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三大爷家的算计
不知不觉~
已经是晌午,飘落了一天一夜的大雪,也渐渐的停下来,四合院中,各家各户早早的起来收拾着院里面的积雪。
于莉和于海棠终究还是面皮比较薄,并没有叫醒贪睡的徐冬青。
折腾一晚上。
怎么也要补一个回笼觉。
咚咚~
四合院中的秦淮茹早早的起来,将门口的积雪给扫干净。犹豫一下,还是帮徐冬青门口的积雪给扫干净。
也不在乎周围人的目光。
相对于这些,她更加在乎的是徐冬青的态度,透过窗户眺望屋内。徐冬青睡得和死猪一样,媚眼如丝。
呸~
“让你昨天晚上不干好事。”
三大妈远远的看了秦淮茹一眼,唾弃一声:“一看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俏寡妇,若不然,怎么会帮助徐冬青打扫屋外的积雪。”
阎埠贵扔掉手里的扫把,默不作声的回到屋内,唉声叹息的看了一眼窗外,四合院中,现在谁的小日子比得上徐冬青。
哀叹道:“当初自己也是猪油懵了心,怎么和他们一样瞎胡闹呢?”
想想俏寡妇,都主动的和徐冬青示好,那他们家的这几个兔崽子如何是好,除了老大在轧钢厂工作,其他的两个小的。
现在也不过是无业游民。
原本还想要托媒婆给老大介绍一个对象,可上次他家做事坏了名声,那于海棠就是一个大嘴巴。
将他阎老扣的名声给传言出去。
看了一眼还躺在屋内睡觉的阎解成,就怒火中烧,现在还是一个无业游民,赖在家里,一点也不能为这个家里做出丝毫的贡献。
原本还想着走一下轧钢厂李副厂长的门路,让他过去上一个班,可惜要掏五十块钱,着实让他一阵的心疼。
明码标价~
他更是打听出李副厂长那里的一个名额已经被徐冬青这个兔崽子给预定了,还给了定金,每年轧钢厂才招几个人啊。
小兔崽子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也不知道这一个名额是为谁准备的。
若是能从他的手里将这一个名额给抠出来,这不就省了五十块钱吗?可如何让他屈服啊,这是一个难题。
平日无交集。
现在拜佛,估计也没用,除非他能抓住徐冬青的小辫子,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将手里的名额给让出来。
至于钱?
出个屁啊,若是有这钱,存起来不香吗?
.....
徐冬青推开房门,看着眼前有些暗淡的天空,飞雪飘絮,点缀在半空中,走到隔壁的房间,于莉两姐妹已经趁着天不下雪的功夫,早早的溜走了。
“老头子,你前段时间不是说找门路给老二找一份工作吗?现在怎么样了。”三大妈看见还窝在被窝里面的阎解成气不打一处来。
“多大的年纪了,还在睡懒觉。”
阎埠贵喝了一杯热茶,敲着已经掉漆的桌子,沉吟片刻:“着什么急,我已经有了门路,院里的徐冬青已经早早的从李副厂长那里预约了一个轧钢厂的名额,若是能让他让出来,我们家又可以省下不小的开支。”
三大妈脸色一变:“你在打徐冬青的主意,我们和他之间可几乎没有任何的交集,他也是从李副厂长那里买来的指标,能让给我们家。”
这不是做白日梦吗?
还没有睡醒吧。
作势就要摸一摸阎埠贵的额头,是不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得了癔症了,这样痴心妄想的想法,都能说出来。
这还是她那一直精于算计的三大爷吗?
“你干嘛啊?”阎埠贵脸色不悦的看着三大爷,这冰冷的手摸在额头上,一阵的冰凉。甩开那双手。
“夫人之见,你懂什么?”
迷迷糊糊起来的阎解成一听是自己工作的事情,顿时来了兴趣:“爸,我的工作有着落了。”
“等着吧。”
阎埠贵郁闷的看着自己的老二,没心没肺的,这么冷的天气也不知道出来扫雪,反而在被窝里睡懒觉。
一点也不孝顺~
“老头子,你难道有什么办法吗?”三大妈也来了兴趣。
“这件事可能要落在秦淮茹的身上了,平时给徐冬青打扫房间也就算了,可是晚上也时常溜进徐冬青的屋子,这可就有些不正常了,若是让我们逮住机会,是不是可以趁机威胁一下。”阎埠贵冷笑的看着窗外的秦淮茹,还在勤勤恳恳的扫着庭院的积雪。
完全没有注意到屋内有人在算计她。
“爸,这个我可以作证,我已经见了好几次,那俏寡妇从徐冬青的屋内走出来,还有你不觉得她家最近的伙食变好了吗?之前的时候,还可以有傻柱从食堂带回来的饭盒,可是现在那俏寡妇的家里也是三天一顿小炒肉,比我们家的伙食待遇都高啊。”阎解成心急的说道。
“你也发现了,不错,看来眼神还是很尖锐的吗。”阎埠贵冷笑一声。
“儿她娘,去请院里的秦淮茹进来坐一坐吗?我们也好和她说道说道不是吗?”阎埠贵一个眼神。
多年的老夫老妻。
三大妈自然也知道阎埠贵的意思。
不就是老三样吗?
先礼后兵,中途家威胁利诱,实在不行,直接报官。让秦淮茹上天无门,下地无路,一点点的将秦淮茹给逼到墙角。
还不是任由他们给拿捏。
“淮茹,还在扫积雪呢?这么冷的天气,不如来屋里喝一杯热茶,在干活也不迟啊。”三大妈掀开门帘,一脸的热情。
谁又能想到她是蛇心蜜饯,不安好心呢?
秦淮茹抬头,揉了揉冻得冷哈哈的双手,点点头。
“三大妈,等我扫完这一块雪,就过去。”
俏寡妇也没有在意三大妈的话,以为他想要和解呢?
前段时间,因为棒梗的事情,两家确实也闹了一些矛盾,可都是小孩子瞎胡闹,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是要和解的。
将手里的扫把放在门口。
秦淮茹哈了两口气,推开三大爷家的门。
看着三四个人都坐在火炉的边上,烤着火,也凑了上去。
一杯热水也没有见三大妈给端上来,反而是看三大爷的眼神隐隐有些不对劲,不知道又在想着什么坏点子。
心里面咯噔一声。
“这三大爷一家,不会是要报仇吧,前些日子,因为棒梗的事情,让他丢尽了颜面,难道是要找回场子。”
“三大爷,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嘛?还需要三大妈叫我过来。”秦淮茹也不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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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不过脑子
“秦淮茹,我发现你最近有些不对劲,似乎越来越年轻了啊。”阎埠贵也没有步入正题。反而绕着弯子骂人。
秦淮茹的心情跌落低谷。
一脸难看的看着阎埠贵:“三大爷,你这是什么话啊,哪有什么不对劲啊,虽然我男人走了,但还不允许我打扮一下了。”
咳咳~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
阎埠贵知道秦淮茹已经被他抓住了尾巴,有些事情,并不是嗓门越大,人越站理。
“秦淮茹,三大爷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隐晦的提醒你一下,平时做事注意一下分寸,不要被人逮住了。”
威胁?
秦淮茹冷落寒霜,脸色一变,看了一眼阴阳怪气的阎埠贵。
“三大爷,有什么话,还是直说吧,我没有心情和你在这里逗弯子。”
秦淮茹拍着桌子。
站起身来,就要掀开门帘往外走。
“秦淮茹,我可是知道你晚上时常溜到徐冬青的屋内,做什么事情,不需要三大爷提醒你了吧。”
阎埠贵在这一点上,自信能拿捏着俏寡妇死死的。
呵呵~
秦淮茹冷笑一声:“三大爷,若是这个意思的话,那可真有意思,大晚上的不睡觉,反而关心起我这个俏寡妇来了。”
“秦淮茹,你不要得意,我们已经知道你和徐冬青两个人之间有着不正当的关系。我呢?明人不说暗话:我看上了徐冬青手里的轧钢厂的招工名额,你去给我要回来,我也就不提你们之间的烂事。”阎解成终究还是没有沉住气。
拍着桌子,直接回应道。
阎埠贵脸色一变,瞪了一眼阎解成。
“淮茹,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见识,这孩子说话不过脑子,不懂得委婉的表达。”阎埠贵阴阳怪气的指了指门口。
“三大爷,大不了鱼死网破,想要用这点事,吓唬我,我秦淮茹可不吃你这一套,还有你要注意我的报复。”
秦淮茹撂下一句狠话。
心烦意乱的掀开门帘,朝着徐冬青的屋子走去。
“孩子他爸,你觉得秦淮茹会屈服吗?”三大妈有些迟疑,反正秦淮茹已经这样了,难道还会有比这更糟糕的结局吗?
“放心,寡妇门前是非多,是她自己不小心的,怎么会怪罪到我们的头上。”
阎埠贵喝了一杯二锅头,眯着小眼睛,静待好结果的发生。
“徐冬青。”
秦淮茹心烦意乱的推开门,双眼红肿,眼泪更是掉了出来,看见徐冬青还在看书,气不打一处来道。
“怎么了?秦姐!”
徐冬青看着眼前的俏寡妇,似乎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可是听她上次说,只要每个月按时给那老太婆钱,她并不会反水啊。
用钱堵住她的口,怎么还要闹幺蛾子。
“三大爷....。”
徐冬青简单的听清事情的始末,有些意料不及的看着阎埠贵的家,透过窗户都能看见他那虚伪的笑容。
“我当是什么事情呢?就这点事情,也值得你在这里哭诉。”徐冬青拍了拍俏寡妇的臀部,示意坐在自己的身边。
“这难道还不严重吗?你我的名声可就彻底的毁了。”
“你我还有好的名声吗?”
徐冬青反问道。
几年的时光,徐冬青的名声虽然不说臭大街,这里面可少不了四合院的邻居的出力啊,一个个七嘴八舌的传着神乎其神的。
反正徐冬青是彻底的不在乎了。
俏寡妇微微镇定之后:“那三大爷一家可是想要你手中的轧钢厂招工名额啊。”
徐冬青了然于心。这轧钢厂的办事效率还真是高啊,有钱能使鬼推磨,前两次给了李副厂长一点甜头。
也因为刘岚弟弟的事情,提了一嘴!
看来轧钢厂招工名额的事情已经下来了,他还需要准备好钱去找一下李副厂长啊。
“放心了。”
徐冬青趁机吃着豆腐,秦淮茹脸霞通红,打开他作怪的双手,起身离开。
“你一个孤家寡人给谁准备轧钢厂的招工指标啊。”
秦淮茹甩出一个白眼,不管不顾的离开,意味深长的看了徐冬青身上的某一处。
暗自唾弃:“土匪。”
.....
看着秦淮茹离开之后,徐冬青一本正经的翻动着手里的三国演义,重温一下诸葛亮舌战群儒的片段。
这三大爷倒是打着好算盘啊。
一分钱都不愿意掏,就想要从他的手里抢走从李副厂长那里买来的工作指标,就凭借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
何况还没有石锤。
真是太小看他了吧。
看来的找个机会给他一点颜色看看啊,他不主动招惹人,奈何红眼病竟然觊觎他手里的名额,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下一次是不是就要直接索要钱财。
无群无尽~
徐冬青都能预料到之后他那惨淡的结局,成为四合院中唯一的杨白老,吃的是草,拉出来的可是钱....
呸~
.....
“老头子,我看秦淮茹直接回到家里了啊,看来那徐冬青和秦淮茹这娘们并没有将你的威胁给看在眼里啊。”
三大妈有些迟疑道。
“让箭飞一会。我就不信他们能沉住气。”
阎埠贵也有些此迟疑,难道他们两人真的不怕笔诛口伐,成为胡同口人人喊打的存在。
“爹,我看何必这样的麻烦,只要将徐冬青从李副厂长手里买招工名额的事情给说出去,还怕没有人治他吗?”阎解成不以为意道。
阎埠贵凝神仔细的端详着自己的儿子。
啪~
一巴掌甩在阎解成的脸霞上。
“爸,你怎么还打我啊。”
“你个没有心眼的王八犊子,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我的种,怎么这样不经过大脑思考的话都能说出来,你举报后,吃亏是谁?李副厂长,怎么还想要将他给搞下台啊,到时候,徐冬青若是死不承认有这回事,谁能抓住任何的毛病来,你哥还在轧钢厂车间干活啊,到时候,在让李副厂长找个理由,将你哥收拾一顿,卷铺盖走人吗?”
