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4章 卡尔我是你的粉丝
姜思失落地拎着花篮果篮走出大门，来到康妮的车边问：“放在后座上，小心别碰了花瓣！”
罗拉和卡尔走了出来。
罗拉问康妮：“是开我们的车呀，还是我们蹭你的车？”
康妮笑着说：“你们也检验一下我的车技吧！”
卡尔：“太好了！”
卡尔和罗拉上车。卡尔让罗拉坐副驾驶位置上，他坐后面，猫必竟长得比人小，不能碰到鲜花。
罗拉向姜思打招呼说：“鲜花买得不错！”
康妮开车离开，姜思狠狠地跺脚埋怨着：“看什么病人，也不带着我？”
…………
路上，康妮开着车问：“罗拉，你习惯家里有个病病怏怏的人吗？”
罗拉回答：“那要看是谁了？真是自己的亲人，不习惯也得习惯哪。”
康妮实话实说：“我就不喜欢看见病病歪歪的人。我去趟医院，心里都别扭好几天。”
这时，卡尔接话问：“你别扭啥呀？”
康妮：“阴气沉沉，灰头土脸，坐吃等死，一片凄凉。”
卡尔：“你描绘得也太悲观了。那像老于家里这样，一瘫十好几年，人还不活了呢？”
康妮：“反正那样活着没什么意思。人就得健康、鲜亮、生猛、活得才有劲头。”
罗拉忍不住接下说：“这么说，你现在活得很健康、很鲜亮、很生猛了啰？”
康妮：“也不能这么说。这不是还差另一半呢吗？”
罗拉：“对呀，人家老于有了另一半，一起过，安安稳稳，不离不弃，咋就没意思呢？”
康妮：“要是我，每天肯定脸跟苦瓜似的！”
卡尔长叹一声：“你呀，这叫少年不识福滋味！”
…………
阳光苑小区，于是乎家，他开门，卡尔先窜了进来，罗拉和康妮拎着花篮和果篮跟进来。
罗拉刚要说什么，于是乎示意她先别说话……此刻，里屋传来苍劲的保定老调《王佐断臂》。
三个人一只猫站在客厅里默默地听着。
老调声越来越激昂，直到尽兴而止。
罗拉小声地问：“是谁在唱啊？”
于是乎也小声地回答：“我老伴。”
康妮十分惊讶：“啊？我还以为是请来的戏班呢！”
屋内传来温柔的女声，与老调的声音不同：“是乎，谁来啦？”
于是乎大声地说：“丽丽，是我们单位的领导，看你来啦！”
丽丽：“领导啊，快请进来吧！”
康妮和卡尔、罗拉走进里屋，看见于嫂丽丽化妆成老生模样，须冉纵横，威风八面，靠在床头上。
丽丽一阵“哈哈哈哈“大笑：“我说今天早上的喜鹊怎么叫了，原来是两位贵客还有一只招财猫驾到！领导请坐，领导辛苦了！”
这时，于是乎给妻子丽丽介绍：“这位是卡尔，这位是罗拉，这位是康妮。”
丽丽：“知道，我都知道。一位是猫董事长，一位是副董事长，一位是项目经理！欢迎三位驾到！我不方便，就不下地了！”
罗拉抢着说：“嫂子不方便，这样就好。”
于是乎：“三位还给你送来花篮和果篮！”
丽丽：“谢谢！是乎，快给客人上茶吧！还有给卡尔上酥炸白饭鱼小鱼干，冰箱里有可乐，给他倒碗里。”
于是乎先端茶，又给卡尔从袋子里倒了一盘子小鱼干，罗拉和康妮饮茶，卡尔喝口乐嚼小鱼干。
丽丽眉开眼笑地看着虎头虎脑的大橘猫卡尔说：“卡尔，我知道你会说话，你不但是一只招财猫，也是一只英雄猫。你的好几百集电视连续剧我都看过……我是你的衷实粉丝儿！”
大家一听都笑了，卡尔也咧嘴笑了，谦虚地说：“那是二货主演的我，有机会我让你们见见面。”
丽丽一拍胸脯：“我这辈子可真没白活，能看到真的动物明星。”
这时，康妮说：“是乎嫂子，你老调唱得真给劲。”
丽丽：“哈，你能听出是老调？”
康妮：“我去保定做过项目，听过保定老调。苍凉大气，声震屋瓦！”
丽丽：“咱俩可喜欢到一块去了！这保定老调源自元、明年间流行在燕赵民间的村歌俗曲河西调，后来演成了大戏。是擅演以老生和黑红净行当为主的袍带戏。
当地群众常在田间地头哼唱，所以民间说“做饭离不开锅灶，听戏离不开老调”！我呀，没事就想哼几句！”
罗拉：“嫂子，你这嗓子真够亮的，震得我耳膜嗡嗡响。”
丽丽：“唱老调戏词，就得这个气势！”
罗拉又疑惑：“你又不上台演出，为啥还要戴上这幅行头啊？”
丽丽：“哎，我必须要有角儿的感受。不戴这行头，戏词在嗓子眼里沤着。
戴上这行头，戏词像小喷泉似的往外喷射！我再给你们来一段《调寇》怎么样？”
于是乎：“你歇会吧。让几位先喘喘气。”
丽丽：“我这刚起兴呢。”
卡尔：“你就让嫂子唱吧，我们都爱听。”
罗拉：“原汁原味，难得！”
康妮鼓掌：“太好了！”
丽丽毫无芥蒂地唱起来《调寇》….……
一个上年纪的保姆，有板有眼地归置着屋里的东西。
墙上。挂着丽丽各种场合的剧照。
屋子边，一个破旧的轮椅。把手处用布绑了又绑。
墙上，是于是乎和丽丽幸福的婚纱照。
里屋传来丽丽唱毕，卡尔三个家伙的叫好声和鼓掌声….…
…………
路上，康妮开着车。几个家伙久久不语，还没有从刚才丽丽唱的《调冠》之中醒悟过来。
路上匆匆掠过灯红酒绿的场所。
康妮终于忍不住说：“两位董事长，嫂子给我上了一课。太生动了。
我还怕人家过得不好，凄凄惨惨戚戚，怎一个愁字了得呢？相比之下，我太渺小了。”
卡尔很有感触地说：“我们远远没有丽丽活得健康、活得鲜亮、活得生猛。
她真的很嗨！嗨的可爱，怪不得于是乎把老婆当成了手心里的宝呢……”
康妮：“对，咱们也要学学保定老调！”
康妮说完，一踩油门，轿车飞驰向前……
…………
第845章 好保姆真难找啊
最近，大家都在给于是乎有病臥在床上的妻子丽丽寻找保姆。
在人间温暖家政公司里，花无畏敲门进来，一个着职业装的女人，带着他从一玻璃门内向里张望……
里面零散地坐着七、八个年龄不等的女人，有的在翻看旧杂志，有的在织毛衣，有的在做小孩儿鞋，有的在聊天。
花无畏看的一脸迷茫，干脆进屋，喊了句：“住家照顾病人，谁有经验？”
女人们停止聊天，放下手里的活儿，分分打量着花无畏。
一个胖女子问道：“是不是住单间？里面最好有台电视。”
拿旧杂志的女人站起来：“洗衣机是不是全自动的？国家法定节假日休不休？
花无畏的嘴巴圈成O型，织毛衣的女子看着他的表情赶紧接道：“我可以不住……
但有三个要求：一是早上想睡懒觉，9点钟上班；二是要午休一小时；三是下午6点一到，得准时下班。”
花无畏咽了下口水：“你的意思是，早饭你不帮忙做，晚饭我还要提前到五点就吃？”
一个年经些的小姑娘拉了拉花无畏的衣袖：“我只问问家里有卡拉OK吗？我……想闲的时候练练歌。”
花无畏突然想逗逗她：“你先唱两句我听听。”
小姑娘扭捏地：“这么多人呢。”
花无畏：“那家里还有病人呢。”
众人纷纷问道：“得的啥病？”
一人问：“病人胖还是瘦？”
花无畏：“得嘞，我算是看出来了，敢情我不是找保姆，是请祖奶奶！”
花无畏挠挠头，对职业装女人苦笑，离开。
…………
金牌猫公司的院子里，黄贝尔、康妮、布兰奇、姜思等在一边活动一边说笑。
花无畏进院、疲惫地：“唉，真不行了，我只去了一家，脑袋就大了。”
黄贝尔理解地说：“找到一个可心的保姆真的很不容易，咱们大家都得帮着想想办法。”
…………
红玉兰家政公司里，康妮在仔细盘地问一个身强力壮的农村女人。
…………
中午，康妮的家里，她拎着一双新买的拖鞋站在家门外：“扭，使劲扭。”
此时此刻，保姆正在屋里使劲地扭着腰，摆弄着门锁：“再扭，我的腰就断了。”
康妮哭笑不得，叹了口气：“唉，不是扭腰，是用手去扭锁上的那个把手。”
门终于打开了，康妮把拖鞋扔在地上，自己换上。关上门，走进卧室。
康妮躺在床上对保姆说：“来来来，我现在就假装是不能动的病人，你先帮我翻下身。”
保姆一使劲，把康妮翻了个面朝下。
康妮一骨碌翻滚过来：“你这不是害人吗？”
保姆委屈地说：“你不是让我给你翻下身吗？”
康妮给她耐心地解释：“那个病人胸部以下都不能动，你这样给人家翻过去，她自己也动不了，还不闷死啊
保姆：“俺力气大。”
康妮：“我不就是听你说，背你奶奶走了三十几里山路，去医院才叫你来的吗？重来。”
康妮又重新躺下。
保姆轻推，康妮未动，使劲推，康妮：“唉哟，你拄着我腰眼儿了，不是推，是翻身。”
保姆手足无措，比划了两下翻的动作，灵机一动，不再动康妮的身体了。
索性张开胳膊抄起床单猛地一掀，康妮在床上翻滚几下，跳下地来，生气地：“有你这么给病人翻身的吗？”
保姆很有理由地说：“俺也不知该动你哪儿呵。”
康妮重重地叹口气：“你不知道，俺也不知道哩。唉，算了吧……”
…………
于是乎家里的卧室，于是乎和钱糖糖带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来到家里。
那个女人指着半靠在床头的丽丽说：“她这不整个一瘫子吗？这得加收护理费，保姆的价钱我可干不了。”
于是乎苦笑：“请你别这样讲话，她没您想像的那么严重。”
钱糖糖气愤地对那女人：“你说话注意点儿。”
丽丽笑着：“没事儿，我确实是胸部以下都不能动了，服务价格可以商量。”
女人得意地：“除了工资，每天护理费就加60块钱吧。”
钱糖糖疑问：“你们公司有这方面的规定吗？”
女人：“反正她这么一个瘫子，留着钱也没用。”
于是乎气愤地：“你，你……”
钱糖糖警告她：“你再这样讲话，我要控告你。”
于是乎：“花钱也好不花钱也好，反正不给你！走人……”
然后，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女人骂骂咧咧地拿着包离开了于是乎家。
…………
爱美妮公司里，乔安娜和库巴克、乔乔、安静发着当推销员的感慨。
乔安娜呲牙咧嘴地：“不行啦，我的脚丫子磨出泡，嘴也磨出茧子来了，也没卖出一套去！
脸色倒是看了不少，赤橙黄绿青蓝紫，一辈子没见过的这几天都见识了。”
库巴克和乔乔使劲点头：“一样一样！”
乔安娜继续发牢骚：“马路上你看那些心情不好的，没准都是推销员，刚给人家轰出来，情绪能好吗？”
库巴克和乔乔直乐。
库巴克：“所以后面就出现了连锁反应，谁见了谁都跟有仇似的。”
乔安娜：“你算说对了。”
库巴克疑问：“这么说推销员的心情不好，是社会人与人之间文明礼貌丧失的导火索啦？”
