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一章 两家公司同时融资
快闪宣布A轮融资计划。
这次融资，距离上一轮还不到两个月。
上一轮快闪被估值两点五亿，创投圈觉得这已经有所溢价了。
快闪上一轮融资两千五百万，再加上各个市场的沉淀资金，创投圈普遍认为快闪能够动用的资金超过四千万。
现在快闪又宣布要融资，这就意味着这四千万已经快烧完了。
不过相比起来，这四千万烧的倒还算靠谱，至少完善了一个魔都市场，打开了羊城和宝安两个市场，还把吴东、西溪两个市场初步搭建起来了。
而快闪初期，石磊和魏星月联手投资了两千多万，其实也就是做了一个帝都的市场，魔都市场当时只不过是搭了个架子而已。
所以，这两个月来的四千万，相当于做了三个完整的市场，而之前的两千多万，就只做了帝都一个市场，烧钱的效率算是相当不错了。
有了石磊的豪言壮语，再加上四个一线城市的市场表现还算不错，所以，创投圈倒是不像之前那么保守，有些投资人开始认为快闪的模式或许也是能够产生盈利空间的。
而且，投资人都不是傻子，他们比谁都精，投资这种事不是说随便出现一个项目就去投，赌博式的等待其中有爆表的潜力股。在投资之前，至少要肯定其运营模式，最好能直接找到盈利模式，投资的可能性才会大一些。
启宣无疑还没有找到合理的盈利模式，但是其带来的用户数据以及国家扶持，又是新概念的绿色环保，这就已经足够让投资人心动了。
而快闪虽然依旧不被他们看好，但是通过快闪和启宣这段时间的合作，投资人也看到这两家公司有相辅相成的作用，只要启宣持续良好发展，快闪生存个几轮融资，甚至不断增值都是前景看好的。
所以，当快闪宣布了融资计划之后，外界依旧颇有微词，但创投圈却纷纷积极行动起来。
在这些行动起来的投资公司内部，有一个心照不宣的共识，那就是大家都觉得，快闪这间公司，进的早应该还有利润空间，二线城市如果反应再好点儿，C轮还有操作的可能，但是D轮，无论如何都不值得进入了。
融资的消息散播出去仅仅二十四小时，魏星月的办公电脑上，就已经有了五封投资约谈邮件。
魏星月逐一给这五封邮件的公司打去电话，非常强势的要求对方直接报价，两家公司默默唧唧让魏星月报价，魏星月客气的让对方再考虑，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另外三家公司，最高的报出了八亿的估值，魏星月逐一礼貌的回绝，对方让她多考虑，她强势的告诉对方，不考虑。
随后，药二也向外界放出启宣要进行B轮融资的消息。
一时间，药二办公桌上的电话简直就成了热线，相比起快闪，投资人显然更加看好启宣的发展，也更愿意给启宣投资。
而药二的态度也比魏星月表现的更加强势，无论亲疏远近，药二都是同样的一句话——“麻烦形成投资意向书，直接传真到我们公司吧。很抱歉，电话太多，脑容量有限，真的记不住。”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启宣现在是投资市场的香饽饽呢。众多创业者必须带着创业计划书一家家的跑，求爹爹告奶奶也不见得能拿到一笔投资，但是启宣却是姜太公稳坐钓鱼台，电话都不想接，只要看书面的投资意向书。
说穿了，这就是启宣在待价而沽，等待资本市场给出一个更高的估值来。
可即便如此，投资意向书还是一份份的发向启宣，药二给石强打了个电话，让他尽快移交手里的工作，回到吴东启宣总部来。
石磊此前已经跟石强大致达成了一致的意见，石强原本以为还要等珠三角另外两座城市的布局更完善一些，没想到药二启动B轮融资之后，就立刻召他回去了。
因为石磊提前打过招呼，所以石强这段时间也有意识的把手里的权力分给了四个人，让他们每人负责一座城市。
现在接到药二的电话，石强立刻召集四个人开了个会，表示谁能坐上他这个位置，就看接下来四个人的表现。同时警告他们，想要升上去，就好好的做自己的市场，不要试图给其他人的市场使绊子。一旦被发现有人损害公司利益，那就不是升不了职的问题了。
四人面面相觑，石强又用两天时间彻底移交了手里的工作，石磊此刻也已经回到宝安，自然接过了石强的位置，只不过他也跟那四个人表了态，他只是暂时负责协调他们四个人的工作，不会过多的把持这个位置。
石强回到吴东。
药二把已经遴选过的投资意向书交到了石强的手里，石强明白，这是药二再向他展示目前资本市场对于启宣的追逐，同时也是在向他展示目前启宣的估值范围。
虽说石磊答应B轮的领投权可以给石强，但也得石强跟得上启宣的形势，总不能说外界对启宣估值二十亿，而石强却只给出十亿的估值，那也让石强领投吧？
而且，药二发现，就连他都把启宣的估值想象的有点低了，因为在十余份投资意向书里，估值最低的也达到了十八亿软妹币，而估值最高的一家，甚至给启宣开出了四亿美元的估值。
四亿美元，按照现在对软妹币六点七左右的汇率，已经是高达二十七亿软妹币的估值了。
石强拿着这些投资意向书，回去跟自己的家人好好的商量了一番。
高达二十多亿的估值，想要把B轮十个点的股份全部拿下就需要两亿多的现金，石强家里虽然有钱，但也还真没到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两亿多现金的份上。
而且，石家也不可能把肉吃了还把汤也喝的一滴不剩，资本市场这么热情，石强也必须兼顾其他公司的想法。
关键是启宣现在绝不会接受分期支付融资款的条件，要投，就一定是一笔头把资金全部注入。
最终讨论的结果，是对启宣做出二十六亿软妹币的估值，石强的家族领投，占百分之五，剩余百分之五的股份，交由投资意向最为强烈，报价最高的三家公司分配。
三天之后，后发布融资消息的启宣，却先一步拿下了B轮的融资。
启宣的估值达到二十六亿，本轮融资也达到两点六亿，再加上A轮投资的公司全部表示增持意向，启宣在B轮融资之中，实际得到的资金多达接近两点九亿。
没能拿到启宣B轮投资的公司，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刺激，其中有一半都转向了快闪。
这使得魏星月最终敲定的快闪A轮融资也达到了一亿三千万，这也意味着，快闪被估值十三亿。
第八百一十二章 无宣传策略
在这场资本将石磊推向更高舞台的盛宴之中，在启宣和快闪估值纷纷攀上新高的狂欢之间，有细心的人发现，原本一直以石磊左右手，甚至是代言人的面貌出现的药二，竟然除了发布启宣开展B轮融资的消息之外，竟然没有在这个融资的重要里程碑里，扮演任何的角色。
药二似乎已经悄然退出了启宣的管理层，有些人不禁开始为启宣的未来担忧，哪怕启宣以二十六亿的估值让它的对手冲拜显得不值一提。
有人觉得这是石磊鸟尽弓藏，自以为启宣必将一路凯歌，却忽略了在启宣成立这半年多来，扮演了最重要角色的功臣。
甚至有人已经在微博和微信朋友圈这些自媒体上，发表对启宣在B轮融资最关键的当下，悄然换帅的事情。
石强浮出水面，许志达也浮出水面，在这些自媒体的分析文章之中，大家已经清楚的意识到，石强和许志达联手取代了药二的位置。
而石强，正是启宣B轮融资的领投者，这不禁更加让许多阴谋论的人们猜测更多。
石磊问过药二，要不要站出来解释一下，药二却表示没必要，这简直就是一场免费的营销，也是让那些质疑者真切的认识到石强真正能力的最好机会。
石强上任之后，并没有任何大刀阔斧的改革，药二为公司搭建的所有结构，都被予以保留，这似乎从另一个层面上对那些质疑声发表了回应，这似乎是在告诉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阴谋论者，所谓启宣的换帅危机并不存在，这只不过是启宣内部战略的一次常规调整。
只可惜，这个信号释放的太微弱了，以至于虽然有人提出这样的观点，却很快淹没在更多的质疑声中。
石强和许志达联手上任之后所做的第一个举措，便是延续石强在岭东省的布局，宣布开启珠三角另外两座城市的市场。
但是这种宣布，仅仅只有行动，而没有伴随任何的语言。
两座城市，各一万辆亮眼的明黄色，在几乎没有什么宣传的前提下，悄然散落在城市主城区的每一个角落。
如果不是另一个身份也是城市居民的记者在晨跑的时候，偶然注意到一排整整齐齐的启宣单车，甚至没有任何人意识到这是启宣已经启动了新的市场。
记者虽然也是市民，但他有足够的职业敏感度，他立刻上网搜索，却没有搜索到任何关于启宣进入自己所在的这座城市的新闻，他敏锐的意识到，自己今天将会拥有一个绝佳的新闻素材。
他立刻回家拿出了单反相机，拍下了这一排启宣单车，然后，他打开手机上早就下载好的启宣单车APP，开着自己的车在城市里四处寻找。果不其然，在公交站，大型小区门口，大型商场门口，都停放着一排排耀眼的明黄色。
启宣单车果然已经进驻这座城市了，但是，为什么他们连宣传都没有呢？
是因为换帅之后的协调出现了问题，还是因为新上任的启宣掌门人太过自信，认为启宣单车已经强大到不需要宣传的程度？
时间已经过了八点，沉睡了一夜的城市彻底苏醒，记者发现，很多人流连在启宣单车周围，其中至少八成都拿出手机试图扫描上边的二维码，倒不一定是想骑走一辆，但明显，这些人都想要先将启宣单车的APP下载到自己的手机里。
记者坐在车里沉思，很快看见那一排至少二十多辆明黄色已经消失了，它们都已经被骑走，骑向不同的方向，被散落在这座城市的各个角落。
急忙打了个电话到社里，告诉社里他今天有一个新闻要跟，会稍微晚一些到报社。
然后，记者开着车，就像是启宣的调查员一样，在城市里四下溜达。他看到，自己之前找到的那些启宣单车聚集的地方，多的还能剩下三五辆单车，而大多数的投放点，都已经是空无一物。
过了九点这个上班的时间之后，记者的车每行至一处，都能在APP找到附近有几辆散落的启宣单车。这说明，这些单车是真的被市民使用起来了，启宣虽然没有进行任何的宣传，但显然，启宣单车这个品牌，这种出行的新模式，哪怕是在这座城市，也早已深入人心，差的，只不过是何时投放而已。
难怪启宣没有做宣传，他们也许也是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试验一把，看看启宣单车对于市场的启动能力。
而现在，至少在这名记者的调查中看来，启动的非常好。
并不是说启宣可以完全抛弃宣传，但至少，启宣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主动高调的去宣传了。
记者意识到，这段时间网络上关于启宣换帅风波的热议，也是导致这种局面的重要因素之一。
在车里，记者拿出了笔记本电脑，噼里啪啦的敲出了一篇报道，然后，直接把报道发到了新闻部主任的邮箱之中。
一个电话打了过去，记者简单的叙述了这件事，并且阐明了自己的观点。
主任沉吟道：“你认为这次悄无声息的市场开启，是启宣新掌门人强大的信心的表现？你的意思是，启宣并没有任何内部斗争，这段时间网上的讨论根本就是在杞人忧天？”
记者没有犹豫，他说：“从启宣单车今天第一天投放，就如此受到欢迎的情况来看，很可能是这样。毕竟，没有强大的信心绝不敢如此。甚至，即便这真的是因为启宣换帅导致的衔接问题，最终的结果却是市民对启宣这个品牌的极高认同度。那么，从新闻的角度出发，我们跟网络言论唱唱反调，只会有助于我们的新闻报道。”
