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9章 黑寡妇成长日记
医学中心。
欧文的病房。
“邓肯医生，不介意我做个专访吧？”
白寡妇刚走，黑寡妇就来了。
“这个你需要征得病人的同意。”
亚当笑道。
“我不想接受采访。”
欧文冷着脸拒绝。
“那太可惜了。”
桑卓拉看了亚当一眼，没有学那些锲而不舍的同行一样纠缠。
病人不接受采访，亚当可以啊。
她无法纠缠病人，难道还无法纠缠亚当嘛！
“走吧，让欧文好好休息。”
亚当带着桑卓拉离开了病房。
小个子留下，继续看护。
乔治则是经过这一天多的担惊受怕，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放松一下。
“刚才那个金发美女是谁？”
桑卓拉正在考虑如何撬开亚当的嘴，脑海中突然浮现了刚才和她擦肩而过相视而笑的美女。
如果她没有看错，这个气场强大让她印象深刻的金发美女，就是从欧文的病房里走出来的。
“一个小屁孩！”
亚当敷衍道。
一个八成是英伦特工，一个是不搞大新闻就不舒服斯基，都是搅屎棍。
亚当可不想她们俩有什么交集。
“噗！”
跟在身后的乔治突然笑出声来。
“这位医生，有什么好笑的事情能够分享一下吗？”
桑卓拉立刻看向乔治。
“没什么。”
乔治原本想说话，但是对上亚当危险的目光，立刻闭嘴，猛摇头：“我就是想起一件私事，对不起，邓肯医生，如果没事，我先走了。”
“嗯。”
亚当点头。
乔治一溜烟的跑了。
他感觉如果他说出‘对方是不是小屁孩，亚当的确最有发言权’的笑话，亚当会不会笑出来他不知道，但是他多半很长时间都笑不出来了。
“有古怪！”
桑卓拉眼珠一转：“你是不是和那个金发美女有一腿？”
“两腿！”
亚当看着四周没人，直接将她一个壁咚，低头看着她：“怎么，你有意见？”
“我不能有吗？”
桑卓拉媚如春水。
“晚上去我那，我教你一个好东西。”
亚当心中一动。
“呸！你能有什么好东西？”
桑卓拉轻笑道。
“真是好东西。”
亚当听到动静，往后一退，示意有人来了。
桑卓拉会意，连忙整理了一下衣服，恢复成职业记者的姿态。
“说说看？”
“你在外面跑新闻，很多时候有危险。”
亚当解释道：“从今晚开始，我准备训练一下你，教你一些绝招，让你以后在外面多些自保能力。”
“绝招？呵！”
桑卓拉斜眼看着亚当：“请描述一下！”
“夺命剪刀脚……”
亚当将刚才白寡妇使出的，也是桑卓拉多维同位体黑寡妇的绝招，给解释了一下。
“呸！这一招明显不正经！”
桑卓拉虽然没有练过，但她想象力很好，很快就在脑子里浮现了整套动作，然后她就本能的察觉到这里面的问题。
“你是想我正的练，还是反着练？”
“哈？”
亚当微微一怔。
不正经他认。
毕竟有这个想法，也是受到刚才的刺激得到的灵感。
但正练反练……
对上桑卓拉风情一瞪，亚当稍稍一想，这才反应过来，他的确孟浪了。
而桑卓拉的确有天赋，孺子可教啊！
“看你。”
亚当微笑道。
桑卓拉笑骂几句，就被亚当给支走了。
等到走出医学中心，被冷风一吹，她这才反应过来。
她是来采访新闻的，原本还想缠着亚当，从他那里得到内幕消息，可怎么就迷迷糊糊的离开了，一根毛都没得到。
“该死的！”
桑卓拉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你怎么这么不争气！”
踌躇了一阵，她还是离开了。
Emmm。
下次一定要头脑清醒，不能被美色误事！
就在亚当以为秃顶戴克和小屁孩海蒂这件事彻底结束时，下午又有人找了过来。
“威廉，有事？”
亚当看着矮个子帅哥威廉，鬼鬼祟祟的摸到他的身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诧异不已。
他们虽然是哥大医学院的同学，但关系一向不怎么样。
难道是爱丽丝的事情暴露了？
“亚当，那个……”
威廉纠结了一阵，到底还是说了：“上午那个金发美女是谁？”
“……”
亚当一怔，随后就用诡异的目光打量起威廉来了。
记忆中，威廉这张脸就是挂逼的典型代表，最喜欢模仿的就是007。
而007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就是各种邦女郎。
因此威廉这张挂逼脸，也有各种特工女郎环绕身边。
海蒂·肖，那独特的气质，被威廉一眼看上，不奇怪。
只是。
“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你确定还喜欢强势的女人？”
亚当目光怪异。
“……”
威廉心中一痛。
却是又想起了拉斯维加斯的那些夜晚。
他只能趴在那里装死，眼角滑出的冰冷的泪珠……以及被富婆催逼着去隔壁上门求药，却刚好撞上他最不想撞见的亚当，然后被亚当装逼的场面。
一想到这个，他的心就好痛。
但之前那个金发女郎的气质，真的好吸引他啊！
“我喜欢。”
威廉咬牙道。
“要不再想想吧？”
亚当劝道：“现在外面的行情不一样了，以前是钢丝球，现在已经升级成振金钢丝球了，相信我，海蒂是真正的振金钢丝球女武神，你招惹不起的。”
“没事！”
威廉破罐子破摔，摊牌了，坦然的看着亚当：“我就喜欢这样的！”
“牛逼！”
亚当只能竖起大拇指。
“可以给我联系方式了吗？”
威廉问道。
“抱歉，不可以。”
亚当摇头。
“为什么？”
威廉一愣。
“先不说你和爱丽丝的关系，你这样做不好。”
亚当看着他，真诚的说道：“就说身为你同学和同事，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犯罪啊，海蒂还没有成年呢，你一个快三十的老腊肉想干什么？
你们可不是罗密欧与朱丽叶！”
“不可能！”
威廉一怔，不可思议道：“她怎么可能还没有成年？”
“相信我，她的确只是一个小屁孩！”
亚当笑道：“气质可以骗人，但岁月的年轮不会！”
Emmm。
她哥哥才17岁呢！
威廉见亚当不是说笑的，失魂落魄而去。
见鬼的！
为什么他看上的女人，都是他得不到的？
第840章 律政俏佳人
医学中心。
格林诊所。
羞愧退威廉之后，亚当接到伦纳德的电话，过来拿一个心脏手术的病例。
这是伦纳德的病人。
伦纳德希望亚当一起参与。
“谢谢爸爸！”
瑞秋的二妹艾米，拿着伦纳德刚写的热乎支票，亲了伦纳德一下，对着走进来的亚当，得意的挥舞了一下支票，然后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唉。”
伦纳德无奈的叹息一声。
“艾米有什么新活动吗？”
亚当笑道。
“别提了。”
伦纳德苦笑的摇头：“从前我以为瑞秋会是那个最让我头疼的女儿，后来我以为是艾米，然后又觉得是吉尔，现在我终于发现，最最让我头疼的还是艾米！”
“慢慢会好的。”
亚当安慰道：“瑞秋如今不也事业有成，家庭美满嘛。”
“可是艾米都二十大几了。”
伦纳德吐槽道：“瑞秋22岁大学毕业，逃婚，过了几年，到了艾米这个年纪，都已经自食其力，成长起来了，你看看艾米有这个迹象吗？她连工作都没有做过！”
“不惹大麻烦，都没关系的。”
亚当笑道：“当一辈子富贵闲人，也没什么不好。”
“希望吧。”
伦纳德点头：“听说瑞秋要给艾玛一周岁生日大办一场，你到时候去吗？”
“当然。”
亚当耸肩道：“如果我不去，我敢肯定瑞秋会带着艾玛跑到医院来闹我，谴责我这个教父当的有多失败。”
“呵呵。”
伦纳德忍不住笑道：“你们年轻人就该多聚聚，以你现在的水平，也不需要再天天窝在医院里了。”
“我喜欢待在医院，治病救人令人沉醉。”
亚当笑道：“对了，吉尔在洛杉矶怎么样？快毕业了吧？”
“嗯。”
伦纳德脸上有了一丝笑容：“明年五月毕业，我原本没对她抱什么期望，没有想到她表现的还不错，最起码比她二姐艾米好多了。”
“她和瑞秋一样，都对时尚非常有天赋。”
亚当称赞道：“而且她比瑞秋更聪明的一点就是，她知道她的优势在哪里，直接学了时装采购。
不像瑞秋先是学了心理学，然后又因为停车难随便就换了专业，兜兜转转一大圈，才找到了如今这个适合她发展的时装采购工作。
如果瑞秋像吉尔这么有眼光，她现在估计早就是拉尔夫·劳伦时装公司的高层了。”
“吉尔和艾米都喜欢学瑞秋。”
伦纳德嘴角的弧度又明显了许多：“艾米只学瑞秋身上的缺点，而吉尔是优缺点都学，并且还会推陈出新。
她在洛杉矶大学时装采购系，门门都是满分。
对于她感兴趣的东西，她能瞬间记忆住数以百计的细节，简直就像是你的高清图形式记忆力。
她的教授评价她天赋异禀。
她还是学校四维女生会的主席，当过贴身白衣比赛裁判……”
看着伦纳德露出老父亲的微笑，在那滔滔不绝的说着最小的女儿吉尔的荣誉，亚当微笑颔首，不时附和。
这时候的伦纳德，需要的就是个会点头微笑附和的观众。
不过吉尔的确不一样了。
Emmm。
大学女生会的确锻炼人啊。
自从去年，吉尔竞选上洛杉矶大学四维女生会主席，她虽然依旧啃老，但却不会随意用啃老钱给朋友刷买帆船了。
真的懂点事了。
以她在时装采购行业的天赋和专业学习，毕业后，没准会很快超过她大姐瑞秋。
“对了，还要多谢你给她买了拳师。”
伦纳德想到什么，笑道：“感觉自从她开始养拳师，她真的有了一点责任感。”
“……她喜欢就好。”
亚当嘴角一抽。
去年，当吉尔竞选成为四维女生会主席，亚当作为格林家族亲密的朋友，自然有礼物送上。
不过不是吉尔心心念念的跑车。
因为上次吉尔撞坏了伦纳德的新车，亚当和她约定的是，一年之内不闯祸不被伦纳德训斥，他就给她买一辆跑车。
但结果就是吉尔不出意外的给亚当省钱了。
亚当送的是精品的吉娃娃犬，也要上万美刀。
吉尔非常满意，爱如珍宝，天天走到哪里都带着。
这倒没什么。
毕竟自己送的礼物，收礼的人这么喜欢，也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
不像吉尔她大姐瑞秋，每次收到礼物，几乎第二天就去退了，换成现金，然后用钱买她喜欢的。
忒挑剔了！
但让亚当不自在和无语的是，吉尔将他送的那只吉娃娃犬，取名拳师……
“下个月艾玛的一周岁生日派对，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带她的男朋友过来。”
伦纳德嘀咕道：“亚当，你知道亨廷顿家族吗？他们五代都是参议员，我担心他和吉尔只是玩玩……”
“不用担心。”
亚当笑道：“吉尔这么优秀，如果这个家伙不知道珍惜，那是他的损失。
再说参议员世家又怎么样，我们又不差他们什么！
吉尔还是医学世家呢！”
“对，对！”
伦纳德老怀安慰。
他是平民努力奋斗才有今天这个地位，哪算什么医学世家啊！
但如今亚当那是主动将自己代入了格林家族之内，以他医学接班人，和吉尔干哥哥的身份在说着这话啊。
这就勉强可以算是医学世家了。
而且以亚当的成就和亿万富翁的身家，他们格林医学世家，的确不比亨廷顿参议员世家差多少。
毕竟谁都知道，美剧世界里，亿万们才是这个世界的主人！
“等他下次过来，亚当，你陪着我，一起去会会他，看看他到底怎么样。”
伦纳德摇头道：“如今吉尔心里眼里都是他，恨不得立刻嫁给他，我总有点担心她到时候会伤心。