乔安娜：“哎，对啦！”
库巴克：“算了吧，惹人生气的事儿多了，在银行排队、挤公共汽车都够让人撮火的，你都赖推销员吗？”
乔安娜无语，只好做了个认输的鬼脸。
安静接着说：“当推销员就是辛苦，你们没听过销售员之歌吗？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投身销售英勇无畏。
西装革履貌似高贵，
其实生活极其乏味。
为了生计吃苦受累，
鞍前马后终日疲惫。
为了订货几乎陪睡，
点头哈腰就差下跪。
日不能息夜不能寐，
客户一叫立马到位。
屁大点事不敢得罪，
身心疲惫无处流泪。
开发客户经常喝醉，
不伤感情只好伤胃。
工资不多还装富贵，
拉拢行贿经常破费。
五毒俱全就差报废，
稍不留神就得加罪。
不敢奢望社会地位，
全靠个人自我陶醉。”
第846章 万能包和服务员
乔乔听她唱完说：“怪不得你不出去了呢？”
安静：“我本以为我是媳妇熬成婆了，没想到误闯误撞跑到你们这儿来，一下儿回到了童养媳！”
乔乔：“我们卖女式内衣怎么了？人家推销员还到庙里卖梳子呢！”
乔安娜：“行了，行了，还不够累是吧？库巴克，我看咱们得变换下营销策略。”
库巴克：“咱们目前上门推销就是最好的策略，既能拿到钱，又有了订单。
世界五百强的安利就是靠推销员推动的巨大市场，中国最赚钱的公司中国人保。
推销员同样功不可没，只要东西好，我们慢慢儿地就会有自己的顾客群。”
安静：“我怎么总觉得比较渺茫，满大街都是内衣，谁瞧得起你拿着个内衣跟人推销啊！”
库巴克和乔安娜互相看了一眼。
库巴克理真气壮地说：“我们不偷不抢不骗人，光明正大地销售自己的产品，没有什么抬不起头，见不得人的。
你自己都看不起这行，你为什么要进入这行？我希望我们的销售经理是志同道合的伙伴。如果你不是，就请离开。”
乔乔附和：“就是，我们这是送货上门，还方便群众呢。库哥，我没觉得丢人。”
安静：“那就结账吧……我走人。”
库巴克：“乔乔，算算安静到今天该拿多少工资？”
…………
金牌猫公司罗拉的办公室里，卡尔和大饼子在这里吃零食喝水。
肥爸爸和于是乎带着一个叫白奇的小伙子进来。
肥爸爸指着白奇问大家：“你们看这小子还像谁？”
罗拉抢着说：“哈，是，整个一个克隆的白帆。”
白奇看着大家笑着说：“我们是兄弟嘛，肯定像，越老越像。”
肥爸爸：“白奇，把你那万能包给我们几个看看吧？”
白奇和于是乎相视一笑。白奇打开一个皮包，这个包体看着与普通包没什么两样，里面的贴兜设计功能却很多。
白奇打开包里面说：“你们看这包里面有两个盒状的金属内胆，这胆里面还有带凹槽的海绵垫，不但可以储物，还能解决热饭、热水的携带问题。
这个口袋还能贴一个太阳能充电器，户外没有电源一样可以给许多电器充电，一边充电一边拎着走，绝不耽误旅程。”
卡尔顺口说：“哎，这个没计挺好的。”
大饼子：“给我搞一个。”
白奇一听有小孩说话，这才抬起头看着卡尔和大饼子，竟然笑着说：“还真是金牌猫投资公司啊！”
肥爸爸骄傲的：“那当然，名符其实。嘿，怪不得叫万能包呢，功能是够多的啊……”
白奇：“既然大家都看好了，那就帮我投点资，尽快生产出来，咱也挣一把。”
肥爸爸：“你还是个急茬儿的。”
于是乎：“功能是不少，但这包好像更适用于越野、救灾和训练使用，对一般人用途不太大。”
白奇：“那是，家庭妇女上街买个菜什么的，是用不着。”
罗拉突然转了话题问：“哎，老于你找着保姆了吗？”
于是乎：“难找啊！”
罗拉：“我让我妈也打听打听！前段时间，我妈也想找个人帮着做做饭买买菜，也是找了好几个，好像也不好找。”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白奇眼睛盯着罗拉滴溜溜乱转。
…………
黄贝尔家里，他对正在收拾包裹的保姆说：“这回你要多呆几天啊，不找着个合适的，你就在那盯着，一定把病人照顾好。”
保姆直点头：“我走长了时间，你怎么办？晚上你下班回家，连口热乎饭都吃不着，早上起来谁给你煎合包蛋？”
黄贝尔：“我就不能自己伺候自己几天啊？我去我妈那住几天，真是的！”
黄贝尔给于是乎打电话：“老于，把你们家地址发给我，我现在带我们家阿姨过去……什么？找到了？”
…………
金牌猫公司的大办公区里，于是乎拎着个包刚要出门，手机响。接听：“丽丽。什么？你从网上找着了？你真有本事。”
…………
于是乎家里，于是乎看着丽丽认真的上网，乐呵呵的跟她聊天儿。
于是乎有点儿不报希望地说：看看你从网上找的这家怎么样啊！我们公司可是全体动员起来都不成。”
丽丽很有把握地：“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回有戏。”
门铃响，于是乎走到门前开门，一个中年女人叫许总，身后跟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
许总笑盈盈地操着一口带有南方口音、不太标准的普通话：“我们是贴心家政公司的。”
于是乎立即说：“请进请进！”
许总进门问：“您就是于先生？”
于是乎点点头：“是！”
许总自我介绍：“我姓许，这是我给您挑的服务员。”
于是乎：“啊，谢谢！我都不在乎服务水平怎么样，主要是能稳定就行。”
许总笑了“：你这个标准也真够低的。”
于是乎：“我也很无奈啊！”
许总：“放心吧！我们公司的服务员都是公司职工，跟公司签订了劳动合同。
五险，都是公司给他们上的，所以比较稳定。您领我见见您爱人好吗？主要就是照顾她是吗？”
于是乎领着许总来到卧室。
于是乎给妻子介绍：“丽丽，这是家政公司的许总，她给你带了个新保姆。”
许总打断于是乎：“于先生，对不起，我们公司的服务员都被叫做服务员，不叫保姆的。”
丽丽比较喜欢许总的说法：“对对，这样听起来比较平等，我们本该互相尊重嘛！”
于是乎：“社会分工不同而已，其实都是在不同的环境中为社会为他人服务。”
许总：“谢谢你们的理解。只有这样的关系，才能相处愉快，相处愉快才能相处长久。”
丽丽：“我太同意了！”
许总：“你们看小张怎么样？能留下来试试吗？”
于是乎看丽丽，丽丽说：“看着挺好的。就是她吧。”
许总对保姆说：“小张，去洗洗手，把来之前简单学的长期卧床病人的护理常识，我们再实际操作操作。”
普世雄和丽丽面面相窥，有些不敢相信。
…………
第847章 家政服务就要到位
还是在于是乎家里，丽丽坐在床上看电视。小张在一边叠衣服。小张手机响，忙打开看——手机上提示：“该让病人晒太阳啦！”
小张收起手机放下衣服：“姐，咱们该晒太阳去了。”
丽丽：“好吧！”
小张把轮椅推过来，把丽丽抱起来，轻轻地放在轮椅上推出客厅，在门口取了件外套，开开门，推着丽丽出去了。
…………
金牌猫公司里，肥爸爸接电话：“怎么这么神神秘秘的？好，我马上过去。”
肥爸爸开车出去。
…………
奥体公园门口，肥爸爸停车，远远见到白奇带着个农村妇女在门口等着。
他们见肥爸爸下车，白奇迎上去：“我给罗副董事长找了个保姆，她不是说她妈要找个保姆吗？你先过过目。”
肥爸爸：“你够孝敬的！我说你怎么跟个人口贩子似的！我看看……”。
肥爸爸歪着脑袋看了一下：“看着还干净，老实，老太太应该喜欢。哪淘换来的？可靠吗？”
白奇：“老家的远房亲戚，知根知底儿。”
…………
卡尔和罗拉的家里，肥爸爸敲着门，罗拉出来开门，身后跟着那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拎着个脏污的鼓鼓的旅行包。
罗拉打开门一愣问：“这是？”
肥爸爸：“罗拉，白奇给你孝敬一个保姆。老家知根知底儿的远房亲戚，给你家老太太使唤。”
罗拉：“吆，我妈已经找着了。我问老于找着没？”
罗拉打电话：“老于啊，保姆找着了吗？找着啦？还特满意？那就好那就好！没事儿。”
肥爸爸笑着说：“白奇也不提前说一声，直接把人给领来了才说，这都找着了，怎么办吧？”
罗拉耸耸肩。
肥爸爸只好说：“要不罗拉，你和卡尔留着自己用啊！早晚有口热乎饭吃，多好啊！这丫头做饭可好吃了，收拾卫生还利索！”
罗拉：“我平时习惯了一个人，就那点儿事儿，自己权当活动胳膊腿就干了。
卡尔和大饼子也不喜欢有个生人在眼前晃来晃去的，谢谢你的美意，人我们用不着。”
女人：“姐，听着您口音咱都是老乡，用老乡省心还放心。”
罗拉：“是吗？你是哪儿嘎达地？”
女人：“你是哪噶地，俺就是哪儿噶地。”
肥爸爸：“就是，还真难为这小子了，亲不亲家乡人，美不美，故乡的云啊。”
罗拉：“打住，打住！肥爸爸你想想，我一个人两个动物请个保姆在家里，是不是像在这墙上挂了张兽皮？”
肥爸爸愣愣地琢磨着话里的意思。
罗拉笑道：“不像话（画）！”
肥爸爸：“得！我们走吧，回你那嘎达去吧！”
…………
奥体公园门口，白奇叫着：“马哥，这怎么办？我付的可是年薪。”
肥爸爸：“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你自己使呗！”
白奇为难地：“我都住酒店，用保姆？我还给她开间房？”
肥爸爸反问：“那怎么办？”
白奇：“马哥，那就算我孝敬您也一样！您领回家得了！这从老家把人带来北京，说打发走就打发走，人家心里多难受！”
肥爸爸：“我家里已经有保姆了。”
白奇：“最难还是家务事，让她过去帮您干点啥都行，您就先用着吧。”
肥爸爸：“好吧，谁叫我这人心软呢！带着个大活人跑了半天了，太不人道了！”
…………
于是乎的家里，他正在看报纸，丽丽坐在轮椅上看书。小张的手机又响。两人相视而笑。
小张匆匆从厨房出来，去阳台把衣服和被褥收了，很显然天开始刮风了。
小张收进衣服，对丽丽笑笑：“公司提醒的真及时，要不今天被子都白晾了！”
…………
金牌猫公司的接待室里，白奇在演示着万能包。于是乎和花无畏在认真地看。
花无畏看着万能包：“功能不用说了，市场调查你做了吗？”
