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计划失败
听得耳边忽然有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而且那声音听着虽然不大,但其中隐隐蕴含的敌意和杀意却是这么明显的,一下子就刺入了自己的心头,黄彪心里忍不住“咯噔”一声巨响,道“不好!快躲开!丫头!吼!”。
“嗖!砰砰!轰咚!哗咔咔!砰咚!飒飒!”
初次交锋下来,黄彪感觉自己与那人彼此都没有占得上风,但右爪上那不断传来的剧痛却告诉自己,眼前这个人族似乎很不好惹的,那实力似乎还在自己之上!
且看着眼前那个本来还在打坐入定,闭目调息着的粗壮男子,看他这会儿已经醒来,而且刚与自己狠狠的碰撞了一记,让自己差点儿招架不住,被他一下子就击伤了!
黄彪咬着牙慢慢跺了跺脚,缓解了下右爪上的疼痛,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快就醒了?难道,你刚才一直都没有真的进入那入定的状态,但不过是想装着入定,以此减轻我和丫头的警惕性,等我们都以为你已经入定,放松了警惕靠近过来之后,你再悄悄的绕到我们身后,一击即中的对我们施加偷袭?”。
张飞道“对你们施加偷袭?该这么说的应该是我才对吧!你们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妖物竟敢在暗处窥伺我,你们这是在找死!”。
“你······”
黄彪本来还想为自己争辩一下,但想到自己刚才的确是因为听见了动静,然后才好奇的想要偷偷靠近过来查看一下情况,但不想却因此而惊扰到了人家,让他发现了自己,一出手就差点儿击中了自己!
黄彪知道,若论道理,那必定是自己吃亏的,冷哼一声只装做蛮横无理,道“是又如何?你这人族,你们本来就不属于这儿,但却在近段时间不断降临我们这儿,那还不是因为觊觎我们这儿的环境!像你们这些贪得无厌,死不足惜的人族,你们即便被偷袭、被杀,那也是咎由自取!活该!哼哼!”。
张飞道“是吗?就因为我们是人族,然后就该死,但即便被你们杀了那也是活该?这么说来,你这畜生对自己的实力似乎很是自信呢!畜生!嘿嘿!”。
黄彪道“自信倒不敢当,但想要杀你那是足够了!”。
张飞倒“是吗?想要杀我是足够了?嘿嘿!那就来吧!战啊!畜生!哈!”。
“嗖,嗖,轰咚,轰咚,砰,哗啦啦,吱呀,咔咔,砰咚,飒飒!”
看那黄彪与那个奇装异服的怪人本来正说着话,刘韵诗还想开口询问一下,看看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但不想在说话间,那个怪人忽然却消失了,但再出现时却已经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某处空中,然后与黄彪快速而又凶猛的碰撞了起来!
但看黄彪竟与那个怪人不分胜负的接连碰撞了十数个回合,然后在一次超剧烈的碰撞中互相被击飞,然后又各自迅速调转身形,让自己稳稳的坠落在地上!
刘韵诗这才发现,那本来还警惕的站在自己身前的黄彪,它却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了,直到它与那个怪人互相碰撞起来的时候才被自己发现,它已经离开了自己身前!
甚至,看着黄彪与那个怪人接连不断的互相碰撞十数个回合,然后又分开之后,彼此似乎都感觉有些惊讶,但也有些吃惊的,各自稳定住身形只不断的凝聚力量,爆发出属于各自的气势,想要以此将对方压下去,但等那属于自己的气势占据了绝对的上风之后再发动攻击,完全掌握住那战斗的主动权!
刘韵诗在这个时候才有时间、有机会开口发问,道“黄彪,你刚才与那人说了些什么?为什么你们说着说着就一言不合的战了起来?难道你们就没有······”。
只是,让刘韵诗没想到的是,那平日里对自己都是温言细语,但从来不敢大声与自己说话的黄彪,它这会儿也不等自己把话说完就忽然大声怒喝了起来,道“你这丫头给我闭嘴!眼下这种情形你竟还有心情发问?难道你就没有发现,我们现在正处于绝对下风,但只要一个应付不好,那我们就都死定了!”。
刘韵诗道“什么?你们,原来你们刚才,那,黄彪,你现在既然处于绝对的下风,那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那怕是只要稍稍的给你增添一些胜算那也好啊!黄彪!”。
黄彪道“帮我?就凭你?你这丫头,不是我说你!平日里,武仁那小子都在想办法的修行,增强自己的实力,但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做的,就想着,想着,想着那些,我都不稀得说你!哼!”。
听黄彪说着说着竟忽然提起自己与武仁之间发生的,那些让人忍不住感到羞怯的事儿,刘韵诗心里有些羞恼的就要伸出巴掌,一巴掌将那黄彪扇飞,但想到它这会儿正面临着强敌,甚至还处于绝对下风,它的胜负同样还影响着自己的生死荣辱,她强忍着心里的羞涩只一咬牙,道“你这没羞没臊的家伙!懒得理你!我要不是因为看见你在······”。
“你们可以通话?”
看刘韵诗竟在与那只斑斓猛虎说话,而自己却根本听不懂刘韵诗在说些什么,但只能从那只斑斓猛虎,从那只虎妖的言语间进行猜测!
张飞忽然想道“这只虎妖,我虽然听不懂那个妖人在说些什么,但却可以听见这只虎妖所说的话!那是不是说,只要我可以将眼前这只虎妖抓住,然后就可以利用它那语言翻译能力,让它为我询问那些本地的人族,以此了解周围的环境和这颗生命星的状态?这不仅可以让我省却了许多功夫,而且还可以让我对这颗生命星更为了解的,有助于我尽快的找到那道在控制着这颗生命星的法器!”。
想到这儿,张飞慢慢的却收敛了自己身上的杀气,转而将击杀黄彪变成抓捕,道“你们不仅可以通话,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居住在这颗生命星上的,本地的人族吧?”。
听自己的说话被打断,但自己又听不懂那个怪人在说些什么,刘韵诗满脸疑惑的看着黄彪,希望它可以给自己翻译一下,道“黄彪,那人刚才在说什么?”。
黄彪道“它?他刚才在问我们是不是可以互相通话!而且,嗯!等会儿,丫头,我有办法了!一个可以让我们有机会逃走的好办法!但却需要你的帮忙,连一丝的差错都不能有的帮忙!你可以做到吗?丫头!”。
刘韵诗道“需要我帮忙?可是以我的实力,我连你都敌不过,但我可以帮你什么呢?”。
黄彪道“你不用帮我什么,也不用直接与这家伙碰对!你只需这样这样,我的意思你明白吗?只要你能引住他的注意力,那怕是仅有那么一瞬间的注意力,那也已经足够让我发起攻击,也足够让我们逃走了!”。
刘韵诗道“那,那好吧!这件事儿我可以答应你,但你自己千万要小心些,千万不要被那家伙给击中了!要不然,武仁现在不在,但以我的实力根本帮不了你,也救不了你!要不然到时候,黄彪,你,哎!”。
黄彪道“哎呀!你们这些女人就是罗嗦!我既然让你这么做,那自然有我自己的道理!你到时候只管拼命逃走,千万不要回头,也不要管我!要不然你要是因为自己一时大意耽搁了逃走的时间,然后被那家伙给抓住了,那我到时候可救不了你!”。
刘韵诗道“你,那,好吧!你的意思我知道了!那,我现在就准备了!”。
黄彪道“去吧!去吧!但要快点儿!吼!”。
“不理会我?你们以为只要不理会我就可以了吗?嘿嘿!”
看着眼前那只虎妖忽然转变了语言,但让自己听不懂的在与那个人族说悄悄话,处处对人提防,但从来没有放心的将自己的后背交给过别人的张飞,他自问斗争经验丰富的,一眼就猜出了,眼前的黄彪和刘韵诗定然在商议着什么计划,所以才不想让自己知道的转变了语言!
甚至,想到自己对这颗生命星人生地不熟的,如果就这么眼睁睁的让眼前那只可以听得明白自己说话,也可以听的明白本地人族说话的虎妖逃走了,那自己之后就要麻烦得多的,想要再找到一个可以帮助自己,让自己熟悉和了解自己此时身处的这颗生命星的人就没这么容易了!
所以,当他在决定以实力将眼前的两人拿下,然后再慢慢询问的时候就已经在悄悄的积蓄力量,但等自己的实力和气势攀升至巅峰时只立马一声怒喝,向着黄彪当先冲了过去,道“畜生!给我死来!哈!”。
黄彪道“嗯!来了!”。
“砰,嗖,嗖,呼,轰咚,轰咚,哗,啦啦!”
黄彪到“嗯哼!你这家伙,你以为你打赢了我,然后你就真的赢了吗?嘿嘿!”。
张飞道“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畜生!”。
方才,黄彪本以为自己可以借着自己的实力再与那个怪人多碰撞几次,以此为刘韵诗多争取些时间和机会,但当它再次与那个怪人碰撞在一起之后才发现,原来那个怪人之前根本没有爆发出全力,但为了应付自己只拿出一部分实力试探着,等自己自以为稳操胜券的时候才忽然爆发出全力,一举将自己轰飞了出去!
但看刘韵诗这会儿已经悄悄的绕道身后,从树林的另一边靠近到那个正半躺在大树下的,眼前这个家伙的伙伴身旁,黄彪感觉自己心里在霎杀时间竟多了几分信心,道“什么意思?你自己回过头去看看吧!你这杀人盈野的家伙!嘿嘿!”。
张飞道“什么?回过头去看,嗯!不好!马钧,你,住手!你这人族要是敢动马钧一根指头,那我即便是追你到天涯海角也决不放过你!你,嗯!不要,马钧,马钧,啊!”。
虽然早就知道警告无用,但在看见那个女人,自己以为的,属于这颗星体上的女人,她在自己与那只虎妖纠缠着的时候竟然悄悄的绕到自己身后,但在靠近到马钧身后之后却立马举起手来,一掌狠狠的向马钧的胸膛拍了下去,张飞还是忍不住立马开口,想要将那个女人喝住,让她有那怕是一刻的停顿,让自己有机会、有时间赶回去将马钧救下!
但看那个女人根本毫不犹豫,也丝毫不受自己影响的就一掌拍击了下去,将那本来就受了重创,甚至是还没来得及修养和恢复的马钧的胸膛轰击的立马凹陷了下去!
张飞立马就知道,马钧这是已经无可救药的,就因为自己一时的疏忽,然后就这么眼睁睁的死在了自己的眼前!
想到自己这一路走来也就马钧一个人可以做到对自己毫无保留的信任,甚至是毫无怨言的,每每在洪俊和陆涛这些人质疑自己,想要剥夺自己的团体主控权的时候第一个站出来支持自己,张飞那心里的懊悔、悔恨和愤怒忍不住瞬间暴涨的,睁大了双眼怒目瞪视着刘韵诗,道“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你竟然敢杀了马钧!你竟然杀了马钧?你这个女人,从今日,从此时此刻开始,你就是我张飞眼里的死敌!我那怕是追杀你到天涯海角,但不将你碎尸万端、挫骨扬灰,那就不解我心头之恨!愧对马钧!你这女人,你给我死去吧!啊!”。
“砰咚!呼,呼,嘶,嘶!”
如果换了是以前,刘韵诗实在无法想象,单凭一个人自身散发出来的气势竟可以强大到将周围那数丈范围内的落叶和枯枝吹飞,甚至还刮起了飓风,让自己这个与“飓风”本体相距数十丈远的人也感觉到有些压抑!
但现在看着那张飞极其的气势,刘韵诗来不及多想便赶忙按照之前与黄彪商议好的,在一击得手后立马转身狂奔,迅速离开现场!
只是,让刘韵诗没想到的是,从自己悄悄的靠近到那个受伤的人身旁、出手、击伤他,然后逃走,这几乎都一气呵成的,中间从没有间断过,但在她竭尽全力的逃出十数丈远后,她还是立马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强大的气息迅速的飞扑而来,但在自己还来不及反应,甚至是做出一丝抵挡或是躲闪的动作,然后就听见身后黄彪紧张的呼唤声响起,道“丫头!危险!快躲开!”。
可惜的是,黄彪的提醒来的快,刘韵诗深红哀悼强横的气势却更快的,但在刘韵诗微微侧身,想要以此将它躲避过去的时候,张飞那满含愤怒的一拳却已经准确而又凶狠的,在“砰”的一声闷响中击中了她那看似强壮,但又有些薄弱的秀背,甚至是将她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轰飞了出去!
远远的,黄彪眼睁睁的就这么看着那张飞忽然爆发出全力,在三、两个回合内就将自己击败,然后迅速的远离自己,接近到刘韵诗身后,然后也不等自己提醒,更不等自己冲上前去替她当下他那竭尽全力的一拳,然后便看见刘韵诗整个人就这么不由自主地飞了起来,在那空中做着自由落体运动!
黄彪瞬间感觉心里无尽懊悔的,后悔自己以前没有好好的修炼,后悔自己没有认真仔细的甄别眼前敌人的实力,然后就让刘韵诗去做了那成功率最高,但也最危险的事儿!
想着以刘韵诗的实力和她那身体的防御力根本敌不过张飞那全力一击,但在被击中之后几乎是必死无疑的,让自己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跟她说一声···对不起,让自己以后再也没办法面对武仁,甚至是自己的良心!
黄彪忽然感觉自己胸腔里似乎有一股炽热的气息,有一种憋闷的感觉在迅速的凝聚、喷涌,涌上了胸口、喉咙、脑门,甚至是自己元神凝聚的泥丸宫,然后整个脑袋忽然“轰隆隆”的一声巨响!
但在那声巨响中,自己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恍恍惚惚的,彷佛是身体里、脑子里的某种禁锢被打破,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忽然从自己身体里喷涌了出来,迅速的传遍了自己的全身!
而且,这股力量的强大和喷涌速度让它在霎时间竟有些承受不住的,仰起头颅只忍不住怒吼了出来,道“畜生!你给我去死吧!吼!”。
有时候,愤怒可以蒙蔽一个人的心智,让他容易冲动,但在冲动之下又容易做出错误的,连自己也不敢相信的事儿来!
但有时候,愤怒也可以刺激一个人的神经,让他激发出自己的潜力,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完全超乎自己想象的力量!
就如那张飞一般,他在看见自己唯一的伙伴---马钧竟然被刘韵诗杀了,而且还是在被自己保护下,在自己一时疏忽大意的时候被她给杀了,他那心里瞬间就愤怒了的,爆发出自己的全力立马远离黄彪,迅速的靠近到刘韵诗身后,一拳将她轰飞了出去!
至于黄彪,它也不知道自己刚才那是怎么了,但在看见刘韵诗被击飞,而且是十死无生,连一分的活命几率都没有的时候,那心里不知为何就生气了,爆发出连自己也不知道的力量,然后飞快的冲上前去,不给那张飞再有攻击刘韵诗,将刘韵诗的尸体轰成碎片的机会!
但在这快如闪电的一、两个呼吸间,张飞在将刘韵诗轰飞,将那杀了自己唯一的伙伴---马钧---的女人给击杀了之后,他立马又迅速的回过头来,一拳向那忽然爆发出危险气息,且正在迅速靠近自己身后的黄彪轰了过去!
第五百一十一章意外
在将刘韵诗轰飞之后,张飞忽然感觉自己身后那只手下败将,那只虎妖,它那修为似乎忽然暴涨了许多!
而且这会儿正迅速的向自己接近着,他来不及确认刘韵诗是否已经真的死亡,又或是追赶上去补一记攻击让她彻底的死透,但立马回过头来让自己与眼前那只满眼猩红,甚至是与自己咬牙切齿的虎妖正面相对,然后学着之前攻击刘韵诗的模样,将自己的拳头向黄彪脑袋上那醒目的,长着一个大大的“王”字的脑门轰了过去!
黄彪,它虽然看见了张飞那只硕大的拳头正在迅速的贴近自己的脑门,但因为感觉刘韵诗在张飞的攻击下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而自己此后将再也无法在这个生命星上立足,再也无法面对自己的良心,它在冲上来的时候就没想过让自己继续存活,但怀着以伤换伤,以命换命的念头就无视着张飞的拳头,一爪子狠狠的向张飞那脖子,向他那劲动脉的所在抓了过去!
倒是那张飞,他在看见黄彪竟然不闪不躲的就这么向自己冲了过来的时候,他那心里忽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想道“不好!这畜生,它这是要与我拼命呢!不过,就凭你也想与我拼命,没这么容易!哼!”。
“腾腾腾!嗖,嗖!”
当张飞意识到黄彪的真正意图后,他决定暂时不与黄彪硬拼,但在借着自己的身体相对比较小巧,灵活度比较高的优势迅速后退,暂时躲过了黄彪的攻击,然后才迅速的冲上前来,再次朝着黄彪那大脑门轰出一拳,道“你这畜生,你以为我还会像刚才一样的大意,让你们有机会再次击杀马,虽然,虽然马钧已经死了,但我却还活着!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就上你的当,与你这只不知死活的畜生一起拼命?别做梦了!畜生!你自己一个人死去吧!杀!”。
黄彪道“你,畜生?你说我是畜生,但我还说你是畜生!我们这些妖之所以生而为妖,那是天地所生,命数使然!不像你们这些人族,一个个贪得无厌,心胸狭隘,自私自利!说话、做事从来只顾自己,但却从来不会为他人着想,更不会想着,你们今日所做的一切都在为自己日后的遭遇结下不可避免的恶果!还有那丫头,刘韵诗那丫头不过是杀了你一个伙伴,是!杀人的人不值得同情!刘韵诗那丫头虽然是杀了你的伙伴,但这一切都是我指使的,你有本事的话就冲着我来,但为什么要毫不留情的,一出手就将那丫头置于死地?为什么?为什么?你这畜生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畜生!吼吼!”。
张飞道“为什么?在这世上活着,一切都以实力为准则!但只要我拥有着比你更强的绝对实力,那我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的,那怕是杀了你,将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却也无妨!至于你这畜生所说的为什么,那仅仅只是因为我高兴,我高兴这么做,我喜欢这么做!但在我这么做了之后,你这畜生又能奈我何?竟然还问我为什么?你这畜生当真是可笑,可笑之极矣!嘿嘿!”。
黄彪道“你,可笑?可笑?你这畜生竟然敢说我刚才所说的话可笑?你,呼!呵呵!也对!是我有些太过于天真,也是我有些太过于自以为是了!世界本来就是一个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世界!我有权力为自己制定道德基准,而像你这样的畜生却也可以肆无忌惮的,但只要你自己高兴,那你即便是将自己杀了也不会有人可以阻止你!不过,畜生!我想告诉你的是,这个世界虽然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但它却是一个阴阳和合,相辅相成的世界!你今日所做的恶,就是他日的因!等你将来到了与现在相对的世界,你自己造下的恶会立马回应在你自己身上的,任是谁也休想逃脱!至于现在,你还是给我死去吧!畜生!吼!”。
张飞道“废话连篇,不知所云!但我很快就会将你送去与那个女人团聚的!畜生!哈!”。
“嗖,嗖,砰咚!砰咚!呼,呼!”
在经过一阵激烈而又快速的交锋后,那张飞忽然意识到,眼前的这只虎妖似乎不再是之前的,那个轻易就被自己给击败了的虎妖!
但因为它那速度和力量比之前增强了不少的,在与自己互相拼斗了十数回合之后竟然可以不落下风的,还可以与自己互有攻防,逼迫的自己不得不撤回几分力量进行防守,以防不测!
但就在黄彪忽然发威,与那张飞战的不相上下,让战况变得有些焦灼的时候,那个被张飞狠狠的从背面击中,然后不由自主地做起了自由落体运动,甚至是在这个自由落体的过程里还喷吐出一大口鲜血的刘韵诗,她那本来已经一动不动的身体忽然却有了一丝颤动,右手那五根青葱般的玉指还微微弹动了下的,一声轻微的闷哼却从她那喉咙里传了出来!
甚至,在轻微的动弹了下后,刘韵诗感觉自己脑子里的意识正在逐渐恢复,而身体上的痛感却在这个时候忽然“闯”了进来!
这种粗鲁的,痛入骨髓的感觉让那刚恢复了些意识的刘韵诗忍不住闷哼出声的,咬着牙强忍着疼痛就想慢慢站起身来,但她这一动却不得了的,背后那股骨茬互相摩擦的疼痛几乎让她再次晕阙过去!
不过,身后那股骨茬互相摩擦的痛感虽然强烈,但至少让刘韵诗感觉自己现在至少还活着的,但只要自己还活着,那以后就还有机会恢复,还有机会再遇见武仁,让自己回到他身边!
想到武仁,想到自己只要还活着,那以后就还有机会可以回到武仁身边,刘韵诗忽然感觉,身上的疼痛似乎也没有想象中这么疼了的,挣扎着让自己的身体翻转了一些轻微的角度,让自己感觉着更舒适,让自己的呼吸更舒畅些!
但在稍稍移动了些身体,让自己感到舒服些之后,刘韵诗用自己那不能转动的太厉害的脑袋和那双有些迷蒙的眼睛四下打量了会儿,然后却见黄彪它竟然没有像之前舍弃武仁一样的舍弃自己,让自己独自一人面对那实力强横的怪人,但还与他激战的不分上下的,将周围那些本来还很是茂密的树林击断、轰碎了不少!
只是忽然的,刘韵诗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的,但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那离的自己足有十数丈远的一处大树下,一股奇怪的,血红色的雾气忽然不知从那儿冒了出来!
而且,那股血红色的雾气似乎还是活的,可以慢慢膨胀,让自己慢慢变大的,但在眨眼间就比之前“长大”了不少!
看着那股本来仅有拳头大的血雾慢慢变得有脸盆大,然后还在不断继续长大的,变得足有磨盘、有一块万斤巨石那般巨大,刘韵诗心里不知为何却忽然有一种毛骨悚然,一种极度的危险正在降临的感觉!
但想到自己这会儿已然身受重伤,甚至是连身体都不能大幅度转动的,一动就会触动到那断裂了的骨茬,让自己几欲晕阙,刘韵诗真的很想开口呐喊,让黄彪知道,眼前正有不知名的危险靠近,让它快点逃走!
只是,当她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喉咙里似乎被什么给堵住了的,一口血沫不由自主的却慢慢从她那嘴里流了出来!
且也因为血沫的堵塞,刘韵诗这会儿根本无法开口提醒黄彪,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但只能默默的看着,看着那道血雾不断的长大、长大,到最后竟然长大到两丈多高的,远远的看着就像是一只巨大的血色棉花糖似的!
可就是这样一捧巨大的血色“棉花糖”,它在停止了生长,在慢慢的定下来之后,中间忽然裂开一道小小的,黑色的缝隙,而且这道缝隙正在逐渐加宽、加大的,到最后竟然变成了一个丈许多宽的,漆黑的圆洞!
但在那个足有丈许多宽的,漆黑的圆洞成型的瞬间,一道巨大的黑影忽然却闪电般的,“嗖”的一声从里面掉了出来!
做为曹博士门下的得意弟子,刘韵诗对于空间学虽然不太了解,但多少可以懂得一些的,在那个黑洞形成,在那道黑影忽然从里面“掉”了下来之后,她几乎可以肯定,眼前那道忽然“掉”下来的黑影,他定然是某个实力强横的大人物!
只是,想到自己现在已经身受重伤,但还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而活了下来,刘韵诗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也做不了,更改变不了什么的,但只能在心里默默的为黄彪祈祷,道“黄彪,你快发现啊!你快点儿反应过来啊!现在,一个很是可怕的人物,他忽然降临了!你如果发现了,那就尽快离开这儿,不要理我!以我现在的伤势,我即便暂时死不了,那之后只怕也活不成了的,没必要因为我的存在再连累了你!黄彪,你快点儿发现危险,发现那个人,然后快逃啊!黄彪!”。
只是,期盼归期盼,现实归现实!
刘韵诗因为身处战场外,有机会也有时间发现战场外的其它危险,但却不能因此而改变些什么的,但看那个忽然从“黑洞”里掉出来的家伙,看他从地上站起身来时,那身高竟然足有一丈多高的,比自己高出了不止一、两个头!
而且,感受着从那人身上传来的,危险而又压迫的气势,看着他身周的血雾慢慢消散,露出他那长得有些恐怖,但无论怎么看也不像是地球人的模样,刘韵诗不由得想到以前在电视上看见的,在里描绘的那些魔族!
想到“魔族”二字,刘韵诗那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声巨响,想道“黄彪,快走!快走!你快走啊!快点儿离开这儿!危险!魔族,眼前那个家伙似乎是魔族!魔族来了!你这会儿再不走,那一会儿就走不了了!黄彪,哎呀,刘韵诗啊刘韵诗,你怎么这么没用呢?武仁,武仁,你保护不了!黄彪,黄彪,你提醒不了!但就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开,看着它们一个个死去!黄彪,你,你快走啊!黄彪!”。
然而,就在刘韵诗心里焦急的期盼着黄彪可以早点儿发现那个魔族,虽然那不过是刘韵诗自己猜测的,但她猜的并没有错!
因为之前的,那只本来正在西南某处沼泽里与敖青它们战斗,但却因为渡过了天劫,被自己召唤出来的那只宠物出卖,然后只能独自面对敖青、帝俊和岳霸山三人围攻的上古遗留,它在被那只忽如其来的掌印重创了之后,那本来就远没有恢复的伤势再次加重,然后让他那实力严重的受到了影响,再也敌不过以敖青为首的三人夹击,以至于让他不得不以血盾逃走,以此保全自己的性命!
但在他以血盾逃脱了敖青、帝俊和岳霸山的包围之后,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一逃就逃出了多远,逃到了那儿,但在站起身来后茫茫然的向四周迅速打量了会儿,待确定周围真的没有危险,也没有任何一只(一个)妖兽(修者)可以威胁到自己的性命安危之后,他这才吁了口气,道“那几只畜生,如果不是因为那只忽如其来的掌印再次重创了我,那我也不至于如此狼狈的,竟然被这么区区几只小小的,被这人间界的小妖给压迫的不得不逃走!”。
想到自己堂堂的,地狱界里的数一数二的高手,堂堂的魔族的二长老---鸠摩罗,但在这阳间界里竟然被敖青、帝俊和岳霸山这么三只人间界的小妖击败、追杀!
鸠摩罗那心里就别说有多郁闷的,但紧紧的咬着牙根冷哼了一声,续道“还有那畜生,那只可恶至极的,与我签订了契约的地狱炎魔!当初,在我与魔刹罗那个老东西战斗的时候它就没有出力,但一直在旁边给我磨洋工、出阴力!但不想这么多年过去,那畜生竟然变得比之前更狡猾了!但在我遇见危险的时候竟然敢弃我而去,害得我差点儿就死了!这畜生,等我将来恢复了修为,甚至是修为更胜一筹的达到了“炼虚境”,那我定然不会放过它的,一定要将它身上的每一丝血肉全都吸尽,然后方能解我心头只恨!这畜生,哼!咦,什么声音?”。
而正当那再次战败,又再次被自己签订了契约的宠物背叛了的魔族二长老---鸠摩罗,当他正在念念叨叨的发泄着自己心里的郁闷和不甘,甚至是诅咒着自己的对手和敌人的时候,他忽然听见那在自己身侧不远处的树林里,一声声“砰砰”的闷响忽然传了过来,那声音就像是有某两个修者或是两只妖兽正在进行势均力敌的战斗!
听着那“砰砰”的闷响,想到自己这会儿正身受重伤的,需要一些新鲜的血肉和生命精气让自己恢复伤势,恢复修为,鸠摩罗心下一喜的向那闷响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道“正好!听这声音,这两个正在战斗着的家伙虽然修为弱了些,但也聊胜于无不是!而且,只要让我吸纳了它们身上的生命精气和法力,那至少可以让我身上的伤势暂时得到遏制,不至于让它继续恶化的,在将来想要恢复却要难得多了!这两只畜生······呵呵!”。
“哈!”
“吼,吼!”
“砰,砰,轰咚,哗,啦啦!”
有道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黄彪本想借着自己心里怒气勃发,实力倍增之机一举将眼前的张飞拿下,然后好为那已经死去的刘韵诗报仇!
但在经过一刻多钟的,数十个回合的战斗之后,它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力量涌现出来的速度似乎正在减缓,而那些已经消耗了的妖力恢复起来却越来越慢的,让自己每与张飞多战斗一个回合,那自己身上的虚弱感就多增添一分!
以至于当它再与张飞战斗了十数个回合,然后又再次与他对碰着不分胜负的分开了之后,它气喘吁吁的只暂时停顿了下来,道“你这畜生,想不到,想不到你那嘴上说的猖狂,但那实力却有几分跟得上你那臭嘴的,不至于刚一动手就打了自己的脸!不知怎么的,我这会儿竟开始有几分欣赏你了!畜生!”。
张飞道“畜生?嘿嘿!你这算什么?我如果不是因为受了上伤,加上本身拥有的修为被你们这片奇怪的星域吸纳的退境,但只有练气境的修为,那在战斗开始之初你们就已经死了的,那里却还让你们,让那个女人有机会偷偷的靠近到马钧的身旁,甚至还敢当着我的面儿亲手杀了他!不过,你这只小妖的修为也算不错了!可以与我战斗这么多个回合还不曾落败的,还敢与我说欣赏我?你这只小妖,嗯!什么人在那儿躲躲藏藏的不敢现身?出来!”。
“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如此看来,你们那实力和灵觉却还不错呢!嘿嘿!”
“卡茨,卡茨,”
“嗯!你,你是,魔族?”
听得自己的行踪这么快就被发现,鸠摩罗虽然知道自己刚才是故意的没有隐藏行迹,但心下忍不住还是有些惊奇的一步步从自己藏身的地方走了出来,然后抬头看着那道破自己行藏的人就要观察他的修为和状态,但不想自己这才刚走出来,然后立马就被道破了身份,一下子就被人认出了自己魔族的身份!
