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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半步武林     活在影视诸天txt下载     活在影视诸天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百四十九章 送来的媳妇

    曾云风也有一个无奈事情就是隔壁那个屯儿和自己这个便宜老爹朱开山的地连接在一起,那个屯韩老汉儿家的女儿是一个叫秀儿的姑娘,自从七年前曾云风在这片土地上,从狼口下面救了她之后。

    秀儿就发誓要嫁给曾云风自己,可是把曾云风吓坏了。

    但是她一天到晚缠着曾云风,曾云风也没什么招儿。

    这样搞曾云风估计总有一天就得投降。所以曾云风一看到她就想跑。

    现在这个叫秀儿的姑娘,看到一天到晚追不上自己,就天天追着曾云风自己的母亲,蹲在曾云风的家里守株待兔,搞得曾云风都没有办法回家。

    等曾云风在外,骑马兜风回来之后,在家里果然就看见了这个叫秀儿的姑娘。

    旁边曾云风的老娘,还在那儿剥玉米,秀儿姑娘在一旁献殷勤,曾云风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个姑娘就是一直盯着曾云风,曾云风可真是有点儿怕她了。

    曾云风真不搭理她,回到自己的屋里,刚回到自己的屋里躺下,曾云风这位母亲就过来了:“武儿,咋啦,甚至不妥帖啊,娘看看。”。

    曾云风说道:“没有。”

    曾云风然后偷偷的看了看外面,然后说道:“娘,那个秀儿走啦!”。

    这位母亲笑了笑说道:“走了!”。

    母亲伸手打了一下曾云风然后说道:“这个熊孩子,少教的玩意儿。人家媳妇儿那么跟你说话,你不理人家,俺倒是觉得秀儿这闺女挺招人喜欢的,托人给你说个媒吧。”。

    曾云风看见这个热心的母亲有些不知所措。

    其实,曾云风对这个秀儿姑娘没有什么太坏的观感。

    但是她一直缠着自己,让曾云风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这个姑娘长得还可以,模样也算周正。

    曾云风说道:“娘,我知道你和爹都挺中意秀儿的,可是我好像就没那个劲儿。”。

    这位母亲问道:“为什么呀?”。

    母亲看了看瞅着自己的曾云风,然后伸手又打了一下,说了一句:“熊孩子。”。

    其实,曾云风知道,这个母亲对于自己是十分满意的。

    在元宝镇,谁家不知道放牛沟的朱开山家里有一个儿子,是当地的最大的军官,保护一方平安,护卫着一方土地。

    虽然大家平常都不说,但是还是打心底里敬佩朱开山的。

    这里是整个东北唯数不多的几个能够平等地和洋人交易说话的地方。

    因为这里的曾云风告诉大家,这里他说了算,而外国人到这里,也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

    对于沙俄帝国人,曾云风就不跟他说别地,曾云风只跟他说喝酒,你只要能喝赢我,我就答应。

    对东北四岛国人在曾云风就告诉他拳头和剑道,如果你能打赢我,我就听你,但是好像没有人能够做到。

    在这种旁门左道的招数之下,很多其他国家的洋人都屈服在这种没头没脑的招数下面。

    曾云风知道这种事情不是长久之计,但是能保一时就就保护一时。

    终于到了1912年,整个大清国土崩瓦解,宣统皇帝退位,正式进入民国时期。

    曾云风的军队很快也被张作霖收拢在一起,曾云风对于是谁来为自己当家做主,并不是太在意,张作霖也十分欣赏曾云风的武艺和带兵的本领,对他很是器重。

    张作霖也知道这个人不太喜欢在外面瞎跑,只喜欢呆在自己的老家,对于一个孝顺而且知道恋家的人,张作霖既是喜爱,又是无奈。

    “妈了个巴子的,这个朱老二,现在是听调不听宣啊!”张作霖无奈的说道。

    曾云风和他的儿子小六子关系都挺好,因为他们两个人说得来儿,曾云风也一直影响着这位小六子,希望他能够守住这一方乐土。

    但曾云风也知道,这有可能就是一个空想。

    曾云风部队收编之后,自然要减辫易俗,曾云风很快就将头发理掉。剃了一个板寸,这样既显得精神,又显得清洁。

    曾云风自己的大哥朱传文就是个老古董,就是不同意给他剪辫子,朱家的几个人都剪了。

    “哥,你把你的辫子也剪了,你看多清爽。”传杰说道。

    “清爽个屁,你个假洋毛子,这是老祖宗给我留下来的东西”朱传文说道。

    曾云风恨不得给他一拳,哪个老祖宗什么时候给你留了辫子!

    这个辫子是满人带来的,汉人从来都没有留辫的习惯。

    看来得找一个先生来教一教这位大哥了,要不然这个大哥他的知识水平会一直局限在这里。

    在农家,自己做的饭,自己种的菜,自己种的粮食,吃起来香啊。

    隔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早饭时间这也是曾云风最享受的时候。

    这个母亲做的粥和小菜真是一绝呀,虽然曾云风吃过无数的菜肴。

    但是这位母亲做的这些清粥小食吃起来是真的香。

    曾云风和朱传杰吃了没一会儿,一个人鬼哭狼嚎地跑进来,“娘,我的辫子没了!”,叫的跟死了爹一样。

    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朱传文,曾云风一看就知道他怎么回事,曾云风昨天指使传杰晚上趁他睡着了,把他的辫子给他绞了。

    这个人真是思想僵化,非得留他的辫子,像个老学究一样。

    旁边的朱传杰你还忽悠他,说他晚上可能是鬼剃头。

    “谁的辫子在猪圈里面。”朱开山拎着辫子进来说道。

    曾云风赶紧应对着自己的便宜老爹朱开山说:“爹,我吃饱了,我去军队了啊,我先走啦,说完转身就跑。”,

    曾云风怎么能一直在这里待着呢?回头被这个朱传文又抓住。

    “二哥,等等我,我跟一起去元宝镇。”朱传杰跟着说道。

    朱传文愣住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

    “哈哈哈,这两个兔崽子。”朱开山在旁边的抽着烟袋拍着大腿笑的不行。

    等曾云风从军队里巡视一圈儿回来,发现秀儿就在路口等着自己,而且一个劲儿傻笑。

    曾云风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个傻妮子,也不知道谁教她的,认为只要对着自己喜欢的人一直笑,喜欢的人就一定会改变观念。

    “得了,别笑了,是不是你爹教你的,不好使。”曾云风说完哈哈的笑着纵马离去。

    曾云风走后秀儿憋个嘴就快哭了。

    这种事情也不知道是谁跟她说的,一点儿谱也没有,但是这个女妮子对自己可算是痴心一片。

    有时候曾云风觉得就娶一个这样的媳妇儿,其实也挺不错的。

    而且曾云风也不讨厌这样一个媳妇儿,事事对你百依百顺,不也是挺好的,但目前这种状况绝对是称不上爱情的,只能从婚姻到亲情的过渡。

    八年的时间,让曾云风的地下江湖势力膨胀到了一个夸张的地步。

    现在不仅仅是东三省,包括热河,察哈尔以及蒙古,曾云风的触手都可以。触及得到。而海参崴也被曾云风渗透的千疮百孔。

    曾云风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机会。

    现在的张作霖才是真正的东北地方的王。曾云风虽然势力很强,但是官面上的力量比张作霖还是差一些的。

    曾云风也希望张作霖能够不负他所说的寸土不让。

    毕竟这些年在张作霖的手下,整个东北总的来说还是算平安的。

    曾云风自己也没必要多插手,能平平安安的活下来,其实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而一直跟着曾云风的秀儿姑娘,曾云风觉得不能让她一直这么下去。

    曾云风觉得要带着这位秀儿姑娘好好的见识一下,到底什么是才是自己认可的新的知识青年女性。

    只有这样的知识青年女性才能够被曾云风接纳。

    而一个乡下的女子和自己得价值观,世界观,爱情观都是融合不到一起的,即使强强勉勉强强的和自己捏合到一起,到最后估计也走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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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五十章 婚姻和爱情

    曾云风决定影响她并试试接纳她,曾云风从后面将这位边哭边走秀儿姑娘的身形一把提上了马背,坐在自己的怀中,然后策马跑了起来。

    迎着风,这位秀儿姑娘,感觉世界都在向她靠近,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战马狂奔,曾云风一边对着怀里的秀儿姑娘说:“你一定要跟得上我的脚步,我才会娶你。”。

    “如果你跟不上我的脚步,那你永远不会成为我的妻子。”曾云风说着用马鞭在马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一鞭子。

    战马快速的奔跑起来,扬起的风将这位秀儿姑娘的头发吹得飞了起来。

    “从明天开始,你就跟着我学骑马,我的女人一定要会骑马打仗,尤其是在现在这个时代,如果你不能和我并肩向前就会落在我的身后,接着就会看不见我的身影。”曾云风说道。

    对于这位既好哭又好笑的秀儿姑娘。

    曾云风可没有平常的好雅量去哄她。

    “明天早上我到你家去接你,我希望你穿的不要像今天一样,我要娶的人不希望是一个藏于深闺的女子,明天让我见一见我希望妻子的样子,如果你能做得到,我们再说后面的事情。”曾云风说着将秀儿放在韩老海儿门前,策马扬鞭而去。

    这位秀儿姑娘看着自己心中的男子乘着风奔腾而去。

    秀儿姑娘下定决心回家准备着明天的见面。

    曾云风穿着整齐的深蓝色军服妮子军装,骑着快马来到韩老海儿的门前,身后的是另一匹马,马鞍上是马靴,马鞭以及一支佩枪和一身新军服。

    曾云风拿着手里的包裹,将它递给了面前的这位秀儿姑娘。

    曾云风对着秀儿姑娘说:“这身军服,量身给你做的,你穿上军服之后跟我走。”。

    等秀儿姑娘出来时穿着这身军服,但是脑袋上的头发却远远不适合这身军服,秀儿姑娘忸怩不已。

    “今天你就要开始下决断,你要跟着我,就要把你的头发剪掉。”曾云风说道。

    这位秀儿姑娘也算是一个十分有勇气的人,当即使用剪刀将自己的头发铰断,只留下到下颌的头发。

    曾云风看了这个十分决断的秀儿姑娘,大笑了一声说道:“好,又漂亮,又飒爽,上马,我们走。”。

    曾云风在跟韩老海儿这位即使将成为自己的岳父又是自己便宜老爹的的好朋友,挥了挥手,说道:“韩老爹,我们先走了,然后一扬马鞭,策马先行。”。

    而秀儿姑娘虽然平常骑马,但是从来没有这么快。

    曾云风在前面骑马一边跑,一边说着什么,但是秀儿姑娘很快就被甩在身后。

    曾云风突然发现身后的人不见了,连忙勒马,回头发现秀儿姑娘在身后还慢腾腾的,曾云风于是回马感到秀儿姑娘身边说道:“骑马一定要夹紧马腹。抓好缰绳,如果想要愈发的快,身体要和马奔跑时的波动一样。”。