白奇疑惑：“那市场不明摆着呢吗？这包一上市，还不抢疯喽。”
于是乎：“白小弟，我认为呵，你这包设计虽好，也有它的特点，但是你想想呵……
这包既没有品牌，又没申请专利，你今天在街上出现一个，没准过两天就满大街都是，可能比你这包的功能还多。”
花无畏附和着：“就是呵，没准又多了什么防风、防水的功能呢。就算品牌，那山寨版的价格压得你气儿都透不出来。”
白奇：“所以我想一下子拿到你们的钱，一下子就把市场上的包全打下去。”
花无畏：“这是铺市场，不是下雹子。”
白奇愣了。
于是乎：“实用新型设计要转化为产品，创造出市场利润确实不是那么简单，远比你这设计还要复杂的多呢。”
白奇：“那我这包没价值？”
于是乎：“价值当然有，但得看你怎么把它转化成经济价值。”
花无畏：“你现在也没包的生产厂，你把它卖给加工厂，不就能实现经济价值了吗？”
白奇痛苦地：“唉，本以为研究出个好东西，拿到投资公司的钱，生产出产品就能赚到钱呢，敢情还这么多事哪？”
…………
于是乎家的门铃响。于是乎赶忙站起来去开门，进来的是许总。
于是乎惊讶地问：“今天星期天，您也不休息啊？”
许总很诚恳地说：“小张刚来，这种情况我们一般都是要跟踪一段时间，直到她能完全胜任为止。”
于是乎也很感动地：“你们每天给她发信息，把该做的事儿都交代了，她也都做得很好。”
许总：今天我们来清理清理你们家的死角。一定得让小张熟悉你们家的东西在哪儿，丽丽要什么东西，她才能用最快的时间递给她。”
丽丽夸奖说：“你也太细致了！”
许总：“服务就是要细致和到位！这是我做这个公司的经营理念。”
…………
金牌猫公司的会议室里，花无畏从门外进来，用手搧着风，嘴里呼出一口气：“唉，天天早晨堵车，这爆肚（堵）吃的，热得我一身汗，外面真够热的。”
第848章 小贴士真有用
钱糖糖看着花无畏扇风，批评他说：“你这就怕热啦，我早上还跑步呢！你们这些男人啊，都太娇气了。”
这时，于是乎拿出手机念道：“小贴士，因雨后气压较低，空气相对稀薄，加上空气湿度上升明显，细小的水珠覆盖在人体皮肤表面，遮住了毛孔……
使得人体从空气中获取氧气的能力下降，会导致缺氧，而缺氧的最终结果会引发心跳加剧，胸闷、乏力等症状，所以也不适合长时间晨练。”
花无畏理直气壮地说：“听听听听！真是无知者无畏啊……这可是科学。”
钱糖糖：“你这个臭小子，我看你也未必知道？”
黄贝尔：“老于的知识就是丰富，要不怎么能做分析师呢？”
于是乎：“你们都太抬举我啦！这是家政公司给发我的，他们每天都给发些生活资讯什么的。
这个季节该多吃什么菜啦，换季该换被子啦！今天有雨别忘带伞啊，该给汽车做保养啦，该交保险啦，很实用！”
黄贝尔：“噢，这家公司不错嘛。”
于是乎：“是，贴心家政服务公司，真的是不错。”
康妮：“哟，于大师不是请了个管家吧？”
肥爸爸又根据自己所见的补充着：“在国内还真难找到好管家，国外的顶级管家，连主人早晨要阅读的报纸都要熨一下，一是平整了，二是去掉了油墨味儿。”
于是乎是打心底里佩服这个家政公司：“哈，我这花的是请保姆的价钱，享受的是管家级的服务。
你们谁家里要有什么事儿呵，甭管大小，都可以找他们，面面俱到，贴心又放心呀……”
…………
金牌猫公司的前厅，花无畏衬衫平整，裤线挺刮，皮鞋明光鋥亮进入公司。
姜思上下打量着花无畏：“呦，太阳打西边出来的吧？”
花无畏也笑着说：“呦嘻，我是打东洋来的。”
姜思猜测着：“后院里真的有人了？翠花？”
花无畏喜上眉梢：“贴心家政有个小时工叫小芳。唱：长得可爱又善良……”
他唱着离开。
…………
公司大办公区里，布兰奇进来：“大家快看看，这是刚发行的纪念版地铁票。”
姜思仔细看了一下：“呦，好漂亮，在哪儿买的？我也买一套去。”
布兰奇斜了他眼：“你现在去已经晚三村了。”
姜思疑问：“你不是说刚发行的吗？”
布兰奇告诉他原因：“地铁早班车5点钟，各站口同时发售，一抢而光，现在这套票价格就已经翻了三、四番了。”
姜思惊讶地睁大眼：“啊？那你几点钟就去啦？”
布兰奇神秘地：“我请贴心家政的替我去买的，我一算呵，付点儿小时工资也值啦。”
姜思：“你呀，还真会算计。”
…………
金牌猫公司的走廊上，康妮过来问：“马总在吗？”
姜思回答：“在呢。哎，你不是刚才来电话，还说你得先陪你妈妈去趟医院的吗？”
康妮：“项目分析还没弄完呢，不是什么大毛病，我请贴心家政的派人陪着去了。”
她说完匆匆地离开了。
姜思：“嘿，这于大师的问题一解决，他们也还都找到贴心人了啊！”
…………
于是乎家，许总在教小张给丽丽按摩：“腿部要每天按20分钟，促进血液循环！”
丽丽心里感激地说：“你们这是真把护理的事都做了，我必须得给你们加工资。”
许总笑了：“伸伸手的事儿，一天就这么多时间，干了这个就干不了那个，人闲着还爱得亚健康。小张你说是吧？”
小张：“是哦！我们在家也一天忙到晚，还没人给钱。”
丽丽：“那不行，一定要加工资，我高兴！”
于是乎进门，在外屋就喊：“你高兴什么呀？”
丽丽：“你回来啦？我想给小张加500块钱，你没意见吧？”
于是乎进来：“好啊，我也高兴！”
许总摇摇头无奈的笑笑：“签好了合同，就按合同付吧！你们要有这份心意等着逢年过节的当奖金发给小张吧，我们公司这边就不要了。”
于是乎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许总教小张按摩丽丽的腿，随便跟许总聊起来：“许老师你是真有一套，你以前做什么的呀？”
许总实话实说：“我以前就是做保姆的，因为我做事细致，被我的雇主升做管家。
他们家三个阿姨，一个厨师，两个司机。我还真得到锻炼了。后来他们移民国外，我就自己成立了这家家政公司。
把我这么多年的经验和体会，都实施到了这个公司的经营管理当中。”
于是乎：“了不起，太了不起！你能把她们培训成这么优秀的服务员，真是不容易。”
许总：“社会在进步，需要更优质、细致的家庭服务。农村来的文化水平不高的占大多数。
我们不能指望对他们进行短期培训，他们就能迅速对接都市生活，这不现实。
所以我就想了一个办法，专门请了几个大学生，建立一个后台机制，搞好后勤工作。
每天通过手机短信对他们进行有针对性的指令性跟踪指导，这样至少他们不会忽略一些重要的事情。”
丽丽：“你应该开多些连锁店，你的办法太聪明了。”
许总：“等我慢慢做吧，有条件了我会的！”
这时，于是乎反问：“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
许总：“不知道，还真忘了问了。”
于是乎：“我们公司是做投资的，天使基金。专门为创业者提供帮助的。”
许总犹豫了一下问：“是吗？可是，我的条件够吗？”
于是乎有把握地说：“我看行！”
许总：“我的文化有限，学历低，后来成立公司以后都是自己找些书看，根本没有正规的、系统的学习。”
于是乎给她出主意：“做你这行能有你这样的水平，暂时够了。将来发展需要，再请大学生，高精尖人才加入也不晚啊？”
许总：“听您这么一说，好像并不难似的。可是我真不知道怎么跟你们打交道？”
…………
第849章 便民的好项目
丽丽又出主意：“这样！是乎，你帮许老师搞一份项目书，反正我也不用你伺候我，你晚上回来抓紧弄，争取早点支持许老师他们做大做强！”
于是乎：“我得先做做行业调查，咱要稳扎稳打！”
…………
金牌猫公司卡尔的办公室，大家下班都往外走，唯有于是乎往里走，来到卡尔办公室。
于是乎见门开着，直接进去了：“有咖啡吗？”
大饼子回答：“有，进来喝一杯吧……卡尔正跟一盘围棋叫劲呢……你跟他来一盘吧！”
卡尔惊讶地问：“你今天有时间啦？看样子你们家后院问题真解决了？”
于是乎哈哈大笑了：“今天我要跟您谈个项目。”
卡尔：“按程序走，你可要先经项目部报到会上讨论啊！”
于是乎：“我不是拿不准吗？”
这时，罗拉进来，也是向卡尔要咖啡喝的，惊讶地问：“老于，你还有拿不准的事儿？稀罕！”
于是乎：“太好了，你也来了，我因为找保姆，找啊找啊找太多，找的都恢心绝望了！”
卡尔：“现在不是找到了吗？”
大饼子端过来一杯咖啡，放在于是乎面前说：“老于，你可真会赶时间，卡尔预订的猫屎咖啡，刚刚送来还不到10分钟呢……”
罗拉：“赶得好不如赶得巧，大饼子，给我也来一杯。”
卡尔：“我也来一杯，老于，你接着说。”
于是乎喝了一口咖啡：“香，太香了！许总这家家政公司的服务是彻底把我给征服了！
我想提议公司支持一下，给她投点资，让她的贴心家政全市连锁和全国连锁！为更多的家庭提供优质的服务。”
卡尔突然反问：“这是一件对社会对家庭对个人都有益的事啊，你怎么会拿不准呢？”
于是乎：“这么说，你们不觉得它太小？太寒碜？太登不了大雅之堂？太没创新？太没科技含量？”
卡尔和罗拉听着都乐了，罗拉说：“你们以前说家政服务员不好找，我就在想，随着国内经济的不断发展成熟，产业结构的调整就是缩小第一、二产业的比重……
加大服务业的比重，市场经济在某种程度上来讲就是服务经济，这就顺应了家庭服务消费需求上升的现实状况。”
于是乎：“有卡尔和你这样的分析，我就踏实了。我明天就去找花少去，整理好材料，上会！”
他说完，一口就把咖啡喝完了，站起来……
卡尔：“怎么着想走？棋还没下呢？”
于是乎惊讶地：“啊，一激动给忘了。来，黑先白后……”
…………
金牌猫公司的议室里，投影仪上播放PPT，于是乎站起身来，对大家说：“家政服务行业的市场空间应该说非常之大。
根据数据显示，北京家政服务员的需求量为70万左右，可正规持证上岗的仅有5万人。”
布兰奇：“我也看到过一组数据，2009年，国内餐饮业全年营业收入就超过1.8万亿元。
而目前仅北京的餐厅服务员用人缺口就在一万人左右，求人倍率接近11，这意味着1名服务员就有11家餐厅在争抢。”
黄贝尔：“其实还有11个人闷在家里却找不到一个工作。”
罗拉分析说：“一方面虽然在国内还有大量闲置的劳动力，农村剩余劳动力就达1.7亿之多。
