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讨债鬼
小人得志?
看着许大茂的背影,心里面也是一味的五味杂陈,许大茂的小心思,也是藏不住啊,这么早就想要过来打秋风。
是不是有些着急一点啊。
“老爹。这许大茂几个意思啊!”阎解放有些不理解,一个根本就搭不上边的选手,怎么也蹦跶出来了啊。
难道是自己的事情露馅了。那后果可就有些不堪想象啊,若是有可能,他还真得不希望被发现啊。
毕竟这种事情见不得光,关键是还没有开张呢?若是都这样了,还不砸在手里吗?阎解放是一万个不乐意啊。
这里面可是还有自己的钱呢?
若是就这样的糟蹋了,阎解放心里面万般的不乐意,阎埠贵看了一眼阎解放,自然也知道他的小心思。
“放心吧,这件事不会有人知道的,再说了不是前面还有二大爷在顶雷吗?我們先等他出手之后,在悄咪咪的出手,若是被抓住了,就说这是自己家买来当传家宝的。其余的一概不知。”
阎埠贵损招一出,阎解放可是把悬着的一颗心,给彻底的放进肚子里了,既然老爹都这样说了。
他还能说什么?
反正他是不会沾手的,到时候,哪怕是去鸽子市场也是阎解成过去,他可不想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将自己的铁饭碗给砸了。
这样的话,太不地道!
贾家!
秦淮茹看着棒梗已经将叫花鸡给丢入了火堆里面,蹲着屁股看着冒着的火星子,气不打一处来啊。
造孽的玩意。
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这不是给她闹事吗?平时不学好也就罢了,什么钱都敢偷啊,也幸亏是有了徐冬青平常的接济。
若是没有的话,不要说给他教学杂费了,到时候又得赔笑脸,又得数落自己的不是。
张氏坐在椅子上,带着一副老花眼镜,斜眼看着秦淮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若是有可能的话,她还真想说两句。
可是心里面不占理啊,也只能无奈的作罢。
只期望她不在教训棒梗了,从小就是一个调皮捣蛋的玩意,还能指望他做什么?只要不给她闹事,就已经算是烧高香了。
“淮茹,少说棒梗两句吧,他的心里面也不好受。”张氏看着秦淮茹一双桃花眼在寻觅着什么玩意,赶紧将新买的鸡毛掸子给窝在自己的手上。
呵呵!
他不容易?
小小年纪,可是过着不一样和其他小朋友不一样的生活啊,看看其他人家的小孩子,那叫一个乖巧懂事。
那像自家的这个讨债鬼!
冥顽不灵,哪怕是打一顿,也不可能悔改,实在是让她有些难以招架啊,若说打一顿就可以的话,她还真得愿意出手。
现在也懒得多训斥两句了,只希望不要在给她捣乱就可以了,看了一眼小槐花和小当儿,两个小家伙,乖巧懂事的模样。
在看看棒梗?
心里面就是一阵的无奈。
“哎!”
秦淮茹越过棒梗的目光,将小槐花给抱在怀里,安逸的逗着小姑娘,一点也不着急。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无语伦也。
灶台上的火星子,映衬的棒梗的小脸蛋,还在微笑,一点的是非的观念都没有。
哎!
俏寡妇唯有一阵无奈的叹息,张氏看在眼里。
“无论怎么说,棒梗也是你的亲儿子,你不会真得撒手不管吧。”
秦淮茹淡淡的看了一眼张氏。
“你就继续惯着吧,等那一天我在怀上一个男孩,他爱去哪里去哪里,我会一脚将他给踢走的,省的在我的面前碍眼。”
俏寡妇的声音,有些阴寒?
在张氏的眼中,这是彻底变心的节奏吗?那徐冬青究竟是灌了什么迷魂汤,能让秦淮茹做出这样的选择?
“除非我死了,要不然没有半点的可能?”
张氏语气冰寒,半步不退,可是在秦淮茹的眼中,也不过是秋后的蚂蚱,可没有一点的威胁力。
若是有可能的话。
她还真得不愿意管这调皮捣蛋的棒梗,打了又不改,还要继续犯,让她也是心力憔悴,也就是现在没有什么动静。
若不然,她还真得有这个小心思。
“淮茹,明天去上环吧,到时候,也没有什么威胁?随便你怎么出去浪花。”张氏淡淡的看着秦淮茹。
眼神中没有一点的商量的余地。
“我看就不用了吧,婆婆,你可不要忘记了,你也是靠我养着呢?若是不乐意的话,以后你可以养家啊,我若是能当上和刘岚一样的少奶奶,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可若是没有这个能耐,你就给我闭嘴,你看看你将棒梗给惯成什么样子了。”
秦淮茹可不会再给张氏一点的面子。
既然已经想开了,何必要委曲求全,何况徐冬青是那样好相处的人吗?她可不愿意变成和张氏一样的人。
人老珠黄之后,得到了什么?
家里花钱大手大脚的如同流水,现在自己还有几分的吸引力,若是等也到了张氏这个岁数,还能要求什么?
还不是被徐冬青给一脚踢走。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想要长情,可能吗?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靠得住,除了她自己,一切都是浮云罢了,张氏有些冷淡的看着秦淮茹的眼神。
“你是想要让我揭穿你的老底吗?有什么后果你要想清楚?”张氏也懒得和秦淮茹掰扯,想要将棒梗和她彻底的抛弃。
门都没有?
秦淮茹抱着小槐花,瞅了一眼棒梗,小小年纪竟然吃独食,也没有说给她和张氏一根鸡腿吃。
“什么后果?”
秦淮茹更是嗤之以鼻,到不了离开四合院,她只要真得怀孕了,还怕徐冬青不负责,到时候自己背负着一个浪蹄子的骂名。
也仅此而已!
谁又能说什么?
到时候,徐冬青是不是一切都要给自己安排好,毕竟也算是一个枕边人,可是反观看看贾家。
根上都长歪了。
老的不正经,小的更是一个无底洞,谁乐意这样做的,还不是没有什么值得称赞的地方吗?若是棒梗学好的话。
她也就忍了?
可这一眼看上去,就是一个坑货,还在这里要求什么?张氏无所谓,可她呢?中不能一直这样吧。
第二百五十五章 太抠门了吧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寒冬之下,棒梗如同院里的那颗歪脖子树,虽然还有生机,可是也长残了,结不了果子,哪怕用来砍柴。
也烧不旺火炕!
百无一用!
关键是还时常惹是生非,一点也没有半点的悔改的意思,吃独食!明明就在自己的眼跟前,可做的都是什么事情啊。
张氏有些懊恼的看着眼前的儿媳妇,一颗芳心早已东流水,留在这个家里的牵绊,估计也就是两个赔钱货了。
至于她?
恨不得她立马消失吧。
苦口婆心的劝说,为何就不能悔改呢?
“淮茹,说条件吧,如何才能彻底的悔改呢?”张氏也算是老江湖了,一路走来,虽然不容易,可是也明白秦淮茹的心路历程。
除非让她感到绝望,才有可能彻底的失去信心。
可是看徐冬青这货明显就是洒两个小钱,布好一个局,让秦淮茹欲罢不能的往口袋里面装。
这怎么可以?
自家的免费劳力,稍不留神就成为别人家的垫脚石,张氏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若是可能的话。
她真得想要找徐冬青好好的说道一下去。
奈何?
徐冬青这货根本就不搭理他,哪怕是棒梗,也就当是一个透明人,根本就不会有半点的怜悯。
若说不满意,张氏也舍不得每个月到手的十块钱,关键是态度,比起傻柱来差远了,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
施舍的感觉。
这是最让她接受不了的。
秦淮茹抬头看了一眼张氏,现在着急了,是不是晚了,你的后半辈子自己可以照顾,可是她的后半辈子。
可就真得后继无人啊。
这一点上,秦淮茹可是看的非常的清楚,棒梗又是屡教不改,若是稍微让她看到点希望,她也不会彻底的倒向徐冬青这货啊。
哎!
“婆婆,说什么呢?你的养老问题,我包了,可是你看棒梗实在是不堪教化啊。”秦淮茹瞅了一眼已经将一整只叫花鸡吃的剩下骨头的棒梗。
还在打着饱嗝!
胡乱的在身上摸了一把油腻的鼻涕,掀开门帘,直接跑了出去,似乎这个家,在他看来就是一个避难窝。
哪里有什么温暖可言!
张氏顺着秦淮茹的目光,看着那一地的鸡骨头,无奈的摇摇头:“何必在这件事上还在敷衍我这个老人家呢?”
张氏又怎么能不知道棒梗不成器,只不过是她不愿意相信罢了,她愿意相信棒梗会变好的,可是秦淮茹或许是等不到那一天了。
这个时候,秦京茹突然推门进来,掀开厚重的门帘,看着屋内的气场,似乎有些不对劲,想要离开。
可脚步和生根一般。
注视着灶台边上的鸡骨头,撇着小嘴,这一家人也太抠门了吧,一只叫花鸡,也没有叫她过来尝一下。
她一个人能吃多少啊。
至于吗?
还躲着她吃,失落的看了一眼门外的徐冬青的屋子,那厨房里面堆积的好东西并不比她家少。
家里也不差这一点吃的,怎么能如此的小气呢?
“京茹,怎么了?”秦淮茹抱着小槐花站起来,使了一个眼神,让她抱着小当离开屋子,昏暗的屋子中。
灯也舍不得开!
勉强还能看见针头的时候,又怎么可能这么早的点亮屋内的灯光,至于张氏,难以启齿的想要开口。
可是还是被噎住了。
说再多,也不如实际行动啊,让秦淮茹看到家里生活的希望,难道要将自己的棺材本给拿出来让秦淮茹掌握吗?
心里面可是有万般的不舍。
几乎一千块,在这个年代,比她富有的人家,还真得没有几个,老资本家,以前的地主老财除外。
阴寒的天气,刮着黑风。
裹挟着雪花飘落在院子中,发出刷刷的声音。
“真冷啊。”
秦京茹跳着脚,来的时候比较匆忙,也没有准备什么厚衣服,关键是她家也没有足够的布料给她做新衣服啊。
鞋里的袜子,脚丫子都露出来了,也舍不得买一双,家里穷!没有办法啊,唯有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再拿丝线缝一下。
继续穿着!
左三年,又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这才是皇城根下真实的生活,当然大院、子弟或许除外,一般人还真得也就是填饱肚子就是最好的需求。
“表姐,你家的老太婆也太抠了吧,一只叫花鸡,也躲起来吃啊。我能吃你多少?”秦京茹不满道。
还说什么亲戚的关系。
有徐冬青这样的好人,不给她介绍,媒婆找上门,竟然是李大力这样的混蛋,还有没有半点的亲戚本分了。
难道她长得真得是太差劲吗?
青葱岁月中的她。
也是正好十八岁的年纪,村口的一枝花,也不为过,比起当年的秦淮茹虽然有所不如,可是也差不多哪里去啊。
若说秦淮茹是九十分的话,那她也能打一个八十五分。
秦淮茹看着眼前的表妹,现在还在愤愤不平,那一只叫花鸡的事情,苦笑的摇摇头:“别在意,其实我也没有吃,就是棒梗那小兔崽子一个人给吃完的。”
说出去这话,谁相信啊?
反正秦京茹是不愿意相信的,狐疑的表情,拉着小当儿直接朝着徐冬青的屋内走去,贾家连煤炭也舍不得多烧啊。
也就是比屋外的温度高一点,还是徐冬青的屋子暖和,尤其是那火炕,更是和燃烧的火堆一般。
不要说坐上去,就是站在边上,也让她感到一阵的温暖。
透过窗户!
张氏看着秦京茹抱着小当儿朝着徐冬青的屋子跑去,暗自怒骂一句:“冻死你这个小妮子,这天气有这么冷吗?”
