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他乡偶遇
说着,曹操当着古小凤的面儿便“噗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然后“笃笃”的给那一众尸体磕起了头!
而那刚将伯奢的遗体背进来的曹仁,他跟着也便跪了下去,道:“诸位兄弟,对不住了!因着曹仁一时冲动,不曾将诸位兄弟好意弄明白便以为···所以···害了诸位兄弟,曹仁在此向诸位道歉了!诸位兄弟,对不起了!诸位兄弟···对不起了···”。
“笃笃笃···”
接连的磕了十好几个响头,曹操感觉着脑袋有些眩晕后才停了下来,晃了晃脑袋,道:“大···大哥···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庄子里这么多人,而咱们却只有两个的,这若是一个个的挖坑将伯奢伯父他们全都埋了,那咱们只怕是累死了也做不来呀!”。
曹操道:“这···小凤···你看···”。
古小凤道:“怎么?这会儿知道后悔了?那方才你们为什么却这么冲动的,难道便不能冷静下来好好的想一想吗?曹阿满···你···哎···算了···人家知道你与曹仁这会儿正被官府通缉,你们还是将人家夫君、叔叔和公爹,以及庄子里所有人的遗体放到一处,然后再放一把火将庄子···将庄子烧了吧!”。
曹操道:“烧了?这···这···小凤···”。
古小凤道;“啰嗦什么!你不将庄子烧了,难道你却想暴露自己的行踪,又或是让人知道人家那夫君全都是你们杀的,甚或是还想让他们死了也不得安宁的,尸体到最后却还要被那些野兽、畜生糟践?”。
曹操道:“不不不···小凤···那某便全听你的吧!曹仁···”。
曹仁道:“知道了!大哥···便会使唤人,而自己却一定儿也···”。
曹操道:“也什么?那么多废话!还不快去干活···去呀···”。
话未说完,曹操伸出一脚便又踹在了曹仁的屁股上,而曹仁眼见旁边那古小凤还在看着,心下颇有些不好意思的尴尬的笑了笑,道:“嫂嫂···不知···那个···庄子里的柴火放在哪儿呢?”。
古小凤道:“柴火放在哪儿?你不是都已经去后院里看过了吗?这会儿怎么却还要来问人家柴火放在哪儿?曹阿满,你们且在这儿歇息一会儿,人家这便去收拾些银子和行礼,然后···然后烧了庄子,连夜离开这儿!”。
曹操道:“小凤···”。
古小凤道:“看什么看?人家没事儿···人家只是···只是忽然死了夫君···死了公爹···且以后有加也不能回的···心里有些不太好受而已!倒是你···你这匹夫···你以后若是再敢这么的鲁莽冲动,那人家不若现在便杀了你的,省的你出去以后再胡乱的杀人!看什么看?走开啦···人家要去收拾东西了···呜呜···”。
“大哥···你真的喜欢她呀···你要知道,她可是伯求哥哥的夫人,咱们的嫂嫂呀!”
说着,曹仁将脑袋探前半个身位从下边往上看,然后却见自己大哥正傻笑的望着古小凤那离去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来,且待听得自己的呼唤后才开口说道:“子孝,你看小凤那模样漂不漂亮?那身段好不好?”。
曹仁道:“大哥···你···大哥,难道子孝方才所说的话你没听明白吗?嫂嫂她可是···”。
曹操道:“好了!子孝,你所说的哥哥都明白!但哥哥只问你,小凤那模样漂不漂亮,她那身段好不好?呵呵···”。
曹仁道:“大哥,嫂嫂那身段虽然极好,但模样却只是一般的,顶多也只算得上是一般的漂亮而已!”。
曹操道:“滋···没眼光!子孝,不是大哥说你···只你那眼光的确比哥哥差了许多的,有道是,扬外必先安内!某决定了,子孝,咱们此次若是能活着逃离洛阳,号召起勤王之师攻打回洛阳,那某便立马将那花魁打发了去,以后更不理会家里那母夜叉的,某只愿意娶小凤为妻!且,有小凤这般贤惠的妻子在,某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家里的,以后便能一心的经营家族势力,护佑我曹家太平了!呵呵···”。
曹仁道:“可是···大哥···依子孝看,嫂嫂她方才竟然连你也敢···你难道便不怕嫂嫂她生气起来将你扫地出门的,以后都不理你吗?”。
曹操道:“你这小子···说起话来遮遮掩掩的!你不便是想说小凤的脾气有些爆裂,某若是有什么做的不好从而惹恼了她,然后极有可能会被她扫地出门的,夜里也只能自己一个人睡大厅了,是吗?”。
曹仁道:“大哥明鉴!子孝的确是···是···那个意思!嘿嘿···”。
曹操道:“子孝,你嫂嫂她看起来虽然是凶了些,但却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她将来若是有一日真的生气了,不理某了,那定然是某变了,又或是某些事做得不对的,那时候哥哥却该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了!所以,哥哥若是能娶得小凤这等女人为妻,那是你哥哥莫大的福分!好了!子孝,咱们莫要多说了!你快带某去多搬些柴火过来,然后好引火烧了庄子!”。
曹仁道:“是!大哥随子孝来吧!听嫂嫂说柴火便在后院里的···咦···大哥···你看···那些却不都是柴火吗!”。
“绵绵春雨细如丝,迎风吹面入户来;不敌野火熊熊净,愿得逝者莫再哀。---伯奢伯父,伯求哥哥,伯恩弟弟,还有庄子里所有因某死去的一众兄弟,某以后会好好的照顾好小凤的,你们安息吧!小凤···子孝···咱们走吧!”
看着眼前诺大的一个庄子此时便在这场熊熊燃烧的烈火中慢慢的,一点儿、一点儿的消失,古小凤默默的流着泪珠儿只道:“夫君···叔叔···公爹···还有庄子里的众兄弟···你们听见了吗?曹阿满这匹夫说会好好的照顾人家的,你们可要睁大了眼睛在天上好好的看着,千万莫要让他在离开人家的视线后便为所欲为的,尽做坏事儿才好!再者,夫君,凤儿以后会好好的自己照顾好自己的了,你与叔叔以及爹爹都安息吧!夫君···公爹···呜呜···”。
曹操道:“小凤,咱们还是快走吧!这大火一但燃烧起来,那周围数里范围内的人都能看见的,想他们很快便会有人好奇的过来查看的了!小凤···”。
古小凤道:“人家知道了!你这好色痞子···臭流氓···匹夫···若不是因着你与子孝,人家此时却会落的如此境地吗?匹夫···哼···”。
曹操道:“是···是···是···小凤,某也知道自己与子孝此前有些太是冲动、鲁莽了的,但是现在···小凤···”。
古小凤道:“知道了!啰嗦!子孝,咱们走吧!莫要管你大哥这匹夫的,让他自己一个人走便好了!”。
曹仁道:“是!子孝知道了!嫂嫂您请上马!”。
在这战乱不断的时代,每户庄园地主家里都积蓄有许多土地,养有许多牛羊的,但只马、驴这等贵重的代步牲畜极少!
而不巧的是,整座吕家庄园除了一匹马、一头毛驴之外便再没有其它代步牲畜的,曹仁将自己的大腿做为脚踏护送古小凤上了马背后,自己骑着吕伯奢坐过的那毛驴便先一步驾驭着它离开庄园!
曹操眼见着自己只能步行的,当下也不管古小凤正怒目“瞪视着”自己,嬉皮笑脸的只厚着脸皮纵跃着跳上了马背伸手楼着她那纤细的腰肢,道:“小凤···呵呵···”。
古小凤道:“你想做什么?你这臭不要脸的好色胚子!你给我下去···下去···听见没有···你给我下去···曹阿满···你给我下去···畜生···坏蛋!”。
曹操道:“小凤,你总不会这么忍心的看着,你自己与子孝可以骑着马、驴离开,而某却只能赤着脚的一路跟着你们吧?小凤···呵呵···”。
古小凤道:“谁说人家不忍心了?人家便是这么忍心的看着你走路,看着你一步步的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走路!再说了,你与子孝杀了人家全家,而人家这会儿可是个新丧妇人的,你便这么的搂抱着人家算是怎么回事?”。
曹操道:“便是这么回事呗!小凤···嘿嘿···啜···啜啜···曹仁,你一个人骑着毛驴走得快,且这会儿天色已晚的,你且到前面去看看可有村子既远离大路,且也没有官差来过的,咱们好找户人家歇息!待明日一早再离开这儿!”。
曹仁道:“知道了!大哥···明明便是自己起了色心,不想走了,但却偏将话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便好像你自己那点儿小心思别人尽都看不明白似的!”。
曹操道:“你说什么?”。
曹仁道:“啊···我说没什么···没什么···大哥放心吧!子孝这便去找户人家借宿一宿!待明日天联之后再行赶路!”。
这边厢,曹操刺杀董卓失败,且到后来好不容易才掏出了洛阳的,一时冲动之下竟然杀了吕伯奢全家;那边厢,那因着报仇心切,刚结识了文丑便怂恿他带兵包围了小杨磊所在的村子,且后来还将村子里的人全都杀了的袁绍,他眼见着风雪已停,且从文丑那得到洛阳兵变的消息后,当日从村子出来后便连夜赶路的,几经辛苦之后好不容易才回到关内!
且,看着眼前那比之关外要繁华许多的,人来人往的城镇街道,袁绍呼了口气只道:“二哥,你难道便真的不能随某一道回关内去的,助某一道号召天下兵马勤王杀贼吗?”。
文丑道:“三弟,你不是带兵之人,自也不知道军令如山的,二哥现在还只是个带兵野巡的小将,所以,某若是没有得到朝廷的调令是轻易不能离开自己驻守的营地的!再者,二弟你此次回到关内去时有某安排在你身边的数十名精兵,想那安全应该是无碍的了!”。
袁绍道:“可是···二哥···此时朝廷内乱,董贼带兵攻陷洛阳,夹持皇上把持天下事务,某身边若是没有二哥你这等通晓兵事的大将在身边指点,那将来即便是真的号召起了勤王之兵马,但却又该如何命令、调派他们去攻打洛阳,诛杀董卓逆贼呢?”。
文丑道:“三弟言重了!我大汉天下地域辽阔、能人众多,想三弟你只要能将勤王之师征召起来,那天下间忠于大汉的各种能人义士自也会汇聚到三弟你身边的,到时候三弟你只需听从他们的建议,然后谨慎些行事便好了!”。
袁绍道:“可是···二哥···有道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些人即便本事再厉害,但绍却对他们一无所知的,哪里却比得上二哥你让绍放心呢!二哥···”。
文丑道:“这···哎···三弟说的是!但二哥却真的不能离开的,三弟你还是快走吧!毕竟,兵之战事,瞬息万变!那董卓既然敢带领十万大军攻陷洛阳,保持朝政,那三弟你若不早些回去号召起勤王之师,反攻洛阳,诛除逆贼,那待他站稳脚跟之后便再难起事的,三弟你再想回洛阳去找寻袁司空便没这么容易了!”。
袁绍道:“那···好吧!三弟去也!二哥保重!”。
文丑道:“三弟保重!尔等···本将军既将三弟交与尔等,尔等需保护好某这三弟的,且不可让他有丝毫损伤,明白否?”。
那一众该头换面做普通武师打扮的士兵听得文丑吩咐,当下只立马抱拳应诺道:“是···将军···”。
文丑得了一众将士应诺,抱拳与袁绍道了别便转身准备回到守军营帐里去,而袁绍一路朝着东方便准备离开当下所在的城镇,回到洛阳去,但不想便在他将要离开当下的城镇时却忽然遇见了一个人,一个留着两撇鼠须、身形矮小、瘦弱,但却颇有几分书生气的汉子!且那人一见得袁绍从自己所在的楼道下经过,立马的便站起身来大喊道:“袁绍···袁本初···少走···”。
而袁绍听得周围竟然有人在呼唤自己,住马抬头直往周围瞧了瞧,道:“何人在呼唤某之名姓?但请现身一见!”。
然,他这一句话说完却不见有任何人回应的,他策马扬鞭的只又准备离开,但不想身前却忽然闪身走出一个人来,且那人一出现便紧紧的抓着自己马前的缰绳的,丝毫也不让自己离开,道:“本初兄···某许攸许子远在这儿一等便是半月有余的,今日总算是等到你了!”。
第二百零一章许攸
本来,袁绍在听得有人呼唤自己名姓时心下还颇是惊讶的,但这会儿眼见着那忽然出现的人竟然还是自己的熟识,他心下更是感到不可思议的的只定定的看了那人一会儿,道:“你···怎么是你?许攸···许子远···”。
那刘哲两撇鼠须的汉子,许攸---许子远道:“不错!某正是南阳居士···许攸···许子远!哈哈···本初兄,想你、我自上次一别到现在却已经有许久不曾见面了!本初兄别来无恙啊···哈哈···”。
袁绍道:“子远,此时天寒地冻的,你不在那南阳享受温柔美眷却到这函谷关来做甚?”。
那许攸道:“这···呵呵···本初兄,此时非是那叙旧言情之地的,咱们还是先找个地方叙一叙旧,然后再由某将近些时日洛阳城里发生的事儿全都告知与你吧!”。
袁绍道:“洛阳城里发生的事儿?子远兄,你这话的意思是···”。
许攸道:“十常侍叛乱···董卓进京···本初兄···请!呵呵!”。
看着许攸那微眯着的小眼睛,袁绍听得他一开口便提及洛阳,心下多少已经有些明白他那来意的,转过头来便向身后那一众换了装束的护卫说道:“下马歇息一会儿,待某与好友许过了就职后再行出发!”。
那一众将士应诺道:“是!主公!”。
听得袁绍身后那一众护卫如此整齐伐一的应诺声,那在前边带路进了旁边客店的许攸喜上眉梢的只回过头来再向袁绍行了一礼,道:“本初兄果然不愧是“四世三公”之---袁家之后!此次关外之行怕是收获不浅的,竟连这等训练有素的精兵也能收归己用!”。
袁绍道:“子远说岔了!某方才却说,子远你不在南阳享受温柔美眷却到这艰苦严寒的函谷关来做甚?”。
许攸道:“某此次之所以到这函谷关来找寻本初兄却是为了···某许攸许子远···拜见主公!”。
“你···子远兄···你···你···这是做什么?”
看那许攸说着,待自己方才落座便立马跪了下去,袁绍有些惊异的只立马站起身来,然后伸手欲去将他扶起来,但不想那许攸却抓着袁绍的手臂让他坐下,道:“主公您且坐下!莫急!听子远慢慢的与你一一道来!”。
袁绍道:“子远兄,你此事做的却是有些过了!你、我兄弟与孟德乃是自幼一起长大的,可你此时却如此的···你这却让某以后与你如何相处?如何与你···与叔父他们如何相处?”。
许攸道:“主公恕罪!子远此时之所以如此做,那也是为了子远···为了主公您好啊!主公,子远自听得十常侍叛乱,董贼带兵攻陷洛阳,入主京师,且行那夹天子以令诸侯之事!那时子远便知道匡扶我大汉天下之重任定将落到主公您肩上的,连夜便准备好了快马和盘缠,离开了南阳一路遵循着主公您走过的足迹追寻到这函谷关来!所以···主公,子远此时之所以如此做,那也是为了向主公您表达子远之忠心的,也是为了主公您能够收留子远,让子远在您身边助您一臂之力,平定逆贼董卓,匡扶我大汉天下!”。
袁绍道:“住口···许攸···许子远···你这话说的有些太过了!某袁绍袁本初只不过是一名身无官职、无封爵之普通百姓,诛除逆贼董卓,匡扶我大汉天下这等重任与某有何关系?再者,那董卓董太师乃是我大汉朝之太师的,你竟敢口出狂言的忤逆与他,难道你便不怕你这条小命不保的,到最后却还要连累得你的家眷、亲属死于非命吗?”。
做为与袁绍自幼一起长大的发小,许攸在看见他说话时还小心翼翼的往周围看了看便心下明白的,赶忙的只解释道:“主公放心吧!酒楼里的人全都被子远打发走了的,此时除了你、我,以及主公您身边的这些护卫之外便再无别人了!所以主公尽管可以大胆放心的说话的,出了这门便再也不会有其他的人知道了!”。
袁绍道:“子远,你这是何意?莫名的忽然来到这函谷关,且一见得某便胡说八道的,若不是看在你、我昔日是知己好友的份儿上,某当下便可报官将你抓起来!”。
许攸道:“主公你···哎···看来···主公你还是不相信子远呐!也罢!子远这便将自己好不容易探听到的,以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儿全都告诉主公,让主公你明白,子远此次当真是真心实意的来投靠主公的,也好打消了主公对子远的怀疑!”。
袁绍道:“子远言重了!绍并没有怀疑子远的意思!再者,子远,不是绍对你多疑,而是你、我乃是自幼一起长大的知己好友,是以对彼此之间极是了解的,你这莫名的忽然出现在函谷关,且刚一出现便对绍又是跪拜,又是···又是宣誓效忠的,你这着实是把绍弄得有些糊涂了!所以···子远,绍方才若是有何得罪之处,还请子远勿怪!”。
许攸道:“主公说的是!无怪主公猜疑!是子远来的太是突然,且也不曾把话说清楚的,还请主公勿要怨怪子远无礼才是!主公···”。
袁绍道:“诶···子远,你这说的是哪里话?想你、我、阿满,咱们三人自幼便在一起长大的,彼此感情甚笃,绍怎么却会因着这等区区小事而怨怪与你呢!再者,子远,你莫名的忽然出现在这函谷关,且还说等候绍已经久矣,但只不知所为何事?”。
看着袁绍那一副自抬身价、装模作样的表现,许攸虽然觉着心下甚是厌烦,但想到人家毕竟是“四世三公”之---袁家后裔,且自己日后的荣华富贵却还要指望人家的,他在心里冷笑着只道:“主公且稍安勿躁!请听子远与您慢慢的一一道来!主公,想必您也已经收到了“十常侍叛乱”、“董卓以带兵入京之名强占京师,狭天子以令诸侯”等事儿吧!”。
袁绍道:“听说是听说了,但···子远,某还听说,董太师那可是奉旨调派入京,拱卫、保护京师,以及我大汉刘氏皇族之安全的吧!”。
许攸道:“主公···主公您是有所不知呀!自那逆贼董···不···是自那董太师带兵入京以来,京城里的无论是凡夫百姓、文武百官、又或是皇室宗亲无不是苦不堪言的,每日里尽被那董卓羞辱、打骂,所以整个洛阳城上下无不是···主公,容子远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当下的洛阳城里,所有的人无不想即刻将那董贼抓拿,然后将他碎尸万段、吃肉寝皮的,但只因那董贼手握十万大军,掌控着整个洛阳城上下所有百姓的生死,故而百姓与文武百官才不敢有所动作的,但却不是不想尔!”。
袁绍道:“可是···子远,你与某说这些又有何用呢?某虽出身名门,但却是庶次子,且此时也无官位、无将职在身的,某便是想帮着朝廷诛除逆贼也不可得呀!”。
许攸道:“主公此言差矣!若是在往日,吾等无权无势,无官无职,议论朝堂之事的确是多有不妥!但此时却是不一样的,主公,也许您还不知道吧!阿满他将来只怕是要超越与您的,吾等将来也只能与他提鞋了!”。
袁绍道:“这···子远,你这话是何意?阿满···阿满他到底如何了?他莫不是投靠了那董卓的,且还得了董卓的重用吧?”。
许攸道:“差矣···差矣···主公此话差之极矣!主公,阿满他不止是未曾投靠董卓那厮,且还因着刺杀董卓未遂而得了天下百姓的爱戴,且还···子远听说,阿满他还因此得了一道密旨,一道可以号令天下,起兵勤王杀贼的密旨!”。
虽然许攸后来的话越说越是小声,但在袁绍听来却无异于雷霆轰鸣的,震慑得他好一会儿都不曾回过神来,道:“子远···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满···阿满他怎么会···他怎么却会去刺杀那董卓?且还···且还得了这等密旨?”。
许攸道:“主公莫急,您且听子远与您将此事慢慢的一一道来!话说···”。
听得许攸将他所知道的,洛阳城里发生过的事全都告知于自己,袁绍不敢相信的只沉吟了好一会儿,然后欢喜的只用力的一跺手,道:“好···好···想不到···想不到啊···某不在洛阳的这短短时日里朝廷竟然发生了如此多的大事!且以此看来,某若是当真想要召集天下兵马进京勤王,那却要先找到阿满才可以了!”。
许攸道:“主公所言极是!阿满此时尚被朝廷布告通缉着的,咱们且需快些回到关内找到阿满,然后静待秋收过后便可立马号召天下兵马,起兵勤王!主公,阿满那厮虽然手握圣旨,但毕竟出身卑微的,他即便是能号召起天下兵马勤王,但那等士大夫贵族从来都自命身份高贵的,想也是不会轻易听从阿满的命令调派的!但主公您却不一样啊!主公···您可是“四世三公”之---袁家之后,那威望绝非阿满只等阉宦之后可比的,只要阿满能手持圣旨将天下各路勤王兵马召集起来,那主公您到时候只需现身出来便可掌握主动的,取他曹阿满而代之!”。
袁绍道:“如此甚好!呵呵···阿满他···不过,子远,你即知道阿满他已经得了圣旨,那为何却不去投靠他的,偏要走这么远的路程感到这函谷关来等候绍的归来呢?”。
许攸道:“主公,曹操曹阿满那厮虽然得了圣旨,但毕竟出身卑微,天下人对其知之甚少的,某许攸许子远虽然不才,但至少也是书香门第之家,是以某岂可舍主公这等名门望族之后,我大汉中兴之柱国不去报效,却反而去投靠与曹阿满那厮呢!”。
袁绍道:“诶···子远,阿满他虽然出身卑微,但至少也是你、我自幼一起长大的好友,所以他即便是再怎么的···但我等又岂可如此的瞧不起他呢!”。
许攸道:“主公教训的是!是子远自视甚高的,方才却有些失言了!”。
袁绍道:“嗯!子远呢狗狗明白某只苦心便好!不过,子远,阿满那厮既然得了圣旨,那我等岂不是便该尽快的赶回关内去找到阿满,然后与他合兵一处赶赴洛阳,诛杀篡国逆贼董卓!”。
许攸道:“主公所言甚是!许攸还请主公赶紧动身赶赴洛阳,找寻曹操曹阿满,然后为我大汉诛除篡国逆贼---董卓!”。
袁绍道:“好···好···好···子远说的好···哈哈···董卓···你这篡国逆贼,待某回过洛阳之日,便是你丧命之时!子远,吾等即刻出发,赶赴洛阳,找寻曹操!然后召集天下兵马奔赴洛阳勤王,诛杀逆贼董卓!走···”。
看那袁绍被自己三言两语吹捧的有些不知所以的,当下意气风发的便一挥身上那貂裘大衣,许攸心下得意的只也跟了出去,但那心里却冷笑着想道:“袁绍这厮还以为自己有多了不得呢!却不知某只不过是想借用你袁家之威势,诛除董卓之逆贼,然后再以此等功劳另寻一明主侍奉,进而改朝换代,成就那封妻荫子、食邑万户之宏图霸业也!嘿嘿!”。
然而,便在那许攸正暗自得意之时,他却不知那被他吹捧的有些忘乎所以的袁绍心里却在想着---曹操,曹阿满,你这厮当真是好造化呀!某当初故意让人将那丁家大小姐许配与你,为的便是给你找些麻烦,免得你日后处处夺尽某的风头,但不想到最后却还是便宜了你的,若是许攸这厮特意的来找寻于某,某却还不知你竟然得了圣旨,早某一步占据了先机呢!不过,阿满,你若以为如此便能与某为敌的,从此爬在某之前头,那你未免也太是天真了!且还有这许攸···自鸣得意、心机深沉的,以为某什么也不知道的,言语之间尽是诓骗之言!某此时若不是因着身边缺少了那出谋划策的谋士,那某无论如何却也是不会用你的!模样难看的小人、匹夫!嘿嘿!