主任明白了记者的意思，也就是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从当下的结果倒推而成的，不管启宣是不是有问题，至少，结果是站在启宣这一边的。那么，这种时候，启宣内部的问题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启宣这个品牌甚至已经强大到可以无需宣传就彻底打开一个市场的地步。
“好，你的这篇文章，我和你联合署名，今天的晚报发！”
“主任，别忘记我们的微信公众号，还有微博官方号，这两个地方，我们可以不需要过多的笔墨，直接把照片发上去就行了。我有很多同一个地点同一个角度的对比图片，我会尽快将这些图片制作出来，发到您的邮箱里。”
“好，但是要快！不能让别的网络媒体抢在我们前边。”
记者再度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紧锣密鼓的进行图片的编辑。
很快，他做出了九张长图，把他今天所走过的地方全部编辑了进去，甚至舍不得浪费任何一张图片。
第八百一十三章 网络言论的反转
这样的故事并不只有这座城市在发生，另一座城市里，也有类似的人在做着几乎相同的事情。
但是，那个人所持的观点和这名记者完全不同，他的调查不足够细致，他一意孤行的认定启宣内部的管理和工作的下达都出现了严重的问题，然后，他就这么将他所认为的一切，发表在了他的自媒体平台上。
这个人，是一个著名的营销号。
他的观点，以及他的图文，很快得到大量的转发，引起了相当强烈的反响。
可是，当那名记者发回去的图片在当地晚报的微博微信平台发布之后，也得到了一些本地自媒体的转发，渐渐，引起了一些大V的注意，他们也对这条没有文字，只有九张长图的新闻进行了转发……
在两条微博的评论之中，充斥着大量各自的拥趸，然后，当这两条微博终于相遇，两边的拥趸也顿时大打出手。
而在这些观点背后的自媒体，也纷纷加入战团，大多数人都在秉持他们这一段时间以来的观点，眼见启宣居然没有做任何宣传就开启了新的市场，而且一开就是两座城市，甚至这两座城市居然是在珠三角，而并非长三角这个启宣单车的大本营，他们更加认定启宣内部的管理出现了严重的问题。
各种角度的分析，各种不负责任的猜测，那些和那名记者持相同看法，认为这是国民老公石磊又一次的信心爆棚的表现的人们，在庞大的自媒体的粉丝面前，显得脆弱到不堪一击。
这个局面，直到傍晚七点半，才得到少许的改观。
而到了晚上九点的时候，支持启宣没有问题的言论，甚至已经反败为胜，压倒了质疑声。
自媒体和大V们纷纷噤声，他们也意识到自己在这件事上那些洋洋万言的分析其实狗屁不通。
原因很简单，他们面前都有一张图片，这是来自于启宣官方微博账号发布的一条图片。
同样，没有任何的文字说明，只是简单的一张图。甚至，这都不能称之为图片，因为这其实是一份表格。
表格上，显示的是新的两座城市的市场今天在启宣单车投放之后的情况对比。
数据同样都在激烈的增加。
早晨八点之前，这两座城市的启宣单车APP下载量，都只有不到三万，而这三万，显然是启宣的忠粉，他们提前就下载好了启宣的APP，只等启宣能够进入自己所居住和生活的城市。
八点半，启宣单车APP的下载迎来一个小高峰，短短半个小时，下载和安装量已经翻番，这也就意味着，启宣单车的APP，在这半小时内，被下载安装了三万次。
到九点的时候，下载量稍稍放缓，但仍有一万的涨幅。
十点，随着网络上开始热议这次毫无宣传毫无前兆的新市场的开启，启宣单车APP的下载迎来第二个高峰。
短短半小时，下载量激增了五万。
其后一发不可收拾，截止这条图片发表为止，启宣单车的APP在这两座城市里的下载安装量，分别都已经突破了二十万大关。
有趣的是，两座城市的增长，十分的平衡。
这两座城市无论城市面积还是收入程度，以及人口数量都十分的类似，而它们给启宣单车的回馈也如此的类似。
这当然还不足够让那些自媒体闭嘴。
图片中的表格里，还有关于启宣单车今天开启了两个新市场之后，单车的使用情况和使用人数。
一共两万辆，每座城市一万辆单车，其总使用次数竟然达到了近十万次，这也就意味着，每辆单车的平均使用次数，接近五次。
使用最高的一辆单车，被使用了十一次，最低的也有三次，这表示，启宣单车不但在第一天的使用率就已经相当可观了，而且，每辆单车被使用的频率还相当的平均。
这样的数据，显然是不可能刷出来的。
因为，刷数据往往是在一小部分单车的使用频次上做文章，启宣不可能拥有那么大的刷子军团，去把这一万辆单车都在路上跑起来。
而使用总人数，竟然也都达到了五万，这意味着，每座城市那二十万个下载了启宣单车APP的人里，有四分之一都已经使用过启宣单车。按照每个人需要缴纳一百九十九的押金计算，今日单一城市，启宣的流水至少达到一千万。
当然，这一千万里，会有很大一部分被退还，要形成沉淀资金，并非这么容易。
但无论如何，这都已经很可观了。
这样的数据表明，启宣对于这两座城市的市场开启，有着他们通盘的计划，也有十足的把握，并不想那些自媒体想象的那样，是因为内部管理出现了问题。相反，这是启宣一次最为成功的对于市场反应的试探。
有了这次成功的试探之后，启宣再开启类似的二三线城市的市场的时候，宣传这一块所需要动用的资金，会大幅减少。
这几乎意味着，冲拜已经彻底被启宣压在了头顶，他们只能作为启宣的补充而存在，已经不具备跟启宣较量的资格了。
这时候，才有人注意到，在启宣完成B轮融资之后，冲拜也终于开启了他们的B轮融资。
但是，不管是在媒体上，还是在创投圈，他们都没能迎来太大的关注。
目前，创投圈对冲拜的估值都是不超过五亿。
看上去似乎也不少，比A轮翻了一番，但是，相比起启宣B轮二十六亿的估值，这个数字，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网络上再度形成热议，只是热议的方向已经发生了悄然的转变，大家开始研究的是启宣这次的战略，而不再是之前对于启宣管理层的质疑。
同时，有心人也开始调查石强的背景，毕竟是一个在B轮给启宣做出二十六亿估值的领投者。
很快，石强的背景被曝光，石强在美国做的那些在他眼里失败，但是在其他人眼里都是绝对的成功的创业，一条条的被放在了网上。
而后，石强和石磊投资的之前找厕所的APP，也被挖掘了出来。
这时候，那些自媒体才知道，原来石强和石磊早在启宣之前就有了合作，那么，这次启宣的临阵换帅，很有可能也是谋划了很久的一次正常调整。
只是，药二去了哪里呢？
这些人关心的药二，此刻正站在港岛尖沙咀的一家酒店的二十六楼的某个房间之中，他看着网络上的热议，拿起了电话，打了出去。
很快，一家风投公司的某项目负责人的私人微博上，出现了一条，他们公司也是启宣B轮跟投的公司之一，他表示当初他们公司给启宣做出的估值是二十七亿，最终他们得到两个点的投资权，节约了两百万的资金。
而药二自己一共只发表过两条微博的账号，也有了更新。
“我在港岛，跟进一个新项目，我的老板还是石磊。”
第八百一十四章 有没有奖励
是的，药二早就去了港岛，他负责盯着丁宇的研究所，这就是石磊给他安排的新任务。
和石磊不同，石磊只是简单的决定投资丁宇，而药二则需要从技术层面了解丁宇手里的那个课题，到底要如何实现产业化和商业化。
这段时间，药二基本上都跟那些科学家呆在一起，几乎不发表任何意见，只是通过自己的阅读和观察，去了解这个课题产业化的可能性，以及了解这个课题一旦产业化，会带给这个世界什么样子的变化。
时间并不长，但是药二已经积累了足够的素材，他心里已经有了对于这个课题更为完整的规划。
只等课题取得最终突破式的进展，他就会代替石磊，走马上任，成为新成立的公司的CEO，并且全盘决定这个课题今后产业化和商业化的运作方式。
……
三天之后，启宣新的两个市场，再度投放各自一万辆单车，而他们的APP下载安装量，也已经超过了三十万。
这一万辆单车，依旧很快被市场消化，其使用率，竟然依旧维持在平均五左右。
到这个时候，毫无疑问，启宣的新市场已经完全拿下。
而快闪在吴东和西溪也已经完全铺开，虽然没能达到四座一线城市的恐怖规模，但也在一周之内拥有了十万用户。毫无疑问，快闪的新市场也已经站稳了脚跟。
当启宣宣布将会回到长三角，开启西溪市场的时候，快闪也几乎同步的宣布，他们将会开启昆州和锡城这两个市场。
许志达离开了吴东，去往西溪，布局长三角最后的一个角。
而石磊，也已经从宝安飞回吴东，恢复了自己大闲人的角色。
快闪和启宣，都已经有了相应的负责人选，石磊这个一心想要做投资人，并无意染指公司管理的老板，当然要彻底的放手，让自己轻松下来。
国庆长假悄然开启，可启宣单车和快闪充电宝的使用率，却并未因为国庆长假而有太大的降低。
石磊走进了一家自助银行，将黑卡插入提款机，输入那个他早已烂熟于心的密码。
权杖盘旋着缓缓出现，石磊第一句话问道：“这个月，我的额度还剩下多少？”
权杖的声音有些阴沉，不过由于其如同金属摩擦一般的刺耳音调，这份阴沉显得有些滑稽。
“狡诈的黄狼鼠，你竟然找到一个这样无耻的方式，去利用非收益型投资，你就不怕被至高无上的黑卡惩罚么？”
石磊似乎预料到这一点，他微笑着说：“尊贵的权杖，如果你与黑卡认同那三百万是非收益型投资，那么就不能对我施加任何惩罚。而如果你们认定这三百万不能作为非收益型投资，那么你们便无权对我进行惩罚，大不了就是我这个月还剩下三百多万的额度。我的自主资金还有三百万，我可以用自主资金进行这笔投资。”
权杖没有说话，显然，它对石磊的话无可辩驳，它被石磊那从容的姿态搞得很被动，很郁闷。
“好了，不要那么傲娇，你能跟我说这样的话，就表示我又猜对了，这三百万可以被计入非收益型投资，我得到了丁宇以及那些科学家们由衷的感谢，同时也得到了暗夜之瞳那位摆渡人深深的恨意，因为我的出现，让那个摆渡人无法，或者说不方便在很对丁宇的研究所。那么，我关心的是，这次我能因为这三百万的非收益型投资，获得多少声望的分值？”
“等过了结算日，你可以自行在声望系统里进行查看。声望系统跟尊贵如我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关于声望值的一切，你都不要问我。”
石磊撇撇嘴，心道要不要这么傲娇啊。
不过，反正声望值自己就能查询，石磊也懒得跟权杖计较了。
“拜托了，不要这个样子么，你还没告诉我，我这个月的额度还剩下多少呢？”
权杖没好气的回答说：“还剩一万三千元，难道你自己没数么？”
石磊笑了笑，说：“前提是我把这两天我购买的那一套四大美人的紫砂茶壶归入收藏类消费，对吧？”
“那可是接近一百万的额度，你这还用得着向我确认么？”
石磊又笑了笑，说：“那么，尊贵的权杖，就请将那套紫砂茶壶归入收藏类消费吧。”
“哼！”权杖持续着它傲娇的表现。
“没有问题了吧？没有就赶紧退卡。”权杖催促着，显得有些不耐烦。
石磊却摇了摇头，说：“我还有一个问题想了解一下，这次非收益型投资，除了能给我带来一定的声望值之外，是不是也能造成某种奖励？”
这也是石磊的一次新的试探，他想知道，非收益型投资，有没有可能达成超值消费。虽说是投资，但从某种程度上而言，这也是一笔消费么。
权杖愈发不耐烦，它说：“你不要总是想着奖励，有时候，有奖励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石磊对这个问题已经前思后想了很长时间，自然不会被权杖吓到，甚至，他连权杖想怎样做文章，都已经想过了。