还有着秦淮茹。
“真得就是一个丧门星啊,祸害了贾东旭,现在想要找下家,最好也将徐冬青这货给克死,到时候,或许她还能趁机多占一点便宜呢?”
屋外的雪花飘飞。
可是空荡荡的屋子中,没有棒梗,没有俏寡妇和两个赔钱货,确实有些冷清啊,张氏靠在煤球炉子的边上。
伸出手掌,孤独的烤着冒出来的火星子。
黯淡无光的屋内,宛若一个地狱一般,吞噬着一切光明,唯有一些火星子将张氏苍白的脸照耀出来。
摩擦着手掌。
嘟囔着,经久不绝!可是又没有什么办法的无力感,涌上心头!她知道自己必须的行动起来,要么让棒梗明白世界的险恶,没有人胡惯着他。
第二百五十六章 今天大不同
一阵冷风倒灌进屋内,正在炒菜的徐冬青好奇的看着秦京茹抱着小当儿走进来,后面还跟着秦淮茹,也抱着一个小不点。
正是那小槐花!
原著中也是留下了浓厚的一笔的人。
懂事?
可是也照样也是一个吃里扒外的主啊,只能说是继承了俏寡妇的聪明才智,顺着傻柱的意思。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这可是秦淮茹第一次带上两个小孩子一起过来啊,之前的时候,可没有见到秦淮茹会带着两个闺女过来。
这是怎么了?
转性子了!
徐冬青有些不理解,若是有可能的话,秦淮茹家的人,他是一个都不待见啊,可惜,谁让他这货,经不住诱惑呢?
稀里糊涂的就做了后悔的事情。
可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面咽,主要是这俏寡妇伺候自己还不错,处起来比较舒坦,也懂得见好就收!
若是和张氏一样贪得无厌的货色,徐冬青早就一脚将她给踢开了。
秦京茹坐在沙发上,看着周围的黄花梨家具,她不懂的什么是好东西,可是一看这明亮的屋内,心里面也就窃喜。
尤其是那厨房堆积的过冬的食物!
跟随让她咽了咽口水,若是能当这家的女主人,她还需要委曲求全吗?到时候,她也可以和秦淮茹一样。
每次回家大包小包的拿一堆,让村里面的人也羡慕去....
咳咳~
“什么时候,竟然能让我们的黑心小少爷亲自动手做饭啊。还是我来吧!”秦淮茹将小槐花塞给秦京茹。
有眼色劲儿。一把夺过徐冬青手里的菜刀,将他给感到厨房外,坐在沙发上,看着俏寡妇自来熟的切菜。
油盐酱醋~
摆放的位置,也是清清楚楚的,这一幕被秦京茹看在眼里,泛起了一阵的心酸,可是手里面还有两个小娃娃。
总不能自己也过去帮忙吧。难道让徐冬青照看孩子,他本身也就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还是有些不放心。
徐冬青不动声色盯着厨房中的秦淮茹,总感觉这娘们有什么别的心思,平常的话,怎么会让秦京茹看出来啊。
这不是在秃子头上找虱子吗?
明摆着就是有事的态度啊,平时她也是小心翼翼的,哪怕是刘岚在的时候,也好刻意的和徐冬青保持距离。
今天大不同......
难道是故意做给秦京茹看到,让她死心吗?有些想不通!秦京茹也是一个直性子,心里面根本就藏不住事。
他还是少招惹的好。
徐冬青起身,掀开门帘,望着屋外的天色,渐渐的暗淡,刮着的黑风,滔滔不竭的雪花,拍打在脸上。
一阵哆嗦!
冷啊。
眯着眼睛,想要来一只香烟,抽两口!
中院的垂花门。
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也终于回来了,正是隔壁的刘光福哥三,还有阎解成。四个人,每个人都背着一个大麻袋。
一看就是收获不菲啊。
大雪天的还能说说笑笑。一点也没有感受到天寒地冻的寒冷,连起码对于冬天的尊重都没有。
由此可见一路上的收获!
徐冬青笑着摇摇头,掐灭手里的香烟,终究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空欢喜一场,古董这一行,若是这样容易的话。
那满胡同的人,都是大富翁了,还上什么班啊,随便出手一个,就将一个礼拜的工资都给挣了,这还算是少的。
多的直接一年的工资给挣了。
也并不稀奇!
可.....
秦淮茹眺望着和屋外的徐冬青,闷不做声,还以为徐冬青对于她善自做主将两个闺女带过来,惹恼了徐冬青。
心里面惴惴不安!
她也不乐意啊,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她婆婆将所有的关爱都给了棒梗,一点吃的都没有留给两个闺女。
下午的时候,看着棒梗一个人吃一只叫花鸡,委屈的小眼泪都流出来了,可是不敢哭出来,因为稍有不顺心。
就会被张氏这个恶婆婆给打一耳光。
她可不管什么年纪的大小,只要是惹怒她,那就是不行。
看着阎解成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在后院竟然高兴的挥舞着拳头,或许是他不知道下午发生的事情。
已经露馅了,小把柄都在秦淮茹的手里抓着。
一不注意,在台阶处,直接滑倒,摔了一个狗啃雪。艰难的爬起身来,打了打身上的雪花。
徐冬青眯着眼睛一看,后背一片的湿气,还冒着热汗,在灯光下,冒出一团的热气,标志性的苦巴巴的汉子。
甩出一口血水。
看来刚才那一下直接磕在嘴角上了,大衣畅怀,棉鞋布满了泥浆。乡下的路不好走,哪怕是结冰了。
除了滑之外,有的地方,走的人多了,也是一片的泥浆。
徐冬青也是第一次看到阎解成的热情啊,平时让他做一些临时工的活计,可是死活都看不上,就想要一门心思的进厂里当一个正式工。
可惜!
阎埠贵舍不得花钱啊。本来李副厂长手里面有名额,也被徐冬青捷足先登了,彻底的成为了一个街溜子。
难道是发现了新大陆。
觉得自己一个外行人可以在这个水深火热的古玩行业中闯出一番新天地来吗?真不是徐冬青小看他。
而是一个外行人,在古玩行当中挣钱的概率真是没有多少的可能啊,哪怕是资深的鉴宝师傅也不敢保证自己能挣钱。
也有打眼的时候。
单凭一个二道贩子,根本就不可能支撑起多大的铺面,那些深藏不露的人,绝对是杀价的好手。
若是让他们知晓阎解成是一个外行。
“徐冬青,笑什么笑?”
阎解成揉了揉嘴巴,感觉有些松动的牙齿,愤恨不平的盯着站在屋外的徐冬青,怒斥道!可谓是一点情面也不给自己留啊。
自从昨天晚上徐冬青拒绝之后,阎解成就憋着一肚子的火呢?既然有渠道,怎么就不能搭把手呢?
他又不是不付钱!
更是在心里面小声的嘀咕:“徐冬青就是怕他们家有钱了之后,一举超过他们家的生活水平,才故意不帮忙的。”
徐冬青若是知道他这样想,一定会大呼冤枉啊,自己可没有这点龌龊的心思,只不过是不愿意和你们为伍罢了。
毕竟不是正经的行当。
倒卖蔬菜,已经吃惊肚子里了,怎么拉出来啊,其实这就件事情并不稀奇,好动闲下来的乡下人,也会拿着多余的粮食来城里换钱。
第二百五十七章 婆媳矛盾
可是古董这一行!
也就是琉璃厂附近的那一条巷子中,人蛇混杂,怎么一个乱字了得,一般没有上梁山的勇气,一般人很少过去的。
被坑的人也不在少数....
“阎解成,小兔崽子又给我支棱起来了啊,小心一点,要不然,非让你有些松动的牙齿给彻底的打下来不可。”
徐冬青伸着懒腰,紧握着拳头!
阎解成看事情有些不妙,赶紧往屋里跑去,临走的时候,也不忘威胁两句:“徐冬青,你给爷们等着...。”
徐冬青笑着摇摇头,和阎埠贵一个德行,声色俱厉,可是落到实处上,就会有些瘫软,一点也不硬气。
原著中许大茂是如何阎埠贵的,一句话也不敢刺毛,只能在背后骂两句,许大茂可是根本就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冬青,吃饭了!”秦淮茹掀开门帘,走出来!看着徐冬青望着乌云密布的天空,哪怕是月亮都没有。
也不知道在这里看什么?
“奥。”
徐冬青淡淡的回应了一句,掀开门帘就要进去,被秦淮茹一把抓住:“这个我并不是有意将小槐花、小当带过来的啊,主要是这两个孩纸下午的时候,看见棒梗吃了一只鸡,委屈的看着呃,也没有吃上一点。”
秦淮茹还以为是徐冬青动怒了,这可是自己的财神爷,若是因为这点小事,将她一脚给踢走,那也是太冤枉了啊。
咳咳~
或许是冷风灌进脖子了,或许是心里面有些郁闷,徐冬青看着佝偻的秦淮茹,一副小心翼翼的表情。
没有多说什么?
“秦姐,你想多了。以后若是想要让小槐花她们过来玩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棒梗我看就算了,不是我瞧不起他啊,我是怕他将我家给搬空。”
徐冬青随意的应付了俏寡妇两句。
直接走进屋内。
屋外的天气果然是冷啊,和屋内比起来,可谓是一个天,一个地。回首看了一眼隔壁的贾家。
透过中院的围墙的细缝,昏暗无光!
漆黑一片,有些迟疑的看了一眼秦淮茹。
这俏寡妇不会是想要举家帮过来吧,他可没有这个打算,自己单身的生活多好啊,若是被她缠上了。
是不是有些得不偿失啊。
“那就好。”
俏寡妇嫣然一笑,直接将徐冬青给推进屋内,关上门!好像过自己的小日子一般,给徐冬青拍打着肩膀上的雪花。
“秦姐,你家的灯还灭着啊。”徐冬青试探的一问,他早就看出今天的俏寡妇有些不一样,难道是和张氏摊牌了。
彻底闹翻?
秦淮茹淡淡的点头,给小槐花的嘴里围着鸡蛋羹,还有一只无骨的鸡腿,放在碗里,让小当抓起来吃。
别提多周到了。
秦京茹这个时候,彻底的化作了吃货,大口吃着饭菜,也顾不上吃饭,徐冬青简单的吃了几口之后。
坐在沙发上,看起了西游记。
章节中,描述着孙猴子逃不出如来的五指山,直接被镇压在五指山下的片段,回想半天,他有有些好奇,那便是俏寡妇如何能逃离被张氏的剥削呢?
就和一个生态的链条一般,徐冬青对于秦淮茹的前路并不看好,主要是老虔婆子做事情可是不折手段。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若是秦淮茹不乖乖的低头,能饶的了她,平时就说什么丧门星,这样话来刺激秦淮茹的底线,为什么?
难道真得是吃饱了撑得,而是那张氏根本就是将一切的罪恶都算在秦淮茹的账上,给她使脸色。
就是为了防止秦淮茹蹬鼻子上脸。才故意这样做的,没有看到贾家的财政大权都在张氏的手里面握着吗?
吃饱喝足之后。
秦京茹赶紧起身,表现自己,收拾着饭桌,还剩下一半的饭菜,也舍不得扔掉,直接倒在一个盘子中,等明天再吃。
秦淮茹叹息一声。
原先想要将剩菜剩饭给带走,让她婆婆吃一点,可是看着护食的秦京茹,一时之间反而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犹豫的挣扎片刻之后,还是决定不带一点东西回去了,给张氏一点脸色看看。总是被她压着也不是一个办法啊。
华灯初上!
徐冬青看着院落中,有人影在攒动,指了指屋外,秦淮茹顺着徐冬青手指的方向,看见她婆婆正趴在窗户口上。
偷摸摸的看着屋内,还有一个小屁孩,正是那棒梗,咽了咽口水,不停的摇摆着张氏的手臂,就为了吃两口。
咳咳!