看着眼前那穿着有些像是古人,但也与自己魔族有几分想象的人族,鸠摩罗心下有些惊异的打量着他,道“你认识我?哦不,你这家伙不可能认识我!但我魔族的身份,你这家伙认识我魔族?”。
第五百一十二章祭品
本来,张飞之所以猜测着说那鸠摩罗是魔族,那是因为他当初历险、探险的时候曾经到过一处奇特的星球!
而且还在上面遇见了一些比较疯狂、嗜血的人,他们将一些奇怪的雕像当做是自己的信仰,甚至是把它当做是自己民族的图腾进行供奉的,经常将一些生的、活的牛羊,甚至是一些被他们抓到的活人杀了,以此献祭,将他(它)们身上流淌出来的鲜血倒在、涂抹在那些雕像身上!
而且,这些奇怪种族的人在被人逼急了之后,他们一个个都可以将自己手指或是手腕割破,然后将里面流出来的鲜血涂抹在自己身上,以此增强自己的力量,迅速的击败、击杀自己的敌人,或是将它们涂抹在其它地方,将它们画成一个个奇特的符印,召唤出三头犬、火牛和地狱炎魔等各种实力强横的魔兽,让它们帮着自己战斗!
但在这种多奇怪的雕像图腾中,张飞记得,其中似乎就有一个长得像是眼前这个魔族的图腾!
所以他才会大着胆子猜测,眼前这个忽然出现在自己身前的,体型实在有些高大的不像是人族的,浑身上下铠甲临身的人,他有可能就是自己之前看见过的,那些奇特种族所信仰的---魔族!
只是,当眼前的鸠摩罗已经侧面的承认自己就是魔族之后,张飞心里忽然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道“你,你真的是魔族?”。
鸠摩罗道“你这人族真是罗嗦!本座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堂堂的魔族二长老---鸠摩罗就是我!你待怎样?”。
张飞道“我,再会!”。
“砰!嗖,嗖!”
“嗯!逃了?有这么容易吗?嘿嘿!”
看那张飞话未说完,然后一个后蹬转身就立马快速的逃离了现场,鸠摩罗先是愣了会神,但在之后却“嘿嘿”的冷笑了起来,道“魔门传送,千里追踪!走!”。
“嗡,呲,呲,嗖!”
瞧着眼前这一连串的似曾相识、相识,然后是逃走和追踪接连的发生,但这一切似乎都与自己这个当事人无关的,既没有人询问自己,也没人关心自己,黄彪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到底是该庆幸,还是该落寞!
但不管黄彪这会儿是感觉着庆幸还是落寞,那鸠摩罗在几个呼吸内却已经追上了那偷偷逃走的张飞,甚至是在匆匆的赶到他那前头后也不打招呼的就一刀轻轻的向他那脑袋劈了下去,道“你这人好没礼貌!做为此地的东道主,你还没有好好的招待过我这个外来的客人就想着弃客而逃,你以为当真有这么容易吗?哼!”。
“什么,你,这怎么可能?你,嗯哼!”
“呲,呲!”
虽然看着那鸠摩罗就这么忽然出现在自己身前让张飞感觉着有些不可思议,但当鸠摩罗手里的那柄骨刀带着锋利的刀芒向他劈斩下来的时候,他立马就知道,眼前的这一切都不是错觉,而且有可能是因为眼前这个魔族,自己此生第一次遇见,而且还是活着的,活生生的魔族,他那实力可能比自己更强,所以才会这么轻易就追上了自己,甚至是让自己忍不住感到惊惧!
想到这儿,张飞来不及多想就一脚重重的顿在了地上,将自己那本来还在快速奔跑着的身体暂时停顿下来,但在身体和双脚微微向侧面用力倾斜,以此改变自己身体的侧向之后,整个身体立刻翻滚着向那魔族的左侧侧面躲了开去!
只是,也不知道是那张飞太高估了自己的实力,低估了那鸠摩罗的实力,又或是因为他身体里的伤还没有全好,影响了他势力的发挥,但在他自以为已经躲过了那鸠摩罗的攻击,可以再次改变方向逃走的时候,鸠摩罗手里那柄锋利的骨刀却在身体的带动下转劈为削,然后快速而又精准的追着张飞那后背砍了下去!
“呲,呲,扑哧,嘶嘶!”
“嗯哼!”
“噗嘟!咔呲呲!”
“呦,这就被劈中了?你还没死吧?人族!”
一声闷哼从空中滚落下来,张飞感觉自己背上的疼痛感瞬间剧增的,让自己几乎无法动弹!
但在听见身后那鸠摩罗所说的话后,他知道自己目前的危机还远没有解除,但强忍着疼痛就着地面一滚,然后让自己迅速的转过身来面对着鸠摩罗,道“你这魔族,你不在你们那星球里好好的呆着,但却跑到这种荒僻的星域来做什么?”。
鸠摩罗道“做什么?这倒是奇了怪了!天、地、人三界本处于同一界面,你们这些人族可以在这儿居住,但我们魔族为什么就不可以?虽然后来因为天地规则的改变让我们魔族无法直接在你们这阳间界多留,但只要能瞒过那天地规则,那我即便在你们这儿多住些日子,你又能拿我如何?不过,滋滋,滋滋,你这人族,可惜了!可惜了!可惜了呀!如果你没有受伤,修为没有倒退,那倒是个不错的猎物和补品!但现在,可惜了呀!滋滋!”。
张飞道“你······”。
鸠摩罗道“滋滋!可惜了!你的修为倒退了,身上还受了重伤,这一身精华却要大打折扣了!哎!咦!这是,这种攻击手法,我以前似乎在那儿看见过!我一定在那儿看见过!只不过时间似乎有些太过久远了,所以现在实在有些想不起来了!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在这荒僻的地方能有你这样的补品那已经算得上不错了!如此,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将你吸纳了,然后给自己这本来就受创不轻的身体补一补吧!呵呵!”。
“锵,呲呲,”
张飞道“嗯,你······”。
张飞本还想多说两句话为自己多拖延些时间,让自己多恢复些力量,以便应对鸠摩罗接下来发起的攻击,但不想那鸠摩罗可没有拖延和迟缓的意思!
但在用说话的方式分散了张飞的注意力之后,他再次挥舞起手中的骨刀却向张飞那看似浑厚,但与自己相比却显得薄弱了许多的胸膛划了过去!
看着鸠摩罗手中那柄通体漆黑,而且看似巨大,实则轻巧的,只有在刀刃上才有一些不一样的,闪烁着冷厉的,锋锐的光芒的刀锋,它这会儿正慢慢的向自己的胸膛划了过来!
张飞也不知为何却感觉有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然后也不等鸠摩罗手中那柄骨刀再次划到自己身上,他立马将自己那柄曾刺中过武仁,但后来又被他的肋骨卡住,没办法立即取回,但只等武仁将它拔出来当暗器一样的扔向自己,刺空了跌落在一株大树树干上的宝剑“锵”的一声拔出来,将它挡在了自己身前!
只是让张飞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这柄特意耗费许多能量晶石找冶炼大师用罕见的星辰陨铁铸造的,而且还陪伴了自己许久,曾经助力自己击败、击杀过不少高手和敌人的宝剑,它这会儿竟然失去了以往的锋利和坚韧,但在“锵”、“叮”的两声脆响中就这么被劈成了两段,然后再也挡不住那柄巨大的骨刀,让它那看似漆黑的锋芒就这么从自己身上闪过,但留下自己最后一丝意识反应,自己似乎中招了!
只是那柄骨刀的锋刃似乎太过锋利,所以才让自己感觉不到疼痛,也感觉不到痛苦的,在几个呼吸后就这么无痛无觉的失去了最后的一丝意识,陷入了一片绝对的黑暗!
那鸠摩罗眼见着自己这么轻松的又杀了一个人族修者,嘴里“滋滋”的咂摸了一会儿后才装模做样的,像是对张飞的死很是惋惜的叹了口气,道“真是可惜!可惜!可惜啊!这么好的一副躯体,这么好的一身修为,如果你没有受伤,没有退境,那在我将你杀了,将你身上的血肉精气和法力全都吸纳了之后,那至少可以让我恢复一成以上的修为!只可惜你不仅受伤了,而且还受了这片星域气场影响,修为大肆减弱的只剩下练气境修为!哎!可惜!可惜!可惜啊!哎!”。
如果现在旁边有其他人在的话,那他在看见眼前这副情境后一定会忍不住感觉毛骨悚然的感觉!
但因那鸠摩罗嘴上虽然说着“可惜”,可手上的动作却一点儿也不“可惜”的,一把提起张飞已经失去了生气的尸体只将他拉近到自己身前,然后张开大嘴,露出自己那两颗长长的虎牙,一下子就刺破了张飞脖子上的皮肤!
然后在“咕嘟咕嘟”的吞咽声中将张飞那本来还有些强壮,有些饱满的身体一点点吸干,让他从一具还算完整的尸体变成了一具仅有皮肤包裹着骨头的皮囊!
而且,在将那张飞浑身上下的一丝丝精气全都吸干了之后,那鸠摩罗仍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用力的咽了口唾沫,然后还仔细的回味着砸了咂嘴,道“嗯!这个味道虽然差了点儿,但也算不错了!在这肮脏的俗世里还能有这样的的修为!只是,这人的人品还是差了些!要不然那味道应该还可以更好的,就像是以前,说到以前,我似乎已经很久没有遇见过那种心性单纯,浑身上下都忍不住透露着一股子干净气息的人了!想当初,嗯,我差点儿忘了!身后那似乎还有一只虎妖在呢!这些妖物身上的血液虽然腥臭了些,但也聊胜于无的,至少可以让我多恢复些伤势和修为不是!虎妖,妖怪,呵呵!”。
这边厢,鸠摩罗才刚将张飞杀了,将它身上所有的精气、血液和力量吸纳干净,以此修复自己身上的伤势,恢复自己屡次大战中损耗的元气!
那边厢,黄彪在看见张飞竟然初一看见那个魔族就立马转身逃走,但连一丝一毫的犹豫和迟疑都没有,它那心里立马就明白,那个魔族的修为一定远在张飞之上,要不然那张飞不会如此惊惧的,连一丝丝犹豫都没有就立马逃走了!
一念及此,黄彪在看见那个魔族立马紧跟着逃走的张飞追了出去之后,它立马感觉心惊胆战的,快步向刘韵诗被轰飞的方向找寻了过去!
只是当它找到了刘韵诗之后却发现,她身上要不是因为还有一丝丝气息存在,自己几乎就以为她已经死了!
甚至,看着自己眼前那一动不动的只能趴伏的躺在地上的刘韵诗,黄彪有些怜惜的就要伸出右爪,搭在她身上察看她的伤势,但刘韵诗却在这时开口阻止了它,道“别,别动,黄,黄彪!我,我后背的脊梁骨好,好像,断了!”。
黄彪道“什么?脊,脊梁骨断了?那怎么办?如果说你身上只是断了一些肋骨,或是内腑受创,那我还可以背着你轻些的逃走!但现在,你,你的脊梁骨断了,那怎么办?丫头!”。
刘韵诗道“我,我只怕是走,走不了了!黄彪,倒是你,你快走吧!趁着,趁着那张飞还没有,没有回来,趁着,趁着那个魔族还,还没有回来,你,你快走吧!要,要不然,一会儿,一会儿等那张,张飞,或是,或是那个魔族回,回来了,那你到时候即便,便是想走也,也走不了了!黄,黄彪!”。
黄彪道“可是,可是你呢?丫头!”。
刘韵诗道“我,我,没办法了!命数,命数如此!你,你即便是想帮我也,也帮不了!但如果因为帮,帮我,然后却还连,连累了,了,你,那,那我这辈子即便是活着,那,那也不会安心的!所以,你,你还是快走,走吧!黄,黄彪!”。
黄彪道“可是,你,武仁,武仁,我保护不了,你,你,我保护不了!但每次在这关键时候,我的实力却总是再拖后腿,没有一次是给力的,是可以让我用得上的,可以帮着你们,帮着我自己活命的!我这,我这简直就是废物啊我!呜呜!”。
刘韵诗道“不,不是,不是这样的!黄彪,你,嗯哼!呼!呼!”。
也许是因为说话太用力,牵扯到了自己身上的伤口,刘韵诗说着说着忽然闷哼了一声,但在深吸了几口气,慢慢的调整了一下呼吸之后才继续开口,道“黄彪,其实,其实你已经,已经很不错,了!这一路上要,要不是因为有,有你,有你和蟹黄,的,帮助,那我和武仁,我们两人未必就,可以,可以走出这么远!但在那海边,在遇见那条,雄性冰蓝,蛟龙的时候就,就已经,死了!”。
黄彪道“可是,我,我!”。
刘韵诗道“没,没什么可是不可是的,黄,黄彪,如果,如果你真的觉得愧对,愧对我和武,武仁!那,那等你活着,逃走了之,后,你,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好修行,不要,不要像之前,一样的,三,三天打鱼,两天晒,晒网,然,然后让,自己的,修为,毫无存进,每,每在关键时候都,都排不上,用场!可,可以吗?黄彪!”。
黄彪道“丫头,你,不行!不行!武仁,我可以保护不好,因为以他的实力和速度未必就会输给那只旱魃,被她毫无反抗之力的击杀!但是你,丫头,你现在不仅受伤了,而且还无法动弹的,如果那个怪人,还有那个魔族,他们之后无论是谁赢,是谁回来,那你都死定了的,连一丝丝的侥幸都没有!不能!如果······”。
说到“如果”二字,黄彪或许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变化,但在刘韵诗看来,此时此刻的黄彪似乎与以前不一样了,便是与刚才的黄彪都不一样了!因为她从此时此刻的黄彪身上看到了大多数人身上缺乏的责任,看到了人性中的光辉,那种光辉在隐隐闪耀着的,让此时的黄彪看起来再也没有了妖的野性,更没有畜生的,那满怀龌龊和的肮脏!
但就是这样隐隐散发着光辉的黄彪,它在深吸了口气后又慢慢呼了出去,平息了一下自己心里的激动,然后才续道“如果,如果是在以前,我可以什么都不管,但只要自己可以好好的活着就行!但现在,我忽然明白了!在这世上活着,你不仅要考虑自己一个人,但还要考虑到关心自己的,自己关心的,以及一些自己必须付出责任去保护和照顾的人!丫头,你,虽然以我现在的实力未必可以保护的了你,但我自有我自己的办法可以保护你,不让那两只畜生当中的任何一只伤害到你!只是在这个过程里你可能要受些委屈,身上也要沾染一些难闻的,腥臭的污秽!丫头,对不起了!”。
“嗯!你,你想干,干什么?黄彪,不要,嗯,嘶,骨,骨头,脊椎,我身上的脊,脊椎骨,嘶!黄,黄彪!”
看黄彪说着就立马开始动手,但为了不触及自己身上的伤口,不让自己身上的伤势加重,然后一口咬在自己肩膀的衣服上就这么慢慢的拖动着,让自己一点点的离开了原地,刘韵诗强忍着疼痛只想让黄彪停下来!
但黄彪却像是铁了心的,根本不为所动!
但在看见自己将刘韵诗拖出数尺远后,地上却还留有一道明显的拖痕,它这才无奈的将刘韵诗放了下来,道“不行!这样拖动,地上留下的痕迹太大,太明显了!一但那个怪人或是那个魔族得胜归来,那你立马就会被发现的,根本无法遁形!这该怎么办呢?我······”。
第五百一十三章失误
看着刘韵诗身后那道明显的拖痕,黄彪发现,自己即便这么将刘韵诗拖走,然后找个地方将她藏起来,那等张飞和鸠摩罗的战斗分出了胜负,分出了生死之后,那他们一样还是可以寻着地上的拖痕,找到刘韵诗!
如果自己努力一番最后只得到这样的结果,那自己之前所做的这一切就全都白费了,甚至是,不仅没有保护好刘韵诗,反而让她处于危险之地,让她连一丝躲藏和活命的机会都没有!
想到这儿,黄彪感觉有些苦恼的咬了咬牙,绕着刘韵诗来回踱着步子,道:“这可怎么办呢?你身上正受了伤,不能大动作移动,可我如果不将你移动,然后再找个地方将你藏起来,那你又死定了的,连一丝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可是,我,这可怎么办呢?移动,移动,不行!你,嗯,办法有了!你不能移动,但它可以啊!黑瞎子,对不起了!为了保护丫头,你就暂时委屈些了!”。
“黄,黄彪,你,你这是干,干什么?黄彪!”
本来,刘韵诗在听见自己身后的风声,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张飞击中了自己,她也以为自己已经死定了的,连一丝丝的侥幸都不可能有!
但现在,感觉着自己后背上的疼痛,看着黄彪那急匆匆的步伐和背影,她那心里忽然又有了几分生的希望!
而且,看着黄彪才匆匆的离开了一会儿,然后又艰难的叼着一具巨大的黑影,远远的看像黑影,但当它靠近了之后却发现,那道黑影根本不是什么黑影,而是那在几天前刚被那只旱魃的眼神瞪死了的黑熊!
看着黄彪仗着自己的修为足够强大,但将那只黑熊的尸体高高抬起就这么一步步叼到自己身前,然后也不由分说的就这么向自己压了下来,刘韵诗心里一惊的想道:“黄彪它怎么这么大意呢?这只黑熊虽然已经死了数日,但那尸体却还是沉重的,如果就仍有着它覆盖下来,那我后背上的伤势岂不是,嗯,是轻的?怎么回事儿?”。
正当刘韵诗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被那只黑熊的尸体砸死、闷死的时候,她忽然却感觉自己身上并没有增加那怕是一丝丝的分量,但还有一种通透的,可以自由呼吸的感觉!
这让她忍不住有些疑惑的,抬起头正要仔细查看那具黑熊的尸体,但就在这个时候,黄彪那声音却隔着黑熊的尸体传了进来,道:“怎么样?这种感觉还好吧?你还可以呼吸吗?丫头!”。
刘韵诗道:“我,我没事儿!只是,黄彪,这只黑熊,熊大它,它的尸体,你怎么······”。
黄彪道:“熊大?没事儿的!丫头,刚才,我在看见你身后的拖痕后忽然想到,熊大这家伙既然死了,那它的尸体未必就不可以利用一下!然后我就在它那胸口上开了个口子,将它身体里的内脏、肠胃推到了一边,给你腾出些位置!怎么样?你在里面可以呼吸,不难受、不憋闷吧?”。
刘韵诗道:“这,感觉还,还好!只是熊,熊大的尸体,熊大它,它这都已经,已经死了,但我,我们怎么能,能这样,做呢?黄彪!”。
黄彪因为本身就是妖族,所以对各种野兽的死亡和尸体被吃也早已经习惯了,但对于刘韵诗心里的膈应和难受并不太了解,也不太在意的打断了她,道:“丫头,我不能继续和你说话了!我感觉那个怪人和那个魔族马上就要回来了!但在我回来找你,又或是你不能完全确定周围真的已经安全了之前,你绝不可以轻易走出熊大的尸体,免得一下子就被那个怪人和魔族找到,然后就麻烦了!”。
刘韵诗道:“可是,黄彪,你······”。
黄彪道:“哎呀!我来不及与你多说了!那边似乎有人靠近过来了!总之,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就好!丫头,你自己保重了!再见!”。
听黄彪刚说完一声“再见”,然后周围立马就陷入了绝对的安静,刘韵诗因为身体受伤,暂时不能动弹,然后将自己的耳朵贴附在地面只想通过观测地面和地里的动静来预测黄彪的行动,以及位置!
但她那耳力却因为没有经过训练,所以她什么也听不见的,但还要忍受着那将她包裹的,从那具已经死了数日,开始腐烂、腐朽的黑熊尸体上散发出来的尸臭!
甚至,就在刘韵诗因为听了黄彪的话,以为那张飞或是那个魔族已经分出胜负、生死,开始赶回来处理自己两人的时候,她这会儿是心惊胆战、小心翼翼的,一点儿声音和气息也不敢过多泄露,但就怕被那张飞或是那个魔族发现,然后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的,以后再也看不见武仁,更无法与他团聚!
但无巧不巧的,就在刘韵诗这儿陷入了绝对安静的时候,那鸠摩罗“刷”的就出现在原来的,他在出发追赶张飞之前的位置上!
看着周围现在已经陷入了一片安静,但连一丝鸟鸣虫叫都没有,鸠摩罗“嘿嘿”的冷笑着道:“这只虎妖,有意思!嘿嘿!它以为只要搬来一具腐烂的熊尸将自己覆盖起来,然后我就发现不了它,就此将它给放过了?这怎么可能!嘿嘿!不过,似乎有些不对啊!这股气息,它好像是从这儿开始延伸向远处,向那边跑了!可是眼前这具熊尸,里面似乎,虽然那呼吸声很小,那股生命的气息也很微弱,但这的确是一道熟悉的,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见过的,嘶!干净?对!就是干净!”。
“噗呲,呼,啪,咔啦啦,轰咚,飒飒,”
看着眼前忽然从一片黑暗变得光亮,刘韵诗才发现,那本来还覆盖在自己身体上的熊尸竟不见了!
而且,当她看见自己之前只来得及看一眼的,魔族那巨大的身影这会儿就这么直直的站立在自己身前,她那心里忍不住一惊的,闭上眼睛只默默的在心里念叨,道:“完了!完了!被这魔族发现了!而且,他既然回来了,那就意味着那个怪人可能已经逃走了,或是已经死了!而我,别说我现在受了伤,就是我还完好的时候也不是那个怪人的对手,但对于眼前这个比那个怪人更可怕的魔族,那根本没有任何胜算的,连逃走都没机会!黄彪,你快跑啊!但千万不要回过头来看我,要不然你也会死的!黄彪!”。
旁边,鸠摩罗在看见刘韵诗发现自己已经被暴露了之后,闭上眼睛就在等死,他忍不住兴奋的哈哈大笑了起来,道:“难得,难得,难得啊!哈哈!自从,自我在一千多年前争权失败,被魔刹罗那个老东西驱逐出魔族领地之后,我已经有一千多年再也没有享受过像你这么干净的祭品了!啊哈哈!”。
听着鸠摩罗那放肆的大笑,听得他说的“祭品”二字,刘韵诗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道:“祭,祭品?”。
鸠摩罗道:“不错!就是祭品!而你,你这个人族的小女孩儿,你现在就是我的祭品了!哈哈!”。
刘韵诗道:“什,什么,祭,祭品?你,你这魔族,你,难道,是想,想吃,吃了我?”。
鸠摩罗道:“吃你?这很奇怪吗?人族的女娃儿,不过,也是!像你这么干净的祭品,那在一千多年前也不可能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独享的,但在我享用之前却还要将那第一口留给魔刹罗那个老东西!如果,算了!过去的事而我就不说了!因为现在有了你,有你了你那干净的灵魂和法力,我身上的伤势和杀戮太多积攒下的罪业就可以消除干净的,但在我的伤势和实力恢复之后又可以大肆的杀伐和屠戮了!我的祭品!哈哈!”。
刘韵诗道:“什,什么?你,你这魔族,你······”。
原来,魔族的人虽然生性残忍,手段众多,但在杀戮过盛之后也一样会被自己屠戮的生灵,被它们在临死前产生的怨念纠缠住,然后慢慢积攒起来,直到怨念积攒的太多,慢慢的影响自己自己的心智,让自己失去常性的,再也没有了理智,但保留下杀戮的力量和手段,变成了与修罗族一样的,除了杀戮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动作的修罗!
只是,这种失去了理智的修罗与修罗族里自然生长、长大、修炼出来的修罗不一样的是,魔族失去理性变成的修罗,他们无论遇见了谁,遇见了任何人,但在感觉到对方身上有一丝丝的敌意,那怕那丝敌意不是针对自己的,但他也会立马出手与那人死战,直到彼此双方有一人死亡,让自己的攻击失去了目标才会结束!
而那些自修罗族里出生的普通修罗,他们那模样虽然长得丑陋,出手也很是凶残的,少有活口可以从他们那手底下逃出来,但他们至少还有些理智,会衡量彼此间的实力差距,但在感觉到危险后也一样会逃走、保命!
不像那些由魔族变化成的修罗,除了战斗就是战斗,但从来不会知道什么是危险的,直到自己寿元耗尽或是被人杀死,然后这毫无理智的一生才就此结束!
但也因为魔族失去理智后会变得与修罗族相像,所以后来的人才会传说,魔族与修罗族其实是同一个种族,只不过是因为后来的人喜欢上了不同的种族,所以才生出了后来的种种不一样的杂血种族,进而分成了后来的修罗族和魔族!
可不管是那魔族失去理智变成了修罗,还是本身就是修罗族出身的修罗,他们可都不是好惹的!
比如现在,鸠摩罗在看见刘韵诗这样一个浑身上下都在透露着“干净”气息的人,心里别说有多高兴了,但连那不知去向,或说是百密一疏的自己逃走了,但却不得不将那不能移动的刘韵诗留在原地的黄彪,他似乎一点儿也不记得了,但双眼发亮的在刘韵诗上下打量了许久,然后才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道:“滋滋!滋滋!可惜,可惜,可惜了呀!你这人族,你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
刘韵诗道:“不,不小心?你这魔,魔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鸠摩罗道:“什么意思?我是说啊,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这会儿可好,身上受了伤,身上的法力修为受损了不说,但连灵魂之火也变得有些暗淡的,差点儿就灭了!这到底是那个王八蛋与本座过不去,非要在本座遇见你之前将你打伤,拖延了本座享用祭品的时间?这若是让本座知道他是谁,那本座定然饶不了他!纵然不将他碎尸万端,那至少也要将他凌迟碎刮,剁碎了喂我那只地,不提那畜生了!你这人族,好!好!好!哈哈!”。
听那鸠摩罗言前言后都要吃了自己,刘韵诗感觉自己身上疼痛难忍不说,但连一点儿力气也使不出来的,想要反抗或是逃走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但想到如果就这么束手就擒,然后被人家一口一口的撕咬自己身上的血肉吞咽,她那心里又免不了有一种害怕,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然后艰难而又疼痛的微微移动着,道:“你,你这,魔,魔族!”。
做为生性凶残,而且也见惯了生死和杀戮的魔族,鸠摩罗可不会管自己的猎物,自己的祭品她那心里是否愿意,当下一挥手将刘韵诗的身体用魔力固定住,不想让她因为移动而再次受伤,影响了自己享用的祭品的品质和时间!
然后才开口道:“好了!我的小甜点,我们还是暂且先离开这儿吧!你们这些人族虽然实力太弱了些,但偶尔也会有一些实力强横的人物出现!所以,为了不影响我享用祭品,洗涤我身上那些怨念和杀孽的时间,我们还是暂且先离开这儿吧!”。
“刺啦!嗖!”
也不知道是否“化神境”之上的修者、妖兽,或是魔族,他们都懂得空间挪移之术!
那鸠摩罗在话刚说完的时候,伸出右手在自己身前轻轻一扒拉,然后就见一个圆圆的,仿若是黑洞,但却没有黑洞那恐怖的,超巨大吸力的空洞就这么出现在他身前,然后在一个跨步踏进去,一个挥手将刘韵诗凭空的拉扯了进来后,他立马又转身消失在了那黑洞里!
只是等那鸠摩罗的背影消失,等那个黑洞完全恢复,淹没在无色无味的空气里的时候,周围似乎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但留下一具巨大的,已经有些腐烂,“吐吐”的正冒着一股股恶臭的巨熊的尸体,以及那些散落的,已经失去约束力从巨熊那肚子的伤口上跌落下来的内脏和肠子!
远处,那本来正在快速逃命的黄彪,它在刘韵诗被那鸠摩罗带走之后,脑子里不知为何却忽然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熊尸!
想到熊大的尸体本来还离得自己两人站立、居处的地方足有数十丈远,但因为天气炎热,它那尸体即便已经被自己挖坑埋进了泥土里,但在这儿也早已经开始有些发臭、腐烂了的,在它那尸体停留的原地还留有一个大坑不说,但在它那尸体上却还有许多被黏附住的泥土!
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熊大那具尸体本来不是在那儿的,但因为自己后来的挖掘、搬运,然后才让它离开了自己的“家”,出现在了一个不该出现的,无论是在自己还是在旁人看来都很是突兀的,看一眼就会让人起疑的地方!
想着自己之前还自以为聪明的将熊大的尸体挖出来,破开一道口子将刘韵诗覆盖、掩藏起来,但不想最后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让刘韵诗暴露无遗,黄彪心里忍不住懊悔的立马停了下来,道:“黄彪啊黄彪!你怎么就这么笨呢?糟了!丫头!快回去!丫头,你可千万一定要没事儿啊!要不然,你如果就这么死了,那我以后可就真的不知该如何与武仁交代了!丫头!”。
“啪嗒,啪嗒,”
“嗖,嗖,”
虽然黄彪在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后就已经在全力往回赶了,可那鸠摩罗却早已经带着刘韵诗离开了的,等它心急火燎的赶回去之后那里却还能看见刘韵诗的身影?
看着眼前那一片凌乱的肠子和内脏,以及熊大那具本来就已经开始腐烂,但这会儿却已经从原地被移开的尸体,黄彪紧张而又忐忑的在周围找寻了好几圈,但最后却什么也没看见,更没有找到任何一丝刘韵诗身上附带的一丝衣带或是布碎!
它那心里忍不住感到难过和懊悔,道:“黄彪啊黄彪!你说你怎么这么笨,这么傻呀?堂堂这么一具巨大的熊尸,你把它就这么架空在丫头的身上,但以那个魔族和那个怪人的聪明,特么你怎么会猜不到里面有人!甚至是,丫头,对不起了!呜呜!嗯!不,不对!”。
似乎意识到什么,黄彪但将眼泪止住,然后再在周围仔细的看了一会儿,道:“幸好,幸好没有找到那丫头的尸体,也没有看见她身上的任何一丝衣襟,那说明那丫头至少没死,至少是现在没死的,以后,以后或许还有机会遇见,然后再想办法将她从那个魔族的手里救出来!丫头!”。
其实,黄彪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也知道,自己这不过是自己在安慰自己而已!
