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6章 申屠嫣儿
走在中间的是一个穿着鹅黄宫裙的女子，在众人的拥簇下朝这里走来。
两个守卫的看到过来的人，脸上立即堆起笑容：“申屠小姐，您的位置已经安排好了。”
夜小小挑眉，申屠？
而她身边的申屠邢身体紧绷，垂在两侧的手握紧了拳头。
“她是申屠家的人？”她问。
“她身上的衣服有申屠家的标志。”申屠邢小声说。
“她是谁？”
“听闻申屠家家主最小的女儿酷爱鹅黄色的衣裙，应该就是她了，申屠嫣儿。”申屠邢说。
“她既然是申屠家的人，怎么到这里来参加考核？”
申屠邢摇摇头：“这个谁知道呢？说不定就只是想来炫耀一下她的天赋？”
不得不说，申屠邢的猜测还是很准了。
申屠嫣儿笑着走过来，拿过其中一个守卫递过来的牌子，抬步进去了。
在路过夜小小和申屠邢的时候，她还斜眼看了两人一眼。看到两人穿的并不是那种顶级丝绸，嫌弃地皱了皱眉头。
真是什么人都会来考核，跟这些人一起，简直就是对她的折磨。
这也就是她之前为什么一直不愿意来符师工会考核的原因。
真是太掉身份了！
夜小小看到了她进去之前眼里一闪而逝的嫌弃，心里翻了个白眼，对申屠邢说：“我们也进去吧。”
两人进去，看到里面已经坐了十几个人了。其中几个人见到申屠嫣儿进来，凑上去恭维去了，剩下四五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也没怎么看是申屠嫣儿。
夜小小和申屠邢因为最后来，两人的位置也在最后面。
“我其实已经可以画二品符了，但是我姐姐说还是要从一品开始考。”前面申屠嫣儿的声音里不无自得。
“哇，嫣儿姑娘好厉害！”
“嫣儿姑娘才三十多岁吧？竟然就已经能画二品符了！这天赋是我等拍马不及的啊！”
“那嫣儿姑娘是要参加下午的二品符师考核吗？”
“这是自然。既然来了，肯定要考核了再走。”申屠嫣儿说，“不过，我怕我可能过不了。”
“嗤——”
夜小小正听申屠嫣儿嘚瑟的起劲呢，就听到前面座位的女子小声地嗤了一声。
听那一声，似乎有点故事啊！
想了想，她戳了戳前面的女子。
那女子回头，看起来年纪也不大。
“干嘛？”她冷着脸问。
夜小小扬起一个可可爱爱的笑容：“我叫夜小小，姐姐你好。”
“我叫南凡凡。”南凡凡淡淡地说。
“没想到咱们一起考核啊，真有缘啊！”
南凡凡看着夜小小：“有事吗？”
夜小小用下巴指了指申屠嫣儿：“你认识她吗？”
“认识啊，申屠家的小天才嘛！”南凡凡话里不无嘲讽。
“她天赋真的很好啊！”夜小小问。
“用资源堆起来的，有什么天赋？”南凡凡说，“要说天赋，比她姐姐差远了。可惜两个都是白莲花，看着就眼疼。”
夜小小听南凡凡说话的语气，对申屠家似乎并不是很满啊！
“你还认识她姐姐？”
第857章 瞧不上
“你说申屠明月？这东八州谁不知道她？”南凡凡说，“你不知道？”
“我是从极北之地过来的，那里和外面的交流比较少。”夜小小解释道。
南凡凡听说她从极北之地过来，眼里划过一丝诧异，却也没看不起：“这申屠明月被成为年轻一辈符师第一人。当她三十六岁的时候，就已经能画二品符了。今年四十六岁，据说已经考了三品符师徽章。”
夜小小摸了摸下巴，问道：“三十六岁画出二品符，就很厉害了？还年轻符师第一人？”
南凡凡看夜小小是真的对这个感到诧异，说道：“这是自然。大家都说申屠明月能在百年里成为符师宗师。”
一到三品符师，被成为小符师。
四到六品符师，被成为大符师。
七到九品符师，被成为符师宗师。
那些人的意思，是申屠明月在一百五十岁成为七品以上的符师？
这还算天赋很好？
看出夜小小的疑惑，南凡凡说：“你也学了画符，自然是知道，这符不是那么好学的吧？”
夜小小：“……”这是点头好呢，还是摇头好？
南凡凡没有看出她的纠结，继续说道：“咱们大陆的符道甚是艰难，三十岁之前能成为一品符师都是厉害的。这申屠明月二十六岁就成功画出一品符来，当时震惊了多少人。”
夜小小表示：她徒弟二十岁就画出一品符来了。
“二十六岁的一品符师，三十六岁二品，现在四十六岁，三品符师，十年一品，这速度也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南凡凡虽然不喜欢申屠家的人，但是对于申屠明月的天赋还是认可加羡慕的。
“你现在多少岁？”夜小小问。
“二十八了。”
“二十八也很厉害了！”夜小小说。
最好的人二十六岁，普遍三十多才能成功，南凡凡二十八岁确实不错了。
南凡凡有些冷漠的脸上浮现了一抹不自然，还是个害羞的姑娘啊！
“这申屠家真是厉害，出了两个天赋不错的。”
“申屠明月三十六岁考上二品符师，这申屠嫣儿今年三十五岁，要是她下午考过的话，可比她姐当年厉害了。没考过就算了，要是考过的话，看吧，申屠家有好戏看了。”
“这不是亲姐妹？还会打架不成？”
“谁说是亲姐妹了？”南凡凡嗤了一声，“这申屠明月和申屠嫣儿都是他小妾生的，一个爹而已。”
“都是小妾生的？那他的妻子呢？”
“她的妻子没有天赋好的儿女，自然也就寂寂无闻了。”南凡凡说，“要说，这申土狗也是运气好，有两个天赋好的孩子。若不然，这申屠家哪里轮得到他？可惜了当初那人了。还是他亲妹妹呢，啧啧……”
夜小小看了旁边座位上的申屠邢一眼，那可惜的人，就是申屠邢的娘吧？
“听姐姐这意思，似乎对这申屠家看不上啊？听说申屠家可是东八州里很有身份地位的呢！”
“她申屠家厉害，我南……南家也不差。”南凡凡说，“再说了，申屠家就那样，做了还不许人说？”