秦淮茹看着表妹秦京茹早早的将剩菜剩饭放在柜子里,这一幕被张氏和棒梗看在眼里,都是肉啊。
吃剩下的鱼肉、鸡腿、猪肉....
连一些绿叶子都没有,怎么能如此的挥霍呢?想要敲响徐冬青的屋门,可是最终还是忍住了。
无奈的叹息一声。
她之前得罪徐冬青太狠了,想要让徐冬青对她有好脸色,哪怕是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能,还有就是她的内心深处,一直觉得徐冬青这货是在报复他们家。
才故意接近秦淮茹....
只不过这些她无法说出来啊。
收拾好桌面之后,秦京茹勤快的将屋内给打扫的干干净净,露出满意的笑容,得意的看着徐冬青。
好像一个小孩子一般。
“夸我啊,多能干!将屋子给打扫的干干净净。”
咳咳!
实在是没有理由在这里再呆了,秦淮茹将小当放在秦京茹的手上,拉着依依不舍的秦京茹离开屋内。
屋外!
寒冷的冷空气,让秦京茹一阵的打抖,二话不说的朝着中院走去,穿过莲花门,就朝着贾家走去。
呀!
一阵疼痛。
秦京茹揉了揉肩膀,被什么给磕碰了一下,直接抱怨道:“黑灯瞎火的,怎么也不开灯啊。”
张氏冷哼一声,一把将秦京茹给推开,抓住一个麻绳,泛黄的灯光,照耀在漆黑的屋子中。
一个鸡毛掸子放在桌子显眼的地方。
让秦京茹一阵的无语。
“你们也好意思空手回来啊,在徐冬青那货的家里,吃香喝辣,可曾想过家里面还有一老一小都还没有吃饭呢?”张氏生气的拍着桌子。
破口大骂道。
嘿嘿~
秦京茹讪讪一笑,放下小当之后,连忙跑出屋外,她又不是贾家的儿媳,也不住在这里,就不蹚浑水了。
婆媳矛盾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第二百五十八章 清官难断家务事
秦淮茹原本还想让秦京茹将孩子给带走,可是看她跑的比兔子还快,深怕将自己给连累一般。
苦笑的摇摇头。
“婆婆,这次是一个意外,可是你怎么竟干这趴窗沿的举动啊,也不怕丢人吗?”秦淮茹将有些瞌睡的小槐花和小当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哼!
“有些死~浪蹄子,在外面偷腥,也不知道带点东西回来。”
张氏死鸭子嘴硬,也彻底的和秦淮茹翻脸,这娘们真的是不把她当一个人看了啊,还翻了天了。
一点也不懂得尊重老人,她容易吗?
自己吃香喝辣的,连棒梗也不管,心里面也是一肚子的委屈。无处述说,只能和秦淮茹在这里争辩。
呵呵~
秦淮茹冷笑一声。
“家里这么多东西,不都是我拿来的吗?你若是想吃,自己做啊,怎么真当自己是老佛爷啊,连饭菜都不会做了。”
秦淮茹冷淡的看着张氏,眼前的恶婆婆可是一点也不知道羞耻,直接坐在床边,一不小心压住了小槐花的手臂。
呜呜~
小槐花的哭泣声,让张氏有些心烦。
“你一个小赔钱货,在这里哭什么?”
张氏随手就甩出一个巴掌,被着急的秦淮茹给拦住,随手一甩,将张氏给摔在地上,愤恨的看着她。
小心翼翼的将小槐花抱在怀里。
“我不想和你吵,若是在这样的没轻没重,你就给我滚。”秦淮茹霸气的站起来,甩出一个白眼,看着有些蒙的张氏。
随后一声大喝。
“来人啊。秦淮茹欺负她婆婆了。”张氏胡搅蛮缠的吼道,原本平静的四合院的夜空,哪怕是黑风刮着雪花。
也没有拦住那刺耳的吼叫声。
“住嘴。”
秦淮茹上前,直接一巴掌打在张氏的脸上,真当自己是一个软弱可欺的弱女子啊,秦京茹都过来了。
不仅不让住,还当着她的面,将自己给损的体无完肤。
“多笋的恶婆婆啊。”
“秦淮茹,你是不想好好的过日子了吧。”张氏生气的站起身来,就要和秦淮茹动手,撕扯一番。
咚咚~
闻讯而来的易中海,赶紧推开房门,看着眼前的一幕。内心竟然还有一丝的愉快的感觉,对!就是这样闹起来。
他才好有机会在中间占好处。
咳咳!
“淮茹,赶紧住手,你婆婆一大把年纪了,可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易中海连忙将架拉开。
留与表面的演技。
秦淮茹多聪明的人啊,一眼就看出一大爷偏袒张氏,毕竟几十年的关系了,不清不楚之中,还时常的纠缠在一块。
怎么会站在她这一边。
关键是她自己也不怂一大爷,有的时候,更是不给他一点面子,秦淮茹低头照看着怀里的小槐花。
冷淡的看着几乎挤满屋子的众人。
“张氏,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啊?”易中海淡淡的看了一眼秦淮茹,安抚着张氏的情绪,坐在屋内。
原本有些冷的屋内,哪怕是开着房门,还是有点热。徐冬青姗姗来迟,只能站在屋外的窗户边上,透过窗户看着里面。
他有时候也好奇啊。
那便是:俏寡妇如何能逃离恶婆婆的毒掌,原著中,张氏可是将秦淮茹给拿捏的死死的,哪怕是看上傻柱了。
也是背地里面使坏。
秦淮茹若是想要和傻柱搭伙过日子的话,必须去医院上环,这是当初的一个条件,关键为了让傻柱心甘情愿的孝敬她。
还选择了欺骗?
若是秦淮茹直接上和傻柱搭伙过日子,但是不生娃子,你看傻柱乐意不,费劲的劳累一辈子,给贾家做嫁衣。
哼!
绝对会一脚将秦淮茹给踢开。有这个手艺,娶不上小媳妇,难道还娶不上寡妇吗?找一个愿意生育的寡妇,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看看隔壁的南易,都是一个厨子,可看人家的生活。那梁拉娣的手段,绝对是高段位的选手。
可怕的主动。
凌乱的屋内,除了秦淮茹还收拾一番,想要让好吃懒做的张氏动一下手,难如登天,反正平时徐冬青也就是看到秦淮茹不仅去轧钢厂上班,回来还要收拾屋内,洗衣服!
张氏唯一的作用,似乎也就是带着老花镜,纳鞋底!
似乎再也没有做过其他的事情了吧。
“一大爷,还有诸位要给我这个老人家做主啊,这秦淮茹竟然敢打我,这不是反了天吗?还有么有半点的礼义廉耻了。”
张氏直接恶人先告状。
将秦淮茹贬低的一文不值的样子。
傻柱都忍不住插嘴道:“张大妈,你这就过分了啊,你家的一切,可都是人家秦姐里里外外的操劳,你做了点什么事啊。”
众人一阵的唏嘘!
大家都是一个四合院的邻居,谁家的人性怎么样,还不是一清二楚,反正他们是没有看过张氏受过劳累。
呜呜~
张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述说这这些年来的不容易啊,比如如何带大贾东旭啊,唠唠叨叨的没有一句说重点。
那时候有秦淮茹什么事情,要是等张氏说完自己这些年来的委屈,估计天都快明了,二大爷刘海中有些不悦道。
“张大妈说重点,你若是这样一直说下去,明天都不一定能说完,外面多冷的天气啊,都还在这里看着呢?”
刘海中打了一个哈欠,他是真得不乐意来管贾家啊,四合院的开会内容,几乎都是他们家一般。
不是接济,就是哭穷。
这一次直接婆媳矛盾,清官难断家务事!
也就是易中海拉着,若不然,他都懒得过来了,本来都计划睡觉了,还被拉过来,也不知道有什么好闹腾的。
有秦淮茹这样的儿媳妇,你不赶紧烧高香供奉着,还在这里胡闹什么啊,若是行为低劣一点的人家。
直接丢下人,跑到外地去。
重新开始,难道不好吗?
咳咳~
“二大爷,说的在理啊。张大妈,外面的天气这么冷,大家实在是没有功夫在听你回忆过去的苦难啊。”三大爷直接附和道。
张氏抬头,看着挤满人影的屋子,无奈的点头:“今天夜里,秦淮茹带着两个小家伙去徐冬青的家里吃香喝辣的,哪里注意到家里还有一老一小都还在挨饿啊。”
张氏委屈的哭诉道。
幸亏她还是留了点情面,并没有说什么死~浪蹄子,在外面胡作非为,一点也不顾及家里人的死活。
第二百五十九章 分家过
呦呦~
许大茂戏虐的看着徐冬青,两人站在窗外,直接怼道:“徐冬青,你可以啊。”
有些话虽然没有说清楚,可是也足以让整个四合院里面的人轻视徐冬青,这么和秦淮茹搞到一块了。
徐冬青面色平淡,并没有感到一点的难过,或许这样也好,可以让他看清楚俏寡妇的真面目。
安静的透过窗户看着秦淮茹的反应。
一脸铁青的注视着张氏,她这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啊,还有没有一点的底线啊。每个月的那十块钱难道是喂了狗了。
呵呵~
秦淮茹冷漠的注视着张氏,既然不让自己好过那大家都不要过日子了。
“秦淮茹,这是真得吗?”一大爷偷笑的看了一眼张氏,果然是一个无脑的人啊,不过他喜欢。
就应该是这样啊,他才有理由将徐冬青给赶出四合院,有这样一颗老鼠屎,算是坏了一锅汤啊。
自私自利!
一个人躲在屋内吃香喝辣,可曾照顾过周围的人的感受,稍微有点孝心的话,也不至于这样被人孤立。
“一大爷,我婆婆说的是真得,可是我不知道她有何居心啊,就因为这点小事,就要诬陷自己的儿媳。”
秦淮茹淡淡的抬头,看了一眼窗外。
以她的聪明才智,自然不会将徐冬青给拖入死水之中,这样的话,大家也就是同归于尽,徐冬青被赶走之后。
四合院的人,谁家又会接济他们一家,一个个恨不得她们家在四合院里面垫底才好,至于傻柱,虽然有这个心思,可是没有这个实力啊。
这也是她不乐意看到的事情。
“秦淮茹,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将徐冬青给我叫过来,还有没有一点的礼义廉耻了。”一大爷拍着桌子。
怒视着屋外。
徐冬青被一阵的推嚷,不由自主的走进屋内,温度果然是比屋外暖和一点啊,一脸平淡的看着一大爷。
“一大爷,怎么了?”
“徐冬青,你还在这里装傻吗?秦淮茹都招供了,你在这里倔强什么,看来四合院里面再也容不下你这样伤风败俗的人了。”
易中海做出一幅惋惜的表情。
不知道实情的人,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一大爷,说话可是要讲究证据的,不就是一顿饭吗?你可不要忘记秦淮茹以前也在傻柱的屋内吃过饭。”
咳咳~
易中海咳嗽两声。
“这这么能混为一谈,傻柱是一个老实孩子,人家就是吃顿便饭,你呢?”一大爷冷哼一声。
还有一句他没有说出来,那便是他是要吃人啊。
能一样吗?
徐冬青抬头看着布满蜘蛛网的墙角,无奈的摇摇头,这真当是有理说不清啊,还有这一大爷明显是对他有意见啊。
“哼。”
“徐冬青恐怕是想要吃人啊。”阎埠贵不阴不阳的起哄道。
众人一阵的哄堂大笑,秦淮茹脸色铁青,徐冬青仿若平常一般,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
“三大爷,说话可是要讲究证据的啊,秦淮茹待着小槐花、小当儿过来我这里吃饭,说什么棒梗下午的时候,一个人吃了一只叫花鸡,两个小家伙苦恼着也想吃一点,何况,还有秦京茹也住在我家的房子中啊,饭桌都是秦京茹收拾的。”
徐冬青斜眼看着阎埠贵,不能这样便宜他啊,找个机会将她们做的事情给爆出来,不然,这样下去,一直太被动。
一大爷失望的看了一眼徐冬青。
“这....。”
如何说好,邻里之间相互的帮助,总不能说徐冬青不能接济秦淮茹一家吧,这么多人,想要做点事情,也不可能啊。
那张氏生气的原因,也就只有一个了。
“没有吃上晚饭,自己没有手吗?自己做就好了,在这里闹什么?一个大乌龙。”
暗自思量!
