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旅馆密室杀人案
有了这本狗屎运证就可以有鸿运当头、洪福齐天、时来运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好运，看来店家也是为顾客操碎了心呢，也是够奇葩的。
最令人惊喜的是这种狗屎糖还有着自己的宣传语，人在江湖漂，哪能不吃糖。
把狗屎糖写得那么高大上，吃起来的味道又将会是怎么样的呢？
打开一颗糖其实里面根本就没有狗屎味，而是浓浓的花生味，之所以叫做狗屎糖可能是觉得颜色像，或是吸引更多人的眼球吧！
吃起来的糖也是非常的好吃，软硬相当的适中，甜度也是刚刚好的，吃起来嘴里也是满口的花生味和芝麻味。
小哥吃了一颗后就根本停不下来了，一颗接着一颗，看来这种狗屎糖是可以值得一试的，说不定吃了狗屎糖有了狗屎运证，哪天真的可以走狗屎运了。
“狗屎糖有这么好吃呢！”
“卡尔，马上下单订购。”
绿毛说完，两只马上扑到各自的平板电脑上面，开始搜索和订购。
这时，局长贾西贝从洗手间里出来，吐得脸白惨惨的。
“局长，你要生宝宝了吧……”
“我在网上看见的，说女人有了宝宝，见到什么都恶心，你快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绿毛看着从洗手间出来的贾西贝白白的脸说。
“你知道什么？”
“整个一个鬼鸟……你们干什么呢？”
贾西贝骂绿毛，又问他们。
“我们订购狗屎糖呢！”
听绿毛这么说，贾西贝用手捂住嘴，又冲进了洗手间……
皮皮虾走进局长贾西贝的办公室，一看三只动物在这里，她的电脑还开着呢……
“局长呢？”
皮皮虾问他们几只。
“你老婆在洗手间里吐呢？”
“她怎么了？”
皮皮虾惊讶地一副关心的表情问绿毛。
“啊，她可能有宝宝了，看见狗屎糖三个字她就恶心呕吐了！”
“我和卡尔都在网上订购了，送来分给你一些吃。”
这时，皮皮虾已经看完了贾西贝电脑里的贴子。
“看来，这种糖很好吃的样子！”
绿毛又把他的平板电脑递给皮皮虾，说：“这上面还有狗屎糖的来历呢……
关于“狗屎糖”名字的由来，在老百姓口中有两种说法。
一种说法是此糖的形状、颜色极像狗屎，因而得名“狗屎糖”。
另一种说法则是，在困难时期，货郎们挑货下乡换破烂，其中就有麦芽糖。
贫困人家连可以换麦芽糖哄孩子的破烂都没有，就哄孩子说：“那是狗屎糖，吃不得的。”
因为说的人多了，这种糖便真的得名“狗屎糖”了。
这时，贾西贝从洗手间里出来了，脸色比刚才还惨白。
“走吧，我们去诊所检查一下吧！”
皮皮虾对她说。
“上班呢，一会儿还要开会呢……”
“明天休息去医院吧，我没事。”
贾西贝不怎么在状态地说。
…………
卡尔的电话响，拿出手机一看号码，不认识的人，他把电话递给了绿毛，让绿毛替他接。
绿毛打开了手机的免提……
绿毛：“我是109警局的侦探绿毛……”
对方：“我不找绿毛，我找大侦探卡尔。”
绿毛：“他就在我旁边听着，是他让我替他接的。”
对方：“噢，对不起！我忘了，他不会说话。”
他说到这里就哭上了。
绿毛：“喂，你怎么了，快说啊……先别哭了！”
对方：“在我开的旅馆里，有两个人被杀了！”
这时，卡尔用摩尔斯密码在桌子上用爪子轻轻地敲着，绿毛顿时明白卡尔说的什么了。
绿毛：“卡尔问，你认识他吗？”
对方：“认识，他以前来过我父母被杀的旅馆里，我是他们的儿子，我大学刚刚毕业，又重新找地方开了一个小旅馆。”
绿毛：“你在哪里？旅馆叫什么名字？”
对方：“我的旅馆在皇后区的罗斯福大道167街47号，我叫巧克力！”
绿毛：“好，我们马上到！”
绿毛挂断了电话。
0分钟后，卡尔他们已经到了报案人巧克力的旅馆。
巧克力在旅馆门口迎接他们，他见到卡尔他们又哭了……
“卡尔，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呢？”
“爸爸妈妈刚死才几个月，我把旧旅馆卖了，买了这个新旅馆，刚开张还不到一个月，就遇到了这种事。”
巧克力说完，眼睛里又湧上泪水。
卡尔用大猫爪子抚摸了一下他伸过来的手。
“放心吧，巧克力，卡尔来了，案子肯定会破的。”
绿毛劝他说。
他们跟随巧克力走进宾馆的07房间。
这是一间封闭的旅馆房间，地上躺着一个**着的年轻男人，头部遭到重物打击，血流不止。
离他不远的地方，还躺着一个身穿性感睡衣的妙龄女郎，看上去似乎是昏迷了……
桌上放着两杯咖啡，地上还散落着不少面额不等的绿色的福兰克林美钞。
法医彼得先走向那个男人，用带着胶皮手套的手去探试男人脖子上的大动脉，然后，他摇摇头说：“死了！”
彼得又过去探试女人的：“快，二饼叫救护车，活着呢！”
这就是今天上午旅馆服务员打开07房间看到的场景。
接着，旅馆负责人巧克力急忙报警，卡尔和绿毛接警，由勘测室的丁丁和法医彼得，还有他的徒弟二饼带着两只动物前往。
男人已经确认当场死亡，昏迷的女人经医院抢救后，已无生命危险，但是，仍然被警局作为案件犯罪嫌疑人等待审讯。
因为命案现场属于封闭空间，尚未发现第三者进入和逃跑的痕迹，也就意味着女人可能就是杀人凶手。
女人名叫索菲亚，西班牙人，因喜欢龙国文化，曾在龙国留学，戴着这样一顶“海归汉语”的帽子，如今在纽约的龙国人最集中的法拉盛最有名的艺术学校当老师，混的很有名望，据说就要晋升为教务主任。
而死去的男人经调查为索菲亚的男朋友，华裔名叫林思则，两人在龙国留学时相识，后一起回米国生活。
第435章 哈迪的聪明才智
这起案件，无疑是索菲亚的杀人嫌疑最大，但是索菲亚口口声声说是被人下药迷晕了，人绝对不是她杀的，而家里人和朋友也都认为索菲亚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经法医彼得尸检报告显示，林思则死于头骨破裂，是用重物砸头骨多次，才使人死亡的。
“是用什么重物砸的呢？”
绿毛提出疑问。
“喵呜……”
是不是旅馆里的大方型加厚玻璃烟灰缸砸的呢？
绿毛，你快打电话问问巧克力，他们旅馆是不是就使用的这种烟灰缸？
绿毛拨通巧克力的电话一问，还真是这种加厚又加大的玻璃烟灰缸。
“你们等着我，我去旅馆把作案工具取回来。”
绿毛说完，就从法医室的窗户直接飞了出去。
半个多小时，绿毛用小书包背着烟灰缸又从窗户飞进来了……
“哇，真够快的！”
彼得立即从绿毛背上拿下小书包，从里面拿出烟灰缸。
“啊，真够重的……”
彼得把烟灰缸放在称人体气官的称上一称，三磅半。
“二饼，检查一下，看看上面有没有血迹？”
“指纹是不可能有了，凶手肯定是把烟灰缸用水冲洗了……”
经过对烟灰缸的检测，在玻璃的纹路中检测到一滴血迹，又经过DNA化验后，是林思则的血液无疑。
做案工具找到了，在他们喝的剩余的咖啡里也检测出了迷药的成分。
一切都有了，只剩了调查和取证了。
这时，索菲亚家里人找来精通此类案件的外州的一个律师哈迪，想为这起案件寻找突破口，为索菲亚摆脱嫌疑。
这天晚上，卡尔和绿毛先约见了哈迪，卡尔让哈迪独自驱车来到了索菲亚家，外面停着尼克开的一辆警车在监视。
哈迪整理了一下仪表和装束，便敲响了索菲亚家的房门。
“叮咚叮咚……”
“谁啊？”
“我是哈迪，是你的父母让我来帮你忙的。”
外边是一个说话有点女声的男人站在门前。
“哦，哈迪律师啊，我这就来开门。”
索菲亚将门打开，一个短发，戴着眼镜，看上去显得异常干练白人的女子映入哈迪律师的眼帘。
两人走进屋内，互相都没有寒暄客套，而是直接进入了主题。
“索菲亚，你现在被警局限制自由，而距离你被起诉上庭也只有仅仅一天的时间，因此，请你务必要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我说明白。”
“好，我一定会配合哈迪律师的。”
索菲亚说那天晚上和男朋友在外面约会完，就去了常去的一家宾馆。
因为是周末，宾馆客满，他们只好去了一家新开业的小旅馆，她只记得自己喝完咖啡后，头就有点晕，然后便趴在地上昏迷了。
“咖啡经过检验，的确发现了迷药成分，但是警方并不会排除你自己下药的可能性，还要麻烦你在想想，林思则平时有没有什么仇人？”
哈迪整了下衣领，有点儿着急地问道。
“林思则这个人平时爱好赌博，而且脾气很差，可能在外面有不少仇人。”
“可他为什么要如此费尽心机的杀害林思则，然后又栽赃给我呢？”
索菲亚说到不解处，眼眶中有泪闪烁，还抹了一下眼角。
“咖啡是谁拿进来给你们的？”
“旅馆的服务员，当时我和林思则在里屋的卧室里，服务员送完咖啡就关门走了。”
“据我了解，警方在排查送咖啡的服务员这条线时，排除了他们作案的可能性。
“所以就目前的情况来说，你还是拥有最大的嫌疑，请务必将所有的细节都告诉我。”
“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我只记得这么多。”
“你能想到林思则曾经做出过什么出格的事吗？”
“这样我们就有机会把罪责引到他的那根线上去。”
“他虽然看上去挺温和，但是脾气特別不好，其他的什么事，我也不太清楚了。”
“索菲亚小姐，你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吧。”
“也请你尊重我从业律师这个行业十几年了，关于这方面的经验，我都是站在你的角度，为你考虑的。”
“我是在为你寻找案件的突破口，信任是最好的自我保护手段。”
哈迪说完话，就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报纸，上面刊登着这样一则新闻：一个月前的米国留学生阿曼达在龙国失踪案，警方仍然毫无进展。
索菲亚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那张报纸，愣了很久。
她颤抖着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开始缓缓道出那起失踪案的缘由……
自己原本在龙国留学期间，结识了阿曼达，她特别爱好龙国的京剧，我们并逐渐成为朋友。
