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悲催大头仔
最近曾云风接到消息,大头仔要从监狱里出来。
大头仔是原先和曾云风一样,也是跟陈浩南山鸡的人一样比较早跟大B哥的一群人,因为当年替大B哥顶了杀人案,所以在牢里蹲了好几年,但是曾云风知道大头仔杨添这个人,本性是不坏的。
他早年也是不得已才踏入这条路,这次出来估计他是想从事正当行业了,不想再干古惑仔了。只不过大头仔杨添他不知道的是,现在整个洪兴在蒋天生的领导下,早已经开始慢慢洗白上岸做正经生意了,这几年变化最大的就是陈浩南了。
原先陈浩南天天穿着牛仔裤T恤衫和夹克,天天的拿着刀追着别人砍,现在的情况都是穿着西装革履斯斯文文,如果不是一头的长发,根本不知道他是洪兴的陈浩南,铜锣湾的扛霸子。
而曾云风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来到铜锣湾寻找陈浩南想跟他商量一下大头仔的事情。
曾云风刚刚到陈浩南的酒吧点了一杯酒还没喝,坐在吧台上,还没缓过一口气,曾云风刚刚坐下点了一根烟,就听见人群中打了起来。
扑街,陈浩南的地方怎么总是会这样?动不动就打架,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天天打。
周边很多人见到了曾云风都点头致意,对着曾云风叫了声风哥。
曾云风一一地点头示意,挥挥手让他们离开。
曾云风自己想安静一点,曾云风现在出来除了带着大山,其他人一般曾云风都不带。
搞那么多人跟着曾云风自己屁股后面,一点也不自由。
而舞厅的中央,很多人都围在了一起,大山这时走过来在曾云风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曾云风看了看中间的人其中一个,也就是东兴的何勇,曾云风眯了眯眼,看来东星这次是打定主意,要在洪兴的铜锣湾插一脚了。
只是不知道这次东星来主事的是谁,看这个场子的包皮上前,拦住了东星的何勇。
两人一方唧唧歪歪,随即看起来要动手。
曾云风瞅见了场子内几个腰中别着枪的几个人,看来应该是最新刚刚在湾仔上任的反黑组的阿头的手下。
这些警察估计是过来踩一踩点,看看场子,接触一下陈浩南。
最近这几年香江警察也膨胀得很厉害,因为整个香江有钱了,所以警察现在装备也很好,当然也想收拾这些出来混的人,把一些学生仔赶到学校去读书,不要再出来瞎搞。
曾云风也不喜欢的江湖中总是流传着各种哥的传说,不管是南哥也好,还是所谓的风哥也好,都不是曾云风所期望的,越是让大家觉得出来混好,就越会让大家踏入歧途,到时候曾云风想拯救都拯救不过来。
这时场中两位背后的大佬都站出来了,一位是陈浩南一位就是东星的擒龙虎司徒浩南。
曾云风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番事情,也不知道东星的这几头虎,他们脑子里是怎么想的。
东星的五条虎已经三条都死在了这个陈浩南的手里,这个所谓的擒龙虎司徒浩南怎么还巴巴儿地往这儿撞,嫌死得不够快吗?
在曾云风看来,陈浩南这小子就是个丧门星,谁碰谁死。东星在洪兴的场子里挑事,自然有洪兴的老大出来跟他谈,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最近现在反黑组和O记对这些所谓的帮派都查得很严。
陈浩南对于这件事情态度非常明显,就是挺包皮,司徒浩南发难说道:“根本是你的小弟无事生非,无中生有。”。
陈浩南则回答道:“我们开门就是做生意,但是这间同志酒吧只是欢迎那些志同道合的人,不欢迎坏人。”。
旁边的东星的何勇,听了这番话,就想上来干仗。
但是被司徒浩南制止了,他然后说了一句:“有性格!算命的跟我说过,我应该搬来铜锣湾住,这里的风水好,旺我。”。
而旁边的曾云风听到这句话,摇了摇头,不是这里风水好旺你,是这里油水捞得足,你眼馋。
司徒浩南说道:“以前你陈浩南只手遮天,以后铜锣湾你陈浩南就有对手啦,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铜锣湾这块地盘上,只能有一个浩南,就是我司徒浩南,你就等着退休吧。”。
陈浩南说道:“我陈浩南出来混,凭三样东西,第一个够胆,第二个讲义气,第三个兄弟多,你现在是不是就想洗手不干啦?”。
司徒浩南看见周边围着黑压压的洪兴的一些小弟,反应过来这里是洪兴的主场。
如果闹起事来,他今天估计离不开这家酒吧。这个时候站出来一个人,曾云风认识,是反黑组如今的大sir李修贤。
今天他估计也是带着他的手下来找铜锣湾扛霸子,来陈浩南的场子里来踩一下点,认识一下陈浩南,毕竟以后要经常跟陈浩南打交道。
曾云风的消息一向是比较灵通的,因为曾云风知道在这个地方混,一定要清楚哪些人是可以压得住你的,哪些人能够帮得到你,哪些人可以坏掉你的事。
“哇,果然小弟不少啊,这么多人在这里,拍戏啊?,我是湾仔警局新来的反黑组组长,我姓李。”新来的李修贤从人群中分开两边走了进来,向着周边黑压压的小弟打量了一番同时说道。
旁边的一个东星的傻叼小弟突然说了一句:“条子很叼啊。”。
被洪兴的人推在一边说道:“不要搞事情啊,站到一边去。”。
这时候的司徒浩南顺坡下驴说道:“李sir,我们在这里聊天,交个朋友,应该不犯法吧。”。
“聊天没关系,不过非法集会就坏了。”李sir说道。
“李组长你误会了,这里所有的人都是我的客人。”陈浩南在旁边补充说道。
因为陈浩南也知道,这种事情闹大了上不了台面,如果大家都被抓到警局去,每个人2000块钱的担保费,这里这么多人也要不少钱。
“李sir如果你没有证据,随便抓人,恐怕会影响我的生意。”陈浩南接着补充道。
陈浩南也不知道这位反黑组的组长到底是不是想拿他来立威。
“如果我要抓人,就一定有证据。如果我想抓人,我随便抓你们这其中的几个烂仔,查他的身份证,只要我怀疑他是黑社会,我就可以扣留他48小时,两位浩南哥想不想试试。”这位警察说道。
陈浩南与司徒浩南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接着这位李sir又说:“我刚调到这里,希望大家和平相处,你们两个如果在这里惹事,我绝不会放过你们,而且,陈浩南陈先生,听说你的这间酒吧没有酒牌。”。
一旁的司徒浩南说道:“是啊,政府机关做事总是慢腾腾的,不知道你们警察是不是会好一点。”。
这个司徒浩南言语带着讥讽,听到这里的李sir对着司徒浩南说道:“你只要有种在我管事的地盘闹事,我保证警察局一定给你快。”。
“李sir,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我只想在铜锣湾这个地方办个酒吧,开个餐厅,然后搞几家桑拿罢了,不晓得这样会不会犯法。”司徒浩南说道。
陈浩南这个时候有些不怀好意接着说:“开业记得通知我,我带着兄弟们去捧场。”。
两个人站在场子中间,两眼对两眼的对视着,气氛有些凝重,司徒浩南撇了撇头,找了个借口离开了酒吧。
司徒浩南走后,这时候的陈浩南看见了坐在一旁的酒吧的吧台椅子上的曾云风,朝着曾云风走过去,坐在曾云风的旁边儿,这时的反黑组李sir也跟着陈浩南坐在了吧台的旁边,正对着曾云风。
这位李sir,看了一眼曾云风又瞧了瞧陈浩南说道:“陈浩南,你的全部资料我已经看过了,厚厚的一沓,都锁在我们的档案室里,在洪兴你是十分有名的扛霸子,不过我告诉你,你在你的地盘混饭吃,其实也是在我的地盘儿混饭吃,千万不要惹事,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陈浩南回答道:“你看都是他们找我麻烦,我已经很有礼貌了。”。
“别人找麻烦,你可以报警,要是警察电话打不通,你打我的电话,24小时恭候。”这位李sir说完顺便发给陈浩南一张名片。
“那就谢了,可是还没有酒牌,要不然我可以请你喝酒”陈浩南说道。
“改天吧。”这位李sir说道,然后朝着对面的曾云风也发了一张名片。
李sir走后曾云风朝着陈浩南敬了敬酒,曾云风拿着名片朝着陈浩南示意了一下说道:“怎么,被这位反黑组的李sir,弄了个下马威啊。”.
“哎呀,没办法呀,在人家的地盘儿混,好歹要给人家面子。”陈浩南盯着离开的李sir离开的身影也是怔怔的发愣。
曾云风把这个事情撇开对着陈浩南说道:“今天过来,我是要跟你说一件事情,原先跟着大B哥的大头仔,明天要出狱,这件事你要跟一下,看看大头仔出狱之后想做什么,如果他想从此之后洗手,我有办法帮帮他,毕竟蹲过苦窑的人出来,工作不好找,另外如果他不想继续出来混,我希望他跟着我。毕竟中环的事情要比铜锣湾要少很多,而且你铜锣湾最近也不太平,光是这个东星的擒龙虎司徒浩南估计就够你忙的了。”。
几天后陈浩南与曾云风果然看到了出狱之后在路边卖报纸的大头仔杨添,这几天这个大头仔都在躲着洪兴的人。
“看来他是想做正当行业了”曾云风在一旁说。
陈浩南看到埋头在那里整理报纸杂志的大头仔说道:“老板买份报纸,大头仔看了看这几个人,说了一句,报纸还没有整理好,暂时不卖。”。
旁边的包皮问道:“大头仔,你出来多久了?”。
曾云风看到大头仔这个样子心中若有所思。
大头仔回答:“你认错人了。”
看来大头仔,并不想再踏上以前的这条路,其实这样挺好的,但是大头仔好像并不想跟原先的人再次接触,然后又说道:“不要碍着我做生意。”。
陈浩南在一旁说:“虽然你不想承认,但是我们一辈子都是兄弟。”大头仔看了看陈浩南,没有说话再呛他们。
大头仔还是拗不过这么多人,最终曾云风还是带着大头仔以及陈浩南等人到一家酒店里去吃饭,算是为大头仔接风。
经过一番了解,大头仔还是想走正道,不想再踏入洪兴的社团,要自己卖报纸杂志,靠自己养活自己。
可是曾云风知道,大头仔的这个想法根本不现实,曾云风当年11岁,为什么不去卖报纸做一些正当职业,就是因为当时的警察有很多是黑警,当时的黑社会对于各个行业的盘剥十分地厉害。
现在虽然没有原先那么厉害了,但是仍然让各个行业都会受到这些影响,而一个从牢里刚刚出来的人,想找一份正经的工作,将生活维持下去是十分的艰难的。
不过曾云风也不想逼迫这位大头仔,因为每个人有每个人自己的坚持和选择。
到了时候,他自然会明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基本上整个香江社会的下等层面的工作,很多都是受到了黑社会的影响,只有一些大企业像是汇丰银行等才可以不受到黑社会的影响,可以说社团是底层民众生活的基本因素,是绕不开的圈子。
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大头仔在这时就想离开。
曾云风突然叫住了大头仔,说了一句:“大头仔,我知道你现在想做个好人。不想再掺杂这些,这些我可以理解,这是我的名片。”。
曾云风然后将一张名片给了大头仔,曾云风接着说道:“这是FMA组委会的邀请,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到FMA去做一名拳手,原先我记得你打拳非常的不错,FMA现在是世界上顶级的综合格斗联赛,全世界都知道,在香江FMA也是非常不错的地方,这绝对是一份正当的体育赛事之一,跟任何黑社会都不会扯上关系,而且这份工作还会有劳保保险金和社会福利。”。
曾云风看着大头仔似有意动,继续说道:“你想一想,如果哪天想通了,可以给我打电话,这个FMA也是我为洪兴创立来为很多兄弟来解决生存之道的一个条件和渠道,并不是只有一个像你这样的人,我们也接触了很多类似的,很多人从苦窑里出来,也不想跟洪兴的后面继续过以前那种打打杀杀生活的人,你不是其中唯一的一个人。”。
曾云风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改变,这个我们做兄弟的都能理解,原先我们踏上这条路是因为不得已,但是如果想要完全回头是不可能的,只有向前走,前面一定会有属于我们的那条路。”大头仔接过曾云风的那张名片看了看,然后对着曾云风说一句,谢谢。
这段时间,曾云风跟着蒋先生去马lai西哑吉隆坡跟当地的一些商人进行了一些交流,顺便在马lai西哑吉隆坡办一些产业,做一些投资。
陈浩南韩宾13妹几哥都跟着来到了吉隆坡,在这里遇到了吉隆坡的拿督陈嘉南。这个人曾云风在马来西亚早就做过了深入的调查,早年之间手上也不干净,做了一些很不正当的生意,可能这些年也想转型上岸洗白。
这几天大头仔,被这一脚插入铜锣湾的东星的人欺负得够呛,跟他要一个星期1000多块的保护费,一个月下来就有4000多块,东星的人被赶来的洪兴的人阻止了。
但是之后东星报复大头仔,将他整个杂志摊子都烧光了。受到这件事情影响,大头颓废的坐在地上,身边满是烧后的灰烬。
这个时候,大头终于明白做一件事情,在这个时候的香江一定要有人支持,不然很难出头。
大头仔终于决定拿起那张名片,参加曾云风所说的FMA,大头仔的格斗技巧还是不错的,大头仔一直是打拳赛出身的,只需要学习一些柔术以及地面技就可以了。
FMA是一项非常残忍和刺激的格斗比赛,这种比赛一定要经过特殊训练。要不然上场有可能会丢掉性命,每年曾云风都会为FMA买上几千万美金的保险。
而曾云风看了大头仔的身体素质之后,觉得他打FMA应该可以去争夺拳王金腰带,虽然只是次轻量级的,但是也非常厉害,这个量级基本上都是亚洲人为主。
但这次轻量级拳王金腰带可不只是一个人争夺,人多的要命,包括东星的人有个叫何勇的也要参加,这个人最近也是非常厉害,在好几场赛季的比赛中,都拿到了KO局,顺利晋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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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大头的开始
曾云风见到大头仔,对着大头仔说:“大头仔,最近你不仅要记住接受特殊的训练,而且要从底层开始打起,刚开始的薪水不会很高,但每一场的奖金都会非常地丰厚。”。
曾云风拉着大头仔见了自己的几个教练说道:“这几个是经常和我一起训练的一些教练和拳击手,分别是阿秋,阿力,菠萝包,你可以跟他们多熟悉一下,他们经过这一段锻炼,格斗都是很厉害的。如果你可以搞定他们,次轻量级的拳赛金腰带,一般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当然啦,一张一弛,下个月陈浩南据说从吉隆坡接了一个单子,去管理一家一个豪华游轮,上面是搞赌业的,我带你去放松一下。”曾云风说道。
陈浩南这艘游轮就是从吉隆坡的拿督陈嘉南手里接过来的。
这一次曾云风带着大头仔到这个游轮上去,第一就是仔仔细细的再看一下陈浩南接的这个单子到底有没有问题,第二就是扫荡一下这个游轮上的赌局,顺便带着大头仔发一下小财,不让他在这拳赛的初期日子太难过,毕竟练武之人,穷文富武,没有点钱,身子估计扛不住。
这条邮轮渡船上的赌局还真是多,百家乐各类的都有,不过对于曾云风来说,没什么可以难住他的,曾云风在赌局上大杀四方,大头跟着他赢了不少,光是一天曾云风就在十张台子上横扫了一千万,毕竟不能都在一张台子上赢,这样的话太显眼。
而大头跟着他,后面也赢了不少。大头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跟着曾云风,对于曾云风来说,不管是赌马还是赌什么,简直就是抢钱。
而另一个人韩宾在这个赌船上输了差不多几百万,又一下子没钱了。
下船的时候,曾云风拉着韩宾的肩膀说道:“我靠,宾哥你搞什么?你又给这个拿督送钱来了。”。
韩宾切了一声说道:“操,你个冚家铲,财神上身,逢赌必赢,我能跟你比。赌马还是赌什么,你他妈都赢,而且这几年生意兴隆,老子这几年背得都快翻不过身了,有一个算命的说,今年老子是虎年,可以翻本的。谁他妈知道前两天翻,后两天又他妈翻回去了,卧槽,一下子就输了几百万。”。
曾云风笑着说道:“韩哥,没事儿啊,今天晚上我带你去沙田赌马,记得多准备一点筹码,我们今天晚上要大杀四方。”。
韩宾听到高兴地说:“好啊,好啊,我靠,你可是我们洪兴的赌神了。”。
曾云风带着张美润晚上一起去沙田赌马,同时,好几个小弟,包括大头知道洪兴的大哥曾云风要去赌马,都纷纷跟着去了沙田,因为大家都知道曾云风赌马可是号称分一半的人。
分一半这是什么意思,就是说如果曾云风去了这次赌马,基本上整个赛马比赛的奖金差不多要分给曾云风一半。
当然了这个只是夸张的说法,曾云风也不可能这么傻逼地去跟赛马会抢钱。偶尔去几次就可以了,如果经常这么搞,赛马会还不得找人把曾云风枪杀了。
当然啦,为了给大飞拉一拉他杂志的销量,大飞还专门找了曾云风写过马经。自从曾云风给大飞马经写稿子之后,大飞的马经卖的那个好,全香江赌马的就没有不买大飞马经的。
因为大家都知道洪兴有个赌马非常厉害的人风哥,只要他出推荐马,那这次赌马可以算是送钱了。
当然啦,曾云风也不会那么傻,每次都写准,曾云风经常是六次写一次准,即使是这样,相信曾云风的人很多都赚到了钱,所以曾云风又被很多赌马的人称为赌马王。
今天晚上沙田有五场比赛,白天比晚上的比赛要多得多,晚上只安排了很少,曾云风在沙田赛马场是有专门的包厢的。
因为沙田赛马场的经理对曾云风可是又敬又怕,每次曾云风来到沙田马场,都是前呼后拥,很多都不是洪兴的小弟,而是赌马的这些赌徒。
这些赌徒一看,曾云风来了,都想从曾云风这里搞点小道消息。要是能从曾云风这里搞到小道消息,那可是发了。
这位可是当代伯乐,看马那就是一看一个准。曾云风也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每次曾云风来到这里看马,赛马会的人都会把他安排到特别的包厢里,以防曾云风消息传出去,赛马会可就赔大了。
曾云风进了包厢之后,曾云风张美润和韩宾13妹再加上大头仔包皮,铜锣湾除了陈浩南没来,其他几个人差不多都来了。
基哥在一旁边叫嚣地说,今天晚上就要赛马会破产。
赛马会是不可能破产的,因为这两年FMA给香江带来的客源流量,很多大富豪带着他们的马和他们的钱都来到了香江,所以这两年赛马会的,每年的投注额从原来的接近三千亿涨到现在接近五千亿,所以曾云风在这里赢点小钱,是不会让赛马会破产的。
第二天来到赛马会的几个人,昨天晚上疯了一晚上,因为赢了很多钱,也潇洒了一晚上。
这些人白天都显得有些有气无力,曾云风看到笑了笑,按照正常的作息时间,上班打卡,出门巡街。
而今天的韩宾来到大飞的办公室,准备和大飞合伙儿做一个小巴士的专线,从西环的上环一直到佐敦,然后转到葵青。
因为这个地方这条线旅游的人比较多,所以呢应该是能赚到钱的,但是呢,除了昨天晚上韩宾赢了一点钱之外,最近手上还是很紧的,所以来找大飞投资。
大飞说道:“我靠,韩宾啊,听说你在浩南的豪华游轮,你赢了很多啊,厉害呀。”。
韩宾回答道:“赢你妈个头啊,刚开始的时候赢了80多万,后来他妈就惨啦,输了200多万呢。”。
大飞惊讶地说道:“不是吧?”。
韩宾接着补了一枪,说道:“输钱他妈也就算了,而且买的股票啊,每天他还能往下跌,现在他妈都跌了1000多万了。”。
韩宾说道这里然后说了一句:“哎呀,当兄弟吗?一时是兄弟,一辈子是······”。
然后大飞立即打断他说道:“哎呀,你不要再说了,我比你还穷。”。
韩宾说道:“卧槽,我们是兄弟耶,你这么对我。”。
大飞一脸拒绝地说道:“你要钱当然是去跟马会要嘛,你哪能跟我要啊?”。
然后韩宾听到这里又跷着二郎腿笑着说:“还好昨天我跟阿风去赌马,把这些钱扳了一些回来,要不然老子都不知道怎么办?”。
然后大飞说道:“卧槽,昨天晚上,阿风带你去赌马,你他妈都不知道叫上我,还他妈兄弟呢,你知不知道,阿风是我这大飞马经的撰稿人呐,卧槽,他每次写的稿子,老子的马经卖的他妈都要断货,全香江人人手一份,靠,冚家铲要是阿风不写稿子,老子大飞马经冚家铲都没什么人买呀,你说他赌马准不准,这么好的赚钱机会,你他妈都不带上我。”。
然后韩宾摇了头后说:“阿南的豪华游艇不是刚开业吗?阿风正好去捧场,看我输得太惨,顺便晚上带我去沙田马场赌几把,谁知道会赢这么多,算了算了,就不说这件事情了,今天我找你是另外一件事情。”。
说着就将坐小巴专线搞旅游的事情跟着大飞说了,大飞听这个东西倒是还可以搞,所以就跟着韩宾投了一些钱。
13妹这两年可谓是赚到钱了,她这两年,整个旺角地方的收的钱都快堆得装不下,而且她昨天晚上沙田赛马也赢了不少。
13妹看见最近韩宾穷得不像样子,借给韩宾一笔钱,韩宾不好意思拿13妹的钱,但是最近又着急用钱,说了一句,:“我算你三分利。”13妹笑了笑,没有说话。
韩宾昨天晚上赢了蛮多钱,然后呢,今天又拿到了13妹的支票,又和大飞谈成了小巴专线的投资,韩宾觉得曾云风真是自己的福星,决定除夕晚上约曾云风摆酒喝一场。
曾云风和韩宾刚到了铜锣湾的场子吃饭,却看到陈浩南也来到这里,曾云风也满脸的疑惑,不知道陈浩南现在跑到这家店来干什么。
虽然大家都知道这家店是陈浩南开的,但是陈浩南也不会常来这里,只是吃饭的时候偶尔会来,进去之后才知道,里面没有位置,外面的人等了一大圈。但是里面一点都不热闹,陈浩南带着曾云风以及韩宾走进去看了一下,这些扑街,又是东星在里面闹事。
曾云风笑了笑,看着陈浩南说:“浩南,你最近是跟东星干上了,这些衰仔他妈天天找你麻烦,吃个饭都不安生。”。
这次曾云风带着张美润出来玩,正好韩宾约他出来吃个饭,竟然看到东星还在跳来跳去。
整个东星的人都坐在饭馆里面,每两人一张桌子,就点壶茶,其他的都不点,就是拿着筷子敲碗,摆明就是闹事。
听饭店的经理说,从早上的七点钟坐到晚上七点钟,东星这些人也不饿,有没有搞错?今天晚上是除夕,这些人是孤儿啊,不知道回家。
曾云风带着自己老婆跟着韩宾一起来这里吃饭,这些东星的烂仔,都他妈不用回家的吗?