想它和刘韵诗之前连那张飞都对付不了,而那魔族---鸠摩罗却是轻而易举的,在追上那张飞之后,用不了三招就将张飞给杀了,然后又迅速的赶了回去,一把将刘韵诗逮个正着!
但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它那里却有自信可以在短时间内修为大进,然后还要找到鸠摩罗,将刘韵诗从他那手底下救出来?
但不管如何,刘韵诗被那鸠摩罗抓走既然已成定局,而黄彪此时不仅实力不敌那鸠摩罗,但就是他们最后往那儿去了也不知道的,这会儿看着周围那一片安静的树林除了感觉有些茫茫然之外,但在看见那本来已经安息了的熊大,它这会儿有些受罪的就这么被暴露在空气里,它黯然的叹了口气,道:“熊大,对不起了!之前我也是出于无奈才不得不将你从泥土里挖出来,但现在,对不起了!熊大!”。
第五百一十四章偶遇
看着眼前那些凌乱的肠子、内脏,看着熊大那具已经开始腐烂,但却直到这会儿还不能得到安息的尸体,黄彪想到它最后还是没有发挥作用的,让刘韵诗被抓走了!
它那心里有些懊悔,有些不知所以的道:“熊大,对不起了!之前,我一时心急,在不经你同意的情况下就将你挖了出来,然后又不负责任的自己一个人逃走,但留下丫头一个人被那个魔族给抓走了!我真是没用啊!熊大!”。
只是,无论黄彪它现在有多懊悔,心里有多自责,但那都已经没用了!
因为不该死的已经死了,不该被抓走的也已经被抓走了!
但在此之余,它这会儿唯一能做的就是再次将熊大的尸体埋回坑里,一捧一捧的将那些泥土重新填埋回去,让熊大在那地底下,在那灵魂归处好好的安息!
但在此之时,整颗伽马星已经开始暴乱了的,也不知道是因为之前的激光束攻击让伽马星伤死了太多的灵植、野兽,甚至是妖物,还是因为那些先后赶来的,成百上千的外星域修者和人族,他们心里的贪念太盛,但在看见一些在地球,在自己新开发的肤浅生命星---砝码星上所没有的各种资源和仙芝灵草后,一个个还是眼红了的,也不管那与自己争夺的是野兽还是其它家族的人,但立马拔剑出鞘狠斗了起来!
就如眼前,武仁在逃离了旱魃的追赶,逃离了它渡劫所在的区域后,他心里满以为自己至少可以安静一段时间,然后找准方向,向刘韵诗和黄彪所在的地方一步步赶回去!
但不想在他走出不到五十里远的时候,眼前那本来还有些静逸,有些繁星点点的,就连那些遮盖住天空的乌云也开始在慢慢消散的天空,它忽然却不“安分”的“挤”出了许许多多的,数十百道,甚至有上千道之多的“繁星”,它们各自带着自己身后“焰尾”就这么“呲呲”的从天而降!
想起自己之前也是乘坐着太空舱降临的伽马星,武仁对这些“焰尾”几乎已经有了足够的了解,但在它们还没有完全降落下来就知道不好的,赶紧朝着其中一道离得自己最近一道“焰尾”就追了上去,道:“今天这是怎么了?先是一阵强烈的,毫无间断的激光主炮攻击,然后又是一波恐怖的天劫,和那一阵奇怪的乌云!现在······现在忽然又有这么多人降临,而且一个个似乎都不要命的,咦,打起来了?在那儿,呵!”。
“嗖,嗖,”
本来武仁还想赶上前去看看,看看那乘坐着太空舱降临伽马星的都有些什么人,但不想在半道上却忽然听见一阵“叮叮锵锵”的宝剑交锋声,他在一时好奇之下也顾不得上前,但先停顿下来再慢慢的,小心翼翼的靠近到近前,仔细查看着那正在交锋的双方,然后但见那正在交锋的双方却有些陌生的,似乎是自己以前没有看见过的人!
而且,看着眼前人多的一方足有十好几人,而人少的一方却只有两人,但他们那气势却一点儿不弱的,根本无惧对方人多,但竭尽全力的交锋着只将对方一个个划伤、击倒,武仁瞬间感觉,他们那动作似乎有些太好看了的,一点儿也不像是在战斗,在撕杀!
尤其是,当武仁看得入迷的时候,当他看见那两人中,从模样上看长得比较年轻的一人,他那手里的宝剑就像是穿花蝴蝶似的,前后连贯着由前而后,由左而右,由上而下,但就是没有一点儿停顿,也没有任何一丝凝滞的将周围那些敌人的攻击化解,然后再一次次的穿刺出去,将他们一一刺伤,为自己争取的一丝缓和的空间和攻击的余地!
而那名年纪较大的,他那攻击相对比较稳重的,挥舞着宝剑将自己守护的风雨不透之余,利用自身力量比较强大的优势就这么一点点向外压迫,将那些对手逼迫的丝毫不敢靠近,他忍不住却为这样精彩,这么精湛的剑术喝出了声,道:“好!好剑法!好剑术!如果我能有······”。
“什么人在那儿捣乱?快将他围起来!”
有些时候,人多还是可以占据绝对的优势的!
就如现在,武仁虽然觉得眼前那两人施展的剑术很是精湛,而自己在看见他们施展的剑术之后才发现,原来战斗的技巧也可以真好看,而且还可以这么实用的,可以让自己以一敌多,将自己周围的敌人全都抗拒开去!
但他似乎忘了,人家那是在战斗,是在生死相拼!
所以他不出声的时候还好,这样毕竟不会影响到在场的,正在敌我双方死斗着的两拨人,但他这一出声却立马听声见效的,惊动了那正在战斗的双方!
甚至,那人少的一方因为被包围,心下即便再想探出头来查看一下是什么人为自己喝彩也不可得的,只能竭尽全力的继续战斗!
而那人多的一方,他们因为还有余力,所以不用动用那正在合围两名敌人的人就可以分派出其他人来,在几个踏步后就纵跃着,一步数丈的将武仁给包围了起来!
只是,当那五个被派来包围武仁的人看清武仁的模样后,他们一个个有些惊骇的彼此对望了一眼,道:“这,这人怎么,头儿,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啊!你快看这人,头儿!”。
远处,那正在十数丈外指挥着自己手下的人围攻那两名剑术高手的,眼前这伙人的头领,他在听见自己手底下的人的回应后,他是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道:“不要打搅我围攻李荣锦、李荣盛这两个老家伙!你们只需出尽全力尽快将那人杀了就是!而且要尽快的,待杀了那人之后迅速赶回来一起围攻李荣锦和李荣盛!他们那实力太强,我怕少了一人就少了一份胜算,给他们多了一份逃走的机会!你明白吗?”。
五人里,那个似乎是五人里的小队长,在队伍里有一定身份和话语权的人,他在听见自己头领的吩咐后,心下迟疑着磨蹭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开口道:“可是,可是,头儿,这人他,这人他似乎,头儿,要不你还是自己过来看看,然后再说吧!头儿!”。
那伙人的头领道:“什么?你们,你们这些家伙真是没用!但就这么点杀人的小事儿也要我亲自指挥!哼!”。
那伙人的头领虽然对自己手下刚才的反应有些不满意,甚至是有些不悦的,想在围攻李荣锦和李荣盛结束之后就立马解除了他那小队长的职务,但他最后却还是从那围攻李荣盛、李荣锦的队伍外围纵跃着来到了那五人的身后,道:“陈亦轩,你······”。
但在说话间,当他那眼角的余光扫中了武仁的模样后,那心里忍不住“咯噔”一声,道:“嗯!不好!妖兽?大伙儿小心!哈!”。
“锵,呲呲,”
之前,那伙人的头领还以为是自己的手下无能,不能担当责任,但在自己待人包围、围攻李荣盛、李荣锦的关键时候掉链子,让那李荣盛和李荣锦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但现在······当他看见武仁那长得有些太高,但既像是人,又有些不太像是人的,浑身上下竟还长有鳞甲和犄角的模样后,他那心里立马绷紧了的拔剑出鞘,一剑当先向武仁那脑袋劈了下去!
至于周围那五人,他们看见自己的头领刚奔过来就立马长剑出鞘,向武仁杀了过去,他们心下知道事情似乎有些不好,但也不等武仁与自己的头领先战起来就紧跟在自己的头领身后,“锵锵”的长剑出鞘,向武仁身上各处要害刺了过去!
看着眼前先后一共出现了五个人,而且他们一个个都对自己毫不客气的,全都在用长剑招呼着自己!
武仁也没有想到,自己只不过是因为看见了两道好剑术,为它们喝了声彩,然后就给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先后被五个、六个人包围了起来!
对此,他那心里除了感觉有些错愕、茫然之外,但也有些不满的怒喝了一声,道:“你们这些人当真无礼之至!动不动的,这一出手就要攻击、杀人!你以为你们是谁呢?哼!”。
“锵,锵,呲,呲,”
“嗯!不好!头儿,救我!啊!”
“啊!这些鳞甲太滑了!太硬了!头儿!”
如果遇见的是那身体比自己更要坚硬的旱魃,武仁说不定还会心存畏惧的,二话不说就立马逃走!
但很不巧的是,他现在遇见的却是那偷偷的,趁着其他家族没有注意,或是注意到了,但却没有人说,而自己也跟着他们一起悄悄派人登陆了伽马星的陈家的人!
他们这会儿虽然人数众多,但如论实力,论身体的坚硬程度,那与武仁,至少是与现在的武仁无法同日而语的,一剑剑穿刺出去非但没有刺破武仁身上的鳞甲,但还将自己身上的破绽显露了出来,被武仁抓住了,但仗着身高臂长就学着之前那李荣锦施展的剑术,快速的旋转,然后挥臂横扫,将其中一人手里的长剑打飞,扫中了其中一人的胸膛,将他在“砰”、“咔咔”的一阵脆响和闷响声中狠狠的击飞了出去!
旁边,那身为头领的陈钦峰,他眼见着自己带出来的人才一个照面就被打飞了一个,虽然暂时还不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但听他刚才在被击中后的闷响,以及那阵肋骨碎裂的“咔咔”声,他那心里多少也已经猜到,他这是死多活少的,再也不可能参与接下来的战斗!
这让他这个做头领的倍感羞辱之余,忍不住怒喝着出尽全力再次当先一剑向武仁的脖子斩了过去,道:“诸位兄弟,眼前这只妖物身体坚硬,找他身上薄弱的地方给我砍、刺!但只要是有谁先杀了他,我立马做主,将这妖物身上的内丹和鳞甲全都赏给他,给他做一身刀枪不入的铠甲!给我杀呀!哈!”。
身后,那四个还活着的,还可以动的,包括那个被武仁击飞了手里那柄宝剑的人,他们在听见自己头领的呼喝声后,一个个在面面相觑的对望了一眼后具都开始有些兴奋了的,道:“此话当真?绝无虚言?头领!”。
陈钦峰道:“当真!绝无虚言!但你们千万要小心,不要与这畜生硬碰!要不然你们要是有谁步了陈启年的后撤,那可不要怪我事先没有言明暗门现在面对的妖物厉害!死!”。
“锵,叮,叮叮,”
之前,陈钦峰还以为武仁要么是一只实力低微,防御低下的普通妖兽,但只要自己可以认真对待,那就可以轻易的将它拿下!
但当他真的与武仁交过手,看见自己手下的那些精英属下竟在在一个回合内就被击杀了一人,他那心里颇不是滋味的,但又因为临敌在即,所以才不敢分心的将自己的实力全都拿了出来,一直游走在武仁身边找机会攻击,但就是再也不敢与武仁硬碰,让自己身上的破绽被暴露,然后步入了那陈启年的后尘!
可这样一来,武仁身上那战斗经验浅薄和战斗技巧缺乏的事实就立马暴露了出来,被那陈钦峰一眼就看破了,道:“原本我还道你这畜生有多厉害,但不想却是一只菜鸟妖兽!众兄弟不用害怕!这畜生本身的鳞甲虽然坚硬,但他身上战斗经验缺乏的,根本奈何不得我们!我们但只要不与他硬碰硬,那就不会像像陈启年一样被杀了!小心!哈!”。
“哗,呲,呲,”
“锵,叮,叮叮,”
一阵闪耀的剑花穿刺,武仁但见自己眼前锋芒闪烁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伤及到自己的眼睛,这让他感到危险之余,忍不住的,也是每一个菜鸟在战斗时都会犯的错误,它立马就出现在的武仁的身上---闭上眼睛!
高手战斗,瞬间可分生死!
任何一个战斗经验丰富的战士都知道,在战斗的时候一定要聚精会神,将自己身上的力量和精神全部凝聚,但就是不可以分心,不可以让自己的眼睛闭上,甚至还要将自己身上的所有感官,包括耳朵、皮肤也要发动起来的,让它们帮着自己一起感知对手的攻击,感知自己敌人所在的位置和变动!
不过,所幸的是,就在那陈钦峰找到武仁身上的弱点,甚至是在攻击着想要找到他身上的破绽,将他一举消灭掉的时候,远处,那本来足有十多人,但却因为被调动了五人来围攻五人,甚至连做为指挥的陈钦峰自己也出动了之后,那本来就不太稳固的包围圈慢慢竟被李荣锦和李荣盛兄弟找到了破绽,然后一举而歼的接连杀了三人!
甚至,看着李荣盛和李荣锦兄弟开始逐渐反过来包围自己后,他们开始有些惊慌失措的呐喊着,道:“不好!头领,救命!救命!头领!啊!”。
“什么?嗯,不好!李荣锦,李荣盛,你们给我住手!住手啊!哈!”
“现在才想要赶回来?晚了!你们这些陈家的小崽子们,全都给我去死吧!哈!”
“啊!不要!啊,啊!”
“锵,呲,呲,”
“噗呲,噗呲,噗呲,”
说时迟,那时快!
当陈钦峰听见自己属下的呐喊,到他发现李荣锦和李荣盛已经突破了包围,甚至是反包围的开始在猎杀了自己的属下的时候,他虽然已经立马舍弃了攻击武仁,然后极力的往回赶,想要赶回去帮着自己的属下抵御李荣盛和李荣锦的攻击,不让他们就此被杀!
但却已经有些为时已晚的,当他赶回去的时候只能看见,自己那最后的一名属下,最后一名参与了包围、攻击里肉身和李荣锦的属下,他就这么眼睁睁的倒在了自己眼前!
甚至,看着自己最后那名属下脖子上的鲜血喷溅的老高,但在喷溅出来后又显得是那么的鲜红,陈钦峰睁大了眼睛就要怒喝出声,甚至是破口大骂的诅咒李荣盛、李荣锦兄弟!
但当他看见李荣盛和李荣锦杀了包围他们的,自己的最后一名属下,然后又立马向自己包围了上来,他一句怒骂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又立马转身,向武仁,向自己那仅剩的三名属下所在的方向逃了回去,道:“李荣盛,李荣锦,你们这两个老畜生给我等着!这件事儿,我陈钦峰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而且,你们李家与我们陈家的仇已经结下,你们就等着被我们陈家报复吧!你们这两个老东西!啊!”。
“陈钦峰,你······”
“欸!三弟
,穷寇莫追!更何况,小小的陈钦峰,区区的介足之藓,何足具!倒是那个妖,不,他好像是······”
看着陈钦峰带着自己身后那仅剩的三名属下狼狈逃走的落魄样,看着武仁那似乎有些熟悉,但却又似乎有些不太熟悉的模样,李荣盛还剑入鞘后却又忽然警惕了起来,道:“啊!三弟,小心!是曹伯平,是曹伯平那个老东西!”。
李荣锦道:“啊,什么?曹,曹伯平,是曹伯平那个老东西?”。
“锵!”
瞧那在看见陈钦峰四人已经逃走了后就已经放松了警惕的李荣盛和李荣锦兄弟,他们忽然又警惕的拔剑出鞘,直指自己,武仁心里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们,道:“你们,你们两人可真够忘恩负义的!刚才要不是因为有我,咳,咳咳,虽然,虽然我的实力可能没有你们厉害,没有办法像你们一样,一出手就接连的命中的连杀数人!但要不是因为有我吸引了刚才那个陈,陈钦峰的注意,将他从你们身旁吸引了过来,那你们现在可能早就已经死了!”。
因为说话太急,一不小心被口水呛到了,所以武仁在说话的时候才忍不住咳嗽了会儿!
但对于这些,李荣盛和李荣锦兄弟根本不在意的,但在听见他说话的声音不是自己想象的,也不是自己比较熟悉的那道声音之后,他们这才放松了下来,道:“呼!不是曹伯平?这道声音,那不是曹伯平的声音!但他那模样为什么却和曹伯平这么像?难道,这也许是他创作出来的作品?”。
那李荣锦道:“二哥,你的意思是,这个怪人,他虽然不是曹伯平,但却有可能是曹伯平的杰作,是那杜家,是那秦素梅的属下?”。
第五百一十五章顿悟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而且,如果我感觉的没错的话,这家伙的实力比我们想象的要强!只是,他似乎不懂得战斗技巧,也没有太多的战斗经验之外,其他的一切似乎······”
说到这儿,李荣盛先是停顿了下,然后再悄悄的给自己这个实力比自己更强的弟弟使了个眼色,希望从他那儿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李荣锦虽然从一开始就对自己这个喜欢装弱,喜欢耍弄计谋的二哥不是很喜欢,但在经过这大半年,甚至几乎有一年长的时间相处和合作之后,心里对他的了解超越了以往不说,但连心里对他的偏见也慢慢扭转了过来,道:“这个家伙的实力,若只是单纯的论实力,说实话,二哥,我,不是他的对手!但如果是实打实的生死战斗起来,我不一定会输!”。
李荣盛道:“是吗?若论实力,他强!但要是战斗起来就难说了!既如此,那我就知道该如何把握与他交流的分寸了!”。
如果换了是在初登伽马星之时,李荣锦也不敢说如此大话的说,自己可以在战斗中将武仁拿下,但即便拿不下,那也不至于会输的,让自己就此丢了性命!
但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战斗、修炼,和找到、吞食了不少的,在祖星---地球,在砝码星上也培养不出来的人参、灵芝等少有仙草后,他那实力几乎可以说是突飞猛进的,已经超越了当初的五级,达到了现在人族里极少有的---六级!
只是,因为考虑道武仁身上那身坚硬的,让那陈钦峰等人也无可奈何的鳞甲,李荣锦这才不敢把话说得太满的,以此影响了自己二哥的判断,影响了自己两人接下来的行动和生死!
但也是基于他这理性的思考和判断,那才避免了又一场生死战,让李荣盛选择了以谈判为主的上前一步,向武仁先行行了一礼,道:“这位小兄弟有礼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与曹伯平---曹博士,和杜夫人---秦素梅应该都相熟吧?”。
看那李荣盛这么大年纪的一个老人,虽然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修行、蕴养,然后让自己的实力有了质的飞跃,达到了自己以前不敢想的,真真实实的五级巅峰!
但李荣盛毕竟是一个年纪已经达到七、八十岁的老人,他那容颜即便因为实力进步,环境的熏陶而变得年轻了许多,但七、八十岁那满头白发和衰老的容颜却不是这么容易改变的,即便他现在看起来已经比之前年轻了一、二十岁,但在现在的武仁看来,他现在至少也还是个五、六十岁的老人!
只是,这个老人看起有些太精神,太过于仙风道骨的,一点儿也不像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该有的模样!
看着眼前这个“老人”竟然率先向自己行礼,武仁虽然没有经过什么贵族礼仪的熏陶,但做为一个善良的孩子,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失礼立马还了一礼,道:“前辈言重了!晚辈岂敢承受前辈如此大礼!不过,曹博士?曹伯平那老头,我倒是与他相熟!只是这个秦素梅她是······”。
李荣锦道:“哦,也对!秦素梅这个名字你或许不知道!毕竟,秦素梅她在遇见别人后总不能直乎自己名字,然后让你去认识真正的她不是!不过,秦素梅你不记得,那杜夫人,杜家的话事人,或说是杜家大小姐,杜婉如的母亲,这个,小兄弟你该知道吧?”。
武仁道:“啊!你说的是大,啊,杜,杜夫人,你是说,那秦素梅竟是大小姐---杜婉如的母亲?这个我知道!不过,前辈,您这一开口就开始询问晚辈有关于夫人的事儿,难道前辈您与夫人相熟?”。
李荣锦道:“相熟,那倒谈不上!只不过曾经有过几面之缘而已!不过,这么说来,小兄弟你的确是与曹伯平认识,与那秦素梅相熟咯!”。
武仁道:“嗯!这个,相熟是相熟!但是······”。
想到自己刚认识秦素梅的时候就莫名其妙的与她发生了关系,然后还有些纠缠不清的,但在登陆上伽马星后就一直没有再看见她,武仁那心里忍不住有些想念的回忆着,回忆着自己曾经与她发生的那些事儿!
但在旁边的李荣锦、李荣盛看来,武仁现在的动作有些危险的,似乎是在衡量着彼此的实力!
所以他们猜测着互相使了个眼色,然后握剑在手,道:“小兄弟,你这是······”。
听得李荣盛的呼唤,武仁回过神来后道:“啊,哦,是吗?曾经有过几面之缘?只是,前辈,你、我这似乎是第一次见面,但不知前辈您是如何认得晚辈,而且还第一时间就说出了晚辈的身份,道出了与晚辈相熟的人呢?”。
“这······”
听武仁这一开口就直接问出了一个让自己尴尬,让彼此尴尬的话题,李荣锦心想:“这小子,他怕不仅是战斗经验和技巧缺乏,但连为人处世的经验和说话技巧也不知道吧?要不然也不会这么鲁莽的,一开口就说出这么鲁莽的话来让彼此感觉着尴尬!”。
旁边,那得了自己二哥眼神示意的李荣锦,他那心里似乎也是这么想的,但在与自己二哥对望了一眼,彼此交流了一下心意之后却立马开口,将武仁那尴尬的话题接了过去,道:“是这样的!小子,说实话,我的本名叫李荣锦!这是我二哥,李荣盛!想来,我如果这么说的话,那你应该知道我们的身份和杜家的关系了吧?”。
从刚才那李荣盛的温文尔雅,忽然到现在的,李荣盛的直接、强横,武仁在瞬间忽然感觉有些错愕的看着他,道:“这个,李家?这么说来,曾经派人来追杀我们的是你们,纠集那些人来一起破坏了祖星的也是你们,我说的没错吧?”。
李荣盛道:“不错!当初,纠集了刘、柳、陈、张、郑、吴、王、黄等一十二家族一起破坏了祖星,甚至是后来的,派人追杀你们的就是我们李家!就是我们那大侄子---李三思的意思!不过,小子,你也要知道,我们那大侄子现在已经死了!而且,我们现在已经不在祖星,不在砝码星,也已经放弃了李家的主掌权!所以,你如果还要自以为是的将那些罪过,将那些恶全都归咎到我们身上,甚至是想要杀了我们替他们报仇,那我们却也无惧的,你像战就战吧!小子,哈!”。
“等会儿,三弟!”
虽然早就知道,也早就了解自己这个三弟的性子比较冲动、鲁莽,但看他说着说着就开始爆发出自己身上的气势,随时准备开始发起战斗!
李荣盛还是感觉有些措手不及的,强按着心里的紧张和羞恼一把抓住了他那手臂,将那正准备冲出去的他拉了回来,道:“三弟,你这是在胡说些什么呢?”。
李荣锦道:“胡说什么?我哪有胡说?当初我就说不让你们胡来,不让你们自以为是、自作主张的毁了祖星!可你们呢?你们偏偏就是不听!非要自以为是的说什么,说什么联盟、国家开始不相信我们,开始限制和制裁我们,然后二话不说就纠集了那些人发动了后来的大事件,将祖星,将我们熟悉的,几乎是唯一的生存基地---祖星给毁了!要不然咱们后来也不用······”。
李荣盛道:“你给我闭嘴!三弟,你,你如果还要继续胡说,那我就,你,算了!”。
李荣锦道:“哎呀!二哥,你这人就是这样!我原以为你再经过这么大半年,甚至是几乎有一年了的时间的熏陶之后,你那唯唯诺诺、顾前怕后的毛病回因此慢慢被改变的,可以做到直面自己的内心!但不想你现在竟还是当初那模样,看着就让人,让人,哎!”。
看着自己三弟那欲言又止,或说是无语的模样,李荣盛忽然想到,自己以前在家族里的时候,那时候总是害怕被人看破自己的心思,尤其是被自己那大哥和大侄儿看破自己的心思,然后对自己多有提防和算计的,让自己处处受制不说,但还会因此而连累了自己的后人,让她们在家族里难以为人!
但现在,看着周围那一片片茂密的森林,看着那一道道不断从空中坠落的“焰尾”,李荣盛感觉,甚至是知道,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无需顾忌那么许多,也不用像以前一样克制自己,让自己心里感觉着憋屈和憋闷!
想到这儿,他感觉自己脑子里忽然“轰隆隆”的一阵巨响,然后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随着脑子里的震颤开始震颤了起来,直到过了许久,等脑子里的震颤平静下来之后,他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睁开了那紧闭着的眼睛大喝了一声,道:“好!对!你说的对!三弟!”。
刚才,李荣锦之所以这么说,那不过是因为他心里虽然对自己这个二哥有了些了解,有了些承认,但对他那为人和性子还是有些排斥的,当他一开口又想要说那些敷衍的官面话后,心里感觉着不舒服的立马就开始反驳,驳斥他!但却从来没有恶意,也没有故意贬低和贬损自己二哥,让他难看的意思!
但这会儿在听见自己二哥忽然大声的称赞自己后,他那心里反而有些不习惯,甚至是有些不明所以的愣了愣,道:“不是,二,二哥,你没事儿吧?我刚才那不过是一时情急,所以才忍不住说了些气话而已!可是你······”。
李荣盛道:“我没事儿!你不用为我担心!三弟,以前,我以前就是太小心翼翼,太谨小慎微的,就怕自己稍稍有一点儿差错就影响了自己的前途,影响了自己手里的权力和后人的待遇!但现在想来,那一切都不过是我自以为的,一些有用,但却有没什么大用的小聪明而已!至于现在······”。
看自己这个二哥竟少有的打断了自己,然后自顾自的一直在说话,但说这说着又忽然愣住了的,眼睛里忽然有一股光亮,也有一些晶莹!
李荣锦不知道自己二哥这是怎么了的,但试探着开口询问道:“二,二哥,你,你真的没事儿吧?”。
李荣盛道:“啊!我,我没事儿!三弟!呵呵,啊,哈哈,哈哈!以前,我总不明白什么是悟道,什么是顿悟!而且每当我在书里看见那些前人,看见那些大能被人描述着因为一时的顿悟修为大进,超越了无数人,成为那了不得的,人人称羡的人上人后,我总感觉那些记载有些太过于荒谬的,也从来不会相信!但现在,我似乎有些明白了!三弟,呵呵!”。
李荣锦道:“明白?你明白什么了?二哥!”。
李荣盛道:“明白?有些明白,但依稀的,似乎又什么都没有明白!不过那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知道我接下来该做什么,该怎么做了!三弟,呵呵!”。
李荣锦道:“这,二哥,你这是在说什么?什么依稀明白,但又似乎不太清楚、不太明白!然后又说什么重要不重要的,二哥你这是,我,我都被你说的有些糊涂了!二哥!”。
李荣盛道:“是吗?糊涂了?糊涂就对了!三弟,哈哈!”。
李荣锦道:“不是,二哥,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我刚才还在糊涂着说被你说糊涂了,但你现在却又说什么糊涂好!这,你这是在耍我是吧?二哥!”。
李荣盛道:“耍你?有这个必要吗?三弟,呵呵!不过,小兄弟,对不起了!让你看了这么一出好戏,难为你了!”。
武仁道:“好戏?前辈言重了!只是晚辈有些不太明白,前辈您与您三弟这是······”。
李荣盛道:“哦!小兄弟,你是说我这三弟啊!不用管他!他这样就是这样!心里有什么事儿都藏不住的,吵吵嚷嚷把心里话说出来就没事儿了!倒是小兄弟你,小小年纪就有了这样的实力和修为,那实在是难得啊!呵呵!”。
武仁道:“这,前辈谬赞了!晚辈这只不过是因为机缘巧合被人抓住,然后做了几场有趣的实验,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模样的,自己想要改变也没办法,更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了!”。
看着眼前那本来还有些抑郁、阴沉的李荣盛,看着他忽然变得这么快乐、阳光,而且还主动的与自己说话,有些敞开心扉的说话,当下不仅是武仁,就是李荣锦也有些不解,不太适应的,疑惑、迟疑着竟彼此对望了一眼,然后还有些互相了然的点了点头!