阎埠贵生气的看着眼前不过脑的儿子。
自己怎么生了这样一个玩意啊。
“铁打的事实,怎么他还想耍赖啊。”阎解成不服气道。
“你见过他给李副厂长塞钱吗?还是我见过,我也是上次给你去李副厂长哪里打听工作的时候,李副厂长透露出来的,你去告吧,第二天,人家就可以让你哥卷铺盖走了。”
不过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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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打上门来
阎解成无语的看着自家的糟老头子。
怕花钱?
还担心影响老大的工作,那他怎么办?看徐冬青的意思明显是没有将这点小事给放在眼里吗?
“爹,那你说怎么办啊,难道就看着我在家里待着啊,不就是五十块钱吗?家里暂时先掏出来给我垫上。等我工作开,发了工资我还给你行了吧。”阎解成也是没有法子啊,但凡有一点,也不想要找他帮忙。
阎老扣的外口可不是白叫的。
“小兔崽子,你懂什么,有免费的指标在你的眼前晃悠,非要花那些冤枉钱做什么?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阎埠贵掀开门帘,想要去找徐冬青谈一谈。
可看见徐冬青锁上门。
推着自行车就出去了,还拿着一篮子的被黑布盖住的鸡蛋,眼馋片刻,原本还想要叫住徐冬青的步伐。
可这货走的飞快。
刚要开口,徐冬青就不见踪影。
李副厂长家里。
徐冬青将一篮子的鸡蛋摆在桌子上,李副厂长的夫人别提多热情了,就差给徐冬青跪下了,这年头,鸡蛋一个五分钱。
目测一下。
少数也有五六十个。
算下来也是三十多块钱呢?之前往他家跑关系的人,可没有几个比他还大方的小伙子存在。
“老李,冬青过来找你。”
李副厂长的夫人走进书房在他的耳边嘀咕几句,只见那李副厂长热情的从书房走出来。
“冬青,今天晚上就在家里吃饭。”
“不用了。”
徐冬青推迟道。
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摆放在桌子上,只见李副厂长双眼放光,这可抵得上他半个月的工资,再加上一篮子的鸡蛋。
一个月的工资就出来了。
“你的事情,我已经给你办好了。”只见李副厂长从兜里掏出一张字条,推到徐冬青的面前,上面还盖着轧钢厂的章。
“到时候只要让他拿着这张字条过来,到时候,我给他安排一件轻松的工作,到时候,绝对让你满意。”
“那多谢李副厂长了。”徐冬青将字条给揣进自己的兜里,等下次刘岚过来的时候,让她带走。
“冬青,有没有想法换一个工作啊,去办公室上班。车间毕竟干的都是体力活。”李副厂长投桃报李。
既然办公室有这个空缺,给谁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情,还不如趁机和徐冬青给搞好关系,那他以后的小日子。
那别提多么的滋润。
“多谢李厂长了,若是有合适的岗位,我自然愿意了。到时候家里还缺啥,我想办法给您送过来。”徐冬青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也能成为坐在办公室喝茶聊天的一员。
“好说。”
李副厂长满意的拍了拍徐冬青的肩膀,多有眼力劲的孩子啊,之前胡同中怎么还能流传出一些不干净的话。
看来是嫉妒他啊。
“李厂长不用送了,没有几步的路程。”
徐冬青挥挥手,骑着自行车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
夜幕之下。
徐冬青提溜了两斤的大闸蟹、羊肉等放在篮子里,这天寒地冻的天气,自然是吃火锅的好天气啊,今天晚上他也想要吃火锅。
推开门。
阎埠贵站在窗户的跟前,眺望着徐冬青的背影。
也顾不上穿外套,紧随其后。
推开门,险些和徐冬青撞在一块。
“冬青,这是去哪里了啊。”阎埠贵热情的打着招呼,眼馋的看了一眼从篮子中爬出来的大闸蟹。
这年头,吃一顿海鲜,那是多么奢侈的事情,除非去那外国的酒楼,才有这样的待遇,鱼子酱一类的,更是传说中的食物。
他也就是听说过,还真得没有见过什么是鱼子酱....。
“三大爷,有事说事,没事的话,还请回吧。”徐冬青甩出一个白眼,对于阎埠贵的意图,他自然是一清二楚。
想要通过威胁秦淮茹,将他花钱买的指标让出来。
这脸何时这样的大,他都有些望尘莫及。
“徐冬青,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三大爷就是想让你办一个小忙。对你来说,轻而易举,一定不会辜负三大爷的期望的,你说是吧。”
阎解成看他老子都过去了,也不甘示弱,想要亲眼所见徐冬青将手里的轧钢厂指标给让给他。
推开门。
看见徐冬青正从架子上拿下一只火锅,往里面放了一下调料,坐在中间的炉子上,咽了咽口水。
这年头,家里面能吃上一顿火锅的,除了地主老财,也就是那些资本家了。
“什么忙啊。”
徐冬青戏虐的看了一眼。
低着头拿着菜刀切着从篮子中拿出来的羊肉,天寒地冻的天气,正好可以将羊肉给切成羊肉片。
‘精湛的刀工。’
让徐冬青不忍直视。
想要切除出博如蝉翼的羊肉卷是不可能了,勉强称之为羊肉片。
阎埠贵和阎解成咽了咽口水。
狗日的徐冬青的小日子过得这样的豪吗?真是让他们大开眼界。
“我听说你手里有一张轧钢厂的招工指标,不如让给阎解成如何?三大爷不会亏待你的。”阎埠贵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三大爷,你是活的老糊涂了吧,这可是我花钱买来的,李副厂长哪里可是还有几个指标,赶紧去找他吧,去的晚了,可就真得没有了,至于阎解成,我看够呛,还需要在等一年,刚才我过去的时候,前面已经有人行动了。”
徐冬青戏虐的看着两个人。
想屁吃啊。不花钱哪能办成事,无论是哪一个年代,都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哼。”
“徐冬青,你别不是好歹,不要以为你和那院里俏寡妇的事情,没有人知道,还有你和李副厂长的交易,我都给你们捅出来,大不了大家一起死。”阎解成也算是彻底的毛了,眼看就要过二十年龄了。
还没有稳定的工作,他大哥因为抠门,已经成了笑话,好姑娘都不愿意嫁过来,不过有这一份工作在,乡下的姑娘,也不是不行。
关键是他,现在什么都没有啊。
谁会看上他,想想傻柱,一个毛三十的人了,还是一个单身汉,别提多么的悲惨,他可不想成为下一个傻柱。
“呦呦,三大爷,这是威胁啊,你们去街道办,还是轧钢厂的保卫科,哪怕是轧钢厂的杨厂长,你们都可以去告我啊。”
徐冬青往火锅里扔了两个鸡蛋。
也没有抬头看他们一眼。
这可是一个马蜂窝,徐冬青还正愁没有办法收拾他们呢?若是他们真得去了轧钢厂,还有街道办,他还热的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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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羊毛出在狗身上
敢砸锅的人,他还真得没有见到几个不知轻重的人,真当轧钢厂的领导是吃干饭的,这都成了潜规则。
人多职位少?
给谁不一样,都是干活的人。
阎埠贵恨不得在抽自家的老二一巴掌,这是求人的态度吗?人家不答应,就敢砸锅,让人怎么看?
有证据吗?
“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阎埠贵突然大喝一声,吓得阎解成身体一颤,尴尬的看了一眼三大爷。
“爹,你怎么还帮着一个外人说话啊,他既然敢做,那我们为何不能去轧钢厂举报啊,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阎解成冷哼一声。
摔门离开~
徐冬青冷笑的看了一眼阎埠贵:“三大爷,都是普通人,我的也是花钱买来的指标,你若是有能耐,尽管去告吧,想来都不用我出手,那轧钢厂阎解放的工作都不一定能保得住啊。”
唏嘘不已~
阎解成毕竟还是太过于年轻,不懂得社会的道道,既然轧钢厂的李副厂长都和阎埠贵提了一嘴。
还这样做?
那就等着被收拾吧。
还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除非你家没有人在轧钢厂上班,若不然,等着被收拾吧。
“冬青,解成这孩子不懂事,你还是不要放在心上啊。”阎埠贵看着有恃无恐的徐冬青,就像个刺猬一般。
他也不好下嘴啊。
原本想着拿捏着秦淮茹和徐冬青之间的哪一点破事,可以让他屈服,看来他还是小看两人的无耻的程度。
这种事情,能让他们给抓住了。
想想也不可能,至于找轧钢厂的李副厂长的麻烦,他更不可能,他可是轧钢厂的二把手,上面也就一个杨厂长,还不具体的管事。
哎~
“慢走不顺啊。”
徐冬青摸了摸自己砂锅大的拳头,原本还想要趁机给阎解成一点颜色看看,被三大爷给一句话给轰走了。
都没有发挥的余地。
.....
三大爷回到家里,看着还在生闷气的阎解成,一脸的失望的表情。
“你是怎么想的,难道就不能动一点脑子吗?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你也不想想徐冬青有恃无恐的模样。像是被你抓住把柄的样子吗?还想要牵连李副厂长,你也不怕他给你个穿小鞋啊。”
阎埠贵怒气冲冲的骂道。
他一肚子的心眼,只要出手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屡次三番的在徐冬青这里吃瘪,还有这兔崽子。
也不省心。怎么就就没有继承他的优点呢?
“老头子,不要在说老二了,他也是着急啊,都快二十的人了,还没有一份正经的工作,不如家里就将钱给掏了,让他去轧钢厂上班吧。”
三大妈劝说道。
看着阎埠贵也有些心累,都是花钱买,怎么可能让其他人掏钱啊,难道真是应了那句话,羊毛出在狗身上。
阎埠贵也没有其他的办法,若是不能将徐冬青身上的哪一张招工指标给夺过来,那这个钱他也是省不了的啊。
“解成,以后说话注意一点,一点的迂回都不知道,几次了,真当人家是被你吓大的,今天你去举报,明天你哥的工作就丢了。”
“知道了。”
阎解成淡淡的回应道,家里的人还是偏心老大啊,他也是家里的一份子,凭什么到他这里就舍不得花钱。
.....
“李厂长。今儿过来想要给我们家阎解成找一份咱轧钢厂的工作,听说你这里可是有招工指标啊。”阎埠贵拘谨的坐在李副厂长的家里。
上次,他已经通过阎解放打探过口风了。确实有这样一家事,这也是他上门来找他的底气啊。
李副厂长看着两人。摇摇头:“你们来往了,最后一个指标也被人买走了,我手里也不过只有三个,等来年吧。”
什么?
阎解成闷闷不乐,青筋暴露,双眼通红的看着李副厂长压抑着心里的怒火,嫌弃的看了一眼阎埠贵。
都是你?
若是不在徐冬青家里耽误功夫,是不是他也可以去轧钢厂上班了。
阎埠贵讪讪一笑。
“李厂长难道不能通融通融吗?”阎埠贵从兜里掏出一把零散的钱,加起来正好五十块。
李副厂长虽然看着有些眼热,可终究还是摇摇头,拒绝道:“这不是钱的事情,就不留你们在家吃饭了。”
李副厂长下了逐客令。
他虽然贪财,可是他也不是什么钱都收的,若是能趁机捞一笔,他自然不会放弃,可也要看能不能办成事情。
在决定是否要收这个钱。
若是办不成的话,他可不想要像上一个副厂长一样,被人举报,直接去煤山挖煤去了。若是将事情办成了,这是皆大欢喜的事情,谁还能说三道四,至于外人,只要他们不承认,谁能说三道四。
不想干了吧!