“你看啊，丁宇的课题价值一点一亿美元，我这三百万软妹币，大概能占百分之零点四多。可实际上，他的课题一旦产业化商业化，其价值至少有十倍增幅。这难道不应该算作是一个超值消费么？”
“愚蠢的土拨鼠，你确定要把这个计入超值消费之中？那就不是非收益型投资了！”
石磊摆摆手，说：“你不要吓唬我么，如果不是非收益型投资，那我岂不是要被抹去身体的百分之三十？”
“哼哼，看来你还没有忘记黑卡守则。”
“但是这不一样吧。这是非收益型投资绝对不错，因为我投资的是一个非盈利性的研究所，我是在捐助，而不是在投资，我目前所能得到的也只有研究所的所有成员的感激，尤其是丁宇的感激，以及摆渡人的恨意而已。可我与丁宇有口头协议，在我最终能够给他的研究所一千一百万美金的投资之后，他会在公司成立之后，赠送给我百分之十的股份。这个口头协议既然存在，也就意味着我会因为捐助其研究所的行为得到高额的回报。这难道不应该有所奖励么？至高无上的黑卡，对此应该是持鼓励的态度的吧？”
权杖沉默下去，它似乎是在进行复杂的计算，又或者干脆就是在请示黑卡。
石磊又道：“我将来有可能得到的股份，是来自于丁宇的赠予，这应该被算作是我得到他的感激的回报。我能因此得到声望值，就表明这个回报是被黑卡守则所允许的。因此，我应当得到相应的奖励。”
第八百一十五章 驴唇不对马嘴的电话
权杖再度沉默半晌，终于说道：“三级专员，当对方实现承诺，真的赠予你股份之后，你自然会获得相应奖励。”
石磊一愣，想起了自己搬家的时候。
“三级专员，尊贵如我再度郑重告诫你，该你的奖励，你不问，至高无上的黑卡也会给你。而不该你的奖励，你就不要这样喋喋不休了。”
石磊嘻嘻一笑，道：“这可不能这么说，从前已经有过我自己争取到奖励的经典案例，在这方面，我还真是有点信不过你们。主要是怕你和黑卡会有所疏漏。”
权杖不知该如何应对，因为的确出现过这样的状态，也只能报以一声傲娇的“哼”。
石磊满意的退出了黑卡，虽然没能争取到那份奖励，好在他原本也只是想要试探一下，但至少，非收益型投资真的可以这么花。
以后，不管是一千万还是一个亿，其中都有三成的额度可以被用于资助那些为了人类可以走的更远的科学家们。
毫无疑问，石磊为自己的生命找到了新的方向，他终于不用疯狂的盖学校了。
那么，接下来，石磊面对黑卡，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要想方设法再次提高非收益型投资的比例。
但是回到别墅里之后，石磊突然又产生了一种不太妙的感觉。
或许，这一切来得太早了些。
或许，他应该等到非收益型投资的比例再高一些的时候，再介入到资助科学研究所这样的事情中去。
或许，非收益型投资占额度的比例，因为他这个额度周期所做的一切，将再也得不到被提高的机会。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或许，只是石磊心头的一丝警醒。但这种不妙的感觉始终萦绕在他的心头，这导致宋淼淼向他求欢，他也开始在宋淼淼的身体上驰骋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
“你是厌倦我了么？”宋淼淼明显感受到了石磊情绪不在自己身上，以往这头老牛，不管她这块土地有多么的干旱，犁起田来的时候也都是毫不惜力的，哪怕已经疲惫不堪，石磊也依旧全情投入。
可是今天，他的动作虽然看上去和以往没什么分别，依旧在努力的犁田，可是，他的心思，却明显在神游天外。
宋淼淼产生了一种多年夫妻相看两厌的感觉，她有些委屈，怎么能这么快就厌倦了呢？
她还是那么年轻貌美，身材还是那么骄傲无敌，最重要的，是这块田还是那么干旱，她需要老牛犁田，然后浇水灌溉。
但是老牛已经不想耕田了。
石磊回过神来，意识到在这样的时刻自己走神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他赶忙低下头，亲吻住了宋淼淼的嘴唇，想解释点什么，但这种事最没有办法解释，他也只能卖力的耕着田，吮吸着宋淼淼的舌头，努力的让自己的思绪集中到身下这具仍旧让他心旌神摇的美妙身躯上来。
宋淼淼感受到石磊的变化，感受到他的热情，喉间发出难忍的娇喘，双手双脚紧紧的缠住了石磊。
屋里开始响起一些不可为人知的动静……
……
可能是由于宋淼淼带着怨气，怨怪石磊竟然会在这种事上走神。
也可能是她原本就饥渴难当，她这块田太久没有下过雨了。
这一晚，她让老牛犁了五遍地。
最后，老牛娇喘连连的表示吃不消，腰要断了……
……
趁着闲散，石磊回了趟润州。
大半年来，他一直都很忙。
一会儿飞帝都，一会儿飞日本，一会儿又是澳大利亚，反正就没闲下来过。
虽然把父母接到自己的新房住了一晚，但石磊对父母还是多有歉疚。
只是这个家伙没有想到，他现在的身份不同往日，回家对他来说，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
也不知道家里的亲戚朋友都是怎么知道的，反正石磊前脚进门，连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家里的亲戚就接二连三的上门了。
倒不是说这些亲戚趋炎附势，但今天人来的这么快，这么齐，总归还是因为石磊如今的身份地位早已和以往不同的缘故。
石磊以前还只是个普通学生的时候，跟家里亲戚的走动算不上太多，但也绝对不少，保持着非常正常的亲戚间的交往。
但是现在，一切显然不同了，这些亲戚在跟他说话的时候，明显带着不自觉的谄媚。
或许他们也并不想这样，但是人穷志短，面对的又是个身家少说十几亿的富豪，最关键，石磊是白手起家啊，真正的白手起家，就连他父母都没帮他任何忙。
面对一个如同奇迹的石磊，亲戚们有点儿气短也是人之常情。
石磊很想保持以往的方式跟这些亲戚交流，但是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这样努力是徒劳的。
无奈，他只能掏出手机，偷偷的给胡晓华发了个微信，让他给自己打电话。
胡晓华并没有石磊亲戚那么灵的鼻子，看到石磊的微信，还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把电话打了过去。
“石头啊，你找我？直接打电话给我不就得了？”
“哦，晓华哥啊，是呀，我回润州了。”
胡晓华皱了皱眉头，石磊这是哪儿跟哪儿啊？驴唇不对马嘴的。
但是听说石磊回来了，胡晓华还是表示高兴，他笑着说：“回来了？那找个时间见一见？”
“啊？出去啊？家里有客人呢！”
“我是说找个时间见，没说现在就要见。晚上吧，晚饭过后我请你喝酒。”
“有事？很重要？你说你过来接我？嗯……那好吧，你来吧。十分钟就到？好好好，我收拾一下就下楼。”
胡晓华越发一头雾水，石磊这是什么跟什么啊？怎么感觉他就是在自说自话？
刚想再问两句，却发现石磊的电话已经挂了。
胡晓华想了想，还是离开了办公室，开着车，直奔石仲平工作的那个厂子。
石磊把手机塞回口袋里，笑着对亲戚们说：“大姑，二伯，小姨夫，你们今儿来，是找我有什么事儿么？有事你们就说，自家亲戚，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三人面面相觑，也听出石磊话里的意思，而且刚才那通电话，他们都是听得明明白白的。
“是市里那个首富家的少爷？”二伯平时对这些比较关心，听到晓华，就知道肯定是胡建军的儿子。
石磊点了点头，说：“嗯，就是他。”
“我没什么事，就是听说你回来了，我过来看看你，好长时间都没见到你这小子了。”二伯站起身来，开玩笑，首富之子找石磊谈事情，他哪还敢耽误石磊。
大姑和小姨夫也纷纷站起来，纷纷表示没事，也表示要告辞了。
石磊假意问道：“真的没事？这样吧，有什么事，你们要是不好意思跟我说，就跟我妈说。”
第八百一十六章 亲戚们开始打秋风
让石磊有些意外的，是他下楼后真的看到了胡晓华开着车在楼下等他。
亲戚们当然不认识胡晓华，但看到胡晓华那辆一百多万的车，自然也就知道他的身份了。
跟石磊挥手告别，亲戚们匆匆离去，石磊拉开车门，钻进了车里。
胡晓华这会儿已经知道石磊电话里为什么表现的那么奇怪了，他对石磊笑了笑，说：“发达了，所以亲戚们都上门想打秋风了？”
石磊摇摇头，说：“倒是没提什么事儿，但是我尴尬啊，坐在几个长辈中间，又不知道该跟他们聊什么。只能麻烦你了。”
胡晓华道：“你也是发展的太快了。年前回来那趟的时候，你顶多也就是不怎么缺钱花吧。现在，还不到一年的时间，挣下少说十几个亿的家产，亲戚们要是没点儿想法那才有鬼。”
“十几个亿的家产就没有，现在不过是估值，谁能知道明天的事儿？”
“装！你接着装！”胡晓华狂翻白眼，开着车又问：“咱去哪儿？”
“随便找个地方坐会儿吧，晚上我肯定得陪父母吃饭，明天再骚扰你。”
胡晓华点点头，这也是人之常情，他当然能够理解。
还是去了江边的那间茶馆，甚至还是当日那个包间，两人坐下，喝着今年秋季的新茶。
“你家那些亲戚肯定还得找你，现在你地位不一样了，他们不敢轻易开口。但肯定不会放弃的。”
胡晓华喝了口茶，放下杯子后说道：“这事儿你得跟你父母交代好，别抹不开面子拒绝，否则你有的麻烦了。”
石磊笑笑，说：“要是要求不过分，能帮衬的我肯定会帮衬。如果只是想白吃白喝，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问题是什么叫帮衬呢？他们要是让你给子女，也就是你那些表哥表姐安排工作，反正你那么大公司，养几个闲人在别人眼里看来还不是天经地义的？”
石磊挠挠头，心道这还真是个问题。
“我有个建议，你想不想听？操作的好，能一揽子解决这里头所有的问题。”
石磊眼睛一亮，说：“说来听听。”
胡晓华却卖起了关子，他翘起了二郎腿，笑着说：“就这么空口白牙的说来听听可不行，哥哥我这也不是白来的计谋。”
石磊摇摇头，道：“晓华哥你别这样，明儿我摆一大桌，润州最好的场子里，给你一个人点七个，让你也做回韦小宝。”
胡晓华一翻白眼，说：“你把我当元超那么糊弄呢？我要是想当韦小宝，还用得着你给我安排？”
“那你说到底想要什么？”
“启宣C轮我要一个点，甭管谁领投，你得让我入局。”
石磊想了想，启宣B轮都二十六亿了，C轮保不齐要四倍接近百亿的估值，保守点估计也得三倍七十多亿。
他便说：“你确定？C轮的启宣，直奔百亿估值去了。”
“我已经准备好了一个亿，老爷子亲自给我拨的，就看我什么时候能搭上你的顺风车。即便你C轮略微超点儿，我这边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石磊笑了，他说：“这么看好我们启宣啊？”
“其实我更希望你们能有B+轮，这样要么我省点儿钱，要么我能多拿点股份。”
石磊点点头，道：“行，不管是B+轮，还是C轮，下次融资，肯定预你一份。不过你拿了股份，元超哥那边……”
胡晓华摆摆手，说：“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你到时候如果安排的过来，就带他上车，安排不过来就算了。不过元超家里可能拿不出那么多的现金，别看咱们家里体量说出去还不错，实际上，现金周转都有限。我家里，如果不是老爷子打算转型，觉得未来几年房地产会越来越难做，已经过了最佳的上升期，要往投资方面转，也很难直接拿出一个亿给我。”
