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七十六章 是个文化人
找茬?
问事?
也是该有之意。
秦淮茹当初可是承诺想要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这明明大家说好以后秦淮茹当保姆,可是现在呢,情况立马反转了。
最后还是要=让他们自己照顾自己的老年生活。
这不是欺负人吗。
之前的付出,倒是能要回来,可是他们的0青春回不来啊。
二大爷、三大爷现在恨不得立马将秦淮茹给搀扶起来,大家一起回到原来的地方,哪怕是去住窑洞,也要让秦淮茹每天给他们做饭吃。
可现实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们也知道只能无奈的抱怨两句。
“二位大爷,既然来了,那你们不如就住在这里吧,反正房间也是空的,我一个人住的还有一点孤独。”秦淮茹苦笑一声。
望着质问她的二大爷、三大爷。
虽然不是她最初的剧本的走向,可实际上也差不多的,二大爷、三大爷饱受冷暖,唯有自知,对于阎解放哥几个,还是刘光天几人。
其实他们本利就是一类人,能让他们帮助一时,可将后半辈子全部托付给他们,两位大爷可能自己都不信,他们有这样的孝顺吗?
每一次回来。
不是带有更深的目的,看的是他们的家产,可不是人,有时候,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二大爷还会一个人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看着天上的星星。
他们是来看自己,还是看他的裤兜。
可惜,他的反省并没有多少作用,可能年轻的时候,做的事情比较混蛋了一点,对于刘光天的无视,虽然理解,可是同时合唱队不是无可奈何。
这身边的人根本就不会跟他说任何关于自己的事情。
哪怕有?
也不会主动让他们老两口回家,住上一辈子,呵呵,那只能是在梦里吧,对此,他的心里面其实早就有了答案。
只不过是不愿意接受罢了。
三大爷的情况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
阎解成两口子当初开饭店,因为生意失败,可是也没有少被他们拿来说事,其中,他们在这里面也没有做什么好的事情。
反而将傻柱给得罪了。
最后才导致饭店直接破产的,他们更是直接翻脸,导致阎解成跟于丽少没有埋怨他们老两口过河拆桥,以至于后来。
除了平日里的交情之外。
什么都没有落下。
哎。
一丘之貉,走到现在的局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理,也有自己的无奈,归根到底,还是他们为人处世的失败,但凡是换一个地方。
换一种方法。
不再是利己的思想,或许也不至于让他们几个人千里迢迢推着三轮车过来找秦淮茹,就这也是他们跟傻柱打听到的地址。
如果不打听的话。
他们可能连一个月都没有住下,就会被刘光天翻脸,直接将他们赶走,当天晚上还请他们吃了一顿大餐,可吃完之后。
就是告诫他们赶紧离开,不要耽误了他的事业。
翻脸之快。
可是让二大爷脸上无光,两人当天夜里更是炒了一家,可偏偏二大爷还没有炒过刘光天,陈年旧事,再次的翻出来的时候。
刘海中哪怕是想要道歉。
其实都晚了。
刘光天可是一点也没有接受,年轻的时候,被二大爷嫌弃,更是决绝的说:以后不指望你们,不过还请你们也不要指望我们帮一点忙。
呵呵。
路走窄了。
自然也就没有了后来。
当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几个字再次的被人提及的时候,二大爷更是无脸在待在四合院的边上,直接骑着三轮车,过来找秦淮茹。
还想几个人搭伙过日子。
没有人戳脊梁骨。
这才是他们眼下最需要的,少了几分城里面的喧嚣,二大爷、二大妈的脸不至于在火-辣辣的,当然,三大爷老两口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阎解成比较聪明的一点,并没有跟他们发生过任何的争吵,而是冷淡的没有路面,阎老抠的‘美名’在附近。
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就像是写好的剧本一样。
无人问津。
他们也只能无奈的骑着三轮车,过来投奔秦淮茹,须知小丹跟小槐花可是刚刚离开,还嫌弃这地方没有什么人气。
这可能就是区别吧。
有的人不得已回来。
有的人迫不及待的离开,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人来人往,总有自己的道理。
“既然来了,那大爷、大妈你们暂时就住下吧,不过这伙食费,还是需要你们自己出,伺候我的保姆,是村里面的老人,就是帮忙做做饭。”
“其他的事情,什么都不管。”
秦淮茹苦笑道。
“好说。”
还有人伺候?
二大爷、三大爷对视一眼,心里面别提多么的酸了,但凡是知道徐冬青有这个能耐,说什么也要将自己的女儿介绍给他啊。
何必便宜外人呢?
咳咳。
这是后话。
“秦淮茹,这院子里面怎么多了几个人啊。”一个皮肤有些黝黑的妇女,手里面还拿着锄头,刚刚从地里面回来。
就看到了四个老人。
这不是想要累死她吗?
这可跟说好的不一样。
“的加钱。”
李婶子淡淡的一撇,不阴不阳道。
“加钱。”
呵呵。
秦淮茹现在还需要其他人照顾,如果不是早年间,遇见了一个好人,恐怕早就在外面乞讨了,还想有人照顾,她不被棒梗连累已经算是好的了。
“李婶子,这件事我无法做主,倒是你可以问问韩春明啊。”秦淮茹想要让两人交谈。
可惜
不安好心啊。
“这一点不需要你操心,不过在没有加钱之前,我是不会给他们做一顿饭呢,总不能让我给垫资吧,韩春明给的不多,可也只够你一个人吃的。”
李婶子直接拒绝。
当然这里面也没有几句真话,韩春明给她的比平日里给的多,这好歹也是一个大老板,怎么也不可能抠抠搜搜的,唯一的一点要求。
那就是看着秦淮茹。
至于平日里的吃喝,还真的没有过多的关注。
“李婶子,他们是我远道而来的邻居,难道我连这一点情面都没有吗?”秦淮茹露出一抹苦笑,走到李婶子的身边。
想要让他通融一下。
奈何。
这也是给瞎子抛媚眼。总不能让李婶子将自己的一份垫进去,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也注定了秦淮茹哪怕好话说尽。
其实都是徒劳无功。
“二位大爷,大妈,可能要委屈一下你们自己了,这李婶子也是一根筋,我怎么说都无法让她帮帮忙。”秦淮茹苦笑的坐在院子的槐树下。
阴凉的地方。
可是她切是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就像是走进了死胡同一般,她可以自由的出门活动,可是如果让他下地干活的话。
秦淮茹可是舍不得。
多年的养尊处优,导致她的性格越来越偏激,跟贾张氏有一拼,不知不觉中,其实两人的气质在某些方面已经渐渐的重合。
只不过是她下意识的想要拒绝罢了。
“不知道。”
“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借口啊。”
二大爷苦笑道:“今天吃喝的钱,我们是有,可是以后呢,你也知道二大爷、三大爷现在依靠捡破烂生活,可真的雇不起保姆了啊。”
“我也知道,可我也爱莫能助啊。”
秦淮茹摆摆手。
她能怎么办,这时候还想白票,其实秦淮茹才是吃亏的那个人罢了,他们完全可以将地方给卖了,倒也是可以存一点的。
可那是他们跟秦淮茹联络的纽带。
拿走容易。
可还是需要还秦淮茹一部分的,以秦淮茹的聪明,怎么可能让他们吃白食呢,可若是不卖地方的话,他们有身无分文。
这可不是没事好的两全其美的方法。
可惜了。
为何徐冬青对他们非常的漠视呢,但凡是能对待他们向对待秦淮茹一样,他们也不至于走到现在的地步啊,可惜他们不知道的是。
徐冬青可不会主动当这个冤大头。
这刘光天哥三,阎解成哥四个,可都还活的好好的,这自己人指望不上,就想指望他这个外人,可是他得到什么好处了没有。
什么都没有。
就想要吃白食。
他们是不是太过于高看自己一眼了。
“秦淮茹,你看能不能帮我们跟徐冬青求求情,大家索性就住在一块,安享晚年,难道不好吗?”三大爷还有些痴心妄想道。
呵呵。
“三大爷,你想什么美事呢,无缘无故,你们之间,似乎并没有多少的关系吗,这阎解成四个指望不上一个,就让徐冬青这个外人来帮忙,你觉得可能吗?”
“还是觉得徐冬青是一个傻子啊。”
秦淮茹不屑的打破了三大爷的幻想。
什么时候了。
难道不应该是对他们不满,或者是自己自力更生,想要让外人照顾他们自己的生活,前提是他们够资格吗?
哎。
“你说的这些,我们何尝不知道,本来想要占你的光,可现在看来,也是我们当初优柔寡断啊,如果做出跟一大妈一样的选择,哪里还有后来的事情啊。”
二大爷悔不当初道。
呵呵。
秦淮茹轻盈一笑,淡淡道:“二位大爷,就不要做白日梦,你们的情况可是跟一大妈有着本质上的不同的,你们当初舍不得,还不是对他们哥几个留有一点希望,可是最后都指望不上了罢了。”
秦淮茹揭开两人最后的一块遮羞布之后。
二大爷、三大爷叹息一声。
“你说的有理,当时的情况,我们怎么可能将自己辛辛苦苦守着的家底,给一个外人呢,哪怕是徐冬青,这家伙不缺钱,可是我们心里面其实属意的人选,永远是刘光天、阎解成几人。”
自欺欺人。
可是一点作用都没。
“明白就好。”
“二位大爷,我倒是觉得你们可以跟李婶子自己谈一谈,他难道不想多赚一点吗,只有你们谈好了价钱,我让你们免费居住在隔壁的房间,还能跟之前一样。你们觉得意下如何?”
“不错。”
“现在也只能这样做了。”
二大爷、三大爷对视一眼之后,看着蹲在边上摘豆角的李婶子,谄媚一笑。
“你刚才也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就是不知道李婶子意下如何?我们只是略有一点棺材本,这平日里还是需要捡废品为生机。”
三大爷怕二大爷说话误事。
抢先开口道。
“也不是不行,反正这一个人的饭是做,两个人的饭也是做,不过这菜还需要你们自己买,韩春明一个月给我五百块钱,你们怎么也不能低于这个数吧。”
呵呵。
一听五百。
两人瞬间摇头。
无奈道:“我们如果有的话,还需要千里迢迢过来找她吗,我们最多每人给你一百块,这蔬菜前另外算,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诚意了。之前我们在四九城的芝麻胡同的时候,其实都是秦淮茹找照顾我们的生活起居,这不是搬家了。舍不得她。我们才再次的过来找他的。”
李婶子妩媚一笑。
这两老头子可真的是会给自己戴高帽子,但凡是多吃一粒花生米,都不应该说出这样匪夷所思的话,秦淮茹是他们的保姆。
这不是做梦吗?
“老爷子,你可不能蒙我,秦淮茹之前,难道真的是你们的保姆吗?”李婶子来了好奇,这女人的好奇心,可是会害死猫的。
尤其是韩春明当初只更她说了一句话:“照顾好秦淮茹的衣食住行,至于其他的事情,一缕不答应。”就像是看护一个犯人一样。
看着秦淮茹。
这可不像是在照顾什么富婆,可这秦淮茹还需要照顾两个糟老头子,难道他们更加的有钱,可是为何现在一个个抠门的要死。
还跟他讨价还价。
“骗你有什么好处吗?”
二大爷有些不耐烦道,如果不是这事情出现了一个徐冬青,这人直接乱入,要不然的话,这秦淮茹还不在他们的手里年拿捏。
现在可是他们被秦淮茹拿捏,情况反转的有点快,他们何尝不羡慕秦淮茹尽然有如此好的运道,但凡是换一个人。
都不会如此的长情吧。
“这倒也是。”
“那你们一定是秦淮茹的长辈吧?”李婶子看着三大爷,身上还有一点读书人的绕口的气质,对于一个平凡的上地干活的妇人来说。
这三大爷显然比二大爷更加的吃香。
是个文化人。
第一千五百七十七章 我明白了,你还是怂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三大爷的意思,那就是继续之前的合同,至于徐冬青的意见,谁在乎呢?哪怕是秦淮茹也觉得天高皇帝远。流水无情。
淡淡一撇。
“可以。”
李婶子看既然一个人的饭也是做,两个人的也是做,反正自己不吃亏,岂不知,这也为后来的不愉快的事情埋下了伏笔。
二大爷的钱?
可不是这么好拿的。
一个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做出任何有违常理的事情,在他们看来,其实都是可以理解的,人生如戏,唯有走进去。
方能一睹真容。
“看看,我就说嘛,哪有不爱财的人啊。”三大爷以为付出的很多,其实对李婶子来说,也不过是顺带手的事情。
真当区区二百能打动她吗?
“三大爷,不要高兴的太早,隔壁的屋子倒是空的,可也要我们准备好被褥,才能住进去,最起码暂时我们是进不去了。”
二大爷捂着大肚子。
吃了一口李婶子的饭,味道一般,远没有傻柱做的饭菜好吃,哪怕是秦淮茹的也比不上,最多也就是勉强吃两口。
便放下了手里面的碗筷。
沉默道:“傻柱,怎么说?”
“上班,他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的,作为一个男人,如果连吃饭的钱都没有,那他还有什么资格走到这里。”秦淮茹将傻柱的原话。
直白的告知二位大爷。
呵呵。
在二大妈看来,这更像是借口啊,一艘破船,哪怕是他脸皮再厚,可能也不想接受徐冬青的一粥一饭,毕竟两人可以说是情敌的关系。
当然也不能将傻柱其实不想过来的心思隐瞒。
有人比喻婚姻是围墙,外面的人想要进来,里面的人想要出去,也就是所谓的坟墓,可正在的接触之后,才会发现。
原来也就如此。
“徐冬青指望不上了,以后我看我们还是要将他排除在外。”沉吟片刻,三大爷突兀的开口,从秦淮茹过来,就能看出很多大问题?
“我也知道靠不住,这只安排秦淮茹一人,对我们持之以恒,可是我们又有什么好的办法呢?”二大爷对此也感到忧郁。
亲人指望不上。
外人更是何谈指望?
也就是秦淮茹这娘们懂得哭泣,伤心在泪腺上,会引起周围人的怜悯,至于他们,更多人可能会说是他们自己活该吧。
多子多孙。
本是福气之相。
可因为他们一系列的奇葩骚操作,将身边最为亲近的人全部都给得罪光了,最后无人在出现,哪怕是他们主动找上门。
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变。
这便是现实生活啊。
暂且不提四合院的老大爷跟秦淮茹形成的奇葩循环,倒是许大茂将饭馆给关门,打电话,想要带着秦京茹来旅游,倒是让徐冬青刮目相看。
这许大茂果然是舍得花钱啊。
年轻的时候,为了忽悠秦京茹,更是不惜买花棉袄,吃肘子,住招待所,这其中每一件其实都是要花大价钱的。
一天。
一晚。
花许大茂半个月工资,哪怕是放在后世,又有几人舍得花一多半的工资,买一件衣服,红酒牛排、五星级的酒店走起。
这也算是花钱流的鼻祖。
“过来吧。”
徐冬青本来不想将他们的,可是在香江,他们最多也就是组团过来旅游,充其量就是在楼底下的肠粉店,给他们点一份肠粉。
这点时间徐冬青还是有的。
客厅中。
章敏一席红唇,穿着清凉的衣服,将她的身材完美的衬托出来。
两人走出楼梯。
晚上,有一场盛宴,他还是不介意带着章敏去看看盛世的繁华,有人说,当一个人涉世未深的时候,可以带他去看繁华盛世。
当一个人历尽沧桑的时候,可以待她去坐旋转木马。
不知道是哪位情圣写的经典句子,徐冬青倒是用的套路简单,看盛世繁华,吃点小龙虾,谈谈生意,谁乐意带人去做旋转木马。
历尽沧桑?
也不是跟自己看的,谁知道上一位大哥是不是觉得有些硌脚呢?
合适的。
永远合适。
一眼就能看穿,这个人应该是自己的,不合适的人,哪怕是在对的时间,也会觉得这人蹉跎半生,不是良配。
跑题了。
徐冬青可从来都是走肾不走心,只有这样,才不会被繁华所迷惑,江山代有才人出,多娇美人,何必束缚自己的想法呢?
走出电梯的刹那。
徐冬青看到铜锣湾,一点也不大,其实也就是巴掌大的一点地方,可引来无数人的窥探,比如:前面的陈浩南手里面拿着西瓜刀。
前面追着乌鸦。
嚣张的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人主动找事的,尤其是乌鸦,这家伙应该说被人打的落花流水,可这家伙还能是一副嬉笑的洒脱样子。
倒是让徐冬青刮目相看。
嚣张跋扈,是当年徐冬青看电视剧之后,乌鸦给他的第一印象,可现在看来,这人骨子里估摸着就是这样一个人。
那也就怪不得后面的西瓜刀了。
徐冬青站在楼梯口,看着陈浩南跟乌鸦两人走进一个矮的胡同当中,这一次,也就是说两人之间,必有一伤。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无论他们谁胜谁败,对徐冬青来说又有什么影响呢?
哈哈
搂着章敏的细腰,徐冬青走在大街上,坐在加长的劳斯莱斯的车里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看到陈浩南浴血从巷子中走出来。
“开车离开。”
不需要徐冬青张口,章敏提前就跟司机说道,顺便也让她平复一下自己躁动的心情。
陈浩南手里面的西瓜刀落在地上,想要上前跟徐冬青打招呼的时候,被人拦了下来,最后的胜利者,还是有机会享受胜利果实的。
徐冬青早就吩咐人准备好了合同,让陈浩南继续代理他的一部分生意,当然利润的话,他也只能吃一成,这也是徐冬青赏他饭吃。
但凡是换一个人。
他们还的主动找上门,孝敬一点,才能得到一些楼盘的项目。
这便是诧异。
浩南看了一眼,紧紧的握在手上,他所追求的东西,难道不就是金钱吗,既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他还有什么不满。
至于山鸡的事情。
那也是他自己多嘴,何况是乌鸦做的,跟他也没有多大的关系,陈浩南选择自欺欺人,将这件事埋藏在心底。出来混的。
谁在乎什么义气。
义薄云天的人,棺材板都有三尺厚了。
大部分的人,其实也就是非常的简单,混口饭吃,仅此而已,谁给钱,就给人干活,哪怕是陈浩南,难道不也是吗?
只不过他比一般人幸运的是自己足够努力,敢拼。
才有机会赢吗?
其他人之所以不行,看他们能不能拎得起西瓜刀,有没有这个胆量,被人追三条街,还没有挂掉,那他就能搏命出位。
可现实
其实寥寥无几。
大部分的人也就是混吃混喝,至于砍人的事情,还是留给那些猛人吧,他们就是凑人数的,大不了实在躲不过。
直接躺在地上装死。
这样的人比比皆是。
至于想要搏出位的人,大部分其实都是山鸡,出师未捷身先死,这最后白白的便宜了其他人。
呵呵。
苦笑一声的陈浩南,浪荡的眼泪,从脸霞流下,笑着回到酒吧,过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哪怕是身边有美女抛媚眼。
他也当没有看见。
现在的他只想好好的醉一场。
遗忘眼前的一切。
可惜
往往一个人最想得到什么的时候,大部分的时候,他们是得不到的,当看到一个靓丽的熟悉的身影,在酒吧之中找了良久。
并未发现山鸡的影子的时候。
丁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在她偷偷的回来的时候,那也是听说乌鸦败了,更是被丢到海里面喂鲨鱼,至于浩南。
也算是搏出位。
“山鸡呢?”
丁瑶找到了浩南,山鸡可是陈浩南的左膀右臂,两人从小相识,一路走来,也算是不可多得的朋友,在酒吧没有看到山鸡的丁瑶。
悲伤的询问道。
虽然心里面隐隐有了一个揣测。
“走了。”
可真的从陈浩南的嘴里面说出山鸡的坏消息的时候,丁瑶还是有些奔溃的,自嘲自语的坐在陈浩南的身边,跟酒保要了一杯威士忌。
“多会的事情?”
“昨天晚上。”
一问一答。
两人并未表现出多么的难舍难分,作为江湖儿女,难道这不应该是司空见惯的吗,当丁瑶问是谁的时候。
陈浩南苦笑道:“不要问了。”
“这是他自己的归宿,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舞照跳,马照跑,再说了这事情,其实我们想要出位的时候,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哎!
陈浩南选择了一口闷。
一杯高纯度的酒,直接吞入腹中,烧的火-辣辣的,通红的双眼,望着眼前的丁瑶,让她有些迟疑,可最后还是选择离开了。
不可欺啊。
再说丁瑶这女人也不是一个甘于安静的人,她有着很大的野心,可是实力无法承载罢了,她想要依附在男人的身上。
无可厚非。
可那个男人又会为了一个比较浪荡的人,献出自己的所有呢?
丁瑶注定了会一无所获的。
夜色之下。
灯红酒绿。
丁瑶失望的走出酒吧,走在大街上,才想起了小结巴说过的话,良药苦口利于病,她病了,而且病的不轻,有点幻想症。
曾几何时?
她想要当大佬的女人。
最后一点点的发现指望不上啊,最后一点点的将自己活成了大佬之一,可这还没有爬上更高的枝条的时候,梯子被人撤掉了。
让她卡在半空中。
无处安放。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为何不早点离开呢,难道他们能给你一辈子来之不易的幸福吗,还是觉得自己可以一辈子无灾无难,多少人走上不归路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属于家破人亡。”
没有人可以例外。
原先丁瑶觉得小结巴的离开,是攀上高枝之后,看不上陈浩南,在丁瑶看来,陈浩南也是一个潜力股,现在不也是发展起来了吗?
铜锣湾的扛把子。
难道不好吗?
可现实切是身边的人越来越少,越来越孤单,这是她没有想过的。
“好羡慕小结巴的选择。”
最后的丁瑶,丢下手里面的被子,在地上溅起了一片玻璃碎片,朝着记忆中的方向,漫步离开,摇摇晃晃,不知引来多少人的注视。
捡回家?
可最后还是没有一个人敢动手,除了后面有陈浩南的出来散散步之外,那就是她身上背着的包,走进的小曲,是他们一辈子可望不可急的地方。
还是远远的看一眼,保一眼眼福已经足够了,至于其他的东西,还是早早的放弃吧。
陈浩南看着丁瑶走进楼梯之后,落寞的坐在栏杆上,点燃一只香烟,静静的望着不远处的人群,有记者在拍照。
名流权贵走红毯。
可是他呢?
