断绝?”太后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满腔怒火,猛地一拍宝座,“宝鋆,你举荐的梁镇就是如此不顶用吗?叫他坐镇哈密,又把陕甘绿营派给他使唤,就连一个粮道都守不住!”

    军机大臣们连忙俯身拜下,“太后息怒,”宝鋆不敢多说,只是豆大的汗水沿着发际流了下来,这时候他觉得殿内的红罗碳未免点的太暖和了。同治皇帝也一脸怒色,恭亲王劝解道:“此事必有蹊跷,僧王素来稳健,怎么会突然冒进以致中了埋伏,还请太后息怒,且听奏章怎么说?”

    “巡抚梁镇于哈密,十九日,白彦虎突袭哈密城,内有教徒相应,猝不及防之下,哈密城破,梁镇以下大小官员三十余人殉国,白彦虎烧粮草之后随即远遁,随即在南北疆两条道上骚扰,哈密粮草无可为继,僧格林沁无法,只能是速战速决,于是中了阿古柏的诱敌之计。。。。。。。部属张科、南铁石、魏怀德、提阿萨克,穆腊谷等人一并殉国,刘长佑收罗残部困守墨玉县,这已经是十五日的事情了。”

    “北路呢?武云迪部如何?”

    “武云迪幸得解了迪化之,使得吐鲁番和迪化练成一片,”陈孚恩说道,“可保一时无虞,可这吐鲁番也有十来日没有传来消息了。”

    “白彦虎阴魂不散,”太后无奈的闭上了眼睛,“起初在玉门关还以为他已经望风而逃,如今又出来搅局,我恨不得生寝其皮食其肉!传旨新疆各部,生擒白彦虎者,世袭贝子!献白彦虎人头者,封镇国公,世袭罔替!”

    “着礼部为僧王拟谥号,停朝三日,子伯彦讷谟祜袭承科尔沁亲王爵位,之后殉难诸将领士兵,核实之后入主英烈祠。”

    “是,”恭亲王应下,“新疆如今又是大乱,僧王殉国,新疆少了统帅,继承者还请太后示下。”(未完待续。)

十六 爆竹声中(二)

    “我一向认为要文武官分而职之,故此没有派督抚前去,如今看来,在新疆之地,暂时还行不通,僧王怕是少了些柔的手段,罢了,横竖都是年关了,诏令左宗棠、李鸿章进京!”慈禧太后半闭着眼睛,“荣禄率领十二镇余部驰援新疆,放下讲武堂的差事,先去玉门关,等选好了统帅,再命大军出击。”太后发号施令完毕,又问恭亲王:“议政王还有什么主意?”

    “可命驻藏大臣、青海大臣等约束诸部,不得与阿古柏通商,命理藩院传檄蒙古等部,可做声势。”恭亲王说道,“阿古柏之事免不了后头有英俄两国洋人的作梗,奴才以为,西北之事若是要平息,免不了要把症结归在石达开等人头上。”

    “正是,”太后点头,“金陵军械厂出产的军械还不算最好,出了发给东南几省的绿营之外,尽数解给石达开,他们做的了初一,怪不得我做十五。”太后情绪激动,“石达开想必不会上表称臣,如此甚好,更是免了许多和英国人的口水,此外,总理衙门看看,英国人进入中国的货物,总要仔细审核一番,让他们知道我们就是在刁难他!”

    “……是。”恭亲王原本欲劝太后从此放弃石达开等人在印度让他们自生自灭,没曾想太后反而要将此事夸大,更是要加大对他们的协助,嗓子眼里的话也全部咽了进去。

    “西北之地已经反复两次,如今看来,就算新选了主帅前去,也怕再生反复,”新疆这块地方没想到几百年前也是如此难搞,叛乱不停,而新疆又没有未来那样的开发,政权的力量只布置在几个大的州县里,阿古柏纠集了如此多的伊斯兰教徒,如今看来难道真的无法可施?可惜后世的历史书上对于这段历史几乎没有写(大概是为了民族和谐……),自己都忘了这事儿是怎么平息下去的,如今看来靠着自己的预见能力是不成了,“大家都回去想想,这事儿该怎么办,有什么主意,快些提出来。”

    “是。”

    太后站起身,“都散了吧。”转身走下宝座,须弥座后就是一个小小的门户,太后走了进去,有五间的暗殿以作休息,太后没有停留,穿过几个隔间,出了养心殿,轿辇已经在候着了,太后今日心情复杂,摆摆手,“没几步路,走回去就得了。”