只是他们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切都被现在的李荣盛看在眼里的,一开口就将他们心里想的说了出来,道:“其实,三弟,小兄弟,你们其实无须如此可以躲避我的!因为明白,所以了然,因为了然,所以阳光!我以前只不过是因为不太明白活着的状态,活着的目的,所以才选择了权力,以权力为寄托,将自己大部分的精神和精力都投入到了里面,然后让自己从此迷失的,再也没有了自我!以至于让你们看来,那样的我是这么可怕,难以接触的,从来不想与我交心!但现在不一样了!三弟,小兄弟,呵呵!”。
李荣锦道:“不是,二哥,你,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二哥吗?为什么我总感觉,感觉你似乎有些不一样,有些不太象是我二哥的,至少,至少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二哥了!只是,二哥你这是怎么了?你这,你该不会是中邪了吧?二哥!”。
李荣盛道:“中邪?三弟你说笑了!中邪?邪物?也只有那些情绪低落,心怀鬼胎、心存不轨的人才会吸引住那些邪物的注意,然后以为自己可以从他们身上的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养分,籍此挤进那人的身体,以自己的意志影响那人的意志,让他做出一些顺从自己心意,但在平时又因为从内心到外在的种种约束而不敢做,或是说些想说又不敢说的话,以此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三弟,小兄弟,你们觉着我现在说的这些话会得罪谁,之后又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呢?啊,哈哈!”。
李荣锦道:“这,二哥,你,刚才那些话真的是你说出来的吗?为什么我感觉以前的你,至少以我所知道的,以前的你无论如何也是说不出那样的话的!二哥!”。
李荣盛道:“以前?是啊!以前,每个人总以为“自己”是“自己”,然后就以“自己”的身份去追求“自己”想要的,想要得到,想要追求的东西!以至于在这个过程中,“自己”往往会迷失在“自己”的追去里的,忘了本来的“自己”!但只要你能明白,浅层的“自己”不是“自己”,那你就不会对“自己”的追求,包括那些名利、钱财和权势这么上心了!三弟,小兄弟,呵呵!”。
武仁道:“自己是自己,但浅层的自己又不是自己!前辈,您所说的这些话似乎有些太过高深了!晚辈实在有些不太明白!”。
李荣盛道:“不明白?不明白就对了!如果你明白了,那不就显得我有些太过于愚蠢而又迟钝的,直到活了这么七、八十年才懂得了这么一点点做人的道理!呵呵!”。
武仁道:“这······”。
话说,听李荣盛这么一顿“自己”是“自己”,但“自己”又不是“自己”的瞎白话,当下不仅是武仁,就是李荣锦也有些被绕晕了的,想了好一会儿也有些不明所以,道:“不是,二哥,你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呢?什么自己是自己,自己又不是自己的,你该不会是故意扯些有的没的在故意消遣我,消遣我们吧?二哥!”。
“你,呵呵!”
看着武仁那有些茫然的模样,看着自己三弟那有些懵懂,有些气恼的模样,李荣盛忽然想到,一些自己已经明白的道理,其他人未必会明白的,当自己直白的将它说了出来之后,那后果或许就像现在一样,不仅会使得自己三弟,使得武仁迷茫,但还有可能会让他们误会的以为,以自己是在故意消遣他!
但不管如何,李荣盛还是想将自己心里现在所思所想的话说出来,道:“三弟,我只问你,如果一个人死了,那他难道就真的死了,什么也不会有,什么也不会感觉到了吗?三弟!”。
第五百一十六章观摩
“二哥,你,你这是怎么了?糊里糊涂的怎么会说出这么些话来?”
“欸,三弟,你在胡说什么呢?我没事儿!只不过,我忽然想明白了一些过去想不明白,或是过去太在意一些本来不重要,但自己却一直以为很重要的事儿,或是东西而已!但现在,我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但也不要太不把自己当回事儿!因为生活,一切,甚至是一切的一切,它们就这么回事儿!三弟,呵呵!”
但现在,当李荣锦听见自己二哥竟然这么说的时候,那他心里忍不住有些担心的看着自己的二哥,想道:“这,二哥这脑子该不会是出问题了吧?要不然他为什么忽然莫名其妙的与我说这么些话,说这么些莫名其妙、糊里糊涂的话!而且,以二哥的性子,他怎么可能会忽然想开了,但对以前一直在意,甚至是视若生命的东西毫不在意呢?二哥!”。
想着自己目前唯一的,至少在这伽马星上,他就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他有些担心的立马抓着他的手腕试探了下脉搏,然后又伸手在他那额头上探了探,但在感觉他那儿童没有发烫,然后才松了口气,道:“这,不烧啊!可二哥你刚才怎么尽说胡话,但让我为你感觉有些太瘆得慌呢?二哥!”。
看着自己这个三弟的反应,听他说着那些看似关心自己,但对于他自己来说却毫无意义,且没有深意的话,李荣盛忽然有些失望、失落的叹了口气,道:“果然,懂了就是懂了,不懂就是不懂!这与个人修养和身份无关,但却与悟性和心性有关!三弟,你,哎!”。
听自己二哥忽然叫唤自己的名字,李荣锦不明所以的道:“啊,二哥你叫我?但,二哥,你真的没事儿吧?刚才,你······”。
李荣盛道:“我没事儿!不过,小兄弟,你既然在这儿,那曹伯平,曹博士和杜夫人---秦素梅,他们也应该就在这附近吧?”。
武仁道:“啊!前辈你是说那老头和我的大,杜家大小姐的母亲,杜夫人,他们现在在不在这儿?不过很不好意思的是,晚辈在登陆伽马星之初我就与他们分开了,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更没有发现他们!只希望那老头不要这么快就死了,也不要被某只野兽、妖兽给吃了!因为有很多事儿,有很多,很多,很多的,某些东西,我必须还给他,让他也好好的“享受”一下我心里期盼了许久的,而且曾经“享受”过的“快乐”!前辈,呵呵!”。
如果是在之前,李荣盛或许可以听得见武仁话外之话,但却不懂其中深意,也不太能从他那言语间了解到他那心里!
但现在,李荣盛感觉自己听懂了!不仅听懂了,而且还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道:“果然呢!呵呵!有些时候,做人还是不要太自以为是,太自以为聪敏的好!要不然,在莫名的时候给自己增添了些“麻烦”就不好了!呵呵!”。
武仁道:“前辈,您知道!”。
李荣盛道:“啊!知道,但也不知道!不过,小兄弟,我想与你说的是,有些时候,一个人的心胸不妨放宽些!这样不仅可以让自己好过些、快乐些,但还可以开阔自己的胸怀,让自己可以对这个世界看得更远,看得更清晰!真的!呵呵!”。
武仁道:“前辈!”。
李荣盛道:“小兄弟不用多说了!有些事儿,我相信你一定会明了的!不像我这兄弟,除了一腔热血、粗鲁,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呵呵!”。
“二哥,你······”
听自己这个二哥说着说着竟忽然开始数落自己,李荣锦心里除了不解、茫然,但还有些羞恼的想着:“我这二哥也真是的!你当着这么个小屁孩的面这么说我,难道我就不要面子的吗?但如果不是当着有外人在,我还真想悄悄的在背后给你来一下子,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哼哼!”。
“扑哧,呵呵!”
想到自己莫名的竟想给自己二哥偷偷的来一下子,那感觉就像是以前自己年纪还小的时候,自己总喜欢于自己这个二哥和大哥打打闹闹,但因为后来彼此的年纪都大了,各自的心思复杂了,然后就再也回不去的,除了勾心斗角、互相提防就再也没有了以前的平和和信任!
但在这个时候,在听见自己二哥竟然当着武仁这个外人的面数落自己的不是的时候,他忽然想到,自己的想法在不知不觉间竟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那两小无猜,兄弟情深的年代!
想到这儿,连他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的,“扑哧”的笑出了声来!
倒是旁边的李荣盛,他感觉自己因为刚才那瞬间忽然而来的顿悟让自己的心思变得敏感、通透之外,观察力似乎也变得比较敏锐的,一下子就看见了自己三弟那笑出声来的原因所在,然后跟着也微笑了起来,道:“三弟,你呀你,呵呵!”。
李荣锦道:“啊!二哥,你,你知道了!哧,呵,呵呵!”。
李荣盛道:“知道,但也不知道!不过,三弟,以你的心性,你的修为和境界几乎已经达到极限了!但你要是再不能沉淀下自己的心境,那你的修为以后只怕再也难有寸进,更不可能突破六级,达到那传说中的,可以延长寿命、飞天入地,和这上面那两只实力恐怖的变异兽一般强大的的七级了!三弟!”。
李荣锦道:“二哥,你,你为什么忽然说这些呢?沉淀?沉淀心境?这,嗯,有人来了!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二哥,你听!”。
李荣盛道:“看见了!来者一共二十七人!其中包括三名四级强者,二十三名二级、三级的高手!而且,小兄弟,如果你不着急的话,那不妨就在旁边好好的看着,看看我们是如何战斗,如何施展自己的剑技,如何将自己的战力和防御力发挥到最大效果!相信,以我们这些浅薄的技巧应该可以帮助到你才是!”。
武仁道:“剑技?如何将自己的战力和防御力发挥出最大效果?”。
李荣盛到:“对!修行有一种技巧可以加快自己的修行速度,叫做顿悟!战斗有一种技巧可以加强发挥出自己的实力,叫战技!而修行上的顿悟依靠的是个人悟性,我没有办法帮你!倒是战技,虽然这种高深的战斗技巧我也不会,但一些浅薄的,效仿战技创造出来的剑术我却会一些!小兄弟你不妨先看一看,然后再自己慢慢参悟,从中模仿、领会出属于自己,适合自己的战斗技巧!我相信,这些技巧对小兄弟你应该会有些用处吧!”。
“这······”
武仁虽然很想说,自己目前最缺乏的就是战斗技巧和战斗经验,要不是因为自己缺乏战斗技巧和战斗经验,那在之前与那两条雌、雄冰蓝蛟龙战斗的时候也不会陷入被动,一切只能依靠绝对的实力和身体的坚韧度,依赖于身体的恢复力,然后才能勉强的战胜对手,保的自己一条性命!
但在遇见那绝对实力比自己更强的旱魃之后,自己竟输的这么惨的,连一点儿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只是,想到自己与李荣盛不太相熟,而旁边这会儿还有一个李荣锦在,自己实在不好表现得太兴奋、太得意的,让人看着就觉着自己像是个没有见过世面,武仁强忍着心里的迫切求知,但先深吸了口气,然后才慢慢呼了出去,道:“这,这真的可以吗?前辈!”。
李荣盛道:“可以!看看而已!但至于之后你能不能看明白,模仿到,或是因此而参悟出属于自己,适合自己的战技,那就只能靠你自己了!来了!三弟!”。
李荣锦道:“知道了!二哥,何方鼠辈?既已到此,那还不快快现身!”。
“嗯!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就现身厮杀吧!趁他们现在只有两个人,趁着他们你家族里的高手还没到!杀!”
“锵!”
“锵,锵,锵,锵锵,”
听得自己的行藏已经被叫破,那伙人再也不躲藏立马从自己藏身的地方“嗖嗖”的跳了出来,然后各自以自己的头领为主,各自占据一个方向呈三角形的将武仁、李荣盛和李荣锦兄弟三人包围了起来!
甚至当他们出现的时候,一个个的表现就像是早就商量好的,快速的施展各自熟悉、熟练的剑阵开始攻击着武仁、李荣盛和李荣锦不说,但还想将他们各自往别处驱赶,想要将他们分散开来,以此分散他们的三角抵抗阵势,达到逐个击破,分而歼之的效果!
不过,他们这目的表现得这么明显,以李荣盛和李荣锦兄弟那吩咐的战斗经验又如何会想不明白?
但唯有武仁这个有了一定的战斗经验,但却还不算丰富,更算不上老道的小雏鸟,当他在与那伙人积累战斗着的时候(至少在武仁自己想来是这样的),不知不觉间却慢慢偏离了中心,与李荣盛、李荣锦分开了一段距离的,被眼前那一伙九个人团团的包围了起来!
看着眼前那些人几乎不留空隙的,剑光闪闪,一直在自己身上来回穿刺,但将自己身上刺得“叮叮锵锵”的脆响,但就是伤不了自己,也让自己没办法分神去观察李荣锦和李荣盛的战斗,武仁慢慢对自己有了些自信,也有些气恼的怒喝了一声,道:“你们这些家伙还有完没完了?一直就这么刺刺刺,嗯!”。
如果说,武仁在看见自己观察战斗,学习战斗经验的历程被打扰而感到有些不高兴的话,那他现在却真的有些羞恼了!不为别的,但为武仁忽然感觉自己身后的要害,自己那有鳞甲保护,有衣物覆盖的两半八月十五,它忽然被刺了!
虽然因为身上有鳞甲覆盖,所以才让眼前这些人手里的宝剑无法刺穿,以此伤到自己,但当武仁感觉自己身后那两半八月十五被刺,而且还被划到了中间的时候,他忽然有一种被羞辱,自尊心被深深伤害的感觉,道:“你们这些无知无畏的畜生当真不知死活!给我去死吧!哈!”。
“咚,嗖嗖,”
有道是,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
武仁虽然没有太丰富的战斗经验,也没有那可以让自己的实力得到完全发挥的战斗技巧,但他有的是一身坚硬的鳞甲,以及那可以随时启动的,因为打通了天地桥梁而与大自然沟通,以此获得大自然的能量守护,让自己轻易不会被击伤!
所以当他真的生气了,羞恼了之后,他完全无视着眼前那一伙九个人的攻击,但一脚重重的顿在地上,让自己的速度瞬间加快到极致(武仁自以为的),然后不管不顾的冲着其中一人,趁着他一剑刺中自己,但却没来得及逃走、离开的时候,一拳狠狠的向他轰了过去!
那人眼见着自己一剑刺中了对手,但自己的对手没事儿,而且这会儿正凶猛的向自己反扑了过来,他却一点儿也不惊慌的挽起一片剑花,将自己眼前的武仁全身上下覆盖,想以此抵挡住武仁的攻击。
只可惜,他想的似乎有些太过简单,也对自己,对自己伙伴的攻击太过于自信,以为凭着自己挽起的剑花和自己伙伴的而攻击可以阻拦住武仁,让他拿攻击上不了自己,更碰不到自己分毫!
以至于当武仁闯过他那些伙伴的攻击,闯过了他挽起的那一道道剑花来到他身前,将他拿硕大的拳头轰击在他拿胸口上时,他瞬间有些惊愕、惊骇了的,睁大了眼睛向下,往自己那已经完全凹陷了的,在“砰”、“咔咔”的一声闷响和一连串的脆响声中被击断,击碎了的胸口和肋骨上看了看,道:“这怎么可能?头儿,嗯!”。
只是,不管那人相信与否,但在最后的一句话还没说完的时候,他感觉自己身体忽然被加快了的,不由自主的就这么在“砰”的一声闷响中被击飞了出去,然后在听见最后的“呼呼”的风声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一伙围攻武仁的人里,那实力最强的,三位四级强者中的其中一个,他在看见自己的属下最先阵亡,而且是死得这么惨的,远远看着竟然连胸口都凹陷了,他那心里才知道自己选择的眼前这之“怪物”到底是什么样的“怪物”!
但在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晚了的,凄厉的喊了一声“老七”之后之怒目瞪视着武仁,道:“你这畜生杀我属下!我要你的命!变阵,九宫去一,化身八卦;攻敌要害,刺眼插喉!再要不然,掏肛斩柱,破防杀敌,杀!”。
“锵,锵,”
之前,那伙人还慢条斯理的,但在攻击武仁之余还有时间和余力稳定阵势,不让自己变得散乱,坏了自己与另外两伙人的合围之势!
但在自己属下的人死了一个之后,他们立马就急了眼的,顾不得与另外两伙人配合,但将自己最熟练,最强大的合围剑阵施展出来只将武仁团团包围,然后一剑剑直往他那眼睛、喉咙、臀部和身下要害不断的攻击着。
这让武仁瞬间感觉有些应接不暇的,除了不断伸手往自己的眼睛、喉咙等要害上遮挡过去,让敌人无法攻击之外,他暂时是没有机会,或说是不想···不想让自己宝贵而又羞耻的地方被攻击,所以才没有时间、机会施展反击,让敌人有了一丝有恃无恐的攻击时机!
只是,有时候,一些不要脸的人施展出自己那不要脸的精神,施展出自己那些不要脸的攻击,它可以让你暂时得到一些小小的胜利,但也会刺激的你的对手,刺激你身边那些还有一些羞耻感的人,让她(他)们对你越来越厌恶的,当他们的忍耐达到了极致,再也不想忍受你那无知无畏的羞耻之后,那你的灾难将要到来了!
就如现在,当武仁感觉着自己身后和身下的要害不知被刺中了多少剑,但即便有鳞甲保护,没有被那些普通的合金宝剑伤害到,但那也是一次次的被挑屑、被羞辱!
这让他渐渐再也忍耐不住,也不想再忍耐眼前这些对手那羞耻、无耻至极的攻击,但将那挡住眼睛和喉咙的双手放下,瞪视着他们怒喝了一声,道:“你这些卑鄙无耻的小人当真是无耻之至!”。
然而,对于武仁的羞恼和辱骂,那伙人的头领似乎根本不以为然,但“呵呵”的冷笑了会儿,道:“两强交战,勇者胜!但问结果,不问过程!亏得你这畜生竟还开启了灵智,有了现在的智慧和实力,但你难道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去死吧!哈!”。
“锵!”
“呲呲,叮,叮,叮叮,”
武仁感觉自己真要被眼前这伙人的无耻击败了,但看他们在被自己怒瞪了之后,心里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一个个“嗷嗷”的冲上来攻击却根本不想自己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
倒是武仁,他在忍受了一会儿攻击,忍受着自己身上的要害,但也有些羞耻的地方在不断的被“触碰”,但最后却都没事儿的,丝毫没有受到伤害之后,他那心里隐藏的,被那只实力恐怖的旱魃创伤出来的阴影慢慢有些恢复了的,对自己身上那通过打开天地桥梁得到的大自然能量护罩,以及自己身上的鳞甲保护有了些自信。
但深吸了口气,慢慢的将身体放松,将双手放开,摆出了一副立马就要发动攻击的姿势,道:“自古有言,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们这些卑微而又可怜的无耻之徒!接下来,我将让你们尝尝自己施展出那些无耻的招数攻击别人的后果!叱!”。
旁边,那一直在稳扎稳打的互相配合,防守和攻击的李荣盛和李荣锦兄弟,他们看见自己眼前的敌人,他们那人数虽然不及之前那伙郑家的人人数众多,但一个个实力却更强,配合也更默契的,让自己在短时间内也没办法突破,将他们那剑阵攻破,以此击杀、击散剑阵,为自己活的一丝喘息之机!
但在又一次将敌人的联合攻击地挡住后,他们彼此对望了一眼却听李荣盛先开口道:“三弟,欲先取之,必先与之!龙头有二,取其一!”。
李荣锦道:“重锋破敌,稳守中军?”。
李荣盛道:“放心无碍!”。
李荣锦道:“好!二哥,小心了!重剑无锋,大巧不公!杀!”。
“轰咚,哗,飒飒,”
第五百一十七章下流
如果换了之前,换了在李荣盛没有明悟活着意义,没有明白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在白费力气,一切需重新认识,重新回归原点,重新出发之前,以他那实力或许无法直接面对两伙,共一十八人的配合攻击!
但在刚才,在武仁出现吸引了郑家那些人的注意,进而让李荣盛和李荣锦有机会抓住破绽将他们击杀、击退之后,在李荣盛明白了一些浅显的人生意义之后,他感觉自己的内息虽然没有变化,但自己对内息,对剑术的掌控力却增加了许多的,可以让自己轻易接下眼前那两伙,一十八人的全力攻击!
而接下来的结果也正如他自己所想的,当他与李荣锦商量好了,但让自己全力防守,而自己三弟却全力施展攻击,无需顾忌身后的破绽,也无需顾自己的死活之后,李荣锦没有让他失望,但将自己身上的修为完全凝聚,然后一声怒喝,“砰”、“锵”的将自己手中的宝剑,将那柄与一般的宝剑不同的,比它们要长一些,重一些的宝剑,将它横向扫了出去!
周围那些人在看见李荣盛、李荣锦兄弟忽然放弃防守,开始施展反击之后,一个个心里有些惊讶,但也不太在意的彼此以眼神示意,将李荣锦那锋芒毕露的攻击让了过去,转而将所有的攻击对准了李荣盛,想要趁他落单的时候先将他击杀,然后再转过来攻击那实力最强的李荣锦!
只是,他们拿算盘似乎有些要落空了!
因为当他们全力攻击李荣盛的时候才发现,李荣盛现在就像是一座由剑锋组成的,一颗滚圆的圆球,浑身上下丝毫破绽不露的,让他们那剑锋攻击上去之后都慢慢被抵消了的,一点儿见效也没有!
倒是身后,那被安排在剑阵后边的几个人,他们因为留在剑阵之后,但必须面对李荣锦的全力攻击,可又因为实力差距让他们几乎要守不住的,几次差点儿被李荣锦那强大的剑锋劈开自己的防御,让自己露出破绽!他们那心里忍不住开始有些忐忑,冒汗的怒喝道:“头儿,哈!”。
做为两队的首领,那两个互相配合着攻击李荣盛的四级强者,他们在听见自己身后那几名属下的呼喝之后,心下知道事情有些不妙的对忘了一眼,道:“剑分两端,先弱后强,取敌性命!杀!”。
另一人道:“吾意如此!哈!”。
之前,是李荣盛、李荣锦兄弟处于被动,被眼前那两伙人裹挟在中间攻击,但现在,因为李荣盛、李荣锦兄弟开始施展反击,甚至是分成两端的一前一后将他们裹挟起来!
这样看起来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当战斗发生之后,彼此交锋起来都是快速而又危险的,谁也不敢有丝毫疏忽或是怠慢!
以至于让那两人在转变了阵型之后却不知道,李荣盛、李荣锦兄弟两人被人裹挟在中间攻击可以!因为他们人少,在那狭小的空间里也可以转动自如,互相转换着位置抵御敌人的攻击!
但他们似乎忘了,自己两伙一共有一十八人之多!
但在被李荣盛和李荣锦裹挟在那狭小的空间,虽然只是短暂的,只有那区区几个呼吸的时间,但却已经足以让他们身后那十数人暂时乱了阵脚,动摇了自己的阵型,不能做到彼此配合的将李荣盛和李荣基兄弟的攻击完全接下!
然后但见那几个实力最弱,也是离得李荣盛、李荣锦最近,在互换位置是乱了阵脚的人立马被李荣盛、李荣锦手中的宝剑击中,“啊啊”的惨叫着倒了下去!
看着自己的属下本来还完好无损的,但就因为自己两人一时疏忽,忘了剑法阵型在转变的时候会露出空隙,然后立马被敌人抓住机会发动攻击,接连的伤了、重创了自己数名属下!
那两名带头的人心下一惊的只赶忙亲自上前,剑锋直指李荣盛和李荣锦,阻断了他们继续攻击,道:“卑鄙!三十六,三十七,你们没事儿吧?”。
因为害怕彼此互相认出来,然后让彼此的家族仇恨加深,影响了彼此家族的交情和以后的合作,所以那一十三家族的家族长老和家主,他们让彼此的家族子弟在登陆上伽马星后都不许称呼彼此的名字,但以代号或是数字相称!
而那两伙人的头领,他们口中的,被李荣盛、李荣锦击伤、重创的三十六、三十七,他们那代号也是这么来的!
只是,在那三十六、三十七被击伤之后,那两伙人的恶梦却还远没有结束!
当李荣盛、李荣锦一击得手之后,他们立马知道自己想到的这个办法是对的!然后也不等那两伙人反应、适应过来,但立马施展出自己那丰富的战斗经验,围绕着那两伙人不断的旋转,但就是不停下来与那两伙人的头领正面的交锋,让他们阻断了自己发起攻击,重创敌人的趋势!
那两伙人的头领眼见着自己变阵不成,但却让自己手底下的人不断被杀,被击伤,心里不由的开始有些着急的大喝道:“李荣盛,李荣锦,你们这两个卑鄙的小人!亏得你们还是堂堂的李家二长老、三长老!但不想却这么没有廉耻的,仗着自己修为了得竟不与我们正面交锋!”。
李荣盛道:“卑鄙?若论卑鄙,那应该是你们最是卑鄙才是吧?趁着我等于郑家的人交手的时候,你们竟然悄悄的潜伏到附近,想等我们与郑家的人拼个两败俱伤之后再出来捡便宜!你们以为这世上当真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吗?哈!”。
那两伙人的头领之一道:“你,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我们明明已经很小心的,丝毫也不敢让自己在靠近时发出一丝丝的声音,但就怕被你们发现,让我们的计划落空!可不想最后却,不要!啊!”。
“锵!”
“噗呲,呲,噗呲,”
“嘶,嘶”
看自己那些属下一个个在被李荣盛和李荣锦刺中之后,身上的鲜血立马“噗呲”、“噗呲”的从身上喷了出来,喷出了老高,那两伙人的头领知道自己目前已经大势已去的,丝毫不敢再有片刻的逗留,道:“风紧,扯呼!并肩子,自己保重了!哈!”。
“踏,嗖,嗖,”
忽如其来,忽如其去!
看着眼前那伙人在丢下了七、八具尸体之后,一个个头也不敢回的立马向后撤退,“嗖嗖”的隐没在那不远处的树林里!
李荣盛、李荣锦互相望了一眼,然后漫步回到各自身边,道:“你没事儿吧?三弟(二哥)”。
李荣盛(李荣锦)道:“我还好(我没事儿)!三弟(二哥),倒是那小兄弟(曹博士麾下的怪物),咦!”。
原来,在李荣盛和李荣锦兄弟配合着开始发动攻击,开始变阵之前,武仁因为被眼前那伙人那无耻、下流至极的攻击刺激到,但在发现他们那攻击比自己之前遇见的那只旱魃,比她那一击就可以攻破自己身上的自然能量守护,攻破自己身上的鳞甲的攻击要差了不少,甚至是根本无法破开自己身上的防御,他那心里瞬间感到安心了不少,但也羞辱至极的,怒喝着放弃了防守,转而开始全力发起攻击,凭借着绝对的实力硬碰硬,一个个将他们生生的轰杀!
那个做为头领的家伙,也是那最先开口讽刺武仁的家伙,他在看见自己九人,后来的八人!
他在看见自己八人的攻击根本无法突破武仁的防御伤害到他,但自己身边的人却在一个个慢慢死去之后,那心里是真的开始有些害怕了的,也不与自己另外两伙伙伴商量,然后就自作主张的开始撤退,带着那仅剩的四人开始逃走了!
只是,如果他没有使用那些卑鄙、羞耻的招数,那武仁或许可以放过他,让他带着他那些无耻的属下一起逃走.但很不巧的是,他不仅使用了,而且还屡次刺中了武仁身后和身下的要害,但让他感觉倍加羞辱的同时,心里对他的恼怒和憎恨是一刻不忘的,施展出自己那可以与自然能量沟通,让自己身体里的力量源源不断得到补充的秘术就这么快速的追赶了上去,一拳一个的将那些跑得慢,落到了最后的人击杀!
直到此时,听着身后那一步步“噔噔”的追了上来,但在追赶了几乎足有半个多时辰之后却还不放弃的武仁,那做为头领的,嘲讽过武仁的家伙,他那心里渐渐开始有些焦急的道:“你这家伙,你到底还有完没完了?我的属下,我那一个个属下被你杀的杀,赶跑的赶跑,但到现在我已经变成了孤家寡人,当你却还不肯放过我!为什么?凭什么?”。
武仁道:“就你这无耻的卑鄙小人,竟还敢问我为什么?难道你自己之前做过些什么,说过些什么,你自己都记不得了?卑鄙无耻的小人!有种的你就别跑!哈!”。
“你,哈!”
“塔塔,塔塔,”
“飒,飒,”
眼看着武仁越追越近,甚至是一度追近到自己身后,差点儿就抓住了自己,那人心下害怕的赶忙加快脚步逃走,但就是丝毫不敢停留,也没有时间去回忆自己之前除了攻击过武仁之外还做过些什么!
但想到自己的实力不如武仁,那持久力也未必可以超过他的,再这么一直奔跑下去,到最后筋疲力尽的时候可能还是难逃毒手,甚至是免不了一死的,让自己步了自己那些属下的后尘。
想到这儿,那人害怕、羞恼,但又不敢发怒的喝道:“你这人可真是,是!我之前的确是带人包围、攻击过你,甚至还说了一些羞辱你,让你难堪的话!但我手底下的人不也被你杀了不少的,这会儿几乎已经全死光了!你对这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难道,难道你当真要杀了我,然后才能解你那心头之恨?”。
武仁道:“如此看来,你这家伙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是那里做错了,更没有意识到自己做过了什么错事了!如此,那我就让你自己也好好的享受一下好了!畜生!哈!”。
“砰,砰,”
“嗖,嗖,”
说着,武仁立马加大了脚下的力度,一步步重重的踩踏在地上,将自己的速度再度加快,追上了那人,然后伸手下掏,朝着那人正一扭一扭的,因为急速奔跑而看着有些“性感”的地方抓了过去!
那人看见武仁在追上自己之后,第一时间竟然不是攻击自己,杀了自己,然后为自己出口气,而是向着自己身后的臀部抓了过去,他那心里忍不住羞恼的怒喝道:“你这家伙,你想干什么?要杀就杀,要骂就骂!但你这么,这么众目睽睽的向我这,向我这抓来,那算什么意思?”。
武仁道:“嘿嘿!是吗?算什么意思?那之前呢?你们一行九个,个个手里握着宝剑,但就是不走寻常路的,一剑剑都朝着我那要害而来!我说什么了没有?你会感觉觉着羞耻,难道我就不会?你会感觉着难堪,难道我就不会?”。
那人道:“你,原来,原来你之所以追着我不放,那就是因为我之前带人攻击你那,你这家伙,你心里有什么话就早说啊!你不说出来,那我怎么知道你那心里在想什么?但就为了这么点儿小事追了我这么久,你这人可真是,啊!”。
说话间,那人似乎忘了自己这会儿正在被武仁追杀着,但因为说话的时候松了口气,让他那凝聚的力量暂时减弱了些,以至于被武仁立马追上了的,一爪子就狠狠的抓在了他那身后!
