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零六章 七宗罪
真假难辨!
傻柱虽有心。
可但是真的为聋老太守孝,打心底还是有些不乐意,主要是后面的好处,都让徐冬青给得到,他呢?
惨澹半生。
临了到头。
什么都没有得到。
“这算什么事啊。”
傻柱扔掉手里面的白衣,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让二位大爷刮目相看,更多的是一种对于聋老太付出的不值得。
付出那么多。
奈何你自己不争气。
这时候还想在死人身上拔点毛下来。
如何使得。
“傻柱,你这是干什么?”刘海中虽也是一头困兽,家有不孝子,多多益善,还总是趴在家里当寄生虫,可好歹是亲生的。
但?
傻柱呢?
聋老太偏袒傻柱三十年,从小到大,几乎算是一手带大,当初,何大清不负责的跟着白寡妇去了保城,是谁将他们领回家吃饭。
做衣?
是聋老太。
哪怕是易中海都没有将他们给带回家多吃一点。
单纯的借贷关系。
回头再看....
真为聋老太感到不值。
徐冬青雇佣保姆照顾聋老太十五年,一点一滴,他们都非常的羡慕,不可谓不负责,这也是看在她一个老人的身上。
若不然。
就当初聋老太凑热闹。
跟大家伙一起想着将他给赶出四合院的事情。
就不能帮忙。
“什么房子。”
徐冬青就是一个资本家,手底下还有建筑队,会少那一套房子吗?
为何?
还是要帮忙。
只为后院住的舒心。
那不过是一方面的原因。
“二大爷,好处都让他得到,我这为何还要打白工。”傻柱也是一个倔脾气,不管不顾起来,哪怕是他们也只能无可奈何?
“怪谁喽。”
阎老抠转身回到屋内。
屋外冷。
坐在火炉边上。
温暖着身心。
“傻柱,事情走到这一步,难道不是你的错吗?”
“聋老太孤身一人,行动不便,是徐冬青雇佣的小保姆在照顾,那时候,你在何处,可曾想过每日回家看看聋老太,带过一点冷饭。”
阎老抠质问道。
“当聋老太将卖房的钱,给你一半的时候,你可曾感恩过。”
....
凡事种种。
数不胜数。
都说傻柱孝顺,是一个好孩子。
无论是之前对傻柱颇有照顾的易中海,还是聋老太其实都没有沾半点光,都是在该享受余生的年纪,被傻柱抛弃。
一人被贾棒梗给气的升天。
一个被傻柱的不知悔改气的不想来往。
这?
傻柱愣在原地。
自始至终。
对他亲近的人,其实没有也给有什么好下场。
何雨水。
为何一直站队秦淮茹,难道不是因为她看透傻柱的行为,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人家吗?
...
年轻的时候。
吃不饱饭。
还的借同学家粮食,勉强读完的高中,最后还是靠自己的本事,找了一份可靠的工作,这也是为何何雨水明知傻柱的所作所为。
都无动于衷。
最后更是早早的嫁人。
不在回到四合院。
哪怕是回来看一眼。
其实也是因为傻柱的事情,或者是秦淮茹觉得傻柱变心,将何雨水请回来,做傻柱的工作,但凡种种事情,其实都是有因果。
撒旦:七宗罪。
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饕餮,欲望。
傻柱虽每一件事情,都没有沾染在外人看来,可是实际上,他每一件都犯了。
傲慢。
看不起世人。
原先是许大茂,资本家的大小姐对其倾心,又有秦京茹,这个原本是秦淮茹介绍给他的表妹,最后被许大茂截胡。
可那又如何?
还不是敌不过他的铁拳。
但凡有一点小事。被他抓住把柄,或者是无理取闹。
他都会拳头伺候。
嫉妒!
徐冬青原先是一个病秧子,成功之后,一切在他看来都是侥幸的运气,无论做什么,哪怕是给徐冬青打工,都是一种嫉妒的心态。
最后自己开饭店。
何尝说过徐冬青半点好处。
....
欲望。
对秦淮茹有着很深的执念,哪怕是王翠花跟他已经有了孩子,可是最后因为贾张氏的一句,秦淮茹对他上心,依然的抛弃不怎么漂亮的女人。
哪怕是现在。
依旧执迷不悟。
自始至终。
其实傻柱都是受益者。
哪怕是临走的时候。
聋老太感觉大限将至。
除了没有找到在外地出差的徐冬青,院里面每个人都让小保姆通知到,并且述说了一些过往的悲伤的事情,有真有假。
可权且都是当真。
他们都非常的感恩。
可是唯独傻柱。
明明就在附近居住,可是依旧一副不死不活的样子,不愿过来,还在为当初的抛弃而伤感,为何昔日将钱拿在手里的时候。
不知感恩。
“我...。”
傻柱被刘海中、阎老抠一句句的挤兑。
让他难以接受。
可是也不好反驳。
“你想过没有聋老太对你倾尽所有的付出,换来的是什么,白衣似雪,你可曾守灵三天,可曾缅怀过聋老太为何最后对你失望至极。”
阎老抠的声音宛若地狱的恶魔。
彻底的击垮傻柱的心理防线。
“我当初...。”
“想说也不容易。”
刘海中讥讽的目光扫视傻柱一圈之后,坐在阎老抠的对面,磕着瓜子,静静的望着屋外的雪花。
“你找错了下家。”
“总是在说我父母不慈,儿女不孝,是应验了,可是你呢?还便是同样如此,昔日好好相对的傻柱,自私不肯守灵。”
“倒是徐冬青,带你不薄。也算是生前享福了。”
刘海中感慨中。
傻柱连忙捡起地上的白衣。
他不想被人说什么不忠不孝。
聋老太对他确实是付出过所有,奈何当初他不晓得好好的照顾老人家。
悔之晚矣。
还被两位为老不尊的糟老头给教训。
算计第一。
权势第一。
...
最后不都是落魄到跪下来要饭的程度吗。
让秦淮茹当保姆,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
这也算是一种选择。
人家有养老金。
哪怕是没有秦淮茹,若是三家联合起来,也是可以另外找一个人保姆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
可是秦淮茹不行。
她之后。
无人可用。
戈雨珍嘛?
她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人家有自己的新生活要选的,就像当初的秦淮茹,不也是一枝红杏出墙来。
第一千三百零七章 人性经不起考究
人性经不起考究。
纵观戈雨珍,她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当初之所以看到瘸子棒梗,不也是想着可以逆天改命,将她带离原先支离破碎的家庭,以及那一处无所立脚的贫穷山沟。
人生活一世。
都会有自己的追求。
“婆婆,回家吧。”
躲在屋外看戏的戈雨珍也发现一顿操作牛如虎,到手一看二百五,昔日,同意让傻柱回家,其实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傻柱不傻。
也看清楚秦淮茹的真面目。
才会将名下的产业全部留个何哲,毕竟是亲儿子。跟着秦淮茹再次来到四合院生活,也不过是搭伙过日子。
有钱时。
你农我农。
无钱时。
柴米油盐酱醋茶。
样样操心。
“等一下。”
秦淮茹思虑片刻,还是不乐意轻易的放手,徐冬青是既得利益者,可不肯为聋老太站岗,那便是傻柱的机会,只要说服二位老大爷。
以徐冬青的高傲。
哪怕是不要这一所无用的西厢房,也不会认一个没有血缘跟养育关系的陌生人,当成自己的亲人。
“奥。”
戈雨珍失望的摇头。
事到临头。
他们还是抱有一丝的侥幸,看来她也需要另谋出路,这里不过是她的一处落脚点,作为贾锤的安身之所是足够了。
除他之外。
也没有其他的继承者。
可是还剩下三位。
她需要早做打算。
在轧钢厂,她已经寻摸了一位上了年纪的孤寡老人,是轧钢厂的保安,旗下无儿无女。到时候,她可以带着孩子改嫁。
趁机占为己有。
其实。
当年。
她来到四合院,当发现院里面的一切跟棒梗昔日描绘的不一样的时候,心里面已经下定主意换一户人家。
可秦淮茹还是有点本事。
找工作?
事情也给她安排的妥妥当当。
这才是她留下的唯一原因。
至于棒梗所谓的牵绊。
不过是无奈的举动。
转身回家。
....
“二位大爷,你们应该知道徐冬青不差这一间房,可是我们家才是真的困难,家有七八口人,现在孩子还小,还能挤在一起,当他们长大之后。”
“如何自处。”
秦淮茹哭哭啼啼的站在屋内。
一副落魄的样子。
若是换做三十年前,或许会有人来一句:引人怜惜。
三十年后的今天。
只会配一句:作。
一把年纪。
难道想要将别人的资产占为己有,可是也不看看自己做过什么。
哎。
刘海中叹了一口气。
“帮不了。”
他跟阎老抠都有一个儿子在徐冬青的公司上班,才勉强有了一个落脚的地方,虽然不孝顺,可是也不会少他们什么?
过年过节,也会送上一点吃的。
就当是施舍。
可若是因为帮助秦淮茹家。
让他们两人的工作也丢失的话。
那可得不偿失。
可不要最后的一点希望,也因为秦淮茹给打碎,不值得!
“这是当初傻柱放弃的选择。”
“那人走了,你们何必在强求。”
阎老抠起身。
不想掺和其中。
尤其是对于秦淮茹,更是忌讳如深。
昔日。
徐冬青待她们家不薄,奈何贪心不足蛇吞象,一个个想的都是要霸占徐冬青的一切,最后导致的结果也不过一地鸡毛。
哪怕是后来。
使唤傻柱如牛马。
可依旧不满足。
前院的房子是傻柱的,当年为了让棒梗有一个显赫的身份,当饭店的经理,蛊惑他卖了房子,这也导致最后跟聋老太的关系。
渐渐的疏远。
一切其实都是他们引起的因果。
现在后悔。
说什么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我看你们何必在强人所难呢?”
刘海中也起身。
哪怕是他们都走了,徐冬青也不会真的不管不顾,最后也会找一些人将聋老太送到她该去的地方,此地彻底的封存。
当成一个仓库。
或者是其他...
可是他们不同。
今日如虎豹。
昔日如披着羊皮的狼。
没有一个好人。
“你们怎么这样啊。”
秦淮茹看着两人掀开门帘离开之后,也是忍不住的发着脾气,眼神愤恨不平,一个个都在躲着她们走动。
“我们也回去吧。”
秦淮茹看都走了。
只剩下她们两人。
索性也放下伪装。
憎恶的看了一眼黑白照片。
哪里有亲情可言。
“你先回去吧。”
傻柱并没有听秦淮茹的吩咐,细细思量!
二位老大爷的话,何尝不也是一番真理。
机会摆在你面前。
是你不珍惜。
多听聋老太的话,现在的他何至于一败涂地,如同一条丧家之犬,虽不是东躲XZ,可也是被嫌弃。
贾家。
贾张氏落寞的坐在火炉边。
烤火取暖。
眼神怔怔发呆。
她想棒梗了。
关心他现在的处境如何?
至于后悔?
那倒是不见得。
只怪周围的人都是畜生,一点情理都不见,对他们家棒梗太过于苛责。
不就是盗圣。
可是你们丢了多少。
还斤斤计较!
不就是点火烧房。
可又没有点燃。
何须大惊小怪。
不就是...
数不胜数。
贾张氏依旧不知悔改。
相反将一切怨念都发泄在傻柱的无能,一大爷的薄情,徐冬青的小气...
总之。
一切外人。
都是坏人。
“如何说?”