一大爷想的如何收尾?
“不是这样的啊,这秦淮茹和徐冬青之间的关系不清不楚...。”张氏焦急的怒吼道。
来活了?
易中海有些得意的看着徐冬青。
“徐冬青,如何解释啊?”易中海反问道。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这还不简单吗?一大爷,那以后不要让贾家的人缠着我就行了,我的条件,除了天上的仙女娶不上,谁娶不来啊。”
徐冬青心里面一乐。
若是能趁机和俏寡妇一刀两断,也是一件好事啊,张氏就是一颗大雷啊,稍有不满意的提防,就会胡乱的爆发,还有就是将他当成一个韭菜啊。
望着厨房中堆积起来的食物,还没有算地窖里面的蔬菜呢?一味的索取,他早就心思淡了。
也就是俏寡妇总是找机会和他接触。
咳咳!
张氏脸色一变,她可舍不得兜里每个月的十块钱啊,还有满地的粮食,若是没有了徐冬青,那四合院中,谁还能有能力接这个盘子啊。
秦淮茹失望的看着还在胡闹的张氏,果然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啊,稍微有点脑子,也不会将徐冬青给牵连进来啊。
真当徐冬青缺人啊,自己千方百计的和徐冬青改善关系,图的是什么?若是没有了徐冬青,家里还能过什么小日子。
吃野菜吗?
那里还有那个底气,谁找上门来,都可以不怂。
“秦淮茹,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易中海早已内心乐开了化,或许以后事情可能按照他的剧本走啊。
以张氏好吃懒做的性格,还能做什么?只能依靠秦淮茹出来。
“我没有意见?”秦淮茹淡淡的看着张氏,不敢看徐冬青一眼,她怕徐冬青当真之后,那别说小鸡炖蘑菇了。
吃咸菜、稀饭的日子,难道会远吗?
为何张氏会这样的愚蠢呢?
“一大爷,我想要和张氏各过各的,你看这么样?”秦淮茹都懒得和张氏多说什么了,这人根本就是一个猪队友啊。
“什么?”愤怒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有些难以置信,这秦淮茹竟然酝酿的分家,那可如何是好。
以后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剥削她啊。
“分家过?”阎埠贵沉吟片刻,自然也明白她的意思了,看看满屋子的东西,没有一件是张氏带来的,这个时候分家或许也是不错的选择。
“不行。”
一大爷连忙阻止。
“秦淮茹,你若是这样做了,以后张氏如何过日子啊。你的工作可是继承的是贾东旭的班啊。还有这房子,没有一件是属于你的。”
易中海表面是在阻止,可是暗地里则是在点拨秦淮茹。
“不要胡闹,若不然一样也带不走。”
第二百六十章 雪上加霜
张氏有些心慌,她怎么也想不到秦淮茹竟然敢分家,这不是要砸锅吗?到时候,她又有什么好果子吃?
生活可是柴米油盐酱醋茶,样样需要钱,可是张氏已经是一大把的老骨头了,除了攒下一下棺材本。
这还是靠秦淮茹得到了,若是没有了她的儿媳妇,四合院里的邻居,谁还会给她好脸色,自己在四合院的人缘真得好吗?
她自己都有一点不确定。
左右为难?
听话听音,俏寡妇何尝没有听懂易中海的意思,这是要威胁她,让她低头,将一切都掠夺回去。
一声嗤笑?
俏寡妇老早就想要将张氏给丢开了,这么长时间,她也受够了张氏的胡作非为,总是在关键的时候,给她拖后腿。
“秦淮茹,你怎么这样的狠心啊。”张氏哭诉道,心里面更是有一阵的惶恐,祈求的目光,落在三个大爷的身上。
希望他们可以帮助自己,压制眼前的死~浪蹄子,这不是要翻天吗?平时只有自己作威作福的习惯。
何时轮到她这个儿媳妇了。
屋内的空气有些沉闷,也给予了众人一击棒喝,平时压榨的过分了,人家俏寡妇也不想要在伺候了。
这可是翻了天了。
尤其是二大爷。
刘海中心情有些忐忑的往后看了一眼身后的几个不孝子,若是他们哥三也给自己来这样一手,到时候如何是好。
钱,挣不上?
人,得罪了?
难保他们不会这样对待自己,这可是在四合院里面开了一个很坏的头啊,若是有了这样的先例。
那他的好日子,估计也要过到头了。
平时就是拳打脚踢,还克扣刘光福哥三,这些小兔崽子,以后的翅膀硬了之后,能有他好果子吃吗?
屋外的风。
如同鬼哭狼嚎,哗哗的敲打着窗户,可是屋内的气氛几乎已然达到了冰点,不是身体的寒冷,而是人心的冷。
俏寡妇来这一手,就是要让张氏认清楚,谁才是这个家里的天,不就是一顿饭没有做吗?你自己偷偷摸摸吃香喝辣的时候,可曾想过俏寡妇的心酸。
现在还想要让这么多人压迫秦淮茹屈服在这里,人家直接掀翻桌子不玩了,你还有什么办法。
让秦淮茹走人吗?
或许眼前的俏寡妇还真得是求之不得,无论是远走他乡,改头换面,从新开始,还是在这里另找一户人家。
这么也过得比在贾家的日子好上几倍吧。
咳咳~
易中海咳嗽两声。脸色有些艰难,看着俏寡妇的那漂亮的脸蛋,洁白无暇,泛着桃花,那双桃花眼,可是有些冰寒。
显然也是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已经有了主意,他一个外人,难道还能给张氏做主吗?清官难断家务事。
本来就是乱七八糟的事情,尤其是这些年来张氏一幅守财奴的表现,眼看日子过得越来越好,就因为一顿饭,要砸锅!
那秦淮茹还能忍受吗?
“一大爷,这件事情的缘由,你也了解了,婆婆,她没有手脚麻?平时好吃懒做,家里面里里外外都要靠我一个人支撑,我累了。”
秦淮茹忍住最后的一丝泪水,没有流出来,就是在眼眶里打转,大家都是一个四合院的,还有很多也是在轧钢厂上班的职工。
对于秦淮茹的遭遇,自然也明白,白天在轧钢厂累死累活,晚上回来,还要在院子里洗衣服,做饭!
这张氏做过什么事情啊?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人家俏寡妇不乐意伺候了,若是这张氏稍微懂得体谅一下秦淮茹的难处。
她也不会说出这样决绝的话。
咳咳~
易中海还想要劝说秦淮茹三思。可是转眼就看见张氏站起身来,朝着秦淮茹走过去,甩手就是一巴掌。
“秦淮茹,给你脸了,你这个丧门星,将我们家贾东旭给害死,我还不能说你两句了,我那一句说错了,你和徐冬青那臭小子的事情,怎么还要让我当着众人的面给你抖搂处来吗?”张氏心一横。
索性大家都不要过好日子,让秦淮茹身败名裂之后,看谁还敢和她眉来眼去,到时候不想要滚回乡下过日子。
那唯有在她的面前低头。
屋外,没有挤进屋内的众人,好奇的盯着徐冬青,想要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什么端倪,也是想多了。
徐冬青可不是幼稚的人,做事之前,能想不清后果了,早就将所有的退路都给想清楚了,若不然,他敢招惹俏寡妇。
哪怕是送上门来的肉,他也不会多看一眼。
“张氏,说话要讲究证据,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让秦淮茹低头吗?你可知道你今日的一句话,可以让秦淮茹被轧钢厂开除,到时候,你吃个屁啊。”徐冬青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同归于尽!
也不过是你们之间的婆媳矛盾,牵扯上外人,那事情可就有些变质,何况张氏也不是一个安分的人,在这里贼喊捉贼的好吗?
失去了经济来源的家庭,对于张氏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到时候,除非她上大街上捡破烂,若不然,没有第二条出路。
咳咳~
易中海看着有些无脑的张氏,什么话都往外说,你这不是将秦淮茹给彻底的得罪死了吗?还想要人家照顾你....
能不能长点脑子啊。
这些年来,秦淮茹是如何过来的,四合院的邻居又不是眼瞎,都可是看在眼里的,为了能多吃一口饭。
给傻柱洗衣服!
让许大茂在轧钢厂的食堂调戏,若不是身上有千斤重担,谁愿意如此的低贱啊,还不是家里没有一个顶梁柱吗?
这是要将她逼向绝路啊。
何况这种事情,谁能承认,除非你现场抓住,无法狡辩,若不然,就是一个无头的公案,谁又能处来作证呢?
呵呵~
秦淮茹冷笑一声。
“诸位大爷,你们也看到了,我家这婆婆可是恨不得我死啊,这样的败坏我的名声,我还有什么必要,每天逼着自己受苦受难。”
秦淮茹索性也懒得和她玩闹了。
既然话已经挑明了,还在这里说什么?
张氏有些想不明白,为何会没有人搭理她呢?
“张大妈,你在胡说什么?你的这个脾气的改一下了,若不然,我们谁也不能帮助你啊。”易中海语重心长。
你可以说秦淮茹不孝顺,唯一不能诋毁她的名声。
第二百六十一章 低头可好
这是一个禁忌!
当秦淮茹的名声彻底的被她这个恶婆婆给败坏的时候,也就意味着再也没有往日半点的情分。
破罐子破摔!
最后的结果,也就是两败俱伤,到时候,秦淮茹丢失了轧钢厂的工作,成为人人喊打的对象,对张氏又有什么好处。
不孝顺?
四合院的大家也都不是瞎子,平日里就看见张氏作威作福,哪里吃过半点的苦难,有事的时候,第一个溜走的就是她。
擦屁股的也唯有秦淮茹。
还能要求眼前的俏寡妇做什么?掏心掏肺的伺候你,反而惹来一身骚,杨白老也不敢这样演吧。
“一大爷,你也听到了吧,这还有什么可以调节的。”秦淮茹冷淡的看着张氏,眼前的恶婆婆在她的心里,其实早就随着往日的遭遇。
随风飘散!
家里的剩菜剩饭永远是她最后一个吃,哪里还有半点的油腥味,想起过去的时候,历历在目的遭遇。
“窝窝头香?”
可是他们吃的是什么?自己辛苦的付出,只能吃窝窝头,她们呢?大鱼大肉说不上,可是傻柱每次带回家的饭盒。
她都没有吃上。
最后窝窝头沾着盘子,啃得比拿水洗盘子都干净,秦淮茹恨不得立马将盘子给吃进肚子里。
易中海无奈的摇摇头:“秦淮茹,你也要体谅一下她这个老人啊,她除了你之外还能依靠谁啊,不看僧面看佛面,难道你忍心看着她流浪街头吗?”
易中海打起了感情牌。
秦淮茹这也是被张氏这个老太婆给逼急了啊,若不然,怎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难道她不怕千夫所指吗?
若是有二心的话,早就和胡同口的其他的寡妇一样,抛下一切,独自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重新开始。
可是这不是没有吗?
这张氏也是的,为何还要苦苦相逼呢?难道就不能讲道理吗?刚才还想动手,也就是人家俏寡妇识大体。
不和你一般见识?
难道你这小胳膊腿的还能和秦淮茹争斗一番吗?
“张大妈,你不能将人家的懦弱,当成你发泄的砝码啊,看看你刚才说的是什么话,你若是在这样做的话,我们也就不帮你调节了啊。”一大爷直接怒斥道。
逼得急了?
狗还跳墙呢?