石磊再度点点头，说：“那你这件事，暂时还是先瞒着元超哥吧，不是我不想带着兄弟们一起玩儿，公司我都不怎么过问，交给别人，就要有交出手的样子。你这一个点，实在不行我自己转给你。”
胡晓华这才满意的笑了，他说：“那我就给你说说怎么一揽子解决家里亲戚们的问题。”
石磊坐直了身体，洗耳恭听。
胡晓华喝了口水，就仿佛一个说书先生那样润了润嗓子，干咳一声，才道：“其实吧，我爸当年也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当初，我家老爷子赤手空拳出来创业，凭着从羊城倒腾蝙蝠衫牛仔裤挣下的那十万块钱，从政府那边搞到一张批文。地还没拿到手，先用批文在银行套了一百五十万的贷款，当场就给了人家十万块钱的辛苦费，然后就盖下了这辈子第一幢房子。”
石磊翻翻白眼，只觉得胡晓华这过门儿也太长了，竟然开始讲他父亲的创业史了。
胡晓华继续说：“老爷子运气不错，房子建了一半，眼看着要没钱了，正琢磨着怎么搞贷款呢，结果遇到一个事业单位集资盖宿舍，他就想方设法拿下了那个单子，收到了一笔预付款，总算把房子盖完了。然后卖给了那个事业单位，算是彻底挖掘出人生的第一桶金。一百多万，现在当然不算什么，可在当年，那就是百万富翁，很吓人的。”
石磊还是翻翻白眼，这么说下去，说到正事儿还不得明年春节了？
胡晓华看出他的不满，笑了笑，加快进程：“然后他借着那个事业单位搭上的关系，竟然给他拿下一个政府改造的项目。折腾了一年，身价已经超过五百万了，跟着他的包工头，都已经数十万身价。也就是那个时候，家里的亲戚开始频繁上门，一开始，跟你们家亲戚一样，不好意思开口，但是时间一长，次数一多，再不好意思开的口，也都开了出来，甚至大言不惭的说什么你那么大一个建筑公司，哪儿还不用的上一个工头啊，用自家亲戚也放心。可是，那帮亲戚，又不懂预算，又不懂工程，建材他们都不认识，怎么可能让他们进公司？最后，你猜我爸怎么着？”
石磊知道，这番话终于要到戏肉了，急忙问道：“胡叔叔是怎么解决的？”
“他啊，直接放下一句话，说他很快要成立一家装修公司，让我那帮亲戚都赶紧学装修去。等公司成立，他亲自考核，能通过的，公司留用，通不过的，也只能说声抱歉。一开始，多数亲戚没当回事，还觉得我爸太绝情。可我有个表叔听进去了，真的去学了贴瓷砖，然后我爸那个装修公司，就只招了我那个表叔。除了正常的工资之外，给了他五个点的股份。”
石磊微愣，随后立刻就明白了胡晓华这番话里的意思。
第八百一十七章 站得太高也不好
平心而论，这是个不错的解决方式。
拿出一点点小钱，再就着自己生意的衍生，给意图打秋风的亲戚们一条活路。看上去还是个拿工资的，但是一来多干多得，二来多少能分点儿股份。指望做的有多大当然不可能，最终还是凭力气吃饭，可想要比其他人过的好一些，那还是没问题的。
但是胡晓华哪里知道，这事儿搁在任何人身上都是相当不错的解决之道，可放在石磊身上，还真不太好解决。
除非，石磊用的是自己的自主资金来帮亲戚们成立这家公司。而且，石磊所做的行业，想要发展衍生行业，还真不是那么容易。
石磊现在有两个企业。
这两家企业，严格来说他都不是唯一的大股东。
启宣他和董驰青的股份一致，快闪魏星月才是大股东。
但是好在这两个企业，石磊说了基本都能算数。
这一点，不管是石磊，还是身边的朋友，以及家里那些亲戚，显然也都是心知肚明的。
这就更容易让那些亲戚认为，石磊想给他们安排个舒舒服服拿钱的闲职不会有任何困难。
可是，这两家企业，说穿了产品都极为单一。
启宣做的是城市单车，共享单车，能发展出衍生行业的，几乎就只有单车制造了。可是别说单车制造这种东西是个技术活儿，根本就不是短时间内能学得会的，品控以及设计组装，根本就都不是说一个门外汉学上几天就能学会的。光是想要弄出一家自行车制造厂，这投资没个几千万都不可能。一整趟的流水线呢。
快闪就更加需要科技含量。
说是电池行业有点儿夕阳产业的意思，尤其是不环保，这相当为人诟病。可这个行业里，即便不谈石墨烯之类的高科技，简简单单一个锂电池的生产，也绝对不是一个门外汉能短期内搞的明白的。
真要投资一个充电宝生产厂，投资只会在自行车厂之上。
当然，如果只是从其他厂子订购电池组，自己厂子生产外壳进行组装，这可能会对生产的要求以及投资规模有很大的缩减。
可无论怎么缩减，几百万也还真未必能开得出这样一家厂子来，就不谈以这种方式组装出来的充电宝，能否达到快闪要求的标准了。
反正来说，石磊现在手里的两家公司，其衍生行业，肯定都不是他的自主资金能负担得起，同时也不是家里那些亲戚能够应付的了的。
……
胡晓华还在详细的介绍，其他亲戚当然不会就此不管，而是等到他们意识到好好学手艺就一定能过上好日子之后，再把他们都招进了公司。只是，股份就没有胡晓华那位表叔拿的那么多了，而是两到三个点不等。
可是，石磊早就明白了，他也从心里否定了这个“好办法”。
办法其实不错，只是不适用……
因此，石磊等胡晓华彻底说完之后，缓缓摇了摇头，道：“这的确是个很不错的解决之道，但对我不适用。你家里原先是做房地产开发的，装修什么的，正好是配套产业，而且起点低，容易学，至少学会管理一支小型装修队问题不大。可我的公司，配套产业根本就不是那么容易学会的，更何况，这投资得多大？”
胡晓华笑着摇摇头，说：“你想太多了，不是说做个配套产业就一定要做生产厂商的，还有维修呢？充电宝那个不好弄，自行车维修，你还怕他们能遇到什么技术难题？你那些单车，每天维护费用是多少？给别人赚跟给自家亲戚赚，真没什么区别。”
石磊恍然大悟，原来，胡晓华这番话的用意并不是让他出资做一个生产厂家，而是要让他把公司的维护部门独立出来，或者说成立一家子公司，专门负责维护这一块。
只是，现在启宣单车就已经覆盖了七八座城市了，而在启宣的蓝图之中，国内所有省会，除了个别实在不适合骑车的地方，其他省会是必须全部覆盖的。再加上各省比较重要的二三线城市，尤其是东部南部，几乎每座城市都是覆盖范围。
这样毛估估，启宣准备上市的时候，至少也得覆盖到一百多座城市，这么大的范围，家里那些亲戚能应付的过来么？而且，他们愿意背井离乡的离开润州么？
胡晓华似乎看出石磊的犹豫，他说：“启宣现在即便算上西溪这个市场，也不过覆盖了八座城市，目前最主要的就是两大块，一是珠三角，二是长三角。我不知道你们未来的规划怎样，但你们家亲戚能有多少？给一个珠三角，或者就近给个长三角，还不够他们消化的？你还真打算把整个启宣下边所有的维护部门都交给他们？”
石磊笑了，是呀，他现在位置站的比较高，已经习惯了用药二的方式去思考问题，一想就是全国，倒是忽略了，一个全国性乃至日后要发展到国外去的公司，区域化是非常重要的战略步骤。
“但是我怕他们能力上……”
胡晓华翻了个白眼，道：“你天生就会高瞻远瞩？你自己还不是一点点的学出来的？维护这一块有个好，反正是个净亏损的部门，绝不可能产生盈利，只要管理的不那么混乱，其实问题都不会太大。力气活有个好处，那就是出多少力就挣多少钱。”
石磊点了点头，认真的思索了一番，还是觉得有问题。
“可是，既然维护是净亏损，再把这个部门独立出去，我怎么跟他们完成计费呢？总不能以维修车辆的数量作为计费单位吧，这样他们故意损坏启宣单车，然后报修……这跟我们维护部门的实报实销完全不一样。”
胡晓华叹了口气，说：“您还真是宏观惯了，这底下的事情你是一点儿都不了解啊。”
“怎么说？”
“一个不可能有盈利，一定是净亏损的部门，不管管理有多好，都一定会有猫腻的存在。而这种猫腻，作为管理者，是必须眯着眼容忍其存在的。作为公司层面，只需要保证损耗在可承受的范围之内。比方说，单车使用频次和损耗程度之间的数据关联，这个始终掌握在你们技术部门手里，你担心什么？那边超了，就扣钱啊，而只要在技术部门监控认为可承受的范围内，有猫腻也就随他们了。水至清则无鱼。而且，维护可不只是维修这一块，还有高峰时期的单车运输……这个你比我了解的多。这些，更是由技术部门直接下达的指令，他们只需要照办。这一块，给他们计件就是了。最终，还是那句话，肯用力气，就可以节约人手，利润也就越大。”
第八百一十八章 让老妈当老板
得知儿子回来了，石仲平和高燕都恨不能立刻离开单位回到家里，好好看看这个让他们骄傲的儿子。
但是，也正是因为石磊现在的发展太让这老夫妻俩骄傲了，他们在单位里，就越发要显得低调一些，省的被共事了半辈子的同事们说闲话。
尤其是石仲平。
以前只是车间里一个普通的小组长，还险些下岗，完全是靠着儿子，才让他不但没有被迫离开单位，还一跃成为了工会主席。
休养好了之后，回到单位，石仲平就告诫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把工会的工作做好，绝对不能给儿子丢脸，更加不能让那些对他怀有希望的职工们感到失望。
这半年时间下来，石仲平在工会主席的位置上做的一直都不错，厂子里的口碑也相当好。可随着启宣和快闪这两家公司大行其道，哪怕都还没有开辟润州的市场，互联网这么发达的社会，又怎么可能瞒得住人？
一开始还好点儿，石磊不显山不露水，大家即便知道石磊在吴东开了公司成了老板，也绝不想到引发轰动的启宣和快闪竟然都是石磊的产业。
可是随着钱自恭跑出来大放厥词，石磊强硬回应之后，大家伙儿听到石磊这个名字，顿时联想到了石仲平一家。上网一查，果不其然，那不就是在厂子里从小被他们看着长大的石头，还能是谁呢？
声名大噪当然是好事，但随之而来便是各种议论，石仲平夫妇上班买菜遇到那些老熟人，一个个也都是热情的跟他们打招呼。
说起来，也幸亏石仲平原先只是一个普通的小组长，如果早早的就是工会主席，肯定会有人在背后议论，说石仲平贪污公款，收受贿赂，否则石磊又怎么能在吴东真的赤手空拳打下这么大的一份产业？
可即便只是如此，也有些脏心烂肺的家伙，说石仲平当初之所以会被下岗，甚至厂子里还要找他要回那套住房，就是因为他在小组长的位置上贪了不少公款，可厂子里没证据，才会出此下策。
这种无稽之谈大部分人肯定是嗤之以鼻，一个小组长，每年有机会过手的钱，顶多也就是盛夏季节的高温补贴，那都是一毛钱一毛钱对的上的，这边从车间主任手里领走，那边就要发到职工手里，哪有可能贪污什么公款？
但流言毕竟是存在了，也总有些不明事理的人相互传播，不免也会传到石仲平耳朵里。
石仲平郁闷之余，在厂里就越发的低调，总不能让这些流言继续传下去吧？
所以石磊回来了，石仲平的心早就回到了家里，但他还不得不安安稳稳的在办公室里等待着下班的时间到来。
高燕也差不多。
原先大家不知道启宣是石磊的产业的时候，她因为照顾石仲平的腿伤，经常在单位点个卯就走了。大家知道她家里的情况，也都不说什么。
可是随着石磊的情况曝光，高燕上班经常溜号的事情，就被单位里的一些好事者整天挂在嘴上了。
九成嫉妒一成羡慕的说人家现在是富豪的妈，老公又是工会主席，早就不把这份工作放在心上了，当然就可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而且单位领导还不敢说她什么，没见人家老公出事的时候，她儿子差点儿把公安局都给拆了么？
所以，这段时间，高燕上班上的格外的准时准点，每天总是最早到单位，也总是最后离开的，就是不想给任何人说闲话的机会。