就像是一个地下的蚂蚁一般,没有人会在意他的存在,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一幕,可现实摆在他的面前,他也不得不接受。
“好羡慕。”
陈浩南苦笑一声。
身后大天二跟香蕉皮两人,现在也早已经成家立业,倒也没有山鸡悲惨,尤其是大天二,更是娶了九龙扛把子的妹妹。
没有想到这家伙也是走捷径的?
呸!
陈浩南将手里面的烟丢在地上,香蕉皮一脸苦闷,带着一个黑色的眼睛,斜靠在栏杆上,略带惆怅到:“听说山鸡的死亡另有隐情,浩南,你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算了嘛?”
这个世界上从来都不缺乏聪明人。
哪怕是香蕉皮,不要看一副憨憨的面容,可实际上这家伙非常的聪明,这一次叫上大天儿过来,就是为了让陈浩南下定决心。
“有什么隐情啊。”
陈浩南故作不解:“难道不是乌鸦找我们的麻烦吗,这件事已经到此为止了,你们也就不要在胡乱说些什么了,大家都是有家的人了。还是不要在继续打打杀杀了。”
“江湖是人情世故,不是打打杀杀。”
陈浩南再次强调道。
“我明白了,你还是怂了。”香蕉皮露出失望的表情,既然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他想要自己去找徐冬青的麻烦。
“你还是不要去了。”陈浩南几乎是祈求的语气,提醒道。
第一千五百七十八章 自作聪明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对于香蕉皮、大天二几人的想法,陈浩南也能明白,顾念兄弟情谊,可是在赤裸裸的现实面前。
值得吗?
有时候深夜梦回。
陈浩南也会想到山鸡,可并不是什么美好的画面,更多的还是兄弟不服,凭什么陈浩南是铜锣湾的扛把子,可他们只能当一个小弟呢。
哪怕是大天二、也因为有一个厉害的娘家人,成为了九龙中出名的红棍之一,可现实是大天二一个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功劳。
哪怕是苦劳也不见得有。
他只不过是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女人。仅此而已。
至于山鸡,半辈子的时间,流连于女人堆中,焰火气,早已经将他给侵蚀,好几次都会被山鸡给害的,哪怕是昔日恩爱的人。
也因为利益的分布不公平。
彻底的变了心。
栏杆处。
潇潇雨歇。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在陈浩南的双眼之中,看到红毯深处,一道道人影,还有将天生,他可是听说这人在外面旅游。
什么时候回来的。
陈浩南根本就不知道,昨天晚上,事情彻底的解决了,哪怕是乌鸦,也被他们给亲自送走了,这家伙直接出现在红毯上。
有美人相伴。
呵呵。
陈浩南露出一抹苦笑的表情,如果还有选择的机会,他一定不会再次的加入所谓的极道江湖,当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有什么不好。
挣钱上班。
远比他们被当成棋子一样,被人肆意的玩弄,但凡是做不好,迎接他们的必然是雷霆一击,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被抛弃。
就像是抹布一样。
没有人会在意抹布的命运。
蒋先生抱着一个大美妞,是他去别墅的时候,看到的女人,那时候,还在游泳池里面游泳呢,出落的亭亭玉立,听说还是一个大明星。
这才是大佬的生活。
何时何地都不缺美人相伴,在看看他们,一个个苦哈哈的,拿着命去拼,就为了一个出位的机会,然后狠狠的捞一笔。
扬名立万!
可现实中,当大哥的人,可没有几个人有好的结果,哪怕是蒋天生,也不过是一个二代罢了,如果不是洪兴是一盘散沙。
哪里会有人推举他出来。
早就跟靓坤一个,自立为王,可同时因为设计制度的原因,导致他们只能依附在蒋先生的身边,当然也不是说不可以离开。
可外面的人更是虎视眈眈的盯着呢?
落单的结果。
必然是跟当初走投无路的乌鸦一样,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最后还要被他亲自给送走。
手里面的烟头丢下。
想着去打一个招呼,可是还未走进,就被门口的保安给拦住了,打开的大门,可以看到里面推杯交盏,徐冬青站在最中间。
哪怕是将天生也只不过是站在外围的地方。
根本就没有资格上前敬酒,更加的让陈浩南觉得香蕉可能要倒霉,这人是他们可以对付的吗,将天生是他们名义上的大佬。
可也走不到圈子的中间。
那他们呢?
何德何能走到跟前,苦笑一声。
陈浩南离开了。
正在推杯交盏的徐冬青,看了一眼屋外,一道若有若无的煞气,他还是能感应到,尤其是陈浩南的目光,充满了野望。
按理来说。
徐冬青会给他一次机会,可一个儿女情长的人,是真的不适合生活在丛林法则之中,黑暗的森林之中,每个人其实都是猎手。
谁先出声。
那就要做好被人狩猎的准备,徐冬青跟身边的鲜化生推杯交盏,谈笑风生,对身边的美女,品鉴论道。倒也好不快活。
名利场。
又有几人正在的当真呢?
哪怕是有合作,谁会拿到桌面上来谈论,在私底下其实两人已经分配好了利润,娱乐场,倒是看到了不少人过来。
认识的不多。
不认识的占据了大头,同时也让徐冬青对鲜化生的实力,感到一丝的安心,人聚财来,鲜化生的舞会办的还是非常的成功。
徐冬青更是在他的引荐下认识了不少的名人,徐冬青对此也是乐见其成,不过他主要还是对身边的美女感兴趣,一路上。
章敏皱着眉头,不过也不敢做出多余的干涉。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在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筹码之前,自然不会轻易的离开,相反,还对出现在身边的人,充满了警惕。
以及思索着能不能拉拢一番。
对此。
徐冬青是一点感兴趣的事情都没有。
跟几个前世有印象的美女留下名片之后,徐冬青走出酒会,还是外面的空气比较清醒,里面的人每个人基本上都有八百个心眼子。
不过这也是正常的情况。
哪一个混出头的人,是莽出来的,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在酒会之中的人,那一个不是食脑的人,谁会动一根手指。
其实就算输。
咳咳。
徐冬青点燃一只雪茄,这几天没有抽了,有些咳嗽,黑暗的角落里面,冲出一个人,不知死活的样子,手上还拿着一把菜刀。
带着眼睛的样子。
让徐冬青想起来一个熟悉的名字。
“蕉皮,是你吧。”
徐冬青并不慌张,不过是一把西瓜刀,他还真的没有看在眼里,何况他也不是吃素的,年轻的时候,他也是扛钢铁水泥等重活。
扛在肩膀上,那都是上百斤的东西。
更不要说平日里他也一直在锻炼身体,至于蕉皮等人,一个个每天晚上都是喝着烂醉如泥,真当自己是大佬,一个个人都听话。
呵呵。
天真。
真正能让将天生控制住局势的根本原因是钱,将天生一路走来,何曾动过手,人家是食脑的,最多就是分出一点利润。
有的是人围绕在他的身边。
这一点无论是已经挂掉的大佬B,还是乌鸦等人,其实他们都不明白,只会觉得我行我也上啊,呵呵,最后一个个都认不清现实。
出师未捷身先死。
直接成为了绝唱。
“对,是我,我这一次过来找徐先生,可不是来叙旧的,而是为了算一笔账。”蕉皮推了推眼睛,四仔眼,七八百度的近视。
不学好。
跟在陈浩南的后面当小弟,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这陈浩南都没有敢站在徐冬青的面前,不知道这家伙是拿一根筋搭错了。
呵呵。
尽然敢如此跟他谈话。
徐冬青是什么人,一路走来,可都是堂堂正正,几乎都是以势压人,对于蕉皮的想法,立马就明白了,为了可笑的兄弟情义。
他们有如此的义薄云天吗?
那他们就不会在最后的关头,基本上都是分崩离析,在陈浩南树立山头的时候,他们可是几乎都离开了,没有一个人围绕在他的身边。
傲气。
想当初大家都是平起平坐的小伙伴,可是为何你成功上位,可他们还要当一个臭草鞋呢,要房没房,要钱没钱,山鸡这货就是有点贪财好色。
可也不至于惹来杀身之祸啊。
这年代还围绕这兄弟情义的人,不是痴儿,那便是真的傻子,在徐冬青看来,本来就是彼此利用的关系,何必要深究呢?
有这个功夫,还不如想想如何能捞一点钱财,等自己哪一天想要离开江湖的时候,也可以有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比如:一间店铺,一个房间,顺便外加一点养老钱。
“山鸡。”
徐冬青眯着双眼,望着蕉皮的双眸,渐渐的不带有一点的颜色,真的是不知道是愚蠢,还是自大,如果是真的想要对付他。
完全可以直接动手。
这还过来跟他说清楚其中的发生的故事吗?
呵呵。
反派死于话多,虽然在古惑仔的电影里面,将他们塑造的形象乃是光明磊落的形象,可本质上,他们其实都是坏人。
只不过是相对比较的人不同。
跟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比较,那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基本都是正人君子,品性好的都可以称之为圣人。
“你知道了。”
“那山鸡是不是伱让人宰的。”
蕉皮有些紧张,身后三个人已经将他给围成一个圈,哪怕是西瓜刀都被托尼给抢下来,扔在一边,拳头招呼在脸上。
眼镜片都碎了一地。
“有本事你.打.si我。”
断断续续的声音,让徐冬青有些心烦,这人还是不明白自己究竟是错在了哪里,本来已经是案板上的鱼肉,怎么还想翻天不成。
打嘴炮。
呵呵。
也就是这一点本事,怪不得这山鸡跟陈浩南,不管怎么说,原著中,两人都可以算是励志的成功男人士,虽然最后都销声匿迹了。
可也没有听说过这家伙有什么本事。
“反派死与话多。”
“托尼,好好的招待一下我们这位朋友。”
说罢。
徐冬青丢下手里面的雪茄,转过身,看了一眼推开的大门,里面人生鼎沸,每个人都在寻觅着合适的狩猎的目光。
说白了无非就是利益的交换。
一个人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前提是你要有交换的条件,大家的时间可是非常宝贵的,在徐冬青打车就要离开的时候。
陈浩南,一路小跑来到徐冬青的身边,拦住了车。
一脸忐忑道。
“徐先生,蕉皮是我的玩伴,你看能不能放了他,我也不敢奢求你给我一点面子,我代理的生意,一分钱不要,全部都给您,只求您可以给蕉皮一个机会。”
陈浩南看着摇下的窗户。
别提多么的紧张。
徐冬青一脸平淡,抬头看了一眼一只手搭在车把手上的陈浩南,又是一个迂腐的家伙,刚开始以为是一个聪明人。
山鸡的事情还没有过去多久。
为何就是不长记性呢?
如果怕蕉皮出事,难道不应该是劝说他不要过来找他的麻烦吗,这知道失败之后,在出现在他的面前,是不是太过于小觑他了。
几百万,对他来说不过是洒洒水了。
“徐先生,我们几个兄弟是从小玩到大的玩伴,还请你高抬贵手。”陈浩南一脸紧张,脸色略微有些惨白。
月光下。
飘逸的头发,充满了汗水。
“冬青,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有句话说得好,得饶人处且饶人,就当是给他们一个面子吧。”
“何况你也并未有任何的损失。”
身边的女子。
总就还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特么的这人都要拿着西瓜刀,捅到他的腰子上了,还想让徐冬青大度的放他离开。
是不是有病啊。
“好吧。”
徐冬青面色冷峻的摆摆手。
“你去找托尼,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想在看到或者听到什么,如果他们还是不知悔改的话,那我只能让将天生清理门户了。”
徐冬青警告道。
“谢谢。”
陈浩南连忙往后面的车跑去,将蕉皮从后备箱里面搀扶出来,有些猪头的脸蛋,充满了紫色的淤青,让陈浩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
也为托尼等人的手段感到非常的棘手。
陈浩南一个人根本就无法近距离的跟他们搏杀。
自始至终。
还是太过于天真。
“早就跟你说过,为何你就是不听呢,现在被人家收拾了一顿,终于明白我的苦心来吧。”陈浩南搀扶着蕉皮坐在路边的马路牙子上。
递给他一只咽。
就当是缓解一下他的疼痛吧。
“能捡回一条命,算是意外之喜,山鸡的事情,他承认了是他做的,你看我们是不是也找人跟他,找准机会,将他给放倒呢。”
蕉皮语气有些唏嘘。
口无遮拦道。
“不要胡说八道,这件事到此为止,如果没有我突然出现的话,你可能早就被扔到海里了,还请你认清楚现实。”
陈浩南捂着额头。
这人是不是傻子,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早知道这家伙这样的不靠谱,说什么他都不会主动露面了,他的脸都没有的时候。
那他们还能站在这里吗?
“你怕了。”
蕉皮不满的起身,看着马路对面突然停下的面包车,露出一抹惶恐的表情,连忙躲在陈浩南的背后,颤颤巍巍道。
“他们怎么没有离开呢?”
哈哈。
其中一个人哈哈大笑起来,注视着马路牙子上的两个人,冷峻的面孔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
“我老板突然想起来,陈浩南,你如果无法管束手下的话,那他让我们好好的帮帮你,只此一次,没有下一次偶。”
第一千五百七十九章 无约
反派人设?
徐冬青扭头,在的人行道拐角的地方,看着蹲在马路边的陈浩南与蕉皮,他还是太过于仁慈,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在身边美人的催促下,徐冬青还是坐上车离开。
长夜漫漫,美人在怀,按理来说,应该比看两个落魄的人独自感怀过去,更加的实在,唯有落魄的人,才会缅怀过去逝去的青春。
悔不当初。
春风得意的人,早就被花花世界感染,乱花渐欲迷人眼,有花堪折直须折,何必单恋一枝花,古人在诗词歌赋的造诣方面。
还是值得赞善。
“徐先生,您不用担心,我会管束好自己的手下,不会为您招惹麻烦的。”陈浩南知道刚才的托尼,去而复返是对他的警告。
他还没有这个资格翻桌子。
虽然人已经走远,可是陈浩南还是恭敬的低下高傲的头,年轻的时候,目光所及之处,那便是自己的一方世界,等经历过磨炼之后,才发现阳光下,黑影随行的世界,乃是一座座森林。
每个人都是猎手,同时也是食物,就靠谁能笑道最后。
靠的从来都不是拳头,而是商业。
文明秩序的奖励,将所谓的兵器全部摒弃,而形成独特的文明,可同时也是最可怕的灰太狼,杀人不见血,掠夺从来是一件文明的事情。
只要在暗中标好一个人的价值。
陈浩南双手拍打着还有些不服气的蕉皮,在他的角度,少年热血的,怎么能让自己吃亏呢,今天的三寸黑暗,在未来的某一天,全部都要从徐冬青都是身上找回,才不负芳华。
站的角度不同,因此得到的答复。
自然也是不一样。
陈浩南此时此刻,很想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是一个曾经让他心动的面孔,远在天地,近在眼前,离他不远的公寓。
可他经不起。
一道门。
宛若天堑一般,现实中,他可以按下电梯,可他同时也明白,那是对小结巴的伤害,因为某个人,其实并不是特别的在意她。
现在两人还能勉强的凑到一块。
是小结巴牺牲自己所有的交集换来的,她其实还可以选择跟之前一样,可她同时要做好跟丁瑶一样的后果,自作聪明的人。
其实最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讪讪一笑。
蕉皮将陈浩南的双手生硬的扯开,一只熊猫眼,眼镜碎了一地的蕉皮,淡然道:“江湖无情,我们有缘再见。”
陈浩南眼神僵硬。
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的发小,两人几乎都是从学生时代,一步步的叛逆,十几年的友情,难道一晚过去之后,就再也不可能和好如初。
小气、无能
等等复杂的情绪在陈浩南的眼眸中闪烁。
“我不是跟你发脾气,而是我内心其实已经害怕动摇,我怕以后自己可能也会跟那些大人物一样,比如乌鸦、大佬B一样,明明什么都不缺,可还是身首异处。”
年少的热血。
中年的沉稳。
老年的小心翼翼。
他还是不想再继续走这一条不归路。年轻的时候,觉得威风凛凛,可现在只会感到后背一阵发凉。
“那也好。”
陈浩南其实也有想法要退出,可现实哪里有可能退出啊,当他卸下胆子的那一刻,江湖上,不知道多少人,对他这个双花红棍感兴趣。
葬海、沉船
种种可能,他已经没有回头路,至于蕉皮,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草鞋,自然还有机会,最多做买卖的时候,摆摊卖报。
被人欺负一下。
最起码不会有生命的危险。
夜深人静。
徐冬青坐在沙发上,电话那头的电话,来自于许大茂,这爷们可是真的会挑时候,大白天的难道没有时间打电话。
非要等到晚上。
他都要开香槟庆祝夜晚生活的多姿多彩的时候,许大茂不合时宜的电话铃声,将徐冬青从双眼泛着桃花的脸上。
拉到现实之中。
“我不同意。”
徐冬青直接挂断电话,对许大茂的印象,也是直接变差,这家伙是不是忘记自己是谁了,徐冬青让他招待一下他们两人。
已经是看在一个院子的邻居的份上。
怎么还想得寸进尺呢?
哎。
许大茂放下手里面的电话,望着翘首相盼的秦淮茹,以及坐在板凳上喝茶的秦京茹,忍不住的埋怨道:“你明明知道徐冬青讨厌她,为何还要让他们一起去呢?”
向导丢了。
那他们只能自己去逛逛街,秦淮茹原本的侥幸,也彻底的磨灭,讪讪一笑:“既然他不愿意,那就算了,我们也可以自己去吗?”
秦淮茹摸着手里面的拐杖。
不知何时。
她的身体也渐渐的衰老,这出门在外,还需要拐杖搀扶,若不然,这膝盖在风雪夜里,总是独自疼痛,多年的操劳。
哪怕是双手都有些粗糙。
还不如秦京茹精细,须知道之前,秦京茹可是在他们家的屋檐下,乖乖的低头做事,根本不敢有任何的逾越的地方。
现在?
只能感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表姐,我就说你是痴心妄想,你还不信,觉得自己还是那个漂亮的白天鹅,现在可好,还将我们夫妻两人给连累了。”
秦京茹略微不屑。
“我也没有想到,这尽然会成真。”
秦淮茹除了讪讪一笑,给秦京茹道歉之外,她还能做什么,在尴尬的氛围之中,傻柱将秦淮茹接走,顺便想要一起旅游的事情。
也直接泡汤。
如果是秦淮茹自费,那他们哪怕是心里面不情愿,可是也没有办法阻止,可如果是想要让秦京茹跟许大茂当这个冤大头。
圆秦淮茹出去旅游的梦。
那还是洗洗睡吧,他们对秦淮茹的感官时分的复杂,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最多的还是不满以及抱怨,好事没有多做。
坏事一箩筐。
如果不是看在血脉羁绊的份上,他们也不想被人所冷血无情,早就将他们给抛弃到脑后,何况秦淮茹现在在什么地方。
葛家庄。
那是什么地方。
基本上可以说是乡下之地,比起当初他们所在的秦家屯还要偏远的地方,开车两小时,骑车两个半,之所以时间差不多。
一方面是道路不同。
一方面也是有小路。
总之那地方,秦京茹跟许大茂可是不会去看一眼,哪怕是秦淮茹跟三位大爷搬家,他们也没有过去看一眼,最多就是感慨一两句。
仅此而已。
淡淡一撇。
屋外的秦淮茹匍匐着脚步,坐在傻柱推着的自行车后座上,回头的时候,傻柱还不忘警告道:“你们好歹也是一家人,怎么能吧秦淮茹当外人呢,秦京茹,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傻柱这人,从来都是帮亲不帮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前因后果是什么,这家伙总是一根筋,觉得秦淮茹就是一朵白莲花。
错的是他们。
“你也可以去吗,大家各玩各的,怎么还想让我们承担啊,论道关系的远近,我们可比不上你傻柱,还有因为她的贪心,徐冬青直接将电话给挂了,之前谈好的,带我们好好的游历一下美丽的风景,现在也是彻底的没门了。”
许大茂冷淡道。
如果说之前,大家还可以痴狂,迷恋秦淮茹,可是经历过几十年的风风雨,谁还不知道谁的可怜之处,那秦淮茹就是一条贪吃蛇。
总有一天。
会将自己的身躯也给吃的一干二净。
额!
傻柱有些慌,他的工资已经预支了不少,再说他还需要给孙子买零食吃,外加帮秦淮茹买新的被褥,衣柜,乱七八糟的下来。
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实在是拿不出更多。
“那徐冬青也是的,也不是一个差钱的主,为何这做事总是这么的不局气呢?”傻柱不敢回应许大茂的问题,只能将所有的不满化作对徐冬青的怨恨。
局气?
这是一个老词,之前是褒义词,只不过后来渐渐的演变成了贬义词,在傻柱的心里面,或许徐冬青有钱,就应该帮助他们。
锦衣夜行!
难道不觉得有点可惜。
“傻柱,你自己是一个傻子,可不要将别人也牵扯进来,如果没有徐冬青,你的工作还能保得住,就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每天晚上,还往家里面带饭盒,谁会用你啊,也就是徐冬青赏你一口饭菜,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你辞职。”
许大茂不屑的看着傻柱,岣嵝的身材,哪怕是骑自行车都有些费劲,哪里还有这个底气,嘲讽别人的不是,哎!
“你还是早做打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免得哪一天,我在天桥石墩下,给你收尸的时候,不知道你是否会后悔今天的抉择。”
“你你.”
傻柱这孙子可从来不觉得许大茂有这个资格训自己,因为他是有后代的人,看看许大茂,孑然一身,这香火到了他这个地步。
已经快断了。
有什么资格说他的不是。
故而有些生气,艰难的转过身,将自行车斜靠在门口,累哈哈道:“许大茂,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我的事情可不需要你多嘴,无论怎么说,我也是有后的人。”
一句话。
直接将出于好意的许大茂绝杀在门口。
“不知好歹。”
许大茂气愤的拍着桌子,秦京茹起身,给许大茂倒了一杯凉白开,拍打着许大茂的后背,淡淡道:“他傻柱难道好在哪里了?”