更何况秦淮茹是一个活生生的大人,人家也有自己的思绪,何必闹得这样的僵硬呢?实在不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辈子就过去了。
关键是秦淮茹还给你养老。
你还能有什么说的。
咳咳~
张氏看着满屋子的人,没有一个人站在她的一侧,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可是她不甘心,更不会轻易的撒手。
若不然,秦淮茹万一要是真得离开,她以后这么办啊。
“一大爷,我不是这个意思,刚才不是一下子气急败坏了吗?”张氏决定暂时服软,等众人离开之后。
这件事在从长计议!
秦淮茹冷笑一声,看着和没事人一样的张氏,家里已经倒了这个地步,难道还想着蒙混过关吗?
是不是有些想的太过于美好了。
秦淮茹显然并不愿意这样的放过她,一次次的突破她的底线,下一次的爆发,还不知道在什么时候。
“秦淮茹,你看?”易中海直接略过张氏的眼镜,一幅老花镜,眼镜看不清了,可是心也看不清。
分不清一个好赖的。
若是秦淮茹不肯退让一步,那一切也是徒劳,现在的主要问题是人家秦淮茹不愿意和张氏在一块生活了。
而不是她。
“一大爷,我的主意已经决定了,大不了,我搬出四合院就是了,与其在受张氏的迫害,因为一顿饭,就要将我给打一顿.....。”
秦淮茹自然是承胜追击,不给张氏一点喘气的机会,若是让她翻过身来,这个家还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子呢?
哎!
刘海中叹了一口气,这秦淮茹倒是很果决啊,那这样如何是好?
张氏慌乱的看着秦淮茹,连房子都不计划要了吗?那工作呢?一个月挣的钱,几乎都给她们花了。
秦淮茹可是连一件衣服也舍不得买啊。
昏暗的灯光下。
洗着有些发白的破棉袄,还是和贾东旭结婚的时候,穿的新衣服,转眼已经五六年了,这样下去,可不是一个办法啊。
张氏瘫倒在地上,痛哭流涕!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盯着冷漠的秦淮茹,这死~浪蹄子,绝对是变心了,想要抛弃他们这些负担。
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自己怎么能让她如意呢?
不行?
知己过得不好,那她也不能有好日子过。
“淮茹,婆婆知道错了,你看在左邻右舍的份上,在给我一次机会,我再也不胡闹了,以后,你只管上班,在家里的一切,我都给你安排的妥妥的,衣服以后你也不用洗了,家也不需要你打扫了。”
张氏糯糯的抬头,看在秦淮茹的鼻孔。那双桃花眼,寒冷的光泽,在昏暗的灯光下,灼灼生辉。
心里面咯噔一声。
难道是自己的伪装被秦淮茹看破了吗?那可如何是好呢?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这张氏的演技也太差劲了吧,若是真得想要留下秦淮茹,怎么也要抓住她的裤腿。
让她回心转意啊。
秦淮茹露出一丝的冷笑:“婆婆,我可不敢这样做,到时候,还不知道你如何编排我呢?什么水性杨花啊,什么丧门星?”
秦淮茹一口气将所能想到的晦气的话,都给说出来,可是让左邻右舍大开眼界啊,这张氏的脑袋是不是被驴给踢了啊。
真得把秦淮茹当成什么了,人家也是有自己的尊严的好吧。
咳咳~
“淮茹,得饶人处且饶人,若是真得离开的话,你能落下什么?难道孩子也不想要了吗?”易中海露出自己的杀手锏。
这张氏喋喋不休的说了一大堆,一句话也没有说到重点,转头,看了一眼棒梗,这小兔崽子躲在人群的身后。
宛若这件事和他没有半点的关系一般,反而将手放在傻柱的口袋里,也不知道在掏什么东西。
偷鸡摸狗的毛病,难道就不能改一下吗?
易中海其实也明白秦淮茹的绝望。看着这样一个支离破碎的家,还有不懂事的棒梗,她能怎么办?
第二百六十二章 一无所有
事情已然成为这样子,易中海只能竭尽全力的挽回啊,他还希望可以控制秦淮茹,到时候也就将傻柱给收入囊中。
张氏前半段的表现,确实可圈可点,可是后半段的表现,就像是一个智障,什么话都能往外说,自己难道是一个干净的人吗?
裤袋也不是时常的松动吗?
孩子?
秦淮茹的眼神黯然失色,她之所以努力的生存,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想要看着自己的孩子,有一天可以出人头地吗?
到时候,她也可以跟着享福?
眼角的余光,注视着棒梗的小手,不安分的在抖动,好像很痛苦一般,在傻柱的裤兜里面也不知道掏什么?
那是因为傻柱发现这个小兔崽子不消停啊,想要偷钱,被人家给抓住了,只不过是在场的这么多人,傻柱不愿意彻底的闹翻罢了。
若不然?
结果可想而知。
易中海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棒梗的举动,自然也明白秦淮茹内心的黯然,这小兔崽子哪里会在乎这些啊。
也算是一个记事的年纪,可是似乎家里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半点的关系一般,总是游离在外面。
咳咳~
“棒梗,你过来。”
易中海伸伸手,让傻柱将棒梗给揪到易中海的面前。
“棒梗,你想要让妈妈离开吗?”
一大爷直接蛊惑道,这小兔崽子之所以有恃无恐,还不是背后有张氏在撑腰,可实际上擦屁股的是秦淮茹啊。
张氏就是一个溜溜球。
撒丫子跑的最快了,想要靠她,根本就没有半点的可能。还是让自己一步步的引导,将秦淮茹给引到‘正途’吧。
“不想。”
棒梗的眼珠子,来回的乱转,他一个小孩子,能做出什么决定,一切还不是靠他们这些可恶的大人吗?
没有一个是好人。
都欺负他,尤其是刚才的傻柱,那双大手,嘞的他的小手有些疼。
“淮茹,你也看到了,不看在张氏的面子上,看在棒梗的面子上,你也不能离开啊,这个家若是没有你真得也散了。”
易中海苦口婆心的说着,若不是自己老当益壮,对俏寡妇还是留有一丝的想念的话,绝对会不管张氏的破事。
四合院主持的大会,那一次不是为她们家开的,一点也不安生。
俏寡妇的内心其实也舍不得这个家啊,可是看这一家子的人,没有一个是争气的啊,可以让她安心。
棒梗,难道还能指望上吗?
秦淮茹巡视一圈,望着已经被挤到门外的徐冬青,露出一个后脑勺,让她有些无奈,若是这样不清不楚的在一块?
哪一天,年老色衰的时候。
她能安然的脱身吗?她都能预言:棒梗的未来,正路是走不通了,只会在斜路之上,一路狂奔,一眼看不到尽头。
另外两个小闺女,哪有丈母娘跟着女婿走的,到时候,她绝对会被人扫地出门,黯然失色的眼神。
无语的看着天花板。
“算了吧。”
秦淮茹艰难的吐出三个字,她必须重启炉灶,若是在贾家,真的是永无出头之日,若是棒梗能让她看到希望的话。
她也不会这样的绝情。
呜呜~
张氏哽咽的看着秦淮茹,咬牙切齿的盯着她,难道连棒梗都无法束缚住她的野心思了吗?那还有谁能治的住她啊。
秦淮茹听得有些心烦意乱。
冷哼一声:“婆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你掉的是眼泪吗?我看到的明明就是一条鳄鱼在这里想要蚕食我啊。”
秦淮茹一把将张氏的真面目给扯下来,她有些腻了,既然有更好的选择,何必和他们这些魑魅魍魉在这里永无止境的纠缠呢?
又没有人会感恩?
一切只会觉得是理所应当,这才是杯具的内壳,外表的伪装,可以引来众人的怜悯,可是背地里,她又是什么德行。
阎埠贵敲击着桌子,斜眼看着痛哭流涕的张氏,以及已经下定决心的秦淮茹,也不知道是谁给予她的底气。
“淮茹,有一件事,我们还是要说清楚的,除非你什么都不要,彻底的离开四合院,远走高飞,只要还在这里待着,你觉得张氏会放过你吗?现在她已经收到教训了,若是再有下一次,我们可以做主将她送走,到时候,屋子里面的一切都是你的,你觉得怎么样?”阎埠贵无奈的叹息道。
若是有可能,他还真得懒得替张氏在这里说好话,主要是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若是传言出去了,那胡同中的人,还不知道如何议论四合院的人性呢?
将这样一个好媳妇都给逼走了,冒着什么都不要的风险,也要离开!一定是被逼迫的着急了。
流言蜚语之下。
那这个院子也就臭了。
“凭什么?”
张氏破口大骂道,觉得这是阎埠贵在公报私仇,不就是欠你一点小米吗?怎么能站在秦淮茹的一侧。
那她以后如何拿捏秦淮茹,若是这件事要是定下来的话,那她可就真得是无路可走了,难道自己的后半辈子,要给秦淮茹做牛做马。
这可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众人一阵的唏嘘,平时左邻右舍也就是看出张氏好吃懒做,可是现在他们可是看清楚了张氏的霸道。
还有就是智障...。
没有半点的脑子啊。
阎埠贵刚才说了这么多,是为了什么?难道还不是为了她吗?秦淮茹,现在也是风华正茂的年纪。
人家不缺找下家的勇气,可是你呢?五谷不分,四肢不勤的模样,还能做什么?难道一辈子在乞讨的路上吗?
“呵呵?”
阎埠贵冷笑一声:“既然张大妈反对的话,我看大家也就没有调节的必要了,到时候让他们直接去街道办,将这件事给解决吧。”
阎埠贵也懒得管她了。
分不清一个好来,他已经算是迂回的给张氏说话了,可是什么态度啊,怪不得秦淮茹想要离开。
若是将他放在秦淮茹的这个位置,恐怕也会选择离开!
哎!
“不要啊。”
张氏连忙拉住阎埠贵的手臂,若是三大爷离开的话,自然其他人也会走,到时候,她可能真的会一无所有啊。
呜呜!
哭泣声。
张氏无奈的看着阎埠贵的后脑勺。回头再看一大爷的脸色,显然也是不乐意在参合她们家的破事啊。
第二百六十三章 聋老太太戳心窝
徐冬青转过身,眯着眼睛,看着张氏的表演,这老虔婆子可真得是会玩啊,什么也舍不得放弃,又想要秦淮茹的伺候。
另外一方面,还在嫌弃人家,每时每刻,都在打压秦淮茹的自信,真把秦淮茹当成一个泥人了啊。
人都有三分的火气,这一刻,也算是让左邻右舍看清她的真面目了,还想要把持这个家,根本就没有半点的可能?
要么,俏寡妇离开这里,重新找一个住所,重新开始,自此之后,四合院的一切都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或许这样的话,俏寡妇反而会彻底的放飞自我,追求自己的生活,可是对于张氏来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杯具。
她将会什么也没有留下。
守着棺材本过日子,再加上好吃懒做,只会走上末路!
要么想要让秦淮茹留下来,那必然要做出一定的让步,那以后贾家可能就是秦淮茹说了算了,张氏以后也不会有好日子。
洗衣做饭。打扫为生!
哪一样也跑不了,接下来就要看她的选择了,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呵呵!
刘海中直接冷笑一声:“张大妈,你在想什么呢?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还是选一样吧,若是想要在作威作福,那就放秦淮茹离开这个伤心地,若是想要让她留下来,那就改一下你的脾气,秦淮茹也是有脾气的人,并不是一个任由你拿捏的泥人。”
呜呜!
张氏虚伪的留下一滴泪水,有点像是鳄鱼的眼泪,正在张开血盆大口,想要将挤在屋内的人,都给咬死。
咳咳!
“不要在看了?”