曾云风一下子火气都快涌上来了,对着司徒浩南说:“小老虎,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司徒浩南没想到站出来的居然是曾云风,这个人自己可惹不起,跟着说道:“哎呀,大风哥,你别生气嘛,我们也是来吃饭又不是吃霸王餐,而且这里是陈浩南的场子,你也不好替他出头吧。”。
曾云风听到这里,再看看陈浩南,笑着说道:“好,这件事就让陈浩南来处理,但是今天我来这里吃饭,让你的小弟给我让一张桌子出来。要不然不要怪我发飙,你跟陈浩南两个人的恩怨,无非是谁在铜锣湾插旗,谁想赢谁,各凭本事,但是不要影响我们这些客人来这里吃饭,要不然以后即使你在铜锣湾能插得住旗,我也保证你没生意。”。
然后司徒浩南打了个响指,旁边两个小弟让出一张桌子。韩宾,张美润,13妹以及曾云风等人坐在这张桌子上,看着陈浩南他们表演,然后曾云风等人给服务员点了很多的菜,准备开始吃饭,一边看戏,一边吃饭,也算别有滋味。
司徒浩南,这次来陈浩南的这家饭店纯粹就是为了闹事来的。
陈浩南也知道,他拿起电话跟上次认识的反黑组督察李修贤李sir打了个电话。
李修贤很快就带着他手下的小弟来到这里,李修贤心中也是很是恼火,今天是过年呢。
大年三十不在家陪老婆孩子,这帮烂仔还出来搞事情。
这一点司徒浩南做的真是十分的欠妥,就算是帮派斗争也要挑时间呐,从早上的七点做到下午的七点钟不是脑子秀逗吗?
在这位反黑组的组长说了要将他们全部带回去扣留48小时的威胁之下,司徒浩南低头了,带着他的小弟付完茶水费纷纷撤离。
而这个时候的曾云风好好吃了一顿饭,为了吃这顿饭,等了他们半个小时,曾云风心想,下次再遇到这群烂仔,这么搞事情,自己一定要给他们好看,这些东星的人,只知道卖粉和抢地盘儿。
吃饭的时候,曾云风对着张美润说道:“我现在有一个想法,应该能在香江和大陆赚不少钱,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刚好给你找点事情做。”。
张美润说道:“到底什么东西啊,居然你还这么重视。”。
曾云风说的这个东西,就是原来黄药师和自己师娘冯蘅的最喜爱的东西也是传给黄蓉的独门绝技,那就是烧菜的功夫。
在这师娘以及黄蓉手艺的基础上,曾云风结合了大越国王宫的宫廷厨艺整理了一本关于烧菜的秘籍,这些菜烧出来,这都是宋朝当时最好吃的东西,因为其中加了曾云风很多对于美食的理解,以及基于曾云风随着铁木真西征打到中亚东欧等地搜集的各地当地的美食。
这个美食典籍可谓包罗万象,在那个年代宋朝最发达的时候,所有人吃到嘴里都是赞不绝口,更不要提现在,而且其中还收集了很多配料的配方,这种配料和佐料可谓是做美食的绝技。
这种东西握在手里,可谓是价值万金。
所以曾云风也问张美润愿不愿意做这件事情,毕竟开店这种事情还是很烦的,首先要请一些厨师,其次自己还要去培训他。
当然了,曾云风也愿意花一些时间来培训他们,毕竟张美润每天在家里除了搞自己的一些小事情之外,就是上街买买买,其实也挺无聊的。
而且曾云风也知道,吃这个东西在中原来说是一个有非常巨大市场的一个行业,因为只要中原人越有钱就越会吃,即使没有钱,中原人也会吃,所以吃这个东西,不管是在中原人穷或者中原人富这两个极端都会发展到极致。
所以吃饭是一个非常大的行业,再加上这些外国回笼到曾云风手里的钱多得都数不清,所以如果在香江开很多家连锁店专门搞这种饭店,哇靠,那不就发达了。
而且省的张美润天天缠着曾云风去逛街买买买,曾云风都要崩溃了,好吧,曾云风承认这个才是主要原因。
而且洪兴和很多帮派里也很多人都是厨师出身,然后因为家庭困窘,没有大酒店请他们,所以呢就流落到民间去开一些小饭店,如果把他们拉到一起合伙,这真的是两全其美。
这件事情,曾云风已经考虑了很久了。
香江属于粤菜的广东口味,但是在其他菜系开发了就不多,那么曾云风就准备在其他菜系,也准备一些厨师,做到整个全国八大菜系,甚至其他各地异域风味的饭店都开一家。
想做就做,张美润很快就答应决定做这件事情,因为张美润在家里很喜欢做菜。
而且张美润得到了曾云风的指点,做的家常饭菜味道也很不错,更主要的是张美润想帮帮曾云风,不想天天坐在家里做居家太太,这样会跟曾云风离得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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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东星的挑衅
东星最近非常地放肆,不知道是为什么在铜锣湾插上了一脚,在各地的其他的洪兴社团也受到了东星的挑衅。
可能是因为最近这几年东星的油水远远没有洪兴的地盘上足,而且也没有洪兴发展得好,在蒋先生以商业为主的带领下,洪兴社团开始进行转变,不再依靠收保护费看场子,东星打仔的身份也开始转变,主要转向商业,显得越来越正规。
但是现在东星挑衅,蒋先生特地让白纸扇陈耀主持召开了龙头大会,目的就是反制这段时间东星骚扰洪兴的一些措施。
其中韩宾以及基哥再加上大飞他们三个准备搞小巴专线的事情,就受到了东星的阻挠。
而其中焦皮因为这件事情差点受伤,被抓到警察局,要不是曾云风在警察局里,派人盯着这些洪兴的人,焦皮就差点被人杀死在警察局,一个东星的马仔抢了警察的枪,朝焦皮开了一枪,要不是警局其中有一个曾云风熟人,将警枪抢下来,那一枪被抢时打偏,打在了焦皮的腿上,焦皮可能当场就挂了。
东星这些人最近实在太过分了,如果再不给他们一些教训的话,还不知道他们要闹出什么来。
曾云风在家里和张美润过着二人世界,两个人在腻腻歪歪的时候,突然一个电话打进来,曾云风接起电话就起身,听到大山对自己说的一些话,曾云风知道,现在时机估计要到了。
除了曾云风之外,整个洪兴最能打的人就要数太子了。
太子和基哥现在两个人被打伤,太子半边脸都受了伤,现在正在医院里。
十三妹和基哥以及大飞的人再加上韩宾,都已经去了医院了。
看来曾云风准备的事情要提前落实了,如果再让东星这么搞下去,大家都不得安生,打了个电话给飞机仔,让飞机仔提前准备,别到时候手忙脚乱。
这次曾云风决定一定要剁掉东星的一些爪子,让他们心中对洪兴始终抱着忌惮。
东星抱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不仔细耕耘,净想着他人碗里的东西,甚至还想着他人锅里的东西,这种人如果不让他深刻地受到教训,日后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曾云风赶到医院看到太子半边脸都受了伤,医生给他包扎,治好之后,太子还在嘟囔着说着,在酒店门口被两个人打伤的事情。
太子好歹也算是功夫还可以的,一般十个人上来,太子都不一定被打伤,现在两个人就把太子打伤了。
旁边的基哥,在那里吹嘘解释说:“槽,他们手里都有武器的,我和太子刚刚从酒吧里喝了酒出来,可能灌得有点多,太子战斗力下降,被他们其中一个人冲过来,一刀下来,脸的半边都快削下来了。”。
曾云风骂了一句:“这群衰仔,看来东星是要和咱们洪兴开战了,给蒋先生打个电话,让蒋先生问问东星那边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想要开战的话,咱们奉陪。”。
但是很快,东星那边传过来的意思是,白头翁本叔说这是一场误会,东星也想和洪兴进行和解,这种情况下,曾云风也不能擅作主张,把大家都卷到帮派战争里去。
但是正好后面有一场拳王金腰带的FMA比赛,而抢夺拳王金腰带的两个人分别就是洪兴的大头仔杨添以及东星的何勇,如果以这件事情为起点,打掉东星的一只手曾云风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所以这次轻量级拳王金腰带还要比重量级拳王金腰带的争夺还要受到香江人的重视,因为这次两个拳王的争夺赛是黄种人东星和洪兴两个帮派的人之间的斗争。
如果哪个帮派赢了,可是大涨面子的事情,为此整个洪兴都在这场比赛上下了重注。
另外外盘为这场比赛也下了超过两个亿的赌注,这场比赛可谓是一场世纪拳赛,为了让这场比赛变成整个香江的一项盛事,曾云风特地个人赞助FMA比赛,增加了另外的奖金,将这次的奖金由500万美金提高到一千万美金,也就是说,即使打输了,都可以拿到300万美金,但是打赢了就可以拿到一千万美金,如果换成港币的话,接近于七八千万。
如果再加上外围赌盘的话,这一次这个拳手就可以赢到接近于一个亿,所以这一次FMA的次轻量级拳王争霸赛可谓是轰动整个香江,整个拳馆只有五万多个座位,现在被坐得满满的。
光卖票卖了将近一个亿,香江的FMA赛场分别在铜锣湾和尖沙咀,而这一次的赛场就在尖沙咀。
这两个赛场装的全部都是高科技大屏幕,这个东西可是花了曾云风大几千万,赛场周围还特地设了转播或直播的以及超级组合大屏,五万人即使坐在最远的地方,也可以看到整场比赛的实时过程。
比赛中间休息时间的回放精彩瞬间,现在可以说是整个香江的罗马角斗场,也是整个亚洲的罗马角斗场,无数的富豪都来到这里,追寻刺激和热血。
也有无数拳手在这里抛洒汗水,追求金钱和名声,每年到决赛季,香江和澳门这里的机场都是非常忙碌的,为此当地政府还专门修建了特殊的飞机场。
同时,当地这个转播权分别卖给无线电视台和亚视,转播权一共卖了6000多万。
而这一次比赛曾云风可谓是做足了噱头,提前报纸和各个杂志以及电视台就已经登出预告。
以及这次比赛的奖金,因为这次曾云风提前做好宣传和加重注,所以这次比赛,外盘赌额比原先的情况还要上浮,总金额达到了接近九个亿美元。
可以说这次比赛,撬动了目前为止最大的一次香江赌局。
而另外一边韩宾开设的地下赌盘也大肆收想要买东星何勇的赌资,这个盘口韩宾是来者不拒,有多少收多少,对于这些进来的钱。
韩宾笑哈哈地说:“这些衰仔都是给老子送钱来了,我能不接受吗?”。
而在一旁,大飞酸溜溜在旁边的咕哝说:“妈的东星真有钱,这些人支持东星,不是把钱全部扔在韩宾的口袋里吗?老子一毛也没捞着。”。
而旁边的基哥说:“少来啦,你他妈不是投了300万大头仔吗?”。
大飞说:“操,你他妈怎么什么都知道,你是我屁眼里的蛔虫啊。”。
基哥这次也很兴奋,这次他也是压了重注的。
基哥可谓是洪兴里面有便宜就占的老家伙,平常的时候最善于逃生,好几次江湖暗杀,基哥都是险死还生,上一次是三联帮的,还好基哥跑得快,从楼上跳下来,只摔断了手。
而剩下的就是这次东星的人砍了太子,而旁边站着还是基哥,太子半边脸都没有了,但是基哥毛事都没有正是祸害遗留千年。
作为洪兴的元老来说,基哥可谓是逃命第一,每次都能躲过险情,而且基哥也是最会跳的,每一次帮派老大变动,都是跳得最快的,而且跳得最准的,这种老江湖,想死都难。
胆小点好,胆小的活得长,越是跳,越是死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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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大头的荣耀
基哥,大飞以及韩宾正在外面蹲着,等看一场好戏儿,里面大头仔随着解说的进行,正在入场,而整个拳馆的五分之一的人都是欢呼着大头仔的名字,1万多人欢呼一个人的名字,够你热血沸腾的了。
另一边为了调动气氛结束,又引出了东星的何勇,将东星与洪兴两个帮派的事件简单地说了一下,激起了众多的拳馆里面的观众的热情,随着一波一波如浪潮般的欢呼声袭来。
何勇和大头仔正式登到拳台赛场上。
大头仔目视全场,看见其中有一个人给他比了个手势,仔细一看这个人是曾云风,没有给他比别的,就比了一个照相时经常大家用得很傻的一种姿势,就是yeah的手势,而大头仔知道这个就是什么意思。
风哥的意思是在两轮之内,将何勇KO在台上。
经过一段时间,通过打拳赛以及风哥的私人训练,这段时间可谓是一场魔鬼的经历,风哥本人请的这些训练教练和陪练拳手更是变态,大头仔自己都不知道风哥平常是怎么训练过来的。
大头仔甚至相信风哥绝对可以拿到超重量级拳王,但是因为风哥的身体体重不够,比赛很快开始,两人都跃跃欲试。
这次请来了裁判可不简单,是国际拳击比赛,国际拳王的蝉联者,后来他年纪大了转到FMA做了裁判,原因很简单,这种比赛很危险,很容易打上头,裁判一定要有自保能力,这个拳台可是封闭八角笼,不分胜负是不开笼的。
裁判一定要有自保能力和保证比赛精彩的能力,每场比赛根据不同级别,裁判可以抽成全场比赛百分之二到百分之六的利润,这位拳王负责为此次比赛进行裁决,也是很大的比赛噱头。
而FMA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拳手打红了眼,不听裁判吩咐,被裁判当场KO的情况。
随着比赛开始,大头仔和何勇两人互相试探打了起来,何勇的拳不可谓不重,他的刺拳经常打到大头仔,在大头仔的身上刺出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而大头仔这几个月的训练也没有白白地进行。
大头仔的重拳可谓是它这个量级里面最厉害的,甚至可以抵得上重量级拳手的一拳。
而大头仔在经常被曾云风的拳师以及训练师殴打调教,最近的能力已经突飞猛进,即使对面的何勇使用快速的刺拳,也只能偶尔才能打中大头仔几次,而每一次大头仔的重拳直拳,凡是打到何勇的部位,都让何勇一阵龇牙咧嘴。
大头仔的重拳是真重,在第一个回合即将结束的时候,一记下勾拳,打在何勇的下巴上,拳头打在何勇的下巴上,让何勇一阵恍惚,当场就将何勇打翻在地,何勇两眼翻白,眼前好像出现金星,人晕晕晃晃地倒在擂台上,爬了半天都没爬起来,嘴角鲜血混着唾液肆无忌惮地流出,八角笼里面已经是血迹满地。
而此时的裁判拉开大头仔立即上前开始倒数,旁边的东星人都是急得不行,要知道这次拳赛整个东星在何勇的身上下的接近几千万的赌注,而很多看好何勇的人也在他身上下了重注,整个香江接近三分之一的人,都参加了这次重注的赌局,而其中有接近三分之二的人,都买了何勇,不要说还有一些外盘的资金。
看到何勇倒地的一瞬间,全场的人很多,心都揪了起来,纷纷抱着头抓住头发喊道,起来!起来!起来!
