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场恶战,最终的结果就是死罪能免活罪难逃,那个沐浴更衣的事儿谢师傅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出理由来,强行要求我才刚刚起床再梳洗第二遍,但是焚香这事儿呢,自然是我妥协让步,遂了他的心意。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倘若没有讲好规矩,我能闹翻了天,可是一旦讲好了规矩,我一定会不折不扣地执行,决不食言,这就是所谓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吧。因此每每轮到谢师傅的课即将开始之前,我就赶快吩咐雁儿“快着点儿,赶快把香给点上!”然后谢师傅一进屋来,都能闻到满屋飘香的味道。
当然了,这个“满屋飘香”是谢师傅的鼻子闻出来的味道,我的鼻子闻到的全是一股子呛死人的味儿,熏得我头疼欲裂。由此说来,那个时候我没能跟着谢师傅把琴技学好,这个焚香绝对是立了大功了。
闲篇儿扯得有点儿远了,咱再说回到眼跟前。玉春玉公公要我在接圣旨之前先行沐浴焚香更衣,令我立即就心生一种莫名的熟悉与亲切的感觉,所以也就没闹什么脾气。
“那个,更衣也得有一阵子功夫呢,你是等着还是……”
“回刘常在,不急不急,您先忙您的,玉春等着就行。”
呵呵,等着就行,虽然现在已经是春天了,可是太阳落山之后还是挺凉的,更关键的是,我洗个澡换身衣服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完成的,哪天早上起来之后,我不得折腾一个时辰才能梳洗利落啊!让玉春在小风里站一个时辰,啧啧啧,我这慈悲心善之人,还真有点儿于心不忍,干不出来这么缺德的事儿呐!
“那个,要不我凑合换身衣服就得了,你就当没看见,省得在门口冻一个时辰……”
“哎呀,刘常在,那可是欺君之罪啊!玉春实在是不敢,您真是菩萨心肠,这么体恤玉春,只是玉春身为万岁爷的奴才,实在是不敢这般欺上瞒下,那个,您的好意,玉春都心领了,您该如何更衣就如何更衣,玉春就是等两个时辰也无妨。”
哎呦喂,这天底下居然还这么傻的大傻瓜呐!一会儿欺君之罪吧,一会儿欺上瞒下吧,就数他的词儿多!我好心好意他还不领情,那他如果被冻得流了大清鼻涕,也是他活该!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随你便!”
“那就好,那就好,玉春这就先退下了。”
玉春这一出搞得我心里非常不痛快,于是在接下来的沐浴更衣过程中,我就存心故意拖延时间,原来我就个拖拖拉拉之人,洗个澡更个衣别人用半个时辰,我能用一个时辰,这下好了,为了拖延时间,我竟然折腾了两个时辰!
这两个时辰也把青梅和清风两个丫头给折腾苦了,她们不仅需要不停地跑到膳房去要热水,而且还得将膳房送来的这些热水一桶一桶地从门外提进屋来再倒进浴桶里,没有十桶八桶也得有个五桶六桶了,差点儿把两个丫头给累吐了血。
6
谁最激进,嫌疑就越大。
毕竟等他们知道张若尘是新任大长老后,肯定会隐藏起来,再也不会露出任何破绽。。
“唰!唰!唰!”
空间神殿座下的所有神灵,从各大秘境中走出,腾飞过来,皆释放神威,神光环绕,悬浮在虚空,将张若尘围在了中心。
蚩刑天见张若尘处境不妙,立即显化出巨身魔体,化为数千丈高,怒吼道“空间神殿中藏着一位量尊,很可能就是在场的某人,你们要是能查出真相才是怪事。你们若想凭借阵法,镇压我们,哏哏,那就战!大不了拆了空间神殿这个量组织的巢穴。”。
空间神殿的诸神无不愤怒,喝骂声一道接着一道。
五长老雪青,道“天下修士皆知,量组织最善挑起争端,让天庭陷入内斗。你们这般做为,倒是和他们很像!据我所知,还有量使、量尊没被找出来呢,谁知道你们是否清白?”
张若尘目光落到他身上。
顿时,雪青脸色发白,像是有一座神山压在了身上,浑身难以动弹。
张若尘道“精灵族刚刚攻击了昆仑界,你也出生精灵族吧?我看昆仑之死,你的嫌疑不小,将他拿下。”
蚩刑天怔住,看向张若尘。
刚才他虽然喊得凶,但只是不想丢面子,没想过真的要战。毕竟,这里是别人的地盘,还有大自在无量坐镇,先前天涯神尊绝不是吹牛,诸天想要打进去难度都很大。
哪想到一贯理智的张若尘,竟真要动手,找的理由都这么牵强,完全就是想要以势压人。
不过想想,倒也能够理解,唯一的儿子死了,怎么可能理智得了?
“轰!”
“轰隆!”
青夙出手,片刻过去,就将雪青镇压到一座塔形战器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