你也知道那些玩法律的，心都脏的很。
听说这个沃伦·亨廷顿明年毕业后准备上哈佛法学院，以后也准备当律师，然后从律师跳到参议员，这是他们家族的传统了。”
“没有谁离不开谁的。”
亚当笑道：“伤心也是一种成长，瑞秋当初逃婚后，也伤心了一阵，后来不也好了，事实证明，她的选择反而是一件好事。
你也说了，吉尔善于学习瑞秋的优缺点，并且推陈出新。
这个沃伦·亨廷顿，对她是真心的，也就罢了。
如果不是。
到时候没准吉尔在伤心一阵后，会迎来华丽的转身。
那时节，格林家族的骄傲，没准就是吉尔了！”
“哈哈哈。”
伦纳德大笑不止。
他虽然对吉尔开始另眼相看，但从来没有想过吉尔会成为格林家族的骄傲。
只要吉尔别像艾米那样，他就老怀安慰了。
如果吉尔能像瑞秋那样，他就心满意足了。
至于吉尔成为格林家族的骄傲，那实在太魔幻了，他怕他心脏受不了。
第841章 佩吉，我需要你！
医学中心。
“亚当，这是新一批的申请名单。”
外科主任将一份名单递给了亚当：“你什么时候准备开始第二例手术？”
自从上次第一例绿帽王死亡后，亚当一直都没有进行第二例病毒消除肿瘤临床科研，外科主任对此很关切。
这种做不做手术都注定会死的脑瘤病例，并不是少数。
亚当这个开创性的临床科研，在医学界很是掀起了一番波澜。
特别是之前还邀请了包括豪斯医生在内的众多相关领域内的顶级专家，一起头脑风暴。
亚当自身的实力本来就得到了专业人士的认可，又有谢普特医生这样的神经外科顶级名医背书。
因此很多神经外科医生，在接手了这类病例，放弃时，都善意的给病人推荐了亚当，让他们考虑参与亚当的开创性临床手术。
死马当活马医。
因此亚当的可选病人不断积累。
如果不是有职业道德委员会在那监管，设置了连续12例病例的红线。
换成其他人来弄这个临床科研，这么长时间这么多病例，只怕早就弄完了12例病例。
成功或者失败，早就有了结果。
不过亚当是奔着成功的，所以刻意放缓了节奏，将成功的因素不断累积，慎重的对待剩下的11次机会。
搞得外科主任先急了。
因为很多病人都是经不起耽搁的，他们迫切想要尝试，一直在催。
“就他吧！”
亚当其实也做好了准备，见状，接过最新的申请名单，拿眼一扫，就圈定了一个名字。
“你确定？”
外科主任一看，顿时有些纠结：“亚当，他是刚加入的，要不然你从名单前面选一个吧？”
“不，就是他。”
亚当摇头道：“剩余的11次机会，每一次都很关键，第二例手术，我需要一个好兆头，所以需要找一个意志坚定的病人。
达伦·科温顿先生，是一名大兵，在国外参加过战争，从残酷的战场中活了下来，所以他是最合适的人选。”
“呃，好吧。”
外科主任一滞，无奈的点头：“这是你的项目，你说了算。”
“谢谢主任。”
亚当微笑道。
等外科主任离开，亚当看着达伦·科温顿的登记简历，微微一笑。
他没有说谎。
意志坚强的大兵的确是很好的病例选择。
但亚当也没有坦白全部。
那就是不管他做的准备有多充分，剩余的11例病人，越靠前，成功的希望越低。
这位达伦·科温顿，既然能够为世界和平在世界各地征战，显然是个觉悟很高的人，自然也会非常愿意为其他人的生命和福祉贡献属于他的力量。
医生和病人，都有奉献精神，那些生死的困惑和挣扎纠结，能够最大程度避免。
亚当做出了决定。
很快达伦·科温顿，就在家人和退役大兵管理局的工作人员陪伴下，来到了医院。
“邓肯医生，感谢你让达伦加入这个项目。”
退役大兵管理局的工作人员道谢道。
“你们要把病毒注入我孩子的大脑？”
达伦的父亲，老科温顿先生，一个秃顶退役老兵，看向亚当。
“不是大脑，是肿瘤！”
达伦连忙解释。
“病毒会攻击肿瘤，使其缩小。”
莱克西解释道：“当缩小到能够手术的程度，我们就可以通过手术来切除肿瘤了。”
“听起来风险就很大。”
老科温顿先生担心道。
“是的。”
亚当点头：“再成熟的手术都有一定的风险，更别说这种开创性的手术了，这也是我们为什么那么慎重的原因。
除了尽可能充分的医疗准备外。
我们还邀请了顶级的数学家，为科温顿先生的病例建模，尽可能的将变量控制住，优化手术方案，提升手术成功率。”
“这能够建模？”
退役老兵管理局的工作人员一呆。
他其实算是医疗兵，对于医疗手段很了解。
但正因为了解，才这么惊诧。
“数学是一切科学的基础。”
亚当笑道：“只要给数学家足够多的数据，为什么不能建模？”
“可这变量也太多了吧？”
退役老兵管理局的工作人员不解道。
“所以才是探索性的建模，尽可能的控制变量。”
亚当解释道：“如果一切都掌握了，那我们还迟疑什么？早就可以预定手术的成功了！
病毒吞噬肿瘤的速度，注入点的合理分布，如何尽快缩小肿瘤，尽可能的减少对周边正常组织的侵害，这些都是可以大概优化设计的。
难点在于病毒的突变。
一旦病毒注入肿瘤内，开始吞噬肿瘤，哪怕是对人体有益，但人体的免疫系统依旧会识别病毒，然后进行攻击。
攻击过程中，病毒就会突变。
这种突变不可控。
我们要做的就是在尽快缩小肿瘤到可做手术的前提下，尽可能减少突变的可能，及时管控处理突变后的病情变化。
前期的病毒优化，我们已经完成了。
等下拍过核磁共振和CT后，建模也会同步进行，优化手术步骤。
之后的手术和术后病情管控，我们只能尽力，是否成功，全靠上帝的旨意。
科温顿先生，还有问题吗？”
“看起来很科学。”
老科温顿先生摇头：“能做的都已经做了，达伦就交给上帝了，一切都看祂的旨意。”
“他没问题的！”
这时，外面走进来一个帅气的大兵：“战场他都挺过来了，他与风险为伴，他可以的！”
众人都看向他。
“长官好！”
帅气的大兵对着退役大兵管理局的工作人员敬礼。
管理局工作人员回礼，达伦的父亲欣慰的一笑。
“你爸爸给我打了电话。”
帅气的大兵看向达伦。
“爸爸，你要把整个排都叫来吗？”
达伦不自在的扭头看向他爸爸。
“与病魔抗争时，要有朋友在身边。”
老科温顿先生笑着拍了拍儿子的手：“你们是战友，这里也是战场，他当然要陪在你的身边。”
达伦这才看向战友。
两人相视而笑。
亚当看在眼里，极力控制表情，吩咐道：“梅伦德斯，格蕾，你们带达伦去做检查。”
“是。”
小个子和莱克西答应道。
亚当对着众人笑了笑，在帅气大兵凝神注视下，离开了病房。
“欧麦利，别在这乱晃了，去免费诊所，今天你负责。”
亚当见乔治跑过来，显然也是想加入这台手术，不由吩咐道。
“啊！”
乔治很失望。
亚当没有管他。
别说免费诊所的确需要有人坐镇，就算不要，他也不会让乔治参与这台手术。
开玩笑，刚才病房内，战友差点当众拼刺刀的诡异氛围，还历历在目。
亚当怎么可能让一向被人认为gay里gay气的乔治，加入进去。
手术前要尽可能的控制一切变量啊。
亚当抛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杂念，拨通了助理丽莎的电话，转交后笑道：“佩吉，你过来吧，我需要你。”
第842章 佩吉到底是什么神仙存在？
医学中心。
核磁共振室。
达伦在这里拍核磁共振片。
“老板。”
在护士殷勤带领下，佩吉和丽莎走了过来，丽莎首先开口招呼道。
“你们过来了。”
亚当欢喜不已，上前拉着佩吉，走到显示屏前，指给佩吉看：“这一片就是肿瘤……”
肿瘤并不是规则的。
这么复杂的结构，涉及到的计算，显然不是亚当能够搞定的。
还是要靠第一天才美少女数学家佩吉啊！
佩吉看着屏幕上各个视角拍摄的扫描影像，轻松的在大脑里建立了肿瘤的模型。
然后亚当开始现场讲解人体大脑的其他组织结构，帮助佩吉不断丰富模型结构。
病毒注射入肿瘤后，如何在肿瘤中扩散，消灭肿瘤。
周边组织受到病毒侵袭后，会造成什么程度的病情。
人体的免疫系统是如何工作的。
一切可能会造成影响的变量，亚当都详细说了出来，并且在他大脑里同步建模。
他和佩吉，已经配合多次了，根本不用在白板上勾画，他们脑海的宇宙星空背景自动融合同步。
建立出来的模型，也几乎是以同一视角或者不同视角在观看同一物体。
如果是拍电影加特效，或许能够一定程度上演示出这种状态。
一片星空中。
亚当和佩吉凌空而立，中间一个不规则的灰团形成。
那是肿瘤！
然后在亚当的口述中，一层层五颜六色的光团闪现，从各个空间角度，将灰团包裹住，渐渐形成一个完整的大脑。
血液流转，神经反应，病毒灭杀肿瘤细胞，免疫细胞生成，追杀病毒，肿瘤萎缩，周边组织受到损伤，都清晰生动的演示着。
亚当和佩吉围着这个发光的大脑踱步，从各个角度观摩，时而撞到一起，彼此穿过对方，毫无迟滞。
外人看不出来，只能看见亚当和佩吉坐在那里，除了亚当在说，佩吉有时候会问几句，两人一动不动。
“她就是那个顶级数学家？”
老科温顿先生，一脸疑惑和不可思议。
“对！”
莱克西神色复杂的看着两人贴在一起的背影。
“她多大了？”
老科温顿先生无法理解：“有18岁吗？”
“数学是真正天才的科学，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
小个子解释道：“这和年龄没有关系，很多天才数学家，在很小的时候，就展现出来远超其他人的数学天赋。
他们一眼看穿的问题，可能其他顶级数学家，一辈子都理解不了。
比如三国有个叫拉马努强的数学家。
他出身贫寒，从来没有经过正规的数学教育。
然而他只是买一本写有五千条数学定理和公式的书，然后用他自己的方式，一条条去证明。
最后随手写了一些定理公式，就征服了全世界的数学家。
留下的公式，够后世一代代数学家研究一辈子都无法攻克。
阿德勒博士，就算比不上拉马努强，也是这一类的超级天才。”
“……”
老科温顿先生听得目瞪口呆。
他只是一个大兵，玩的是肌肉枪炮，哪里知道这些传奇。
就算他无法理解这里面到底有多牛逼。
但那种不明觉厉的冲击感，还是非常强烈的。
“你应该感到无比庆幸。”
助理丽萨见老科温顿先生竟然敢怀疑佩吉，顿时不乐意了，斜眼道：“你是大兵，你知道多少组织这几年过来找过佩吉吗？
NSA、CIA、FBI……他们都希望她能为他们工作，借助她的超级天才的大脑，研究超弦理论、混沌数学、高级算法……
说的通俗易懂一点，他们希望佩吉帮他们破解其他人和计算机都无法破解的密码。
比如国外的某个秘密基地所在。
这种机密信息的价值，我相信你不会不知道吧？
能够让这些人不断邀请，佩吉的实力，你还怀疑吗？
让佩吉为你儿子的事情帮忙。
你可是做到了你的boss的boss的boss……都无法做到的事情！”
“……她没答应？为什么？”
老科温顿先生再次目瞪口呆。
这么一说，他彻底明白佩吉是什么神仙存在了。
但他随后就不解于佩吉为什么拒绝了他们所有。
在他这个大兵眼中，这些都是爱国者啊。
“为什么？”
丽萨吐槽道：“佩吉的智慧是为全人类的进步服务的，不是为了你们破解密码，好让你们轰炸那些秘密基地，造成无数无辜生命丧命的！”
“那些是叛军和恐怖分子！”
老科温顿先生反驳道：“杀他们是为了世界和平！”
“你真的相信吗？”
丽莎撇嘴道：“当轰炸完，你们被派去维护所谓的当地秩序，在这过程中，你们会死去很多战友。
而当你们这些幸存者带着无数的伤痕和战场综合症回国后，发现你们需要的工作岗位，随着工厂搬迁，都已经转移到之前的战场。
那些和你们打生打死的当地人，最后抢了你们的饭碗。