要知道很多人为了这次比赛可谓是倾尽家产,这些赌徒的表现被曾云风看到,让他摇了摇头,拳击比赛这种事本来就很难讲,而且如果两个人势均力敌的话,比赛要打很久,但是如果两个人差得太远,不到两个回合就会出现输赢。
而且这次进行的不仅仅是拳击比赛,而是FMA综合格斗比赛,并不限制他们用什么样的方式,所以这次比赛打得非常的血腥,即使是何勇被第一回合打到昏倒,然后随着第一回合结束,何勇被拖回去,勉强度过了第一次。
但是接着第二回合何勇越打越勇,大头仔也额头上见血,其中一次大头仔被何勇锁住,大头仔在地上挣扎了两分钟,脖子都被勒青了,才解锁脱离出来,差点就gameover。
大头仔在终于还是经受住了考验,他在第二回合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一拳打在何勇的左脸上,这一拳在回放的慢速大屏幕可以看到,大头仔的拳面和何勇左脸接触,何勇整个左脸肌肉抖动,唾液和血液飞流,鼻子也被打得爆出了血。
最主要大头仔这一拳震荡了何勇小脑,何勇整个人侧向翻到在地,连滚了几圈,何勇趔趄想要爬起来,在挣扎了两下之后,又重新摔在地上,再也没有爬起来,脸上的汗水混着血水,随着倒下蔓延开来。
这次十分精彩的ko被整个香江的人都看在眼里,随着砰的一声,何勇重重的再一次倒在擂台上,溅起了嘴角血液与和汗水,拳馆和电视机前响起了无数的欢呼以及抓狂的声音。
在擂台上高清摄像头和声音转播给大家带来的极致的视听感受,一遍遍地回放录像让众多拳馆以及电视机前的众人张大嘴巴无声感叹。
另外有无数人则是举起双手高喊着欢呼着,无数的酒吧直播比赛电视前也在这时响起无数的欢呼声,而其中有些人赚到大钱,纷纷提出要买单,其中一个酒吧之中就有五六个人提出今天晚上的酒水他们全包了,这场比赛让无数人挣到了很多钱,也让无数的赌徒倾家荡产。
得到消息的洪兴各个小弟,这次可是赚了个盆满钵满,要知道大头仔曾云风手下训练的事情,只有洪兴的几位大佬知道,而同时知道曾云风到底有多么厉害的人在洪兴也是寥寥可数。
大家只是听说曾云风砍人厉害,但是没有人知道曾云风打拳也非常厉害,曾云风训练人更是厉害到极点,但凡是跟随过曾云风的小弟都知道,这个大哥就是喜欢打人,而且喜欢在擂台上打人。打得让你没办法叫屈,打得让你下次不敢再犯错。
无数跟过曾云风的小弟都很清楚这位老大的实力,没人能摸到他的深浅,也从来没有过有人在擂台上打赢过曾云风,这还是擂台上有限制规则。
即使是FMA这种综合性的无限制格斗,也不算是所有规则都能够使用,有一些规则还是尽量不让使用的,比如人体的关键部位喉结,后脑以及下体等其他几个致死位置是不允许击打的,这种致死打法只有在战争中和暗杀的情况下才有可能会被使用。
曾云风经历的暗杀次数不在少数,但更多的情况下都是杀手死在曾云风的手上。
而对于这种敢来暗杀曾云风的人,曾云风向来都是追根究底,这也是为什么最近这些年来曾云风实力膨胀这么快的原因之一。
因为不光光是曾云风自己在开发和发展势力,而且有另一帮人总是来送死,将他们的势力送到曾云风的手中,被曾云风吞到一干二净,尸骨无存。
而其中很多都是些卖粉的走私军火的以及杀手组织。对于这些组织,曾云风就没什么好客气的顺藤摸瓜,将这些组织一一拔除,然后通过这些拔除的身份,从上到下清洗整个组织改组合并到其他组织中。
即使是曾云风手里的军火和白粉数量也数不胜数,但是曾云风还是不喜欢走私这些东西,即使这些东西在很多人看来都是价值连城,但是对于曾云风来说就是曾云风心里有一根线,牢牢的拦着曾云风不去做这样的事情。
因为曾云风知道这些事情做起来就是害别人,当然这个别人在曾云风心里也分好几个等级。第一个是真正自己的人,第二个是真正自己民族的人,第三个是真正想要安稳过生活的人。
对于这三种人曾云风尽量避免去伤害和破坏他们的生活。
对于那些其他的人,曾云风一向是不怎么怜悯,有些人他想死,你根本拦不住,他总是在作死的路上不断地前进,终究有一天死在这条路上。
即使不是死在曾云风的手里,也会死在其它人的手里。
这次比赛的胜利,让FMA在整个香江又一次得到了普及,也让很多香江人知道FMA是一个多么挣钱的行业,而FMA比赛又是一个多么暴富的行业,仅仅一场比赛,就让大头仔收获了接近于一个亿港币,这笔钱有的时候比当大哥还要赚得多。
有的大哥出身入死十几年,苦窑蹲过好几次,为人背黑锅,阴谋算计都比不过一场拳赛。
这个世界也就是这样,人们都只看到你在收获成功时的那一刻的荣耀,但却看不到你在平常时拼命洒下汗水及心血以及那些痛苦的时刻。
当大头仔被蜂拥而上的洪兴社的一帮成员举起抛起来的时候,大头仔身体飞在空中,心却飞向远方。
多年前的大头仔给大B哥背黑锅,之前曾经无数次梦想着站在拳击比赛获胜的这一刻,在赛台上赢得一次次奖杯和金腰带。
而在这一次欢呼声中,被抛起来的大头仔手里拿着刚刚颁发的金腰带,高高的被抛弃,迎着整个全场炫迷的灯光,大头仔的感觉这一刻自己无比的幸福,好像是世界都环绕在他身边。
擂台之下的曾云风以及陈浩南等人都笑眯眯地看着。
但是有一个人这一次几乎输掉一切,他就是司徒浩南。
丧失一切的人,总是心理和生理上都没有办法接受,司徒浩南如同一条疯狗一般扑向了洪兴的陈浩南。
而站在陈浩南一旁的曾云风,看见扑过来的司徒浩南,当即一手抓住司徒浩南的衣领,将他单手提了起来说道:“怎么东星的擒龙虎司徒浩南玩儿不起吗,还是输不起,如果你想打我奉陪,这个擂台刚刚才沾过血,我陪你玩儿一把,正好我的兴趣也被你激起来了”。
曾云风说着将司徒浩南扔到擂台之上,然后说了一句“其他人都下去。”。
曾云风施施然地戴上了,工作人员递上来的手套,曾云风可不想一拳打死这个东星的所谓擒龙虎并且沾到一手血。
而另一个司徒浩南也满脸阴沉地戴上手套。
曾云风说道:“既然是正规的拳击比赛,就要签相应的协议,既然是正规的拳击比赛,那么就要按照FMA的比赛规则来。”。
曾云风说完脱去上衣露出浑身看起来十分匀称的肌肉,在灯光的照耀下显示出让人感觉到十分美的油光。
FMA紧急给两个人注册了拳手身份,而在签完协议和准备好之后,双人各穿着红蓝两个颜色的短裤,戴着无指拳套以及牙套登上擂台。
曾云风这一次为了发泄一下情绪,准备很可能给司徒浩南一个亏吃,但是却又不准备打死他,毕竟众目睽睽之下,打死他可能会有很多麻烦。
司徒浩南对于自己的功夫,也是十分的自负,司徒浩南在脱下衣服穿上短裤带上拳套的那一刻,登上来擂台,司徒浩南身上的肌肉要远远比曾云风看起来更加的厚实。
但是只有全台下的众位洪兴老大知道,曾云风,这个身体里到底蕴含着多么可怕的力量。
本来这次比赛结束之后,很多观众都要离场了,大头仔的比赛被曾云风安排到压轴进行,很多观众有的伴随着兴奋,有的则是很失落。
但是这一次临时加场的比赛,正式的进行是在30分钟之后的消息很快传扬开来,由于这场比赛是临时加长,所以这场比赛没有卖门票,很多观众又重新返场,回到比赛场。
而盘外也重新为这次比赛开了一次盘,下注时间经过众多盘口的商议,只有30分钟的下注时间,30分钟之后,这场比赛就会正式开始。
洪兴的众人当然要毫不犹豫地将赢来的钱又压在了曾云风的身上,30分钟的时间让整个香江以及外盘收集了接近两个亿美金的资金。
这世上大多数人没想到的,很多人得益于洪兴最强打仔曾云风的名号,纷纷将钱砸到了曾云风的头上。
有的人是为了搏一个翻身,而有的人是为了趁胜追击,很多开盘的人有些更对擒龙虎司徒浩南更加的重视一点,因为这次是一次拳台赛,可不是江湖打杀。
司徒浩然在拳台上很是有些出色的表现,他甚至比何勇还要更厉害一些,再加上他那一副很唬人的肌肉,压东星的擒龙虎司徒浩南的人,却要比曾云风多。
随着叮当一声,第一回合的钟声响起,两人走上拳台。
曾云风好久没有享受过这种决斗的感觉了,而这个赛场接近五万人,甚至超过五万人。因为很多人没有地方坐,很多都是站着进来的,而且因为这一次比赛没有卖门票,所以己经进来差不多接近八万人。
而赛场的这些这些转播和直播的电视台这次可算赚了,本来以为这次只有FMA的机场比赛,再加上拳王金腰带的转播。
但是没想到的时候还加了一场,这场比赛可谓比前面比赛精彩得多。
曾云风在前两个回合将比赛控制在掌握之内,打得很非常的精彩,两人互相对攻。
曾云风让司徒浩南充分的发挥,而两个回合的比赛也让曾云风开始热了起来,现场气氛的热烈几乎已经达到顶点,无数支持两人的人纷纷在赛场之上欢呼起来,因为每个人都似乎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而这时因为刚好两个回合,两人分别下场喝水以及汗水的影响,曾云风的身上开始发生发生令人神奇的变化,很多人看到曾云风的背上出现一条鲜红色的巨龙,而刚刚众人在曾云风身上却并没有看到这条龙,很多人显得很惊奇,而在电视转播中中文解说,看到这个景象也非常的惊喜。
因为这种纹身在江湖上几乎没有见过,随着汗水以及刚刚淋头浇水的水,整条龙在水的激荡下在拳馆的灯光显现下若隐若现,仿佛是藏在云中的巨龙。
纹身中间一个有一个烈火云纹的太阳,随着每次动作,巨龙沿着云纹和火纹抖动,好像是活了过来,炙热燃烧的太阳在背部的中间,这次纹身的显现让曾云风赢得了很多人的好奇,可正面的司徒浩南却看不到曾云风背后的图案。
第三个回合,曾云风没兴趣和这个已经接近榨干潜力的人玩下去了。
司徒浩南在第三回合已经精疲力尽,根本没有办法了,只能咬牙坚持。看着迎上来的司徒浩南,曾云风非常果断的一拳打在司徒浩南的下巴上,将司徒浩南整个人打得360度倒转翻倒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司徒浩南狠狠摔在了擂台之上,
而且两个回合,司徒浩南脸上的伤痕反复出血,是出血又重新止血然后又出血。
当司徒浩南重重摔在擂台上的那一刻,无数的观众站起来欢呼,因为他们又赢得了很多的钱,为了这次非常刺激和精彩的比赛鼓掌欢呼。
听到这么欢呼,曾云风不仅没有一丝兴奋,反而有些悲哀,自己以后搞不好也会有这样的结局,最后留下的也可能是众人的欢呼,这条路,一旦踏上,就没有人能干净的了,曾云风的坚持不过他的一厢情愿,这些社团的老大几个手里没有人命。
曾云风赢得这场比赛之后,非常平淡地地走到擂台旁边,走向八角笼的边缘,拿起一根毛巾,擦擦脸上的水迹和汗迹,曾云风想到的是这个身体很是比不上上一个身体,远远达不到原来的素质。
曾云风这场比赛只是热了个身,但还是留了一些汗,好在这次比赛后的饮水比较多,身体水分丧失也不是特别厉害,这些拳手要是知道曾云风的想法,估计非要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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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东南三联帮
最近这一年多,山鸡首先因为去了屯门当老大,再其次又遇到最开始小时候的那个女友发生了很多事情,山鸡受到了打击,跑去台湾找他表哥寻安慰去了。
每次牧师给他讲一些东西,不管山鸡他自己信不信总是能被牧师说得一愣一愣的,山鸡这个人心理上就是有些脆弱,
“喏,给你!”张美润递过来一个东西给曾云风。
“什么啊!”曾云风愣了一下拿到手里一看,是张请帖。
“山鸡给你发的请帖,他要结婚了!”张美润。
“山鸡这个衰仔都要结婚了。”曾云风说道。
张美润看着盯着帖子的曾云风咳嗽了两声,曾云风诧异的看了看张美润“干嘛啊!”。
“你就没点想法!”张美润捋了额头前的头发转头低声忐忑地说道。
“哦!放心,我会给山鸡抱一个大红包的,哦,对了给我拿一杯威士忌。”曾云风说道。
“真是个木头!”张美润跺了跺脚嘟囔着去开酒。
女人真是搞不懂,曾云风摇了摇头,一脸的懵逼,对于山鸡这个孩子曾云风既有担心,又有愤恨。
一年前最近牧师的女儿跟山鸡说,只跟他玩玩,不跟他结婚,但山鸡好像动了真心,有点受不了。
后来山鸡最早的初恋女友回来,还带了一个大毒贩,山鸡又动心了,最后即使山鸡想跟初恋女友在一起,但是老天还是不放过他。
最后,初恋女友眼睁睁的就死在山鸡他的面前,这一切对于山鸡来说,都像是老天对于他残酷命运的惩罚。
山鸡可谓是好色一生,山鸡前半生都是在外面拈花惹草,显得放荡不羁,玩世不恭。
包括陈浩南在内,大家都没有想到的是,山鸡才是那个因为爱情被伤得最深的人,他也很少有勇气去相信爱情,但每次当山鸡重新提起勇气去相信爱情的时候,回回都被爱情打击的体无完肤。
第一次是初恋,第二次是威哥的女儿,第三次是牧师的女儿,第四次又是初恋女友。
每一次都将山鸡的爱情从一个极端向另一个极端推过去。
第一次初恋的离开是因为山鸡知道自己给不了她幸福,因为山鸡自己没钱,没能力,也没事业。
第二次是因为误会和兄弟的背叛。
第三次是因为有一个跟山鸡一样想法的女友,都希望只是互相给予对方快乐,但是不准备给予结果。
而这最近的一次是让山鸡最受伤的一次,当山鸡鼓起所有的勇气重新来过,相信这次爱情的时候,爱人却死在自己的面前,山鸡在所谓的爱情面前,再也提不起一丝丝的勇气。
此时的山鸡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安慰他的避风港,他唯独可以想起一个人,总是在受伤的时候安慰她,陪着他,那就是他的表哥。
所以山鸡辞去了他屯门老大的职位,回到了夷州回到了他表哥那里,只有他的表哥最懂他,只有和他一个家族的人最懂他。
“哎呀,真好,山鸡总算是修成正果了!”曾云风拿起张美润递过来的威士忌喝了口感叹说道。
“我看不见得,可能山鸡就是伤的太深了,想找一个人结婚而已,对爱没有太多的要求了。”张美润说道。
曾云风听得愣了一下,对于感情方面曾云风什么都帮不了山鸡,因为曾云风自己都是一头雾水,这次山鸡结婚的消息带给山鸡的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山田组连我都知道,山鸡的婚姻是两个黑帮之间的政治婚姻,估计山鸡也根本不在乎,对于爱情了,他已经有些麻木了!”张美润语重心长地说道。
曾云风想了想,也许吧!。
山鸡从夷州传来的结婚消息,说要和一个东北四岛国山田组老大的女儿结婚很快的在洪兴散播开来。
在洪兴的山鸡的好兄弟们听到山鸡要结婚的消息,纷纷前往夷州三联帮来参加山鸡的婚礼。
曾云风也不例外,并且曾云风听到的消息要比洪兴的其他人要多很多。
三联帮的老大雷公死后,丁瑶也被三联帮处决,三联帮因惹怒洪兴曾云风的原因,三联帮受到了洪兴曾云风的打击,损失惨重。
而这一次,雷公的儿子雷复轰从米国读书回来,准备接手三联帮。
可见这一次去夷州,事情估计并没有那么简单。
再加上这次,还有东北四岛国的山田组牵涉其中,事情已经搅合了一团浆糊。
夷州黑帮被进行过一清二清,这一次新人上台,会不会搞第三次清理?也是说不定的事情。
而平常的曾云风喜欢下一些闲棋,现在这些闲棋在这次的夷州之行中有可能会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在夷州见到了山鸡之后,花心的山鸡所要娶的女人还是很漂亮的,人也很听话,估计山鸡之后会很幸福,除了他的岳父山田组的组长可能凶名在外之外,其他的表面上都显得那么美好,即使这是一场政治婚姻。
山鸡让他的表哥盛情招待了洪兴的几个人。
夷州这些年发展的还是很不错的,由于夷州所处的地位介于太平洋与三三国洋的中间的航道,而且周边众多可以补给的岛屿众多,也就形成了从太平洋到三三国洋的重要的通商渠道。
蒋先生带着13妹韩宾曾云风陈浩南,大天二,巢皮,包皮以及焦皮等人一起来参加山鸡的婚礼。
这次婚礼完全是日式风格的,曾云风对此并不是特别的习惯,这些人习惯于跪礼,而且因为婚礼的仪式很复杂,光跪就要跪半天,这些礼仪这个国家到是完全的保留了下来,反倒是原来这种礼仪诞生的国家这种礼仪荒废了。
看着一大堆东北四岛国人正襟危坐严肃的样子,曾云风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
接下来的婚礼过程,曾云风真的哭笑不得的事情发生了,曾云风早就告诉过山鸡,要多学点东西。
现在这个婚礼山鸡念结婚誓词日语都没有办法念的流畅顺利,一路磕磕巴巴,真是让洪兴的众人想笑又忍住不敢笑出来。
“你不是说还督促过山鸡学日语吗,怎么还说成这个样子啊!”张润润故作正经但是有点尴尬跪坐着板脸低声对曾云风说道。
“我这怎么知道啊!”曾云风没好气地说道。
念到最后,连山鸡自己都想笑了,还好曾云风听得懂这种夹生的日语。
山鸡的岳父山田组的组长草刈一雄说起话来,倒是客气而有礼,显得十分的谦逊。
婚礼之后就开始跳起了曾云风不太想看的东北四岛国歌妓的舞艺,这种又慢吞吞,又没有什么动作的舞蹈,曾云风真是欣赏不来。
曾云风看着真是尴尬癌都要犯了,但是也只能强忍着不说出来,旁边的张美润到是欣赏的自得其乐,还跟着节奏带起用指头在席子上打起拍子来,看着曾云风的表情反倒是心情很愉快。
当天晚上,山鸡为了给陈浩南洪兴来等人接风,特地在酒店里让表哥请他们吃饭,山鸡的表哥也是一个好色的人,原先在香江澳门的时候,曾云风就曾经见过山鸡的表哥。
对这个表哥,既不是特别的熟悉,也不是特别的厌烦,但是这位表哥倒是听到了不少曾云风的传说,因为当时两个帮派争斗中,曾云风对于夷州三联帮出手狠辣非常,这位大佬身在香江,却也在夷州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对于这位香江的中环老大曾云风,山鸡的表哥面上还是表现的毕恭毕敬。
张美润用手肘戳了戳曾云风说道:“我感觉山鸡的表哥有点怕你。”
“整个亚洲黑道有几个不怕我!”曾云风戳了戳刺身无奈的说道,对于生的东西没什么胃口。
“但是没办法,走这条路就是这样,生人勿近,狗都嫌!”曾云风无奈的说道。
曾云风也留意到这个山鸡的表哥看待自己的眼神隐隐的透出一些惧怕。
“吃菜,吃菜,山鸡让我招待大家,大家一定要吃好喝好!”山脚表哥看着曾云风盯着自己赶紧插科打诨说道。
曾云风转过头正好看见张美润盯着韩宾和13妹吃饭的时候吵架拌嘴的情景眼神发呆和嘴角傻笑,脸上有些羡慕的表情,曾云风若有所思。
韩宾和13妹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来香江之前,他们就结婚了,曾云风还去喝过喜酒。
韩宾和13妹两个人吃饭的时候表现的还是相当的默契,毕竟这两个人也算是混了十几年了,事事也都在一起,互相照顾。