    曾云风说完将自己的马和秀儿姑娘并排在一起,单手将秀儿姑娘从她的马上搂过来坐在自己的马的前面。

    秀儿姑娘依偎在曾云风的怀里,曾云风详细地教着她如何骑马,如何让马跑得更快?如何自己在马上坐得更稳,花了接近两个小时

    秀儿姑娘也算是能够学的下来,两人策马奔腾在韩老海以及自己便宜老爹朱开山等人的田地边。

    “秀儿我要让你感受到我的世界,你现在闭上眼睛,张开双手,这马由我操控,你感受一下。”曾云风加快了马的速度,整匹马这匹马奔驰起来像飞一样。

    呼啸的风声从秀儿姑娘的耳旁掠过,带起头带起她已经剪短的头发。

    曾云风的头贴在在秀儿的耳边说道:“你感受到了吗?从手中掠过的是什么?迎面拂来的又是什么?”。

    秀儿说道:“是风。”。

    曾云风在她耳边说道:“不是风,你再感受一下,这不是风,是自由。”。

    “你闻一下这空中的气味,秀儿姑娘又嗅了一下空中的气味,你闻到了什么?”曾云风可道。

    “闻到了泥土的味道,还有的大豆。”秀儿说道。

    曾云风笑了笑,在她耳边说道:“这不是泥土的味道,也不是大豆的味道,这是生命的气息。”。

    秀儿姑娘忽然睁开眼诧异的看了一看旁边的曾云风。

    曾云风说道:“如果你能理解我心中现在所想的东西,你才能知道我真正喜欢什么。你只有进了我的心,才能进得了我的身,我向你敞开一切,但是你必须要进到我心里,我才能爱上你。”。

    秀儿姑娘睁大的眼睛看着这位眼前坐在自己身后的人,她从来不知道这位自己的传武哥是这样一个陌生人。

    曾云风又说道:“秀儿你还是闭着眼,我带你领略了领略我们土地上的精彩。”。

    曾云风带着秀儿姑娘绕到元宝镇的闹市可道:“秀儿,你听到了什么?”。

    秀儿说:“是有人在买货,有人在卖货。”。

    曾云风笑着说:“不是,这是中原人在自己土地上生活的乐趣。”。

    接着又带着秀儿姑娘绕到军营,里面的传来训练的喊杀声。

    曾云风又可:“秀儿,你听到了什么?”。

    秀儿说:“是有人在训练。”。

    曾云风说:“不是,这是一个民族,心脏跳动涌起的脉搏之声,你听到了吗?那是热血的声音。”。

    曾云风叹了一口气,对着小姑娘说;”就像我之前跟你说的,你如果进不了我的心,就永远也成不了我的妻子。我不希望你是勉勉强强地嫁给我,相信你也不希望我是勉勉强强的娶你。”。

    等曾云风将秀儿姑娘送回韩老海家的时候,韩老海站在院子面前,看着两人骑马回来策马的那种风姿,觉得他们两个人真是郎才女貌,金童玉女。

    可是秀儿听着曾云风的一番话之后,回到家闷闷不乐。

    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和这位传武哥离得这么远。

    两个人的心从来没有靠到一块儿去过,韩老海看到闺女回来之后的情景。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韩老海又抓紧和曾云风的便宜老爹,朱开山谈论一番。

    朱开山其实是很赞同将韩老海的闺女秀儿嫁给自己的儿子朱传武的。

    朱开山将这个事情和自己的老婆说,自己的老婆也很中意。

    这个时代,所谓的父母之命还是有用得。

    这位老母亲在曾云风一回来之后,就抓着曾云风说道:“传武,娘想跟你说点儿事儿。”。

    曾云风有点儿纳闷儿可道:“啥事儿,说呗!”。

    母亲说道:“要想跟你提门亲事。”。

    曾云风可道:“谁家的姑娘?”。

    “还能有谁加韩老海家的秀儿姑娘”母亲说道。

    曾云风对着这位母亲说道:“娘,我要是愿意啊,我就答应他了。”。

    这母亲紧接着追可说道:“汉武,俺觉得这个秀儿姑娘挺好,配你富富有余。说话人家的姑娘多会疼人,见面儿,不笑,不说话,俺是看好了。”。

    曾云风笑笑,看着这位母亲说:“娘,咱们是娶媳妇儿。不是请尊佛回来。她要能跟得上我的心思才行,要不然以后啊,这日子才难过呢。”。

    “娘,你也不要操心这个事儿,这个事儿我已经跟秀儿说过了。这个事情的关键不在我,而在她。如果在两年之内,这件事情能够完成的话,那我和秀儿姑娘肯定会成亲的。”曾云风说道。

    “但是如果在两年之内完不成,又何必强求呢,而且我的大哥不还是没结婚的吗,怎么能让我的弟弟先结婚呢。”曾云风完这句话一下子把这位母亲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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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五十一章 娶了个格格

    很多事情不仅仅要从第一天做起,要很长时间养起习惯。

    曾云风家那匹马就留在了秀儿的家里,曾云风然后每天早上跟她约定带他出来,然后让曾云风跟着自己巡视军营,巡视各个地方,甚至上山剿匪。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秀儿气质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她终于开始理解曾云风所说的很多东西。

    原来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她自己呆着那一块土地,还有外面很大很大的世界。

    但是秀儿对于曾云风的感情不仅没有减少,而且愈发的浓烈。

    秀儿觉得这个男人是一个可以依靠一辈子的男人,这个男人有着远大的理想和远大的抱负。

    正应了曾云风的话,只有走进心里,才能走近到身边。

    此时的曾云风才开始真正的走进了这位秀儿姑娘的心里。

    如果前面这个秀儿对于传武只是表面上的或者说是一点点的喜爱之外,现在曾云风整个人几乎都已经印进了秀儿姑娘的心里。

    曾云风一面教秀儿打枪骑马练兵射猎,又加上细心的文化和革命知识,了解中原大地上发生的一切,和外国洋人打交道。

    秀儿姑娘这两到三个月之间的见识和世界观,价值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夕阳西下,两人牵着马走在满是大豆苗的田野旁。

    “传武哥,我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了,我改变这一切,脱离这一切!”秀儿说道。

    秀儿渐渐不想再看到自己父母每天生活的场景。

    曾云风笑了笑指着满是豆苗的田野对着秀儿说道:“这里是你的的根,离开这里你什么也不是!”

    曾云风自己为什么每天都会回到自己的家?因为自己热爱这里,喜欢这里的一切,喜欢这里的气息。

    “你以为外面那个是自由,或者那是新的文化,而这些就是旧的文化。其实并不是这样,每一个中原人都有自己的根,你不可能抛弃自己的根选择远行。”曾云风看着昏黄的夕阳说道。

    “那样你就会变成一个英簇,虽然随风飘,显得异常自由,但终究有一日,还是要落在土地里,只是那个时候,你已经没有家了。”曾云风说道。

    曾云风又一次带着秀儿姑娘来到这片将近100多亩的大豆苗的田地旁边对着秀儿姑娘说:“我们再做一次,你闭上眼睛,张开双手。”。

    吹着迎来而来的风,清风吹拂着有些黝黑的秀儿姑娘的脸庞,然后秀儿感受到是那种前所未有的自由的气息,吹来的是土地的香味,即将成熟的大豆苗味道感受到的是一股股的生命力。

    秀儿终于理解曾云风所说的东西。

    当再一次来到曾云凤的军营,看过了这片土地上发生的一切。

    秀儿才终于知道战士每一次刺杀呐喊出的怒吼和每一次队列训练踏出的脚步,都是心脏脉搏的涌动,是热血的沸腾,是对这个国家,是对这片土地深沉的爱。

    秀儿渐渐开始能理解曾云风对于这一切,对于这所有,为什么如此的在乎。

    秀儿能够理解曾云风他心里的所想。

    曾云风看着她眼睛里那个似曾相识的光芒。

    曾云风曾经在无数志士仁人的眼中也看到过,曾云风将手伸向秀儿,秀儿也伸出手,两人紧紧握在一起。

    曾云风说道:“秀儿,欢迎你开始走进我的心。”。

    小姑娘也说了一句:”很高兴认识你,也谢谢你让我走进你的心。”。

    秀儿其实并不是不聪明,只不过被他的父亲被他的母亲局限在了这片她家里的土地上,而外面还有更多的世界等着她。

    曾云风对着秀儿姑娘说道:“今天我送给你一首诗,一首现代诗,与你共勉。”

    曾云风对着这位秀儿说:“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也不像永不指向与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甚至日光,甚至春雨,不这些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这才是伟大的爱情,坚贞就在这里,爱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当曾云风读完这首诗之后,从怀里掏出这首诗,给了秀儿。

    曾云风说道:“这首诗,即使我写给你的,也是你写给我的,希望这诗能成为我们的定情之物。”。

    曾云风说完将这首抄着诗的纸张递给了秀儿,小姑娘满心欢喜地接过去,仔仔细细的又阅读了一遍。

    这首诗是曾云风记忆中的一首诗是一位叫舒婷的诗人写的。

    但是这个时代应该还没有她,其实这首诗里面的橡树和木棉两个形象,终生也不能永远的在一起。

    但是他们的爱意,体现的爱情观,却鼓舞着无数的青年。

    这位秀儿姑娘,反复的看了几遍之后,郑重地将它叠起来藏在怀里。

    而另一面,曾云风的这位母亲也是对曾云风上次的话上了心,之后就给自己的大哥朱传文说了一门亲事。

    看来自己的这位母亲实在是等不及了。

    等不及自己的儿子早早给自己的给自己抱孙子了,自己的这位便宜老爹朱开山和自己的母亲年纪也越来越大。

    没有哪一位母亲或者父亲不希望自己的子女尽快结婚生子,给自己带来下一代,甚至下下一代,而曾云风的这位母亲就是这样一个人。

    等曾云风回到家里的时候。

    刚好碰到自己的母亲给自己的大哥朱传文找了一个儿媳妇儿,这位儿媳妇的舅舅正在厅堂里坐着,曾云风,回来之后也不好不去见他,于是就坐在了自己母亲的旁边。

    但是这位关先生咬文嚼字,要不是曾云风还懂些东西,自己家的人估计要有些出丑了。

    这位舅舅问了几句,关于自己便宜老爹朱开山家里的情况。

    “关某心中有一个疑团,疑团如鲠在喉,不吐不快。”这位舅舅说道。

    自己的这位母亲可就听不懂了,然后就回答道:“关先生,你是不是吃什么东西噎着了?那喝点儿茶。”。

    曾云风在一旁听了,便知道,母亲可能不太懂这些知乎者也的东西。

    因为这些个前清的王爷格格旗人什么的,受到这些文人的影响颇深,说话绕来绕去,远远不如现在的老百姓说白话。

    自己的这位母亲也一向直来直去,听不懂也是很正常,但是这位关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这些话,曾云风也不能不坐视不理。

    虽然旁边坐着自己得弟弟传杰的未来媳妇,可以说是传杰他青梅竹马长大的一位未来媳妇,但是曾云风自己作为大哥的弟弟,在这个家里还是要站出来说话的。

    于是后面的话就变成了曾云风和这位舅舅一问一答。

    这位关爷就直接问道:“朱先生不知道,我可否问一下?令兄早已经过了弱冠之年,何以中馈乏人?”。

    曾云风就回道:“兄长早年已有婚配,但因家中变故,路途迁徙,中土家人失散,是以兄长多年未娶,然父母高堂年事已高,不能久候,以至今时谈婚论嫁。”。

    这位舅舅关爷又问道:“请问令兄贵庚啊。”。

    曾云风答道:“二十有六。”。

    这位舅舅关爷又问道:“令郎台甫怎么称呼?”。

    曾云风答道:“兄长大号朱传文。”。

    这位舅舅关爷高兴地答道:“耕读传家,千古文章,好名字,好名字。”。

    在一通瞎聊之后,这位舅舅关爷特地显摆了自己的一些肚子里的墨水,这位舅舅终于把自己的大哥朱传文叫来,看了一下,觉得这个人比较合适。

    于是将这门亲事就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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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五十二章 娶了个老婆