许大茂一想。
还真的跟秦京茹说的一样,傻柱这家伙,其实也就那样,何彪自从去了香江之后,可是从来都没有回来看一眼,逢年过节。
之前。
娄晓娥回来的时候。
何彪还总是过来,现在嘛,何彪估摸早就将他给忘得一干二净,何况他也打听过,娄晓娥现在又找了一个年龄比傻柱更加合适的老伴。
其实他已经是过去式了。
有时候,还能听到傻柱时常念叨一两句,何彪的名字,打电话不接,更多的时候,就像是没有她这个人一样,难道傻柱的遭遇比他好吗?
呵呵。
阿Q精神下。
其实两人也就是半斤八两,当然,许大茂有如此的结果,这里面大部分的原因,其实都是傻柱做的,许大茂也不喜欢傻柱过的比自己更好。
可这不是现在成了连襟的关系。
以后还是要时常打交道。
当然,基本也就是论迹不论心,大部分的时候,两人基本上都是驴头不对马嘴的活着,也就是许大茂曾经低过头。
跟傻柱学过厨艺。
看在这一点的份上,许大茂才愿意提醒一下傻柱,如果是连这一点香火情都没有的话,许大茂才懒得管傻柱的任何事情。
最好过的越差。
那许大茂的心理落差才会越来越得到满足。
至于秦淮茹,一个不折手段的白莲花,四合院的邻居,谁不知道呢,哪怕是徐冬青这个曾经的冤大头,都主动跟秦淮茹撇清关系。
这货倒是主动凑上去。
还不是一天。两天。而是十年、二十年,以及更远,让许大茂苦笑的同时,双眼也充满了怜悯的味道。
如愿的人生。
难道路上不是曲折的吗?
“还生气呢?”
秦京茹走出屋,站在门口,看着傻柱艰难的推着秦淮茹出门右转,身影渐渐的消失在门口,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忍不住的甩出一个白眼。
“我跟你说过没有,不要逞强,直接拒绝秦淮茹的无理要求,你这家伙非觉得自己有面子,是徐冬青的亲家,这一点面子,无论如何,他都是应该给你的,可现实你也看到了,人家根本就没有当回事吗。”
秦京茹转身回到屋子。
不悦道。
刚才如果看在外人还在的份上,说什么,秦京茹都会跟许大茂掰扯一下,这其中的利益得失。
“哎。”
“我这不也是为了缓和两家人之间的矛盾,无论怎么说,秦淮茹也跟我们沾亲带故,这总不是假话吧。”许大茂提醒道。
“嗯。”
“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可是这自作聪明的事情,以后还是不要做了,不要忘记了当初他们是怎么对待我们的,还有茹茹的事情。”
“他们既然敢捣乱,那我就已经做好了不见他们放在眼里面的准备,不就是平时见面寒暄两句吗,仅此而已。”
“我早已经习惯了。”
第一千五百八十章 执着
许大茂一脸苦闷,不就是想要在秦淮茹的面前显摆一下自己的地位,可因为徐冬青不愿意答应导致自己真的没有面子。
“疼。”
秦京茹一只手掐在许大茂的腰间,拧成一个麻花,男人就是缺教训,尤其是一个花心的男人,许大茂不会因为她不知道。
年轻的时候,许大茂跟秦淮茹之间可是也有一箩筐的破事。
许大茂痛的龇牙咧嘴,可是也不敢表露出丝毫的不满,两人之所以能走到今天,维系感情的筹码,从来都不是血脉的羁绊。
更多的是两人相濡以沫的熟悉。
历经沧桑之后,两人的内心其实早已经千疮百孔,谈什么爱情,那不过是奢侈品,其实更多的应该说是熟悉感。
凑合着生活。
“京京茹,不管怎么说,秦淮茹也是你的表姐,你是不是忘记了第一次你来京城的场景。”许大茂龇牙咧嘴道。
呸!
“你还有脸跟我提过去,一席红衣,一顿肘子,一瓶酒,你就将我的清白给骗走了。”秦京茹一提起过去,面目变得狰狞起来。
她也后悔啊。
早知道徐冬青有如此成就,说什么也要凑到徐冬青的面前,不求当一个正室,当一个侧室也是可以的吗,她从来都不挑食。
“当时不是看到你不能自持,当初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被你那清纯的眼睛所吸引,我做的一切也是为了你啊。”
许大茂张口就是甜言蜜语,他自所能混迹在诸多情场,毫无失手经历,那就是因为能说会道,挑女孩子喜欢听的说。
秦京茹闻言。
恼火的推了一把许大茂,不过暂时也算是相信了许大茂的鬼话,一把年纪,真当是十八岁的青涩少女,只不过是秦京茹不想在跟许大茂起任何的争端。
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可不能被秦淮茹这娘们给破坏了。
傻柱骑着自行车,顺着乡间泥泞的小路,离铜锣巷越来越偏,越来越远,一路上,秦淮茹一言不发。足足半个小时。
傻柱有些不安道:“淮茹,你在想什么呢?”
试探的一问。
并未有任何的回复。
两人一路走来,也不容易,三十年的风雨,走过来,爱情早已经磨灭,现在还能勉强的凑合到一块,也就是相互扶持。
秦淮茹打的或许是一直利用是真的心思,可傻柱或许完全相反,他在跟过去的自己一样,沉迷秦淮茹的美貌,最终自行车还是停在了一处靠站牌的地方。
有板凳可以歇息。
还有屋顶,可以暂时为他们遮风挡雨。
傻柱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死死抓住他衣袖的秦淮茹,正打着瞌睡,一路上往返,她其实早已经是心力憔悴。
少了一个人。
心里面莫名的觉得空荡荡的。
在秦淮茹的世界观里面,或许人间才是永恒的地狱,冷风一吹,当秦淮茹脖颈处,感到一阵哆哆嗦嗦的时候,随后感到后脑勺一暖。
傻柱将自己的帽子带在了秦淮茹的头顶。
“带上吧,暖和一点。”
傻柱微笑的将秦淮茹拉到自己的怀里,二人望着月明星稀的天空,不远处,还能看到之前熟悉的轧钢厂的方向。
浓烟滚滚。
不由的陷入了回忆之中。
“冷。”
秦淮茹不由的紧了紧身上的棉袄,东北风吹在秦淮茹的身上,原本昏昏沉沉的脑壳,瞬间变得清醒过来,打量着四周。
一处废弃的公交站牌。
锈迹斑斑。
依稀还能看到年轻时候的踪迹,那时候,为了省下两毛钱,秦淮茹是宁愿走一路,从四合院走到乡下的家里,也不想坐车。
一顿饭钱等于两毛,可以买十个馒头,一碗菜,有肉有素。
那时候的她每天都是积极向上的心思,觉得生活有盼头,不像现在,每日昏昏沉沉,熟悉的人妖魔远离他们。
要么疏远,要么找不到了
“傻柱,你还怨恨我吗,我的心里面一直对徐冬青念念不忘,一直想要寻求得到她的原谅。”秦淮茹握着傻柱的手掌心。
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到事情,也是最廉价的表达自己的感情的方式。
不过这些是秦淮茹臆想的表达,实际上她想要的是徐冬青照顾她后半辈子的承诺,而不会敷衍的将她放在乡下。
她从秦家屯一路走来。
吃了多少苦,才有了现在的生活,这最后在回到原先的地方,秦淮茹的自尊心可不允许她如此轻易的答应下来。
她恨。
她想要更多。
哪怕是徐冬青的一点施舍,就足以让她吃的满嘴流油。
“怨恨。”
傻柱的嗓音有些沙哑,张开嘴,想要述说什么,可最后还是无奈的闭嘴,沉默便是他最好的回应,其实正在跟秦淮茹度过后半生的人。
是他傻柱。
而不是那个当初只是付出了一点点金钱的徐冬青。
他无法为秦淮茹提供富裕的生活,可是他竭尽全力的付出了所有,傻柱可以说毫无怨言,他也做过买卖,开过饭店。
明明日进斗金。
生意兴隆。
可是因为小丹、小槐花、贾张氏、秦淮茹、棒梗.轮番来饭店的柜台里面拿钱,最后更是连买菜的钱都没有,导致他最后经营不下去。
无奈的放弃。
四合院的屋子,那可是何大清留给他最大的底牌,哪怕是白寡妇怂恿他过来,索要回去,老头子都没有答应,而是将他们撅回去。
最后还不是便宜了贾家人。
“不怨吧。”
傻柱一个人说着笑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昧着良心在述说,过往的事情,依旧历历在目,今夜的风,夹带着雨滴。
飘零落下。
傻柱坐在车站下方的石凳上,怅然一笑。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在说了,我们还有最少十几年的生活要过,何必将自己的不幸,转嫁到其他人的身上,你知道徐冬青之所以不愿意见你,也是有原因的。”
人人皆知。
可是秦淮茹切不愿意相信罢了,或者是知道愿意,无法接受,还以为可以凭借之前那一点所谓的情谊,可以绑架徐冬青的感受。
秦淮茹作为一个心计女,自始至终,就没有爱过任何人,她真正的爱,可能给了贾东旭,给了棒梗,总之不是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人。
这一点。
徐冬青看明白了。
可傻柱没有,还觉得自己可以感化秦淮茹的心,让她明白自己跟她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之前的种种恩怨。不过是在错误的时间遇见了错的人罢了。
“回家吧。”
傻柱看着雨越下越大,如果还带着车站下,可能会被淋湿,明天还需要上班,他现在也无处可去,回到自己的家。
何大清还需要人照顾。
何哲跟媳妇生活在筒子楼里面,还真的没有他的位置,何况他也是有私心的,他可不想秦淮茹看上自己的资产,那不是给她的。
而是何大清留给何哲的保障。
与其以后起冲突,还不如现在就直接当没有发生过,不就是累一点吗,也好过被秦淮茹惦记上。
“嗯。”
秦淮茹点点头,脸色有些阴沉,明明走两步就是何大清之前居住的院子,可是傻柱还是想着将她送到外面的院子。
一路上。
两人默不作声。
走了两小时的时间,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淋成了落汤鸡,傻柱回到屋内,换了一身换洗的衣服,秦淮茹则是回到了卧室。
暗自哭泣。
想要跟徐冬青见面的想法,算是彻底的落空了,哪怕是她过去找徐冬青,恐怕也不会得到任何的回应,这一点秦淮茹还是有这个把握的。
毕竟。
事情做的太多了。
最后一次。
人家早就听腻了。秦淮茹现在也没有什么大的追求,棒梗走了,她现在将心思放在了小槐花跟小丹的身上,如果能给他们多准备一点东西。
秦淮茹还是愿意做的。
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也不怕结果变化,难道还有比现在更差劲的结果吗?
咳咳。
傻柱回到屋子的时候,推了推秦淮茹,她并未有任何的变化,而是靠着里面的墙壁,独自哭泣,让傻柱感到一阵心酸的同时。
也多了几分的无奈。
“人啊。”
“要有自知之明。”
“秦淮茹,你的一辈子可曾为大家做过一件好事,徐冬青付出很多,可是你给人家有什么回报,之前轧钢厂食堂的厨娘刘岚,生了五个属于人家的儿女,每一个都是人中龙凤,悉心教导,现在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于海棠,也是知书达理,生了三个儿女,可也不差,更不要说其他人。”
傻柱喃喃自语。
不管秦淮茹有没有听到,总之就是告诉秦淮茹一个意思,人家才是一家人,有血脉的羁绊,而秦淮茹跟人家,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系罢了。
还真当自己是一个可怜人。
徐冬青留下的家底,其实非常的丰厚,奈何这他们没有把握住啊,但凡是秦淮茹跟徐冬青之间,有一个一儿半女,不看僧面看佛面。
棒梗闯的祸,也会有人兜底的。
可现实是他们一个个太过于聪明了,自始至终,都没有将人家当成自己人,才有了现在的结果,要不然怎么也不至于沦落到被许大茂奚落的地步。
咳咳。
秦淮茹咳嗽一声。
辗转难眠。
转过身看着面色平淡的傻柱,坐在床头,一个人抽着大前门,黑夜之中,点点星光,秦淮茹怅然道:“我知道的时候早已经晚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婆婆,贾张氏那是一个什么样子难缠的人。她可是从来都不允许我跟其他人有任何的结果。”
秦淮茹苦笑道。
“时也命也,既然错过了,那就要学会认命,怎么你还想要让徐冬青回来帮衬你,你觉得可能吗,如果我是徐冬青的话,一定会将你们给扔到一边去。”
“最好是天桥下面,眼不见心不烦,或许用不到多久,就能阴阳两隔呢?”
傻柱咳嗽一声。
被秦淮茹捏着腰间的赘肉,感到了疼痛。
“你这人怎么一直帮外人说话啊,那徐冬青有那么的家产,手指缝流出一点来,都够我们吃一辈子,明明是他太小气了。”
秦淮茹的口气跟棒梗等人,如出一辙!
让人又气又恨。
怎么就是如此的不知道满足呢?
“是大,九牛一毛,可是哪怕是给你们再多,你们知道满足吗,如果是棒梗还活着的话,那徐冬青给再多,都不够她输的吧。”
“至于小槐花、小丹,两人也是家贼,那一个不是土耗子,当初我看饭店的时候,明明生意兴隆,这每天忙得都顾不上吃饭,可还是不够你们薅羊毛啊。”
傻柱自嘲道。
“你。”
明明知道傻柱说的是实话,可是为何感动如此的伤心呢?
气的秦淮茹直接一脚将傻柱给踹下了火炕,气愤道:“既然你看不上我们家的人品,为何还一直在我的身边转达啊,你也可以离开啊。”
秦淮茹有些生闷气。将头罩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嗨!
傻柱摸了摸后脑勺,无奈的看着生闷气的秦淮茹,“这年头难道说实话,都有人生气嘛。”
“我只是告诉你,只要你们还有这心思,那徐冬青就不会惯着你,你看你之所以还能住在这里,恐怕也是徐冬青看在棒梗已经走了的份上,怕你真的住在天桥下,但凡是棒梗还活着,估摸着就是将你们赶到外面,不管不问,电话打不通,人也找不见。”
傻柱喃喃自语,告诫一番之后。
推开门。
傻柱去了隔壁的房间,这话当然不是傻柱自己想出来的,而是许大茂跟傻柱闲聊的时候,揣测的徐冬青的想法,这也是人之常情,既然都明白,那自然知道事情该怎么发展。
也就是秦淮茹一个人还被蒙在鼓里,不愿意相信罢了。
欲壑难填!
没有人会为一个曾经的过去式的人物买单的。
“我难道不知道吗,可是我还有什么办法,除了跟徐冬青伸手要之外,难道跟你要吗,你身上又有什么值得我在意的东西,明明已经路过了隔壁的地方,为何还不肯带我回去喝一杯热水,还不是怕我惦记上你的东西吗?”秦淮茹望着傻柱离开的方向。
在心里面呐喊道。
第一千五百八十一章 蛋挞
爱慕而不得。
傻柱跟秦淮茹两人其实已经走到了死胡同,秦淮茹想要的更多,可是偏偏傻柱的能力有限,勉强凑合到一块。其实也是秦淮茹高攀不上。
仅此而已。
话分两头。
凌晨的风,微微拂面而过。
徐冬青从舒服的大软床上起来,望着身边魅力四射的筒体,露出一抹微笑,每个人都想要衣食无忧,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衣来张口。
饭来伸手。
最好在纳几房的妾室,潇洒的度过自己的一生,可是哪有这么容易啊,如果每个人都能个过上这奢靡的生活,谁特么的还想奋斗啊。
对比!
才能其实只不过占据一点点的份额,真正能让一个人的成功的因素,那就是抓住时代的机遇,只有时代的弄潮儿,可没有是谁的时代的说法。
如果方向错了。
那一切努力也都会白费的。
清晨,徐冬青起来,洗了一个热水澡,这天气总是闷热,穿着衣服,可是会一直出汗的,再加上昨天晚上。一夜的劳累。
洗个澡不过分吧。
当徐冬青洗完澡出来之后,身板的丽人,早已经收拾好,坐在梳妆台上打扮起来,风情万种的双眼,盯着徐冬青,撒娇道。
“徐哥,你不是说帮我拍电影吗?怎么到现在都没有眉目啊。”章敏坐在梳妆台上,忍不住的埋怨道。
呵呵。
徐冬青讪讪一笑。
连忙道:“快了,你可以直接去找化生,他会给你安排好角色的。”徐冬青挽着章敏的秀发,沉默半晌,果然年前才是最大的资本。
就是香。
“谢谢徐哥,可是我不想只是当一个可有可无的花瓶啊,你看能不能让他给我介绍几个有分量的角色啊。”章敏是一个有野心的姑娘。
也明白自己的追求。
可从来都不是什么金丝雀。
关在笼子里面,看似安全感十足,可是当两人感情发生间隙之后,给她的一切,也可轻易的掠夺回去,到头来,一无所有。
这样的例子。
在香江也不是鲜少的事情,相反其实比例是非常大,这也是为何会出现很多拜金的美女,他们可是有自己的目标的。
如果想要白玩。
还是洗洗睡吧。
人家凭什么陪你下象棋,挽着你的手臂,走在街道上,回头率十足,呵呵,还是不要继续做什么白日梦,收益。
现在就要。
“好说我给他打一个电话。”
徐冬青宠溺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璧人,他喜欢直接的女孩,如果一个个虚以为蛇,跟一个千年的狐狸一样,还的需要揣测对方的意图。
那活的多累啊。
商场如战场,每一步都已经是步履薄冰,如果在后院起火,那他何必招惹她们这些白骨精呢?
叮铃铃!
徐冬青拨通了电话,今年刚刚发布的新品手机,可不是之前的大哥大,跟板砖一样,现在做的非常的小巧,跟小灵通一样。
基本上本地通话,算是分分钟的事情,关键是信号还不错,不需要在大声的吼了,有时候,嗓子吼哑了,对面都不一定听到一句。
喂!
电话的另外一头,千尺豪宅,坐落在维多利亚港,一览无余的天空上,可以看到不远处的海鸥,正在睡觉的化生。
被电话吵醒。
有些不耐烦的拿起手机,当看到人名的时候,苦笑的看了一眼身边的魅惑技能点满的美人。长相不是特别的出色。
可是她身上的本钱比较雄厚。
这是章敏不具备的,原本他是想要留下来给自己享受的,可这不是被徐冬青看上了,为了搭上徐冬青的船,他也就只能忍痛割爱了。
搓了搓脸庞。
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
他才将电话接起来,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还在瞌睡,徐先生有什么事情吩咐吗?”
“没什么大事?”
徐冬青拍了拍身边丽人的臀部,坐在自己是身边,给他倒了一杯凉白开,喝了一口之后,才缓缓道:“我们公司有什么要拍摄的电影没有,有什么出彩的角色,可以多给章敏一些机会吗?”
徐冬青打了一个哈欠道。
“这是自然的事情。”
“她好歹也是我们公司旗下的艺人,这有什么好角色,自然是先紧着她挑,公司现在一年开三部电影,有几个出彩的角色,让她自己到公司挑选吧。”
化生露出一抹苦笑。
这原本是他想要留给自己人的,可是这章敏倒是聪明,知道如何讨好徐先生,讨要角色,看来只能委屈一下身边人了。
算了。
“她一个人也不可能将所有的配角都给挑完,还是有很多的配角,适合他拿出来做人情的吗?”现在可不是后世。
一个个的片酬其实也没有多高。
真正的大头。从来都不是演电影,而是延伸出来的名气,比如公司剪彩。请明星代言,.好多变现的方式,而电影其实是最不值钱的一种。
这是后话。
“达令,这是有人给章敏讨要角色。”穿着白色浴巾的丽人,春光无限的站在化生的身边,风情万种的注视着沙发上的人。
“我口渴。”
说罢,便再次化作狼人。
一切尽在不言中。
章敏满意的靠在徐冬青的肩膀上,这才是一个合格的金主嘛。她也不是初入江湖的雏儿,也听闻一些姐妹曾经说过。
有的人还骗财骗色呢?
“好了,一会穿好衣服,去公司挑选剧本吧。”徐冬青拍了拍章敏红润的脸霞,让人忍不住想要啃一口,可奈何徐冬青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少年郎。
适可而止的意思。
还是明白的。
等她将一切都收拾好之后,章敏的=手臂碗在徐冬青的手臂上,含蓄一笑,坐在宾利车上,两人朝着电影公司的方向行驶而去。
坐在汽车内。
徐冬青有些懊恼的看着不远处,铜锣湾的地界并不大,他忘记了其中的有一个最重要的电影公司,虽然拍的片子有些不正经。
可是赚钱啊。
靓坤崛起的第一桶金,可就是拍小电影啊,而且这家伙的销售渠道也是五花八门,更是畅销到海外,基本上垄断了DVD市场啊。
不上映!
直接制造成光盘,利润可是非常喜人。
也就是徐冬青之前看不上,觉得没有什么大用,要不然,他也可以直接收编,每年几千万的利润,徐冬青何时能忽略这么大的一点小蛋糕呢。
自己不能做。
他可以介绍给其他人做,市场潜力还是不错的,等哪一天有时间,遇见浩南之后,询问一下,靓坤的产业,最后应该是被他们吃了。
至于孝敬给将天生。
徐冬青并你不觉得陈浩南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相反其实他非常懂得审时度势,要不然,为何是他出位,成为铜锣湾的扛把子之一。
而不是其他人。
哪怕是山鸡也不过是她的属下,虽然表面上大家都是兄弟,可是出了门,其他人正在给面子的人,提及的人物是陈浩南。
而不是山鸡,大天二
中午十点。
由于早餐徐冬青并没有吃,肚皮有些饿,坐在车上,看着两边的饭店,让司机将车停在岸边,走下去,在一处奶茶店。
徐冬青要了一杯奶茶,还有一些蛋挞,在香江,他的也饮食习惯还是有很大的的改变,觉得不和自己的胃口,当然这不是他挑食。
而是这吃不惯甜的食物。
本来在北方就是吃咸味十足的面条,或者是大米饭,味道有些想念,在外面漂泊这么久。
有时候,徐冬青还是想要回去看看的,可是一想到秦淮茹这个定时炸弹,徐冬青不由得露出苦笑的表情,这娘们就是一直吸血鬼。
永远不知道满足啊。
但凡是懂得见好就收,徐冬青都不至于不想回去,遇见之后,总不能对秦淮茹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行为,不敢不顾吧。
锦衣夜行!