但是当时交往了两年多的男朋友林思则，却对阿曼达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因为她长得娇小玲珑，可爱又漂亮，林思则曾经一度骚扰……
直到后来阿曼达失踪，警方也对林思则调查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但是因为毫无证据就不了了之。
“你说，这阿曼达失踪和林思则被杀，有没有什么关联？”
索菲亚端着茶杯，缕了下头发，饶有兴趣的看着哈迪。
“这两者必然有一定的联系，我在接到你父母的请求后，也作了一番调查，果然让我发现了一个极其重要的线索。”
哈迪继续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照片：上面是旅馆里林思则被杀案的现场，索菲亚被医护人员抬上担架，后面有几个警局的动物警察和警局人员，还有旅馆服务员。
“在这张照片里，有什么线索吗？”
“你仔细看看，照片里人群后面那个旅馆服务员，你认识吗？”
索菲亚拿着照片看了好久，一个熟悉的人物跳到了脑子里，嘴里不禁脱口而出：“是阿曼达的妈妈！”
“没错，林思则出事的那天，她也在现场，并且是一个服务员的打扮。”
“没道理啊，阿曼达的妈妈本来就是一个演员，经常四处化妆演出，怎么到这家旅馆做起了服务员？”
索菲亚又疑惑地问。
第436章 是你杀了两个人
“当然不止这些了，做服务员只是表面现象，重点还是在于林思则。”
哈迪又指着报纸上的报导进一步提醒她说。
“你是说林思则是阿曼达的妈妈杀的？”
索菲亚惊讶地问。
“事情到这里，基本可以有一个大概的了解了，明天上庭的时候，我们完全可以推论出这样一套理论……”
“阿曼达的妈妈在知道女儿失踪后，跑到龙国多方打听，最终得知是林思则一直对阿曼达有所纠缠。”
“但是一直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林思则杀害的自己的女儿，而女儿阿曼达生前一直是个乖巧伶俐的孩子，不可能出现失联甚至自杀的念头。”
索菲亚看着哈?，面露微笑，充满赞赏的语气，说：“对，这一切都有可能是阿曼达的妈妈造成的。”
哈迪继续补充说：“她虽然没有直接端咖啡进房间，但是她有充足的的时间能接触到咖啡……”
“而且在确定你们被迷晕之后，拿着备用房卡自由出入房间，用重物杀害林思则后，擦去一切痕迹……”
“因而造成了是你谋杀了林思则的局面，可以说是一石二鸟。”
“同时地上的钞票也说明凶手不是为财，而是仇杀。”
索菲亚对着哈迪竖起了大拇指，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可以放下了，连声对哈?赞赏有加。
而此时，哈迪却抛出了一个严肃的话题：“你和林思则的关系为何突然变得亲密？”
索菲亚一时哑口无言。
她对哈迪突然抛出的问题，被他问的有点太突然。
她小心地问：“这跟案子有什么关系吗？”
“我了解到你和林思则之前的关系很不好，如果警方抓住这个要点，认定你存在杀人动机，那我们就会很被动，所以任何问题都必须提前一步想的周到，确保为万无一失。”
索菲亚充满期待地看向哈迪：“哈迪大律师，你还有什么建议呢？不仿全部说出来……”
哈迪亲自去冲了两杯咖啡，不急不慢的端到索菲亚的面前。
“如果这个疑点被警察一直深挖下去，我们就很难掌控整个局面……”
“因此，请你将整个事情再说一遍吧，我会为你排忧解难的。”
索菲亚想了一会儿，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后，又在房间内来回踱了几步，最后终于对着哈迪轻轻地说了出来。
“哈迪叔叔，这个事真的要拜托您了，希望您能帮我度过这个难关，事后我必定加倍报答您的。”
“当初在龙国读书的时候，我就和林思则之间经常争吵。”
“有一天，林思则又冲到我和阿曼达居住的公寓内，打算和我复合，我并不想搭理他。”
“但是他那天态度很强硬，我就……我就顺手拿了把刀子，打算吓唬吓唬他，互相推搡之中，刀子却捅伤了赶来劝架的阿曼达。”
“那后来呢？”
哈迪听完有点吃惊，着急地问道。
“后来，哈曼达就因失血过多死了。”
“你为什么不带她去医院呢？”
哈迪咬着牙关，捏紧地握着拳头，对着索菲亚大声咆哮着。
索菲亚连声向哈迪解释着。
“阿曼达本来身体就不好，而且我是打算带她上医院的……”
“但是，那时候我正要去见一个重要米国来学校面试的老师，这些关系到我的前途和命运。”
“我不能允许这样的误伤事件阻碍了我，就拜托林思则去处理尸体了。”
这样的突发事件，显然没让哈迪事先预料到。
他踉跄了几步，用手扶着茶几。
“那意思是你杀了阿曼达，答应林思则的一切要求，只求他能把尸体尽快处理掉？”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刀子捅的是阿曼达。”
索菲亚说完这些话，她突然一阵恶心，头晕目眩，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虚幻的模样了，之后她便倒在了地上。
哈迪恢复了原有的平静。
在警车上负责监视索菲亚的警员们，卡尔和绿毛，还有尼克和丁丁，也走进索菲亚的房间里。
丁丁从兜里掏出手铐想给她戴上。
“不用了，她喝了我冲的咖啡，永远不会起来了！”
哈迪严肃地说。
他向倒在地上的索菲亚缓缓地说：“整个案件都是你的杰作吧，索菲亚小姐？”
“你先杀了阿曼达，然后让林思则做了你的帮凶，就是帮你处理掉阿曼达的尸体……”
“但是林思则好赌成性，更加变本加厉地威胁你，不仅要得到你的身体，更要你时常送钱给他。”
“而且这种日子没过多久，你就无法忍受林思则的所作所为，开始计划在宾馆内杀了他。”
“但是，你没有想到有个服务员听到房间内奇怪的声响，便向房间里询问，你在干什么……”
“当时你正在用重物击打林思则的头部，没有对外面的服务员做出回答……”
“而服务员担心你们出事，便喊来前台的总管一起打开房门，想探个究竟。”
“结果你就弄出了这起第三者的杀人案件，喝下自己下了迷幻药的咖啡，假装也是受害者。”
“你可太恶毒了。”
索菲亚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地问：“你到底是谁？对我做了什么？”
哈迪听完之后，开始说出自己的一路的调查。
“从我当初去龙国调查的时候，我就发现，阿曼达远远不止失联这么简单，极有可能已经遭遇了不幸。”
“幸好你隔壁的邻居曾经跟我透露过，说是有天晚上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的人高马大的男人，背着一个瘦小的戴着眼镜的女孩往楼下走了。”
“我敢肯定当时是林思达准备处理你杀死的阿曼达的尸体吧？”
“你这个杀人犯，到底要杀多少人，才能圆下一个谎言？”
索菲亚显然没意料到是这样的情形，但是她眼前的景象越来越变得扭曲，大脑里仿佛有上千万个虫子在拥挤，堵塞，在里面爬来爬去……
索菲亚双手抱着头，痛苦地喊不出声音，眼泪早已经漫过脸庞，两条腿不停地挣扎着。
第437章 皮警长被鸟涮了
看到这一幕，哈迪渐渐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放心，这杯咖啡不会要了你的命，只会伤害你的神经，让你变得有点儿傻而已……”
“对你这种人，还是变得简单一点的好。”
说完后，哈迪竟用手从头上扯下了一个头套和一副假脸皮，头套下和假脸皮的后面竟然是阿曼达的妈妈。
“正如你所说的，我是一个化妆演员。”
“如果法律无法制裁人性，我愿意充当制载你的这个刽子手！”
她对着地上痛苦不已的索菲亚大声地说。
“对你，我会负责到底的……”
哈迪及其认真地说。
“哈迪，你这么做也触犯了法律……”
尼克痛心地说。
“我会服法的，小伙子，把手铐给我带上吧……”
哈迪边说边向丁丁伸出了两只手。
丁丁看向尼克和卡尔，他们两个一人一猫同时向他点点头。
他们铐上了哈迪，把索菲亚送去了医院，派了两个警察轮流值班看着索菲亚，她必竟还是杀了两个人的犯罪嫌疑人。
索菲亚经过医院权威精神专科医生的诊断，他被一种有毒物质的迷药，伤了大脑里的重要神经，一辈子她都要痴痴傻傻的在床上和精神病院里度过了。
…………
这个案子让卡尔很后悔，像哈迪这么优秀的化妆演员，为了给女儿复仇，确葬送了自己的演艺生涯，也太可惜了。
这是他们在无形中，谋杀了一个天才的演员啊！
法律法规给人们的恐惧还不够大吗？恐惧，每个人都有；但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为了亲人的复仇，他们还恐惧个毛线啊……
卡尔想，他们之前都已经找他谈过话了，他们为什么就没有看出来他是个女的呢？
大家还都以为他真是一个名律师呢……与鲜花恶魔安吉尔有的一拼。
教训啊！教训……
绿毛的鸟腿上带着一只与手机同匹配的苹果表，来电话的时候，苹果表和手机同时响，绿毛用大鸟嘴按了一下接听键……
“我是侦探绿毛……”
“我是皮皮虾，给卡尔打电话他没接，案子顺利吗？”
“结了，卡尔正反思呢！”
“他反思什么呢？”
皮皮虾疑惑地问。
“罪犯自由了，进精神病院了！”
“调查者进了监狱。”
绿毛总结地说。
“怎么回事？讲讲吧！”
“警长，太长了，见面汇报。”
绿毛对他说。
“好！局长有了，请转告卡尔！”
皮皮虾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有啥了？有病了吗？”
“你要吓死宝宝了……”
绿毛调侃着。
“对，有宝宝了……”
“我们刚从妇科诊所回来。”
“真的啊？你的意思是……”
“今天晚上请我们吃一顿呗！”
“还是我发现局长怀上宝宝的呢，你不请别人，也得请我吃一顿啊！”
绿毛乘机也忘不了很宰皮皮虾一顿大餐。
“我是让你转告给卡尔。”
“啊，喜事啊！”
“在哪里庆祝啊？我好转告给卡尔。”
“太厉害了，整不过你……”
“六点花园大酒店中餐厅。”
“好了，一定都转了！”
白吃饭这事儿让绿毛知道了，而且还是贾西贝局长怀有身孕，要有宝宝了，添人进口一定要庆祝啊……
不到10分钟全警局的人都知道了：晩上六点整花园大酒店。
…………
这回可热闹了，全警局的人都来吃饭了，执勤的警员除外。