    “太后,”梁如意说道,手指头小心指着天上,“这天可下着雪呢,太后要是一个不小心,万岁爷可是要奴才的脑袋。”

    天气阴沉沉的,鹅毛的雪花连绵得飘下来,不多会,梁如意的帽子上就布满了白色的雪花,太后抬起头,看着洋洋洒洒的雪花,重生以来,北京的冬天每年都是大学,“无妨,”一手扶住小朱子的手,慢慢的朝着北边走去,边走边想着心事。

    僧王之死,虽然心里悲痛不已,可更多的还是如同走在雪地里的轻松之感油然而生,自己筹备训练新军,僧格林沁一直不置可否,虽然没有阻扰,却也没有积极的去办这个差事,在丰台大营,大部分也只是荣禄和武云迪二人操持新军之事,他平日里最为信赖的还是自己的蒙古骑兵,主将态度如此,可想而知,在新疆,他必然还是行的老路子,老路子对着普通的乱贼自然是手到擒来,可如今,阿古柏身后有了英俄两国,又有成建制的火枪火炮,再用老办法,就行不通了,如此看来,僧格林沁之死,或许是个好事儿,太后如释重负,抖擞精神,回了储秀宫。

    太后和军机处都撤了,只留下了皇帝一人,这时候同治皇帝的那些侍读伴当们簇拥着皇帝到了养心殿的西暖阁休息,皇帝这会子心情极为不好,伯彦讷谟祜常在御前伺候,虽然比自己大了许多岁,可还有一层亲眷的身份在这里头,伯彦讷谟祜是典型的蒙古汉子,忠厚老实,忠心耿耿,眼中只有效忠皇帝一个人,两个人相处的极为融洽,如今突遭大难,难免伯彦讷谟祜会伤心欲绝,自己心里郁闷,脸上就不好看,还好有桂祥在,曲意劝解了一番,皇帝的脸上才有了一点笑意,用了点点心,载澄拿着一个紫金镶嵌红宝石荷叶型如意把玩着,桂祥看着皇帝的心情好了起来,笑道,“这荣将军一出去,怕是万岁爷骑马射箭又没伴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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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爆竹声中(三)

    “是啊,朕这宫里头,难得有几个年轻些的将军帮着我骑射,没想到荣禄呆在京中不过是一年多,又要马上出去了,想着他的妻子如今才刚刚临盆,倒是可怜的很,”同治皇帝摇摇头说道,“还有这武云迪,也在新疆不知道怎么样了,论起来,也是朕的姨夫,朕倒是有些担心。”

    “武将军素来都是洪福大的很,当年在八里桥种了洋人一火枪也是安然无恙,在床上休养了半个多月,就已经生龙活虎了。”桂祥看了看皇帝的脸色,“听说当年是冯县君在沙场上救了武将军,这才传作了一时佳话啊。”

    载澄放下了个玉如意,在同治皇帝身后探着头,对着桂祥挤眉弄眼的,连连摆手,叫桂祥不要再说,桂祥对着木着脸的同治皇帝毫无知觉,只是自顾自得说道,“冯县君风姿卓越,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也只有武大帅这样的人物才配得上县君,县君也实在是勇敢,两个人还未曾定下婚事,就已经丝毫不忌讳,日日都去将军府照顾两个孩子,实在是大气的很啊。”

    “够了,”同治皇帝阴着脸,本来的好心情又变坏了,冷哼一声,“说这些有的没的做甚,白白听了你这么久的废话!”

    桂祥愕然,“万岁爷这是怎么了?奴才什么地方做错了?”

    “哎哟我说你啊你,”载澄跳了起来,手指着桂祥半假还真得骂道:“平时看着机灵劲儿,怎么今个就犯了混?你不知道咱们这位主子爷对着县君,”同治皇帝瞪了载澄一眼,载澄连忙压低了声音,“那可有淑女之思嘛!不开窍!”

    桂祥恍然大悟,“奴才愚钝,实在是没想到这一层意思,”桂祥的嘴角挂着笑意,“不过奴才还真不知道万岁爷担心什么,万岁爷富有四海,乃是天下人之主,之前奴才说的话半点都没错,”同治皇帝挑眉不悦的看着桂祥,桂祥丝毫不惧,“县君乃是奇女子,也只有万岁爷才配的上。”

    同治皇帝眉开眼笑,“你说了这么多话,也就是这句话说在道理上,”载澄也连连点头,可随即泼皇帝的冷水,他们两个是堂兄弟,又自幼在一起长大,情分和别人不同,“可县君一颗心都系在武云迪那小子的身上呢!”

