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面不改色的看着自己的兄弟姐妹被杀。
前世。
她从未心软过。
这一世，自然也不会。
“你可真冷血。”夜战北忽地开了口，脸上扯出一抹怪异的笑容。
夜零轻笑，对此并不意外：“怎么，终于肯漏出你的真面目了吗？就你这样的小渣宰？还妄想冒充我的父亲？”
那样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可能会变得那么没有担当。
她坚信。
即便是他被国家伤的鲜血淋漓，只要他还活着，他就一定会想办法回来。
因为这里，有他的家，有他的信仰，还有他的士兵。
“你很聪明。”夜战北的脸色与之前完全不一样了，“不过，你的聪明也到此为止了。”
“是吗？”夜零说的漫不经心，脸上的神情也没有任何的变化。
夜战北走上前来，怪异的笑容让他整张脸都变得有些狰狞：“这里，没有人可以出的去，你也一样。”
“若我将你杀了呢？”夜零的话说的极轻。
夜战北忽地哈哈大笑起来：“就你？也想杀我？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你知道来了这里你就不可能出去吗？”
“这个世上，还没有我出不去的地方。”夜零对此并不在意，脸上的笑容在这一刻上升到了一种极致。
夜战北眉心微微一皱，手中却还是运气了灵力。
夜零轻嗤一笑，双手忽然出现了一股黑红的灵力，这是魔族的上古传承。
夜战北本来不太在意的脸却却在此刻慌乱了。
魔族的功法？！
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有魔族的功法。
要知道，魔族的传承和魔功是完全不一样的。
魔族的功法是能够得到大陆认可的，可那魔功，确实让人嫌弃和鄙夷的存在。
“你怎么会魔族的功法，你到底是什么人！”夜战北瞳孔剧烈的收缩着，眼神带着一丝慌乱。
夜零将手拿到眼前，看着那黑红的灵力时，眼中的神情前所未有的温柔：“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女儿吗？除了这个身份，我还能是谁。”
“不！”夜战北忽地摇头，“你不可能是夜战北的女儿那么简单，你一定还有其他身份，说！你到底是谁！”
圣幻兽没有什么对手，很多比它高无数阶的人到了它的幻境里，都不会走不出去。
但，即便是强大如它，也会有一个天敌。
那就是魔族的功法。
“这个问题，你还是留着下地狱问阎王吧。”夜零回答的漫不经心，脸上也没有其他多余的神情。
语落。
她将来两股黑红的灵力汇聚在了一起，对着夜战北和莫知月攻击而去。
轰！
一声巨响。
这里的世界开始坍塌，之前还在的莫知月和夜战北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唰的一阵白光闪过。
夜零忽然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拉走。
幽暗森林中。
躺在地上的少年忽地睁开了眼睛，视线触及到森林时，眼中划过一抹锐利！
她迅速的翻身起来，眸光将周围的环境扫了一圈。
“白夏。”她走到躺在地上的女子面前，嗓音略微发沉，“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