“这个绿毛，这回可把我害惨了！”
皮皮虾对贾西贝说。
这时，法兰克从厨房里出来了。
“绿毛下午就打电话告诉我了……”
“说是晚上全警局聚会，让我准备准备，我已经全部准备好了。”
“爸，你怎么能听一只鸟的呢？”
“如果是全局聚会吃饭，也是由我和皮皮虾通知你啊！”
贾西贝哭笑不得地说。
“噢，那是怎么回事啊？”
法兰克有点儿懵圈地问。
“爸，西贝怀宝宝了……”
“我要告诉的是卡尔，结果他没接电话，让绿毛转告，结果就这样了。”
皮皮虾无奈地说。
“这是喜事啊……”
“我们又要添人进口了！应该庆祝啊！”
“无论来多少人，今天都有饭吃有酒喝……”
“我去让他们上菜。”
法兰克高兴地说完，转身走进了厨房。
…………
最近，只要沒案子，卡尔就和绿毛一遍一遍地看鲜花恶魔留下来的，他做案时录的录相和上次抓住他的审讯记录……
今天他们正看到：活活饿死的母女俩。
八月，正是玫瑰盛开的季节，鲜花恶魔安吉尔有个怪癖，只要闻到这种花香，身体的某个部位就会不断地膨胀。
由于昨天进行两株不同颜色的玫瑰花的嫁接实验，手被锋利的嫁接刀割伤了，因为昨天太忙，没有急时处理，今天早上他发现伤口红肿又开始发炎了！
安吉尔来到法拉盛王嘉连医院看手上的伤口，因为这是一个台湾富人投资开的医院，收费合理，如果你是一个失业者，诊疗费会全免。
他要去的地方是外科诊疗室，他无意中路过了儿科的病房，他看见一个10岁左右的小女孩正躺在诊疗室的病床上。
她在白色的显得清新明亮的床单中显得更加瘦小，黑漆漆的大眼睛显得格外明亮。
在这个医院的房间里肯定没有小学教室里的彩虹，墙壁和窗户上也没装饰着唐老鸭和色彩鲜艳的图片来让孩子们开心。
小女孩名叫黄豆豆，放暑假与单身妈妈汪小雨从龙国来米国旅游的，来米国的第七天黄豆豆就开始感冒发烧了。
开始，汪小雨在超级市场给女儿买了一些儿童感冒药，但是，吃了几次也不见好转。
汪小雨来旅游之前，在国内就听说，在国外看医生和买药都很贵，有的医院还需要有医疗保险卡。
她只好在网上搜索这里的华人医生，才找到这家基本诊疗免费的华人医院的，但是取药还是要花钱的。
当安吉尔看见黄豆豆的妈妈汪小雨的时候，她美丽动人的面容和那双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让他震惊了！
第438章 她们是被饿死的
世界上真有这么美的女人啊！
连她的女儿都美的令人心动不已。
当时，安吉尔就把她们当成了自己的猎物。
这时，外科诊疗室在叫安吉尔的名字，他马上跑了过去。
0分钟后，安吉尔手上的伤口已经被医生处理完了，又给他开了吃七天的消炎药。
他从外科诊疗室出来，他没有去街上的药房去取药（米国的小医院里和诊所都不设药房，药房和医生是分开的），而是直接又拐进了儿科的诊疗室。
汪小雨和女儿看完病正坐外面的候诊的坐椅上休息呢！
“喂，美女，你们是刚从国内来的吗？”
安吉尔走到汪小雨面前主动搭讪。
汪小雨看见自己的面前站着一个金色头发蓝眼睛的米国大帅哥，竟然，还说一口流利的中文东北家乡话。
她顿时觉得亲切起来，回答说：“是啊！我们今天刚刚到这儿第九天。”
“你们还没有去药房取药吧？”
“没呢！”
汪小雨摇揺头说。
“走吧，我带你们去取吧……”
“啊……”
这人够热情的，是好人还是坏人啊？
“我也是去取药的，医生都把我的消炎药用网络传到药房去了。”
安吉尔看汪小雨有些犹豫，马上说自己也有药要取。
“妈妈，我们就跟这个叔叔去吧……一会儿我们又该找不到了！”
黄豆豆眨着大眼睛对妈妈说。
“好吧！谢谢你了！”
汪小雨不再犹豫了，心里想，大庭广众之下他能把我们母女怎么样呢？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黄豆豆，我妈妈叫汪小雨。”
“你真聪明真乖……”
他们边向医院外面走边聊着。
“叔叔，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姓安，你就叫我安叔叔吧！”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请问，你们是东北哪旮旯（东北土话，什么地方）来的？”
汪小雨听安吉尔说的是地道的东北话，立即对他的戒备一扫而光，打开了话匣子。
“我们是从齐齐哈尔来的，我是幼儿园的老师，女儿读小学年级。”
“我跟女儿说，只要你年语文算术能坚持考双百，我就带你到米国去旅游。”
“她还真争气，还真都考了双百，为了这次旅游，我们还借了不少钱换的美元。”
“想不到，纽约还没有游完呢，她就病了！”
汪小雨说完，还叹了声气。
“你也别犯愁了，你们这不是遇到我这个老乡了吗……”
“我会帮你们的，我的母亲就是东北的长春人，我父亲是米国人，以前我每年放假都回龙国，我喜欢那里。”
安吉尔向往地说。
“那你现在还回长春吗？”
“父母都逝世了，我已经很久没回去了，我有哥仨个，现在都住纽约。”
他们说着已经进了取药的药房，汪小雨一看，药房和卖花旗参的海参的，什么五谷杂粮洗澡洗头发的擦脸刷牙的……杂货店在一起。
如果，她自己带着孩子来，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呢？
她庆幸自己，今天还真遇到好人了！
取药处就在这些卖杂货店铺的最里面，隔出了一块地方，配药和付药的人都在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医生刚才给你们开的药单呢？”
“我帮你们取药……”
汪小雨从兜里掏出药单递给了安吉尔，他交上药单，就和母女俩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等候着。
等了大约10分钟，安吉尔的消炎药就从药房里面配出来了，他过去签了字拿好药，又坐下陪她们母女俩。
安吉尔刚刚坐下，付药人员又喊黄豆豆的名字，他马上站起来，汪小雨也站了起来。
“你坐下陪着豆豆，我去取。”
安吉尔按下正站起来的汪小雨。
“给你钱……”
汪小雨又从兜里掏出50美元递给安吉尔，他拒绝了！
黄豆豆的感冒药，还有嗓子发炎用的儿童喷雾器一共花了00多美元，都是安吉尔给她付的款。
并且，安吉尔又在法拉盛的越南餐厅请他们吃了一顿饭。
一次拿药和一顿饭，安吉尔就很顺利地把汪小雨和黄豆豆领回了家。
…………
当卡尔和绿毛看到安吉尔把一对漂亮的母女俩领回家的时候，一猫一鸟快急死了，在办公桌上来回蹦跳着。
“不能去啊……豆豆，饭也不能吃啊……”
绿毛对着录像跳着爪子喊着。
“都是贪婪和贫穷要了你们的命啊！”
“喵呜……”
安静，绿毛！
往下面看，别跳了，电脑都开始晃悠了！
…………
回到家，安吉尔就把她们囚禁在了地窖的另一个房间，并且在当天晚上他就同时强奸了母女俩。
就是在那天夜里，他把玩得厌烦的代佳佳杀害了，埋在了桃树底下。
这一切罪恶都悲哀地提醒着旁观者，是什么维系着他和这个世界的联系，又是什么把它斩断了，就像孤零零在空中飘荡的气球底下垂着的那条线。
七天之后黄豆豆病危，汪小雨为了救女儿，挠伤了安吉尔的脸。
安吉尔就把汪小雨绑在地窖里的床上，自己回到家里去住了。
原来，汪小雨和女儿黄豆豆都是被安吉尔活活饿死的。
“变态，大变态……”
卡尔一爪子就把电脑踹到了地板上了，地板是竹子的，丝毫没有影响。
可是，电脑的屏幕确摔碎了，但还连着能用。
绿毛吓得彻底懵逼了，急忙跑到走廊里。
“绿毛，怎么啦？看把你吓得，鸟毛都炸开了。”
尼克听见响声从办公室里出来问绿毛。
“老大把电脑踹地上了……”
“怎么啦？你怎么惹他了，让他发这么大的火？”
“看安吉尔的录相看的……”
“啊！我们现在正好接了个变态狂残害儿童的案子，你们俩没事就过来加入这个案子吧！”
“你跟他说吧，我都快被他吓死了……”
尼克走进重案组，看见卡尔正坐在桌子上翻审讯记录呢！
卡尔已经平静了，电脑还在地板上躺着呢，尼克捡起电脑，放在办公桌上，跟卡尔把新案子说了。
第439章 真正的伤害
警猫卡尔听完就跳到地板上，率先向尼克的侦探大队走去。
警探们看探长把卡尔和绿毛请来了，都为他们俩的加入，鼓起掌来。
…………
卡尔和绿毛跟随丁丁来到皇后区法拉盛医院的接待室。
他们跟着接待的护士走过开着柔和温暖的灯光走廊，又走过载着仪器的推车和绿色的氧气筒……
在正常的医护工作中这些东西根本不会放在小男孩和小女孩的房间外面的。
他们走到妮娜的病房前，护士进去就把门用身体掩上了。
“我想是有人想去除掉某种东西，但是，结果确是没能成功，所以把整块皮都割掉了。”
“她还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哥哥，他们都比她大十几岁。”
“我想妮娜是意外冒出来的。”
护士对他们说。
这时儿科诊疗室已经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了。
这时，从诊疗里室里面推出一具放在不绣钢推车上的全裸着身体的8岁小女孩的尸体。
真实的画面，真实的创伤布满在小女孩的尸体上，令人惊叹不已……
丁丁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来记录着这个女孩身上各处伤口和治疗留下的痕迹，尼克则负责拍照及问询。
“大腿内侧，在腿的上方，有重叠的烫伤。”
护士移除伤口上简单的包扎，绿毛紧张起来。
“天啊！”
“看起来比想象的还要糟糕透了，我的天啊……”
尼克屏着气说，他摇摇头退后了一步。
“妮娜·江的尸体送来了。”
“她是个龙西混血的女孩子……”
护士边说边擦着双手，她的手术外套是干净的，后面的带子耷拉到了腿的弯曲处，脸上浮现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你能简单地说说事情的大致经过吗？”
尼克问那位擦着手的护士。
“你们可以等到明天早上吗？”
“现在为止，我问过的人都还没有看见过什么。”
“但你们也看见了，这个地方有多忙，而且天又快黑了。”
“如果有人看到了什么，也更有可能是哪个正要进店里买东西，或者是买完了东西，正要回到车上的顾客。”