由于他们文化程度不高，没有经过专门的培训教育，无法从事那些需要专门技能的工作；
另一方面城市里的服务行业，像餐饮、家政这些用人单位又为招不到合适的人员而在发愁。
综合这几点来看，劳务输出、专业培训、中介等市场潜力特别巨大啊……”
肥爸爸不太理解的：“哎，你怎么也琢磨这婆婆妈妈的事儿去了，这市场再巨大，它也是服务业。”
花无畏：“我顶撞一下啊，肥爸爸！您说哪个业不都是服务吗？我们在享受着别人的工作服务的同时，我们不也在为别人做着服务工作吗？”
康妮：“那服务和服务可不一样，服务的价值也不一样啊！”
肥爸爸还是不理解：“你们前一段时间都没被折腾够吧？这家政也能叫业？”
卡尔接下说：“我虽然不知道其中赚钱的奥秘，但我还是认为搞一个服务和品质都很优秀的家政公司，就如同在经营着一项关爱人的事业。
我们应该去资助这个可以让更多的人实现就业，给他人解决生活烦恼的公益事业。”
肥爸爸还是坚持着自己的看法：“投资家最忌讳感情用事啊，遇事要淡定，淡定啊！
咱们这么多赚大钱的项目都做不过来呢，去琢磨个家政干嘛？好了，先不谈这个事儿了。
今天开会不是要讨论我的矿物开发项目吗？”他说完扔给康妮一个优盘：“康妮，把这个矿晶PPT文件，打开给大家看一下。”
肥爸爸在用笔记本连接投影仪播放矿物开发项目的PPT文件，众人目光聚向大屏幕。
刚播放到第二页，屏幕上跳出一行字：玉女美图下载完毕，是否打开观看？
肥爸爸羞红着脸：“哎，昨天我看的时候还好好的，这是怎么搞的？”
说完，慌慌张张地点击电脑，碰洒了手边的水杯。
大家的头一齐转向肥爸爸，目光都很奇怪。
肥爸爸露出一付尴尬和狼狈的样子。花无畏从容的声音：“老大，要淡定，淡定。”
众人齐声大笑起来。
…………
肥爸爸家，他家三口在餐桌上吃晚饭。肥爸爸夹了块儿肉放到儿子碗里：“儿子，最近可有点儿瘦了呵，多吃点儿肉。”
儿子把肉夹了出来，丢在盘里：“不吃。”
肥爸爸又挑了样菜放到儿子碗里：“那就多吃点儿菜。”
儿子索性放下筷子，嘟着嘴：”不吃。”
肥爸爸对妻子：“也是呵，老是吃刘阿姨做的饭，得换点口味了。你让新来的保姆做，换下口味。”
肥爸爸的妻子：“我正想跟你说呢，家里请那么多保姆干什么？你趁早把她领走吧……”
第850章 一波三折
肥爸爸对妻子说：“多一个保姆有什么不好？过去有钱人家一院子都是丫头老妈子，你真是不会享福！”
儿子瞪大眼睛，高兴地：“爸爸，我看电视上，过去有钱人家还有奶妈呢，她能做奶妈吗？”
肥爸爸和妻子都笑了：“傻儿子！要刚生过小孩的妈妈才有奶水呀，不是是个女的都能当奶妈的！”
儿子：“那你把她退掉，给我换个奶妈！我们家也有钱，我也要奶妈！”
肥爸爸的妻子说：“那是过去的小孩子生下来以后，妈妈的奶水不够喝，又喝不到现在这么好的牛奶，才要请奶妈的。”
肥爸爸：“也不是啊，我听说南方好多六、七十岁的大佬们还喝母乳呢，噢，不对，是还请奶妈呢。”
妻子：“那肯定是他们的牙口不好。”
儿子指着自己的牙说：“我的牙也掉了。”
妻子：“你是小孩子在换牙，需要增加钙，更要喝牛奶。”
儿子：“牛奶不好，有三聚氰胺，我才不喝呢。”
肥爸爸笑了：“嘿，我儿子还懂得三聚氰胺呐，行，儿子。”
儿子：“老师都说了，喝了三聚氰胺的牛奶，小孩会尿不出尿来的。”
肥爸爸：“也是的呵。就这么着了，儿子，明天爸爸就去给你请个奶妈来。”
…………
还是肥爸爸家，肥爸爸站在卧室阳台上打电话：“老于啊，通知你们家那个介绍所，明天我要过去找他们。”
肥爸爸的妻子在屋里直摇头。
…………
贴心家政公司，肥爸爸坐在沙发上说：“我是来请个奶妈的。”
许总疑问：“请奶妈？请把您的要求再说得具体点儿。”
肥爸爸：“奶妈就是奶妈，有奶就是妈，还让我怎么再具体？”
许总笑了：“噢，是您说的那样。但刚生过小孩的女性才会有哺乳的能力。我们公司暂时没有。”
肥爸爸：“于是乎尽说你们这个公司怎么怎么周到，怎么连个奶妈都没有啊？你帮我找一找，我先登个记。”
许总：“好，我给你登上。你说你孩子几个月？”
肥爸爸：“我儿子7岁！”
许总惊讶：“七岁还吃奶？”
肥爸爸：“不是牛奶不敢喝了吗？当爹的有这经济条件，就给他喝人奶呗！”
许总笑了：“《礼记》中确有“士夫之子有食母乳”之说，您儿子已经七岁了，应该教导他正确的饮食概念，让他……”
肥爸爸生气地打断她的话：“哎，我让你找奶妈，你教导谁呢？”
许总：“对不起，这个要求我们够呛能满足你。”
肥爸爸：“什么叫够呛啊？叫你找你就找，有生意都不知道做，真是的！”
肥爸爸生气地离去。
…………
肥爸爸家，他回家进屋，儿子跑过来问：“爸爸，奶妈找到了吗？”
肥爸爸：“没有，一时半会儿不好找！”
儿子坐在地上大哭：“不嘛，我要奶妈！我要奶妈！你不给我找奶妈我就不吃饭，我就营养不良，我就不长高！”
肥爸爸赶紧去哄：“宝贝儿子快起来，爸爸明天一定帮助你找个奶妈！”
…………
金牌猫公司的餐厅里，公司人员在吃午饭。
肥爸爸皱着眉头问：“老于，尽听你们夸那个贴心家政了，什么呀？连个奶妈都请不到。”
于是乎疑问：“谁要请奶妈？”
肥爸爸：“我想给我儿子请一个。”
众人愣住，异口同声地问：“你儿子？”
肥爸爸：“嗨，牛奶不是有三聚氰胺吗？”
黄贝尔：“你可以买信得过的奶制品啊……”
肥爸爸：“现在我儿子就信得过奶妈了。”
于是乎：“给他改善改善食谱，每天换换样儿。”
肥爸爸：“你们是不知道，现在让小孩多吃口饭有多难。”
搞清洁的大姐说：“我儿子小时候，每次给他喂饭就像打场仗，连哄带吓的，比上班都累。”
布兰奇：“我一姐妹也说，每次给小孩子喂饭，都得手舞足蹈的，然后趁小孩不注意塞进一口去，比演出都累。”
肥爸爸：“你们别贫了啊，都跟帮老于找保姆那会儿那样，赶紧帮我打听打听。
今天再找不着，我连家都没法回了，那小子不磨死我啊……昨晚上就没吃饭，最后吃零食睡的觉。”
花无畏：“嗨，我真想帮您，可惜我没这功能啊。”
钱糖糖：“你躲着他两天，孩子两天就忘脑勺后边去了。”
卡尔：“对，你今天晚上就住我和大饼子我那屋，躲他两天。”
众人大笑。
…………
卡尔和罗家，肥爸爸和卡尔还有罗拉坐在沙发上看球赛。肥爸爸的手机突然响了：“坏了，家里这小子还不睡觉。”
肥爸爸不接电话。
电话铃特搞笑。闹得罗拉没法儿看球赛。
肥爸爸干脆关机。
一会儿，肥爸爸又忍不住说：“这小子肯定闹她妈呢，不行，我躲了，她妈也躲不掉啊，还是回去劝劝吧！”
卡尔看着自己平板电脑上的动画片：“随你！”
…………
卡尔和罗拉家，早晨，他们还都在睡觉，座机电话铃不断地大声响起来。
罗拉醒来接听问：“怎么了？”
肥爸爸无奈地说：“别提了，昨晚上闹到12点不睡觉，今儿早上上学也起不来啦……
这还闹呢！他妈都给他吃自己的奶了，吃不出水呀，他不干呀！打着滚哭。”
罗拉叹了口气：“行，我和卡尔想想办法吧？”
罗拉挂上电话，瞪着眼使劲的想。然后起床去敲卡尔房间的门，卡尔对她“叭叭叭叭叭……”耳语了一翻……
…………
肥爸爸家，他正在帮儿子擦眼泪。门铃响，保姆开门，罗拉进来。
肥爸爸对儿子说：“吆，罗拉阿姨来了，快叫阿姨好！”
罗拉对肥爸爸的儿子说：“走啊，不就找个奶妈吗？阿姨给你找了好几个，把全北京的奶妈都给找来了，咱去挑一个去。”
肥爸爸的妻子从楼上捂着胸口，摇摇晃晃地走下来，见罗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赶紧把手从胸口移开，装做没事人一样……
第851章 化妆
肥爸爸的妻子边下楼边问：“吆，罗拉来啦？”
罗拉惊讶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肥爸爸的妻子：“都是儿子给闹得，头真大了，一宿都没睡着。”
肥爸爸和儿子已经穿好衣服。
仨人往外走。
肥爸爸的妻子问：“你们干什么去？”
儿子扬着手回答：“罗拉阿姨带我们去看奶妈呀。”
妻子摇头：“你们就陪着他胡闹吧！带回来我也不让她进门！”
三人已经走出去了……
…………
贴心家政公司，于是乎陪同戴着墨镜的肥爸爸父子进来，与许总交换下眼神。
许总热情地迎了上去：“马总来啦，这位小帅哥是马公子吧，好酷哎，欢迎，欢迎！”
肥爸爸扬着头：“今天我可不是来听你教导的啊……”
许总：“哪敢，哪敢，罗拉副董事长特意交待过了，我们已经为马公子准备好了。”
肥爸爸：“罗拉？”
于是乎：“是，罗拉特别交待让把全北京的奶妈都找来，这不，都候着呢！”
肥爸爸俯下身对儿子说：“儿子，你自己喜欢哪个，就挑哪个。”
儿子把墨镜推到额头上，兴奋地：“呕耶，我也要有奶妈喽！”
许总：“那请你们跟我来吧。”
里间屋里坐着六个女人，儿子兴奋地跑进，瞪大了眼睛看着……
许总对那些女人说：“你们自我介绍下吧。”
第一个女人，额头、双眼均下凹，鼻孔向上翻翘，还长有一个比男人还要大的喉结：“我叫钟离春。”
第二个女人，长得又黑又胖，模样粗俗，声音粗犷宏亮：“我是孟光。”
第三个女人，小眼眯眯，呲着黄牙，嘴边一颗大大的黑痣，声音妖媚：“哟，小帅哥，你就叫我采莲姐姐吧。”
第四个女人，头发略秃，耳朵孪缩，嘴唇外翻而牙齿参差不齐，沙哑的声音：“俺叫穆小花。”
儿子捂着嘴，再看第五个驼着背正要站起，他撒腿就跑了出来，墨镜已经掉到了地上，作呕吐状。
肥爸爸随后跟来喊着：“儿子，儿子，怎么了？”
儿子：“爸爸，我没食欲了。”
肥爸爸与儿子仓惶离去。屋里笑声一片。
于是乎笑：“许总，真有你的！”
许总笑：“哈，还是你们罗副董事长厉害。”
于是乎惊讶地问：“她们这是？”
许总：“哈，化的妆。”
于是乎：“我都被搞晕了。”
许总：“罗副董大概是为了不让你穿帮，所以事前什么也没告诉你。”
于是乎笑：“这才叫现演呀。”
于是乎用手指了下旁边在电脑前紧张工作的两个年轻姑娘：“她们在做对雇主的那些温馨提示吗？”
许总：“她们可是我花高价请来的白领，工作可不限于此。”