因为这些曾经富裕的当地人，因为战争变为赤贫，不得不接受一天不到一元的乞丐工资。
而你们会发现你们最初的梦想，不过是为了当地的廉价原油，好让石油公司利用战争恐慌抬高国内油价，大赚一笔。
就算油价到时候再便宜，又有什么用？
失业的你们根本买不起了！
最后你们中的很多人，只能忍受着无尽的创伤和痛苦，流落街头。
那些对你们说你们是爱国者的人，这时候理也不会理你们。
你们对他们或许是爱国者，但也只是可消耗可批量制造的爱国者。
你们无足轻重，不会带来世界和平，什么都不是！”
“……”
老科温顿先生无法接受这样的异端邪说，但却又不知道从哪里反驳起。
他家是大兵世家，所以过的不错。
但他知道很多战友，的确像丽莎说的那样，饱受精神、身体上的各种折磨，流落为流浪汉的也比比皆是。
“好了，丽莎！”
亚当见丽莎越说越露骨了，不得不中断和佩吉的深度建模，打断丽莎：“我们现在要处理的是达伦的肿瘤，拯救达伦的生命，其他的都和我们没有关系。”
“哦。”
丽萨连忙答应。
第843章 手术室里的佩吉
医学中心。
核磁共振室。
达伦他们在莱克西的带领下，先回病房休息去了。
亚当和佩吉看着达伦的大脑影像，开始研究如何注射病毒。
位置分布、剂量大小、时间点。
在大脑里不断模拟，一直忙活到了晚上。
期间，克里斯蒂娜过来想要参与一下。
可是亚当也不过是一个提供数据的人，她除了干瞪眼，怀疑自己的智商，什么都做不了。
“好了，就这样吧。”
在佩吉的帮助下，亚当最终确定了手术方案。
“我能进手术室看看吗？”
佩吉突然说道。
“你想进手术室？”
亚当惊讶道：“咱们打开的是脑壳，场面可不会太友好，一般人受不了的。”
“核磁共振拍摄出来的，和你描述出来的，到底和真实的不太一样。”
佩吉解释道：“我想亲眼见一见，更真切更有概念，再说我还从没有看过你工作的样子，也挺好奇的，就当换换脑子了。”
“行！”
亚当忍不住笑了，一口答应下来。
“喔喔喔。”
克里斯蒂娜一听，忍不住提醒道：“亚当，你确定吗？上个月有个住院医将他女朋友安排在观摩室里观看手术，都被医院警告惩罚了，你忘了？你现在要带佩吉直接进手术室？”
“佩吉不一样！”
亚当立刻反驳道：“她是这个临床科研项目的数学顾问，是项目组的一员，一起实地考察一下项目进程，很合理！”
“……你们开心就好。”
克里斯蒂娜无言以对。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亚当。
活久见啊！
“就这么说定了。”
亚当驳退克里斯蒂娜后，开始给佩吉讲述一些手术室的规矩。
毕竟参观归参观，不能影响手术。
对于佩吉想要看一看他工作的样子，并且顺便换换脑子，他是举双手赞同和支持的。
前有某文化抵抗达人，用系统伪装顶级数学家装逼，在拍电影时，顺手在彩蛋里用一种全新的方法解答了世界七大数学难题之一的庞加莱猜想。
据称那是一个数学家，用拍电影的方式，来休闲换换脑子。
只不过拍的太过专业，以至于别人都把他当成了电影大导演，而忘记他只不过是个在休闲换脑子的顶级数学家。
他行，佩吉为什么不行？
没准参观了手术室，又听亚当讲了那么多的医学知识，佩吉直接变成了一个传奇女医生，哪天在做手术时，灵感迸发，直接在病人脑门上或者心脏上写下七大数学难题之一的证明过程……
Emmm。
好吧！
医学手术不是拍电影，灵感有了就好，在脑门和心脏上刻字，那是万万不可以的。
但换脑子的休闲活动，对于佩吉这样的超级天才，随手玩成了超级大拿，也很正常。
未来谢尔顿在事业低谷时，想要参与莱纳德他们的事业来渡过低谷期，看着拉杰什工作10分钟，就设计出了一个可以取代拉杰什的简易软件。
天赋这个东西，你千万别不信！
普通人和天才的差距。
现实比你想象的还要残酷。
亚当虽然能够经常给佩吉以灵感，但偶尔换换脑子，真的挺好。
另外，他工作时非常帅！
佩吉看过之后，回去了肯定会化身福利姬。
当然。
亚当不是贪图什么福利姬，只是想给佩吉最好的科研环境。
这是为了全人类的福祉！
商议结束后，亚当带着佩吉，和死缠要加入的克里斯蒂娜，去了病房，准备和科温顿父子确定手术方案。
“你怎么待在外面？”
亚当见莱克西站在门口，见他们来了，还直接迎了上来，顿时心中一动。
“这……”
莱克西很纠结，不时瞥向佩吉，活像不想让谢尔顿听到儿童不宜内容的佩妮、伯妮她们。
“里面不方便？”
亚当换了个说法。
“嗯。”
莱克西含糊道：“达伦和战友正在里面叙旧……”
“……”
亚当嘴角一抽。
拼刺刀就拼刺刀，说的那么含蓄。
“我们不是应该抓紧时间吗？”
佩吉诧异道。
“咳咳。”
亚当轻咳一声，不愿佩吉看到那副场面，他自己更是怕眼睛出问题，心理有阴影，于是吩咐莱克西：“格蕾，你去说一声，我们等会就要开始做手术了，别受伤了……”
“受伤？叙旧怎么会受伤？”
佩吉好奇道。
“这个……”
亚当给佩吉使了一个眼色：“以后再给你解释。”
“是，邓肯医生！”
莱克西刻意加大嗓门，然后在门口敲了敲，顿了又顿，才推门进去。
这时，老科温顿先生和大兵退役管理局的工作人员，也回来了。
亚当这才带着佩吉进去，给他们说了手术方案，征得他们同意后，立刻准备进行手术。
“阿德勒博士，这是医学和数学的又一次完美结合，期待你和邓肯医生的再一次合作。”
外科主任在手术室外，对着换了手术服，准备进去的佩吉，那叫一个慈眉善目。
亚当瞥了一眼一旁目瞪口呆的克里斯蒂娜，给了一个她会意的眼神：“看到了吧？”
“佩吉，跟我学，这样清洗消毒……”
进了清洗消毒间，亚当开始教佩吉清洗消毒。
“你确定佩吉在旁边，你能好好做手术？”
克里斯蒂娜在旁吐槽：“看你那火热的眼神，我怕会出现医疗事故啊。”
“你懂什么？”
亚当一本正经道：“那是希望之火，有了佩吉，我们这个临床科研第二例手术，就有了希望，我眼神积极一点不很正常嘛！”
“呵呵！”
克里斯蒂娜根本不信亚当的鬼话。
她又不是不知道男人都喜欢制服诱惑。
而医生护士的制服，更是经典中的经典。
看着佩吉穿着手术衣，戴着口罩，只露出灵动美丽的双眸，她都忍不住多看几眼，更别说亚当了。
“今晚真是一个治病救人的好日子，让我们开始吧。”
作为主刀，亚当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佩吉，然后环视众人一圈，微笑宣布道：“手术刀！”
最懂小护士立刻送上手术刀。
亚当熟练的开始进行手术。
佩吉好奇的看着亚当打开颅骨，露出里面人类智慧的根源。
亚当顿了顿，见佩吉并没有异样，这才示意佩吉上前，让她清楚的观看，和之前的影像扫描以及他描述的对照，纠正一下细节上的认知偏差。
第844章 当爸爸实在太难了
医学中心。
手术室。
为了让佩吉最大程度的换换脑子，增强灵感，亚当表现的非常专业，将什么福利姬之类的杂念完全抛诸脑后。
专心做他自己！
注射病毒的过程很成功。
手术结束时，达伦依旧活着。
这是一个好现象。
当然后续才是关键。
特别是今晚，达伦体内的免疫系统会发现病毒的入侵，并且发动猛烈的攻击。
到时候可能会产生一系列的危急病情。
因此亚当只能暂时压下和佩吉深入夜聊，想问问她是否有兴趣兼职当一名医护人员的想法，带着四小守候在病房中，随时准备进行抢救。
当然亚当会做好一系列的数据采集，为佩吉的后续计算提供更加坚实的数据，为下一例病例打好成功的基石。
亚当依依不舍的送别佩吉，让她先回了新泽西。
她不是亚当，没有那么强的耐力。
熬夜对她来说，不是好事。
Emmm。
丽萨熟练的提着一包东西，那是佩吉穿过的手术服。
这是佩吉第一次进手术室，挺有纪念价值的。
不用亚当说话，丽莎也很有眼色的将脱下来的手术服消毒后打包了。
“罗斯？”
送走佩吉后，亚当回到病房，却突然接到了罗斯的电话：“你来医学中心了？我这边有事，你过来吧。”
即便知道罗斯来到了急诊，亚当也没有去急诊见他的意思。
今晚的重点就是守护达伦这个临床科研项目第二例病人。
看罗斯那高调的嗓门，估计也没什么大事，亚当才懒得特意跑过去呢。
“你这是怎么了？”
亚当在达伦病房对面的护士站，看到了捂着手的罗斯：“手怎么了？”
“伤到了，好疼！”
罗斯一脸囧样。
“过来我看看。”
亚当示意他过来，检查了一下他的手，发现他右手的第四第五掌骨肿胀明显，诧异道：“你这是打谁了？”
“别提了。”
罗斯苦笑。
“为啥事生气？砸墙了？”
亚当看了他一眼。
“你怎么知道？！”
罗斯震惊的看着亚当。
“你都砸骨折了。”
亚当调侃道：“换成菲比、莫妮卡，甚至瑞秋，那肯定是拿拳头砸别人砸的，可你是罗斯啊，虽然脾气暴躁了一点，但除了敢用拳头砸墙，你还敢砸什么？”
“……”
罗斯脸色顿时一黑，偏偏无言以对。
因为这特喵的分析的太有道理了，连他这个当事人都无话可说。
“为什么砸墙？”
亚当笑问道：“难道是瑞秋……”
“不是！”
罗斯左看右看，见护士都嬉笑望着这边，欲言又止。
“行了，跟我来！”
亚当知道他有难言之隐，也很体贴的起身说道：“我带你去拍个X光，然后帮你正骨。”
“这里没人，可以说了。”
“是本！”
罗斯再次左看右看，然后才低声说道。
“多么惊奇啊！”
亚当毫不意外：“他又搞什么恶作剧，气的你砸墙了？是用保鲜膜蒙住马桶，让你尿了一身一地。
还是将你的糖换成盐，让你喝了盐咖啡，齁咸齁咸？
亦或是在你脸上划线，身后贴‘大便’的字帖，让你在学校丢人？
不会是他又从他的有趣瑞秋阿姨那里，学到了她小时候调皮捣蛋的新花样？
如果是这样，你气的砸墙也很合理。
我听伦纳德说过，瑞秋小时候可真是一个小魔女，那手段真是让人爱又不是，恨又不是！
希望艾玛别学她妈妈！
不过本是男孩子，不用娇养，真太调皮了，该教训的还是要教训。
当然别用暴力就是了……”
“都不是！”
罗斯打断道：“这些恶作剧我都可以忍受，但是我实在无法忍受看本写作业，上帝啊，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我亲生的，一点都没有我小时候学霸的风采……”
“你不是学霸。”
亚当善意提醒道：“而且相信我，本的确是你亲生的没错，遗传信息骗不了人！”
他彻底明白了。
前世看孩子写作业，本来就是老大难的问题。
很多家长都能搞崩溃。
看着孩子写作业不理想，在旁又急又气，舍不得打孩子，只能自己生闷气。
自己砸墙踹墙，不过是常规操作。
气的回卧室嚎啕大哭，甚至当众崩溃的都不是什么稀罕事。
而且和亚当前世不一样的是，前世这些家长就算砸墙砸到骨折，去了医院，拼着被人笑话，还敢实话实说。
但在美剧世界里，这种事情根本不能当众说出来。
因为很容易就引起儿童保护组织的关注。
你看孩子写作业，气的砸墙，那就是有暴力倾向啊！
一旦被医护人员上报，没的说，一套流程走下来，你不死也脱掉半层皮。
搞不好最后连孩子的监护权都被剥夺了。
而且罗斯本就有暴力倾向的记录。
当初他被史前生物博物馆开除，就是因为看到好兄弟钱德勒和自家妹妹莫妮卡在对面抱着啃，一下子情绪激动，大吼大叫。
而那会正好他们博物馆的馆长过来，亲眼见证这一幕，再也没有给罗斯自证他不暴躁没有暴力倾向的机会了。
这些不利的因素，罗斯能不小心翼翼嘛！
“亚当，你说我该怎么管本？”
罗斯被亚当正骨后，一脸愁容。
“你是老师！他是你儿子，你想怎么管就怎么管！”