这就是这位表哥说道:“那个新人就职,就职之前请他要好好讲话,希望他讲话动点脑子,他一乱说话,到时候大家都没好日子过,所以说,今朝有酒今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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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阴谋在发生
曾云风没想到的是在这个酒店里还有几个来自于内地的游客,而其中一人听到了刚才表哥的言论又听到了表哥的唱歌,其中几人也不知道听懂没听懂,就上前跟表哥打了起来。
曾云风对于这几人胆量是有些佩服的,但是事情还是办得有些毛躁,为了将他们分开,其中一个山田组的组长的养子出来拿了一张名片,将游客吓住了,这种情形让曾云风明白,这些已经在大陆分割出去数十年的土地,人心变动,估计已经没有了原来的血性。
而且东北四岛国山田组的组长也很有意思,他这个人还很喜欢东北四岛国剑道。
这次找洪兴过来谈谈,也是想将洪兴以及三联帮加上山田组几个黑社会组织联合在一起,形成一条从东北四岛国通过夷州海峡到达香江的一条航路,将几个社团连在一起。
看到山田组组长组织的这次剑道比试,曾云风也有些手痒。
因为曾云风已经很久没有握过剑了,只是砍人的时候,握过西瓜刀。
对于这种正规的剑道比赛和曾云风自己最早的时候,也只是在桃花岛和自己的师兄师姐们玩过,这次曾云风主动站出来和山田组组长说希望对他进行挑战,山田组组长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曾云风。
当曾云风拿起那把木剑的时候,整个人都发生了变化。
曾云风并不是使用东北四岛国那样的双手持剑的方法,而是使用单手持剑。
中原的单手剑并不一定输于双手剑,即使是因为东北四岛国双手剑道的原理是双手剑道的刀刃向前,后面用刀背,所以力量集中在前面的刀刃与刀尖上,所以他们双手持剑也避免了所谓的东北四岛国刀的一些弊端,不会让东北四岛国剑道的一些缺点暴露出来。
而另一方面也就让东北四岛国剑道少了很多灵活的变化,打起来亦步亦趋,所以他们经常练习所谓的拔刀术,原因就在于他们的刀每次砍下去,都是一次力量的挥击,而且要进行收回。
所以他们要尽量缩短在拔刀和出刀一瞬间的失误概率,来达到一击必中的目的,而中原的单手剑术则不同,单手剑术的招式更加灵活,也不仅仅一次劈砍,还有好几种手法。
单手剑比双手剑术,要活泛得多,但是同样相当挑战腕力和巧力的运用,所以在看到山田组组长双手持剑的姿势之后,曾云风使用了自己经常用的单手持剑的方法。
虽然这个木剑就是为了双手持剑用的,木剑的剑柄要比单手持剑的剑柄要长得多,但是却不影响曾云风单手持剑。
双手持剑发出的攻击力道要大很多,但是也只是相对于普通人,对于曾云风来说这个力道,完全起不到多大作用。
所以当山田组组长看似好像非常凌厉的攻击,攻向曾云风的时候,曾云风轻轻地一借力,就将他的剑拨打向一边。
在与这位山田组组长打了两轮之后,曾云风就没什么兴趣了。
因为山田组组长的剑道水准水平实在跟曾云风差得太远。
在曾云风还没有亮出桃花岛剑术以及当年所练习的全真派剑法,这位山田组组长就已经撑不住了。
曾云风为了蒋天养的面子好看,在一击借力击退这位组长之后,并剑而立,鞠躬退后,不再打了。
而这山田组组长也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可能赢这位洪兴的老大,也知道这个洪兴的老大让着自己好几次,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也就当即站立向他鞠躬。
然后曾云风就返回地上坐了下来。
旁边的陈浩南也看着心痒,上前和山田组组长互相打了起来,但是陈浩南也是和曾云风一样,熟悉于单手的剑法或刀法,因为陈浩南平常都是在砍人的,拿的是西瓜刀,不会像这么长的东北四岛国木剑。
所以打起来束手束脚,再一次被对面的山田组组长击落木剑之后,陈浩南将自己的一块布撕下,缠在右手上,让木剑和右手绑在一起,在使用时就没有再发现这种问题了,接着是他使用陈浩南经常在街头砍人的刀法,跟着山田组组长较量起来,居然这样还让他跟山田组组长打成平手。
这段休闲的时间段,曾云风也没浪费,曾云风也暗中调查了三联帮所谓雷复轰雷公子的背景。
发现这位雷复轰雷公子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看来他这次回到三联帮可不仅仅是想要接受三联帮帮主之位,应该还要想做更多的事情,很快曾云风又收到消息三联帮雷公子受伤了。
而经过曾云风的渠道了解到,这个雷复轰雷公子可谓是一手导演了自己的受伤计划。
由此看来,证实了前面曾云风的猜想,这位三联帮的雷复轰雷公子不仅仅想要三联帮帮主之位,还想要清洗三联帮帮中与他心思不同的人。
而这次雷复轰雷公子的受伤,让三联帮的几位堂主互相心生忌惮,互相猜疑。
这一次,曾云风也听到很多消息,就是当前的夷州政府准备结束所谓的黑金政治,估计是要向这些帮派下手了,曾云风也暗中打算趁这个机会整合和收束夷州的黑帮,按照夷州现在这个经济的情况来看,根本不可能结束所谓的黑金政治。
因为夷州政府官员本身就在涉及这些事情,只不过把这些黑帮当作尿壶,关键的时候拿出来用一用,尿臭了之后,又把它扔到床底下,看也不看,曾云风记得这原是杜月笙所说的话,可谓是当前夷州黑帮状况的非常明显的概括。
而夷州的众多黑帮也一定知道这个原因,夷州政府也放出话来,接受一些帮派招安,所以这些没脑子的帮派很快就会为了这个诱饵打起来,而这个时机也是曾云风在夷州现今的好时机。
新的消息继续集中到曾云风手里,曾云风真正分析出来的却是夷州政府下一步是将所有夷州黑帮全部清洗一遍,从原来的那只老虎,换成一只新的老虎狗。
曾云风也很快收到信息,山鸡的老婆被山田组的养子圈圈叉叉了,山鸡的表哥和山鸡因为在酒吧里KTV里乱玩,表哥被人砍死了,山鸡仓皇而逃。
曾云风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马上把这个消息分享给陈浩南等洪兴的众人,没想到山鸡这几年到了到了夷州之后,行为和警惕性已经放得这么松了,一点警惕心都没有,在这种帮派联合的政治婚姻中,如此紧张的时刻还要晚上出去鬼混。
当山鸡一脸阴郁的来找陈浩南洪兴等人来寻找安慰的时候,曾云风很不好听的说了句:“山鸡,我原本以为你在诸多感情以及洪兴的历练之下会有所成长,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次还是如此的幼稚,你明明知道你的这桩婚姻是一种政治婚姻,而且这两个帮派都是非常厉害的各个地方的势力,在这种帮派联合的关键时刻,你居然敢晚上出去鬼混,你是不是嫌自己的兄弟死的太少啊。”。
听到这句话,山鸡一下子站起来双眼紧紧地盯着曾云风,山鸡真是想活吃了曾云风,曾云风平淡地坐在那里,一点也不为所动。
曾云风看着暴怒站起的山鸡,紧接着给山鸡的伤口上撒盐说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你还记不记得,第一次接蒋先生的令去澳门办事情,你和陈浩南一起,当天因为什么,陈浩南,巢皮包皮,以及大天二等人差点在澳门被人砍死。”。
“第二件事,因为什么原因,你和陈浩南被三联帮的人差点砍死。”曾云风接着又来一下。
“第三件事情,让你去接手接任屯门老大的时候,你在屯门的前两个月和你的马子是怎么过的?”曾云风再次加重了语气。
而山鸡的头越来越低,神情也越来越无力。
“这些都让你放松警惕了吗?你要知道一旦踏入社团这道门,就再也没有回头路,每天都要时时地警惕,你以为夷州是你的避风港吗?你以为你的表哥可以永远把你庇护在他的羽翼之下吗?”曾云风满是怒气地说道,可以说曾云风是看着这些人长大的,现在代替着大B哥照顾他们,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从今天开始,夷州庇护你的表哥,因为你的莽撞,他死了,你满意了,你早已不是个孩子了,也早已不是原先在石峡尾踢球的那个年轻人,你也没有那么多的兄弟表哥让你去牺牲,让他们陪你去送命!”曾云风的话已经说得很重了,但是曾云风知道这个吊儿郎当的山鸡,话说得不重,他不一定听得进去。
“这次的事情,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三联帮派的事情,肯定还掺杂了很多其他的东西,光是我得到的消息,进入其中的人就接近四方势力,如果你想要在这件事情中活下去,我还是原先我曾经在大天二病房门前对你们说的话,出来混早晚都是要还的,如果你真的想好了就要认真去做。”曾云风重新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
山鸡和陈浩南相互看了一眼,他们都听到了这个曾经在大天二病房门口似曾相识的话。
曾云风也不止一次地对他们说过这些话,只不过,他们总是在得意忘形的时候忘记这些话,这一次表哥的死让山鸡重新地苏醒过来,夷州也不是他的避风港,这条路从选择开始走,就不会轻易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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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威胁与反制
接下来的事情可谓频发,三联帮的一位老大忠勇伯也死掉了,这个人就是当年去香江和曾云风吵架的那个,脾气暴得不得了的黑龙堂堂主。
曾云风相信这次事件就是三联帮自己人搞的。
曾云风,陈浩南几人去向三联帮拜会,参加忠勇伯的葬礼,但是洪兴的人一到了葬礼上,就被众多三联帮的人围了起来。
这种场面洪兴见得多了,陈浩南说是代表洪兴过来举个躬,但是三联帮包括大多数人都不太想放过洪兴的人,这些人讲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说忠勇伯的死和山鸡太巧合了,无非就是想给山鸡泼脏水。
雷复轰雷公子就说:“是谁杀害忠勇伯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等到山鸡到了之后,场面一触即发,众多人三联帮围上来都想攻击洪兴的人。
这个时候,陈浩南拿出枪向天开了一枪,将众人吓退。
曾云风站出来郑重说道:“雷公子,看来你今天想和我们洪兴开战。”。
而旁边的金爷和雷公子以及众多三联帮的老大,看着曾经让三联帮掀起腥风血雨的人,有些不敢吱声。
曾云风接着上前一步说道:“既然想开战,那就很简单了,我们洪兴这一次来到夷州是为了给山鸡的婚礼庆祝。不是来看你们三联帮笑话的,至于你们三联帮谁当帮主,谁杀了忠勇伯,我们洪兴一点兴趣都没有,当然,你也可以不凭证据地认为就是我们干的,我们洪兴也不在乎。”。
曾云风轻挑的瞟了一眼金先生,语气渐渐强硬的大声说道:“但是你们三联帮要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帮派战争一旦挑起,就不是哪一方说结束,就可以结束的,就像澳门那次一样,今天我们来给忠勇伯葬礼祭拜,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洪兴不会轻易让这件事情过去。”。
曾云风转身又直视这位雷公子,雷公子有些心中发虚,向后退了一步。
曾云风笑了笑继续说:“明天早上八点之前,我们洪兴蒋先生要收到你们三联帮的正式道歉,否则后果你们自负,我曾云风说话向来都是一个唾沫一个钉,你们看着办,至于山鸡,他是我们洪兴的兄弟,即使他们加入过你们三联帮做过你们一段时间的堂主。但是我们洪兴可以为他担保,这件事我们洪兴全力扛下。如果你们想找山鸡的麻烦,在没有证据的时候,我们洪兴不会支持你们,如果你们想挑事,那请尽管来。”曾云风的一番话。
众多三联帮的人,以及在旁的黑龙会看在眼里,听在心里,山鸡的心里暖暖的,陈浩南的心里也暖暖的,众多洪兴兄弟的心里也暖暖的。
唯独三联帮的人心里烦躁得很,但是众多的三联帮老大都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说话为什么这样硬气?
而此时,又有另外一个人出来为山鸡站台,这个人就是山田组的老大:“说得好,现在是文明社会,一切都要讲证据,没有证据就不能指控山鸡。三联帮和山田组是一家人,但是山鸡更是我的家人,如果找到充分证据,证明主凶是山鸡我会亲手处死他。”。
虽然曾云风听到,这位山田组的老大十分赞同自己的话,但是曾云风还是不太喜欢这位山田组的老大,因为根据这山田组老大在东北四岛国的行事风格,也并不是什么好货色,鉴于两个帮派都这么力挺山鸡。
雷复轰雷公子只好下台阶说道:“今天是忠勇伯入土为安的日子,就算要清理门户,清除叛徒也要等葬礼之后再说,虽然山鸡的嫌疑最大,但是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的,不好冤枉了他。”。
在山鸡和洪兴以及山田组的人为这位忠勇伯上了香,祭拜之后,众人离开了这里。
在离开之前,曾云风转过身看了一眼雷复轰雷公子说道:“记住明天早上八点之前,这件事情我希望你们三联帮能给我们洪兴一个交代或者道歉,否则后果你们会知道。”。
在回到酒店之后,陈浩南将此次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地告诉了蒋先生,但是蒋先生并没有在意这件事情,他认为既然三联帮已经有台阶下了,洪兴也不会再次追究,而曾云风这次说的话也只是警告三联帮而已。
可是他没有想到跟他哥哥那次一样,曾云风这次又是玩儿真的。
陈浩南山鸡的人在查这次事件的时候,曾云风的人早已经暗中开始出手,曾云风对事情真相早已明了,当然也不在乎这次事情真相。
曾云风也早知道这一次洪兴牵扯到这件事情中,三联帮怎么可能让洪兴轻易地从中将腿拔出来,所以现在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果然之后就听到洪兴所有的来支援的兄弟不能落地全部被拒签,然而另一边三联帮也受到全夷州各个地方的堂口都受到了大面积攻击,整个夷州黑帮陷入一片混战,包括黑龙会这一次也受到攻击,这次是全方位的黑帮乱战,整个夷州包括警察军队都被调动起来,像是发生了一场战争。
这时的曾云风住在酒店里施施然地抽着烟,旁边的大山凑到老大的跟前说道:“大哥,这件事情我们做得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大山,我告诉你,这次就是要他们知道有些事情是绝对不可以做的。一旦做了,我会毫不犹豫的,将这些人铲除得一干二净,这些事情我原先没有告诉过你,嗯......”曾云风犹豫了一下。
曾云风接着继续说:“有些事情现在可以让你知道了,三联帮以为我们洪兴是什么,真以为我们到这里仅仅是为了吃山鸡的一次婚宴的喜酒吗?他们以为我们是掉进笼子里面的猪羊,任他们宰割吗?”。
曾云风不屑地哼了一声:“蒋先生和陈浩南倒是想要跟三联帮客客气气,但是三联帮暗地中的打算,估计不是这么简单。到时候不仅山鸡要折在这里,我们中的很多人也要折在夷州。如果按他们的套路来,我们这次能有几个活着回到香江。”。
“你放心,蒋先生那里,到时候我会去跟他解释的。蒋先生跟我有一点很相似,那就是还是会为了这些兄弟考虑的,他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赚钱,让这些手下的兄弟能过得好,如果能从这个泥潭中走出来,那就是再好不过,任何想要阻挡我们的人或者势力,我都要将他们踏平。”曾云风捏灭烟头暗暗发狠说。
三联帮接到了各地传来的如雪花般的求救,大部分地方被整个剿灭掉,只有一部分投降的留了下来,剩下的人,根据名单的一个一个地清理掉。
而政府确实也慌了手脚,因为他们不知道这些人从哪里来,具体想做些什么?各地遍地开花的战斗让警察也束手无策,而军队更是摸不着头绪。
因为这不是一个势力进攻城市,也不是一个势力进攻政府大楼,这看起来只是帮派的火并。
而且这些人一击即走,绝不留情,看起来训练有素。
这些身手不好的警察也不想搀和的,毕竟这些人自己当官员也只是为了混口饭吃,没必要栽倒在相当于战争的帮派火拼中,把自己的命填进去。
曾云风怎么会在意这些人的看法呢?七天之后整个夷州,像是听到了一声号角声全部停止行动,而这次整个夷州的黑道势力损失了四分之三。
这损失了四分之三的帮派,很快被另外的四分之三补上,因为新的帮派在旧的尸体上又站了起来。
这是一个新的帮派取代旧的帮派的一个过程,而且新的帮派,并不被政府所左右,甚至手段更加激进,而这次帮派的火并之中三联帮等众多三联帮大佬都死在这次事件之中,黑龙会的帮派大佬也是在这时间死亡。
至于山田组组长的儿子养子也被山鸡手刃了,这件事情过后,洪兴众人离开了夷州,回到香江。
可是对于曾云风来说事情还没有结束,经过五年多的发展,很多地方势力都已经上了轨道。
曾云风绝对不是一个会轻易满足的人,在最近夷州事情的一个月后,全世界各个地方不同频次,不同时间,不同阶段的都发生了大规模性的帮派火并事件,全球三分之一的帮派被消灭取代。
书房里,曾云风站在阳光照射的窗帘后,黑暗将他笼罩,他声音显得低沉而悲伤“这次总共失去多少兄弟!”。
“死亡七千三百七十一,重伤无行动能力的三万四千三百二十二人。”阿四说道。
曾云风看了看窗外的夕阳感叹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啊!”,说完曾云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全世界几乎大多半地方都发生此类事件,这次事件过后,曾云风的势力可谓遍及世界各地,黑道资产膨胀到难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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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终结与新生
对于踏进一条路的人来说,曾云风没有办法将他们从这条路完全拯救出来,只能让他们将这条路好走一点,能够将这条路走到终点,直到生命的终点。
甚至让这条路和其他的几条路并行,发生分叉,虽然不发生交集,但是让他们的生命得到安全的保障,也是曾云风一直在努力做的事情,但是其中也包括一些可以拯救的人和一些不可以拯救的人。