有道是,最了解你的未必一定是你的知己,他也有可能是你的敌人!
便在袁绍与那许攸自己怀着小心思赶赴关内,准备找到曹操起事之时,那好不容易才在离得吕家庄足有十数里远的一个村落里找到居宿之地的曹操,他听得门外那“咯咯”的不断响起的敲门声,心下颇是不舍的只埋怨着,道:“敲敲敲···敲什么敲!子孝,你这小子难道便不能让某多歇息一会儿吗?”。
第二百零二章陈留
“笃笃···笃笃···”
“大哥···快起来···你快起来呀···大哥···”
听得门外曹仁在不断的敲着门框,曹操不耐烦的只道:“子孝,你这小子难道便不能让某多睡一会儿吗?某昨夜···咳咳···那个···”。
门外的曹仁道:“不能···大哥···昨夜村子里的人似乎有人认出咱们来了!所以今日一早便有人去官府通风报信的,此时大路口那儿正有一伙数十名官差向咱们这儿赶来呢!大哥···”。
曹操道:“什么···官差···小凤···小凤···快起来···有官差朝着咱们这儿来了···咱们若是不赶紧走的话,那一会儿便极有可能走不了了!小凤···小凤···”。
旁边,那躲在被窝里睡眼迷蒙的古小凤听得曹操叫唤,才刚醒来便UN爱芳的伸手一推曹操,然后伸展着懒腰便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子从被子里露出了一些来,道:“你这死人,昨夜也不知道吝惜着些人家的,这会儿倒忙着催促起人家来了!哦···有官差来了···那你这死人还愣在那儿做什么?快起来呀···人家这···看看看···难道人家这身子你昨夜还没看够吗?这一大清早的那眼珠儿便似乎要掉下来的瞪着人家,小心人家一生气便将你那眼珠子挖出来当鱼鳔踩了···你这老柴···哼···”。
曹操道:“嘿嘿···某···某这不是···小凤,你对某真好!呵呵···”。
古小凤道:“死样!滚···”。
也许古人说的对,这男人···都是贱骨头!
像那丁家大小姐和洛阳城里各大妓院的花魁小姐们,她们一个个你阿模样都不会太差的,但只性子普通,初看还能让人觉着惊艳,但看得多了却也让人心生厌烦,当这古小凤却不一样的,模样虽然不甚漂亮,但却身段丰腴,性子里既温柔体贴,且也霸道蛮横的,只一夜之间便让得曹操对她欲罢不能的,被她这么轻轻的呵斥了一声却还满是享受的微笑着,道:“凤儿···你···嘿嘿···”。
古小凤道:“嗯···老柴···别动···子孝不是说外面正有官差向这儿来了的,咱们还是快走吧!要不然待一会儿被他们围困在了村子里,那咱们再想要走便也走不了了!”。
曹操道:“那···好吧!咱们现在便走!子孝,快去准备好马匹、干粮,待某与小凤起来后便立马离开这儿的,切不可与那些官差照面!”。
曹仁道:“知道了!大哥···嫂嫂···你们快点儿吧!那些官差离得这儿已经不远了的,子孝便在外面等着你们!”。
曹操道:“这呆子···他难道便不知道男、女有别的,这会儿竟敢待在门外等着自己嫂嫂更衣,呆子!”。
古小凤道:“你才是呆子呢!老柴···亏得你还是做哥哥的,这会儿竟然那连自己弟弟的干醋也吃起来了!子孝他若不是因着对你太是了解,知道你这厮若是没人监督便不肯轻易起来的,他才不会这么不知羞臊的站在门外等候着自己哥哥和嫂嫂起来呢!诶···你···你这老柴···你还有完没完的了?人家这才好不容易穿好的衣服便被你这么的···好色胚子···你若是再这么的,那人家可便不客气了!老柴···恩呼···”。
“哎呀···嘶···小凤···你···”
感觉到自己腰侧的痒痒肉被两只手指狠狠的揪着逆转了好几下,曹操疼得呲牙咧嘴的只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而古小凤看着他那疼痛难忍的模样,眼神里露出了些许不忍、心疼,但却也不肯松手的,嘟囔着道:“老柴···你···你下次若是再敢不听话,那···那你可便莫要怨怪人家对你下手无情的,到时候人家可不是便这么轻轻的捏你一下便算了!”。
曹操道:“某不信!小凤你才不舍得对某下狠手呢!是不是呢?小凤···嘿嘿···哎呀···嘶···小凤···你···你还真敢掐呀···嘶···疼···疼···快放手···小凤···小凤···哎呀···嘶···疼···疼死某了···小凤···你···哎呀···嘶···”。
古小凤道:“知道疼了!那···那看你以后却还敢不敢···敢不敢如此无礼的对人家···老柴···哼···”。
曹操道:“小凤,被你这么掐着小肉虽然是疼了些,但···嘿嘿···”。
“哎呀···老柴···你···”
“不好了···大哥···嫂嫂···你们快出来···官差马上便要进村了···大哥···嫂嫂···”
听得官差竟然马上便要进村了,曹操当下管不得再继续打闹的,打开大门便走了出来,道:“在哪儿?子孝,官差到哪儿了?”。
曹仁道:“已经快要到村口了!大哥,咱们快走吧!这会儿再不走,那一会儿便来不及了!大哥···”。
曹操道:“好!咱们这便离开!小凤···快···快点儿···”。
“来了···来了···咱们快走吧···老···子孝···”
听得村口那儿的土狗在不断的狂吠,曹仁知道哪些追捕自己的官差已经快要到了的,骑上那好不容易从村子里买来的马匹只立马向着村子的另一头跑去,而那曹操和古小凤却还只能共骑一匹马儿的,曹操也知道此时乃是非常时候,所以不敢胡来的只赶紧驱策着身下的马儿跟随在曹仁的身后,但不想那些官差似乎早有准备的,在他们刚骑着马儿赶到村口,从周围的屋子忽然却跑出十数名手持弓箭的官差,他们一见曹操与曹仁跑了出来便立马将他们围了起来的,张弓搭箭便准备将他们射杀!
而曹操眼见着周围的官差围了上来,且听得那弓弦“咯嘣”拉紧的声音,闭上眼睛只在心里暗暗的默念道:“这些官差里有能人啊!派这么十数张强弓劲弩在这儿等候某的到来,吾命只怕休矣!”。
然而,曹操还没等来弓箭离弦的声音,但却感觉着腰侧忽然一疼的,然后便听得几声惨叫和古小凤的声音,道:“你这没用的老柴!你这是想闭着眼睛等死吗?此时敌人在侧,你却还不快来帮忙杀敌!快点儿呀···老柴···子孝···叱···咤···”。
“啊···啊···”
本来,曹操只以为古小凤身段如此之好,那只是因着父母所生、天地所养,所以才会如此,但这会儿见得她几道飞刀飞出便连杀数人的,心下忍不住感到惊喜,且也惊奇的只叱咤一声从马上跳了下来,道:“小凤···此次多亏了你,要不然某便死定了!子孝···给我杀···杀了他们···一个不留···叱···”。
古小凤道:“你这老柴···尽说胡话···子孝···莫要听他的···咱们快将这些人杀散了···然后骑马离开···要不然待一会儿其他官兵追来···咱们便危险了···”。
曹仁道:“知道了!嫂嫂···杀···”。
若是在平日,弓箭手一但张弓搭弦,那像曹操与曹仁三人便再也没有反抗的机会的,在那长箭离弦的瞬间便会被射杀,但所幸今日的古小凤射得一手好飞刀的,在那些弓箭手搭箭的瞬间便接连的出手射杀了数人,从而让得他们乱了阵脚的,这才有了机会让他们跳下马来与一众官差厮杀,而那些弓箭手眼见着自己的弟兄接连被杀,而曹操等人却已经脱离了弓箭射杀范围,逼近了自己等人的所在,他们来不及多想的只赶忙逃走,而古小凤眼见着官差逃走,她在又杀了一人后只赶忙喝道:“别追了···快回来···子孝···咱们走···”。
曹仁道:“是···嫂嫂···大哥···”。
“快点儿···快点儿···逆贼曹操便在那儿···快追···快追呀···”
听得另一头的官差越追越近,古小凤快步赶回骏马旁边只一步垮了上去,道:“老柴···还不快上来却在等什么?”。
曹操道:“知道了···小凤···得亏有你···要不然···呵呵···啜···啜啜···”。
“快···快···看见了···那骑马逃走的便是逆贼曹操···大伙儿快追呀···只要抓住了他或是杀了他···那咱们便可拿着他的头颅去领赏银一万两···大伙儿快追呀···哈···”
“哗···曹操···休走···”
“啜···啜啜···”
驱赶着马匹一路向东,曹操听得身后那些官差追赶的声音越来越小,知道自己暂且安全了的,搂着身前那人儿的腰肢只将她紧紧的抱在胸前,道;“凤儿,此次多亏得有你,要不然某早便已经死了!凤儿···呵呵···”。
古小凤道:“死样···谁愿意救你这老柴了!人家若不是看在子孝还年轻,还不曾娶妻生子的份儿上,人家才不管你的死活呢!哼!对了···老柴,咱们接下来该去哪儿呢?毕竟咱们总不能一直这么盲目逃下去吧!这若是哪一天咱们逃得累了、倦了,然后又一不小心的被人给包围了,那咱们可便要危险了!”。
曹仁道:“大哥,嫂嫂说的是啊!咱们若是这么一直逃下去的话,那莫说是起兵反抗董卓,便是咱们自己能否逃脱官差的追捕也未可知的,那还不若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然后待风声稍停之后再出来聚集兵马,反攻洛阳才是!”。
曹操道:“嗯!子孝说的是!咱们的确是该找个地方好好歇一歇的,可那荆、襄之地,以及邺城等乃是繁华之地,所以各大家族各自占据着的,轻易不会让咱们在他们旁边招兵买马,且此时天下各地黄巾四起,以你、我三人之力也走不了多远的,那只能去一个地方了!”。
曹仁道:“一个地方?什么地方?大哥···”。
曹操道:“陈---留!”。
曹仁道:“陈留?”。
曹操道:“不错!便是陈留!子孝,某在刺杀董卓之前便已经想到过可能会失败的,早便已经想好了自己将来的退路!且,陈留此地毗邻河南开封,但却地处偏僻的,少有人注意!故而,咱们若是逃到哪儿去却正好躲避官差追捕,但却又能依据周围那如开封这等物产丰饶、人口聚集的繁华之地,慢慢的发展我等的势力,只待秋收收缴了足够的粮草之后便可立刻将王允那厮求来的圣旨拿出来宣告天下,起兵勤王!”。
曹仁道:“大哥既如此说,那咱们这便启程去那陈留吧!嫂嫂···您说呢?”。
古小凤道:“子孝,你这话却来问人家做甚?你哥哥他既然已经决定了去那陈留,那咱们无论生死的只需跟着他也便是了!老柴···你···你这么色眯眯的看着人家做什么?讨厌!”。
“噗嗤···呵···咳咳···嫂嫂···你···”
看着曹仁那强忍着笑意的模样,古小凤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笑···笑···笑···笑什么笑?子孝,你若是在这么的无礼,小心嫂嫂这便一飞刀出去了解了你那小命!哼!”。
曹仁道:“不不不···嫂嫂···子孝···子孝不敢了!大哥···”。
曹操道:“好了!凤儿,你便莫要与子孝为难的,咱们还是快走吧!毕竟这儿里的洛阳太近,周围官差还在追捕咱们的,咱们若是在这儿呆的太久难免却会被他们发现的,这若是再被他们追上来便麻烦了!”。
古小凤道:“知道了!啰嗦!你自己握着缰绳的,那却还不快策马离开这儿!你这老柴···哼···”。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曹操因着刺杀董卓谋划完善,却还有几分运气,故而在刺杀失败后立马便逃出了洛阳的,倒是那被吕布从天牢里救出来的杨蕊儿,她眼看着时日一点点消逝,心下愁眉不展的只叹了口气,道:“婵儿···你···你这又是何苦呢?你还是快带着秋菊逃走···离开王府···离开洛阳···离开咱们这个尔虞我诈、欲念横行的地狱吧!婵儿···”。
那正梳妆打扮的貂蝉听得杨蕊儿这话,望着窗外叹了口气只道:“姐姐,你莫要说了!婵儿知道姐姐你是真心的对婵儿好!所以婵儿才更不能离开的,到最后却连累了姐姐你!所以···姐姐,你和菊儿还是快些儿离开洛阳吧!”。
第二百零三章又见面了
听得貂蝉竟丝毫也不听自己的劝告,且还在不断的规劝自己离开,杨蕊儿没奈何的只长叹了口气,道:“婵儿···你···你这丫头怎么便这么倔呢?姐姐说什么你也不听得,姐姐若是···若是便这么的带着菊儿走了,那你···你呢?你该怎么办呢?婵儿···”。
貂蝉道:“怎么办?姐姐,婵儿该怎么办,这还由得婵儿自己来决定吗?想那董卓今日便要到府上来拜望爹爹,顺便也是来看看婵儿模样的,待他看见了婵儿的模样之后,只怕婵儿便再也不能清清白白的做人了!倒是姐姐你和菊儿还有机会离开的,婵儿只要能帮着姐姐和菊儿你们离开洛阳这块腌臜的是非之地,做那些婵儿想做,但却又做不了的事儿,那婵儿便也心满满足了!”。
杨蕊儿熬:“可是···婵儿···你···”。
貂蝉道:“好了!姐姐,您别说了!盘缠和马车婵儿已经让人给您准备好了的,待一会儿用过早膳之后您与菊儿便快些离开吧!婵儿此时对他还有些利用价值,所以他还肯帮着婵儿做些事儿的,愿意放姐姐你和菊儿离开!可一旦婵儿跟了···那婵儿便再也没有了利用价值的,他说不定便会改变主意,故意的将姐姐你留下来,让您做下一个婵儿了!”。
杨蕊儿道:“那···好吧!姐姐知道该怎么做了!婵儿···哎···”。
自古红颜多薄命,只因稀少赏花人!
杨蕊儿自用过早膳后便与貂蝉依依不舍的,带着那菊儿坐上了马车从西门出了城,而那菊儿眼见着杨蕊儿竟然做着男装的打扮,且架着马车一路西去,心下不解的只看着她道:“蕊儿小姐,你这一路往西的是去哪儿呢?咱们不是该往东一路直走的,直待到了那物产丰饶、民泰安生的荆、襄之地才安居下来吗?”。
而杨蕊儿听得秋菊询问,策马扬鞭的驱赶着马车只道:“物产丰饶?民泰安生?菊儿,你觉着,咱们若是真的到了那荆、襄之地后当真便能过上那太太平平、安安生生的日子吗?”。
菊儿道:“要不然呢?菊儿听小姐说,我大汉朝便那苏杭、荆襄之地最是富裕安宁的,咱们与小姐商议的时候不是便说好了要到那儿去等待小姐归来的吗?蕊儿小姐···”。
杨蕊儿道:“菊儿,你想的太是简单了!自古以来,天下大势莫不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而我大汉自东汉建立以来已过去二百余年的,且此时天下黄巾纷起,整个大汉莫不是动荡不安的,那苏杭之地只怕也安生不了多久了!况且···菊儿,你们家小姐之所以许诺你一定会到那苏杭之地来找咱们,那只是为了安慰我等而已!想那董卓、吕布二人尽是好色无耻之徒的,他们二人若是得到了婵儿妹妹,那他们还会轻易的让婵儿妹妹离开他们的身边吗?更何况那荆、襄之地离得洛阳如此之远,在两地之间走一个来回至少也要数月之久的,他们便更不会···只可怜我那婵儿妹妹她···哎···”。
菊儿道:“这···这···那怎么办呢?蕊儿小姐,咱们若是便这么走了,那我们家小姐她却该怎么办?蕊儿小姐···”。
杨蕊儿道:“怎么办?蕊儿若是知道该怎么办,那这会儿也不会如此犯愁的只能驾车西去,远远的逃离我大汉这等风景灵秀之地了!哎···”。
菊儿道:“可是···可是···蕊儿小姐,我家小姐她···她这会儿还在洛阳城里的,咱们难道便真的···不行···不行···蕊儿小姐···菊儿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家小姐落在董卓那等奸诈无耻的好色之徒手里的···菊儿要回去救我们家小姐···停车···停车···蕊儿小姐···你快停车···菊儿要回洛阳城去···菊儿这便回洛阳城去救我们家小姐···蕊儿小姐···你快停车···快停车···蕊儿小姐···”。
“啊···菊儿···你干什么···住手···快住手···菊儿···”
看那菊儿说着,抓过自己手里的缰绳便欲将马儿拉停,但不想却让得马儿跑的更快了的,拉着马车“咕噜咕噜”的直往前奔,但不想前面路面却不太平坦的,右侧那车轮一不小心的正好压在了一块石头上,然后“砰咚”的一声后,菊儿感觉着一阵天旋地转的只一阵迷糊,待醒来后却见杨蕊儿正将自己搂在怀里的,紧张的呼唤着自己的名字,道:“菊儿···菊儿···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儿吧···你可别吓唬姐姐呀···你若是有个生三长两短的···那姐姐以后却该怎么向你家小姐交代呀···菊儿···菊儿···”。
秋菊道:“蕊···蕊儿小姐···我···我···我这是怎么了?蕊儿小姐···”。
杨蕊儿道:“怎么了?你这丫头真是胆大,人家赶着马车的时候你竟也敢抢夺缰绳!也幸得马车只是被路边的石头翘了一下便又落了回来,但这马车若是被翘的翻转了过来,那你、我的性命只怕是难保了!你这丫头···”。
秋菊道:“我···我···蕊儿小姐···快···快回去···菊儿不能···不能便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小姐···看着小姐她···看着她被那董卓···蕊儿小姐···秋菊求您了···小姐···小姐她···蕊儿小姐···呜呜···”。
杨蕊儿道:“好了!菊儿,你们家小姐你便别担心了!她此时或许会吃些苦头,但那吕布···以婵儿妹妹的眼光,姐姐相信她没有看错人的,那吕布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家小姐受苦而不管的!倒是咱们···咱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儿,此时无论是到哪儿都会被人觊觎的,若是上天垂怜肯让咱们找到一个可以安身之地那便已经是极好的了!”。
秋菊道:“蕊儿小姐···你···我···哎···菊儿只恨自己生不为男儿,不能学得一身好本领的,以此保护好我们家小姐!小姐···菊儿无能···不能保护好小姐···还请小姐莫要怨怪菊儿才是···小姐···呜呜···”。
杨蕊儿道:“菊儿,你是个好丫鬟!也是个好丫头!只是咱们生不逢时的,不该生在这乱世!更不该生为女儿身的,身无半分可以保护身边人,以及自保的好本事、好本领!所以···哎···算了···再多说也是无用!菊儿,咱们还是快走吧!此地离得洛阳太近,姐姐怕那王允心生反悔的,一会儿怕是要派人来追赶咱们了!”。
秋菊道:“可是···可是···小姐她···哎···算了···咱们走吧···走吧···蕊儿姐姐,咱们既不能自保,那便是死在野外也莫要再给小姐添乱了!小姐···菊儿无能,以后再也不能伺候在你身边了!呜呜···”。
杨蕊儿道:“菊儿···你···你呀你···哎···”。
说着,杨蕊儿搀扶着秋菊回了马车,然后驾驭着它只继续一路朝着西边赶路,欲要逃离中原这等看似繁华,但却是争斗不休的是非之地!
而在离得杨蕊儿数百里之外的函谷关外,那西北某处极寒之地,小杨磊看着怀里这个将自己爹、娘送来的可人儿,他不敢相信的只一直凝视着她,道:“清儿,你···你真的是清儿?不···应该是···楚大夫?”。
那楚大夫···不···应该说是将清才对,将清听得小杨磊问询,轻轻的用手指在他那比之以往健康、宽厚了许多的胸膛上滑溜着,道:“怎么?你不相信呀?人家可是从你还是个襁褓婴儿便一直看着你长大的,直到你···”。
小杨磊道:“嘘···别说了!清儿,你说那袁绍竟因着李馨宁而对爹、娘生了杀心的,竟然派人到杭州去与那杭州知县合谋谋害爹、娘,那你后来又是如何知道的,且还正巧救下了爹、娘呢?”。
将清道:“那还不是因为宏儿他···”。
躺在小杨磊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柔,将清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的,心下不由得便想到了自己自带着小杨宏和小杨磊的爹、娘从西南深谷出来之后,好不容易得花费了数个时辰才来到这函谷关外准备找寻那昆仑山,以便找到小杨磊将他那爹、娘送还与他!
但刚出了函谷关百余里便感觉到附近灵力有些躁动的,似乎不久前刚发生过一场大战,是以她将那杨老爷、杨夫人安顿好了之后便带着小杨宏悄悄的靠近到战场附近,准备好好查看一番后再离开!
但无巧不巧的,这样一来却正好让她发现了小杨磊的,且还见到了自己那千余年不曾见面,但却也一直在想念着不敢见面的徒弟---紫儿!
看着紫儿正牵着小杨磊的手在那雪地里漫步,将清心下有些不是滋味,但却又满心欢喜的,迟疑了许久都不敢出现!
但不想忽然却见得一个模样极是漂亮,身段窈窕丰腴的女孩儿竟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自己身前,且看着女孩儿那曼妙的身子,将清竟然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锁定不了人家的身形,且也感觉不到人家的存在的,惊骇着拉着小杨宏的手便要离开,但身体一阵僵硬后却敢觉着自己根本动弹不得的,想要运起法力反抗都不能!