亚当才懒得管本长成什么样呢，摇头道：“要我说，这也怪你，他跟着两个妈妈，平时玩的都是芭比娃娃，是你怕他从小就弯了，非要往他手里塞大兵，现在后悔了吧？”
“……那我宁愿他现在这么调皮，也不愿意他玩芭比娃娃！”
罗斯脸色黑的厉害，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气的。
“你喜欢就行，不过下次别这样了，很容易引来麻烦的。”
亚当也不理他，只是叮嘱道：“而且如果你敢对艾玛也这样，别怪我好好教你怎么样才算真正砸墙。”
“我敢吗？”
罗斯一听这话，委屈的都快哭了：“这话你说过，瑞秋说过，格林医生说过，我得罪的起谁？艾玛到底还是不是我女儿了？”
“这话你和伦纳德说。”
亚当笑道：“我想他听到后，肯定会很乐意和你好好聊聊，到时候看看你们到底谁的嗓门大？”
罗斯：“……”
第845章 亚当之手遇见上帝之手
医学中心。
治好罗斯，送走絮絮叨叨的他，亚当回到病房，看护临床科研项目第二例病人。
“给我滚！”
刚回去，就听到老科温顿先生那狂暴的低吼。
达伦的帅气战友，有些尴尬的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
亚当看了一眼莱克西。
莱克西低声解释了一句。
果然没有很意外，达伦的帅气战友见达伦像吃了毒苹果的白雪公主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就情不自禁的想施展魔法。
却没有想到被老科温顿先生抓个正着。
老科温顿先生是最厌恶巫术魔法的，而且他叫儿子的战友来，是陪伴儿子一起战胜病魔的，不是相互内卷的。
真·引狼入室！
这件事情似乎成了一个导火索。
原本病情稳定的达伦，似乎感受到了老父亲和亲密战友之间的矛盾，监护仪的警报声此起彼伏。
“该死的！”
亚当暗骂一声，带着四小冲了上去，让又懵又后悔的老科温顿先生让开，开始进行抢救。
抢救了半夜。
老科温顿先生眼见亚当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将儿子从死神手中夺回来，只是捂着嘴站在一旁，身子微颤。
“我知道我在这里，让你难受，但我接受的训练，绝不在战友倒下时弃之不顾！”
一直没有离开的达伦战友，也得到了消息，冲了上来，对着背对着自己站立，堵在门口的老科温顿先生，大声说道。
“我们的战友倒下来了，我们都爱他！我只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老科温顿先生慢慢转过头来了，露出满面泪痕。
“不！”
达伦战友顿时明白了，直接蹲倒在地。
亚当摇了摇头。
他尽力了。
但人力有时而尽！
在让老科温顿先生和达伦战友和达伦告别后，亚当带着四小，将达伦送进了地下室，开始进行解剖，查看脑部损伤，收集科研数据。
血液、脊髓液，都已经抽取过，送去实验室了。
达伦虽然死了，但这一次比绿帽王那第一例有价值太多了。
抢救过程中，什么时间产生了什么病情，对应什么病因，都印在了亚当的脑子里。
病毒和肿瘤、人体免疫系统的攻防战，有如3D动画视频一样不断推演着。
这些都是最宝贵的数据。
亚当带着四小解剖收集好数据后，重新将达伦缝好，甚至直接取代入殓师，将达伦整理了仪容。
然后就去了实验室。
“病毒果然变异了。”
看着显微镜下，从白白胖胖颇具喜感的圆脸形状变成方脸形状的病毒，亚当无奈的摇了摇头。
优选优化后的病毒，原本是只针对肿瘤细胞的靶向攻击，不会对人体造成什么重大影响的。
但在人体免疫系统这个原本友军的攻击下，被气的破防了，原地爆炸。
都说外圆内方，现在被气炸的病毒，直接摊牌了，不装了，开始放飞自我，变得中二，不仅脸方了，还烫了杀马特发型，开始无差别攻击了。
最后让达伦因病毒性脑炎，抢救无效，病毒、肿瘤、人体免疫系统，一起同归于尽了。
等弄完这一切后，天都亮了。
医学中心新的一天重新开始。
亚当吩咐小个子和卡特去负责免费门诊，让欧麦利和莱克西去休息，他自己带着各项数据，去了新泽西。
此时佩吉还没有醒。
亚当却早已迫不及待的要和她研究病情，为临床科研第三例病人，提供成功的基石。
这是亚当的一小步，却是人类的一大步。
于是他拍醒了她。
在她不满的轻哼中，将没有睁眼的她直接拉入了灵魂出窍，星空对话的状态。
好在亚当这次搜集到的数据足够的丰富，不少地方都颠覆了之前的理论。
按照美剧世界里的俗语：yourockmyworld！
而且还不是莫妮卡在交流中睡去，闭眼应付老公钱德勒的那种套话。
也不是巴尼那种自吹自擂。
亚当以丰富的新数据，直接颠覆了佩吉的世界。
脑海的星空世界中。
佩吉看着亚当以新数据在光人旁边重新演化的光人2.0，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提供完数据的亚当，除了在旁端茶送水，就是一边看书学习，一边随时以备咨询。
这感觉倒也不错。
直到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这种美好的宁静。
“行，我现在就过去。”
亚当皱眉接起电话，发现是外科主任给他打的电话，在听完什么事情后，眼神一亮，答应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佩吉，我有事要去医院一趟，有什么需要问的你直接打我电话。”
亚当抽身而起，交代一声，收拾着，就往外走。
佩吉蹙了蹙眉，摆了摆手，心神依旧沉浸在脑海星空中的光人2.0上。
医学中心。
亚当一路速度与激情的赶了过来。
“well，well，well！”
克里斯蒂娜鬼鬼祟祟的站在走廊上，看见亚当过来，就忍不住调侃道：“这不是我们神奇的亚当之手嘛，今天你可撞见了传说中的上帝右手了！”
“你要进去吗？”
亚当微笑道。
“……”
克里斯蒂娜笑容一滞。
如果她能进去，她早冲进去了。
会议室里，可是沃尔特·泰佩里，外科手术的奠基人之一，外号上帝右手！
这是比爱丽丝·格蕾资格还要老的传奇。
“等会我来告诉你亚当之手撞见上帝右手的感觉。”
亚当调侃了一声，推门走了进去。
会议室里，外科主任和伯克医生陪着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坐在那里。
三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亚当，你来了！”
外科主任见亚当推门进来，立刻松了口气，站起身来，给双方做介绍：“亚当，这是我的导师，沃尔特·泰佩里医生。”
“上帝右手！”
亚当上前，伸手道：“很荣幸见到你，泰佩里医生，我一直使用你的改良旁路治疗法。”
“那是我花了一个下午想出来的。”
上帝右手忍不住笑道。
“哇哦，只是一下午吗？”
亚当惊叹道。
“花了六年时间！”
外科主任忍不住更正道。
亚当顿时斜眼瞄了主任一眼。
你这怎么当上的外科主任？
大名鼎鼎的改良旁路治疗法背后的趣事，谁不知道是六年时间而不是一下午。
老前辈想要在晚辈面前吹吹牛装装逼，那就要配合啊！
“韦伯，你真是无趣！”
上帝右手忍不住抱怨道。
“呵呵。”
外科主任只是笑了笑，看得出来他们彼此感情很好，看向亚当：“沃尔特，这是亚当·邓肯医生，我们医学中心的明星！”
“是整个医学界最闪耀的明星！”
上帝右手伸出手握住亚当的手，深深的看着亚当：“听说你一度也被称为上帝之手，后来才改为亚当之手。
我病了，需要做手术。
但是我的同事们、以及包括你们心胸外科主任伯克医生在内的所有医生，都不敢给我做手术。
生怕我死在他们的手上，然后以治死了上帝右手的恶劣名声被名留医学史。
现在告诉我，你这个亚当之手，敢给我这个上帝右手做手术吗？”
第846章 邓肯医生，你敢吗？
医学中心。
外科会议室。
“病情这么严重了吗？”
亚当看了一眼一旁苦笑的伯克医生。
也只有病情是伯克医生他们自觉搞不定了，才会这般推脱，生怕负历史责任。
不然的话，所有人估计都会抢着给上帝右手做手术。
这不仅是学术地位的象征，更是人情人脉的极限扩展。
眼前这位可是现代外科手术的奠基鼻祖之一。
看看外科主任这种大拿都是他的弟子就知道了，真正的桃李满天下。
地位低的，就算傻大胆敢做，上帝右手也不会找他做。
不上不下。
因此一下子就尴尬的卡在这里了。
“沃尔特患有主动脉瓣和二尖瓣狭窄，三尖瓣逆流，需要做双瓣膜置换术和三尖瓣修复术。”
外科主任斟酌的说道。
“还有呢？”
亚当点头道。
如果只是这样，还不至于吓得那么多名医不敢动手。
“我还有慢性心房纤颤、肺动脉高压和左心房血栓……”
上帝右手开始在那掰手指数他的各种基础疾病了：“这些医生都觉得一旦开刀，就会杀了我。”
“这不能怪他们。”
亚当摇头道。
这个年纪了，还这种狂叠负面buff的架势，就算是他，不看具体的病历资料，也觉得凶多吉少。
不怪伯克医生都直接缩了。
因为一旦接了，到时候九成九会死在他的手上。
到时候医学界可不会管其他名医都不敢接的问题。
只会在那些不敢接的名医宣传下，说伯克医生水平不行，还妄自尊大的害死了上帝右手，让整个医学界痛失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
然后伯克医生就会成为所有后来医学生的反面教材。
“病历、心脏超声波、胸部X光片……所有你需要都在这里。”
上帝右手将一叠资料往亚当这边一推，看着亚当：“现在唯一的问题是，邓肯医生，你愿意替我做手术吗？”
“只要你希望，我没问题。”
亚当点头。
“哦，为什么？”
上帝右手好奇道：“你不怕背负历史责任吗？”
“我不怕。”
亚当摇头笑道：“你是现代外科手术的奠基鼻祖之一。
你奋斗了一辈子，为现代外科手术创造了那么多成功的术式，让无数病人因此受益，活了下来。
作为医学界的后辈，我不会看着这样的你，落得一个没人愿意为你做手术的地步。
那就太讽刺了。
再说这台手术成功率或许会非常低。
但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一旦我成功了，我就是挽救了上帝右手的医生。
而且就算这台手术失败了，我也自信这不会是我在医学界和医学史上最浓墨重彩的一笔，也不会是对我一生成就盖棺定论的一笔。
未来进入医学界的医学生们，不会只盯着我害死了上帝右手，而是得到警醒，再强的医生，也会有失败的时候。
我们只是医生，不是上帝！
尽力就好！”
“……”
伯克医生在旁听着，苦笑道：“还是我来吧，亚当说的对，我们不该让你这样的前辈，最后落到一个没人愿意为你做手术的地步……”
“多谢你的好意。”
上帝右手看了一眼伯克医生，笑道：“但是我决定了，这台手术由邓肯医生来帮我做！”
“沃尔特！”
外科主任忍不住插话道：“亚当的实力，的确没问题，但还是让伯克医生主刀，亚当来当一助，这样更稳妥些。”
“不！”
上帝右手摇头道：“就让邓肯医生主刀！
理查德，其实并不是完全没有医生愿意为我做手术。
泰德·金斯堡，格雷戈·豪斯。
他们和邓肯医生一样，完全不怕我死在他们的手术台上，负什么历史责任。