易中海再也受不了张氏的眼神了,有些吓人啊,这个时候,还不懂得妥协,一味的贪婪,只会让人嫌弃她。
“留下吧。”
张氏咬牙切齿的吼道。
看了一眼墙壁上挂着的黑白照片。无声的痛苦:“贾东旭,你可要好好的看看啊,这四合院的人啊,都在欺负你阿妈。”
幽怨的眼神。
有些渗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开的房门,让寒风倒灌进屋内,还是昏暗的灯光,在一闪一闪,让老人一阵的不舒服。
“张氏,不要在这里阴阳怪气的,若是愿意,那就签字画押,若是不乐意,我们明天让街道办给你们两个分家。”阎埠贵也懒得再给她半分的薄面。
主要是这货,太不是一个东西了,让一个死人跟他们说话,今天晚上还睡不睡了。半夜三更。
鬼魂作祟吗?
这可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景象,还是老实一点吧。
“只要是不分家,一切都可以商量。”张氏多么的老奸巨猾,怎么可能放任秦淮茹离开,反而在内心深处一阵的咒骂。
期待着那一天抓住秦淮茹的把柄,到时候,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情,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胆敢反抗....
一定会让她见识一下,姜还是老的辣!
聋老太太推开挡在外面的人影,无奈的叹息一声,她虽然看不上秦淮茹,可是俏寡妇确实一路走来,也不容易啊。
若是在被张氏给拿捏,还不知道以后会闹出什么样子的悲剧,与其这样,还不如这一次直接彻底的分开。
哎!
“你们啊,就是懂得和稀泥,谁能了解秦淮茹的痛苦呢?兢兢业业的守护这个家,可是还遇见这样的恶婆婆,万一以后再找旧账,又该如何是好?”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敲着地面。
阎埠贵看老太太还在站着,赶紧将自己的位置给让出来,让聋老太太坐下,他们何尝不明白这件事的后续呢?
他们也不过是为了维护四合院的声誉,不要被这件事给捣乱。
“老太太,这是我们家的事情,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张氏立马生气道,别人敬重她三分,那是看在她年龄最大的份上。
可她的年龄也不小啊,何况她也妒忌这聋老太太,每个月都有养老金,粮票,可是她呢?什么都没有。
一辈子没有上过什么班,自然也不可能有优待了。
呵呵!
聋老太太戏虐的看着张氏,秦淮茹之所以变成这样,还不是她一步步的给逼迫到这个份上的吗?
眼看过了没有几天的好日子,又在这里继续作妖,心里面还有没有半点的良心啊,尤其是厨房。
那堆积的粮食,比以往每天只能吃窝窝头,稀饭的日子,强上太多了吧。
“张氏,你就是不懂得自足啊,想想这个家都是谁在支持,是你吗?”
聋老太太反问道。
哼!
“你哼什么?左邻右舍的人,都不是傻子,都看的清清楚楚的,我就不知道你还在折腾什么?就像今天,人家秦淮茹直接撂挑子,不伺候了,你还不是照样像今日一样,跪在地上摇尾乞怜吗?”
“你说什么呢?”
张氏变色,一脸羞愤的盯着聋老太太,这是彻底的将他给按在地上摩擦啊。如果不是秦淮茹变心了,她何必借机发难呢?
咳咳!
“现在还长本事了,你找闹一个试一试,秦淮茹,不必给她好脸色,我们都知道你的不容易,若是张氏在胡作非为,到时候,你直接将她丢到门口,我们都不会说一个字,还会说好。”
聋老太太敲着桌子。
一点的颜面也不给张氏留下。
“你...。”
“你什么你?我们说错了吗?你看看你家厨房堆得东西,那一样是你得来的,有你半点的东西吗?”
“你知道什么?”
张氏恨不得立马撕烂聋老太太的嘴巴,这不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吗?哪有这样欺负人的啊,若不是看在她年龄大的份上。
一定会给她一点颜色看看。
“不要觉得我说的难听,四合院里面有什么秘密,厨房的粮食,不就是徐冬青给的吗?那小子有本事,可以往家里揣粮食,可是你觉得秦淮茹容易吗?下班之后,还要给徐冬青收拾屋内,洗衣服。而你呢?做了半点的好事没有....。”
聋老太太都懒得说她。
“这....。”
张氏真想要将事情的真相给说出来,可是谁又会相信呢?哪怕是相信又如何?没有证据,到时候或许还会惹来一身骚。
人家就是平时互相帮助,一个简单的解释,谁又能说什么?
第二百六十四章 澡堂子
没有本事,还在这里时常作妖!
吃饱了撑得吧!
张氏想要反驳,可是又无法反驳,说什么呢?
若是和一个愣头青一样,纠缠不清的话,或许她也不可能得到好处,徐冬青回首之间,看到了俏寡妇的犹豫。
她只不过是想要让张氏退一步,不要什么事情都打压她,既然见到事情已经达成,自然也就可有可无。
嘴角微微扬起的笑容,想来目的已经达到。以后张氏若是想要在作妖,可就要好好的考量一下自己的能力了。
四合院的环境,已经对她构陷成一个陷阱。只针对她的陷阱,没有商量的余地,若是在败坏她的名声。
到时候,四合院的邻居,若是想要在说两句,恐怕就要掂量一下了....。
咳咳~
聋老太太站起身来,转身向外面走去,昏暗的屋内,气氛有些沉闷,历经沧桑,她自然也知道俏寡妇的底线。
不要闹得太僵。
对谁都没有好处?
“张氏,你好好的想想吧,这一次,我们看就算了,若是再有下一次,我看大家也就不要站在张氏的角度考虑问题了。索性也随了秦淮茹的心愿。”
聋老太太走出房门,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徐冬青。
一出闹剧的终结,以和稀泥的方式结束,对于徐冬青来说,或许不是一件好事吧,若是没有了张氏这个累赘?
还不知道两个人怎么潇洒!
可是现在秦淮茹的脑袋上还有张氏这样一个紧箍咒,那一切还是需要遮遮掩掩的,若不然,两头受罪!
散场之后。
徐冬青回到屋内,回味刚才的一幕,感觉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四合院的人,一般都是搅屎棍。
真得为了一个人好不至于,恐怕都有自己的考虑,看看周围的人,哪一个不担心自己的身后事。
只能说暂时还能压制?
可是秦淮茹可是开了一个狠坏的头,若是能让秦淮茹得逞,那他们以后的日子,也就岌岌可危。
只能这样了?
哎!
一夜无语!
可是贾家切不是很太平啊,尤其是张氏和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一般,根本不敢和秦淮茹顶嘴,深怕在闹出一些动静来。
大早上起来就勤快的收拾起屋子。
徐冬青推开房门,看着鬼鬼祟祟的秦京茹穿的花棉袄,都有些漏风,着急忙慌的跑回隔壁的屋子。
有些想不通,刚才好像是前院的许大茂的房间吧,没有听说过两个人有什么交集啊,难道许大茂这是改良了。
直接从单身汉,一跃成地主老财了。
何以让秦京茹倾心啊。这家伙的花花肠子可是比起徐冬青来,只多不少,哪里有这么多的花花肠子。
若是有可能,他还真得不希望两个人走到一块。
明显就是一个火坑啊,可是他和秦京茹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啊,怎么管,只能当看不见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以后离她远一点。
说她单纯可能有点抬举她了,只能说是一个蠢货,还没有从狼窝里面逃出来,就爬进了虎口中。
许大茂是一般人吗?
秦淮茹一觉睡得安稳,脸上洋溢的笑容,可是少了不少的惨淡愁容。现在也算是扬眉吐气,不需要在看张氏的脸色行事了。
可是苦了张氏了。
徐冬青看着屋内冒出来的浓烟,哪里像是做饭啊,倒像是拆家,养尊处优这么长时间的张氏,让她下厨做饭,也是难为她了。
在过几天也就要快过年了,北方的天气可不像南方,天寒地冻,想要在家里装一个淋浴,不可能的事情。
关键是也没有这个条件啊。
也就有了澡堂子这个生意,在北方的大地之上,随处可见,关键还有人搓澡,徐冬青闻了闻身上的味道。
有点臭!
好几月不洗澡,都已经成为常态了,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邋里邋遢是如何生活的,遥想当初,自己虽然不敢说每天去澡堂子洗澡。
半个月一次,也算是少的了。
最近的事情比较多,他也没有功夫去澡堂子洗浴。
徐冬青原本也想要装饰一下自己的家,将这些东西都给安排上,可是一想到还有一场地震,也摸不准哪一天到来。
也就懒得费这个功夫了。
家里面也没有浴盆啊,小孩子家家的一般都是在一个塑料盆子中,拿着一块抹布,来回的搓。
徐冬青看着过几次,棒梗这小子张牙舞爪的喊疼。没办法调皮捣蛋的,一天到晚,都没有几分完整回家的时候。
身上的泥土、灰尘就没有少过。
咳咳~
跑题了!
当徐冬青来到澡堂子的时候,看见胡同口已经有人在排队了,没办法,生意比较好啊,这么大的胡同,多少人在贪图省事,来澡堂子!
剪发搓澡、刮脸修脚!
专业的师傅。
红星浴池~
徐冬青漫步走到跟前的时候,外面还有几个慵懒的晒着太阳的大爷,连续下来几天的大雪,这个时候,能出来走动一下。
活动一下身子骨。
也是不错的选择。慵懒的气息,在胡同中传播,辛苦一年了,自然要轻装上阵。
排了一会的队!
当徐冬青走进去的时候,看见浴池之中,已经是雾气遮眼,都有些看不清人影,公众的澡堂子就是这样。
徐冬青找了一个柜子,将身上的衣服丢尽柜子中,领了一个小木牌子,赤脚走进澡堂子中。
晃晃荡荡的身影,络绎不绝!
徐冬青竟然还看见了傻柱的身影,这家伙还在这里兼职给一大爷搓背呢?这两个人也是来的早啊。
也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反正看傻柱的笑容,可是没有少过,来到大池子中,徐冬青安逸的将一块毛巾盖在脸上,不泡一下身上的泥。
想要洗干净根本不可能?等一会还需要找师傅过来给他搓背。
价钱也不贵。
也就是两分钱。加上洗澡的一毛钱,几乎都够一顿饭钱了,也就导致大部分的人都是成群结队的过来。
或是三五好友。
或是父子亲戚。
就为了省下两分钱,又可以买一瓶北冰洋的汽水喝。几乎将节省给灌输到骨子里,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谁让大家都不富裕呢?
填饱肚子就算是不错了,还想要什么自行车。
短短一年过去了,四合院里面也就仅有两辆自行车,傻柱相亲的时候,想要借三大爷家的自行车。
可是一直没有松口。
第二百六十五章 许大茂找上门
大池子中,略带浑浊的水花,一帮大老爷们,都是街坊邻居,围坐在一块,都有共同的语言,张家长,李家短的。
八卦起来,还是很热闹的。
不管是什么话题,大家伙都能聊到一块,家国大事。聊起来头头是道,就和一个月薪三千的普通人,说着富豪的那点事。
有点虚无缥缈,可是还给人留下了很大的联想空间一般,基本上都是闲吃萝卜淡操心的态度。
雾气飘渺。
泡了一会之后,徐冬青直接走了出去,坐在外面的板凳上,听着收音机中唱的戏曲,说的正是那白蛇传。
白素贞和许仙在杭州石桥上初相遇的哪一个片段。
过往的行人,基本上大家都是一个瘦子,能身上长膘的除了厨师,估计也就是肥头大耳的老板了。
一般人基本上也就是剩下一堆排骨了。
比如许大茂~
这货也是悠闲的来澡堂子洗澡,还和徐冬青擦肩而过,基本上像刘海中这样的肥头大耳的人,还是很少见的。
至于一堆的腱子肉的人,徐冬青到现在也没有看见几个人,凤毛麟角般,一般人很少追求健美的。
大部分都是普通人。
傻柱和一大爷两个人相互的搓完澡,晃晃悠悠的走出来,路过门口的时候,还看见徐冬青。
嗤之以鼻!