听那女孩儿开口将紫儿和小杨磊叫了过来,将清羞极的,闭上眼睛只默默的想道:“罢了···罢了···人家既然跟了那臭石头,那与紫儿迟早也是要再会面的!所以此时既然见了,那不若便不再遮遮掩掩的了!臭石头!哎!”。
“怎么了?玲儿···”
将自己与小杨磊叫了过来,金玉玲将将清那模样转了过来便让紫儿与小杨磊看得清楚,道:“紫儿姐姐···少爷···你们看那个人···她是谁!”。
紫儿道:“谁?她···师···师尊···您···您怎么会在这儿?玲儿,你还不快把师尊放开!”。
金玉玲道:“知道了!紫儿姐姐!这位姐姐,咱们又见面了!呵呵!”。
“又见面了?你···紫儿···”
感觉着身上一松,将清知道自己能说话了,忍不住的望自己身上看了看,道:“紫···紫儿···你···你们怎么会在这儿呢?”。
紫儿道:“紫儿见过师尊!师尊···我···石头哥哥···快放手···快放开紫儿呀···石头哥哥···你···嗯···咦···师尊···他···他是···”。
虽然心里知道自己才是小石头的未婚妻,但这会儿被将清这么定定的看着,紫儿心里还是感觉着害羞的,忍不住便将小杨磊紧紧握着自己的那只大手挣开,且看着将清身旁那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心下觉着熟悉但却又说不出来的,看着就爱你广清只希望她能为自己解惑,而将清被紫儿和小杨磊这么看着,害怕被她们看出自己有些心虚的,咳了咳只道:“我···我···那个···宏儿他···他是···”。
“娘亲,您这是怎么的了?说起话来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一点儿也不像是那平日的您!”
“啊···宏儿···你休要胡说···紫儿···你···你千万莫要误会···宏儿他···他是···”
听得那小男孩与师尊将清的对话,紫儿心下颇不是滋味,且迟疑的凝望着将清,道:“师尊···他···宏儿···小宏儿···他···他是您石头哥哥的···这是真的吗?师尊···”。
将清道:“紫儿···你···你既然都知道了···那···那师尊也不瞒你的···宏儿···宏儿他的确是···时师尊与那臭石头的孩儿···不过···紫儿···你···你放心吧!师尊只待将他···将这小杨磊的爹、娘还给他后,师尊···师尊便带着宏儿离开这儿···以后···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了!紫儿···”。
紫儿道:“不不不···师尊···紫儿···紫儿不是那个意思···紫儿···紫儿···紫儿只是想说···他···石头哥哥···你···你自己惹下的事儿···那还是让你自己解决吧!师尊,紫儿还有事儿的,这便先告退了!师尊您请自便!”。
将清道:“诶···紫儿···你···你等会儿···你别走啊···紫儿···紫儿···臭···臭石头···你···你怎么也···也在这儿?”。
第二百零四章复杂的滋味
虽然早便知道眼前的小杨磊便是自己的夫君,那千余年前的小石头,且自己也是自幼看着他长大的,但这会儿当着自己儿子的面与他相遇,将清还是感到有些难为情的,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小杨磊解释,向自己儿子解释,道:“臭···臭石头···你···你不是去那昆仑山找···找那刘浩提亲去了的···这会儿···这会儿怎么也在这儿?”。
小杨磊道:“我···你···你也认识我?那你莫不是也与紫儿他们一般的,在过去都是我的···”。
将清道:“住口!臭石头···你···你在胡说什么呢?谁···谁是你的那个···那个什么了···讨厌!”。
小杨磊道:“你···我···”。
瞧着自己母亲与小杨磊那似是暧昧,又似是尴尬的模样,小杨宏疑惑的在两人之间不断的来回打量着,道:“娘亲,这个小屁孩是谁呀?为什么您对他这么客气的,便连那脸蛋儿也羞红了!”。
“啊···宏儿···住口···不得胡说···”
听得自己儿子竟然叫他老子做小屁孩,将清心下觉着尴尬、害羞,但却也颇有趣味的看了看小杨磊,道:“宏儿···他···他···其实他便是···宏儿,你不是一直都在询问娘亲你那爹爹是谁吗,其实他便是你那···你那爹爹的,只是娘亲一直···一直不敢告诉你而已!”。
小杨宏道:“什么?他···便他···他便是宏儿的爹爹?这···这怎么可能?娘亲,便他这么个才不过十七八岁的···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屁孩子···他···他怎么可能会是宏儿的爹爹呢?您莫不是是胡说的吧?娘亲···”。
将清道:“宏儿,你这是怎么说话的呢?你连娘亲说的话都不信了,难道娘亲却还会编些谎言来欺骗你不成?臭石头他···他的确是你的爹爹···只不过···只不过此时的他不是以前的他的···所以···宏儿···你···你只需将她当做是你爹爹便是了!”。
小杨宏道:“可是···娘亲···”。
“玲儿姐姐···他呢···那个小屁孩在哪儿···爹爹的另一个孩儿···欣儿的那个弟弟他在哪儿···”
听得杨紫欣那清脆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身旁,那一直隐没身形藏在一边守护着小杨磊的金玉玲,她现出身形只立马将杨紫欣给拦了下来,道:“欣儿,不要胡闹!你爹爹他这会儿正与将清姐姐会面的,你这会儿上去却不是···”。
然而,杨紫欣根本不听金玉玲劝告的,一把挣脱金玉玲的玉手,道:“哎呀···玲儿姐姐,你管那许多呢!欣儿听娘亲说,爹爹他还有另一个孩儿的,且还是个男孩儿呢!所以欣儿以后便有了个可以任意欺负的弟弟了不是!玲儿姐姐,你便告诉欣儿,欣儿的那个小弟弟在哪儿吧!玲儿姐姐···求你了···玲儿姐姐···”。
因着在紫儿离开时金玉玲便在小杨磊与将清周围布置下了结界,故而周围的人包括紫儿在内都听不见里面的小杨磊与将清说话的声音!
而小杨磊与将清自也听不见杨紫欣与金玉玲的对话,但金玉玲眼见着杨紫欣这丫头不断的哀求着,心下颇是无奈的只轻轻一指点在她额头上将她定住,然后却回过头来看着小杨磊与将清,看着他们彼此的眼神相互对望着的,似乎将旁边的小杨宏都忘却了!
,但在那之后,她悄悄的只将小杨宏从结界里挪移了出来,将他悄悄的挪移到了杨紫欣的身边,然后将杨紫欣身上的禁制解开,道:“小欣儿,你不是说想要见一见你那弟弟吗,他便是了!”。
杨紫欣道:“啊···他便是欣儿那清儿姨娘生的弟弟?哇···他那模样太好看了!呵呵···弟弟···”。
小杨宏道:“喂喂喂···等会儿···你···你在叫谁弟弟呢?谁是你弟弟了?这位姐姐,你那模样好漂亮呢!要不···姐姐你便答应做宏儿的女朋友吧!好不好呢?漂亮姐姐···”。
听得小杨宏这话,金玉玲还不待气恼呵斥他,但那在听得自己娘亲说另一个姨娘野味自己爹爹伸了个弟弟的杨紫欣,她一心想要找自己那素未谋面的弟弟玩耍的,但这会儿见得他竟然毫不理会自己,心下气恼的只一声冷哼,道:“你这臭小子···你这是在胡说什么呢?你知道玲儿姐姐她是谁吗?她可是咱们爹爹未来的妻子,咱们的另一个姨娘的,你这小子竟然敢与爹爹争风吃醋,你莫不是屁股痒痒了的,信不信姐姐我这便好好的教训你一顿,让你也知道知道你姐姐的厉害!”。
小杨宏道:“等等···等等···你这小丫头,你说你是谁的姐姐呢?说不定你那岁数还没有人家大的,说不定我才是你的哥哥呢!哼!”。
杨紫欣道:“你···你胡说!人家是你的姐姐,你是人家的弟弟!这可是不容置疑的事实的,你难道却还想狡辩不成?”。
小杨宏道:“谁狡辩了!人家今年可是足有一千二百八十三岁的,只要再过一十七年便满一千三百岁了!你呢?你这丫头今年该不会仅有十二、三岁的吧?呵呵···”。
杨紫欣道:“一千二百八十三岁?嘻嘻···弟弟,不好意思了!姐姐恰巧比你长一岁的,姐姐今年可是已经足有一千二百八十四岁了!且你以后也只能叫人家姐姐的,你再怎么的反驳也是改变不了的了!嘻嘻···”。
小杨宏道:“你···你胡说···我不相信···谁能证明你恰巧比人家大一岁的,说不定你那是为了诓骗人家而故意撒了谎呢!”。
杨紫欣道:“你···你这小屁孩···你说谁说谎了···谁说谎了···人家只不过···只不过虚报了几个月的···但人家的年岁确实是比你的,你以后只能叫人家做姐姐,明白吗?弟弟···姐姐的好弟弟···呵呵···”。
小杨宏本来还想与杨紫欣争辩一翻,但这会儿听得她一直在叫自己弟弟,心下气恼的只瞪着她,道:“你···你这小丫头,你若是再这么胡搅蛮缠的叫人家弟弟,那人家可便要对你不客气了!”。
杨紫欣道:“不客气?谁怕你呀!呵呵···弟弟···弟弟···弟弟···人家便叫你弟弟又怎么的了?弟弟···姐姐的好弟弟···呵呵···”。
小杨宏道:“你···你这小丫头···看招···哈···”。
杨紫欣道:“你···你这臭小子竟然敢与姐姐动手?你且看姐姐如何教训你这不听话的弟弟!哼!”。
“轰隆···轰隆···”
看着眼前的小杨宏和杨紫欣一言不合便打了起来,金玉玲估摸着两人的修为竟是不相上下的,为了不让她们打搅到小杨磊和将清,在一旁设置下结界后便只在一旁看着!
且看着另一边的小杨磊马上便要出现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悄悄的为他们幻化出一个鸟语花香的世界便悄然隐没了去!
而便在这两道结界外,李嫣嫣自见着紫儿神色默然的回了来,且自询问中得知是将清回来了,且还为小石头生了个男孩儿,而自己那女儿心下欢喜、激动的也不管自己如何阻拦都要跑出去找那小杨宏,她心下怅惘的只叹了口气,道:“紫儿,你别难过了!你师尊···不···是清···清儿姐姐她也不是那种得了便宜卖乖,又或是霸道无理的人!所以她回来了也应该不会让的臭石头他···让得他虽咱们不理不睬的,咱们应该宽容、大度些不是!”。
杨欣柔道:“嫣嫣姐姐,我姐姐她···她不是为了清儿姐姐回来感到难过!姐姐她只是不知道以后该怎么···该怎么与清儿姐姐相处的,毕竟姐姐与清儿姐姐曾是师徒,而现在···因着石头哥哥的关系,姐姐与清儿姐姐的关系变得颇是尴尬的,便是换了柔儿,柔儿却也不知该如何与清儿姐姐相处呢!”。
李嫣嫣道:“这倒也是!彼此曾经是师徒,但是现在···换了是我也···不过···没事儿的!紫儿,清儿姐姐她···我想清儿姐姐她此时心里也是如此的,咱们却不是更应该放开包袱,彼此心怀坦荡的相处吗?”。
紫儿道:“嫣嫣,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明白!但···师尊她毕竟是紫儿的师尊,而紫儿与师尊曾经是那么···那么感情深笃的,但是现在···嫣嫣,你说···他们男人为什么便能一夫多妻的享受温柔,而咱们女人却只能守着一个夫君过活呢?”。
李嫣嫣道:“紫儿,你呀···我看你便是因着清儿姐姐回来了,且臭石头他这会儿只陪着清儿···陪着清儿姐姐的,所以你那心里有些不痛快的才想说些气话,过过嘴瘾!不过···紫儿,若是让你离开臭石头,且以后再也见不着他,而他那心里也没有了你的影子,你那心里会欢喜吗?”。
紫儿道:“我···他···”。
李嫣嫣道:“莫要迟疑!你那心里是怎么想的便怎么说!”。
紫儿道:“我···也许···应该···可能···不会···吧···”。
李嫣嫣道:“这不便是了嘛!让你离开臭石头,你做不到!让你莫要理会臭石头,你也做不到!可是臭石头他那性子你也是知道的,他别的什么都不好,但只好···好···咳咳···他便只这么点儿让人厌恶的小毛病的,可平日里对咱们也是极好的!所以,你难道便当真舍得离开他了?”。
紫儿道:“可是···可是···嫣嫣,为什么他能逍遥快活的,想娶几个便娶几个,而咱们呢?咱们只能看着却阻止不了的,日后咱们身边的姐妹若是太多了的让得他都忘却了咱们,那咱们又能怎么办呢?”。
李嫣嫣道:“这···紫儿,你这话说的是呢!咱们虽然真个欢喜着臭石头,且他也只有这么点儿小毛病,但咱们却也不能一味的放纵着他的,有时候也该要敲打敲打他才是!那···要不咱们便想个办法为难一下臭石头,这样也好让他知道知道,咱们女孩儿也不是好惹的!紫儿,你看这主意可好?”。
紫儿道:“可是···这样真的可以吗?嫣嫣!毕竟,咱们若是做的太过分了,那待石头哥哥知道了之后定会生气的,而石头哥哥他若是生气了,且以后不理会咱们那可怎么办?”。
李嫣嫣道:“他才不敢呢!他若是敢不理会咱们,那咱们便也不理会他的,冷落冷落一下他,看他以后可还敢如此肆无忌惮的,每每看见欢喜的漂亮女孩儿便领回家来,让得咱们每个人心里都不好受!哼!”。
紫儿道:“那···嫣嫣,咱们便听你的,按着你的这个主意为难···不···是···是考验···考验一下石头哥哥,他若是不上当便罢,但她若是上当了,那···那咱们以后便都不理会他的,让他受些教训!免得让石头哥哥因着被咱们太过惯纵的,到最后却变成了那贪花好色、厚颜···厚颜无耻的好色胚子!”。
李嫣嫣道:“他还···紫儿,你以为咱们不惯纵他,那臭石头他便不是那厚颜无耻的好色胚子了吗?咱们每每与他待在一起时他便总是没个正经的,总是···总是···呸···那臭流氓现在却还在里面与你那师···与清儿姐姐她做···做那些事儿呢!”。
说到最后,李嫣嫣却是满脸通红的看也不敢看紫儿一眼,而紫儿听得她这话,心下颇是赞同的只也点了点头,道:“嫣嫣,你这个主意虽好!但却还需让那雪儿和赵柔也同意的,要不然咱们几个即便可以同心合意的不理会石头哥哥,但他们两个若是不肯答应,那咱们方才想好的计划可不便要落空了吗!”。
李嫣嫣道:“这倒也是!不过,紫儿,咱们与那雪儿和赵柔只不过见过数次,她们能听咱们的吗?”。
紫儿道:“这···咱们试一试便知道了!只不知是嫣嫣你去,还是让我···”。
李嫣嫣道:“不···紫儿,咱们都不能去!柔儿,你去!姐姐知道,柔儿你平日里虽然言语不多,但心下却颇有自己主见的,想柔儿你一定能说服那雪儿和赵柔的,是吗?柔儿···”。
杨欣柔道:“嫣嫣姐姐,姐姐,你们···哎!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柔儿希望姐姐你们能够完全明白石头哥哥的,以后也莫要出这些馊主意为难与他了,可以吗?姐姐···”。
紫儿(李嫣嫣)道:“那好吧!咱们答应你便是了!柔儿···”。
第二百零五章掳人
看着自己姐姐与李嫣嫣正恳求似的看着自己,杨欣柔没奈何的只吁了口气,道:“姐姐···嫣嫣姐姐···你们且在此稍候,柔儿去去便来!”。
李嫣嫣道:“如此···那这事儿便拜托你了!柔儿···”。
杨欣柔道:“柔儿知道了!嫣嫣姐姐···你们呐···嘿···”。
听得杨欣柔那说话的语气,看着她那漫步离去的背影,李嫣嫣忍不住却“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道:“紫儿,咱们方才的所作所为真个有这么幼稚吗?要不然怎么连柔儿她也这么看咱们的,便好像她才是那性子成熟、稳重的姐姐,而咱们却是那任性刁蛮、肆意妄为的妹妹似的!呵呵!”。
紫儿道:“也许···吧···毕竟咱们方才可是···不过···噗嗤···呵呵···嫣嫣,咱们这都已经活了上千年的,这会儿为了为难石头哥哥幼稚一回又怎么了?再者说了,咱们好不容易才等到石头哥哥他转生,且这会儿还重聚了,那便是与他开个玩笑又怎么了?呵呵···”。
李嫣嫣道:“紫儿你说的是!咱们便是与臭石头开个玩笑,让他···不过···紫儿···我怕···我怕臭石头知道了这事儿之后却会···却会反过来为难咱们的,那到时候他若是···若是只留你一个人···又或是只留人家伺候他···那···那咱们却该怎么办呢?紫儿···”。
紫儿道:“这···应该···不会···吧!嫣嫣,石头哥哥那性子你又不是不了解,身边若是能有两个、三个女孩儿陪伴、服着侍他,他心里欢喜还来不及的,他怎么却可能只留你、我一个人···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嫣嫣···”。
李嫣嫣道:“但愿吧!不过···紫儿,柔儿都去了好一会儿的了,怎么到这会儿却还不回来呢?”。
说时迟,那时快!
李嫣嫣话刚说完,雪儿和赵柔跟在杨欣柔身后便走了进来,且刚一进来便向紫儿和李嫣嫣行礼,道:“雪儿携舍妹赵柔,见过两位夫人!夫人万安!”。
李嫣嫣道:“起来吧!两位妹妹!对了,两位妹妹,这么些日子以来,姐姐还不曾与你们好好的认识一下的,还请两位妹妹千万莫要怨怪姐姐才是!紫儿,你看···这两位便是臭石头身边最受宠的两位丫鬟!这些年,咱们不在臭石头身边的时候可都是她们在照顾着臭石头的,咱们却该好好的感谢一下人家才是!”。
雪儿道:“夫人言重了!照顾少爷本来便是婢子该做的事儿的,婢子等如何敢承夫人道谢!”。
李嫣嫣道:“不不不···雪儿···雪儿姐姐,既然赵柔这丫头也叫你雪儿姐姐,而我等却也不知该如何称呼您的,只要您不介意,那我等便随她叫您一声雪儿姐姐可好?”。
雪儿道:“这···这如何使得!夫人,雪儿仅只是少爷身边一个丫鬟的,雪儿如何敢承受夫人您如此称呼、如此重礼!况且···夫人您也知道,少爷他向来有自己主意的,雪儿也不能帮着你们做些什么,所以还请夫人莫要为难雪儿的,雪儿只向好好的服侍好少爷,做好少爷身边的一个丫鬟便好了!”。
李嫣嫣道:“雪儿姐姐说的这是哪里话!嫣嫣也不是想让姐姐你如何的,嫣嫣只是想让姐姐你当做什么也没看见,然后···然后接下来的事儿只需交与嫣嫣便好了!况且,柔儿妹妹,姐姐听说妹妹你修行的功法乃是那上古大能流传下来的奇功异法,而玲儿那丫头乃是存活了上万年的神兽后裔,且此时已经达到“虚”境的,说不定你那心里的修行疑惑却可以去问询她也未可知呢!”。
赵柔道:“什么?修行的疑惑可以询问金···金···玲儿姐姐,是真的吗?嫣嫣姐姐···”。
李嫣嫣道:“那是自然!柔儿,莫说是修行的疑惑可以问询玲儿,便是你想要些什么天材地宝也可以···”。
“柔儿···”
听得李嫣嫣把话说得越来越是出格,絮儿赶忙的开口打断了她,道:“夫人,您的心意雪儿已经明白了的,只要夫人您不是想要对少爷不利,那雪儿便只当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便是了!还有你···柔儿,你这丫头若是在这么无理取闹的话,小心姐姐这便将你的修为封禁起来,然后让你自己一个人回到屋子里面壁思过去!”。
虽然雪儿表面上是在训斥赵柔,但李嫣嫣却明白她这是在借赵柔提醒自己的,让自己莫要犯糊涂,她听得脸上羞红的只不敢去看雪儿,道:“雪儿···雪儿姐姐说的是!嫣嫣以后再也不敢了的,还请雪儿姐姐莫要生气才是!”。
雪儿道:“雪儿不敢!夫人,您若是没有其他吩咐的话,那雪儿这便先行告退了!”。
李嫣嫣道:“嗯!雪儿姐姐请自便!嫣嫣送雪儿姐姐!”。
雪儿道:“夫人客气了!雪儿岂敢有劳夫人相送!柔儿,咱们走吧!”。
将雪儿与赵柔送到门口,李嫣嫣这才回转到屋子里去看着紫儿,道:“紫儿,你说···咱们这个主意是不是真的有些太是幼稚了呢?要不然怎么便连雪儿姐姐她也···”。
紫儿道:“好了!嫣嫣,你这话方才已经说过了的,咱们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做,那便莫要反悔的,最后大不了也便是被石头哥哥他欺负···欺负一顿罢了!”。
听到最后,李嫣嫣忍不住却羞红了脸的,眨巴着眼睛看了看紫儿,道:“紫儿···你···你在胡说什么呢?难道你便不怕被臭石头他···算了···咱们什么都别说了!趁着臭石头他这会儿还在与清儿姐姐···咱们还是快些去找个漂亮的女孩儿回来吧!”。
紫儿道:“知道了!嫣嫣,那···那我往东边···你往西边可好?”。
李嫣嫣道:“嗯!柔儿,你且在这儿看好了臭石头,他若是要找寻咱们,那你便说···算了!臭石头他一时半会儿只怕也出不来的,咱们···臭石头这好色痞子···臭流氓···哼···”。
说着,李嫣嫣与紫儿相互对望了一眼便各自朝着一个方向飞腾了出去!
且在朝着东边一处处找寻着的时候,紫儿在过了函谷关后忽然却看见大路上正有一辆马车向自己驶来,而那驾车的车夫却是个女扮男装的女孩儿,且那模样竟丝毫也不比自己差上半分,她在空中停顿了好一会儿,待那马车经过自己脚下时却忽然挥手幻化出一阵飓风将那马车以及车上的女孩儿卷走了,待回到冰屋前才将她们放了下来!
那女孩儿眼见着自己一阵头晕目眩间竟然出现在了这么一处冰天雪地里,当下不敢相信的只定定的看着紫儿,道:“你···你···你是谁?这里是哪儿?还有你···你想对我做什么?为什么···”。
紫儿道:“这位姐姐,你莫要害怕!紫儿之所以将你摄道这儿来只是想让你···”。
“紫儿···怎么样?考验臭石头的女孩儿找到了吗?我方才一路朝西去的,竟然连一个模样稍微漂亮些的女孩儿也没见到过!咦···她···她是谁呀?紫儿···”
紫儿道:“嫣嫣,你回来了!怎么样?你看这位姐姐的模样还可以吧?”。
李嫣嫣道:“还可以?这岂止是可以!她那模样简直是···”。
然而,便在李嫣嫣愣愣的看着那女孩儿好一会儿的时候,小杨磊却不知道,当他与将清正自欢喜着的时候,自己身后的两个女人却悄悄的在谋划着“考验”他,甚至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将一个女孩儿给撸了回来!