但是我不喜欢他们这两个混蛋！
一点都不喜欢。
我来这里，不是为了为难你们……”
说道这里，上帝右手叹息一声，看着外科主任：“最重要的原因是我需要一个朋友，万一我进手术室出不来了，我希望是由我的老朋友跟我道别。
我本该结婚，生一群孩子，这样就不用拉你为我送终……”
“荣幸之至！”
外科主任听到这里，伸手放在上帝右手之上。
他不仅是上帝右手的学生，更是对方的弟子。
上帝右手是他的师父。
既是老师也是父亲。
一个老父亲面临生死，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自然想的是家人陪伴。
“我知道你不会拒绝我的。”
上帝右手伸手拍了拍外科主任这个他最欣赏的弟子，笑道：“原本我最大的期望就是让你陪伴我，一起做手术，但是我现在发现，我可以期望的更多了。”
说道这里，他看向亚当：“所以我希望韦伯当一助，邓肯医生你来主刀。
就让上帝来决定，上帝右手这个荣誉，是否该现在就传给亚当之手了！”
“你是永远的上帝右手！”
亚当笑道。
“呵呵。”
上帝右手不由笑的更开心了：“好，好，以你这样的天赋能力，的确不用继承什么上帝右手的虚名。
亚当之手，或许才是人类最需要的！
不过我还是期待我们这一老一少两只手，能够给医学界留下一段传奇有趣的故事，激励那些有志于医学的人们，投身进来。
这样岂不是很有趣？”
几人又谈笑了一阵，亚当就提议重新做检查。
虽然他不在乎失败。
但能不失败为什么要失败。
隔壁的豪斯医生虽然是个混蛋，但他有些行为却在此刻颇为应景。
那就是每个人都会说谎，千万别相信任何人。
所以虽然上帝右手带的资料很全面，亚当也认真看了，但他还是要重新做个全面检查。
天知道这里面的资料是否有错？
上帝右手不差这点检查费，再做一次全面检查，不仅病情是最新的，也能将可能存在的人为失误压缩到最低。
这一次，亚当和外科主任，亲自带着上帝右手，做各项检查。
一边做检查，一边和上帝右手交流手术方案。
上帝右手不愧是上帝右手，他的水平是登峰造极的。
如果不是医者无法自医，亚当相信他自己来做这台手术，成功率会大大提升。
亚当最喜欢这种交流了。
第847章 我是主刀我做主！
医学中心。
手术室外。
“亚当，聊聊？”
外科主任将上帝右手送进去后，走到亚当身边。
“聊手术，可以。”
亚当笑道：“聊其他，就算了。”
“……”
外科主任一滞，从叉腰状态恢复到正常状态，低声道：“亚当，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故事，28年前，我还是一个实习医生……”
“打断一下。”
亚当打断道：“主任，你是想说，一个非裔实习医生，努力想成为外科医生，在那个年代，却苦无机会，无人赏识。
是沃尔特·泰佩里医生无私的打破无形的天花板，给了你这个机会，耐心指导你。
没有他，就没有你的今天！
是吗？”
“……是的！”
外科主任点头。
“这个故事很有感染力。”
亚当笑道：“我们都希望这个故事里的两个主人公，能够再多一点，但是你这时候和我说这个故事，是想干什么呢？
让我更加重视？
还是让我更加有压力？
如果是后者，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如果是前者，你难道还没有感受到我的重视吗？
或者你想我重视到战战兢兢的地步？”
“我只是想……”
外科主任默然片刻：“好吧，你是主刀，你说了算！”
“谢谢。”
亚当笑着点了点头，随后看向小个子：“梅伦德斯，去找伯克医生，看他是否有空，过来一起参与一下手术。”
“是！”
小个子应声而去。
外科主任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
这才是他最想说的话。
亚当只能暗自摇头。
不让病人家属参与手术，果然是有道理。
就连外科主任这样的人，都难免患得患失，过分关心的让人无语。
更别说其他人了。
手术室。
伯克医生来了，当做是安外科主任心的备胎。
“解剖刀！”
亚当站在主刀的位置上，伸手要了手术刀。
“小心点，别搞砸了！”
站在对面一助位置上的外科主任，看亚当这么随意，情不自禁的说了一句。
“伯克医生！”
亚当手中的手术刀一顿，扭头看向身边的伯克医生：“你来当一助！韦伯医生当二助！”
“什么？”
外科主任一呆：“沃尔特让我当一助的！”
“我是主刀！”
亚当看了他一眼，态度强硬道：“我的决定是最终决定！这是病人的选择！韦伯医生，请立刻执行！你也不想我不小心搞砸了吧？”
“理查德。”
伯克医生已经走了过去，提醒道：“你太在乎了，已经对手术有负面影响了，听亚当的，我们谁的心态都没有他稳！”
外科主任看看伯克医生，又看看亚当，虽然不快，但也只能让出了位置。
“韦伯医生，我要动刀了，之后请千万别质疑我的任何决定！”
亚当拿着手术刀，对着站到了他身边的外科主任，郑重提醒道：“如果你做不到，请提前说一声，我让梅伦德斯替你。”
“……让他来吧。”
外科主任纠结再三，还是理智的让开了位置，退居三线，握住了恩师的手。
他想通了。
关心则乱。
他还是当一个纯粹的弟子和家属吧。
恩师想让他做的，也只是这个罢了。
“我们开始吧。”
亚当见状，笑了笑，将手术刀对着手术台上的上帝右手的胸膛，丝滑的一划。
那份轻松随意，让外科主任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
“难怪除了格雷戈·豪斯，泰德·金斯堡，和我，就没人愿意为他开刀了呢。”
亚当摇头道：“这情况比预期的还要严重。”
伯克医生彻底释然。
换他上，他真不行！
如果是他主刀，当他划开胸膛，看到里面这样的糟糕，他会立刻毫不犹豫的停止手术，重新缝合。
这成功几率渺茫的让他不敢动刀啊。
或许也只有格雷戈·豪斯、泰德·金斯堡这样医学界大名鼎鼎的狂人传奇，才敢无视这种压力。
因为他们经常干这类事情，比这疯狂比这压力大的太多了。
都干麻了。
他们当然无所谓。
如今看来又要加个亚当·邓肯了。
也不知道是亚当心态好，还是他也有格雷戈·豪斯、泰德·金斯堡他们的疯狂基因？
伯克医生在这一瞬间，闪过无数念头。
亚当没有理会外科主任的纠结和伯克医生的释然。
手术开始后，他就全神贯注。
动作要潇洒，但该慎重的地方必须慎重。
就这样，在外科主任嘴巴无声的张了又合，合了又张中，手术到了后半段。
“有一处新破口，重新处理旁路术。”
亚当指挥道：“梅伦德斯，松开主动脉和大动脉上的夹钳！”
“伯克医生，请清理一下这里。”
“左心房血栓赘生处，大面积破裂。”
“梅曾堡手术剪！”
“……”
不出意外的突发意外，一连串的指令从亚当口中发出。
外科主任抿着嘴，神情严肃至极。
这次，他是真的不敢出声了。
因为一旦亚当一个分神，他的恩师，真的就要死在手术台上了。
现在只能期望亚当手够快够准，能够及时精准的修复破裂的伤口，停止渗漏。
亚当眼神专注，稳重如山，手法飞快。
“好了！修复术起作用了，没有渗漏了！”
亚当停下后，看了看，观察了一下，这才说出让外科主任惊喜万分的消息。
“精彩绝伦的修复术！”
外科主任老脸都快笑出花了。
“看来上帝还不想自己的右手，过早回归。”
亚当笑道：“他对人类还是怀有希望的。”
手术顺利结束。
事后，回到办公室的外科主任捂着胸口瘫坐在椅子上。
没办法！
手术过程中的各种惊险刺激，太刺激他的心脏了！
半个小时后。
病房。
“干得漂亮。”
上帝右手一睁开眼，看见小个子在眼前：“看来亚当之手，奇迹医生，当真是名不虚传了。”
“邓肯医生是最强的！”
小个子微笑道：“他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你是他手下的实习医生？”
上帝右手笑道：“看到你，我就像看到了年轻时的韦伯。”
“我这就通知主任。”
小个子笑了笑，没有接话。
外科主任虽好，但到底不是传奇，并不是他的目标。
第848章 倒下的格林
两周后。
上帝右手出院。
亚当的名声在医学界传播的更为广泛，以一年级住院医的身份，水平被认为超过名医主治，比肩一方大拿，传奇以下第一人。
有上帝右手的关系在，医学界也乐于吹捧创造了奇迹的亚当。
当真是有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之势。
不过亚当也没有太过在意。
没有到处去或飞刀或演讲或开会装逼，继续过着治病救人增寿命的小日子。
欧文·肖也到出院的日子了，他和秃顶戴克的小妹海蒂过来接他离开，说要带他直接去英伦。
“小猫！银柳！”
海蒂离开之前，就仿佛伯纳黛特上身，对待亚当就像对待莱纳德一样，不断用不友好的词汇来嘲讽亚当。
眼神中更是充满了‘生气不？生气就用行动来反驳啊！’的挑衅意味。
亚当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他不是她口中的这些恶毒形容词，根本不需要像她这种小屁孩证明。
“海蒂！”
欧文听不下去了，冲着妹妹喝道：“和邓肯医生道歉！”
“我说的不对吗？”
海蒂挑眉道：“而且你一个为了女人差点被人笑死的失败者，又什么资格说我？别忘记，是我过来带你走，不是你带我走！”
“……”
欧文气的脸色一黑。
“没关系。”
亚当安抚道：“我不会和她一般见识的，欧文，一路顺风，我还有事。”
说着，对着欧文笑了笑，转身走了。
虽然欧文看起来很感激他。
但他并不需要这种感激。
因为欧文这一大家子，简直就是麻烦精的典型。
欧文现在也要过去，走家族同一条道路了，以后肯定也是一个搅屎棍。
搅屎棍的感激，可也沾着内味呢！
今晚是艾玛的一周岁生日派对。
亚当想着这事，走到了格林诊所。
咚咚咚。
“伦纳德，你礼物买过了没有？”
亚当敲门进去后，对着坐在办公桌后，拿着手机的伦纳德笑道：“如果没有，现在就可以抓紧时间买了，傍晚下班时，我直接开车带你过去？”
“买过了！到时候我们直接过去就行。”
伦纳德抬眼笑了笑，随后就看着手机一脸愁容。
“还在为吉尔的事情不开心？”
亚当见此，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坐了下来：“谈恋爱嘛，分手很正常。”
Emmm。
之前伦纳德就在担心吉尔太在乎那个参议员世家的男朋友，之后会受伤。
上周。
吉尔的这个男朋友沃纳·亨廷顿考了LSAT（法学院入学考试），提前毕业了，之后他会申请哈佛法学院。
在此期间，他将去游学工作一段时间，让申请简历多几个加分项。
他的奶奶，特意从纽约飞去洛杉矶。
吉尔在闺蜜们的鼓动下，以为沃纳准备在离校前，和她求婚。
他奶奶就是特意飞过来送六克拉的祖传钻戒的。
于是，她打扮的美美的，前去赴约。
谁想到根本不是求婚，而是分手。
理由嘛，很简单。
他哥哥前不久和另外一个老牌家族的千金订婚了，而这个千金还是和他哥哥一样的耶鲁法学院的高材生。
太门当户对了。
他也是亨廷顿家族的人，也背负着亨廷顿家族的期望和压力。
之前他们玩的很开心，但如果他想在30岁前当上参议员，就必须认真一点不能再闹着玩了。
他不求找一个像他哥哥那样门当户对的妻子，但也不能太不匹配，找一个对他的事业毫无裨益的女人啊。