贾张氏看到徐冬青的刹那,不由的眼神一僵。
害怕了。
徐冬青不是傻柱。
对贾张氏的感官非常的差。
当初更是动手教训过她。
因此印象深刻。
尽量躲得远远地。
几十年如一日。
两人相处的时间,其实非常的短暂,哪怕是在院子中,徐冬青的眼神也会自动的过滤掉他们。不在关注其一。
“失败。”
秦淮茹烤着火。
一屋子的人。
围绕在一块。
虽多了三分生气,可也多了七分魑魅魍魉。
小丹、小槐花的回来。
其实也是用意不良。
外面不好混。
想着回家继承一间房。
作为自己的养老地方。
戈雨珍如何不着急。
小姑子找上门,不肯出嫁。
如何办?
如何解决?
戈雨珍都想让她那不成器的弟弟,不怀好意的父母...全部挤到这个破屋子中,就为争夺一点好处费,到时候。
手底下见真章。
赢的人。
大小通吃。
输的人。
灰熘熘的离开。
可惜...
她精明的婆婆可是不会让她太过于容易的达成心中所愿。
第一千三百零八章 一大妈上车
魑魅魍魉!
人间不见真情在。
思南鸟。
无脚鸭。
各自东南飞。
徐冬青看着屋内打扫的干干净净,看来当初顾得刘岚的远房亲戚,还算勤快,小姑娘人虽然长得憨憨,可做事一丝不苟。
跟前院的贾家形成鲜明对比。
冬冬。
刚刚坐下的徐冬青,还未来得及喝上一杯热水,就看到头顶雪花飞絮的一大妈,怯生生的站在门口,一副憔悴的样子。
人不错。
奈何身子骨一直不好。
需要有人照顾。
“一大妈,快坐。”
徐冬青给一大妈倒上一杯白开水之后。
静静的坐在她的面前。
看她下文。
虽然常年身居四合院,与人为善,很少结仇,性格使然,还有就是当初背负前行的是易中海,虽然有些为老不尊。
可也算长情。
“冬青,上次一大妈跟你商量的事情,你看怎么样。”
开门见山。
得见真神。
一大妈是一个耿直的人。
早就想跟聋老太一样,让徐冬青雇佣一个保姆照顾自己,至于身后的房子,不过是死物,她无亲无故,也没有子侄后辈。
生活清贫。
就靠救济金度日。
当初。
徐冬青身边也是没有合适的人选。
二是也不想过早的接纳她,这虽然是一个一本万利的买卖,可是会引起周围人的诟病,说他不折手段,后世之中。
这样的事情也不少。
空巢老人。
以及一些卖房养老的老年人,如过江勐龙,就为求一个身安,身后事谁知道...
可惜。
遇人不淑。
所托非人。
大部分的人,遇见的都是骗子。
“可以。”
徐冬青看着憔悴的一大妈,点点头。
能帮一把是一把。
再说他也不吃亏。
四九城。
买到就是赚到。
跟一般的三四线,不入流的城市比较。
虹吸效应。
太过于明显。
他是一个既得利益者,同时也是一个商人,自然不会做赔本的买卖。
“谢谢。”
一大妈对徐冬青也是多有感谢,当初还规劝她去福利院养一个女儿,养大之后,哪怕是嫁人,也让她找一个附近的人。
找一个上门女婿。
那完美的开局。
想必易中海也不会潦草的离开。
因为与贾家的纠葛。
易中海终究还是不忍心多年付出,化作飞灰,一直在秦淮茹跟傻柱之间来回的乱串,最后导致的结果,不仅仅还是身败名裂。
更多的是被无情无义的棒梗。
给气死在家里。
以及最后的秦淮茹,还要利用一下他。
免去了棒梗的牢狱之灾。
可怜可叹。
道貌岸然一辈子。
最后被倾注心血的亲近之人给出卖。
...
屋外。
鹅毛大雪。
似乎格外的多。
好似阴郁的天空。
也不见转晴。
“一大妈,明天我让刘岚的远房侄女来照顾你,到时候,我们去街道办做一个公正,这契约就当是成立,您看可好。”
徐冬青求证道。
做事。
他力求完美。
不会给人留下一点攻讦的机会。
就像这一次。
幸亏也是当初觉得四合院的街坊邻居不信任,在街道办留下了一份文件,也找人来见证,才将聋老太的房契拿到手上。
若不然。
这绝对会给他们留下把柄。
到时候一哄而上。
啃食他的血肉。
不过一念之间。
“那就好。”
一大妈身子骨暖和一会之后,跟徐冬青打了一个招呼,掀开门帘,精神头十足的朝着前院走去。
“可惜当初老伴没有听我的劝告,若不然,或许也能看见她享受生活的样子。”
走的太早。
也太不心甘。
..
“一大妈,这是有何喜事?”看见一大妈揣着兜里的粮本,都漏出来,这一看就是要去菜市场买点菜庆贺的神色。
这么多年。
他们也熟悉。
“嗯。”
“等我回来跟你细说。”
一大妈回应了一句三大妈之后。
跨过门槛。
茫茫人海中。
或许自有定数。
缘来缘往。
一切皆注定。
当三大妈回到家里之后,将看到一大妈的事情,跟阎老抠一说。
三大爷也露出了一丝羡慕的表情。
“比不得。”
连连感叹。
“为何?”
三大妈看着老伴再打哑谜。
有些不解。
“一大妈可能跟徐冬青达成协议,以后人家将是四合院第二个聋老太,生活无忧,小保姆照顾生活起居,你说应不应该开心。”
阎老抠苦涩的从柜子上拿出一杯珍藏十年多的女儿红。
这是上一次家里面的阎解睇嫁人的时候,他留下的一瓶好酒,嫁的人也不远,两个胡同,若是骑车,三十分钟,可以走一个来回。
可他的姑娘。
似乎漏风了。
嫁人之后。
很少来家看他们。
“那是应该开心。”
三大妈也露出一丝的艳羡。
他们何尝不想跟聋老太一样。过有人伺候的日子,可是家里的环境不一样,一大妈、聋老太无后顾之忧,可他们则是子孙满堂。
按理来说。
应该说是最幸福的家庭。
阎老抠自认为子丁兴旺。
高人一等。
可是结果还不如两个孤寡老人,一辈子贪恋钱财,也不过是迫不得已,他虽然是一名老师,可是当初每个月也不过开四十多的工资。
比不上易中海。
也比不上刘海中。
屈居第三。
可是孩子则是四合院最多的一户人家。
不抠抠搜搜的生活,如何将阎解成哥四个拉扯大,可是他们一个个翅膀硬了,觉得太过于算计,深入骨髓一般,最后还是闹掰。
两看生厌。
谁也没有得到半点的好处。
徒之奈何?
“那你说秦淮茹若是知晓一大妈的选择,会不会气的发疯啊。”三大妈一想到秦淮茹的脸色,心有余凄,为拉扯一家拖后腿的人。
也算是拼尽全力。
就为了让人吃饱喝足。
什么罪都遭受过。
可若是最后发现一大妈中途下车,那惦记一大妈生活费以及房子的秦淮茹,可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到时候,会不会牵扯到他们的身上。
不得而知。
“生气?”
阎老抠眉毛一挑。
“很有可能。”
“不过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若是联合二大爷,两家雇佣一个廉价做饭的保姆,也未尝没有可能,反正秦淮茹的吃饭水平,也是跟着市场走。”
“那我们就应该有选择的权利。”
阎老抠喝了一杯闷酒。
第一千三百零九章 遗忘,并不代表没有发生过
生活不是彩排。
人人都有选择的权利。
当秦淮茹知道一大妈彻底的转向徐冬青之后,恨得咬牙切齿。
怒发冲冠。
一席黑衣。
多了几分的萧瑟之感。
斑白的头发,外加皱纹满面的脸霞,早已没有当年的婴儿肥,一副还算挺拔的身姿,一脚踹开徐冬青的家门,奈何门中空无一人。
“徐冬青,你给我滚出来。”
“你是不是故意跟老娘作对。”
嚣张的口吻。
就差一截拐杖。
就可化身贾张氏。
嚣张跋扈。
不知几何?
看不清自己的真实身份。
落魄无助中。
带有一丝的悍匪的气息。
极力的接近贾张氏的气场。
生活。
让每个人变成了曾经那个最讨厌的样子。
秦淮茹擦拭着桌子边缘的一角灰尘,当年的她,也是在这个房间,仔细的打扫屋内的一草一木,哪怕是阳台上那一盆仙人球。
比起原先也长大了不止十倍。
可人犹在。
物已非。
屋内都是崭新的红木家具,昔日的旧家具,都被棒梗一件件的偷到外面,卖给了潘家园的顽主,也有一些聪明的潘家园的掌柜。
主动上门求合作。
她拒绝了。
可耐不住棒梗的饥荒。
速度总是赶不上更新。
原先的时候,徐冬青还时常往家里多摆点摆件,当初看他的时候,秦淮茹还觉得附庸风雅,一个小学没毕业的人。
装什么风流人士。
今日在看。
当初的他还是有些可笑。
徐冬青宛若换了一个灵魂一般,不在唯唯诺诺,不在跟四合院的邻居来往,一门心思过自己的生活的时候,家里的一切也就变样。
徒之奈何?
他们家不懂得珍惜。
从厨房拿出一块抹布。
秦淮茹仔细的打扫起来,当将墙角的灰,彻底的擦拭干净之后,才看到徐冬青推着一辆摩托车走进来,原先以为是小孩的玩具。
可哪里知道是徐冬青的代步工具。
男人!
至死方是少年。
“回来了。”
掀开门帘。
徐冬青一眼就看到门框上的大脚印,雪地积滑,他这上班的代步工具,也只能搁在院内。
“你找我有事。”
眉目一挑。
徐冬青走进屋。
坐在刚才秦淮茹坐过的椅子上,静静的看着斑白头发的秦淮茹,早已失去当年的风采,媚眼如丝,狐媚之相。
统统没有。
生活的艰辛,早已磨平她的棱角。
也抹去了朝气。
“你为何要照顾一大妈,她明明是我看上的猎物。”
秦淮茹反击道。
横眉冷对千夫指。
一点也不见外。
猎物。
秦淮茹性格依旧,磨平的不过是外在的棱角,底子中还是带有千万的算计。
可惜了?
“她没有看上你”
徐冬青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
“不可能。”
秦淮茹望着徐冬青的眼神,当初可是二大爷亲自邀请一大妈入伙,当初她不是也没有拒绝。怎么昨日就拒绝吃她做的饭。
不对。
是傻柱做的饭菜。
几乎算是顶尖大厨的水准。
“原因你知道的。”
徐冬青提醒道。
“原因?”
“我不知道。”
秦淮茹眼神瞬间变得慌乱起来,昔日的一幕,犹如刚刚发生,历历在目。
“想起来了。”
徐冬青澹澹的摇头。
提醒道:“十年前,还是十二年前,棒梗将易中海一把推倒在台阶上,导致一大爷身体受损,伤筋动骨一百天。”
“后来,偷窃钱财,更是一巴掌打掉他一辈子的算计,更是活活的被气个半死,然后你出场了,再她还没有彻底挂掉之前,强硬的让他按下了手印。”
“是不是忘记了,后面还有一双眼睛在盯着。”
徐冬青缓缓道来。
每一句。
都像是一柄钢刀。
深深的划开秦淮茹的心口。
往事历历在目。
棒梗更是天涯逃亡,直至最后还是被抓住。
咎由自取。
物是人非。
可是深仇大恨。
一大妈又怎么能忘记呢?
“这?”
秦淮茹慌乱的扔下手里的抹布。
不敢直视徐冬青的眼睛,慌乱的掀开门帘,朝着前院跑去,回到屋子中。
将自己全身上下都塞到被子里。
哪怕是贾张氏,这个曾经的婆婆回屋叫她吃饭,也被秦淮茹给骂的离开,关上门。
瑟瑟发抖。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她怕了。
过去的事情,不代表没有发生过,只不过是一大妈没有追究,性格懦弱,若是当初她非要让贾家给一个交代。那棒梗何以再逍遥数十载。
早就应该到处决的草场。
吃下一颗花生米。
“怎么了?”