    这门亲事定下来之后,母亲和自己的便宜老爹朱开山总算是胸松了一口气。

    而自己的这位母亲要紧盯着曾云风,曾云风看到这位母亲眼光灼灼的盯着自己。

    曾云风说道:“娘,你放心,我已经跟秀儿说好了,等大哥成亲之后我们差不多就可以成亲了。”。

    这一下子曾云风的便宜老爹朱开山和母亲都放了心,三个儿子都有了媳妇儿。

    可算是不操心了,而曾云风在了解后才知道自己这位大哥,可是娶了个格格。这位舅舅关德贞原先就是旗人,跟王爷家是亲戚,这位格格是来投奔他的舅舅的。

    也难怪这个关爷穷拽文,他们旗人现在实在是落魄。

    这件事情也要让另外一个人也就是自己的大哥的原配鲜儿知道一下。

    对于自己的大哥,曾云风是知道的,等着鲜儿等了接近八年,但是鲜儿还是没有回来。

    曾云风将消息传给了鲜儿,她不知道愿不愿意来看。

    曾云风想了想又将消息收了回来,这件事情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省的伤心。

    在婚礼举办这一天秀儿也来了,小姑娘穿着曾云风新时代女性的衣服,现在十分的好看。

    现在的秀儿因为眼界的提升,整个人显得气质风格都不一样了。

    曾云风笑着对这位秀儿姑娘说道:“怎么,今天看着这个婚礼有些触景生情了是不是?。”。

    “那我们以后也办一个类似的,这位嫂子他们两个的爱情与婚姻和我们两个的爱情和婚姻肯定不是一样的,喝完喜酒之后,我带你去骑马兜风。”曾云风说道。

    人生就是这样的,很多事情你预料不到,看到别人的婚姻,就想到自己的婚姻。

    一马双人,曾云风带来秀儿在这边东北的大地上驰骋,风从他们的发间和身边流过。

    秀儿姑娘喝的有些微醺,张开双臂,迎接着袭来的微风。

    曾云风抱着这位秀儿姑娘说道:“秀儿,你确定你想好了,要嫁给我了吗?”。

    秀儿姑娘说道:“我确定想好了,一生也不后悔。”。

    曾云风笑了笑说道:“好,那你等着,我去你的家里提亲。”。

    曾云风和秀儿的婚事是两家都乐意,韩老海在听到曾云风给秀儿提亲的消息之后,实在是乐得不行,他自己可是只有这一个女儿,宝贝的不行,现在要出嫁了,回过头来又很舍不得。

    自从将这位秀儿姑娘取回来之后,曾云风可算过上省心的日子了,每天是把曾云风伺候的跟个爷似的。

    但这个秀儿和那个格格儿几乎是如出一辙,下地这种功夫啊,几乎是没办法做。

    但是家里面的这个儿媳妇儿多了,也容易出事儿。

    这不秀儿也是每天盯着这位自己的大哥传文和自己的这位嫂子那文。

    最近几天,家里又出了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无非就是几个长短工在磨洋工,不想干活儿了,对于这件事情曾云风可不想管。

    但是每天回到家里到晚上的时候,自己的这位秀儿就开始唠叨了说家里出了问题了,家里的长短工罢工了,没法儿干活了,天天都在家里打牌。

    曾云风笑了笑刮了一下秀儿的鼻子说:“你别着急这件事情。咱们爹有的是法子,咱们大哥和那位大嫂也不是个善茬儿,回头你就看着吧,有好戏瞧的。”。

    “真的假的,我不信!”秀儿说道。

    “我看你跟你爹还有的学呢!”曾云风说道。

    这几个长短工,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料,也敢在老朱家头上撂蹶子。

    曾云风扑到被子上伸了伸懒腰说道:“有的是人收拾他,我是不想管,你也不要去管,我军队上一大堆事儿呢,哪有心思管这些事儿。”。

    “我手里管着几千号人,军队里的事儿我都不太想管,更何况这家里的家长里短。”曾云风补充说道。

    “你别着急,我们老爹有的是方法整治他们,但是现在,老子打江山儿子坐江山。我们这个老爹啊,现在要把家里的事情交给我大哥传文了。我们家这些佳业,你也甭惦记,我这位大哥去管好了。”曾云风说完又伸了伸懒腰。

    秀儿闷闷不乐的不说话,看来是被家长里短绕进去了。

    “至于这个家里的人,估计还没有一个敢不把我放在眼里,这些长短工你也不用去搭理他,自然有我大哥去收拾他们。”曾云风说道。

    “你还是好好操心操心我的事儿吧,赶紧给我生个儿子最靠谱。”曾云风说完把秀儿扑到,两人闹了起来。

    这种有媳妇儿热炕头的日子确实是让人没有办法脱离。

    曾云风最近的烦心事儿也不少,这位东北的张作霖老疙瘩老师怂恿自己去帮他打仗。

    曾云风非常清楚,老疙瘩想干什么,无非就是想镇压革命党,但曾云风对张作霖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一点儿也不想管。

    只想安安心心的守住在东北的几个省的地方,然后和老毛子以及东北四岛国人干一仗。

    其他的事情就让中原人自己去对付吧,曾云风原先操心的太多,现在也不想再操心了

    果不其然曾云风当天晚上说完之后第二天。

    一家人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自己的这位大哥传文和自己的大嫂,两人就得意洋洋的。

    曾云风自己的便宜老爹一眼就看出来了是什么情况?

    曾云风在一旁喝酒也不说话。

    旁边的这位秀儿是一脸的蒙。

    便宜老爹朱开山说了一句:“干得不错。喝杯酒吧。”。

    自己的大哥和大嫂分别喝了杯酒。

    这位大嫂十分纳闷儿,问了一句:“爹,你是怎么知道的?”。

    便宜老爹朱开山不屑地说道:“这种点子,也只有王爷府的格格能够想得出来。”。

    听到这句话后的大嫂那文手里的杯子,一下子掉到了地上,摔得稀碎。

    这位大嫂也没有想到自己作为大清格格的身份,这么快就被这位便宜老爹猜得一清二楚。

    旁边这位大哥听完话也十分诧异。

    曾云风,则是十分淡定的坐在这里喝酒,旁边的秀儿看见拿着肘子怼了怼曾云风。

    “别闹,吃饭呢,爹娘还在呢!”曾云风瞪了秀儿一眼小声说道。

    自己的这位大哥和大嫂看了一眼自己的这位便宜老爹,又看了一眼曾云风眼睛中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而这曾云风却觉得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自己的大嫂突然说了句:“爹,你不是人,爹,你是神,我服你了,我真服你了。”。

    而旁边的曾云风的这位母亲也是一脸的诧异的说道:“你真的是一个大清格格啊。”。

    老娘然后问了一下便宜老爹朱开山:“他爹,那你是咋知道的呀?”。

    朱开山逗了个闷子抿了一口酒然后说道:“我呀。不告诉你。”。

    曾云风在一旁笑了笑。

    而此时的曾云风的老娘突然说道:“你想急死俺啊,你说不说。”。

    便宜老爹朱开山笑着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

    旁边的这位曾云风的老娘则没好气的说了一句:“明天没人伺候你了啊!”。

    而自己的大嫂对这个事情也有非常的好奇,于是就问道:“爹,你就告诉我们吧。”。

    朱开山回答道:“其实挺简单。就四个字,兵不厌诈。”。

    这件事情曾云风知道的一清二楚,无非就是自己的这位便宜老爹,朱开山去问了这位大嫂的舅舅。

    这位大嫂的舅舅经不过金钱得诱惑,终于说出了那文的身份,说她是一位大清的格格。

    此次这位大嫂和大哥一起想出的主意,整了整这对这些好吃懒做的长短工。

    自己的老婆秀儿听着还是一头的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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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五十三章 老朱家家事

    曾云风朝她笑了笑然后说道:“你还有好多东西要学啊!”。

    这位老娘听到了自己的便宜老爹朱开山说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之后说了一句:“你这个老东西,还有那个三儿,还有传武人瞒了我这么长时间。”。

    接着这位便宜老爹朱开山说:“就你这张嘴,我能告诉你吗?还有你这脾气。告诉你还不出乱子啊。”。

    这位老娘脾气上来了:“那你为啥现在又说了?”。

    便宜老爹朱开山说道:“你看他俩那得意的样儿.....我不再扎扎他们两个的翅膀,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曾云风笑眯眯的看了看旁边自己的老婆,秀儿姑娘听得还是一脸的懵逼。

    但是最后的一段话,秀儿还是听懂了原来自己的这个公爹,很多事情都知道,只是埋在心里不想说,就想看底下的儿子,或者一些长短工,到底打算怎么做。

    曾云风当然知道自己的这位便宜的老爹朱开山可不是个善茬,早年间闹义和团,那可是杀头的买卖。

    这种事情都干得下来,后来又去淘金沟儿挖金子,和官府和土匪对抗,还能活着回来。

    那能是个简单人物吗?对付这家里的几个长短工,还有这家里的这个傻儿子,那不是手到擒来。

    今天曾云风带着自己的老婆下地干活儿玩儿,自己的大哥,大嫂也在弟弟帮忙干活儿,和这些长短工一起起个带头作用。

    自己的这个大嫂还没干呢,一会儿就开始嚎叫起来,曾云风老婆秀儿在旁边说道:“真是的,就干这么点儿活儿就开始嚎。”。

    曾云风哈哈笑了笑说道:“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你在家里干活儿吗?你老爹把你都宠上天了吧?”。

    秀儿鼻子皱了一下,哼了一声。

    “今天我估计是咱爹,让你们知道干活儿的累,珍惜粮食.....就是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什么,叫汗滴禾下土,你别看你一天小嘴巴巴挺会说。”曾云风说道。

    “你看,你还说人家,你一到了地里,啥也不成,你看你这个地弄得都是啥!”曾云风指着秀儿侍弄的地说道,秀儿老婆拿着自己的小拳头朝着曾云风的胸膛打了两拳,骄横了一番。

    此时的大哥,大嫂在房里谈论的家里到底谁最能顶事儿。

    大嫂说:”我觉得传杰应该能撑得起来,他的道行挺深的呢,他手里面一些信誉良好的那些货站,把那些市面上的买卖控制的牢牢的。”。

    大哥撇了撇嘴说道:“俺才不信,那夏掌柜还真能不能不问,就说咱们,咱爹还把家交给我,可是针头线脑的事呢,是听我的,真要是动刀子,刀把子还是攥在咱爹的手里头,估计啊,传杰跟俺一样,人模人样地站在柜台前头时,劲儿啊,那就是个木偶真正的线呢还是攥在人家夏掌柜的手里头。”.