阎埠贵无奈的点点头,起身离开~
转过身,看了一眼李副厂长突然计上心来:“李厂长,若是咱将我们院里的徐冬青的指标给替换了怎么样,反正都是花钱买的。谁还不一样。”
李副厂长皱着眉头。
徐冬青在他的眼里印象还不错,当然主要还是钞能力在作祟,想要让他跟着自己的身边,提拔一下,是不是可以榨出更多的油水来。
怎么阎埠贵想要打他钱袋子的坏主意。
“三大爷,我已经送给了徐冬青,你可以找他商量一下,若是可以的话,我自然没有意见,若是想我去和他谈,让给你们家,我看还是算了。”
徐冬青过来一次,除了棉花票的事情,可是还有其他的礼品的,鸡蛋、大鱼,林林总总的加起来一百多块钱。
怎么让他因为阎埠贵的五十块钱,还倒贴一百啊。
门都没有?
“有李副厂长这句话就行了。”阎埠贵直接离开,身后的阎解成闷闷不乐的跟在他的后面。
问题又回到原点。
怎么徐冬青舍得让出来吗?他看有些悬?
“以后注意一点,刚才聋啦着一张臭脸给谁看啊。”阎埠贵转身教训道。
“知道了。”阎解成闷闷不乐。完全没有半点的喜悦之情。
这事情让阎埠贵给办的,真的是一点也不地道啊。
哎~
“不要着急,回去之后找徐冬青商量一下,实在不行,多花点钱给买下来,也未尝没有可能。”阎埠贵劝说道。
第一百五十三章 拳打阎解成
四合院~
徐家!
徐冬青正在大口吃的大闸蟹,吸溜一口,蟹黄被消灭的干干净净,手上的筷子也没有闲着,抓起一块羊肉卷沾上碗里的芝麻酱就吃起来。
咚咚~
不知道是闻到香味,让俏寡妇肚子的蛔虫饿的不行,还是馋徐冬青的身子,推门走进来。看见徐冬青一个人在吃独食。
眼眶一红。
“秦姐,你饶了我吧,我可经不起你这样的造啊。自己拿碗,自己解决....。”
徐冬青有些头大,着俏寡妇的演技是越来越炉火纯青,那瓜子脸上泛滥的桃花,身上还有肥皂的香味。
有些刺鼻!
“没正经~。”
秦淮茹媚眼如丝,款款的走到橱柜中,拿出一只洗干净的瓷碗,倒了一点芝麻酱,坐在徐冬青的身边。
一双不安于心的小手捏在徐冬青的肥肉上。
咳咳~
秦淮茹吃了还没有两口羊肉,就看见阎埠贵带着阎解成推门进来,讪讪一笑。
“已经吃上了啊。”阎埠贵虚伪的笑道。
“三大爷,有事吗?”徐冬青也没有邀请他们坐下来吃一点,毕竟这关系已经破裂成这个样子,前脚刚威胁了他,怎么还舔着脸请他们吃饭。
绝无可能~
“还是那个轧钢厂招工指标的问题,你看要不咱爷们坐下来好好地聊一聊。”阎埠贵咽了咽口水。
这孙子的伙食水平,在四合院中可以称之为最强。
“三大爷,我手上的招工指标根本不可能让出去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何必自找没趣呢?”
徐冬青皱着眉头。
“这一次我,们爷两花钱买?”阎埠贵尴尬的站在原地,眼神中闪烁着一股阴霾,看着两人在这里没羞没躁的吃着火锅。
大闸蟹、羊肉卷、更不要说其他的东西,这不是摆明给他难堪吗?
徐冬青皱着眉头。
“二百块,三大爷若是同意,我现在就给你,若是不同意,我看就算了,不要耽误我吃饭了。”
徐冬青伸出两个筷子,夹住羊肉就吃了起来,主要是边上的俏寡妇和没有吃过来一般,闷着头就是吃啊。
闲聊一会的功夫,羊肉卷就已经见底了。
哼~
“徐冬青,你不要欺人太甚,李副厂长卖给你的时候,也不过才五十块钱,怎么过你一手,就贵了三倍。”阎解成早就看不惯徐冬青的嚣张跋扈,都是一个院子的人,凭什么你吃的这么好。
而他们只能吃一些粗粮。
就这早上还舍不得吃...
一天只有中午、晚上两顿饭。
徐冬青抬头看了一眼阎解成,露出一丝的讥讽:“三大爷,若这就是你家的谈事态度,我看完全没有必要,李副厂长那里既然有指标,何必在我这里浪费时间啊。”徐冬青也没有惯着这爷两。
想要去轧钢厂上班,不说求爷爷、拜奶奶的找门路,送点礼品什么一类的,上来就威胁他。有这样办事的吗?
阎埠贵有些温怒,毕竟骨子里还是有点文人的骨气,坐在徐冬青的对面,看着他大快朵颐的吃着。
咽了咽口水。
“二百块太多了,难道就不能少一点吗?”阎埠贵看了一眼身后的阎解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难道就不能压制一下心里的火气。
就和谁欠你的一般。
板着一张臭脸给谁看呢?
“听听,这才是谈事的态度?”徐冬青也懒得看阎解成一眼,毕竟他也不是一个什么好玩意。
“冬青,我看还是五十吧,你也看到了,阎解成没有什么文化水平,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总不能让他一直在家里待着啊,就当是三大爷求你了。”阎埠贵服软道。
呵呵~
眼神中的阴霾,更是让徐冬青一阵激灵。
秋后算账吗?
“三大爷,实不相瞒,那招工的指标我已经送人了,你也知道我挣得工资也不多,花钱的地方太多了,总要巴结一些子弟吗?”
徐冬青扯了一个自认为有威慑的借口。
子弟?
两个字可就充满了太多的蹊跷,无论是大院、还是其他的子弟,总会让阎埠贵忌惮三分,以为徐冬青攀上了谁的门路。
主动献殷勤....
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看来他真的是没有希望了。
“徐冬青,不要以为你这点破事,四合院里面没有人知道,一会我就去举报,你和俏寡妇之间有猫腻,还有串通轧钢厂的李副厂长两人不当的交易内幕,我还不信,没有人能制的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阎解成气急败坏的就想要走过来翻桌子。
徐冬青一个起立,快速打掉阎解成的手臂,反身就是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你打我....。”
阎解成捂着肿胀的脸霞,颤抖的指着徐冬青。
“爹,赶紧去叫四合院的一大爷,还有胡同口的街道办的老刘,我要将他赶出四合院。”阎解成跌坐在墙角处。
徐冬青二话不说一脚将他给踹翻在地。
“给你脸了,你若是将我家的桌子给打翻,一锅的热水,你负的起这个责任吗?来,你叫人去,我看谁敢站在你这一边,真当我是吃素的了。”
有些不解气。
徐冬青又一脚揣在阎解成肚子上。
“徐冬青,你住手!”阎埠贵拍着桌子,看着挨打的阎解成,大声的呵斥道。
屋外听闻动静的人。
一股脑的跑过来。
围观热闹。
“三大爷,你就是这样教育儿子的,想要招工指标可以自己去买啊,或者走关系啊,怎么看我手里有一张就想要威胁我啊,今天我把这话放在这里,门都没有,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李副厂长也不是好惹的人,好好的考虑一下自己的大儿子阎解放能不能在轧钢厂干活吧。”
哼~
阎埠贵骨子里的谄媚,已经怯懦,他听出来这是徐冬青的威胁,本来简单的一件事,非要发展成这个样子。
“徐冬青...。”
啪~
“你给我住嘴,还在瞎嚷嚷什么呢?也不怕丢人吗?赶紧给我滚回去。”阎埠贵拉着被打了一顿的阎解成挤过人群。
回到自己的屋内。
一大爷看到在徐冬青屋内紧张吃着火锅的秦淮茹。
叹了一口气!
“难道被徐家的臭小子给捷足先登了,可是他比没有从张氏那里得到任何的消息啊。”
一定是幻觉?
秦淮茹怔怔的看着突然暴怒的徐冬青,不自觉的仰起头,突然觉得徐冬青这小子的身上还有一股男子的气概。
可以为她遮风挡雨。
第一百五十四章 险些打起来
就老阎家的家风,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模样,还想要从徐冬青的手里面将指标拿走。关键尼玛还用到了威胁的手段。
真当徐冬青怕事啊。
....
老阎家。
阎埠贵看着被打的儿子,露出一丝的无奈的表情。
“你就不能不要这么冲动吗?你捎带稳重一点,咱求求徐冬青或许也就成了,漫天要价,落地还钱懂不懂?他徐冬青要多少就是多少啊。既然能开口,说明这件事还有转圜的余地,你这也一闹,还想要在上门吗?”
阎埠贵恨铁不成钢道。
想他几时受过这也的侮辱,当着他的面,就将他的儿子给打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阎解成委屈的蜷缩在角落里:“徐冬青,此仇不报非君子。”
呢喃自语的模样。
让三大妈心疼的检查着阎解成的身体,有没有受伤。
“孩他爸,怎么回事,就将徐冬青给惹恼了。”三大妈埋怨道。若不是舍不得花这个钱,也不至于闹成这个样子啊。
“别提了,李副厂长哪里的招工指标都被人买走了,这小子嘴上就没有把门的,一路上摆着一张臭脸,还叫嚣着举报徐冬青和李副厂长,就这鬼样子,谁愿意帮忙啊,哪怕是拿着钱主动找上门,人家也不一定乐意啊。”
阎埠贵无语的看着不成器的儿子。
无可奈何?
“那也不能动手打人啊。”
“这小子刚才若不是拦着,直接将那一桌子的火锅给掀翻在地了,打的还是有点轻,一点事情都不懂,真当是自己家啊,可以想干嘛干嘛。”
“我也是着急吗?凭什么他徐冬青可以过这样的生活,爸,我看我们直接去举报了他,管他有枣没有,打上三杆子试一试?”阎解成提议道。
呸~
“你这是想要连累你哥在轧钢厂的工作吗?还举报,若是让那徐冬青和李副厂长提上一嘴,那你哥的工作还能保得住,那个领导的心不狠,能站到轧钢厂的领导的位置。”
“爸,怎么回事啊。”阎解放看了一眼蜷缩在角落里的老二。
隐隐听见和他的工作有关。
一脸嫌弃的看了一眼阎解成。
“老二,我的工作,你就不要在惦记了,自己去外面找工作干去,哪怕是临时工也行啊,不要和一个蛀虫一眼,寄生在家里。”
“阎解放,你怎么说话呢?我也想要去上班啊,凭什么当初你走关系进去了,是轧钢厂的正式工,我就要去街道找一个临时工做啊。若不是老头子偏心,哪有你什么事?”阎解成叫嚣道。
“好了,不要在吵了。”阎埠贵拍着桌子。
.....
还没有怎么着呢?不要自己家就打起来,那不是闹笑话吗?
徐冬青在家里吃着火锅的时候,只见棒梗这小兔崽子偷偷摸摸的站在墙角处,犹豫着要不要也进来吃一点。
好香啊~
秦淮茹一愣,看着窗外的阴影,犹豫片刻,还是从火锅里面捞出一点羊肉,还那碗盛了几只大闸蟹,走回自己的屋子。
徐冬青也没有阻止。
总好过让这个小兔崽子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找事吧,小小年纪,可是贼眉鼠眼的,胡乱的寻摸着。
再加上老太婆的怂恿。
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回到家里。
张氏不满意的撇了撇嘴巴:“我在屋外已经看到了,一桌子的海鲜,怎么就拿回这么一点啊。”
秦淮茹苦笑的看着有些不知足的老虔婆子,提醒道:“这些东西不是我们家的,妈,你就不要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了。”
“怎么,吃到嘴里了,现在就开始嫌弃了。”张氏神色有些紧张,因为家里有了徐冬青的接济,才慢慢的变好。
三天一顿小炒肉,可是比之前的时候,每天都是粗粮稀饭咸菜的好太多,若是让他觉得自己家贪得无厌。
确实也是一个不小的问题啊。
“妈,当着孩子的面,你胡说什么呢?”秦淮茹脸色一变,看了一眼棒梗,就知道这小兔崽子又在想什么坏点子。
“棒梗,你可不要去打扰你徐叔家知道吗?”秦淮茹告诫道。
“知道了。”
棒梗不以为然,看过原著的可以知道这棒梗可是忍住八年不和傻柱说一句话,关键是还有脸和傻柱伸手要钱。
秦淮茹郁闷的看了一眼棒梗。
“棒梗,你小心一点,若是被人发现了做出一些伤风败俗的事情来,我们可管不了你。”秦淮茹加重语气道。
让他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你烦不烦啊。”棒梗拿起碗筷,吃的齁香,也不顾身边还有两个小妹妹,端起来一个人吃着。
秦淮茹给槐花和小当掰开螃蟹,让两个人吃一点。
张氏看着一脸的心疼:“多好的东西啊,给他们两个赔钱货给吃了。”
秦淮茹脸色一变,看着吝啬的张氏,总是在说这些侮辱人的话,这两个小的难道不是你的孙女吗?