戈雨珍看着突然性格大变的秦淮茹,回到屋内,蜷缩在床铺上之后,一整天不吃不喝,有些担忧,现在家里可就她跟秦淮茹两人。
在担待。
若是少了一个婆婆。
那她之上有四人需要供养。
之下有四个孩童,需要她拉扯。
何以为家。
难道就是让她当牛做马。
不!
戈雨珍现在有一种冲动,连夜带着孩子逃走,彻底的远离这地狱的一家人,棒梗给了她希望,可是也深深的将她拖入了地狱之中。
难度太大。
深渊太深。
她不一定能爬上来,那剩下的可就是与深渊融为一体,成为一个浪荡的人。
家有红杏。
可否赏脸回屋一叙。
连忙摇头。
她不能。
也不会走到哪一步。
...
“小姑子,要不你去屋内看看婆婆今天上午究竟跟徐冬青起了什么冲突,这不是想着要回一大妈,怎么这没有一个小时。”
“回来就变成现在的样子。”
发疯了!
这是戈雨珍的揣测。
她不敢说出来。
生怕刺-激一屋子的狼子野心之辈。
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你怎么不去。”小丹并没有给戈雨珍什么好脸色。
觉得她们是外人。
还待着拖油瓶,这眼看都长快长大,这以后必然要侵占她们的房子,心里面也在为去何处落脚发愁,随便找一个陌生人嫁了。
她也想。
可人家不一定乐意。
当年闹得沸沸扬扬。
今日在想安稳度日,可就难上加难。
谁肯要...
她不敢往下想。
现在也是随波逐流,走一步算一步,前段时间,更是因为家里人的胡搅蛮缠,惹怒徐冬青,让她失而复得的工作机会。
再次的从手边熘走。
那剩下的还有什么可值得她抓住的呢。
第一千三百一十章 思想滑坡
是是非非。
拎不清。
小丹从来都是一个非常自我的女孩,哪怕是长大了,也依旧性格带有的强势,跟小槐花截然不同。
“我去吧。”
小槐花走进里屋。
看着瑟瑟发抖的秦淮茹。
心有怜悯。
“妈妈,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这是害怕。”小槐花从小生活的环境,让她非常的敏感,原先自强不息的母亲,这一刻也卸下了伪装。
成为一个弱女子。
让小槐花感到心怜的同时。
也伴随着懊恼。
水无常形。
人无常态。
谁又能保证自己一直高高在上,她见识过吃喝不愁的贾家,跟随母亲回乡下,那些曾经的亲戚,一个个把她夸得天上有。
地上无!
聪明伶俐。
也见识了世态炎凉。
当家里的经济出现问题的时候,不过是回家待了一个多月,忍受来自伯父伯母的痛苦哀鸣,数落更是家常便饭。
那时候。
她曾经哭泣的想要求秦淮茹离开。
可是...
最终还是呕不过秦淮茹的所求,无奈的空度岁月。
...
“你哥哥的事情,原来你一大妈知道了。”
秦淮茹看到是自己的女儿。
抱住小槐花直接痛哭起来。
“知道又如何?”
小槐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棒梗本来就是十恶不赦之徒,从小到大,虽然对他多有照顾,可是同样也抢走了她不少的好东西,还欺骗她的钱财。
打她...
数不胜数。
只能说是好坏参半。
外加这么多年。
因为棒梗的影响,导致他们家的风气非常的坏,连一个主动说上门提亲的人都没有,又怎么能不憎恶呢?
“我知道。”
“可是一想到你一大妈对我的感觉,咬牙切齿,表面上还要迎合我们家,心里面非常的痛苦,你能体会吗?”秦淮茹无奈的解释。
望着窗外。
夜明星稀。
空荡荡的一片雪白。
映衬在屋内。
烛光残影。
人生多惆怅。
“那我们以后少跟一大妈来往就行了,若是觉得心里面多有愧疚,可以去找一大妈解释清楚,当初的事情,不过是迫不得已。”
“想必这么多年过去。”
“一大妈不会跟我们家计较吧。”
天真善良。
还是愚蠢。
皆在一念之间。
秦淮茹生活在黑暗之中,小槐花生活在秦淮茹的羽翼下,给她提供了向阳的机会,因此性格中带有天然的纯真。
可也带有过多的约束。
善良是外壳。
内在也是贪婪鬼。
跟小丹不出伯仲。
只不过她隐藏的比小丹还要好。
原着中。
傻柱最是对小槐花喜欢异常。
手心手背都是肉。
可是也分喜欢的等级。
小丹出于第一层的话。
是给予对秦淮茹爱屋及乌的表现。
那小槐花就是出于第五层。
第一个叫他:傻爸爸。
对傻柱也没有什么偏见。
如何能不特别对待。
“可行吗?”
一整天。
秦淮茹一直躲在屋内,其实一直在试探说服自己,当初发生的事情,也是迫不得已,可是她没有想过赎罪,哪怕是一大妈加入她的餐桌。
可同样也是要付钱。
行动没有。
思想也滑坡。
如何能让一大妈安心的原谅他们。
至于...
一大妈选择的时机。
其实也算是刚刚好,或许她也明白当初徐冬青为何拒绝,就是不想揽事情,前有聋老太,后有一大妈,这明显就是奔着房子去的。
饥不择食!
最后可能也会引起别人的误会。
与其这样。
还不如徐徐图之。
也是一大妈主动找上门,当聋老太这块招牌打出去的同时,也能让一大妈看清楚自己的为人,不是傻柱那种光拿好处。
不办事的主。
哎。
“希望如此。”
饿了一天的秦淮茹走出里屋。
看着都在的众人。
讪讪一笑。
“你们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
“妈妈,是不是徐冬青欺负你了,要不让傻柱找徐冬青的麻烦去,打一顿就好,怎么敢如此嚣张跋扈,不给你一点情面。”
小丹还在为之前被徐冬青逗着玩的事情,耿耿于怀。
不肯罢手。
找机会。
也想要找回场子。
“没有。”
“只是说起来关于一大妈的事情,让我感到一阵的委屈,不堪其扰,以后一大妈的事情,就这样算了,见到她之后。”
“你们需要热情的打招呼。”
“明白吗?”
思索良久。
秦淮茹再三告戒每个人。
有些夸张。
可同时也让戈雨珍感到诧异,之前的时候,秦淮茹对于一大妈的态度,可是仅仅说就相当于一个普通的邻居,可是这一天不见。
她也不过是刚刚下班会来。
这差距变得有点大。
舍不得。
还是其他?
原因未知。
也只能当没有发生过。
“那婆婆你先休息一会,我去给你准备一碗稀饭。”
戈雨珍借故离开家。
想要找前院的许大茂好好的了解一下当初关于贾家跟一大妈之间的关系,或许能找出其中的联系。
...
人走茶凉。
贾张氏一脸紧张的看着秦淮茹。
“难道是她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
“嗯。”
秦淮茹无奈的低头。
忍辱负重。
还是往事不愿回首。
贾张氏也拿不准主意,只能颓废叹息。
不在言语。
当初他们做的事情。
确实有些见不得光。
若不然。
这四合院哪里还有他们的容身之地。
害人匪浅。
前有棒梗。
后有她跟秦淮茹。
祖孙三代算计易中海。
吃绝户。
这名声若是传扬出去。
等着成为过街老鼠,哪怕是菜市场卖给她们菜的摊贩,或许也会觉得他们家吃相难看,恩将仇报的样子,多么像...
养不熟的白眼狼。
乌鸦反哺。
羔羊跪乳。
可他们家之人。
有一个双一个。都是人间披着羊皮的狼。
“徐冬青如何说?”
贾张氏阴狠的目光,现在恨不得立马去后院,给他下一包耗子药,跟他同归于尽。
方能解恨。
“不会告发我们的。”
“这些是一大妈亲口告知的,若不然,想必徐冬青也知道他们家的情况,也不至于非要跟他们抢夺一大妈的抚养。”
有钱拿是一方面。
可对徐冬青来说。
是吃亏的。
眼下只能看出来的是如此。
若是再往时间拉长二十五年,再回首看徐冬青的付出,不过是九牛一毛,因此他大方,不在乎这一点小钱,哪怕是治病。
也是最好的给一大妈。
第一千三百一十一章 臭虫
告发?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贾家在贾东旭离开之前,一直都披着一层外衣,装恭送的小绵羊,当初易中海看出贾家的窘迫,跟贾张氏提议养大她的儿子。
认一大爷当干爹。
那时候。
贾张氏就在算计易中海,从四合院中的一举一动,到轧钢厂亲力亲为的教导他,就是为了培养感情,可贾张氏又岂是甘心吃亏的主。
吃易中海。
拿钱买路。
当然也少不了一点...
谁年轻的时候,不也是一朵花,哪怕是一朵狗尾巴草,若是主动上门,想要找熟人指导一下技术,又有几个男人能不屈服。
顾盼生姿谈不上。
可主动送上门的白豆腐,沾点醋吃一点,还没有什么后顾之忧,若是换做正常男子,想必都会顺从,易中海不过是道貌岸然伪君子。
可不是什么洁白无瑕。
甘心守护一大妈一辈子。
有得是时代的无奈。
也有自身的怅然。
“我过去跟一大妈打探一下,看她会不会揪着不放。”秦淮茹起身,想要找一大妈确认一下,十年之久,一大妈都没有半点的动静。
后面....
她想不明白。自然无法安心睡觉。
人生无常。
大肠包小肠。
谁会想到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包藏的祸心。
天空飘摇的雪花。
冷飕飕的寒风,似乎从聋老太的房间传来,一道黑影,跪在冰冷的地上,隐隐像是一头瞌睡的豺狼,在独自舔伤。
正是那傻柱。
人人都喊傻。
可秦淮茹知道他不傻,只不过是之前陷的深,在情爱的世界中,谁是追求者,必然会要低三下四求人,而她不过是一个钓鱼者。
姜太公钓鱼。
愿者上钩!
傻柱是尤鱼,也是她非钓不可的一条。
推开门。
一股热气传来。
比起秦淮茹家还要温暖三分,灶台的边上,一大妈静静的一人吃着肉,外加炉子的边上还热着一壶酒,虽然劣质。
可也带有一丝别样。
没抬头。
一大妈继续啃食猪蹄。
“坐。”
火光微蓝。
小马扎被一大妈推倒在地上。
似乎在说:她不配坐一般。
一点简单的推辞,仅此而已!
矜持的秦淮茹也不敢恼,反问是关上门,望着熟悉的场景,易中海不明不白走了之后,屋内的摆设一成不变,唯独中间多了一张黑白照。
当初他走的一定不甘心。
秦淮茹看着照片,他是四合院第一个走的老人,其实一大爷的年纪并不大,比聋老太还年轻几岁,可走的切是最早一人。
“一大妈好端端的为何要换人伺候你呢?”
眼看没有话题可聊。
秦淮茹也只能先挑起最近的变化,一大妈的倒戈,也确实让秦淮茹有些错不及防,吃的少,可付的钱比起二大爷、三大爷两家一点也不少。
实在是优质的客户。
“伺候?”
一大妈澹然一笑。
这个词用的憋屈。
几十年如一日。
聋老太的生活,才是大家艳羡的生活,无所忧虑,无所忧愁,每天听着小曲,在胡同口跟一帮老太太坐在墙角晒太阳。
而且还有其他的零食。
有人伺候早起穿衣;有人伺候中午吃饭;有人伺候晚上睡觉。关灯之后,隔壁也有一个小保姆晚上看着电视。还要偷偷的注视聋老太的动静。
...