    大嫂说:“不是,我看得出来,夏掌柜是没儿子,想把买卖交给传杰。而你就不一样,咱爹对你还是不大信任。”。

    这个时候,大哥问道:”你说咱爹,他咋就不信我呢?”。

    大嫂回到:“那能怪咱爹啊,最多怪你,你啊,最多是个将才,传杰呢,那是帅才。”。

    大哥又说道:“那传杰和玉书要是成了亲那里,还去给人家倒插门儿做女婿去。”。

    大嫂说:“那你不就有机会了吗?”。

    大哥问道:“怎么讲?”。

    大嫂说道:“看你这傻劲儿,传杰去当倒插门儿女婿,而传武也不常常在家,那你不是蝎子粑粑独一份儿的吗?大阿哥再不行,那也得继位呀。”。

    大哥听到这说:“也是啊,可你说这么大的一份家业,要是让我一个人独撑起来。我还真有点儿虚。”。

    大嫂说道:“那咋说呐,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呢吗?我可以垂帘听政啊。”。

    大嫂说道:”我觉得这家里最能顶事儿的就就数咱爹了,其次就是传杰。”。

    而大哥朱传文则说道:“那你可说错啦,在家里真正能顶事儿是你二弟朱传武。”。

    大嫂说道:“这怎么说?”。

    “所以说你不知道呢。这个家里,大事小事都得问过咱爹。但是真正要遇到这个家里过不去的坎儿,那肯定要问要问传武。”大哥说道。

    “你别看,老二在家里,平常不怎么说话,整天泱泱嗒嗒的,去军队里走个军务,然后溜达一圈儿就回来了,但是你要知道,这个老二在元宝镇甚至在齐齐哈尔,哈尔滨,甚至是奉天等地,那都是跺一跺脚,地都颤三颤的人物。”大哥说道。

    ”他在家里不说话,那是藏着呢,给大家留着面子。至于家里内人长短工那点破事儿,他才没心思管呢。要不然你以为的,咱爹能那么淡定,什么事儿都不着急。”大哥枕着大嫂的腿说道。

    “是吗,我还真没看出来!”大嫂说道。

    “你要知道,咱们这位老二,那可是厉害角色,15岁组建保险队。17岁手底下就有2000多号人,你看到现在他手底下虽然只有3000多精锐,但实际上听人说他手里的人最少有几万人。”大哥说道。

    “我的天呐,这老二够可以的啊!”大嫂惊叹的说道。

    “你见过老二缺钱花吗?好像从来没有过吧。所以在家里最能顶事儿的就是老二,老三呢,他只是经商厉害,会做生意。帮着下老掌柜照顾着他的铺子,但是下楼掌柜的生意还得靠咱们家老二。”大哥一脸骄傲的说道。

    “呦呦呦,不知道,还以为说的是你呢”大嫂说道。

    “这元宝镇的商路,哪一条都是咱们家老二撑起来,你出去打听打听,谁不知道元宝镇有个叫朱传武的,谁敢在这儿扎刺儿,也就是咱们家那些长短工不知道咱们老朱家的底细才这么嚣张。”大哥没好气的说道。

    “要不然还要我收拾他们,他们一早爬过来跟我说话。”大哥补充说道。

    大嫂立即说道:”说的好像是你似的,你也不知道羞。”。

    大哥朱传文傲娇地说道:“你懂什么,传武小时候那是我基本上一手带大的。当年咱爹去闹义和团,一走就是好几年,那时候传武才六七岁大,那可不得天天跟着我吗?我带他玩儿,带他耍,他从小的时候说长兄如父,那肯定一点儿错都没有啊,你看,他从来在我面前是不是都是毕恭毕敬。”

    第二天外面下起了大雨,这雨也下了一段时间。

    曾云风在家里带着自己的老婆和大哥,大嫂以及自己的便宜老爹朱开山和自己的老娘坐在一起打叶子牌。

    几个人在这儿闲话长短,把老娘说道:“都啥时候了,还下雨,这场雨来得真不是时候。”。

    大嫂说:“下雨对庄家不好吗?”。

    曾云风他娘说道:“那文啊,除了这谈弦子唱小曲儿,你还懂什么。”。

    旁边的大哥接着说道:“就她那弦子谈的也不咋地,崩崩的,跟弹棉花一样。”。

    旁边的便宜老爹朱开山听了都哈哈哈的笑了出来,而旁边的。曾云风的老婆也笑了笑,曾云风笑着说道:”大哥,你还真不懂,你还不信,大嫂这一手一听就知道是经过名师指点的,我曾经在大帅府上听过,在京城也听过,那肯定是花了大价钱请名师指点的。”。

    大嫂高兴地回道:“那可不,我阿玛那是花了大价钱,从京城请的名角弹弦的师傅手把手教的我,我这弦子,你满东北找吧没第二个。”。

    而这时得便宜老爹朱开山说道:“那文,你哪样都好,就是不谦虚,什么时候能改啊?你们那些大清格格都是这德行啊。”。

    旁边的老娘说道:“那文就是说话云山雾罩的,还要拿簸箕簸着点儿。”。

    而一旁大嫂问:“娘,为什么啊?”。

    老娘回道:“秕子多呗。”。

    大嫂又接着问道:“秕子多,怎么了?”。

    然后老娘又回道:“秕子多,就是实诚的少。”。

    大嫂不好意思的回答道:“看你说的,娘,你就说我说话实诚的少不就得了。还拐那么大的弯儿。”。

    曾云风欣然看着这个大嫂和自己的老娘在家里趁着下雨在这里逗闷子。

    而旁边自己这个老婆秀儿在一边捂着嘴在那里笑,这种和谐的家庭氛围,估计是其他很多家庭,都没有办法见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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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五十四章 都是自己作

    曾云风的便宜老爹朱开山语重心长地说道:“这雨啊,再接着下,咱们就要准备着抗霜啦,他娘,这一次啊,你和家里的媳妇儿要撑起来,我们要多雇一些长短工准备抗霜啊,到时候搞不好都要在地里住着,随时准备点火抗霜,到时候家里这边儿就靠你那文以及秀儿照应。”。

    家里种地可不是单单会一点儿东西就可以的,经常要和老天爷斗,这都是寻常事。

    普通的老百姓要是不知天时,很多都是庄稼绝收,但是单单靠着天时也会庄稼绝收。

    种地也要靠天时地利人和,缺一样都不行,别听别人说农民伯伯种地辛苦什么的,但是也是要有技术的,没有技术种地到时候你也比别人收的少,别人天灾的时候能丰收,你天灾的时候绝收。

    而旁边的秀儿姑娘看着自己的丈夫一脸蒙逼。

    曾云风一看就知道这位秀儿在担心什么。

    这位秀儿姑娘从小娇生惯养,被他爹韩老海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哪会做什么饭呢,就是样子货,别看她原先天天扒在老娘旁边赶着干这干那,她也就是帮帮忙。

    到时候家里长短工帮忙抗霜,家里的几个媳妇儿和自己的老娘到时候是要来做饭的,别到时候啥也不会给自己丢人现眼。

    曾云风还是提前给她把这些东西都手把手的教好,对于做菜,曾云风可是很有心得体会的。

    于是,曾云风这几天就拉着秀儿每天在灶台上转,手把手的教她怎么做菜,手把手的教她怎么用农家的这些炊具。

    曾云风一边教,一边对着自己的老婆秀儿说:“这做菜呀,关键的是要把握几个方面,第一个就是火候,第二个就是分寸,这火侯呢,决定这个菜能不能熟?会不会焦?”。

    秀儿在旁边怔怔出神看着。

    “武儿,你还会做饭呢!没看出来!”曾云风的老娘笑着调侃道。

    “娘,你儿子会的多着呢,你好多不知道的呢!”曾云风笑了笑说道。

    “这分寸呢,就决定了这个菜好不好吃,你切的时候要中薄适度,炒菜的时候呢,要翻炒得宜。”曾云风漏了一手切菜和翻炒,看的大嫂在旁边直愣神。

    “最后呢,要会看,这个菜呀,好不好吃就看你会不会最后收锅,秀儿你看看这菜呀,在锅里的颜色和状态,看着我什么时候下料,什么时候收锅,什么时候放其他的配料,这些啊,非常的重要。”曾云风一字一句地说道。

    而旁边的大嫂一脸惊奇的说道:“老二没看出来呀,你还是个做菜的高手,我看你这做菜的样子,估计比我王爷府原先的大厨还厉害。”。

    曾云风笑了笑,说道:“那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吃的多了。当然啥也会。”。

    而一旁的大嫂在那儿拿着刀剁猪排,一刀比一刀狠,一边剁,还一边没好气地嘟囔着:“净瞎说,我在王爷府吃了那么多山珍海味,没一道我自己会做。”。

    大嫂说完又狠狠的双手举着刀朝着整块猪排剁下来。

    曾云风赶紧抢下这位大嫂手里的刀,对着这位大嫂说:“嘿,嘿,嘿,大嫂,大嫂,大嫂,你再这么剁下去,这猪肉猪排可就吃不成了,到时候我们只能炖汤喝了。”

    曾云风说着对着大嫂说:“你看我啊,我教你怎么弄这整块猪排,首先呢,要从这肋条骨,旁边儿呢,将肋条一块儿一块儿地顺着骨头缝切下来。”

    “庖丁解牛,读过吧,那里面讲的就是怎么切猪肉,尤其是切猪肉了,这种肋条骨,你不是读了那么多书吗?现在要学会学以致用啊。”曾云风说道。

    旁边站着一旁的大嫂嘟囔的说道:“我哪知道庖丁解牛可以用来切肋条呀。”

    曾云风在这儿一边切猪排一边儿说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而一旁的曾云风的老娘就跟着说道;“那文啊,你得好好的学一学这做菜的功夫,这里边儿学问大着呢,你别看你天天在那儿鼓捣读书的东西,但是跟这个老二说的一样,这好多读书里的东西搞不好都在生活中有。”

    老娘可算是找着地方数落她的大媳妇了。

    而曾云风看着旁边的大嫂一脸不爽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

    曾云风势深刻的知道这位千金大小姐让她学会做菜,那是难喽!

    大嫂赶紧离开这块猪排然后对着自己的老娘说道:“娘,你看还是老二干这活儿比我强。”。

    老娘十分讥讽地对着自己的大媳妇说:“是吧,那你干啥呢,爷们儿以后如果抗霜都会在地里扛着呢,咱老娘们儿不能掉在地上,以后你要是耽误了爷们儿们吃饭哪,有你好看。”说完白了她一眼。

    大嫂又凑上去接着说道:“那我可以拉风匣。”

    老娘又没好气地说道:“拉风匣呀,风匣你都拉不好。”

    老娘说着没好气地将手里的菜篮子,一下子放在大嫂的怀里说道:“你呀,还是老老实实洗菜吧。”

    而这位大嫂嘟嘟囔囔的嘴里说:“最不喜欢洗菜,真是可惜了,我这双手。”

    曾云风在旁边笑着摇了摇头,这位古灵精怪的大嫂真是拿她没有招,躲懒第一个。

    这位大清的格格哪会干这些活儿啊,自己这位老娘啊指派这位大清的格格干厨房里的这些活儿,到时候菜能不能吃食品安全都会成问题。

    家里的100多亩地,很快霜期就到了。

    所谓的抗霜无非就是焚烧秸秆,在打霜的时候,让地里的温度能够保证让这些地里的大豆不会因为降霜导致整个大豆减产,甚至于绝收。

    这也就是现在能这么干,这事放在以后这种大面积焚烧秸秆,尤其是在城市的郊区焚烧秸秆,到时候还不得让当地的公安部门给抓起来。

    这么大面积焚烧秸秆,到时候只会产生很大的烟气。

    但是现在就没什么顾虑,要知道这可是100多亩地呀,要是真的绝收或者绝产。

    那这一年,曾云风家可就白干了,今年的农活儿全都白费了,曾云风这个便宜老爹朱开山那还不得心疼死。

    同样的如果今年丰收这100多亩土地产的粮食,自己这个家估计两年多都不会缺吃的。

    果然今年的粮食得到了丰收,在收到丰厚的粮食之后。

    朱开山对于曾云风的老娘说:“他娘,今天咱就不回来吃了,我带着这些长短工到城镇去乐呵乐呵,听听戏下下馆子。”。

    但是实际情况是曾云风的这位便宜老爹朱开山,还是很担心自己家的这群老娘们儿到底会不会出乱子。

    朱开山听说了曾云风的老娘要在家里弄点儿酒,整点小菜,喝一杯,担心的不行,所以偷偷摸摸地从镇子上跑回来,守着这帮老娘们儿。

    害的曾云风兄弟几个饿的不行。

    旁边的大哥朱传文说的:“爹,你说好了,今天带我们去城里听戏,你怎么绕了一圈又跑回来了?”。

    便宜老爹朱开山说道:“我跟你娘说着玩儿呢,我自己哪里舍得花那钱啦。”。

    而旁边的朱传杰又说道:“爹,我在这儿都饿得不行不行的啦,你看看人家那屋儿又是酒又是肉的,咱就过去吃一口。”。

    便宜老爹朱开山就是好面子,怎么也不愿意过去,他直摆手说道:“不行,现在过去了,让她们笑话。”。

    此时的曾云风也苦着脸,对自己的便宜老爹曾云风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真是自己作的。

