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2月4日
13点20分:
相同的年,不曾青春。
2015年12月8日
01点12分:
昨晚梦见自己上了梨园戏台。那样走步,那样扮一个小丫鬟。
大家都宽容我、笑对我。
2015年12月10日
22点43分:
前天,突然看到方沐蓉。
2015年12月14日
14点58分:
不堵了。
好像看见一家人在一起笑了。
2015年12月15日
21点18分:
和老妈通电话。
她说你自己好就好。
2015年12月18日
08点05分:
窗外锣鼓声,除了死亡,还有什么。它之前,很多事被看不见,之后也是。它的影响有一瞬间?一周?一年?
那么多、那么多,会在两点之间化无。
这个城和村子一样,时不时有那方面的声音。
不是还有理所当然会看到的每个天明吗?还有一个个节。
小孩说,外面是在唱歌吗?
2015年12月22日
23点11分:
手续在办。
盼春节,更怕春节。
人多,人就轻了。
公交车上一小时,脑子全被占住。
2015年12月27日
08点00分:
昨晚刷上越刷到1点多。
家教起不来。
2015年12月29日
01点46分:
下午被一阵冷冷醒,死亡的感觉又靠近。
重复无助。
2015年12月31日
19点39分:
没搭便车回老家,现在后悔。等车的时候,一阵阵酸。
回家是那种气氛,不回去是寄人篱下。
2016年1月1日
10点58分:
深夜和老妹逛美食节、吃拉面、说话。就我们两人,骑电驴。后来才知道是摩托车,为这,挨了姑的训。冷风把我们的头发扬起。一路有灯有人有矮楼,没有厌听的唠叨。
县的街几乎没变。只有毕业离开了,才能对它、也对北校温柔一面。
在叔家的过夜,重复着以前的小心。
她问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也许每位长辈都知道我是“病”了,所以对我出一份可怜。
沾了别人恩惠的印记怎么也去除不掉。
今年的最后半个小时,陷入空空、满满的死亡黑暗。新年头个半小时,眼泪滚进耳朵,听觉不见。
2016年1月3日
11点47分:
和老妈在雨中等车。
收票员醉的厉害,搞不清楚价钱。
乡音、乡村客运,暖和小心肠。
2016年1月8日
00点51分:
一集接着一集在看。
除去摸不到的,没有其他勾起兴意。
午睡,总被死亡惊醒。
一个自己的屋子,想要了很久。
有人在空气中横冲直撞、生了事。
2016年1月10日
9点16分:
这两次的梦记不清。
2016年1月11日
9点56分:
从上次回家叫了他开始,往后见面应该不会再火气大。
每天睡前、醒后,想那个正在建的房子。
堵。
还有宿舍的一个人。两个,我暗暗判决了。
意识来,就入了囚。
可能有更重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