重男轻女的思想~
哎!
不一会的功夫,秦淮茹也不过刚吃了一个,就被张氏和棒梗两个人给吃完了,无奈的看着吃撑的两个人。
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天花板。
报纸糊上的屋顶,又有什么好看的。
棒梗歇了一会,鬼鬼祟祟的看着徐冬青的屋子,露出一嘴的哈喇子,刚才吃的太快,都没有体味到香味。
若是这个时候去偷一点回来。
或许可以一次吃饱啊。
秦淮茹眼神尖锐的看着棒梗偷摸摸的趴在墙根上,一步步的往外挪动的步伐。
“棒梗,你给我站住?”
秦淮茹脸色一变。
就没有见过这样能惹事的孩子,若是真得偷了徐冬青家的东西,这不是让他更加的厌恶自己吗?
“妈,我就是上一个厕所。”棒梗瞎话张嘴就来,睁着一双无辜的小眼睛,注视着秦淮茹。
“棒梗,你若是真得做了错事,不用其他人出手,我就会将你给送到少管所的,到时候别怪妈心狠。”
秦淮茹算是彻底的看透了这个坏胚子。
一肚子的坏水,不懂得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
总是在胡作非为~
“淮茹,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有你这样当娘的。”张氏脸色一变,看着秦淮茹面无表情的脸庞。
一阵心寒!
“妈,与其被棒梗连累,咱家都吃糠野菜,粗粮咸菜...,还不如将他抓进去让他明白世间险恶,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
第一百五十五章 棒梗手指断
俏寡妇到是人间清醒。
若是能救,她自然会努力的让棒梗走上正路,若是不能,那就练小号,与其在他这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
还不如另起炉灶。
生活不愁。
之前的时候,她也确实想要和傻柱走到一块,或许这样可以给他一个安稳的生活,可是安稳的生活。
或许并不是棒梗想要的吧。
张氏诧异的看着秦淮茹的表情,看着不像是在说气话。
“棒梗赶紧回来。”
张氏连忙追出去,看见棒梗正趴在徐冬青的窗户口,想着走进去,和在傻柱的家里一样,他可以随意的拿。
不会有人阻拦他.....
徐冬青抬头看见门口的黑影,在窗户口一直徘徊,站起身,走到门口,直接插上门栓,在他的家里。
可没有给棒梗留下一点的缝隙。
从哪里来,走到哪里去。
他不是傻柱可以肆无忌惮的放纵棒梗在自己的家里胡乱的翻动着东西,他不出手对付一个兔崽子已经是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了。
若是想要得寸进尺。
啧啧~
对不起,他还真得没有那个想法。一只白眼狼,养的时间太长,他也不会留恋家的温暖,反而是会认为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在黑夜中,张氏着急的一路小跑,拧着棒梗的耳朵,揪回自己的家里。
唉声叹气道:“棒梗,你以后可不能在这样做了。”
张氏苦口婆心的劝说道,若是秦淮茹真得放弃棒梗,那他老贾家,可能也就这样了。她还想要看到棒梗光宗耀祖呢?
绝对不能折在着小小的四合院中。
“奶奶,你干嘛啊。”棒梗一脸的恼怒,小脸一皱,看着陌生的张氏,之前的时候,他无论做什么,张氏可都会在后面支持他的啊。
为什么会变了?
“棒梗,从今天开始你要好好的学习,小偷小摸的事情,就不要干了。”张氏板着脸教训道。
“为什么?”
在他的记忆中,这些事情不是天经地义吗?哪怕是赔钱,反正也有人给他兜底,在他的心里,秦淮茹何尝不是一个外人。
总是在拦着他做这做那样的,一点自由都没有。
“棒梗,最后在和你说一遍,家里可没有多少的钱让你糟蹋,若是在不知悔改的话,休怪家里再也不管你了。”秦淮茹罕见的教训道。
哼~
棒梗闷闷不乐的看了一眼屋外,躺在床上直接睡着。
......
天蒙蒙亮的时候,秦淮茹早早的起来,站在水龙头外,清洗着衣服,看着棒梗在院子中玩耍,以为他将这件事情给记在了心里。
可是,她哪里料到...
棒梗去了他敬爱的傻柱叔叔的家里。
天寒地冻,还正在睡懒觉的傻柱因为之前的习惯,也并没有关门的习惯,棒梗一个不注意就溜到他的家里。
反正他之前也透过傻柱的东西,一直没有事情,唯一被逮住的就是三大爷一家,他趴在床底下。
他可是知道傻柱买的一些东西,可都是放在床底下的。
啊~
一阵凄惨的叫声。
傻柱还在睡觉的时候,突然听到床板下面传来棒梗的哭叫的声音。
秦淮茹眉头一皱。
“棒梗。”
一路小跑走到傻柱的门口,看见傻柱裹着被子,赤脚站床底下,将棒梗从床板下拖出来。露出一丝为难的表情。
“傻柱,棒梗没事吧。”秦淮茹有一点不好的预感。
“别提了。这兔崽子没事大早上撞什么床板啊,被老鼠夹子夹住手指了。”
“奶奶,疼!”
棒梗看着屋外,张氏还没有过来,哭爹喊娘的吼着。
傻柱呆呆的看着俏寡妇,瓜子脸上,桃花眼,流淌着浑浊的泪水。
“这死孩子,让你不要乱跑,怎么一直不听话啊。”秦淮茹走上前,想要将老鼠夹给弄开,可是手上的力气,终究还是有点小。
没有打开。
“奶奶,疼!”
棒梗看见张氏,直接舍弃秦淮茹扑入张氏的怀抱。
张氏心疼的看着棒梗手里的老鼠夹,赶紧想要打开,反而试了几次之后,并没有打开,反而让棒梗更加的嘶吼。
疼~
张氏愤恨的盯着傻柱。
“没事你往家里放什么老鼠夹啊,看把我家棒梗给害的。”张氏直接破口大骂起来。
四合院的邻居,一大早起来,聚集在傻柱的家门口。
看着棒梗手上的老鼠夹,露出一丝的幸灾乐祸的表情。
傻柱的心里也是十分的委屈啊,他将老鼠夹放在隐蔽的床底下,就是为了逮住那该死的老鼠啊,一直偷他家的粮食。
这难道也有错吗?
“张大妈,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并没有让你们家棒梗过来偷东西啊。”傻柱心里面和明镜似的。
想要不赔偿,必须一口咬定棒梗来屋里偷东西,还有歉意的看了一眼俏寡妇,他虽然喜欢秦淮茹。
可是奈何她根本不来电啊。
反而跟徐冬青走的亲近,让他越发的吃醋。
“一大爷,你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大白天的,我们家棒梗就去他家偷东西。之前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啊。”张氏胡搅蛮缠道。
呵呵~
众人一阵冷笑。
之前的时候,那是因为傻柱对俏寡妇有意思,四合院的人都看在眼里,可是现在秦淮茹渐渐的疏远了傻柱。
怎么还想要让他热脸贴冷屁股。是不是有些想当然啊。
“傻柱,怎么回事啊。”一大爷并没有听取张氏的意见,冷漠的看了她一眼,不给你们一点小教训,还真得以为他是一个好人啊。
既然不走他设计的道路,那便是敌人。
傻柱讪讪一笑,看着一大爷:“我大早上的正在睡觉呢?这小兔崽子不知道怎么的钻到我的床底下,也不知道寻摸什么呢?被老鼠夹给夹住了手指。”
他还没有睡醒,看着外面围着的人,才幡然醒悟,自己就是穿的一个裤衩子,盖着被子赤脚站在地上。
真冷!
刚次被棒梗的叫声给吓住了。
傻柱赶忙钻进被窝。
“诸位大爷,赶紧先出去,我还没有穿衣服呢?至于棒梗,赶紧送他去医院啊,还围在这里干什么?”
傻柱清醒过来。提醒道!
棒梗微弱的哭泣声。
秦淮茹赶紧抱着棒梗往外面跑去。
张氏不依不饶的站在门口,看着易中海,这糟老头这么看好傻柱吗?为什么会给他说话。
第一百五十六章 这傻柱够狠的啊
阎埠贵冷笑一声。
“这傻柱够狠的啊,不过他喜欢。”
这老鼠夹买的真不是一个时候啊。
张氏生气的哭诉道:“傻柱,咱们两家有什么仇怨啊,你竟然这样对待一个孩子。”
傻柱穿好衣服。
一脸无奈的看着张氏还有站在屋外的众人,无奈的苦笑道:“张大妈,你真得误会了,这老鼠都掉进米缸了,我买老鼠夹就是为了逮老鼠啊。至于棒梗这孩子,谁知道会钻到床底下啊。”
三大妈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暗自思量:“我看你是故意的吧,当知道秦淮茹和徐冬青走的近的时候,一定是恼羞成怒,为了报复秦淮茹,才故意给棒梗机会吧。”
四合院里面。
谁不知道棒梗偷鸡摸狗的事情。为何今天早上才出事,以前的时候,可没有这样的事情啊。
四合院诸多邻居,议论纷纷。
....
医院中。
秦淮茹看着棒梗肿胀的手指,脑袋轰的一片空白,有些接受不了,虽然每次都说要放弃他,可是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怎么可能轻易的放弃呢?
这小兔崽子,何时能安稳一些啊。
经过简单的救治。
秦淮茹带着棒梗回到四合院,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小兔崽子前段时间玩弄流浪狗,被咬伤害了屁股,这一次手指也被老鼠夹给弄断。
下一次,还不知道又是什么事情。
让她有些后怕。
.....
”淮茹,其实我并不是故意的,这件事情,纯属是一个意外啊,你第一个钻进我的屋子来,当时我正在睡觉。谁能料到棒梗进来钻床板下啊。“傻柱赶紧朝着俏寡妇解释道。
凹凸不平的身姿。
该瘦的地方不长肉,该胖的地方,规模也不小。
正是他心心念念的模样,他可不愿意因为一个老鼠夹让秦淮茹彻底的不理自己啊。
屋内~
看众人纷纷的散去,用屁股想也是棒梗这小兔崽子想要偷东西,被彻底的逮了一个正着,误入傻柱布下的陷阱。
张氏躲在家里,谩骂着:傻柱这个畜生,一定是故意的啊,怎么不去死啊,这么对待我家的棒梗,贾东旭,你也就是走的早啊,一个傻子都敢欺负我的乖孙子啊。”
声音难听。
傻柱面色难堪,讪讪一笑。
一直对秦淮茹解释,可是那老虔婆子的声音,实在是难听啊,他虽然立志当一个添狗,可是也不能这样当着自己的面谩骂啊。
秦淮茹自然也知道家里老太婆子是一个什么人,也就是过一下嘴瘾,没有丝毫的作用。
“傻柱,这件事其实主要的责任也不是你,是我家这兔崽子给你惹麻烦了。”秦淮茹微笑的给傻柱解释道。
傻柱心头一热。
这俏寡妇果然还是心闲着我啊,若不然,棒梗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不和他一般计较。想入非非中。
“不过....。”
傻柱心里面咯噔一声。
不过什么?