    便宜老爹朱开山说道:“赶上个丰收年日子好过了,我多少年没这么高兴过了。”。

    朱开山正说着然后自己咕噜咕噜的肚子叫起来了。

    朱开山也尴尬的说道:“我这肚子也有点饿了。”。

    朱开山问道大哥朱传文说:“你这儿有没有什么吃的。”。

    大哥尴尬地说道:“没有,我今天没做东西,我这房里哪有吃的,啥也没有。”。

    老爹朱开山伸着脑袋瞅着对面说道:“我估摸着你娘,她们怎么的也得给咱留点儿吃得吧。”。

    曾云风苦着脸说一句:“老爹你真是自作自受,赶个丰收年,把咱们兄弟仨还饿一顿,还好我有些牛肉干,这是军队里的发给我的军备,大家都吃点儿垫吧垫吧。”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包牛肉干儿来。

    其他三个人一听,眼睛都放出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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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五十五章 喜悦与筹谋

    老娘在那边儿喝了点儿酒,和几个儿媳妇儿在那儿数落便宜老爹朱开山。

    朱开山听到关键时刻终于忍不住了,赶紧咳嗽了两声,提醒一下自己的老娘不要太说的太过。

    但是曾云风的老娘现在喝多了,才不管他呢,把朱开山他年轻的糗事一通数落。

    这位老娘也算真是贤惠,每次说话你都是点到为止,很有尺度。

    过了一会儿。对面儿没有声音了,传杰赶紧跑过去一会儿跑了回来说道:“人没了。”。

    自己的便宜老爹朱开山惊奇得说道:“什么人没了,人哪去啦。”。

    朱传杰说道:”不知道啊,那一桌子菜都没怎么动,但是酒都喝完了。”。

    而大哥朱朱传文立马就说道:”那菜肯定是给咱留的,咱过去吃去吧。”。

    老爹朱开山吧嗒了一下嘴,对着朱传文说道:“你咋就知道吃呢,家里没人了怎么行啊?得出去找找去。”。

    朱开山眼睛转了转慌张地说道:“这四个老娘们儿要是喝醉了,跑出去疯去,让人笑话,快走,咱们去找找。”。

    等曾云风父子四人找到他们时,她们正在田地里扭秧歌儿,腰里系着大红色的绸缎,趁着酒劲在田地里正跳的欢呢。

    曾云风也满脸微笑着看着这一幕,而自己的便宜老爹朱开山看着自己家的这群老娘们儿在这儿跳着秧歌儿,在旁边随便找了个地儿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这一幕是多少中原人希望看到的,有时尤其是种地的农民丰收时的喜悦,有时候就这么简单。

    但是即使是这么简单的一个东西,在这个时代,很多人都得不到。

    这一刻,也仅仅只是一刻。

    后面的日子还有很多很多,中原这些百姓无法面对的事情很快将要发生。

    世上有很多美好,可此时这种美好估计是很多人都从生到死都没有办法感受到的。

    他们也没有办法体会那种收获丰满粮食的那种喜悦。

    每天工作,早起晚归,背负的是一个家庭的重担,但是所谓的成功,总是从你的指尖溜走,时间从你的发间穿过,带走你的青春岁月.....并在你的身上留下痕迹。

    曾云风看了看自己旁边的这位便宜老爹朱开山。

    他现在脸上的笑容笑得如此的憨厚,中原的幸福是如此的简单,可是现今的人却很难得到。

    你完全不能想到朱开山他当年在山东闹义和团杀洋人为的是什么。

    曾云风现在明白了,他为的就是这一刻。

    很多中原人世世代代在土地里刨食为的是什么,也是为了这一刻。

    可是现在很多人却并不珍惜,也是因为很多人没有办法得到

    曾云风身体后仰双手撑地席地并排和朱开山坐在草地上,抬头看了看远处的夕阳,落日的余晖沉浸在一片片霞光之中,渐渐地落入地平线,而远处的山坡翠绿的景色于这天地融为一体,这一刻曾云风感到前所未有的美好。

    这一刻他发誓,要为朱家守住这一片沃土,要为东北的千千万的中原人守住这里,为此哪怕付出所有乃至于生命。

    另一方面,曾云风也收到了消息,自己弟弟朱传杰及他的掌柜夏掌柜,这一次要被人坑了,有一个人准备给他下套儿,让他去收山里的松茸,然后用运到奉天去卖。

    “头,这件事可能有人要坑你家的老三,奉天松茸供需早就稳定了,需不需要我去奉天打个招呼。”曾云风的副官杨琼说道。

    “你别管了,这个事情让传杰吃个亏也好,人生不可能总是这么顺!”曾云风说道。

    虽然这传杰一单买卖有接近三成的利润,可是曾云风十分的清楚,奉天城里并不缺松茸,这是明显有人给他下套儿,但是在元宝镇里,居然有人敢不打听打听。

    夏掌柜和朱家是什么关系,这么坑曾云风的兄弟的老丈人。

    这些人做事情可不地道。

    夏掌柜做生意一向是和气生财,为人也很仁义,这一次曾云风肯定要拉他一把。

    但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但是同样的吃一堑也会长一智。

    曾云风决定让夏掌柜吃这个亏,但是最后拉他一把。

    至于松茸这个东西,早先曾云风开始卖山货的时候,手里也准备卖这个来着。

    但是松茸这个东西,虽然需求量大,但是产量也不小,山里很多地方都有松茸,所以这个东西,供需关系很稳定。

    外人想要插一手进来,可真是不容易,现在曾云风在做正经生意还是药材,山里那几片山的药材,对于曾云风来说已经完全够用了。

    而且曾云风,还有其他通道行商,曾云风没有必要去插手这个松茸的生意。

    等到朱传杰去运送松茸到奉天去卖消息终于传了回来。

    等朱传杰赶回来的时候告诉了夏掌柜他们被骗的消息,对于这件事情,曾云风,是不能不管的。而且曾云风也想拜托夏掌柜去帮自己去做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关系到。原的领土,也就是海参崴的归属。

    曾云风这些年一直在谋划,从来没有停过,就是为了从老毛子的手里将这块土地拿回来。

    老毛子能够在亚洲地区站稳脚跟,也正是因为这块土地,所以这块土地的重要性就不言而喻

    此时正处于一战的关键时刻,整个沙俄帝国准备退出一战,这个时机也是中原拿回领土的最好时机,一旦错过,后面将再也没有机会。

    而自己通过镇三江的名号已经聚集了好几万人,就是要将整个远东土地夺回来。

    这次曾云风自己要出去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只好拜托夏掌柜照顾自己的家里。

    夏掌柜最近还迷恋上了抽鸦片,这个病曾云风可以治,但是一定要让夏掌柜会知道,鸦片这种东西是碰不得的,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毅力,能够戒得掉的。

    很多人一生都是洁身自好,但是最后行差踏错,夏掌柜,这一次正是应验了这句话。

    回到家后,向自己的便宜老爹朱开山告辞之后,以整顿军队为由回到军队上,然后通过渠道来到吉林省的土地上。

    曾云风准备从这里向整个海参崴发起进攻。

    这场战争绝对不能以民国的身份进行,民国还没有这个胆子和沙俄帝国进行斗争,只能以自己镇三江的身份进行。

    “大龙,你通知十二金刚全部来开会,如果不来的,以后也不用再来了!”曾云风语言森寒地说道。

    曾云风要将沙俄帝国的远东的土地变成一个独立的领地。

    这个自治领暂时不依附于任何一个国家,但是也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

    基于三方势力不管的地带认真发展,最后再归属于真正的中原。

    “此次是中原未有之变局,趁着世界战争爆发,天气还好,我要火中取栗,攻下海参崴。”曾云风说完环视了一下十二个头领。

    这些人都是曾云风收服的人,能力有高有低,心思各有不同。

    很多人都低着头不说话,打劫沙俄帝国估计他们行,但是要是让他们直接进攻沙俄帝国堡垒估计他们也是够呛。

    “怎么都怂了吗,原先一说打毛子,各个都精神百倍,怎么都今天都蔫了!”曾云风讥讽得说道。

    “今天,就今天,如果不想参加的,可以提出来,过了今天可就没有机会了。”曾云风低声说道。

    “老大,攻打海参崴太冒险了,我不同意!”朱方觉憨憨却有些狡诈地说道。

    “还有谁,一起站出来,我不勉强。”曾云风说完瞟了一眼秦商。

    “我同意老朱说的话,太冒险了!”秦商也站出来支持说道。

    受到鼓舞的郭强也站了出来,剩下的就没有人了。

    “好了,没有了吧,组建这个势力我就说过,来去自由,绝不强求,今天我就帮你们拔了这香头,撤了旗。”曾云风冷漠地说着抖手一镖,三个香头从香炉顺势落了下来。

    朱方觉,秦商,郭强欲言又止,“从今天开始,你们不是我镇三江的兄弟了,带着各自得兄弟谋生路去吧!”曾云风说道。

    朱方觉,秦商,郭强灰溜溜的走了,这几人几年早已经磨掉了性子,跟外人勾勾搭搭,吃的脑满肠肥,曾云风早就想收拾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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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五十六章 势力的扩大

    “这炉子香烧了这么多年,我们有恩有义,今天开始,这里只烧一炷香,那就是辽北自治领,海参崴我势在必得,这一碗酒我敬大家,大家能留下是信任我镇三江,我干了。”曾云风一仰脖喝干了酒。

    “这几年,大家也应该体会到变化巨大,我们八星赤焰旗下所有兄弟要换装。”曾云风笑了笑说道。

    剩下的九个人除了大龙各个都惊喜异常。

    打仗之前,曾云风要收束军心,他需要将它打造的如同铁板一般。

    很快令整个世界震惊的一场战争发生了,爆发在远东地区。

    曾云风分别进攻突袭了海参崴双城子以及兴凯湖附近所有的地域。

    炮声隆隆,先进的装备让曾云风军队势如破竹。

    “大龙,海生崴附近的堡垒都被王现,关山牧,阿巴鲁都清理完了吗,伤亡大不大!”曾云风拿着望远镜看了看说道,远处的战场浓烟滚滚。

    “还好,因沙俄形势,这些堡垒的沙俄军队战斗力抵抗意志都不强。”郝大龙说道。

    “好!传令,炮火延伸,把他们逼进海参崴,硬骨头放在最后啃,我们在那里一次性解决他们。”曾云风锤了下沙袋说道。

    “大龙,做好进入海参崴,我们敌人,就会从明面上转到暗中,你一定要警惕啊!”曾云风拍拍大龙的肩膀说道。

    郝大龙名字听起来虎的很,但是这个人心思如发,做起事来一丝不苟。

    曾云风就是钻沙俄帝国空子,一次性解决远东问题。

    “小毅,这次海参崴的主攻任务就交给你,这是一次锻炼,你能完成吗!”曾云风说道。

    “没问题老大,海参崴一个月前就被我们摸透了,十拿九稳。”卢毅说道。

    炮火和喊杀声响了一整夜,沙俄帝国加到中原土地上的东西,今天在重复。

    曾云风带着军队在海参崴讲话:“今天我们正式成立辽北自治领,可是战争远远没有结束,这里将是我们的立足之地,我们要一直向北拿回我们曾经失去的东西,这一仗打完,我们要分田分地,甚至给大家介绍媳妇种粮生娃,大家说好不好!”