看着那女孩儿的模样,李嫣嫣有些后悔的只看着紫儿,道:“紫儿,你···这个女孩儿你是从哪儿抓回来的?她···她那模样会不会太像···太像了!你看···”。
紫儿道:“她?嫣嫣,方才,我沿着那函谷关关口一路向东找寻的时候,才过了百余里便见得她驾驭着马车一路西来的,我看她那模样还算可以的便将她抓了回来,准备让她帮着咱们···怎么了?嫣嫣,她那模样有什么问题吗?”。
李嫣嫣道:“有什么问题?何止是有问题,简直是问题大了!紫儿,你看你抓回来的这个女孩儿那模样会不会太漂亮了的,你看她那模样···身段···莫说是臭石头看见了会心动,便是人家看见也忍不住想···紫儿,咱们只是想找一个女孩儿回来考验考验臭石头,但臭石头若是因着咱们找回来的女孩儿太是漂亮而喜欢上人家的话,那到时候咱们却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紫儿道:“那···那要不然怎么办呢?嫣嫣,咱们抓回来的女孩儿若是模样太是普通的话,那莫说是吸引石头哥哥的注意,便是让石头哥哥多看一眼都不能的,那又如何能起到考验石头哥哥的目的呢?”。
李嫣嫣道:“这···这倒也是!臭石头他一向···那···那怎么办呢?咱们找来的女孩儿若是模样太普通,臭石头他绝不会欢喜的,那更不可能会上当,但若是太漂亮的话我却又怕臭石头他一时忍不住···紫儿,要不···那计划咱们便算了吧!毕竟臭石头他···”。
紫儿道:“嫣嫣···你···方才···提议这么做的是你,现在想要反悔的也是你!可是这会儿女孩儿人家已经给你抓回来了的,那却让人家怎么与她···与她说嘛?”。
“你们···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我···我方才还在关内架着马车的,这会儿忽然却···却出现在这冰天雪地里呢?”
听得那女孩儿询问,紫儿等了李嫣嫣一眼,道:“你看···人家开始询问了,有什么话还是你来与人家说吧!反正这事儿我是不管了!哼!”。
“紫儿···你···”
看着紫儿那因着负气背转过去的后背,李嫣嫣抓着她的胳膊只哀求着,道:“紫儿,人既然是你带回来的,那···那还是由你来询问她吧!再者,紫儿你才是臭石头他那负有婚约的未婚妻的,而臭石头他对人家又···这若是让他知道了人家在背后悄悄的做弄他,那他却还不得将人家欺负个···紫儿···求你了···好紫儿···好妹妹···”。
紫儿道:“那···好吧!人家答应你便是了!但···嫣嫣,你切不可说这是紫儿的主意的,要不然我怕石头哥哥他会···”。
看紫儿说着,悄悄的竟然向自己的妹妹杨欣柔看了过去,李嫣嫣心领神会的只也暗暗的点了点头,道:“那···好吧!嫣嫣明白了!紫儿你便放心吧!”。
而便在她们说话的时候,那被紫儿抓回来的女孩儿,她看着那一直躺在马车里的自己的伙伴坐了出来,搀扶着她的胳膊只让她从马车上走了下来,道:“菊儿,你怎么样了?没事儿吧?”。
那个叫菊儿的女孩儿道:“我···我没事儿!蕊儿小姐,您呢?您没事儿吧?”。
那叫做蕊儿的女孩儿道:“我没事儿!菊儿你不用为我担心!但咱们这会儿只怕···”。
原来,这两个被紫儿抓回来的女孩儿不是别个,她们恰恰便是那驾驭着马车准备出关去找寻一个远离是非纷争,可以让自己安居的地方的杨蕊儿和秋菊,且看着周围那触目所及竟全都被冰雪覆盖着的,秋菊满脸疑惑、迷茫的来回打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看着杨蕊儿,道:“蕊儿小姐,咱们这是···这时已经到关外了吗?”。
杨蕊儿道:“也许吧!我也不知道咱们这会儿已经到了哪儿的···”。
杨蕊儿话未说完,然后却被秋菊那好奇的声音打断了的,道:“咦···她们是谁?为什么会在这儿?且她们似乎一点儿也不怕冷的,竟然只穿着这么两件稀薄的衣衫!”。
杨蕊儿道:“什么?她们···咦···”。
顺着秋菊的目光看去,杨蕊儿果然见得紫儿与李嫣嫣只穿着两件稀薄的衣衫的,且似乎对周围的寒冷一无所觉,她想到自己与秋菊只不过在眨眼间便已经远离了当时所在的,从洛阳通往函谷关的大路,来到这了这被冰雪覆盖的极寒之地,心下感觉着极是骇然,但却又强自深呼吸的安定下来的,道:“两位···仙子,杨蕊儿不知自己方才可是有何冒犯之处的,竟然令得两位仙子如此兴师动众的将蕊儿和我这妹妹抓摄到这儿来!但若是蕊儿方才当真有何得罪之处,蕊儿愿在此向两位仙子道歉!但这一切都是蕊儿的错的,蕊儿只请两位仙子千万莫要为难我这妹妹!因为她对此是一无所知的!两位仙子···”。
第二百零六章仙人?
看着杨蕊儿到得这时候还在维护着别人,紫儿与李嫣嫣心下对她不由得另眼相看的,笑了笑只道;“这位姐姐不用担心!我等之所以将你们抓到这儿来,那也是为了···为了···嫣嫣···要不还是···你···还是你来与他们说吧!”。
李嫣嫣道:“我···紫儿,你自己尚且说不出口,难道人家···难道人家便能说的出口了吗!况且,这两个女孩儿既然是你把她们抓回来的,那咱们的计划也该由你···由你来与她们说才是呀!”。
紫儿道:“可是···嫣嫣,计划可是你、我一同商定好的!而人家方才刚将她们抓了回来,那将咱们的计划告知她们,然后说服她们配合咱们的事儿便不是该由你来做才是吗?”。
李嫣嫣道:“可是···我···我···那···要不···咱们让柔儿她···来···将这事儿告诉她们?”。
紫儿道:“那···这样···也好!我这便去将柔儿叫来!嫣嫣你且稍待!”。
眼见着紫儿与李嫣嫣两人自说自话的,到得现在却还不曾回答自己的话!
杨蕊儿想到自己方才还在赶往函谷关的路上,且天气渐渐转暖的,周围的冰雪已经开始融化,而此地却还极是寒冷的,一眼望去,那积雪至少也有数尺之厚!
且看着眼前的两个女孩儿在瞬间便将自己两人,以及一辆足有数百斤之重的马车带到如此之远的地方,且竟然丝毫无惧寒冷的仅穿着两件绵薄的衣衫!
她想起以前曾听说过的,有关于那些修仙问道者的故事,心下忽有所悟的,惊骇着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李嫣嫣,道:“这位仙子···你···你们···你们莫不真的是那仙···仙人吧?仙子···”。
“仙人?···噗嗤···呵呵···”
听得杨蕊儿这么一个模样极是漂亮,身段比自己还要好一些的,且仿若是仙子一般的女孩儿竟然叫自己“仙子”,李嫣嫣知道自己那修为离得仙人还差了不止是一星半点的,笑看着她道:“这位姐姐,你可真会说笑!嫣嫣若是仙人的话,那姐姐你只怕是那仙人里的顶尖人物,像玫瑰一般漂亮的人儿了吧!呵呵···”。
杨蕊儿道:“仙子说笑了!蕊儿只不过是区区一名凡人!蕊儿即没有仙子您那等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本领,更没有仙子您那等超凡脱俗,世间女子所不及的气质!但只不知仙子您将我姐妹二人带到这儿来可是有何吩咐的,而我等又能帮着仙子您做些什么呢?”。
李嫣嫣道:“这位蕊儿姐姐好机智!嫣嫣尚且不曾将心中所想说出来的,姐姐您便立马猜了出来!不错!我等之所以将您抓···不···请···嫣嫣之所以将蕊儿姐姐您请来,那是为了···啊···紫儿、柔儿,你们来了!那···柔儿,既然你也来了,那咱们方才商议的计划便由你告诉这位蕊儿姐姐吧!紫儿,你方才不是说有些事儿要告诉人家的,咱们且到一旁说去吧!”。
紫儿道:“啊···哦···柔儿···那···那这事儿便交与你了!姐姐还有事儿要与你嫣嫣姐姐说,所以这便先走了!嫣嫣···”。
本来,杨欣柔之所以趁着自己姐姐和李嫣嫣不在,悄悄的离开了屋子便准备在雪儿那儿躲起来,待她们把事儿做完了之后再回去!
但不想自己姐姐方才却故意将自己叫回来,且还想让自己将那些羞人的事儿当着杨蕊儿和秋菊这么两个初次见面的人,当着他们的面儿说出来,杨欣柔羞怯的只抓紧了紫儿的玉手,道:“姐姐···嫣嫣姐姐···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那主意可是你们出的,可为什么与她们···与她们商议那些事儿的却是柔儿?”。
紫儿道:“柔儿,也正是因为出这个主意的是姐姐和嫣嫣,所以接下来具体该怎么做便应该由你来做呀!嫣嫣,你说是吧!”。
瞧着紫儿悄悄的向自己打来一个眼色,李嫣嫣心领神会的只应道:“这···是啊!柔儿,臭石头他一向最是宠溺你的,你即便是做错了什么他也不舍的惩罚你!但人家与你姐姐却不一样的,人家与你姐姐若是做错了事儿,你那石头哥哥只怕轻易放不过咱们的,难道你便想这么眼睁睁看着你姐姐和人家受罚吗?柔儿···”。
杨欣柔道:“可是···可是···嫣嫣姐姐···姐姐···你们···你们···”。
杨欣柔话未说完,但李嫣嫣却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的,装着忽然醒悟过来的道:“啊···紫儿,你听见了吗?方才似乎是雪儿姐姐在叫咱们的,咱们还是快些过去,免得让她久等了才是!”。
紫儿道:“嗯!我似乎也听见了,是雪儿姐姐在叫唤咱们呢!那···柔儿,这儿的事便交与你了!嫣嫣,咱们快走吧!”。
李嫣嫣道:“嗯!咱们快走吧!紫儿···”。
看自己姐姐与李嫣嫣说着,挣脱自己的小手后便立马快步闪身出了屋子,进了雪儿与赵柔所在的冰屋,杨欣柔气恼的只一跺脚,道:“嫣嫣姐姐···姐姐···你们怎么能···你们怎么能这样呢?姐姐···诶呀···”。
而杨蕊儿眼见着紫儿竟然将自己两人交给了这么一个年岁似乎比自己还小的女孩儿,她试探着只道:“这位···仙子···蕊儿不明白你们为何却将蕊儿和我这妹妹摄到这儿来的,你们若是有何吩咐但请直说便是了!只要是不违背良心、道德,而蕊儿又能做到的事儿,那蕊儿定当全力为仙子办成的,但只希望仙子你们千万莫要伤害我这妹妹,那蕊儿便感激不尽了!”。
杨欣柔道:“我···哎···算了···你们···我实话与你们说了吧!我姐姐与嫣嫣姐姐她们之所以将你们抓到这儿来,为的是···是···那个···蕊儿姐姐,原来你的名字便叫做蕊儿呀!这名字真好听!呵呵···”。
听得杨欣柔说着竟然转变了话题,杨蕊儿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好奇的只看着她,道:“仙子过奖了!蕊儿芳名只是父母所取,天地所知的一道称呼而已!至于好听与否,这似乎与仙子您方才的话毫无关系吧!”。
杨欣柔道:“啊···那个···是呀···呵呵···我···我···这位姐姐,我···算了!事已至此便在没有退路的,蕊儿姐姐,实话告诉你吧!我姐姐与嫣嫣姐姐之所以将您摄到这儿来,为的便是···”。
“啊···这···这···这怎么可以?这如何使得!蕊儿···蕊儿绝非是那不知羞耻、不知礼仪之人的,她们怎么能···怎么可以如此的想蕊儿?且还···还这么轻贱蕊儿的想让蕊儿去···去做那些勾栏瓦舍···不知自重之女子才会做的事儿!仙子···你···你们还是杀了蕊儿吧!蕊儿即便是死也绝不会···绝不会做那些···做暗些事儿的!”
听得杨欣柔将紫儿与李嫣嫣之所以将自己掳掠到这儿来的目的说了,杨蕊儿忽然脸色羞红只说了好长一番话,而秋菊见得她如此激动,心下疑惑的只看着她,道:“蕊儿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您方才却说什么···什么···绝不会做那些事儿···那些事儿···到底是什么事儿?”。
杨蕊儿道:“菊儿···住口!你···你一个女孩儿家家的,有些事儿不该你说的,那便别多话!”。
秋菊道:“可是···蕊儿小姐,菊儿方才什么也没说的,您怎么忽然却生气了呢?”。
杨蕊儿道:“我···我···”。
杨欣柔道:“蕊儿姐姐,你且莫要激动!柔儿方才的话也许您还不曾明白的,柔儿方才只是说让您试探着,但却不是真个要你去···去做那些事儿!明白吗?蕊儿姐姐···”。
杨蕊儿道:“住口!柔儿仙子,蕊儿敬您是那本领了得的仙子!但这却不代表着您可以随意羞辱蕊儿的,您若是做的太过分的话,那蕊儿即便是死也绝不会屈从你们的!”。
杨欣柔道:“不不不···蕊儿姐姐,柔儿绝没有要羞辱您的意思的,还请您千万莫要误会才好!”。
杨蕊儿道:“误会?柔儿仙子方才都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蕊儿不知还有什么可误会的!再者说了,柔儿仙子,你、我本来便没有什么交际的,只是因着另姐任性妄为的,忽然的将蕊儿和我这妹妹摄取到这儿来,且您方才所说的那些事···不···是···是那些条件···那些条件蕊儿是绝不会答应的!所以,柔儿仙子你要莫便杀了蕊儿,要莫便立即放蕊儿离开的,便当蕊儿从来没有来过这儿便是了!”。
杨欣柔道:“可是···蕊儿姐姐···”。
杨蕊儿道:“柔儿仙子别再说了!蕊儿既然说了不会答应,那便无论如何也是绝不会答应的!想不到···一群模样端庄俊俏的女孩却竟然是些心存不良、逼良为娼之人!菊儿,咱们走!哼!”。
“你说什么?什么心存不良···逼良为娼···你这女子好不无礼!”
“啊···姐姐···嫣嫣姐姐···你们怎么回来了?方才···方才蕊儿姐姐她只是一时情急,所以才会口不择言···胡说八道的···所以···还请姐姐和嫣嫣姐姐看在柔儿的面儿上莫要与她们为难的,这便放她们离开吧!姐姐···嫣嫣姐姐···”
看着屋子外的紫儿和李嫣嫣脸色冷俊的走了进来,杨欣柔知道杨蕊儿方才与自己所说的话一句也瞒不过她们的,想她们方才躲在隔壁屋子里的事后便已经全都听见了,所以这会儿才会有些羞恼的回了来!
想到自己姐姐和李嫣嫣最是不能容忍别人羞辱自己的石头哥哥,而杨蕊儿方才恰恰便这么说了的,杨欣柔心下只忍不住为她感到担忧,而紫儿与李嫣嫣听得杨欣柔竟然为杨蕊儿这么一个烦人女孩儿求情,且还是那出言羞辱自己姐姐的女孩儿,她们心下虽然知道杨欣柔这是好意,但却还是有些气愤难消的,道:“柔儿,你暂且站到一旁去!这女子方才竟然如此无礼的,竟然敢说你姐姐和你嫣嫣姐姐是那···是那···姐姐虽然不想与她为难,但那却也是不可能的了!嫣嫣···”。
李嫣嫣道:“知道了!你这女孩儿···本来看在你那模样还算是漂亮,且也颇是端庄、周正的份儿上,我等只是想请你帮个忙,待事儿结束后定然不会亏待你的,但不想你却这般的羞辱我等!那你此时莫说是离开,便是想拒绝也不能了!乾坤虚无···玄门法诀···定!”。
“等会儿···嫣嫣姐姐···”
“你们···”
然后,杨蕊儿只来得及说出两个便被定住了身形的,想到自己一会儿将要莫名其妙的被人送去伺候人入寝,她满心委屈的,那两颗珍珠忍不住只在眼眶里打转,而杨欣柔看着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下不忍的只一咬牙,道:“等等···嫣嫣姐姐···蕊儿姐姐她···”。
李嫣嫣道:“你快退下!柔儿···此女子竟然口出狂言羞辱你姐姐,姐姐断然容不得她···”。
杨欣柔道:“等会儿···嫣嫣姐姐···姐姐···你们···你们既然是为了石头哥哥才故意的···但这若是让石头哥哥知道了你们今日竟是如此的···那···我想石头哥哥他无论如何也定然是不会允许你们如此的···如此胡来的!”。
李嫣嫣道:“我···我···哎呀···柔儿,你这丫头到底是哪头的?方才明明是这丫头出言不逊羞辱你姐姐和人家,可你这丫头为什么却偏帮着她的,这会儿竟然为了她还出言威胁人家,柔儿,你这丫头···你···诶···”。
杨欣柔道:“嫣嫣姐姐,你误会了!柔儿之所以出言阻止姐姐,为的不只是这位蕊儿姐姐,柔儿为的还有嫣嫣姐姐和姐姐你们!想石头哥哥他向来不喜欢自作聪明、任性妄为的,嫣嫣姐姐你今日若是与姐姐做了···做了那···这要是被石头哥哥知道了,那柔儿想,石头哥哥他虽然心下喜欢极了嫣嫣姐姐,但在心里只怕是会不高兴的吧!所以柔儿方才菜肴如此冒昧的出言阻止嫣嫣姐姐您的,为的只是不想让姐姐你做错了事儿,然后因此惹得石头哥哥不高兴而已!”。
李嫣嫣道:“可是···可是···柔儿,这丫头性子这么倔,我若不如此做,那她又岂能屈服答应我等的要求?”。
第二百零七章互相算计
听得李嫣嫣还在想着让杨蕊儿帮忙考验自己石头哥哥的事儿,杨欣柔红晕着脸儿道:“这···嫣嫣姐姐,柔儿想,这位蕊儿姐姐既然性子倔强,不易屈服,那咱们不若便拿这位菊儿姑娘来要挟她的,想她若当真是那重情重义之人,那她无论如何也该会答应的吧!”。
说到这儿,杨欣柔心下忍不住却为自己方才说的话感到羞愧的,在心里暗暗的想道:“柔儿呀柔儿···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你怎么忽然却变得这么卑鄙的了?人家蕊儿姐姐既没有得罪你,也更不曾招惹你的,你怎么却还帮着嫣嫣姐姐和姐姐出主意坑害人家呢?且这位蕊儿姐姐性子如此端正禀然,那模样长得又是这么漂亮,身段如此姣好,石头哥哥若是看见定然会欢喜的,你这却不是变着法儿的给自己夫君找女人吗?这若是让得石头哥哥身边的女孩儿有太多了的话,那石头哥哥他以后却还会记得你吗?柔儿,你还真是个大笨蛋呢!不过···我若不这么做,那嫣嫣姐姐和姐姐也定然饶不过蕊儿姐姐的,到最后却还不是···哎···算了···此时主意既然已经出了,那便走一步看一步吧!”。
而便在杨欣柔心下如此念想着的时候,那听得她为自己说话的杨蕊儿还来不及欢喜便又听得她话风一转的,竟然想要拿秋菊来威胁自己,她心下既委屈又无奈的只定定的看了杨欣柔一眼,然后感觉着自己身体忽然一松,然后便既能动又能说话了的,赶忙的只将旁边的秋菊的小手紧紧的抓在手里,道:“想不到···几位堂堂的···修为了得的仙人竟然会出此下策,以舍妹要挟于我,让我屈服!我杨蕊儿即便真的被你们逼迫着帮你们做了···做了那些事儿,但杨蕊儿心里也绝不会屈服的!哼!”。
李嫣嫣道:“是吗?不会屈服?我们原本也不曾想让你屈服,但只是想让你帮着我们做些事儿而已!且这会儿你既如此说,那我们便只当你是已经答应了!柔儿···还是你有办法!一开口便让···”。
杨蕊儿道:“等等···你们想让蕊儿答应你们的要求也可以!你们只需答应蕊儿的一个条件,那蕊儿便···便心甘情愿的···全心全意的帮你们···帮你们考···考验他!如何?”。
紫儿道:“条件?什么条件?”。
杨蕊儿道:“蕊儿的条件便是···”。
李嫣嫣道:“等等···条件?杨蕊儿,你想要用条件与咱们交易也可以,但那条件不许太过分,要不然我们不止不会答应你的条件,且还···”。
杨蕊儿道:“蕊儿知道!蕊儿提出的条件若是太过分,仙子你们不止不会答应,且还有可能会与蕊儿翻脸的,强迫着蕊儿替你们做那事儿!所以蕊儿所提出的条件对于蕊儿来说或许是绝无可能完成,但对于三位仙子来说那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的,轻易便可完成!所以还请三位仙子务必一定要答应蕊儿的条件,要不然蕊儿即便是死也绝不会答应仙子的!”。
李嫣嫣道:“那好!你说吧!只要是嫣嫣能够做到的事儿,嫣嫣便答应你!”。
杨蕊儿道:“仙子,蕊儿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你们能帮着蕊儿去一趟我大汉都城---洛阳,然后将洛阳城东街大道司徒王府里的,蕊儿那可怜的妹妹貂蝉救出来,让她与蕊儿相聚,那···你们所说的那件事儿···蕊儿···蕊儿便全都答应你们!仙子觉得如何?”。
李嫣嫣道:“去大汉都城洛阳救一个人出来?那个人是你妹妹?紫儿···”。
瞧着李嫣嫣将目光望向自己,紫儿知道她那意思的,点了点头只道:“杨蕊儿,你那条件当真便如此简单的,让我们帮着你将你那妹妹貂蝉救出来便可以了吗?”。
杨蕊儿道:“不错!只要仙子你们能帮着蕊儿将我那貂蝉妹妹救出来,那···那蕊儿便什么都答应你们!况且,仙子···蕊儿那貂蝉妹妹模样比之蕊儿还好姣好几分的,说不定···说不定你家少爷见到了蕊儿那貂蝉妹妹之后却会心动的将她留在身边也不一定呢!所以···仙子,只要你们能帮着蕊儿将貂蝉妹妹救出来,你们想让蕊儿如何,蕊儿都可依你们!仙子···”。
紫儿道:“那好!我可以这便去那洛阳王府将你那貂···貂蝉妹妹救出来,但你现在必须、立马听嫣嫣的吩咐,去沐浴更衣,然后准备···准备服侍石头哥哥安寝!你意下如何?”。
杨蕊儿道:“我···好···只要你们能帮着蕊儿救出貂蝉妹妹,那蕊儿什么都答应你们!且蕊儿这便可以立马去沐浴更衣,准备···准备···仙子···”。
紫儿道:“嗯!知道了!嫣嫣,柔儿,你们且带她下去沐浴更衣,然后···我这便去那洛阳王府将她那妹妹救出来!叱!走···”。
看紫儿说着,轻轻的一声娇叱便消失在自己眼前,杨蕊儿虽然知道紫儿她们既然能在瞬间将自己两人和马车掳掠到这儿来,那她们便定然是有某些特殊本事的,但却还是忍不住有些惊骇,道:“这···这···这怎么会···太好了···婵儿···婵儿有救了!婵儿,你好好的在洛阳等着吧!姐姐虽没什么本事,救不得你脱离苦海,救不得你逃离洛阳,但姐姐却给你找来了有本事救你逃离洛阳的仙人的,只要你莫要任性的定要留在那儿陪着那吕布受苦,那咱们姐妹应该很快便可团聚了!婵儿···”。
然而,便在杨蕊儿念叨着貂蝉的时候,她却不知便在她带着秋菊驾驭着马车离开王府、离开洛阳不久,那董卓便带着吕布一道来到王府里拜访王允,且还是大张旗鼓的让皇家卫队,让那刘氏皇族才能拥有的仪仗队为他开道,让整个洛阳城的文武百官和全城百姓都知道···他···堂堂的大汉太师---董卓---今日亲自拜访了大汉朝三宫之一的---司徒---王允!