“妈,这就是傻柱故意这样做的...。”棒梗这小兔崽子直接摇晃着秦淮茹的手臂,想要让她为自己做主。
“棒梗,先回家。”
秦淮茹早就过了那血气方刚的年纪,自然知道如何选择对自己有用,看在傻柱以前时常接济自己的份上。
“秦姐,不过什么?”
“你若是不喜欢棒梗去你的屋内玩耍的话,其实直接可以将他给赶出来,完全没有必要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秦淮茹冷漠的看了一眼傻柱。
“秦姐,我真得是愿望的,棒梗去我的屋子,何时设防过,小兔崽子看上那个往家里搬,我何时阻止过。这一次真的是一个误会。”
傻柱都不知道如何解释。
为何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啊。
哎!
“秦姐,这一次就相信你了,若是棒梗不趴在地上的话,也不至于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是傻柱,既然棒梗都受伤了,刚才去医院也花了六块钱,你看你能不能还给秦姐啊。”秦淮茹图穷匕见。
既然已经发生的事情。
在去纠结是没有任何的意义的,还不如让傻柱将棒梗的医药费给承担了,这样的话,也算是给棒梗一个教训。
若是再有下一次的话。
.....
“秦姐。这个是自然,棒梗在我家出事了,我不负责,谁负责?这是十块钱,剩下的给孩子买一点补品,让孩子好的快一点。”傻柱从兜里掏出十块钱递给秦淮茹。
趁机抓住秦淮茹的手。
“秦姐,我是真心对你的啊,不像某些人,棒梗受伤了,一点表示都没有。”傻柱趁机DISS一下徐冬青。
秦淮茹挣脱傻柱的手掌。
转身回到屋内。
没有一丝的留恋。想要拆散她与徐冬青之间的关系,不可能?
徐冬青本身就看不上棒梗的偷鸡摸狗,她原本还想要改善一下棒梗和徐冬青的关系,只要他认真努力的学习。
有成才的希望。
徐冬青虽然介意棒梗,可是关键的时候帮一把,也未尝不可能。
难道老娘白跟他这么长时间了。
至于傻柱,在她的面前,自始至终都是一个工具人,担当、还是嘴上有一个把门,她当初都不介意跟他搭伙过日子。
可是他一直挑衅?
以及在轧钢厂那赤裸裸的表达,让她不堪其扰。
才有了这么多的绯闻。
桃色新闻满天飞,她在轧钢厂的名声也被傻柱,还有许大茂两个人给败坏的如同渣滓。
一大爷走到傻柱的身边。
拍了拍他的肩膀:“傻柱,你和一大爷说是不是故意这样做的,报复秦淮茹和徐冬青走的亲近....。”
傻柱震惊的看着身后的一大爷。
无语的摇摇头:“一大爷,我何必和一个小兔崽子一般见识啊,这次真得是意外,你意外那俏寡妇为何不闹事,她可是第一个冲进我屋子里的啊,当时我还在睡觉呢?”
傻柱苦笑道。
易中海点点头:“傻柱,你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孩子,自然不会做这些事情。”
易中海思量片刻,觉得傻柱没有说谎,至于老鼠夹,谁家还没有几只老鼠啊,只能说是那棒梗实在是一个倒霉蛋。
前有流浪狗,后有老鼠夹。
“那秦淮茹原谅你了吗?”一大爷有些迟疑,她可是关乎他养老的大计啊,可是看傻柱办的事情,这个计划可能还要延迟啊。
怎么才能解除他们的误会呢?
易中海暂时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断指之仇,不共戴天
四合院,老贾家!
秦淮茹愁容满面的看着棒梗的手指,可能就这样的彻底的废了,若是学习好,将来努力一下,当一个小领导或许还能找到媳妇。
找到工作!
可看他的成绩,从小偷鸡摸狗根本就没有将心用在学习的份上,那以后的日子,可就过得越发的艰难。
若是想要以后过往舒坦的好日子,那必然需要从徐冬青那里多得到一些好处,仅凭美色的诱惑。
那又能维持几年。
当她那一天人老珠黄的时候,不被一脚踢开,那都算是烧了高香,可有棒梗这样一个不省心的玩意。
家里真得变成了无底洞。
再多的恩情,也会渐渐的消散。
....
“秦淮茹,这件事怎么办啊,看看咱家的棒梗,以后别想过安生的好日子了。”张氏哭哭啼啼的。
宛若一个被抛弃的人,在大海中挣扎的想要上岸。
“妈,这次就当是一个教训,还能怎么办?若是真得要说起来,那棒梗也是去偷东西,最多也就是让傻柱在赔点钱,还能怎么办。”
“赔钱。”
张氏的眼睛瞬间变得明亮,看着屋外的人,还没有消散,觉得应该鼓捣一下,让四合院的一大爷为棒梗主持公道。
多的不说,能挣一点是一点吧。
“我这就去找一大爷。”
张氏迈着小短腿,拄着拐杖,就要去一大爷家里。
“妈,一大爷他可是站在傻柱一边的人,他还奢望傻柱给他养老呢?我估计可能没有戏啊。”秦淮茹有些忧虑道。
“哼。”
“我还不信了,说不动一个糟老头子。”
张氏那布满皱纹的脸上,急切的朝着易中海的屋子走去,多年的情分,难道比不上一个傻柱吗?
他可以偏袒,但不能就这样算了。
这可是关乎棒梗一辈子的大事,若是就这样算了,不要说她不答应,哪怕是胡同外的邻居,也会指指点点。
必须让傻柱出血。
...
秦淮茹见劝不动张氏,无奈的摇摇头,看着棒梗。
“现在知道错了吧,没有人会一直迁就你的。”
“妈,你还是我妈吗?我的手指都被傻柱的老鼠夹给弄断了,你怎么还在这里说风凉话。”棒梗仇恨的盯着秦淮茹。
他已经不是三岁的小孩子。
自然也知道秦淮茹对他有着渐渐的疏远的感觉,以前的时候,无论他做错什么事情,都会竭力为他摆平。
可是看着自家的日子,越过越好的时候,对他反而是不闻不问,怎么能不引起他的叛逆之心,也就是奶奶对他一如既往,可以包容他所有的缺点。
秦淮茹脸色一变,看着棒梗的眼睛,那鄙视、仇恨的目光,心头一怔怔。她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为了这个小白眼狼吗?
她让棒梗朝着好的方面学习,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可是他何曾听过,总是在偷鸡摸狗的边缘疯狂的试探着周围人的底线。
四合院的风气,就是被棒梗和老虔婆子两个人给破坏的啊,之前的时候,谁给房屋上过锁。可自从四合院的挨家挨户都丢过一些东西之后。
谁家不上锁。
防备的就是这两人啊。
一个人上锁是不合群,不信任其他人!可全部的人都上锁了,那可就不是信任的问题了,而是彻底的失望...
四合院出了贼了....
“风凉话,你娘是教你堂堂正正做人,不要在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了,家里面并不差你这口吃的,三天一顿小炒肉,你怎么又要去偷其他人家的东西,这坏习惯你能不能改一改。这次是老鼠夹,下次就是将你抓进去。你年纪也不小了,也有一点是非对错的观念。若是真得出了事,没有人能救你。
秦淮茹苦口婆心的劝说,在棒梗眼中,则是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心里面一阵的腻歪,为何会变成这样...
仇恨的目光,盯着窗户外的徐冬青的家。
秦淮茹的变化,一切都是因为徐冬青,若不然,也不会对他有厌烦的感觉,之前的时候,无论他做什么坏事,可依旧不会被秦淮茹责备。
因为年龄小,他可以肆无忌惮!
现在....
一种委屈的表情,慢慢的哭泣,泪眼看着秦淮茹。
“妈妈,你难道真得不要我了吗?”
“不是不要,而是让你学好,这一次的老鼠夹,上次的狗咬,屁股都还没有好透,你下次的还想要什么?另外一只手也被废吗?”
秦淮茹有些心累,这孩子总是一根筋,觉得外面的一切都应该是自己的,从轧钢厂头废料,到四合院偷邻居家的东西,小到一点菜,大到钱。许大茂那孙子只能说是吃了一个哑巴亏,用脑子想想也不可能是他自己丢的,一百多块钱藏在家里的柜子里,都被他偷了,若是被逮住,后果...少管所、煤山挖煤...跑不了一样啊。
当张氏信心满满的掀开门帘的时候,张氏知道她还是说服了一大爷,两个人私底下可能又有见不得人的事情。
“秦淮茹,带着棒梗,拿着板凳,一大爷会给咱棒梗做主的。”张氏信心满满的模样,让秦淮茹一阵的胆寒。
....
徐冬青坐在小板凳上,磕着瓜子,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棒梗那被包裹的手掌,心里面还有点乐的感觉。
看以后你还怎么偷东西。
这下总该会消停下来,这样的话,那秦淮茹是不是....。
两人对视一眼,俏寡妇甩出一个白眼。看着徐冬青还有一点幸灾乐祸的感觉,内心更是一阵的温怒。
不知自己的崽子,不心疼啊!
棒梗可能以后的生活都要受到影响,徐冬青这活土匪竟然还能有空和她调情。着实不当人子。
哀叹一声!
摸了摸棒梗的头,被他嫌弃的躲开,趴在张氏的怀里,眼神中仇恨的目光,盯着在场每一个对他不好的人。
尤其是傻柱。
断指之仇,不共戴天!
“既然大家都来了,那就说一说傻柱如何赔偿棒梗伤病的事情吧,无论小孩子是否做的对错,可是小孩子的指头都断了,以后的生活可能都要受到影响啊。”
傻柱哑然失色!
看了一眼俏寡妇,他刚才不是已经出过医药费了吗?这一次又是出什么钱啊,真是要将他的所有钱财都给掏空吗?
第一百五十八章 俏寡妇立人设
傻柱一下有些不乐意。
他是喜欢俏寡妇,可是不是这样毫无底线的索取啊,不就是一根手指吗?怎么还要让他再次的负债累累吗?
“一大爷,我已经赔给秦姐十块钱,作为补偿了,这再要补偿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傻柱淡淡的看着易中海。
真当他四合院战神的名号是白来的。
易中海头疼的摇摇头:“傻柱,这棒梗孩子不容易啊,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觉得十块钱就能了结,若是闹到外面,你的工作可能也就不翼而飞啊。”
易中海威胁道,更是点明其中的厉害关系。
“傻柱,张大妈也不是非要这些钱不可,你呢?暂时照顾棒梗的生活起居,让他的病早点好起来,到时候再看结果怎么样,若是好了,那自然皆大欢喜,若是好不了,那只能委屈你一直照顾他了。”
傻柱眼神一愣。
难道是想要让他当棒梗的长期提款机?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他还是一个单身的汉子,若是就这样被棒梗给绑架。
万一。这俏寡妇没有跟他走到一块,那他不是捡了一个便宜的儿子,以后谁还敢上门说亲啊,这是让他绝户啊。
连忙摇头。
“一大爷,你这也太狠了吧。”傻柱脸色一变,心里面万分的不乐意。
何雨水踢了傻柱一脚:“哥,这秦姐姐也听不容易的,何况棒梗这孩子,还这么小,就当是帮忙照顾一段时间了。”
徐冬青看着何雨水。
心里面一阵的咯噔!
这亲妹妹怕不是捡来的吧,这样不负责的话,都能说出来,这不是让傻柱下不来台吗?以棒梗无法无天的性格。
这那是捡了一个便宜的儿子,是供养了一个活祖宗啊,那傻柱这辈子恐怕也不要想要找到媳妇了。
“你闭嘴。”
傻柱瞪了一眼何雨水。
你究竟是哪一个阵营的人,这个时候不替自己的哥哥说话,反而是向着一个外人,真当棒梗是一个孝顺的好孩子啊。
偷鸡摸狗,就没有他没有干过的事情。
何雨水撇了撇嘴巴,扭到一边,不在看傻柱的脸色,难看的吓人!