于是乎：“是啊，你们公司贴心的服务内容太多啦，我对你们开展业务的方式还真好奇。”
许总：“为了给你一个答案，我想周日请你一起去趟松寿堂养老院。”
于是乎纳闷地：“养老院和家政服务有联系吗？”
许总轻轻地摇摇头，微笑着说：“你不觉得我的邀请会有意义吗？”
于是乎恍然笑了：“不，不是有意义，必是很有意义。”
…………
贴心家政外面的停车场，罗拉坐在车里，在手机的网页上留览，她见肥爸爸父子出来，乐呵呵的迎上去问：“怎么样？看上谁呀？”
儿子一声不吭上了车。
罗拉对肥爸爸使了个眼色，恶作剧的坏笑毫不掩饰地挂在脸上，肥爸爸恍然大悟。
大家都上了车，罗拉启动车子，向外驶去。
罗拉又问：怎么不吭声啊？都不喜欢是吗？
肥爸爸故意说：“怎么现在这当奶妈的都这么丑啊？我儿子看了都没食欲了！”
罗拉解释：“你想啊，能把自己孩子扔家里出来当奶妈的，那一定是自己孩子都不愿吃了，才拿出来给别人吃，要不哪个当妈的能为了钱，把奶水不给自己孩子吃啊？”
肥爸爸附和着说：“是啊！要饭的都自己喂奶，别说正常的年轻妈妈了。”
儿子突然问：“那为什么电视上的奶妈都那么好看呢？”
肥爸爸：“那电视都是漂亮演员演的，演员根本没有奶水，都是摆个姿势假装的！”
罗拉又说：“你们小朋友还过家家假装当爸爸妈妈呢，你抱的娃娃不也是假的嘛！”
儿子：“我再也不要奶妈了！”
罗拉：“以后罗阿姨给你买最安全的牛奶，你还是喝牛奶好！奶牛长得都很可爱！对吧？”
儿子的委屈稍有平复：“嗯！”
…………
金牌猫公司于是乎办公室里，敲门声传来，他喊：“请进！”
于是乎抬头一看：“哟，卡尔。”
他看了下手表：“我还真没注意，都这么晚了？是不是你手又痒痒了，想再杀一盘呀？”
卡尔跳上沙发趴下，提出了疑问：“嘿，你这一说杀字，我倒想起一个问题，明明是下棋？干嘛真要比试的时候都说杀一盘儿棋呀？”
于是乎解释：“我想啊，这棋本就是一种游戏，游戏无非是对生活某个方面的模拟。
战争紧张刺激，而人又有攻击的本能，所以一般的游戏都以战争为模拟的对象。
还有扑克牌，都是遵循弱肉强食的战争逻辑而组合成局的，我们玩的就是战争中的游戏，游戏中的战争，所以还是用杀更形象。”
卡尔：“我觉得我们下这围棋倒少了些战争的血腥之气，没有刀枪相对的那种架势，更多地在于计算。”
于是乎拿过棋盒，放棋盘：“计算叫什么？不也叫战术吗？”
卡尔笑着问：“你又有什么高论？”
于是乎：“我们下围棋，是不是要学会如何进去和出来？围棋有一招儿战术叫打入，目的就在于破对方的空儿或阵势，便于自己深入敌阵，占领领地。
学会出来呢，就是逃，自己快要被围死了的时候，就要快点儿接气儿，找个活路。
我看这围棋呀，虽然没有刀枪相对，但要不断地打进杀出，更残酷啊。”
第852章 卡尔用一招制胜
卡尔执黑欲放棋，却摇头不定。
于是乎：“嘿，怎么这第一步就这么难走呵？这也不是你的风格呀？快点儿，快点儿。”
卡尔眼睛盯着棋盘，没抬头问：“你那个家政的项目搞得怎样啦？”
于是乎：“哈，什么也瞒不过你的眼睛，知我者，卡尔也。我正在弄呢。哎，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下棋的时候少提项目啊！”
卡尔：“我如果不来下棋，你不也在搞项目吗？”
于是乎：“你不来，罗拉就找我来下象棋了。”
卡尔疑问：“一个女的，为什么喜欢下象棋呢？女的不应该是下跳棋吗？”
于是乎：“跳棋太简单了，罗拉喜欢拼搏，动脑子……”
卡尔点点头：“你分析的太对了！”
于是乎又问：“周日有时间吗，在叫上罗拉，我们一起去个地方？”
卡尔抬起猫头问：“和项目有关吗？”
于是乎点了点头：“我想应该有关系吧。”
卡尔：“好，我和罗拉就等你这句话呢！”
卡尔突然放下围棋，一子站了起来，就往外走。
于是乎着急地：“哎，我可提醒你呵，你这一着走错，可是满盘皆输呵。你不战自降，算我赢啦！”
卡尔已经跳到了门外，脑袋从门缝儿中伸进来：“你还没下呢？我这叫一着致胜，我赢啦！”
…………
爱美妮公司，库巴克和乔乔进门就拥抱在一起痛哭，乔安娜丢下手上的设计图，像是吓了一跳。
乔安娜不知所措的拍拍这个拍拍那个：“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们了？我揍他去！”
俩人抬起头，同时大叫：“我们接到订单啦！”
乔安娜转忧为喜。同时也和俩人抱在一起，一使劲儿就把库巴克抱了起来。
库巴克的脚已经离地，他惊叫着：“啊，快放下来，摔了摔了！”
乔安娜赶紧放下他。
库巴克盯着她说：“看你挺柔弱的样子，劲儿还挺大！”
乔安娜使劲攥了一下拳头：“那当然，我演武戏都不找替身！你以为呢！哎，赶紧说说签了多少钱？”
乔乔自豪地说：“一个学校发给女老师的500套，光定金给了50%，5万呢！”
乔安娜：“才5万？嗨！差的远呢！”
库巴克：“你好歹也鼓励我们一下呀！”
乔安娜顺口说：“好好，干得不错，继续努力！”
乔乔看看库巴克：“哼！用他表扬！”
库巴克也笑了。
…………
松寿堂养老院门外，天气晴好，卡尔和罗拉站在院外，饶有兴趣地看着院内的老人们三一群、俩一伙地在户外或闲坐、或聊天。
于是乎的车停下，许总和于是乎先后下车。
于是乎对卡尔和罗拉：“哟，你们这周日一般都睡懒觉的人，居然先到啦。我介绍一下，这位是贴心家政服务公司的许总。”
许总大方地向罗拉伸出手：你好！罗导。”
罗拉笑了：“你好！我是罗拉。骗小孩的主意不是我出的，她一指坐在地看着他们几个的大桔猫：“是他出的，我们的董事长卡尔。”
许总向卡尔问好：“好可爱的大桔猫，我早就听说，投资公司的金牌猫了！”
卡尔向她点点头，又开始装一只不会说话的猫，他怕进到养老院里，被那帮老小孩给玩了。
于是乎扛上了卡尔：“哈哈，许总该是奶妈那场戏的执行导演。”
许总：“于先生总是叫我许总，许总的，今天不是在公司里，我姓许名玲玲，你们叫我玲玲吧。”
于是乎调皮地：“铃铃，铃铃，报道了，有个小孩儿迟到喽。”
罗拉笑了：“这一出城呵，心情就放松了许多，连老于都返朴归真、童心未泯了。”
许玲玲：“待会儿呵，我带你们去见一位老爷爷，他退休之前是个机械工程师，他对迪斯尼的卡通片耳熟能详，看过《灌篮高手》；
收集了宫崎峻所有的卡通电影；一见到“hellokitty”的饰品，就是抢也要拼命抢回去，并且要常换常新。
他熟悉最流行的卡通偶像，第一时间知道什么最“in”；挂在嘴边的经典台词是小新的口头禅：“滚来滚去”。
见到蟑螂就大叫：“小强！”，特有意思，在他身上啊，我才知道什么叫童心未泯。他肯定见到卡尔，会非常高兴的。”
罗拉和于是乎哈哈地笑着，卡尔也期待着。
罗拉：“有意思！”
于是乎：“好玩儿！”
三人边往养老院里面走边聊。
…………
松寿堂养老院的院子里，三个人在养老院内的路上走着，一只穿着名牌设计师亲自设计的小黑羊皮马甲的卡卡，坐在于是乎的肩膀上，看着两边的平房前坐着一些晒着太阳的老人们……
还有一些休息日前来看望的亲友，有贴身照料的保姆。他们有的对于是乎扛着的大桔猫卡尔指点着笑着。
有些保姆模样的人，见到许玲玲会腼腆地笑笑，也有的会叫声：“许老师。”
许玲玲在亲热地与她们纷纷地打着招呼：“你好！”
许玲玲对一个戴眼镜的老人说：听说您儿子考上人大啦？祝贺你呵！”
她又对一个护理人员说：“小妹妹可得多吃饭，不能再瘦啦。”
许玲玲：“哟，那儿都有点晒了，你帮那个老人家再挪一下位置。”
于是乎指着前边一个正在用笔记录音的小姑娘：“哎，许玲玲，那不是你们公司的人吗？”
许玲玲：“哈，你的眼力不错，正是小杜。”
于是乎疑问：“她来这儿干什么？”
许玲玲：“现在这里边的服务员呀，差不多60%都是经过我们培训过的，现在在这里实习呢……
她在向老人们征求对她们的实习意见呢。等她们实习期过后，我们会根据征求来的意见，再进行有针对性的培训。”
罗拉惊讶地问：“保姆也有实习期？还真是头一次听说。”
许玲玲：“我们跟这家养老院有个协议，我公司在这儿实习的人员都是义务工作，工资由我们公司出。”
于是乎疑问：“你那里的人手那么缺，你都得亲自去顶班儿，这儿有这么多人，干嘛不抽调回去呢？”
第853章 考察养老院
许玲玲解释：“在这里分工明确，纪律严明，他们既不用一下子接触太多新事物，又可以跟老护工学到知识，集体的氛围还可以缓冲他们离家的不适。”
罗拉赞扬：“这倒是个独特的培训方法。”
许玲玲：“是，因为养老院的服务是最麻烦的，因为一般人的岁数大了，反应会迟钝，行动会缓慢，视力、听力也都减弱了，特别需要人照料。
但最难的是老年人因为经历过太多人生的喜怒哀乐，他们都有自己的性格和固执……
也有的因为遭遇过生活中的不幸，会有些心理抑郁，对照顾他的陌生人也会有一种抵触，这就需要用爱心去化解。
“如果在这里对老人都没有爱心，我们会马上辞退，因为这样的人不适合从事家庭服务工作。”
于是乎赞扬着：“怪不得你们公司的小张到我们家这么踏实呢！”
许玲玲又告诉他们：“我们的家政服务员要面对的雇主家庭也是形形色色的呀，所以让她们在这样的环境里实习，不正是对她们最好的磨炼吗？
还有，养老院是很难自己招到服务员的，我们用这样的人员和服务的输入方式，也正解决了他们临时用工难的问题。”
罗拉和卡尔都敬佩地点点头。
于是乎的眼睛看到另一处：“那个婆婆看起来身体挺好的嘛，嘿，好像在给人家表演呢，怎么也到养老院里来了？”
大家看见一个婆婆在手舞足蹈的背影。
许玲玲告诉他们：“噢，她以前是个会计师，是一个很会享受生活的人。
老伴在世的时候对她百般呵护，老伴去世后，她就一个人过，儿女又不放心。
于是开始到处找保姆、结果不到半年换了五、六个，后来用了一个最长的也就有5个月。
这位婆婆比较挑剔，不是嫌弃保姆不会做饭、就是嫌人家懒什么的……
总是找一大堆理由，又觉得与儿女住在一起没有自己的自由，就到这个养老院里来了。”
于是乎：“这个婆婆还真有个性。”