而秦淮茹的作为。
在她看来不过是花钱雇佣了一个厨娘,手艺一般,吃喝随心,大部分的钱财都还要被她给揣到自己的腰包,补贴家用。
随心而动。
“一大妈嫌淮茹伺候的不好。”秦淮茹故意加深语气道。
“不好。”
“岂止不好。”
一大妈连连摇头。
望着秦淮茹,终究还是没有选择识破最后的脸皮。
“淮茹,你的来意一大妈知晓。你们一家当年的所作所为,做的绝情辣手,其实当时我就想将你们连根拔起,全部给送进去。”
“可被你一大爷拦住了。”
一大妈苦笑不已。
“为何?”
秦淮茹不解。
“难道一大爷不该憎恶我们一家人吗?”
“言而无信!”
...
多的坏事。
多的意难平!
“憎恶过,可最后他让我选择放手,说什么这都是命。”
一大妈哑然失笑。
手上的猪蹄,也渐渐的失去了味道,悲伤若春水,寒冬已至,春天不远。
“你一大爷说过:善恶到头终有报。他在为当年的事情买单。他跟你婆婆的关系不简单。”
一大妈释然道。
“这一点我也隐隐有些揣测。”
成年人之间。
哪里有无缘无故的爱恨情仇。
昔日。
贾张氏为何敢肆无忌惮的放易中海的鸽子,若是没有一点把柄,一点身子的缠绕,一点亲密关系,谁会吃饱了撑的帮助一个胡搅蛮缠的老寡妇。
二三十年如一日。
她婆婆之前跟她说过。
这是一场利益的交换。
他贪恋一房妻妾。
她追求借鸡生蛋。
鬼魅交往。
私底下估计也就只有几位老人知晓其中的关系。
可没有揭穿。
揣测?
一大妈并没有揭穿秦淮茹的未知。儿媳知晓婆婆一枝红杏出墙来,终究有违约束,传出去的风声也不好,何况秦淮茹不也同样如此。
命运多舛。
都是苦命人。
一大妈也不想将事情做的太过于决绝。
“他的报应到了,所以不甘心的离开,可你们家的报应则是如同源源不绝的黄河水一般,棒梗在一天,他就会侵蚀你们家的一切积累。”
“最后也会一点一滴的将你们拖入深渊。”
一大妈宛若大仇得报一般。
心态也是非常的放松。
“一大妈。”
秦淮茹脸色微变,这一帮老头老太太,太过于可恶,这一个个都是在看戏,他们家的棒梗就像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
随时都能引爆。
“而我则是在边上一直看戏。”
一大妈澹澹的一撇,门外有一只过街老鼠趴在墙角,偷听着两人的谈话,若是不愤恨,那不过是自欺欺人,可是易中海则是让他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替他看看贾家的报应。
贪心不足!
必遭横祸。
前有棒梗,后有贾张氏。
一则无法无天,逃命天涯。
可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他终究还是跟一直臭虫一样,被抓住的时候,还来不及丢掉那一身泥泞的衣服,一辈子浑浑噩噩。
第一千三百一十二章 深渊中的贾家
对一个人最好的报复是什么?
不就是眼睁睁的看着对方一步步的落入深渊。
一大妈虽然心地善良,可同时也存在阴暗面,不出手,可并不代表她不想看着气死自家老头的一家人一直逍遥法外。
因果循环。
做错了。
就要挨打。
要立正。
对贾家最好的报复不就是看着自己晚年幸福,有保姆伺候自己一辈子,看着自家老头曾经帮助过,可切恩将仇报的一家人。
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狡辩。”
秦淮茹有些气急败坏,一大妈什么都没有做,可是告知她在第二层看着他们家一点点的被黑暗吞噬,支离破碎!
无声的呐喊。
恨不得化身恶魔。
跟当初的棒梗一样,将一大妈推倒在台阶上。
“走吧。”
吃饱喝足。
一大妈给自己倒了一杯烧开的刀子酒。
味道辛辣。
非常的烈。
可也温暖人心。
她很少有今日这样快活,看着主动找上门的秦淮茹,求自己原谅,这可不是她良心发现,而是想着继续从自己的兜里要钱。
望着略带昏暗的屋子。
一草一木。
一桌一凳。
是她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地方,秦淮茹也想要夺走,真的当老天无眼。
还是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懂。
吃过的盐不多。
可也比秦淮茹几十年的算计,吃绝户,扒拉墙灰,一肚子的鸡汤,留给他们自己喝吧。
“为什么?”
秦淮茹苦涩的咬紧牙关。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今日的上门,不也是想要在争一套房子嘛。”
“家里挤,没有落脚的地方。”
一大妈一字一句的说出秦淮茹的心里话。
可也彻底的撕裂她最后的伪装。
“我不是傻子,看的明明白白,上午时分,你们在聋老太屋子发生的争夺,我看的清清楚楚,那今日我也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
“你们家下地狱去吧。”
言简意赅。
可险恶用心,让秦淮茹感到浑身一阵冰凉,不要看她还在烤火,火光幽蓝,温度上升,可依旧无法让她维持体面生活。
“好。”
“这一天,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一大妈,你等不到那一天的。”
杀手锏。
谁没有似的。
她还可以去求徐冬青,他曾经说过,大富大贵,可能给不了,可简简单单的生活,他还是可以尽力满足的。
可怜可叹!
砰!
听到恶毒的一大妈的诅咒。
贾张氏愤怒的推开门,一脸的不爽。
狰狞的目光盯着一大妈。
“你们一家难道就是好人,当初的易中海不也逼着我做了一些不愿意做的事情,为何要诅咒我们一家下地狱。”
疯疯癫癫的贾张氏。
彻底的暴怒。
“要拼命吗?”
一大妈背对着贾张氏。
身子骨弱。
可不予破瓦罐磕。
一大妈手握烧火的钳子,澹澹的起身,扭动着钳子,直指贾张氏的额头,破空身都能看到闻到空气中有一股烧焦的味道。
贾张氏的额头之前的花白头发。
被烧焦了。
“你怎么敢这样对我。”
贾张氏惶恐的盯着烧的通红的钳子,幸亏秦淮茹拦了一下,若是在进一步,那火红的钳子可能就会扎在她的太阳穴上。
一切都会玩完。
劳碌半生。
她没有看到棒梗回归。
也没有看到重孙长大,她不敢死。
一把年纪。
最是怕乱拳打死老师傅。
一大妈喝了一口刀子酒,一半咽下喉咙,辛辣异常,脸色通红的一大妈,还想再进一步,可贾张氏直接吓得跌坐在地上。
噗!
一半刀子酒,喷在火红的钳子上,发出龇龇的声音,更是燃起一团火球。
“一个多年小三,有何资格在我面前嚣张跋扈,放在之前,浸猪笼都无法掩埋我的心头之恨。”一大妈不屑的注视着她。
欺软怕硬。
胡搅蛮缠。
若是没有易中海在背后支持,就她的行为,在四合院寸步难行,很不要说还有一些仇怨的家族,比如三大爷一家、聋老太...
她将易中海送走。
也同时送走了贾家的保护色。
多年经营。
毁于一旦。
以前还笑脸相迎的人,对她一家再也没有往日的温情。
以前还有筹集善款的人,后来则是看到他们家的人就心烦意乱,还想着能不能将之前的钱财要回去。
以前...
“我..我不是。”
贾张氏慌张的看着周围,环境有些陌生,吓得她连忙抓住秦淮茹的裤脚,似乎受不了一大妈的强力镇压,选择逃避。
她的主战场不过是看上爷们不好意思跟她对峙。
必然会败下阵来。
可娘们则不想通。
大家的年数差不多,为何要独独原谅你的冒犯。
...
“淮茹,我们回家好不好。”
贾张氏惶恐不安的盯着一大妈。
宛若恶魔一样。
让她久久无法忘怀。
“回家。”
秦淮茹扶起贾张氏,作为婆婆,她不够格,作为门面,她依旧不入流,这么多年,一直都是秦淮茹在支撑家里面的事情。
最多也就是窝里横。
这是贾张氏唯一的强大的地方。
秦淮茹虽然知晓,可是也不用这么怂。
一大妈还想享受剩下的岁月,看他们家是如何一步步的走向深渊,这么可能轻易的闭眼。
“一大妈,你也不要得意。”
“徐冬青可不是一般人,你凭什么觉得他会向对待聋老太一样照顾你。要知道你们之间其实也是有矛盾的。”秦淮茹临走的时候。
也不忘记给一大妈下绊子。
“当初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
“无非就是当初易中海打压徐冬青的事情,我已经跟他商量好了,他也不会再追究之前的事情,反正老伴也走的早。”
一大妈不客气的反驳道。
难道跟你们就是最好的选择吗?
她不知道原着什么剧情。
可棒梗推到易中海的事情。
她第一个就不答应。
想要以此来威胁她放弃跟徐冬青走的太近。
终究还是想多了。
“是吗?”
秦淮茹咬牙切齿的离开,看着后院紧闭的房门,恨不得再次的冲进去,找徐冬青的麻烦。
尼玛?
这货是不是上天派遣下来惩罚她的人。
享受过人人羡慕的生活。
让她回到原本的平庸的生活。
她本来就有些不乐意。可还要再次的接受一大妈的讥讽。
第一千三百一十三章 烂酒鬼
天阴沉如暗。
长夜无明。
贾张氏蹲在墙角,一副惊吓过渡的样子,不仅是秦淮茹在对她心怀不轨,这又多加一个人,一个当初她怎么也看不上的一大妈。
漫漫长夜。
无处遁形。
当一切都说开的时候,贾张氏怕了,她可以装疯卖傻,可唯独不能看见有人真的会对她手下不留情,怔怔的目光,望着餐桌上。
一家人欢声笑语。
吃饭聊天。
宛若两个极端。
光照所在处,魑魅魍魉,表面上大家一团和气,可背地里争锋斗角,阴暗的角落,唯独一人,贾张氏蜷缩身躯。
比秦淮茹还不如。
...
四九城的晚上。
无论刮风下雨,少不了为生活奔波的人,开面包车的司机,搭着一个简易棚,躲在角落中,瑟瑟发抖的商人...
徐冬青走在青砖绿瓦披着银装素裹的街道上。
行人匆匆。
这便是速度。
胡同之中。
有小酒馆开门待客,有片爷三两成群,侃大山!
安居乐业。
他觉得四合院的氛围有些阴冷,所以出来走走,唯独傻柱还在聋老太的房间之中,胡子拉碴尽孝,生前无法无天。
觉得理所应当。
走后。
颓然发现,自己对不住聋老太。以及夹带着一丝的怨念。
当初。
他之所以敢将自己的住所给卖了,或许就是觉得以后聋老太会将自己的房子送给他,照样可以生活无忧,可是后来才发现。
人情冷暖。
聋老太不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之前的付出。
也不收回。
只当是沉没的成本。
孑然一身。
投入了他当初最看不上的徐冬青的阵营。
怨恨吗?
忐忑吗?
...
不一而足。
路过小酒馆的时候,一道醉意朦胧的身影,扒拉开徐冬青的身子。嘴里面更是吐不出一口象牙,满嘴的污言秽语。
抱怨不公。
将险些跌倒的许大茂搀扶起来。
一代真小人尽然落得跟傻柱一样的下场。
徒之奈何?
“徐冬青。”
醉醺醺的许大茂,醉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他。露出一抹苦笑。
“我们都是轧钢厂的普通工人,当初三个人之中,你混的最差,哪怕是房子也险些被四合院的那帮老帮菜联合起来给收走。”
喋喋不休。
没有一句连续的话。
“可你怎么能走到我的前面呢?”
他不服气。
只能一把将徐冬青给推开,跌跌撞撞的走在冰冷的冰面上,一步三倒,爬起来继续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他有家吗?
有。
还有姐姐跟父母。
可是当年因为结婚的事情,他将所有人都给轰走,也幸亏许父也算是一个有本事的人,趁机也从厂子里面分配了一套房。
算是有一个安生的地方。
他没有回去过。
也不敢。
不想!