第858章 一炷香
夜小小确定，这南凡凡估计也是个有背景的。
而且对申屠家比较了解。
“我倒是听说过申屠家以前有个天赋很好的女儿，可惜这些年没有听到她的消息了。”
“嗤，有申屠家在，谁还敢说当年的事情？”南凡凡对当初的事情很看不上，但是也没有多谈的意思。
这时候负责考核的符师进来了，大家赶紧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那个符师看了一圈，说道：“现在开始测试，很简单，只要你们能在午时末之前画出一张一品符就可以。东西你们可以用符师工会准备的，一人一百下品灵石。也可以用自己准备的。”
那人说完就不管了，自己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不少人不是第一次来参加考核，所以这流程都知道的。就算没来过的，之前也听说过。所以那符师说完后，大家都拿出了自己的符笔符纸那些。
夜小小和申屠邢对视了一眼，本着低调的原则，两人去拿了符师工会准备的符笔符纸和符墨。
符师工会准备的这些东西肯定不会是很好的，但是比起一般人用的，又要好一点。
平时也不是没有人用，只是那些人都是因为自己的东西比不上符师工会准备的。所以，她们俩去拿符师工会准备的东西的时候，不少人都有点看不起两人。
他们没有想过，有人会因为自己的东西更好而选择用符师工会的。
南凡凡看夜小小去拿了符师工会的符笔符纸，下意识说道：“你们极北之地连点好的符笔符纸都没有？我这里还有一些，你要不要用我的？”
极北之地？
这两人从极北之地来的啊。
听闻那里贫瘠少资源，现在看来，估计是连好点的笔墨都没有。
夜小小看南凡凡是真想帮自己，刚才那话也只是因为太过惊讶才说，笑着摇摇头：“不用，这个就挺好的。”
南凡凡看了看她，好心提醒她：“你知不知道，好一些的符笔符纸，可以提升成功率？”
“我知道的。”夜小小点点头，“谢谢南姐姐，我就用这个了。”
南凡凡虽然觉得夜小小笑起来挺好看的，对她印象不错，但是被拒绝了，她也就不再说什么。
大家都画了起来，夜小小想了想，画了一张防御符，特地少画了一些符纹，弄了个简单版的，不过也是一张就成功。
至于时间……也就一炷香不到吧。
因为在最后一排，也没人发现她画好了。她等申屠邢也画好，两人就起身去找那个符师验证了。
考场里的人不少人都被两人给惊了一下，好几个人的笔都抖了抖，画了一半的符就这么毁了。
南凡凡和申屠嫣儿也是其中一员。
南凡凡很是意外，没想到夜小小和申屠邢竟然这么快。这么看来，两人在一品符里的时间很长了。
按理说，这种情况，不会没有好一点的符笔符纸那些。
那么说起来……他们就是故意藏拙了？
她喊自己姐姐，说明她的年纪比自己还小……
没想到自己刚才竟然看走眼了。
她很快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再次画了起来。
她这边淡定了，申屠嫣儿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
第859章 你终于有感兴趣的女的了啊
申屠嫣儿盯着夜小小和申屠邢，目光阴沉。和她之前笑容晏晏的模样强烈反差。
她一直以为自己会是今天最先完成考核的，眼看手上这张符都要完成了，结果不知道哪个旮旯里冒出来两个人，抢了她的风头。
害得她这张符也报废了。
来监督的符师和护卫都是符师工会上面打了招呼的，今天要让申屠嫣儿风风光光的考核。他们以为这是没什么压力的事情，谁不知道这申屠嫣儿的天赋极好，都要参加二品考核了，来考一品符师，那肯定是会先完成的。
谁知道会有人这么快，先一步完成了。
而且还是两个人。
看申屠嫣儿手上那张符已经废了，又拿出一张符来画，监督的符师也知道她一时半会儿是完不成了，想压着这两人都不行。
“你们画好了？”他看了两人一眼，然后就看向他们的符，的确是刚才拿下去的符纸。
想说他们作弊都不行。
他拿过符看了看，的确是成功了，而且这品级看起来似乎还不低。
他又看了看两人剩下的符纸，双眼微眯：“一张成功？”
“是。”夜小小应了一声，“我们这算考过了吗？”
“嗯。”虽然被打扰了计划，但是那符师也没有故意找他们麻烦，“拿着这个去登记，就可以去拿你们的彩虹徽章了。”
“好的，谢谢。”夜小小和申屠邢接过牌子就出去了。至于画好的符，按规矩是要留给符师工会的。
申屠嫣儿看着夜小小和申屠邢离去，打算等考核完派人去查一下这两人。
以前完全没有听到过他们的名字，竟然比自己还快。
现在，还是先把这个考核应付过去再说。
要是再有人……
这时候南凡凡拿着自己的符上来了。
申屠嫣儿：“……”
就……好气哦！
还好最后时刻她稳住心神，没有把这一张也报废了，要不然又要重新画。
等南凡凡拿到自己的彩虹徽章出去，立即有两个丫鬟迎了上来。
“小姐，你成功啦！恭喜小姐！”
“你们在这里守着，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玄衣男子和一个很漂亮的女子出来？”南凡凡问。
“有啊！我们刚才还说，那个女子好漂亮呢。”
“人呢？”南凡凡问。
丫鬟眨眨眼：“走了。”
“我当然知道走了，我是说他们往哪里走了？”南凡凡说，“算了，六一，你去查一查，那两人是谁。”
看到自家小姐这反应，两个丫鬟有点奇怪。
自家小姐向来不喜欢跟女子接触的。难道……她看上那个男的了？
“小姐，那男子有什么特别？”