但就在武仁那一爪狠狠的抓实了之后,那人痛呼着伸手在自己身后摸了摸,然后感觉自己身后那完美的,半圆形的八月十五几乎被武仁一把抓成了数瓣,他那心里忍不住后怕,但又敢怒不敢言的道:“你这家伙,你到底还有完没完了!我,我,反正,以我的实力,想走那是走不了了!你要杀,那就杀吧!爷我要是皱一皱眉头,那就不是你奶奶生的!”。
武仁道:“杀你?你以为我不敢吗?哈!”。
看那人说着竟真的立马停下脚步,仰起头颅,伸长了脖子等待着自己发起攻击,一把杀了他!武仁忽然感觉,眼前这个家伙的为人和行事或许猥琐了些,但那胆子却是不小的,竟然敢停下来等自己杀他。
但当武仁看见他那微微颤抖的睫毛、眼皮和双拳后,心里忍不住想道:“这家伙,我还道他是真的胆大,不怕死呢!但不想原来也是个胆小鬼!敢在我面前装硬汉,装胆大,那立马就成,等会儿!”。
武仁在看破那人竟然是在装硬汉的时候,高高的举起右爪就要一爪结束了他那性命,但忽然的又想到,眼前这家伙虽然胆小、猥琐!但如果自己就这么杀了他,那自己心里的怒气或许是宣泄了,但自己学习战斗技巧的机会或许也就此错过了!
想到刚才那老头,李荣盛,想到他之前虽然明着说要教自己战斗技巧,但只说是让自己看,却没有说让自己跟着他学的,也没有说是要手把手教授自己,甚至是可以一一的解答自己心里的疑惑!
武仁忽然感觉,眼前这家伙,他发起攻击的时候,那些招数虽然下流了些,但至少很有效的,次次都逼迫的自己不得不防守!
甚至,自己后来要不是因为察觉到这些家伙的攻击无法伤害到自己,让自己可以放心的放开双手,完全无视他们的攻击,拿自己未必就能一一的击杀他们,像现在一样的,将眼前这家伙完全玩弄于股掌之间!
看着眼前那家伙明明很是害怕,但却装作无所畏惧的仰起头颅,只是那时不时的还会悄悄的睁开一丝缝隙察看自己的反应却出卖了他,让自己感觉既好气又好笑,武仁忽然“呵呵”的笑了起来,道:“你这家伙,想死?没这么容易!”。
“什么!你······”
听见武仁并不想杀自己,那人高兴的差点儿就欢呼了起来,但想到自己现在的生死还操于人手,他立马又装作镇定的咳了咳,将自己心里的欣喜暂时压了下去,道:“你,你这家伙,你到底想干什么?要杀就杀,要刮就刮!你这么婆婆妈妈、唧唧歪歪的磨蹭着,那算什么?”。
武仁道:“算什么?那当然是,从现在开始,你这家伙就是我的仆人了!知道吗?仆人!生、死由我掌控,去、留由我决定,但就是不能逃走,不能反抗的,一切都只能按我的意思行事!但你要是自以为可以逃脱我的控制,尝试着逃走或是偷袭我,攻击我,那你就小心我立马翻脸,结束了你这条小命!哼哼!”。
那人道:“你,你这人怎么这么,这么墨迹呢?哎!”。
那人嘴上虽然在说着很不耐烦的话,但那微微颤抖和微微上翘的嘴唇却将他出卖了的,让武仁一眼就看出了他那欣喜的表情!
但想到自己接下来还要好好的用他,武仁也不立马揭破的道:“你,好!好!好!呵呵!你既然这么不怕死,那我就······”。
那人看武仁在说话间,脸上的颜色竟然变了,而且那声冷笑“嘿嘿”的,听起来怪让人瘆得慌!
他怕武仁在听了自己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后会立马改变主意,但在武仁下一句话还没说出来,那要“杀”了自己的决定还没有“颁布”出来之前,他立马就开口打断了武仁,道:“等等!那个,如果,如果,当然了!一个人如果可以不死的话,那自然是最好了!你说是吧?妖,啊不,是主,主人!”。
武仁道:“哦,主人?”。
那人道:“那是当然!您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不是,是鄙人,是小人,小的,小的从此以后就是主人您的仆人了!仆人称呼主人您,那不该是“主人”吗?主人!”。
武仁道:“主人?那是,那是,呵呵!不过,要想成为我的仆人,那我总该知道你的名字,或许是让我赐予你一个新的名字,让我知道你的价值所在吧?要不然,空间无限,资源有限!我总不能就这么将自己拥有的,将那有限的资源就这么给了你这个不知道名姓,不知道对我有用无用的仆人吧?”。
那人道:“啊!那是,那是,鄙人,不,小的,小的本名吴俊臣!原本是吴家麾下一名普通的仆人,但因后来实力修炼的比较出众,所以才被吴家的家主看重,提拔成了此次登陆伽马星,为吴家抢夺这上面众多资源的一名小队长之一!但现在,现在小的已经是主人麾下的仆人了!至于那名字,主人如果不喜欢,那小的立马将它换了就是!主人,您觉得呢?”。
武仁道:“换名字?那倒不用!只是你这家伙有什么本事,或说是有什么长处可以帮到我,让我愿意将你留在我身边呢?啊!”。
吴俊臣道:“啊,本事?长处?我,小的以前,咳,咳咳!”。
第五百一十八章答允
“啊,我,我有什么本事?有什么长处?我以前曾经是,嗯,咳,咳咳,”
想起自己以前不过是个一无是处,但不过因为长得比较英俊,对女人还有几分吸引力的小年轻,但因为不懂得为人处世的经验,不懂得大家族里的规矩和潜规则,但让自己在家族里寸步难行的,一直得不到好的资源让自己往上爬,让自己的实力有所进步,甚至是得到家主和长老们的赏识,给自己一些尊重!
但在后来,也许是因为自己太过急于表现,然后做的事儿太过于突出,让周围的兄弟和管事开始渐渐对自己不满的,一个个要么就是团结起来,集体孤立自己,要么就是仗着手中享有的小小的的权力,打压、欺负自己!
吴俊臣慢慢竟开始有些难过,虽然也有些做戏的成分,但为了让武仁不要太过残忍,在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太厉害的长处之后就立马翻脸,杀了自己!
当吴俊臣想到这儿之后,那心里不由得想到,自己此时既然已经认了武仁做主人,虽然其中不免有强迫的成分,但这并不妨碍自己将自己的内心完全破释出来让武仁知道,自己对他是忠心的,毫无保留的!
于是,在武仁看来,那吴俊臣先是支支吾吾的想了半天,然后忽然一咬牙,一瞪眼,道:“其实,我,主人,你要是问俊臣有什么本事,有什么长处!那俊臣还真的说不出来!但若论忠心,俊臣对您的这颗心那可是最是赤诚的,从来不敢,也从来没有起过一点点的异心!而且,主人,不瞒你说,其实······”。
虽然吴俊臣心里已经决定将自己的所有全都告诉武仁,让他相信自己是忠心的,但当他真的要将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儿说出来的时候,那心里不免还是有些忐忑的,在深吸了几口气,平缓了一下自己那紧张、忐忑的心情,续道:“主人,其实,俊臣以前在吴家根本不被重视,而且实力也远没有现在强大!那时候,那时候······”。
武仁道:“那时候怎么了?你倒是说呀!”。
吴俊臣道:“那时候,俊臣在被那些家伙,被自己的主管打压欺负惨了之后,俊臣本来还想一死了之的,以后就再也不用受苦,不用看那些人的脸色,甚至是被他们孤立,让自己倍感孤独和痛苦了!只是后来······”。
武仁道:“后来?后来又怎么了?”。
吴俊臣道:“后来······我心里一想,这些人凭什么可以这么孤立我,欺负我?难道我被我爹,被我妈生出来就是被你们欺负的?难道你们天生的就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那可不见得吧?所以后来······”。
武仁道:“所以后来?后来你就发奋图强,努力修行,将他们都杀了?”。
吴俊臣道:“不是!我,主人,你,您能不能不要总是插嘴,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主人,我的意思是说您,您能不能,能不能······”。
武仁道:“能不能不要插嘴,等你先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完?”。
吴俊臣道:“嗯!大概,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主人!”。
武仁道:“那好吧!有什么话你尽管说,我听着就是!”。
吴俊臣道:“那,俊臣得罪了!主人,其实,那时候,俊臣的心理在想起这样的一个念头之后,俊臣忽然就不想死了!甚至在俊臣的心里还想到,俊臣不仅不想死,我还要一步步的攀上高峰,攀上那些,那些孤立我、欺负打压我的人,攀上那些让他们无法企及的位置,然后让他们好好的睁开他们那双狗眼看看,爷我不仅长得帅,而且也是有本事的!”。
看那吴俊臣在说到“本事”二字的时候,眼睛里莫名的竟闪过一丝亮光,武仁虽然不明白那是为什么,但从他那语气可以听见,从他那得意的表情看见,他后来似乎真的成功了!而接下来的,吴俊臣所说的那些话正好也印证了武仁的猜想!
但看那吴俊臣在双眼发亮的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感觉自己刚才似乎有些失态了的,立马回过神来装着谦卑的模样,道:“主人,对不起了!俊臣刚才失态了!”。
武仁道:“失态?那倒也不算!只是,来俊臣,从刚才到现在,你废话说了这么多,但似乎直到现在也没有与我将你身上发生过的那些事全都说出来吧?”。
吴俊臣道:“啊!好像,似乎,真的是这样呢!对不起了!主人!我立马,哦不,是俊臣!俊臣立马将自己经历过的事儿全都告诉您!主人!”。
武仁道:“嗯!”。
看武仁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罗嗦而生气,甚至在听见自己的解释后还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吴俊臣这才松了口气,道:“后来,主人你是不知道啊!我们吴家的家主吴老财,他那模样长得不仅磕碜,而且还贪花好色、爱财如命的,让我们家族里的所有人都看他不太顺眼!但又因为他是家主,实力也是家族里最强的,所以才没办法奈何他的,只能默默等待着、忍受着,看他什么时候死!”。
说到一个“死”字,吴俊臣忽然想到,自己周围还有许多那些细小的微型机器人,但如果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被那些机器人拍摄到,传回了家族被自己那小气、贪财的家主看见,那定然没有自己好果子吃。
所以,他当下有些后怕,有些忐忑的之往周围看了看,待看见周围真的没有其他人,也没有任何一台小小的微型机器人,他这才放心的拍了拍胸口,吁了口气,道:“还好!还好!”。
而武仁在看见吴俊臣那莫名其妙的反应后,心下不明所以的往周围看了看,道:“怎么了?难道周围是有什么人在躲藏着吗?但为什么我却没发现?”。
吴俊臣道:“啊!不是!不是!主人,我刚才是忽然想到,除了吴家、郑家、韩家等家属于李家一派阵营的家族外,属于刘家阵营的蒋、杨、陈、张等家族也派遣了许多的小型机器人登陆伽马星,将这上面全都监控了起来!所以我害怕,咱们这儿是不是已经被那些微型机器人包围,而咱们所说的话,甚至是咱们的一举一动,那是不是正被人家全都收录在眼里呢?”。
武仁道:“是吗?微型机器人?”。
吴俊臣道:“是的!微型机器人!不过,现在看见,那些微型机器人似乎也没有这么强大,更不能将伽马星完全监视起来!那,主人,您其实不知道!当我起了要爬上去的念头之后,我忽然想到我们家那个爱财如命的家主,他似乎娶了很多妻妾,至少有二、三十个之多的妻妾!所以······”。
看着吴俊臣在说到自家家主娶了有二、三十个妻妾之后,那脸上不由自主的竟露出一丝羞怯、兴奋、享受,或是兼而有之的表情,武仁忽然明白了他刚才那紧张的原因,也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害怕那些微型机器人的拍摄到他,道:“你这家伙,看来,你们家那个爱财如命的家主所娶的二、三十房妻妾只怕没少被你祸害吧?嘿嘿!”。
吴俊臣道:“这,主人误会,主人您误会了!主人,您污秽俊臣了!虽然,虽然俊臣的确是于我们家主的其中一个,但那也只是一个,并不想主人您所说的那么,那么二、三十个都,俊臣虽然也想,但俊臣实在没有那个魅力,也没有那个能力可以独自应付这么多的豺、狼、虎、豹!更何况她们还是这么一些寂寞已久,欲求不满的豺、狼、虎、豹呢!主人!”。
武仁道:“是吗?就一个?嘿嘿!”。
也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自己心里的念想完全无法瞒过武仁,吴俊臣在看见武仁那似乎可以刺破人心的眼神,在听见他那似乎有些冷酷的笑声之后,心里忍不住开始紧张,然后浑身颤栗的握了握拳头,咽了口唾沫,道:“主人,其实,其实,也,也不止一个!但,是两,不,是三,三个!就三个!真的!”。
武仁道:“以你的修为和心胸,三个足够了!多了你也应付不来!你继续说吧!吴俊臣!”。
听得武仁先开口说话替自己解释,吴俊臣感觉自己身上的压力忽然一松,然后忍不住舒了口气,道:“谢,谢谢主人!俊臣其实,主人,其实俊臣也不是不想更多,不想将家主的那些妻妾全都,但是,家族里对家主不满,然后因此而惦记上了他那些妻妾的人,他们其实并不少的,早在俊臣起了这样的念头,付出了行动之前就已经······”。
武仁道:“就已经有人付出了行动,先你一步了,是吗?”。
吴俊臣道:“的确!主人您说的一点儿也没错!那些,在俊臣付出行动之前,家族里的,家主娶回家的那二、三十个姨太太们,她们其中绝大部分的都已经各自重新找到了自己心里寄托,找到了自己另外的靠山!所以她们根本看不上俊臣的,最多也不过将俊臣当做是一只想要攀附天鹅的癞蛤蟆而已!只有,不行!主人,你让我背叛吴家,背叛吴家的其他人都可以,但她,我绝不能将她的名字说出来!要不然,一但让吴家的人,让家主知道了她是谁,那她就要麻烦了!所以,请主人原谅!”。
武仁道:“那,好吧!你既然不愿意说出她的名字,怕她会因为你而遭遇麻烦,遭遇危险,那我也就不多问的,免得让自己一不小心就做了个大恶人!不过,吴俊臣,她的名字不可以说,但你们那个相互勾搭的过程,那总可以与我说一说吧?”。
吴俊臣道:“啊!这,这个······”。
“这家伙,还什么主人呢?原来也不过是个对八卦极度好奇的“八婆”而已!哼哼!”
如果让武仁知道吴俊臣现在心里所想的,那不知道他会做何感想的,会不会后悔自己刚才的询问和“多事儿”呢?
只是,如果只是如果,但因为武仁不懂“他心通”,不会通过别人的眼神变化立马就猜出他那心里所想的!
所以当他看见吴俊臣有些迟疑的时候,他立马沉下了脸道:“怎么?有困难那吗?”。
吴俊臣道:“啊!没,没有,没有困难!也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主人!”。
武仁道:“既如此,那我就洗耳恭听了!来俊臣!”。
吴俊臣道:“啊,不敢!不敢!主人!其实,在我心里产生了那样的念头之后,我一直都在悄悄的观察,观察家主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以此来掌握家主的行踪,看他最是喜欢那个姨太太,去谁那儿较多,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离开,等等,这一些有规律性的东西!然后好安排自己的时间,让自己有机会接近到,这些小手段主人你应该知道的!”。
武仁到:“什么?我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吴俊臣,你莫不是说,我竟也是和你一样的,但因为自己心里不满就觊觎自家家主妻妾的无耻之徒?”。
听武仁竟然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而且还一开口就在诘问自己,吴俊臣立马意识到,自己刚才无意中竟然说错了话的想道:“啊!糟了!我怎么就忘了呢?有道是,知道归知道,但看破不说破!我这主人不管是不是我想象的那样的人,但我也不能说破的,让他感觉着难堪!要不然他要是一个不高兴,恼羞成怒的又要像他们一样找我的麻烦,那我这条小命可就难保了!”。
一念及此,吴俊臣赶忙否认道:“啊!不是!不是!我刚才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主人你千万不要误会!真的!俊臣真的没有说你,也不觉着主人你是那样的人!真的!真的是真的!主人!”。
武仁道:“你,算了吧!那之后呢?你们后来又怎么样了?”。
吴俊臣道:“啊!我,我们?后来?哎!主人,你不知道的是,其实,那样的想法也就可以想想而已!”。
武仁道:“想想?什么意思?”。
吴俊臣道:“主人,你是真不明白,还是真的不知道,那些在明知道我们家家主已经娶了这么多房妻妾之后却还想嫁进来,以此成为堂堂吴家少奶奶的女人,她们连自己的自尊和廉耻都不要了,那又怎么可能会对我这样的,小小的一个下人另眼相看,甚至是看得起我,愿意帮着我,给我资源,让我的修为有所进益呢?嘿嘿!”。
武仁道:“那按你的意思是说,和你好上了的那个女人,她不是你们家家主的二、三十房妻妾之中的其中一个?”。
吴俊臣道:“不是!但,说来,她也是个苦命的人!因为家里的压力、强迫,然后让她嫁给了自己不喜欢,甚至是在明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己,不会对自己忠诚,更不会对自己万般温柔的情况下也不得不嫁给他,为他生儿育女、相夫教子!但要是做的不好,那还要被苛责、谩骂的,自进了门之后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哎!”。
想起那个与自己好了的她,以及她那比自己更残酷的遭遇,吴俊臣感觉自己比她要幸运得多的,至少自己可以为自己做一些自己喜欢的决定!但因为自幼父母双亡,所以也不用考虑他们的感受,被他们用“亲情”胁迫着自己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儿,甚至是决定!
但想到她现在还在那儿受着苦,而自己却已经被武仁俘虏,没办法再提升自己的修为,回去帮着她脱离“苦海”,实现自己曾经给与过她,信誓旦旦的为她许下的承诺,吴俊臣忽然感觉,自己这会儿虽然活着,但也没有什么值得庆幸的叹了口气,道:“主人,我······”。
武仁道:“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吧!虽然我武仁不是什么胸怀宽广、无所不能的人,但至少也不会像你们吴家家主那样,见一个爱一个,但又对每一个都不负责任!”。
吴俊臣道:“那,我,我可不可以求你?主人,求你了!”。
武仁道:“求我?你,诶!不是,吴俊臣,你,你这是干什么?你这动不动的就跪在那儿做什么?我似乎没有答应你什么,也没有说不可以答应你什么,但你跪在那儿做什么?起来!你快起来!吴俊臣,你快起来啊!来俊臣!”。
“噗嘟!”
“呼,嗖,砰咚,”
“哎呀!嘶,我,主人你怎么,哎呀!嘶!呼!”
想到自己现在的生、死或一切都掌控在武仁手里,想到自己牵挂的,她这会儿也在牵挂着自己的那个人儿,她现在还在那砝码星上寂寞的等待着自己回去,等自己回去将她接走,一起离开那死寂沉沉的,毫无生机的吴家,吴俊臣说着说着竟忍不住跪了下去,想让武仁答应自己,帮着自己将她救出来!
但他这忽如其来的举动却吓得武仁有些惊慌失措的,忍不住一下子就用力过度的,将那在地上跪着的吴俊臣拉了起来,但又因为用力太大,一不小心就将他甩飞了的,在“呼呼”的飞出了十数丈后才有机会落地,重新回到地面!
看那吴俊臣到这会儿才回过神来,摸着自己那有些疼痛的后背和胳膊慢慢坐了起来,武仁感觉有些不好意思的到:“嗯!那个,吴俊臣,你,你没事儿吧?”。
吴俊臣道:“我没,没事儿!主人!只是,我,哎!”。
“啪嗒,啪嗒,啪嗒,”
那吴俊臣虽然嘴上说着没事儿,但背着武仁的身体却有些颤动,有些发抖的,依稀的似乎还有一些奇怪的,像是水滴低落树叶,在上面撞击出来的“嘀嗒”声,又像是泪水滴落在手臂上的“啪嗒”声。
武仁从他那微微抖动的背影猜测,吴俊臣这会儿似乎是真的伤心了!
想到人家那不过是因为想求着自己做事儿,让自己帮他做一些他自己办不到,而对于自己来说却可能只是举手之劳的事儿,但自己却有些敏感过度的,一把将人家甩飞了出去,武仁那心里有些晦涩的咳了咳,道:“那个,吴俊臣,虽然,虽然我不知道你所说的,牵挂的那个人是谁!但,只要是我可以做到,可以帮你的,那,我或许可以,不,不是可以,是一定!只要,但只要是我可以做到,只要是我可以帮你做到的事儿,那我一定帮你做到,帮你将她带回到你的身边来!你看如何?吴俊臣!”。
那吴俊臣道:“啊!真,真的!主人,你,你这该不会是骗我的吧?您真的,真的可以帮着俊臣将她带出来?让她脱离那片地方,让她回到俊臣的身边?”。
武仁道:“这,可,可以!我既然答应了你,那我就一定会做到,一定、必须做到的,将她带回到你的身边来!”。
吴俊臣道:“那,主人您既然如此肯定的答应了愿意帮着俊臣,那俊臣和,俊臣和内子就在这儿多谢您了!主人,谢谢您!谢谢您了!主人!”。
第五百一十九章是梦是真
看那吴俊臣说着就又立马跪了下去,把自己刚才说的话锤的死死的,根本不给自己一丝反悔的机会,武仁无可奈何的只得硬着头皮答应着!
但在心里却有些头疼的暗暗想道:“武仁啊武仁,你这家伙夸什么海口呢?自己现在都还有些自身难保的,就怕那只旱魃什么时候渡过了天劫,实力倍增之后又立马找上来将你,不过,哎!你既然已经答应了人家,那即便是竭尽全力也要帮人家做到!要不然那不仅丢了自己的面子,而且还让自己变成了那不守承诺之人!如此,那你以后却那还有什么面子,还有什么心思修真!哎!”。
说到修真,武仁感觉自己因为从小没有上过学,没有学过文化,也没有人告诉过自己什么是修真、修行,以至于让自己对什么是修真,什么是修行都毫不了解的,那就更不用说是对实力的划分和对境界的领悟了!
但现在既然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虽然那实力相对弱了些,为人也猥琐了些,但因为他是大家族子弟,身上至少有大家族赋予的丰富学识,武仁心想,自己既然好不容易抓到了这么个“仆人”,那是不是可以物尽其用的从他身上学习到一些自己需要,但又没有人教授,或是没有时间学习的修行常识和最基本的知识呢?
想到这儿,武仁尴尬的咳了咳便开始询问,询问一些自己想要知道,但却从来没有学习过的知识、礼貌、修行常识和境界、实力的划分!
倒是那吴俊臣,他的为人虽然猥琐了些,但那知识的储备和对常识的了解倒是出人预料的,在听见武仁竟然询问自己这么些不说是几乎人人皆知,但那也是大多数人都知道的知识之后,他几乎都可以对答如流的,一点不落的全都说了出来!
但就在武仁开始学习知识,丰富自己对境界和实力的划分、了解的时候,那只让他感到惧怕的,浑身荧光闪闪的旱魃,她这会儿已经浑身漆黑的被那恐怖的最后一道,也是妖兽渡劫不常见的第九道天雷,被它狠狠的轰落在泥土深处!
甚至是,当那只旱魃艰难的渡过了自己的天劫之后,周围的,那些在伽马星上的任何角落都在发生着的战斗,它们因为那后来的一、两千人的降临又增添了许多的,让整个伽马星都开始变得暴躁起来!
只是,这一切的发生似乎只是某场暴风雨来临前的一个前兆,一场必须经历,但却又无法接下来的暴风雨了降临的小插曲!
就如那只刚将三百多四百艘宇宙间摧毁的食人花---花妖---柳丝绮;那只虽然先后两次、三次被重创,但却无法影响他那做为强者尊严的上古遗留,那只鳄鱼魔---鸠摩罗!
他(她)们不仅为人自私自利,而且实力强横的,一般的练气境、金丹境的修者根本不是他(她)们的对手!
而做为他们的对手,那只小人参精---燕舒儿,蛇妖---敖青,鳄鱼精---岳霸山,黑蛟精---帝俊,和玄武后裔---钱重山,他们一个个都在努力修行着,哦不,钱重山除外!
钱重山,它也没有想到,自己虽然是玄武和金钱龟一族合和生出来的后裔,但因为境界还比较浅薄,心境还不太高深,所以才没有办法将自己先祖留与自己身上的伸手后裔血脉完全激发出来,让自己的实力突飞猛进,但即便比不上自己的先祖,那也将超过大多数修者、妖兽,让自己成为同境界中的绝对强者!
甚至,看着眼前那片一望无尽的,红艳艳的血海,以及身后那似乎有些灰雾蒙蒙,被刷上了一层看得见,但又似乎看不见的灰雾的山岭、山林,钱重山忽然感觉有些茫然的停下了脚步,道:“小,小爷,我实在想不明白,像我这样的,一个实力低微,一文不名的小小乌龟,你故意将我的元神,魂灵,对!魂灵!你故意将我的魂灵带到这地狱界,带到这修罗族和魔族的领地里来做什么呢?难道仅仅只是为了那些“血莲子”?可是我怎么感觉你,额!”。
看那只小老鼠在听见自己说话后忽然回过头来看着自己,那眼神看着像是有些茫然,但又想是有些不悦,但其中有似乎还蕴含着某些自己不知道的漠然,钱重山先是愣了愣,然后才忽然回过神来,道:“啊!不是!我刚才是说,咱们,咱们这是到哪儿了?离那修罗族的居地还有多远呢?小爷!”。
小老鼠,道:“还有多远?快了!快了!不过,小乌龟,你心里有什么疑惑和质疑尽管问出来!但不要像刚才一样自以为聪明的故意去转移话题,蔑视我的智慧和眼光!知道吗?”。
钱重山道:“额!这个,那个,我刚才是想说,你······”。
小老鼠道:“你刚才是想说,就凭我的实力,我完全有时间,也有足够的实力独自一个人去完成自己想要完成的事儿,但根本不需将你这么一个实力低微的小乌龟抓来帮忙,是吗?”。
钱重山道:“这,你,您,您全知道了?小爷!”。
小老鼠道:“知道!但那又怎么样呢?以我的实力,我或许可以在你们这些小辈面前充充大头,但在他们,在那些绝对的大能和纪元劫面前,我也不过是一只小小的老鼠而已!如果我想在那些大能和纪元劫面前活下来,那就必须像你们一样,想尽办法去讨好那些大能的欢心,让他们可以答应让我搭上他们那急速前进的巨帆,以此保全自己的一条狗命!”。
钱重山道:“大,大能?纪元劫?还有狗,狗命?这······”。
小老鼠道:“怎么?你对这些事儿很惊奇吗?在你们这些神兽后裔的传承记忆力应该会有那对大能,对纪元劫的记载才是啊!小乌龟!”。
钱重山道:“这,在我们的传承记忆里,那些对大能和纪元劫的记载有倒是有,但我以为那不过是传说而已!”。
小老鼠道:“传说?嘿嘿!你要知道,在这世上要是没有现实的版本,那又哪来的传说?况且,现在已经濒临第十二个小纪元的末尾了!如果我再不想办法巴结上他,那我之后就只能随着这个小宇宙一起归于虚无,完全在这个世界消失了!你知道吗?小乌龟,小东西,哎!”。
钱重山道:“第十二个小纪元的末尾?”。
小老鼠道:“对!就是第十二个小纪元的末尾,也是俗称的大纪元劫的开始!纪元,这个称呼你应该比较了解吧?小乌龟!”。
钱重山道:“这个我知道!纪元,号称是宇宙各个大千世界、小千世界诞生与消亡的铭记时刻!而这其中又分纪元和小纪元!一个纪元包含了十二个小纪元,一个纪元长约十二万九千六百年,一个小纪元长一万零八百年!我说的没错吧?小爷!”。
小老鼠道:“没错!一个纪元包含一十二个小纪元,一个纪元长十二万九千六百年,一个小纪元长一万零八百年!而这一万零八百年,那是每一个普通人族文明出现到消亡的时间;而这十二万九千六百年,那是一个完整的世界,也就是包含了我们这些妖族、修仙者,甚至是那些自以为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神明,也就是那些凡人经常祭拜的阳神和阴神的,我们整个世界的文明从出现到消亡的总时长!那也就是说,在这十二万九千六百年即将耗尽的时候,不管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但都会被拿纪元劫波及,不由自主的必须参与到其中,直到纪元劫过去,然后你才有资格继续存活,或是早已经成为牺牲品,死在了那一场场恐怖的战斗里!”。
钱重山道:“什么?战,整个世界?包括你们这些实力极其恐怖的妖族、修者和神明也无法躲避的要参与战斗,直到最后胜利或是,消亡?这,这么恐怖?”。
小老鼠道:“要不然你以为呢?小乌龟!嘿嘿!怎么?看你这模样,你这是害怕了,还是觉着这种事儿太奇怪了?”。
钱重山道:“这,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们,你们那实力既然已经达到了这种地步,那怎么可能还会死亡,甚至是消亡,完全的在这个世界消失呢?小爷!”。
小老鼠道:“这种地步?嘿嘿!小乌龟,你似乎忘了,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比一山高!我的实力在你们看来或许很强,但在他们看来,那也不过是如我居高临下的看你们一样,渺小而又稚嫩的,根本不值一提!但在这种情况下,我如果想要继续存活下来,那就必须战胜自己的对手,或是得到他们,得到那些实力最强,气运最盛的一方或个人的承认、赏识!要不然,那大阿修罗公主的下场就是我最后的结果!”。
小老鼠道:“大阿修罗公主?你是说之前的那个带着一个小修罗的女人,那个夜叉?她这会儿不是还好好的吗?但你怎么说她,还将自己与她牵扯到一起?”。
小老鼠道:“好好的?嘿嘿!是啊!现在是好好的,但在之后,尤其是在那些阿修罗首领的对手和魔族的人知道之后,你以为他们会留着这么厉害的一个女人继续活着,然后还让她有可能、有机会帮着她那哥哥稳定住自己的地位?权力和生存的斗争从来都是残酷的!但只要你什么时候心软了,那你在这世上的日子也就不多了!小乌龟,我的话你可记住了?”。
钱重山道:“这,记住了!不过,我有些不太明白!小爷你与那个夜叉有过节,或是她以前得罪过你吗?小爷!”。
小老鼠道:“过节?得罪过我?没有!不过,你这小东西之所以这么问,我明白!你不过是想说,我既然与那只夜叉没有过节,而她也一直没有得罪过我,那我为什么要与她过不去的故意将她的行踪泄露出去,是吗?”。
钱重山道:“这,小爷你知道?”。
小老鼠道:“知道!但我不屑于回答!”。
钱重山道:“啊!”。
小老鼠道:“小乌龟,你,哎!我这么与你说吧!那个女人她虽然没有得罪过我,但她得罪过我的主人!虽然她似乎已经忘了自己的过去,转生成了一个夜叉,但在我心里,任何得罪或是出卖我主人的人,他们都是恶人,十恶不赦的人!我哪怕不找他们报仇,但只要有机会,那我就不会让他们好过的,暗地里给他们使使绊子总是可以的!”。
“这······”
钱重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说“这”了,但从现在的方向看去,钱重山忽然感觉,眼前的小老鼠不仅实力强大,而那心眼似乎也有点小的,在别人都转生了之后却还在记恨人家,记恨人家得罪过自己的主人,钱重山忽然感觉,女人果然都是可怕的,但因她们心里的仇恨似乎可以记忆很久,那怕是转生了也不轻易忘记。
那只小老鼠在看见钱重山忽然沉默了之后,“嘿嘿”的笑看了他一眼,道:“小乌龟,你心里那不好的念头最好给我掐断掉,要不然,嘿嘿!”。
听得小老鼠的冷笑和威胁,钱重山这才想起,眼前这只老鼠可不是一只普通的老鼠,她是一只小心眼,实力恐怖,但对自己心里活动又是极度了解的老鼠,自己心里在想什么都瞒不过她的,一但惹得她不高兴,拿自己可能立马就要遭殃了!