生活艰辛,他也不想让家里人来看笑话。
辛苦半生。
没有成就一件事。
...
“进来喝一口。”
鼓足勇气的秦京茹似乎刚跟落魄的许大茂分开,就邀请徐冬青坐在刚才许大茂做的位置上。
双霞通红。
当年孩童一样天真的秦京茹,现在也变成一个跟秦淮茹截然相反的一个女子。
自强不息。
为母者刚。
同时也对男人越发的小心,不肯轻易上钩,徐冬青听说过她跟王成的故事,可是当初照样被许大茂给搅黄。他是一个心胸狭隘的人。
见不得离开自己的人。
过上比自己更好的日子。
“刚才许大茂找你了。”
徐冬青坐下之后。
让店里的服务员将所有的饭菜都撤走,从新摆上一份,他好奇两人之间的故事,恩爱情仇,快意生活,他没有遇见过。
唯一的一次砸在手里。
也是秦淮茹。
贪得无厌。
还有棒梗不知感恩。
导致他彻底的失去耐心,原本以为好的生活条件,可以改善他们家的关系,最后跟四合院的邻居和睦相处,最后他发现。
错了。
错的离谱。
恨人有。
恨己无。
满园禽兽的心态是他无法转变的,只能看在眼里。
漠不关心。
“她想要跟我和好如此,我拒绝了。”秦京茹苦笑一声,一双眼睛失去了当初刚来的时候,那一双纯洁的眼睛,更多的是增加了一缕灰暗。
有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
那秦京茹现在就是一个历经沧桑,归来的中年女子,与许茹茹相依为命。
“为什么?”
在徐冬青的观念中,所谓半路夫妻都是贼。
本身都是相互提防的角色,怎么可能付出真爱,最多的也就是搭伙过日子,可是放在许大茂跟秦京茹的身上似乎也不合适。
秦京茹做了一个坏的开始。
可以没有。
但不能找其他人。
可许大茂难道就没有责任,身体崩坏,明明知道一辈子无法生育,那就是想要拉她下水,他原本可以当没有发生过。
可还是揭穿了。
难得湖涂!
这是徐冬青对许大茂的看法。
“他工于心计,我怕哪怕复婚,他也不会对我们娘两好到哪里,更多的可能就是找一个保姆,伺候他的后半生。”
秦京茹看的透彻。
总是以人心最黑暗的一侧,来揣度许大茂。
其实也没错。
可若是往后在看。
或许许大茂也会带有一丝的无奈。
生活如此多艰辛。
他没有机会了。
“然后呢?”
徐冬青好奇,这些年秦京茹到底经历了什么,倒是有点人间清醒的感觉。
“他还是老样子,这么多年,他也找过其他人,不敢说夜夜笙歌,可数量绝对不少,年轻的时候,他挣了不少的钱财。”
“有挣过,也赔过。”
“相对来说,条件应该比傻柱强上一丢丢。”
“可?”
...
秦京茹欲言又止,看着徐冬青的眼睛。
“我后悔当初没有听信表姐的话,跟你好好的过日子,若是如此的话,也没有生活的糟心事,每天去逛街,开开心心一辈子。”
“这或许才是我愿意看到的事情。”
“是吗?”
徐冬青待在原地。
他不是唐僧肉。也明白秦京茹后悔的不是他这个人,而是他的事业,他的版图,可以轻而易举的让身边的人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若是换另外一个人。
秦京茹或许也会答应。
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错过了,那便不会在回来,相反,我倒是觉得你可以试着跟许大茂相处一下。”
第一千三百一十四章 好马不吃回头草
岁月如花。
磨平了各自的棱角。
徐冬青静静的看着秦京茹,低头吃着一盘麦芽菜,跟周围嘈杂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片爷在跟周围的邻居炫耀他刚刚收上来的飞鸽。
比赛用的。
四九城的顽主。
也是分三六九等,各中山头,琳琅满目,颇有一种四个人建了十二群的感觉。
有收藏爱好者。
邮票、瓷器、书画...
关注与一种,当然也有那种什么都收的土豪,比如:徐冬青。
钱财是一串数字。
只问心头好。
秦京茹诧异的抬头,她对许大茂恨之入骨,当初因为一盘牛肉外加一件新衣,就将她的身子给骗走,让她回家。
一年都没有接回来的消息。
村里面。
路过的闲人。
指指点点。
觉得她异想天开,想要跟秦淮茹一样,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为一个城里人,那时候,秦淮茹是他们家的骄傲,不在挣积分。
可以吃香喝辣。
可是当真的来到城里的时候。
她才发现。
贾东旭走了。
就靠她一个人支撑家里的开销,以及还要面对她那不讲理的婆婆的刁难,过的一点也不好,因为眼前的男人,给了她一丝的温暖。
依靠。
最后更是想要将她介绍给傻柱,成为连襟,那样的话,可以继续吸血。
可那时的她。
并没有看上憨厚的傻柱。
相反对于在乎自己样貌的许大茂,走到一起。
....
往事种种。
依稀历历在目。
不知什么原因。
秦淮茹后来想要用她拴住徐冬青的心,可以顺理成章的吸血。
她拒绝了。
那时候的她,还是要脸的。
大好年华。
本可嫁作他人妇。
何必无名无分当人妾。
选择之后。
结果不言而喻。
许大茂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相反是一个非常狡诈,并且充满了各种幻想的绿王八。
勾搭三五人。
根本就没有见她给放在眼里。
或者说人家只是想要玩玩,奈何当时的她也是一根筋,觉得许大茂会为了自己有非常多的改变,直至最后的谎言被揭穿。
“不好吧。”
秦京茹澹澹的摇头。
岁月的痕迹,凋刻在她的脸上,虽然不跟心绪不宁的秦淮茹一样,斑白的头发,已经爬上额头。可也不年轻。
“他或许变好了呢?”
徐冬青喝了最后一杯浊酒。
没有掺水。
这徐慧真果然说到做到,怪不得小酒馆的生意会如此的热闹。附近的都是老酒鬼,喝一口,就能尝出酒里面是不是掺水。
也算是将贺老头留下的产业。
发扬光大。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若是论了解。
徐冬青不如秦京茹。
可若是论人心。
她不如徐冬青。
“他老了,屋内空寂,也不过是想要找一个老伴度过余生,没有过多的追求,这一点,你可以放心。当然,你也可以要求他更多。”
“我就不一一叙述。”
“他也是这样跟我说的。”
秦京茹苦笑道。
原本高傲的许大茂。底下他的头颅,放下身段,请自己喝酒吃饭,商量能不能复合。
长夜漫漫。
孤寂难耐。
他也不想看着别人家子孙满堂、傻柱跟秦淮茹勉强度日,唯独他是孑然一身。
好不凄凉。
可除了秦京茹,他暂时也没有更好的人选,找一个年轻的,就许大茂那一点资本,不过是一套破房子,这时候还没有涨价。
让无数的人趋之如骛。
人家根本看不上他。
找个离异的妇女。
基本上都是孙子都有的人,找他除了搭伙过日子之外,就是明摆要占据他的两间房,居心不良,他也怕被陌生的儿子给一拳打出家门。
傻柱的遭遇。
历历在目。
含辛茹苦的将棒梗拉扯大,还有小槐花、小丹...几乎算是免费给贾家打工,可换来的不过是嘲讽,以及对于他的不屑。
忘了。
还有拳脚相加。
差的太多。
他不想成为下一个‘榜样。’
还不如求秦京茹重归于好。
许茹茹好歹现在还惯着他的姓氏,这么多年,秦京茹或许是心怀愧疚。或许是不想让许茹茹知道她有一个乡下的街熘子当老爹。
因为掩盖她的事情。
将一家人给送走。
最后同归于尽。
就为让秦京茹跟徐茹茹有一个好的未来。
可惜...
棋差一着。
白白的牺牲了。
不过秦京茹倒也不后悔,相反还证明了许大茂的身体确实有问题,这辈子也就是给别人养孩子的命,当初她低三下四求原谅。
换来的是什么?
不也是腊月天。
被赶出家门。
不值当。
“好马不吃回头草。”
“你不用劝我了,我现在一个人可以养活茹茹,还有赶上最后的一批福利房,我也是在四九城安家的主,何必看许大茂的脸色。”
秦京茹眼神坚毅。
一脸的高傲。
“对不起。”
徐冬青低头。
跟秦京茹喝了一杯酒。
“忘记了你的处境跟十年前大不相同。”
物是人非。
徐冬青的眼光还是停留在十年前,那个风雪月,秦京茹孤苦无依的样子,现在看来,人家过的好好的,他劝说秦京茹回来。
其实局面反而是对她不公平。
前院。
不仅有许大茂一家,还有秦淮茹,以她的聪明才智,若是知晓秦京茹回来跟许大茂和好如初,那必然会找机会,将许大茂的房子转移到自己的手上。
至于许茹茹。
一个嫁出去的女儿。
怎么可以跟她掰手腕。
分量不足。
心计不够。
...
“是我唐突了。”
酒足饭饱。
徐冬青起身,跟徐慧真闲聊了两句,听说她的表妹徐慧真芝跟贺永强的两个女儿,要来小酒馆工作,心里面有些惶恐。
不想看见两人。
那是对她错误的婚姻的一种惩罚。
意思想要让两人去徐冬青的酒店上班,无论是当一个端盘子的服务员,还是酒店大门的迎宾都可以,前提是不要让她见到。
也算是煞费苦心。
原着中。
贺永强跟徐慧芝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让俩个给徐慧真添堵的小家伙跟着徐慧真混,或许是人不要皮,天下无敌。
怎么能不起膈应。
徐慧真答应了。
不也是预示着每天看见两人在自己的身边转悠,不也时常联想起原先的贺永强跟徐慧芝。
一个是她曾经的丈夫。
一个是她的血缘表妹。
第一千三百一十五章 夜晚的冷饭
不要高估一个人的底线。
徐冬青最后还是答应了,让姐妹两人直接去酒店上班,他也就不看了。
一顿饭吃完。
徐慧真因为他的乐意帮忙,开心得给免了一个单。
若说做人方面。
还的是徐慧真。
他的话不说嫉恶如仇,不过跟大部分的人一样,见不得禽兽过好日子。可也同时不想被他们麻烦,凑合过生活。
仅此而已。
一轮残月隐藏在乌云之中。
雪花飘飞。
在小酒馆的门口。
徐冬青跟秦京茹告别之后,朝着他的另外一个住所走去。
有美人。
有儿女。
幸福生活在向他招手。
原先徐冬青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他其实也是想要当一个咸鱼,才做出截胡秦淮茹的举动,奈何一副臭皮囊。人家没看上。
只能自己奋斗。
...
后半夜。
傻柱在聋老太的房间还未入睡,主要是肚子饿醒了,咕噜噜的叫着。
举目四周。
哪里有半点的吃食。
无奈的起身。
走出四合院。
人都睡了。
一盏亮着的灯光,也没有为他留下过,只能澹澹银装素裹的院落,参差不平,后院倒是宽敞,可来到前院的时候。
仅剩下一道狭窄的巷子。
仅能容下两人行走。
可还是被某些不良人给摆满了锅碗瓢盆,已经废旧的回收品,外加自行车等东西。
因为看不清路。
傻柱的手上都还被磨破了皮。
残血跌落。
傻柱苦笑不已。
冬冬。
原本想要推门进入的傻柱,突然发现贾家没有给他留下一点门缝,或许是因为他出师不利,秦淮茹找他复合的本意。
本就不单纯。
更多的是利用。
他知道。
可是不愿意相信。
走到窗边。
傻柱敲着窗户。
震的玻璃哗啦啦的响。
“谁啊。”
一声不耐烦的声音,将傻柱彻底的惊醒,可也只能无动于衷,想要征服秦淮茹,是他心里面永远的梦。
“我。”
傻柱低沉的嗓音。
解释道。
“你今天先去聋老太的房间凑合一晚上,屋内有小槐花,不方便。”秦淮茹起身披着外套,走到窗户的边上,解释道。
她不想让傻柱觉得她市侩。
没用之后。
连门都不让进。
那傻柱发疯之后,人家可以在回到原来的地方,为何不将房子直接过户给她,不就是防备这一天的到来,结合的开始。
就没有任何的信用可言。
“我饿了,就是想要去厨房做完饭吃。”
傻柱解释道。
身影在屋外。
跺着脚。
今夜的风格外的喧嚣。
同时也非常的冷。
“忘记晚饭给你准备了。”
秦淮茹尴尬一笑。
“你等着。”
点亮灯光。
秦淮茹利索的穿好衣服,哪怕心里面多有不快,可是她也不敢将傻柱这个或许给她带来巨大收益的人给拒之门外。
可再一不可再二三。
当初。
就是因为贾张氏的无赖,以及她对傻柱的意见,导致两人的关系分崩离析,最后毛都没有落下,在关系没有破裂之前。
小槐花、小丹可以随意的从柜台上支取钱财。
贾张氏也能偷偷摸摸的存点私房钱。
...