“什么男子？”南凡凡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不是那男子，我要知道那女子是谁。”
“哇，小姐，你终于也有感兴趣的女的了啊！”
南凡凡：“……”她什么时候对女的没有兴趣了？
啊呸！
她什么时候对女的有兴趣了？
也不对。
南凡凡无语：“我就是觉得，那个女子有些特别。”
“怎么特别了？”
南凡凡说了夜小小最早考核完，其中一个丫鬟说道：“九宫城这么大，要找一个人不好找。不过小姐这样说的话，那她说不定会参加下午二品符师的考核。”
南凡凡点头：“行，咱们下午就来看看。”
第860章 你的安危我保了
南凡凡他们离开后不久，申屠嫣儿也带着人出来了。
看看早已没有人影的街道，她脸色很是难堪。
“去给我查，那两个人到底是谁！”她对身边的人吩咐。
“小姐，最近来九宫城的人很多，想找两个人并不容易。不过，他们几人是考核过的符师，那符师工会会有他们的档案吧？不如直接去问。”
符师工会的档案，一般人肯定是看不到的。
但是她是谁啊，符师工会敢不给申屠家这个面子吗？
于是，申屠嫣儿又转身进了符师工会，费了一点时间，拿到了夜小小和申屠邢的档案。
“夜小小……申屠邢……申屠？”申屠嫣儿双眼微眯，“咱们家有这个人吗？”
“回小姐，并没有。这个人应该不是申屠家的，只是碰巧这个姓而已。”侍卫回答道。
申屠嫣儿觉得也是，要真是申屠家的人，她和姐姐怎么可能没听到风声，任由他成长起来呢。
她接着往下看，“两人皆出自归元宗。归元宗……这是哪个宗门？”
“是极北之地的一个宗门。之前已经没落到关闭山门了，也不知道怎么会参加这次交流会。属下也是偶尔看到他们的资料才知道的。”
“极北之地？”申屠嫣儿想到考核之前听到的那句话，点点头，“的确是说从极北之地过来。”
这么说来，就确定不是申屠家的人了。
“不过，一个没落到关闭山门的宗门，会有这么厉害的符师？”
侍卫沉默不语，这种事情谁说的准呢。
“小姐，刚刚属下还得到消息，这两人下午还要参加二品符师考核，那个女子明日还会参加三品符师的考核。”
申屠嫣儿沉默了一下，手里的档案被她给揉成一团。
“三品？呵，当谁都可以是三品符师的吗？”她将档案扔到地上，纸团在地上滚了一圈停下，正好申屠邢的名字对着她。
“申屠邢……申屠……”
哪怕知道不是申屠家的人，看到他的名字她还是觉得刺眼。
申屠的荣耀只能是属于她的！
夜小小和申屠邢去逛了会儿街，又去茶楼休息了一番，又回符师工会准备参加下午的考核了。
一到门口，她就被人叫住了。
“夜小小。”
夜小小转身，看到南凡凡和两个丫鬟朝自己走过来。
“南姐姐，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猜你会来参加二品符师的考核，所以来看看。没想到还真的是。”南凡凡说。
夜小小笑笑。
“我可以看你考核吗？”南凡凡问。
“嗯？”
“我就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能画出二品符来，顺便看你能不能把申屠嫣儿压在下面。要是你能成功，你的安危我就给你保了！”
“嗯？”
“以我对申屠嫣儿的了解，你们早上抢了她的风头，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夜小小：“如此，就多谢南姐姐了。”
南凡凡的话还没说完呢，夜小小就同意了，让她后面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们去了考场，看到早已经到了申屠嫣儿。
看她的眼神，嘶——
好怕怕啊！
第861章 狐媚子
申屠嫣儿看着夜小小，夜小小朝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五官已经彻底长开的她这一笑，让人瞬间明白，风情万种为何物。
“哼，狐媚子！”申屠嫣儿嫉妒地眼睛都直了。
这个女人不这样笑的时候只觉得她很漂亮，很清纯，不欲，这样笑却勾人心魂。
长相一般的申屠嫣儿看到这样的她，如何不嫉妒？！
“这女人的眼神好可怕啊！”夜小小拍拍自己胸口，仿佛被她吓到一般。
“不用怕，申屠家虽然和符师工会关系不错，但是符师工会也不会允许她在这里跟考核符师动手的。所以你暂时是安全的。”南凡凡说，“走吧，你进去吧。”
从昨日那考核符师脸臭臭的却也让他们通过来看，也知道符师工会看起来还不算太差。
夜小小和申屠邢进去，申屠嫣儿也进去了。依然是申屠嫣儿第一排，两人最后一排。
另外还有七八个符师。
考核的符师还是早上那个，进来后他先看了最后面的夜小小和身申屠邢，然后才说道：“你们都是考核过一品的，这二品和一品规矩一样，我就不多说了。有人要用符纸和符笔符墨的，上来拿。”
夜小小和申屠邢又上去了……
考核的符师挑了挑眉头，什么也没说，拿了钱后将东西给了两人。
回到座位，夜小小对申屠邢说：“符纸用她的，符笔和符墨用你自己的吧。”
申屠邢二品虽然很熟练了，但是却不如她那般得心应手。
申屠邢听师傅的，拿了自己的符笔和符墨出来画符。夜小小也画起自己的来。她已经控制自己的速度了，不过还是很快就完成了。
考核的符师从申屠邢拿出符笔和符墨的时候就被惊了一下，那两样东西一看就不是凡品。
再看夜小小随意一画，一张二品符就完成了，更是让他忍不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就是他，现在也无法这样随意画出一张二品符！