想到这儿,钱重山赶忙哈哈的笑了起来,道:“哎呀!那个,小爷您说笑了!凭小爷您的实力和人品,那绝对是我遇见过的最好的了!我怎么可能会在心里想一些不好的念头呢!呵呵!”。
小老鼠道:“嘿嘿!如果是那样就最好了!不过,小乌龟,我不妨告诉你,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那不过是一个环境相对比较偏僻,地域比较狭小的小千世界。所以它那时间才会以纪元和小纪元来划分!但如果是在那些真正的大千世界,他们的文明都是以修仙文明为主的,强大而又绝对强势的文明!他们那记载历史和时间的日历才是真正的纪元,大纪元!你知道吗?小乌龟!”。
钱重山道:“什么?大,大千世界?大纪元?”。
小老鼠道:“不错!就是大千世界,大的修仙世界,大纪元!在小千世界里,一个纪元分为十二个小纪元,但在那大千世界里,一个大纪元也分为十二个纪元,一个纪元的时长和我们一样,共有十二万九千六百年!而一个大纪元,它足有一百五十五万五千两百年!在这么长远的时间和各种能量、元气充足的环境下会产生什么样的强者,他们那实力到底有多强,你可以想象吗?”。
钱重山道:“这······”。
听了小老鼠刚才所说的话,钱重山忽然感觉,自己之前还引以为豪的,终于好不容易渡过了天劫,成为金丹境强者的成就感瞬间全都被浇灭了!甚至,钱重山感觉自己实在无法想象,在小老鼠所说的那样一个大千世界里,以自己这么微小的实力,那会不会刚一出场就被人给秒杀了,连说句话的时间和权力都没有!
但不管世界如何广阔,其他修者和妖族同族的实力有多强,钱重山感觉,自己现在既然已经开始了修行的旅程,那就不能往回走,也不能因为胆怯而开始停顿的,让自己永久停留在这一时刻。
于是,在深吸了口气,呼出去,再深吸口气,呼出去,如此重复多次的平复了些自己那有些激荡的心情后,他这才定了定自己的眼神,道:“小爷,不管您刚才所说的,那些大千世界的修者和我妖族同族的实力有多强,但我们现在既然身处小千世界,那一切就只能以小千世界的环境为主,以此奠定自己的基础,实现是自己生命和实力的飞跃!但,晚辈实在不明白,小爷您为什么要将晚辈这么可以的召唤下来呢?毕竟······”。
小老鼠道:“毕竟,你只不过是区区一只修为刚达到金丹境,而且还是在我的帮助下才能勉强的渡过天劫,成为金丹境的强者!是吗?”。
钱重山道:“的确!小爷您说的都是事实!但,小爷!”。
小老鼠道:“但,你实在想不明白,像你这样的,区区一只金丹境的小老鼠到底能帮我做什么,是吗?”。
钱重山道:“是的!我······”。
小老鼠道:“是的!我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但不知小爷你是否可以,是否愿意为我解答呢?小爷,你是想与我说这些吧?小乌龟,嘿嘿!”。
钱重山道:“嗯!我,我······”。
听那小老鼠一句句将自己心里想说的话赶在自己前头说了出来,钱重山瞬间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光秃秃的,连一丁点的布条也没有!但要不是因为实力不济,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回去,那他还真想一爪子将眼前那只可恶的小老鼠拍死,甚或是立马逃离眼前,离得眼前那只可怕的小老鼠远远的。
但在这样的念头刚诞生的时候,他立马又将它掐灭了,道:“小,小爷,你······”。
只是,钱重山的一句话还没说完,那只小老鼠忽然却打断了他,道:“好了!小乌龟,你这家伙陪着我也走得够远了,出来的也够久了!你要是再不回去,那你那具身体可能就要慢慢失去活力死掉的,等你之后回去融合也没用了!不过,在你回去之前我想告诉你一句话,不要相信力量!不要相信自己身体的感觉,更不要相信自己眼睛看见的错觉和耳朵听见的幻听!而这些话也是我想让你帮我转达让他知道,让他好好听一听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钱重山道:“他?回去?可是,那些“血莲子”,小爷!”。
小老鼠道:“血莲子少不了你的!你这就给我好好的回去,然后将我说过的话转达与他知道就好了!回去吧!小乌龟,哈!”。
钱重山道:“不是,等会儿,小爷,你,你怎么,啊!”。
“啊,哈,啊,这,这是那儿?咦!敖青?臭鳄鱼?还有,帝俊?你们怎么都在这儿?”
看着眼前那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以及他们那熟悉的面孔、表情和眼神,钱重山忽然感觉,自己刚才就像是睡着了,然后在睡梦中游游荡荡的到某个地方走了一遭!
但现在对那梦境里发生的事儿,听见的声音和说过的话都有些不太记得了的,迷迷糊糊的看着敖青他们正疑惑的看着自己,他跟着也有些迷惑的看着它们,道:“不是,敖青,臭鳄鱼,帝俊,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那只上古遗留呢?死了?尸体呢?逃了?逃那儿去了?不是,你们,你们怎么全都这么看着我呢?你们倒是说话啊!敖青,臭鳄鱼!”。
倒是敖青和岳霸山、帝俊他们,他们看见钱重山这家伙在刚醒来之后竟先开口诘问自己,心里颇有些不太舒服和疑惑的彼此对视了一眼,然后由敖青先开口,道:“说?你想让我说什么?你想让我们说什么?说你在渡劫,在与强敌交战的时候忽然睡着了,然后让我们差点儿全军覆没的全都死在了那只上古遗留,死在那只魔族的手底下?”。
钱重山道:“什么,什么我忽然睡着了?什么是我差点儿让你们全军覆没?什么魔族?我······”。
第五百二十章论技
想起自己之前似乎真的与敖青、岳霸山和帝俊组成了四象阵,一起共同的渡劫,对付那只上古遗留,但在那第八道红色的天雷忽然出现之后,自己似乎立马陷入了混沌,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钱重山摸着脑袋慢慢回忆着,道:“好像,事情好像真是这样!不过我后来好像,好像被人,去了那儿,听见了一些什么话,遇见了些什么人,然后,然后还被人拍了一爪,然后就······”。
敖青道:“就?就什么就?在我们眼里,你这老乌龟在那第八道天雷出现之后就立马陷入了沉睡,但出工不出力的与我们一起应付着,不,你这老乌龟是在应付,但我们那却是真的出尽全力,实打实的在战斗!如果不是因为我们还有些实力,以及后来不知有那位前辈大能忽然出手,帮着我们一击将那只魔族重创,那你现在看见的或许就是我们的尸体了!你这老乌龟,哼哼!”。
“不是!我······”
钱重山虽然很想解释自己之所以忽然沉睡的原因,但脑子里似乎什么也想不起来,更记不得,不知道在那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说,如何解释的,但在好好的缕清了自己脑子里的思绪之后,他这才慢慢恢复了些清醒,道:“呼,这么说来,那只上古遗留,那个魔族,他后来是被某个前辈大能重创、赶走的,是吗?敖青!”。
敖青道:“要不然你以为呢?就那个魔族召唤出来的地狱炎魔,它那实力就足以碾压我们的,以我们的实力根本没有一丝丝的胜算,甚至是连逃走的可能和机会都没有!但要不是因为后来出现的那只爪子,那我们在天劫消失的瞬间就已经被那只地狱炎魔给击杀了!”。
钱重山道:“地狱炎魔?三头犬,修罗,夜叉,还有,还有什么呢?我之前似乎,嘶,我这脑子,我怎么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呢?”。
看那钱重山本来还在与自己说话,但说着说着却又立马变成了独自念叨,敖青感觉有些气恼的瞪着钱重山,道:“你这老乌龟,你,你还能不能对人有些尊重了?这才刚与我说着话,但一转头又立马将人家撇在一边自说自话,难道在你那眼里就当真容不下我们这些实力比你低的“弱者”?”。
听得敖青的诘问,钱重山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道:“啊!尊重?不是,敖青,我是在想,我之前似乎去过什么地方,遇见过什么人,然后还听他说过些什么话,很重要的话!但我现在却,我现在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真的!敖青!”。
敖青道:“什么,什么人不人啊!我看你这老乌龟就是······”。
“你先等会儿,敖青!”
敖青本想好好的教训钱重山一顿,让他知道知道自己也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但在听见岳霸山忽然开口叫住了自己后,他愿意给那岳霸山一些面子但“哼哼”的冷哼了两声,道:“臭鳄鱼,有什么话你就说吧!不用顾及着这老乌龟的面子,也不用想着手下留情,怕他被你教训之后会想不开自杀,这老乌龟的脸皮可厚着呢!”。
岳霸山道:“不是!敖青,我是想说,也许,钱重山他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对的!”。
敖青道:“什么?臭鳄鱼!你,怎么连你也帮着他?老乌龟他之前可是迷迷糊糊的,在我们与那只魔族战斗到关键的时候忽然睡着了,但让我们差点儿就全都死了的,连一点,连一丁点的活命机会都没有了啊!臭鳄鱼!”。
岳霸山道:“是!也许,老乌龟他在之前,在我们与那只魔族战斗的时候忽然睡着了,那的确是拖了我们的后腿,削弱了我们的实力!但是,敖青,我刚才所说的,钱重山他所说的或许是对的,那不是因为我想帮着他,而是因为我想,他刚才说的,他在隐约中,在睡梦中好像去了那儿,见过什么人,听见过什么声音,那或许都是真的!”。
敖青道:“你说的这是什么啊?臭鳄鱼!一个人在睡梦中竟然还可以,嗯,在睡梦中?除非,那是元神出窍!可是,以老乌龟的实力,它根本无法分离自己的元神,更不可能让它离开自己的身体去往别处,甚至是直到这么久过去了之后才赶回自己的身体?除非是,那只爪子?”。
想到在自己四人渡劫到了关键,在自己四人与那只地狱炎魔和那个魔族战斗到了关键时候,是那只忽然出现的掌印,也是那只爪子帮了自己,让自己四人有机会活了下来,敖青忽然觉得,钱重山的沉睡,以及他刚才所说的一切似乎都有了头绪,也有些顺理成章的,让自己心里得到了整个事件的完整脉络。
但想到自己四人一直没有离开过沼泽,也从来没有认识过任何的,实力强横的大能,敖青那心里不免又产生了新的疑惑,道:“可是,臭鳄鱼!你说,那只爪子的主人他又是谁呢?它为什么要帮我们,但在帮我们击退了那个魔族之后却又不现身的,不愿与我们打一个招呼呢?臭鳄鱼!”。
岳霸山道:“这个,那就要问钱重山了!老乌龟!”。
瞧那敖青、帝俊在听见岳霸山所说的话后,一个个目不转睛的全都转向了自己,看着自己,钱重山感觉自己后背上似乎被数道锐利的锋芒给抵住了,道:“不是!你们,敖青,臭鳄鱼,你们,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刚才不是已经与你们说了嘛!我对之前发生的事儿,听见的声音,还有看见的那些人,那个人,我全都不记得了!但你们现在这么看着我又有什么用?真是的!咦,欣,那丫头呢?她怎么不见了?”。
环顾四周但除了自己、敖青、岳霸山、帝俊,和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小子---钱山君之外,钱重山却没看见杨紫欣,是以在他发现杨紫欣不见了之后,心里有些疑惑的便忍不住立马开口询问!
倒是敖青和岳霸山、帝俊他们,他们在听见钱重山的询问之后,自己也不知该如何回答的彼此对望了一眼,然后由敖青先开口,道:“那丫头?走了!”。
钱重山道:“走了?什么意思?难道,你是说那丫头她竟然,嘶!怎么会?怎么可能?她那实力这么强,而且,而且那身段这么好,她怎么可能,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就这么走了呢?可惜!可惜!可惜了啊!那丫头,哎!”。
原本,敖青等还以为钱重山之所以这么怜惜杨紫欣的离开,那是因为他真的有些怜惜她,但在听见他后来所说的那些话后,他们一个个忍不住开始向钱重山翻起了白眼,道:“可惜了?老乌龟,这事儿可能要让你失望了!因为我刚才说的“走了”,那不是真的去了,而是真的走了!活着离开了我们这儿,回到她原来所在的地方去了!只是,滋滋,滋滋,你这老乌龟无论是在何时何地,那点儿脑子里似乎也只有这么点事儿!可惜!可惜!可惜啊!可惜,人家无论如何也是不会喜欢你的!老乌龟,滋滋!”。
钱重山道:“你,算了!我懒得与你一般计较!敖青,哼哼!”。
敖青道:“你,我才懒得与你一般计较呢!老乌龟,哼!”。
话说,杨紫欣在与那只地狱炎魔硬碰硬的对轰了一记,被它重创了之后,她一直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受的伤,怎么受的伤,但即便后来得到了金玉玲的解答,但心里始终怀有一些疑惑的,不明白,也不知道“意”和“意”所形成的领域,那与自己达到“化神境”后顺其自然的得到的能量领域有何不同!
但在打坐、调息了一段时间,让自己的元神恢复了些,让自己不再像之前一样头痛欲裂,精神恍惚,杂念纷呈的竟还产生错觉之后,她这才慢慢的睁开眼睛从入定中醒转了过来,道:“嗯!玲姨,你还在这儿呢!那,宏弟呢?之前,我和宏弟忽然被您封印了修为,然后挪移到那伽马星上去历练,宏弟他这会儿该不会与我一样被,被一些实力强大的妖兽或是魔族给重创,甚至是击······”。
看着杨紫欣那担心的模样,金玉玲将自己的目光从她身上收回来,然后往伽马星上,往那小杨宏的身上看了看,道:“放心吧!欣儿!宏儿他可比你幸运多了!他那修为虽然被封印的比你弱了些,但现在至少还完好无损的,没有受什么伤!不像你,不过,那也不能完全怪你!毕竟,遇见这么厉害的一个魔族还可以活着回来,你这也算是很幸运的了!”。
杨紫欣道:“魔族?玲姨,你之前就与欣儿说过有关魔族的事儿,但欣儿还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欣儿的实力与那只地狱炎魔相差无几,但最后却还是敌不过他,被它一击给重创了呢?玲姨!”。
金玉玲道:“你这丫头,你可真是不长记性呢!玲姨之前不是与你说过吗!意志,意志,一个普通人的意志,那是薄弱的,一个修者的意志,那是坚定而又绵长的,但一个魔族,他们因为常年经历战斗,各种勾心斗角,所以他们那意志力一项坚定、坚韧的,比之一般的修者强大了不止是一点点!但因为意志力的凝聚,那也会让那些魔族身体里的魔力比一般修者的法力更凝聚,以此拥有更强的破坏力去击伤、击杀敌人!你现在明白了吗?欣儿!”。
杨紫欣道:“玲姨,你的意思是说,意志力决定法力的凝聚度,而法力的凝聚度又决定着每个修者各自的战力强弱,那岂不是说,我们这些修者除了要参悟境界、修炼法力,但同样的还要坚定自己的意志,以此助长自己的绝对实力喝战斗力?”。
金玉玲道:“你如果要这么说,那也没什么大毛病!而且,绵薄的意志力就像是一团棉花,容易被压缩控制;而凝聚的意志力就像是一块石头,在无风无浪的情况下,它看似平静,不会对谁造成伤害,但如果遇见了狂风暴雨,那它在被狂风吹动了之后,飞舞起来的石头可是随时都可以将你砸的头破血流的!欣儿!”。
杨紫欣道:“这么说来,欣儿以后要想保护好自己和武哥哥,那怕是要真的开始战斗,磨砺属于自己的战技和意志了,是这意思吗?玲姨!”。
金玉玲道:“如果你真要这么想的话,那也没有什么错处!欣儿!”。
杨紫欣道:“如此,那就请玲姨教育欣儿,与欣儿战斗吧!玲姨!”。
金玉玲道:“欣儿,你,你是认真的吗?欣儿!”。
杨紫欣道:“嗯!玲姨!为了不让自己继续受伤,为了不让武哥哥为欣儿感到担心,欣儿必须自己强大起来!玲姨,欣儿求你了!”。
看着杨紫欣那紧握的拳头,看着她那坚定、诚恳的眼神,金玉玲感觉有些心疼,但也有些坚定的点了点头,道:“那好!欣儿,你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那我也不好说些什么!不过,你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那就不能悔改,也不能让自己留有后路,让自己总感觉即便战斗不成也无所谓的,让自己在开始战斗之初就泄了勇气!你明白吗?”。
杨紫欣道:“欣儿明白!玲姨,你来吧!欣儿已经做好准备了!玲姨!”。
金玉玲道:“如此,那就战吧!欣儿,你自己小心了!战技,舞动天地!杀!”。
“砰咚,轰隆隆,”
虽然在星空中无法传播声音,但杨紫欣在瞬间还是能感觉到,自己那玲姨在话刚说完的时候,身上那本来一直收敛着的气势忽然爆发了出来,让她那身体周围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气场不说,但还让自己狂风吹面的,吹的自己忍不住微微后仰,还将自己那长长的秀发吹的向后撕扯,让自己的头皮微微发疼!
甚至,看着眼前那已经认真起来,但将自己平日里收敛着的实力爆发了出来的玲姨,杨紫欣这才发现,自己的境界虽然与她相当,法力也与她相差无几,但眼前这股恐怖的气场和气势却是自己根本无法做到,也无法体会的强大!
但想到自己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强大,而自己的玲姨刚才也说了,一但下定决心就不能后退,让自己在感觉还有退路的情况下无法坚定信心,把自己的实力和信念逼迫、牵引出来,杨紫欣一咬牙只立马怒喝出声,道:“战吧!乾坤日月,由我主宰,哈!”。
“喀拉,砰咚,砰咚,轰隆,隆隆,”
星空,那原本平静、安宁的星空,那本来一直灰蒙蒙,但又被星光照耀的有些光灿灿星空,它这会儿不知为什么却蒙上了一层乌云,一层看似薄弱,但又坚韧的,被两股恐怖的气势和战斗激荡出来的“乌云”,它们在将两人所在的位置遮掩了起来不说,但还在星空中,在那没有空气,没有雷霆的星空里,让它产生了一道道恐怖的雷霆,燃起了火花!
看着眼前那层包裹范围不算太大,但却似乎有些浓郁的挥散不开,时不时还会产生一些恐怖的雷霆和火花的“乌云”,在那离得“乌云”不远的某颗星辰上,一道俏丽、温婉的,但又有些秀气和清新的倩影,她忽然淡淡的叹了口气,道:“这两人的实力好强大!如果那时候她们针对的不是老黑而是我,那我现在只怕早就已经步了老黑的后尘了!倒是你们,张飞,马钧,虽然我早就知道在那颗生命星上有很多强大的人,但不想你们这么快就,你们一路走好!马钧,张飞,哎!”。
原来,书生在被张飞和马钧“抛弃”之后,她觉着自己一个人怕是无法离开,或是根本不敢离开眼下的星域,回到那外界的,灵气浓郁,且资源丰富的外星域,但要出现在伽马星,她又害怕会再遭遇金玉玲、杨紫欣和小杨宏,那会让自己身处险境的被三人针对!
所以她现在只能一直站在伽马星的星空外,站在上面观察、察看着张飞和马钧等人的遭遇,观察着金玉玲和杨紫欣的战斗!
但当她看见张飞和马钧刚登陆伽马星不久就先后遭遇了武仁和魔族,将自己的性命葬送后,在看见金玉玲与杨紫欣的战斗后,她忽然想到,如果自己可以将眼前这些人团结起来,那自己未必就不能再次回到外星域,回到那属于自己的,但却被人强抢、争夺了去的星体和家族里!
想到这儿,那道倩影,也就是之前的,被张飞和马钧背弃了的书生,她忽然咬了咬牙,道:“管不得了!我若不能将那属于自己的家,属于自己的地方抢回来,那我在这星空下,在这宇宙里也难以再继续生存的,一但被他们找到,那我之后可能立马就要步老黑的后尘了!那些人这么心狠手辣的连爷爷也敢,那他们肯定是不会放过我的!只是,这些人,我真的可以收买她们吗?但看她们那模样似乎对权势和名利不太在意的,我,如果非到必要时候,我还是不能······”。
对于书生的犹豫和为难,此时的杨紫欣几乎一无所知,或说是个本不想知道,也不想去了解的,但在与金玉玲硬对了一掌后,她忍不住痛哼了一声,然后再也控制不住身体,飞快的向后倒退着,直到飞出了足有千丈多远才勉强的停了下来,咳了咳,然后又强忍着疼痛,将那已经涌出到喉咙里的一口鲜血咽了下去,道:“玲姨,你,咳,咳咳!”。
金玉玲道:“怎么?我这不过才用了三分力道,然后你就承受不住了?欣儿!”。
杨紫欣道:“什么?三,三分力道?玲姨,你,咳!”。
金玉玲道:“欣儿,你要记住!你拥有绝对强大的法力,不代表你拥有绝对强大的实力和战力!但要想将自己那绝对强大的法力发挥出来,那还需修炼出属于自己的,适合自己的战技!就如我刚才与你战斗的时候,我虽然只使用了三分力道,那三分力道甚至还不如你施展的全力强大,但最后结果呢?我赢了,而你输了!这就是有战技与没有战技的区别!这就好像一个普通人她可以搬起一块十斤的石头,但如果她利用一些工具,用了杠杆定理,那她拥有的这十斤力气就可以让她搬起一块二十斤、三十斤,甚至是一百斤的石头一样!”。
杨紫欣道:“战技?杠杆定理?玲姨,你的意思是说,这战技就好像是我们的杠杆定理,它既是我们攻击、击杀敌人的工具,也是可以加大我们本身拥有的法力的杀伤力的法器和工具?”。
金玉玲道:“也可以这么说!但这道法器和工具你能不能用,会不会用,能将它使用到什么程度,让它发挥到何等程度的威力,那就要看你自己对这道法器和工具的理解和使用程度了!欣儿!”。
杨紫欣道:“自己对这道法器和工具的了解,和使用程度?”。
第五百二十一章噩梦降临
“自己对这道法器和工具的理解,和使用程度?”
金玉玲道:“没错!就是个人对自己拥有的法器、工具的了解和使用程度!就如你们人族,欣儿,你自己好好想想,在祖星上,那些本来一无是处,甚至是贪心满满的普通人族,他们为什么可以造出这么恐怖的宇宙舰、激光炮,然后还凭一己之力将祖星摧毁,让自己失去了最后的依凭,不得不乘坐着最后的几艘宇宙舰,离开自己熟悉的祖星星域,来到了这儿!这是为什么?”。
杨紫欣道:“为什么?宇宙舰,激光炮,玲姨,你的意思是说,战技,它不仅可以使我们的力量得到加成,让我们拥有的法力得到强大的发挥,它还可以,可以让我们拥有的绝对实力突飞猛进,让自己拥有着别人无法超越的强大破坏力?就像您刚才,您明明只使用了三分力道,但却可以将欣儿压制的无法反抗,根本没有丝毫战胜您的希望!这就是玲姨您所说的,战技的强大和魅力?”。
金玉玲道:“强大?欣儿,你错了!我刚才施展的那些战技,那不过是一些浅薄的,是我从他,咳咳,那个,不错!战技,欣儿,你说的没错!我刚才施展的那些就是战技!只不过,对于战技,我也还在慢慢摸索、适应和熟悉着的,施展出来时的威力还不太强大!”。
杨紫欣道:“什么?玲姨你,就玲姨你刚才施展出来的威力那还,还不太强大?那如果······”。
金玉玲道:“欣儿,你不要以为玲姨是你看见最强的一个妖兽,然后我的实力在这个宇宙,在咱们这个世界里就是最强的!但在咱们这个宇宙里还有些卧虎藏龙的,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还藏着一些实力恐怖,但又不起眼的家伙,那随时都有可能的!就如你父亲他,啊不,是以前,以前的,已经过去的父亲才对!你那过去的父亲,他那实力就要比我强大的太多的,但在他的面前,我根本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杨紫欣道:“是吗?父亲,父亲他真的有玲姨你所说的这么强大?但欣儿为什么一直没有听母亲她提起过呢?玲姨!”。
金玉玲道:“这个,哎,算了!欣儿,过去的事儿咱们就不多说了!但现在你休息好了吗?如果可以,那咱们就继续战斗吧!欣儿!”。
杨紫欣道:“啊!继续战斗?那,玲姨您既然这么说,那欣儿这就不客气了!玲姨,哈!”。
金玉玲道:“嗯!来吧!我在等着呢!哈!”。
“轰咚,呼呼,”
再次体会到那从自己玲姨身上传来的恐怖气势,杨紫欣感觉自己现在所拥有的实力实在太过弱小,而且根本无法完全发挥的,让自己拥有可以与自己玲姨一较短长的绝对实力!
但想到自己玲姨之前说过的那些话,以及自己之前遇见过的,创伤过自己的那个魔族,杨紫欣心里又有些不甘,甚至是害怕,怕的不是自己在之后再遇见他,而是害怕武仁,害怕武仁会遇见他,而自己在那个时候却无能为力的连自己都保护不了,那就更不用说是去保护武仁,保护自己喜欢的那个武哥哥了!
一念及此,杨紫欣鼓起勇气将自己心里的杂念暂且摒弃,然后集中精神看着自己眼前的金玉玲,道:“玲姨小心,欣儿要来了!哈!”。
“砰咚,砰咚,呼,砰,砰砰,”
眼看着自己玲姨一步迈出,然后速度看似不快,但在眨眼间却已经来到自己身前,一掌、一拳不断的向自己身上招呼过来,杨紫欣紧咬着牙根竭力应付着,但到最后却感觉越来越吃力的,每挡下一击后都忍不住要后退半步,以此来抵消从自己玲姨那双玉手上传来的强大力道,她那心里这才真实的感觉,甚至是肯定战技的存在和强大!
但就在杨紫欣竭力的战斗着想要从自己玲姨的身上体会,甚至是学习到那强大的战技的时候,那被她保护,被她想要保护的武仁,他在无知无觉见听完那吴俊臣的自我叙述,然后还主动问询了一些基础的,也是那吴俊臣唯一知道,但却不多的修炼常识和境界划分!
但也是从吴俊臣身上询问得那实力的划分之后,他这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竟已拥有了如此强大的实力,至少在祖星上,在那一十三个家族的所有高手里都没有人能及的上的实力!
想自己现在即便已经拥有了如此强大的实力,但最后却还是要被那只实力恐怖的旱魃追赶的上天入地,无处躲藏,武仁心里忍不住好奇,在六级之上,那七级的实力大都有多强大,而自己如果有了七级的实力,那或许就不用被那只旱魃追赶的这么惨了吧!
只是,当他心里这么想着的时候,他却不知那个被他忌惮着的旱魃已经渡过了天劫,而且现在正在快速恢复着的,连身上的颜色和实力也在不断的变化和强大着!
但在那被天劫劫雷轰击、破坏的极其严重的身体恢复了许多之后,她忽然仰天一声怒吼,从脚下那个足有数十丈深,十七、八丈宽的巨坑底下跃了出来!
对!就是跃,不是跳!不再像是之前一样僵硬的,四肢笔直坚挺的只能直来直去、直上直下的跳动,而是能够活跃的,可以自由转向的跃动,然后开始在周围,在空气里找寻着武仁的气息,待找到和确定了方向后才一步十数丈远的跨了出去,快速的向那毫不知情的武仁靠近着!
武仁,他在问完那吴俊臣又一个问题后,在看见那吴俊臣似乎已经口干舌燥的有些不耐烦,但因为惧怕自己的实力,或说是对自己有所期盼,所以才没有发怒、生气的呵斥自己,让自己闭嘴,让他自己可以暂时歇息一会儿!
但武仁也知道,凡事过犹不及!
自己也不能因为好不容易抓了这么一个“有用”的仆人,然后就将他用尽的,连一点儿休息的时间也不给他!