许玲玲：“她现在住的房间享受的是全方位的服务，吃饭前有服务人员来报菜名……
到开饭时间，服务人员会把饭菜打好、等你享用完了、服务员再来收拾卫生，老婆婆什么都不用做、连洗澡都有人管。
像这样的老人，家里经济条件许可，也不在乎花费，到这儿来呀，只图自己开心，家人也省心、放心。
于是乎：“噢，这里也有特供专区。”
罗拉：“嗯，这里环境不错，哪天我陪老妈过来看看，这么多老年人聚在一起也好有的聊啊。”
许玲玲：“你们随我来。”
三个人一只猫来到靠里边的一个单间里，一个老头儿见到许玲玲裂开嘴笑了，含糊地说：“玲玲来了？”
许玲玲一边笑着，一边去把坐在轮椅上的老太太的衣服扣子，一个一个地扣好，又用手帕去给老头儿擦去嘴角上流出的口水。
然后她对他们三个说：“这是白爷爷，用俄文唱的俄罗斯民歌可好听了，周奶奶就是被白爷爷用歌声迷倒的。”
白爷爷张着缺牙的嘴哈哈地得意地大笑着，唱起了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周奶奶坐着的轮椅因她用力地笑在动着。许玲玲从小包里取出一把精致的小木梳子……
她开始给周奶奶轻轻地梳着头：“我给奶奶梳完头，让你们看一下，奶奶是个大美人呢，以前可是中国歌舞剧团的一级演员呢。”
白爷爷深情地看着周奶奶：“啊，美，就是，美！”
许玲玲缓缓地转过轮椅，老太太脸上挂着笑意，可中风后的嘴角上不住地流着口水。”
卡尔和罗拉，还有于是乎都惊呆了片刻。
罗拉：“是呵，周奶奶现在都这么美，年轻时得多漂亮啊！”
于是乎开始夸奖：“白爷爷，您真有眼光呵。当然了，白爷爷那当年肯定也是个帅哥。”
什么是老小孩，他们就是。
许玲玲也笑着说：“他们老俩口呵，就是天仙配，一对互敬互爱的老鸳鸯。”
白爷爷用力地往前挪着轮椅。
许玲玲领会了白爷爷的意图，将周奶奶的轮椅又转向他，打趣地说：“噢，白爷爷要欣赏美人，不要他们看，要自己看。去，去，你们走吧，不要你们看。”
白爷爷看着周奶奶，两眼放出幸福的光芒，裂着缺牙的嘴开心地笑着。”
卡尔、罗拉、于是乎慢慢地退出了房间。
十几个老人在机械地传着气球，像幼儿园里的孩童一样，一个接一个地认认真真地传递着，他们的脸上虽然挂着笑容，确看见他们笨手笨脚的样子。
罗拉看着正在做游戏的老人：“我怎么感觉自己的心口有点儿疼。”
于是乎：“我们也会老，老了也会这样吗？”
许玲玲出来，用手帕轻轻擦去脸上挂着的泪水说：“白爷爷和周奶奶，都是曾经为祖国做出过特殊贡献的老人……
他们没有自己的儿女，把毕生的精力都献给了工作和事业……老了，只有我们来好好照顾他们！”
于是乎也感慨地说：“可他们现在，都是耄耋之年的老人，也许也是将不久于人世的老人，他们应该在现实中得到我们的临终关怀啊。”
许玲玲唉叹地说：“如果白爷爷行动方便，他怎么会让他的爱妻敞着怀，流着口水见人？
难道就真的让他们这样天天对视着，互相铭记着彼此现在的形象离开这个世界，而这个世界再无其它的美好留给他们带走吗？”
罗拉很有感情地说：“是啊，曹操就曾慨叹，耄耋皆得以寿终，恩泽广及草木昆虫啊。”
于是乎：“随着人口老龄化的发展，特别是城市独生子女的大量涌现，社会对老年人养老，还有临终关怀的需求将越来越强烈。
将家庭成员的工作转移到社会，让他们有一个获得服务的选择，这同时也是对老人和家属情感和精神的支持啊……”
第854章 你们是贴心天使
许玲玲十分重视老人们的生活，她说：“我基本上每个周日都会来这里，每次来我都会握一握老人的双手，我会对自己说：“我是他们的未来，而他们的未来正是我。”
我试着温暖他们，哪怕是星星之火，我做了就多了一个人在做。”
罗拉伸出双手紧紧地握住许玲玲的手：“谢谢你给我们上了深刻的一堂课，我们做得太少了，惭愧呀！”
许总：“分工和方式不同而已，您太谦虚了。”
于是乎：“许总说的对，卡尔和罗他们俩，也是非常乐于助人的贴心天使。”
许总：“我相信！”
…………
金牌猫公司罗拉办公室，卡尔和大饼子正等着罗拉下班开车回家呢……罗拉正拿着车钥匙要下班，听见了敲门声。
罗拉和大饼子同时喊：“请进！”
于是乎拿着一个文件袋进来：”都这么晚了，你们还没走啊”
罗拉：“我们正准备走呢，我猜你不是找我和卡尔来下棋的吧？”
于是乎：“下棋得棋逢对手，罗拉是我手下败将，居然还敢提下棋？卡尔还很厉害，我很难赢他。”
卡尔：“那是你太谦虚，让着我呢……”
罗拉：“我是一招儿致胜，怎么你还不服呢？”
于是乎：“哈哈，下棋那是战争游戏，太血腥，我是来找你打麻将的。
麻将可是一种以人生或者说市场而非战争，为模拟对象的游戏啊……你们玩不玩？”
卡尔问：“你说说看，我们怎么个打法儿？”
于是乎：“最能说明麻将之反战色彩的，是它以“和”为终局。与棋类游戏的你死我活不同，“和”就是游戏者将自己所有的十四张牌整合成为一个和谐的系统。
如果这也可称作胜利，那这种胜利不是将对手击败，而是达到自己目标的自我实现。和为贵，忍为高嘛。”
罗拉笑道：“不管跟十四张牌也好还是混儿也好，我们也必须遵守以“和”为目的的游戏规则啊！”
于是乎：“哈，对啦，反对派在麻将局里我认为就是叫“混儿”，按照规则，它可用来在和牌时替代任何牌。
但是财神既不能出掉也不能顶牌使，这就是麻将最大的魅力所在。虽说麻将没有火药味，却浑身充满了铜臭气。
你看呵，这筒就是铜钱，梭就是穿钱的线，这万就是钱的单位，东西南北就是市场……
中发白就标志着，有的人中了好彩，有的人小发，有的人一无所有，这不是活脱脱的社会百态图嘛？”
卡尔：“是啊！遵守游戏规则才是形形色色不同欲望不同方式的人，达成获利的基础；
游戏规则更是维持平衡和和谐的主要因素！我说的对吗？于是乎大师……”
于是乎：“俗话说得好，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麻将就准确地把握了天与人三七开这个关键的度，麻将是通过掷骰子来决定取舍和维持公正的。”
卡尔问：“对于董事会里的反对票，你的骰子是什么？”
于是乎很痛快地回答：“做投资，筛子就是数据，数据才是建立游戏规则的基础。”
罗拉怀疑地：“行了，你的数据会有说服力吗？”
于是乎笑道：“还算有利的可图的数据，再加上人性和爱心，综合说服力还是够分量的！”
罗拉：“哦？引入正题了是不是？”
于是乎：“拿对北京市效益最好的家政连锁企业的调查数据还是很好看的，举例来说，有37家连锁店的一个公司……
每家分店一年的利润是100万，37家就是3700万，员工每年的福利是去世界某地集体旅游，你看，是不是还是很有说服力的？”
他说完递给卡尔和罗拉各自一份装订整齐的“天使贴心服务项目投资计划书”，卡尔和罗拉翻看着。
于是乎：“当然，需要多少年才能发展到这个规模，我就省略了啊，对于新公司，那就完全要看投资规模了。
创业板上市，据说也有对服务业开放的可能，这些说法儿，我也写进去了。哈哈哈！”
卡尔翻完笑了笑：“你也是个“混世魔王啊”！”
于是乎：“谢谢董事长夸奖，积善成德，“混”一下就“混”一下了。阿弥陀佛！”
卡尔和罗拉也哈哈大笑。
…………
这时，北京城里不同的街道、社区出现“天使贴心家政服务公司”的牌面和LOGO；出现：“天使贴心技能培训学校”的牌面和LOGO;
我们又看见松寿堂养老院原景色，但牌子已换为“天使贴心松寿堂养老院”。
…………
天使贴心松寿堂养老院里，肥爸爸和于是乎在陪着几位老人打气球。
于是乎打出一球：“肥爸爸，接球啊。”
肥爸爸哈腰捡球：“你这个老于头儿，尽瞎打，尽让我捡球了，把我老腰都快累折了，哎哟。”
肥爸爸一手捂腰，痛苦的样子，引来几位老人哈哈的笑声。
花无畏在眉飞色舞地给十几个老人讲笑话，老人们不时地发出笑声。
康妮、姜思、布兰奇在花园里陪着几位老人侍弄着花草。
钱糖糖陪着一对老人在树下哼唱着童谣：“扯大锯拉大锯，姥姥门前唱大戏，你也去我也去，大家一起去看戏……”
卡尔和罗拉、许玲玲、黄贝尔，各推着一个坐着老人的轮椅在花甬路上散步。
许玲玲：“如果每个老人都能在天使温暖的触摸中离去，我相信天堂的路一定不会那么黑和那么恐怖。”
罗拉：“因为天使有爱，爱就是灯啊，它会照亮所有回家的路……”
…………
夜晚，万家灯火。肥爸爸家的客厅沙发上。肥爸爸正在看电视转播国外赛马赛事，并且喝着进口啤酒，突然手机铃响。
他拿起电话问：“喂，哪位？哦，云老板啊，你好你好你好！这么晚还没睡啊？
我呀正准备睡呢。什么？朱丽叶出事了？难产了……你等着，我马上就到！”
肥爸爸站起来慌忙跑上楼，一边跑一边脱掉睡袍，露出光着的膀子和三角裤。
第855章 你哭钱才是真的
电视上赛马狂奔。
肥爸爸从楼上下来穿上T恤，嘴里叼着手机，一边拎着裤子一边跑下楼，冲出大门……
赛马分出胜负，一匹漂亮的黑马突然出了意外，是人仰马翻的惨剧……
…………
金牌猫公司的门厅，众人正在打卡。肥爸爸走进，胸前戴着黑色胸花。
花无畏惊讶地问：“哟，这是怎么啦，马总？”
肥爸爸一脸沮丧：“别提啦，别提啦！”
姜思也惊讶地问：“马总，您的……亲人遭遇不幸啦？”
肥爸爸：“你盼我点好行不行？”
花无畏：“亲人故去，男的，左臂戴黑纱，女的，右臂戴黑纱。你这戴的不伦不类啊！”
钱糖糖：“是不是谁得了艾滋病啊？”
肥爸爸：“你们说点正经的好不好？人家如此悲痛，你们还在说笑！”
姜思疑问：“马总，到底怎么啦？”
肥爸爸还是那句：“不能提，不能提呀！”
于是乎猜测道：“我知道了，马总一定是失去了比亲人还要亲的人，但它又不是亲人，甚至不是一个人……”
肥爸爸疑问：“说对了，你怎么知道？”
于是乎解释：“死了亲人，两臂带黑纱。你这胸戴黑花，显然是死了畜生呗。”
花无畏：“啊？死了畜生也这么悲痛？”
肥爸爸：“畜生，畜生也是有灵性的！我们有些人，还不如畜生呢！”
众人色变，互相察看。布兰奇似乎有种不详的预感，吓得瞪着肥爸爸不敢喘气儿。
花无畏张口就说：“姜思，你不如畜生，因为你没有畜生那么听话。”