    “好!好!”无数的战士哄闹着,士气振奋。

    曾云风军队打枪的不要悄悄的进攻,趁着沙俄帝国虚弱一路推进,一路向北进攻,一路沿着黑龙江的流域,打到出海口,并吞并整个库页岛,而曾云风的军队越滚越多。

    “老大,这些俘虏怎么办!”大龙问道。

    “转化,不能转化的,就当苦力,辽北自治领百废待兴,人缺着呢!”曾云风说道,他不排斥多民族,可是有些文化上的主要归属还是要讲的。

    曾云风大大方方地打出了镇三江的旗号,并加速在整个东北及山东领域全国给第招纳流民扩建军队。

    “传令,辽北自治领一切全部实行军管,资源统一配给,战区管委会也要尽快建立起来,我们不仅要会打仗,还要会发展!”曾云风说道。

    “是!”顾燕回道。

    顾燕是是十二金刚里面唯一的一个女性,可是个女汉子,猛地不行。

    曾云风知道后面还有一场硬仗要打,而且这里有很多的沙俄帝国居民,将这些不服统治沙俄帝国居民驱赶出境,吞并和消化这片土地,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辽北自治领根基还十分的薄弱。

    “命令部队不要停,打到哪里算哪里!”曾云风指着地图的外兴安岭说道。

    曾云风的军队并没有停止,趁着辽北冬季还未来到,曾云风将中俄尼布楚条约的待议区域也全部吞并战线直接推到马亚河。

    曾云风在有些领土问题上是个极度的民族主义者,炮火在这边土地上响彻了接近三个月,周边的黑龙江和吉林的张作霖的军队也惶恐不安。

    曾云风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也获得了相当大的成果,这里还保留着沙俄帝国相当多的军事工业,他一次吞并的这些军事工业很快就会形成了大规模的兵工厂。

    曾云风最主要的目的还是吞并海参崴以及内部的小军舰,这里有一只沙俄帝国的小型舰队。

    “储复,这些舰队就交给你当做训练舰,你要好好带,把自治领的海军带出来一雪甲午之战的耻辱,我与海对面的那个国家迟早有一战。”曾云风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储复他的舅舅曾经是甲午海战的清军将领,他们一直以此为耻。

    当这支舰队完整的吞并之后,曾云风准备了几年时间的海军队伍,终于得到到了施展,有了用武之地。

    曾云风在海外建立的飞机部队,很快也纷纷投入这片土地,曾云风要将这片土地的国防建立的如铁桶一般。

    海参崴军事大厅曾云风在开军事会议。

    “短时间内我们自治领不会面临巨大战争威胁,但是也不可不防,接下来一段世界我们要大力发展,不能放松警惕,各地军事主官,军政分离,但归属一致,一切以战争为核心,集中到军垦,兵工厂和军事训练,要时刻做好战争准备。”曾云风说道。

    “报告!”外面的通讯官说道。

    “进!”曾云风有些诧异看着这个打断会议的通讯官。

    “报告!579电讯秃鹫出巢!”通讯官说道。

    “好了,知道了,你下去吧!”曾云风凝重地说道。

    众多的军事主官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情报是什么意思。

    “我们接着开会,接下来我们要对手里的三十万军队进行大规模精简缩编,野战部队要减少到十万人!缩编的分流到军垦和警察部队,我只要最强的部队。”曾云风说道。

    辽北短时间内可能没有战争,但接下来一段时间,很可能会和东北四岛国有一次猛烈的碰撞,秃鹫出巢是指高丽东四岛国军队的异常调动,大规模的岛国军队由整个调往高丽边境。

    曾云风镇三江手下的军队,也在此次战役之后进行大规模的整编。

    曾云风的军队扩充人数达到30万人,并向全世界宣布建立远东自治领脱离沙俄帝国并且不向苏联效忠。

    镇三江的身份对外宣称的是有中原血统的斯拉夫人,但是仍然大规模地将俄罗斯人驱逐出去,因为很多沙俄帝国人并不认可他的统治,那曾云风也不需要留这些人在这些在这片土地上捣乱。

    而另一方面,曾云风也抓紧对蒙古地区的控制,从1911年蒙古在沙俄帝国沙皇的鼓动之下,脱离民国,民国虽未对蒙古独立做出承认,这一次既然没有其他人愿意对蒙古出手。

    “阿巴鲁,有个任务要交给你,你返回车臣汗部,带着三分之一骑兵部队,把他们搅一个底朝天。”曾云风严肃的说道。

    “将军,没问题,带骑兵我拿手!”阿巴鲁说道。

    “不要掉以轻心,要一边打,也要一边拉,这些蒙古王爷,心思不齐,趁着现在他们背后的沙俄帝国疲软,要把他们彻底的收拾住。”曾云风严肃的说道。

    曾云风想要趁着一战的机会,顺势进入蒙古地区,由于之前的早做准备,这一次曾云风估计要有将近一年的时间忙活这些事情,对于如何凝聚蒙古诸部的力量曾云风可是要比他们这些蒙古的活佛要懂得多。

    整个蒙古地区交通极度不便,更多的就是靠着马匹。

    曾云风一边打一边拉的决策之下,蒙古地区很快分裂为诸多的部落势力,蒙古国也面临着分崩离析的境地。

    对于敌人,曾云风会像寒冬一样冷酷。

    曾云风骑兵部队很快就进入车臣汗部,将整个车臣汗部扫灭接着要沿着河流由东向西,攻灭两个蒙古的汗部。

    其他的蒙古汗部惊若寒蝉,可是剩下的地方曾云风却无力去进攻了,再将整个蒙古绝大部分地区吞并之后一直打到唐努乌梁海将整个蒙古的河流区域河湖泊区域吞并只剩下扎萨克图汗部。

    这扎萨克图汗部也由于曾云风的举动,纷纷向镇三山靠拢。

    这段时间曾云风可以说是穷兵黩武,家当都快要被他花光了,还好这些蒙古王爷有钱。

    曾云风组建了大量的蒙古仆从军队,为曾云风扫灭境内的反抗势力。

    曾云风不介意将不臣服诸部蒙古变成一片战火。

    这次的战争被历史上记载为蒙古血腥抵抗战争,此时的曾云风拿出了他当初大燕国屠灭无数与他作对的小城邦小国家态度。

    “老大,你这么做是不是太残忍了,你一定会被骂惨的。”顾燕担忧道。

    “你以后就知道了,历史会回答你一切,身后荣辱老子不在乎!”曾云风仰头叹了口气毫不在意又坚定地说道。

    不光如此曾云风还有许多的担忧,辽北地区还有很多事情都要提上日程,重工业发展军事工业发展是中原地区现在薄弱环节,曾云风要把这一块补起来。

    另一面曾云风可以依靠张作霖旗下的东三省,将资源整合起来发展重工业,当前辽北最缺的就是大量流通的钱和高知识得人才,不管是生产机床,炼钢,煤炭冶炼,甚至制造飞机大炮和军舰都离开不了,即使他在海外有一番谋划,也没办法立刻变成实业工厂,这些东西还是要一点一滴的积累。

    怂恿张作霖办工厂,开办大学和技校对于现在的曾云风的来说无疑是一个十分有利的东风,借鸡生蛋才能真正的发展起来,辽北地区负责吸引仇恨,分担军事压力,东三省和协同辽北一起点科技树。

    如果张作霖真的是一块好材料那是他的运势,曾云风是不会去直接帮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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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五十七章 真的镇三江

    曾云风用铅笔画着唐努乌梁海,贝加尔湖,外兴安岭再到库页岛这条线说道:“这条线以南,都是一年之中大部分时间都适宜于百姓生活的地域,过了这条线,寒冷不行,我宁愿背负穷兵黩武的骂名,也不要遗祸无穷。”

    曾云风丢下铅笔松了口气说道:“只要这条线在我们手里,北疆战事即使发生也不会太严重,可是一旦失去这里土地,北疆战争就会源源不断。”

    顾燕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一场战争下来蒙古人口锐减六分之一,曾云风向整个内蒙古地区吸纳了大量的牧民,并将土地和草场分配给他们。

    镇三江也正式成为国内一个顶级军阀,其残酷和狠辣简直骇人听闻。

    曾云风通电全国宣布辽北自治领和蒙古自治领,全部归属于中原,这个消息让整个中原都沸腾了,可是政府两面为难。

    鉴于两个自治领域军事形势的不同,辽北自治领域和蒙古自治领域保证完整的外交和对外战争权力,不保留国家主权,特别派了专员去中央协调工作,其实是争取中原市场,等辽北地区稳定下来,这里会成为大规模的生产基地。

    要知道,镇三江这个举措可以算得是收复疆土了,不管是对于蒙古的收回,或者是远东早已被割让出去的土地,曾云风都属于收复疆土。

    不管镇三江在这件事情上做得多么过份,整个中原都会选择片面的原谅他。

    曾云风就是选择要军事,是不想受到政治辖制

    此时的沙俄帝国已经自顾不暇没有空管蒙古唐努乌梁海以及远东的事

    面临着沙俄帝国退出一战,沙俄国内发生政变,沙俄帝国大量的贵族,纷纷从沙俄帝国的地域内逃出,分别逃到亚洲的辽北米国德国及世界各地。

    这些沙俄帝国的旧势力贵族都是很有钱的人,虽然曾云风不太想接纳,但是还是保留了一部分,让他们进入了辽北地区,这里也是以后进攻新的沙俄帝国势力的桥头堡。

    接下来一段时间,曾云风依靠海参崴作为前头桥头堡,大量的进购了米国的一些机械设备和生产设备以及矿业设备,将整个辽北地区打造成一个巨大的工业生产基地。

    这个时间没有重工业生产等于什么都没有,而曾云风前期建立了小型兵工厂,这个时候也得到了整个辽北地区工艺设备的支持,形成了极大的兵工厂生产规模。

    此时的远北地区,除了没有造舰的能力之外,基本上其他的能力都具备。

    曾云风也在积极地将外国的一些造舰技术带回中原,并从很多国家邀请了一些建造军舰的专家来到海参崴。

    虽然中原也很想从辽北自治领取得新的武器装备以及它能够建造的小型军舰,但是现在的中原真的是囊中羞涩,根本买不起。

    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十年中,整个中原的海军就变成了长江水兵,在曾云风花了接近一年多的时间忙完了整个军事,安排好了后续的发展计划之后,才回到了元宝镇。

    “子新,麻烦你了,你扮演我,扮演了这么久,累不累!”曾云风笑了笑对着方子新说道。

    “不累,朱大哥,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方子新问道。

    “大部分都办了,赶紧回家,你娘肯定担心死了!”曾云风说道。

    “朱大哥,那我走了!”方子新说道。

    方子新走后,曾云风对着挂着东北军事图的墙面有节奏的敲击了一阵,墙面接着也传出来阵阵有节奏的声音。

    曾云风听后笑了笑摇了摇头,辽北两个货还真以为能逃得掉吗!