甩出一个白眼直接离开澡堂子,似乎还有一点羞与之为伍的表情,着实让徐冬青有些摸不着头脑。
大家都是两个肩膀扛着一个脑袋的人,自己比起他们的小日子过得还更加的舒心,怎么还能鼻孔看人呢?
“冬青,啥时候来的啊。”
许大茂凑到跟前,一脸得意的表情,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的笑意,好像是要做什么连襟的亲戚一般。
恶心~
“许大茂,你也来了啊。”徐冬青装作不熟的表情,他可不乐意和许大茂来往,这小人的性格。
可是着实的让人高兴不起来。
“不要这样的冷淡吗?我有一门生意介绍给你,你有没有兴趣啊。”许大茂低沉的嗓音,还偷偷的看着四周。
深怕被人听到一般。
“生意?”
徐冬青有些好奇,这货何时有过做生意的头脑啊,一般不是只做无本的买卖吗?看过原著的可都知道这家伙。
好事没有干过几个,一般都是捞偏门啊。
能有什么好生意介绍给自己,不会是再给他挖坑吧,这就有点难办了啊。但是反而让徐冬青有些好奇。
不管成与不成,也可以听一个乐呵。
“许大茂,有什么生意关照啊。”徐冬青好奇的听着许大茂说。
“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买卖,我有关系可以搞到各种工业券,粮票,你看能不能花钱买回去。”
呃!
徐冬青一脸的黑线,他要这些玩意干什么?难道坐等升值吗?何况这东西的收藏价值也就那么点。
像是什么全国通用的粮票,你拿麻袋装,人家也不一定有人要,也就是有点小钱的小资,或许会收藏。
在徐冬青看来,所谓的收藏价值,也就是富人之间的游戏,平民还是安安心心的干活吧。别好高骛远。
何况,看许大茂这表情,也不像是有能力帮到这种事情的人啊。
轧钢厂的门路?
几千号人的大厂,都不够分的,哪有多余的卖出来,也就是一些比较冷门的票,或许还有一些。
可是他也不需要啊。
不会是在造假吧。
哪怕李斌,他的姑父是罐头厂的厂长,也不敢说有多少,也是给徐冬青硬凑一些乱七八糟的票。
才从他的手里换来不少的物资。
他的手里面有什么好货。
“许大茂,你的票是哪里来的啊。”徐冬青好奇的询问道。
呵呵~
许大茂冷笑一声,以为徐冬青动心了,这可是他作为一个二道贩子挣钱的家伙事,怎么可能给徐冬青露底。
“冬青,这可是过界了啊,哪有瞎打听这种事情的。你也不怕惹来麻烦。”
许大茂走南闯北,时常在乡下活动,自然有自己的门路,可是徐冬青表示半点也不相信,其实在乡下和城里可是沿用的是两套体系。
乡下!
积分制度。
干活领积分,一分多少钱,到时候,直接可以去村干部哪里换钱,粮票这一类的东西,他们也不需要啊。
家里就是种地的。
怎么还需要粮票啊。
至于工业券,这种玩意在乡下还是很少见的,每天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套原始的工作方式。
城里?
可没有积分一说,一般都是直接发钱,粮票,工业券等。直接发到手里,为何乡下人会羡慕城里面人。
也就是这些附加值。
当然城里面的人挣的钱确实也比乡下人多。这是事实。
“不说算了,不过我是不是先看上两张啊,看看真假?”徐冬青提醒道,什么年代都有一些钻空子的人。
何况是简单的造假技术,这年头,可没有什么防伪的标签,最起码徐冬青在轧钢厂买的饭票,在徐冬青的眼里,可是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
就是一个蓝戳,拿萝卜也能雕刻出一个来,你可不要小看以前的手艺人,只不过是大家都不敢这样做罢了。
可是也保证不了,万一要是有人铤而走险呢?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许大茂嘿嘿一笑。
“就等你这句话呢?恰好我的手上也拿了两张,我觉得除了你有这个门路之外,当然也有钱,一般人还真得要不了几张。”
许大茂晃晃悠悠的走到柜子的边上,从上衣的口袋中掏出两张,放在徐冬青的手上,两人在一个角落中。
虽然能看见工业券的的小字。
可是徐冬青还是秉持着怀疑的态度,摸了摸纸张,其实也就是一张单薄的纸,根本就没有什么技术含量。
关键是有点皱皱巴巴。
徐冬青仔细的瞅了两眼。
竟然还是热门的票。
自行车票,还有一张是手表的票。
若是真的话,干几个月的活,省吃俭用下来,立马也能从乌鸦变凤凰,成为胡同中最亮的崽。
徐冬青盯着许大茂。
看着他的眼神,莫名的有些心慌。
“徐冬青,看手里的票,你一直看我干什么?”
徐冬青将手里的票递给许大茂,心里面有一种感觉,那便是被欺骗的感觉,谁手里若是有一张自行车票。
不是当宝贝拿着啊。
也就是有了自行车的人,才会嗤之以鼻,因为不可能再买第二张啊。
第二百六十六章 傻柱插足
这可是稀缺的物品,有价无市都差不多,寻常人根本就搞不到,哪怕是轧钢厂的领导,也不敢说人手一个自行车。
何况许大茂?
除了平时喝酒吹牛之外。
按照原著中傻柱对于许大茂的了解:上来先喝一杯,我干了,诸位领导随意,第二杯,阿谀奉承,拍领导的马屁。
第三杯,聊领导的风光,直至喝的伶仃大醉之后。认不清自己是谁?
可是在领导的心里,若是没有了利益的纠缠,又怎么会给他好脸色,这个年代的人还是很现实的啊。
要么有能力?
要么有钞能力?
凭借几句阿谀奉承,就想要身居高位,可能性微乎其微。
那这东西的来路可能就有些问题了,要开证明的啊,自行车都要打上钢印,若是到时候被人查出来。
还不知道怎么说?
徐冬青之所以敢和李斌这样的资深票贩子做买卖,那是因为人家背后的姑父可是罐头厂的厂长。
一张自行车票。
对人家来说,小菜一碟!
明年都有几张这样的票啊,可是许大茂的背后又有谁?
“许大茂,这东西的来路,可正经!”徐冬青也想要多准备几张自行车票,以备不时之需,万一要是哪一天需要。
也不至于乱找关系。
到时候,哪怕是李斌想要凑出来,也不容易。
呵呵~
许大茂斜眼看着徐冬青,好歹也算是见过市面的人,怎么在这件事是这么胆小啊,还是怀疑他的来路不正啊。
虽然他的心里面也没有底气。他就是一个中间商赚差价,怎么可能将自己的背后的人给供出来啊。
“徐冬青,平时看你也是办大事的人,怎么这个时候,这样的墨迹啊。还能不能有点男子气概。”
许大茂有些着急。
他身边认识的人,除了胡同口的张三李四,也就是轧钢厂的普通工人,再往下就是乡下的泥腿子。
放映电影的时候,索取一点土特产。
可徐冬青不一样啊,这货可是隐藏的大佬,在许大茂的认知中,属于贼有钱的一类。
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
可是看看刘岚家的变化,二层的小洋楼。
自行车都不止一辆,还将刘岚的弟弟给送进了轧钢厂,普通人,有这个能耐吗?
这时....
傻柱突然走过来,站在两人的中间,空荡荡的身子,露出那玩意,盯着两人。
“你们两个人在密谋什么啊,说出来大家都听听呗。”
傻柱也属于不记仇的人,多少次被一大爷给算计了,还围绕在他的身边,原先的时候,也不过是他那不靠谱的老爹。
开玩笑说出的傻柱。
可是由于这货也属于没脑子的类型,浑浑噩噩就被人叫开这个外号了,果然是只有交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啊。
许大茂嫌弃的看了一眼这个死对头。按理来说,大家都是一个四合院的邻居,可是两人从小打到大。
互相看对方不顺眼。
可还要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和欢喜冤家一般,在磕磕碰碰的走着,也算是一件奇葩的事情。
“傻柱,我们在谈论正事呢?别瞎打听?”
许大茂原本还想说滚一边去,可是看看傻柱那颠勺的手掌,布满了老茧,终究还是咽了咽口水。
不敢说出来。
若不然,傻柱可不管这是什么场合,轻微的教训一下许大茂,和提溜一个鸡崽子一般,不费吹灰之力。
就是这样的简单。
咳咳~
“一看你们两个就是商量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若不然,怎么会我来了就不说。”傻柱也不着急。
直接坐在一边。
就看两个人的笑话。
徐冬青微微一乐,正好有傻柱过来搅局,他也不好明面上拒绝许大茂的算计,毕竟这玩意也要有理有据。
平白无故的冤枉许大茂,这东西来路不正,绝对会被许大茂给记恨的,这样也挺好的。
起身?
离开!
徐冬青一气呵成,穿好衣服,就离开了澡堂子,这许大茂还是有些着急,这么多人的澡堂子和他说这些。
若是有眼尖的人,发现了。反手一个举报。那徐冬青也免不了吃瓜,还是算了...等有时间了,在和许大茂探底。
咳咳~
许大茂望着徐冬青的背影,多好的发财门路啊,就被傻柱给搅合了,你说你一个一穷二白的柱子。
过来凑什么热闹?
有这个时间,纠缠俏寡妇不是更好。口味这样的独特,人家是玩玩而已,可是在傻柱这里,很有可能是动了真感情。
奈何俏寡妇。
不给他机会。
打心底里面或许就没有看上过傻柱,毕竟,一不是大款,二没有情调,这样的人要来何用?
“许大茂,你这孙子的表情,让我感到很难受啊。”傻柱一愣,一把将许大茂给推翻在地。
“你....。”
许大茂还想要反抗,可是看了看周围这么多人,想了想还是将这一口恶气给咽了下来,毕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万一,要是被揪根问底,他也逃脱不了干系,还是忍一时风平浪静,等上班之后,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哼~
傻柱一乐,看着憋屈的许大茂,心里面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这么,孙子还不服气,有本事我们两个出去练练。”傻柱伸出一个中指,得意洋洋的模样,像极了挨揍前嚣张的混混模样。
呸!
“爷爷,可没有功夫在这里和你耗时间,活该你单身....。”许大茂着急忙慌的穿好衣服,回到四合院。
寻找着徐冬青的身影。
奈何这货根本就没有回家,还在外面逛街呢?直接扑了一个空。眼馋的看了一眼隔壁,俏寡妇,他是不想啊。
毕竟有些扎手。
可是秦京茹,这个土妞,可是很想要嫁到城里面来啊,这便是一个机会啊,许大茂自认为自己可是比起其他人强上不止一星半点。
若是有机会的话,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鬼使神差的走到徐冬青屋子的隔壁。
敲开门。
“秦京茹,就你是一个人啊。”许大茂嘘寒问暖的看着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的秦京茹,虽然比不上秦淮茹的成熟。
可是一股青春羞涩的感觉,更是让他心里面欢喜。
若是有可能,他也想要吃肉啊。
何况这姑娘长得确实还是很水灵的。
第二百六十七章 五言诗
秦京茹警惕的盯着许大茂,大早晨的时候,碰见许大茂,就被他语言给调戏了两句,若是在家里。
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许大茂,你关门做什么?”秦京茹赶紧跑到门口,将门给打开,照射进来的阳光,落在身上,还有一点温暖的感觉。
咳咳~
秦淮茹在自家的时候,就看见许大茂进了徐冬青家的屋子,赶紧抱着小槐花走过来,这小妮子裤袋不会这样的松吧。
秦淮茹站在门口,看着宛若在自己家的许大茂,坐在沙发上,和一个大老爷一般,等待着人的伺候。
讥讽道:“有些人,可是没有资本家的命,切做着资本家的梦啊,许大茂,这里是你待得地方吗?”