且,看着门前那热热闹闹、浩浩荡荡的皇家仪仗队,王允似乎早有所觉的,对他们的到来竟然丝毫也不惊讶,但只待那董卓从镶金包银的奢华马车上下来时,他急急忙忙的踏着小碎步上的前去只赶忙跪下行礼,道:“臣---司徒王允···恭候太师大驾!太师大人千秋万载,一统山河!见过吕将军!吕将军万福金安!”。
本来,董卓心里对眼前的这个老狐狸是颇有几分忌惮的,但自昨日在皇宫里召见过他之后,他知道眼前的这个拉狐狸虽然奸诈狡猾,但却也是个识时务的老狐狸的,至少也比那些表面上与自己客客气气,但背地里却丝毫不买自己面子,且还暗暗的与自己为难的小人要容易对付的多,所以今日之所以故意的摆出如此阵仗,为的便是让整个洛阳城的人知道自己与司徒王允交好,借而让得某些人因为有所忌惮而有所收敛的,好让自己更快的掌握整个洛阳城的权势!
且这会儿见得王允竟然如此识趣的对自己行那跪拜大礼,董卓心下大喜的只立马快步上前将他搀扶了起来,道:“诶呀呀···使不得···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呀···司徒大人···司徒大人如此大礼,某区区一匹夫,如何能够承受!司徒大人快快请起来···快快请起呀···司徒大人···”。
王允道:“诶···太师大人太客气了!要知道,太师乃是我大汉柱国之基石,江山稳固之擎天!某莫说是只对太师行那跪拜之礼,便是三跪九叩也无法表达某对太师之对我大汉贡献,对我大汉天下所有百姓之感激的,某这区区薄礼又算得了什么!”。
董卓道:“啊哈哈···哈哈···说到底还是司徒大人懂某!不想那些酸才、吝啬小人!自私自利的,只以为便他们自己对我大汉朝忠心耿耿,而别人便全都是阿谀奉承之小人的,尽会在暗中处处下绊子!”。
王允道:“太是大人所言甚是啊!某便是因着不喜某些人的暗暗结党营私,为一己私利而至我大汉天下之安宁于不顾,故而这么多年来一直不愿与他们为伍,不愿与他们结党的,这才使得自己这么多年来只自己一人为我大汉出力!但此时却不一样了!因为我大汉有了太师···有了吕将军这等骁勇善战,世间少有的猛将,所以我大汉总算是有了复兴的希望了!太师···吕将军···某司徒---王允···代我大汉天下无数亿万子民多谢你们了!太师大人···吕将军···请受某司徒---王允一拜!”。
看王允说着,向着自己便又是一鞠到底的行了重重的一礼,董卓那心里甭说有多高兴的,哈哈大笑着只双手将眼前的王允扶了起来,道:“好···好···好···哈哈···好啊···哈哈···司徒大人···司徒大人既如此知礼,那某董卓自也不会不知情趣的···来人···快将某为司徒大人准备的回礼拿上来让司徒大人好好的见识一下!司徒大人···请看···哈哈···”。
听得董卓竟然被自己的一番话逗得哈哈大笑,王允心下暗自冷笑着想道:“董卓呀董卓···你今日便好好的笑吧!待来日你父子反目,被天下所不容之时,某却看你还笑得出来否!只可怜了某女儿貂蝉,可怜她却要被你们父子糟践、践踏的,直到最后可能还会被你们父子二人之中的某个恼羞成怒的一剑杀了她!不过,区区一个贱人死也便死了!当年、某为了她的美貌还特意让人杀了她全家的,为的便是像今日这般的让她派上用场,诱惑你等好色之徒!董卓,能死在婵儿的美貌之下,你便是死也该情愿了吧!哈哈···”。
心下虽然如此想着,但王允脸上却满是笑容的,装着惊讶、欢喜的看着眼前那几个箱子,看着眼前那几个装满了各种奇珍异宝的箱子,道:“太师···这···这···这如何使得···这如何使得呀···太师···这···这是和田白玉如意···这是千年灵犀角···这···这是···百年太白野山参···太师···王允何德何能···何德何能有劳太师如此厚待···如此礼遇啊···太师···”。
董卓道:“诶···司徒大人对我大汉忠心耿耿,劳苦功高的,本太师莫说是只拿些俗物来污染司徒大人的耳目,便是亲自被司徒大人上朝那也是应该的!但只是咱大汉朝中某些别有用心之人从来不曾停歇的,某若不是顾忌着我大汉的颜面,以及明日会有某些小人说三道四,某此时便当背着司徒大人进府去才是!”。
王允道:“太师大人说的是啊!做事之人遭非议,懒闲之人图名利!我等对我大汉忠心耿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某些人却一直在旁非议不断的,自己却从来不动、不念,尽会在暗处使绊子!啊···哈哈···某真个糊涂了!太师大人今日登门本来是为了某那女儿的,某这会儿怎么却只顾着与太师闲叙,却忘了请太师大人进府安坐、喝茶,然后去请某那女儿出来呢!呵呵···”。
董卓道:“诶···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王司徒能如此明白老夫心中所想,那定然也是一心为我大汉天下百姓谋求幸福之臣,对我大汉皇室忠心耿耿之臣,除某之外,当今天下还有谁能及的上你王司徒!哈哈···”。
王允道:“太师谬赞了!王允此时已年过半百,但却能在花甲老去之前寻得太师这么一个之心知己,此时即便是死也无憾矣!太师···请···奉先将军···请···某早便已经命人准备好酒菜恭候大驾的,只待太师到来便当好好敬太师几杯,聊表王允心中之欢喜!太师···请···奉先将军···请···”。
董卓道:“好···好···好···哈哈···王司徒···请···”。
司徒府里,众人早便得了王允吩咐,在董卓来后必须面带欢笑、做出隆重欢迎的样子,只貂蝉一人在后院凉亭旁边的小隔间里等候着,待得了王允的呼唤后才能载歌载舞的漫步走出来吸引董卓的注意,而吕布见得那仿若是一只美丽的蝴蝶在翩翩起舞的竟然是貂蝉,心下忽然“咯噔”的一声只将王允带到一旁问询道:“司徒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领舞的会是貂蝉?那杨蕊儿呢?那杨蕊儿哪去了?咱们不是说好的吗?只要本将军将那杨蕊儿救出来,那司徒大人便将貂蝉藏起来,让那···”。
第二百零八章垂涎
本来,吕布自昨日与王允商量好离开王府后便暗自欢喜的,知道只要过了今日,那貂蝉以后便是自己的了!
但这会儿看着那翩翩起舞的领舞之人竟然是貂蝉,他心下忽然“咯噔”的一声巨响的,趁着董卓被貂蝉的美貌和舞姿吸引了注意力的时候只悄悄的将王允带到了一旁,道:“司徒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昨日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吗?只要奉先能将那杨蕊儿从天牢里救出来,那您便将那领舞之人换成那杨蕊儿的,让貂蝉藏起来,可为什么这会儿那领舞之人还是貂蝉?且还让她引起了义父的注意!这···义父若是喜欢上了貂蝉怎么办?司徒大人···”。
王允道:“奉先将军,某···某这也是实属无奈呀!那杨蕊儿···某与那吴浩自幼相识,且同朝为官数十年,某自以为对他们家还颇是了解的,想他那女儿再怎么的也不至于会坑害与某才是!但不想那杨蕊儿却是个阴险女子的,便在昨夜,她竟然趁着夜深人静,而某等也已经入睡之际,她悄悄的来到某府上后院套起马车,驾驭着便欲离开,但无巧不巧的,便在她要出府的时候恰恰被婵儿那丫鬟秋菊看见,所以她夹持着了婵儿的丫鬟便立马逃走了的,某后来虽然也知道了此事,且还立马派人出去追赶,但却为时已晚的,她们早便已经逃出城去,里的洛阳远远的了!所以···奉先将军···你若是要责怪便责怪于某吧!此事与婵儿无关的,婵儿她···她只是被迫的!奉先将军···”。
吕布道:“可是···现在可怎办才好?婵儿小姐此时已经引起了义父注意的,我等若是执意违拗与义父,那他只怕会···怎么办?怎么办?婵儿小姐···司徒大人,某不管那许多!反正婵儿小姐您既然已经许配与了某,那婵儿小姐便是某之未婚妻的,你若是不能想个办法让某那义父打消婵儿小姐的主意,那你可莫要怨怪奉先不顾婵儿小姐的情面也要与你为难了!哼!”。
王允道:“这···这···我···奉先将军,您这不是故意的要某王允之性命吗?想太师那性子霸道蛮横的,某若是胆敢有丝毫违逆,那莫说是某之性命,便是某这阖府上下百十人之性命只怕也要保不住了!奉先将军···”。
吕布道:“本将军不管!司徒大人,反正在本将军心里,婵儿小姐已经是本将军之未婚妻的,本将军若是得不到婵儿小姐,那你便给自己准备好棺材吧!义父他能杀你,难道本将军便不能吗?哼!”。
王允道:“这···这···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奉先将军···您···”。
“哈哈···王司徒···奉先···你们二人在那儿商议些什么呢?如此美人儿···如此佳舞···尔等不在这儿好好的欣赏却在那胡侃乱谈,这却不是冷落、怠慢了佳人吗!哈哈···”
听得董卓叫唤,吕布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只赶忙回应道:“义父,奉先这是在问司徒大人,为何奉先竟一无所知的,司徒大人悄悄的却安排了貂蝉小姐为我等献舞呢?您说是吧?司徒大人···”。
王允道:“是是是···太师···奉先将军方才说,他对小女貂蝉极是欢喜的,只求王允能够立马答应将军与小女的婚事,但却又怕太师您会反对的,此时正愁不知该如何向您开口呢!”。
董卓道:“哦···是吗?原来眼前这位领舞的女孩儿便是王司徒你那女儿---貂蝉!那模样和身段果然是极好的,难怪奉先吾儿会如此欢喜的,从昨日开始便一直催促着老夫来你们府上提亲!怎么样?王司徒,对吾儿奉先你可看得上眼的,他配的上你这女儿吗?”。
王允道:“太师大人何出此言?奉先将军无论是相貌还是本领都是人间少有的,莫说是王某这女儿,便是天下间任何一个有知女子都会喜欢上将军的,王某这女儿又岂能例外!但某怕只怕某这女儿太是任性,她若是因着性子急躁而说了些什么得罪太师和奉先将军的话,那某可真是···”。
董卓道:“诶···王司徒此言差矣!老夫我一生征战无数,难道却会怕王司徒你这女儿小小的几句言语不成?再者说,奉先吾儿既然当真欢喜你家女儿,而老夫也已经答应为他保媒,那便当一言九鼎的为他做到才是!怎么?你王司徒莫不是看不起老夫,看不起老夫这义子,所以才这么迟迟疑疑、拐弯抹角的不肯答应?”。
王允道:“不不不···太师您何出此言呐?王允巴不得与太师您缔结姻亲的,只恨不能立马便答应了此事!但某却怕婵儿她···她···”。
董卓道:“怕什么?王司徒,莫不是你们堂堂大汉朝三公之一的大司徒---王家却是由你那女儿做主的,你做为她的父亲却还不能为她做主,订立亲事?”。
王允道:“不瞒太师所言,自婵儿她那母亲死后,某对她一向放纵自如的,只要她不做那伤天害理之事,某便都随着她、任由着她,所以到得现在才会养成了她那任性妄为的性子的,一会待她一曲舞蹈完毕过来之后,婵儿若是言语之间与太师有何冲突,还请太师您看在某的面儿上莫要与她一般计较的,对她多有宽饶才是!”。
董卓道:“是吗?呵呵···老夫自问数十年来阅女无数,由其是在那深宫之中美人儿众多的,从来不缺那温柔婉约的美人儿,但这性子泼辣任性的老夫却还不曾见识过的,王司徒你那女儿若当真是···咳咳···老夫倒是忘了!老夫此次到贵府来拜访本来是为了给吾儿奉先提亲的!王司徒,你且将你那女儿叫上来吧!那三聘六礼老夫早已经命人准备好的,没人也已经找好了,只待你那女儿答应,那你、我两家从此以后便算是姻亲了!亲家···哈哈···”。
王允道:“不不不···王允不敢···婵儿···婵儿···还不快上来给太师见礼!给太师问安!”。
一曲舞蹈完毕,貂蝉一路小碎步走将上来,向着那董卓便盈盈一拜,道:“民女貂蝉,拜见太师!爹爹···奉先将军···万安!”。
本来,方才貂蝉还在远处凉亭里跳舞时,董卓有些老眼昏花的看不太清楚,但这会儿见得她走到了近前,那模样更是让人惊艳的,愣愣的看着貂蝉好一会儿都不曾回过神来,而旁边的王允见得董卓一眼便看上了貂蝉,心下暗自欢喜的,表面上却在提醒他,道:“太师···太师···小女还等着您发话、回礼呢!太师···”。
董卓道:“啊···哦···好···好···呵呵···王司徒,你当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呀!难怪吾儿一眼便相中了的,一回得宫里便急促的催促着老夫为他提亲!今日老夫看来,令爱确实是那世间少有之绝色的,与吾儿奉先相配那却是再好不过了!咳咳···媒婆···媒婆···”。
听得董卓在叫唤媒婆,准备与自己女儿撮合生辰八字,王允将董卓眼睛里那一丝失落看得清清楚楚的,暗自得意自己那计谋将要得逞的只赶忙打断了他,道:“诶···太师莫要心急!王允方才便说了!某这女儿虽然表面温柔,但那性子却极是倔强执坳的,她若是不肯答应与奉先将军的婚事,那老夫却也拿她没办法呀!太师···”。
董卓道:“哦···是吗?不肯答应?这是为何呀?王司徒···哦···不···是···婵儿小姐···”。
王允道:“婵儿,太师正问你话呢!你切不能没有礼貌的,再像往日那般任性妄为,爹爹容得了你,可太师却容不得你呢!明白吗?”。
貂蝉道:“爹爹···您···”。
瞧着貂蝉那仿若天仙一般的模样,董卓早便被她的美貌吸引住了的,这会儿再听得她那宛若黄鹂般清脆的声音,董卓感觉自己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一时激动便忍不住开口打断了貂蝉,道:“不···不···不···不会···怎么会呢···呵呵···王司徒,像貂蝉小姐这等美人儿,老···老···不···是某···某···呵呵···某对她好还来不及的,怎么却可能会怨怪与她呢!你说是吧!婵儿小姐···呵呵···”。
“义父···义父···”
看着自己义父那一副被貂蝉迷住了的模样,吕布生怕他再多看貂蝉几眼便会改变主意的,转而为他自己向貂蝉提亲了,所以当下只赶忙开口打断了他,道:“义父,你看八卦先生和媒婆都已经来了的,咱们是不是该向王司徒要来貂蝉小姐的生辰八字,然后代孩儿向貂蝉小姐提亲了?”。
董卓道:“哦···提亲?提什么亲?咱们此次来不只是来拜访王司徒的吗?王司徒,你方才说貂蝉小姐因着被你宠溺太过,所以平日里有些任性妄为的,可某怎么却见貂蝉小姐她温文有礼,一点儿也没有你说的那般···”。
王允道:“没有?太师,您是有所不知啊!婵儿她···”。
“哎呀···够了···爹爹,您让人家装着淑女些的,人家这会儿装的难受死了!喂···老头,你莫不便是人家爹爹说的那个杀人如麻的当朝太师---董卓---董太师吗?”
听得貂蝉竟然如此称呼董卓,吕布心下不免为她感到担心,而王允也是捏了把汗的,呵斥着貂蝉只立马跪下向董卓抱拳磕头行礼,道:“住口···婵儿···不得对太师如此无礼!太师···小女年幼无知···还请您看在王允的面儿上莫要与她一般计较的···王允···王允在此向您赔礼道歉了!太师···”。
董卓道:“诶···王司徒言重了!在某看来,婵儿小姐这是率真本性的,嘴上虽然凶恶,但实地里确实没有恶意的!呵呵···貂蝉小姐,某虽然不是那杀人如麻,视人命如草芥的董卓···董太师!但某此生所杀之人确实不少的,但只不知貂蝉小姐可曾害怕否?”。
貂蝉道:“害怕你?人家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人家为什么要害怕你呀?莫不是你还会杀了人家不成?”。
董卓道:“不敢···不敢!呵呵!像貂蝉小姐这等绝世佳人,某欢喜还来不及的,某怎么却又会要杀了小姐您呢!你说是吧!司徒大人···呵呵···”。
王允道:“太师说的是···太师说的是···王允全凭太师吩咐的,只要太师您能放过小女,不与她计较那···”。
董卓道:“你看···你看···呵呵···王司徒,您又说错了!某对貂蝉小姐是仰慕已久的,若不是因着朝政繁忙,某早便要来贵府上叨扰了!倒是王司徒你如此客气,你这莫不是瞧不起某吧?”。
王允道:“这这这···太师···您···您这是何出此言啊?王允对太师您登临本府是欢喜还来不及的,王允又岂敢瞧不起太师您呢?太师···”。
旁边,貂蝉眼见着自己爹爹因着董卓的一句话变得忐忑不安的,娇嗔的瞪了董卓一眼只道:“你这人好生无礼!你此时明明是在人家做客,可怎么却还出言不逊的威胁起我爹来了!爹爹,咱们不怕他!大不了便是一死的,有爹爹陪着,婵儿不怕!”。
王允道:“婵儿···你···你···不得胡说!太师···”。
董卓道:“王司徒莫急!还是婵儿小姐说的是!某此时既在司徒府上做客,那便该有个做客的样子!来人···将某准备的礼物呈上来!你们···哎···下去···下去···省的在这里碍眼!王司徒,某方才虽然带来了些宝物,且司徒也已经收了,但此时这些宝物却与方才那些不一样的,这些才是某为吾儿奉先准备的,给吾儿与貂蝉小姐结亲的聘礼!王司徒···请看···和田白玉祖母绿,鸡血田黄红玛瑙;黄金底座赤珊瑚,七星映照是宝刀。···王司徒,这些宝物你可还看得入眼否?”。
王允道:“这···这···看得入眼···看得入眼···太师···您这···这对吾儿貂蝉也太是看中了!连七星宝刀这等世所罕见的宝物竟也拿来当聘礼的,王允如何干不···不···不答应!太师···”。
然而,王允这才刚露出一丝要答应董卓提亲的意思,那董卓心下却立马提了起来的,然后却听貂蝉先开了口,道:“等等···爹爹···你以前可是说过···”。
第二百零九章各有算计
听得王允竟要答应董卓替吕布的求亲,貂蝉知道他这只不过是欲擒故纵之计的,装着任性的模样只不肯答应,道:“慢着!爹爹,你以前可是说过的,婵儿的婚事有自己做主,且无论婵儿自己决定嫁给谁,那爹爹您也是不会干预的!爹爹,您莫不是说话不算数的,喂···老头,你可要为人家说句公道话呀!”。
董卓道:“啊···王司徒···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婵儿小姐的婚事你当真做不了主的,那吾儿奉先与林爱的婚事,这却该如何是好?王司徒···奉先···”。