徐冬青回到家,不就是想要看看附近的邻居,平时坐在一块聊聊天,下象棋,顺便溜溜公园,平平淡淡的生活。
是他想要的。
可秦淮茹的出现,就像是一个墨点,永远都洗不干净,她总是在令人意外的情况下出现,然后在表现出一副委屈粑粑的样子。
如果不当演员,实在是可惜了。
以求自己的原谅,可是又再一次的故意的冒犯,让徐冬青彻底的失去了想要回去看看的想法,除非是有一天秦淮茹不在了。
那他可能才会回去吧。
嘟嘟。
电话铃声想起来的时候。
徐冬青无奈的看着手上的大哥大,这东西虽然不方便,可是不得不说,打的远啊,好歹也是卫星电话,可不是小灵通。
只能在本地通话。
喂!
不死心的秦淮茹,在凌晨。傻柱跟她告别之后,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徐冬青打一个电话,质问一下他,为何不让自己去旅游。
咳咳。
徐冬青听到是秦淮茹的声音之后,嘴巴里面的奶茶也吐了出来。
“阴魂不散啊。”
“你。”
秦淮茹压抑着心头的火气,现在毕竟是有求于人,她还想为小丹跟小槐花争取更多的利益呢,毕竟一路走来,她都是如此做的。
男人!
不过是她搜罗出来为他们服务的牛马罢了。
“好了。”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可是你不觉得自己非常的贪心吗,你还是收起你那一套,如果我生气的话,你会一无所有。”
徐冬青警告道。
“你,..这人怎么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呸!
“秦淮茹,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如果不想连现在这一点保障都没有的话,你最好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说罢。
徐冬青便挂断了电话。
身边还有丽人相伴,徐冬青怎么可能会想起秦淮茹这个头发斑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呢,如果秦淮茹不了解自己的位置。
徐冬青倒是不介意告诉他。
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
“亲爱的,刚才是谁的电话,惹你生气了”。章敏小心翼翼的观察这徐冬青的脸色,手里面还拿着一块白色的手绢。
将徐冬青衣服上的珍珠奶茶给擦干净。
贴心的样子。
让徐冬青想到刚刚与秦淮茹见面的时候,她也是如此,非要帮忙给他洗衣服,后来的事情,也就耳熟能详,可是后来。
一切也就变了。
欲壑难填。
以至于徐冬青不得不及时止损,希望章敏是一个懂事的姑娘,可以撒娇,可不能贪得无厌,无论走到哪里,这样的人其实都不会受到多大的欢迎。
毕竟大家都喜欢的姑娘小巧可人,以及百依百顺,而不是有自己的主意,非要跟他对着做,可关键是还花着他的钱。
呵呵。
这可不是一个好的结果。
秦淮茹怔怔的看着手上的电话,这可是他走了一里地,找到的村支书的家里面,这可是村里面唯一的一部电话。
为何?
“你要如此对我。”
秦淮茹喃喃自语的离开村长的家里。
无奈的看着天上的太阳,有些刺耳,原先以为是心情不佳,徐冬青故意躲着她,现在看来,人家是根本压根懒得搭理她。
秦淮茹感到一阵的疲惫。
当靠山再也靠不住的时候,秦淮茹想到唯一能依靠的人,也就是自己了,哪怕是傻柱,临走的时候,也不过给他留下五十块钱。
这还是她一个月的花销。
怎么够她花呢?
秦淮茹漫步在回去的路上,没有注意到脚下的石子,直接跌倒在地上,路过的人,连忙将她给搀扶起来,一个陌生的男人。
肩膀上还扛着家伙事。
将秦淮茹搀扶起来之后,好奇的询问道:“你是新搬来的住户吧,之前,我怎么没有看见过你。”热心肠的好大哥。
连忙询问道。
“我刚刚搬过来没有多久。”秦淮茹看着眼前的大哥,心情有些逾越,暗自思量,自己也不是什么身材变形的老娘们。
说罢。
两人便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有说有笑。
徐冬青将手里面的蛋挞,以及喝完的奶茶杯扔到垃圾桶之后,坐上宾利车,朝着新开的电影公司走去,在寸土寸金的地方。
租一个写字楼,价格可是非常的昂贵。
咳咳。
当然不是徐冬青租房子,他现在可是在香江投资了不少的写字楼,怎么可能还租房子呢,这可不符合他的身份。
第一千五百八十二章 司徒浩南
秦淮茹目送帮助她的乡下大哥离开之后,对徐冬青更是越发的不满,回到家里,将桌椅板凳都给踢翻在地,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看着屋外。
可是除了一个做饭的大妈之外,在也没有人听她述说心里面的委屈,同时也让秦淮茹深刻的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与徐冬青之间。
没有了所谓的缘分。
镜子中。
秦淮茹满鬓霜白的头发,眉角之间,皱纹布满了眼角,哪里还有昔日半点的样子,捂着脸霞,秦淮茹难以自持。
怒火中烧。
“难道这就是你不理我的原因吗?”
“老娘当初也是貌美如花,为何你就不肯低头,好好的看一看,你的身边除了我之外,其他人可都是惦记这你的钱,我只是惦记着你这个人。”
咳咳。
秦淮茹捂着胸口。
可能这句话她自己也不相信吧,她之所以一次次的想要引起徐冬青的注意,说白了还是想要让徐冬青给她换一个更好的地方。
为她花更多的金钱。
只不过是她自己不乐意承认罢了。
写字楼!
徐冬青打了一个喷嚏,是章敏贴心的从包包里面拿出一张卫生纸,递给徐冬青,擦拭了一下,徐冬青将卫生纸扔在垃圾桶里。
望着装修华丽的办公室。
谁能想到这里竟然是一个电影公司,当然不是靓坤经营的小电影的小作坊,而是正式的电影公司,徐冬青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小胖子。
这家伙可是号称鬼才。
同时也是一个合格的电影商人,听说在他的手上可以有烂片,当时绝对没有赔钱的电影,这样的导演,哪一个投资人不爱。
化生能找到这样的人才,倒是让徐冬青刮目相看,也就是自己穿越的姿势不对,如果他直接魂穿香江的话。
想要混娱乐圈。
那胖晶便是娱乐圈无法避免的一座高山,当然不是说他的艺术成就,而是拍电影的速度,老板喜欢,观众喜欢,当然后来也有些吃老本。
炒冷饭!
可那是以后的事情,最起码现在的他还是一个金元宝。
“你好。”
徐冬青从桌子上拿起一根雪茄丢给胖晶,一方面是喜欢,另外一方面,这家伙能给自己带来不小的利润,少数也有十五年的黄金时代。
这可是一颗摇钱树。
能收为公司的员工帮自己挣钱,有何不可呢?
胖晶讪讪一笑:“老板,这是我们公司的员工,你可以让她们试一试戏。”胖晶略微猥琐的眼神,让徐冬青感觉一阵诽谤。
特么的他是这样的人吗?
不过这家伙看人是真的准,怪不得后世,大部分的导演,基本上都泯灭与众人,可是他照样每年都开工,挣得盆满锅满。
果然是有两把刷子。
徐冬青看着两个容貌修理,脸色红润的女人,一席短小的裙子,甜美的笑容,可是让徐冬青大饱眼福,沙发上坐着的化生。
松了松领带。
咳咳。
徐冬青身边的章敏,摔了一个白眼,在隐秘的角落,直接捏了一把徐冬青腰间的肥肉,冷落寒霜的脸上,几乎将我不高兴给写在脸上。
哎。
怎么忘记了身边还有这样一个小妖精呢?
“咳咳。”
“胖晶,这位是章敏,也是一个漂亮的演员,你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剧本,最好是能捧人的电影,直接给安排上。”
“一年三部女主角起步,你看怎么样?”
徐冬青看似在问胖晶,实则双眸盯这眼前的章敏,如何能让身边人满足,才是徐冬青最开心的事情,至于刚才的两位美女。
他暂时也吃不到嘴里。
还是不要做出饿狼的样子,只会让人觉得你是一个饿狼,或者是一个棒槌,以后在跟这帮玩心眼的人混在一块,私底下可能就要骂人了。
坑人也是没商量。
“嗯。”
章敏笑面如花,欣喜的点点头,徐冬青此行的目的,也算是达成了一半,倒是站在门口,比较拘谨的两位姑娘,看徐冬青的双眼放光。
这可是大佬啊。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一句话,直接让胖晶答应三部戏,还是每年,可他们还在家里面待着,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竞争对手太多了。
特么的这以后能不能好好的相处了。
“既然是徐先生的事情,那自然也是我的事情。”胖晶拍了拍胸脯,想也没有想就答应下来,他吃的饭碗可是徐冬青提供的。
怎么能不知趣呢?
难道还要回到原来的地方,六婶可是非常的抠门啊,一顿吃饱饭,还是顿顿都吃饱,他的心里面还是有一杆秤的。
淡淡一笑。
“那就好。”
徐冬青直接起身,看了一眼胖晶。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是一个聪明人,好好拍电影,公司挣了钱,自然少不了你的,以后百分之十的票房收入,都可以给你。”
说罢。
徐冬青跟化生直接道别之后,章敏留在了办公室,至于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毕竟来的路上,他可是看到了陈浩南。
这家伙比其他人聪明,既然是来找自己,徐冬青自然不会拒绝,当然不是纯粹的看不上,而是有时候,跟他们打交道。
也是必须的事情嘛。
这年头,难道有单纯的黑白之分吗,基本上可都是生意,可不仅仅是打打杀杀,争夺地盘,难道不也是为了收更多的保护费吗?
轰隆隆!
天空中突然响起了一阵炸雷。
一道闪电划过,将徐冬青的脸照耀的宛若白昼一般。
走在路上。
英姿勃发。
身边的人自动的退避三舍。
那是一道威武儒雅的脸霞,一般人看见之后,都会觉得是大佬出没,躲得远远的,可不能不识好歹,万一要是被人抓住。
只能自认倒霉。
“青哥。”陈浩南看到徐冬青走在沉闷的巷子中,连忙从马路牙上站起来,朝着徐冬青跑来,淡淡一撇,可以看到陈浩南着急落魄的脸霞。
“蕉皮不知所踪,我想问一下是不是青哥的手笔。”陈浩南几乎是祈求的语气,根本不敢跟徐冬青刺毛,唯有见识过徐冬青的真实的势力。
才会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渺小。
如果是之前,陈浩南可能早就纠结一帮小兄弟带着西瓜刀,找人去了,哪里会像现在一样,乖乖的低头做小,根本不敢有任何的意动。
咳咳。
徐冬青咳嗽两声。
“你能来找我,让我非常的开心,说明你把我当成大佬看,可是你怀疑到我的头上,又让青哥非常的不喜欢,我是那种与他斤斤计较的人吗?”
“如果我要是真的对他有什么不好的心思,前两天我就不会放过他,直接将他埋了,哪里还有现在什么事情?”徐冬青扭过脸。
看了看不远处。
巷子里面尽然还埋伏着一些人。
倒是让徐冬青对陈浩南有些刮目相看:“你这是做好谈崩之后,劫持我的打算,然后在家你的兄弟找出来吗?”
徐冬青讥讽道。
这?
“青哥,我绝对没有这样想过,他们一方面是来保护我,另外一方面则是在防备东星的司徒浩南,上次乌鸦的事情,倒是解决了。”
“可这耐不住有的人想要踩我上位啊。”
陈浩南苦笑道。
作为陈浩南的死对头,对于司徒浩南,徐冬青倒是也有几分的了解,这几乎可以说是针尖对麦芒,两人都想要一手遮天。
又同时都是将天生跟雷老虎手下的得力干将,就像是同时推出来打擂台的人一样,领头的司徒浩南倒是有些文雅。
带着黑色的眼睛。
漫步走来。
身后同样是跟着一群小弟。
“你们认识陈浩南身边的人吗?”司徒浩南询问着身边的小弟,每一个人过来,基本上可都是有着很多的问题,如果不注意。
可能会引起杀身之祸。
因此。
司徒浩南不要看表面上文质彬彬的样子,可是背地里,其实是一个心狠手辣的高手,如果连这一点本事都没有,怎么可能会快速的上位呢?
几乎相当于第二个陈浩南。
至于徐冬青根本就是一头过江龙,怎么可能认识道上的人,尤其是跟陈浩南同样的古惑仔,也没有多大的名气,也就是看过电影。
若不然。
这跟路人甲其实没有多少区别。
“不认识,你们难道不会去打听一下,这身边的人看起来,怎么也像是非富即贵的人,今天晚上的事情,可不能节外生枝啊。”
司徒浩南生气道。
同时对于一些非富即贵的人,他也是最不能出手的,这基本上可都是他们的金主,如果让金主不开心,那他们以后怎么吃饭。
难道还想去收保护费。
咳咳。
首先的需要看看自己身边人够不够多,真当非富即贵的人是打酱油的吗,谁的身边不是跟着保镖,而且还是有持枪证的。
他们手拿西瓜刀。
热武器与冷兵器的对决,哪怕是一个傻子,也知道如何选择啊。
司徒浩南作为东星大佬‘雷老虎’的手下头马,同时也是雷老虎手下最出色的红棍,可不想阴沟里翻船。在这个世界上。
可是赢家通吃。
输的人,命都的留在这里。
咳咳。
东星‘五虎’分别都有自己的地盘,既然奔雷虎被陈浩南给收拾了,那剩下的人之中,排行老二的擒龙虎司徒浩南自然需要站出来。
为自家的兄弟讨回地盘。
剩下的‘三虎’分别为:笑面虎、下山虎、金毛虎。
当然司徒浩南可以说是东星五虎里最能打的一个,骆驼死后接任于白头翁门下,是东星顶顶有名的揸fit人,前往铜锣湾与陈浩南争地盘,最后还是败于陈浩南手上。
虽然是注定的悲剧。
可真的看到司徒浩南的时候,徐冬青还是想要看看看两人究竟是谁厉害。
如果不是争夺地盘,或许两个人在不同的地方混,自然不会有什么见面的时候,当然这也是一种假设,铜锣湾作为最繁华的地方。
没有人不想过来分一杯羹。
能在这个地方站稳脚跟,那可意味着一年收入几千万,这可不是什么偏远的地方,穷的就剩下笼子了,哪怕是想要炸出一点汤水来。
也是难上加难。
哎。
当然也是这家伙足够倒霉的,跟谁动手不好,怎么跟天命主角动手啊,这就显得是反派一样,最后直接被踩在脚下。
哪怕是用些阴险的手段。
也好过跟那么多人在擂台上。
不说也罢。
司徒浩南不认识徐冬青,切也看出来徐冬青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这年头,敢在大白天跟古惑仔走到一块,还让陈浩南乖乖伏低做小的人。
要么是大佬。
要么是金主巴巴。
总之哪一个也不是他惹的起来的人,毕竟得罪了真正的大佬,哪怕是最后的他身后的雷老虎恐怕也无法帮助他。
在江湖上混了这么长时间。
司徒浩南明白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所有人都靠不住,一个人唯有靠自己,才能真的走出一条活路,至于其他人,如果没有足够大的利益,他们才懒得帮忙呢?
尤其是徐冬青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场,怎么也不像是一个路人甲。事情就有些难办啊,好不容易看到陈浩南落单。
下一次还想找到这样的机会。
可就非常的难得了。
再说他们这一帮人可都是粗人,有什么道理可讲,可司徒浩南跟一般的古惑仔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他懂得审时度势。
什么事情不可为。
他绝不会做的。
要不然。
也不可能一路走到现在的位置啊。
食脑?
才是他们应该做的,但凡是换一个人,可能就会一根筋的冲上去,然后得罪了不该的最大人,最后在被人给埋了。
陈浩南看着不远处的司徒浩南,无奈的苦笑一声:“青哥,你也看到了,树欲静而风不止啊,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其实我对于现在的生活已经厌烦了,可是你也应该明白,一路江湖岁月吹,半点不由人啊,哪怕是我想要安然无恙的离开。”
“可是身边的人也不会给我这样的机会,而是只会在我弱小无助的时候,漏出狰狞的獠牙,然后在将我一点点的吃掉。”
陈浩南苦涩一笑。
迎面走上前。
看着眼前的司徒浩南道:“你好,我见过你吗?”
第一千五百八十三章 话不能乱说
见过?
《龙争虎斗》中,二人倒是有相当精彩的交锋,司徒浩南的名声虽然没有陈浩南响亮,可好歹也是下山虎,最为狠辣的一员。
陈浩南前期还是吃了不少亏。
可惜?
这一次陈浩南的身边,可没有多少人帮忙了,山鸡死了,走的戳不及防,还没有来得及享受一下成功的喜悦,就直接嗝屁。
倒是让陈浩南显得有些独木难支。
徐冬青淡淡的扫视了一眼两人,并未主动过去搭话,他们两个人暂时还没有资格,哪怕是胜者为王,龙争虎斗之后。
依旧二人是没有资格走到徐冬青的面前。
眼下最多只能算是一个不错的话事人,像蒋天生这样的龙头,也不过是一只白手套,帮助一些鬼佬做一些见不得的人的事情。
外加其实正在的大佬,玩的就是无间道吗?
非黑即白。
非白即黑。
无论在什么年代,都不可能有这样的世界观,大部分人的世界观,其实是灰色的,行走在黑白之间,普通人除外。
“我们似乎并没有见过面,难道是我得罪过你?”陈浩南也不是什么小白,从十几岁便被大佬B忽悠,走上一条不归路。
怎么可能会没有了解过司徒浩南呢?
竞争对手的资料,如果都不了解的话,那还是等着被人拿着西瓜刀砍吧。
“没有。”
司徒浩南将黑丝眼睛拿在手上,哈了一口气,拿着卫生纸,仔细的擦拭了一下镜片,语气有些深沉道:“铜锣湾,只能出现一个浩南。”
“你不觉得小小的地方,有些挤了吗?”
狂妄?
不忿!
大天二脾气有些火爆,外加现在更是跟大飞的妹妹走到一块,怎么看都是有靠山的人,嚣张跋扈一点,自然也就说的过去。
“你这家伙在放什么屁,是不是想要打架。”
大天二脸色苍白,最近晚上可是一直在家里面喝鸡汤,可这身子也没有补上多少,对于司徒浩南这个外人,自然是心里面百分之百的看不上。
啧啧!
司徒浩南并未发火,而是有些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大天二,一个小白脸的印象,涌上心头。
“没大没小,我们两个大佬谈话,你们一帮卡拉米,有什么资格说话。”
就差!
将你看什么电视,什么档次的,跟我一样用等离子电视给爆出来。
随着大天二的加入,隐藏在巷子里面的街溜子,一个个也是拿钱办事的人,手上拿着铁棍等工具全部都冲出来。
司徒浩南也不甘落后。
前后不过三分钟。
一群人浩浩瀚瀚的涌出,所谓三人成众,徐冬青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多的人,也就是传说中的千人赛马,这也是一个人实力的象征。
当然大部分人都是收钱办事。一个人出场费,怎么也有二百,因此这三分钟的出场费,少数几百万打底,如果一些偏远地区,没有油水可捞的话事人。
可不会做赔本的买卖。
出来混,难道仅仅是为了所谓的威名,大部分的时候,难道不应该是为了挣钱。
“徐先生,看来今天晚上有一场恶斗,要不您先离开,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处理。”陈浩南连忙看向斜靠在栏杆边的徐冬青。
这可是他的金主。
无论如何。
都是不能出现任何的问题?
“好。”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徐冬青虽然自认为武功不错,可也不会跟这么多人在一块炫耀自己的武术。
“我要打十个。那是叶问,不是他。”
说罢。
徐冬青转身就要离开的时候,司徒浩南身边的小弟,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拎着西瓜刀,手指徐冬青。嚣张跋扈道。
“你是谁?”
“我们大佬,没有发话,谁让你离开的。”
咳咳。
徐冬青咳嗽一声,转过身,阴戾的眼神注视着眼前的瘦猴,跟一个痨病鬼一样,鼻孔朝天,这样的人一点脑子都没有。
怎么会成为司徒浩南手下的头马。
“这江湖果然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擒龙虎,回去之后,跟雷老虎说一声,我不喜欢他手下人说话的语气,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希望可以将他的嘴巴缝起来。”
徐冬青淡淡一撇。
一点也不着急。
司徒浩南脸面,虽然有些挂不住,可是当看到劳斯莱斯的车牌,一点点的缓慢走过来的时候,心里面还是有些慌乱的。
一辆车。
他们今天晚上所有人都加起来,也不一定有这一辆车之前,更何况徐冬青将他们的龙头都叫出来,那就不是他可以惹得起的了。
“徐先生,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司徒浩南转身,看了看身后的头马,果然是一个没有长什么脑袋的家伙,怎么会如此的莽撞呢?
啪.啪
两巴掌,声音非常响亮,现在的场合,可不是私底下,司徒浩南虽然想要交好徐冬青,给他一个满意的交代,可是也需要考虑一下身边人的想法。
可不能为所欲为。
难道为了讨好金主,让自己的手下寒心,可以给两巴掌出气,至于缝嘴巴的事情,还是当没有发生过,私底下的话。
也不是不可以。
无声无息的沉海.,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再说自己的主场,身边的头马不懂事,那跟大天二有什么区别。
徐冬青冷淡的看了一眼之后,坐上车,将玻璃放下,行驶到司徒浩南的头马身边的时候,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
“你是第一个手指我的人,你好威啊。我好期待你的表现。”说罢,车渐渐的朝着远方行驶。
司徒浩南的头马,脸色有些惨白,特么放他也就是想要表现一下,怎么就被老板看上了,这以后他还如何混日子,
生活越来越艰难。
看着周围人的目光,一个个越发的变得贪婪起来,他都怀疑自己有没有可能从这里走出去,这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事情啊。
哎。
司徒浩南拍了拍自己手下的头马。
小声的嘀咕道:“不要说大哥冷血,没有照顾你,一会找个机会,赶紧趁乱离开这里,坐船之后,去外面避避风头。”
“谢谢大哥。”
司徒浩南手下的头马现在恨不得立马就走,没有办法,身边的人太多了几乎每个人都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一点好处。
咳咳。
不是好处。
而是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样,每个人都想要拿着他的头颅,去徐冬青哪里邀功。
“特么的,难道有钱人可以为所欲为吗?”