“我们正打算通过媒体或者在网络上发布消息，寻找当天晚上8点到9点之间，有可能在这里停留过的所有人。”
“在电视节目的法律咨询里，也会播一段关于这个案子里面真实受害人的影像。”
丁丁拿着一个放大镜，开始一点点地检查着她的尸体。
检查到手腕的时候，丁丁将她的双手翻来覆去地慢慢翻看着，并且注视了很久……
久到连尼克都停下了他手中的录制和拍摄。
卡尔对照伤口上的每一个图形，把每一处伤害过的痕迹与自己画下来的那些进行认真的对比。
“我觉得，既然我们接了这个案子，就应该让法医彼得和二饼来，把尸体带回到警局里，由他验尸，然后出具报告。”
绿毛提出建议。
“两条街，而且妮娜去过那里不知多少次了，柜台的营业员都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那个擦手的护士边说边向门外面走去。
“没错！”
那个医生也附合着说。
“都在哪些区域，什么时间？”
丁丁还做着记录。
尼克正跟医院的医生协商，把妮娜的尸体拿回警局，他们同意了。
尼克让绿毛给彼得打电话，法医室接到电话，就开着车过来了。
“要不然，我们先去案发现场看看……”
尼克问大家。
卡尔点点大猫头，尼克和丁丁开始收拾好勘测箱，他们把妮娜的尸体交给了法医彼得和他的徒弟二饼。
绿毛正站在旁边用大鸟嘴梳理着他翅膀上那些绿色的鸟毛。
他们看着把妮娜的尸体装上了车，然后他们也把车开出了医院。
…………
尼克开着车，正对他们讲着他刚刚加入警局的事情。
“有些神经病，足够聪明，就连机灵的小孩也会被他们骗走。”
“以前我办过一个案子，一个9岁的小女孩走到离家附近的店里去买一磅糖，她正要离开，有个恋童癖的家伙走过去对她说，她父亲让他来接她。”
“他说她妈妈刚被送到医院去了，他要来接她一起去那家医院。”
“小女孩信了，于是她上了他的车，她从此就在犯罪记录里多了一个数字。”
尼克看了他们一眼。
案发现场好像就在前边了，他将车停好，下车，先前的细雨绵绵已经变成大雨哗啦啦地下。
绿毛蹲在尼克的肩膀上，尼克撑着一把大伞；卡尔蹲在丁丁的肩膀上，丁丁用外套裹住了卡尔，也撑着一把不太大的雨伞，他们经过一辆垃圾车，来到通往送货入口的斜坡上。
屋檐下面蹲着几只猫，它们轻松随意的神态中仍保持着野生动物的警觉。
大门是单扇的玻璃门，他们走进那应该算是个大厅的地方，就置身于铁栏杆后面了。
没有椅子，大厅里的空气冰冷而不流通。
右边是只开着一扇小窗子的传达室中心。
一个穿着警卫制服的高瘦的男人慢条斯理地打开了窗子。
他手里正拿着电话：“我没有参与验尸。”
他对着电话说。
“我的意思是，我协助做外部检查，但他们解剖尸体的时候我并不在场。”
“而且我知道，这会是一个大案子——如果他们抓得到人，上了法庭，肯定会轰动这个区域的。”
“所以我想，我还是不要列为证人比较好，因为就像我刚才说的，我其实并不在场。”
然后他挂了电话。
“你们要检验垃圾车吗？”
他问尼克他们。
“可以吗？”
尼克反问。
“我的意思是说那些擦伤是别的东西造成的，也许是垃圾车的边缘，这也很合理吗？”
“比方说人……？”
“比方说人手抓握留下来的痕迹吗？”
“所以，我们才要重新检测一下。”
“我要跟前天晩上到现场的警察协调一下。”
刚才那个接电话的人说。
“需要很久吗？”
尼克问他。
“你们可以先在周边地区先看看，因为我不知道能否马上找到他们？”
“好吧……”
第440章 又死一个女孩
尼克让大家上了车。
“丁丁你有什么发现吗？”
“还没有，我替她量肛温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任何裂伤，替她插管时也没发现她的嘴巴或喉咙有什么异常。”
“我也检查过她旧的骨折和新的淤伤。”
丁丁很认真地说。
…………
三夫大道上那家猫头鹰超级市场就在他们的左前方。
当时小女孩尼娜·江就去了那个地方。
挨着这家超市以前还有一家杂货店，他们记不得它以前叫什么名字，招牌也拆除了，现在剩下的只有一个砖造空壳子和几扇封着木板的窗户。
这地方的照明很差，尼克想，若不是左边还有一排店铺在营业，警察根本不会费神去巡视这栋建筑物的后面出现了什么情况。
绿毛数了数，一共有五家：4小时超级市场、杂货铺、洗衣店、蔬菜行，还有家龙国人开的小餐馆。
可能是某辆车把奄奄一息的尼娜·江载到这里丢下来，让她在这里等死。
可妮娜出事的那一夜，这些店铺都已经关门了，所以，没有目击证人。
这时，看守医院大楼的警卫给尼克打电话告诉他，初接手的那两个巡逻警察已经同意他们接手这个案子了，并且，让他们立即回到案发现场，报案人现在也在那里。
尼克他们几分钟就回到了垃圾车这里，报案人向他们讲述到：“我下夜班回家，大约有11点10分左右的时间。”
“我看见一个穿浅色衣服的孩子被抛弃在垃圾车的旁边，由于浅色衣服在深夜里很显眼，我才能发现她。”
“我触摸了她脖子上的动脉，知道她还有生命体征，马上通知医院的人来把她救回去。”
“没想到，几个小时候以后她还是死了。”
“这里的前面就是一个家属区，这个凶手是故意把妮娜拋在这里的，想让人们尽快地发现她。”
雨还在下着，垃圾车旁边已经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
“这雨下得还真是时候，把案发现场冲刷的太干净了！”
丁丁有点儿生气地说。
这时，大雨突然停了。
尼克的电话又响了。
“我是尼克，什么，报案？”
“…………”
“说清楚些，在哪里？”
尼克打开免提通话。
“她被拉去皇后区医院了，还没死呢，已经奄奄一息了。”
“案发现场在哪里？”
“她是在三夫大道上一家超市的后面被我发现的。”
“我是说，她还没死，目前昏迷不醒，但天知道她还能不能活下去？”
“我明白了，这可能不在你这个大探长的工作范围之内，因为她还没死。”
“但是他身上有些伤口真的很奇怪，我还从来没见过那种类型的伤口。”
“我知道你们见过很多不同的伤口和不同的死亡，也许你们知道这些伤口是怎么造成的，又是为了什么？”
当尼克带着卡尔他们来到案发现场的时候，卡尔一抬头又看见了猫头鹰超级市场的招牌。
他用猫爪子拍了一下绿毛，指了一下那个招牌，绿毛抬头一看，还是这家猫头鹰超级市场。
“我们还真跟这家猫头鹰超市干上了！”
“妮娜不是也到这家超市买东西时失踪的吧？”
绿毛马上看着招牌对大家说。
“还真是啊……”
丁丁附和着。
“要好好查查这家猫头鹰超市。”
丁丁把勘测箱拿下了车。
“肯定什么也没有了，刚才雨下得那么大。”
尼克有点儿遗憾地说。
他们来到超市的后面，这里居然是一片林地，有些树上的花正在含苞待放。
在一棵百年的高大松树上，挂着两个大鸟房子，绿毛看见这两个大鸟房子很感兴趣，他就飞了上去。
“哇，原来住的真是猫头鹰啊！”
“跟卡尔居然是一个家族的。”
绿毛马上从树上飞了下来。
“卡尔，里面住着四只猫头鹰，一个房子里面住着两只，一大一小。”
“喵呜……”
什么意思，为什么要一大一呢？
“可能一人领着一个孩子吧……”
“喵呜……”
也许它们是目击证人呢？
这后面可有8只眼睛呢！
“那我们俩上去询问询问？”
卡尔点点大猫头，跑到大松树下“噌噌……噌”就爬了上去。
绿毛已经在房子里等他了。
“看样子，这个案子还要动物破了。”
“对，他们的动物语言相通。”
尼克和丁丁俩人正站在树下，双手抱着臂膀聊着。
…………
彼得开车到办公室的时候，天刚蒙蒙亮，路上的车还很少。
他喜欢很早就上班，因为家里住长岛，如果赶上高峰期堵车，两个小时能到达办公室都是早的。
实际上，从他们家到达警局只有半个小时的车程。
警局后面的停车场还空无一车，地上散落着从停车场到警局门口很多黄玫瑰花的花辨。
他想起来了，这些鲜花是昨天那个炸掉一只手的警花豆豆买的，她是来看卡尔和丁丁他们的，刚好，他们都去查案了。
她就把99朵黄玫瑰花用手撕成了花辫撒了一路，她说，等他们回来看见黄玫瑰就知道是她来了。
因为她的侦探事务所，还是卡尔和尼克投资开的呢，她现在赚钱了……
她今天就是特意来警局感谢他们的，黄玫瑰是友情的象征。
彼得边想着这些边走进办公室上楼煮咖啡，开始翻看昨天二饼写的小女孩妮娜的尸检报告。
他很好奇在妮娜的两只手臂上被用刀子割下去的两块皮肤，这是凶手在妮娜死了的时候割的呢，还是在她活着时候割的？
二饼并没有注明。
这时，警员们都陆续开始来上班了，二饼也走了进来。
“师傅早……”
他跟师傅打了一声招呼，看见彼得正看他留下的检测报告呢……
他正盯着看皮肤被刀子割下去的那一部分呢！
“师傅，我觉得这两块皮肤可能是什么证据，所以被凶手割下去了！”
“他是在妮娜死前割下去的，还是死后割下去的呢？”
彼得用疑问的口气问他。
“师傅，是死前割下去的。”
“那你为什么不注明呢？”
第441章 法医彼得的发现
“我怀疑这是什么重要的证据，就没有写到报告里。”
“那你说说，能是什么证据呢？”
“应该是犯罪嫌疑人用胶带把受害人的双手捆住了。”
彼得点点头，同意了二饼的看法。
这时，彼得突然又想到了另一个案子的被害人，那时他还在曼哈顿警局当法医呢！
案子的被害人的两只手腕子上的两块皮也被割走了，难道是犯罪嫌疑人留下的什么记号吗？
彼得非常清楚案件里的每一个残忍的细节。
5年前的5月1日的早上，在第4频道当新闻主播的罗拉打电话到电视台请病假。
她出门去买感冒药，然后回家。
隔天，她被人发现时，身上没有穿一件衣服，满身伤痕累累地陈尸于客厅的地毯上。
尸体就靠在家里的投影机上。
地毯上和家具上都布满了各式各样喷射的血迹。
在墙上的投影屏幕上，采集到一枚染血的指纹，从米国国家的指纹库里查出来是兰德尼干的，警察去抓他的时候，他已经跑到国外去了，消声匿迹了好几年了。
难道这起案子也是他干的吗？马上需要告诉卡尔他们。
“二饼，给卡尔打个电话，让他和绿毛来一趟。”
卡尔和绿毛来了，二饼已经在网络上调出了警局当时通缉兰德尼的照片。
“卡尔，可能就是这个人干的，他回来了……”
彼得对他们俩说。
“猫头鹰说，这个人很瘦很年轻，不像是他干的，现在，过个人可能有40多岁了吧？”
绿毛疑惑地问。
“现在他又害了一个1岁的女孩，扔在了猫头鹰超级市场的后面的树林里了，是一个溜狗的人发现的，当时她没有死，现在还在医院里处于昏迷状态下！”
绿毛告诉彼得。
“那我们要马上去医院看看她……”