好容易熬到五点半下班，高燕立刻给石磊打了个电话，问他想吃什么，说马上就去菜市场买。
石磊怎么可能让父母这么累，便说：“明天是周末，明儿咱们再在家里吃吧，今天就在外头吃。”
高燕一想也对，儿子现在有钱的很，自己的确是没必要这么火急火燎的买菜回家做饭。更何况，她做饭做的再好吃，难道还能比饭店里的大厨做出来的好？
想了想，高燕说：“儿子，今儿你大姑二伯还有小姨夫都跟我打听你的，我就随口说了一句你今天回来。你看，他们既然知道你回来了，要不然你今晚就请他们一起吃个饭？”
石磊笑道：“下午我到家的时候，他们已经来过了。今天就算了吧，临时喊也显得没诚意，要不明天吧，明天我找个饭店订两桌，把家里亲戚都喊上，我爸那边还有您这边，一起吃顿饭。”
带着父母去了一家他们平时肯定舍不得去的饭店，看着菜单，石仲平和高燕不免还是有点心里打鼓。
随便一个素菜大几十，随便一个荤菜都得上百，还动辄就是几百块一斤的海鲜。
石磊知道父母肯定舍不得，他便自己做主点了菜，也没铺张，挑了些父母没怎么吃过的东西，要了两个凉菜，四个热菜再有一人一盅的汤。
“你妈刚才说，你大姑和你二伯都到家里去了？”石仲平喝着汤，赞不绝口，抬起头问。
石磊叹了口气，道：“嗯，下午我刚到家，他们就来敲门了，我连口水都还没来得及喝。我问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事儿，他们又不肯说。不过我估计还是有事，只是抹不开面子。”
高燕插嘴道：“这事儿我大概知道点儿，你大姑和你二伯家那俩孩子，也都算是老实人，只是学历不高，能力有限，工作一直都不稳定。你大姑家的那个，听说现在在商场里当营业员，你二伯家的好像都送上快递了。我估摸着，他们是想让儿子你帮着找份稳定点儿的工作。”
石仲平点了点头，说：“咱们家的亲戚走动虽然不算密切，但石头你可别觉得这是亲戚们人情淡薄。咱们家啊，说穿了都是社会最底层的，要钱没钱要闲没闲，每天上班下班根本就没多余的时间相互串门儿。他们两家的情况也的确不好，咱们家，现在你有出息了，如果不为难的话，就想着他们点儿。你小姨夫今儿来啊，我估计是他家那个孩子，这不是也快毕业了么。一个三本出来的，工作肯定也成问题。”
石磊把之前跟胡晓华商量的事情跟父母一说，石仲平皱着眉头，道：“儿子，咱们不是说一定要帮忙，而是要在你不为难的情况下。你这单独给成立个公司，他们能应付的过来么？”
“我是想，干脆让我妈办个提前退休算了，反正年龄也到了。社保什么的，就咱们公司自己给交。这边成立个公司，妈来坐镇，家里亲戚都可以安排。这种活儿也没什么技术，反正是请专门的维修师傅，咱们家那些亲戚呢，只要会开车，愿意花力气，应该问题不大。把态度放在前边，咱们不养闲人，想赚钱我可以给他们安排，但力气得自己花。”
第八百一十九章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石仲平和高燕对视两眼，高燕显然有些心虚。
“石头，你妈在公司就是个做造表的，你突然弄这么一家公司，我哪管得过来啊？”
高燕摆着手说：“你这个想法不错，但把公司给我管，那肯定不行，你还是得请个人，我帮你盯着就行了。”
石磊笑着说：“妈你也别把管一家公司想象的那么复杂。你看我爸，以前就是车间里一个小组长，现在在工会主席的位置上不也坐的好好的？再说您儿子，就算是吴大毕业，可吴大也不教我怎么开公司啊，我不也折腾出这么一大摊子来了么？再不然，您看看一一。那丫头是您看着长大的，您知道她那性格吧？柔柔弱弱，一不顺心就掉眼泪，可她都能跑到山区农村，去给孩子们做了大半个月的老师，而且还做的特别好。之前晓华哥说了一句话，谁也不是一生下来就高瞻远瞩的，这些事，都是一步步学来的。您今年才五十刚出头，不懂就学着呗。而且，这公司刚开始的时候，也就那么十个八个人，其中一半是咱亲戚，还都是您的晚辈，您有什么不好管的？公司有严格的规章制度，大家都按照那个制度走，就绝对没问题。”
高燕还想说什么，石仲平沉思半晌，却道：“石头说的有道理，这种公司，规模的确不大，反正是给家里亲戚找份稳定的工作。只要咱儿子的公司发展的好，咱们这公司就不会有问题。而且，儿子刚才不是说了么，这种服务型的公司，无非是多赚少赚，活儿都是儿子那边给派的。除非你不干活，否则，想亏钱都没什么可能。”
高燕见自家老公也说话了，想着只要不会亏损，也的确没有比自己更合适的帮着盯着的人了，便答应下来。
石仲平又道：“不过，石头，股份的事儿呢，我觉得暂缓。一开始就跟他们说的天花乱坠，回头这公司利润不大，分红的时候分不了几个钱，这免不了就让人家心里犯嘀咕。而且，谁家孩子愿意花力气，谁家孩子偷着懒，咱一开始也看不出来。先把公司开了，干上一段时间，谁干得好，这股份就作为奖励给他们一部分。这也可以刺激他们要好好工作，因为只要表现好，咱就能给股份。”
石磊拍拍手，说：“爸这个主意好，那就先不说，只说我准备在锡城开一家公司，交给我妈管。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去那边上班。”
高燕一愣，急忙道：“儿子，这公司不是在润州？”
石磊摆摆手，说：“启宣单车要进入润州，至少也是几个月以后的事情了，而且，离家太近，我那些表哥表姐表弟表妹免不了有惰性。锡城也不远，休息就能回来，平时没有他们父母在，您说他们也好说一些。”
看着高燕似乎有些不愿意离开润州，石磊又道：“妈，这公司，起步阶段是七八个人就能干起来，但是随着我们公司对锡城的单车投放量越来越大，你们肯定需要招聘新的员工。公司是会做大的。等到锡城这个试点成功了，就需要你们往昆州、吴东、西溪乃至魔都扩张。以后是要负责起整个长三角所有城市的维护工作的。只要持续发展，就不可能呆在某一个城市。所以即便现在开在润州，您迟早还是要走出去。我总不能为了这个公司，提前开启润州市场吧？我们公司的市场开启是有计划的。”
石仲平一拍桌子，说：“高燕你别舍不得你这个小家，你看儿子，他在吴东买了那么贵的房子，还不是整天东飞飞西跑跑，没个停下来的时候？你要是不想干，就别想着替家里亲戚分忧。想干，就必须先走出润州。润州这种小地方，能干出点什么来？”
高燕苦着脸，说：“那咱们一家三口岂不是就得分开三个地方了？”
石仲平道：“我这还有一年就五十五，也可以办提前退休的手续了。你趁着这一年好好干，等我退休，我投奔你去。”
高燕这才笑了，她说：“那以后我是总经理，你得归我管。”
石仲平也笑着说：“好好好，归你管。反正我们这个家还不是一直都归你管？”
敲定之后，石磊在市中心的一家酒店订了四桌，石仲平和高燕各自通知家里的亲戚，第二天中午，两家的亲戚汇聚一堂，大家都明白，这是因为石磊的缘故。
原本关系就不远，石仲平出事的时候家里亲戚也帮了不少忙，现在见面，自然更加亲热。
吃饭之前，石磊站在四张桌子的前边，把开公司的事情跟亲戚们说了一遍。
“公司现在还没成立，但会很快，不过起步阶段规模会比较小，肯定不可能解决所有人的问题。初步呢，我想的是先解决需求最强烈的。比如小姨夫，我表弟马上就要毕业了，大四也已经没什么事儿，本来就是要实习的阶段。再比如大姑家里的表姐，工作也一直不顺心……具体大家有什么想法，跟我妈沟通吧，能解决的肯定都给安排。这次没安排上的，等公司发展起来，稳定了，肯定还需要不断的补充人手，到时候大家都能加入。因为是启宣的子公司，所以待遇跟启宣的员工是一致的，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公司不养闲人，如果进了公司，不肯花力气好好干活的，别说我们家不讲情面。这跟平时串门不一样，公司的规章制度，对亲戚，对外人，都是一样的。我能保证的，只是给家里人一个安心稳定的工作，收入比现在好一些，福利待遇也比现在强。”
亲戚们面面相觑，但石磊话说的在理，心里就各自有了小九九。
石仲平又补充了几句，高燕也说了一句，亲戚们也都表示了理解。
饭还没吃完，就基本上把还没成立的公司的最初几个人，都给定了下来。
石磊又在家里住了两天，回到吴东。
立刻召开了一个股东会议，在会议上，他提出想把维护部门分出去，成立子公司的想法。
董驰青第一个表示了赞同，他是大家族出来的，知道一个普通人家出了个人才，家里亲戚肯定有需要安排的。而这个维护部门的工作，也是那种只要是个人就能干得了的活，最主要是不会伤害公司正常的运营，他没理由反对石磊的提议。
两个大股东都拍了板，其他人自然不会反对，这个提案很快得到通过，原先的维护部门暂时保留，继续以前的工作，只是把锡城单独拿出来，作为一个试点，以观后效。
散会之后，石磊特意找了董驰青，想解释一下，董驰青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道理我懂。”
第八百二十章 额度没到位
因为忙于杂事，结算日这一天，石磊并没有去找权杖。
不过因为一号那天已经跟权杖确认过，石磊很有把握这个额度周期的消费已经完全搞定，并且确认不会有任何奖励的存在，是以想起这件事的时候，石磊也并没有太在意。
晚上和董驰青吃了顿饭，又找了个地方坐了会儿，回到家里的时候，结算日已经过了。
反正评分石磊心里基本有数，同时他也已经确定，这次那三百万的非收益型投资无法为其获得任何奖励，原本石磊是想着这个月没必要再去跟权杖交涉什么了。
顺手查了一下自己的账户，石磊想着该把这套别墅最后的五百万尾款给韦卿打过去。
本以为额度已经刷新，一千万应该出现在自己的账户之中，可没想到，账户里一毛钱都没有，这个月的额度居然还没到账。
我去！
难道黑卡挂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简直就是再好不过的消息了，石磊的命算是彻底保住了，以后也无需再疯狂的花钱了。
只是，石磊根本就不相信黑卡会挂。
就凭黑卡展现出来其掌握的科技，又有暗夜之瞳可以帮它执行很多事情，石磊就绝不相信暗夜之瞳有可能比他先挂。
但为什么账户里没有额度呢？黑卡忘了？
如果黑卡是个人，无论其有多高的智商，有多强大的力量，这都有可能发生。
但根据石磊的判断，黑卡就是一个人工智能的程序啊，程序这种东西，是绝对不可能忘记任何一件事的。
已经准备伸手用指纹开启家门的石磊，默默的把手缩了回来。
他的心里出现了一种不妙的感觉，仿佛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黑卡这到底是什么鬼？额度刷新是在结算日的零点，这已经成为了石磊的习惯，以前他也有过结算日不去自助银行插入黑卡的经验，但那一个额度周期的额度依旧准时准点出现在他的账户之中。
这次，究竟发生了什么？
石磊必须确认一下情况，他缓缓退下台阶，朝着九大处的大门走去。
保安看到石磊，有些意外，毕竟石磊刚刚开着车进去。小区不大，这里的保安当然能认得出小区每一个住户的成员长相，他们的车以及车牌号，也都在保安的记忆当中。
“石先生，您不是刚回来么？”
石磊笑了笑，道：“突然觉得有点饿，想去门外的小超市买点东西。”
“这么晚，您直接叫个外卖不就得了。”
“算了，人家做个小本生意也不容易，大半夜的就别让人家跑了。而且，我也没决定买什么呢，得去超市溜达着看看。”
保安这才点了点头，目送着石磊离开了小区。
石磊刚走出小区大门，脚步就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起来。