在徐冬青回到家,准备吃完饭的时候,远在四九城的秦淮茹,又再一次的变得不安分起来,主要是她病了,得了相思病。
茶饭不思。
身边的人,一个个几乎都远离她而去,如果说之前,大家还愿意给她三分薄面,那现在的话,可就是真的直接把他当成了空气。
一个个非常的不屑。
“傻柱呢?”
秦淮茹有些发烧,迷蒙的双眼,注视着身边的小槐花,现在家里面,除了他们之外,似乎是一个外人都没有啊,难道自己现在真的是连这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吗?
“你们看到没有啊。”
“没有。”
“我听说傻柱要跟许大茂、秦京茹,去香江旅游,怎么没有叫你吗?”小槐花有些好奇,傻柱叔叔作为一个舔狗。
之前可是一直被秦淮茹PUA,现在这是怎么了?
难道事情要发生反转了,这以后秦淮茹再也无法使唤傻柱了吗?那以后是不是秦淮茹还要让他们照顾啊。一脸忧愁的小槐花。
偷偷的看了一眼秦淮茹。
不像是病入膏肓。
她也不想被人说是什么冷血无情的人,因此这暂时哪怕是请假,也必须回到家里啊。
咳咳。
“他去旅游?”
秦淮茹双眼冒光。
“你们怎么不早一点跟我说啊,之前我找秦京茹的时候,这件事不是无疾而终,这里面难道还有其他的反转吗?”
秦淮茹反问道。
“没有。”
“单纯的旅游,又不需要找徐冬青帮忙,那就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他自然也就管不住我们了。”小槐花捂着额头。
提醒道。
所谓当局者迷。
说的便是现在的情况,明明徐冬青在外面,大家平时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是这随着秦淮茹一直找徐冬青帮忙。
以至于给人一种错觉。
咳咳。
“你们说的有道理,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啊,傻柱能去,为什么不带我过去。”秦淮茹咳嗽两声。挣扎的站起来。
可惜,因为身体有些虚弱,小槐花也怕他有什么三长两短,连忙将秦淮茹搀扶起来。
淡淡道:“不需要着急啊。”
“有什么事情,等傻柱叔叔回来再说吗?他总不可能丢下你一个人出去玩吧。”小槐花声音有些迟疑,显然自己也有些不相信。
没办法。
他们其实已经变得一点信用都没有了。
也幸亏是二大爷、三大爷这也是实在是没有人帮忙照顾,这又想到了秦淮茹,几个人也算是相依为命。倒也生活安逸和谐。
至于其他人的话。
还是算了吧。
他们是一点都不敢多想。
“也是啊。”
“傻柱,他应该不会抛弃我的。”秦淮茹坐在板凳上,看着屋外,希望傻柱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怎么能一声不吭呢?
“来了。”
当听到自行车的铃声,小槐花立马走出门口,看到是傻柱之后,悬着的心,渐渐的放下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有傻柱定在前面。
他们最起码还有几分的安详的生活可以过,但凡是换一个人,都不可能保证自己比傻柱做的更多,傻柱对他们也算是仁至义尽。
可惜
有些人不是特别的满足啊。
“傻柱叔叔,我妈这两天可是一直惦念你啊,你怎么一直不回来跟他打一个招呼呢?”小槐花笑着埋怨道,当然更多的是一种试探。
想要问问他们究竟是怎么一种情况。
如果傻柱要是变了心,小槐花也好找一些理由找补一下,毕竟秦淮茹之前做的也确实太过分,直接把傻柱当备胎。
还特么的几十年如一日。
但凡是换一个有志气的人,绝对不会做如此事情,也就是傻柱,别秦淮茹灌下了迷魂汤,其他人可是一点这样的想法都没有。
啧啧。
傻柱神秘一笑,悄悄的在小槐花的耳畔,嘀咕道:“你母亲不是说一直想要去外面旅游吗,我这不是找许大茂帮忙,到时候大家一起去,也热闹一点。”
听到傻柱的心声。
小槐花悬着的一颗心才彻底的放下来。
这才是一家人吗。
这傻柱果然是上天赐予她母亲的福星,这但凡是换一个人,绝对会将她们一家骂的狗血淋头,顺便让他们将之前的债给清算一下。
可傻柱叔叔.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些。
跟他们计较过。
“傻柱叔叔,赶紧进屋,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我妈妈啊,到时候,你们一起去看看外面的繁花似锦,回来的时候,给我讲一讲你们都看了什么?”
小槐花也就是有自己的工作。
不好离职。
要不然,一定跟他们一起去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而不是每一天都平平淡淡,上班,下班,睡觉,基本上算是三点一线的生活吧。
“嗯。”
屋内。
秦淮茹看到傻柱战在门口之后,原本希冀的目光,渐渐的变得有些冷淡,或许在他的心里面这时候还在想果然是一个舔狗。
都已经走到现在的地步了。
还能一直过来看他。
赶都赶不走。
之前的惶恐不安,彻底的的烟消云散,秦淮茹其实本质上就是一个刻薄寡恩,有点薄情寡义的人,无论傻柱对她有多么的好。
在他的心里面,或许这一切都是他应该做的。
而不是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
为何会走到现在,之前还没有看出来,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秦淮茹的思想越来跟贾张氏有了七分的相似,或许是现实的无奈。
可更多的何尝不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明明可以大家和平相处,可是这一个个非要化身吸血鬼,不将周围帮助过他们的人。
给搜刮干净。
如何能显示出她的手段,哪怕是她其实已经是非常的落魄了,可是依旧无法转变他们的想法。
第一千五百八十四章 前夕难忘
“你还舍得回来。”秦淮茹做出一副爱答不理的表情,对于傻柱这家伙,隔三差五的消失不见,有时候更是对他爱答不理。
秦淮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一笔一笔的账,全部都刻在心里。
“这不是跟许大茂、秦京茹,商量了一下,如何去南方旅游吗,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又不是非要找徐冬青,如果能遇见的话。”
“这也算是一场缘分,如果遇不见,说明我们缘分已尽,那你也就不要强求了。”傻柱提醒道。
“好吧。”
秦淮茹虽然看不上傻柱,可这也已经是傻柱唯一能做的事情了,如果她还执迷不悟,将傻柱给逼走的话,那以后可真的没有人愿意回来照顾她平时的生活了。
傻柱有自己的家人照顾。
她呢?
还能指望谁,现在的保姆,也是徐冬青雇佣的,这不知道哪一天就给遗忘了,到时候,他还能去哪里啊,秦淮茹有些惶恐不安。
不过也只能将这些东西掩埋在心底。
等以后再说吧。
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经历过大大小小风浪的人来说,秦淮茹明白何时可以耍一点小聪明,何时不能肆意妄为,如果将傻柱最后的希望都给打掉的话,那可真的没有人会来看他。
“这是票,以及一些生活费,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看。”傻柱憨厚一笑,当看到秦淮茹不在追究他的不告而别的时候。
紧张的心,也彻底的沉默下来。
作为一个男人,他已经算是将自己能做的事情,基本上都已经做到了极致,如果秦淮茹还不满足的话,那傻柱也没有这个心情在继续关注秦淮茹了。
生活到现在。
两人其实彼此都互相探查到对方的底线,这也算是有来有往吧。
“傻柱叔叔你这有本事。”
小槐花仔细的看了看票据,以及一沓的生活费,这可比她半年的工资都高,其实她的工资一点也不低,尤其是在酒店上班。
这上面也有人照顾,公司的钟跃民知道她跟徐冬青是邻居之后,对他也颇有照顾,可真当看到傻柱能为秦淮茹做到这一份上。
虽然是她的母亲。
可是小槐花还是非常的羡慕,他身边的人可没有一个人,愿意为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做到如此程度,她的姐姐小丹。
似乎有渣男的体质。
身边遇见的男人,基本上都是贪图她的金钱的怪咖,不要说付出了,能不再被他们索取,这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事情了。
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
自己的男人离职了,现在待在家里,没事可做,还需要她养着,要知道当初她之所以会看上小李,就是因为他老实忠厚。
懂得挣钱。
可现在几乎有点反转的意思。
她也可能真的看走眼了,也想请一段时间的假,去外面玩一段时间,好好的想一想,顺便看清楚小李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男人。
靠谱吗?
傻柱憨厚一笑,摸了摸后脑勺,就去厨房忙碌起来,看他们的样子,也不是吃过饭了,再说那保姆的手艺,可不能他。
谭家菜的传人。
在外面的酒店,基本上都是人人抢着要呢,这也是为何傻柱有这个底气,一直生活下去的原因,除非是哪一天年龄大了。
实在是掂不起瓢来。
那他只能跟一个行将朽木的老大爷一样,坐在门口的石块上,晒着太阳,可现实这根本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他也没有到了这一个地步。
“妈妈,你看能不能让傻柱叔叔也带上我一个啊。”小槐花看到之后,乖巧的求情道,她也想去外面玩,之前去过一次。
可也就是玩了一天。
便回来了。
她还没有好好的看一看呢?
“你...还是算了吧,这已经是你傻柱叔叔全部的积蓄,或者还有可能欠了不少,才买的票,你怎么忍心看着他背负这么多呢?”
秦淮茹头摇晃的跟一个拨浪鼓一样,总之就是一句话,不会答小槐花的无理要求的。
“这不是两=张吗?”
小槐花指了指桌子上的两张票据,意思非常的明确,那就是他们两人去,让傻柱一个人待在家里面,这也不是不可以吗?
又省钱,又可以带着他出去外面看看繁华的街道。
呸。
“你这小妮子,是不是疯了,这可是傻柱千辛万苦,求许大茂跟秦京茹,才弄到的票,如果你去的话,让他去哪里。”
“你难道不怕被许大茂等人在背后说我们的坏话吗。”
秦淮茹有些意动。
对于傻柱,这单纯的就是一个工具人,如果能跟小槐花去的话,似乎也不是不行啊。
“我想去。”
小槐花拉着秦淮茹的隔壁,撒娇道。
“你等着,我去试探一下傻柱的想法。”秦淮茹无奈的摇摇头,看着小槐花,再看看在厨房忙碌的傻柱,终究还是选择了小槐花。
傻柱吗?
一个丑男人。
这以后除了他之外,也不是没有其他的男人在背地里献殷勤,最起码,最近她身边又多了几个淳朴的上了一定年纪的老人。
对她颇有照顾。
掀开门帘。
秦淮茹站在门口看着傻柱的背影,喃喃自语道:“傻柱,小槐花也想出去见识一下世面,你看能不能将这个名额让给她啊,下一次,我们在一起去。”
声音有些小。
她还以为傻柱有些听不见,外加,她一直在酝酿这个想法,如果能让他们一起的话,也不是不行啊。
“我答应了。”
傻柱转过身,身形有些颤抖,将菜刀放在桉板上,看着斜靠在门框上的秦淮茹,当初他就是看上秦淮茹孝顺老人的一点。
外加长得也不差。
心里面早就有了爱慕之情。
外加这如果他们两人过去的话,自己可以去上班吗,早点将借的钱还了,他的心里面也好受一点,免得被人追债啊。
“谢谢。”
秦淮茹看到傻柱缓过神,颤抖的身体,嘴角得意的笑了笑,扭过身,便回到卧室,跟小槐花两人有说有笑,这亏待谁也不能亏待了自己的家人啊。
至于傻柱。
那就是最合适的韭菜。
反正赶不走,还不如多加利用几次。
当傻柱将饭菜做好,看了看挂在墙壁上的闹钟,沉默片刻之后,提醒道:“我先离开了,明天早上还需要去上班。”
“你们明天早上去通锣鼓巷,跟许大茂、秦京茹回合就好。”
傻柱句偻的身材,将围裙放在桌子上,表面上憨厚一笑,可是内心深处,则是一阵暗澹,付出这么多,可是还没有多少回报。
夜深人静的时候。
他也曾问过自己,究竟是为什么?
可惜,傻柱的内心并没有告诉他答桉。
傻柱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秦淮茹跟小槐花默契的没有在提及傻柱,这只不过是他们这么长时间,一直以来的默契,傻柱自始至终其实偶读没有融入他们家。
贾张氏反对过。
棒梗反对过。
棒梗的内心深处,其实一直有一个人,那就是徐冬青,这货有金山银山等着他继承,奈何这不会被他自己给败光了。
七八十年代的几百万。
可不是小数目。
哪怕是四合院都可以买上几百套,要知道五六千块,就能买一处合适的院落,现在,他们只能感怀一下过去。
这些都是傻柱不能提供的。
第二天。
天蒙蒙亮的时候。
秦淮茹跟小槐花两人坐在马车上,朝着通锣鼓巷走去,身边路过的一排排的树木,不知不觉,在七八点的时候。
秦淮茹跟小槐花敲开了许大茂的家门。
这两人又搬到了熟悉的院子,不过不是四合院的院子,而是另外一处保存完好的院落,听说前清的时候,还是一处大臣的府邸。
推开门。
看到许大茂正在刷牙,秦京茹早早的起来,将饭菜做好,就等吃完饭,换上衣服,两人就等傻柱过来,一起坐车离开。
“淮茹、小槐花。”许大茂眉目一挑,一股怒火灼烧,望着两人,再看看身后,并没有傻柱的背影,露出一抹难堪的表情。
都懒得搭理二人。
直接将茶缸放在桌子上,回去去了。
哪怕是秦京茹跟他打招呼,许大茂都没有回复,这让秦京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本来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为何会变心呢?
“快进来。”
“傻柱呢?”
秦京茹心里面咯噔一声,要知道傻柱为了让秦淮茹也加入他们一起去旅行,昨天一天,可是跟许大茂喝了一天的酒。
诉说着过往的是是非非。
傻柱更是直接跪下跟许大茂道歉,要知道二人抖了一辈子,许大茂基本上属于又菜又爱玩,很少能压制傻柱一头,可是这一次。
傻柱尽然低头跟许大茂道歉。
可是让许大茂长了不少脸。
这才有了松口,让秦淮茹跟傻柱一起过来,相互有一个照应,这一晚上的时间没有,难道秦淮茹将傻柱踢出局了,这家伙是不是疯了。
“他有事,就让我跟小槐花两人去。”
秦淮茹尴尬的一笑,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反正傻柱答应了,那他们自然也没有什么可说的,这钱好歹也是傻柱出的不是。
他们插不上嘴。
呵呵。
秦京茹也气笑了:“表姐,你果然还是跟之前一样,总是喜欢过河拆桥,如果没有傻柱的话,你们能有机会去旅游吗。现在尽然京傻柱踢开了。”
哎。
“我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说你们。”
秦京茹澹澹一撇,便不在管两个人,她终于也明白为何许大茂的脸色会如此难堪,这明显是给傻柱面子,可事情的发展。
还是变了数。
“怎么了?”
小槐花有些不解。
拉住秦京茹的手臂。
“表姨,我们好歹也是一家人,你们怎么大清早就甩脸色啊。”小槐花不悦道。
呵呵。
“你还有脸问啊,赶紧的吧,一会坐的分开一点,傻柱为了秦淮茹的事情,废了多少心,这还没有享福呢,就被你们赶下车。”
“给你们好脸色才怪。”
秦京茹一把将小槐花的手臂拿来,无屋内安抚许大茂了。
他们今日的作为。
无异于打许大茂的脸,好不容易,让傻柱屈服,这为了秦淮茹,他也算是能屈能伸,可是这今天早上来得是小槐花跟秦淮茹。
那算怎么一回事。
看不起谁呢?
....
“妈妈,你看他们似乎对我们有意见。”小槐花抱着秦淮茹的手臂,脸色有些惨白,才想起来傻柱才是他们家的定海神珠啊。
怎么能如此的舍弃呢?
哪怕是今天早上过来的时候,让傻柱跟他们亲自解释,也好过两人在这里费嘴皮子,还做了一会恶人啊。
哎。
“放心吧。”
“秦京茹,好歹也是你的表姨,怎么可能就任由许大茂欺负我们呢,再说傻柱去不去,我们不是已经做了决定,那就不要在三心二意了。”
良久。
秦京茹拉着许大茂走出屋子,讪讪一笑:“表姐,你的心思,我们也明白了,许大茂不会说什么,不过你最好还是不要有非分之想。”
“如果发生什么意外的话,我们各顾各的,你也不要想我们能伸一把手。”秦京茹提醒道。
“我明白,我们也没有说奢望过你答应啊。”
秦淮茹冷嘲热讽道。
尤其是看许大茂的眼神,更是充满了不屑,特么的年轻的时候,许大茂也是一个舔狗,对她也是非常的爱慕,这也没有少给她花钱啊。
怎么现在长本事了。
就敢如此跟她作对。
更是将当年的情谊给丢到脑后了,算什么本事啊。
“呵呵。”许大茂不屑的冷笑一声,看着门外,终究还是没有等到傻柱的影子,不悦道:“秦淮茹,你是什么人,大家门清。”
“也不要想着去了之后,就能遇见徐冬青,让人家看在过往的份上,再帮你一把,希望你不要自误,如果许徐冬青生气了。”
“那你现在的待遇可能也会没有的,那迎接你的未来只有一种可能。”
许大茂讥讽一声。
对于秦淮茹的想法,正常人都能看出来,这也是为何他不愿意拉上秦淮茹的原因之一,这娘们自始至终都是一个坏胚子。
从来都没有变过。
“明白。”
“再说这是其跟你有什么关系,无论如何选择,那也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你们还是不要咸吃萝卜澹操心了。”秦淮茹脸色一变。
第一千五百八十五章 迷途知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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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终究还是没有坐上车,一个人在瑟瑟寒风之中,吃着汽车尾气,一个人落寞的坐在门口的大槐树下,一个人抽着烟。
他累了。
当是无悔,这毕竟不是其他人花的,而是秦淮茹以及小槐花,好歹也算是自己人,傻柱一个人安慰着自己的时候。
......
秦淮茹紧张的抓着小槐花的手臂,跟在旅游团的后面,前面是许大茂跟秦京茹,两个人倒是一副平澹的表情,这一次过来。
他们二人才会最大的牌。
哪怕是导游,也是他们雇的,看着高楼大厦,车水马龙,虽然他们平时也在四九城看过,可是这还是不如香江繁华啊。
咳咳。
一阵咳嗽,打断了东张西望的秦淮茹以及小槐花。
秦京茹拧着许大茂腰间的赘肉,拧成了一个麻花,疼的许大茂嗷嗷直叫,这家伙一双眼睛盯着小姑娘细长的大腿。
这不是把她当不存在吗?
年轻的时候,秦京茹虽然土里土气,可是这容貌也是一等一的美人,要不然,许大茂也不会主动跟秦京茹打招呼啊。
澹澹一撇。
秦淮茹看了一眼许大茂。
调侃道:“幸亏没有让傻柱过来,要不然,这也跟许大茂一眼,看见美丽的姑娘走不动道的时候,这以后眼里面还会有我们这人老珠黄的老人吗?”
许大茂听到秦淮茹的调侃,一副跟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反驳道:这谁有资格说这话,唯独你没有资格,这也是傻柱心里有你。
但凡是换一个人,比如徐冬青,如果知道你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恐怕会立马就离开吧。
“你...这人会不会说话啊。”
秦淮茹那叫一个气啊,不就是没有让傻柱跟过来吗,这许大茂跟秦京茹一路上,可是一个笑脸都没有给过她,更是直接将她当成一个外人。
一个个狗眼看人低。
“我看你就是羡慕。”
小槐花生气的反击道。
作为一个四合院的老住户,她对于傻柱尽心尽力的招呼他们家的所作所为,当成是里所以得的事情,再说了自己的母亲也不是没有付出啊。
最不济。
身体可还行。
....
想歪了。
“你们不要炒了,你们看看那个姑娘,我们在通锣鼓巷,是不是看见过那个姑娘啊,好像叫什么小犹太。”秦京茹看着马路对面。
坐在一个奶茶店门口,当服务员的小犹太。
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
要知道徐冬青在四九城的资产,可是数以亿计,基本上都分给了他的家人,这里面难道没有小犹太的吗?她怎么在卖奶茶呢?
秦淮茹媚眼一笑。
露出一个心知肚明的表情。
“还有问吗?”
“这一看就是做了对不起徐冬青的事情,要不然,她怎么可能会在站在门口发传单呢?”秦淮茹一副智珠在握的表情。
以己度人。
她自己似乎也是这样被徐冬青踢出局的,这一个冷库的男人,是真的一点人情味都不讲啊。
啧啧。
秦淮茹不顾许大茂的阻拦,直接朝着马路对面走去,这要不是小槐花跑得快,很有可能就会被过往的出租车给撞上。
刚来这里。
他们以为跟在家里面一样,这人都应该让着他们,哪里知道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有得出租车更是骂骂咧咧的说什么。
北姑。
....
秦淮茹脸色惨白,一路小跑,终究还是有点慢,跟老太太裹脚布一样,慢熘熘的,那里是年轻的时候,看看小槐花。
活蹦乱跳的。
许大茂跟秦京茹只能跟在他们的身后,当追到秦淮茹的时候,许大茂忍不住的抱怨道:“你们自己想死,能不能不要牵连我们啊。”
“傻柱求我让我们一定要完完整整的将你们带回去。”
许大茂怒斥道。
小槐花吐了吐舌头,知道刚才如果不是许大茂雇佣的导游在一边解释的话,那他们可能真的有可能直接会被撞的。
“好了。”
“我们知道错了,难道还不行吗。”
秦淮茹实在是不愿意在听身边的许大茂喋喋不休:“如果你们不忿的话,可以自己离开,我跟小槐花,我们两个自己走。”
呵呵。
伴随着一声冷笑。
许大茂回过味来。
意味深长的眼神,盯着秦淮茹,讥讽道:“怎么还想通过人家姑娘,找到徐冬青,让他再帮你改善一下环境,也不看看你自己是那一颗葱,希望你不要鸡飞蛋打,在好的脾气,徐冬青也会生气的,遇见你们一家人,不知死活的贪婪。”
“那可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许大茂刻薄的讥讽。
让秦淮茹颜面有些挂不住。
“与你无关。”
“是吗?”
许大茂并不生气,澹然道:“我倒是期望看到徐冬青,对你们一家彻底的失望,将你们给送回原地之后,所有的照顾都取消。”
“你们是住在石门桥墩下,还是傻柱在背后新辛辛苦苦的将你们捡回家呢?”