    “这还不简单?”桂祥连忙说道,“就算武云迪和太后再亲,还能亲过万岁爷?万岁爷大不了厚着脸皮,求着皇太后赐婚就罢了。万岁爷可是太后的亲生儿子,这儿子要的人,还能胳膊肘往外拐?”

    同治皇帝起初脸上浮出喜色,想了一会,随即摇摇头,“这事儿怕是不成,你是朕的亲舅舅,朕也不瞒你,朕原本是想着求皇额娘赐婚,可是第一个,两位姐姐还没大婚,朕若是如此着急,皇额娘不说什么,外头的人未免会笑话朕,这是不妥的,而且朕也在皇额娘那里听到过许多次,皇额娘对着两位姐姐的婚事,就是要她们自己个喜欢乐意才是,就算是你的额娘,”同治皇帝指着载澄,“还有丽贵妃娘娘的意思,都要放在后头。”

    “这话的意思,也是明白,若是冯县君不肯,朕必然是要去碰一鼻子灰的。”

    “而且万岁爷要是说了这事儿,”载澄也十分替皇帝忧心,“太后娘娘那里可没有什么回转的余地了。”载澄显然对着太后十分的敬畏惧怕,“太后说一不二,到时候,说不定即刻就要把县君指婚出去,那时候万岁爷就要抓瞎了。”

    “说的什么话,”同治皇帝翻了翻白眼,对着桂祥急切得说道,“如今被舅舅看穿了,朕也不瞒舅舅,舅舅到底是成了亲的人,女人的心思到底懂一点,你说说看,这县君不怎么理会朕,这该如何是好?”

    就算皇帝再是天子,也是懵懂青葱少年一个,对于感情之事一窍不通,合宫之内不是宫女就是太监,若是问计于后宫那些太妃太嫔们,又是问道于盲,那些太妃太嫔只会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先帝,怎么可能如同冯婉贞一样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载澄更是不缺女人,恭亲王府里早就养了好几个通房丫头,花街柳巷也留下来了澄郡王的花名,问陈胜文,皇帝的贴身太监更是把脑袋摇个拨浪鼓一般,前后左右的人都不太给力,如今好不容易逮住了一个能问的,可不能轻易放过了。(未完待续)

十六 爆竹声中(四)

    桂祥沉思,载澄首先按捺不住性子,这些日子自己可真是受够皇帝的烦了,连连催促,桂祥低头想了又想,“这法子倒是也不是没有,只是还需要从长计较。”

    “都什么时候了,还从长计较!”载澄跳了起来,“这会子武云迪还在新疆没回来,若是回来了,那还有咱们万岁爷什么事儿,”皇帝再次翻了翻白眼,“这都火烧眉毛了!”

    “澄郡王说的极是,”桂祥点点头,“如今趁着武大帅不在京中,恰好可以行事,那便如此如此。”

    。。。。

    恭亲王府。

    “载澄还在宫里头?”恭亲王皱着眉,“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他怎么还赖在宫里头?”

    “这些日子他说皇上的功课多起来了,所以都不得空,”瓜尔佳氏坐在炕上,翻看着年下庄子上的单子,“还要跟着皇上去学洋人的东西,所以这就忙了起来。”

    “那里是这些,”恭亲王兼任着内务府总管大臣,宫里头的事情那里有不清楚的,就算有不清楚的,宫里头想着向恭亲王示好的人不计其数,自然也没有恭亲王不会不知道的,他自然是知道自己儿子到底在忙些什么,“说的好像是都在忙着功课了,就别说那些弘德殿的师傅们,就没有说过载澄的好话,就连国语、骑射这些的师傅,我问起来,也是多躲躲闪闪的,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出息?就是整日憨玩罢了,”恭亲王怒气冲冲,“我就瞧着他什么时候把万岁爷带坏了,惹出什么事端来!”