至于那些不可以拯救的人,就让法律去教他们做人,而那些可以拯救的人,曾云风就让他们在这条路一直走下去,直到走到生命的尽头。
对于这些地下势力,曾云风深刻地明白,有些时候虽然没有办法,但是必须要遵守一些地下的规则。
土地以下的东西就不能让它长出土地之外,土地下的东西就不能让它看起来像是庞然大物,你一旦让他看起来像是庞然大物,那么伐木工就会到来。
所以,曾云风将各地势力分拆,统一到各个族徽的下面。
这各个族徽会一直秘密地向着那个唯一的一个族徽效忠。
这是一个秘密,一旦这个秘密被第二个人知道,这个族徽就会被曾云风收回并将这个族徽所有的知情人,从这个世界上抹去。
一段时间后曾云风几乎掌握了全世界三分之二的地下势力。
每一年,这些地下势力,就像春天的叶子一样健壮地成长,每一年也都会像秋天的叶子一样落下,无数的势力更新,无数旧的江湖势力凋亡。
曾云风心中深刻地知道即使是一个参天大树,也终有一天会腐烂倒塌,终有一天会因为各种天灾人祸而倒下。
可野草不会,野草总会顽强地生长,只要这片土壤还在,地下秩序从来都不会消失。
曾云风只要控制着这些草都是出自一个种子就可以了,至于这些草以后长成什么样,那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自然的规律会把控一切
当这些草超出了曾云风所规定的范围那么这些草自然会消亡老去,再也不复有原先的土壤,原先的土壤自然会被新的野草所取代,新生命会站立在这些老去消亡的野草的尸体上,重新地生长起来。
总会有一些人因为某些原因而落在这泥土之中,即使他不想,可是他没有办法抗拒。
可是曾云风可以保证给他们一种茁壮成长能够再次接受到阳光的条件,能够真正地见到阳光,不是永远地埋在土地里腐烂发臭,曾云风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
时间悄悄过去,流逝得飞快,虽然秘密总是被保守,但总有一些信息从人们的口中以及传言中流传出去,即使显得并不那么真实。
听起来更像是传说中的故事,其中就有例如整个世界黑道听从一个姓黄的人的领导,也有人说这个人叫詹姆斯,也有人说,这个人叫石原次郎,也有人说这个人叫罗伯特,各种版本的都有,可都有一个统一说法,有一句相同的猜测,那就是这个人拥有了黑道地下秩序的主宰权。
他的一句话可以让整个世界的根基都产生动摇,他的一句话抵得上任何总统的权利,一句话可以让一个国家瞬间崩溃,它的力量强大到没有人能够抵挡。
另外一个传说是关于拯救的传说,说人每当落入尘埃,每当人走投无路,落入到无边的深渊,从此踏上不归路。
在那时,有一双手总会教你如何在这个深渊中挣扎,让你能在这个深渊向外探出头,重新看见这个世界的光,享受这个世界的空气,记住世界的芬芳。
这双手会让你重新对这个世界唤起希望,他是整个地下秩序的主宰,可以让你生,也可以让你死,这取决于你自己,若你还心中向往光明,那么你就会得到拯救,若你的内心早已堕入黑暗,腐烂将是最后的结局。
拯救传说就像是圣经一样,在地下秩序中以及在民众之间流淌。
没有人看过这部圣经,可很多堕落的人都坚信这部圣经是存在的,只因已经得到拯救。
随着这部圣经内容的传播,越来越多的人相信这个地下世界的存在。
可是传说变化的越来越诡异,让曾云风也看不懂了。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信仰关二爷。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祭拜关二爷的人越来越多,不管是东北四岛国人,还是韩国人东南亚人,甚至是西方的欧洲人,南美北美澳大利亚人都开始了这个奇诡的动作。
东北四岛国人和韩国人以及东南亚人拜关公,曾云风还能够理解。
可是西方的欧洲人拜关公这件事情他就完全摸不着头脑了,一些流传出来的故事却能很多人脑补了一些内容。
关于这个关公,有些地方的人认为这个神曾经是撒旦手下的魔鬼,可它的神力远远超出了撒旦的预估,它成为了唯一一个背叛撒旦从黑暗中逃出的神,这尊神游走在黑暗与光明之间,走在世间的缝隙之中,踏入灰色地带。
他神位在黑暗,心却在光明,其真身浸没在黑暗之中,心中却怀着正义,他自己无法沐浴光明,可它助人见到光明,重新沐浴在主璀璨的恩荣之下。
这尊神他满脸通红,只因他是恶魔之躯,他内心充满着纠结,他行事残忍,对待任何心向撒旦的人,他就是恶魔。
这么玄幻的故事,曾云风也有些瞠目结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西方人的想象力这么丰富,这么扯的事情都能搞到一起。
可这些西方人也没办法,这些事情也不是这些西方的搞的,而是那些西方被拯救的人搞的。
民众之中总是有一些有诚意的人,即使他们没有钱,没有其他的东西,唯独剩下诚意,当他们在堕入深渊的那一刻,若有谁能拯救他,他就信仰谁。
也不管这个神究竟是谁的神,也不管这个神究竟曾经如何,他们总能脑补一些这些神和他们被拯救的那些事情相符合的神迹来。
就这样这个红脸的神逐渐传播开来,他让每一个堕入黑暗的人都能够感受到他,让每一个堕入黑暗的人能够在他的指引之下,走出黑暗,沐浴阳光。
曾云风的产业,也随着时间的进阶一步步地扩大。
即使曾云风并未将它们整合在一起,可他们还是在各自领域,发挥出了惊人的力量。
不管是游戏产业还是电脑以及手机行业,甚至包括餐饮业,白酒行业,再加上超市地产这几个行业都发展到了相当可观的地步,
这些行业都已上了正轨,曾云风在招聘了相应的职业管理人之后,就将它们分别整合到类似的集团名下,分为七个集团。
她自己平常都不处理这些集团的事务,而是分一部分给张美润,其他的都分给那些有能力的经理人来处理。
时光不会饶过任何人,如果真的有神,那么时间之神一定最公正的。
此次的曾云风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亲人在自己的怀中死去,这种悲痛感觉真的让人窒息,这种无能为力让人莫名地感伤。
曾经对曾云风好的人,算是将曾云风养大的大B哥,他也随着逐年的年龄的增长,渐渐地老去,然后追随时间的步伐走到终点。
曾云风在上一个世界就已经体会过这种感觉,可他却没有体会过自己的爱人在自己的怀中渐渐老去,渐渐死去的感觉。
这种感受是一般人没有办法体会到的,因为武功的原因和养生有术,他自己倒是活得长久。
虽然他也想跟自己的爱人张美润一起同生共死,可每个人的水平是有限的,每个人的理解也是有限的,曾云风会的东西即使他想要交给张美润也没有办法做到。
即使张美润活到了接近90的高龄,也还是难以逃脱命运,时间在这个时候出价,可你永远买不起。
曾云风头一次感受到生命悠长的残酷,对于一个孤独的人来说时间就仿佛没有尽头的折磨。
很可能还是他的心性磨练不够,看不透死亡,也很可能是因为他达到了心中所求之后没有了动力。
时间记忆仿佛在张美润的生命停止的那一刻永远凝固了,他的记忆也凝固了,他记忆中久久不能忘怀的是张美润死前紧紧握住自己的手说的一句话。
“不要哭,在你的前面去世,是一种幸福!没有你,我不知道该怎么活,这也是痛苦,我深感遗憾,没有为你留下一子半女,我去后,只留你一人在世上独自走完余生,重新找一个爱你的人,请忘记我!”张美润抚摸着曾云风的脸笑着留下眼泪。
曾云风在张美润走后孤孤单单地活着,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孤独这个问题,只因他没有考虑过,这一次听到张美润的话却引发了他深深的反思。
他曾经自己想的是只要自己过得好,其实也没什么,可自从有了生命中的另一半之后,很多事情就发生了改变,人不仅要考虑自己,还要考虑家人,考虑亲人,考虑爱人。
他想过如果自己有子女的话,会怎么样?后面会产生一系列复杂的问题,包括财产的继承,社会名望的继承,以及这些资产和一些权力会不会被滥用等产生的一系列问题。
对于未知,曾云风有些恐惧,他不敢面对这些未知,心中有大恐惧。
他害怕自己的后代会做出和自己同样的选择,这种滔天的权利诱惑很少有人能够抵挡。
他也惧怕曾经自己的所有努力化为空虚,一切不复存在。
这些努力被自己的某个子孙变成了变本加厉谋害其他人的工具。
曾云风心中从来就是一个善良人,可是她也从来没有真正的成长过,一个人在没有经历过生老病死婚丧嫁娶生养抚育这些所有事情之前,人都是没有办法真正的成长的。
可他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成为了张美润心中最后一个遗憾。
而他却带着这个遗憾,愧疚地活下来了,他并不是没有生育能力,只是他自己练精化气,不想今后有太多的麻烦而已。
或许是曾云风太理想化了,也或许是因为他太自私,从没有考虑到自己爱人的感受。
可以说生命的最后几十年里,曾云风只有工作和探索,他在一直在麻痹自己,他自己时时刻刻的都会想念曾经的张美润,至于忘掉谁不想,可是谁又割舍地了。
他耗费余生去探索无数科学的秘密,可是时间对于曾云风来说看起来比较充裕的,可在时间的长河中却是沧海一粟,科学的研究进程中终究只能向前推进短短的一小步,人类的生命终究是有尽头的,时间谁也饶不过。
曾云风的生命很快就要走到终点,曾云风瞅了瞅拇指上的八星烈阳的族徽戒指,曾云风将它脱下来,迎着星辉远远一抛,顺着星辉的光芒它落到了维多利亚港的海水中,一丝水花也没有溅起。
他手中的这把地下世界的利剑,他不敢交给任何人,只能任它在时光中消散。
为了尊重这位曾云风老先生的遗嘱,他的财富被划分为四个板块,分别投向了机器机械产业,电脑信息产业,以及核能物理产业和医药生物产业。
这庞大的接近万亿的财富,再加上超过三万亿的不动产财富,足足抵得上欧洲一个强大国家的全年国民生产总值。
其实这下面还有很多不可估量的高科技专利发明和研究成果未能够计算在内,这才是曾云风留下的真正遗产。
而在地下世界之中,曾云风所留下的族徽,却在之后将近200年的时间内,继续统治着地下世界,给整个地下世界带来秩序和希望,直到人类银河联合共同体诞生。
人都说人有烦恼是因为记性太好,曾云风死之前选择结坎艮四象印将张美润深深的封印在了潜意识里,她的脸也渐渐在他的记忆中模糊。
曾云风释然地闭上眼睛,享年150岁。
也许在他推开那扇门向大B哥做下一回答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有很能根本逃不脱一句话——“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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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身在沧州城
当时间总是着重复,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曾云风再次经历的曾经的过程。
身体这些东西再次变得不可触摸,也无法感知
那无数的类似于玻璃球的东西,不停的环绕在曾云风的周围,这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在经过了不知多久的时间之后,其中一个球靠近曾云风,而一切仿佛又开始了重复。
这些世界的秘密也太多了,曾云风有无数的疑问但是没人能给他解答。
第一问,这些世界真的存在吗?
第二问,自己真的存在吗?
第三问,自己这样的生命算是怎样的形态?
同时人类的身体的极限和秘密太多了,曾云风花了几百年都没有摸透,曾云风不得不集思广益,更想要找更多的人交流探讨,曾云风对于世界剧情其实没有太多的好奇,曾云风认为不触动自己的利益,可以不在乎。
曾云风只是想要继续好好活着并找到出路而已,找到出路的方法只有两个,第一个是打破世界维度的壁垒,第二个搞清楚反复重生的缘由,没人希望变成一个牵线的木偶。
等到曾云风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曾云风靠在一个破败城隍庙的庙中,看看自己的身体,这是身体大概只有二十郎当岁,后边还有一个鼠尾辫,可是曾云风完全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但是城隍庙以及城隍庙的城隍爷,曾云风还是认识的,看了看庙中的城隍,熟悉的感觉再次涌现,城隍爷的眼中散发着光晕。
曾云风又一次变得只有单薄的身躯,如果这个世界不是那么混乱的话。
曾云风应该可以找到一些,生存下去的渠道,曾云风踉踉跄跄地走出这个城隍庙,迎向新的世界。
在城里转了转,在曾云风才发现,此时是清朝末年,光绪年间,沧州城中。可是现在的曾云风身无分文。
当前最紧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要祭祀五脏庙,现今的曾云风已经是饥饿难耐,这个身体也不知道几餐没吃,估计搞不好就是被饿死的,再加上这个身体虚弱,也是摇摇欲坠。
在来到一个饭馆儿的门前,曾云风也顾不得看这块饭馆儿的招牌,也就施施然地走进去,准备先吃了再说,坐在桌子边,叫了一声小二,这次曾云风决定,不管发生什么,先吃了再说。
曾云风如果吃不下这一顿,搞不好就没有下一顿了,小二,看见进来的这位爷穿着有些破烂,脚上一双草鞋,头上头发只是稍微用一个草标束了束,扎在一起还没有扎成平常人经常样式的辫子,小二有些为难,怕他吃了饭给不起钱。
而这里的老板娘,看见曾云风他的这幅容貌,心中有些怜悯和同情,随即上前招待他,看到这个人模样倒是周正,只不过怕是身无分文。
但是顾客上门,老板娘自己还是要以礼相待的,于是这位老板娘问道:“这位爷,你要吃些什么?”。
曾云风倒是豪气,虽然他身无分文,但是也丝毫不惧说道:“老板娘,把你的拿手菜上一份,在加几大碗米饭,再来一份汤。”。
老板娘的手上活儿可谓是十分快速,很快这两道一菜一汤,加上几大碗米饭就端了上来,曾云风一顿狼吞虎咽。
曾云风从来没有吃过如此香甜的饭菜,而且这个狮子头可谓是每次咬下去都是不同的感受,曾云风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可是这个狮子头可谓是一绝了。
曾云风已经吃过大江南北的美食,这个狮子头可以称得上能与他们一争高下的美食,只不过受食材所限,这个狮子头,还没有做到顶尖的地步。
曾云风狼吞虎咽之后,终于吃到饱,打了一声长长的满足的饱嗝。
而一旁的这位女掌柜看着曾云风的这副模样,呵呵地笑了起来,曾云风听到这个笑声,反身抬头看见了这位女掌柜的满面的笑容。
这一看,曾云风就愣住了,这位女掌柜眼神流露出的那份似曾相识的柔情,瞬间就触动了曾云风的心房,曾云风已经几十年都没有都没有见过这么甜美的笑容,曾经这个笑容还只是在曾云风自己的妻子面前见过。
于是,在这一刹那,曾云风就做了一个决定,一个十分大胆的决定,当即对着这位老板娘问道:“不知掌柜的老板娘,是否有娶亲呢?”。
看着老板娘有些羞恼的面容,曾云风一看就知道没有,而且她现在抛头露面,应该是嫁过人的,但是却是完璧之身,估计也是吃过大苦头的。
曾云风郑重的说道:“在下曾云风,想要娶你为妻,但是现在上无片瓦遮身,下无立锥之地,一日三餐难保,高堂不在,只有有孑然一身,但是我现在向你求亲,没有父母之命,更没有媒妁之言,只想问你的意见,如果你同意,一年之内我三书六礼八台大娇来娶你,而且我今生是非你不娶了。”。
而在这位老板娘听到曾云风的这番话,初始是一阵愣神儿,接着脸上是一阵羞红,在接下来是一阵恼怒,再接下来脸上顿时一肃,这变着花样的变脸色。曾云风看着也甚是有趣。
曾云风的这番话绝对不是开玩笑,曾云风在这个世界并不想变着花儿的折腾,因为曾云风知道,这个世界早已有人想要振兴这个民族并不缺少自己。
曾云风自己在这个世界只想找到曾经的遗憾,弥补曾经的遗憾,找一个自己心动的人,安安稳稳的过一生,如果再搞清几个问题那是再好不过了,而这个人就如期而约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如果自己不能抓住,以后曾云风一定会后悔。
对面的这位老板娘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如此的笃定?但是一见面就提亲的,老板娘还是头一回见。而且他现在的状况,可是不怎么理想老板娘有些羞恼没好气的说道:“你倒是想的美呀,但你还欠着我的饭钱,你准备怎么给?连饭钱都给不了你,又怎么娶我呢?”说完把雪白的腕子戴着玉镯的手伸出来对着曾云风讨要饭钱。
曾云风听到这番话,知道自己还有希望,没拒绝代表还有希望随即说道:“不知这一顿美食佳肴,人间绝味,值得银两多少?不用一时三刻,我就能把这钱给你挣来。”。
老板娘说道:“不多,也就1钱多银子,但是我怕你现在都拿不出来。”。
曾云风说道:“钱财本是身外物,散尽之后还复来,不过还需要女掌柜帮帮忙,另外再请教不知掌柜的怎么称呼。”。
那个小二插嘴说道:“我们掌柜的可是沧州城鼎鼎有名的赛西施赛老板。”。赛西施瞪了小二一眼,小二缩了回去,赛西施其实也很好奇曾云风怎么挣到银子就说:“我怎么帮你的忙?”。
曾云风说道:“此次饭钱1钱多银子,还需要你掌柜帮我准备一个笔墨纸砚,再加一个白布和一副桌子和凳子,我就在你饭店的门口,把这钱给你挣了”。
赛西施说着让小二搬来的桌子和凳子和一块白布和笔墨纸砚。
曾云风简单的洗漱一番,整理了一下,施施然坐在摆在门口的桌子。
将白布放在桌子上,拿起那支毛笔,用砚台里的墨将笔舔饱,在白布上写上了八个大字,求金娶妻,悬壶济世。
而赛西施看了看这八个字,脸上又是一阵的羞恼,也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脸皮这么厚,将手里抹布恨恨的甩了甩,一扭身,蹬蹬蹬的转身上了楼。
曾云风将这个白布写完之后,用桌上的镇纸,压住白布的一端,将白布的下面从桌子上垂下去,形成一个布帘,曾云风就坐在这里,等着客人上门。
以曾云风的医术,这个世界上只有有部分医术能够看到他的背影,但是等了半天,却一个人也没有,曾云风拍了拍脑袋,曾云风闹了个乌龙,现在的曾云风可以一文不名。
曾云风只得修改这些白布条,对着赛西施再说了一句,请赛掌柜再来一张白布,赛西施是很有风情的白眼瞟了他一眼,招呼小二又给了曾云风一张白布儿。
小二拿着身上的毛巾,掸了掸自己身上的灰,发出一声的笑声,一个穷酸。
曾云风知道曾云风忘了给自己打招牌,光是这几个字可招不来人,于是又提笔在一块白布上写道药到病除,假一赔十,这句话才是真正的吸引老百姓的,悬壶济世很多人都不相信,那如果能真的看病,而且看差了,还可以赔,这才是很多老百姓希望的。