“易中海,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傻柱现在还是一个单身,若是让他照顾棒梗的一生,那不是毁了这孩子吗?凭什么?棒梗大早上去傻柱的家里偷东西还有理了,我看你这偏袒的到头了,你若是不想干了,可会让出来,要么我去街道办找老刘好好的谈一谈,这棒梗每天偷鸡摸狗,偷东西都有理了。”
聋老太太站起身,拄着拐杖,就朝着外面走去。
易中海心神一慌。
“老太太,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想要让傻柱照顾一下棒梗这可怜的孩子,等他好了以后,这不是就解除关系了吗?”
呸!
“偷东西还有理了,咱四合院何时出现过这样的人物,那老太太在你的门前跌倒,是不是你要养我一辈子啊。”
聋老太太拿着拐杖就敲在八仙桌子上,将上面的茶缸给扔在地上。
“老太太息怒。这不过是一个提议。”刘海中怕将老太太给气出一个好歹来,赶紧安抚道。
“哼。你们欺负我们家傻柱就是不行。”
傻柱热泪盈眶,注视着聋老太太的背影,四合院中,唯有老太太是对他真得好啊,无欲无求,每次都帮忙。
“那要不适当的在象征性的赔一点,让棒梗养好伤痛。”三大爷提议道。
一个眼神的交换,他就知道易中海憋着什么屁。
“这还差不多。”
聋老太太坐到小板凳上,面无表情的盯着易中海。
一大把年纪,都分不清一个好赖,明明是棒梗的错误,非要将一切都怪罪在傻柱的头上,还想让他养一个白眼狼。有这样的好事吗?
“傻柱,你的意思呢?”
傻柱偷偷的看了一眼俏寡妇,安静的坐在小马扎上,并没有争辩,也没有说什么,仿若一个外人一般。
觉得自己还有一定的机会。
也不想就这样的放手,其实何雨水说的也对。这秦姐确实不容易,不过一切都是要建立在两个人能搭火过日子的基础上。
若是能走到一块,养一个便宜儿子,他未尝不行。
可若是没有走到一块,给那死去的贾东旭养儿子,他心里可是万分的不乐意。
徐冬青看着傻柱挣扎的神色。
苦笑的摇摇头:“这个时候,难道还不放弃吗?真是痴情一片,可是你的深情,对于俏寡妇来说,或许比草还轻。”
她要的东西,你给不了。
他都已经做好当半个接盘侠,贪恋俏寡妇的身子,懂得做事的分寸,谈话之间,也舒坦,当然对于棒梗他们,依旧不假辞色。
他和俏寡妇之间的联系很简单。
人要了!
包袱一脚踢走,最多也就是平时接济一下,小恩小惠,若是这俏寡妇敢提让他全盘接盘,看看这白眼狼的眼睛。
仇恨之光!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勇士屠龙记中悲惨的少年呢?
门都没有,窗户也给关停~
“秦姐,这个月多的也没有,兜里就剩下三十了,这还是这个月我和何雨水的口粮,全部给你。这件事就算是暂时结束了。”
傻柱将钱递给秦淮茹。
被老虔婆子一把夺过去,傻柱眼神一阵温怒,不过没有爆发出来,贾家管事的是老太婆,可不是秦淮茹。
哎!
“傻柱,秦姐谢谢你了,这件事其实棒梗做的也不对,还希望你不要和一个孩子一般见识。”
落落大方!
侃侃而谈。
更是带有一丝的侠义,明是非。
这一刻,俏寡妇的形象在四合院中彻底的立起来人设。
可不像是这张氏,妥妥的掉进钱眼里面的耗子精,除了嗑止疼片之外,就没有见过她干过一件好事。
与一大爷之间的破事,院子里的老人,谁不知道?
只不过是碍于情面,之前看她一家老小过得也不容易,也就没有提出来罢了。
白白的便宜了一大爷。
傻柱心里面一阵的荡漾。
他为何喜欢秦淮茹:还不是这俏寡妇一副为人着想的样子,乐于助人,之前的时候,还一直给他洗衣服。
收拾房间!
可是现在的一切待遇,因为一个人变了。
眼角的余光,瞥向徐冬青。
思索着如何能将徐冬青给赶出四合院。这样他可能就独霸俏寡妇。若不然,总是这样不咸不淡的处着。
没有丝毫的进展。
第一百五十九章 何雨水的埋怨
心满意足的张氏将钱揣进自己的兜里,秦淮茹歉意的离开。
三位大爷再一次的显示了自己的权威,以及有多么的不靠谱,也是刷新了众人的底线,何来公平?
不过是三个糟老头子的一言堂。
许大茂更是毛骨悚然的盯着易中海的背影~
“呸。”
朝着地上唾了一口唾沫,骂骂咧咧的离开。
何雨水闷闷不乐的盯着傻柱的背影:“哥,你是怎么想的,这个月家里吃什么啊,我吃什么啊。”
傻柱憨厚的一笑:“你去学校之后,再和朋友借一点粗粮,下个月等哥有钱了,在还给他,刚才不是你说看他们可怜,让我多帮助一下吗?”
傻柱顺着何雨水话里面的漏洞,直接将她给定死在耻辱柱上。
我这也是听你的话啊。
何雨水略带哭泣的模样,抓住聋老太太的手:“奶奶,傻柱欺负我。”
聋老太太敲了敲地板:“你刚才插什么嘴,若不是你刚才让他多帮忙,能没有这月的吃饭钱。”
她也有些心累。
看这何雨水,聋老太太都怀疑是不是何大清从垃圾堆里面捡回来的,若不然,怎么会不帮助自己的亲哥呢?
她难道没有看出傻柱对秦淮茹有意思,原本还想着那俏寡妇和徐冬青之间,不清不楚的联系,可以让傻柱看清秦淮茹的真面目。
奈何他主动的装傻。
她又有什么办法。
“不要担心,老太太这里还有一点粗粮,到时候,你带走就行了。”聋老太太摸了摸何雨水的头发。
安慰道。
“还是奶奶对我好。”何雨水撒娇道。
回到家里,张氏第一件事就是将钱给锁进自己的小柜子中,看着棒梗那高举的手掌。
“淮茹,去徐冬青的家里要一点鸡鸭鱼肉回来,还有鸡蛋...,没有看见咱家的棒梗病了吗?需要好好的补一补身子,不要将来落下病根。”
张氏低头将钱给数好,整整齐齐少数上千块。
....
“这....。”
秦淮茹有些犹豫,这个月她已经从徐冬青哪里拿了不少的钱,平时吃饭也时常端过来一点,家里三天一顿小炒肉。
若是在贪得无厌,会不会适得其反。
张氏看着犹豫的秦淮茹,自然也知道她心里打着什么样子的小算盘。
“刚才在外面的时候,若不是聋老太太在阻拦,那傻柱可能就要给棒梗的一辈子负责了,他徐冬青不想要出血,那咱家也另起炉灶,我看傻柱就挺好掌控的,淮茹,你好好的考虑一下。”
张氏抬头看了一眼,不怀好意的提醒道。
左右逢源!
秦淮茹心里面有些发堵,这张氏倒是打着好算盘,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卖肉的吗?
这一大爷还真是贼心不死,非要让她上傻柱这一艘破船,每个月撑死了能榨出几两的油水来。
见小利而忘大义!
“妈,这件事以后还是少数吧,我没有这个心思。”
秦淮茹掀开门帘,直接拒绝!
看了一眼傻柱从聋老太太的屋内搬出一袋子的粗粮,露出一丝的鄙夷的目光,如果贾家是啃她一个俏寡妇。
那傻柱可是啃聋老太太。
最近一年,就没有将他怎么孝敬过聋老太太,反而是一直让老太太接济他一家,这不是打肿脸撑胖子吗?
那以后若是再多生两个孩子,那养活的起一家老小吗?
秦淮茹看了一眼身后,屋内,一个老人,三个小的。哪一个不是正在花钱的年纪,摇摇头,将自己心里面的杂念给抛到脑后。
她不会妥协的。
咚咚~
大白天,四合院里面的人,还都看着呢?俏寡妇可不会这样的不理智,拿着钥匙直接开门进去。
那可就真得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推开门!
看见徐冬青和一个活土匪一样,躺在沙发上,手上还拿着一本书,也没有听说过徐冬青念过几年书。
怎么能看的懂!
“冬青,老太婆让我从你这里拿一点补品回去。”秦淮茹抿嘴嫣然一笑。
高级绿茶上线对标?
不得不承认,抛开她的小心思不谈,这俏寡妇不施粉黛的样子,身材也相当的有料,尤其是那桃花眼。
隐约顾盼,竟是说不尽的风情万种。
“既然棒梗已经这样了,拿点回去,应该的。”
俏寡妇坐在徐冬青的身边。
看了看他身上的某个地方。
甩出一个白眼。
“等晚上再说吧。”
从屋内简单的拿了一点鸡蛋,一条肥鱼,就走了,临走的时候,不忘记抛出一个媚眼。
轻声道:“等我偶。”
徐冬青摆摆手,这俏寡妇越来越懂得拿捏男人的内心了,家花不如野花香。
....
秦淮茹推门走进来,看着棒梗一只手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渐渐下起来的雪花,小脸紧皱着眉头。
“这徐冬青有点抠了啊。”张氏有些不满。
比起傻柱之前带回来的剩菜剩饭可多多了,秦淮茹面无表情的看着老虔婆子,恐怕这是要作妖的节奏啊。
难道那一大爷给了她什么好处?
思索良久:“妈,算下来,这个月从徐冬青那里拿了不少的钱了,你若是在这样的贪得无厌,那人家还不嫌弃你啊。”
哼~
“还是比不上傻柱,我看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人。”
在张氏的心中,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卖肉的生意。
“妈,少数两句吧,难道一大爷给了你什么好处吗?让你现在替傻柱说话。”
“一大爷的意思是让傻柱认棒梗当干儿子,这样的话,棒梗一辈子也就不愁吃喝了。”张氏略带得意道。
脸色的皱纹都笑开花了。
这张氏真是一只墙头草,左右摇摆,难道她的内心没有想过前几次是如何算计人家傻柱的吗?
“妈,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要得罪傻柱啊,你今天没有看见傻柱的反抗吗?真当人家是一个傻子啊。心里面的小算盘打的响着呢?”
张氏脸色阴沉。
踟蹰片刻:“那就在观察一段时间,看看这傻柱正在的意思是什么?若是还和之前一样,想着婆姨,让聋老太太给他相亲。我看就算了....。”
秦淮茹松了一口气。
就怕三个人联合起来对付她啊。
有些心累。
咔咔~
大鱼在秦淮茹的手中,被剁成了两半,五六斤重的大鱼,一次也吃不完,秦淮茹将剩下的半条鱼给冻在屋外的窗台上。
许大茂恰好路过!
第一百六十章 此夜,夜难眠
这俏寡妇难道真得是攀上高枝了,这大鱼都能在自家的窗户边上晾晒了,一顿还吃不完。好奇的趴在窗户边。
看着贤惠的俏寡妇一个人正在切着鱼片。
咽了咽口水。
“这是要做酸菜鱼吗?”
“谁在外面?”
秦淮茹感觉到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窥探她,回首一看,许大茂直接落荒而逃,掀开门帘,推开门,坐在煤炉的边上。
烤着火~
秦淮茹掀开门帘,好奇的张望了一眼,并没有什么人在偷窥,也没有多说什么?继续低头切着鱼片。
煮沸的热水,撒上一把酸菜,胡椒粉,将鱼片给扔进锅里,煮了起来...。
棒梗那小子早早左手拿着一双筷子趴在灶台的边上,就等着第一个吃饭。
“妈,你刚才看见窗户外,是谁在偷看吗?”秦淮茹看着张氏正坐在窗户的边上纳鞋底,随后一问。
“没有怎么注意,或许是你眼花了。”
张氏的眼神落在锅里,肚里的馋虫早就准备就位,就为了吃上一口热乎乎的鱼。之前,家里每天都是白菜萝卜、咸菜稀饭....。
这也是沾了徐冬青的光。
其实她的内心对于徐冬青这货还是很满意的,之所以时常给秦淮茹使绊子,就是为了让她认清哪里才是她的根。
....