    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情,曾云风并不是一个非常擅长组织生产的人。

    曾云风擅长就是让擅长的人在擅长的岗位上做擅长的事,而此次整个辽北地区归属于中原的措施虽然让中原上下一片欢腾,但也让民国政府面临巨大的外交压力。

    可是对于民间的商人来说,这是一件好事情,因为它们的商品可以正常的通往辽北地区了,曾云风再离开辽北地区之前,已经提前安排好了和东北四岛国人冲突的应变手段。

    得益于先进无线电通讯,曾云风可以遥控指挥各地的军事行动,东北四岛国势力蠢蠢欲动,曾云风正在寻找一个机会,狠狠的打击一下东北四岛国的势力要不然它就会跳起来。

    曾云风回到元宝镇,去到元宝镇的一个酒馆里,喝口酒歇了歇脚。

    在这个酒馆里正好有一个说书先生,此次讲到的一个章节就是镇三江的故事,镇三江这一次可是出名了。

    只听台上的这位叔叔先生手中的醒木重中的在桌子上一拍,说道:“今天咱们要来讲一讲,镇三江。”

    “好!”底下一片的叫好声,外面打生打死,元宝镇好像没有什么影响,到是沙俄帝国的人好像多了些。

    “这位镇三江可是了不得,在当年民国初建之前,这位镇三江就在吉林省蜂蜜山立下一杆八星赤焰旗,从此之后是横行三江,无人能挡。”说书先生说道。

    这位说书先生姓刘,胡子老长,穷酸文人一个,大清亡了以后,平常都是酒馆老板给个位置,他在这里说书混饭吃。

    “当时的镇三江初始还是一个江湖绿林好汉,本名袁破天,传说这位镇三江是一个神枪手,据说有一次大雁从天飞过,镇三江抬手一枪,三只大雁掉了下来。”说书先生老刘。

    “哎,老刘,还袁天罡呢,你不是说串了吧!”一个酒客吃着花生说,底下也是一阵哄笑。

    底下的人有的听得直摇头,有的人听得津津有味。

    “就是叫袁破天,他这一箭三雕的功夫厉不厉害,你说厉害不?还有更厉害的,镇三江可以百步穿杨,镇三江在百步开外可以打中铜钱的孔,而且不伤及铜钱的一分一毫,您说这厉不厉害。”老刘说完拿起扇子扇了扇。

    “也正因为镇三江的这手神枪绝技,以及他身上的功夫,镇三江在民国建立之前,大清国还没有亡的时候,在吉林这个地方就已经站稳了脚跟,吉林和沙俄帝国人的远东土地正好是连在一起,蜂蜜山这里很快也成为了三不管地带。”老刘说道。

    “老刘,镇三江是怎么来的!”底下有人起哄说道

    “镇三江就在这里驻扎,所谓镇三江镇的是哪三江呢?黑龙江,嫩江和鸭绿江,而镇三江为什么叫镇三江呢,就是在他的地面上,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趴着,还叫你往前,你就不敢往后。”老刘说道。

    “镇三江的地盘儿上,不管是东北四岛国人还是沙俄帝国人都服服帖帖的,所以他才叫镇三江。”老刘滋儿滋儿吸了一口小茶壶的水说道。

    “这位镇三江,那可是厉害的不得了,大伙儿也都听说了最近沙俄帝国人的远东地区,也就是我们原先说的海参崴,加上原来大清丢掉的库页岛,和宁古塔地域全部被这个镇三江拿到了手中。”说书先生老刘吹嘘到。

    “镇三江这次一共他他一共出动了接近20万大军,将整个沙俄帝国的老毛子打的是稀里哗啦,落花流水,抱头鼠窜。”老刘说的眉飞色舞。

    老刘的说书水准可是真不怎么样,但是还是有人给他叫好。

    “在整个辽北地区镇三江有接近100万人的部队,可想而知他的势力有多大,而且镇三江还把手插到了蒙古地区。”老刘自己越说越带劲。

    “镇三江派他的手下三大金刚前往蒙古地区,这三个手下的金刚可了不得,个个是骑快马手中是白发百中的神枪,喝起酒来那是千杯不醉,这三个好汉到了蒙古之后,那可是了不得呀,冲到蒙古军中是左劈右砍,大杀四方啊!”说书先生老刘在上面说得过瘾,甚至还模仿起了口技。

    曾云风听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得低着头等菜。

    甭听着现在大家吹得天花乱坠,可是曾云风心里很清楚,现在的辽北及草原疲弱不堪,需要大输血,另外,重工业计划计划也势在必行,大清国以前亚洲是世界的中心,无论科技,文化,还制度都是排在前列的,从来只有亚洲打欧洲,可是之后就被甩的很远。

    亚洲要想重新成为世界的中心,那可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完成的。

    “哟,这不是传武吗,你回来啦!”酒店佟掌柜说道。

    “刚回来,佟掌柜您忙,我在这儿歇歇脚。”曾云风笑笑说。

    “六顺!给这桌多上两个拿手菜。”酒店佟掌柜说道。

    “得嘞,掌柜您瞧好吧!”六顺说道。

    “传武,那你慢慢吃,我先去忙了!”酒店佟掌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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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五十八章 移居哈尔滨

    曾云风回道元宝镇后又抽空硬着头皮去见了鲜儿,这个女人,曾云风觉得自己是对不起她的,耽误了她的终生大事,而且这个妮子也是死犟。

    自从听了朱传文结婚之后,也就自此熄了心思,但是却反过身看上了曾云风扮演的黑蝎子,曾云风可是怕的不行,曾云风都不敢去鲜儿的山寨了,简直是一段孽缘,鲜儿和传武孽缘兜兜转转又回来了。

    三江红鲜儿这个女人也是一个非常体贴的女人,对心上人可谓是好的不行,曾云风一边享受体贴,一边也很愧疚和惶恐。

    难怪曾云风的大哥朱传文,对她这么好,等了她八年,鲜儿真是一个重情重信的好女人,但是曾云风自己却将她带入歧途,这让曾云风十分的内疚。

    曾云风对着鲜儿说道:“鲜儿,你要不换个地方吧,这个地方局限了你的发展,现在辽北地区被镇三江收复,你继续呆在这个地方也没有必要了,你要不换个地方。”。

    鲜儿说:“我能换到哪里去?我想换到你的身边去。”。

    曾云风端着茶杯都点麻爪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要不你去哈尔滨吧,那里也是我的势力范围,那里河流众多,而且适宜发展,而且最近黑龙江的那帮人也很不安分,我早就想收拾他们,你也趁机调到那边去,帮我先把根基打好。”曾云风说道。

    鲜儿说道:“我听你的,我去哈尔滨。”。

    这种女人对自己的心上人可谓是百依百顺,好的都不行了,曾云风都有点怕了,怕担不起这份情,家里还有个醋坛子。

    这也是这个时代女性的好,曾云风经历过很多时代,他知道每个时代的女性都有每个时代女性自己的特征和优良的品质。

    就像现在的这位鲜儿,以及曾云风自己在元宝车的那个妻子秀儿。甚至在宋朝的时候曾云风的妻子语嫣。

    各个时期的妻子每个人都有不同于其他人的品质,这种优良的品质,也让中原人一代一代的人继承了下来,随着时代发生着不同的变化。

    曾云风刚刚对于鲜儿说的话也是真的,黑龙江现在这个地方现在真的是乱的不行。

    也因为辽北地区被镇三江拿下之后,整个黑龙江靠近整个沙俄帝国的势力范围的地方现在都乱成一团。

    黑龙江地域现在几乎是土匪遍地,曾云风原先一直将黑蝎子的势力控制在哈尔滨齐齐哈尔以及奉天之间,但现在看来,这些土匪真的不是好东西。

    而且曾云风也打算打通辽北地区和蒙古之间的道路,而黑龙江就是梗在中间的一块石头,如果不能用脚将他踢开,到时候会很麻烦。

    而黑龙江的江湖势力就是曾云风的一条通道。

    曾云风也确定,要收拾哈尔滨附近的震三江的实力。

    这个震三江可不是曾云风,震三江这个土匪办事情还是靠谱的,但是他手底下的这些人实在是太出格了。

    这一次,曾云风派鲜儿过去,首先打好基础,等曾云风调动到了哈尔滨,肯定要将震三江土匪势力全部剿灭干净。

    这些个土匪,一点儿江湖道义都没有,曾云风不把他们除掉,那就是对不起这片土地上的老百姓,曾云风原先是懒得顾及他们,现在都好,他们是愈发的嚣张跋扈。

    索性让三江红先去打个前站曾云风再去收拾他们。

    曾云风返回元宝镇回到放牛沟,终于喘了一口气。

    “旅长,大帅军令!”通讯兵快马赶过来说道。

    曾云风拿起来一看,得,又有事干了,曾云风于是赶紧集合部队。

    冯德麟支持张勋复辟,最后被段祺瑞打败,张作霖吞并了冯德麟的部队冯德麟的一些散兵从奉天向着哈尔滨方向开过来了,而元宝镇的放牛沟儿,这次估计要倒霉了。

    而且从奉天过来的一些土匪也趁机烧杀抢掠,这些个冯德麟的一些散兵游勇,真是妈的祸害。

    “传令,但凡没有归属的奉天方向来的散兵,格杀勿论!”曾云风下令说道。

    曾云风带着接近一个团的兵吗,将冲向元宝镇的散兵游勇杀了个大败。

    曾云风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些东北的军阀一天到晚没事干吗,搞一些幺蛾子。

    “冯德麟脑袋里面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还支持所谓的张勋去做复辟的事情,这脑子是有坑吗?大清国早就玩完了,还做这种事情。”曾云风在指挥部骂娘。

    “旅长,你消消火,这不是没事吗!”副官杨琼说道。

    “没事个屁!那些个散兵,把老子家的房子都点了,还好小眼儿去得快,人都没事!”曾云风没好气的说道。

    曾云风好不容易在这个放牛沟儿安生了一阵日子,还没等舒坦一点儿,这群散兵游勇就过来烧杀抢掠,还好自己赶回来的快,但即使是这样,放牛沟的房子很多都被烧掉了,曾云风家的也不例外。

    “杨副官,这些没死的乱兵全部抓起来送到矿里挖煤。”曾云风说,这些个玩意,抢不到东西,就知道烧房子,这就是我不过了,大家也别过了反社会心态。

    便宜老爹朱开山决定从放牛沟搬出去,这个地方确实也不好,曾云风立即建议自己的便宜老爹朱开山他她搬到哈尔滨去。

    这样曾云风也不至于两头跑了,以后就常驻哈尔滨。

    曾云风的军队一项是曾云风在哪里,军队就在哪里。

    曾云风协调调动到了哈尔滨驻防,哈尔滨可是一个肥到流油的地方。

    但是曾云风的老爹却决定先搬到齐齐哈尔,让曾云风很无语,曾云风也知道劝不动这个所谓的便宜老爹朱开山,他的性子可是犟得很,没办法就让这位老爹的齐齐哈尔呆了一阵子。

    这两年张作霖的势力可是膨胀的飞快,张作霖在出任了东三省巡阅使之后。手里的部队就多了起来,控制了三省的军政大权。

    曾云风的部队也被张作霖扩编成了一个师,虽然曾云风心里老大的不乐意,曾云风一点儿也不想给张作霖打这种国内的战争,曾云风也知道张作霖,估计这次之后就要走出东三省,去打一些乱七八糟的战争,去关内抢地盘。

    实际上现在曾云风在人家张作霖手下吃饭,所以曾云风的一个师的两个旅,其中一个旅让让张作霖带走,换到其他地方去驻扎,以后如果要打仗的话,就带着这个旅去。

    曾云风是准备就住在哈尔滨,不动窝儿的。

    “你说咱爹什么来哈尔滨哪,每年我们都是两头跑!”秀儿给曾云风按着太阳穴说道。

    “你爹不是在哈尔滨吗?”曾云风问道。

    “什么呀,我是说咱爹,不是你老丈人!”秀儿嗔怪的说道。

    “我爹,你还不知道,那个臭脾气,做了决定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曾云风无奈的说道。

    “那咱妈让咱到齐齐哈尔去,你也不去!”