姜思：“你也不如畜生，你应该像畜生那样，不说话！”
肥爸爸：“你们俩给我打住！不要把欢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于是乎：“马总，你到底怎么了？受刺激啦？”
肥爸爸：“唉，一言难尽！”
于是乎：“那就一言不够用万语。”
肥爸爸：“千言万语都不够用啊。”陷入痛苦之中：“因为、因为我的朱丽叶死了！”
布兰奇：“啊，真是朱丽叶死啦？”
康妮疑问：“朱丽叶？朱丽叶是谁呀？”
布兰奇告诉她：“朱丽叶是马总买的那匹母马！”
花无畏惊讶：“啊？那匹德国名马死了？损失惨重啊！”
姜思疑惑地问：“因为什么死的？”
肥爸爸突然坐到沙发上，抱头痛哭不止，喃喃地说：“因为、因为难产而死！”
姜思：“啊？马为难产而死？”
肥爸爸抬起头：“朱丽叶来自一个德国名门望族，有着高贵的血统。我原本指望它产下后代，一、二再再而三。
最后繁衍成一个马群，垄断中国赛马马源！可是，没想到它、它就这么早就走了！”
康妮同情地：“真是一场悲剧！”
布兰奇：“真是一个噩梦！我的三十万哪，化为乌有啦！”
花无畏惊讶地问：“你的三十万？”
肥爸爸哭唧唧地说：“我的三千万哪！就这样打水漂啦！”
众人一惊：“三千万？一匹马值三千万？”
布兰奇：“要是一年生一胎，十年就是三个亿！”
肥爸爸：“我的三个亿呀！”
花无畏分析：“看来，哭马是假的，哭钱才是真的。”
肥爸爸：“胡说，那马就是钱哪。所以，我在胸前戴一朵黑色的胸花，寄托我无尽的哀思。”
花无畏赞扬：“马总，你对待动物比对待人崇高多了！”
肥爸爸立马生气：“什么，不准你这么糟蹋我！”
黄贝尔忽然走进接待厅问：“我说，你们这儿干嘛呢？开联欢会呀？”
花无畏：“不，开追悼会！”
…………
马路上，库巴克顶着烈日，用文件袋挡着太阳光，跟随人群从人行斑马线走过……
…………
爱美妮公司，库巴克、乔安娜、乔乔三人垂头丧气地坐在那里，谁也不说话。
库巴克最先抬起头：“先别垂头丧气，不能就此言败。来，我们来清理一下现在的资金状况。”
乔乔：“会计师事务所刚把《资产负债表》和《损益表》送过来，我还忘了给你……”
库巴接过表单看了看又递给乔乔：“还是你念吧，你姐姐一块儿听听。”
乔乔：“好吧。原先公司30万，加上后来你这几个月又拿回4万工资，我姐拍戏挣的10万。
这段时间我们一共收到的5万的定金，还有金牌猫公司的预付款18万。进项就是这些总共：67万。”
乔安娜突然鬼嚎一声：“怎么没有戏找我呀？”
库巴克看看她没说话。
乔乔：“支出最大一笔货款定金，30万，半年房租押金5万有安静的俩月工资1万，办公司手续和评估……”
乔安娜制止：“那些琐碎的就别念了，账上还有多少钱吧？”
库巴克接过说：“还有32万。”
乔安娜：“货款还差30万没着落是吗？”
库巴克：“是，还有10天。”
乔安娜：“借！”
库巴克：“我一直想说，但没到最后一步没下决心说出来。现在最后10天能不能收到30万的定金，我真的没有把握，所以，我有个建议，我们把办公室转租或者退了吧。”
乔乔：“不可能，合同规定不允许转租，退的话一个月定金就扣了。“
库巴克：“那至少也能拿回三个月房租3万块钱啊，再说，如果不招人，我们家里就可以办公。还节约路上的时间和车费。”
乔安娜：“都怪那个肥爸爸！”
乔乔：“就是！不是他拍胸脯，我们也不至于这么惨。”
库巴克：“决策是我定的，不能怪任何人，是我犯了原则性的错误，以后知道为什么要不见兔子不撒鹰了！”
乔安娜：“想想我都想揍他！”
库巴克：“人家不还预付了全款，一人十套，穿几年呀？这不也算帮了我吗！”
乔安娜：“投资三百万能一回事儿吗？”
库巴克：“求你了，事已至此，抱怨也没有用啦，还是赶紧去跑业务吧！”
乔乔问：“明天计划去哪儿？”
乔安娜：“保险公司，那儿人多。”
乔安娜说完，和库巴克一齐惨笑着……
第856章 水晶项链
库巴克不解地问：“让我们到推销员鼻祖那里去推销吗？”
乔安娜一拍桌子说：“哼！让你们也知道什么叫班门弄斧！关公门前耍大刀！”
…………
金牌猫公司的前厅，布兰奇正在喂鱼，肥爸爸敲门进来。布兰奇转身看着他。
肥爸爸有点神秘地说：“妹妹，请闭眼。”
布兰奇疑问：“你干嘛？”
肥爸爸：“叫你闭眼，你就闭眼，洒家还会害你吗？”
布兰奇疑问：“你又玩什么哩哏咙呢？”
肥爸爸再一次要求：“乖，把眼睛闭上。”
布兰奇把眼睛闭上，肥爸爸给她戴上一串水晶项链。
门半开着，于是乎在门外看见这一幕，悄悄地走开了。
肥爸爸：“好啦，睁眼吧。”
布兰奇又疑问：“你不会给我挂狗链吧？”
肥爸爸：“照照镜子！”
布兰奇照看镜子，看着自己胸前银光闪闪的东西：“哇塞！施华洛士奇！”
肥爸爸：“什么就施华洛士奇？崇洋媚外！”
布兰奇：“这么纯净的水晶，难道是国产的？”
肥爸爸自豪地说：“当然啦，响当当的中国制造！”
布兰奇又疑问：“这么精美的款式，也是国产的？”
肥爸爸自豪地：“当然啦，响当当的中国设计！”
布兰奇赞叹着：“太漂亮了！”
肥爸爸：“怎么样？戴上这串水晶项链，你起码年轻了10岁，起码漂亮了10倍，在中国最美的女富豪排行榜上，起码靠前了10位！”
布兰奇不禁地问：“你这是馋我呢还是送我呢？”
肥爸爸：“当然是送你。我往女人脖子上套东西，从来不往回拿。”
布兰奇：“那是，你下套！说，有什么事求我？”
肥爸爸：“你看看，你看看，还是老同事有高度的经济嗅觉！”
布兰奇还是疑问：“你是不是要给哪个领导下套啊？”
肥爸爸讲述：“事情嘛，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在西南买了个水晶矿。不仅投了资，买了设备，还进行了实际开采和加工。
这串项链就是他们生产的样品。但是这个项目在西南地矿局核查的时候，被地矿局的旷局长给压下来了。
原因不明，情况不明，花钱、请客、送礼，各种方法都使了一遍，无法奏效。
所以，想请国家地矿部的有关领导过问一下，关怀一下，下个什么类似的文件……”
布兰奇：“马总，旦凡这种在地方上头疼脑热的事，一定是项目有问题。
你告诉我实底，是不是隐瞒了质量问题、归属权不清、伴生矿有放射性什么的？”
肥爸爸：“你说的这些问题，绝对没有，我以我的人格保证。”
布兰奇：“那就是别的地方有什么问题？”
肥爸爸：“什么问题都没有，就是这个旷局长搞不定。你这个号称专管局长以上干部的全国局长办主任，想办法通融通融！”
布兰奇：“这么一说，问题简单。我帮你跑跑，一周回信儿！”
肥爸爸立马微笑地说：“哎，我就喜欢你这咔吧脆！关系不用，过期作废！可观的利润就产生于有限的关系网之中！”
布兰奇：“你别说的那么赤裸裸的。”
肥爸爸：“嘿嘿，我这人不喜欢遮羞布！布兰奇，需要打点的时候，照直吩咐！”
布兰奇：“等我找到目标人，搞清楚情况再说！”
…………
金牌猫公司的前台，布兰奇路过前台，水晶晃了一下姜思的眼睛。
姜思一看，这家伙真有钱啊……立刻喊：“兰姐，站住！”
布兰奇：“干什么？”
姜思走到她跟前前，看她脖子上带的项链：“哇塞，施华洛士奇吧！这也是我最爱的品牌！”
布兰奇：“你眼光不赖。”
姜思：“如果真是施华洛士奇？那得多少钱哪？少说也得十几万吧？”
布兰奇教训他说：“我说你这个小屁孩，张口大品牌，闭口多少钱，你就没看出这串水晶项链戴在我胸前的惊人效果？”
姜思是谁说几句也不生气的主，还是捧着她说：“啊，对！太惊人了！人配衣饰马配鞍，你戴上这串水晶项链，就像少奶奶！”
康妮端着水杯走来：“把人说老了，说老了，不像少奶奶，像个少女！”
钱糖糖也端着水杯走来：“说小了，说小了，不像少女，像个公主！”
布兰奇惊讶地问：“真的？我像水晶公主？有那么高雅贵气吗？”
姜思肯定地：“那当然，魅力四射！”
钱糖糖：“那当然，光芒逼人！”
康妮：“那当然，充满诱惑！”
布兰奇：“你们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那还是我本人吗？”
众：当然不是，我们说的是它……三个人手指水晶项链。
布兰奇大吼：“一群讨厌的家伙。”
三人飞速散去。
…………
金牌猫公司的卫生间里，布兰奇在大镜子前左照右照。黄贝尔在洗手：“呦，狗链升级了？”
布兰奇：“你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黄贝尔立即向她道歉：“对不起，开个玩笑。哪位大情人送的？”
布兰奇：“国家机密，不宜披露。你不是说，不让我一棵树上吊死吗……我就多攀附几棵大树。”
黄贝尔：“是吗？不会又是一场交易吧？”
布兰奇疑问：“你指的是肉体交易呢？还是金钱交易呢？”
黄贝尔：“肉体交易恐怕有点老吧？都这把岁数了，还灵光吗？”
布兰奇：“讨厌！老娘的肉体在这个年龄段里保养得算是鲜活的！刚才她们还夸我像公主呢！”
黄贝尔：“布兰奇，我侄女上个月去面试大宾馆的服务员，宾馆的人事部负责人说，26岁啊……26太老了……我告诉你，月坊间可充满谎言哪。”
布兰奇脖子一歪，眼睛一瞪：“那怎么啦？只要话好听就行！”
黄贝尔：“世道真是变了。人们不仅热衷欺骗别人，还热衷欺骗自己，只剩下“看上去很美”啦！”
布兰奇惊讶地问：“真的？我看上去很美吗？”
黄贝尔：“美，美得就像一朵花！”
第857章 礼轻仁义重
于是乎走过来：“美，美得就像一幅画！”
花无畏走过来：“美，美得就像一片云！”
布兰奇更加惊讶：“真的？我像云霞仙子？有那么清纯超脱，缥缈动人吗？”
黄贝尔继续捧她：“那当然，西施只配给你洗脚！”
于是乎：“那当然，貂蝉只配给你端茶！”
花无畏：“那当然，王昭君只配给你伴舞！”
布兰奇：“你们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那还是我本人吗？”
众人齐声回答：“当然不是，我们说的是它……”大家用手指着水晶项链。