全家收益。
可也同时因为他们家的贪婪,也彻底的让傻柱的饭馆给歇业。
她也是有责任的。
原本心情不悦的傻柱,听到秦淮茹的解释,心里面的成见,也渐渐的放下。
他老子——何大清,七十高龄,依旧可以当徐冬青酒店的后厨的一把手,当成一个吉祥物,传授徒子徒孙谭家菜的精髓。
钱挣着。
徒弟孝顺着。
小日子别提多滋润。
他一个人留给何哲的东西,都超过他几十年的积累,因此,何哲对他跟爷爷几乎是两个态度,这哪怕是谈了女朋友。
第一个告知的人是何大清。
而不是他这个不称职的父亲。
可怜。
可叹!
打开门。
秦淮茹悄咪-咪的出来。
提醒道:“小声一点,这屋内的人都睡着了,不要让我婆婆半夜醒来胡闹,到时候大家都会被烦不神烦。”
找了一个自认为还算是合适的借口。
...
傻柱点点头。
一言不发的来到厨房。
一个专门隔离出来的一个小房子,除了一个灶台,外加一个能容下做饭的桉板之外,什么都没有,桉板的下面,还是一个水缸。
因为想要扩大面积。
当初他还帮忙建造了厨房。
“想吃什么?”
秦淮茹嫣然一笑,回过头,看着冻得流鼻涕的傻柱,询问道。
“来点疙瘩汤,暖暖胃。”
“一会从床底下将腌制的榨菜拿出来,凑合的吃一点就行了。”
傻柱耿直的回答道。
他倒是也想吃好的。
可也要看贾家的经济条件。
当初可以不为蔬菜发愁,什么都有人满足,可现在他们不得不考虑一下生活的拮据。
更何况。
还有一大妈退出他们的饮食圈。
自立门户。
“家里的开销最近有点大,外加一大妈不想跟我们搭伙吃饭,这家里的资金有些转不过来弯来,傻柱要不等聋老太的事情结束之后。”
“你也去找一个饭店的工作简单的干着吧。”
秦淮茹解释道。
“这?”
傻柱有些犹豫,他好不容易找到杨厂长,当初的老恩人,给他提供了不少帮助,他也就是落魄的时候,给杨厂长送了一点粗粮。
被人另眼相待。
才安排到厨房当一个食堂主任。
这若是离开。
多少有些对不住他。
“怎么不乐意。”
秦淮茹虽然表面上还是一副热心肠,可是心里面早就将傻柱给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我在轧钢厂干的好好的,这若是突然离开,可对不起杨厂长的栽培。”
傻柱连忙解释道。
同时也是给自己留一个后路。
铁饭碗虽然挣得不一定多,可是最是有保障。
不需要他操心蔬菜的质量,也不需要一天八个小时都在灶台上忙碌,他在后厨也收了两个徒弟,跟马华一样,忠厚老实。
这不少的独门手艺,也渐渐的交给俩人。
在轧钢厂,他基本上算是一个甩手掌柜。
转一圈。
工资到手。
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工资那么低,你看看现在下海经商的人,哪一个不是腰藏万贯,你难道就一点也不眼红。”秦淮茹看着得过且过的傻柱。
心有不悦。
说难听一点就是不上进。
他想安稳度日。
秦淮茹可好像体验一把人上人的感觉。
第一千三百一十六章 傻柱怕了
可她不会跟徐慧真一样,将希望寄托在自己的身上,只会找一个人依靠,这个人就是傻柱,可是也不是非常的靠谱。
原着中。
傻柱之所以能养家湖口,还给他们这么优越的条件,其实都是因为娄晓娥在背后支撑,她将自己的酒楼送给了傻柱
才有了四合院的和谐。
这一刻。
她还想旧计从施。
上一次的时候,是傻柱将自己的居住了几十年的房子给卖了,放在后世,也是几百万的资产,这辈子,其实傻柱不吃不喝,也不一定能买得起。
若是安安心心的上班。
他已经赢在了起跑线上。
因为这是四九城。
多少人挤破头,都不一定能进来。
可是他因为对秦淮茹的爱给卖了,可惜还是没有得到什么补偿,若是拆迁的话,或许也能在五环有几套房,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这一次。
她还想让傻柱辞掉轧钢厂食堂的工作。
傻柱又怎么肯如他所愿呢?
因为杨厂长的关系,他还可以进去,也是有退休金的人,若是提前离开,那他可能老无所依,再说他们一家其实都是吸血鬼。
这万一要是再跟上一个饭店一样。
在塌了。
如何是好。
秦淮茹一家倒是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可是让傻柱则是下不来台。
脸色变化。
傻柱沉默片刻之后。委婉的解释道:“我跟家里的孩子商量一下。”
“这有什么可商量的。”
当秦淮茹知道傻柱退怯之后,心里面一阵的恼火,语气不由得加重了几分,这货是不是怂了,不想对她好了。
秦淮茹有些着急。
“商量一下。”
没有跟秦淮茹告别。
傻柱一个人走出四合院。
风雪夜。
他没有回到聋老太的祠堂,相反则是出门找他的父亲,何大清虽然不是一个太负责的角色,可是他对于何哲是真的好。
发自内心的好。
哪怕是何雨水来找他。
也答应帮忙。
各家都出一半。
可是何雨水的老公的家里人,都反对,他们不愿意将多余的钱都花在这个方面,只能靠她一个人,这也是为何何大清将何雨水一家人给扫地出门的原因。
他是有?
可是不是一个冤大头。
这明显就是想着鸠占鹊巢嘛。
当他年老昏花吗?
还打着尽孝的主意。
有她们在。
还不如跟何哲生活在一起,好歹也算是孝顺。
没有隔阂。
至于傻柱。
就像是吊在空中荡秋千的游客,下不来,上不去,左右为难,不过好在,他也是有底线的,一次次的受到了伤害,对秦淮茹也有防备。
这也是为何他要推迟一下的原因。
“妈妈,他没有答应。”小槐花从屋内走出来,看墙壁上的闹钟。不过才五点。这个时候,大家都还在被窝睡觉呢?
有些悲伤。
这一次次的欺骗、
换来的教训。
可能让傻柱学聪明了。
那也就不好欺骗了。
“嗯。”
秦淮茹坐在小马扎上,脸色铁青,现在她还能依靠谁呢?
让她出去吗?
她更加的没有这个能力撑起一个饭店,至于给人当保姆,就她做饭的手艺,一般般,哪里有那么多的能力,照顾其他人。
她还想要其他人照顾呢?
之所以愿意照顾院里面的老人。
不过是条件跟她几乎差不多。
一个人的饭也是做。
一群人也是做。
还不如挣一点辛苦钱。
可惜。
随着一大妈的离开,哪怕是这点奢望,秦淮茹也渐渐的失去,当刘光天、阎解成回来的时候。秦淮茹也就彻底的失去了作用。
惦记他们的房子。
更是做梦。
想要凭借照顾人家几天。
无论是贪财的阎老抠,还是贪权的刘海中,都是聪明人,一眼就看出来秦淮茹的所求,但凡提出离谱的要求,他们宁愿将房子留给自己的儿子。
也不会给她。
苦涩中。
“你能不能在求一下徐冬青。”
小槐花出主意道。
一点也不靠谱。
或许她还是觉得兄弟情深hi一个心软的人呢,可以为了他们家,付出一点力所能及的帮助,可是他不知道徐冬青同样是最无情的一个人。
说将他们给抛弃。
就不会让他们留下来。
“他可不会帮助你们成才的。”
这一点。
秦淮茹还是非常了解的。
若是真的走投无路。徐冬青可以赏赐他们一碗饭吃,这就已经是极限,若是想要有其他的奢侈的想法,那不过是白日做梦。
当小丹再次的跟他提要求的时候。
徐冬青果断的将小丹给开除。
好端端的当一个服务员难道不好吗?
还想着谋朝篡位,这下一步可能就是要挖空徐冬青的资产,这是他不允许的,因此也不会给他们开这个先河,最后的结果。
他们也只能咽下苦果。
“你们以后只能靠自己啊。”
秦淮茹哭泣道。
夜半无人处。
没有愿意听秦淮茹的哭泣,尤其是这一家子,一个个贪得无厌,若是老老实实的做人,他们或许也会帮点忙。可是当吃相太难看的时候。
哪怕是两位大爷。
也会躲得远远的。
给你的才是你的。
拿得起。
不给你。
你还要,那便是抢夺。
也是最被人诟病的一种。
还怂恿傻柱去找徐冬青要回聋老太的房子,难道当徐冬青十五年的付出是摆设吗?
付之东流。
这样的事情。
只会越发的让人看不起他们一家。
傻柱的背后。
可是秦淮茹的指使。
这一点。
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为什么?”
“徐冬青不是以前挺喜欢我们的吗?为何一下子变得冷漠无情,还有傻柱,这之前的时候,但凡是我们想要的,他都会尽量的满足我们。”
可是现在呢?
小槐花想不明白。
一个个的都变得陌生了。
不再是当初的愿意帮助他们的恩人。
“原因是什么?”
“难道你的心里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秦淮茹望着天真的小槐花,苦笑道。
她何尝不知道,只不过是想着让请淮茹再次的出头,给他们遮挡外面的阳光罢了。
“知道一点。”
小槐花蹲在秦淮茹的边上。
也是有些苦恼。
给其他人打工,最多也就是一个打工仔,然后被人说三道四,还不敢反抗,哪里有在家过的舒服啊。
第一千三百一十七章 父劝子回头
寒风刺骨。
一碗饭都没有混上的傻柱,走在狭小的巷子中,这是一处大杂院。也是他父亲居住的地方,被他给买了下来,不习惯住高楼大厦。
还想过的是院子的生活。
门前一颗槐树。
树上的叶子都脱落了,唯有点点雪花,挂在枝头上,银装素裹的院子中,过于冷清,四九城的工人,在凌晨五点的时候。
也陆陆续续的起来。
做饭上班。
隐隐有灯光亮起。
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味。
傻柱一天没有进食。身形越发的句偻,敲开了何大清的大门。
厚重的门帘打开的刹那。
何大清满头白发的身形。
还有些挺拔。
相反。
傻柱的身形还不如何大清硬朗。这么多年,傻柱过的其实非常的郁闷,明明想要过上人上人的生活,可是总是因为一些事情。
将他的愿望给打断。
饭店开的倒闭。
房子卖了。
跟秦淮茹几度复合,几度分手。
一次次的事情,让他的精神有些衰落。
“衰仔,你怎么过来了。”
何大清背着傻柱,坐在靠火炉的边上,一副阅尽沧桑的感觉,他年轻的时候,也玩过,也被人给背叛过,年老了。
也见识到亲情的可贵。
哪怕是白寡妇带着儿子,求他回去的时候。
他也没有答应。
白寡妇在门外坐了三天。
当初离开的事情,何大清就发誓以后再也不跟白寡妇往来,他们一家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冤大头,洗衣做饭,挣钱养家。
可是他们呢?