而且他看得出来，那小丫头还是压了速度的。
知道她明天要考三品符师，难道她的实力不止三品？
萧萧雨觉得自己魔怔了，一个二十六岁的小娃，难道还真的是三品四品？
这也太不可能了！
倒是那申屠邢，第一张符失败了，第二张却成功了。不过就算失败了一次，也比申屠嫣儿先完成。
两人一起上来交了符，萧萧雨问道：“你明天要参加三品考核？”
“嚯——”
“啊——”
申屠嫣儿的符自燃，将她吓了一跳。
夜小小和申屠邢还有萧萧雨看了这边一眼，眼里划过笑意。
这申屠嫣儿这会儿后不后悔坐第一排？
毕竟总是被打扰，也是虐啊！
“是。”她点点头，“我们这算过了吗？”
“过了。去拿你们的彩虹徽章吧。”萧萧雨给了两人牌子，两人拿着就出去了。
外面，南凡凡从窗户看了夜小小的表现，发现她画完后就等着申屠邢，想到早上更简单考核，她肯定也是这样的。
自己觉得很难的考核，在她这里就像儿戏一般。
而她比自己还小……
她心情复杂地看着夜小小出来，鬼使神差地说：“小小，你当我师傅吧！”
第862章 三联拒
南凡凡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能说出在申屠家下保下她的话，背景肯定不一般。
听到她要自己当师傅，她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不要。不可以。没这打算。”
三联拒表示自己的决心。
“为什么？”南凡凡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
“你不适合。”夜小小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抬脚就跑，申屠邢跟了上去。
南凡凡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看着她们走了。
“师父，那南凡凡在画符上应该是比较有天赋的，你为什么直接就拒绝了？”申屠邢问。
“是挺有天赋，但是我收徒弟是要带回归元宗的。”夜小小说，“她一看就不是一般势力的人，怎么可能跟我们回归元宗？”
申屠邢想想也是，夜小小不喜欢收徒弟，并没有徒弟越多越好的想法。当初自己拜师，还是仗了同学的情谊和脸皮厚。夜小小想要为归元宗收一些弟子，却不会收多余的弟子。
回到住的地方，很久不出现的老祖宗飘了出来。
“今天那女娃天赋不错。要是由你教导的话，成就不会低。”
“我知道。”
“那你怎么不收了她？”
“不适合，没缘分。”夜小小说，看到老祖宗还要说话，直接闭上眼睛修炼：“行了，你也别担心了，我肯定给你找徒子徒孙，把符师一道发扬光大。你就别操心这些了。”
老祖宗看她这样，说道：“我就是觉得她天赋很好，不来我门下，可惜了。”
夜小小装死当没听到，要不然他一定会絮絮叨叨很久很久。
等老祖宗飘回去，她才睁眼，吐出一口气。
“有个话痨祖宗，伤不起啊！”
第二天一早，申屠邢和莫友乾还有高斌一起来了。
“没见过符师考核，我们也去见识见识。”高斌说。
夜小小知道他们是怕自己被人欺负，笑着点点头，一起上了兽车过去了。
因为距离远，他们到的时候，符师工会已经不少人了。
一下兽车，她就看到南凡凡等在门口。
“师父！”南凡凡一看到夜小小，就过来喊道。
夜小小无语：“我不是你师父。”
“我认定你当师父了，现在不是，以后也会是的。不如现在先喊上了。”南凡凡说。
夜小小：“……”
莫名想起曾经看电视里说的一句话：反正三年后你也是我女朋友，不如现在提前使用我的权利了。
妈耶，她感觉自己有被这句话酥到诶！
可惜……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了。”夜小小说，“我若收徒，自然是要入我宗门的。你想过这个吗？”
“我可以的啊师父！”南凡凡说。
“你愿意，你身后的势力可愿意？”夜小小问。
“师父知道我的出身？”
“不知道，但必然不凡。”夜小小说，“我不愿沾染麻烦，所以拜师这个就算了。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一起探讨符道。好了，我要进去考核了。”
说罢，她进了符师工会，直接去考核的地点。
到了考场，她发现今天早上只有她一个人参加考核。
第863章 考的好敷衍
萧萧雨过来，对夜小小说道：“重新认识一下，我是符师工会东八州分会的副会长萧萧雨。今天只有你一个人考核三品符师，你若是想现在开始，就现在开始。若是想等时间到了再开始也可以。”
“现在就开始吧。”夜小小说，“早点弄完早点回去。”
“好的。”萧萧雨带她进考场，“你用自己的东西，还是工会的？”
“用工会的吧。”
萧萧雨给她符笔符纸符墨，看着她拿着东西去了第一排座位上，没有犹豫，平心静气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开始蘸符墨，画符。
萧萧雨看着夜小小画符，心里的震撼比昨日还多。
太行云流水了！
看她这样子，难道第一张就能成功？
这样的人，真的是从极北之地过来的？
萧萧雨有点不信档案上写的了。
夜小小和申屠邢两人的符他们研究过了，不管是一品还是二品的，都比符师大家申屠家的高级的多，就是符师工会，现在也没有如此品级的符。
昨天他们还研究了申屠邢的符墨，那符墨比他们现在用的都要好。
这样的底蕴，极北之地能拥有？
在她走神的时候，夜小小画好了三品防御符，拿到萧萧雨面前。