不能不快啊，距离结算日的零点，已经超过了二十四小时，黑卡居然还没有把额度打到他的账户上，这实在太过于不同寻常了。
转过弯之后，石磊甚至小跑起来，很快到了那家自助银行。
进门之后，石磊立刻插入黑卡，输入密码，然后等不及权杖完全呈现在屏幕之中，他就急切的问道：“这不是一切正常么？为什么我这一期的额度还没有出现？”
一边说，石磊还一边用手机查询自己的账户，确认了一下账户里的确是一分钱都没有。
权杖不紧不慢的缓缓旋转，然后顶天立地的呈现在屏幕之上，顶端的那颗宝石，绽放出愈发耀眼的光辉。
“你倒是说话啊！”石磊有点着急。
权杖能出现，就表示黑卡没问题，但这就越发让石磊感到不妙了。
一路上，石磊其实有很多种想法。
一种是黑卡不打算继续给他额度让他花了。
但这种可能性几等于零，石磊清楚的记得，他问起自己的前辈们的时候，权杖说过，活的最长的前辈，整整活了一年多，而且，当时他的额度已经达到了一个亿。
无论是现在石磊得到黑卡其实还差几天才满一年，还是石磊目前的额度仅有一千万，黑卡不打算继续给钱这种事，都不可能发生。
另一种可能，黑卡没钱了。
这似乎更加不可能，而且，石磊相信，即便黑卡没钱了，以它一贯表现出来的尿性，反正石磊现在已经很有钱了，它很可能会无耻的要求石磊从自己的资金里拿出一千万来，在一个月的周期内花完。而至于石磊怎么筹措这一千万，它不管。反正到下一个结算日，石磊如果没有合理的花出一千万，它就会惩罚石磊。
最关键的是，黑卡怎么可能没钱啊，一个能把投资金手指卡这种东西交给石磊的家伙，又怎么可能赚不到钱呢？
最后的可能，就是石磊怀疑，额度和自主资金之间，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
由于石磊现在拥有两家公司，启宣的估值达到二十六亿，石磊手里的股份经过两轮融资之后，还剩下百分之三十六，也即九亿多。而快闪的估值也达到十三亿，石磊手里的股份经过两轮融资还剩下百分之二十八，这意味着石磊在快闪的股份也让他达到三亿多的身家。
两边加起来，就已经是十三亿附近的自主资金了。
这已经远远超过了石磊现在的额度，甚至是百倍的差距。
或许，权杖会抛出黑卡守则第十条，当黑卡持有者拥有的自主财富超过当期额度一百倍之后，就将结束黑卡持有者和黑卡之间的消费契约。
又或者，第十条的内容是资产超过额度百倍之后，就将由黑卡持有者归还从黑卡这里得到的所有额度，同样结束消费契约。
如果是这样，那简直就是对石磊最大的利好消息了，大不了卖出点股份，反正石磊现在从黑卡这里得到的全部资金，应该还不超过五千万，以石磊目前的身家，想还清简直轻而易举。
但是，石磊想起一号那天自己跟权杖的对话，权杖没有透露半点契约将会结束的意思，甚至权杖还跟石磊聊到了关于丁宇真的赠送百分之十的股份给石磊的时候，他将得到奖励。
这也就意味着，结束消费契约，依旧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石磊就不明白了，所以他才更加心急火燎。
可权杖却像是哑巴了一样，死活都不肯开口。
“喂！你哑巴了？赶紧说话啊！黑卡守则应该不会允许你这么装聋作哑吧？”石磊焦急的催促着。
可权杖依旧不开口，只是徐徐旋转着，同时，它顶端的宝石持续的散发出和以往不一样的光辉。
“你特么是不是有病啊？账户里没钱，你又不说话，到底几个意思？”
石磊急得爆了粗口。
权杖终于出声了。
它的声音变得格外的低沉，它说：“恭喜你，四级经理。”
第八百二十一章 四级经理
石磊皱着眉头，心说恭喜你妹啊，啥情况都没说，就特么瞎跟老子恭喜……
不对！
等等！
四级？！！！
经理？！！！
四级了？不是还有评分么？这是几个意思？
看着石磊目瞪口呆的样子，权杖很不厚道的桀桀怪笑起来，声音格外的沙哑刺耳，活像是在自助银行里，同时有三个装修队都在装修一样。
石磊还沉浸在“四级经理”这四个字给他带来的震撼当中，怎么就突然升入四级了呢？
他计算的很清楚，他上一个结算日的时候，附加评分是三十五分，这意味着他的基础评分绝对过不了五十。即便是这一个额度周期里，某些消费构成了超值消费，产生一点点的加分，那也不可能达到六十分。
这个额度周期的一千万，石磊用五百万还给了韦卿，三百万直接给了丁宇，还拿接近一百万买了一套四大美人的紫砂茶壶用作收藏。这就直接干掉九百万了，剩下那一百万，基本都是胡吃海塞以及购买衣服等日常用品花掉的，理论上，石磊绝不可能拿到任何附加评分。
没有附加评分，就表示基础评分只有六分，石磊距离六十分的基础评分，至少还有四五分的差距。
“你确定？！”石磊终于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他定定的看着屏幕里恨不得笑弯了的权杖，语调阴沉的问着。
“四级经理，恭喜你，终于进入管理层了！”
“可是，我的评分真的达到六十了么？”
“愚蠢的土拨鼠，即便你成为管理层，你也依旧是个愚蠢的家伙。以你的权限，根本无权了解基础评分，你凭什么认为你的基础评分没有超过六十？”
石磊摇着头，说：“别跟我闹，咱们来算算。在三级之中，我一共经历了四个额度周期。前两个额度周期，我共计获得六分的附加评分，即便其中因为我贷款买房形成延期消费，扣除了一部分分数，但由于我买的房子，韦家给我打了很大的折扣，这也算是超值消费，所以，总得算下来，我被扣除的分数不可能超过四分。”
竖起了四根手指，石磊在跟权杖做小学算术。
“每个周期六分基础评分，两个周期就是十二分。而附加评分超不过十分，这意味着基础评分的加分也不会超过十分。就拿十分算，前两个额度周期，我拿到了最多也就是二十二分。而实际上，我估计应该就在二十分左右。”
权杖不动声色，发出没有丝毫感情的笑声。
石磊没理会它的嘲笑，继续说：“第三个额度周期，意外的收获，让我得到三十分的附加评分，但由于有一个延期消费，导致扣了一分。最终我的附加评分是三十五分。而每个额度周期能得到的基础评分也最高为三十分，那么，我总的基础评分，最高也就是五十二，实际我估计在五十分。这意味着，我这个额度周期，必须完成至少四个以上附加评分，才有可能获得十分以上的基础评分，也才能突破六十分。现在，你告诉我，我这个额度周期内，到底有什么消费是能被评为超值消费的？”
权杖怪笑着，说：“没有啊！你没有任何超值消费。”
“那么！请问，尊贵的权杖，我到底是怎么得到超过六十分的基础评分的。”
权杖稍稍沉吟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说道：“四级经理，恭喜你，晋入四级之后，你解锁了在升级后查询上一个级别基础评分构成的权力。”
石磊再度一愣，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说：“那你就更要跟我说清楚，我的基础评分是怎么超过六十分的了。”
“在三级的过程中，四级经理一共经历了四个额度周期。第一个额度周期，四级经理共计得到十一分基础评分。第二个额度周期，四级经理共计得到九分的基础评分。第三个额度周期，四级经理得到三十分基础评分。”
石磊打断了权杖的话，恶声恶气的说：“果然么？和我预料的一样，前三个额度周期，我就是一共得到了五十分的基础评分。”
权杖哼了一声：“四级经理，请注意你的言行，在尊贵如我解释基础评分构成的过程中，你如果再一次打断，尊贵如我将有权提前结束解释。”
石磊翻翻白眼，心说老子看你怎么忽悠。
“第四个额度周期，四级经理共计获得十一分的基础评分。”
石磊还是不说话，他在等待，他不想被权杖钻到空子说他打断了它的解释，石磊必须等待权杖解释这个额度周期他究竟是怎么得到十一分的基础评分的。
果然，权杖还在说着：“四级经理对前三个额度周期的基础评分不存在任何异议，对么？”
石磊点点头，还是不开口。
权杖又道：“那么，也就是在第四个额度周期的基础评分上，四级经理有疑问。尊贵如我会为你做详尽的解释。”
说罢，权杖消失在屏幕之中，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图片。
那是一个圆，上边就像是切蛋糕一样，被切成了不同的扇形面。
其中，一个半圆呈现绿色，上边写着“归还延期消费”，这显然就是那还给韦卿的五百万。
圆形的图片上的，第二大的部分，是一个接近一百二十度的钝角扇形，上边写的是“非收益型投资”，这就是给丁宇的三百万了。
最后剩下的部分，一半是收藏类消费，一半则细碎成为很多不同的部分，都是些正常的消费。
在圆形图片的下方，还有一些字迹，是关于这个额度周期消费的点评。
“该期消费乏善可陈，中规中距毫无建树。但是，黑卡持有者对该星球领先科技进行了投资，这是黑卡持有者首次有意识的介入领先科技，值得鼓励。望黑卡持有者再接再厉，继续推动领先科技的发展。”
领先科技？推动？值得鼓励？！
石磊有点懵。
黑卡仿佛知道石磊已经完全看完了整幅图片，图片消失不见，权杖又回到了屏幕中央，依旧顶天立地的缓缓旋转，顶端的宝石也依旧散发出强烈耀眼的光辉。
“现在你明白你的评分是怎么来的了？”权杖的声音吱吱嘎嘎的刺耳至极。
石磊缓缓抬起头，道：“就因为给丁宇的投资？你不是说这不算超值消费么？”
“愚蠢的土拨鼠，你是看不懂刚才显示的那三行字么？至高无上的黑卡是最高科技的结晶，尊贵如我也是。所以，至高无上的黑卡，以及尊贵如我，都期待着你尽早推动领先科技的发展。这当然是必须要好好鼓励你的事情。”
第八百二十二章 推动科技
石磊破口大骂道：“鼓励你大爷啊！谁特么要你鼓励啊？老子不想就这么晋入四级啊！”
“根据黑卡守则第六条……”
“条你妹！无权拒绝！你们简直太无耻了！”石磊当然知道黑卡守则第六条的内容，他忿忿不平的骂着，但也感到无力，深深的无力，因为结果早已出现，一切无可更改。
“四级经理，你应该知道，跳脚大骂是无济于事的，你更该关心的，是你升入四级之后的权限和义务。”
石磊翻了翻白眼，说：“老子有的是时间跟你慢慢掰扯，四级规则，你等会儿再说。咱们还是继续评分的话题。”
权杖没吭气，等着石磊的新问题，反正石磊一定有很多问题，它也已经习惯了。
石磊说：“十一分的基础评分，意味着这三百万的非收益型投资，为我获得了五分的额外基础评分，那么，附加评分应该也有相同的增加。这岂不是说，我在三级，再一次创造历史的完成了满分晋级的壮举？按照上一次的经验，满分晋级是有奖励的。上次的奖励是黑卡虚拟化，你帮我开发了大脑的百分之五。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低于这样的奖励吧？”
原以为这个问题会让权杖略微郁闷一番，可是，权杖却怪笑着说：“很抱歉，四级经理，你这次晋级，附加评分只有三十九分。”
“卧槽！你还要不要脸？为什么只有三十九分？我上次问你，你就说已经有三十五了。这次加五分，难道不是正好四十？”
“可是你这个额度周期，有一分的扣分。”
“扣分？在哪儿扣的？我警告你，权杖，你最好小心着点说话，要是你的回答不能让我满意，我……我……”石磊也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可威胁权杖的。
好在权杖没计较他的态度，而是说：“四级经理在使用非收益型投资的权限之时，跟被投资者达成口头契约。该行为等同于引导型消费，是以，扣除四级经理一分评分以儆效尤。”