夜幕中。
徐冬青也不愿意炒菜,简单的切了一点蔬菜、蘑菇....当然也少不了羊肉,若不然,这火锅是没有灵魂的料理。
沾着芝麻酱的香味。
滚烫的水,麻辣的香味,在四合院中飘荡,刚刚吃饱的饭菜的众人,愤恨不平的盯着徐冬青的屋内。
尼玛?
为什么就你这样的秀呢?
有没有半点的公德心啊,在看看手里面的馒头咸菜。阎解成彻底的爆发一阵邪火,工作没有着落。
每天都是咸菜稀饭。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
“爱吃吃,不吃滚蛋。”阎解放拍着桌子,早就对自己这个弟弟不满意了,一个蛀虫,还总是在挑三拣四。
他现在每天上着班,都吃不上一顿好的,他说什么了吗?
....
刘光福哥三凑在刘海中的身边:“爸,我听说轧钢厂有工作名额啊,能不能给我们也安排进去,你在轧钢厂好歹也算是一个小领导,有没有门帘啊。”
呵呵~
刘海中冷笑一声,喝了一杯闷酒,就着花生米,指点道:“什么门路也没有钱实在,轧钢厂的李副厂长手里面的名额已经全部给卖出去了。”
“爸,那我们哥几个怎么办啊,老阎家的阎解放就在轧钢厂上班,还能给家里分担一点经济压力,我们这在家一直带着也不是一个事啊。”刘光天心眼活络,直接怂恿道。
“想要替我分担,你们可以去街道办,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工作,就轧钢厂那累的苦哈哈的活计,有什么好的。”刘海中不屑一顾。
对于自己的儿子的想法,他能不知道,不就是想要他掏钱解决吗?
门都没有~
“爸,轧钢厂好歹也算是一个国营单位,那街道办介绍的活,可没有轧钢厂的待遇好,还都是一些临时工。”刘光福不乐意道。
临时工~
一个月工资十五块钱,还不够他们自己吃喝拉撒呢?还要在上缴家里一部分,那留到手里的,可就真得只剩下一个钢镚了。
“那我能有什么办法?”刘海中装傻道。
“爸,不如这样,你借我二百,两年之后,还你三百五十块,你看怎么样。”刘光天实在是有些眼红啊。
那徐冬青,为什么能在四合院中支棱起来,谁的面子都不给,还不是兜里有钱吗?无论是那俏寡妇还是刘岚、于莉两姐妹....
都是主动倒贴给徐冬青啊。
他也想要过那样的日子,大家都会工人,谁还比谁少一条腿吗?
“没钱。”
二大妈冷哼一声,拍着桌子。
“我们不求你们给我们老两口养老,想要从我们的老两口的牙缝中拔出一根毛来,也不可能,你们自己想办法。”
二大妈甩出一个白眼。
一个个都啃老,还借钱,就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到时候他们的损失,谁能给解决。
....
张氏的肚皮刚吃的有点撑,又问道了火锅的香味,刺激着鼻腔,肚子里的馋虫再次的被钓起来,哪怕是棒梗都走不动道了,圆鼓鼓的肚皮。
也眼馋的看了看窗外。
“这徐冬青就是有点小气...。”
看着秦淮茹面无表情的目光。
讪讪一笑。
“你也不要放在心上,我并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事的老妖婆,只不过是想要给棒梗多存下一点家底。”
俏寡妇无语的盯着天花板。
这话也就是她自己相信?
谁当真谁就是一个傻子了。
等屋外的灯光,渐渐的消停之后,月上柳枝头。等棒梗他们都睡了之后,悄咪咪的溜出门。
拿起钥匙一扭!
推门而进。看见徐冬青已经进入了梦乡之中,甩出一个白眼,还以为是一个等待上马的牲口呢?
一不留神,竟然变成了一只沉睡的死猪。
竟然还能听到轻轻的鼾声。轻轻的坐在床头,想了大半天,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这憨货。”秦淮茹撇撇嘴,一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地方,黑暗中,双手鬼使神差的碰了一下。
徐冬青被惊醒。
看着俏寡妇正在托着腮帮子看着他,还是不是的舔舔嘴角,咽口唾沫。
察觉到徐冬青某处的变化之后,心弦一颤,既然被吵醒来,自然不可能让俏寡妇白白的从手边溜走。
两个小时的时间,眨眼而过!
秦淮茹半夜三更的皱着眉头,从徐冬青的家里走出来,临走时也不忘记锁上门。
嘴里面还一直怒骂着:“牲口、土匪。”一边扶着墙回到家门口,两条腿都是软的。
她虽然早就不是一个小姑娘,也生了三个孩子,可也耐不住这体格啊
可也不能没玩没了啊。
差点没把她给折腾的散架了。
让她又爱又恨!
回到自己的屋内,张氏他们都还在睡觉,她也累了半天了,随手抓过一条被子,就陷入了睡眠之中。
黑夜中,张氏张开眼睛,看了一眼身边刚刚躺下的秦淮茹,人老了,睡觉也就变得少了一些,也容易被惊醒。
万千感慨中。
转身面壁着墙壁,背对着秦淮茹。
第一百六十一章 北风,那个吹
一觉睡到自然醒!
徐冬青推着自行车提溜着木桶,还有破鱼竿,朝着外面走去,家里每天都有吃不完的鱼,自然需要做点准备?
他可不想被切片研究~
呦~
许大茂贱贱的样子,阴阳怪气道:“冬青,这是又要去钓鱼啊,昨天下午的时候,我还看见秦淮茹的家门口,晒着半条鱼,何时变得这样的大方了啊。”
许大茂不时的盯着正在洗衣服的俏寡妇。
来回的乱飘~
“许大茂,既然想吃鱼,也可以去城外钓鱼吗?看在大家都是四合院中邻居的份上,我可以教你啊。”
徐冬青做出一个数钱的动作。
许大茂脸色一僵,他现在穷的叮当响,就差买裤子了,轧钢厂的那个老情人,看见他兜里没钱。
虽然说没有马上翻脸,可是对他也是一阵的挤兑。让他好没有面子,至于学钓鱼,他还真得没有兴趣。
有这个时间,还不如走走李副厂长的关系,让他给自己提升一级,工资涨上去,也好过这大冬天的去外面受冻。
还钓鱼?
钓个粑粑~
“滚犊子。”
许大茂原本还想要挤兑徐冬青和秦淮茹一番,自觉没趣,转身回到屋内,徐冬青叹了一口气。
“真可惜,我这独家的钓鱼绝技,可就这样的失传了。”
俏寡妇看了一眼吊儿郎当的徐冬青,嘴角一笑,媚眼如丝!
这货就是喜欢作弄人。
听闻动静的阎埠贵听到外面的动静,立马喊道:“冬青,我有兴趣啊,今天也有机会,不如大家一起去城外钓鱼。”
呵呵~
徐冬青冷笑一声。
“三大爷,你家的阎解成,我可惹不起啊,别人花钱买的东西,都想要空手套白狼,不答应,反手还想来一个举报。”
啧啧~
徐冬青摇摇头,撇撇嘴:“惹不起你们家的人啊,大家还是少来往的好,若不然,我都不好意思下黑手了。”
徐冬青麻溜的骑着自行车消失在胡同口。
阎埠贵将手里的木桶摔在地上,那竹竿更是被他随手折断。
呢喃自语:“有什么了不起的,没有你这个徐屠夫,我还不吃水煮鱼了。”
阎解成听闻动静,从屋内走出来。
“爹,怎么回事啊。”睡眼朦胧的阎解成,揉了揉眼睛,他现在算是彻底成为了无业游民,自然也就无所事事的在家呆着。
人憎鬼嫌的地步。
“你给我滚出去,去街道办先找一份临时的工作给干着,在家里一只这样的待着,像是怎么回事啊。”
阎埠贵第一次开始破口大骂,想他一个自语文人雅士,一向看不起四合院中的一帮大字不识几个的文盲。
可他一次又一次的被打脸,让他好是无奈。
连一个小兔崽子都敢在他上厕所的时候,往里面扔鞭炮,再看看自己的儿子,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吊儿郎当的,不知道去找份工作,安安稳稳的上班。
“你以为我不想吗?还不是你太抠门了,想要从徐冬青的手里,将那个招工指标给抢过来,错过了时机。他又有什么办法。”
囔囔自语中。
阎埠贵生气的吼道:“你长能耐了,竟然敢顶嘴。”
想要动手,可看着阎解成生气的模样,让他着实有些狠不下心来动手,若是花钱能走通李副厂长的关系的话。
这工作原本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可是因为徐冬青这个小崽子,错过了时间...
“哎!算了。”
阎埠贵推着自行车走出四合院,朝着外面走去,看能不能给这兔崽子找一份相对体面的工作,老大的工作,是他安排的。
到老二这里,什么都不管。
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
城外郊区。
一片湖波中。
徐冬青因为过来的早,周围还没有什么人,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装模作样的砸出一个冰窟窿,将手里的鱼钩扔进去。
不时的从鸡肋空间中,掏出几条大鱼给扔进木桶中。
北风,那个吹!
着实有些冻人啊。
等待了半天,也有几条小鱼被他给钓上来,嫌弃的扔进木桶中,还是自家的鸡肋空间更加的实在。
什么都不用管。
一点击、就可以捞出来!
等附近悠闲的老人渐渐的多了的时候,他也装模作样的收拾好行囊,推着自行车往四合院走去。
一路上,热情的和之前的一帮的老头子,热情的打着招呼。
有想要吃鱼的老人。
顺手也卖了几条大鱼。
反正是不见木桶中的鱼儿减少,维持在十几条的样子,就回到了四合院中,刚进门,就看见岚姐,带着自家的小妹过来。
给徐冬青收拾着家。
大扫除一般。
将屋内给打扫的干干净净。
“岚姐,小妹,先不要收拾了,赶紧坐下来,喝一杯热水。”徐冬青都有些汗颜。
“姐夫,不着急,我们姐姐快收拾完了。”
一个比较瘦弱的小姑娘,热情的招呼道。
徐冬青也没有多说什么?刘岚坐在他的身边。
万千的思绪,不知道从何开始说。
“岚姐,怎么了?”
徐冬青看着有些为难的刘岚,还以为是为了自己弟弟的事情,有些上头,她的家庭条件其实并不好。
父母身体不好,哪有什么关系啊。
从兜里掏出一张从轧钢厂李副厂长那里买来的指标,递给她。
“上次在家里的时候,阿姨不是说想要给刘二弟找个工作吗?轧钢厂今天冬天也招人了,你让他拿着这张纸找轧钢厂的李副厂长,到时候,他会给你安排的。”
刘岚的眼眶通红。
“冬青,岚姐,谢谢你了。”
哎!
徐冬青有些腻歪的看了一眼,他最看不上女人哭泣了。
“赶紧收好了,晚上回去的时候,带给刘二弟,就行了,好好干,不要让轧钢厂的李副厂长为难。”
徐冬青提醒道。
“恩,那兔崽子若是不好好做事,我回去就收拾他。”
简单的吃了一个便饭,下午临走的时候,徐冬青钓上来的大鱼,送她拿走了七八条,临走的时候,还依依不舍。
若不是有小妹当电灯泡。
估计:岚姐今天晚上都不计划走了。
将岚姐他们送走之后,阎埠贵生硬的回来,一脸的难看的表情,尤其是盯着徐冬青的背影,更是唉声叹气。
估计碰了一鼻子的灰。也没有将阎解成的问题给解决。
阎老抠,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德行,外面的人,谁能不知道?光是凭借几句漂亮的话,就想要蒙混过关。
终究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一眼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兄弟反目
天上掉馅饼,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好事?大部分天上掉下来的都是陷阱!
阎埠贵总是在权衡着利弊得失,一肚子的坏心眼,不仅是四合院中的人知晓,外面的也知道,只不过是碍于情面不说罢了。
徐冬青转身回到自己的家里,明天轧钢厂又到了发工资的日子,眼看又要快过年了,这是他过来过得第二个年。
自然也要换新颜!