之后两天很快就有人来到曾云风的摊子上,让曾云风瞧病,曾云风并不清楚当前的行市,所以每个人就给了几十文钱作为问诊费也就算了,有些太穷的人,能给得起就给,给不起就拉倒。
曾云风一双眼睛可谓是十分的毒辣,知道哪些人有钱,哪些人没钱,哪些病可以要多花钱,哪些病可以少花钱?光是在这里做了还没到半个时辰,桌子上早已堆满了铜钱。
而这时曾云风才抬头休息了一下,伸展了一下腰肢,活动了一下颈椎,才抬头看到对面有家一笑堂,不知是干什么的,在问了伙计之后,才知道对面就是一家药铺,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没有开门。
今天是截了对面的胡了,要不曾云风今天生意可就没那么好了,将这些钱全部给了赛西施。
曾云风对着赛西施说道:“以后我就在这里吃饭,在隔壁的一家旅店休息,白天就在这里坐诊,今天起,我就一直看着你,直到你同意嫁给我的那一天。”。
赛西施没好气的把这些钱全收了,狠狠地瞪了曾云风一眼,然后说了一句:“那你就等着吧!”。
而正当此时,有一帮人急急忙忙的从沧州城城门口抬进了一个人,来到了食为天的门口,一边走,一边喊着闪开,闪开,而其中的一个人十分急切的说:“少废话,快找郎中救命啊。”。
小二都有些急了啊:“说这跟哪说去,我们这是饭馆儿,哪里来的郎中啊,你说。”。
不过小二儿想起来,门口可不就坐了一个郎中吗,或者朝着门外一指说道:“出了我们饭馆儿,在左边儿有一个挂着白布幡的,那就是一个郎中。”。
小二正说着,赛西施她在楼上依稀听到楼下吵吵嚷嚷的声音,赶紧下来一看,小二经过一番解释之后,就看到这群人慌慌张张地抬着这个人来到了曾云风的面前。
而曾云风看到一群人抬着一个人来到自己跟前,就知道一定发生了人命关天的大事,立即从椅子上起来走到这个被抬着之人的身边问了句:“他是怎么回事?”。
周边的人简单的把情况说了一下,曾云风搭了一下这个人的脉搏,十分平淡地说“没事,现在一炷香之内没有性命之忧,但是你现在要去找一根针来,不管是绣花针也好,还是银针也好,如果在一炷香时间内不能回来,这个人有可能就救不回来了。”。
曾云风说了这句话,旁边的赛西施立马从自己的房间中拿出一根绣花针递到曾云风的面前。
曾云风看到赛西施的雪白的皓腕伸出来的两个指头间捏的一根针,再抬头看看这位赛西施,心中又一阵心动,这个赛西施不仅人漂亮,人心还十分善良。
曾云风一阵的恍惚,定了定神,捏过赛西施手里的一根针。
曾云风接着拿起桌上的纸,顶住这个人的口腔,用金针刺血,扎破这人的舌头,再次用金针刺激穴位,分别刺了这个人的督脉上的三个穴位,轻轻的揉按一番,这个人就立刻转醒过来。
这人起来后接着就吐出一口血,曾云风说道:“没事了,带他回去好好休养吧,然后对面有一家药铺,你可以到那里去抓一副活血补气汤,给他补补气,再配一些较为补的比如说老母鸡呀和参汤之类的,大概就可以了,大概恢复个三四天也就没事了。”。
“不过这次的事情并不是简单的发生,你这位仁兄有一些身体的痼疾在体内,应该是一些心肺之症。”曾云风提醒道。
曾云风说的这些现今这些医术还没有完全确定,简单来说就是一定的心血管疾病,也是因为这次的心血管疾病导致了,这个人的这次气结之症,也就是俗话说的憋过去了。
曾云风这次的放血疗法,也只是缓着一时,如果他的心血管疾病再次增加,这种病的发病概率就会越来越高。
但是现在曾云风却没有办法通过手段来证实这种病的存在,即使说出来,他们也不一定清楚,只能嘱咐了一番,让他们平时少吃些什么,有那些忌口,过了多久可以再过来复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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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沧州站稳脚
这是众人看到醒过来的这位仁兄,纷纷举起大拇指说,这位医生真是医术高超,医术通神,快死的人都能救活,然后才看到曾云风摆在摊子前的16个字。
这16个字就是求金娶妻,悬壶济世,药到病除,假一赔十。
这几个字十分周正的写在这两块白布上,显得有些不相称,但是也让大家都知道,这位医生在他的医术上是多么的自信。
这位说话刚才十分急切的年轻人突然就给在曾云风跪了下来,对曾云风磕着头说道:“谢谢这位郎中,救了我大哥的命”。
然后,曾云风将他搀扶起来。然后这位年轻人说:“这些银子您一定要收下”曾云风笑了笑说道:“这么大的银子,我这个搭的小摊子哪能收得了,找的开啊,这后面这么多人等着看病呢,这钱你就交到食为天老板娘的手里,她替我保管。”。
“而且我算账也算不清楚,需要有一个人为我管家。”说着看了一眼旁边的赛西施,赛西施看着曾云风的眼神瞅过来有些羞恼地迅速跳开,然后又瞬间转过来,白了曾云风一眼。
曾云风难忘这一刻赛西施所展现的万种风情,真的有这种女人,一颦一笑,牵动人心,曾云风觉得这个女人,自己娶回来绝对不会失望。
接下来曾云风就面对着众多老百姓纷纷前来看诊的局面,毕竟有名声响亮的和名声不响亮的医生,他们每天挣的钱可是不一样的。
正像是东邪西毒里面,当然了这个是王家卫拍的电影之中西毒欧阳锋说的那句台词说的一样,穿鞋的刀客和没穿鞋的刀客,价钱是不一样的。
而对面的一笑堂里面喜来乐的老婆正让喜来乐跪在地上教训他,这时德福匆匆跑了进来给他师父救场。
德福对着喜来乐的老婆说道:“师娘,对面有人砸咱们场子呢,也来了一个郎中,正在食为天的旁边儿看诊呐,已经救活了一个人,现在好多人都围着他的摊子,要他瞧病呢。”。
喜来乐听了倒是无所谓,他对自己的医术很自信,但是这位老板娘确实有些急了说道:“这是干什么呢,呛行呢,赶紧去,今天开门做生意吧,德福,快去,德福,快去吧。”。
喜来乐也很高兴地说道:“德福,你师娘发话了,咱们开门做生意吧!”。
喜来乐也想和刚才德福所说的对面的那位医术高超的郎中,好好的切磋较量一番。
而此时的食为天的里面的食客纷纷把刚才所见到十分罕见的一幕拿着作为谈资。
其中一个人说:“刚才你可是没看到,这位真神啊,一针下去,这个人蹭的一下就坐了起来,然后就吐了一大口淤血,哎呀,一下子就缓过气儿来了。”。
很多食客并不认识曾云风,问道:“这外面这位郎中是谁呀,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医术。”。
旁边一个人顺势吹了起来:“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个人打前天开始就在这里坐诊,刚开始进来的时候,我正在这里喝酒呢,那一身穿的破破烂烂,蓬头垢面,别提了。”。
“你这是说着玩呢吧,我看这个郎中捯饬的挺好的。”其中酒客问道。
这位往嘴里滋了口酒说道:“你还别不信,要不是这里老板娘看他可怜,放他进来,让他吃一顿饱饭,他今儿可就不知道在哪儿了,你可不知道这家伙胆子可大了,进来之后吃完了饭,你知道他说了句什么。”
旁边的人好奇心上来跟着问了一句:“说的什么?”。
这个食客含糊了会,又喝了一口酒说道:“赛老板,我要娶你为妻。”。
旁边的好几位观众听着说道:“呵呵,这家伙,口气够大呀。”。
这位正吹着的仁兄说道:“那可不是,你听他后面怎么说,你就知道他到底有多大的口气,他说自己上无片瓦遮身,下无立锥之地,现今三餐无饱,但是自己要在一年之内,取之为赛掌柜为妻,只要赛掌柜点头儿的千金都是轻易得。”。
周围的人纷纷大吸一口气说道:“嚯哦,这个人这么大口气。”。
“那可不是,人家有本事着呢,你看着门口儿人家挂的那两张白布没有,包括人家坐的那桌子,那凳子,那笔墨纸砚,还有那两块儿布,全都是人家赛掌柜提供的,要不是赛掌柜对他有情义,能这么帮忙吗”这个人晃着头说道。
旁边的人也点点头,这位仁兄接着说:“你再看他这十六个字,你们知道我可是从小念过私塾的,考过秀才,好歹是肚子里有点墨水的人,你看那几个字儿,我不说别人,就是我们京城也找不出几个人写的出来,可见这个人那心有沟壑,腹有诗书啊,这次对赛掌柜可谓是情真意切。”。
旁边人纷纷举起酒杯敬了这位仁兄一杯,这位仁兄抿了一口酒,发出哈一口感叹,说了句好酒。
这个人又接着说道:“你可是不知道这个人,我看,他定是哪些大家子弟出来的,搞不好哇,是因为家里落魄了,同时家里医书传家,自己出来做个郎中悬壶济世。”。
“要不然这种人肯定是在当今朝朝廷伺候皇帝太后老佛爷的,能落到咱们沧州,咱们沧州老百姓可享福喽。而这位赛老板,如果真能嫁给这个人中龙凤,日后也肯定是富贵享不尽,这个我看人可是看得准的很。”这位仁兄说道。
而旁边的赛西施听到这番话显得有些羞愤恼怒。
但是这位仁兄还在继续说:“但是这件事儿啊,还得问这位老板娘赛西施,现在全沧州的人都知道了这位这位郎中惦记着这位赛西施赛掌柜,他可谓是掏心掏肺,志在必得,有什么给什么,外面这个郎中问诊的诊金都是交在赛西施的手上的。”。
赛西施正好端着一盘菜,走到这位仁兄的旁边,走到在桌子旁边,然后说了一句:“这位爷,是我这儿的菜不够好,堵不住您几位的嘴是吧,然后将在菜重重地在桌子上一放。”。
这几位聊别人的八卦,却遇到正主确实是有些尴尬。
赛西施也确实是情商高,顺着又说了一句:“小二,这几位爷上一壶好酒,让几位爷吃好了。”。
这几位仁兄听到赛西施的话,也就不好再拿赛西施当做喝酒的谈资。
而曾云风,如今的日子也过得十分的悠闲,没事的时候,看一看手里的诗书,写写字,然后端起茶壶,看看在食为天里忙活的赛西施。
曾云风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如此的闲适,安乐,仿佛如果今后这样子也没什么不好。
而此时食为天对面的一笑堂里面,喜来乐又闻到了食为天里的狮子头的味道,偷偷的从一笑堂跑到食为天,来吃铁狮子头。
喜来乐经过食为天门口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曾云风。
曾云风也看到了喜来乐,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喜来乐看见曾云风摊子上的16个字,心里不禁一紧。
到了店内,向小二打听了一番昨天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小二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这位喜来乐郎中,喜来乐在了心中有些着急。
整个沧州城都知道这位喜来乐郎中当初对于这位食为天的老板娘有好感,但是家里有个母老虎,喜来乐自己又是上门儿女婿,不可能轻易的和食为天老板娘结成姻缘。
而此次这位门外的曾郎中,对这位老板娘赛西施也可谓是志在必得,而此时的赛西施正在厨房里做着一份狮子头。
外面曾云风正在准备等着吃午饭,曾云风自从跟了黄药师之后,对于吃饭在有条件的情况一向都比较挑剔。
现在曾云风是在食为天这里吃,还在食为天这里住,还在食为天这里工作。曾云风以旁边那家旅社住的环境不好为理由,所以要求住到食为天伙计的房里。
而旁边的小二也是不好说什么,只能心里面埋怨曾云风说他脸皮真厚,曾云风脸皮能不厚吗,曾云风知道对面是一笑堂之后,当然也就知道了现在在哪里,现在曾云风可是在挖墙脚。
曾云风旅社的客房不想住,非得住在伙计的房里,这不是给添乱吗?但是曾云风一句话就把这些人堵了回去。
曾云风说,我一年之后是要娶媳妇儿的,多攒点儿钱,而旁边的赛西施听到这句话,说了句“呸!”又给了曾云风一个销魂的白眼。
赛西施是没好气地走了,时间过了几天,曾云风好好收拾了一番,看看自己后面的辫子,曾云风摸了一下,对这个玩意真是很无语了。
曾云风又摸摸了自己光光的额头,叹息了一下,这个身体倒是有一个好皮囊,但是前程往事,曾云风一个字都不知道。
赛西施看到这位年轻的曾云风洗漱一番到是一番翩翩公子的形象。
这个人能够将病人从阎王的手里抢回来,可谓算是医术高超了,整个沧州城里能够算得上医术高超的,也只有对面一笑堂的喜来乐了,喜来乐的年纪可比这位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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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名气重要性
喜乐来到这家食为天,坐在桌子上点了一份狮子头,闻着旁边几桌桌子上狮子头的香味儿是垂涎欲滴呀。
喜来乐喜欢这位赛西施,其中第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她做的菜好吃,而喜来乐家老婆胡氏做的菜,实在是难以下咽。
当一道狮子头从厨房里端出来,那一路的香气儿,周围的新来的客人都围着问:“小二你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香啊?”。
然后就有人问道:“小二,你这是什么菜呀?”。
小儿说道:“红烧铁狮子头啊,这可是我们老板娘,拿手的手艺。”。
然后,众人纷纷嚷嚷着要点这道菜,当小二将这碗红烧铁狮子头端在曾云风的面前时,曾云风笑眯眯的示意了一下他小二,然后对着小二说:“麻烦你了”。
小二回答:“曾郎中,您客气了,以后有个小病小灾的,那不还得麻烦您。”。
曾云风听了小二的这番话,笑了笑,说道,好,既然你这么说,以后我传你一套强身健体的功夫,你经常练着,保证你灾病无忧,活到80岁没有问题。
小二听了之后笑了笑,说道:“好嘞,得您的福。”。
而此时,曾云风正在食为天门外的屋檐下的摊子上吃着自己的狮子头,接着又来了一壶酒,曾云风细咽慢品着,但曾云风觉得缺点什么。
这时,外面来了一个穿着富贵但是样貌有些丑陋的人,脸上还有一颗大痣。
这个人看到坐在门口问诊的曾云风,不屑低声嘟囔的说了一句:“这些个臭郎中,连个药铺都没得坐,现在都坐到大街上来了,连个牌匾都没有,挂两片白布就算是个招牌了,真是越活越回去。”。
而曾云风听到这个人的话,也不以为意。曾云风但是瞟了一眼这个人,就知道这个人如果不及早救治,迟早是个大病。
听了这个人说的话,也知道这个人品不怎么好,估计不救他估计还能让沧州城少一个祸害。
曾云风吃完了狮子头,歇了一会儿,在屋檐下打坐练起功来,曾云风知道这个年代,光绪年间可不是什么安稳的世道,有些功夫傍身总没有坏处的。
曾云风也准备将自己的那个桃花清风露的配方交给赛西施,第一,这种桃花清风露的酒可以为曾云风炼制一些药提供基础,另外为赛西施赛老板拉一些客人,能赚一些钱,加快曾云风娶媳妇的过程。
喜来乐桌前等着的这个狮子头还没有来,喜来乐对于这位老板娘的情谊可谓是十分的复杂,他一边想要娶这位女人,一边碍于自己家里的母老虎老婆,他现在根本没能力给这位女子承诺。
另外一边虽然赛西施对他有些好感,但是面对这位喜来乐的唯唯诺诺也是很无奈的,赛西施有时候也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为什么这么的勉强自己。
而此次曾云风一头扎进了食为天,让这位赛西施老板娘有了新的选择,这位赛西施老板娘,算起来不过是沧州城内一个非常普通的女子,只是因为面容姣好心地善良,便受到大家的照顾。
这个时代一个女人在外抛头露面,独自开了这家食为天,也属于生活不易。
而且曾云风上无父母,也无亲友,可以说赛西施是和曾云风家境几乎相似,所以当曾云风说道自己的家事时,赛老板才一阵的愣神儿。
面对于这位喜来乐的来意,这位老板娘是再清楚不过了,这只是一个敢想不敢做的男人罢了。
而在这次到这店里来,无非是馋想赛西施做的这道红烧铁狮子头,但是在赛西施绝对不会轻易的让喜来乐吃白食,毕竟赛西施一个女人家在外面打拼不容易,每一分钱都是汗水所得,赛西施不仅要迎来送往,还要出来卖笑。
如果不是没有办法,这世间这个年代,哪会有人尤其是女人出来做这些事情啊。
面对着赛老板的为难,身无分文的喜来乐,还是要自己想招儿,弄点儿银子来换狮子头吃。
旁边的帮厨听着喜来乐而对于赛老板的抱怨说道:“喜郎中,你还是回去拿着银子再过来。”。
喜来乐心中一横,决定不吃了,但是刚迈出几步,闻到狮子头的香味儿,又挪不动步了。
喜来乐说了句:“小二,我点菜。”。
小二说道:“别介,我先回陪您回去拿银子,里边儿的桌子我给您留着,你看成吗?”。
喜来乐有些羞恼的说道:“你给我听清楚了,你立马就把铁狮子头给我做上,我在里面儿等着,都以为我吃不起吗。”说完一撩衣服的后腰走进去,在一个桌子旁坐了下来。
小二说了句:“得嘞,惹不起你,得罪不起你。”。
铁狮子头这道菜上到了喜来乐的面前之后,喜来乐拿了壶酒,倒了杯酒,放在桌前,将自己腰上的银筷子拿了出来,正准备开始吃的时候。
赛西施又走到喜来乐面前,将算盘搁在桌子上,轻轻地拨了几下,将手伸向喜来乐说了一句:“拿来”。
喜来乐有些尴尬的说道:“这远亲不如近邻,像你乡里乡亲的街坊,就是一顿饭钱,我好意思给你,也好意思要啊?”。
赛西施回答道:“我这一个妇道人家,做着小本的生意,你也好意思在我这里白吃白拿呀,再者说了,要真是没钱的主呢,我让他白吃白拿抹嘴走人也就算了,您哪!对面那个大药铺子开着,日进斗金的,您好意思在我这里白吃白占呢。”。
喜来乐说道:“我的情况,你还不清楚吗?我是只管赚钱呐,花钱的事儿归你嫂子说了算呐。”。
“可别这么说,如今怕老婆的汉子可比那天底下的兔子还要多,我要是各个都可怜,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赛西施又回答说道。
喜来乐接着说:“做当然还是要做,你不做我上哪儿吃点儿铁狮子头去。”。
赛西施狠了狠心说道:“看见外面那位没有,即使贫困潦倒,也没有欠饭钱的,就别废话了,赶紧掏钱吧。”。
而正当此时,德福从对面的一笑堂赶紧的跑到食为天,来找他的师傅,因为他的师娘已经发火了,说他的师傅如果再不回来,他就不方便了,到时候就有师傅喜来乐的好果子吃了。
但是赛西施让这位喜来乐在这里把帐结了再走,但是喜来了的身上哪有钱,喜来乐没有办法,只得在食为天的店里找几个有病的客人给他们忽悠了一番。
他们让喜来乐看了看病,喜来乐拿了他们的一些门诊费,付了老板娘的饭钱。
其中还产生一些纠葛,而这时,门口来了一个打扮贵气的中年人,看年纪也不小了,即将步入知天命年纪,看到了食为天门口这小摊子前写着的这16个字有些好奇,而且这些字可是写的十分的有风骨,感叹了一句:“沧州可真是藏龙卧虎啊!”