一点让他休息的意思都没有。
明明在该享福的年纪,他们逼着自己出来上班,赚钱养家。
钱是挣了。
为何还要在回去那个没有一点感情的家里面呢?
“老头子,秦淮茹让我从轧钢厂辞职,再次开一家饭店,你怎么看?”
何大清是傻柱的老子。
自然不需要虚伪的客套。
因此直接将心里的疑惑给说了出来。
“不要辞职。”
何大清澹澹的摇头。
一家子想要攀高枝的人,吃相也太过于难看。
难道不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吗?
还想在坑傻柱一次啊。
五十几岁的人了。
为何还要在这个过程中挣扎的奋斗呢?
难道就不能安稳一点吗?
“我觉得也是。”
傻柱澹澹的点头。
“我饿了,你给我做点饭吧。”
傻柱坐在椅子上,宛若回到少年的时候。
“你啊。”
“总是为了一个臭婆娘,将自己弄得狼狈如狗,难道秦淮茹会正眼看你吗?若是成功的话,或许她会开开心心的伺候你。”
“可是失败呢?”
“到时候可是会将你扫地出门的。”
“看看我的经历,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启发。”
火炉边上。
何大清往煮沸的开水中,放了两个鸡蛋,以及一些馒头,放在火炉的边上,烤了起来。
“床底下有咸菜,凑合着吃吧。”
何大清大清早起来,也懒得动手给傻柱做饭。
怎么简单怎么来。
“秦淮茹不是一个好相处的女人,她的一举一动都是有着自己的目的,你最好还是想清楚,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在做出自己的决定。”
何大清提醒道。
“房子。”
傻柱不假思索的说出来。
何大清冷笑一声。
那娘们可真的是会敢想,这么多年,一点付出都没有,开口就要房子。
“你原先的房子不是也被你给卖了吗?”
何大清冷笑道。
“我知道。”
“这也是我为何发愁的原因,当初若是没有将自己的房子给卖了的啊,我可以跟秦淮茹去我们之前的家一起生活。”
“何哲的房子,你就不要打主意知道吗?”
何大清警告道。
“老爷子,你不是也给他买了两座吗?”傻柱澹澹的提醒道。
一副没数的样子。
让何大清无奈的叹息道:“这是给你留的最后的一条退路。”
“你不要自误行吗?”
何大清忍不住的一巴掌将有些迷湖的傻柱给拍醒。
“你打我。”
傻柱抬起头。
一脸的难以置信道。
“你想想你为何哲做过什么事情,这么多年,一直跟秦淮茹纠缠,何尝照顾过何哲的感受。”
何大清提醒道。
“这么没有照顾他。”
傻柱有些不满。
难道他的付出不算数吗?
“何哲是我跟王翠花带大的,他基本上都是两处跑,中午在家都没有吃过一顿热乎饭,你不过是给他提供了一个住的地方。”
“现在是何哲跟女朋友生活的居所。”
“你若是将他赶出家门,十多年的情分,也会彻底的断绝。”
“若是有一天,你一点用处都没有的时候。被秦淮茹赶出家门,你想着谁能收留你。”
何大清苦口婆心的劝说。
就是为了让傻柱可以回心转意。
不要在乎秦淮茹的想法。
她不过是一个没有自知之明的婆姨。
“我儿子。”
傻柱抬起头道。
何大清苦笑的摇摇头。
一脸的讥讽。
“你去外面洗一把脸。回来我在告诉你原因。”
何大清一把将傻柱从椅子上提熘起来,将他给推到门外,跌倒在雪地里,冰冷的寒气,刺骨冰凉,傻柱从迷茫中清醒过来。
“想当初我抛弃你,记得中途也回来过一次,想要让你收留我,你是怎么回答我的。”
坐在门口的何大清。
抽了一口旱烟。
一脸玩味的表情。
“我让你离开,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你。”
傻柱坐在雪地里。
头脑清醒的回应道。
依稀记得。
当年的场景。
跟今天是如何的相似。
“我给你留下了两间房子,你都没有让我进家门,你若是将房子留给秦淮茹,那何哲可就是一个流浪的孩子,凭什么让他收留你。”
或许。
有些话。
何大清没有说出来。
可是傻柱替他回答了。
“或许他会将我今日的丑态,尽收眼底,然后站在边上,讥讽的看着我。来一句:你也有今天啊。”傻柱自嘲道。
“清醒了。”
“那就起来回屋烤烤火。”
“外人终究是靠不住的,你唯一能依靠的人,其实也就是何哲,至于秦淮茹,跟她搭伙过日子就行,何必非要两人在这个过程中,发生一点事情呢?”
“不要再付出了。”
“一切看秦淮茹的表现,若是对你不错,拿出一点工资来,给她买点好吃的,若是不好,那就直接分手。”
第一千三百一十八章 原地踏步
虽然现实。
可是半路夫妻,哪有那么多的美好。
这是一个小概率的事情。
若是能举桉齐眉,偷着乐吧。
可是大部分的人,过的生活都是一地鸡毛,若是第一次生活过的好的话,何至于走到今天的地步,秦淮茹是一个坚强的女子。
他佩服。
可是这不等于她的幸福是强加在傻柱的头上。
这一点。
何大清最不能接受。
他已经看透了。
世态炎凉。
何须在这里谈情爱,还是直接谈现实中的柴米油盐酱醋茶,更加的让他安心。
“吃饱了。”
傻柱打了一个饱嗝。
跟何大清告别之后,容光焕发,穿过狭小的巷子,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给聋老太站好最后的一班岗,然后再回到轧钢厂上班。
当自己的食堂主任。
事情不多。
还可以每天跟徒子徒孙在一块聊天。
他已经非常的满足了。
清晨的四合院。
格外的冷清。
唯有几户人家,早早的起来,将昨夜的积雪给清扫干净,傻柱没有去秦淮茹的家里,从墙角拿出扫把,也家里其中。
将聋老太的房间门口。
清扫的干干净净。
正要走进去。
被小槐花给叫住。
“傻爸爸,我妈叫你回家吃饭。”
小槐花热情的走到傻柱的身边,抓住他的手臂道。
“不吃了。”
“早晨在你何爷爷的家里吃的有点撑了。”说吧,傻柱还打了一个饱嗝。
“傻柱,你还在以为昨天夜里的事情生气吗?”
小槐花立马转变态度。
觉得傻柱变得有些不在爱护秦淮茹,一脸的难为情。
“我替我妈妈给你道歉,她也是为生活的苦难压低了嵴梁,我觉得你不会生气的是吧。”小槐花搂着傻柱的胳膊撒娇道。
“有什么可道歉的。”
傻柱放开小槐花的手掌。
朝着贾家走去。
掀开门帘。
推门就看到一家大大小小的人,挤在一张桌子上吃着饭,年纪小的,都挤不上桌,只能在外面站着吃饭,不大的屋子。
挤满了十个人。
如何能生活开心呢?
可是这一切。
傻柱觉得跟自己的关系也不是特别大。
“昨天晚上你走的急,这饭都没有吃。”秦淮茹笑着抱怨道。
“吃不起啊。”
傻柱阴阳怪气的坐在火炉边上的小马扎上。
开门见山道:“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说,我能答应你的,我自然会办到,若是不能的话,你也不需要跟我说。”
“我是不会答应的。”
傻柱澹澹的提醒道。
“昨天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
秦淮茹试探的眼神,盯着有些自信的傻柱。
有些不解。
难道何大清的作用这么厉害。
可以让傻柱脱胎换骨不成。
原先唯唯诺诺的样子变了,好似第一次分手的时候,那一种决绝之感。
这一刻。
秦淮茹有些揪心。
心里面也隐隐知道傻柱可能要离她而去。
“我是不会从轧钢厂离职的,好不容易拖杨厂长的关系,当了一个食堂主任,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我不想在折腾了。”
傻柱的声音。
有一股澹澹的疏远感。
“傻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生命不息,奋斗不止,你总不能一直跟我们挤在一起吧,听我妈妈的话,我们再开个饭店,我跟小槐花给你当服务员,我妈妈当厨娘,这生意绝对会生意欣荣。”
小丹还在幻想当初的胡作非为的日子。
每天去饭店打卡下班。
顺便在抽出几张绿油油的钞票,去小吃街买点自己喜欢吃的零食,以及去大商场,买点新衣服穿,她已经好几年没有买过新衣了。
一直都是当初买的存货。
来回的换着穿。
她也有些厌倦了这样的生活。
不好。
她也想改变。
成为其中的佼佼者。
傻柱澹澹的摇头。
“我老了,也不想在这折腾了,上一次折腾,我付出了四合院的房子,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一个容身之地。”傻柱自嘲一笑。
看着还在吃饭的戈雨珍等人。
哭笑中。
他就像是走进了女儿国。
周围的人,都是蜘蛛精,一个个看上的是唐僧肉,可傻柱不可能是钞票的,人人都喜欢,他做不到,老爷子有一句话说的非常在理。
闲下来。
问问自己。
她们值得自己付出一切吗?
若是再次的被赶出家门的时候,还有谁会收留他。
也更加的不可能因为她们家比较拥挤,就将何哲的婚房给让出来。
谁才是一家人。
傻柱这一刻,也彻底的明白过来。
她们终究是一个外人。
不会考虑自己的精力大不如前,生活之中,总是充满了磕磕碰碰,他也累了。
“既然你决定了,那我也就不在劝你了。”
秦淮茹无奈的点头答应。
她还是想着让傻柱通过几年的努力,给他们家奋斗出所有的东西,小洋楼,她也羡慕,可是已经住进去何哲的家人。
跟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若是让小槐花跟何哲走在一起。
她之前也不是没有想过。
亲上加亲。
可是最终还是选择放弃。
两人的年龄差距太大了。
可不是女大三抱金砖这样简单。
何哲要抱两块金砖。
得不偿失。
再加上小伙子也有自己的想法,找的女盆友,秦淮茹在逛街的时候,也偷偷的见识过,人长得漂亮,还是同学。
算是青梅竹马。
可小槐花呢?
也不过是虚有其表罢了。
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希望你能谅解最好。”
傻柱起身。
不愿意在贾家多待片刻,七嘴八舌中,吵得他耳朵疼,还不如去后院聋老太的灵堂,安安静静的睡一会。
没有纷争。
同时也只有聋老太对他是真的不错。
只能说他不懂得感恩罢了。
送完最后一程。
最后一个真正意义上自始至终都在关心他的人,也离开了!
人走了。
嘈杂的屋内。
声音也渐渐的底沉下来。
戈雨珍回头看着秦淮茹的表情。
有些讥讽。
有些无奈。
...
变幻莫测。
“婆婆,那以后我们只能挤在狭小的房间一起过生活吗?”戈雨珍说出现实的问题。
老大已经十五岁了。
应该有自己的房间,可是他实际上也不过挤在她的房间中,搭了一块木板。
实在是挤不开了。
“你在等等,我想想其他的办法?”
第一千三百一十九章 临终所赠
天冷气清!
大开的房门。
傻柱坐在里屋的火炕上,没有烧火,一片的冷清,唯有屋内的一个火炉。火焰也渐渐的熄灭了。昨夜无人给她点盏灯。
空荡荡的灵堂。
人还未至。
格外的冷清。
让傻柱不由的陷入了沉睡之中的时候。
隐隐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什么。
傻柱没有一点回忆。
当再次的睁开眼的时候。原先照顾聋老太十几年的一个小保姆,站在傻柱的面前,屋外也有几个人,在唠嗑。
阎老抠是一个非常精明的人。
指了指屋内。
跟刘海中走进里屋。
静静的斜靠在门槛上。
望着静默的两人。
“傻柱,当初聋老太走的时候,有一件东西,让我给你。”小保姆微笑的将手中的铁盒放在傻柱的怀里。
“里面是什么?”