彼得着急地对他们俩说。
这时，绿毛鸟腿上带的苹果表又响了，绿毛低头一看是丁丁打来的，马上按下免提通话键进行接听。
“绿毛，告诉卡尔，探长让我们马上跟他去医院，第二个小女孩也死了！”
“让法医他们去吗？”
“必须去呀……”
“好，他们已经知道了！”
“我和卡尔跟法医彼得的车走了，你们俩走吧！”
“快点儿，一会儿医院见！”
丁丁催促完就挂了电话。
…………
彼得记忆恢复以后，在那些失眠的夜晚，他在心里对蒂芬妮说：“如果还活着的人是你而不是我，你又会怎么做呢？”
他从来没有要当工作狂的强烈冲动，他就想要一个温馨的家，过一种安静踏实的日子。
看来，不消灭这些残害生命的罪恶，谁也别想安静的过日子。
彼得最后一次见蒂芬妮，是她们要上班最后的一个早晨，他们一起吃了煎鸡蛋饼和煎培根的早餐。
因为蒂芬妮有了身孕，早餐一定要吃的比以前更加有营养。
他们边吃边聊着。
“今天的鸡蛋饼煎的太好吃了，又软又香。”
彼得对蒂芬妮的手艺赞不绝口。
“你爱吃，我明天早上还给你做。”
“这辈子，上帝怎么让我碰上了你这个又善良又勤快的好姑娘呢？”
彼得说完，伸出手抚摸了一下蒂芬妮又软又滑的金色头发。
“因为你也是个好男人啊！”
他们到了警局的停车场里，下车时两人还在汽车的外面拥抱了一会儿，然后彼得去了法医室，蒂芬妮去了重案组。
蒂芬妮在前两天熬粥时，不小心把用锅盖把左手腕部烫伤了。
后来每天他回忆起她，总会看见那道烫伤的变了颜色的皮肤，并且莫名其妙地马上崩溃。
在他失去记忆的那段日子，和自己养父的女儿，也是他的妹妹结婚了……
这也是妈妈对他的希望，现在她也有了身孕，她虽然长得如花似玉，纤细又苗条，但是，在他记忆恢复时，他还是痛彻心肺地思念着胖胖的蒂芬妮……
从那天开始，他开始一根接着一根不停地吸烟。
彼得现在为了未出生的孩子，刚刚戒烟两个月，现在看到别人抽烟他还是很难受。
…………
在彼得的车里，二饼和绿毛坐在后排座位上，卡尔坐在副驾驶人员的位置上。
“大约在前天傍晚的时候，一名十二岁的女孩走出三夫的一间4小时营业的名字叫猫头猫超级市场后被绑架。”
“她头部中弹，也可能受到了某些性侵犯。”
绿毛说完，狠狠地盯着二饼。
“绿毛，你盯着我看干嘛？”
“如果可能的话，不给钱你们都会把那些人解剖开看看，活生生地把人解剖了，而且你们会慢慢地切割，慢慢地欣赏。”
“我告诉过你们，她的家人后来怎么样了？”
“你说吧，绿毛，我们听着呢！”
“…………”
这时，绿毛腿上带的苹果表又响了。
“绿毛，我是尼克！”
“你给彼得他们说了案子的基本情况了吗？”
“噢，我正给他他们上课呢！”
“啊，上什么课？！”
尼克疑惑地问绿毛。
“关于尸检的问题……”
“你懂什么啊？”
二饼听到这里，有点儿懵逼。
“那我先往医院打个电话了解一下。”
绿毛说完，挂了尼克的电话。
“喂，我是109警局的绿毛警探，从医院电话的总机里查到了您的电话。”
”抱歉我打扰你了！”
绿毛的回答，听起来很客气。
“但我们碰到些情况，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
“现在那里情况如何？目前为止还算平静吗？”
绿毛很客气地问。
“我和他父母以及其他几个认识他的朋友们谈过了。”
“怎么样？”
“就我掌握的东西来看，飞达丽拉是个普通的特别正常的女子孩子，喜欢各种类型的游戏，偶尔出去和朋友们聚会，从来没给父母找过什么麻烦。”
“他父亲在电脑公司做事，母亲是宾馆里的服务员。
“昨天晚上，安娜太太下班已经晩上七点多了，她做晚餐时需要一罐奶油，做沙拉用，叫飞达丽拉到猫头廌超级市场去买。”
第442章 猫头鹰们的发现
“我们只需要看看飞达丽拉的伤口，不会花多少时间的。”
绿毛又说。
“她的家人还在里面？”
“她最后一次被人看到是在几点？”
…………
绿毛还没有问完，他们已经进了医院。
“这几天，我们跟医院干上了，昨天来一趟，今天又来了一趟。”
彼得有点儿无奈地说。
他们停好车，直接来到了停尸房。
他们听到刚才打电话的医生对艾迪夫妇说，
“警察局的法医来了，他们要做一下检查。”
“这是一位很了解各种伤口的医生，他就像警察部门里的最厉害的外科医生。”
医生很委婉地说明着彼得的法医身份，最糟高的解释方法就是——彼得和二饼是两个验尸官。
…………
卡尔从上了车就一直沉默着。
彼得也停了很久不再说话，彼得在警察学院课堂上的讲课是很有名的，这就更加显示出他是一个十分优秀的法医。
卡尔他们仿佛看到他巍然地站在学生们面前，面无表情，双手背在身后，墙上时钟的滴答声格外响亮。
有一次学生们在他沉默的注视下，苦苦熬了两分钟还要多，彼得装作对他们视而不见，拼命扫视着自己面前的教案。
飞达丽拉的父母从停尸房里走出来，两个人都相当胖，因为一整夜没有脱衣服睡觉，他们的衣服都皱皱巴巴的，脸上呈现出的他们就是两个无辜和单纯的人。
现在他们得知了一个世界就要被毁灭的消息，使他们感到无限的恐惧和迷茫。
他们疲倦地看了卡尔他们一眼，两个人互相搀扶着向停尸房的外面走进。
卡尔和绿毛给他们让着路，因为他们太胖了，几乎把走廊的路都填满了。
卡尔真希望自己能说点什么能够改变现在所有的这一切，或至少能让飞达丽拉父母的情况好转一点儿。
而安慰的话只哽在了卡尔的猫嘴深处，他开始恨自己为什么不会说话？
而会说话的鹦鹉绿毛，此时，正站在那里因为同情心的泛滥抺眼泪呢……
这对夫妇慢慢地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卡尔看到在飞达丽拉外套的肩膀上的血滴以及衣领上的煤灰和喷射的血点……
彼得检查了飞达丽拉的嘴巴和她的舌头，翻阅着医生对她的诊断记录。
尼克和丁丁并没有来，尼克让彼得把尸体领回警局来，他们俩太忙了。
即使飞达丽拉的嘴巴曾经被塞住，现在已经看不出任何痕迹，并没有擦伤或淤血，也没有胶带粘过的任何迹象。
卡尔想象着她在清晨的冷风和暴雨中赤身裸体地被放在树林子里面，一旁堆放着她的牛仔裤和带有黄色蝴蝶图案的衬衫，没有叠得整整齐齐，但也没有丢得乱七八糟……
他们昨天听着两只大猫头鹰的描述——确是轻松随意地堆放着。
猫头鹰们试图想挽救她，并且把旁边的衣服都盖在了飞达丽拉的身上。
“你们看见是谁干的吗？”
“能记住他的长相吗？”
绿毛问，两只大猫头鹰摇摇头。
因为犯罪嫌疑人带着一副面具……
卡尔让丁丁和尼克认真地检查案发现场旁边的每一棵树干，万一能发现凶手留下的指纹呢？
最后，尼克和丁丁在几十棵树干上找到5枚新鲜指纹，还在距离抛弃飞达丽拉两米远的地方，捡到了两颗被雨水洗过的香烟过滤嘴上吸剩余的烟头。
其他脚印什么的，因为下雨了，什么也没有留下。
这些东西够丁丁他们的技术检测室干两天了。
卡尔再一次用视觉感受这桩犯罪内在的情绪，却感觉不出自己有什么恐慌或者惧怕的成分。
彼得和医院交涉完之后，办了手续签了字就把飞达丽拉的尸体搬出了停尸房，装上另一辆警局的运输车！
卡尔他们又上了彼得的车，卡尔建议让彼得去昨天的抛尸现场看看，卡尔还要看一遍垃圾车妮娜的抛尸现场。
行了一段路之后，卡尔他们停在了红灯前。
受害者被绑紧而皮肤上却没留下痕迹的这种案子，彼得也沒有碰到过几件。
显然，用来捆绑的胶带是直接贴在飞达丽拉皮肤上的。
绑久了，会越来越不舒服，血液也不流通了，她应该会动来动去，并扭动她的双手。
但她确没有反抗，没有拉扯挣扎，也没有多余的扭动，也没有试图脱身的痕迹。
“除了好人和坏人之外，嫌疑犯是不是住在那个地区呢？”
“他还有兄弟姐妹吗？”
彼得很疑惑地问。
“彼得，我们要带你重走一遍飞达丽拉最后的那段路。”
绿毛说，彼得打了方向灯。
“由其是，我和卡尔认为你得看看她被人发现的地方。”
“她的脚踝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突然，二饼坐在后座位上说。
“还真是没有看见任何不干胶或者体毛被撕掉的地方。”
“没有致人重伤的伤痕。”
“看起来他的脚踝没有被绑，只有手腕，但是两块皮已经被犯罪嫌疑人用锋利的刀子割下去了，跟妮娜的一模一样。”
他们已经到了三夫地区了。
“这一带以前住的都是白人。”
彼得对他们说，他停了一下又继续说下去了。
“记得我第一次来三夫地区的时候，这是个很好的住宅区。”
“很多认真工作的白人都住在这里，他们把院子整理得漂漂亮亮的，星期天会带着孩子们，穿得整整齐齐的上教堂去做礼拜。”
“现在，时代真是变了……”
“要是我，天黑之后，决不能让我的小孩在这个地区走来走去，但是，人在一个地方住久了也就习惯了。”
“飞达丽拉也习惯在这里活动和玩耍，听音乐，或者和好朋友聊天，或者帮她妈妈跑腿买东西，都有可能！”
彼得在说着和分析着。
“可事情就发生在那天的晚上，她从前门走出来，穿过缅衔后右转，就像我们现在走的路线一样。”
“猫头鹰超市就在我们左边，加油站在它的隔壁。”
绿毛指着一家灯箱招牌上有着猫头鹰图案的超级市场对他们说。
第443章 心有灵犀
“喵呜……”
有很多坏蛋就喜欢在那些黑暗的角落里混，用现金和骗术交换着毒品。
就算我们抓到这些坏蛋，没两天他们又到另一个街角去故技重演了。
卡尔沉重地说。
“我没忘记，那些毒品案子的每一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我在等着看你会不会想到这些。”
绿毛直视着前方说。
“我第一次到这里来的时候，脑中就冒出了一个特别怪的念头。”
彼得看着前边说，他们已经开过了抛下飞达丽拉的现场，已经马上就到了拋下妮娜的垃圾车现场。
“两个现场相距这么近，这个犯罪嫌疑人，肯定就住这个地区的附近无疑了……”
二饼又分析地说。
他们的车已经开到垃圾车的跟前了，因为昨天早晨卡尔他们来的时候，天空下着暴雨，谁也没有认真地观察抛下活人的现场。
卡尔看见垃圾车，突然想，个子高的人只要抬起两只脚，这种类型的垃圾车的两边都有个门闩。
可以把盖子掀起个一两英寸，再把手塞进去沿着边缘摸，一点一点把门闩移到相应位置上，慢慢把盖子打开，最后可以开到足够把垃圾袋塞进去的程度。
问题是这辆垃圾车的门闩扣得并不紧。
要打开盖子，得把它整个儿掀起来翻到另一边去。
如果不站在什么东西上面，不可能办得到。