他需要娶得是名媛，而不是只会打扮买买买的电影明星。
吉尔心都碎了。
这一周，她就躺在床上，吃着高热量的垃圾食品，看着肥皂剧，也不梳妆打扮。
最让她闺蜜们恐惧的是，她甚至都不愿意出门做美甲了。
这简直就是世界末日景象。
以至于从来站在她这边的闺蜜们，主动给伦纳德他们打电话，希望他们这些家人好好劝劝她了。
再不劝，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忍言的惨剧。
“我打不通她的电话。”
伦纳德愁道：“我早说过玩法律的心都脏，那个混蛋还没有开始玩法律，就已经脏成这样了。
这样的家伙和我的吉尔分手，我举双手双脚赞同。
分手后会伤心一段时间，我也能理解，所以我没有飞过去找她。
但今天是小艾玛的一周岁派对！
我早就交代她一定要过来参加，她也答应的！
唉，现在跟我搞联系不上这一套……”
“多半是上了飞机了。”
亚当安慰道：“这时候也该坐飞机过来了。”
“没有！”
伦纳德摇头：“她的飞机票是我买的，离起飞还要四个多小时呢！”
“或许在打扮？”
亚当想了想：“你也知道，女孩子出门都非常讲究的，换个衣服，做个发型，修个美甲，就需要大半天时间的，也许是没听到手机铃声。”
“那我再打个吧。”
伦纳德一想也是，又给吉尔拨打电话了。
“还是没人接听！”
“打给她闺蜜玛歌和赛琳娜！”
亚当拿过手机，在伦纳德异样的目光中拨了过去。
“她们老是骚扰我。”
亚当解释了一句，那边电话立刻被接通了，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让吉尔给她爸爸回电话。”
“她们刚才拉着吉尔在做美甲。”
亚当笑道。
“这样啊。”
伦纳德忍不住露出笑容。
不一会。
伦纳德的手机响起。
“是吉尔的！”
伦纳德一看，就笑了，接通后，板着脸和那边的吉尔说话。
电话那头传来吉尔令人愉悦的笑声。
老父亲伦纳德再也绷不住，笑着和重新振作的小女儿聊了起来。
亚当听了几句，就起身准备离开了。
“什么？！”
就在这时，伦纳德嗓音一变，一脸震惊。
让亚当脸色一变的是，伦纳德伸手捂住了他的心脏，脸色非常差，身子颤抖，呼吸困难，手中的手机直接掉落，整个人往后倒去。
亚当直接进入了子弹时间，飞快的跑过去，接住了伦纳德，防止他大脑摔伤。
“突发心脏病，蓝色警报！”
亚当一眼就看出了伦纳德的病情，抱着他就往外走，放到走廊上的推床上，一边急救，一边对着听到动静的护士喝道。
“将格林医生掉落在办公室的手机拿过来。”
“拨打瑞秋、艾米、吉尔的电话，通知她们过来。”
“呼叫伯克医生。”
亚当一边抢救，一边在心中暗骂：“该死的吉尔！”
第849章 格林家的黑心小棉袄
医学中心。
亚当和伯克医生进了手术室，抢救伦纳德。
外面。
护士听从亚当吩咐，给格林三千金打去电话。
罪魁祸首老三吉尔，美甲也不做了，直接从洛杉矶飞往纽约。
老二艾米在国外浪，表示会尽快赶回来。
而身在纽约的老大瑞秋就一言难尽了。
“什么？我爸爸突发心脏病？！”
电话那头，瑞秋很慌张。
等到听护士说亚当就在现场，并且已经将伦纳德送进手术室抢救后，在护士额头直冒冒井号中，她长出了一口气，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那手术会做多长时间？”
“……不知道。”
护士实话实说。
“最起码也要几个小时吧？”
瑞秋在电话那头，很执着于这个问题：“我记得我爸爸以前一做这种手术，就动辄几个小时，十几个小时。”
“你不尽快过来吗？”
护士只能善意的提醒。
“嗯，我会的。”
瑞秋含糊道。
八个小时后。
“怎么是你，瑞秋呢？”
从米国西海岸跨越几千公里，赶到纽约的吉尔，看到等在那里的罗斯，诧异道。
“嗨，吉尔。”
罗斯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当初吉尔被伦纳德惩罚封锁了信用卡扔到了瑞秋这边，让她跟着他最争气的大女儿好好学学时。
吉尔差点连罗斯也‘学了’过去。
如果不是瑞秋强烈反对，和瑞秋前未婚夫巴瑞一样没有节操的罗斯，真的不介意和前女友的亲妹妹当着前女友的面，来上一段罗曼蒂克。
就算最后被瑞秋紧急叫停了。
但一些亲密举动，也抹不去了。
当初罗斯没什么感觉。
毕竟那会他连钱德勒牵扯非常深的前女友，所有人都受不了的珍妮丝，都能下得去手。
可如今他已经和瑞秋正式结婚，女儿都生下来了，再次单独面对女儿的亲小姨，联想到曾经的亲密暧昧，就忍不住有些尴尬难言了。
“瑞秋她，她一会就过来……”
一说这个，罗斯就更加尴尬了。
“什么？”
吉尔愣了一下之后，就怒道：“你是说这都过去八个多小时了，她还没有来？她在干什么？是做美发，还是美甲？总不能是巴尼斯（纽约时尚精品店）今天大降价吧？”
“还真是！”
就在这时，换了新发型，美甲闪亮，穿着一身新衣服的瑞秋推着婴儿车，车上挂了很多纸袋，神采奕奕的走了过来。
“不可能！”
吉尔瞪大眼睛：“巴尼斯怎么会突然在今天大降价？”
“你不信？看看这个，这个！”
瑞秋将纸袋拍了拍：“平时我可舍不得买，今天买到就是赚到！血赚！”
“活动持续到什么时候？”
吉尔抬手看了看时间。
“已经迟了。”
瑞秋得意的笑道：“好货都已经被一抢而空了，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现在就过来了。”
“……”
罗斯看着这一对歪楼不知道歪到哪里，简直快要将伦纳德这个老父亲给歪吐血的格林姐妹，只能瞠目结舌。
你们的爸爸还在里面做手术，生死未卜呢！
你们这样真的好吗？
“咳咳，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罗斯只能咳嗽几声，皮笑肉不笑的提醒道。
“忘了什么？”
瑞秋一愣，突然一拍额头，叫道：“你不说我还真忘了，今天是艾玛的一周岁生日，她们应该再给个折扣的……”
“……”
罗斯看着已经被妈妈打扮的好像一个小天使的女儿艾玛，再想到在里面做手术的老岳父，只能可怜巴巴的望着女儿，心中祈祷。
“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艾玛，长大了别学你妈妈，长大了别学你妈妈，长大了别学你妈妈……”
罗斯提前悟了还有黑心棉的小棉袄一说。
躺坐在婴儿车里的小艾玛，看着爸爸那搞笑的目光，忍不住笑了。
“噢～”
罗斯顿时被这个笑容给融化了，捂着胸口，感动不已，心道：“算了，黑心棉就黑心棉吧，黑心棉也是自家的小棉袄！”
格林家的一对黑心棉在那热火朝天的聊着时装折扣血赚之类的话题。
罗斯就在一旁，看一会格林家的这对黑心棉心里就凉飕飕，转头又看向自家萌娃的可爱笑脸，心里又热乎乎的。
就在这冷热交替一个大周天后，手术室的门开了，亚当走了出来。
“亚当，我爸爸怎么样？”
这对黑心棉姐妹，这时才反应过来她们来的目的，焦急的问道。
“手术很顺利，伦纳德没事了。”
亚当笑道：“一会你们就可以去看他。”
“呼，那就好。”
众人都松了口气。
“咦，亚当，我爸爸怎么会突发心脏病？”
瑞秋突然想起了什么。
“那就要问吉尔了。”
亚当看向老三吉尔。
“问我？”
吉尔一愣，一脸无辜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在伦纳德突发心脏病前，你和他说了什么？”
亚当无语。
“吉尔？！！！”
瑞秋顿时怒了：“原来是你气的爸爸，刚才还恶人先告状，说我逛巴尼斯来迟了！你太过分了！”
“不是我！”
吉尔反驳道：“我当时和爸爸说的好好的，我说我准备也考哈佛法学院……”
“什么？！*2！”
瑞秋和罗斯，都瞠目结舌的叫出声来。
“我说我也准备考哈佛法学院，然后爸爸就和你们一样，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吉尔一脸不解道。
“你考哈佛法学院？”
罗斯震惊道。
“对啊。”
吉尔理所当然道：“沃纳不喜欢花瓶，既然他准备上哈佛法学院，我也去，到时候他在哈佛看见我，肯定会重新爱上我的！”
“你，吉尔·珊莎·格林，要考哈佛法学院？”
瑞秋一字一顿的问道。
“是啊！”
吉尔不解的看着瑞秋：“有什么问题吗？”
“我现在知道爸爸为什么突发心脏病了。”
瑞秋捂着胸口，一脸的不可思议：“这玩笑开的太大了，就算是我听了，都有些太过刺激了。”
“等等！”
吉尔这会终于有点明白了，惊讶道：“你们是说爸爸是因为听了我的打算太过震惊才突发心脏病的？”
瑞秋和罗斯连连点头。
亚当也忍不住咧了咧嘴。
却是他想起了几个星期前，他才和伦纳德说过，如果吉尔的男朋友和她分手，没准她会迎来华丽的转身，以后会是格林家的骄傲。
当时伦纳德还哈哈大笑，一副不敢想象的表情。
没有想到真是一语成谶了。
第850章 吉尔的奋斗
医学中心。
手术室外。
亚当等人听到了吉尔的豪言壮语。
吉尔·珊莎·格林，要考哈佛法学院了！
“爸爸这是不相信我……”
吉尔终于反应过来，随后脸上就浮现了不满。
“comeon，吉尔，那是哈佛法学院！”
大姐夫罗斯忍不住笑道：“就算是我，当年要考，都有些难度呢……”
“那是你！”
吉尔瞥了罗斯一眼：“谁不知道你那个所谓的自小就是天才全是水分！”
“我是博士！”
罗斯气急道。
“考古的。”
吉尔吐槽道：“而且这里是医院，你别乱自称doctor，这个词在这里，是真的象征着什么，你别乱用！”
“……”
罗斯脸色彻底黑了。
从前的暧昧带来的尴尬和复杂难言，在这一刻彻底消失。
这个小姨子实在太讨厌了！
“吉尔，你这……”
瑞秋缓了缓神，吐槽道：“别说哈佛法学院了，我一听到将你和法学院这个词语联系在一起，就有些接受不了，你这也太异想天开了！”
“沃纳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吉尔反驳道。
“你知道考哈佛法学院的条件吗？”
亚当忍不住提醒道。
哈佛法学院虽然在美剧法学界是万年老二的地位，一直被耶鲁法学院压在身下摩擦。
每年招收的人数，走以‘人多势众’的商业路线，准备干翻耶鲁法学院。
不像排名第一的耶鲁法学院走精英小班路线，一届只招收20人左右。
但再‘人多势众’也是相对耶鲁的，每年招收的学生，也不过150人左右。
这还是全球招生。
可以想见，这门槛有多高了。
吉尔一个洛杉矶大学时装采购专业即将毕业的本科生，就那么大赖赖的说要加入哈佛‘老流氓’团伙。
这合适吗？
但凡对此有所了解的，都觉得太过天方夜谭。
伦纳德听到这个消息，能不感觉到太过刺激嘛。
更别说他还知道女儿之所以产生这么刺激，说出去不知道被人笑成什么样的想法，还是为了去追那个贱男。
他也不知道该气小女儿太过争气，还是太过不争气。
双重大刺激，直接把他给弄突发心脏病了。
“怎么大家都问同样的问题，我当然知道了。”
吉尔诧异一声，对着亚当笑道：“我需要教授的高度推荐，极好的入学论文，还有法学院入学考试最少175分。”
“满分180！”
罗斯再也忍不住。
“SAT总分1600，你当初考了1250，就算是你谎称的1400，换算比例，你去考LSAT也不过是157.5。”