石磊沉默了。
他知道，这就是黑卡给他的惩罚。
惩罚不一定是肉体上的，也可以体现在其他方面。
就比如石磊原本可以再次满分晋级，但是黑卡却利用这个机会，只扣了他一分，却能让他失去一个必然很重要的奖励。
相对应一千万的额度，一分仅仅只是十万元的兑换资格而已，这其实无伤大雅。
但是，就因为这一分，损失的却是一次奖励，这就简直是天大的事情了。
这一分，比砍断石磊的一条胳膊更让他痛心疾首。
石磊的沉默，就是痛心疾首最好的表现。
他已经深深的无语了，黑卡这一手，玩的太绝了！
自助银行里，一片沉默，石磊不吭声，权杖竟然也不开口。
一个人，和一根权杖，就这么沉默的对峙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石磊终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这个惩罚真的太无耻了，为什么你不能直接把我那个免于惩罚的机会用掉，而保留我被扣除的这一分呢？”
“免于惩罚的机会，只能用于身体的抹除。”
“你大爷！”石磊还是没忍住。
权杖没介意他的表现，说：“四级经理，你晋入四级之后，额度上涨为……”
石磊的心思却没有留在权杖的话上，他一摆手，直接打断了权杖的宣读。
他突然间想到一个问题，一个关于科技的问题，以及一个跟科技密不可分的组织。
暗夜之瞳！
鼓励推动领先科技的发展，这跟暗夜之瞳的宗旨何其相似？暗夜之瞳促成那么多的富豪，同时又深度控制着他们，拥有无上的能力，却只用来在艺术品中寻找所谓的黑科技。
这越发让石磊觉得，暗夜之瞳根本就是黑卡搞出来的花头了。
“等等！我还有一个问题。”
权杖再度被打断，十分不耐烦的说：“四级经理，你就不能等到尊贵如我宣读完你四级的权限和义务再问你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石磊摇摇头，很坚定的说：“不能！这个问题很重要。权杖，你听好，暗夜之瞳，这个组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今天必须跟我解释清楚。一个组织，已经拥有了最为强大的实力，虽说不可能跟华夏这样的超级大国比较，但比起很多小国家，甚至是欧洲那些发达或者接近发达的小国家，这个组织的能量都是不遑多让的。可是，这个组织似乎并没有太多人类基本的欲望，他们存在的目的，唯一的目的，是从艺术品里得到更多的科技。说实话，我对古代艺术品里蕴含未来科技一直持不信的态度，尤其是我知道，黑卡，至高无上的黑卡，对这些艺术品也非常有兴趣。只不过，我还不清楚黑卡对艺术品产生兴趣的原因。但是，这两件事，再加上我给所谓的领先科技进行投资而得到评分的加分和鼓励，充分的表明黑卡和暗夜之瞳之间有密不可分的关系。现在，是到了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的地步了！”
权杖毫不犹豫的回答：“该问题，已经超出四级经理的权限。”
石磊冷笑着，说：“那就是说，你已经承认了黑卡和暗夜之瞳有关。并且，这个有关绝不是所谓X先生和组织之间的关系。暗夜之瞳，根本就是黑卡一手打造出来的吧？那个首领，那个被摆渡人描述为橡皮人的女性首领，无私无欲，她到底跟黑卡是什么关系？”
“四级经理，尊贵如我再一次严厉的警告你，不要再询问任何超出你四级权限的问题。”
“可是你从来都没有告诉我什么问题是超出权限的啊。所以，我只要不重复我问过的，又明确被你列为超出权限的那些问题，提出任何新的问题，所能得到的也仅仅只是你的警告吧？又所以，权杖，你不要再故弄玄虚了，你这种警告，其实毫无意义。咱们不如还是说一说更有意义的话题吧。”
权杖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之中，是的，石磊说的一点都没错，只要石磊不去重复他问过的那些问题，那么无论怎么超出权限，权杖也只有警告的资格而已。而这种警告，唯一的意义就是让石磊不去重复而已。
“我相信暗夜之瞳的首领不是黑卡，因为即便黑卡可以以人类的面目出现，他也一定不会选择做一个女人，尤其不会愿意被摆渡人操……”
石磊这句话很粗，粗到无比赤|裸鲜血淋漓，但是权杖却还只能赞同他说的每一个字。
石磊并没有继续往下说，似乎也不打算进行更多的分析了，他只是低头冥思。
许久之后，石磊抬起头，道：“黑卡不会已经拥有了造人的能力吧？真是夸张啊！”
第八百二十三章 开启城市副本
石磊感慨着，同时并没有给权杖开口喝止自己的机会，继续做出推断。
“只可惜造出来的人，就跟我一样，无法被黑卡完全控制和摆布，于是才有了暗夜之瞳。好像我一不小心就接触到暗夜之瞳的本质了呢！”
说罢，石磊看着权杖，目光灼灼，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洞悉真相的笑容。
权杖没有表现出愤怒，它只是平静的开口：“该问题超出四级经理的权限。”威胁既然已经无济于事，那么权杖也就不再做徒劳的举动。
“但是还差一点点。”
石磊又道：“造出来的人似乎冷冰冰的像具尸体啊，徒有其表，却失去了人类的情感和欲望，有的只是当初黑卡给她设定的启动程序，那就是在艺术品里寻找科技……不，她不是在寻找科技，她寻找的目的和黑卡一样，只不过要造成寻找科技的假象。而那些所谓的科技，其实都是黑卡用你们那个来自于其他宇宙的科技实现的吧。说白了，首领替黑卡寻找某样我暂时还不得而知的东西，而黑卡则借首领的手，给暗夜之瞳超过这个地球科技水平的科技。比如，潜移默化的控制人们的部分行为，比如抹去人类的部分记忆。对于一个可以轻易的开启我大脑开发程度的黑卡，抹去一部分记忆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些问题，无需回答，只是石磊的自言自语。
权杖显然也得出了这样的答案，因此它始终保持着沉默，任由石磊漫无边际的胡猜。
“看来，一直避开暗夜之瞳的思路是不正确的。如果我得到黑卡，每个额度周期都需要完成一定的消费任务，并且逐渐开始替黑卡去完成某些任务，这是一场游戏的话，那么，暗夜之瞳就是这个游戏里唯一的bug。越强大的地方，就越是bug的存在之所，正因为有这个bug的存在，所以才需要用极其强大的力量包装它。我应该多接触暗夜之瞳，利用我在暗夜之瞳最高等级的保密身份，利用我超然暗夜之瞳可以随时退出的资格，去更多的了解暗夜之瞳，只有足够的了解暗夜之瞳，我才能找到结束这个游戏的钥匙。”
石磊的自言自语告一段落，他已经准备回到游戏当中了。
“The
Key！”石磊嘴角洋溢起微笑，他对权杖打了个响指，说：“好了，在你介绍四级的权限和义务之前，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既然推动领先科技的发展值得鼓励，这是否应该同时得到某些奖励？比如说，一次抽奖机会，又或者，你们既然已经给了我五官科，那就不妨把跟五官科同处于那个区域里，最后剩下的那个带有红心的心电图直接给我吧。既然已经强化了我的五感，不妨也把我的第六感强化一下。这样，游戏玩起来才更有意思，不是么？”
这下，轮到权杖愣住了。
石磊竟然猜出了那个画有红心的心电图代表着什么。
没错，那个带有红心的心电图，其名称为直觉卡，对应着人类的第六感，也就是直觉。
眼耳鼻舌身意，这是佛学中的六识，同时，也是包括人类五种基本感觉在内的六种感觉之一。而剩下的那种感觉往往会被人忽略，但是，我们不可否认的是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我们真的能够对危险，或者希望进行非常规的判断。
而这种判断，就是第六感。
直觉。
是人类最不可以相信的一种感觉，因为这种感觉从来都是不真实的，它没有具体的表现形式，而且谬误性极高。
但不可否认的是，有的时候，当我们身处完全无迹可寻的环境之中的时候，直觉往往是破冰的巨斧。
时灵时不灵，但却偶尔会影响到一些关键的抉择。
这就是直觉！
五感已经齐全了，石磊一直想不通最后一个是什么，但是今天，当他开始洞悉暗夜之瞳和黑卡之间真正的关系的时候，他终于意识到，心电图加红心，代表的很可能是内心的想法，内心里，最为直接的那个想法，呈现于人类脑海中最为直接的那个念头。
他想到了，他就说出来了，这也是一种直觉。
而权杖无法否认，它甚至没有说出它一贯的台词，表示石磊权限不够。
因为权杖的算法之中，让它非常明白，这种时候的否认，其实就是承认。
所以，无需否认。
“你不开口也不行啊，到底有没有奖励啊？”石磊俏皮的问着。
权杖终于开口，它说：“奖励是一次抽奖机会。”
“可惜啊，我的double用完了，早知道这个额度周期就会升入四级，我应该再晚一点去完成和一一之间的契约的。”
石磊也只是随意的感慨而已，毕竟，如果不是他跟孙怡伊已经完成了契约，那么捐给那个村子的很多东西，就不能算作是他的非收益型投资了，因为，那其中有很多都是经由孙怡伊送出去的。虽然没多少钱，可是那却影响了石磊对于非收益型投资的定义。
“抽奖又要等到最后是吧？那就先说四级的权限和义务吧。”
权杖面对石磊仿佛预知一切的举动和语言感到十分恼火，但也无可奈何，它只能依循着石磊的话，开始介绍四级的变化。
“四级经理每个额度周期将会获得一亿软妹币的额度，四级经理必须在额度周期内，将一亿软妹币全部消费完毕。否则，将会按照比例，接受至高无上的黑卡的惩罚。在这一亿软妹币当中，可以动用最多不超过百分之三十的额度进行非收益型投资，而是否为非收益型投资，将由至高无上的黑卡进行判断。四级经理还享有每个额度周期可以使用百分之十的额度进行收藏类消费的权力。”
这些都是老生常谈，跟三级的时候没有任何区别，区别只在于额度从一千万涨到了一个亿。
而这一个亿，也是石磊早就预料到的。
“四级经理在三级的评分，综合为九十九分，虽然不是满分晋级，无法获得奖励，但根据评分所属的档位，四级经理将开启城市副本的权力。”
石磊皱了皱眉，道：“何谓城市副本？”
权杖没有理会石磊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说着：“该城市副本，整个四级之中，只允许开启一次。城市副本的开启，将从四级经理第一次进行城市副本消费自动完成。”
石磊的眉头皱的更紧，但是他也不问了，他知道，等到权杖说完这一切之后，这个问题迟早是会得到解答的。
又或者，没有解答，当石磊做到像权杖所说的那样“第一次进行城市副本消费”的时候，石磊自然会明白何谓城市副本。
第八百二十四章 部分重复消费
权杖还在介绍着四级的权限和义务。
“开启城市副本所消费的额度，不允许超过当期额度的百分之二十。”
权杖的声音虽然依旧刺耳，但也显得无比的机械，就像是打电话，对方不在服务区的时候，那个冰冷的女声。
“经历过新手试炼阶段、一级雇工、二级雇员以及三级专员这四个阶段之后，四级经理累积所得的评分，兑换为一百一十一分当期评分。请问，四级经理是否要将评分兑换为自主资金？”
终于介绍完了，现在是权杖发问时间。
石磊当然不会简单的选择兑换或者不兑换，他记得很清楚，这些评分，用处可不只是兑换自主资金，还可以获得不同等级的奖励。