萧萧雨一看，顿时抽了抽唇角。
一品符师考核：一品防御符。
二品符师考核：二品防御符。
三品符师考核：三品防御符。
而且这防御符还是一种符，一二三品的差别，只是符文的多少而已。
考了三场，其实画的同一种符？
就……觉得她考的好敷衍。
可偏偏她这又是规矩之内的事情，让人挑不出错来。
“我这算过了吗？”夜小小问。
“算吧。”萧萧雨拿出牌子，“你去拿你的彩虹徽章吧。”
“好的。谢谢。”夜小小接过牌子，准备走人。
“你打算考四品符师吗？”
“不想。”夜小小拒绝，三品现在足够了。
萧萧雨怔怔地看着她离开。
她说的是……不想，而不是……不能。
夜小小去拿三品符师的彩虹徽章的时候，所有人看她的目光热切又激动。
多久没有出过三品符师了啊！而且还是这么年轻的三品符师！
跟她相比，申屠明月算个啥？
夜小小拿到彩虹徽章，说道：“这符师工会是有义务保护符师的隐私吧？”
“这是自然。”
“那我希望昨天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夜小小说，“这能办法吗？”
那符师神色一禀，恭敬地说：“没问题的。”
“那就谢谢了。”
看夜小小要离开，那人说道：“夜姑娘，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加入符师工会？”
“我是有宗门的人。”夜小小说。
“这个不影响的。”萧萧雨从外面进来，“符师工会只是希望符师能一起，并不是要限制符师的自由。若是你加入符师工会，在符师工会需要的时候出一份力就可以。其他时候你依然在你的宗门。相应了，符师工会会负责符师的安全，为其提供修炼资源和交流的平台。”
夜小小想了想，还是拒绝：“谢谢，我暂时还没有想入工会的打算。”
第864章 师父，请喝水
夜小小进去到出来的时间也就半个时辰不到，所以外面的人都以为她考核失败了。
只有南凡凡看着夜小小的目光更加灼热。
“师父！”南凡凡端着一杯水过去，挤过莫友乾他们，来到夜小小面前，殷勤地把水杯递给她。
夜小小：“……”
南凡凡的婢女：“……”
这还是她们那个对一切女人都看不顺眼的小姐吗？
“师父，请喝水。”南凡凡说。
“南姐姐，你要是想交流画符的话，我们可以找时间坐下来交流，拜师这种话，还是不要再提了。”夜小小再次拒绝。
“你放心吧，我刚才已经联系过我爹娘了，他们对我要拜师的事情很是支持。”南凡凡说。
两个婢女低头不说话。
能不支持么，好不容易可以让她不在家里霍霍别人了，老爷夫人不答应才怪。
其实也不能怪小姐，都是那些族人太讨厌了。
夜小小却不相信她的话，说道：“若是你能让你爹娘来找我，再说吧。”
夜小小觉得，南凡凡实力不低，二十八岁就有翻天级高级的修为了，又是一品符师，她的家族肯定不会同意她离开家族的。
用这个条件，只是拒绝她的一个方式而已。
南凡凡却很开心：“好的，我会让我爹娘去找你的！”
到时候她就没有借口拒绝自己啦！
南凡凡打算马上跟爹娘联系，反正他们这两天也在这边，正好！
“师父，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啊？要逛街还是出去玩儿？我对这九宫城熟。”
南凡凡太热情，夜小小最后还是跟着她去逛街了。
抛开拜师这个事情，当交个朋友还是可以的。
不远处的茶楼里，申屠嫣儿从包间窗户看到南凡凡拉着夜小小走了，对身边婢女说道：“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我觉得她有点眼熟？”
这次出来的两个婢女不是平时跟她出门的，对外面的人也不是很了解，所以也不知道。
“小姐，那夜小小进去时间太短了，应该是画不出三品符，失败后放弃考核了。”一个婢女说道。
“哼。”
申屠嫣儿对夜小小恨的不行。如果不是她们昨天那么早就画好符，扰乱了她的心境，她又怎么会一直到规定时间都没画出二品符？
二品考核失败，要是让申屠明月知道，又要耻笑自己了。
“小姐，这个夜小小，若是不能招揽，最好是……”一个婢女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没错。大小姐如今已经是三品符师，若是她再将这夜小小招揽过去，那姨娘和您的地位就更危险了。”
“我何尝不知？”申屠嫣儿说，“你们去安排吧，若是她答应加入我们还好。若是不愿意，后面的事情不用我吩咐了吧？”
“小姐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做。”
申屠嫣儿心情烦躁地走了。
看到夜小小那精致的脸，她就不想留着她。在她心里，是希望夜小小会拒接的。
这样，就有借口杀了她了，而自己也不需要再犹豫。
第865章 其实就是来搞事情的
夜小小回到住处不一会儿，就有申屠家的人找上门来了。
因为觉得夜小小三品没考过，所以来人的态度并不算好，带着申屠家人都有的傲慢。
“你就是夜小小？我们家小姐想招你为申屠家的客卿。怎么样？”
怎么样？
怎么样你大爷！
一副要她感激涕零的样子，夜小小是忍了又忍才没一锤子招呼上去。
“谢谢你。我是归元宗的人，没有加入其它势力的打算。”
来人被拒，后面好多让夜小小要对申屠家衷心的话都被咽了回去。
“你、你不愿意加入申屠家？”来人声音拔高，似乎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是的。所以，你可以走了。”夜小小说。