吉尔瞪着罗斯：“所以你想说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说了。”
罗斯吐槽道：“爱情使人盲目。”
“你真决定了？”
亚当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心道：“等会她找我要推荐信，我该怎么写呢？”
名人推荐信，特别是亚当这样的名人，对于走扩招路线的哈佛法学院来说，还是有点分量的。
但与此同时，如果推荐的人太过离谱，一旦传出去，也会饱受诟病。
只不过吉尔是伦纳德的小女儿，如果她真要他写推荐信，以伦纳德当初全心全意帮他的人情，亚当是不可能拒绝的。
“嗯！”
吉尔一脸振奋，自信放光芒道：“我决定了！沃纳需要的是对他有帮助的认真女人，我也可以的！
LSAT考175分以上，这的确有些困难。
但也不是无法克服的。
LSAT每年能考4次，分别是在2月、6月、10月、12月。
沃纳是明年秋季入读哈佛法学院。
今年的12月、明年的2月6月，我有三次机会呢。
我相信我一定能考到175分以上的。
要知道，我是洛杉矶大学三角女生会主席，洛杉矶大学时装采购专业的天才！”
“看来你的确做过功课了。”
亚当见吉尔这样，有些相信她不是说着玩的，不由笑道。
不提她的目的让伦纳德突发心脏病。
肯上进，总归是好事。
没准在这奋斗的过程中，努力着努力着，直接就将那个贱人前男友给忘了。
这种事情又不是什么稀罕事。
那些为了追女友，努力学习，最后发现学习比女朋友快乐多了，将女友抛之脑后的大有人在啊。
没准吉尔到时候还真是格林家之光呢！
“当然！”
吉尔得意道：“我不仅开始准备LSAT考试，拿到了教授的高度推荐信，还将向哈佛法学院申请的入学录像带论文给准备好了，你们想看吗？”
“等伦纳德醒了，我们一起看。”
亚当笑了笑，可随后就想到什么，改口道：“不过我太期待你的精彩表现了，能不能让我先看看？”
Emmm。
天知道吉尔的入学论文是怎么回事，还是先把把关吧，别到时候又给伦纳德气出什么好歹。
“正想你这种名校高材生提点意见呢。”
吉尔欢喜道。
“他是哥大学生，我也是！”
罗斯是个暴脾气，依旧忍不住插话。
“你和亚当还都是男人呢，可有什么可比较的？”
吉尔诧异道。
“……”
罗斯脸色彻底黑成碳了，活像他去刻意晒黑然后露出一口白牙的状态。
他从来不知道小姨子竟然这么毒舌。
“没准她还真的能成为一名律师……”
罗斯心中闪过这个古怪念头。
亚当带着他们去了伦纳德的办公室，将吉尔的入学论文录像带给打开了。
“……”
众人一看，尽皆无语。
录像带中。
吉尔身穿比基尼，在泳池中，双手张开，看着镜头，自信的说道：“我是吉尔·格林，我将告诉哈佛的你们，我为何会成为一名优秀的律师……”
罗斯眼睛都瞪圆了，呆呆的看着录像带，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几年不见，吉尔真的长大了，这变化也太大了……”
那副猪哥样，气的瑞秋直接来个极限扭扭乐。
亚当哑然失笑。
吉尔这套路，实在太明显了。
不过扫了一眼纽约大学的某古生物学教授，亚当又觉得这个套路虽然老套，但架不住看这个录像带打分的，也都是一些老朽教授啊。
如果都像纽约大学某教授这样，吉尔只要LSAT考到175分，不管她的时装采购专业多么好笑，和法学院的严肃如何不搭，这入学也绝对妥了！
第851章 惊艳的录像带
医学中心。
格林诊所。
吉尔的录像带入学论文，依旧在继续。
罗斯在猪哥长大了的小姨子。
瑞秋对从前跟在她屁股后面什么都学她，还学的不够好的小妹，如今自信放光芒的样子，心情是非常复杂的。
“这是动手术了？嗯，肯定是和我鼻子一样，动手术了！”
瑞秋低头看了看，心中如此想道：“不然不可能这样夸张的！”
作为一个有一岁大宝贝女儿的妈妈，二次发育的瑞秋，表示不接受手术外的一切可能性。
不然的话。
要么是她被小妹彻底碾压了。
要么是罗斯被小妹的男朋友给碾压了。
不管是哪种，她都不愿意接受。
至于动手术？
这是她们格林家的传统了。
她只对大鼻子不满意，而老二艾米才是最夸张的，已经动了不知道多少刀了。
如今看来，最夸张的还是老三吉尔啊。
老二吉尔动刀虽然多，但她只是做嘴唇之类的微整形。
哪像老三吉尔一刀更比十刀强！
亚当则是纯欣赏录像带里面展示的自信和浓浓的大女主气息。
Emmm。
没错！
就是这个味了。
大女主不走寻常路，却每每意想不到的成功。
录像带依旧在继续播放。
吉尔已经从游泳池里出来，换掉了比基尼，穿着一身亮眼的金色礼服，站在一个长桌前。
长桌边坐满了衣着清凉的美女。
“我们维修部的职员，将卫生纸从原来的品牌，改为了一般货色，反对的请举手！”
洛杉矶大学三角女生会主席吉尔，拿着一卷卫生纸，一本正经的在那主持大会。
话音一落，长桌两边坐满的清凉美女，全都应声举手。
吉尔女生会主席的气息扑面而来。
Emmm。
吉尔的旁白是：“作为女生会主席，我擅长争取注意力，讨论问题，解决问题！”
亚当对此哭笑不得，却又暗暗点头。
这架势，和谢尔顿带着没有工作差点被遣返回国的三国蝙蝠侠拉杰什，站在白板前，在哒哒哒的BGM声中，大眼瞪小眼，能够瞪好几天，颇为神似。
嗯。
吉尔要他给出专业意见，亚当现在有了。
这里缺少了大女主电影最必不可少的BGM。
没有出场BGM的大女主电影，不是一个合格的大女主电影，女主的各种增幅效果绝对比不上有BGM的。
噔儿噔噔……
亚当脑海中自动配上了神奇女侠专属打怪BGM。
发现不愧是大女主神级BGM，就算加在吉尔这儿中二恶搞的入学论文录像带中，也毫不违和，依旧是那么的令人热血沸腾。
就在亚当为吉尔暗暗筹划之际，录像带画面一转。
熟悉的泳池，熟悉的比基尼，又来了……
吉尔穿着比基尼，躺在泳池上的漂浮毯上，自述道：“我能即时想起数以百计的重要细节，这对律师来说，是非常好的天赋，不是吗？”
这时，吉尔的闺蜜赛琳娜，也穿着比基尼躺在漂浮毯上，飘了过来，适时的提出问题：“吉尔，你还记得昨天我们的日子里演的是什么吗？”
“当然，神经外科医生德里克·拉莫雷医生又脑残了……”
吉尔立刻接话，开始在滔滔不绝的验证她能记住数以百计的重要细节。
还别说！
她真的记住了所有细节，甚至还从各个角度完整吐槽了剧情，角度新颖，观点犀利有趣。
亚当这次是真惊艳了。
以后就算她做不成律师，到时候去东方某站开个影视吐槽号，也绝对不逊色于某虫某邪某鹿，轻轻松松几百万粉丝啊。
或许还不止。
以她福利姬的颜值身材，肯定更强。
就在亚当发散思维之际，录像带又换了场景。
这一次是在大街上，穿着低胸红色紧身连衣裙，戴着红色墨镜，挎着包包，妖娆而来的吉尔，对着镜头侃侃而谈：“我在日常生活中，早已熟练运用各种法律术语。”
说话间，一个学弟吹着口号，从她身后走过，伸手就是一个咸猪手。
“我反对！”
吉尔熟练的回头表示了反对，随后对着镜头笑颜如花，一副‘看到了吧？是不是很熟练很正规’的表情。
低头不敢多看的罗斯，情不自禁的又瞄了过去。
亚当会意的一笑。
前世穿越时剧本杀有点小火。
为啥？
不就是换装扮演cosplay嘛。
关键是有专业的剧本放在那，专业的编剧编造符合人设的专业台词，让人能够很快代入。
吉尔这一句法庭上律师常用的‘我反对’，就是很专业的台词啊……
看看罗斯这个异样的猪哥样，亚当就能想象那些审查这份录像带的哈佛法学院的教授们，会是什么样了。
要知道。
他们才是专业的，更有代入感啊！
平时一个个在法庭上，和对手厮杀，你反对我反对的。
看着录像带上喊着‘我反对’的娇俏女郎吉尔，会是什么感觉？
这不就和岛国的经典场景和台词，对应上了嘛。
纵观吉尔的录像带三个场景，全都在秀身材颜值，其实是在剑走偏锋，扬长避短。
亚当从人性的角度来看，这的确将原本一点没可能通过申请变成有点可能。
不然以吉尔的本科专业，没有任何工作经验加成，在那些各种博士生、研究生、工作多年有丰富经验的成熟职场人士的申请人中，根本没有任何脱颖而出的可能。
录像带最后的收尾，是身穿比基尼的吉尔，湿漉漉从泳池中站起来，摆出选美皇后的经典叉腰姿势，自信的对镜头。
“综上所述，你们应该投我一票，我是吉尔·格林，未来2003届的律师，期待在多元包容的哈佛法学院与你们相见。”
美剧里的法学院和医学院一样，需要本科毕业生才能申请入读。
但和医学院四年毕业拿医学博士学位不同，法学院只需要读三年，拿的是法学学士学位。
借用霍华德的那句话：大多数的工程师，硕士学位就够用了，不需要读博士。
美剧世界的律师，大多数也只是法学学士，过了门槛，能够进入律所，帮人打官司就够用了。
至于后续自然也有升级路线。
那就是律所里的助理律师、律师、高级律师、律所合伙人、律所高级合伙人等一连串的等级。
这些头衔，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升级。
因此跨过门槛，拿到敲门砖后，绝大部分人是不会浪费时间继续待在学校攻读法学博士学位。
有这时间，还是去一边工作拿钱，一边实战升级比较好。
当然也有人直接攻读法学博士学位。
只不过那大都数是国外的律师，准备进入米国当律师，不可能和菜鸟一样从法学院一年级开始零基础的读起浪费时间。
他们再读法学院，拿的自然不能是法学学士，而是法学博士学位。
第852章 幸好有亚当！
医学中心。
格林诊所。
“怎么样？”
吉尔期待的望着亚当。
“拍的不错。”
亚当颔首笑道。
“有没有什么好建议？”
吉尔很开心。
“这个等会再说。”
亚当抬手看了看时间，起身道：“伦纳德快要醒了，我们先过去看他吧。”
“对，爸爸！”
瑞秋和吉尔这才恍然大悟。
差点又忘了这茬事了！
倒不是她们真是黑心棉成精投胎的，而是在她们潜意识里，有亚当在，她们不需要担心她们的爸爸。
毕竟就算她们过来了，甚至带着她们的男友老公过来，也卵用没有，帮不上忙。
有亚当，她们很安心。
“吉尔，这个录像带收好。”
亚当将录像带拿出来，递给吉尔，提醒道：“伦纳德刚做完手术，这些事情暂时不要和他说……有什么事情和我说，我会慢慢告诉他的。”
“好！”
吉尔笑着点头，没有任何异议。
在她眼中，亚当可比她老爸厉害多了，而且和她没有任何代沟，沟通起来更顺畅。
VIP病房。
“瑞秋，我想我还是在外面等吧。”
罗斯一靠近，就开始纠结：“因为我喉咙有些痒，我不想传染给他。”
“得了，你能不能别那么怕他？”
瑞秋没好气道。
“张开嘴，我看看。”
亚当笑道：“你忘了我是你的医生吗？”
“我不是怕他！”
罗斯不去看亚当，只是看着瑞秋强调：“我真的不太舒服。”
“他醒了吗？”
亚当看向看护的护士。
“没呢。”
护士笑道。
“我感觉好多了。”
罗斯一听，立刻话音一转：“我们快进去看他吧。”
作为女婿，总要看望一下生病的岳父的。
但又没说非要在岳父清醒时去看望。
去了就行！
“别怪罗斯了。”
亚当看着瑞秋笑道：“罗斯怕伦纳德，这对所有人都是好事。”
瑞秋一愣，随后往旁边瞄了一眼比她凶残的小妹吉尔，撇嘴歪了歪头，认可了亚当的说法。
男人有个惧怕，不是坏事！
不然天知道他会不会冲动行凶。
“oh，mygod！”