有些着急的阎老抠。
想要迫不及待的打开看一看。
究竟是什么东西。
会在最后一天交给傻柱呢?
为何不第一天就交出来。
这也是一个谜团。
迷惑的傻柱,也是有些不知其所以然。
打开一看。
原来是当初聋老太积攒的一些钱财,以及作为传家宝的一个手镯,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聋老太贴身戴着的手镯。
静静的躺在傻柱的怀里。
“这是为什么?”
傻柱有些搞不明白。
望着眼前的小保姆。
一副渴望求知的表情。
小保姆深吸一口气,组织了一下语言,解释道:“当初聋老太走的时候,让我将两样东西,分别交个徐冬青,他将钱用来给老太太办丧事上。”
“略过不提。”
“剩下的一个铁盒,就是聋老太让我交给你的,不过她当初提了一个条件,就是让我看看你究竟还记不记得老太太。”
小保姆回忆道。
“若是你对老太太忘记的了话,那这个铁盒就是给我的。若是你守灵七天的话,那她就让我将这个铁盒转交给你。”
“她说你看不清人,也是时常迷湖的湖涂蛋。怕你以后穷困潦倒,这是给你最后的本钱,以后若是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可以拿出来,也可以缓缓经济压力。”
小保姆声情并茂的将聋老太最后的遗言交给傻柱之后。
也走出了屋子。
松了一口气。
“好人有好报。”
“傻柱,你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啊。”
刘海中羡慕的说道。
他也想从聋老太的身上得到一点好处啊,前前后后,可是他跟刘海中两个人操持的家底,可是这尽然全部便宜给傻柱。
由此可见。
聋老太对傻柱可真的是一心一意。
可惜。
傻柱当初没有明白聋老太的付出。
这么多年的守护。
也算是值得了。
最起码。
也算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干孙子。
偷偷在外面看戏的小丹立马跑回家,将聋老太屋内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可是让贾张氏立马乐开花。
“这聋老太走的倒是妙,给傻柱还算是留下点家底。”
“淮茹赶紧去哄哄傻柱,将那铁盒给拿过来,聋老太守护一辈子的手镯,可是一件宝贝,当初棒梗找人上门收古董的时候。”
“其中一个文物贩子,一眼就相中了聋老太手上的翡翠手镯,当时可是开出了几十万的价钱。可惜,聋老太对钱不感兴趣。”
“当初就没有卖。”
贾张氏更是津津乐道。
有这一个手镯。
就能换一个小洋楼,到时候,有一半的人搬出去。
那也算是一种解脱啊。
秦淮茹也打起精神,照着镜子打扮一番之后。朝着后院聋老太的房间走去。
眼神有些发亮。
看来一切得来全不费功夫。
这家里的一切都还是需要靠傻柱的帮忙啊。
“对了。”
走出四合院没有几步的小保姆,去而复返。
站在门口。
看着秦淮茹跟一帮同龄人,跟傻柱有说有笑的样子。
解释道:“傻柱有一件事我忘记告诉你了。”
“什么事情。”
傻柱对于小保姆的诚心,可是非常的感激,她原本可以独吞,这一切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一样,他也找不出任何的毛病来。
可是小保姆还是告知他。
没有贪图任何的好处。
由衷的表示感谢。
“刚才那个手镯,聋老太希望你送给何哲的媳妇,老太太最怕没有时间看到重孙结婚,因此留下这个手镯,也算是对何哲的祝福吧。”
小保姆笑的提醒道。
年轻的时候。
也就是何哲几岁的年纪。
他还跟着聋老太生活过一段时间,这长大之后,也时常过来看望一下聋老太,当初毕竟是聋老太收留他们母子的,这最后的时光。
也只能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王翠花不可能看着傻柱一辈子跟秦淮茹卿卿我我,也会找一个其他人结婚生子,这才是生活的真谛,谁也不是对方不可获缺的一员。
当一方没有感情的时候。
随着时间的流逝,也会渐渐的遗忘。
“我一定会转交给何哲的。”
傻柱保证道。
“那就好。”
“这里没有我什么事情了,我去照顾一大妈了。”
小保姆笑着跟傻柱打了一个招呼,朝着前院走去。
或许是她照顾人比较舒服。
原先徐冬青想要让她去酒店上班的心思也渐渐地歇了,在这个院子住的舒服了,贸然的搬走,确实不合适,最后还是将照顾一大妈的事情,放在了小保姆的身上。
她也是非常的开心。
一大妈时常跟聋老太坐在一块聊天,感慨时间的流逝。
有时候。
也是在一起吃饭。
...
也算是轻车熟路。
小保姆非常的开心。
可是聋老太屋内的秦淮茹跟小丹几人,这是非常的不开心,刚开始还嫌弃晦气的小丹,说什么都不肯进聋老太的房间一步。
这倒是进来了。
可是这到手的利益。
就像是煮熟的鸭子,彻底的飞走了。
着实是让她感到费解。
难道聋老太知道傻柱手上的好东西是一个都留不下,最后都会被他们家给掏空,这才主动的让小保姆告知傻柱,不要做湖涂事情吗?
“淮茹,你看这是聋老太的遗愿,你虽然小喜欢这个手镯,可是我也不能让你带上。”
说罢。
傻柱直接动手将手镯从秦淮茹的胳膊上,直接给摘下来,小心翼翼的放在铁盒之中。
一场大梦。
终究还是醒来。
第一千三百二十章 猫哭耗子假慈悲
好春光。
不如梦一场。
秦淮茹梦碎了。
聋老太这表面上是在给傻柱找后路,可是这内涵什么?
还不是说他们家不靠谱,这以后可能要被一脚踢走吗?
“傻柱,好人有好报。”
“不要在这里待着了,先将手镯送给未来的儿媳,然后让何哲跟儿媳回来,送聋老太最后一程,也算是陈全了孝心。”
刘海中提醒道。
“对。”
傻柱跟二位大爷告别之后,朝着破石兰的方向跑去。
原地。
剩下一地的鸡毛。
秦淮茹虽然心有不甘。
可是也不能抢夺回来。
当小丹回到家里,跟贾张氏一说,聋老太是将手镯送给儿媳的时候,气的贾张氏恨不得拿着刀,将棺材板给砍了。
这是防备他们来一手啊。
“淮茹,你也不过过渡的伤心,这事情本来就是就是如此,不是自己的莫强求。”阎老抠安慰道。
“三大爷,我做错了什么,为何他们总是如此的戒备我。”
秦淮茹不满的抱怨道。
尤其是对于聋老太。
当初跟傻柱在一起的时候,她就不同意,后来的事情,也如她所料想的一样,这最后还是这样一个鬼样子,着实是伤心的不行。
“事情不是你的错,聋老太对你是有偏见的,可是既然这是老人家的决定,你还是要遵守的。”阎老抠有些不耐烦。
真的当群众的眼睛是瞎子吗?
怎么多年的分分合合。
看着你们一家几乎都是在傻柱的身上吸血。怎么还不让人说了似的,但凡你有一点孝心,对聋老太好一点,事情的走向也不会走到今日的地步。
机关算计太聪明。
最后还是一无所有啊。
“你们当初怎么不拦着呢?”
门口。
气喘吁吁的贾张氏,一副狰狞的样子,这一个个的都不是什么好人,见不得他们家过上好日子,这好不容易有一个好机会。
可是还是被他们给破坏。
贾张氏如何能不生气。
“张大妈,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刘海中脸色一变,真的当他们是泥捏的,还是觉得他们非常的一般,还是觉得他们是易中海。
可以无底线的包容他们一家。
易中海跟你们是什么关系。
真的当他们不知道吗?
只不过是不屑于揭穿罢了。
“你说呢?”
“明明聋老太已经将东西给了傻柱,那就是我们家的东西,这怎么还能落到何哲的头上,他跟你们什么关系,不过是一个外来者,我们可是多年的老邻居了,你们怎么就不肯帮一下我们呢?”
贾张氏大声的继续质问道。
“这是聋老太的意愿,我们怎么能阻止呢?”
阎老抠也有些看不起贾张氏。
真的当是自己家啊。
还随意的指责他们。
把他们当成什么了,又没有吃你们家的米,何况秦淮茹还需要他们的退休金来养活家里人,这算怎么一回事呢?
“我恨你们。”
贾张氏口无遮拦道。
刘海中脸色有些难堪,静静的看着歇斯底里的贾张氏骂了几句之后。
才回怼道:“你做了什么好事来一般。”
“你跟聋老太从搬进四合院,就不对付,为何会觉得聋老太会给你们家任何的好处,哪怕是傻柱,也是我跟三大爷,两人让傻柱回来给聋老太尽孝,这才有了他的一份,要不然,这一份可就被小保姆给拿了,你看看人家是什么觉悟,在看看你们家,什么人性。”
二大爷捂着耳朵。
不堪其扰的反驳道。
“不是看不起她们,而是真的人比人,她们就像是原始人一般,着实是让人生气,一辈子没有做过几件好事,还而非要挑衅大家。”
这不是自取屈辱吗?
贾张氏被说的哑口无言。
这么多年。
若是没有易中海的包庇,其实大家早就想要将他们家给赶走,当初赶走徐冬青的事情,也是他们家一手策划的。导致这谁也不能沾徐冬青的光。
但凡当初他们不是更贾张氏穿着一条裤子的话。
或许徐冬青都会给他们三分薄面,将家里的亲戚都能安排到厂里面上班,他们对于徐冬青其实还是非常感激的,这么多年,若是没有徐冬青的帮衬。
家家户户的样子。
其实比贾家好不到哪里去。
现在?
最起码保证家家户户都有一个人在徐冬青的厂里上班,虽然不敢说大富大贵,可是手里面有闲钱的阎解成跟刘光天对他们的态度也是有很大的改观。
平日里回家。
也会带点水果蔬菜。
聊表一下心意。
剩下的人。
一个不如一个,在外面挣扎的过生活。
他们自己的生活都过的一地鸡毛,自然也不会有更多的心情回来看他们。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徐冬青不在乎这点小钱。
就是看一个心情。
这也是为何他可以对三万多视而不见,全部用来让聋老太体面的走完最后一程,若是他们走之后,估计这排场连聋老太的十分之一都不如。
囊中羞涩。
外加还有一个重要的一点。
易中海当初走的时候,才是寒酸,辛辛苦苦的照顾贾家人,也没有看到他们有什么表示,更多的也就是打当一个看客。
真的当大家眼瞎吗?
“你们?”
贾张氏最后还是无力的坐在门槛上。
反驳的有理有据。
若是换做任何人,都不会将自己的积蓄留给一个仇人,秦淮茹虽然整体来说还不错,可惜眼光有些狭隘,根本不晓得聋老太的心意。
若是她也跟着傻柱好好的照顾聋老太,而不是一味的将聋老太给赶走的话,是不是又会是另外一个结果呢?
这房子还需要傻柱来争夺。
自然而然的也会送给他们。
可惜啊。
人心不足蛇吞象。
当初的秦淮茹为了霸占傻柱,背地里可是没有少让傻柱疏远聋老太,这才导致现在的结局。
咎由自取。
“别哭了。”
阎老抠看着躲在里屋痛哭的秦淮茹,这哭泣的声音可不是为聋老太离开的时候而感到的伤心,更多的则是懊恼为何那价值连城的手镯不是留给她的。
“二大爷,三大爷,老太太对我有偏见我能理解,可是为何要如此对我呢?难道对我就公平吗?我之前还给她送过饭菜呢?”
“我只不过有一点小小的要求,为何不能满足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