这...秦淮茹的脸色彻底的便的铁青。
“我说了,与你无关,你难道听不懂人话吗?”
门口。
小犹太看着几个依稀有些印象的几个人,虽然心里面对他们的行为感到不满,可天性很善良的小犹太还是热情的走上前。
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几个人。
“我们是不是见过面啊,我听徐冬青提及过你们。”
“真的吗?”
“我是秦淮茹,你跟徐冬青还有联系吗,能不能带我去见见他,我想亲自跟他说一声:谢谢。”秦淮茹生怕小犹太反悔。
立马抓住小犹太的手臂。
不肯撒手。
“你放手啊。”
小犹太感到手臂有些疼,这老太太一把年纪,头发花白,这手劲怎么这样大,小犹太面色僵硬,连忙走到屋内,将几个人拒之门外。
“哎。”
“你这人。”
秦京茹也对这秦淮茹彻底的失望,这好不容易发一次善心,可最后的那一点善良,还是被秦淮茹的无情给酿灭,这娘们是真的不值得他们一点的帮助。
坑人啊。
咳咳。
秦淮茹推出一口老汤,讪讪一笑道:“我没有多长时间了,你们一个个靠不住,我只能依靠徐冬青了。”说罢,秦淮茹脸色一变。
就要进屋。
可是直接被奶茶店的店员给拦在门外,他们可是知道小犹太的真实身份,大财阀家的富太太,之所以过来上班。
只不过是一个人待在家里面比较无聊。
才开的奶茶店,如果他们要是不伺候好,这很有可能就回家,小犹太继续当自己的富太太,可是他们呢,可没有下一份这么高的工资的工作了。
“让开。”
秦淮茹有些着急。
可是挡在外面的服务员也不是吃醋的,直接将秦淮茹推到在地上:“这里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
其中一个年轻小伙,脸若寒霜。
不悦道。
“北姑,你们是刚来的吧,那就不要在这里惹事,没有人会为你们撑腰的。”其中一个内地来的员工,于心不忍。
连忙将他们拉倒一边。
“我们的奶茶店,可是大财阀家的少奶奶不想一个人无聊,开的奶茶店,平日里最喜欢的便是跟我们聊天,顺便看看外面的风景,你们还会不要自讨苦吃,赶紧离开吧。”
说罢。
秦淮茹的脸色一变。
这特么的跟着徐冬青的女人,几乎每个人都有最好的结局,为何唯独她的结局是如此的凄惨,没有他的帮助也就算了。
凭什么最后的一点希望。
也给打碎。
难道就因为棒梗吗,他已经走了,这还要记仇到什么时候。
哈哈,....
许大茂不厚道的笑了,看着身边的头发斑白的秦淮茹,忍不住的调侃道:“你看看你自己,这么长时间,哪里有半点的贵气。”
“许大茂,你算什么东西。”
....
秦淮茹就要跟许大茂在店门口大打出手,可是被执勤的人看见之后,直接制止,警告他们几句之后,这事情才算是告一段落。
“姑娘。”
秦淮茹看着小犹太的目光,眼神有些贪婪。
“冬青不想见你们,你们难道还确定要见面吗,他说如果他过来翻脸的话,那你们将一无所有,这是他的原话。”
小犹太将电话递给秦淮茹。
询问道。
“我不相信?”
秦淮茹还是有些难以置信道。
“是吗?”
“我电话还没有挂断,你接听吧。”
小犹太将电话塞到秦淮茹的手上,拿了一杯奶茶,走出店铺,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露出一抹苦笑。
“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尽然遇见了老熟人。”
哎。
在小犹太站在门口唉声叹气的时候,秦淮茹颤颤巍巍的接起电话:“喂。”
“秦淮茹,你在发什么疯,如果觉得好日子过的惯了的话,我可以将给你的一切都收回来,也不看看你什么德行,还追到香江了。”
“真当老实人没有脾气吗?”
徐冬青生气的质问道。
从二十层楼的落地窗前,徐冬青看到了脚底下的秦淮茹等人,挤在一个小店铺里面,露出一脸的难堪的表情。
冥顽不灵。
“你就是如此对我的。”
“凭什么其他人跟你在一块,他们就可以锦衣玉食,到了我这里,就只能吃糠野菜,你这人为何这样的偏心呢?”
呵呵。
伴随着徐冬青的一声冷笑。
秦淮茹的心里面升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
徐冬青冷澹道:“于丽、海棠、人家给我生了几个孩子,不仅仅是血脉的羁绊,还有亲情默契,这么多年了,你呢?”
“请问一下你,你给我什么了?”
“除了伤害之外,还有什么,棒梗在外面拿着西瓜刀险些将我给捅了,还是将我一屋子的金银珠宝,玉石字画全部都给卖了。”
“你问我为什么?”
“我还想问你呢,你们家的人,除了是吸血鬼之外,为何还有白眼狼的属性啊,但凡是换一个人,都不会做出如此欺师灭祖的事情吧。”
“然后说说你,你跟傻柱的事情,还有许大茂,还有轧钢厂的李怀德,...等等,你不会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吧。”
徐冬青冷哼一声。
秦淮茹彻底的变得慌乱起来。
“回去吧。”
“一切造就,如果还是执迷不悟,那你直接卷铺盖去石桥门墩下住着吧,我倒是好奇你能坚持几个晚上。”徐冬青冷哼一声。
将电话挂断。
身边的许大茂等人,该听到的都听到了,徐冬青的声音不大,可是大家看秦淮茹的眼神则是变得越来越陌生,明明知道这已经是极限了。
还觉得无所谓。
现在倒是好了。
直接被人给堵住了。
“你满意了。”
秦京茹冷澹的看了一眼秦淮茹,原本以为自己是其中的一个受害者,现在看来,这自始至终,秦淮茹才是最大的boss。
可惜玩砸了。
人家不陪她玩了。
“我....”
“你什么你,自找苦吃,徐冬青之前为何离开四九城,还不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人,没完没了的纠缠吗,关键是特么的连一件好事都没有做过。”
哈哈。
许大茂自嘲一乐。
当初自己也是瞎了眼的其中一员。
才会被秦淮茹骗的团团转,幸亏自己不是何雨柱那傻柱,要不然这吃亏的人就是自己了。
与其如此。
还不如自始至终跟他们保持距离,哪怕是傻柱也同样如此,愚蠢会传染的,这原本他们开开心心的过来看看外面的风光。
可因为有了秦淮茹的加入。
变得一点也不开心。
“走吧。”
许大茂拉着秦京茹的手臂,就要离开的时候,小犹太走进来神色复杂的看了看秦淮茹。
“他说你是一个苦命人,可是你不能将自己的苦命,转嫁到其他人的身上,这便是你的不对,早点离开吧,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生活。”
“对于徐冬青,我是了解的,他怕你们家欲壑难填,无论给多少,你们都会嫌少的,索性就给你们最低的要求,就是让你明白不要贪得无厌。”
“可你还是让大家都是失望了。”
“回去之后,不要再打电话了,他的脾气,你也应该了解过,真的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他反而会非常平澹的看你们。”
“谢谢。”秦京茹连忙拉着秦淮茹的手臂离开奶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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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八十六章 可怜又无助
风景美如画。
可秦淮茹现在是一点心思也没有,除非是一座金山银山摆在她的面前,要不然,她还真的看不上这眨眼既噬的繁华。
“京茹,我也没有做错什么啊。”
秦淮茹低声哭泣,坐落在墙角,颤抖的双手,无处安放,当事情真的发生之后,她才感觉到可怕,徐冬青不是说说的。
哎!
许大茂一脸恼羞成怒的表情,望着还在装可怜的秦淮茹。
讥讽道:“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互相知道对方的深浅,至于原因,别人不知道,难道你的心里面没有一点谱吗?”
“给的太多,欲壑难填!”
“没有。”
“不是这样的。”
秦淮茹连忙摇头,给的多吗?没有对比,也就没有伤害,跟小犹太,还是四九城的于丽等人比起来,给她的那不过是九牛一毛。
多什么多?
“别再犟了,没有人会看你的眼泪,如果还不知悔改,最后也不过是你自己自欺欺人,你有什么资格跟人家其他比较。”
许大茂翻着白眼。
泛白的胡须,嘴角有些抖动。
“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许大茂走出狭小的屋子,香江这地方,也不是什么地方都好吗,没有他住的地方大。
秦淮茹尴尬的看了一眼许大茂的背影。
秦京茹叹了一口气,抓住秦淮茹的手臂,以沉重的语气,提醒道:“别自找没趣,什么不是,你还不是不满足,真的走到哪一步,不需要徐冬青出面,你看看谁能帮你,谁会帮你。”
“我...知道了。”
秦淮茹不得不接受现实,徐冬青不会在为她的任何的行为买单,在他从四合院离开的时候,已经斩断了他们之间所有的联系。
那还说什么啊。
“早知道如此,她说什么也要挽留徐冬青。”
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后悔药可言。
奶茶店。
徐冬青坐在一处阴凉的地方,身边小犹太斜靠在他的肩膀上,露出一抹微笑:“秦淮茹,这个名字我听你提及过。”
“今天恰好遇见,你难道不想解释一下吗?”
小犹太略带迟疑的语气,望着斑驳的地面,太阳光照射在树荫下,露出一点点的斑点,宛若她的心,其实早已经千疮百孔。
其实她一直觉得自己可以接受,可真的被找上门的时候,她才发现可能自己才是那个第三者,毕竟秦淮茹的容貌斑白。
一看不年轻。
他们之前还住在一个大杂院里面,虽然发生了一点矛盾,可还是有感情的。
也是徐冬青不知道小犹太想了这么多,若不然一定会跟他吐槽一下这秦淮茹的不是,这娘们自始至终就是一直吸血鬼。
外加白眼狼。
她的定位从来就没有变过。
不过,既然小犹太想要知道他们过去的故事,徐冬青自然不想让她误会,过去的伤疤,哪怕再次被揭开,那又何妨。
何况徐冬青还真的不觉得有什么可耻的地方。
解释道:“二十五年前,我那时候可能也就刚满十八岁吧,那时候,我接了轧钢厂父亲的=班,是一名光荣的工人,那是秦淮茹第一次去四合院,还是媒婆待带着她去的,我一眼便沉沦了,当时还想着多花两块钱截胡呢,可惜,襄王有意,流水无情,秦淮茹并没有看上我,而是选择了一户姓贾的人家,那时候我心意沉沦,性格比较木讷,最后被他们联合一院子的邻居算计,在背后敲闷棍,导致我生病了。”
这便是徐冬青穿越过来之前的故事。
原主也是一个马大哈,爱美之心,人皆可知,可是千万不能做一些无异议的事情啊。尤其是要管得住自己的下半身,要不然就会是现在的局面。
“然后呢?”
小犹太有些好奇,这明显就是一个被人看不上,敲闷棍排挤的故事,以前在TVB的电视剧中,一直都能看的上,没有想到尽然是来自于现实。
咳咳....
突然发觉鼻子有点酸。
可能徐冬青之前的生活也是一片暗无天日的生活吧。
“然后!我生病了,他们一帮人想着霸占我的房子,等我无声无息的离开之后,随便扔到乱葬岗,可能是因为我命比较硬,最后还是活了下来,接下来的故事,便是喜闻乐见的逆袭,倒是贾东旭因为偷情的事情被人发现,一时着急被掉下来的机器砸断了双腿。”
徐冬青嘴角微笑。
果然,一个人的快乐,还是建立在其他人的痛苦之上。
“后来的话,贾家因为没有顶梁柱,家道中落,秦淮茹不得已接了贾东旭的班上,可那时候,她也不过是一个临时工。一个月十八,还有遗腹子,可谓是处境艰难。”
“四合院的邻居,轧钢厂的工友,因为秦淮茹为人处世圆滑,朝歌善舞,在不少人的心里面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徐冬青的措辞其实还比较委婉。
并没有说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好歹也是好聚好散的结局,最后撕破脸,可不是他们应该做的事情,显得没有一点的头脑。
奈何?
人算不如天算。
徐冬青还是高估了秦淮茹的底线,这娘们本质上是没有任何的底线可言,只要能给她带来无群的好处,底线是什么?
这东西又不能吃。不能喝!
“然后你再次追她了。”
小犹太露出失望的表情,无论是趁机落井下石,还是借故占便宜,徐冬青都不在世她心里面完美的人选。
呵呵。
徐冬青无奈的苦笑一声,摸了摸小犹太的黑发,解释道:“怎么可能?”
“那时候的我洗心革面,一门心思都放在如何挣钱,积攒三转一响的路上,怎么可能关注到她呢,是她自己主动找上门的。”
“我其实是被迫接受的。”
“有人天天打扮花枝招展,清凉的旗袍,在你的屋子转悠,就为了一点粮食吃,我其实不想跟她来往,可是这不是最后还是经不住诱惑。”
“这是一个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故事。”
接下来的事情,不需要徐冬青多说,小犹太也能脑补出来,以秦淮茹的聪明才智,这一定会在背地里抓住徐冬青的把柄。
然后...
桀桀。
“她是一个既可怜,又可恨的人。”
最后的小犹太还是选择将秦淮茹给彻底的遗忘,这娘们既然找了傻柱,还找了其他人,为何还来纠缠徐冬青,还不是想要趁机捞一笔。
小犹太起身,将落在徐冬青肩膀上的落叶给拿在手上,丢到草地上。露出一抹浅浅的酒窝,微微一笑:“不了解她了。”
“了解的多了,只会觉得她可恨。”
说罢。
小犹太便拉着徐冬青朝着铜锣湾走去,这地方,她平日里舍不得来,一方面是白天商场里面的东西,几乎算是最贵的。
她每一次过来,都是小心翼翼,有些不适应,一个包,比得上她几十年的积累,那可是她努力存钱,为她将来换心脏的钱。
....
可后来,她也渐渐地就习惯了。
只不过她还是买的最便宜的,对于最高的一档,她基本上也就是伫立在玻璃门口,看一眼,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能卖的是哪个商标。
砰!
小犹太欢快的表情,走在铜锣湾的街头,宛若一个孩子一般,天真无邪的笑容,突然被几个莫名其妙从巷子里面串出来的人给拦住了。
“小妞,长得正点。”
一道邪意岸然,头发染成绿色的街熘子,手上拿着一把飞刀,露出银邪的目光,让徐冬青看到之后,皱了皱眉头。
受到惊吓的小犹太,哇哇大叫一声,躲在徐冬青的身后,好奇的看了一眼身前的几个人,妥妥的不是什么好人啊。
不会对他们行为不轨吧。
“站住。”
徐冬青想要动手,可是这耐不住身边还有小犹太,着实有些不方便,再说他现在好歹也算是锦裕瓷器,跟特曼这一帮臭泥巴硬碰硬。
有些得不偿失。
“你是谁?”
“给我们滚一边去,难道没有看到我们是擒龙虎大哥的手下吗?”养天摸了摸下班,故意挑衅道。
呵呵。
徐冬青冷笑一声。
“原来是擒龙虎的手下啊,你们可真的是好大的威风,我没有找你们的麻烦,你们既然敢找我的麻烦,难道不怕除名吗?”
“好大的口气。”
“你也不怕闪了腰,既然你如此的不识趣,我也不为难你,看你的穿着打扮,一看不寻常,要求也不高,怎么也给一个十万八万当茶水钱,我做主将你们放了。”
养天露出桀骜不驯的笑容,一只手搭在裆部,似乎有蚊子在咬他一般。
啧啧。
“原来是这样啊,我怕我敢拿出来,你们敢花吗?”
砰。
一个酒瓶子直接落在徐冬青的胳膊上,幸亏徐冬青那胳膊挡住,要不然,这可是要爆头啊,心里面也隐隐动了杀意。
从西服的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写了十万,递给养天,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可以离开了吧。”
“哎幼。”
“还真的是一个大凯子啊。”
养天露出一抹桀骜不驯的笑容。
“晚了。”
“这不过是十分之一,是你孝敬我的,可我这身后还有十来个小弟,你怎么也需要每个人都给这么多吧。”养天似乎吃定了徐冬青一般。
一点也不晓得见好就收。
“好。”
徐冬青再次写了一张大数额的支票,只不过不是给他们的,陈浩南作为铜锣湾的扛把子,看到徐冬青被一帮小混混拦住之后。
连忙带着一群小弟跑过来。
“徐先生,您没事吧。”
人未到,可声音已经传来,身后还跟着一群人,手里面拿着棍棒,大白天,哪怕是一些看热闹的人,也顾不上看热闹。
一个个连忙跑到远远的。
偷偷的看这一幕。
“没事,这几位小兄弟是擒龙虎司徒浩南的头马,刚才威胁我,跟我要钱啊。”徐冬青冷笑一声。
桀桀。
“徐先生,要不要我将他们给收拾了。”
听到动静的养天,自然认识陈浩南,好歹也是铜锣湾的扛把子,晋升的速度也算是最快的,没有之一,怎么能不认识呢?
连忙讪讪一笑。
“这是一个误会?”
“徐先生是吧,我错了,还请你高抬贵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是慈云寺那一片的头马,可不是铜锣湾。”
“开打!”
“他们还没有做好准备呢?”
“我还是喜欢你刚才桀骜不驯的样子。”
徐冬青将支票递给陈浩南,将身上的玻璃碎渣扔在地上,特么的有点疼。
“他们以及他们的家人,我希望整整齐齐的躺在地下,以后不要让我在看见。”
养天等人,瞬间感到后背一阵发凉,这是遇见了什么大人物,这要不要如此的客气啊。
“不好吧。”
养天颤颤巍巍的看着徐冬青,脸色有些惨白。
“反正也是一般无恶不作的坏人,留着难道还要过年吗?这里面的数额应该足够你动手,司徒浩南不是最近想要踩过界吗?”
“放心大胆的跟他对峙,我会为你们提供充足的钱财。”
桀桀。
陈浩南以及身后的大天二等人,露出一抹笑容,有徐冬青的支持,那他们自然可是无往而不利,这千人赛马,花的可是银子。
哪怕是他们也不见得能举办两次。
怕了。
养天等人的眼神,顺便变得惶恐不安,看着徐冬青拉着小犹太离开的背影,露出一抹绝望。
“陈浩南,我们不管怎么说也是道上混的,你看能不能放过我们啊,大家出来混,难道不就是为了求财嘛,不至于走到绝路。”
刚才的几个人,更是害怕的不敢吱声,这已经不仅仅是他们的事情了。
“陈浩南,别想太多,支票上的数字,哪怕我们不动手,也够其他人动手了,五六万一个人,足够无数人热血沸腾。”
何况还是几个害群之马。
“因为这件事,得罪徐先生,我觉得大可不必,之前,他本来不想支持你的,可既然是他们主动送上门来了,这好处不要白不要。”
大天二继续蛊惑道。
他们踏足江湖,难道不应该是见惯了生死离别,哪怕是大老B都被靓坤给送走了,跟不要说他们这群小瘪三。怎么比得上自己呢。
第一千五百八十七章 首鼠两端
养天的斜眼,偷偷的看了一眼支票上的数字立马心如死灰,怪不得自己的老大司徒浩南一直告诫自己,为人要谦逊。
动手之前,也要好好的了解一下对方是什么人。
能不能得罪的起。
呱呱
这一次,他算是踢到了铁板。
“大家出来混,无非就是为了财,陈浩南,我带着一家老小,今天晚上立马乘船离开铜锣湾,去其他地方辟祸,还请高抬贵手。”
养天颤抖的双手,跪在地上,极力的克制着心中的恐惧,以及愤怒,特么的人不狠,站不稳啊,这徐冬青对他们可是真的赶尽杀绝。
绝不会有一丝的手软。
“养天,不要让兄弟为难,刚才你可是动手,敲了徐先生一个酒瓶子,那就应该承担起后果。”陈浩南一句话,瞬间让养天以及他身后的小弟。
呼吸困难。
宛若置身于地狱一般。
不远处。
随着徐冬青的电话,托尼三兄弟,从面包车上,走下来,托尼更是照着汽车的后视镜,摸了摸自己的胡须,露出一抹轻笑。
这一帮人可是真的胆大包天啊。
尽然敢对徐先生动手,哪怕是他们的老大,都不一定有这个魄力,可是他们偏偏还是如此的不知死活,那也就怪不得旁人了。
这?
陈浩南有些心软。
在想要答应他们的时候,大天二推了推浩南,眼角的余光,看着斜靠在马路边上的几个人,每个人都身手不凡,也就是他们不混极道江湖。
要不然。
什么双花红棍。
还不过他们一个人打的呢?
武功。
乃是杀人技,从来都不是观赏的事情,他们最多也就是哪一个铁棍子,走在街道上,壮壮声势罢了。
“你可能走不了了。”陈浩南指了指不远处的地方。
托尼三兄弟,斜靠在面包车上,手上更是有锋利的三角尖刺,碰上既伤,一般人在托尼的手上,走不过三个回合。
“不会吧。”
养天还有几分的侥幸的心里,可是陈浩南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自寻死路,而且对去找三个人的麻烦,外加他自己。
可能也会被徐冬青给看不上。
陈浩南不置可否。
看着养天,以及站在他身后的几个人,毛石强、烂命坤等人,无不低着头,同时对于养天也有几分的埋怨,特么的你自己作孽。
为何要连累他们啊。
他们这些江湖人,最得罪不起的人,难道不就是那些非富即贵,太平绅士等名流望族吗?
还主动找人的麻烦。
“他们是谁?”
养天硬着头皮,看着陈浩南,两人都是属于不同的阵营,如果不是陈浩南心善,恐怕他们早就给跪下了,不过出来混。
心善。
可是成不了大事的。
“托尼三兄弟,外号孝子狂徒。你这样的,他们可以打十个。”陈浩南低着头,不想继续管这件事,毕竟兔死狐悲。
他也不想自己将来会成为所谓的刽子手。
“托尼,能否给我一个面子。”陈浩南走到面包车前,停下脚步,有些僵硬的表情,看着正在擦拭手上的三角刺。
哪怕是久经江湖。
陈浩南都感到后背一阵发凉,从未想过离他尽然如此的近,差一毫米,可能就会让他饮恨当场。
“有情有义?”
啧啧!