看来这个野郎中肚子里还是有些文墨,这个人想了想,也不再管这件事情,进到了食为天以内去见沧州的药行老板孟庆和。
德福还是没把他的师傅劝回去,匆匆赶回了对面的一笑堂报告。
现在一笑堂因为主诊大夫以及德福都跑到对面的食为天去了,里面早就乱成了一团儿,此时曾云风吃完饭练打坐练了一会儿。
曾云风此时的摊位面前又来了一大堆人,看来是对面的一笑堂又是出了问题,曾云风一一给这些人看了病,然后开了药方,让他们到对面的一笑堂去拿药,毕竟门诊费只是很小的一个数额儿,药材才是大头儿,所以才说开药铺的日进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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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桃花清风露
曾云风看到对面一笑堂的老板娘喜来乐的老婆怒气冲冲地向食为天而来,接着就拎着喜来乐的耳朵,将喜来乐提溜了回去。
回到一笑堂喜来乐可就没那么轻松了,他的夫人让他跪了整整一个晚上,而此时的曾云风在食为天后面伙计腾出了一间房子里,悠哉悠哉的看着书,想着今后的计划。
在今天整个饭店关门歇业之后,曾云风特地跟赛西施说了自己桃花清风露配方的事情,希望将这个配方交给她。
而曾云风则只取一些桃花清风露用来炼一些药酒,赛西施对于曾云风所谓的桃花清风露,并不是特别的了解,但是得益于这些天来曾云风的这些医术的信任,还是让曾云风尝试了一番。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曾云风将酿好的桃花清风酒埋在了食为天后面的院子里,在这之后每隔一天曾云风就酿出十几坛的酒,然后过两个月后就可以到这里来将这些酒取出来喝了。
曾云风将一些酒单独拿出来对着赛西施说:“这些酒是我特制出来的,应该明天就可以喝了,以后这些酒是年份越长越香。”。
“你可以按照我刚才写的序号竹片,将酒启封逐批也拿出来卖,然后逐批地埋下去,每次都这么操作,这个酒是源源不断的,卖也卖不完,但是每天只能卖我规定的那么一些,如果卖多了,反倒不美。”曾云风继续说道。
“这酒度数是非常的高,所以这个酒需要特殊配比,回头我单独教你,定的而且价格也不能便宜了,当然了为了你们的生意考虑,我建议你将这些酒分为三个档次分开来卖,这也方便你们卖。”曾云风说了一大堆。
曾云风然后总结道:“你就按我说的跟你做就好了,这样酿出的酒,我保证十分的畅销,你不仅可以在你的店里卖,还可以卖给其他地方的酒贩子,价钱就按照我刚才跟你说的价钱,不能低了。”。
“你自己店里的可以卖的便宜一些,但是其他地方的绝对不能低于我给的这个价。”曾云风这几天特地调查了一下,在这个年代贵重酒水的价格,为了不引起特别的人的觊觎,酒水价格倒并不是定得特别的高,但也是非常的可观了。
喜来乐就是一个妻管严,当天从食为天被他的老婆带回去之后就在家里跪着,一直跪到天都快要亮了。
要不是晚上他要出门诊,当天晚上就别想好过,喜来乐的老婆特地跟他说了为什么让他跪三个时辰。
胡氏特别向着喜来乐说:“你喜来乐不要惦记对面的这位食为天的老板娘了,因为对面还有一个人在等着这位老板娘呢,就是坐在外面的那个曾郎中,你喜来乐比起他来可是差的远了。”。
喜来乐听了后心情差的不行。
“人家可是还未娶亲呢,人家他们两个,可是一个未娶,一个未嫁。而你是有妇之夫,惦记着对面的那个食为天的老板娘,实在是不怎么好,而且你喜来乐属于上门女婿,怎么能不经过你夫人我的同意,就想将对面这位小娘子娶进来,”喜来乐的夫人这番话一次性就将起来的喜来乐小念头打消了个干干净净。
但是喜来乐心里面过不去,闷闷不乐,想想都难受。
第二天,喜来乐跟他的夫人在家里正吃着饭呢,他的夫人为了让他消消气儿,特地给他做了红烧排骨等好多的好菜让他吃,但是喜来乐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他的夫人看着就来气,将筷子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骂了一句:“你这是诚心啊,怎么他们那边儿一开火儿你就脚底下抹油儿跑的比兔子还快,而老娘自己辛辛苦苦做的饭,你连闻都不愿意闻一下,老娘做的饭不如别的女人做的香,是不是。”。
喜来乐苦着脸说道:“不是,肚子有点儿不舒服,我正想给自己看,开一味药调理一下。”。
喜来乐的老婆讥讽的说道:“我给你开一味药吧,对门儿啊。人家是秀色可餐,我这儿是人老珠黄,你都看饱了,何况吃呢。”。
说道这里喜来乐不得不说实话了,又苦着脸说道:“不是,是你这菜里酱油和醋的比例不对。”。
喜来乐的老婆发飙猛地一拍桌子说道:“这一样的东西,到了别人的手里就都对了,到了我的手里都就都不对了,你这舌头也太难伺候了吧。”。
,喜来乐一脸的苦瓜相说了一句:“不信你自己个儿尝尝。”。
他的老婆说道:“尝什么呀尝?你给我吃。”说着就夹起菜来逼着喜来乐吃。
喜来乐被自己的老婆逼得没办法,只好张口吃了自己老婆递过来过来的一口,喜来乐小小的咬了一口,好像是吃毒药,但是只在嘴里打转,就是不咽下去。
这位喜来乐夫人做的饭菜确实是够呛,不仅是喜来乐自己不想吃,他的徒弟,德福也不想吃,但是没办法喜来乐只能硬塞着往下咽。
而此时在食为天吃饭的曾云风喝着酒,吃着狮子头以及众多的美味菜肴,一边喝,一边品,一边摇头晃脑的吟着诗,显得十分的悠哉。
而在食为天看见外面曾云风这幅模样的,这赛西施又有一些郁闷,这个人说着想要娶自己,但是每天就是坐在这里也不干别地,而曾云风在等着是桃花清风露的开卖。
虽然曾云风自己开始喝了一些桃花清风露,但是真的桃花清风露如果想开卖,还得指望后面自己酿了那些桃花清风露,应该今天下午就可以在食为天开卖了。
到时候食为天的生意应该会比现在增长好几倍,而另一面在家里吃不到铁狮子头的喜来乐,回到家里,吃着自己老婆做的饭,实在是食不甘味。
连着他几个徒弟都被逼的没有办法,因为师父吃不下就都塞给他们吃了,他们可是遭了大罪了。
今天的孟庆和果然犹如原先曾云风所看到的那样他的内疾已经爆发了,这几天内疾外发,朝外发散,手上的疮已经肿起来了。
孟庆和没办法,找到了上一次给他看病的喜来乐,上一次喜来乐给他看,他还不相信,而这一次,他不得不抱着侥幸的心理来找到喜来乐。
孟庆和还是不相信这些江湖上摆地摊儿的医生的,毕竟这些开大铺子的医生才是正而八经的郎中,而这些摆地摊儿的最多也就算个江湖游医。
但是因为上次孟庆和在食为天和喜来乐的徒弟德福产生了冲突,还打了德福两个嘴巴,德福这次在一笑堂的门口为难孟庆和。
德福不让孟庆和进去一笑堂让他哪儿来的哪儿回去,要不然就让孟庆和还他两个大嘴巴子,孟庆和气得不行,转身就走他就不相信整个沧州没人能看得了他这个病。
所谓病急乱投医,此时他正好看到一笑堂对面食为天摆着那个小摊子写的16个字,其中悬壶济世药到病除假一赔十这几个字正好让孟庆和看到。
孟庆和也知道这个人最近可是在沧州城最近出名的一个郎中了,他可是号称能将濒死之人救活的郎中。
估计跟对面的这位一笑堂喜来乐医术都不会差到哪里去,这位孟庆和孟大老板把心一横,走到了曾云风的摊子前面。
曾云风还得给其他的几个老百姓瞧病,将他们纷纷诊脉之后,给了他们一些方子,让他们到对面的一笑堂抓药,因为曾云风的坐诊,反倒让一笑堂最近的药材生意好了起来。
等看到孟庆和走到这个摊子之后,孟庆和当即对着曾云风说道:“给我也看看,就是手里的肿起来的那个毒疮。”。
曾云风瞅了眼,也不给他把脉直接说道:“毒疮都发啦,那离死不远了。”。
孟庆和听到这句话和刚才在对面一笑堂听到德福的那句话以及那天在食为天听到的喜来乐的那句话,都是如出一辙,孟庆和想到看来自己的这个病真是个要命的病,慌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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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恶人有人磨
孟庆和孟老板当即就一脸苦瓜相,孟庆和激动的说道:“这个曾郎中,你可得救救我。”。
曾云风笑了笑说道:“好说,好说,但是不知道孟庆和孟老板想怎么治啊?”。
孟庆和说道:“这还怎么治啊?给治好呗。”。
曾云风笑了笑,说道:“这治和治也是有区别的,这分为简单的治,当然了,这简单的治法就便宜,另一个就是往贵的治,但是往贵的治价钱也不一样。”。
孟庆和就说道:“那我要简单的治”。
“好,这个东西简单,简单治我最拿手。”曾云风说完对着食为天里面的伙计说道:“大头,去把厨房的菜刀拿来。”。
孟庆和一听急忙问道:“曾郎中你拿菜刀干什么?”。
曾云风说道:“你这个手指头,你看啊。”。
曾云风说着把孟庆和他手指包的这些布给他卸下来,对着他说:“这个毒疮啊,现在还是刚刚发,如果蔓延开来,你这只手就甭想要了,再蔓延开来,你的命就甭想要了。”。
孟庆和越听越怕:“那得,赶紧治啊!”。
“所以啊,趁着现在还刚刚发,只是手指头痛,不如快刀斩乱麻,拿着菜刀把手指给切了,这个我就收你个三文铜钱算问诊费,咔嚓一下,然后你到对面的一笑堂弄点金疮药一抹,完事儿,多简单啊!”。
孟庆和听得都呆了,说道:“曾郎中你要是这么治,那我还不如自己给他咔嚓掉呢。”。
曾云风又接着说道:“那可不一样,你要是自己咔嚓了,一个切不好,那可就说不好了,你这个手会继续发,继续流脓发疮,然后外邪入体,然后就呜呼哀哉喽,不信你可以自己试,你可以省三文铜钱。”曾云风说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孟庆和当然知道,这个给人去掉肢体确实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是很冒风险的,很多人腿断了,手断了,经常不是因为流血不止而死掉,而是因为感染而死掉。
这种事情孟庆和作为搞药材的老板,经历的再多不过了,所以他也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孟庆和现在只有一条路走,就是曾云风刚才说的往贵的治。
孟庆和纠结了一会然后很为难的问道:“那往贵了治呢”。
曾云风也就顺势的说:“往贵了治吗?当然不用切手了,但那肯定的价钱也会贵很多,你肯吗。”。
“曾郎中,往贵了治,往贵了治,只要能把这手持都治好了,我都肯,我都肯。”孟庆和赶忙说道。
曾云风笑了笑,说道:“好,这样,你这个手指呢,现在只是初步毒发,也没有办法直接根除,所以别看这个病症,只在手指一小块地方,但是要细细的调理。”。
“你要知道十指连心,但凡是有一丁点儿调理不好,这个手指,到时候毒发的会比现在还要厉害。我写个方子,回头呢,你去对面的一笑堂找人把药开出来,我要按照我的方子上的方法将药买来熬煮上,外敷内服。”曾云风说道。
孟庆和被曾云风忽悠了一愣一愣的。
“当然,我这里并不是药铺,所以你只要给一点儿问诊费就可以了,价钱也不高,总共要花三十两银子,因为我这个药方可贵啊,这世上就没有比这个更好的药方了,不信你可以试试。”曾云风笃定的说道。
“我这个药方是三天就能治好,你如果能找到比我这个药方还要好呢,我就不收你的钱,当然了这个药方我只给你一部分,你去把这个药买回来我帮你熬制,我还要加一些我自己特殊的配置的药加在一起才管用,你单单买的那些普通药材呀,不管用啊。”曾云风感叹的说。
那孟庆和一听:“哇,三十两,你抢钱呐”,孟庆和当即就不乐意了。
曾云风也接着说道:“孟老板,我知道你是做生意的,精打细算,那么这样,我也不强求,如果你愿意治呢,就回头再到我这儿来,如果要不愿意治呢,你就请便,这个事情毕竟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也不好逼你。”。
曾云风说完就让孟庆和走了,孟庆和听了曾云风的话,心里犯嘀咕,没办法,硬着头皮到了对面的一笑堂,请喜来乐又给他看了一遍。
而对面的一笑堂的喜来乐跟曾郎中说的话几乎如出一辙,而且比曾云风还要快,直接拿着孟庆和的手指就要放在铡刀下给他咔嚓掉,孟庆和当即就吓了一跳,而且喜来乐比对面的曾郎中还黑。
这曾云风好歹只收三文铜钱,而这个喜来乐还要收金疮药的费用,一共加起来还要三两银子,看起来还是对面便宜点儿。
旁边孟庆和的狗腿子说道:“我们老爷的手指头还要用来拨算盘,你敢把他手指头剁了。”。
喜来乐说道:“那你说怎么办呢?”。
喜来乐接着按照同样的套路孟庆和又问了喜来乐贵的怎么治?喜来乐也开了价格,价格也是三十两。
孟庆和在两边儿都被被坑都要三十两,孟庆和当即就火了,说道:“我也是做药材生意的,什么药材要三十两银子。”。
而喜来乐也阴阳怪气呛了他说道:“那你去挖点草根儿嚼吧治了不就行了吗?还跑到我这儿来干什么呢。”。
在跟对面一笑堂的喜来乐一通呛火之后,孟庆和又颠颠的回到了曾云风的小摊位面前满脸带笑的说道:“曾大夫,我还是在你那儿治,那个对面的那个一笑堂太坑了,不仅治的慢,而且价格也不便宜。”。
曾云风笑着呛说:“那您可得想好喽,我这儿可不比一笑堂,我这儿可是个地摊儿,连个屁股帘子都没有,我可是个江湖游医呀。”。
孟庆和笑嘻嘻的说道:“您给治,您给治,您给赶快治好我的手,我还得留着打算盘的。”。
曾云风说:“好,你去对面把药材买回来,这银子啊,药材也在其中一共二十两,把药材买回来之后,拿到我这儿来,我的独门药材的钱加上这个诊金一共三十两,剩下的十两算我的诊金和我自己配置秘药的钱了,没问题吧。”。
孟庆和满脸堆笑的说:“没问题,没问题。”。
然后让自己的狗腿子去对面的一笑堂买了这些药才回来,曾云风笑了笑,返回了食为天,在后面的伙计房在里面将药配制成,分为内服,外敷两种药给了孟庆和。
曾云风又递给他一张单子说道:“孟老板,这两种药,我提醒你,这张单子上提了服药期间绝对不可以吃哪些东西,如果一旦和这些食物犯冲,只会有一个结果,就是你的手会越来越肿,如果你的手越来越肿。就不要再到我这儿来了,回家等死吧。”。
“因为我这个药可是虎狼之药,也因为你的身体还可以,所以我给你开了这种药,三天之内,必然会好全,但是如果在三天之内,你要是犯了我这开的单子上的禁忌,到时候我可不给你再治了,不过到时候也不需要我给你赔了,到时候就算华佗在世来也治不好你了。”曾云风警告说。
孟庆和在一旁点头哈腰说道:“这样,是吧,您放心,一定一定,我一定听您的吩咐。”。
这次敲诈了孟庆和三十两银子,又将其中一部分交给对面的一笑堂买了药材,算是两家平分了这个奸商的银子。
对面一笑堂的喜来乐看见刚才拿药的那个孟庆和的狗腿子跑到对面的食为天旁边的小摊位上,去找那位曾当中瞧病,喜来乐就知道这件事情对面的曾郎中脱不了关系。
曾云风也是给了孟庆和比较高的价格,喜来乐拿着自己的茶壶滋儿滋儿地吸了口,朝着对面的曾云风笑了笑,曾云风也拿着自己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拿着茶杯举杯向对面示意了一下。
双方都心知肚明,对于这样的奸商,自然是来一个坑一个,来一个宰一个。
曾云风拿到的10两银子走到赛西施老板的面前,准备将银子给赛西施,赛西施问道:“怎么这么多银子。”。
曾云风说:“这些银子啊,是坑那个孟庆和这个小子的,这个小子蔫儿坏,不坑白不坑啊,”。
说着将银子给了赛西施,赛西施听了噗嗤一声笑出来,曾云风看到赛西施的笑容有些发愣,赛西施又抬眼给了曾云风一个满是风情的卫生眼。
今天正好是桃花清风酒的售卖之时,今天第一天很多客人都喝到了桃花清风酒。
桃花清风酒意一开坛,整条街都飘着酒香,很多客人包括对面的喜来乐都闻风而来,只不过很快就被他的老婆揪了回去。
这桃花清风酒,可是曾云风研究出来的成果之一,原先可是在宋朝的时候,可是卖到十两金子一坛,现在在这个酒店里食为天贱卖,再往出兑的酒每天也是卖少不卖多,基本上夜都达到五两金子。
这些酒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虽然买酒的人刚开始不太愿意买这个酒,但是从今天开始,整个沧州知道食为天这里有一种叫桃花清风露的美酒,就是在五里之外,这个美酒只要一开坛子,大家就能隐约的闻到它的香味,这可是传说中的美酒千金难换。
整个沧州慕名而来食为天的人络绎不绝,赛老板赛西施不得不多招了两个伙计,忙前忙后,到了晚上打烊的时候,累得腰都快站不起来。
曾云风笑了笑,对着赛老板说道:“怎么样?今天忙得够呛吧。”。
小二大头笑着说:“这个酒哇,果然好卖,这今天光卖出的酒,就顶得上我几个月的的收入了。”。
曾云风笑着说道:“那是,这可是我祖传的配方啊,这要是卖不出点儿价钱来,那还叫祖传的配方吗?我跟你讲,这个酒······”,曾云风则开始吹。
曾云风他知道,真正的要想酒卖得更好,想卖出的酒价格高,那肯定要让这酒有一段故事。
曾云风说道:“这个酒原来在宋朝的时候,是宋朝的御贡,叫做留香久,因为流出来的香气而得名,从来都是只供大宋皇家的酒,但是因为宋朝的逐渐灭亡,这种酒渐渐地也流传到了江湖之中,流传到了民间。”。
一旁的食为天伙计都围过来听故事,一脸的好奇。
“我家的祖传的这个酒的配方就是留香久的一种,称为桃花留香久,经过我们祖辈的改良,传到到我这里就变成了桃花清风露。”曾云风说道。
“这个酒还是保持着原来留香久的最基本的特征就是但凡开坛,酒香就会飘逸而出,香气三日不散。只有好酒,才能达到这种程度。所以这坛酒我说卖五两金子,那是,一点儿也不贵。”曾云风傲娇的说。
旁边的伙计听的直撇嘴,这个曾郎中也太能忽悠了。
“你们还别不信,唐朝的时候就有金樽清酒斗十千,这种说法,所以这种酒是可遇而不可得,而且因为我们这种酒是刚刚酿酒年份还不够,所以呢,卖的也是比较便宜。”曾云风继续吹到。
“一旦以后有了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五十年甚至百年的酒,这种酒会越来越香。但凡是打开,半座城都飘逸着这坛酒的酒香都是没问题的,所以这种酒又有一个名字叫做迷香醉,什么意思就是闻到酒香,你都有可能喝醉。”曾云风说的玄乎的不行。
这时几个伙计和赛西施听得都张大了嘴,曾云风看他们不信,从怀中拿出了一小瓶酒,打开瓶盖,这一下子,伙计里面闻到这个酒的,当场醉过去两个。
剩下的几个伙计和赛西施嘴巴张的老大。
“这下信了吧,这也是留香久的一种非常奇特的特性,可是这个酒配的时候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材料,那就是龙金香,这个东西呢很难得,我手里现在也只剩下一点点,我们要尽量慢慢的卖这种酒,而且这种龙金香有一个特点,就是时间越长,保存得越完好。”曾云风这些忽悠赛掌柜赛西施说的这些话,很快就通过来到食为天吃饭的这些酒客食客流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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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喜来乐灾劫
桃花清风露很快就变得供不应求,原来卖出来出来的五两金子一坛,还是食为天里兑出来的价格。
接着在市场上,尤其各地的黑市上,桃花清风露已经出现了十几两金子一坛,到达了可遇不可求的价格,而且这种酒据说是越喝越少。
每一坛都珍贵无比,许多人都舍不得喝,来到酒店喝酒的客人,对于这个酒,既是十分喜爱,另一方面与十分的可惜,很快这种酒就会消失在市面之上,除非得到龙金香这种配料。
赛西施的这个酒店也就越发的红火,很多人到了这里,不仅仅是为了吃饭,也是为了喝酒,而很多人还没有靠近沧州这个食为天地方的时候,就已经闻到了这股浓郁的香气,这股香气让众多爱酒的人趋之若鹜。
而曾云风传出来的留香久以及龙金香对两个名称也纷纷让大家从史书中找到了来源,原来这两个酒并不是没有出处,所谓的酒香不怕巷子深这句话也是因为这种酒而出名。
酒香不怕巷子深,就是可能指的就是这种酒,这让大家见识到世上还有很多名酒有可能淹没在了历史之中没让大家再次见到,很多达官贵人派了自己的家仆以及奴才来这里买酒,少不得有些人想施之手段,来这里将很多酒取走。
曾云风早就提前一步,将这些酒转移了出去,这里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些酒去了哪里,包括赛西施。