布兰奇又大吼：“一群讨厌的家伙！”
三人飞速散去。
…………
金牌猫公司肥爸爸的办公室里，布兰奇敲门进来，送给肥爸爸一盒雪茄。门虚掩着，钱糖糖路过，恰巧看见，连忙走开。
布兰奇：“给你！”
肥爸爸惊讶地：“哟，这是什么意思？”
布兰奇解释着：“来而不往，非礼也。你送我水晶项链，我还你雪茄烟。”
肥爸爸有点哭笑不得：“这个礼有点不对称啊。水晶项链几多银？雪茄烟几多银？”
布兰奇：“俗话说，礼轻仁义重，礼大压死人。所谓礼者，人情也！你能约出人情的轻重么？”
肥爸爸点点头：“也对，也对。不过，我可没要你还人情，是求你办人事。”
布兰奇很有底气地：“你的人事已经办妥啦。地矿部核查办何主任同意给西南局旷局长打招呼，而且保证道路畅通。只是……”
肥爸爸一下子就明白了：“只是得看交通信号，红的，黄的，还是绿的？”
布兰奇赞赏着：“还是你懂规矩。什么是红的？黄的？绿的？”
肥爸爸解释：“红是红包，直接现银。黄是黄货，金银珠宝。绿是绿女，美人蛇妖。他好什么呢？”
布兰奇：“这位主任，十分刻板。不摸钞票，不摸美女，独好玉石。
家里边收藏了几千块各等玉石，经常闭门把玩。你想想，地矿部的领导，谁还没几块石头？”
肥爸爸笑了：“有喜欢就好。我的一个朋友，在百工坊博物馆开了个古玩店。
各色玉石珠宝，应有尽有。咱们给何主任挑个上品玉石，让他老人家眉开眼笑！”
布兰奇同意了：“好啊，我也长长见识去！”
…………
金牌猫公司的前台里，这几天，那个前台接待的小丫头辞职了，嫌公司太小，找大公司去了。
只有让工作比较闲的姜思和布兰奇盯着了，一个小帅哥一个大美女，都挺靓眼的。
姜思在桌上摆放了一对泥塑鸳鸯。钱糖糖刚好进来看见。
钱糖糖故意说：“哟，咱们公司从上到下弥漫着春天的气息！”
姜思疑问：“钱姐，你什么意思？”
钱糖糖：“姜思，你这鸳鸯戏水给谁看的？”
姜思摆弄一下鸳鸯：“不给谁看，自个欣赏。”
钱糖糖故意问：“假如要送人呢？”
姜思：“那当然是情郎哥哥了！”
钱糖糖又故意反问：“对呀，表达情意呀！那我问你，一个女人给男的送雪茄烟，那是什么含义？”
姜思很直白地回答：“要是在情人节，那就是爱慕之心。”
钱糖糖：“要不是在情人节呢？”
姜思：“那也是表达一种朦胧的情感。”
钱糖糖：“如果那个男的此前送给女的一串项链呢？”
姜思思忖了一下：“那这两人的关系就非同一般，说明男有情来女有意。”
钱糖糖：“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姜思突然明白：“谁跟谁，你说谁呀？”
钱糖糖：“你还记得前几天兰姐戴的那串水晶项链么？”
姜思：“记得呀，谁送的？”
钱糖糖小声地趴在姜思的耳朵边上说：“马总。”
姜思恍然大悟，惊讶地问：“真的？”
钱糖糖：“刚才，布兰奇进了马总办公室，还了一盒雪茄烟！”
姜思更加惊讶：“不会吧？马总不是有老婆吗？”
钱糖糖：“现在社会上流行的是：家里有个做饭的，单位有个作伴的，远方有个想念的，路边有个罚站的！”
姜思：“可兰姐咋说也是黄花闺女！”
钱糖糖：“黄花也是昨日黄花！别忘了，兰姐是马总从一家国企弄来的！两人原先就有牵扯……”
姜思很有见解地说：“打死，我也不相信兰姐和马总扯到一起……她不是在追黄贝尔吗？”
钱糖糖：“早就让黄贝尔那家伙给拒绝了……”
这时，布兰奇和肥爸爸有说有笑地突然从二人面前走过。布兰奇戴着水晶项链，肥爸爸拿着雪茄烟。布兰奇还推搡了肥爸爸一下，然后俩人走出大门。
姜思张大嘴好久才合上：“打死，我也不敢相信……这竟然是真的？”
…………
百工坊古玩博物馆的古玩店里，肥爸爸和布兰奇走进古玩店，潘馆长热情相迎。
潘馆长点头哈腰地：“哎呦，马总大驾光临。请进！请进！”
肥爸爸对布兰奇说：“介绍一下。这位是百工坊古玩博物馆潘馆长。这位是我们公司资深会计师、资深美女布兰奇。”
布兰奇打招呼：“潘馆长好！”
潘馆长又点头：“好，好，来，先进屋喝茶！”
肥爸爸：“老潘，茶一会儿再喝。先让我们大美女开开眼界。把你的资深宝贝搬几件出来！”
潘馆长：“好，那我就在马总、布兰奇美女面前献丑啦！小贺，把老三样拿出来。”
店员小贺，小徐搬出一对玻璃圆瓶，里面装满了水，水中有一对汉代漆俑，十分精美，服饰彩绘，鲜艳如新。
潘馆长介绍说：“这是汉代的彩绘漆俑，出土已经将近五十年，人物表情十分细腻，服饰精美。”
布兰奇仔细看着，表现出极大惊讶地问：“潘馆长，为什么放在水里呀？”
潘馆长解释：“因为这是墓里出土的东西，在封闭的环境里已经有一千八百多年，完全隔绝空气。如果取出来，漆质马上就会脱落，颜料随即挥发，会变得面目全非。”
肥爸爸：“秦始皇兵马俑原来也是有颜色的，一见空气，马上脱落，变成土色。”
第858章 玩古董收藏的人
布兰奇惊讶地：“哦，原来还有这么大的学问呢！这一对彩俑太漂亮了，你看服饰上的彩纹，简直像在流动！”
肥爸爸：“这就是潘馆长的镇馆之宝，而且还是之一。”
布兰奇：“哇，价值连城吧？”
潘馆长：“祖先遗存，无价之宝。不为出让，只为把玩！”
肥爸爸：“哎，人家这是嗜好，就像你好珠宝首饰一样！”
布兰奇：“那可不一样，人家这里有文化！”
小贺又捧上一只南宋龙泉窑大花觚……
潘馆长介绍说：“这个花觚是南宋龙泉窑精品。造型大器，官气十足。胎厚釉肥，釉色呈现玉质的光泽。是龙泉窑的上品。”
布兰奇：“唔，形状像束腰的女人，又像一顶高高的官帽。釉面光洁圆润，好像还有许多裂纹！”
肥爸爸很懂行情地说：“那叫开片！是龙泉窑最典型的特征！布兰奇，你猜猜，这件东西值多少钱？”
布兰奇惊讶地猜了个：“这还不得值个……几十万？”
肥爸爸：“几十万？零头都不止！”
布兰奇更加惊奇：“啊？不会值几百万吧？”
肥爸爸：“还是零头！”
布兰奇瞪大眼睛问：“是吗？到底值多少钱哪？”
潘馆长：“这么说吧，有人出价出到1600万，我没吭声。”
布兰奇：“1600万？一幢豪宅呀！马腾龙，我一直以为咱们是有钱阶层，混的不错。比起潘馆长，咱们是穷光蛋哪！”
肥爸爸：“可不，这馆里随便出几件东西，够吃八辈子！所以，古玩收藏叫做终极投资！”
布兰奇：“肥爸爸，咱们还玩啥投资？跟着潘馆长混好了！”
肥爸爸：“你可没那本事！古玩行当水忒深。没有几千万的投入，没有几十年的功夫，你都不敢说自己是入门儿了。
而且，有一件东西打了眼，很有可能从此就在古玩界消失了……甚至在其他商界也消失了！”
布兰奇：“那，咱还是老实点吧。”
肥爸爸：“潘馆长，再给她拿件刺激的！”
小徐端着一串翡翠项链走来。
潘馆长介绍说：“来，来，来，这回让布大美女真正过一把瘾。玻璃种、满绿、老坑翡翠项链，戴上看看。”
小徐给布兰奇戴上。小贺拿过一面镜子。
布兰奇惊艳了：“我的天，太耀眼啦！绿得像一汪水似的！”
肥爸爸介绍说：“你还有点眼力。刚才潘馆长说了，这是玻璃种，满绿、老坑翡翠项链。
明白什么叫玻璃种吗？翡翠分为玻璃种、冰种和豆种。玻璃种是指质地纯净透明，不含杂质，就像玻璃一样。
是翡翠中的上品。翡翠讲究看色，以绿为佳，越绿越贵。而且绿要艳绿，洋绿，看上去抢眼！”
布兰奇：“这串项链就绿得艳丽，绿得洋气！”
肥爸爸：“还有，翡翠分为老坑新坑。老坑翡翠硬度高，密度大，色彩柔和。这些年来，老坑料越来越少了……”
潘馆长：“实际上已经开采完了，现在的A货往往是以新充老……”
布兰奇：“潘馆长，小女斗胆问一句，这串项链价值几何？”
肥爸爸：“甭打听，打听你也买不起！”
布兰奇：“我问问还不行？问问过瘾！”
潘馆长伸出一个手指头。
布兰奇猜：“一百万？”
潘馆长：“再添一个零。”
布兰奇彻底被震撼：“一千万？”
潘馆长：“只少不多！”
布兰奇：“我晕！赶紧取下来吧！我感觉勒得慌！”
小徐帮她取下项链。
肥爸爸：“说你见过世面吧！你还真差点！”
潘馆长：“二位，口干舌燥，喝杯香茶吧！”
…………
在聚缘人茶馆里，潘馆长、肥爸爸、布兰奇换上拖鞋，盘腿对坐在软垫上。
布兰奇四外看了一圈：“唔，这屋里古色古香的。”
潘馆长介绍说：“这是我们自己的茶堂。茶叶有上等的龙井、乌龙和普洱。
茶师是有大学文凭的科班茶师。茶座是用南方香榧木做的。坐墩是按宋朝江浙一带习俗定制的。
最有特色应该是茶具，全部为文物级的古董。这几个紫砂壶康雍年间出口西洋的，件件都有堂号。你们看，我这个壶是景德记。”
肥爸爸仔细看看自己跟前的茶壶：“我这个是广运仓记。”
布兰奇：“我的这个是曼生记。”
潘馆长解释：“布兰奇小姐，你那个壶最牛。陈曼生，本名陈鸿寿。
字子恭，号曼生，曼寿、曼公。乾隆、嘉庆年间人，是著名的金石家、书法家和紫砂艺术大师。
陈曼生用“阿曼陀室”的壶底印章推动了紫砂历史的更新与发展。他不仅设计、监制了许多传世的紫砂壶样，他还亲自制作、篆刻了一批精彩的壶艺绝品。
你们再看这几个杯子，典型的薄胎窑。在灯光下能照出阴影，是当年英国皇室定做的宫廷礼器……”
布兰奇：“你这里的东西动辄三百年哪！”
潘馆长：“还有这三足油灯，这葫芦型香具，每一样都有来历……”
肥爸爸：“布兰奇，别看你是正处级硕士，还是什么客座研究员，到了这儿，长学问吧？”
布兰奇：“肥爸爸，有啦！”
肥爸爸立即惊讶地问：“什么有啦？”
布兰奇：“让潘馆长选一个紫砂壶，配几个青瓷礼杯，再配上油灯和香具，保证能让旷主任就范！”
肥爸爸：“好哇，潘馆长，劳你费心帮我留着。”
潘馆长：“没问题，改天送到府上去！来，正宗大红袍，品一品！”
肥爸爸和布兰奇品起茶来。
…………
金牌猫公司的厨房里，众人正在做菜，肥爸爸拎着一块“五花肉”走了进来：“各位各位，你们做的菜太素了，要不要来点荤腥啊？”
姜思拿起菜刀：“哎呦，五花肉！好啊，我来切！”
姜思接过肥爸爸手里的五花肉，掉落在地上。
姜思捡起，惊讶地问：“啊，这什么五花肉啊，跟石头似的？”
他又摸了摸：“还真是，怎么这么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