所以，在垃圾车的边缘，大雨淋不到的地方能不能留下犯罪嫌疑人的指纹呢？
卡尔想完，就让绿毛和二饼上去检测。
还别说，在车门插销的里面，绿毛和二饼俩警员还真还找到了几枚新鲜的指纹，最起码有两枚是完整的。
“老大，你真厉害……”
“还真找到了指纹。”
绿毛夸奖说。
“二饼还真有当侦探的潜质……”
“卡尔，你有时间考察考察他。”
彼得对他说，卡尔点点大猫头。
他们转进小巷，车头远光灯的光柱扫过一排排的栅栏，在他们的车子开过凹凸不平和没铺柏油的路面时，光柱也随之跳动。
店后面，用粗粗的钢丝网围出一块龟裂的柏油空地，空地后面则是一片树林，在黑暗中被风吹得刷刷作响。
在树荫的缝隙之间，我可以看见远处的街灯和一个肯德基的招牌。
飞达丽拉家住在三夫大道的东边，照绿毛的说法是错误的那一边。
距离他们家小小的砖造房屋有几个街区，就是一家金锅炸鸡店和飞达丽拉帮他母亲买奶油罐头的那家猫头鹰超级市场。
几辆米国产的大车停在飞达丽拉家的车道上，蒸汽从屋子旁边的地方冒出来，消失在灰色的天空里。
屋前的房门是敞开的，上面有预防蚊子的沙门，一个包裹着米色风衣的妇人出现在门边，并且，停下来和屋里的人说了些什么话。
然后，她紧紧地抓着扶手走下了台阶，她的年龄已经让她的出行很不方便了。
当卡尔他们的警车缓缓经过时，她茫然地看了一眼。
…………
在警局的法医室里，彼得和二饼已经将飞达丽拉的尸体抬下来，放在了解剖的床上。
卡尔和绿毛也在这里，他们总感觉凶手就在猫头鹰超级市场的附近，不过可能超出几千米的范围。
“马上验尸是对的，否则再过两天他的伤口就会变形状了。”
“如果跟我说这孩子遭到了动物们的攻击，若不是伤口边缘这么整齐的话，我可能也会相信，这些都是真的。”
“这样整齐的伤口很明显是由特别尖锐和直线型的一种用具造成的，比如裁剪用的刀子或是一种特别锋利的军刀。”
她的两个手腕上被割下去有四五寸的皮?，在左大腿内侧分别被割掉了差不多有三四两那么大块的肉。
彼得让二饼拿出一把尺子来测量伤口，但不能碰触到它们，然后拍照和录像。
二饼量完，用纸巾擦去额头上的汗。
“做过血管造影了吗？”
“要去问问他的父母。”
绿毛打电话问飞达丽拉的爸爸。
彼得拿出两幅手套，一幅他自己戴上了，一幅给了二饼，他们把手套戴上。
女孩在白色的被单下是赤裸的，皮肤皱褶处和指甲都特别脏。
医生说，如果病人的情况不稳定，不能替他们彻底清洗。
绿毛听见翻动书页的声音，回头问卡尔：“你在找什么？”
“喵呜……”
你记不记得那家超市是什么时候关门的？
卡尔问绿毛。
“老大，那是4小时的超市，永远不关门，圣诞节平安夜也不会关门的。”
绿毛告诉卡尔。
“二饼，你的手怎么有点发抖呢……”
彼得问。
“没事，师傅，我很好！”
“有一个奇怪的印记，反正不是他身上原来就有的东西。”
二饼说。
“他那两个地方没有文身和胎记或者疤痕呢？”
“如果不是原来就有的，那么，会不会是后来才加上去的某种东西呢？”
绿毛提出了疑问。
“凶手可能必须要除掉它，以免成为什么证据？”
彼得提醒着二饼。
“我现在才发现，你们现在都比一些人当侦探厉害了。”
绿毛赞扬着他们说。
卡尔还在哗啦哗啦翻查着各式图表，他将焦点放在急诊室的记录和救援小组填写的报告上。
没有任何文字内容记录飞达丽拉的双手被绑过。
卡尔试着回想医院的医生描述的女孩被发现时的情景。
“医生不是说飞达丽拉的手放在身体的两侧吗？”
“没人对我们反映过这件事。”
绿毛对卡尔说。
这时，彼得抬眼看了一下时钟，眼前闪过一阵昏花，他使劲眨了几下眼睛。
“我的阿司匹林吃完了，止痛药又放在家里，没有拿来。”
彼得对大家说。
“我可以飞到超市的药店帮你去买。”
绿毛对彼得说。
“没事，在挺一会儿就下班了。”
“目前没有被绑住双手的迹象，但是，直觉确告诉我，她被绑上过。”
“并且，遭到了几次的性侵。”
彼得又对他们说。
“我再打电话问问那些医生。”
绿毛边说边走出去打电问。
第444章 罪犯就在附近
下班的时候，天空开始电闪雷鸣，雨下得很大，街上的交通状况极为险恶，天空已经黑了下来，一辆辆亮着大灯的车子都开得飞快。
卡尔和绿毛跟着皮皮虾回家，马丁和米老鼠，准备雨小一些的时候跟着局长贾西贝回家，因为局长还有些工作没有处理完。
由于下大雨，路上很堵车，也许很多人是要到购物中心去，然后，皮皮虾才想到今天又是周末了，他们几乎没做任何周末的准备。
但是，可以到花园酒店叫外卖。
“喵呜……”
警长，我们能不能再去一趟拉圾车那里去看看？
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拉在那里了……
“下着大雨你不怕把猫毛淋湿了吗？”
皮皮虾问，卡尔摇摇大猫头。
天空突然打了一个闪电。
“卡尔，我忽然想起缉毒犬沙里，去年也是下雷阵雨打闪电，把沙里吓得尿床了……”
绿毛有点兴灾乐祸地说。
……………
皮皮虾穿着雨衣，跑到车的后备箱里拿出一把大伞，把卡尔和绿毛都罩在了伞下。
“喵呜……”
你们要注意看，这里完全也没有踏脚的地方。
皮皮虾打亮手电筒照着垃圾车四周。
而且车里是空的，什么都没有，除了铁锈和一只死老鼠的骨头架子，大得简直可以让卡尔他们当马骑了。
“没准儿，这个罪犯可能有吃人肉的倾向。”
绿毛说。
“昨天晚上大约九点三十分左右，一名夜里下班的人沿着凯辛娜大道的建筑物后方走着，看到那个叫妮娜的小女孩穿的白裙子了，女孩就靠在垃圾车旁坐着。”
“对的，绿毛。”
尼克的车也开了过来，他停下车，车灯直照着一辆绿颜色的垃圾车，垃圾车上满是斑斑的锈迹和鼓起的要掉落的油漆，水珠四面流淌着。
雨滴噼啪敲打着窗玻璃和车顶，无线电调度员则忙着通知警察到各个出事的现场上去。
“绿毛，你们怎么来了？”
尼克从车里伸出脑袋问。
“老大，说他拉下东西了……”
“我们就过来帮他一起找找！”
绿毛回答。
“绿毛，叫猫头鹰的那家店离死去的两个女孩家有多远？”
尼克问。
“大约有一英里。”
“没错，凶手就住在这附近……”
卡尔上了尼克的车，因为尼克跟他的想法一样；绿毛也要上来，因为皮皮虾要去猫头鹰超级市场购物。
“让他去购物吧，我跟你们去那个超级市场监视，抓住那个罪犯。”
他们把车驶进猫头鹰超级市场右边的停车场，他们就坐在车里盯着厚玻璃板上贴着的广告和雨雾中闪耀的艳俗的灯光。
柜台边上的顾客排起了长龙，焦头烂额的职员头也不抬地猛打收银机，收钱找钱，把物品装进购物袋子里或者小小的购物车。
一个穿着高领上衣和皮夹克的年轻黑人，拿着半打的啤酒慢步走出店外，在门旁的一个公用汽车的自动售卖机插上银行卡，同时毫不客气地瞪着尼克的车子看着。
一个穿着蓝色牛仔裤上满是油漆痕迹的白脸男人，边扯开香烟包装边快步走回卡车。
…………
卡尔面前出现了，飞达丽拉躺在医院的急诊室的病床上，一动不动，头上缠着绷带，呼吸器将空气送进她的肺里，药液流进她的静脉。
她乳白色的皮肤光滑柔嫩，薄薄的眼皮在黯淡的灯光下看来有点发着青灰色。
他们从她浅赤金色的眉毛推测着她的发色。
她尚未脱离青春期之前柔弱的阶段，这个年龄的女孩有着丰润的嘴唇，生得漂亮，唱起歌来比歌星还要甜美。
她手臂纤细，盖在被单下的身体小小的，能显示出她那正在逐渐发育的性别特征的胸部。
只有那双静静放在床上的手，上面插着静脉注射管，而且大得不成比例。他看起来不像十二岁。
“她是先被射杀的，对不对？”
绿毛问。
卡尔的眼神变得警觉，像在荒凉黑暗的街上经过的陌生人。
“不管是谁干的，都是先对着她开了一枪，然后才把她的手腕绑起来。”
“罪犯就是用的这个程序。”
“如果攻击者是个白人，那么我的下一个结论就是，他住在三夫这一带，我们现在离得很近。”
尼克倒车，等着车流较少时开回大路上去。
尼克边开着车边和一猫一鸟分析着。
“作案手法无疑比较符合白人和亚洲人。”
尼克说。
“喵呜……”
飞达丽拉的老爸不喜欢黑人，她也不信任黑人，所以，这个骗得飞达丽拉信任的人，不太可能是黑人。
而且如果别人看见一个白人女孩跟一个白人男人走在一起……就算那个女孩看起来很不开心……他们也会认为这两个人是父女俩。
“卡尔你分析的很对！”
尼克向右转，又向警局开去，
“继续分析，卡尔。”
“还有呢？”尼克说。
“尼克你开错了，怎么还去警局啊？”
绿毛疑惑地问。
“彼得下班后去药房买了药吃了之后，又回到了法医室。”
尼克说。
“你看过飞达丽拉的档案是什么时候？”
绿毛又问。
他们已经打开了法医室的门，彼得正在写验尸报告。
“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彼得抬起头问他们。
“我们还要看看下午你尸检的飞达丽拉的尸体。”
尼克回答。
“朝着某人……甚至是十二岁的女孩子……的脑袋开枪，这种事在街头残杀中并不是前所未有的，但除此之外没有一点符合以前出现的案子。”
彼得很快总结说。
“射杀飞达丽拉的是一把点二二，不是九厘米就是十厘米的左轮手枪。”
他们可以听见门外还有人从走廊里走出警局，在七点多钟的时间里，有的警员刚刚工作完，要回家的声音。
通往隔间的对讲机响了两次，是殡仪馆的人来送达或领走什么人的尸体。
飞达丽拉手腕上和大腿上的伤口已经干涸了，呈现发亮的暗红色。
“去除了什么？”
“一些脏东西。”
“还有什么需要我办的呢？”
第445章 卡尔要用气味抓到罪犯
彼得让他们看完了尸体说。
“感觉还是作案手法的问题。”
绿毛很肯定地说。
“喵呜……”
她全身赤裸、肢体遭到残害，显示这种暴力行为和性的动机有关系。
据我们调查，她身上没有一点儿值钱的东西，也不像是一直过着不安逸生活的小孩。
卡尔分析的有道理。
“我也认为应该是这样的。”
“我在医学院里曾经听过的一句话，如果听到浣熊声音，就去找浣熊。”
“但在这个案子里，我们要找的是比浣熊还要厉害的土拔鼠，没准儿还藏在地底下的洞穴里呢！”
彼得又说。
“我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其中一个女儿十二岁。”
“根据飞达丽拉父母的说法……罪犯不是突然发动闪电般的攻势……”
“我还想最好看一看。”
“飞达丽拉是在买东西时，被那个罪犯跟踪到超市外面之后是怎么遭到袭击的？”
“我们可不可以看看子弹是从哪里射进去的？”
绿毛问。