听得貂蝉竟然拒绝了董卓的提亲,当下莫说是董卓,便是吕布也有些蒙了的,看着貂蝉那与之以往不太一样的俏皮模样只道:“貂蝉小姐,你这是···你这是怎么了?貂蝉小姐,您昨日不是还曾答应奉先,说是无论如何也要···也要与奉先在一起的,可是你方才为何却不肯答应义父替奉先提出的提亲呢!貂蝉小姐···王司徒···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貂蝉道:“你这人好生无礼!谁曾答应要嫁与你来着!昨日你到人家府上来拜访爹爹,人家若不是因着你是这老头的义子,手握重兵的当朝的骠骑大将军,且还出言不逊的威胁爹爹,人家才不会理会你那么多的,谁管你是谁呢!哼!”。
吕布道:“什么?貂蝉小姐···你···你方才说什么?你昨日竟然···竟然···义父···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奉先昨日···”。
董卓道:“好了!够了!奉先,某还以为你成了骠骑大将军之后该会有所改变的,但不想你却还是以前那般···婵儿小姐,对不住了!某这义子粗鲁无礼,得罪之处,还请婵儿小姐看在老夫的面儿上莫要与他一般计较才是!”。
王允道:“不敢···不敢···太师大人···小女无礼···”。
貂蝉道:“哎呀···爹爹,婵儿什么时候无礼了?婵儿可是最讲道理的,便像老头他这么斯文有礼的,哪里却像你们说的那般杀人如麻、凶神恶煞的?婵儿便不觉得他可怕!你说是吧?老头···呵呵···”。
世俗有言,人---便是一个犯贱的东西!便如此时的董卓,他明明知道貂蝉之言不过是吹捧之词,但却还是满心欢喜的笑了起来,道:“貂蝉小姐所言甚是!怎么?王司徒,难道老夫在你眼里便是那好杀成性,不知礼义的莽夫吗?”。
王允道:“啊···不敢···不敢···太师,您在王允眼里可是那张良、萧何之国之栋梁的,王允如何却敢将您比之那等···”。
貂蝉道:“哎呀···爹爹,你这怎么···喂···老头,你看我爹那年纪这么大了,你难道便不能赏他一张椅子坐的,难道却还要让他这么一直的跪着不成?”。
董卓道:“哦···哈哈···是是是···某怎么却忘了呢!王司徒请坐···请坐···奉先,你还站在这儿做什么?你要不便坐下喝酒,要不便出去走走,莫要总是在这儿念念叨叨的唠噪,让人见了心烦!”。
吕布道:“可是···义父···咱们今日到王司徒府上来不是为了替奉先向婵儿小姐求情的吗?可你怎么却反而···义父···”。
董卓道:“住口!奉先,你却还敢提那提亲之事!本太师若不是看在你是某之义子,且也是本太师手下的得力干将,便你昨日来王司徒府上强迫着貂蝉小姐委身于你之事,某便该治你一个强抢民女、欺辱同僚之罪!”。
吕布道:“什么?义父···你···”。
董卓道:“我···我什么我···出去···出去···出去···莫要在这儿碍本太师的眼!”。
吕布道:“可是···义父···”。
董卓道:“莫要再说了!出去···怎么?难道某所说的话你没听见吗?出去···”。
吕布道:“我···是···义父···”。
看着吕布那不甘心离去的模样,董卓不屑的哼了一声,道:“贪图富贵、弑父求荣之徒,某若不是看在你对某还有些用处的份儿上,某又岂能容你在某面前撒野!哼!呵呵···貂蝉小姐,某方才看你那一舞跳将起来便仿若是仙子临凡、嫦娥飞天一般的美妙,但只不知常人小姐可否再为本太师···哦不···是为某···为某再舞一曲呢?婵儿小姐···”。
貂蝉道:“这有何不可的!人家看你这人还算顺眼,且为人也不错的,会帮着人家爹爹说话,不像某人···仗着自己有些蛮力便欲强为的,若不是因着爹爹在朝中还有些地位,人家此时只怕···算了!不说了!看在你这老头的面儿上,人家不与他一般计较便是了!爹爹,婵儿前些日子刚从城西那“瑞祥林”定了些上好的绸缎,做了些舞衣,但秋菊那丫头今日恰好不在的,不知爹爹您可否帮着婵儿回房里一趟去将那舞衣取来,待婵儿换上之后再为老头他歌舞一曲呢!”。
王允道:“某···婵儿···这···”。
董卓道:“这这这···这什么这!王司徒,莫不是婵儿小姐单独为本太师歌舞一曲你有意见?”。
王允道:“啊···不···不···不···王允不敢!太师···”。
董卓道:“既然不敢,那却还不快去!”。
王允道:“是···是是···太师···婵儿···”。
貂蝉道:“哎呀!爹爹,您便快去吧!老头他又不会吃了人家的,你道他却会像方才那厮一般的,一见着人家便总想动手动脚的占人家便宜!不过,老头,人家可与你说好了,你要是也像方才那吕布吕奉先那般的···那人家以后可便再也不理你了!”。
董卓道:“好···好···好···呵呵···只要貂蝉小姐你能为某这等匹夫歌舞一曲,某绝不会对小姐动手动脚的,也绝不敢对小姐无礼!”。
貂蝉道:“那好!嘻嘻···你···喂···老头,人家该怎么称呼你好呢?人家若是叫你太师吧···这样却显得太生分,而人家若是直呼其名叫你董卓,这样又显得人家太是无礼!那···要不人家以后便称呼你为···先生···对···便是先生!老头,你觉着如何呢?”。
看着貂蝉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董卓心下暗暗的只想道:“这女娃儿当真纯粹!眼神里竟然丝毫也没有那些大家闺秀和公主嫔妃的做作和掩饰,要不然便她方才所说的这一声“先生”某便当一剑杀了她的,省的日日听见却像是在讽刺某一般!不过,这貂蝉单纯,但王允那老狐狸和吕布那厮却都不是省油的灯,某以后却需小心着些的提防着他们才是!吕布吕奉先,你竟然却敢与某争女人,某若不是看此时还用得着你,便你这等弑父杀兄之徒某又岂敢重用!嘿嘿···”。
心下如此想着,但董卓嘴上却还是答应了貂蝉,道:“好···好···呵呵···先生便先生!只要婵儿小姐高兴,那莫说是称呼某为“先生”,便是称呼某为“畜生”,某也绝不会岔怒一声!貂蝉小姐···呵呵···”。
而貂蝉听得董卓竟如此说,怒哼了一声只道:“你这人···人家是因着敬重你才称呼你一声“先生”,可你倒好···误会了人家不说,且还···呼···算了!太师,貂蝉无礼!还请太师见谅!”。
董卓道:“貂蝉小姐,你这是···何出此言呐?”。
貂蝉道:“太师,貂蝉··貂蝉那性子本来不是方才那般的,但只是因着爹爹吩咐,所以貂蝉才不得不为而已!”。
董卓道:“爹爹吩咐?王司徒?貂蝉小姐,你这话是何意?”。
貂蝉道:“太师···貂蝉···貂蝉···哎···不瞒太师说,貂蝉其实并不是爹爹的亲生女儿!貂蝉只不过是爹爹收养的众多女儿里的其中一个!但只不过是因着貂蝉貌美,所以爹爹才故意的让貂蝉接近奉先将军···接近太师···然后好以此让得太师与奉先将军反目为仇,自相残杀,进而···进而···”。
董卓道:“进而找个机会联合朝中百官和宫中侍卫,要了本太师的性命,是吗?”。
貂蝉道:“太师既然什么都知道了,那便请杀了貂蝉吧!貂蝉虽然深受爹爹大恩,但却不想背负着红颜祸水的骂名死去的,且待死了之后却还日日被人辱骂、不得安宁!”。
董卓道:“你这女子,本太师还道你是那知恩图报,识时务的好女子,但却不想竟然是个忘恩负义、蛇蝎心肠的恶毒女子!你将这些事全都告知于本太师,难道你便不怕本太师一时恼羞成怒之下将你那养父全家都抓起来,押赴菜市口砍了脑袋吗?”。
貂蝉道:“太师···貂蝉知道,自己无论是帮着爹爹算计太师,亦或是出卖爹爹将所有的事儿告知于太师,到最后貂蝉却都不得好死的,少不得也会被天下人看作是那忘恩负义之人!但貂蝉可怜天下百姓,他们此时好不容易才从黄巾之乱中得到少许的安宁,但待太师一死,那这大汉天下又将动荡不安的,到最后苦的却还是那无权无势的百姓!所以···哎···貂蝉求太师杀了貂蝉,还天下百姓一个安宁吧!”。
董卓道:“你···杀了你···哈哈···好···好···本太师虚活数十载,阅人无数,但却从来没有看见过你这等重情重义的女孩儿的,本太师今日这趟司徒府没有来错!哈哈···”。
貂蝉道:“太师···你···”。
董卓道:“嘘···莫要多说!本太师全都明白!王司徒,你这女儿好生厉害呀!本太师出了这许多题目却丝毫也难不倒她的,她若非是错生了女儿之身,想我这太师之位早便该退位让贤了!哈哈···”。
王允道:“太师谬赞了!小女只不过是因着府上藏书之便,自幼便跟着下官断文识字,多读了几卷书册的,知晓的事儿比别人多一些而已!”。
貂蝉道:“承蒙太师夸奖,貂蝉愧不敢当!爹爹,女儿要的舞衣您可取来了吗?”。
王允道:“啊···取来了···取来了···来人···婵儿···你看···”。
听得王允一声呼唤,然后便见从他身后上来一人,且手里正用托盘端着自己那一身用杭州上等丝绸锻造的飞天舞衣,貂蝉向着董卓和王允盈盈一福只道:“太师···爹爹···稍待,貂蝉去去便来!”。
董卓道:“嗯!去吧!去吧!呵呵···王司徒,你这隐藏的可够深的!家里藏着这么貌美的一个女儿竟然满朝文武都不知道的,直到现在这般双十年纪了竟然也还不曾嫁出去!呵呵···”。
王允道:“这···这···太师,您这可是冤枉死王允了!小女自幼便极有主见的,从来不会听从下官的吩咐!且小女自幼熟读府中藏书,见识广博,所以养成了那鄙夷世间、傲视天下男儿之脾性的,一般的男子根本入不得她的眼里,所以直到得现在也未曾婚配的,下官此时也正在为此事头疼呢!”。
董卓道:“是吗?貂蝉小姐心高气傲,一般男子瞧不入眼,那不知吾儿奉先可否?老夫今日到贵府上来本来便是为了吾儿向貂蝉小姐提亲的,你若不肯答应,那莫不是瞧不起老夫?”。
王允道:“啊···不敢···不敢···太师大人,您即便是借王允几个胆子,但王允也不敢忤逆太师之意呀!但吾儿貂蝉那意思太师您放才也看见了的,某···某对此实在是无能为力呀!太师···”。
董卓道:“是吗?无能为力?呵呵···”。
看着王允似乎因着害怕、胆怯而吓得跪倒在地上,董卓仔细的观察却发现他那眼神冷静、睿智的,但却连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是以心下忍不住便想道:“王允这老狐狸果如貂蝉所说的,心存不良,想借着某与奉先那贪花好色的毛病挑拨离间,杀人于无形!不过···王允,你未免也将老夫想的太是简单了!老夫纵横朝野数十年,从当年那一无所有的区区小兵晋升到此时的当朝太师,你道老夫便当真如此无知的,为了区区一个女人便与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将反目?嘿嘿···不过这却也正好!你想借奉先之手杀了老夫,老夫却一样的可以借你之手屠戮当朝贵族,杀尽朝中那些反对老夫之人!王允啊王允···老夫看你到时候却如何向天下人交代!哈哈···”。
第二百一十章愤怒
想到这儿,董卓忍不住却哈哈大笑起来,道:“王司徒···你这厮···哈哈···别人都道你是老狐狸,老谋深算的,别人谁也不昂轻易得罪你!可你今日这是怎么了?动不动便下跪磕头,本太师当真有这么可怕吗?哈哈···起来···起来···这若是让貂蝉小姐看见你又向老夫跪拜,说不定她又要怨怪老夫故意欺负你了!哈哈···”。
王允道:“无碍的···无碍的···太师,下官只不过是一时情急跪下了,所以···”。
“铮···铮···”
听得一阵清脆的琴声响起,王允但见自己那养女貂蝉长袖遮面漫步从凉亭边的小隔间走了出来,且那舞衣薄如蝉丝、若隐若现的,舞动起来似有似无的,让得他这个自命不凡的当朝司徒也忍不住看呆了,而那董卓则更是不济的,两眼直愣愣的,连手里那酒盏里的美酒滴落了下来竟也毫无所觉!
而那被董卓呵斥过的吕布,他才出去不久便又不放心的,悄悄的回了来,躲在远处看着貂蝉!
看着她竟然穿着如此单薄、暴露的衣衫在为董卓献舞,他忍不住气极的只一拳重重的打在眼前那木柱上,将它击出一个凹陷,四根指印,道:“貂蝉她怎么能这样?她···她昨日明明才与本将军说过今生非本将军不嫁的,可这会儿为什么却又···王允···是了!定是王允那厮怕死,为了讨好义父,所以才故意放走那杨···杨蕊儿···然后让貂蝉为义父献舞!怎么办?看义父那模样显然是已经对貂蝉动了心的,现在若是不阻止他继续与貂蝉相会,那待他定下心思后再想让他改变主意便难了!怎么办?怎么办?貂蝉···貂蝉是我的···义父···你···是了···待义父走后我可以悄悄的去找貂蝉!只要她愿意,那我便可立马将她带走,藏起来!而义父他只要见不到貂蝉,那待过一段时间后便应该不会再惦念的,那貂蝉以后便安全了!”。
如是想着,吕布躲开那些下人后只沿着以往的记忆一路走向貂蝉的闺房,且待见得周围无人才悄悄的藏了进去,等待着貂蝉回来!
而那被貂蝉的美貌以及舞姿深深吸引着的董卓,他待貂蝉一曲舞毕之后忍不住却欢喜的站了起来,道:“好···好···哈哈···貂蝉小姐好舞艺!老夫此生阅人无数,欣赏过舞曲却也不少的,但却从来没有一人能及的上小姐半分!好···哈哈···王司徒,贵府上厢房众多,你该不会吝啬的连一间也舍不得留给老夫吧?啊···哈哈···”。
听得董卓竟然想在自己这儿过夜,王允表面上惊讶,但心里却说不出欢喜的,忍不住回头来看了貂蝉一眼,道:“这···太师···您这是···”。
董卓道:“怎么?王司徒,难道本太师方才的话说的还不够清楚吗?那要不要本太师再重说一遍,你且竖起你那耳朵听好了!本太师···”。
王允道:“不···不不···太师···王允明白···太师你的意思是···不过···太师···奉先将军此时还在府外等候着的···您若是···那奉先将军他···”。
董卓道:“王允啊王允···你这老狐狸···哈哈···你想留本太师在你府上歇息,本太师却还怕你府上不安全呢!不过,貂蝉小姐的模样本太师已经见过,舞曲也已经看过,且貂蝉小姐的确是吾儿之良配,这门亲事便这么定下了!王司徒,本太师今日且与你就此拜别,待明日本太师见了皇上之后再让皇上下旨,为吾儿与令爱赐婚!你王允便在府里等着本太师的好消息吧!啊···哈哈···来人···起驾···回宫···哈哈···”。
看着董卓那肥胖的身躯竟能如此灵活的站将起来、离开,王允心下冷笑着将身后那名家丁叫了过来,道:“怎么样?吕布那厮来了吗?”。
那名家丁道:“回老爷的话,来了!小人按着老爷的吩咐,让府里的家丁、丫鬟全都躲了起来,只待奉先将军进了小姐的闺房之后再出来!不过,老爷,咱们这做岂不是将小姐···”。
王允道:“住口!本司徒所做的这一切全都是为了我大汉,你这小小的竖子知道些什么!婵儿···老爷我虽然的确是有些对不起婵儿,但此时董卓手握重兵、把持朝政,本司徒若不如此做,那却要如何能分化他父子二人,让得他们彼此自相残杀,然后好找个机会将这逆贼诛杀,还我大汉皇室江山之太平,还我大汉天下百姓之安宁!宁川,你要记住!你虽然是我王家小一辈里的佼佼者,但对这人心复杂、世道艰难却还不太了解,你只需听从叔父的安排去做便好了!”。
那宁川道:“可是···叔父,咱们这么的对待婵儿姐姐,这会不会太是有些···有些过分了!”。
王允道:“过分?所为---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宁川,大丈夫立世为人便该对别人、对自己狠一些的,牺牲一下貂蝉这么一个区区女孩儿便又算得了什么!再者···酒呢?宁川,美酒可曾准备好?里面可曾下过···那些东西?”。
那宁川道:“酒···酒已经准备好了!只是···叔父···”。
王允道:“好了!宁川,你莫要再说了!酒既然已经准备好了,那你这便给那吕布吕奉先送去吧!至于婵儿的事···你只需按着叔父的吩咐去做便好了!”。
宁川道:“我···是···川儿知道了!叔父!”。
王允道:“哎···川儿,叔父知道你喜欢貂蝉!但为了我大汉、为了我大汉天下无数亿万百姓,叔父却是不得不如此,但希望你能体谅叔父的苦心,忍一忍,且叔父答应你,待那董卓匹夫死后,叔父便将貂蝉许配与你,只要你那时候心里还能有她!好不好?川儿···”。
宁川道:“叔父,您不用说了!川儿···川儿明白了!只是苦了婵儿妹妹她···哎···”。
王允道:“婵儿···哎···董卓匹夫···今日之辱,某王允将来定是要你加倍奉还!只可惜,曹操---曹阿满那厮上次刺杀你不成,且还将某这“七星宝刀”留在了你那儿,但不想你今日竟又将它作为聘礼送了回来,这恰正好让它回到了它主人的手里!川儿,你一会儿你去送酒的时候把这“七星宝刀”带上,将它交给你婵儿妹妹,以你婵儿妹妹的聪明,想是不用叔父提醒也该知道怎么做的了!”。
宁川道:“是!叔父!叔父,您若是没有别的吩咐,那川儿这便去了!”。
王允道:“嗯!去吧!川儿!”。
而便在王允看着宁川心下不甘,但却又无能为力的只落寞的离去的时候,在凉亭旁的隔间里,貂蝉将身上那单薄的舞裙换下,且望着窗外的花园只忍不住愣愣的出神了许久,道;“也不知道蕊儿姐姐和秋菊她们现在怎样了?她们自离开王府到现在已经足有数个时辰了,想这会儿该早便已经离开洛阳了吧!只不过婵儿···哎···今日既已经见了董卓,那义父明日便该将貂蝉送到皇宫里去让貂蝉委身与他了吧!只是婵儿始终有些不明白,人活在这个世上本来便极不容易的,为什么大伙儿彼此间却还要互相为难,非要这么勾心斗角、彼此杀戮吗?”。
“小姐!老爷吩咐,他让您这便回厢房里去准备一下!待明日一早老爷上朝时便将您···”
听得丫鬟的叫唤,貂蝉落寞的只又深深的叹了口气,道:“知道了!你且先下去吧!林儿!”。
那叫林儿的丫鬟道:“是!小姐!小姐···您···”。
貂蝉道:“我没事儿!你看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吗!呵呵···林儿···”。
林儿道:“我···不···不是的···小姐,林儿只是想说!林儿方才听见,老爷他方才让宁川少爷在那酒里下了药,却还故意的让那奉先将军悄悄的躲进了小姐您的闺房,所以林儿害怕···害怕他们会对小姐您不利,小姐,你···要不···要不林儿这便放您从后门离开,待逃离洛阳后便再也不回来了!”。
貂蝉道:“不用了!林儿,你还是快走吧!义父他眼见着自己的计谋将要成功,他这会儿定然会派人将婵儿看紧了的,任谁也绝不能阻碍他成就大事儿的!再者,林儿,貂蝉的事儿你以后便莫要多管了!这若是让义父知道你,那他无论如何也是饶不了你的!”。
林儿道:“可是···小姐···你···”。
貂蝉道:“别什么可是不可是的了!林儿,你走吧!貂蝉这会儿也该要回厢房里去准备去了!”。
林儿道:“可是···小姐你···小姐···”。
听得林儿在身后呼唤自己,貂蝉却不敢回头,便生怕自己一步做错连累了她!