    “王爷别发火,”瓜尔佳氏到现在不过只有载澄和荣寿公主两个子女,未免宠爱了些,听到恭亲王怒气冲冲,连忙开口解释,“载澄虽然贪玩了些,可到底不敢耽误正事,侍奉皇上也是尽心的很,从来都没有耽误过,王爷您瞧瞧?”瓜尔佳氏从怀里拿了一个锦囊出来,“这是大哥儿从光明寺给我求来的平安符,要我贴身放着,让肚子里的弟弟妹妹平安成长呢。”

    恭亲王脸色缓和了一些,“哼,倒是难为他的心思,”恭亲王温柔的看着瓜尔佳氏的微微隆起的肚子,“你这次也不说要什么胎,只希望他平平安安长大,我就是心满意足了。”

    恭亲王如今膝下也只有载澄和荣寿两个,侧福晋的呢过姬妾不少,可生下来的小孩子都养不活,瓜尔佳氏昨年的六阿哥好不容易养到三岁,一场高烧,又去了。说来真是奇怪的很,恭亲王如今也是子嗣不昌,瓜尔佳氏知道恭亲王内心的痛楚,连忙就把这话头转开了,两个人说着年下的事情,不多会,内管家来请,“曹大人来了,在内书房等着了。”

    恭亲王和福晋说了几句话,就起身到了内书房,曹毓瑛看见恭亲王,神色有些难看,来不及行礼,开口就说道,“通政司收到了弹劾北洋水师的折子!”

    “什么事?”恭亲王奇怪得道,“北洋水师不是好好的?”

    “是彭雪琴的事儿!”(未完待续)

十六 爆竹声中(五)

    慈禧太后拿着通政司传上来的折子,眉头皱成了一团,年下本来就忙,加上西疆的事情,僧王为国捐躯,如今正是朝野震动的时候,没想到这会子,北洋水师又出了乱子,太后狠狠的把折子拍子案上,发出了噗的一声闷声,安茜给香炉里头加了一点白檀香,见到太后脸色不豫,从紫铜如意南瓜壶里倒了小半碗热腾腾的奶茶出来,奉到太后跟前,“太后累了,且喝点奶茶歇息一会吧。”

    慈禧太后摇摇头,但还是接过了安茜手里的银碗,“累是不累,”慈禧脸上露出了深深的厌恶神色,“只是这年关到了,到处都没什么好消息!全都是一窝蜂的坏消息!”太后摇摇头,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从储秀宫正殿的东暖阁走了出来,走到正殿里头,准备走出去,安茜连忙拦住,“娘娘,外头可是大雪,您身上穿的单薄,容奴婢拿件披风来。”

    “我不出去,就站在门口瞧瞧,”小太监们卷起了棉布做的帘子,太后就着门缝看着外面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的落下来,太后发了会子呆,“这会子新疆怕是更要大雪封天了。”安茜拿了一个手暖炉悄无声息得站在身后,太后定定神,“军机处都到了吗?”

    “都在直房里候着了。”

    “叫起吧,这都什么事儿。”太后皱眉,“去养心殿。”

    “喳!”

    威海。

    料峭的海风从天上吹了过来,大朵大朵的乌云弥漫在半空,伴随着海风是阵阵雪花,吹在人身上,是刺骨的冷,乌黑色的大海波浪刷刷刷得拍打这悬崖,不远处的铁甲军舰仿佛是大块的木头,在海里面微微起伏,军舰上的各色旗帜凌空飞舞,其中最大的军舰最高处,挂着一面三角黄色龙旗,上面的五爪黑龙随风抖动,似乎活了起来,有几个表情冷峻穿着斗笠的士兵目光炯炯,鹰隼一般的眼神扫射四周,正转过头看着海上的时候,耳后突然响起来一连串急促的马蹄声,站在龙旗下的几个人猛地转过头,一个人按住腰间的东西,就要向上抛洒,另外一个老成持重的人连忙按住,“别慌,是咱们的人!”

    那个人定睛一看,那人身上穿着黑色的衣服,和红色的帽子,正是北洋水师的通信斥候,那斥候不惜马力,连连挥动鞭子,过了几出暗哨,绕过两个小山包,到了山坳处一个三进的四合院前面,门房连忙上前拉住马,斥候连滚带爬进了院子,院子里一个仆人都无,只是有着四处站岗的士兵,那个斥候被中军官带着,到了西边的书房,急的连头也没来得及抬头看,就一个打千连忙跪下,“大帅,是京中来的消息!”