托尼将手上的雪糕棒扔在垃圾桶里,露出一抹不屑,淡淡的一撇道:“徐先生,可是直接去医院了,他们想要全身而退,不是明摆的告诉其他人,他是一个软脚虾,那样,只会引来更多人的觊觎,我不想跟你多说了,徐先生,之前非常的欣赏你。”
“可现在嘛。”
“既然是你主动放弃的,那将支票拿出来,你还是做你自己的事情,可不要拦着我们,我们还想买一套别墅呢?”
“三千万。”
啧啧“有的人就是潇洒,可以随手放弃。”托尼走到陈浩南的身边,伸出自己的右手,警告道:“不要觉得大人物好说话。”
“徐先生,只不过是懒得跟你计较,有的人比你更好用,等其他人接替你之后,希望你不要后悔。”托尼朝着养天等人州区的时候。
被车好难拦住了。
陈浩南鼻子冷哼一声:“你看起来很拽啊,我就是不给你,你会怎么做。”
“拽!”
托尼摇摇头。
他可看不上陈浩南,所谓的拽,也就是在底层之间,互相倾轧,真当自己是一个好人,本质上还不是一个流氓。
歪!
“你收保护费的。”
“谈什么情谊,何况是司徒浩南的人,真的想不明白,你那莫名其妙的表情,摆给谁看的。”托尼一脚踹去。
陈浩南险之又险的躲过。
可后背上还是被托尼家老大给倒了一拳。
“兄弟,优柔寡断,可不是什么好主意。”托尼冷笑一声。
“吃着徐先生的饭,砸着他的锅,你这样的人,无论去哪里,恐怕都不会有人认可的。”不仅是他,陈浩南身后的人。
一个个脸色巨变,
托尼说的是实话啊。
养天跟人,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人家可是东星司徒浩南的手下,跟他们不是一个团队的,可是这陈浩南还坚持帮助他们。
这以后难道吃西北风吗?
我?
陈浩南也没有想过,这特么的是一个致命的问题,以后不要说他了,哪怕是其他人也会底看他们一眼。
大天二拽了拽陈浩南的袖子,冷峻不羁道:“你快点拿主意,不要将自己置于左右为难的局面。”
“我也是不想兔死狗哼啊。”
“呵呵。”
大天二冷笑一声,讥讽的双眸,宛若第一天认识陈浩南一般,忍不住的埋怨道:“你是第一天出来混吗?”
“大佬,十几年了。”
“真当自己是天使啊。”
“我这不是于心不忍吗。如果要是正大光明的枪地盘我或许会跟他们手下见真章,可是如果仅仅因为一个人,就让他们全部都葬身在海里。”
“我?不想。”
陈浩南沉默了。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啊。陈浩南,你比司徒浩南更加的适合这里,你才是铜锣湾的扛把子,如果你将他们摆平的话,我可以直接带着手底下的小弟,全部都投靠你,你看怎么样?”
养天连忙走到陈浩南的身边。
打岔道。
哎!
但凡是有其他的可能,他们都不愿意如此屈辱啊。
“好。”
陈浩南走到托尼的身边,将皱巴巴的支票递给托尼。
“他们我保了,有什么事情,让徐冬青跟我过来谈,他不过是过江龙,我才是这里的地头蛇。”陈浩南宛若找回之前的自信一般。
毕竟这身边的人不少。
心里面也有这个底气。
“我会将你的主意带给徐先生的,不过我还是奉劝你一句,别不知好歹,毕竟没有徐先生的支持,你还是一个小瘪三。”
哈哈
托尼三兄弟直接离开了。
剩下的几十人,面面相觑。
一时之间。
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现在只能看着陈浩南的脸色过日子了,关键是他真的能遭得住吗,如果不行的话,那他们的结局还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哎。
“回去吧。”
大天二看到木已成舟,无奈的摇摇头,想着回去将事情跟自己的大舅哥大飞说一说,问问她的想法,他现在总觉得跟着陈浩南。
这一艘船可能会沉啊。
山鸡?
不知所踪!
去了一趟外面,再也没有回来,陈浩南显然是知道去向,可是这家伙一个人藏着掖着,可能最后还是不知道去了哪里。
剩下的人之中。
还有一个是谁?
蕉皮。
好像直接离开他了,脱离江湖,去过自己的平淡生活,不过他对于蕉皮的想法还是非常的支持的,毕竟这刀剑无眼。
以后谁能知道怎么样呢?
他现在对陈浩南的能力也是有着深刻的怀疑啊。
“不要担心,我会跟蒋先生好好的解释一下,如果将你们收拢过来,那也可以间接的打了擒龙虎司徒浩南的脸面。
让他知道我也不好惹。”
养天等人面面相觑,他们现在只能是一条道走到黑,暂时先活着,最后看情况吧,倒是司徒浩南,可是一个狠角色。
如果两人面对面。
这谁能赢?
也是一个悬念啊。
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们反正不懂这些,他们现在只想混口饭吃,最好隐姓埋名,不要被人在看见了,篓子这么大,如果蒋先生说拒绝他们的话。
那
结果有点凉。
“风大了。”
“衣服多穿一点。”
养天看了看说身后的小弟,这件事在没有彻底的定下来之前,他们算是明白什么是惴惴不安,什么是将脑袋拴在自己的裤腰带上。
晚上睡觉都不敢闭眼啊。
回到家。
托尼将事情跟徐冬青一说。
“小家子气。”
徐冬青冷哼一声,真当自己是一个大善人啊,依稀记得当年直接也是一个为了吃饱肚子,不折手段的人,现在被人拿酒瓶子砸脸。
还让他忍气吞声。
正是不好意思?
徐冬青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人物,既然他不乐意的话,那就只能让其他人动手了。
“背叛。才是永恒的主题,可代价吗?他们承受的起吗?”
徐冬青并未动手。
打电话
什么都太过于小儿科,他在等等看,看看他们如何解决,如果蒋天生是站在陈浩南的一面,这是驳斥了他的面子。
那就不要怪他支持其他人了。
千人赛马,百万起步,就他们能做几次,出来混,是为了求财,可不是为了破财,至于他们,必须沉海,否者徐冬青这口气。
可不通顺啊。
“徐先生,这件事难道就这样算了,要不要我们动手啊。”托尼可是有些眼馋,将支票放在徐冬青的面前。
“你们拿着吧,不是想要换别墅吗?”
“也算是提前给你们发的工资了,他们如果做不来的话,最后还是要你们动手的,不过这是下下策,既然他们旁边了。”
“擒龙虎司徒浩南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观,看看他们动手不,如果风平浪静的话,那你们亲自动手,如果打的话,那我们就当是坐山观虎斗。”
徐冬青自信道。
“也对。”
“听徐先生的。”
目送三人离开之后,徐冬青捂着有些疼的脑壳,电话的铃声再次的响起,徐冬青不置可否,并没有接听,十有八九是秦淮茹的道歉电话。
可他在意吗?
“没人接。”
小槐花无奈的放下电话,看着身边的许大茂、秦京茹,以及自己哭泣的母亲,他们反悔了,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正在后悔的人是许大茂。
怎么能纵容他们找徐冬青呢,明明知道他们不安好心,可是为了所谓的情谊,他还是开了绿灯,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啧啧。
“这人可是真的难约啊。”
小槐花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样子,直接发疯起来。
“不要再说了。事情是你们自己惹出的,要不你们就回去吧,真是的,来之前,我们是怎么说的,可你们为何偏偏不信邪呢?”
许大茂无奈的看着两人。
“真的是被你们害惨了。”
我?
“我们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徐冬青这家伙面都没有露一下,就对我们视而不见,但凡是有其他的想法,我都不会这样做的啊。”
秦淮茹委屈的解释道。
呵呵。
“你的话,你自己相信吗?”
秦京茹冷淡的看了一眼,真当她是瞎子啊,对于秦淮茹的一举一动,以及那一点小心思,他是看在眼里的,哎,但凡是有可能。
他都不会再一次的选择相信秦淮茹了。
“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不如破釜沉舟,=我们再去堵一下徐冬青,只要让他看到我的悲惨的现状,一定会可怜我们母女二人。”
“到时候,手指缝露出一点来,都够我们一辈子吃喝不愁。”
秦淮茹觉得眼下是最好的办法,反正现在已经是跌落谷底,最次还有傻柱接盘,难道还有比现在更惨的结局吗?
“真的是无可救药啊。”
秦京茹看了看陷入疯魔的几个人,淡淡一撇道:“既然你们愿意,我们也不想阻拦,不过你们也不要牵连道我们的身上。”
“表姐,无非是欲壑难填,你应该明白,安安稳稳的生活,难道不好吗。还想锦衣玉食,那你也对而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德行。”
第一千五百八十八章 求锤得锤
哎!
为何就是不肯认清现实呢?
昏暗的房间。
秦淮茹祈求的目光,盯着许大茂与秦京茹:“你们两个现在可是我最亲近的人啊。”
呵呵。
难道不应该是傻柱吗?
他们两人平常跟秦淮茹交往,可是从来都不涉及到利益,有点君子之交澹如水的意思,别谈钱,其他的都好说?
“别说这有得没有的了,既然你自己找抽,那我们又怎么可能阻止你呢?”秦京茹阻止了许大茂继续劝说的想法。
特么上次,茹茹的事情,还没有跟他们家算账呢?
现在还想玩这一套。
“既然你喜欢玩,那就玩呗,因为表姐你总是做败坏人品的事情,我们明天决定离开这里,回去生活,至于你的话。”
“如果求锤得锤,那千万不要找我们的麻烦啊。
秦京茹微微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可在秦淮茹的双眸之中,那宛若血盆大口一般,充满了讥讽。
“好。”
一夜无眠。
秦淮茹盯着通红的双眸,站在奶茶店的地方,让服务员给小犹太打一个电话,顺便将徐冬青也邀请过来,有什么事情。
大家坐下来。
可以谈一谈。
叮铃铃。
....
喂!
当徐冬青被小犹太吵醒,郁闷的起来,刷牙洗脸之后。
饭菜?
其实也顾不上吃。
就朝着奶茶店走去,其实徐冬青打心底是不想见秦淮茹的,这娘们太过于贪得无厌,如果要是过去了,只会被她继续胁迫。
毕竟谁能拒绝一个可怜巴巴的人呢?
尤其还是之前的枕边人。
哎。
唯一可惜的是这娘们,没有想过他会彻底的失望,不在帮忙,与其让他们无灾无难的继续理所应当的吸血,还不如看着他们在外面乞讨。
或许在某一天,寒冷的冬天。
在某一个桥洞下面。
成为一座冰凋。
....
桌椅板凳。
泾渭分明。
当徐冬青将车停在奶茶店的门口,看着仅仅只有秦淮茹一个人的时候,心里面觉得莫名的感到一点悲哀,这是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吗?
小槐花不能跟她一起面对自己的怒火吗?
呵呵。
想的太多,最后只会什么也得不到的,徐冬青自语不是什么情圣,自然不会为了秦淮茹做出有悖于自己利益的事情。
何况?
他累了?
一次次的索取,换来的只不过是无尽的贪婪。
秦淮茹坐在板凳上,不由得重新打量一眼徐冬青,并没有生气,容貌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宛若二十年前。而她自己。
则是因为生活的磨难。
满鬓霜白。
“徐冬青老话说的好,一日夫妻白日恩,你看能不能...?”
“打住!”
徐冬青手指敲着桌子,讥讽道:“我不知道这事你说的多少次的最后一次了,我对你说的这些并没有任何的兴趣。”
“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当你回去之后,所有的东西我都会收回。你还是依靠傻柱,或者是四处流浪吧。”
徐冬青面色平澹,对于秦淮茹想要表达的东西,一定也没有放在心上,还不是那些所谓的求情的事情,徐冬青对她应该已经够意思了。
可是奈何。
顶不住这娘们的贪婪啊?
“什么?”
秦淮茹有些眩晕的捂着脑壳,略微犹豫道:“真的吗?”
“对。”
“我会给许大茂打一个电话,会让他带你离开,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那就不要怪我不讲情谊了。”
徐冬青起身。
整理了一下领带,他现在每天事情非常多,哪里有时间一直在想所谓的儿女情长,这秦淮茹也是真的不知足,既然她不顾自己的反对。
求锤得锤!也就不要怪他不提前告诉了。
紧接着,徐冬青起身离开。
风中只剩下独自漂零的秦淮茹,一个人默默的坐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可不是她愿意看到的,徐冬青走的太够与果决了吧。
平时的话,还想注射跟他纠缠一下、
现在只是露个面。
坐上车,消失在原地。
那她还有什么办法,最终,急火攻心,晕了过去,适得其反,当许大茂跟秦京茹,看到晕在边上的秦淮茹的时候。
默然的对视一眼。
虽然早在意料之中,可他们的内心深处,其实还是有几分的侥幸的想法,毕竟,之前的一百次里面,徐冬青都选择了帮忙。
这一次,也可能不例外。
可同时也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徐冬青毕竟不是提款机,怎么可能任由秦淮茹消费呢。
“将她带走吧。”
小犹太看到许大茂跟秦京茹之后,从柜台上取出一点钱,递给许大茂,提醒道:“她可能没有休息好,你们待她离开吧。”
“每个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
小犹太虽然不懂俩人之间的是是非非,可是她也听徐冬青解释过,之前是如何认识的,秦淮茹其实也是一个可怜人。
眼光太差。
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怎么还想依靠过去的记忆活着吗?
如果?
我一定要改变。
现实不是彩排,每一天都是正式演出,秦淮茹既然主动放弃了,那就不要在过来纠缠,藕断丝连,可不是一个成年人该有的担当。
“哎,我们也劝过她,可是她自己不愿意相信罢了。”
许大茂跟秦京茹对视一眼,摇摇头,如果论关系的远近,其实徐冬青跟他们的关系更加的亲近一点,好歹也是一家人。
秦淮茹呢?
往事不堪回首。
说多了都是泪。
两人索性也就不在多说什么,叫了一辆车,连夜几个人回去了。
.....
从湾仔码头坐船离开,一路上,秦淮茹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当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四九城,通锣鼓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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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被许大茂给丢下的车。
让他们自己走回乡下去。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
秦淮茹看着突然变脸的许大茂,以及秦京茹,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对,让她心里面越发的感到凄凉。
“秦淮茹,你被人踢出局了,为何就是不能醒醒呢,给过你机会,既然你自己不珍惜,那自己就去自生自灭,别特么的一天到晚,拉上我们跟你一块陪葬。”
许大茂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
人?
果然是不能善良啊。
特么的一时心软,这直接给了秦淮茹一个难以拒绝的机会,特么的真的不把自己当人看啊,他们做错了什么,不过是出于心善。
可这?
还要被秦淮茹连累。
“我们是亲人,至于徐冬青,他才不过是一个外人,你们怎么能分不清里外呢?”秦淮茹擦拭着眼泪,干裂的嘴唇,通红的双眼。
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她不过是想要从徐冬青的身上,得到九牛一毛的好处?
为何如此难。
许大茂郁闷的低下头,就这打火机吧干瘪的最后一根香烟点燃,双手插兜,斜靠在门口,舒舒服服的吐出一口烟雾。
“亲人,茹茹跟徐冬青的儿子是夫妻,我们是亲家,而你是不是忘记之前如何对待我们的。”
“怂恿傻柱那个扑街找我的麻烦,对我动手动脚,特么的当年为了一亲芳泽,我付出了多少,你的心里面难道没有一点数。”
说完。许大茂夹着香烟,手指秦淮茹,语气轻蔑道:“大家多年邻居,劝你一句,见好就收,别不识好歹,如果徐冬青追究起来,你、小丹、小槐花,哪一个不是家贼。”
....
秦淮茹愕然,脚步有些虚浮,盯着许大茂,当撕破脸之后,她最后的一点体面也没有。不远处,傻柱就像是一个憨憨。
骑着三轮车。
身形有些句偻,紧皱的眉头,不悦的将车停在许大茂家的门口。
接到韩春明的电话,他知道事情的始末之后,并没有埋怨,人人都想要过上幸福的生活,这一点可以理解,可是将目光放在一个陌生人的身上。
是不是非常的滑稽。
“走吧。”
“徐冬青让我将被褥全部都搬走。”
“我租了一个院子,正好跟何大清是一个院子的,大家相互挨着,也可以互相照顾。”其实就是何大清的院子。
只不过傻柱不想秦淮茹生出不该有的妄想。
编了一个拙劣的谎言。
狭小的巷子。
不乏都是街坊邻居,对于傻柱的痴情,还是有点嗤之以鼻,当然也有的人羡慕,这是什么神仙爱情,错号:舔狗。
当然,也有些驻足观看的人,并不了解发生了什么?
傻柱停下脚步,一双木讷的眼神,注视着秦淮茹,颤抖的身子,时刻都有可能被风吹到,可因为秦淮茹有顽强的意志。
可是从来都没有跌倒过。
许大茂斜靠在墙壁上,有些神色复杂,说真的对于傻柱的痴情,他算是真的彻底的服气,错失了两段美好的姻缘。
难道还不够吗?
为何总是被秦淮茹迷惑呢?
看看。
睁开双眼好好的看看,两鬓双白,一席灰发,眉角的皱纹,都能落下苍蝇,为何还是不肯放手呢?
平白无故的让自己活的累。
看看徐冬青,人家多聪明,眼看不可为,直接放手,以徐冬青的万贯家财,难道不能给秦淮茹一个好一点的生活。
不是不行。
而是欲壑难填,秦淮茹是永远不会知足的。
行情下降。
没人买单啊。
就秦淮茹死不悔改的性格,也幸亏是棒梗,因为做的坏事多了,英年早逝,才没有继续拖累秦淮茹,但凡是还活着。
看吧。
这只不过是一个开始。
秦淮茹还是会找徐冬青的帮忙,还会为棒梗的所作所为买单,可偏偏她什么都没有,消费的人还不是徐冬青,以及他们中的人。
“我不想走。”
“我还能去哪里?”
“我会跟小槐花回家的。”有些迷茫的秦淮茹,思索再三,还是选择拒绝傻柱,现在还不是时候,她需要好好的捋一下。
而不是一股脑的投到傻柱的怀抱。
“妈咪,我那个家比较小,也没有时间照顾你,你还是跟傻柱叔叔离开吧,不是给你租了一个院子吗?”小槐花连忙摇头。
她可不想让秦淮茹打扰自己的生活。
如果是秦淮茹还有利益的价值,兜里面有不少的钢镚的事情,小槐花不介意跟秦淮茹继续扮演一副美好的画面。
你?
秦淮茹迟疑的目光,失落的看着小槐花,这可是从她的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会不明白小槐花的想法呢?
“好吧。”
“你离开吧。”
秦淮茹转过身,看着已经坐在三轮车上的傻柱,连忙道:“傻柱,我跟你离开。”
可惜,可能因为刚才秦淮茹的拒绝,傻柱并未理会秦淮茹,他虽然木讷,可好歹也是有点尊严的好伐,怎么能如此的对他。
千里送鹅毛。
礼轻情意重。
刚才爱答不理,现在让你高攀不起。
哈哈....
许大茂跟秦京茹不厚道的笑了,跟在三轮车后面的秦淮茹,一路小跑,坐在了三轮车后面,夹杂着不安,以及羞愧。
跟着傻柱离开了此地。
哎。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秦京茹感慨的看着秦淮茹的背影,原地,小槐花吐了吐舌头,被秦京茹看的有些发毛:“表姨,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你这丫头倒是聪明,可以后千万不要学秦淮茹,她也算是遇见了良人,但凡是换一个人,你试一试,谁爱管这些带帽子的事情。”
“表姨,我明白。”
“可你们难道不能为她想想吗?”
“我们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小槐花反驳道,显然并未将秦京茹的话放在眼里,依稀记得,当年也不过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图丫头罢了,现在不过是翻身了。
就想对她们家指手画脚。
“可你如果见好就收的话,怎么会现在让傻柱出面帮忙啊,要知道当初傻柱可是最被你家人看不上的,一个个都是吸血鬼。”
“可特么的还偏偏的伪装一下。”
秦京茹最是了解他们家的心态,这么多年,大风大浪,她也算是勉强走过来了。
“明明可以跟刘岚等人一样,成为一个个阔太太,可偏偏要耍小聪明,导致现在一无所有,难道你不后悔吗?”
秦京茹继续调侃道。
看着小槐花,慢慢的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秦京茹还是不介意出手帮忙的。
噩梦。
聊无痕。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
第一千五百八十九章 人还在,今非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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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虽然不想承认,可既然话赶话走到这一步,她也不可能再一次愿意被秦京茹鄙视,她当初可还是秦淮茹为了跟傻柱亲上加亲。
给他介绍的对象。
姐姐?
可不能满足秦淮茹一家人的吃喝拉撒,还需要披上一层情感外套,可惜,被许大茂捷足先登。
好歹自己间接也算是一个‘合格’媒婆,奈何这没有人感激她啊。
小槐花从小性格非常的敏感怯懦,对于人心的掌握,心里面门清,虽然跟许大茂、秦京茹不是特别的熟悉,可一席记得年轻时候。
秦京茹在他们家其实也就是相当于保姆的命。
现在逆转翻身,怎么可能再次被秦淮茹压一头。
哎!
“希望你能谨记你说过的每一句话。”秦京茹看着坐在傻柱三轮车后面斗里的秦淮茹,喃喃自语的推开门,回到了家里。
此事暂且不提。
当秦淮茹走下车,跟在傻柱的后面,推开一扇充满匪夷所思的院落,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同时,还有泛黄的落叶,杂乱无章的落在树下。
无人问津。
“傻柱,这难道就是我们以后的家?”
秦淮茹心有不愿,可是也不敢露出半点的狐狸尾巴,她无处可去了,小槐花的态度,已经非常的明确,基本上杜绝了她回去的可能。
家小,容不下她这一尊大佛。
她还能怎么办?