但想到这会儿吕布便在自己的闺房里等待着自己,且自己那养父竟然还怕人家没有那胆子玷污自己,竟还让他自己的亲侄子送来了下了药的美酒,貂蝉表面强言欢笑着,但心里却忍不住在默默的替自己感到悲哀,想道:“义父呀义父···婵儿既然已经答应了帮你迷惑那董卓,那便绝不会食言的,可你为什么却还要如此的算计婵儿?且还让宁川···让宁川哥哥送来了那···难道蕊儿姐姐昨夜与婵儿所说的那些话全是真的?貂蝉的爹爹和娘亲其实并不是因为遭遇了天灾所以全都不在了,而是因着你王允看上了貂蝉的美貌,想让貂蝉为你所用,但却又害怕被人知道,所以才故意的···是了···婵儿还道以前为什么身旁会有那许多貌美的女孩儿与婵儿一道学艺,却原来她们与婵儿一般的都是···”。
原来,在杨蕊儿被吕布从天牢里救出来之后,她心下对貂蝉感激不尽的,在离别前夜忍不住便紧紧的搂着自己这个毫无血缘关系,但却亲如姐妹的好妹妹哭泣了起来,道:“婵儿,你这个傻丫头!你怎么便这么傻呢!姐姐与你非亲非故的,你不为自己着想却为了姐姐而甘愿牺牲自己,你这却让姐姐如何感激你、报答你呢?傻丫头···”。
貂蝉道:“姐姐,您这是在说什么傻话呢!婵儿与姐姐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姐姐却从来没有嫌弃过婵儿的···小时候,婵儿爹、娘刚死,然后婵儿便被义父带回府上来做义女,每每别人将一首舞曲学会了之后,婵儿却还很是笨拙的什么都不懂,且还总被妈妈处罚!那时若不是因着姐姐与伯父恰巧到义父府上来做客,且一眼便看上了婵儿,多次在义父面前为婵儿说话,那婵儿怕也不会有今天了!只可惜···”。
杨蕊儿道:“婵儿,你这个傻丫头!你知不知道,你那爹、娘他们其实并不是···并不是···”。
貂蝉道:“并不是?并不是什么呀?蕊儿姐姐···”。
杨蕊儿道:“并不是···哎呀···婵儿,到得这个时候姐姐便全都与你说了吧!其实···其实你那爹、娘他们很有可能不是因着遭遇了天灾而死去的!他们极有可能是被你那义父···被王允给杀了,然后才将你掳掠回来养育、调教,好待日后能为他所用,将你送人,为他做事儿的!”。
貂蝉道:“姐姐···你···你这是在胡说什么呢?爹爹···爹爹他怎么可能会是义父···爹爹和娘亲他们怎么可能回事义父杀死的呢?义父他曾与婵儿说过,他与父亲可是莫逆之交,只是因着后来爹爹与娘亲遭遇了山贼,所以才被杀害了的,只婵儿因着被爹、娘藏了起来,所以才躲过了一劫,侥幸活了下来的且被义父找到带了回来!所以才有了今日之婵儿!”。
杨蕊儿道:“婵儿···你···你糊涂!为什么自古以来无论是任何朝代更替,繁华、暴乱苦的都是百姓,而那些高门大阀却总是千年不衰,数十代传承不朽,你知道吗?婵儿···”。
貂蝉道:“这···也许是因着当今天下无论是谁主政,但却都需要这些高门大阀支持的,所以他们才···”。
杨蕊儿道:“糊涂···愚昧···婵儿,姐姐平日还觉着你挺聪明的,可这会儿你怎么却犯糊涂了?需要高门大阀的支持?想我大汉开国皇帝刘邦乃是草莽出身,身边既无权势名利附身,亦无任何家族势力支持,可他最后却还不是逆转天下大势,一举兵出川蜀而败项羽,定鼎天下!这期间可曾有什么高门大阀支持他否?”。
第二百一十一章偷香
听得杨蕊儿反过来诘问自己,貂蝉一时间也明白到自己方才所说的那些话有些站不住脚的,支吾着只道:“那···要不然蕊儿姐姐你觉着呢?婵儿在府上数年,但却从来没有看见府上的人与婵儿以前在家里的下人有何不同的,为什么他们却能千百年不衰,而婵儿那爹爹和娘亲却···”。
杨蕊儿道:“婵儿,自古以来,强兵可以御辱,读书使人知礼!但却从来没有听说温文尔雅、谦虚有礼可以让人不受欺负的,但只你这丫头自己犯傻,一心的竟然全都听信王允的话!”。
貂蝉道:“可是···蕊儿姐姐,义父她对婵儿极好的,从来也不强迫着婵儿为他做什么!但只董卓此事···他···义父他之所以那样做,那为的还不是我大汉天下无数亿万百姓!”。
杨蕊儿道:“你···婵儿,姐姐并不是说为天下百姓做些事儿是错误的!但姐姐却觉着你太是相信王允的,你并不知道在他们这些高门大阀的眼里,结朋为党、蓄养私兵,乃至是暗养杀手、豢养歌姬、笼络人才都是他们维持自己家族兴旺之手段的,姐姐怀疑,你在那王允眼里也只不过是···只不过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可以···可以以色愚人的···随时可以舍弃的歌姬而已!嘿嘿···”。
“姐姐···你···”
听得杨蕊儿竟然说自己是歌姬,貂蝉感觉着胸腔里“腾”的冒起一股怒火,但却又不好呵斥她的只道:“姐姐···婵儿敬你是姐姐,婵儿的姐姐,所以婵儿对从来都是斯文有礼的,但姐姐你若是再这么的羞辱婵儿,诋毁义父,那姐姐你也莫要怨怪婵儿无礼的,婵儿···婵儿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哼!”。
杨蕊儿道:“婵儿···不是···姐姐不是那个意思···姐姐只是想说···婵儿你在那王允的眼里或许只是一枚棋子的,这会儿他想利用你的美色去迷惑董卓和吕布,所以你还有些利用价值的,他才愿听从你的祈求将姐姐救出来,但一旦那董卓与吕布若是死了,那婵儿你便再也没有了利用价值的,到时候他很有可能便会将你···将你···”。
貂蝉道:“哎···蕊儿姐姐,你不用说了!婵儿自来到府上做了义父的养女,那时候婵儿便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命运的,婵儿一直都期盼将来能有个有情有义的男子出现将婵儿救出苦海!但这些年来,婵儿所看见的男人大多数都只是垂涎婵儿之美色的,从来没有一个是真心想要待婵儿好的!不过,也幸好···幸好婵儿长的貌美,义父他觉着婵儿还有更大的利用价值的,所以才一直不曾将婵儿送人,但今日···婵儿怕是躲不过去了!所以婵儿才会央求着义父将姐姐你···哎···婵儿不说了!姐姐,明日你便要带着菊儿那丫头离开了,你便让婵儿好好的与你抱一会儿吧!蕊儿姐姐···”。
杨蕊儿道:“婵儿,你这丫头既然什么都知道,可为什么方才却还···还···”。
貂蝉道:“可为什么方才却还这么生气的,差点儿还与姐姐翻了脸,是吗?蕊儿姐姐···”。
杨蕊儿道:“婵儿···”。
貂蝉道:“姐姐,你、我此时寄人篱下,且连生死荣辱都不能自己的,婵儿若是不装傻、不听从吩咐,那你说婵儿还能像现在这么好好活着的,义父他能容得下婵儿自己做主吗?再者,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有时候,人在知道自一无所能的时候却总会心存幻想的,希望从别人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但却从来不会自己想办法努力的去得到!而婵儿呢?婵儿此时早已经深入虎穴的,想要逃离都不能了!所以,姐姐,婵儿的希望便只能寄托在您身上的,希望姐姐你离开洛阳之后定要替婵儿好好的活着,替您自己活着!可以吗?蕊儿姐姐···”。
杨蕊儿道:“追名寻利望江山,心比天高身在凡;探问超脱去何处?兜兜转转人世间!---婵儿,姐姐也不知道要如何做才能帮到你,但姐姐只希望你千万莫要太是相信那王允的,姐姐曾听爹爹说,王允他是一个表面谦恭有礼,但实地里却是个卑鄙无耻、无恶不作的小人!且说不定连你那爹、娘便是被他给杀···杀了的,然后才将你抓回来调教,为他所用!”。
貂蝉道:“嘘···姐姐,不要乱说话!小心隔墙有耳!虽说菊儿是咱们自己人,但窗外却未必没有人在监视着咱们的,姐姐您所说的这些话若是被义父听了去便麻烦了!”。
杨蕊儿道:“可是···婵儿···”。
貂蝉道:“嘘···姐姐,别说了!你···姐姐···你说···你要是个男人便好了!便姐姐你这俊俏的模样,连婵儿看着也忍不住想要亲吻您的,天下间的女子若是看见了,那还不得日日夜夜的惦念着姐姐您呢!呵呵···”。
杨蕊儿道:“婵儿···”。
貂蝉道:“嗯···姐姐···你···你怎么···嗯···呼呼···”。
杨蕊儿道:“婵儿,谁说在世间只有男人才能与你···与你那什么的···姐姐···姐姐也一样可以的···婵儿···”。
貂蝉道:“姐姐···原来你···呵呵···那姐姐你便来吧!婵儿将自己给了你,那却总比将自己给了像董卓那般的臭男人要好的多了!蕊儿姐姐···嗯···呼呼···”。
想到昨夜在与杨蕊儿分别前的那一翻快乐,以及她曾与自己说过的话,貂蝉感觉着心下委屈的只忍不住泪水啪啪的掉了下来,想道:“为什么?为什么?义父···为什么?难道在你的眼里,婵儿便当真如此卑贱的,丝毫也不值得你真心对待吗?义父···还有那吕布···他···他若是当真为了得到婵儿的身子便不惜任何手段的,那···那婵儿对你便也死心了!吕布···呜呜···”。
心下如此想着,但看自己闺房便在眼前,貂蝉轻轻的擦拭干泪珠后只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的,轻轻的推开了厢房房门走了进去,而吕布在厢房里等候了许久的,这会眼见着貂蝉终于回来了,且还是全须全尾的回了来,他心下欢喜的只也管不得许多便立马上前抓住貂蝉的双手,道:“貂蝉小姐···”。
而貂蝉虽然早便已经知道吕布在自己的厢房里等候着自己回来,但这会儿被他这么忽然的冲将上来抓住双手,心下忍不住却还是感到害怕的立马挣脱开去,然后惊呼着道:“啊···来人···有···有刺···你···你是···奉先将军?您怎么会在这儿?”。
吕布道:“貂蝉小姐···你回来了···我···不···奉先···奉先在此等候你许久了!”。
貂蝉道:“不···奉先将军···貂蝉是说···将军你为何会在此的···奉先将军您方才不是已经随着太师他离开了王府吗?可这会儿为什么却会···却会在貂蝉闺房里出现的···奉先将军,您难道便不觉着您自己如此做太是有些···有些唐突了吗?”。
吕布道:“我···奉先也不想如此无礼的唐突了貂蝉小姐!但···但奉先方才看见···看见小姐你竟如此不知自爱的穿着···穿着那等暴露的···单薄的衣衫在义父面前表演···表演歌舞···奉先当时心里便像是···便像是被刀在胸口上狠狠的割了一般的疼痛,所以奉先一时冲动便忍不住悄悄的···悄悄的来到貂蝉小姐的闺房里等候小姐!貂蝉小姐,你···难道···难道小姐你那心里当真容不下奉先的,昨日与奉先所说的一切尽都是些欺骗奉先的谎言吗?貂蝉小姐···”。
貂蝉道:“欺骗你?嘿嘿···奉先将军,你这是在责怪貂蝉、怨恨貂蝉吗?又或是···在将军你的眼里便只有你自己的,貂蝉所说的一切在你眼里便只是些为了得到你的信任,骗取你欢心的谎言?”。
吕布道:“啊···不不不···貂蝉小姐···奉先···奉先绝没有要怨怪小姐的意思!但只是方才···方才小姐您所说的那些话···奉先一时间接受不了的···所以···”。
貂蝉道:“不用说了!奉先将军···不错,貂蝉是欺骗了你,也欺骗了太师!但貂蝉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们的,只是貂蝉那义父···他将这一切安排好了之后便胁迫着貂蝉必须这么做的,貂蝉若是不答应,那他便将貂蝉···将貂蝉···算了···与你多说无益!奉先将军还是快走吧!快点儿离开司徒府,这样对将军你只要好处,没有坏处!”。
吕布道:“貂蝉小姐,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王司徒他···他不是你父亲吗?他怎么却会胁迫你···让你···让你···”。
貂蝉道:“父亲?嘿嘿···王允心黑,司徒做恶!奉先将军,你若是再不离开这儿,那一会儿那王允的亲侄子宁川便该送下药的美酒过来的,好让将军你借着酒劲和药力玷污貂蝉的清白,然后他们再悄悄的向太师告密,让你们父子反目、自相残杀的,他好从中渔利,借机掌握当朝大权!”。
“笃···笃···笃笃笃···”
“婵儿妹妹在吗?我是宁川!叔父命我将这壶好酒予妹妹送来的,说是妹妹你方才那一曲歌舞跳的好,讨得了太师的欢心!所以叔父他老人家才特意让宁川将这壶酒送来与婵儿妹妹,让婵儿妹妹也欢喜欢喜!婵儿妹妹···你开开门呐···婵儿妹妹···”
如果说,方才貂蝉所说的话只是让吕布感觉着不敢相信的话,那此时宁川所说的话却让他不得不信的,微张着一双厚厚的嘴唇只愣愣的看着貂蝉,然后只听貂蝉“呵呵”的冷笑着看着自己,道:“怎么样?奉先将军···你听见了吗?送酒的来了!让你玷污貂蝉身子的机会来了!嘿嘿···”。
吕布道:“不···我···貂蝉小姐···奉先···凤仙平日里虽然贪花好色了些,但···但奉先绝不是那强人所难的、乘人之危之人!所以···貂蝉小姐···你···你若是不愿意···那奉先便···”。
“婵儿妹妹···你开开门呐···哥哥知道你在屋里···虽然···虽然哥哥也知道叔父他实在是有些···但···婵儿妹妹···”
听得宁川又在敲门,貂蝉冷笑着摇了摇头只道:“宁川哥哥···你且等会儿···待貂蝉换过了衣服便来与你开门!怎么样?奉先将军,眼下便有这么个得到貂蝉的好机会,你难道便这么的放弃了吗?嘿嘿···”。
吕布道:“不···不···不···貂蝉小姐···吕布···吕布知道····小姐你与别的女孩儿不一样的,吕布此时若是当真如此做了,那貂蝉小姐你那心里以后只怕便再也没有吕布了!所以···吕布此时既然已经明了的貂蝉小姐的心意,那奉先便再无所求的,只要貂蝉小姐你安然无恙,那奉先便也放心了!貂蝉小姐,你、我既无夫妻之名,也无夫妻之实,所以奉先实在不宜在您闺房里久留的,奉先这便先走了!貂蝉小姐保重!”。
貂蝉道:“奉先将军···你···”。
看那吕布说着,轻轻的推开窗户便一跃而下,翻墙离开了王府,貂蝉心下对他有些改观的,叹了口气只道:“人人都道吕布吕奉先贪花好色、爱财如命,且为了贪生怕死还可以杀父弑君的,但不想他却能为了貂蝉···也许···他并不是世人所说那般不堪的,貂蝉以后若是跟了他,这却未必不是一个好的归宿!不过···义父···不···王允他却未必会允许婵儿···哎···如此看来,貂蝉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吱呀···”
说着,貂蝉将自己闺房的大门打开,然后便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的让那宁川端着一壶酒走了进来的,道:“宁川哥哥,义父他平日里不是不让婵儿喝酒的吗?可为何此次却送来了一壶好酒,且还是让宁川哥哥你亲自送过来呢?”。
宁川道:“这···婵儿妹妹,叔父说,你此次的舞曲跳的好,得了太师的赏识,所以叔父马上将要被太师重用的,为了奖励婵儿妹妹你,叔父他这才特意的让宁川将这壶好酒与婵儿妹妹你送了来!婵儿妹妹,你···没事儿吧?”。
貂蝉道:“婵儿?婵儿能有什么事儿?宁川哥哥您为何却忽然有此一问?”。
第二百一十二章离心
看着貂蝉那一无所知的脸,宁川有些疑惑的,悄悄的往貂蝉闺房的四周瞧了瞧,道:“婵儿妹妹,宁川是说···你···你这闺房里难道除了你之外便没有···没有其他人了吗?”。
貂蝉道:“其他人?宁川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在你眼里貂蝉便是那等···那等不知自爱之人吗?”。
宁川道:“啊···不不不···不是···不是这样的!婵儿妹妹,宁川···宁川方才那话的意思是吕布···吕奉先···难道···奉先将军···他···他这会儿没有在你···你这儿吗?婵儿妹妹···”。
貂蝉道:“奉先将军?他为什么却会在婵儿这儿?宁川哥哥,婵儿敬你是与婵儿自幼一起长大的哥哥,且也是叔父的亲侄儿,但你若是再敢这么污蔑与婵儿的话,那你且也莫要怨怪婵儿对你不客气的,你···你出去···出去···”。
宁川道:“不···婵儿妹妹···我···宁川···宁川真的没有要羞辱你的意思!只是宁川听叔父说···”。
貂蝉道:“叔父说?义父···义父他老人家说什么了?”。
听得貂蝉询问,宁川才发现自己一不小心说漏了嘴的,当下只赶忙否认道:“啊···不···不···不是···婵儿妹妹,宁川只是说···叔父···叔父他老人家很是关心婵儿妹妹你的···婵儿妹妹···你···你若是没有其他吩咐,那宁川便先走了!婵儿妹妹留步!”。
看那宁川说着,急急忙忙的也不敢多说便转身走了出去,且在出门时还被门槛绊了一下的,差点儿便栽到了地上,貂蝉呵呵的冷笑着却不免也为自己感到悲哀,道:“看来还是蕊儿姐姐说得对!在他们这些高门大阀的眼里,婵儿至多也只不过是他们花钱养着的,一个模样长得比较漂亮、舞曲跳的比较好的歌姬,且也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棋子而已!亏得婵儿昨夜还自欺欺人的说这些年来,义父一直都对婵儿不错的,且还帮着婵儿将蕊儿姐姐救了出来,原来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为了让婵儿安心的为他们做事,为他们去害人而已!养女···小姐···婵儿小姐···呵呵···义父,看在您这些年来对婵儿的确是很好的份儿上,婵儿在此再叫你一声义父,但您若是当真想让婵儿为你去害人,那你便死了这条心吧!婵儿···婵儿即便是死也绝不会为你去做这等恶事的!”。
有心行善善不赏,无心为恶恶不罚。
貂蝉虽然心善,不想帮着王允做恶,但她却不知道,在董卓、吕布这等有权有势的贪花好色之徒的眼里,她的存在便仿若是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的,她便是想要反抗、劝告他们不要上当都不能了!
而便在此时,皇宫外的太师府里,董卓难得没有回宫去用膳的,等候着吕布回来后只立马命人将他唤了过来,道:“奉先吾儿,你当真便如此的喜欢司徒王允的那个女儿貂蝉吗?老夫明明是命你在外面等候,可你却悄悄的潜入了司徒府里去见了那貂蝉,且直到这会儿才回来!奉先,你、我父子二人之所以有今日风光,那都是靠着你、我联手打下来的,可你若是因着一个女人便将你、我的父子之情抛却,那义父也无话可说的,你想要娶那貂蝉为妻,那便娶吧!只要那貂蝉愿意答应!”。
吕布道:“义父···您···您说的真的吗?义父···”。
董卓道:“君无戏言!更何况你、我既是父子,更是君臣!只是···奉先,为父劝你定要小心王允那老匹夫!他此次之所以故意的将貂蝉这等绝美的女子让你、我父子二人同时相识,那只怕从一开始便没安好心的,想要借此离间你、我父子二人之间的关系呢!”。
吕布道:“义父放心吧!奉先···奉先绝非是那三心二意、负义忘恩之人的,只要义父您不与奉先争夺貂蝉小姐,那奉先便绝不会有负义父您的期望的,更不会听从王允那老匹夫的劝告!义父···”。
董卓道:“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奉先,义父此时还有要事要回宫去处置,你便且在府里歇息吧!你、我今日既然已经到王允那老匹夫的府里去提过了亲,那待义父闲暇下来时便立马让那小皇帝为你与貂蝉下旨,择日完婚!”。
吕布道:“是!义父!奉先明白!奉先多谢义父成全!”。
董卓道:“嗯!你且下去吧!义父也该回宫了!”。
吕布道:“是!义父!义父慢走!奉先恭送义父!”。
手握腰间宝剑在侍卫的保护下从自己的太师府出来,董卓想到吕布方才听得自己将貂蝉许配与他时那欢喜的模样,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然下降了许多的,一但自己与貂蝉起了冲突,那他只怕会左右为难的,到最后却只听从貂蝉···听从貂蝉幕后的主人---老狐狸王允的吩咐也未可知!
且想到自己手下十万精锐中,那三万最是厉害的精锐骑兵便掌握在吕布的手里,他心思凝重的只一言不发便回了皇宫,将左右屏退后才将手下大将李榷叫来,道:“李榷,你觉得奉先那小子的性子如何?他可会对某忠心耿耿的,绝不会反叛与某的,便好像当初反叛丁原一般,将某的头颅砍下来,然后以此向他那新主子邀功请赏?”。
李榷道:“主公,您这话是何意?莫不是奉先将军他竟然对自己那骠骑大将军之职还不满意的,竟然窥探上了主公您坐下的位子?”。
董卓道:“某不是说奉先他此时便已心生反意,对自己的官职不满!某只是···哎···李榷,某此时既然将你叫进宫来,那便是处于对你的绝对信任的,不怕你会与奉先合谋,谋害于某!但今日···今日,某带着厚礼上司徒府去为奉先提亲,但某看那司徒王允的女儿貌美,当时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而奉先他便因着如此便与某生气的,差点儿便在那司徒府里与某争吵了起来,且事后某明明让他在司徒府外等某出来,然后才一道打道回府,可不想他竟然···竟然···”。
李榷道:“竟然?主公,奉先将军他莫不是心存不满的,竟敢违逆主公之意,私自离开了?”。
董卓道:“离开倒是没有,但他却悄悄的潜入了司徒府,在暗处观察着某的一举一动,且还潜入了王允那女儿貂蝉的闺房,直到某回来了之后才从王府里出来,所以某想···奉先他莫不是···”。
李榷道:“主公,您之所想李榷明白!但我大汉古之先贤曾有言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奉先将军他虽然曾反叛过久主丁原,但那也只是因为丁原无德,留不住人才,更成就不得大事!所以李榷想,以奉先将军他那贪财好色、攀附权势的性子,在此时的大汉朝之中只怕还没有人能让他不顾一切的背叛太师!倒是主公您所说的,那司徒王允的女儿貂蝉,李榷虽然还不曾见过她,也不知她那样貌如何!但以主公您方才所说的,奉先将军既然能为了她而违逆主公之意,那俾下斗胆猜测,奉先将军他那心里只怕早已经有所选择的,主公您若是让他得偿所愿还好,可一旦忤逆他意,让他与那貂蝉分离,那他只怕会立马斗转心思,转投到那王允的麾下也未可知啊!主公···”。
董卓道:“你···李榷,怎么连你也这么想!难道奉先他便当真如此不堪的,为了区区一个女人却要反叛与某不成?”。
李榷道:“不···主公!李榷想,奉先将军虽然性情不定,但此时却还不至于会反叛主公的,但怕只怕那王允心怀恶意,故意的指使那小女子貂蝉蛊惑与奉先将军,然后又命她魅惑委身与主公您,从而惹得奉先将军爱而不得,心下忍不住却会对太师您产生恨念!进而···进而心生反意···视主公如丁原!所以,主公,俾下建议,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被那王允算计,俾下还请主公立马恳请皇上下旨,诛杀王允以及他那狐媚女儿---貂蝉!主公···”。
董卓道:“诛杀王允还可!但那貂蝉···李榷,难道你便没有别的办法的,既能保全貂蝉,而又不伤某与奉先之间的父子情谊吗?”。
李榷道:“主公···您···李榷明白了!主公,那王允既然指使他那女儿貂蝉魅惑与奉先将军,而此后不久便该又单独宴请主公您的,主公您何不将计就计,将那小女子及早的收入后宫之中,这样既可以断了奉先将军的念想,且也可以将她与王允那厮隔绝开来的,免得她日夜听从王允的吩咐,处处与主公为敌,时时蛊惑奉先将军,挑拨主公您与奉先将军之间的关系!”。
身为董卓手下最受信任的大将,李榷对自家主公那心思最是了解的,知道他绝不是那为了一个区区小女子便会变得悠游寡断之人,但从方才自己提议诛杀貂蝉,而他却变得有些迟疑和犹豫便能得知,自家主公定然是对那小女子动了心,且那小女子的模样定然比之宫里的那些嫔妃、公主更要漂亮,所以他顺着自家主公的心意便提出了让他将调查、收纳入后宫的建议!
而董卓听得他这建议,表面上还有些犹豫,但那脸上的郁闷、踌躇却立马减轻了几分的,轻声的只试探着道:“这···这样行吗?李榷,奉先那小子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他极是执坳、倔强的,某若是将那貂蝉纳入了后宫,那他知道之后岂不会心下怨恨与某的,暗地里却也王允合谋谋算与某!”。
李榷道:“主公,若换了俾下,俾下眼见着自己那将要到手的美人儿被人给抢了去,俾下心里也绝不会欢喜!但若是将皇宫里那些身份高贵,模样漂亮、身段极好的嫔妃、公主多赏赐几个与俾下,那俾下心下即便是有再多的怒气也消了!所以,俾下想,主公您何不多赏赐一些金银珠宝以及一些嫔妃、公主与奉先将军,这样既能消了奉先将军心中的怒气,让主公您抱得美人归,且还能将王允那老狐狸的计谋给打破了的,让他消了与主公为敌的念头!但俾下只不知主公您可舍得···”。
董卓道:“舍得···舍得···这有何舍不得的!为了能得到那貂蝉,莫说是让某舍去区区一些金银珠宝、嫔妃、公主,便是那小皇帝的皇后某也不会含糊的,该舍的便舍了!但···李榷,此事若是交与别人去做某不放心!你还是自己亲自去的,这便持着某的名帖悄悄的到王允那老狐狸的府里去将那貂蝉接入宫中,然后派人将司徒府里里外外给某监视起来!那王允若是识趣,每日里乖乖的上朝、下朝,然后回家做他那富家翁便罢!看在貂蝉的面儿上,某可以不与他计较这挑拨离间之罪!但他若是仍不死心的与其他人暗中往来,那也莫要怨怪本太师心狠手辣的,顷刻间便让他全家死无葬身之地!你去吧!李榷!”。
李榷道:“是!主公!俾下告退!”。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便在董卓命令李榷手持自己的名帖,让他到王允府上将貂蝉接入宫中的时候,那足不出府的王允却早已经收到消息的,悄悄的只立马让人将这消息告知了吕布!
而吕布在得知这消息后,心下不敢相信的只踉跄了几步,道:“这···这怎么可能?义父···义父他才刚答应让皇上下旨将貂蝉嫁与我,可···可他怎么转眼间便又···又命令李榷,让他手持名帖去将貂蝉带入宫中?这···这不可能···义父···义父不会骗我的···不会的···义父···”。
“奉先将军···您还是快些走吧!老爷···我家老爷说了···李榷带着人马马上便要到咱们府上的,您若是去的晚了,那···那貂蝉小姐便要被那李榷接入宫中了···将军···”
吕布道:“好···貂蝉···来人···即刻给本将军聚齐兵马,兵发城东大道···司徒王府···将李榷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本将军诛杀当场!哈···”。
然而,那自以为聪明的给董卓出了个馊主意的李榷,他手持董卓名帖刚从宫中出来便点齐兵马直奔王府,想要亲自将貂蝉带入宫中,以便以此取得董卓更大的信任,进而能在将来掌握着更大的权力!
但不想才刚来到司徒王允的府门前便听得一声怒极了的厉喝,道:“李榷···你这尽会在背地了阴谋害人的卑鄙小人···受死吧···哈···”。
“吕布···你···”
第二百一十三章冲突
听得前边忽然传来一声满含怒气的厉喝,李榷抬起头来便见街道对面,吕布此时正脚跨赤兔马,手持方天画戟,隔着街道怒目瞪视着自己,且待看见自己之后竟立马策马扬鞭,向自己飞快的呼哨而来,且还一副要杀自己而后快的模样!