赛西施也看到曾云风这个人到底有多机警,因为他早已提前预知这一切,提前安排了这一切,防止食为天店里的伙计遭受到不明的暗害。
虽然这种酒卖的很贵,但它毕竟只是一种酒而已,只是有一些贪心不足的人来此想找些酒,真正的达官贵人是不介意花些钱来买这些酒的,因为他们的钱早已多的花不完。
既然知道这个酒之所以这么好喝的原因是因为其中的一种非常昂贵的配料,很多人也打着心思去找这个配料,而不是找这个酒的配方。
至于是不是真的有这个配料也只有曾云风知道,曾云风非常清楚地知道,这哪有什么龙金香,曾云风所说龙金香就是所谓的龙延香,如果真的有人找回来拿给曾云风,曾云风也不妨给他酿一些桃花清风露,按照所谓龙延香的配方来酿酒。
但是这种酒可没有现在桃花清风露那样好喝,到时候曾云风又是一套说辞,因为酒不仅仅是因为配料的原因,还有水,还有地,还有人,还有气候,所有这些都会导致,配出酒的不同。
现在的食为天才,可以说算得上是真正的日进斗金,每天食为天都要卖上三坛以上的酒,食为天到了桃花盛开的季节,都会买上大量的桃花,所以沧州很多地方的农户都种了桃花,而且还不少。
这也影响了整个直隶地方,让他们种了了大量的桃树,为的就是酿这种酒,而很多人也找到了龙涎香,将这个东西卖给了曾云风,卖给了食为天。
曾云风也知道龙涎香,这龙涎香是制造很多药品都要的一种非常重要的配料包括医药。
另一方面,喜来乐上次给食为天里面的贵客也就是那位王爷府的鲁大人治好了他的外伤,所以喜来乐也被鲁大人引荐了王爷府,想要让他去给王爷的女儿瞧病,但是王太医从中作梗,让他的小跟班儿卢忠卢大人从中间使坏。
王太医不想让喜来乐去京城给王府的格格瞧病,但是另一方面,这位鲁大人也从京城赶来沧州,请喜来乐去京城瞧病,但是喜来乐得到卢忠的警告,躲着不想去见鲁正明。
喜来乐他知道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货色,虽然现在说得好,以后啊,喜来乐自己这个乡下土郎中到了京城可就被他们折腾的鸡飞狗跳,所以喜来乐就躲着鲁大人不见。
曾云风知道这件事情没有那么容易,也因为上一次在食为天喜来乐给自己惹祸上身,给王爷的女儿看病这件事情远远没有那么容易。
赛西施看着走到楼上去找喜来乐的鲁大人心中有些焦急。
曾云风在一旁看着赛西施对着赛西施说道:“我知道你原先对喜来乐有过一段情,但是我觉得你并不是真正的爱他,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想真正的把你娶回来。”。
曾云风这么直白的话,听得赛西施都尴尬脸红不已。
曾云风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次喜来乐是自己给自己找了麻烦,他这次不去京城是对的,如果真的去了京城,他这次估计,就会卷入到京城的这些达官贵族的斗争当中。”。
“虽然刚开始如果治好了王爷的格格会享受到高规格的待遇,比沧州发展肯定要好很多,但是随之后而来的可就不是一个郎中能够顶得住的,而且你知道所谓的王太医为什么治不好格格的病吗?”赛西施在一旁摇摇头。
曾云风补充道:“王太医不是治不好格格的病,而是拖得太久了,是不敢对格格下重药,就是所谓的虎狼之药,你要知道京城所有的太医,对王公贵族以及皇亲国戚用药都讲究一点,第一就是慢,第二就是温。”。
“没有哪个太医轻易敢下这种虎狼之药,一旦这种药出了问题,那可就是杀头的罪过,伴君如伴虎。所以每个太医都很谨慎,太医知道不仅要看这些王公贵族的脸色,还要看治病的快慢,治得快就自己死得快,治得慢就活得长。”曾云风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个道理你可能不明白,我简单的跟你说一下,你就懂啦,如果你治病治得快,很多人都会找你治,第一容易得罪众多同僚,很多王公贵族都会找你治病,第二以后想要暗算这些王公贵族的人,很有可能找到这个太医,太医牵涉到这些王公贵族的斗争当中。”赛西施听完曾云风的话若有所思。
“在众多的王公贵族王公大臣中间,太医像个蚂蚁,不管是左边的还是右边的哪只大象脚踩错了地方,都有可能踩死一个小郎中,这么说你就明白了吧,越是出头越是容易死。”赛西施略有所悟的点点头。
曾云风又接着说:“这也是这位喜郎中的高明之处,喜郎中估计也深知这一点,但是我想喜郎中的夫人估计看不到这一点,到时候虽然到了京城,喜郎中治好了格格的病,即使看起来是前程似锦,但也是犹如繁花似锦烈火烹油,捧得越高,摔得越重。”。
“这些太医,不仅仅要懂得治病,而且要懂得权力斗争。”曾云风总结道。
赛西施一脸纳闷儿的望着曾云风说:“你怎么懂得这么多?”。
曾云风感叹的说:“最是无情帝王家,我只想在这里守着你过我们平平安安的日子,但是如果你想出去看看,我也愿意陪着你。”。
曾云风这句话说的赛西施脸都红透了,曾云风也看到了赛西施和自己的在一起的希望,准备趁热打铁。
接下来一天,曾云风可算是歇下来了,最近曾云风功力增长很快,也是因为有金钱的支撑,所以很多药材如流水般的向着曾云风这里流了过来。
赛西施以为曾云风是花钱酿酒,但是曾云风是自己为了提升功力孕养身体,使用了很多的名贵药材。
而今天的曾云风吃完午饭,正坐在那里喝茶休息的时候,旁边的孟庆和将一位读书人按在地上往他的嘴里塞饭曾云风早就看到这一幕了。
可是曾云风并不准备打扰孟庆和实施他的暴力行径,而此时旁边的赛西施看不惯站出来,特地维护了这个书生,顺带恨恨的瞟了曾云风一眼,好像是问他怎么不管。
这个年轻的读书人叫做田奎,之所以孟庆和喂这个年轻人吃饭,就是因为这个年轻人饿得实在不行,抢了孟庆和狗的食物。
在这方面来看,这个年轻人早已经抛弃了人要有的尊严,当一个人没有了尊严以后,什么都可以干的出来。
当一个人在一次失去尊严之后,当天重新站起来,他就再也不想失去尊严,所以曾云风看在眼里,也知道这个人日后也许就会堕落到地狱之中。
刚刚这位赛西施赛老板站出来的那一刻,给了这个叫田奎的读书人一份光明,但曾云风不知道他的心底这份光明这个读书人究竟能够坚持多久。
这就像一个罪犯,如果他杀了一个人之后,他就会对杀人无所顾忌,仿佛大坝打开的水闸,滔滔的河水汹涌不绝的奔涌而下,止也止不住。
人也是一样,当一个人如果被逼着丧失了尊严,他几乎什么事情都可能干得出来,从此再也没有底线。
曾云风统治地下世界一个多世纪这么久,深得其中的人性的脆弱,有些人并不是不可以挽救,有些人虽然失去尊严,但是他会坚守心中的那一片最清澈的地方。
这些能够守住心中的一片洁净之地的人并且在堕落中能够返回光明的是少之又少。
所以这次曾云风选择站在一边袖手旁观,而对面一笑堂的喜来乐和他的徒弟德福以及众多的百姓都围在了这里,同样看这场热闹,但是孟庆和的一句话犯了曾云风的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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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赛西施大婚
赛西施说:“今儿,我的饭还不卖了,你爱上哪买,就上哪买去,你的银子,爱哪儿花哪儿花,在食为天你可别想着胡来。”。
孟庆和轻佻的对着赛西施说了一句:“如果哪一天我要是一高兴把你这一亩三分之给你买过来,我是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那时候儿,我是不是就可以胡来了。”。
说着,孟庆和就将手伸向了赛西施的脸,而站在一旁的曾云风,突然就伸手抓住了孟庆和的一只手臂,轻轻的捏了捏孟庆和的手臂,孟庆和就疼得嗷嗷直叫起来。
曾云风冷冷的看着孟庆和说道:“孟庆和你应该知道,这个人是我一定要娶的女人,你也应该知道医药不分家,我能够治好你,反过来也一样,对于有些人,你最好少惹。”。
孟庆和哀嚎的说道:“哎呦,曾郎中,你赶紧给我放开,我错了,我错了!”
“虽然我选择悬壶济世,但并不意味着我怕你们这些人,你在这些地方欺行霸市,我管不了,你欺负这个读书人我也不好管,自然官府有出面来做这些事情,但是你欺负我的女人就得问我答应不答应。”而一旁的赛西施看着仗义出手的曾云风,眼中都快泛出光来了。
孟庆和疼的直咧嘴道:“曾郎中,我知道你喜欢老板娘,所以才替他拔份,不过,这大庭广众之下,你也得含蓄点儿吧。”。
曾云风笑着说道:“我做事什么时候含蓄过?我来这食为天的第一天就告诉老板娘我要娶她,只要她点头,一年之内我就接她过门。”。
曾云风环视周围,无数的围观的沧州老百姓都点点头。
“只不过现在食为天的老板娘没有点头而已,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我没有必要做那些含蓄的事情,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有什么可遮掩的?”而一旁的喜来乐听到曾云风的这些话显得有些羞愧。
这些年来,虽然喜来乐一直喜欢着食为天的老板娘,但是一直不敢说出口,食为天的老板娘赛西施听到曾云风这么直白的话脸上越来越红,而正在这时,旁边的那个叫田奎的读书人,一下子翻倒在地,口吐白沫。
曾云风扔掉孟庆和的手上前在这个书生的肚子上压了压,探了探他的鼻息,摸了摸他颈部的脉搏,对着喜来乐和孟庆和说道:“孟庆和,你这次完蛋了,你这次要摊上人命官司了。”。
孟庆和说道:“你别瞎说,装他妈什么蒜,吃饭还能吃,撑死人吗?”。
而旁边的喜来乐,也上前摸一摸这位读书人的脉搏,说了一句:“脉象虚浮,腹胀如鼓,坚硬如石,是临危之相。”。
孟庆和赶紧抱着他的狗从一旁的百姓中间溜了出去,喜来乐起来就说说了一句:“先灌人中白,再用还魂汤。”。
曾云风在旁边补了一句说道:“不行,你这么做,这位读书人以后就更加没有脸见人了,要知道撑死是小,名节事大,对于这位读书人来讲,脸面要比他的命重要得多,要是让你在这儿当街让他喝了童子尿,那我跟你讲,他会恨你一辈子的。”。
喜来乐当即就急着说道:“现在救人要紧,其他的事情哪管得了这么多。”。
曾云风说道:“你让开,让我来,你们的身手差得太远。”。
随即曾云风将这个年轻人抱起来,使用腹部穴位催吐法,因为这位年轻人已经吃了很多的东西了,如果对腹部进行按压的话,这个腹部以及胃部会破裂掉。
但是可以通过穴位来使肠胃蠕动就可以让这个年轻人总将所吃的所有东西都吐出来,而旁边的看热闹一些百姓也都急得不行,然后站在一旁的赛西施满是期望的看着曾云风。
曾云风曾说:“别急,大家都散开,把这个地儿给我腾出来,一会儿这年轻人就会吐得满地都是,别溅到你们身上,最好给我拿一个盆来或者其他的东西,要不然吐在在街上,到时候也很难收拾。”。
赛西施赶紧让伙计去拿了一个敞口的木桶,曾云风然后将他扶起,按在板凳上轻轻捶他的后颈椎穴位,这位年轻读书人肚子里所有的东西囫囵个的吐了出来,那真是桃花灿烂,五彩缤纷,那个味道也是芳香弥漫,妙不可言。
呕吐物里面什么都有,草皮,树根,观音土,样样皆全。
围着的众人纷纷捂住口鼻,作势欲呕。
等这位哥们儿全部都吐完了,曾云风将这个年轻人翻过来,睡在板凳拼成的小床上,在他的檀中以下的中庭、巨阙、建里、神阙这些个穴位上连点几下。
止住了这位年轻人小肠吸收功能,防止他吸收这些以吃掉的这些乱七八糟东西的毒素,然后给他喂了一颗九花玉露丸,将他扶起坐了起来。
曾云风接着在他后背的大椎、神道、灵台、中枢、命门几个穴位上又连点了几下,催发他内部的生机,然后配合九花玉露丸,恢复他的内部亏损的气血。
这样这个年轻人就算救过来了,旁边的喜来乐,看着这位所谓的曾郎中的一番手法,有点蒙圈。
曾云风笑着对喜来乐说道:“业有专攻,你擅长的是医书里的一些治疗身体的药方以及病理的方法,我擅长的是一些人体穴位治疗,通过我的一些方法治疗人体,所以每个人和每个人会的东西不同,这个如果你想要学,咱们也可以交流。这个东西估计你要好好的练习一下。”。
曾云风然后说道:“喜郎中,我这个小摊儿是没有办法让这个病人好好的歇着的,不如你把他带到你的那个药铺去吧。”。
喜来乐旁边的徒弟德福看着自己的师傅眼神中似乎好像认同的样子。
德福立即提醒喜来乐说道:“师父!咱们那个是药铺,不是救济所,抬回去要让师娘瞅见了,那可不得了,救了他一命不错啦,师娘那还不得骂死咱们哪。”。
但是喜来乐不为所动,仍然将这个叫田奎的年轻人就被喜来乐带到了一笑堂。
而这个时候看见事情解决的赛西施,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曾云风,而曾云风眼中也带着情意笑眯眯的看见赛西施,俩个人心有灵犀的互相笑了笑。
曾云风又接着说道:“这件事情还没完呢。”。
赛西施这是一脸的疑惑,曾云风接着说道:“你以为这件事到这里就截止了,一个读书人因为饥饿倒在了这里,他有可能是来上京赶考的,后面还可能要去京城去考试,他身上身无分文,穿的跟我刚来这里一样,破破烂烂,蓬头垢面。”。
曾云风说了半天发现赛西施没反应过来,只能直接说:“他可能要上京城赶考的话,你如果有心最好给他准备点盘缠吧,这也算我们救了他,又将他扶上马,再送一程。”。
赛西施这个人就是心软,于是点点头。
曾云风补充道:“至于以后,就当不认识他,这种人能够趴在地上捡起狗的东西来吃,一方面说明了他能够忍,此人能屈能伸必能飞黄腾达,是好事情。另一方面,也说明他对礼记的微言大义并不是特别的认同。”。
赛西施听到这里又有些迷糊了,看来曾云风要给这位未来的夫人多多上课了。
“要知道礼记中讲的是不吃嗟来之食,更不要说吃狗食了,这一点节义他都守不住,日后指望他能够守住其他的,估计也很难,所以日后还是跟这个人脱离接触,少跟他打交道,在他走之前扶他上马,送上一程就可以了,也算我们仁至义尽。”曾云风补充了一番。
赛西施在铺子里取了一些金银,差不多有五十两,准备给这个年轻人带着上京赶考。
曾云风想到这个年轻人,眼中对赛西施有情,赛西施今天出言救了他,日后他难免对赛西施有想法,从曾云风的角度来看,最好让这件事情,从此就断绝,别回头又被别人挖了墙角。
现在曾云风两人现在情谊渐浓,曾云风要趁热打铁,再试一试,然后曾云风十分诚恳的对着赛西施深深地拱手一拜说道:“吾倾慕汝已久,愿聘汝为妇,托付中馈,衍嗣绵延,终老一生。”。
其实赛西施文化程度不高,但是也听懂了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曾云风想和赛西施结亲,然后娶了赛西施生孩子,将家事交给赛西施打理,然后两个人一起白头偕老。
这赛西施一直是在外辛苦打拼的,赛西施想等的一个能真正在乎她的人,原来她以为喜来乐会是那个人,但是上天带来另一个人。
而这个人也真心的喜欢和尊重自己,也不介意赛西施在外抛头露面,赛西施的泪水一下子就从眼眶中滑了出来说道:“我愿意。”。
曾云风听了高兴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原本只是以为试一试,不成功也无妨,但是没先到惊喜来的这么快。
然后曾云风说道:“我早已选好了日子,如果你同意,我们就选择择日订婚,我早已没有高堂,我父母已不在这世间,而你与我一样,日后我们两个就要相依为命,但是这件事情不能够如此草草办理,我们要在这个食为天大摆宴席,广发请帖只要愿意来的,都是你的娘家人,都是我们的亲朋好友,让众人来见证我们的订婚。”。
曾云风虽然结婚的次数不多,但是见证和组织以及帮别人结婚,倒是进行了很多次。
曾云风按照清朝的一些风俗,在增加了一些宋朝的风俗,让整个订婚显得严谨而庄重。
对面一笑堂喜来乐和他的夫人也收到了他们的订婚的请柬,包括田奎也收到了。
其中喜来乐和田奎接到订婚请柬之后都是一脸愣愣的表情,也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曾云风拿出了自己的各种配方,将菜肴做到尽善尽美。
两人在食为天大摆宴席,就为了庆祝这一次的订婚,帮助赛西施是准备的,就是她的闺蜜,知县老爷的老婆,一番三书六礼的礼节,买院子置办家业,一个月之后,两个人正式大婚。
曾云风还是头一次办这个古代婚礼,礼节和手续也是很繁杂的,但是揭开盖头的一瞬间,曾云风觉得一切都值得,赛西施笑颜如花,看到曾云风一瞬间却突然落下泪来。
这个妻子也是一个苦命人,曾云风将赛西施紧紧地搂在怀里。
“夫人,我们安歇了吧!”曾云风说道。
赛西施羞赧的点点头。(后面不能写)
在洞房花烛夜之后这位贤惠又温柔的赛西施终于成了曾云风的妻子,而在他们大婚之后,赛西施亲手准备的程仪纹银50多两交给了田奎。
而曾云风在一旁说道:“我的内人考虑到你即将进京赶考。这些银两算作路费,也祝你前程似锦,不要想其他,就当我们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就好了。”。
终于找到生命中另一半的,赛西施这些天显得格外的慵懒,有时候一个在那里算账痴痴地发笑,面色红润精神焕发。
曾云风却想着一件事情,就是弥补曾经自己的一个遗憾,就是一定要有个子嗣,就是曾云风所说的子嗣绵延。
这两天赛西施每次看到曾云风都是一脸的羞红,曾云风也搞不明白赛西施为什么老是这样,这是人伦大礼,好像没有必要这样吧,而且他们两个还是夫妻。
也可能是因为这位赛西施太过于纯情了,从小到大见过的男人,稍微有一点崇拜感的男人就是喜来乐,这个老小子坏的很。
曾云风也一改以前在食为天门口摆摊儿的生活习惯,曾云风将自己在食为天门口的摆摊儿融合到了食为天的生意之内,不再是仅仅的看门诊,而是为这些人准备一些药膳。
是药三分毒,喝药虽然见效特别的快,但是还是容易伤及人体根本,而且用食物来进行滋补和治疗的方法显得更加的温和。
而且有利于曾云风赛西施经常的交流,因为赛西施做菜的确有一种特殊的天赋,而曾云风自己制药也的确有一手,两个人结合在一起一定能发挥出不同寻常的配合默契。
曾云风也特地为赛西施准备了一套首饰作为定情的信物,其中信物中有两枚曾云风花了很长的时间锻造出来的戒指,现在的工艺根本不可能造出来的。
合金的白金戒指,不达到4000度的高温根本不能融化,也很难被强酸腐蚀,一旦定型,几乎不可能改变形态,戒指镶嵌着三色钻石。
这种白金戒指内部各刻了两个玲珑狮子一公一母,戒指内环还分别刻着赛西施与曾云风的名字以及以及曾云风当时求婚时的誓言,双方交换戒指戴。
曾云风也非常郑重的告诉赛西施,因为工艺制造困难,世上仅有这一对,即使是皇帝,也不可能会有这种东西。
“这两枚戒指是用特殊工艺打造价值连城,但是如果不说出来,没有人会知道,这两枚戒指也就作为我们两个人的定情信物儿,这两个玲珑狮子正是我在食为天,第一次见到你时所吃到的一顿狮子头。”曾云风看着手中的这枚戒指,似乎有些怀念,将戒指给赛西施带上。
如果不是那抬头的那一瞬间,曾云风两个人根本不会再有交集。赛西施这个小女人很容易就被曾云风感动,十分幸福地趴在曾云风的胸口,两个人现在还没有度过蜜月期,现在还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
自从曾云风将食为天之间的摊子撤掉之后,孟庆和就经常只能跑到喜来乐的一笑堂里去治病,因为前面田奎的事情和曾云风的事情,喜来乐一次又一次的坑了孟庆和。
孟庆和终于忍不住了,找了个借口整治取喜来乐,喜来乐既是黄连又是鸡蛋的把孟庆和整得一愣一愣,不仅让孟庆和投进去很多的银子,而且把孟庆和当傻子一样耍。
孟庆和当然忍不住,于是想要整治取喜来乐。
曾云风也想着按照喜来乐这个脾气,如果以后到了京城京城少不得要受一些罪。
很快在县衙,县官就将喜来乐以诈骗罪关到了县衙大牢里。
而此时的赛西施听到这个事情之后也十分的惊异。
曾云风安慰赛西施说:“这件事情你不必插手,估计王府的鲁大人早已经在来到沧州的路上,而且你也插不上手,就你那个闺蜜,知县的二夫人,现在啊,还不一定有用呢,估计现在知府大人带着王爷的死命令也在路上呢。”。
当天晚上喜来乐的老婆来到食为天给喜来乐买了一碗狮子头。
而喜来乐也是个暴脾气,根本不想给王爷的女儿治病,最终还是拗不过知府,被知府压在囚车上去京城。
曾云风站在食为天的门口,看着喜来乐坐在囚车里,旁边的赛西施也一脸很无语,果然一切都被曾云风说中了。
曾云风知道喜来乐是一个愣头青,在关键时刻,从来不会被动摇,他要是真是憋了劲儿,还真是个愣头青,谁也劝不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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