横平竖直的院落,围成一个圈,还有一些加盖的屋子,仅仅后院多了一颗老槐树,树下有桌椅板凳,何大清躺在摇摇椅上。
手中的扇子。
没有闲暇下来。
“你个铁憨憨,还将这毒妇带回来做什么,真的要气死我啊。”何大清都都楠楠,一点也不乐意看到秦淮茹,扭过身。
哪怕是傻柱。
也只能尴尬的拉着秦淮茹去了隔壁的房间,没有韩春明安排的房子大,这是一个大杂院,虽然前后三进制的院落,可每一户都有不少人。
挤在一块。
人来人往,倒也多了几分烟火气。
“老爷子胡说八道,你不要放在心上,安安心心的待在这里,我还活着一天,没有人可以将你从屋内赶出去。”傻柱拍了拍胸脯。
算是接近自己所能给秦淮茹一点安慰吧。
“我知道。”
秦淮茹露出一抹苦笑,真诚待她的人,基本上都被她套路,最后在失望的离开,她之所以敢找徐冬青的麻烦,何尝不是有备胎。
如果没有傻柱。
她还真的不敢直接跟徐冬青翻脸,与其平平澹澹一生,为何不努力拼一把。
万一要是成了呢?
“那就好。”
傻柱松了一口气,生怕秦淮茹对现在的环境不满,那他可真的没辙了,求到何哲的头上,回应他的无非就是几个白眼。
“傻柱,二大爷、三大爷两家人,他们如何自处啊。”秦淮茹倒也不是发善心,而是这么多年的付出,如果不让他们出一点血。
心里面空荡荡的。
也算是为她托底,棒梗用不上,贾锤孙子可还需要一套属于自己的屋子,顺便娶一个孙媳妇,她也算是完成自己的任务。
了此残生!
“他们?”
“他们可能要回自己的屋子,没有我们照顾,两位老人确实有点孤单,可我们也能力有限,不可能顾忌上他们的。”
傻柱选择还是舍弃他们。
反正年轻的时候,两家人对他也不是特别的好,属于熟悉的陌生人的行列,如果不是秦淮茹一直要求他帮忙照看。
他才懒得给自己找爹。
何大清还躺在老槐树下,需要人照顾,可怜的是,他的徒弟比傻柱都孝顺,逢年过节,可是没有少给何大清送东西。
“额!”
“那暂时不讲他们了。”
善于察言观色的秦淮茹,明白傻柱的心意之后,也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还想让傻柱将他们接过来,那何大清可能第一个不同意。
“赶走!”
一声令下,根本不需要傻柱的同意,何哲等人恐怕早就迫不及待的将她给送走,毕竟她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只不过是迷惑了傻柱的心智。
什么是见好就收?
他还是明白的。
何大清可不想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简单,碌碌无为,和煦异常,哪怕是她都搬进来,还能无动于衷,难道就仅仅是一个唏嘘。
不看他们一眼。
这可不是何大清的底线。
说什么年轻的时候,何大清也是跟着白寡妇,去了保城,生活了几十年,将白寡妇家的两个傻儿子养大之后,自己被过河拆桥。
最后无疾而终。
回到了家乡,说明何大清根本就看不上他们这一类人,一个个都是阴险狡诈的小人,把傻柱当成垫脚石,他可是看的门清。
同在一个屋檐下。
表面上发一些小脾气,纵容傻柱在不知悔改的路上,一去不复返,可能吗?
秦淮茹可是真实的见识过何大清的手段,跟傻柱完全不一样,傻柱这人喜欢藕断丝连,念旧情,一点也不干净利落。
可何大清在看清楚白家人的真实面目之后。
可是直接反手一个告。
让白寡妇哑巴吃黄连,中途,白寡妇也不是没有想过跟何大清和好,也在一块生活了几年,可白寡妇那可完全就是一个保姆。
伺候吃喝拉撒。
一分钱都没有。
最后实在是受不了暴脾气的何大清,最后让儿子将她接走,自此之后,再也不敢找何大清的麻烦。
哪怕是求情。
依旧无动于衷。
这样的人,难道会在一边,默默无闻的看着她欺负傻柱。
花傻柱的积蓄,最后再将他赶走。
打死秦淮茹也不相信,她现在只能潜伏,伏低做小,还要让何大清看清楚自己的价值,晚上可以给傻柱做饭,顺便还要照顾何大清的衣食起居。
但凡是少一样。
那都是对钱的不尊重。
如果何大清认可她的付出,那以后这院落,也不是不可以落在她的手上,最后只要照顾好傻柱即可,不过二大爷、三大爷也不可能饶了他们。
该付出的利息还是要付出的嘛。
秦淮茹收回思绪,将东西放下之后,就去厨房忙碌起来,顺便还将傻柱打发走,让他去酒店上班,作为一个励志要让傻柱一无所有的女人。
怎么能让傻柱闲暇。
这不是给自己增加挑战的难度,不给傻柱拖后腿,顺便去找何大清掏一个人情,作为一个正常人,想必何大清不会拒绝自己的美意吧。
将傻柱送走之后。
秦淮茹站在槐树下,看着正在休憩的何大清,躺在摇摇椅上,扇子微动,眯着小眼珠子,盯着秦淮茹的身段。
“时光催人老,秦淮茹,依稀记得,你当初可是貌美如花,我们家的傻小子看你的第一眼,哈喇子都不争气的留下来。”
哈哈...
何大清率先打破了沉寂的院落。
盯着看?
没有任何的意义?
秦淮茹斜靠在老槐树下,手臂环绕,露出一副轻佻的笑容:“何大爷,您到是老当益壮,有七十了吧,身子骨还是这样的硬朗,我可就不行,半百年华,这白头发已经多到数不胜数。”
秦淮茹自怜自爱道。
“心宽体胖,没有一颗算计人的心思,自然是生活不错,不像你,总是在算计,最后满盘皆输,你的事情,我也了解过。”
“只能说是贪心不足蛇吞象。最后将自己给撑死了。”
秦淮茹脸色铁青,还想反驳的时候。
何哲抱着儿子,推开了半闭着的大门,这刚刚将傻柱送走,何哲就带着一家老小过来,跟何大清团圆,搞得她自始至终。
都是一个外人。
“这臭小子一定是故意的,眼看这无法说服傻柱的想法,索性就背地里给她上眼药水,如果坚持不下来,最后主动提出搬走。”
“可就正合这一般兔崽子的心思。”
秦淮茹暗自苦恼,可也无能为力,只能看着何大清起来,抱着孙子,享受天伦之乐,在看看自己,孑然一身,还剩下什么?
小槐花、小丹。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如果是她乐意付出一点还可以,想要从小槐花、小丹的身上找补一点回来,她还是洗洗睡吧。
“何哲,带着孩子过来了,怎么不跟我打一个招呼啊。”
秦淮茹硬着头皮,主动跟何哲打招呼,提前树立一个好的印象,万一要是傻柱哪一天发疯,也可以让何哲帮忙照看一下。
狡兔还三窟呢?
“秦姨,你跟我父亲的关系,我不想多做评价,不过还请你不要好高骛远,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既败坏了徐伯伯的名声,也让自己无处安放。”
何哲抱歉道。
拉着媳妇,就去屋内的厨房,忙碌起来。
尴尬的秦淮茹看着脚指头,这都能抠出一个三室一厅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难道她乐意如此做吗,这还不是自己人靠不住。
她也只能找傻柱帮忙。
被人DISS两句,秦淮茹又有什么办法,强颜欢笑的回到隔壁的屋子,关上门,秦淮茹立马捂住被子,一个人偷偷的哭泣。
心中的软弱。
他也无处去述说。
同时也让秦淮茹对徐冬青的感官越来越差,但凡是有一种可能,她都非要徐冬青敲黑棍,早知这人靠不住,可也不能厚此薄彼。
特么的这明显把她当成一个外人嘛。
隔壁的房间。
菜刀乒乒乓乓的响声,躲着露馅,一看就是此饺子,再看看她,一个人坐在火炕上,昏暗的房间,心里面觉得空落落的。
哎。
“我真的是错的离谱吗?”
砰!
在秦淮茹诧异的目光中,小槐花跟小丹还是推开了门,她也不想让秦淮茹寒心啊,这毕竟刚刚的拒绝了秦淮茹,好歹也是自己的亲人。
必须做出补偿啊。
“妈妈,我跟姐姐来看你了。”小槐花讪讪一笑,将小丹推到面前,然后才仔细的打量起屋子,是西厢房,位置有些暗。
外面还能看到一点光。
可屋内黑黑的一片,还需要打开灯,才能看见屋内的摆放,还有一点闷热,小槐花环顾一圈之后。
“算你有良心。”
秦淮茹也不可能真的跟小槐花生气,这眼看到手的好处,烟消云散不说,万一要是被他给连累了,那才是要脑壳疼。
身无一技之长。
还偏偏喜欢多嘴,这如果不是身边有人照顾,恐怕早就被人给排挤。
躲在家里面哭泣了。
“这怎么连一个厨房都没有,我们晚上怎么吃饭啊。”小槐花忍俊不禁,还是数落道,但凡是不被徐冬青所恶。也不至于走到现在的地步。
“傻柱应该往家带饭吧。”
秦淮茹也有些说不准,这刚才着急忙慌的将傻柱给打发走,根本就没有问傻柱何时回来,这给不给她带盒饭,隔壁都能闻到肉馅的味道。
再看看自己屋子。
连一个灶台都没有。
难道还要在外面垒一个灶台,夏天还好说,如果是冬天的话,那她的手可就要挨冻。
“要不去隔壁吧。”
良久没有说话的小丹,糯糯的指了指隔壁的屋子。
何哲?
她也见过,傻柱的儿子,不过之前可不是傻柱带大的,而是叫什么翠花的人,还有一个何彪,四合院的老邻居中。
其他人。
可是一个比一个有本事。
唯独他们家。
那才是真的是老寿星上吊。
除了命短一点之外,这还一个个不学好,棒梗是一个坏胚子,可是贾东旭难道是好人吗,她年幼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听其他人说过。
这纯粹就是因为一肚子的花花肠子,在外面跟女人纠缠不清,一是没有注意,直接被砸脸,可偏偏她还不能说什么?
郁闷,
“不好吧。”
小槐花有点犹豫,她倒不是不想去隔壁的屋子,叫一声何大爷,如果能每天都能吃上免费的饭菜,她巴不得每天多叫几声。
之所以有些犹豫。
还是这何大清跟何哲对他们家的人几乎没有什么好感,就怕这是热脸贴着冷屁-股,这刚过去,还未开口,就被人给讽刺几句。
这?她可不乐意看到。
“有什么不好的,大家难道不是一家人吗,那傻柱既然将我们接回家来,自然要妥善的安排我们,没有这金刚转,不要让瓷器活。”
小丹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
可真是一点心计都没有。
或者在前几十年的生涯之中,已经全部都能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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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九十章 自讨没趣
“不好。”
小丹脸色一变,狰狞的目光落在小槐花的身上,丰腴的身段,倒是越来越见规模,两人遗传了秦淮茹的身材,随着时间的发育。
到也不再是平板身材。
“你这人啊总是不食人间烟火。”
“既然你觉得不好,为何不将母亲给接回家呢,还要让她跟傻柱生活在一块,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欢傻柱,喜欢徐冬青吗?”
小丹讥讽的目光,从头顶看到脚后跟。
“你这是在胡说什么呢?”
“不要忘记了,没有傻柱叔叔,我们怎么可能有现在的生活,还有你,还想在外面勾三搭四,还是好好的看看自己有几两肉吧。”
小槐花立马反击道。
说的轻巧。
回家?
她怎么能让秦淮茹回去啊,这难道仅仅是一个人的事情,明明是一个家庭的事情,如果仅仅是一碗饭的话,她小槐花还是能养得起的。
可秦淮茹的性格。
以及为什么去找徐冬青,她可是门清,秦淮茹想要的太多,根本不是一粥一饭的事情,而是富裕的生活,就像是一大妈一样。
那个可怜人。
从她记事起,基本上就常年卧病在床,现在有了徐冬青雇佣的保母的照顾,还能去外面逛逛公园。这可不是一般财力可以比拟的。
她还差的不止一星半点。
“你们两个无需再吵了,既然跟何大清住在一个院子,我已经做好了准备,还轮不到你们两个操心,赶紧帮我将屋子收拾一下。”
“然后在外面垒一个火炉。”
秦淮茹无奈道。
如果仅仅是何大清一个,所谓宁欺白头翁,不欺少年穷,她还是明白分寸,绝不会给何哲找借口将她给赶出去、
顺便还要让何哲看到她光辉靓丽的一面。
这也是为何傻柱一直痴迷她的原因,难道仅仅是因为美貌,时光流逝,早已白头,她还有什么容貌,更多的是对于傻柱的态度。
傻柱就像是一个木偶一样。
之所以愿意听她的摆布,更多的可是因为她自己努力付出过,一颦一笑,在傻柱受到委屈的时候,可是她一直在背后默默的付出。
风雪夜。
是她给傻柱缝衣服。
而不是其他的女人。
“知道了。”
一听到还需要自己动手,小丹就有些后悔,为何要听小槐花的话,还要过来呢,这明明是两人惹的祸,她都没有去过香江。
为何要让自己过来。
生气的将扫把扔在地上,走出门,朝着隔壁的房间走去,哪怕是秦淮茹想好将小丹给叫住,都晚了一步,小丹直接推开门。
走了进去。
“何爷爷,我来看你来了。”小丹自来熟的看着明亮的屋内,不仅有饺子,还有从酒楼打包的菜,非常的丰富。
五个人、八个菜能吃完吗?
这不是明摆着让她过来消化一下吗。
笑眯眯的小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何哲的目光,有些玩味,当然更多的是嫌弃,他们生活在一个院子,也有一段时间。
对于傻柱开的饭店,为何倒闭的原因也是门清。
这基本上都把傻柱当成一个提款机,现在还过来,明明人家徐叔叔已经告诫过你们,千万不要得寸进尺,也就是徐叔叔大度。
换一个人。
直接将他们给送到暗无天日的地方。
度过灰暗的一生。
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
“你怎么过来了。”
何哲吃了一口凉菜,语气生硬,显然是拒绝的意思,可是小丹完全不在乎何哲的想法,自顾自的做到了何大清身边。
微笑道:“何爷爷,我们好歹也算是一家人,怎么也要给我准备一双筷子吧。”
桀骜的小丹。
完全没有注意到何大清的愤怒。
还自顾自的说着。
呸。
“我可从来都没有承认过秦淮茹是我何家的人。也就是你母亲,一个水性杨花的人,还有什么脸面在这里跟我们攀关系。”
何大清暴虐的将筷子摔在小丹的身上。
真当老爷子没有火吗?
蹬鼻子上脸。
上演什么自来熟。
关键是我们熟悉吗?
何大清起身,就要将小丹推出门的时候,秦淮茹连忙赶过来救场,声音有些哽咽道:“何大爷,您不将我看在眼里,我可以当没有发生过。”
“可小丹好歹也是傻柱的闺女,你怎么能如此的无情。”
何大清气笑了。
看着楚楚可怜的秦淮茹,这时候还不忘将小丹的身份摆正,怎么还想进他们家的族谱吗?
啧啧。
“你还能在无耻一点吗?”
“小丹,他姓何吗?不要以为我老眼昏花,当初我就不答应你们两个人走到一块,可奈何傻柱不听啊,既然不听,那就是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至于斜对面,也就是我没有买下来,才让傻柱高价租下来,为了改善我们的关系,可是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特么的这怎么还想要我伺候你啊。”
“但凡是你主动过来包饺子,主动照顾我的生活起居,时间长了,我或许也会原谅你,可是你们怎么做的,等我们做好饭菜。”
“厚着脸皮过来吃饭啊。”
“我可没有给自己找一个祖宗的想法,你们可以离开了,以后我们进水不犯河水,希望你你不要自误。”何大清说罢。
就要将小丹推出门。
可是这小丹也不是好惹的,泼辣的性格,虽然不敢跟年轻小伙对比,可是对付上了年纪的老人,可是手到擒来。
轻轻一推。
何大清退后三步,险些跌倒在地上,幸亏何哲眼疾手快。
啪。
一个健步。
在何哲将何大清扶稳坐好之后,直接一个飞跃,一巴掌落在小丹的身上,面色铁青道:“谁请你们进来的吗?”
“我”
“何哲,你怎么能打你的妹妹,。”
呸。
“还请你们不要攀关系,我们家可没有这样的破落户,这也就是傻柱帮助你们,等哪一天他走不动道了之后,我会派人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至于你们,对不起,我可是从来都不认识你们,秦姨,还有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才是造成我跟着母亲离开的罪魁祸首。”
何哲冷笑道。
果然。厚脸皮的人,无时无刻都在炫耀自己的存在,可真的当他是一个死人吗?
还是觉得他是一个愚忠的人。
可惜。
他都不是。
他只在乎自己的感受,至于其他人,他可是从来都没有放在眼里,尤其是四合院的人,几乎每个人都是吸血鬼。
有能力的人。
基本上都离开了。
剩下的人,也只能大眼瞪小眼,也就是傻柱,特么的就是一个恋爱脑,这么多年来,为何还是不醒悟,难道听到秦淮茹跟徐冬青的爱恨情仇。
难道不觉得头上有HLBE的大草原吗?
咳咳。
“你打我。”小丹回过神,捂着自己的脸霞,悔恨万分,早知道这一家人不是跟傻柱一样的性格,她说什么也不会自找没趣。
“打的就是你。目无尊长,爷爷是你可以推得吗,口口声声说是一家人,怎么就翻桌子呢。”何哲讥讽的目光,扫视着三人。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们也不需要养什么聊斋了。”
“我不吃这一套。还有希望你们以后不要打扰我平静的生活,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我并不喜欢你们每个人。”
何哲冷静的看着门口。
不知何时。
可能是刚才他们打斗的时候。
傻柱站在门口,门帘之间的缝隙,可以看到傻柱手足无措的眼睛,不敢进门一步,何大清跟何哲对于秦淮茹的愤怒,厌恶,他是自始至终都明白的。
可他不能管住自己的心思啊。
“孽障,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啊,怎么一个人躲在外面觉得可以天下太平,做梦。”何大清大声的呵斥的两句之后。
傻柱不情不愿的掀开门帘。
跨过门槛,不敢多进一步。
作为一个过来人,他可以明确的看清楚何哲的心思,但凡是他敢将事情做绝,何哲就敢直接抛弃他,任由他自生自灭。
而自己则是跟何大清相依为命。
这好歹诺达的家业基本上都是何大清打下的,至于他,说实话,什么也没有给到,剩下的也是何哲通过自己的努力奋斗。
攒下的。
自始至终。
何哲都没有花过傻柱一分钱,至于他主动给孙子买的糖果一类,那值几个钱,这也是为何缓和关系。要不然,门都进不去。
咳咳。
“傻柱,你给我一个解释。”
小丹愤怒的看着傻柱,好像回到过去的时光,生活在四合院里面,可以随意点支配傻柱的时候,呸,还给你一个解释。
傻柱恼火的看着小丹。
“没大没小、谁教你的坏习惯。”
傻柱笑骂道。
秦淮茹脸色铁青,看着唯唯诺诺的傻柱,也明白这人是不可能因为小丹得罪自己的亲儿子,还有老子的,不过遐想也正常。
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说白了什么关系也没有,正在维持这一段故事的纽带,是秦淮茹自己,哪一天秦淮茹不在了,那小丹还认傻柱吗?
这难道是一个问题吗?
肯定以及一定。
会将傻柱扫地出门的。
哪怕是一天也不肯多等。
“我”小丹还想要反驳的时候,秦淮茹一巴掌直接落在了小丹的脸上,气的发抖道:“这是你可以用的语气吗?”
“你怎么能跟傻柱这样说话,好歹也是你的父亲,如果你不把傻柱当成自家人的话,你可以给我滚。”秦淮茹指了指门口。
小丹捂着脸霞。
特么的这一顿饭没有吃上,直接挨了两个大嘴巴,这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事情,她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了吗?
明明什么都没有。
一切都是他们的过错。
“好。”
“我走。”
小丹捂着脸霞,哭着离开了,躲在屋外的小槐花看到这一幕之后,无奈的摇摇头,这小丹是真的一点脑子都没有啊。
他们有什么关系?
还自来熟的过去。
“你还是着呢太高看自己了啊。”
说罢。
小槐花直接转身走进屋子,不在关注隔壁的动静,反正有秦淮茹跟傻柱在,秦淮茹最多也就是受到一点委屈,动手是不可能动手的。
傻柱可是终极舔狗。
说什么也不可能让秦淮茹受到半点的委屈啊。
傻柱含情脉脉的看着秦淮茹,自己果然是没有看错人啊,秦淮茹一直把他当成自己人,倒是何哲对他的态度有点冷淡啊。
“何哲,赶紧过来,跟秦姨道歉。”
傻柱觉得自己又行了。
完全没有注意到何哲那发自内心的厌恶,哪怕是行将朽木,身埋半截的人了,还分不清谁才是真正的自己人,谁是在利用他。
“我不喜欢。”
“以后还请你尊重一下自己。别惹我生气了,然后有一天就像是你不让何爷爷进门一样,直接将你给扫地出门。”
何哲讥讽道。
说罢。
便不在理会傻柱,而是搀扶着何大清坐在椅子上,冷笑道:“我们这里并不欢迎你们两个,还请离开,不要耽误我们吃饭。”
傻柱脸色青白变幻,对于何哲的话,他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无力过,如果再给他年轻十年的话,他绝对不会如此惯着他。
可一想到十年前。
他似乎并没有去找过何哲,还是何大清将何哲找回来,养在自己的身边的时候,心里面难免一阵的唏嘘心虚,十年前。
他在哪里?
就像是当初的何大清。
不负责任的离开,可是好歹给他留了两间大瓦房,每个月还寄给他十块钱的生活费,可是他呢,自始至终,似乎一分都没有出吧。
哎。
终于还是无奈的摇摇头。
傻柱拉着秦淮茹的手走出门,他不想自取屈辱,当过去的事情,被掀开一脚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没有帮衬过何哲一天。
那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外人?
他何尝不是一个外人,或许还不如一个陌生人,走在路上,何哲或许还有邻居的帮忙,愿意给他一口饭吃。可他呢?
秦淮茹握着傻柱的手。
久久不敢忘怀。
真的到了无助的时候,任何一点细小的事情,都可以无限的放大两人之间的缝隙,对于傻柱的忧虑,秦淮茹可是生有体会。
指望不上啊。
就像是棒梗。
这个家伙可是纯纯的拖后腿的人啊,可是何哲呢,不敢说是一个有本事的人,可是他好歹也是一个比普通人强上那么一点的人。
能养活自己。
对傻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