于是，石磊问道：“一百一十一分啊，这些分能兑换到什么级别的奖励呢？”
“C级。”
这倒是跟石磊预料的一模一样，果然是C级。
如果石磊选择兑换，那么，他将获得一次全由C级以下奖励组成的抽奖机会一次，虽然正常而言应该会抽到相应的C级卡片，但是，也有一定的可能会抽到低于C级的。
为了一次C级奖励的兑换，就浪费掉所有的评分，这实在是太奢侈了。这还不如直接兑换一千一百万的自主资金呢。
只不过，石磊现在对于自主资金的需求已经不那么大了，因为他已经足够有钱了。说句狂点儿的话，他现在卖出手里所有的股份，有的是人愿意溢价收购。拿着十几亿，他完全可以花天酒地一辈子了。
区区一千万，还只有额度的百分之十左右，石磊当然也不会选择兑换自主资金。
石磊对此，心中早有计较。
“请问四级经理，是否将这些评分兑换为一次最高C级的抽奖机会？”权杖又问。
石磊摆摆手，道：“当然不换，我疯了么？尊贵的权杖啊，你也别着急，我再问问。这个评分，唔，我现在有个声望系统啊，那么，我能不能用这个评分兑换声望值呢？”
“当然可以！你这只狡诈的黄狼鼠！”权杖显得有些气急败坏，它早该想到石磊会找到声望系统和奖励之间的关联的。
石磊微微一笑，道：“那么，就请尊贵的权杖，将我目前所有的评分，都兑换为声望值吧。”
“你就不问问你的评分能兑换多少声望值么？”
“这些反正是可以在声望系统里查询到的，我就不麻烦你回答一下了。”
权杖无奈，只得宣布：“四级经理选择将一百一十一分的当期评分，全部兑换为相应的声望值。请四级经理确认，是否兑换。”
“兑换！”石磊打了个响指，像极了大话西游里准备戴上金箍的至尊宝。
“四级经理选择兑换。兑换成功，四级经理一共可获得五百五十五分的声望值。”
“我去，这么多？！”石磊惊讶的喊出声来，他原本以为顶多也就是一比一的兑换了不起了，没想到居然是五倍啊。
五百多分声望值，从查看那些菜单就需要动辄三个声望值来看，似乎也不是太多。连查看一下菜单都需要三个声望值，那么兑换奖励，恐怕随随便便都是以百为单位的。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锦毛鼠。”
呃……
锦毛鼠都出来了，那有没有御猫呢？
包黑子啥时候出来？
石磊被锦毛鼠三个字吸引了全部的注意，无意中忽略了“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几个字，在权杖的眼中，大概石磊任何行为都是赚便宜吧。
“现在，四级经理，对于你在四级的权限和义务，你还有什么疑问么？”
石磊点点头，道：“当然有啊，刚才我就问了，城市副本是几个意思？”
大概是觉得这种事情的隐瞒毫无意义，所以权杖很痛快的回答：“城市副本，也即四级经理可以选择另一座城市，进行部分重复消费的权限。”
石磊眨眨眼，这个解释还不是特别清楚啊，他又问：“部分重复消费是几个意思？”
“诸如不动产之类。”
石磊愣住了，随即是劫后余生的心悸感。
卧槽，原来我是不能在不同城市购买房子车子之类的不动产的么？
要知道，石磊原本还想着，他升到四级，拿到一亿元的额度之后，就每个额度周期在帝都、魔都、羊城、宝安这种城市都去买套房子，甚至于，他的名单里还多了一个港岛。反正，他现在经常到处飞，一住就很长时间，所以在这些城市购买房产也是非常正常的消费行为吧。
但是，现在他才知道，原来他根本没有这样的资格，如果他真这么做了，那就要他自己从自主资金里拿出钱来进行弥补。
而关键其实还不在弥补。
他已经习惯了在消费结算日之前的两到三天再去询问当期消费情况，而在这些城市购买房产，石磊又拥有一亿的额度，他肯定会买至少几千万一套的房子。
真要是那样，石磊就会面临距离结算日还有两三天，却还有几千万没花完的状况。哪怕他的自主资金足够弥补这些钱，他也没什么可能在短短两三天里用掉几千万啊！
幸好升入四级之后，开启了这个所谓的城市副本，否则，那就真的坑爹了啊！
仔细想了想关于城市副本这段话，石磊问道：“在整个四级当中，我只能在除了吴东之外的某一个城市，进行不动产的消费？两个就不行了是么？”
“是的。”
“那么等我升入五级之后呢？这个城市副本的权限不会关闭，这意味着我可以在五级之后又开启一座城市？”
“虽然这个问题已经超出了四级经理目前的权限，但是，等到四级经理升入五级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而四级你也不可能去尝试开启另外的城市副本。尊贵如我就勉为其难的回答你一下。到五级的时候，你将可以同时开启两座城市的城市副本。”
有点蛋疼啊，扯了这么一大通，就最后一句有用。
开启两座城市的城市副本，这听起来似乎很美好，但是，石磊没有忘记，按照黑卡的尿性，五级那就是十亿的额度了。
一个月十亿，你大爷的开启两座城市副本有个蛋用啊，就算买几个亿的房产，那也只能消耗其中一个月的，而就算石磊每次都有超大额的超值消费，也至少要两个月才有可能继续升级，两套房也未必能解决十亿的消费啊。最关键，真要那么升级，那就是百亿级别的了，那特么还怎么用？
不管怎样，一亿元的消费至少算是有着落了。
石磊每个月，可以用两千万来进行城市副本的开拓。
帝都或者魔都，一套房，总能找到那种价值上亿的吧？大不了贷款呗，至少每个月两千万已经花出去了。
可是，还剩八千万啊！
第八百二十五章 额度周期的调整
本以为按照黑卡的尿性，这次的抽奖机会，有很大可能会让石磊抽到那张直觉卡。
但是，最终的抽奖结果，却并没能按照石磊的设想进行。
在缓缓出现的抽奖转盘之上，很干脆的从根本上断绝了石磊把六感卡集齐的可能性，黑卡非常干脆利索的没有让这个转盘上出现直觉卡。
石磊仔细检查完转盘，发现上边竟然没有直觉卡，他不自觉的骂了一句“坑爹”。
现在石磊是非常想要得到那张直觉卡的，不止是因为他在使用感觉系列卡片之后，发现这五种卡片还是相当有作用的，至少耳聪目明并且触觉细腻，而是因为他基本已经确定，这类卡片就只剩下了最后一张，也就是直觉卡。
而一旦六张感觉系列的卡片被集齐，石磊很怀疑这会给他带来一些额外的东西。
或许，是使用限制会有所降低，又或许是一些更好的好处。
得到黑卡已经一不小心一年的时间了，从某些地方，石磊还是摸索出黑卡的一些行为模式，或者说，是黑卡的程序之中的某些细节上的规律。
这种规律说不清道不明，仅存于石磊的隐约感觉之中，这本身就是一种直觉。他总觉得，一旦他得到直觉卡，就会给他带来某种意想不到的好处。
但是，今天是没机会了，因为转盘上根本就没有那张画有红心的心电图的图片，石磊很是不满，但只能接受现实，毕竟，转盘上每次出现的抽奖奖项，就只有三十六项，而黑卡手里可以被石磊抽走的卡片，至少也有上万种。
这严重影响了石磊的心情，以至于他都没去细看转盘上有哪些奖项，而是直接拍下了抽奖按钮，很是随意的连拍两次。
转盘飞速旋转，最终缓缓停了下来，石磊没去仔细查看抽中了什么样的奖励，反正权杖会语音播报的。
权杖的声音变得有些古怪，它说：“对待科学极其严谨的我，也不得不承认，可能在你们这个世界里，真的是存在运气这种东西的。四级经理，你的运气真的是太逆天了，在所有的黑卡持有者里，你是唯一能够从容活到四级，并且四级显然依旧不会成为你被抹杀的终点，这不得不说跟你的好运气有非常大的关系。”
权杖竟然没宣布石磊抽到的卡片，石磊有些意外，权杖的话更让他感到意外。
这导致石磊朝着抽奖转盘定睛望去，他这才看到，自己到底抽中了一张什么样的卡片。
指针指向的，是一张PS过的照片。
照片显示的背景，是一个广场，广场上密密麻麻站满了人。
每个人都举起双手，仿佛在为什么事情欢呼，但是这些人的表情，却都显得异常的虔诚，就仿佛他们欢呼的事情，是某种神迹的降临，让他们看到了真神的存在一样。
这是照片本身的部分。
而在这些人的双手之间，都被PS上去了一道向上的箭头，其中正中间那个面目最为清楚的男人头顶，双手之间的箭头之上，还有一个X2的符号。
石磊皱着眉头，他根本无法从这张被PS过的照片上看出任何端倪，也无从知晓这张卡片究竟是什么卡片。
“这是什么奖励？”石磊出言问道。
权杖幽幽的叹了口气，说：“对于目前的你来说，这简直就是一张梦想成真卡。好吧，恭喜你，运气逆天的蓝皮鼠，你抽中了一张S级卡片，你也成为了有史以来第一个抽中S级卡片的黑卡持有者。”
石磊闻言大愣，随之而来的是狂喜，不管这张卡片意味着什么，至少，光是S级这个等级，就已经足够他欣喜若狂了。
“这到底是一张什么卡？”
“这张卡名为声望卡，它是一次性使用的卡片，但附着效果却是永久的。”
“声望卡？”
石磊带着疑惑问到，然后他迅速说：“声望卡跟声望系统有关？”
权杖道：“不能说是跟声望系统有关，但对于你使用声望系统有着非常大的好处。”
石磊再度仔细的看着那张被PS过后的照片，又看着照片上PS出来的X2的符号，他突然间意识到一种可能。
“这张卡，不会是能让我今后所有得到的声望值乘二吧？”
“恭喜你，回答正确。”
石磊狂喜不已，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难怪权杖竟然会感慨起他的好运气。
这简直是想什么来什么啊。
虽说石磊在抽奖之前最想要的是那张画有红心的心电图的直觉卡，但那只是为了凑齐感觉系列卡片，并不是他对直觉卡的使用有什么具体的想法。
可是，他虽然没能如愿以偿的得到直觉卡，却抽到了这张声望卡，这直接导致了石磊今后可以更加轻松的在声望系统里得到更多兑换的机会。
以前只能换一件东西，现在就等于可以换两件了，这要是还不值得石磊大大的欣喜一番，真不知道还有什么是值得疯狂的。
不就是没抽到直觉卡么？石磊依稀已经感觉到，他在声望系统里，完全可以直接兑换到直觉卡，而他所要做的，也不过就是利用每个月三千万的非收益型投资的额度，去搜集更多的声望值而已。而在声望卡的帮助下，石磊显然可以更加容易的兑换到他想要的直觉卡。
石磊满意的笑了，他说：“看来，我的运气真的是不错。”
一个亿的额度，买房买车这些，可以消耗掉两千万。
非收益型投资，又可以消耗掉三千万的额度。
收藏类消费，再消耗一千万。
这意味着，石磊每个月将要消费掉的额度，仅剩下四千万。
虽然还是一个很庞大的数字，但比起一个月花掉一个亿，总归还是让人不那么慌张了。
最关键的，是从此以后得到的声望值可以翻倍，这显然能够让石磊获得更多来自于黑卡的黑科技结晶。
石磊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查看自己的声望系统，看看这次得到了多少声望值，又可以换到什么样的奖励。
他正准备退卡，权杖却阻止了他。
权杖说：“四级经理，不要着急退卡，尊贵如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
石磊一愣，飞快的说道：“快说吧，什么事儿，赶紧说完我得赶紧回家。”
“四级的额度周期，不再是一个月……”
石磊吓了一大跳，卧槽，不会吧？不是一个月？难道要退回到一个星期？你妹啊，一个星期花掉一个亿，你根本就是想直接弄死我吧。
不过，权杖紧接着的话，却让石磊长松了一口气。
权杖说：“四级的额度周期，为一个季度，也即三个月，四级经理必须在三个月内，消费完一亿软妹币的额度，否则，将会受到至高无上的黑卡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