来人像看傻子一样盯着她看，说道：“你知不知道申屠家的地位？知不知道有多人为了进申屠家挤得头破血流？一旦入了申屠家，不仅修炼资源不用愁了，就是符道上，也能得到申屠家的资助。申屠家……”
“行了，申屠家再好，我也不打算加入。你要是没事儿，就请回吧！”夜小小直接拒绝，不然怕自己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
“你可知道，拒绝了申屠家下场是什么？”来人不甘心被赶，“你不过一个小小宗门弟子，你敢……”
“砰——”
夜小小忍无可忍，直接一道完美抛物线，将人丢出去了。
呼——
总算清净了。
看到那人从地上爬起来，夜小小冷着脸说：“申屠家我迟早会去的，他是不是有那么厉害，到时候我自然会知道。现在，请吧！”
说完，她砰的一声把门关了。
“师叔祖，这申屠家在灵界大陆上地位非同一般，这样直接将人丢出去，会不会不太好？”向辰逸有些担忧地问。
“放心吧。”夜小小拍拍他肩膀，“相信我，就算没有把人丢出去，申屠家也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向辰逸听了前半句刚放下的心，又被她给提溜了上来。
他好笑不已。
“师叔祖……”
“那申屠嫣儿瞅我的眼神不对的很呢，而且以申屠家的尿性，我的存在就是原罪。”夜小小说，“所以，丢不丢，结果都是一样的。正好，我和申屠家也有些仇，想要和解是不可能的。”
“师叔祖，我们出门前，师父说了，归元宗之前封山只是因为年轻一辈多夭折，现在出山，也不用怕事儿。”向以辰转达辛道仁的话。
那意思，是让她不用怕，有事儿宗门担着？
归元宗是穷，但是归元宗老一辈的实力还是有的，尤其是卢生和爆安安。
卢生虽然看起来脾气好，整天笑眯眯，但是当年也是打败宗门外同辈无敌手。
至于宗门内……那是每次被爆安安追着打的。
而爆安安呢，脾气和她名字一样。这些年上了年纪了，收敛一点了，但是绝对不是忍气吞声。
夜小小跟辛道仁相处不久，不知道他的用意。但是向辰逸是了解自己的师父的。派这俩师叔出来，其实就是来搞事情的。
第866章 南宫家主
夜小小虽然不了解辛道仁，但是她听懂了向辰逸的话。
不要怕，要是有事情找上来，就搞死它！
她微微一笑，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就在这时候，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
夜小小眼里闪过怒意，转身去开门，冷笑着说道：“你再这样，就不是丢出去这么……”
看到外面站着的人，夜小小的话卡在喉咙里。
南凡凡看着不耐烦的夜小小：“师父，你把谁丢出去了？”
夜小小看着南凡凡身边两人，有些诧异。
这家伙还真的把她爹娘给找来了？
她没怀疑这两个人的真假，毕竟南凡凡三分像那男子，四分像那女子。
“我说过了，我不是你师父。”夜小小说。
“可是你说了，如果我爹娘来找你的话，你就同意的。”南凡凡说。
这时候那中年男子拱了拱手：“夜姑娘，在下南宫正平，这是内人谢晓玉。凡凡是我和内人最小的女儿，平时性格顽劣，给夜姑娘添麻烦了。”
“南宫家主？”夜小小有些诧异，“你是南宫家的小姐？”
南凡凡，哦不，南宫凡凡不好意思地给夜小小行了个礼：“出门在外，用了化名，请师傅恕罪。”
夜小小抽了抽嘴角：都说了多少次了，她不是她师傅！
“既然南宫家主上门，里面请吧。”夜小小侧身，让三人进来。
向辰逸没见过南宫正平，他去找了卢师叔。
卢生听到南宫家家主上门，怕夜小小应付不了，立即赶了过去，正好在客厅外碰到了。
“南宫家主。”卢生有些意外，还真的是南宫正平那家伙。
南宫正平没想到卢生会在这里，有些尴尬。
当年年轻气盛，他也曾去挑战过卢生，然后被卢生给锤了。
虽然事情过去数百年了，他已经从当年那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长成了南宫家稳重的家主，可当年的事情就搁在那儿呢，这不就尴尬了么。
卢生也还记得南宫正平当年挑战自己的事儿。而当年自己刚被好几个人挑战了，被挑战烦了，所以对他就没手下留情。南宫正平输的有点惨，所以南宫家的人当时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卢师侄，你来的正好。”夜小小正觉得自己一个小女娃对上几百岁的老家伙底气有些不足呢，卢生来的正好合适。
而且看两人这模样，大概也猜的到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
“卢、卢师侄？”南宫正平和谢晓玉震惊了。
据他们所知，归元宗在很早之前，卢生这一辈在管理了。几大峰主都是他们同期的人。
而现在，夜小小竟然叫卢生师侄？
“呵呵，是的。这是我归元宗的小师叔。”卢生笑呵呵地说，“南宫家主，请入座。”
夜小小毫无压力地坐到了主位上，南宫正平和卢生相对而坐。
“不知道南宫家主今日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卢生问。
南宫正平还有些没回过神来，谢晓玉笑着说道：“还是我们这不成器的女儿想拜夜姑娘为师，夜姑娘说要我们当家长的过来说才同意，这不，我和正平就带着孩子过来了。”
第867章 再次收徒
谢晓玉这么说，南宫正平也跟着点头。
卢生很是诧异：“你要让你女儿入我归元宗？”