彼得松开包在她头上的绷带，把纱布往上推，让我看那个周围有焦痕的小黑洞。
伤口穿透右太阳穴，略偏前侧。
“如果可以的话，彼得……我们什么都要查，看看能否查出与妮娜和飞达丽拉相似的案子？”
尼克问彼得。
“关于这个女孩子，你还能告诉我些什么吗？”
“彼得，你看起来很累。”
“你今天早上是几点来的？”
尼克关心地问。
“我到的时候发现咖啡已经煮好，你们也都出门了。”
彼得回答。
“他就是花了很长的时间博取那个女孩子的信任，才把她抓上车。”
尼克继续分析说。
…………
昨天卡尔蹬着垃圾车看，妮娜拉小小的身体靠在那上面的影像是如此鲜活逼真，仿佛发现她时自己也在现场。
突然，他猛然醒悟过来。
他在星期四接到过她的电话，距他得知妮娜死亡的消息没多久。
“医院的护士一整夜都在陪着她。”
“我们再看看第一个被害的8岁女孩妮娜……”
尼克对彼得说。
“还要看她手腕上的这些残留物有没有碰到地面。”
“没有碰到地面，我化验了。”
二饼说。
“当时巡逻的警员到现场，发现那个叫妮娜的女孩还活着，最重要的就是让救护车来救援。”
“他们没有拍照也忘记了录视频，但是那名发现她的人，能准确详细地把观察到的现场描述出来。”
绿毛告诉大家。
“女孩当时光着身子，背靠垃圾车，腿向前伸直，双臂在身体两侧，头低垂着。”
“她的白裙子很整齐地堆在她和人行道的边上，旁边还有个袋子，里面装着苏达饼干和金色巧克力糖，气温是零上10度左右。”
“他们推断她留在那里的时间可能从几分钟到半个小时之间。”
尼克讲述着。
然后，是一阵停顿。
“肘前窝。”
他惊奇地说。
“嗯，让我看看。
现在彼得把妮娜的手掌朝上，正看着手肘内侧。
“事实上该说是手臂弯曲的地方，这样说准确吧？”
“内面就是手臂弯曲的这一侧，所以，肘前窝就是手臂弯曲的地方？”
尼克惊讶地抬起头瞥了彼得一眼。
“在正式报告上，验尸时在场的人都得列为证人，这是例行公事。”
“这种要求并无什么重大关系，但是已经很不寻常。”
“一直都是这样吗？”
尼克又补充说。
“嗯。如果我打不开这垃圾车，也不能……”
“目前的普遍说法是，他从车上把男孩弄出来靠在垃圾车旁边，试着打开盖子一就像我们暂时把垃圾袋放下，好空出手来做事一样。”
“结果他打不开垃圾车的门，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把那孩子这么留在人行道上。”
尼克又开始讲述着。
“娘了西匹的……”
绿毛气得骂了一句。
“我们拍些照片，然后把这个粘胶残留物收集起来送到痕迹检验组去，看看他们能找出什么？”
“我觉得事情的经过一定简单得要命……小妮娜从商店里出来，那个罪犯就朝她直接走了过去，编了几句小孩子都喜欢的谎话得到她的信任……他又说了些什么，然后小妮娜就跟着他上了他的车。”
“要通过放大镜才看得到。”
“这里，他双手手腕的内侧，还有左手这里，在腕骨左边。”
“你看到那黏黏的残留物了吗？粘胶的痕迹？”
“看起来像是一抹抹灰灰的橡皮泥。”
“要是你，又会怎样应付这个状况呢？”
“文身、胎记、疤痕，任何一个身体上的记号，都有可能由于某种原因而随皮肉一起被割掉的东西。”
“警方到达案发现场时，垃圾车的门是开着还是关着的呢？”
彼得问他们。
“我们是不是都抓着这辆垃圾车不放，又是车门的位置啦，又是什么什么的。”
“我个人的看法是，这辆垃圾车只扮演了一个角色：那个神经病把它当作该死的展示架子，用它来陈列他的艺术品。”
尼克又分析说。
“她的下体是否有裂伤？”
尼克又问。
“她的下体有很严重撕裂的伤口。”
“因为她的年龄太小了……”
尼克很悲伤地说。
“你想，是不是有人在她身上刻出了某种图形？”
“或者，一切会不会都是用电脑刻上去的呢？”
绿毛补充说。
“妮娜的外套衣服呢？”
“有没有找到什么证据？”
当他们准备要第二次回家的时候，彼得又问尼克。
“没有找到什么证据。”
尼克说完，摇摇头。
…………
这时，卡尔开始围着两个小女孩的尸体在认真嗅着，然后，又跳上检验的台子上仔细嗅了一遍那个8岁女孩妮娜的裙子，还有一个1岁女孩的衬衫和牛仔裤。
“老大，你是不是要凭气味去寻找犯罪嫌疑人啊？”
卡尔点点大猫头。
“喵呜……”
马上在全米国范围内的犯罪嫌疑人的数据库里，寻找一个有双重人格，或者有间歇性精神病的患者。
这个人可能是个医生或者医学方面的学生；此人的年龄在0岁至0岁之间，白种人，个子瘦高，并且独居。
第446章 盯紧猫头鹰超市
警猫卡尔又接着分析：因为，发现抛人的地方都是第二现场。
“老大，为什么说是抛人而不是抛尸呢？”
绿毛瞪着大鸟眼睛疑惑地问。
“喵呜……”
因为两个案发现场，发现死者的时候，人都是活着的，说明他并没有作案经验。
丁丁他们至今也沒有在犯罪库里查到他的体液。
他为什么不先杀死死者再抛尸呢？
他不怕死者万一活下来，把他交待出去吗？
所以，我才分析他可能有双重人格或者得了间歇性精神病；或者是从外州跑来的连环杀手（这一点，有点儿不太可能，因为这个区域比较偏僻，除非是谁家外来的亲属）。
卡尔分析完了，看着大家。
“你简直成大师了，卡尔。”
“比警校的老师分析的都好。”
二饼说着对卡尔伸着大拇指。
卡尔低头看了一眼猫爪子上带的苹果表……
“喵呜……”
尼克，现在已经快七点三十分了，今天晚上要轮流监视，我们谁也不能回家了……
马上通知巡逻队和侦探队的警员，对猫头鹰超级市场和医院旁边的垃圾车重点监视起来，我总感觉今天晚上他又要出来做案……
“是，我去通知皮皮虾，让他安排巡逻队，我去安排侦探队。”
“我现在就叫外卖，先解决吃饭的问题。”
“喵呜……”
吃完饭，尼克和我……
还有绿毛，我们三个去蹲守猫头鹰超市。
…………
警长皮皮虾和警猴马丁也来加班了，局长贾西贝也要来，皮皮虾劝她好半天，怀有身孕了，就不能再参加这些打打杀杀的案子了。
她只好在米老鼠的陪伴下呆在家里了，刚好土拨鼠小甜甜也来找米老鼠玩儿了……
马丁来了就上了卡尔和尼克他们的车，他要在卡尔发现嫌疑人的时候，准备先将他迷晕，这样就能减少很多危险。
共有三个警局的监控车在监视着猫头鹰超级市场里的一切。
4小时营业的超市晚上8点以后的时间，购物的人越来越多，因为外国人的超市7点以后就开始关门了。
购物的人就都湧到猫头鹰超市里来了，警局监控就是按照卡尔的心理画像在监视寻找这个人。
8点0分的时候，卡尔正看着从超市里进进出出购物的人，大人有很多，十几岁的孩子也有。
卡尔的眼睛突然被一个10来岁小姑娘吸引了，小姑娘身穿白色带有黄色碎花的连衣裙，外套是黄色鲜亮的连帽衫，她只有孤零零一个人进了超市。
“喵呜……”
尼克探长，告诉大家注意那个刚进超市门，大约有10岁左右的小女孩。
“卡尔，你们俩在车上监视，我进超市跟踪那个小女孩。”
“喵呜……”
不行，你万一打草惊蛇呢，如果罪犯发现小女孩的身后有人，他可能就不会对他下手了。
绿毛，你去后院找猫头鹰瓦西里，让他去吧，经常来超市的人，都知道是这家超市里养的猫头鹰。
有些人家的小孩子经常来买东西，就是要看看猫头鹰。
绿毛已经从车窗飞出去了，来到了后院。
猫头鹰是夜行日歇的动物，绿毛再晩来一步，它们就要飞到凱辛娜公园里玩去了。
“瓦西里，我们老大卡尔求你一件事……”
“咕咕……”
说吧，什么事？
都是动物界的，不用客气。
“进超市，去两只就行……”
“看着一个10岁左右的穿黄色帽衫的小女孩。”
绿毛对它讲了任务。
“咕哈哈……咕哈哈……”
好哇，我自己去就行……
让它带那两只小鸟去玩。
“俗话说，不怕猫头鹰叫，就怕猫头鹰笑。”
“瓦西里，你快别笑了……”
“有点惨的慌。”
绿毛用鸟翅膀遮住了耳朵说。
“咕咕……”
那我去了！
你在这里等着我。
“我先回去，我还有任务呢！”
“一会儿我再飞过来。”
猫头鹰瓦西里飞进了超市，它一眼就看见了绿毛说的那个小姑娘了，这不是那个收银员安妮阿姨的女儿小可可吗？
她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卖玩具的那两排满满挂着各种小玩偶的货架子呢！
她肯定是来等妈妈下班回家的，她妈妈9点就下班了，还有半个小时了，罪犯找谁下手，也不敢找超市人的孩子下手吧……
绿毛还真是有点儿神经过敏了！
我要马上去找绿毛说清楚。
猫头鹰瓦西里在超市门外的监控车里找到了绿毛，它对绿毛把小可可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啊，是这样啊！”
“多疑了，瓦西里，你快去玩吧！”
“喵呜……”
谢谢你，瓦西里！
卡尔用猫爪子抚摸了瓦西里的翅膀一下，瓦西里“咕咕”叫了两声，向车窗外飞去。
大家又把监视的眼睛盯向了别处。
大约8点45分左右，卡尔突然嗅到一股浓浓的特殊的香水味从开着的车窗飘了过去……
啊，这不正是在那两个被害的小女孩妮娜和飞达丽拉的尸体上嗅到的味道吗……
卡尔立即把大猫头伸向车窗外，眼睛向前面看去，啊！一个穿黑色帽衫的高个子男人，正用他的大手牵着那个穿着黄色帽衫叫小可可的小女孩的手。
“喵呜……”
绿毛，马丁，快，有情况！
你们立即跟上。
卡尔边叫着绿毛和马丁边跳出了车窗外面，顺着香气跟上了前面的一大一小两个人。
尼克一看，一猫一鸟一猴迅速跳出窗外，转眼之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们肯定是发现犯罪嫌疑人了……
他马上报告了皮皮虾。
“快跟上他们俩……”
皮皮虾命令！
“他们转身就没影了！”
尼克告诉他。
“我向西，你向东，剩下的一辆车继续守在这里。”
皮皮虾又下了命令。
两辆车又各自向前开了一段路也没有看见绿毛和卡尔。
他们只有用传呼机呼叫，一猫一鸟一猴也没有回音。
两台车又汇聚到一起。
“我们下车顺着这条小路追吧……”
“他们肯定是上了这条人行小道，卡尔是根据犯罪嫌疑人身上的气味追踪的。”
第447章 他真得了精神病
皮皮虾点点头，两个人停好车，立即就跑上了这条小路。
…………
绿毛在天上飞，卡尔和马丁在地上跑，他俩跑的很快，紧紧地跟着前面一大一小的两个人。
啊！他原来不开车！
一大一小两个人手拉着手走在小路上，谁看见了，都会认为这是父子俩或者是兄妹俩。
他们向三夫大道旁边的一片所谓的别墅区走去，在米国对这种房子，都叫House，他们进了最边上的一个房子的院子里，然后，他们打开门进了房间。