    “拿上来,”一个浑厚的男中音想起,中军官连忙把车斥候背后的竹筒解下,斥候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中军官把那个竹筒解开,里面露出了一个锦囊,“大帅请看。”(未完待续)

十七 灯前笑语(一)

    在案前挥洒泼墨的中年男人手下顿了顿,随即把狼毫放了下来,一副雪中访梅图堪堪还差了一点,画中的带着观音兜“这样雪天这么急赶过来,想必不是什么好事情。”中年男人转过身子,清瘦的脸上目光炯炯有神,看了看案上的宣纸,稍微有些不满意,微微摇头,随即挺直了身子,眉毛一挑,从中军手里接过了那个锦囊,打开一看,原本脸上还一副从容淡定的神色隐去,一副杀伐自威的统帅气度立刻显现出来,自然是北洋水师提督,二等侯彭玉麟,他的眼中露出了狐疑的怒火,双手把手里的纸片揉成了一团,“好一个王真趋!本官倒是小瞧他了!”怒气冲冲,险些把笔洗带倒,怒气勃然,正欲爆发出来,可是想到什么,彭玉麟的脸色随即又是黯然颓废了。

    “想不到还是如此?”彭玉麟长叹一声,本来挺直的身子弯了下来,将纸片团成一团,丢到了火炉里,中军官原本想看里头的内容,彭玉麟如此一来,他反而倒是不敢多问了,彭玉麟看到中军官的神色,“你也不必问了,横竖明天都知道了,你退下吧,请薇夫人过来。”

    “是。”

    彭玉麟转过身子,打量着案上的梅花图,却是迟迟没有下笔,不多会,身后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一个清冷爽朗的女声想起,“老爷。”

    彭玉麟也不转过身子,就看着图上的那个美人,“薇郎,你跟着我多久了?”

    “老爷这是怎么了?”那个女声微微有些讶异,显然没想到彭玉麟会问这个。

    “已经有七年咯。”彭玉麟自问自答,一时间来了灵感,捡起一只蟹爪,在梅花蕊处点了几笔,那梅花就已经勃然怒发傲然有凌霜之姿,彭玉麟满意得点点头,放下蟹爪,转过头,看着有些迷茫的女子,“是吧?”

    “是,”那个说话的女子仿佛四十出头的年纪,穿着一身浅灰色大襟,眉目生的极美,且有一副凌然高贵不可侵犯之意,只是眉宇之间有着一股郁郁之色,见到彭玉麟如此一说,她面上淡淡得,微微点头,“当年金陵城破,妾身落入长江滚滚洪水之中,若非老爷搭救,妾身不是喂了江中鱼鳖,就是要给乱军践踏了。老爷之恩,妾身实在是无以报答。”

    “不用说这个,”彭玉麟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神色有些复杂,爱怜之中又有着愧疚,“我虽然救了你,你却委身于我,说起来,倒是我趁人之危了。”彭玉麟招手让那个女子上前,坐在书案的边上,“你来看看,薇郎,我的这幅雪中访梅图,如何?”

    那个被称作薇郎的妇人仔细看了看,点点头,“老爷的笔法是越来纯青了,雪中红梅犹如珊瑚,历历在目,却不改白雪皎洁之色,”那夫人眼中透着柔情,“老爷还想着梅姑吗?”

    “几度梦回,唯忆梅花。”彭玉麟不置可否,只是说了两句诗,看着薇夫人,“只是,薇郎,我们两个相得这么几年,我倒是没想到,你居然是洪秀全的妹妹,洪宣娇!”(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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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慈禧介绍:
人总是必须在和社会生活在一起,而不能脱离这个时代。杏贞放下珠帘,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中,闭上眼睛默默的闪回着自己高中历史书上学到的那些清朝耻辱史:两次鸦片战争!火烧圆明园!中法战争!中日甲午战争!八国联军侵华!香港!台湾!琉球!外兴安岭!库页岛!朝鲜!越南!......双手紧紧蜷缩,银镶猫眼石的护甲硌地手心发疼。一幕一幕的场景在杏贞的脑子里滤过,其中大半都是自己这个身体造的孽!你愿意就这样醉生梦死,然后留几千年的骂名下去吗!杏贞!你真的要这样丢脸吗?!!?!?然后死后没几年就被掘了陵墓,还被天下人拍手称快吗!杏贞睁开眼,摊开手掌看了看自己那特别长的生命线,眼中射出慑人的精光!
既然我是慈禧,就不能再受那样的耻辱!
重生之我是慈禧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重生之我是慈禧,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重生之我是慈禧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