南宫正平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南宫家现在的名声比归元宗高了不是一星半点。
如果不是女儿非要拜夜小小为师，如果不是知道夜小小是归元宗的人，他是不会同意的。
他还没说话，南宫凡凡开口了：“对啊对啊！师父在归元宗，我肯定也是要入归元宗的。”
卢生看向夜小小，夜小小囧了囧，说道：“这个……让你父母来，其实只是想找个借口拒绝你。你是南宫家的小姐，有着无限广阔的世界，我们归元宗……实在是庙有点小。”
“可是，其他地方没有师傅啊！”南宫凡凡说，“我就想跟着师傅学画符，其他的都不管。”
“凡凡在符道上的心很是纯粹。”谢晓玉说，“以前听说有谁画符厉害，都会去讨教。所以看到你画符比她厉害，才会想跟你学。你放心，她是真的想跟你学画符的。”
“可是，这师徒关系非同一般。你们不再考虑考虑？”夜小小提醒南宫正平。
归元宗现在的情况，在外人看来是很不好的。三流四流宗门都算不上。可若是南宫凡凡拜了师，入了归元宗，以他们对她的疼爱，那相当于是将两家绑在一起了。
这对归元宗来说，是好事。但对南宫家来说，就算不上什么好事了。
南宫正平笑笑：“只要凡凡高兴，我们什么都可以。”
这是已经想过这个问题了。
其实南宫正平除了疼爱女儿以外，也有自己的一点小九九。
别看归元宗这些年是没落了，甚至封山了。但它曾经是一方大宗，就算没落了，也是有自己的底蕴的。只不过他们低调而已。
所以，对于南宫凡凡要入归元宗的事情，他和妻子都不反对。
尤其是，夜小小还是一个年纪轻轻的三品符师！
按照南宫凡凡的说法，她甚至还可能不止三品。
若是南宫凡凡说的是真的，那她的未来才真的不可限量。能跟她绑上关系，对于南宫家来说，也是好的。
不过，这点小九九都是在以南宫凡凡的意愿为前提下存在的。
她想拜夜小小为师，南宫家不亏。
她不想拜夜小小为师，他们也不会逼迫她，只会以另类的方式和夜小小相交。
夜小小看他们也是认真的，又见南宫凡凡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加之南宫凡凡在符道上也颇有天赋，符道峰现在又人数凋零，便松口同意了。
见夜小小同意了，南宫凡凡立即跪下磕头：“徒儿见过师父！”
夜小小受了她的礼，说道：“既然真要拜，那就直接敬茶吧。”
“不用办个拜师会？”谢晓玉问。
“不了，麻烦。”夜小小说。
见她不喜麻烦，南宫正平他们也没说什么，让南宫凡凡给夜小小敬了茶。
夜小小喝了茶，将茶杯放在一旁，右手一翻，一支上等符笔便出现在她手里。那符笔看起来很简单，但是在场都是有阅历的人，一眼就看出那符笔的不凡。
第868章 辈分好高
也不知道夜小小在哪里得到的这个符笔。
南宫正平和谢晓玉都这么想，结果就听到夜小小说道：“这符笔是我之前做的，勉强算是上品。你现在还驾驭不了这符笔，留着以后用也是可以的。”
南宫凡凡一脸欣喜：“谢谢师傅！”
“平时用的，你找你师兄要就好了。”夜小小说。
“师兄？”
“啊，师兄。你见过的。”
正巧申屠邢和高斌他们几人一起过来，她朝申屠邢努了努嘴：“呐，你师兄。”
申屠邢走过去，夜小小指着南宫凡凡说：“给你收了个师妹。我忙的时候，她就交给你了。”
申屠邢：“……”
南宫正平：“！！！”
这么年轻的徒弟，自己女儿交给他能行么？
结果南宫凡凡欣喜地说：“原来你是师父的徒弟啊！你们俩一起去考核，大家都说你是师父的师兄。”
南宫正平知道了，让他们第二惊讶的人、考核过二品符师的人，竟然就是夜小小的徒弟！
听说他也才三十岁，就已经是二品符师，这天赋比申屠明月还要好啊！
让他教导南宫凡凡，当然是足够的。
这个时候他们就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对的了，哪怕归元宗之前没落了，还是有底蕴的。
申屠邢就知道夜小小抵不过南宫凡凡的磨功，会当自己师妹也是迟早的事情，所以见面礼早就准备好了。
他拿了自己做的符笔符纸那些，厚厚一沓：“这些是我平时做的，你先用着。后面不够了再找我拿。”
“谢谢师兄！”南宫凡凡收了礼物，拿来看了看，然后惊讶地说：“师兄，你这符纸比我见过的符纸都要好的多啊！这是你做的？”
“嗯。”南宫凡凡羡慕，“难怪你和师傅在考核的时候都不用自己的符纸那些。”
这好太多了，拿出去也惹眼啊！
她看向夜小小：“师傅，我可以学这个吗？”
“可以，找你师兄教你就好了。”夜小小有当甩手师傅的潜力，毕竟以前在星辰学院也不是没做过这种事情。
南宫凡凡看向申屠邢，申屠邢点点头：“可以。”
反正最近交流会还没开始，空闲时间也比较多，教她也可以。
然后夜小小就把归元宗的人都叫过来了，介绍了南宫凡凡。
“见过小师叔。”
“见过师叔祖！”
下面的弟子齐齐行礼，将南宫凡凡和她爹妈都惊呆了。
她进了归元宗后，辈分这么高的吗？
还师叔祖？
难道不是最低的辈分？
南宫正平想起卢生叫夜小小小师叔了，那南宫凡凡按照辈分来，就是和卢生、辛道仁他们一辈的。所以这些徒子徒孙可不就得叫她师叔、师叔祖。
他们心里好奇了，夜小小年纪这么小，怎么会成为归元宗辈分最高的人的？
南宫凡凡对自己的新身份很是意外加满意，以前在南宫家她是最小的，现在竟然是师叔、师叔祖了，可就不是最小的了。
于是，她大方的给每个后辈都送了一份见面礼。
亏的她在南宫家受宠，手里好东西多，要不然这送礼都不够。
第869章 那就是他们拿去卖的
南宫凡凡东西送出去，南宫正平和谢晓玉也不心疼。