这里比较掩人耳目……一过八点钟，这条小路上几乎没有来往的行人了。
这时，绿毛已经落在了房子门前的一棵高大的果树上，卡尔和警猴马丁也爬了上去。
“进屋了，什么时候营救？”
绿毛喘着粗气问。
“喵呜……”
他有行动，我们就冲进屋子。
你带枪了吗？
“带了，两只。”
“喵呜……”
他把窗户都关的很紧！
我要踹碎窗子上的玻璃先进去。
绿毛点点大鸟头。
“叽叽……”
老大，我的迷药也准备好了……
马丁伸开握在猴爪子里面的一叠白纱布让卡尔看，卡尔知道白沙布上面是湿的有迷药，马丁在不断地改进和提高对迷药使用的效果。
卡尔对马丁点点大猫头。
“喵呜……”
他要好抓就先不要使用迷药。
马丁也点点猴头。
这时，房间里传出小女孩隐隐约约的哭声。
“喵呜……”
绿毛准备好枪。
“卡尔，你的枪呢？”
卡尔一甩猫爪子……
枪已经套在卡尔的爪子上了，瞬间，卡尔向玻璃窗上踹去，“哗啦”一声，窗子上的玻璃瞬间碎了一地。
卡尔迅速就窜进了房间，看见那个男人正往下脱小可可的上衣，绿毛直接飞到了那个男人的脑袋上……
绿毛使劲用大爪子一抓那个人的头顶，头发连着头皮就被他抓下来一大块，男人疼痛的扔下小可可就向绿毛扑去。
卡尔直接用猫后腿向那个男人的脸上踹去。
对于正犯病的精神病人，他是有无限的力量的。
这时，皮皮虾和尼克也冲了进来，两个人听见窗玻璃碎裂的声音，就拼命跑进了房子。
那个没了一块头皮的人，手里正握着一把闪闪发光的刀子，要刺向拽掉了他头皮的绿毛……”
尼克一抬手就往他手上打了一枪，尼克不愧是警局的神枪手，他的刀子“当啷”一声就掉在了地上。
卡尔转过身，一猫脚就把刀子从屋里踢到了窗户的外面。
“有鬼呀！”
正盯着卡尔看的男人大叫了一声，马丁闪电般地跳了过去，猴爪子上的纱布已经捂住了男人的嘴……
吓得立刻要趴在地板上的男人，深身一软，瘫倒在地上，皮皮虾拿出手铐就给他带上了。
尼克开始打电话叫救护车，男人和孩子都需要进医院救治。
皮皮虾给小女孩穿上了外套，小女孩一直搂着卡尔大哭，鼻涕眼泪已经把卡尔穿的迷彩马甲都弄得湿透了。
尼克又打电话给另一辆监控的警车，让他们把小女孩可可在超市里收银的妈妈安妮送过来。
可可有妈妈在，肯定会好一点儿。
这时，医院的救护车已经开过来了。
警局的监控车也把小可可的妈妈安妮送过来了，她看见小可可差一点就遭了这个恶魔的毒手，大叫着就向恶魔扑了过去。
尼克和皮皮虾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她拉开，她跑过去又搂住了女儿小可可，卡尔终于可以脱身了！
几个警员把受伤的男人抬到了救护车上，他不知道又要在医院里晕几个小时了。
马丁对卡尔“叽叽”了两声，卡尔知道马丁这次对这个男人用了很少的迷药，一会儿就能醒。
马丁说，迷药很贵，一切都要以节约成本为主。
小可可说什么也不上救护车，必须卡尔他们都跟着，她才答应去医院。
“让他们仨跟着去吧……”
“能让可可讲出事情的经过。”
警长皮皮虾说。
…………
救护车开走了，尼克和警员们开始勘测现场，在卧室的地板上，检测到很多干涸的血迹，在桌子上的一个玻璃瓶子里，找到了用高度酒精泡着的从妮娜和飞达丽拉的大腿上和手腕子上割下的皮肤和肌肉。
在储藏的柜子里，找到了两个女孩的黄色外套。
丁丁他们的指纹已经比对出来了，他是一个在纽约州立大学医学院读书的大二学生，今年才19岁，由于父母都是援非的医学工作者，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住在这栋房子里。
…………
卡尔和绿毛在医院了解到，这个男人近期由于失恋，患了间歇性精神病，他只好请病假回家休养了。
但是，他只要看见身穿黄色衣服的小女孩就开始犯病。
三个女孩，因为晚上外出，都穿了黄色外套，才遭到了毒手。
他说，最近无论在那里，只要看见大片黄色的东西就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和情绪。
精神科医生在一个星期前就已经给他做了精神分析鉴定，也通知了在非洲工作的他的爸爸妈妈，他们正在交接那里的工作，马上赶回来。
卡尔让绿毛问他：“为什么用枪，暴了飞达丽拉的头？”
他回答：“因为那个女孩的年龄有点大，不相信我编的瞎话，我就跟踪她到了没人的地方，向她的头上开了一枪，她就老实了。”
绿毛：“你用的那把打人的枪呢？”
男人：“我恢复正常时，就用塑料袋包上，埋在我家院子的大树底下了。”
后来，他们在那棵大树底下，找到了那支枪，打飞达丽拉的就是这支手枪里剩下的唯一的一颗子弹。
…………
小可可也平静了。
“可可，你是怎么跟着那个大哥哥到他家里来的？”
绿毛代替卡尔问她。
“我正在猫头鹰超市卖儿童玩具的架子旁边看玩偶，等着妈妈九点钟下班，然后我们一起回家。”
“这时，一个大哥哥站在了我的旁边，他问我：小妹妺，你喜欢什么玩具啊？”
第448章 跟卡尔分析的一样
小可可继续讲着：“当时，我一点儿都不想理他，妈妈曾经告诉过我，不回答别人的问题是最不礼貌的行为，我就告诉他，我最喜欢玩偶。”
“他说，他也喜欢玩偶，曾经收藏了很多，现在自己已经长大了，不需要了，他准备要转让这些玩偶。”
“我就说，你能让我看看图片吗？他就拿出手机，从里面调出了十几张玩偶的图片，”
“这些玩偶都是我最想得到的，我问问他是不是很贵，他说，你如果特别喜欢它们，我只收一个扣特（即5美分）……这么便宜啊？”
“我问，他说，自己就是要把这些玩偶转送给一个真正喜欢它们的小女孩手里，我就是他要找的转让对像，他让我跟他到家里去拿这些玩偶。”
“我当时心里已经没有时间的概念了，也忘记了等妈妈下班的事情，心里只有那些可爱的玩偶了，马上我就能拥有它们了，我就毫不犹豫的跟着他走了……”
“但是，一到他家，屋里一个玩偶都没有，我才知道上当受骗了，我就开始大叫，他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叫，开始脱我的外套，拽我的裙子……我就被吓哭了……”
“然后，窗子上的玻璃就被卡尔踹碎了，绿毛先飞进来，就把坏蛋的头发拽了下来，卡尔进来就踹了他一脚……”
“他拿出刀要杀绿毛，就被又进来的大哥哥一枪打在了他手上，刀就掉在地上，被卡尔一猫脚就踢出了窗外，猴子马丁又跳过来捂住他的嘴，他就躺在地上开始装死，……然后，我就得救了。”
这个男人作案的过程，真跟卡尔的案情分析一模一样……
虽然，案子破了，卡尔立了功，警局重案组也立了功，但是卡尔他们确高兴不起来。
两个如花的女孩，确被一个精神病大学生给杀了。
如果这个大学生，当时确诊时就把他关进精神病院，或者有家人照顾他，也不可能发生这种悲剧。
这几年，精神病杀人案件频频发生，尼克说，在他以前单身租住的公寓里，有一个精神病的患者，他经常在曼哈顿的一个医生那里看诊。
在大楼里居住的人，谁也不知道他患有精神病，有一天，他去医生那里看诊，医生建议他去住精神病医院，他就从书包里拿出一把尖刀，把医生当场刺死了。
他杀完人就跑回家了，晚上警察把尼克住的大楼围上抓住他的时候，大家才知道他得了精神病还杀了人。
………
“跟踪的怎么样了？”
皮皮虾问卡尔和绿毛。
“老皮，不怎么样！”
“抓吧……又没证据。”
“不抓吧……他又是个大毒贩，他太祸害人了！”
绿毛烦燥地说，把小背包用嘴从背上取下来，放在沙发上。
“擦擦枪……”
“喵呜……”
帮我也擦擦枪……
这两天马丁去见奶牛喵他们了吗？
他问完，把枪放在绿毛的面前。
“马丁去了，他听马里思说，这两天黄克要带他去买枪，说有时间带他去打猎。”
“喵呜……”
黄皮子又要起什么幺蛾子？
我们跟踪的安德森也在他手里拿过货，然后卖给本州和周边的地区。
“我们已经跟踪他有好几天了……”
“也查了他个底掉，就是抓不住能把他判无期徒刑的证据。”
卡尔和绿毛相信，仅仅在上一年018年，皇后区高达百分之六十的毒品都是他一个人提供的，金色巧克力里面包的不是榛子，而是毒品的案子，就是安德森干的……
卡尔和绿毛前几天就已经在安徳森的车下面安放好了追踪器，然后他们俩躲在不远处自己的车里暗中观察。
“卡尔，快看……”
“安德森和他的女朋友进了那家红磨坊汽车旅馆。”
卡尔在警局的监控汽车里，拿着望远镜看着那家汽车旅馆。
安德森和他的女朋友已经在红磨访汽车旅馆里住了两天，他们一次也没有出过旅馆的门，有时间两个人就在阳台上打电话。
在外面监视的卡尔和绿毛推测，两个人最近应该不会退房的。
“卡尔，我们回警局去申请搜查令吧……”
“对他们住的房间彻底搜查，没准儿，他们还在里面边制毒边销售呢！”
“这回没准还能抓他们个现行呢……”
绿毛得意忘形地说。
卡尔和绿毛在局长室拿到捜查令，又和尼克几个警员坐在车里监视，静静地等待机会撞开汽车小旅馆07的房门，将安德森和他的女朋友抓获。
上午11点多，安徳森终于从房间里出来了。
“安德森和那个女的出来了！”
“大家准备好，一会儿你们进到他们的房间里，抓紧时间搜查。”
绿毛对警员们替卡尔下着命令说。
当安徳森和女朋友走出旅馆时，卡尔和尼克，还有几个警员们一拥而上，将他们团团包围住。
尼克和丁丁给安德森和他的女友戴上了手铐，然后用无线电向外面等候的第二组人马通报。
“绿毛，一切安全，一切安全，可以进去了！”
绿毛带着第二组人马冲进去了。
“卡尔，尼克，我们已经进来了！”
“立即开始搜查！”
“是……老大！”
绿毛他们进了旅馆就开始仔细搜查，翻箱倒柜，他们想搜查到预想中的毒品时，绿毛确突然发现，房间到处是已经被洗劫过的痕迹。”
“绿毛，这个房间有人在我们之前肯定搜查过。”
“是啊！什么也没有了！”
绿毛马上开始呼叫卡尔。
“卡尔，卡尔，你快进来看看吧！”
“有人比我们捷足先登了。”
卡尔和尼克进到旅馆安徳森住的房间里来了。
卡尔看见，前门上有一个脚印，门锁早已经砸得碎裂，梳妆台的抽屉都被拉开了，除了有十几部不同的手机以外，那么毒品和钱呢？
连一点儿影子他们都没有看到……
卡尔和绿毛顿时气不打一出处来，他们厉声开始审问安徳森：“到底发生了什么？”
“快说，你们不能有任何的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