于是,他在看见那吴俊臣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深吸了口气后但又有些疲惫的吁了出去,他立马停顿了下,道:“怎么样?累了吗?”。
吴俊臣道:“啊!没有没有!主人,我,我不累!如果您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但只要是俊臣知道的,那俊臣都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全都告诉您!主人!”。
武仁道:“算了吧!看你那模样,我如果再问,或许你立马就要接不上气,一口气憋不住完蛋了!但为了以后还能好好的使用你,你还是暂且歇息一会儿,吃些东西,喝口水吧!”。
吴俊臣道:“主人,你,咦,有通话和视频?嗯!那是什么东西?咦,不是东西,是人!不过,嘶,好,好快的速度!而且她,她这会儿正在向我们这儿靠近过来!主人!”。
虽然吴俊臣等一十三家族的精英子弟等已经被自己家的家主和长老派遣到了伽马星,但他们身上却还带有武仁等人所没有的,那可以连通自己家族,联通那些微型机器人的卫星通讯设备,以至于让他们可以随时了解到伽马星上的状况,听从各自家族长老和家主的吩咐,去争夺、杀戮家主和长老想要的东西,想要杀戮的人!
而很不巧的是,吴俊臣身边的属下在被武仁击杀的过程里并没有被那些微型机器人拍摄到!
因而,吴俊臣已经“叛变”,投靠了武仁的事儿也并不为吴家家主所知的,在微型机器人拍摄到一个实力极强,速度极快的人正在快速的靠近吴俊臣所在区域之后,吴家那负责监管所有微型机器人,以及与吴俊臣等人通讯的负责人,他立马将那些微型机器人拍摄到的画面传递给吴俊臣,让他知道,自己现在所在的区域正有危险靠近着!
但在吴俊臣知道有危险正在接近着的时候,他立马将那画面给武仁看了,然后但见武仁竟然倒吸了口凉气,道:“糟了!是旱,旱魃!是那只旱魃!她怎么,难道,她这么快就已经渡过了天劫,然后开始找上门来了?不行!我不能就在这儿傻站着等死!吴俊臣,我们现在在哪儿?还有那只旱魃,她现在在什么方向?我们该往哪儿逃走才能避过她?快点儿,快点儿找准方向逃走,要不然再晚些就麻烦了!快点儿呀!吴俊臣!”。
吴俊臣道:“啊!哦!方向在,我们现在在这儿,而那只旱魃,那个实力强横的女人,她现在就在这个方向上!咱们,这边,主人,您如果想要避开那只旱魃,不是,是那个女人,那咱们可以往这三个方向逃走,但只要不往西面,不往那个女人正在赶来的方向冲过去就好了!主人!”。
武仁道:“西面?不能往西面去?那好!东方甲乙木,南方坎离火,东面我去过,西面不能去,那只剩下南面和北面了!南面,北面,北面吧!吴俊臣,走!我们现在就往北面逃走!快点儿!再晚些,那要是被那只旱魃追上就完蛋了!”。
吴俊臣道:“啊,哦,主人,我这就来!这就来!旱魃,那个女人,难道······”。
看着自己这个新认的主人他竟然这么害怕那个女人,但在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已经迈步出去,向着北面开始进发,吴俊臣赶忙的迈开大步追了上去,但在心里却忍不住想道:“我这个主人,他之前展现的实力难道都是假的?要不然为什么却会对这么一个女人如此畏惧的,连与人家碰一面都不敢就跑了?哎!”。
北面,武仁在决定向北逃走,以此避开那只旱魃的时候,他并不知道,那个上古遗留,那个鳄鱼魔,魔族曾经的二长老---鸠摩罗,他在抓住刘韵诗之后,但为了躲避开那处于南方的敖青、钱重山四只小妖,和那只曾经帮助过他们的爪子的主人,一路北上却想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让自己暂时安定下来,以便让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和机会养伤,甚至是慢慢的享用刘韵诗这个千年难得一见的,浑身上下都在透露着“干净”气息的祭品!
因而也选择的北面,选择了那相对比较僻静,远离南方的方向!
但在这一路上,刘韵诗几乎看见了自己最不想看见,也不想面对的,一些恶心、残忍,甚至是可以说的上是残酷的画面---一只恐怖的鳄鱼魔,它在遇见了人族,一些从天而降的,乘坐着太空舱降临到伽马星的人族之后,它立马化身成一只超巨大的鳄鱼,迈开它那粗壮、短小的四肢爪子快速的爬行着,然后在追赶上那些人族后不由分说的就一口下去,将他们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而且在这个过程中,那些人的惨叫,血液的喷溅,这一切全都被刘韵诗看在眼里!
甚至是,有时候,当刘韵诗感觉这些画面太过于残忍而不太忍心去看的时候,那鸠摩罗竟故意化身成人体的模样,迈开他那足有刘韵诗肩膀一般高的大长腿三、两步追上前,一把将自己遇见的人抓回来,然后故意的定住刘韵诗,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睛眼睁睁的看着,看着他将那些人一口咬下头颅,然后再一点点的将他们的胳膊、大腿吃掉,让刘韵诗在感觉着残酷、残忍的同时又无可奈何的,反胃的只能一直在难过,在呕吐!
就像现在,
“咔咔,砰,咯咯咯,飒,飒,”
享受着嘴里那最是脆嫩的血肉,轻轻的嚼碎它们那些骨骼和软筋,鸠摩罗忽然“哈哈”的大笑了起来,道:“你们这些人族真是矫情!自己明明贪得无厌,凶残成性的连自己人都杀!甚至是,有时候杀起来比我们魔族还要恐怖的,将整颗生命星都摧毁了,但你现在在看见我吃肉之后竟然是这表情!可笑!可笑!啊哈哈!”。
刘韵诗道:“你,呕,呕,咳,咳咳!”。
鸠摩罗道:“呦!本座只说了这么区区几句话,然后你这人族就受不了了?啊,哈哈!”。
刘韵诗道:“你,你这个恶魔!畜生!你怎么可以,怎么能这么残忍的,呕,咳咳!”。
鸠摩罗道:“残忍?是吗?我这就叫残忍了?可你也不想想,你们人族是如何对待那些野兽、畜生的?抽筋扒皮,敲骨吸髓,那些野兽,人家本来在那野外活得好好的,但你们就因为自己的一点儿饥饿感,一点儿满足感,然后就肆无忌惮的将人家杀害,还要吃了人家的尸体,拿人家的皮毛做衣服,你们这就不残忍了?你们这就仁慈了?哦,现在轮到我了!到我吃你们了,你们就受不了,开始数落我残忍了?这难道就是你们人族所谓的道德标准?谁给你们那权力制定的?我呸!”。
刘韵诗道:“你,呼,咳,咳!”。
嘴上虽然很想找个借口、找个理由反驳那鸠摩罗所说的话,但当刘韵诗想到,当自己还在祖星---地球生活的时候,自己身边的,但不说其他,就是自己读书的时候所看见的人们,他们一个个似乎从来不知道什么是节约、节省,更不知道什么是内涵、修养,但每天除了炫耀、攀比和吹嘘、吹捧之外,其它的一切似乎都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至于仁慈,那就更不用说了!
看着那些自以为家境优渥的总喜欢纠结几个爱慕虚荣的人欺负、霸凌其他人,刘韵诗在感到人性凋零的同时,心里也忍不住为他们和他们的父母感到悲哀,但因为自己只不过是个外人,嘴上不好说什么,做什么,但只能在一旁看着摇摇头,然后就这么走开了!
想到这儿,刘韵诗忽然感觉,自己那时候是不是太懦弱了些,太没有责任感的,也没有能力和决心帮助过任何人。
但现在,看着那鸠摩罗还在慢慢的咀嚼着那最后的一点小腿,刘韵诗鼓起勇气就要站起身来怒斥那鸠摩罗,让他立刻停止抓捕、吞食其他人族的行为,但不想还不等她战起来,然后一阵眩晕,一阵疼痛就立马传了上来的,让她忍不住又立马坐下,一手捧着脑袋,一手抚着胸口开始呕吐起来!
看刘韵诗刚想战起来却又立马坐下,鸠摩罗嘿嘿的笑了笑,道:“你们这些人族真实娇气!才受了这么点伤就受不了的,又是呕吐又是眩晕!怎么?你这家伙刚才站起身来莫不是想与本座一战?不过那也要等你有那实力和决心之后才行啊!哈哈!”。
刘韵诗道:“你,你这个,恶魔!你以为我,我真的,咳咳!”。
鸠摩罗道:“别勉强了!人族!以你身上现在的伤势,如果不是因为有本座的魔力在给你稳固着你身体里那几乎完全碎裂了的五脏六腑,那你只怕早就已经死了!不过,说来也是奇怪!你这人族,在本座刚遇见你的时候,本座还感觉你那身体里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生机,甚至是连五脏六腑也完全碎裂了的,根本不可能再生!但后来,后来,你那身体里似乎忽然有一股浓郁的灵能出现,在你即将死去的时候将你那碎裂的五脏六腑给弥合了起来!虽然最后还是有些破碎,但却已经足够让你活下来了!滋滋,奇怪!”。
“这······”
因为身体上的伤势太重,刘韵诗实在无法维持长时间的说话,但只能在心里默念着鸠摩罗所说的话,然后在心里念想着:“难道,是那金翅大鹏鸟的基因,还是之前武仁喂我服下的,龙族的血脉之力?要不然,就像这魔族所说的,以那个怪人的力量,我在被他击中之后就该已经五脏六腑碎裂而亡的,更本没有再生的可能!但我现在却还活着,而且伤势正在逐渐恢复着的,似乎,似乎翅膀又要再次长出来了!只不过,希望前面不要再有人族出现了!要不然这魔族定然不会放过你们的,一个也活不了了!你们这些家伙块逃啊!”。
但在刘韵诗心里这么念想着的时候,她并不知道,那因为遇见旱魃而不得不暂时与她分开的武仁,他这会儿又被那只旱魃追赶着向她所在的地方靠拢了过来!
甚至,因为那只旱魃的实力进步了太多,速度和嗅觉灵敏了太多,当武仁发现她竟然真的渡过了天劫,开始在满世界的找寻自己报仇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无论怎么逃走,但在吴俊臣手里的显示器上都可以看见,那只旱魃竟然可以精准的找到自己逃走的方向,然后又迅速的追赶了上来!
看着吴俊臣手里拿小小的显示器里,一个小小的银色身影,它现在正在急速的,一步十数丈远的向自己现在所在的方向靠近过来,武仁有些气喘吁吁的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个女人,她到底还有完没完了?小爷我自从登陆了这颗伽马星,然后就没有一天日子是安生的!但在海里游了大半年不说,不想这才刚上了陆地,来到内陆,然后又,又立马遇见了这么个厉害的女人!这贼老天是真的不想让我安生啊!呼!”。
吴俊臣道:“主人,这个,您说的这个,穿着银色衣服的女人,她真的有您说得这么厉害吗?”。
第五百二十二章技巧
看着吴俊臣那因为无知,所以无畏的模样,武仁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女人?你这家伙,你有见过一个女人她那身体竟然比钢铁还硬,比金刚石还要坚固的吗?别说是你这小身板,就是我在遇见她之后也只能逃走的,连一点儿,以前还有些反抗的力量,但现在,这个女人那实力似乎又变得更强了!一步十数丈远,你这家伙有见过速度这么快的女人吗?啊!”。
吴俊臣道:“这,似乎是这样!一步十数丈远,时速一百公里!这速度,嘶,不过,主人,我发觉您似乎有些不太懂得利用自己身上的力量呢?就如这逃跑速度!”。
武仁道:“废话!如果我懂得战技,懂得如何使用自己身上的力量,以此让自己身上的力量得到最大的发挥,那我之前也不用这么狼狈的,一直在被这个女人追赶着了!真是的!哼!”。
“这······”
想到自己现在已经被迫着投靠了武仁,但如果因为遇见了这么一个实力恐怖的女人,被她追杀,但最后却因为自己这个主人实力不济,然后连累着自己被杀,吴俊臣实在有些不甘心,也不想就这么无辜的死去,道:“主人,那个,我,你,咱们······”。
武仁道:“你这家伙,有什么话想说就说!我这模样虽然长得恐怖,但也不是那种脾气暴躁,动不动就以杀人取乐的人!”。
吴俊臣道:“我,不是!主人,俊臣是想说,俊臣的实力虽然不如主人您,但对于力量和内息的使用,俊臣倒是有一点点,小小的心得!所以,主人你要是不嫌弃的话,那俊臣倒是可以,但不知主人您肯听吗?”。
武仁道:“你这家伙,你有这本事你倒是早说啊!害得我一直只能依靠蛮力在战斗、逃跑的,这样太费精神、太费力了!”。
吴俊臣道:“这······”。
“你这只可恶的家伙!我这不是才刚被你俘虏了不到半天,然后还被你追问了大半天的问题吗?就你这样,我哪有时间和机会向你表明心迹,向你诉说我自己的本事呢?你这家伙可真是罗嗦!”
心里想归想,但吴俊臣嘴上可不敢这么说,但在思量了会儿,组织了下语言后才继续说道:“主人说的是!不过,主人,这修行运气的方法俊臣倒是懂得一些,但您要想立刻学会,甚至是使用,那似乎也没这么容易的,但在俊臣开始修行,有了些内息之后,俊臣那也是······”。
武仁道:“哎呀!你这家伙,你就别废话了!再这么废话下去,那个女人她马上就要追上来了!力量怎么用,内息怎么运转,你倒是快说啊!嗯!不好!那个女人,她怎么这么快又找到了方向?走!”。
眼角的余光扫视到,吴俊臣手上那显示器显示的,那只旱魃在自己调整了方向不久竟又立马找到了自己现在逃跑的方向,而且已经调整了方向,现在又在开始迅速的接近着,但与现在的自己相距最多不过五十公里,武仁来不及多说,但抓着吴俊臣的大手就快速的再次调整了方向,然后迅速的向远处快速的逃离着!
但在这个逃跑的过程里,武仁还是丝毫不敢松懈的询问着道:“怎么样?你这家伙倒是快说啊!力量要怎么用才能更省力、更持久?还有内息,内息要怎么用才能让它乖乖的听话,然后顺从我的意思在我的身体里运转,让它发挥出更强的破坏力?”。
吴俊臣道:“这个,主人,你要是这么问我,那我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不过,我记得,我以前似乎在家族的功法典籍力看见过这么一句话叫做---心之所念,意之所动!”。
武仁道:“心之所念,意之所动?这些话说的这么文邹邹的,它要表达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吴俊臣!”。
吴俊臣道:“这些话的意思大概是说,身体里的力量和内息的使用,那几乎都是随着你自己的心意和意念运转的!但只要你能约束和自如的运用自己的心念和意志,那这些力量和内息都会慢慢与你的意念相熟,听从它们的指挥,甚至是成为你身体里的一部分,让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主人!”。
武仁道:“约束自己的心念和意志?约束自己的,心念,和意志,啊!”。
“嗯,啊!”
“嗖,砰咚,哗,咔咔,轰咚,哗,飒飒,”
刚才,武仁在听见吴俊臣对内息运用的解释之后,心里蠢蠢欲动的就开始按照他所说的,慢慢的在约束自己的意念,然后驱使着它去调动自己身体里的内息,让它听话的集中在自己脚上,但不想半途忽然失控的,让自己整个身体在一瞬间飞了出去,然后在那“砰咚咚”的巨响中也不知撞断了几棵树,但只在那余力耗尽之后才停了下来!
但在此时,看着眼前那与自己头顶齐平的树根,武仁摸了摸自己那还有些疼痛的腰侧,道:“吴俊臣,你这家伙教授的什么方法?我原本虽然不太控制得住自己的内息,但在急速奔跑着的时候至少可以让我可以得到一些补充,不至于让我自己太早就已经疲惫了,再也没有余力逃走!但就在刚才,我因为按照你所说的方法去运使内息,然后它一个失控就让我,嗯,不行!我们不能长时间的在这儿耽搁!但一会儿要是被那个女人追上来就完蛋了!快跑!”。
“噔,嗖,嗖,”
想到那只旱魃这会儿还在追赶自己的路上,武仁丝毫不敢耽搁的,但在话刚说完的时候就立马一个后身发力从地上跳了起来,然后也不等吴俊臣说话解释,但在瞧准了方向后,迈开大步就立马奔跑了起来!
但在这个过程里,吴俊臣在心里仔细地分析了下武仁刚才所说的话,然后忽然有些了然的,道:“主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刚才一定是在运用自己的意志力故意的压迫身体里的内息,然后想让它们就此听从您的吩咐,顺着您的心意运转吧?”。
武仁道:“要不然怎么样?是你自己刚才说的,心之所念,意之所动!那意思就是说,你要想让自己身体里的力量和内息听话,顺着自己的意志被自己使用,那就必须约束自己的意志,让它与自己身体里的力量和内息沟通,让它们听从自己的使唤!难道不是吗?”。
吴俊臣道:“这,意思是这个意思!但是,主人,沟通,沟通可不是压迫!你要想让自己身体里的力量和内息顺从自己的意念,那就不能强迫的去压制、压迫它们,让它们听话!而是······”。
武仁道:“什么呀?你这家伙,说是的是你,说不是的也是你!那你这话的意思就是说我实在太笨,听不懂你所说的那些话的意思,也是在不是块修行的好料子,是吗?”。
吴俊臣道:“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主人!”。
武仁道:“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这家伙······”。
吴俊臣道:“我,呼!”。
感受着眼前那呼呼的风声,吴俊臣虽然很想把话说清楚,但当他感觉到自己只要一张口就会有一股强风灌进来后,他立马闭上嘴巴,将那急促的冲进了自己的喉咙,让自己的声音变哑的风压下去,然后才咳了咳,继续说道:“主人,我,我的意思是说,心之所念,意之所动!你要想能够顺利的,轻易的指挥自己身体里的力量和内息,那并不能完全依靠强迫!你只能用自己的意念沟通,用自己的意念将自己的心意,自己想要的结果传递出去!”。
武仁道:“什么?沟通?传递?这,就这样?那如果我身体里的那些力量和内息不听话呢?那我岂不是只能干看着,看着自己空有一身力量却不能使用?”。
听得武仁这话,吴俊臣先是顿了一顿,但在屡清了自己脑子里的思路后才接着说道:“这,这倒也不完全是这样!如果主人你身体里的力量和内息不愿听从吩咐,也不愿意完全顺从主人您的吩咐,被您使用,那只能说,主人您可能,可能主人您身体里的力量是在极短的时间里获得的,以至于让您对自己的身体,对自己身体里的新力量完全不熟悉,也无法做到运使自如的,这才······”。
武仁道:“这才?这才什么?你这家伙倒是快说啊!”。
吴俊臣道:“这才,这才让主人您对自己身体里的力量和内息感觉着陌生,无法完全控制!”。
想到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力量,那都是自遇见了杜婉如,被她带人给抓了,然后故意送到曹博士所在的实验室,被他们故意注射了基因进化剂;以及后来,自己在睡梦里也不知道遇见了真实的,还是真的在做梦的遇见了那只巨兔,那只金毛吼,被迫着吞下了万年人参精华;甚至是后来在登陆上伽马星的陆地后就遇见了那只野猪,那只巨鹰,以及刘韵诗,和那条雄性冰蓝、血脉结界!
这一切种种遭遇都让自己迫不得已的得到了强大的力量,但却有从来没有真正的修行、锻炼过!
一念及此,武仁忽然感觉,眼前的吴俊臣虽然有时候的确是有些累赘,但就像现在,自己如果不拉着他,那仅凭自己或许可以逃的更快!但如果没有他,那自己或许也不知道自己目前所处的略境,身上的缺点在那儿,以后该如何修行、锻炼!
甚至,想到自己得到的那些力量一次比一次强大,但每一股力量似乎都不受自己控制的,也只有在自己遭遇到那极度的危险,遇到那致命的危险后才稍微的发挥些作用,以此让自己一次次保住了自己这条性命,武仁深吸了口气,将自己胸口上那股子急躁和焦躁慢慢平复了下来,道:“吴俊臣,你说吧!沟通,我该如何做才能与我身体里的力量和内息进行沟通,让它们顺从我的心意运转,被我运用?”。
吴俊臣道:“这,主人,那与自己身体里的力量和内息沟通的方法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这个方法它需要一个过程,需要一段时间,一段长时间的锻炼才可以完全做到的,让你可以完全自如的运使自己身体里的力量!但你现在,我们似乎正在被一个女人追杀,不是,是追赶!我们现在正在被那女人追赶着,但那里却还有多余的时间去修行和锻炼?主人!”。
武仁道:“你,这,吴俊臣,难道,你难道就当真再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以帮着我修炼,或是让我掌控自己身体里拥有的力量吗?”。
吴俊臣道:“这个,方法啊!方法,嗯,主人,如果你想要立马控制自己身体里的力量,让它帮着你战斗,那我或许没有办法!但你要是想加快自己的速度,让自己不至于这么快就被,被那个追上,那我倒是有个小小的办法!”。
武仁道:“有办法?有办法你倒是快说啊!吴俊臣,你难道没有看见,那个女人的速度似乎越来越快了,而且距离我们也越来越近了!如果被那个女人,不是,是被那只旱魃追上,那你、我就死定了!你知道吗?还有旱魃,旱魃,你知道旱魃吗?旱魃的实力有动多强你知道吗?”。
吴俊臣道:“旱魃?”。
看吴俊臣在听见“旱魃”两个字后竟有些茫然的,在念叨了好一会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武仁不用想也知道,他一定不知道旱魃是什么,更不知道那只正在追赶着自己的旱魃,她那实力到底有多的恐怖!
但为了让吴俊臣知道那只追赶着自己的旱魃有多恐怖,武仁甚至想停下来让他与那只旱魃遭遇一番,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就做可怕!
只是,想到吴俊臣要是就这么死了,自己或许没什么损失,但之后却再没有人可以教授自己如何控制自己身体里的力量,让自己身体里的强大力量可以得到应有的发挥,武仁咬了咬牙,哼了一声,道:“旱魃,你这家伙不知道旱魃是什么,那你总该知道僵尸是什么吧?”。
吴俊臣道:“僵尸?那不是只有在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一种人死后才会复活的奇特生物吗?主人!”。
武仁道:“在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奇特生物?你自己好好看看吧!那只正在身后紧追着我们不放的女人,她就是你口中所说的,那只有在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僵尸!而且还是僵尸中始祖级的人物,是那僵尸中最厉害的一种---旱魃!”。
吴俊臣道:“什么?僵,僵尸?这世上真的有僵尸?而且还是个女的,现在正在追赶着我们?可是,主人,我听说,那些僵尸不都是一跳一跳的赶路的吗,但为什么我们身后的,你所说的那只旱魃,她这会儿却是一步步在行走的追赶着我们呢?”。
武仁道:“一跳一跳的走?之前,在遇见你之前,那只旱魃的确是在一跳一跳的,一直在追赶着我!要不然以我那时候的实力那里却能跑得过她,然后还好几次的从她手底下逃得一条性命!但现在,似乎是因为之前那一阵雷霆的缘故,这只旱魃身上的颜色竟然变了!但在她身上那颜色变了之后,她那身体就再也不像以前一样僵硬的,只能一跳一跳的赶路,就是那速度也似乎有些加快了!算了!危急时刻,我也没时间和心思与你说太多废话!但只想尽快逃离这儿,不要被那只旱魃追上,要不然此次怕是真的死定了!喝!”。
“呼呼,啪,啪,”
虽然武仁总说自己不懂得如何运用内息,不懂得运用自己身体里的力量,但在吴俊臣看来,他现在急速奔跑的速度却早已经超越了自己极力运用轻功的时候,所以耳边才会时常出现那“轰隆隆”的风声,以及那“啪啪”的,一些树叶拍打在前面的武仁身上的轻响!
但就是在这样一种快若风吹,汽车加满了油门的情况下,吴俊臣仍能看见,手里的通讯器上,那显示着自己与那只旱魃的距离的数字,它一直在减小着的,从最初的五十公里减小到了四十五公里,这让他那颗心跟着也慢慢收紧了起来,道:“主人,气沉丹田,舌顶上颚,双唇闭合,但在急速奔跑的时候千万不要张嘴,以免身体里的精气外泄!”。
武仁道:“什么?什么气沉丹田、舌顶上颚、双唇闭合?什么不要张嘴,以免精气外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吴俊臣!”。
吴俊臣道:“我,主人,您难道没有看过《西游记》吗?”。
武仁道:“西游记?什么西游记?什么是西游记?你说的西游记是什么东西?吴俊臣···”。
吴俊臣道:“这,西游记,《西游记》就是一本书!一本很好的,有很多值得你学习的精神、境界,喝修炼方法的书!里面有这样一句很好的,有关于修行的醒世格言叫做---口开精气散,舌动是非生!”。
武仁道:“什么?一本书?还什么,什么口开精气散,舌动是非生?那是什么意思?”。
吴俊臣道:“啊!那意思就是说,当你在修行的时候千万不要张开嘴,要不然你身体里好不容易产生的,在修行的过程里产生的精气,它立马就会从你的嘴里跑出去,让你整个修炼的过程事倍功半,甚至是徒劳无功,一点儿修炼的成果都没有!”。
武仁道:“是吗?就这么张着嘴也会让自己身体里的精气跑出去?我们人族不是用鼻子呼吸的吗?但这与张嘴闭嘴有什么关系?吴俊臣,我怎么感觉你这就是在胡扯呢?啊!”。
吴俊臣道:“我,你,算了!朽木难雕,愚子不可教!你要是不相信我说的话,那你自己以后也不用问我这么多问题,但你自己慢慢去琢磨修行好了!”。
武仁道:“你,你这家伙,你竟然还敢与我置气?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抛在这儿,然后让那只旱魃追上来,一口咬住你的脖子,将你身上的精血全都吸干了?哼!”。
“你,我······”
看着武仁那蛮横起来几乎是不讲道理的模样,吴俊臣感觉自己心里实在憋屈,但又无处发泄的只能自己憋在心里,但在深吸了几口气,将心里的憋屈排解了一些之后才继续开口,道:“你这家伙,你爱信就信,不信就不信!反正我该说的已经说了,你要是不相信我说的话,也不想按照我所说的去修行,那你还是放了我,你自己自行想其它办法去吧!”。
“什么?你这家伙,你······”
听那吴俊臣虽然已经在极力的抑制自己心里的怒气,但最后却还是不肯服软,一直在坚持自己所说的话是对的!
武仁感觉,自己现在也是在没有其它办法,更不懂得任何的修炼之法,那何不如先按他说的去试试,但要是觉得不好,在练习了之后有什么不好,那自己之后立马将它摒弃,不再按照他说的去修炼就是了!
一念及此,武仁慢慢吸了口气,平缓了下自己心里的急躁和不安,然后才续道:“好!吴俊臣,你既如此说,那我就暂且相信你,按你说的话去运使我身体里的力量!但你要是敢骗我,或是在我按照你所说的方法运用内息,然后有什么不好的反应,那之后的后果不用我说你也是知道的!后面那只旱魃,哼哼!”。
第五百二十三章不期而遇
虽然从武仁嘴里说出来的没几句好话,甚至时不时的还会威胁自己,拿身后那只旱魃吓唬自己,但吴俊臣知道,以自己现在的修为、实力和背景,自己即便是修炼到老,修炼到死,那也没办法与那刚遭受了挫折,折损了大半家族精锐的吴家相比,更不可能有机会将她,将那个曾暗暗的帮助过自己,对自己芳心暗许的人儿带出吴家,双宿双栖!
但无论是为了她,还是为了自己,吴俊臣都知道自己现在必须服软,一定要服软,就为了在日后能有人帮着自己将她带出来,给她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幸福和快乐!
一念及此,吴俊臣对武仁刚才的威胁根本不放在心上,道:“主人,你要是相信俊臣,那你就按君臣所说的去做好了!但你要是不相信俊臣,那您现在就将俊臣抛下,让俊臣避无可避,逃无可逃的就在这儿等着那只旱魃,等她追上来后一口吸干了俊臣身上的鲜血好了!”。
武仁道:“你,好吧!按照你说的,闭嘴,气沉丹田,丹田?丹田是什么?它在那儿呢?吴俊臣!”。
吴俊臣道:“什么?丹田是什么?丹田在那儿?主人,你······”。
看着眼前这个正拉着自己的手,带着自己飞速狂奔的主人---武仁,看着他这会儿头也不回的就这么一边奔跑,一边询问自己,然后再按照自己所说的方法去运气,吴俊臣不由得想道:“这家伙,他这一身实力是怎么得来的?他竟然连丹田是什么,丹田在那儿都不知道!”。
只是,想归想,疑惑归疑惑!
当吴俊臣回过神来后,他还是尽心尽力的指点着武仁,道:“主人,你现在先试着提一口气,然后感觉那口气在那儿,那儿就是您身体里的,您最熟练的丹田所在!”。
武仁道:“提一口气?什么意思?”。
吴俊臣道:“啊!这个,提一口气就是,提一口气就是,你先吸一口气,然后准备发力攻击,但在力量最集中气息最凝聚的地方,也就是您身体里的“气”最凝聚的地方,您将自己身体里的,自己吸进去的气凝聚在那儿保持不动,那就叫做提一口气!”。
武仁道:“哦,是吗?吸一口气,准备发动攻击,气息最凝聚的地方,将吸进来的气凝聚在那儿,然,然后呢?吴俊臣!”。
吴俊臣道:“然后,然后主人你且慢慢调整呼吸,让自己身体里的气息不至于这么急促、奔涌的,就像是那被烧开了的沸水一样不断消耗、燃烧,耗费和浪费了自己身体里的精气和力量!”。
武仁道:“慢慢调整呼吸,让自己身体里的气息慢慢,嗯,咳,咳,不,不行!咳咳,咳,咳!”。
按照吴俊臣所说的方法去调整呼吸,减缓内息和力量的消耗,武仁原本以为这应该很简单的,不至于让自己耗费太长的时间,耗费太多的精力去理解和参悟。
但当他真的按照吴俊臣所说的方法去做之后,他忽然感觉自己胸口里有一股气在不断的凝聚、凝聚,但除了让自己感到窒息和难受之外,根本就没有吴俊臣所说的,可以让自己感到轻松和省力的感觉!