在他们看来，这些东西都是外在的，可以帮助女儿在归元宗建立好人缘，也算物超所值。
毕竟，南宫家最多的就是钱了。
认人结束，夜小小将众人打发了。
“太师叔祖，咱们多了个师叔祖了，是不是要庆祝一下啊！”有弟子提出自己的小小心愿。
对于夜小小小小年纪就被叫太师叔祖，南宫正平还是有些出戏的，不过这话也提醒了他，说道：“凡凡能拜小小师父为师，确实是件大喜事。不如我做东，去这里的九月阁庆祝一下？”
九月阁是这里最大的酒楼，据说里面开启美食天赋的厨师都有十几个，其中二重天美食天赋的有三个，在东八州都算是很有实力的了。
“外面做的东西，哪里有小师叔做的东西可口。”卢生微笑着说，“小师叔，既然下面弟子都提出来了，不如我们就庆祝一下？”
夜小小瞥了卢生一下，别以为她没看出来，就是他想吃了！
不过，这种时候，怎么能少了西龙宫的人？
当天傍晚，南宫凡凡他们就懂了，为何白天的时候，那些人为什么不去九月阁吃饭了。
吃过了师父做的菜，哪里还看得上别人做的？
在吃饭的时候，南宫正平他们了解了几个重要的信息。
一是夜小小在归元宗的超然地位，以及符道峰的现状。
二嘛就是这没听过的西龙宫和归元宗的亲家关系。
知道自家女儿未来的师公是西龙宫宫主，这西龙宫自然也列入了交往的名单了。
他拉着卢生和左尔喝酒，几杯酒下肚，他就开始表态。
“我这里有些珍贵的海底药草，拿来炼丹不错。你们拿去炼丹，到时候……怎么了？”干嘛这么怪异地看着他？
“南宫兄啊，咱们都是自己人，就不坑你了。你这药草，还是我们两家卖出去的。”
“你们卖的？”南宫正平惊讶了。
“是啊。”
“这不是炎阳阁……”南宫正平明白了，“他们是给你们保密呢。”
“对的。”
这五年里，市面上突然多了很多种类的海底药材，引起了整个大陆的震惊。但是这个东西只有炎阳阁有，数量还不多，没有点背景实力的，想要买到还不一定能行。
后来，为了不得罪人，炎阳阁把那些海底药材都拿来拍卖了。
在别人看来弥足珍贵的海底药材，竟然是从归元宗和西龙宫流出去的，两个宗门会拿一些去卖，肯定首先自己手里留够了的。
这让南宫正平再次认识到，归元宗不是没落了，人家就是低调而已。
他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那堪比回灵丹的灵酒，该不会也是你们拿出去的吧？”
说起这个，卢生和左尔一起笑笑。
这不是他们拿出去的，那就是夜小小自己的。
毕竟，宗门的产出就那么多，那么多弟子要分，他们哪里舍得拿去卖？
还不是宇文烨亲自找到夜小小，让她给了一些，他拿去搞噱头了。夜小小看在皇甫虞的面子上分了一些给他。
他们可心疼坏了。
夜小小不好意思说，自己有很多，不心疼。
第870章 果然师父好厉害
南宫凡凡在归元宗住下了，为了学习夜小小亲力亲为，她将婢女都打发了。
南宫家主经过一顿饭，对归元宗和西龙宫有了一些了解。并且给两个宗门开小灶，以后坐南宫家的飞船，一律半价。
当然，像夜小小、卢生他们这一辈的，都是直接免费。
回去的路上，谢晓玉靠在南宫正平怀里，叹息道：“咱们女儿这次眼光真是不错。”
“嗯。归元宗确实让人挺意外的。”南宫正平说，“凡凡以后在那里，你也不用总为她操心了。”
想到女儿之前在家族里无法无天的作风，觉得让她去归元宗真是不错。
“小小这么年轻就有这样的成就，未来定会不凡。”谢晓玉说，“而且我看她性子沉稳，凡凡愿意听她的话，跟着她，有她压着，希望也能磨一磨性子。”
南宫凡凡要在这里，都会忍不住为自己辩驳一番。
她只是看不惯有些族人屁股翘上天的样子，才会出面收拾的！
“这交流会还有一个月就开始了，归元宗这次定然会大放异彩。同时也会得罪一些人，等将手上的事情忙完了，我们也来参加一下这交流会。”南宫正平说。
“平哥，你怎么觉得归元宗会？”
“你看他们都派了哪些人来？”南宫正平轻笑，“卢生现在看起来性格沉稳了，但是当年可是支配我们年少时代恐惧的。更不说爆安安那暴躁女了。”
想到爆安安，谢晓玉笑了：“也是。让她们俩带队，这要是有人敢欺负归元宗，怕是不能了。”
“之前归元宗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他们关闭山门几十年，但是这次来，他们绝对是要强势回归的。”南宫正平说，“当初的归元宗可是一域之宗，撑起一方天地的。”
“所以说，还是咱们女儿厉害！”
“嗯，也脸皮够厚。”
要不然也不可能让夜小小点头。
当然，运气也是一部分啦。
若不是正好符道峰少人，夜小小有意选一个符师入门，南宫凡凡想要拜入门下，也不会这么容易。
两夫妻一起笑了，女儿也是长大了啊！
因为收了徒弟，夜小小后面两天没有出去踩地盘，窝在院子里教南宫凡凡一些符道知识。
南宫凡凡在符道上天赋确实不错，夜小小给她将的基础的知识，她很快就接纳了。就算有些跟之前自己学习的有偏差，她也相信夜小小说的。然后她将夜小小说的那些不同的地方运用到自己画符上，发现画起符来比以前顺畅多了。
果然师父好厉害！
夜小小给她讲了两天，把她一些基础知识上的偏差纠正过来后，就把人交给申屠邢了，让申屠邢带着她制作符纸那些。
本门方法做出来的符纸符墨符笔，比外面那些高级太多。而这也是提升成功率和品级的重要因素，怎么能不会呢。
于是，在申屠邢带着南宫凡凡收集材料做符纸的时候，夜小小和莫友乾高斌一起出去踩地皮了。
哦，不对，是打探情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