一推门进去，瑞秋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爸爸，立刻发出了担心的惊呼声。
吉尔同样如此。
可随后就变了味。
瑞秋走到床边，俯身左看右看，嘀咕道：“我给他买的耳毛和鼻毛剪，算是白花钱了。”
“很显然！”
吉尔也俯身盯着老爸的鼻孔看，然后伸手摸了摸伦纳德的头发，吐槽道：“而且我给他买的护发素，给他介绍的发廊给他办的VIP卡，也白费了。”
“怪不得妈妈老是不愿意和他复合。”
瑞秋盯着老爸的脸，略显嫌弃的嘀咕道：“爸爸真是的，这也太不讲究了。”
“……”
亚当嘴角一抽，同情的看了一眼躺在那里的伦纳德。
黑心棉啊，绝逼是黑心棉！
“咳咳！”
眼见她们俩没完没了的歪楼了，亚当不得不咳嗽提醒，生怕刚醒来的伦纳德一睁眼就看到家里这一对黑心棉，给气的的又要抢救了。
“瑞秋，吉尔，别离的太近。让伦纳德自然醒来。”
“哦，哦。”
瑞秋和吉尔这才点头，停止了品头论足的黑心吐槽。
“亚当，我爸爸醒了之后，能去参加艾玛的生日派对吗？”
瑞秋一拍额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这个真不行。”
亚当咧了咧嘴：“伦纳德做的不是一般小手术，而是心脏手术。”
“噢～！”
瑞秋蹲下身子看着婴儿车里的女儿艾玛，遗憾的叹了口气：“外公不能参加我们小艾玛一周岁的生日派对了，我们别怪他，好不好？”
“……我也去不了。”
亚当提醒道。
“为什么？！”
瑞秋嗓门立刻提了起来。
亚当这个教父，可是这场一周岁生日派对的主角。
她要隆重和所有人介绍的！
“因为我要看护伦纳德啊……”
亚当无语道。
“这样啊……”
瑞秋很纠结：“让其他人看护不行吗？你可是艾玛的教父，你一定要到场的，我想爸爸也会这么希望的。”
“视频连线吧，就和我亲自到场一样。”
亚当摇头：“其他医生的确也能看护伦纳德，但我不亲自看护无法心安。”
见瑞秋还想劝，亚当果断道：“这是最终决定，我想艾玛长大后，知道这事，也会同意我这么做的，这可是她最亲爱的外公啊！”
“也是我最亲爱的爸爸……好吧。”
瑞秋眼见亚当这么说，也自觉她有点过于忽视她爸爸了，讪讪的说道：“视频连线就视频连线，我爸爸的身体最重要……罗斯，你干什么？！”
“我看会电视。”
罗斯很无辜的摊手耸肩。
病床正对着的悬挂电视，被他打开了，里面正在播放恐龙大战西部牛仔，看到恐龙一个神龙摆尾，将不讲武德群殴的西部牛仔，扫的人仰马翻，忍不住笑了。
“你现在不怕我爸爸了？”
瑞秋瞪着他。
“我从来没有怕过他，好吧！”
坐在沙发椅上的罗斯，见状，又是咳嗽又是笑，甚至为了展现他不怕，还将腿直接翘在病床上了。
“爸爸！”
瑞秋和吉尔叫道。
“别骗我！”
罗斯晃着手指，笑着表示他真不怕。
“放开你的腿！”
亚当上前移开罗斯的腿：“你压到伦纳德导尿管了。”
“格林医生！”
罗斯这才察觉到异样，往旁边一瞥，正好对上醒过来的伦纳德侧头冷冷看着他，顿时吓得往后一退。
然后他就和那些被他最喜欢的恐龙扫的人仰马翻的西部牛仔一样，摔在了地上。
亚当自然是能扶住罗斯的。
但他没那么做。
刚做完心脏手术的伦纳德需要好心情。
罗斯这个女婿，彩衣娱亲，也很合理。
“感觉怎么样？”
亚当微笑道。
“对于一个刚做了心脏手术的人来说，很好。”
伦纳德对亚当露出笑脸：“多亏你当时就在我身边，不然稍微迟一点，或者换成别的医生，我都不知道这会是什么样了。”
“这都是瑞秋的功劳。”
亚当笑道。
“对。”
伦纳德看了一眼情不自禁得意起来的瑞秋，点头道：“这的确是瑞秋的功劳。”
如果不是亚当和瑞秋刚好是朋友，然后让亚当找上他，将他当成医学事业的起点帮助。
也不会有今天了。
如今由亚当返还给他的帮助，早已远远超过了当初他帮助亚当。
但看亚当这种重情重义的样子，根本不是等价交换，而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三个女儿他一个都靠不住，唯一结婚的大女儿的女婿，也是一个他看着就烦，没用的家伙。
幸好有亚当！
如果不是亚当明确暗示对三个女儿都没有兴趣，他真想让亚当成为他的女婿啊。
不过虽然美中不足，但总体来说，他是非常幸运的。
不然以亚当的实力，当初随便找谁都能取得如今这样的成功。
那样的话，这会就没有他什么事情了。
所以这的确是瑞秋的功劳。
第853章 我一个医生，精通法律，很合理吧？
医学中心。
VIP病房。
瑞秋和吉尔，和醒来的伦纳德聊了一会，就离开了。
今晚是小艾玛的一周岁生日派对，邀请了很多亲朋好友聚会。
如今伦纳德病情稳定，还有亚当看护，这个生日派对自然就不能取消了。
“放心吧。”
等她们走后，亚当安慰道：“有这种奋斗精神的吉尔，总比堕落的吉尔好，在这过程中，她能学到很多东西，这些都会让她受益终身的，这就足够了。”
“希望如此吧。”
伦纳德叹道：“我就怕她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到时候受到的打击也越大。”
“不会的。”
亚当笑道：“我看吉尔真的很有天赋，没准真的会创造奇迹，而且我会帮她的。”
“又要麻烦你了。”
伦纳德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从前还只是三个不省心的女儿未来可能要麻烦亚当，如今却是连他都要亚当上心照顾了。
“没关系的。”
亚当笑道：“这些都是小事，你就安心休养吧。”
又和伦纳德聊了一会，见他状态稳定，亚当就交代了护士，他离开了病房，拨通了马修的电话。
既然要帮吉尔，自然要先咨询一下业内人士。
朋友圈中，未来的棉花糖大法官马修，显然是最适合的人选。
“嗨，亚当。”
“嗨，马修……”
电话打通后，亚当将事情一说。
“这样啊，那我抽时间帮她补课吧。”
马修沉吟道。
“不用了，你学业那么繁重。”
亚当摇头笑道：“而且她挺火辣的，我不想影响你们幸福的小家。”
“comeon！”
马修一听这个，就不乐意了：“我和莉莉的感情，你还不知道吗？不用担心我会移情别恋……”
“我担心的不是你！”
亚当悠悠道。
“……”
马修一滞，话音立刻就是一转：“你说的有道理！我一个哥大法学院的学生，有什么资格指导一个想考哈佛法学院的……”
没办法！
不管是亚当这个朋友，还是马修这个恩爱丈夫，都对魔性的莉莉，不太放心。
“别这么说。”
亚当笑道：“那是你不想离开纽约，不想离开莉莉。
不然以你连混三场派对，干掉三大杯啤酒醉醺醺的回去，一晚上就搞出一份25页的论文，交上去还在美洲豹老师太的严厉标准下得到了一个B-的天才实力。
别说哈佛法学院，就是耶鲁法学院，你想上也能上。”
美剧世界中，法学院的排名。
耶鲁法学院第一。
哈佛法学院万年老二。
斯坦福法学院第三。
哥大法学院第四。
有趣的是第一的耶鲁和第三的斯坦福走的都是精英小班路线。
而第二的哈佛和第四的哥大，走的都是‘人多势众’的路线。
未来的棉花糖大法官，重点不在棉花糖，而是大法官上。
不是什么人都能当上大法官的！
“哥大法学院也挺好的。”
马修在那边摸头傻笑。
亚当顿时感受到了无形的狗粮气息。
马修和莉莉这对，简直就是甜腻到骨子里了。
哪里是哥大法学院好，分明是莉莉好！
看看吉尔那个贱男前男友，为了上哈佛法学院，未来当参议员，直接甩掉了深爱他的女朋友。
再看看天才的能上耶鲁法学院的马修，为了莉莉，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第四位的哥大法学院。
要知道，这个排名，在抱团战斗的法律界，可是一定程度上直接决定了他的未来。
能够选择放弃，是要很大勇气和决心的。
“既然是你朋友，其实你可以自己辅导她啊。”
马修傻笑几下后，反应过来，提醒道：“你可是记忆了所有的法律条文，只要你想，你可以随时化身最顶级的律师。
现在就算你没有法学学士学位，不能出庭，但是当个最厉害的私人法学教授，辅导功课，还是很轻松的啊。”
“没时间啊。”
亚当一摊手。
“呃。”
马修无语道：“你有时间将所有法律条文记住，却没时间辅导功课？”
“记忆法律条文很容易，快速翻阅一本本法律大部头，就结束了。”
亚当笑道：“但是辅导别人学习，能有那么快吗？这个速度无法取决于我，而要取决于吉尔的学习能力，你觉得我有这个时间吗？”
“好吧。”
马修无言以对：“不过我还是觉得你仅仅为了以防万一就记住所有法律条文，实在太淦了！”
“没办法。”
亚当调侃道：“你知道外面都怎么说你们律师的？”
“玩法律的心都脏，是吧？”
马修很不爽的说道。
“这话当然太过地图炮了。”
亚当笑道：“最起码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但你也不能否认，大部分律师为了钱，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他们有前辈早就准备好的合理理由。
人人都有享受法律辩护的权利和自由嘛。
他们这是在捍卫人杈和自由。”
“唉，没你说的那么夸张……”
马修叹息道。
“真的吗？”
亚当玩味道：“你信吗？律师和医生不同！
医生群体中，虽然也有各种混蛋，但最起码总体是在治病救人，是在解决人们最基础生存的刚需问题。
但律师总体却是在解决人为制造出来的矛盾，很多还是律师们自己搞出来的，恨不得通吃正反两家一遍又一遍。
不，应该是恨不得通吃所有人，一遍又一遍。
关键还都抱团。
就算一个萌新律师一开始有梦想有追求，但在这种大环境下又能坚持多长时间不被腐化？
没被腐化的，得不到团队支持，根本玩不转。
最后只能被排斥到角落里，勉强度日。
被自己律师玩死的有钱人，还少了？
想要求助律师，律师却被对方买通，然后被自己律师坑死的无辜还少了？
我作为一个有点小钱的普通人，肯定要了解这里面的道道，不然到时候要是被自己的律师给坑死，那就太傻了。
反正不过多看几本书的事情，又没什么麻烦的。”
“……唉，所以我一直希望去非盈利的绿色组织里工作，为地球环境做贡献。”
马修无言以对，只能再次叹息道。
“呵呵，我还是建议你往法官上考虑，以后考虑当一名法官，这样在你坚持的底线下，终身都可以帮助更多的人。”
亚当不由笑了，不过也没继续往露骨的方面说了，他是来找马修帮忙的，不是来摧毁他的三观的。
“马修，你是业内人士，帮我问问有没有这样的人。
一是法律水平非常高。
二是LSAT满分，最好还是哈佛法学院的。
三是愿意抽时间辅导吉尔。
报酬什么的好说，包他满意……嗯，四最好还是个年轻的帅哥。
我希望能借此淡化吉尔对那个贱男的感觉。
因此五呢，最好人品还要稍微好点，以防吉尔才出虎穴，又入狼窝。”
“你这要求也太高了。”
马修见亚当一如既往的对朋友如此上心，一时也压下了刚才谈到残酷现实的郁郁，心中暖暖的笑道：“我会帮你问问的，这么多要求，估计无法全部满足。”
“没关系。”
亚当笑道：“先问问，满足前三项就行，后两项是加分项，有很好，可以加钱，没有也没关系，不强求。”
“好！”
马修一口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