许大茂脸色难看的盯着秦淮茹。
这俏寡妇说话就是最伤人,嘴皮子就是利索,骂人都不带半点的脏字,资本家,在这个年代可不是什么友好的词。
看看娄晓娥的父亲,就知道,小心翼翼的活着,不敢有半点的逾越的举动,稍有不慎就会被人带走。
教育一下。
“秦淮茹,说什么呢?我这不是看秦京茹一个人在家比较孤单吗?过来给她解闷一会,这就走。”许大茂讪讪一笑。
赶紧离开屋子,恰好还碰见了刚刚回来的徐冬青。
脸色一红,宛若变脸一般,着急忙慌的跑会自己的屋子,也没有和徐冬青打好招呼。
徐冬青一愣。
“这货有毛病吧。”原本还以为是和他商量一下卖车票的事情,现在看来,也就是那样啊。
“徐冬青。”
秦淮茹这个时候,也不遮掩了,反正那个老虔婆子最近一段时间,最起码要安稳一点,不会再给她找麻烦。
徐冬青看着两人站在一块,还是有七八分的相似的。
“怎么了?”
秦淮茹显然一副小女子的姿态,一颦一笑,还带有一丝的妩媚,和秦京茹几乎是两个极端,一人妩媚。
一人正直青春年华。
成长版的秦淮茹。
穿过垂花门到达中院。
徐冬青一脸的好奇,盯着俏寡妇,难道是有什么好事吗?昨天晚上,他可是看见了俏寡妇的义无反顾。
就是为了脱离张氏的掣肘。
今天倒是不洗衣服了,变成了张氏,也算是破天荒,由此可见这娘们的手段啊,收拾一个张氏,小菜一碟。
或许还没有出力呢?就将张氏给打趴下了。
“没事就不能过来了。”秦淮茹将小槐花递给秦京茹,就要和徐冬青上演全武行。徐冬青吓得后退一步。
有些过分了啊。
注意一点影响好不好。
咳咳~
身后的易中海蹲在台阶上一边抽烟,一边透过垂花门,盯着后院的两个狗东西,大白天的就在这里拉拉扯扯。
还有没有半点的廉耻了。
关键这老头也贪恋俏寡妇的身子啊,若是没有徐冬青在中间百般阻挠,或许俏寡妇就会按照他的剧本一直走下去。
月上柳梢头。
夜半送粗粮!
傻柱来接盘。
阖家欢乐。多么美好的画面啊,就是因为一个徐冬青被破坏了,让这俏寡妇给变心了,通过昨天的事情。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张氏就是一个智障,连秦淮茹都拿捏不住,白活这么多年来。导致现在和一大妈两个人站在院中中洗衣服。
一大妈随意的瞥了一眼,透过门墙的细缝,两个人在后院拉拉扯扯。
虽然没有什么人。
可也有一些大胆了吧。尤其是身边的张氏竟然置若罔闻,那昨天的事情,可能就是真得,何况她也早就猜到两个人不清不楚的关系。
原本还觉得徐冬青这货就是饥不择食,年纪轻轻的怎么会和俏寡妇搞到一块,现在看来,这是被俏寡妇给缠上了啊。
以徐冬青的条件,想要钟爱什么样子的找不到。
想要脱离出来,那可就有些不容易了,毕竟这俏寡妇敲骨吸髓的本事可不是盖得,看看傻柱现在,就能推断出徐冬青的未来。
这两天怎么没有看见轧钢厂的厂花过来逛啊,若是有可能,她还是在真得不希望俏寡妇这样的出来祸害人。
噗嗤!
张氏一个不小心将一盆水给洒在地上,将一大妈的裤子给打湿了,连忙道歉:“一大妈,没事吧。”
“没事。”
一大妈也懒得和张氏多说两句,本来多好的局面啊,可惜被她给破坏的干干净净,本来可以平时坐在屋檐下,磕着瓜子,聊着天。
现在被她深深的造成这个样子,都快赶上老妈子了。
哀叹一声。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原先的张氏也是一个狐狸精,现在的秦淮茹也是有样学样。
若说唯一的区别,或许秦淮茹的手段更加的高超。
不像张氏,狐假虎威,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在这里胡乱的叫嚣,才得到这样的下场。
.....
徐冬青退后一步,看着秦淮茹那漂亮的脸蛋,有些不自然,眼神闪躲,似乎有什么急事一般。
这娘们究竟想要干啥啊,徐冬青可是没有想过和这娘们结婚啊。
还要替她养活一屋子的白眼狼,难道让他代替傻柱成为下一个冻死在桥门墩下的一个流浪汉吗?
还是被赶出家门的。
心里面一阵的嘀咕。
过了垂花门,徐冬青站在门口,看着秦淮茹紧追不舍,好似有什么话要说一般,转头看了一眼周围。
许大茂家冷冷清清,估计一个人躲在房间里,还在看戏呢?
没有了娄晓娥,这许大茂也是够悲催的,家里面也没有一个人给他做饭,百年孤独独登台吗?
回首处。
独自飘零,流浪在人间。
推开房门。
秦淮茹一个加急的脚步,直接钻进屋内,徐冬青手里的钥匙还在空中飘荡,心里面有些惴惴不安。
“秦姐,有什么事情?可以说出来吧。”
秦淮茹走到厨房,系上围脖,娴熟的拿着菜刀,处理起鱼鳞来,秦京茹正在纠结的站在门口,也不知道是否该进去。
今天的秦淮茹,有些特别,尤其是那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可是恨不得将徐冬青给吃了,同样作为女人。
秦京茹怎么不知道表姐心里面想的是什么?
还有就是着徐冬青究竟有多大的魅力啊,可以让秦淮茹主动的上门给他做饭,打扫房间。
“没事,就不能过来了吗?”
秦淮茹甩出一个白眼。
第二百六十八章 梦,遥不可及
徐冬青眼神暗淡不明,有理吗?
屋外,后院的聋老太太透过玻璃窗户看着正在纠结的秦京茹,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刚才的一幕,她可是看见了。
“这丫头,比起她表姐来,就是差远了?”坐在煤球炉的边上,喃喃自语。
“这样也好,那傻柱或许也可以就此解脱了,若是没有了徐冬青在前面挡雷,那俏寡妇转眼就会纠缠傻柱。这可不好。”
啧啧!
聋老太太巴巴的嘴巴,煮着小米粥,看着屋外的阳光。
....
屋内。
安逸的气氛,徐冬青也没有接茬,可是屋外切不太平啊,李大力直接拉着媒婆还有秦父过来寻人了。
秦京茹这小妮子,可是在四合院呆了快一个礼拜了,还没有回家,可是将李大力给气坏了。
原本还以为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现在看来就是一个笑话,人家秦京茹根本就没有看上他,可李大力不甘心啊,死也要将秦京茹给拉回家去。
这折本的买卖,可不是这样干的。
东单菜市场,那小商贩在鸡贼,也要给他足量的猪肉,可是到了秦京茹这里,他可是吃了一个大跟头。
不仅赔钱,还可能又要往里面搭钱。
这可是让他无法忍受。
秦父一脸阴沉,注视着抱着小槐花的秦京茹,一声怒斥:“秦京茹,你在这里待着干什么?没有看见人家李大力已经将财礼给付了吗?赶紧跟我回去。”
秦京茹有些慌张的跑进屋子,躲在徐冬青的身后。
“冬青,我爸找上门来了。”颤抖的身子,死死的抓着徐冬青的手臂,这小妮子不要看是一个弱女子,可是力气一点也不弱啊。
咳咳~
秦淮茹拿着菜刀来到门口,看着屋外的人,还有李大力和那个媒婆,太过于不要面皮了吧,这都能找过来。
“有事进来说,在院子里大呼小叫的算是什么事。”秦淮茹可是没有给秦父一点的颜面,一家子的目光短浅。
为了几十块钱,难道也不考虑秦京茹的幸福了吗?
“秦淮茹,这件事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你赶紧给我滚一边去。”秦父生气道。
“好大的口气,你知道李大力是什么人吗?他上一个媳妇是怎么没有的,还有你知道那媒婆民国的时候是干什么的吗?什么都不知道,我都怀疑你怎么当人父亲的。”
秦淮茹可是一点也没有给他脸面。
呸!
“秦淮茹,你这妮子在胡说什么?小心我撕烂你的嘴。”王媒婆瞬间破防,几十年前的事情,都能翻出来算旧账。
还有没有王法了。
“胡说,我也是听老一辈的人说的,你若是想要将人给带走,那带走吧,我不拦着,可是你们也得问问秦京茹自己的意见啊。”
“哼。”
“秦京茹的意见还需要听吗?我就做主了。”秦父冷哼一声。
直接将秦淮茹给推开,一把拉住秦京茹想要带他离开,徐冬青让开一个位置,可是被秦京茹死死的抓住手臂。
祈求道:“你可要救我啊。”
呃。
徐冬青捂着脑袋:“这娘们,是不是忘记了,她的手里可是还有自己借给她的钱,既然是求财,那就自己将自己给买了。不就行了?”
“给。”
秦京茹直接从兜里将五十块摆放在桌子上:“多余的钱,算是我孝敬你的了。”
偷偷的撇了撇嘴巴,心里面也有万分的不舍得啊,若是不知道李大力是什么人,或许她也就将就了。
可是,胡同外,上一辈的人可都是知道怎么回事,她有怎么可能将自己给送出去呢?在终身大事上。
秦京茹可是一点也不含糊,可是立志要过得比秦淮茹还要舒坦呢?
秦父贪婪的将钱给揣进自己的兜里。
“那也要跟我走。”
一把拉住秦京茹的手臂,就要离开徐冬青的屋子。
“慢着。”
徐冬青皱着眉头,这老人有点不讲武德啊,钱都收了,还这样子,是不是有些想当然了,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秦淮茹。
难道这家风,就是这?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吗?
若不然,怎么可能这样的坑啊。
秦淮茹甩出一个白眼,偷偷的瞄着徐冬青,自然也知道这货的眼神中带有的意思,这不是间接的说她家不好吗?
“伯父,这件事可不是这样算的,这可是秦京茹的彩礼钱,怎么还想要收两家的彩礼吗?也不怕撑着了。”
“这钱不是秦京茹的吗?”
“是她借的钱,怎么还不想换了啊,那我可要去街道办,将你给抓进去了,太不是一个东西了。”
“你敢?”
“选一样,要么是五十,要么是李大力的二十,错过了这一次,可就没有下次的机会了,还有你也要为秦京茹考虑一下啊,你闹得这样僵,哪怕以后秦京茹找上好人家,你觉得她会回家看你一眼吗?”
咳咳~
秦父咳嗽两声,一脸震惊的盯着决断的秦京茹,自然也知道这小妮子,很有可能会这样做,毕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若是闹翻,确实没有好果子吃。
想要左右通吃,根本不可能。
艰难的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递给李大力。
“就当没有这件事,李大力,你还是去找其他人家吧。”撂下一句话,直接飞奔离开这里,他可不愿意将脸给丢到这里来。
“李大力,还有什么话要说,既然秦父都走了,你在这里待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秦淮茹提醒道。
“你们....。”
李大力不知道如何说,这货绝对是不要脸啊,屡次三番的破坏自己的好事,不给他们一个教训,那自己的面子,可就彻底的丢失了啊。
“走吧。”
秦京茹冷淡的看了一眼屋外的李大力,尤其是那些想要看热闹的人,直接将房门给闭上,彻底的隔绝在屋外。
指指点点中。
李大力暗淡的离开,他也不可能真得将事情给闹翻啊,这样的话,对他可是没有半点的好处。
反正也不吃亏。
不对?
尼玛?
怎么不吃亏啊,上次还被秦淮茹的婆婆给讹了一百块钱,连手都没有拉过,就这样的走了,他不甘心啊。
屋内!
秦京茹平复着心情,可是随之也变得有些苦恼起来,没有了相亲的人,那她如何是好,那她嫁入城里的梦,不是遥不可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