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见后面一阵的鬼哭狼嚎的身影,徐冬青回头一看,阎埠贵的家里还是打了起来。
三大爷家的老大和老二两个人因为一点口角,彻底的爆发。
还是因为工作的事情,若是阎埠贵不解决老二的工作问题,那老大轧钢厂的工作,老二拼着大家一起穷,也不会让老大好过。
舍得一身剐,刚把皇帝拉下马。
平时在家的时候,阎解放就一直嫌弃阎解成是一个吃干饭的蛀虫,这一次,更是冷嘲热情,现在才爆发。
周围的人,赶紧围过去看了一眼。
棒梗这兔崽子哪怕是手还受着伤,也不肯错过阎埠贵家里的‘好事’,好报以前的时候的一脚的仇恨。
.....
“住手。”
闻讯赶来的易中海和傻柱一人拉开一个,看着张牙舞爪的两个人,阎埠贵的脸面都觉得被丢光了。
书香门第~
就是这样样子吗?
屁~
自古仗义都是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他三大爷是怎么回事啊,这两个小崽子怎么还打了起来啊。”一大爷看情况不妙,赶紧询问道。
“还不是工作的事情给闹得。”
阎埠贵远远的瞥了一眼,并没有看到徐冬青的身影,估计这个时候他还在家坐着看笑话呢?
隐约中,透过窗户,他都能看见徐冬青在窗户的边上,那嗤笑的模样。
心里面一阵的气馁~
其实他还真得是冤枉了徐冬青,他可没有功夫看他们家的笑话,有这个时间,看看手里的西游记不香吗?
家长里短的事情。
他早就看腻了,现在的小日子过得别提多舒坦,外面有家室,期期艾艾想要生一个大胖小子,好将徐冬青给束缚住。
还有漂亮的姐妹花,,也在心心念念的看如何能嫁入徐家的大门。
四合院中,还有妩媚的俏寡妇,闲来无事,给他收拾房屋,洗衣服,晚上更是打上热水过来,给他洗脚。
照顾的无微不至。
哪有这个闲散的时间,看他家的闹剧!
阎埠贵将事情的始末给说了出来,众人焕然大悟,一切的根源还是出现在徐冬青的手里有一张轧钢厂的工作指标。
“三大爷,要不你再去找徐冬青商量一下,不就是多出一点钱吗?只要阎解成能上了班,一年的功夫也就给你挣回来了。”
易中海想了半天,还是觉得这是唯一的出路,既然李副厂长都卖完了,那必然是真得,若不然,有钱不挣,难道他是一个傻子吗?
阎埠贵斜眼看了他一眼,你一个文盲,这是一年能挣回来的吗?
刚进去轧钢厂,必然是临时工,和秦淮茹一样,一年年的往上熬,秦淮茹接了贾东旭的班,两年了才混了一个一级职工。
临时工的工资更低,一个月十五块左右。在刨除阎解成的吃饭花销,每个月能往家里带十块钱,也要两年的时间。
“这不是徐冬青不肯卖吗?”阎埠贵委屈的小眼神,来回的乱飘。
“一大爷,你在四合院中德高望重,要不你去劝说一下徐冬青,让他一百块钱卖给我家,这样的话,他倒手的功夫,也挣了五十块钱啊。”
阎埠贵觉得易中海还有四合院里面的诸多人帮忙,应该能让徐冬青屈服,关键是他也用不到这个招工指标啊。
啧啧~
秦淮茹撇撇嘴。
赶紧敲开徐冬青的家门。
提醒道:“三大爷,可是要借一大爷的势,压力屈服啊,想要一百块钱买了你手里的招工指标。”
徐冬青一愣。
原本躺在沙发的身体蹭的一声站起来,撞到俏寡妇。
“你慢点。”
秦淮茹捂住刚才撞疼的地方,小声的指责道。
深怕外面的人听到,以为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一般。
“还挺舒服的。”
“没正经的样子。”
秦淮茹掀开门帘,站在人群的外围,一个房间也没有多大的地方站脚,勉强在外听一听就算了。
哪怕周围的人刚才看见秦淮茹的动作,最多也就是在心里面怒骂一句:“狐狸精。”
也不会表面上撕破脸皮。
哎!
易中海点点头。
“我试着去问一下,不过三大爷你也不要抱有多大的希望,徐冬青和院里的关系,你也是知道的,虽然我们平时也在竭尽全力的修补之间的关系,可是收效甚微,聊胜于无。”
“那就多谢一大爷了。”
三大爷跟着易中海来到徐冬青的门前。
掀开门帘,门也没有关闭。
“冬青?”阎埠贵讪讪一笑,有些拘束不安。
想要少花钱,多办事!
之前的时候,他做的也确实不地道,以为握住徐冬青的小辫子,就能让他屈服在自己的胁迫之下。
可他也没有想到竹篮打水一场空!
徐冬青轻蔑的一笑。
“三大爷,好手段啊。”
“事情你也知道了,你就看在三大爷还要养活一家老小的份上,将那个工作指标给让出来吧,若不然,阎解放和阎解成还不打出狗脑子来。”易中海提议道。
呵呵~
“一大爷,你来晚了,那个指标已经送人了。”
“这么快。”
阎埠贵有些诧异,徐冬青今天可是没有怎么出门啊,难道是刘岚,今天除了她早早的过来,收拾了一下房间,没有其他人了啊。
呸~
“徐冬青,这就是你说的的大院、子弟,准备了半天,原来是给了刘岚那个贱人了啊。”阎埠贵后悔不已。
尼玛!
有点欺负人啊。
“三大爷,警告你说话注意一点,岚姐一家人不容易,身后还有七八个弟弟妹妹呢?需要人分担一点,你们家已经有两个人上班了,怎么还养不过一家人吗?”
阎埠贵这才意思到自己说话有些失去了妥当。
一个疑是徐冬青的未过门的小妾,一个是四合院普通陌生的邻居,用屁股想也知道应该给谁啊。
哎!
“冬青,你三大爷家也不容易啊。”易中海还想要在劝说一下。
第一百六十三章 以和为贵?虚伪
呵呵~
徐冬青都不知道如何去说了。
“一大爷,三大爷家不容易,那岚姐的家里更不容易啊,要不你施舍一点出来,让他们家也能过得好点,岚姐一个月十八块五的工资,养活差不多十口人啊,三大爷家,可不止吧,每个月加起来,怎么也有差不多六七十了吧。”
徐冬青讥讽道。
“有件事不知道三大爷和你说过没有啊,这三大爷自以为抓住了我的小辫子,想要让我白白的让出这个工作在指标。”
易中海一愣,看了一眼阎埠贵,这老不休怎么还有脸让他当这个说客,这不是让他丢脸吗?
外面趴在窗户边上的人,焕然大悟的看了一眼。
尼玛?
这是在欺负人啊,若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哪怕是喂狗了,也不会给他吧。
阎埠贵讪讪一笑。
“一大爷,那是一个误会。”
“你的事情,我就不管了。”易中海舔着老脸过来,可不是为了被人啪啪的打脸的。若是能帮一把,他也就帮助了。
可这根本就是一个仇人吗?
帮什么?
易中海掀开门帘,朝着外面走去。
三大爷一把拦住:“一大爷,这件事?”
“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们都是讲理的人,既然这个工作指标是徐冬青买来的,凭什么白给你,若是你少一些花花肠子,转手卖三倍的价钱,我还不信徐冬青不动心。”
甩开三大爷的手。
“冬青。”
阎埠贵祈求的目光落在徐冬青的身上。
“对了忘记告诉三大爷一声,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众人皆知的地步,我看你还是要小心一点阎解放能不能在轧钢厂待了,我无所谓,反正不是我的事情,可是就怕李副厂长发飙啊,本来就是你情我愿,潜规则的事情,你竟然闹成这个样子,众人皆知....。”
阎埠贵脸色一变。
拂面离开...
四合院七嘴八舌的长舌妇可不少,若是这的传言开了,那阎解放的工作饭碗可能真得会被人撸下来。
如何是好?
众人散开~
回到自己的家里,议论纷纷~
三大爷回到家里,看着两个不争气的儿子,还在四目相对,谁也不肯退让一步,生气的拍着桌子。
“你们两个闹成这样就满意了,老大,你就不能让着一下老二吗?这件事闹到现在这个地步,你的工作还想不想要了。”
“什么?”
阎解放站起来,有些难以置信。
“爸,你什么意思啊,这是老二事情,关我什么事情,怎么你想要让我将工作让给老二,门都没有。”
阎解放拍着桌子,这可是他安身立业的本钱啊,若是没有了工作,他还怎么找媳妇啊,本来家里抠门的信息,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若是在没有了工作。
吃屎去吧。
“不是这个意思。”
阎埠贵缓了缓胸口的闷气。
“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这里面更是牵扯到轧钢厂的李副厂长,我怕他给你使绊子啊。”阎埠贵赶紧解释道。
“你....。”
阎解放仇恨的目光,盯着阎解成,心里面有些后怕,若是真得因为阎解成自己的工作也丢了,那他可就真得成为下一个傻柱了。
哎!
不吱声什么时候,傻柱成了四合院光棍的计量单位。
其实阎解放还比不上傻柱呢?最起码傻柱懂得舍财啊,勤勤恳恳的对待俏寡妇,只不过是没有得到回应罢了。
可是阎解放,可就没有这样的大度了。
花钱,门都没有。
若不然,上次的事情,他完全可以和阎埠贵闹翻,有谁带着相亲对象来自己的家里,就是抠抠搜搜的吃一顿稀饭咸菜。
无论家底是否富余,哪怕是借钱,也要将自己的场子给支棱起来,让女方家觉得自家不差钱,关键是她家还是四合院隐藏的富豪啊。
工资不低~
“这件事如何是好。”阎解放有些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看着阎埠贵郁闷的表情,露出一丝的害怕。
“爸,你赶紧和四合院的邻居,打上一声的招呼啊,若是真得那一天东窗事发,第一个倒霉蛋就是你的儿子啊。”
哎!
“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呢吗。现在你去外面买一点瓜子、花生、糖果一类的,一会不要说出声,挨家挨户的走访一下,给人家一点好吃的,堵住他们的嘴,最起码在这个时间段不能瞎说话,至于以后,再说出去,那就是流言蜚语,你的工作也就保住了。”
阎解放赶紧掏出空荡荡的口袋。
提醒道:“爸,兜里没钱。”
“你....你要气死我啊,之前的时候,你兜里还不是有两块钱吗?花的这么快吗?”
阎埠贵看着一点也没有遗传他精明基因的阎解放有些无奈。
“不怕吃穷,不怕累穷,就怕算计不到的穷。”
“这不是在轧钢厂想要找一个媳妇吗?不花点小钱,怎么能哄骗人家女孩子倾心啊,上次因为你的事情,不知道多少人说咱家抠门呢。”
阎解放撇撇嘴,小声的嘀咕着。
阎埠贵哪怕听见了,也就当没有发生过:“以后省着点花,不要像隔壁的徐冬青,就是下一个傻柱,仗着现在还能挣点钱,若是那一天挣不来钱了,你看他怎么过....。”三大爷怒骂道。
“知道了。”
阎解放并没有将三大爷刚才的话放在心里,总是觉得别扭,在轧钢厂约了几次厂花了,都无疾而终。
让他一时之间都产生了错觉。
阎解成郁闷的看着两个人,怀疑自己还是不是阎埠贵的亲儿子啊,为什么要这样的区别对待,难道就不能平等一点吗?
“你啊,也不要在生气了,先去街道办找一份临时工的工作瞎干着,等明天轧钢厂在招人,或者纺织厂招人的时候,我给你花钱进去。”阎埠贵有些心累啊。
一个个都没有省油的灯,难道不知道什么是以和为贵吗?
刚刚又白白的损失两块钱,这能吃几顿饭啊,白白的便宜了四合院中的一般人。有些心疼啊。
阎老抠坐在椅子上,闷闷不乐!
当阎解放提溜着一包花生瓜子回来的时候,挨家挨户的上门,说着好话,这事情可不能乱传啊。
又是赔礼道歉,又是说尽了好话。
有些憋屈啊!
易中海更是没有给过三大爷一份的好面子,这是把他当成傻子在玩啊,在一大妈的劝说下,也就勉强的给了阎埠贵一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