甚至,当那股憋闷、窒息的感觉拥上来之后,他立马就忍不住的停下了脚步,开始难受的咳嗽了起来!
待将呼吸理顺,将咳嗽压下去之后,武仁这才有些恼怒的瞪着吴俊臣,道:“吴俊臣,你,你这家伙,你骗我!”。
看见武仁那有些有些气急败坏,气急败坏虽然谈不上,但无论怎么看也是有些不太高兴,不太相信自己的,开始在质疑自己教授的方法!
吴俊臣有些额头冒汗的道:“不是,主人,我教授的方法应该不会错的呀!因为俊臣之前无论是使用轻功,发起攻击的时候都是这么先提气,然后才开始爆发的方式进行攻击的,但从来没有向主人你这样,这样不受控制,而且还会咳嗽、难受的,这怎么可能呢?这······”。
武仁道:“这什么这?我刚才就是按你所说的方法进行聚气、提气,然后准备爆发,快速的向前奔跑!但是后来呢?在我丹田里的气息忽然开始失控、爆发的,一下子就全都涌了上来!甚至是,要不是后来我察觉的不对,立马停止了气息的凝聚,那我这会儿只怕早就被自己身体里的气息给撑破,爆体而亡了!你这家伙,你这是想害死我,然后好自己独自一人逃走,脱离我的掌控啊!是吗?”。
吴俊臣道:“啊!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俊臣绝对不敢这么想,也不敢这么做啊!主人!”。
武仁道:“不敢这么想,不敢这么做?那之前你怎么,咳,咳,咳!”。
看武仁又因为喉咙里的难受开始在咳嗽,没时间理会自己,吴俊臣那脑子在急速转动着只想尽快的找出原因,找到武仁身体里那气息不受控制的原因,找到一个可以帮助武仁,但在同时也可以帮助自己保住一条性命的方法!
但当他那脑子在急速的转动,而手上的显示器里显示,因为自己两个人暂时的停了下来,致使那只旱魃与自己两人之间的距离在不断缩减的,几乎每过两个呼吸就要少一公里的时候,他那脑子里忽然一个灵光闪动,道:“啊!我明白了!主人,你,咦,主人,主人你看那,那是什么?啊!人?不,不是!好像,主人,啊!”。
当自己脑子里灵光一闪,让吴俊臣以为自己已经找到,武仁之所以无法按照自己所说的方法去运转内息的关键所在时,他忽然感觉,自己眼睛里不知何时却看见一个奇怪的黑点,它正以极快的速度向自己这边靠近着!
甚至,当他睁大了眼睛去看时却发现,那个黑点根本不是什么黑点,而是一个体型巨大的,长得像人,但却又有些向武仁一样不太像人的怪人!
看着那个怪人就这么带着一个体型高大,模样也很是漂亮的女孩儿就这么在眨眼间来到自己身前,来到武仁身后,吴俊臣有些惊骇,但也以为他时与武仁相识的人,所以才没有惧怕的往后退,独自逃走,道:“主人,主人,快看,他,不是,是他们,他们,怪物啊!快逃啊!主人!”。
听得吴俊臣的询问,武仁刚将那难受的咳嗽压下去,然后抬起头来却见,吴俊臣此时正用有一种震惊的目光向自己身后看去,他好奇的也立马回过头去,道:“怎么了?吴,嗯,诗诗?你怎么在这儿?他,这家伙他是谁?他为什么抱着你?难道你,诗诗,你,你竟然······”。
眼睁睁的看着武仁从一无所知,到最后的羞恼、愤怒,甚至是恼怒的想要冲上前来质问自己,攻击那个可怕的魔族,刘韵诗心里忍不住焦急紧张的向武仁眨了眨眼,道:“武仁,你,你快,快走!不要,不要留在这儿,快,你,你快逃啊!武仁!”。
武仁道:“什么?诗诗,你,你之前还与我好,好,好好的!但现在怎么,你怎么这么快就变心了?还有你,你这家伙,快放开你那脏手,将我的诗诗还给我!放开!我让你将你那脏手放开,你听见了吗?畜生!”。
刘韵诗道:“不,不要,武仁,你,你不要多说了!快,快走,快走,快走啊!武仁!”。
因为身受重创,但即便有那鸠摩罗赋予的力量维持着五脏六腑不至于因为说话,甚至是做一些微弱的动作而变的碎裂,但刘韵诗此时的身体却还是很是虚弱的,连让自己说话的声音大一些都做不到!
以至于让那将自己的心思全都投放在鸠摩罗身上的武仁根本听不见,或说是故意听不见,但怒目瞪视着那鸠摩罗只想一拳将他打飞,将刘韵诗重新搂在自己的怀抱里!
然而,对于武仁的仇恨和敌视,鸠摩罗根本不在意的,但低下头来看了看刘韵诗,道:“原来,你们两个认识?而且,那关系似乎有些不太一般呢!这未免有些太巧了吧!啊,呵呵!”。
原来,那鸠摩罗自杀了张飞,抓走了那被黄彪自以为隐蔽的藏了起来的刘韵诗之后,他这一路上不紧不慢的向北走着,但每次在听见或是发现有一些动静之后,他都会暂且停留下来,将那制造出那些动静的人抓住,然后再一口一口的吃掉,以此修复自己身上伤势,恢复自己身体里损耗的元气和魔力!
只是此次在听见那动静之后,他也没想到会这么巧的,当自己带着刘韵诗找上前来的时候竟会遇见她的熟人。
看着眼前那个因为遭遇了旱魃而让自己不得不与他分开的小情郎,看着他现在竟因为自己被别人搂着而生气、羞恼,刘韵诗心里虽然有些欢喜,但更多的却是担忧和害怕,道:“武仁,你,你不要管我,你,你快走,快走啊!武仁!”。
有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喜欢,它可以让人不在意一些外在的条件,不在意一个人的外貌,甚至是无视危险;但喜欢同样也可以让人变得迟钝而又迷失!
就如此时的武仁,当他看见刘韵诗这会儿竟被一个长得比自己高出寸许,但那模样长得似乎很是狂妄,甚至是不可一世的,从不曾将自己放在眼里,浑身上下竟也与自己一样,被一片片黑色的鳞甲所组成的铠甲包裹着的男人之后。
他那心里的醋坛子立马被打翻了的,对刘韵诗所说的话根本听不见,甚至是故意的屏蔽掉的,瞪视着鸠摩罗是再也忍奈不住,怒喝了一声就当先一拳轰了过去,道:“你这个嬉皮笑脸的小白脸!去死吧!哈!”。
“嗖,砰咚,轰咚,哗,咔咔,轰咚,哗,飒飒,”
有道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鸠摩罗虽然先后数次遭受重创,但他再怎么也是一个曾经可以与那魔族的大长老---魔刹罗,与他独自面对面激战的“化神境”高手!
但在看见武仁这个表面上拥有着练气境巅峰的实力,甚至是超出了一般的练气境巅峰实力的小修者、小妖兽太多的妖怪,他这会儿竟然这么拙劣的,怒喝着竟不管不顾的向自己冲了上来。
他那心里有些惊异的呆了呆,但手底下却一点儿也不慢的一脚将武仁踹飞,道:“这家伙这是怎么回事儿?拥有这么强的力量,但这战技却这么拙劣的,连一个小小的妖兽都不如?如果之前在沼泽里的那四只小妖也像他这样,那本座之前就不用战的这么辛苦了!真是!哎!”。
只是,当鸠摩罗以为武仁的战技很拙劣,自己随手可以将他打飞、击败的时候,武仁自己却不这么想的,想到自己之前先后击败了两条练气境巅峰的雌、雄冰蓝蛟龙,甚至是与那实力比自己更强的旱魃追逃、僵持了这么久,那说明自己的实力和战技已经越来越成熟,越来越强大了!
但现在之所以这么轻易被那个黑甲黑袍的人给踹飞,那大概是因为自己刚才有些太大意,有些太冲动,以至于在发起攻击的时候没有仔细地观察和注意那个黑衣黑甲人的攻击,以此进行躲避和反击!
甚至,当武仁心里在这么想着的时候,他也懂得开始“反省”自己,先冷静下来,平定了下自己身体里那有些急促和暴躁的气息,然后才深吸了口气,呼出去,以此调整了些自己呼吸的节奏,然后才再次怒喝着快速的冲了上去,道:“你这家伙······刚才是小爷我有些大意,有些太小瞧你了!但现在不会了!你这畜生,去死吧!哈!”。
“嗖,砰咚!”
“啊哈,这,这怎么可能?你······”
冲上去的有多快,被击飞的就有多快!
当武仁看见自己离得眼前的那个黑甲黑袍人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之后,他忽然看见,刚才那将自己踹飞的大脚,他忽然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自己眼前,只是它那速度似乎有些缓慢,但却又让自己避无可避,躲无可躲的就这么直直的向自己踹了过来,那感觉就像是自己故意将自己的胸膛凑上去被它踹一样!
如果眼前的黑甲黑袍人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武仁在感觉到他那实力是如此强横之后,心下是想也不想的就立马转身逃走!
只是,眼前的黑甲黑袍人不止自己,在他那身前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女人,一个自己喜欢,而且还曾救过自己,为自己出生入死过的女人!
武仁感觉,自己现在无论是为了自己的私心,还是面子,自己都不能走!至少现在不能走,不能就这么两手空空,一无所得的走!
但看着眼前那个淡定的有些不同寻常的,先后两次轻易将自己踹飞了的黑甲黑袍人,武仁这会儿也意识到,他那实力似乎有些超乎自己预料的,但若是就这么硬碰硬的与他战斗,那几乎无异是在自寻死路的,刘韵诗抢不到不说,但还有可能就此将自己的一条小命给搭在这儿!
他那心里不由得又在慢慢的衡量着,想道:“怎么办?这家伙那实力这么强!之前我还以为是在我走了之后,诗诗这丫头立马变了心,跟了这么个,但现在再看,诗诗那眼睛里尽是担心和担忧!她这是在为我的性命安危感到担心和担忧啊!怎么办?如果,我如果就这么舍下她逃走,那我这条小命或许可以保住!但诗诗呢?还有吴俊臣,虽然这个家伙在我心里不太重要,但,他既然已经认我为主,不管他那心里愿意与否,是否真诚!但他现在既然是我的人,那我就要为他的性命安全负责!只是······”。
想到自己两次竭尽全力的尝试着攻击,但最后却被人家轻易的化解,不,不是化解,而是击飞!
想到人家那根本就没有使全力,但为了不将自己太快的杀死只一脚轻轻的将自己踹飞,武仁忽然感觉,以自己现在所拥有的实力,那无论如何也是伤不了,也击败不了人家的!
但为了救刘韵诗,为了救自己和吴俊臣,自己又别无选择的只能硬碰硬的对撞,与那个黑甲黑袍人战斗!
武仁在霎时间感到有些头痛的往那个黑甲黑袍人、刘韵诗和吴俊臣身上看了一眼,但在眼角的余光扫在那个代表着那只正在追杀、追赶着自己的旱魃的银色光点后,他那心里忍不住一个灵光闪动,想道:“有了!我的实力或许敌不过这家伙,但她却未必啊!更何况,在承受下那些恐怖的雷霆之后,她那实力似乎变得更强了的,连走路也不再是以前的一跳一跳了!”。
看着吴俊臣手上那块显示器里显示的,那只代表着那只旱魃的银色光点离得自己越来越近,甚至是仅有一指距离的,最多不超过十公里,武仁心下打定主意要冒险拼一把,道:“你这畜生休要猖狂!你有本事的就不要逃走!等我姐姐来了,看她如何杀了你这只不知死活的畜生为我出气!哼哼!”。
听武仁这个手下败将、猎物竟然这么不知死活的,在被自己踹飞,在明知道自己的实力不如自己后竟还敢这么猖狂的与自己说话,鸠摩罗忍不住愣了愣,道:“姐姐?哦,是吗?你这小子竟还有姐姐?咦,说来也是!龙族的血脉?像你这么弱的一只小龙人,身边又怎可能没有一个更强的家伙在保护着呢!不过,咦,这么快就到了?她应该就是你这小子所说的姐姐吧?”。
“吼······吼······”
远远的,那只实力恐怖的旱魃,她人还没有过来,但那恐怖的怒吼声却已经远远的传了过来!
至此,吴俊臣才有些明白,自己那个新认的主人为什么会这么害怕那只旱魃,但在发现她追赶自己后就立马迈步狂奔,一步也不敢稍做停留的一直跑到刚才,跑到因为按照自己叙述的方法凝练内息出了岔子,然后有些失控的飞了出去,甚至是很不巧的遇见了眼前这只奇怪的,那实力实在有些恐怖的黑甲黑袍人,然后才停了下来,再尝试了两下攻击,说了两句话之后就立马被追上了!
听着那有些恐怖的咆哮,看着眼前那个忽然有些严肃了起来的黑甲黑袍人,吴俊臣感觉情况有些不太妙的,也不等武仁吩咐,但一步步小碎步悄悄的向后退去,然后转到一株大树后悄悄的露出一双眼睛,一个脑袋,就这么畏畏缩缩的在偷看着,观察着场上的变化!
甚至,等那只旱魃迅速追赶上来,露出了她那有些曼妙,但也有些壮硕的身形后,他那心里不由得有些感慨的道:“这些家伙,她们都是些什么人啊?那实力,那体型,还有那吼声,一个个都这么恐怖的,即便是我们吴家的家主和大长老来了,那只怕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但在一个照面之后就,我现在还是先好好的躲着,但等有了结果之后再选边站,投靠一个实力更强,更靠谱的主人吧!这家伙,我原还以为他有多强大呢!哈!”。
第五百二十四章借力打力
想自己在遇见李家二长老---李荣盛,三长老---李荣锦和武仁,在看见他们竟然砍瓜切菜似的,杀了那一伙随着自己一起来围攻他们的属下和伙伴后,吴俊臣本以为这样的他们就已经足够强大,但除了伽马星上的那两只几乎无敌的妖兽之外,他们就已经几乎是人族里无敌的存在了!
但现在看着眼前那个浑身上下足有一丈四、五尺高,且与武仁一样,但被一身漆黑的铠甲包裹的只露出一张脸,一双手的巨人,以及那个后来的女人,武仁口中的旱魃,一个身高有些高,但那模样和身段却的确很好、很漂亮的女人!
吴俊臣这才发现,在伽马星上的强者,他(她)们似乎不只是一个、两个,而是一群群的,似乎都在这个骚乱的时候慢慢冒了出来,开始在崭露头角!
倒是武仁,他在看见那只旱魃竟然这么快就又追上来了之后,心下想着为了取信那个魔族,但即便是冒些风险也有必要的!
所以这会儿也不等那只旱魃跨步到自己身前,然后就当先冲了上去,来到那只旱魃的身前大喊道:“姐姐,你看,欺负我的就是他!就是这只丑八怪!他不仅欺负我,而且还将诗诗给抓走了,而且还威胁让诗诗她,让她,姐姐你可一定要帮我呀!姐姐!”。
初时,那鸠摩罗对武仁嘴里所说的“姐姐”还不太在意,但当他看见,武仁嘴里那所谓的“姐姐”竟然不是别个,而自己魔族里少有的战斗种族的后裔---旱魃!
他那心里忍不住“咯噔”的一声,道:“旱魃?这怎么可能?在这阳世间怎么可能会有,不对!旱魃是旱魃!但不是我魔族的旱魃,而是,在这区区阳世间竟然还有这样的条件,还有这样意志坚定的家伙可以,如此看来,我这次是真的有对手了!不过,到手的祭品,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给你的!旱魃,哈!”。
“砰咚!呼,呼,”
战斗还没发生,对话还没结束,鸠摩罗就当先凝聚起力量,散发出属于自己的强大气势,想要以此震慑住那只旱魃,优先占据了战斗的主动权!
但他却不曾想过,武仁刚才之所以这么着急着冲上前去,来到那只旱魃身前说话,然后也不等那只旱魃回过神来开始攻击自己,但立马又后退向自己冲了过来,那不过是在故意的吸引那只旱魃的注意力,让她随着自己一起向鸠摩罗冲将过去,让他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互相敌视,互相攻击!
可不管如何,武仁这个简单而又浅薄的计策这会儿似乎真的有些奏效了!
当那只旱魃感受到眼前那咄咄逼人的,不断向自己压迫而来的气势后,她立马感到有些危险的将目光从武仁身上收了回来,将目光直射在眼前那与自己相距不过十数丈远的鸠摩罗身上,道:“魔······族?吼!”。
“呼,呲呲,噼里,噼里,啪啦,砰咚,砰咚,呼,呼!”
看着眼前那两只仅仅依靠气势的对撞就可以产生出雷电、火花,甚至是产生出飓风,将数十丈范围内的花花草草掀飞,将那些大树和石头碾碎的魔族和旱魃,武仁这会儿还有些后怕的,轻轻的将刘韵诗从自己怀里放了下来,道:“这只旱魃,还有那家伙,他们那实力未免也太恐怖了!呼!”。
“可是,这两个家伙他们那实力再怎么强大,那还不是着了您的道儿!而且,我怎么就没发现,您竟然也可以这么卑鄙呢?主人,呵呵!”
“你说什么?嗯!”
如果自己身边没人,武仁并不介意那吴俊臣这么说自己,但只要能摆脱眼前的困境,将刘韵诗从鸠摩罗的手里救出来,那便是使出一切卑鄙的手段也值得!
但现在眼看着刘韵诗已经救了出来,而且现在就在自己身旁,他那强烈的自尊心和臭美、自恋的念头却由不得吴俊臣乱说,但在他说出那些话之后立马抬起头来瞪着他,让他识趣的不要再在刘韵诗面前胡说八道,落了自己的面子,毁了自己的形象!
而吴俊臣在看见武仁那凶狠狠的眼神后,心里立马有些虚了,道:“啊!这个,这个,主人,这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儿,她该不会就是您的夫人吧?夫人好!吴俊臣拜见夫人!”。
刘韵诗道:“嗯!夫人?武仁,这个人,他是······”。
刚才,武仁只顾着想办法对付那鸠摩罗,甚至是头疼着身后那只随时都有可能追上来的旱魃,但一直没有注意到刘韵诗脸上皮肤有些苍白的,连说话的时候也是中气不足,虚虚弱弱的,就像是一副大病初愈,有气无力的模样!
但现在因为两人互相靠近,彼此就在彼此相距不过咫尺之间,武仁这时才听见,刘韵诗说话的声音竟然是这么小的,饶是自己耳力比以前要好的太多,那也有些听不太清楚!
看着刘韵诗那苍白的有些可怕的脸色,武仁担心的伸手在她那鼻尖下试了下,然后却感觉她呼出的那些气有些凉,而且量也很少的,完全不像是一个身体正常的人该有的模样!
由此,他那颗小心脏忍不住跟着心疼的揪了起来,道:“诗诗,你,你这是怎么了?我与你这才不过刚分开几日,但你现在怎么,黄彪呢?黄彪那家伙呢?它不帮着我对付那只旱魃也就罢了,但它为什么不留在你身边保护你?但还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这家伙,如果让我知道它竟敢······”。
“嘘!小点儿声!武仁!”
听武仁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但那都是因为担心自己,心疼自己,刘韵诗心里感动之余,但也在害怕武仁因为说话的声音太大,将那个魔族---鸠摩罗的注意力再次吸引过来,然后让自己再也不能安全的,还连累着武仁和他身旁的那个刚跨赞过自己的人一起被杀!
但想到自己这一路上看见的,那些可怕而又恶心的画面,那些被鸠摩罗抓住,然后一个个被咬死,被吃掉的人,刘韵诗那本来就有些惨白的脸色在这瞬间变得更难看的,忍不住用力的挪动了下脑袋,向鸠摩罗那边看了看,道:“武仁,快,快走!趁着,趁着那鸠摩罗正在,正在与那个女孩儿战,战斗!咱们,咱们快走!要不然一会儿,一会儿等,等那鸠摩罗回过神来那,那就晚了!武仁!”。
武仁道:“鸠摩罗?鸠摩罗是谁?是那个伤了你的人,还是,是那个家伙?是他伤了你?我说得对吗?诗诗!”。
刘韵诗道:“不,你,你别管这么多了!快,快走!听我的!快,快离开这儿,快点离开这儿!武仁!”。
吴俊臣道:“对啊!主人,你还是听主母的吧!趁着那两个家伙在战斗,咱们还是迅速离开这儿吧!要不然,一会儿等他们分出了胜负,那不管是那个黑甲人,还是那只旱,旱魃!最后无论是他们之中的谁胜出,那都不是我们可以对付的!主人!”。
武仁道:“吴俊臣,你这个猥琐的家伙!你就知道逃走!逃走!逃走!你以为你刚才悄悄的离开我的身后,躲到那株大树后面的事儿我当真一点不知道?”。
吴俊臣道:“啊!这个,主人,这一码归一码!俊臣躲了,那是因为俊臣知道自己的实力不行,不想留在场上让您分心,影响您的注意力,甚至是耽误了您救主母!但现在,主母既然已经救回来了,那咱们是不是也该离开这儿,然后再找个安全的地方给主母养伤,让她早日恢复?主人!”。
武仁道:“你,呼!你说的也对!吴俊臣!诗诗!”。
本来,武仁还想借此机会教训或是训斥吴俊臣一顿,让他知道,他那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的监视之下,让他不要轻举妄动的,以为可以随时脱离自己的视线和掌控!
但现在看着刘韵诗那虚弱的模样,看着她那惨白的脸色,武仁感觉自己现在实在没有必要,也无需为了区区一个吴俊臣而耽搁了救治刘韵诗,甚至是逃离那只旱魃追杀的机会!
一念及此,武仁恨恨的瞪了吴俊臣一眼,道:“好!看在诗诗的面儿上,我今日就暂且饶了你!但你以后要是再敢悄悄的逃走,或是做出些什么背叛我的事儿,那你自己就小心了!吴,俊,臣!哼哼!”。
吴俊臣道:“是!俊臣知道了!主人!”。
武仁道:“知道?希望你是真的知道才好!诗诗,你······”。
看着武仁那双似乎可以喷出火焰来的眼睛终于从自己身上挪开,吴俊臣终于松了口气,想道:“这些家伙,他们那眼神为什么都这么可怕呢?一个个都,家主如此,大长老如此,眼下就连这家伙也是如此!凭着眼神就吓得我两股战战,心惊肉跳的,差点儿没把我给吓死!呼!”。
但就在吴俊臣心里如此想着的时候,刘韵诗,她看着武仁那有些心疼,有些怜惜自己的眼神,心里暖烘烘的勉力笑了笑,道:“傻瓜!我,我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大,大事儿了!只是因为,因为身体之前所受的伤实在,实在太重,所以这会儿才,才没办法移动!所以接,接下来可能就要麻烦,麻烦你了!武仁!”。
武仁道:“没,没事儿!诗诗,抱着你走,我高兴还来不及的,那又怎么可能会嫌麻烦呢!诗诗!”。
刘韵诗道:“是吗?你真的不嫌我麻烦吗?武仁!”。
武仁道:“不嫌,不嫌,一辈子不嫌!只要诗诗你喜欢,只要诗诗你愿意,那你即便是缠着我八辈子、十辈子,那我也愿意!诗诗!”。
刘韵诗道:“八,八辈子,十辈子,那,那我以后,我这一辈子就要一直,一直的缠着你了!武仁!”。
武仁道:“这个,诗诗,缠是可以,但你可不要像那个时候缠的这么紧,要不然我会受不了窒息的!”。
刘韵诗
道:“什么?武仁,你,你这家伙,讨,讨厌!咳,咳!”。
看刘韵诗那咳嗽着也是如此微弱的,甚至还不如自己说话的声音大,武仁知道,她这会儿是真的受伤不轻的,根本禁不住自己的逗弄,武仁忍不住开始心疼了,道:“诗诗,你真的没事儿吧?诗诗!”。
刘韵诗道:“我,咳,咳,我发现,武仁,我平日里就,就不该对你太好!要不然你,你这家伙定会没羞没臊的,当着,当着外人的面竟也敢,敢,咳,咳,讨厌!”。
武仁道:“讨厌就讨厌吧!诗诗,只要你没事儿,那其他的事儿我都不想关,也不想多管!”。
刘韵诗道:“是吗?其它的,其它的事儿?那杜,杜夫人呢?一,一号呢?还有,还有柔儿,这些,这些你都,都不想管了吗?武仁!”。
武仁道:“啊,这个,那个,啊,诗诗,咱们还是快点离开这儿吧!万一一会儿要是让那只旱魃赢了,或是那个抓住你的家伙赢了,那咱们就麻烦了!吴俊臣,走了!哼!”。
瞧着眼前这个小情郎在一说到关键时候就立马转移话题,刘韵诗知道,要想改变他身上的坏毛病容易,但要想改变他的花心,让他那心里只保留自己一个人,那完全是不可能的!
但为了不让他为难,也不让他舍弃了自己或是众多花朵,只从其中选择一株,她心里默默的下了决定,想道:“没办法!刘韵诗啊刘韵诗,你既然选择了这么花心的一个男人,那就只能从旁默默的改变他,让他知道什么是责任,什么是爱!但不要见一个爱一个的,将那全世界的花花草草全都招惹回来!至于一号、杜夫人和柔儿她们,她们那人品和品性是极好的!以后即便是住在了一起也应该不会太过为难才是!”。
看刘韵诗说着说着忽然沉默了下来,武仁还以为自己一不小心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惹她生气了,但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只怕她会忽然不理会自己,道:“诗,诗诗,你,你生气了?”。
刘韵诗道:“生气?生气倒是没,没有!不过,武仁······”。
武仁道:“啊!怎么了?诗诗!”。
刘韵诗道:“我,我忽然想到,那个魔,魔族,鸠摩罗,他,他,咳,咳!”。
虽然刘韵诗那咳嗽的声音很轻,但武仁实在不忍看她难受,但轻轻的将她抱起搂在怀里,让她那脑袋依靠在自己的胸膛里,道:“诗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点儿?”。
刘韵诗道:“好,好是好点儿了!但我,我刚才想起那,那鸠摩罗之前,他,他之前似乎与我,与我说过,他,他曾将自己,将自己体力的魔力注入,注入我的,我的身体!如此,如此一来的话,我怕,我怕我身体里因为存,存有那鸠摩罗的,魔力,然后,会被他定,定位了!以至于我,我之后无论是逃,逃到那儿也,也躲不开他!所以,所以,武仁······”。
武仁道:“你不用说了!诗诗,你说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
刘韵诗道:“我,我说的意思你,你明白?”。
武仁道:“明白!诗诗你是想说,那个谁,鸠,鸠摩,鸠摩罗,对!就是鸠摩罗!诗诗你是怕你那鸠摩罗注入你身体里的魔力有标识,会让那鸠摩罗感应到,然后以此为标识,在于那只旱魃分出胜负,或是不分胜负,但立马逃走再次找上门来,那到时候,以我们的实力根本及不上人家!所以,诗诗你是怕连累了我们,不想跟着我们一起走,是吗?诗诗!”。
刘韵诗道:“武仁,你,其实,其实你也,也不用难过!因,因为我,我既便不在了,那,那你身边也还,还有杜,杜夫人,柔儿,一,一号,还有,还有她们在你身边照顾,提,提点你,那我就,放心了!武仁!”。
武仁道:“可是,诗诗你放心了!但我却不放心!我不放心你留在这儿,我不放心你留在鸠摩罗,留在那畜生的身边!如果我的实力可以的话,我只恨不能立马、立刻将他那脑袋给拧······”。
“给拧下来,是吗?小子!哈!”
“啪啪,砰,呼,轰咚!”
“嗯哼!”
原本,武仁以为,以那只旱魃的实力,她即便一时杀不了那鸠摩罗,那至少可以将他缠住的,让自己有时间、有机会带着刘韵诗一起离开!
但当他看见,那鸠摩罗在于那只旱魃激战了数十回合后,他眼见着不敌竟幻化出一个分身,让它暂时与那只旱魃纠缠着,但在自己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闪身来到自己身后,一脚将自己踹飞,然后一把抓起刘韵诗,向着远处逃走了!
看着那刚刚还在自己怀里的,自己怀里还有她那温度和馨香的刘韵诗,她这么轻易就被人从自己怀里抓走,而自己却对此无能为力的,眼睁睁的看着,武仁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没用,甚至是废物到极处的怒吼了一声,道:“诗诗,鸠摩罗,你这畜生,快放开诗诗!放开她!啊!嗷······”。
“砰,呼,轰隆,轰隆隆!”
风云色变、飞沙走石,这些虽然谈不上,但看着眼前的武仁被人踹飞,然后眼睛赤红,双目怒睁的让自己的一张人脸变变成了一张恐怖而又威严的,一条龙,一条只有在华夏
图腾里才看见过的,龙的脸!
吴俊臣心里忍不住吃了一惊的,“嘶”的一声倒吸了口凉气,道:“这这这,这些都是什么人啊?还有主,主人?他怎么忽然,哎呀!还响起了雷,下起雨来了!快走!快走!这儿太危险了!还是找个安全的地方先暂时躲起来静观其变才是上策!”。
但在看见武仁呼喊着自己的名字变成一条龙之后,那鸠摩罗心里虽然有些惊讶,但也没太放在心上的顿了顿,道:“区区一条小龙!你能奈我何?哼!”。
武仁,不,那条小龙,它在看见自己的目标竟然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后,身体腾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道:“能奈你何?好大的口气!区区一条鳄鱼小妖,你难道还要与我龙族一较短长?哼!”。
鸠摩罗道:“你,嘿嘿,啊哈哈,哈哈!区区一条鳄鱼小妖?好!好!好!好得很呢!哈哈!区区一条鳄鱼小妖?这若是换在以前那还罢了!因为我鸠摩罗本来就是鳄鱼成魔,修炼至今!但今日,龙族?我鸠摩罗今日倒要看看,你们龙族到底有什么本事,可以长期占据我水性妖灵的食物链顶端!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