李榷自知自己的武力还远远及不上吕布,是以赶忙策马后退的只躲藏在侍卫的保护之中,道:“吕布,你想做什么?”。
吕布道:“想做什么?取你狗贼性命!你胆敢假传义父命令,私自调兵包围司徒府,在你眼里还有没有义父,还有没有我大汉朝廷了!李榷···你乖乖受死吧!啜···”。
李榷道:“住手···吕布···你···本将军乃是奉太师命令,特意持太师名帖来···”。
吕布道:“休要废话!拿命来吧!李榷···哈···”。
“锵···噗嗤···噗嗤···”
看那吕布怒气冲冲的冲上前来,然后便像是砍瓜切菜似的连杀数人,将自己身前的护卫打散来到自己近前,李榷当下不得不拔剑出鞘的将那向着自己横扫而来的长戟挡住,然后赶忙的只借势一滚落下马来,快步躲进了侍卫群里,道:“吕布···住手···你若是再不住手···那可莫要怨怪我李榷要对你不客气···吕布···”。
吕布道:“对某不客气?便凭你?李榷,你有那本事吗?哈哈···拿命来吧···李榷···杀···”。
“噗嗤···噗嗤···”
“啊···啊···”
“轰隆隆···咯咯咯···”
眼见着自己身旁的侍卫没有一个能挡得住吕布一个回合的,在瞬间便断头的断头,分尸的分尸,且连他麾下的铁骑正“轰隆隆”的从街道对面飞快的奔上前来!
李榷知道自己若是走迟半步便连性命也难保的,当下管不得那许多的只赶忙翻身上马,越过身旁一众护卫向着皇宫所在的方向逃去,道:“吕布,你这鲁莽匹夫!今日之仇某给你记下来!来日若有机会,某定将取你项上人头,以报今日之辱!撤···快撤···啜···啜啜···”。
吕布道:“想逃···没这么容易···杀···”。
“杀···啊···”
当兵的吃饷杀人实属平常,但今日被吕布带着麾下铁骑这么追赶着,李榷知道自己晚走半步便将性命不保的,当下也管不得许多只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将胯下的马匹驱赶的“呼哧呼哧”的不断喘着粗气,待来到皇宫前却是已经走不动了的,“噗咚”的一声便向地上倒了下去,而他也被摔了个狗吃屎的连嘴角都破了!
但在听得身后那“轰隆隆”的铁骑呼啸声正在不断的接近,他赶忙的从地上爬起来大声的呼喊道:“来人···来人···本将军乃是太师麾下将军李榷···本蒋军有大事要禀报太师···尔等速速进去通报···”。
宫门前,一众侍卫听得李榷呼喊,且看着远处正有一大队铁骑呼啸而来,当下赶紧紧闭宫门只将李榷扶了进去,然后派人去传报董卓之余便全都上了城墙,张弓搭箭的瞄准了那跟在李榷身后追赶而来的吕布,道:“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否则我等便将放箭将尔等射杀与宫门了!”。
而那一路追赶着李榷来到宫门前的吕布,他听得宫墙上的侍卫竟然说要射杀自己,且眼睁睁的看着那要将自心爱的女人敬献给董卓的李榷被他们搀扶了进去,心下怒极的只道:“凭尔等也想射杀本将军?嘿嘿···尔等有何本事便尽管拿出来吧!众将士听令···攻破宫门···诛杀李榷···杀···”。
“杀···杀···”
“站住···奉先将军···”
听得宫门上的侍卫认得自己,吕布知道以自己麾下铁骑攻打皇城定然要吃大亏的,当下只赶忙顺势挥手将身后众将士拦了下来,道:“尔等既然认得本将军,那却还不快快打开宫门,将李榷那匹夫与本将军交出来!”。
宫墙上,那率先喊话的侍卫首领听得吕布竟如此咄咄逼人的,不止要攻打皇城,且还想让自己将李榷交出去,他心下虽然郁闷,但却也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且也及不上人家在董卓面前受宠的,强忍着怒气只道:“奉先将军莫急!李榷将军这会儿已然进宫去面见太师的,想太师他老人家很快便会召您入宫的,让您与李榷将军当面把话说清楚的!”。
吕布道:“说清楚?本将军与他李榷无话可说!本将军只想将李榷这厮剥皮抽筋、吃肉喝血的,尔等若是再敢阻拦本将军,那尔等可也莫要怨怪本将军对尔等不客气!来人···准备攻城器械···半柱香过后,彼等若是再不打开城门,我等即刻攻城···诛杀李榷···”。
“吼···吼···吼···”
虽然早便听说了吕布麾下三万铁骑训练有素,与敌人交锋素来所向披靡的从不曾被打败过,但这会儿见得他们将皇宫包围的那气势···那场面···那侍卫首领才明白自己与人家之间的差距的,暗暗冒着冷汗只期盼董卓的信使能快些赶来,要不然以自己麾下这些侍卫根本便敌不过人家的,怕是抵抗不过半个时辰便会立马败下阵来!
而恰巧的,便在那侍卫首领如此期盼着的时候,皇宫里果真有一太监急急忙忙的从里面跑了出来,且还气喘吁吁的呐喊着,道:“吕布···吕奉先接旨···太师令···令吕布···吕奉先···即刻散去麾下将士···速速跟随杂家进宫面见太师···不得有误···钦此···”。
听得那太监喊话说是自己义父要面见自己,吕布知道自己再想要杀死李榷已经不可能的,将手上的方天画戟和胯下的赤兔马交与属下后只空着双手走进了那重新打开的宫门,跟着那传旨太监来到董卓平日里见人、议事的“太极殿”,且一上得前来便向那稳坐大殿中央上首处的董卓便是单膝一拜,道:“义父,请您将李榷这假传旨意、图谋不轨之人交与奉先,奉先这便替您将这反叛之人斩杀了,免除后患!”。
董卓道:“奉先···你且听某说···李榷乃是奉了某之···”。
然而,吕布也不待董卓把话说完便打断了他,道:“义父···您不知道···李榷这厮竟然敢假传您之懿旨,私自调兵包围了司徒府,且还想将貂蝉据为己有的,将您赐予奉先的未婚妻子据为己有!义父,李榷自私实在是可恶之至、该死之至!奉先还请义父千万莫要听他一派胡言的,请义父这便将他交与奉先,让奉先杀了他,免除后患呐···义父···”。
董卓道:“够了···奉先,某只道你对此一无所知的,且也是出于对某的忠心,所以才敢私自调兵,围杀李榷!但此时看来,你是···”。
“太师···还请太师三思啊!···”
眼见着吕布与董卓之间的火气马上便要被激发起来,李榷知道吕布手上还掌握着三万训练有素的精锐铁骑,是自家主公董卓麾下最是勇武、得力的大将,而潼关外的各路兵马此时却在不断汇聚的,随时都有可能准备发兵,讨伐自家主公,所以在这个时候更不能与吕布起冲突的,秉着让自己受些委屈、受些罪,以便安抚吕布这个勇猛的匹夫,道:“太师···某···李榷知罪!还请太师看在李榷以往对太师您忠心耿耿,从无二心的份儿上,还请太师从轻发落,饶李榷一条小命吧!太师···”。
董卓道:“什么···李榷···你···你···”。
瞧着那跪下地上的李榷悄悄的向自己使来了眼色,董卓冷静下来的才明白到他的意思,但也便因此才更觉着眼前这个武力平庸的属下更是贴心的,心下暗暗感动着只装着生气的怒哼一声,道:“李榷···你···你···好···好啊···莫不是奉先所言果然全都是真的?你方才竟然私自调兵包围了司徒府,且还想将貂蝉···司徒王允的那个女儿,吾儿即将过门的未婚妻占为己有?是与不是?”。
李榷道:“是···是···不过···太师···李榷只是想···李榷听说···那司徒王允的女儿貌美绝伦的,乃是我洛阳第一美人儿!所以李榷便想悄悄的将她抓来,敬献给太师!但不想她竟然是奉先将军那未过门未婚妻,所以···太师···李榷知罪!但请太师看在李榷以往对太师您忠心耿耿,且还立下过许多汗马功劳的份儿上,还请太师饶恕李榷···放过李榷的一条小命吧···太师···”。
董卓道:“饶你?饶你!本太师能饶你,但吾儿奉先却断然绕不得你!纵容属下···私自调兵···欺人妻女···这一条条···一件件拿出来可都是死罪!李榷···你···你实在是太让本太师失望了!来人···速速将这心怀不轨、谋反叛逆之人拿下!打入死牢!奉先···义父···义父实在是对此一无所知的···怎么也没想到李榷他竟然会如此的···如此的···怎么样?奉先,貂蝉···貂蝉她没事儿吧?”。
“太师饶命···太师饶命···小人不敢了···太师饶命啊···奉先···奉先将军···求您定要在太是面前替李榷多多求情···求太师他饶过李榷一条小命···求太师他饶过李榷一条小命吧···奉先将军···奉先将军···”
听着李榷那求饶之声一直不断的从大殿延伸至太极殿殿外,吕布感觉着自己心里的一口怒气瞬间便全消了的,向董卓抱拳行了一礼后只道:“回义父话,貂蝉没事儿!但奉先若是去迟半步,那貂蝉小姐她只怕早便已经被李榷这厮给抓走了的,那奉先以后只怕便再也不能全心全意的为义父您效力了!义父···”。
董卓道:“没事儿便好···没事儿便好···只是想不到李榷这厮竟然胆大至此的,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与自己的同僚为敌!奉先,李榷这厮虽然实在可恶,但他再怎么的也是义父麾下大将,所以义父便想···你是否可以网开一面的,不要再与他计较了!”。
吕布道:“义父,你这意思是···您想让奉先放了那李榷?这···这不行!他却竟然敢打奉先未婚妻的主意,那奉先即便是不杀他也得让他在那天牢里囚禁致死的,非如此难消我心头之恨!”。
董卓道:“奉先,你这话的意思莫不是···好···好···囚禁着便囚禁着!但你与貂蝉的婚事义父也做不了主的,你还是自己去与那王允说吧!来人···送客···”。
“义父···您···好···好···呵哈···哈哈···”
“奉先将军···请···”
虽然早便听得王允命人传来消息说,李榷带人包围司徒府将貂蝉抓捕入宫是自己义父的主意,但这会儿通过言语试探之后吕布却还是不敢相信的,满心愤怒、郁闷的只大踏步离开了皇宫!
而董卓看着他那离去的背影,想到方才他为了一个女人竟丝毫也不顾自己的命令,一心的想要至李榷于死地,董卓知道他此次果真是已经变了心的,将来要是再反叛与自己,那自己只怕是不死也得褪层皮了!
一想到这儿,想到他手下那三万精骑,董卓信息啊有所忌惮的只长吁了口气,道:“来人···快去将李榷将军找来···本太师有要事要与他商议···快去···”。
“是···遵命···太师···”
殿外,那一直守候在外听候命令的金瓜武士,他们听的董卓叫唤后赶忙的只应诺了一声,然后曲江那只不过是被带到了大殿东厢候命的李榷叫了过来,而李榷刚一进来便立马向董卓恭恭敬敬的跪下行了一礼,道:“俾下李榷,拜见太师!”。
董卓道:“起来吧!李榷!李榷,你说···奉先他当真会为了区区一个女人反叛本太师吗?”。
李榷道:“这···太师,若是在以往,属下还不敢断定,但是现在···现在···奉先将军她为了一个女人,在没有的得到太师允许之前便私自调兵···追杀属下···且还准备攻打皇宫···出言试探···凡此种种,属下觉得奉先将军他此时虽然还不至于谋反,但却已经完全靠向王允了的,再想让他像以前那般对太师您忠心耿耿,那只怕是不太可能了!”。
董卓道:“是吗?已经靠向了王允那只老狐狸了!那看来···呼···”。
第二百一十四章猜疑
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才从丁原这等匹夫手里抢夺过来的人才---自己的义子---吕布,他此时竟然为了区区的一个女人便不再像以往那般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且还开始学会儿试探和反抗,董卓长吁了口气,道:“义子···义子···逆子···李榷,你说···某该不会养虎为患的,将来却将自己的脑袋放到了吾儿奉先的刀口下了吧?”。
李榷道:“主公,别人不管如何,但李榷对您却是忠心耿耿的,他吕布若是胆敢反叛主公,那某便将亲手取他头颅,为主攻您削去心头只恨!再者,主公,吕布这厮之所以敢如此嚣张的不将主公您放在眼里,那也是主公您平日里对他太是娇惯放纵,且也是因着手里掌握着主公您麾下实力最是强大的那三万精锐铁骑,所以···俾下建议,主公还请将华雄将军派到吕布麾下做一副将,这样既可以分散他吕布麾下实力,且还可以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免得他果真···果真···”。
董卓道:“免得他果真靠向了王允,然后像当初杀死丁原那般的砍了某的脑袋,是吗?李榷···”。
李榷道:“属下不敢!不过···主公!此时的奉先将军果真与以前不一样了的,且那不止手里有那三万精骑,且还勇猛无匹的,于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却也是轻而易举的,所以咱们却是不得不防啊!”。
董卓道:“是吗?勇猛无匹···取上将首级···嘿嘿···某当初便是看中了他这一点,所以才千方百计的击杀了丁原,将他收入麾下,但现在看在却只不过是养虎为患的,将来说不定哪一天便反噬自己了!吕布···呵呵···”。
李榷道:“主公···”。
“嗯···”
看李榷还待要说,董卓挥了挥手只打断了他,道:“李榷,便如你所说的,将华雄安排到吕布麾下做个副将,统领五千精骑!再有···你即刻找郭祀,让他派人将司徒府、太师府给某监视起来,看他王允是否真敢凭借着一个小小的女子便想策反某麾下大将,待要让某掌握了证据,某便给他按个心怀不轨、意图谋反之名,让那不听话的小皇帝下旨杀他全家,诛他九族!但切要记住千万不能让奉先知道,要不然以他那性子定然会偏袒王允的,到时候反而会加深奉先与某之间的矛盾!”。
李榷道:“是!主公!李榷明白!俾下告退!”。
董卓道:“嗯!去吧!王允···貂蝉···奉先···春耕···秋收···曹操···王允啊王允,看来你是早便有所准备的,便是那曹操行刺于某只怕也少不得有你的一份参与吧!圣旨···那小皇帝悄悄的下过一道圣旨,但某且从来没见过,且也不曾找到过的,看来是你早便想办法交给了曹操,然后借着他掏出洛阳之际将那圣旨带出去的,只待秋收过后,粮草囤积完毕便可起兵,合围洛阳了!可现在奉先却已经有所变心的,某若是再不想出一条后路来,那此次只怕是出不了洛阳的,某这条老命便要交代在这儿了!奉先···奉先吾儿呀···亏得义父对你如此信任,但你却让义父太是失望的,只待秋收勤王兵马被打散之后,义父却要好好的考虑考虑,今后对你该纵容还是···抹杀了!奉先呐奉先···哎···来人,去将皇后叫来!本太师乏了,让她过来伺候本太师歇息!”。
“诺···”
听得大殿外的金瓜武士应诺去了,董卓半眯着眼睛只在龙榻上躺将下来,默默的享受着身后那宫女给自己按摩,但忽然的,本来差点儿便舒服的睡着了的他却一个蹦跶从龙榻上坐了起来,道:“奉先···奉先他是如何知道那消息的?某这前脚刚命令着李榷拿着某的名帖到司徒府去接那貂蝉入宫,奉先这后脚便立马得了消息的召集属下、赶赴王府,且还差点儿杀了李榷!王允?好你个王允···你果然不愧是我大汉朝中的老狐狸呀!这眼线都已经安插到本太师身边来了的,某便说上次阿那道圣旨是如何传出去的,原来却是因为某之身边竟然被你安插了眼线!来人···速速去将李榷给本太师叫来···便说本太师有要事与他相商···快去···”。
“诺···”
然而,听得来人传话说董卓要立马面见自己,那才刚见到郭祀,将董卓交代的事儿转达与他的李榷,当下也来不及与郭祀多说的只赶忙抱拳向他行了个半礼,道:“郭将军,你看···太师这立马又要召见李榷的,李榷实在是分不开身,要不然李榷定要与将军你好好的、痛痛快快的喝上一场的,好叙一叙你、我这十数年来的同袍之情啊!”。
郭祀道:“李将军说的是啊!你、我自太师起兵时便一直跟随在身边的,虽然这些年来少有聚集,但再怎么也是太师身边的功勋元老的,不像是那吕布···半途杀将出来,若不是看在他对太师还有大用的份儿上,便他平日里嚣张跋扈的,从不将你、我放在眼里的,某郭祀便放不过他!不过···李榷兄弟,太师此次如此焦急的叫唤与你,那却不知是为了何事呢?”。
李榷道:“为了何事?某想···方才太师吩咐某来找郭将军的时候便是为吕布那厮的事儿,但某才离开不久的,太师这么着急的便又传唤与某,想来定是想到什么好办法的,这会儿正准备将某传唤回去吩咐与某吧!”。
郭祀道:“好办法?李榷兄弟,你、我虽然同为太师麾下大将,但哥哥却比之兄弟你差了许多的,太师对哥哥也不甚重视,所以哥哥还请兄弟您以后定要在太师面前多多为哥哥美言几句的,哥哥若是得了太师重用,那自然也少不得兄弟你···来人···把东西拿上来···”。
“是···将军···”
看着门外那两名护卫听得吩咐后,抬着个打木箱便走了进来、打开,李榷看着那金光闪闪的一箱子黄货,两眼放光的只看着郭祀,道:“郭将军···您···您这是···”。
郭祀道:“小小东西···不成敬意!李榷兄弟,你且将这些东西收了,待哥哥以后得了太师重用,少不得还有更大一份敬上的,只要李榷兄弟能在太师面前为兄弟多多美言几句!李榷兄弟···你看···”。
李榷道:“好···好···呵呵···哥哥既如此厚待兄弟,兄弟自也不会亏待了哥哥!哥哥,你且在军中稍待,兄弟这便立马进宫去面见太师,待出来后说不定还可以为哥哥带来个好消息的,到时候兄弟再与哥哥你好好的喝上一场!”。
郭祀道:“好···好···哈哈···兄弟,哥哥今日便在军中等着你的好消息!你们两个···悄悄的将这箱东西给某这兄弟送回府里去!记住···悄悄的···千万不能让别人瞧见···知道吗?”。
那两名抬着箱子进来的护卫道:“是!将军!”。
瞧着郭祀忽然变得如此上道,李榷心下疑惑,但却也不曾多想的只立马抱拳感谢道:“如此···李榷便多谢哥哥了!哥哥···请!”。
郭祀道:“兄弟···请!”。
有道是,人心隔肚皮,彼此不见两不知!
看着李榷刚离开,郭祀立马便换了副面孔的冷哼了一声,道:“无耻小人!本将军真想不明白,太师为何竟然要重用这等无能之辈的,且还将吕布那厮提拔为---骠骑大将军,而某这么忠心耿耿的为他出生入死,立下无数汗马功劳,但却只是个小小的参将,手上掌握的兵马还不足万人!军师,难道不懂得人情世故,不懂得贿赂、收受贿赂便当真不能在这世道中得到重用的,一辈子只能这么庸庸碌碌的替别人忙活吗?军师···”。
听得郭祀埋怨,大帐的屏风后面忽然却传来一声叹息,走出来一人,道:“将军此言虽不中,但亦不远矣!”。
郭祀道:“军师,你···这世道若是如此,那某做这将军又有何用?某却还不如回家去做个富家翁倒要比这每日受气的做捞什子将军更要来的自在!”。
那从屏风后走出来,身穿黑色长袍,脸上颇有几分书卷气的中年男子听得郭祀这话,呵呵的笑了笑只道:“尽说气话!呵呵!将军,您明知道在这乱世之中若是没有兵权,那迟早也是被人鱼肉的,莫说是做富家翁,便是做个平民百姓却也被人压迫的,一辈子休想安生!所以···呵呵···将军,你方才不是已经做得很好的,这都已经开始学会了行贿、人前微笑、后背翻脸的事儿吗?呵呵···”。
郭祀道:“某那还不是因为···哎···算了!不说了!军师,咱们接下来却该如何做的,那李榷该不会收了钱财却不与人分忧吧?”。
那军师道:道:“那倒也不会!将军,李榷此人虽然阴险了些,但却还算有信用的,他既收了将军的银子,那将军您便等着吧!相信好事儿用不了多久便该来了!”。
郭祀道:“是吗?好事儿?呵呵···某只盼他董卓莫要被那美色迷昏了头的,一言不合便将某这小小偏将拿下了便好!”。
那军师道:“将军,人人都道世道艰难唯一死!但却不知活着才是那最是艰难之事的,只因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小心思,而你却不能完全掌握!便如方才那李榷···将军你只道他是个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小人,但某却观他颇有城府,且还颇有些计谋,所以才会这么得那董卓的信任和重用!倒是将军您···您从来不会阿谀奉承,且更不会夸赞别人、与人交心,所以自将军跟随着董卓这么些年来却一直不得重用,非是将军无能,而是将军自知本领非凡,却无人敢用,无人愿意用将军尔!”。
郭祀道:“军事说的是!某自跟了董卓,这些年来,每每遇见艰难战事便都是某来攻坚,而功劳却总是最小的,封官赏爵总没有某的份儿!直到吕布那厮的出现,太师从此便更在意他这等猛将的,哪里却还有某这等小兵的一席之地!”。
那军师道:“将军,你这可是有些妄自菲薄了!呵呵!不过···将军,您此次怕是再也不用忧愁了!某听说,吕布那厮似乎因着一个女人差点儿便与董卓闹翻了脸,且那个女人还是司徒王允的义女!以王允那厮的为人,他要么便不出手,一出手便直指要害的,董卓此次怕是要有麻烦了!而董卓若是有了麻烦,且吕布和李榷两人却还不能为他分忧的,到时候他便能想起将军您来了!呵呵!”。
郭祀道:“军师,战事易得,明主难求啊!某即便是真的得了董卓的信任,手握数万精锐,但此时天下已然大乱的,我等将来又将何去何从?忠于刘氏?但此时刘氏皇族在百姓中的威望早已衰微,大汉天下承平前后两朝五百余年,这中原大地也该是时候出现新主,重掌天下了吧?”。
那军师道:“将军所言不错!某昨夜夜观天象,看那代表着刘氏皇族之紫微星象已然黯淡无光的,但只是此时还不曾出现一颗更明亮的,可以代替刘氏皇族的主星,所以我等此时能做的便是积蓄实力,等待明主!”。
郭祀道:“等待?既然军师说要等待,那咱们便等待吧!倒是董卓的命令某却需先去完成了,军师···请!”。
那军师道:“将军,请!”。
然而,便在董卓命令着郭祀监视王允,让李榷搜索宫中内线,免得他再给王允传递消息的时候,袁绍却早便绕过洛阳,直抵河南,然后凭借着袁家所拥有的威望、财力,开始招兵买马的,准备待秋收储备得足够的粮草之后便立马起兵勤王,诛杀董卓!而那因着刺杀董卓不成,然后被董卓通缉的曹操,他带着自己弟弟曹仁匆匆的逃离了洛阳,然后和古小凤来到了陈留,但却又因着威望不足、银两紧缺,所以手下将士收揽一直不如人意的,直到过了数月才征集到千余人!
且看着手下那正在操练着的将士,曹仁有些心忧的只叹了口气,道:“大哥,便我等这千余将士,莫说是待秋收之后起兵反董,便是占据一城拥兵自保都尚且有所不能!且···大哥,那开封太守又命人来警告我等,让我等安分守己,千万莫要再继续招兵买马,要不然他便要···便要把咋们当做是土匪流寇的派兵来围剿咱们了!”。
曹操道:“是吗?区区一个开封太守竟也如此猖狂的,丝毫不将我曹家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