    “我是懒得跑了,哈尔滨一大堆事呢,我就在哈尔滨不动弹,谁也别想把我挪走!”曾云风赖皮的说道。

    “你呀你!”秀儿用手指顶了一下曾云风的脑袋,把曾云风的脑袋顶的一歪。

    曾云风笑了笑反身把秀儿搂在怀里,两人嬉闹了起来。

    曾云风才不管张作霖去哪打仗,曾云风自己现在就是要守好这一亩三分地,不让这些外国人从这个地方做突破口,曾云风也是不能走,这个地方这战略要地,进可攻退可守,曾云风的几方势力都把曾云风围在中间,在这里曾云风谁也不怕。

    要不然还指不定出什么意外,指望这些国内的这些军阀抵抗外部势力,那是门儿都没有。

    但是有权利不用过期作废,曾云风还是建议张作霖。建立飞机航空兵以及海军军队培养适宜的人才。

    现在整个中原目前有能力有钱培养这些人才的人估计也就张作霖,现在张作霖基本上属于所有军阀里最有钱的,其他的军阀天天都在打仗,哪有钱搞这些事情。

    而这些事情,对以后中原得发展也很有好处。

    中原的海军和空军的基础也就会愈加的强,以后在这个基础上重新建立也不会太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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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五十九章 新山东菜馆

    曾云风的一个师接近1万多人,比其他的师人马都要多,因为曾云风的军队一向是精益求精,即使是这样,整个师的力量也接近1万多人。

    曾云风的部队配备了大量的枪械和火炮,以及各种附属队伍,例如工兵团特战连,直属机枪连,火炮团等。

    曾云风的部队在现在来说可以说是最强的兵马,1万多人的师属队伍,几乎能顶得上东北四岛国的半个师团。

    这几年,曾云风一直在加强自己部队的火力,原来曾云风没有兵工厂,但是现在辽北地区的兵工厂已经基本完善。

    辽北地区大肆扩兵和完善这些军队的武器配备和火力。

    这几年,东北四岛国人倒也是安生,没有轻易的做出动作,但是在北海道以及高丽边境发生了很多次摩擦。

    曾云风对这种事情是从来不会留手的,只要他们敢过来,就把他们打回去。而辽北地区这段时间的发展是很快的,因为曾云风建立了发展计划。

    每一条都是按照曾云风的发展计划来走的,所以发展速度飞快,也算是集中力量办了大事,重工业很快走上轨道,现在已经可以生产,中小型舰艇啊,但是大型舰艇依然还不行。

    飞机生产基本上已经可以满足,也是因为现在当前的飞机的技术还不是特别的突出和困难,所以突破起来也不难,另外,曾云风为了日后的战争考虑,也建立了装甲部队。

    装甲部队现在还保持神秘状态,不会对外公布,一旦和东北四岛国发生战争或者沙俄发生交战,这种武器就会很快投入使用。

    这几年,曾云风一直在为战争做准备,所以常驻哈尔滨,掌控蒙古及远东地区的军事装备的准备和部队的整编。

    但是呆了一两年之后,这位便宜老爹朱开山最终还是决定来到哈尔滨和自己的儿子传武会和,要不然曾云风得经常两边儿跑,虽然齐齐哈尔和哈尔滨也不是很远,但是老是跑也很烦。

    等了一两年,可算是把自己这位便宜老爹朱开山给等来了,老爹当初根本就不听曾云风的劝,非要去什么齐齐哈尔,说那里是什么水陆码头。

    那个地方水陆码头有什么鬼用啊,那个地方离内陆那么远,交通又不方便。虽然是有水道,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和哈尔滨比起来其实也差不多。

    而且哈尔滨更近于现在的辽北和奉天省,自己的便宜老爹的朱开山原来在齐齐哈尔就是开菜馆儿,毕竟在大城市也不能种庄稼。

    这一两年,曾云风向周边的实力整合一空,这些江湖势力,但凡是不服调配的,通通派军队出面剿灭。

    现在都不服曾云风的指派,以后等真的和外国人打起来,这些人到时候都是捅刀子的好手,不把他们全部干死,到时候曾云风就麻烦了。

    所以曾云风对黑龙江以及吉林两省甚至辽北地区的所有土匪势力都进行了大规模清剿但是也仍然保留了一些,比如三江红,黑蝎子。

    这些本来就属于曾云风的势力,曾云风也没必要把它清理干净,而且黑龙江地域土匪基本上清理不干净,虽然曾云风做了大范围的清理,但是很快。估计又有新土匪出现。剿灭都剿灭不完。

    曾云风的便宜老爹朱开山来到哈尔滨之后,他自己给选了一个地方,开山东菜馆儿。

    “师长,伯父可以选了一个好地方,五爷可不是个善茬,要不我去打个招呼!”参谋长杨琼说道。

    “打什么招呼,我这个老爹就喜欢与天斗,与地斗,让他们斗吧!你别管!”曾云风在地图上寻摸着顺便说了一句。

    曾云风一看他选的地方就知道,自己的这位便宜老爹,朱开山日后又有的玩儿了。这个地盘儿,可是一个热河省人叫五爷的人在管这条街。

    他这个人可是睚眦必报锱铢必较的人。

    朱开山这两年一直想安分的过日子,但是曾云风估计他这段时间根本没办法闲下来,不过这样也好,经常动脑可以防止老年痴呆,所谓与天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啊。

    “哎,对了二旅的沐苍岚那边什么情况。”曾云风问道。

    “大帅准备带着他们出关,他们都在那里磨洋工!”参谋长杨琼说道。

    “这个沐苍岚,学聪明了吗!国内人打生打死,给人家外国人看笑话,弄得什么事!”曾云风将铅笔摔在地图上说道。

    为了朱开山考虑,曾云风尽量不穿军装回家,要不然等这个五爷知道曾云风的老爹在这里开饭馆儿,哪还敢和这个自己的便宜老爹朱开山斗呢。

    要知道现在的曾云风可是哈尔滨地区的驻扎军队的最高长官,张作霖准备今年下半年出去打内战,把大半个黑龙江和吉林都扔给曾云风,一个师协管了好几个混成旅的部队。

    曾云风真不想管这些乱七八糟的部队,这几个混成旅纯粹就是杂牌儿军。

    军事素质不高也就算了,而且还经常抢掠老百姓,也不知道他们这些长官是怎么管这些手底下的部队。

    而在张作霖军事集团的内部,大家对曾云风都有一个十分清楚的认知,这个人是个铁面阎王。

    曾云风懒得搭理这些混成旅的乱七八糟的杂牌儿军。

    但是,张作霖还是把这些杂牌儿就扔给了曾云风,这些杂牌儿军打起仗来可能不行,但是用来唬人还可以,这7788的加起来差不多有接近7万的部队。

    曾云风十分清楚,这些杂牌儿军加起来都不如自己的一个旅厉害。

    最近自己的这位便宜老爹选的地方开的山东菜馆儿终于要开业了,曾云风自己肯定要回去帮忙。

    曾云风在军部里换了便装回到山东菜馆儿。

    正好看见门口儿自己的大哥,大嫂在这儿挂幌子。

    曾云风抬头看看上边写着山东菜馆,曾云风走到大哥大嫂旁边儿说道:“大哥,你怎么弄快这么丑的匾额。”。

    大哥朱传文说道:“丑吗?觉得挺好的呀。”。

    旁边的大嫂也说道:“对吧,我都说了这匾额啊,这么丑,你非要选这样的。”。

    曾云风看了看说:“其实看起来也还行,就这样吧,反正就一家菜馆儿,生意兴隆,也不看匾额,关键是要看菜做的好不好吃。”。

    旁边的大哥朱传文听到这句话说,对着自己的媳妇儿说一句:“就是,要看菜做的好不好吃,匾额好不好看,管什么用?”。

    旁边的大嫂撇了他一眼,给了他个白眼儿。

    这个山东菜馆儿算是中型饭店,门口敢挂四个幌子,曾云风的便宜老爹朱开山也算是有点儿门道儿了。

    要知道,不是对自己的菜系很精通,敢在门口儿挂四个幌子,到时候别人点的鲁系菜系做不出来,那可是很丢脸的。

    关于开饭店,在门口儿挂四个幌子,还有一个故事。

    故事是唐朝的唐太宗李世民,在外面吃饭的时候,遇到一个叫一亚真人的人。李世民吃着他做的菜,觉得色香味形,都非常不错,于是在回宫之后给他做了四个非常漂亮的幌子,让他挂在门口。

    从此之后,饭店但凡是做菜很好的,一般都会挂幌子,一般饭店自己都没谱儿得,连幌子都不敢挂。

    挂一个幌子呢,就是说做一些简单的面食啊什么的,小吃基本上自己可以应付。

    挂两个幌子呢,就是指只要是菜单上的菜,自己都会做,而且,味道都不差。

    而挂四个幌子,就是指只要是这个菜系的菜,自己全都会做,只要你点的出名儿来的他全会。

    而到了清朝的时候,就慢慢开始演变了,还有挂八个幌子。

    这个挂八个幌子可就不简单了。

    八个幌子是指所有的中原菜系全部都会做,后来慢慢演变成挂八个幌子的最起码能做所有菜系的菜,而且会做满汉全席。

    便宜老爹胆子算是够大,一下子就挂了四个幌子,到时候要是点了菜也做不出来,那可真是砸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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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六十章 刚挂又要摘

    曾云风对着这位大哥朱传文说道:“大哥,你可是长本事啦,最近现在都敢挂四个幌子在门口,看来你是鲁系菜全会做,回头要是有人点出来的菜,你不会做,那可就砸砸了招牌了。”。

    自己的大哥朱传文听完这句话,显得有些尴尬。

    曾云风一看就知道,这个主意,搞不好就是自己大嫂出的,便宜老爹朱开山哪有这么大胆子。

    曾云风说道:“这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规,开饭店也要讲规矩,门口挂的东西,那不是随便挂的,你这挂着个四个幌子,回头要真的有人来砸招牌。到时候你怎么办?”。

    “大哥,我随便说两个菜,你看会不会做,鲁味火凤凰,九转通心肠”曾云风说道。

    大哥朱传文给了曾云风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别说做了,我听都没听过。”朱传文笼着袖子说道。

    曾云风说道:“得嘞,准备砸招牌吧!”。

    而旁边的大嫂站出来说:“这个我虽然不会做,但是我吃过,吃过好几次。”。

    曾云风无语的摇了摇头,大哥这夫妻两个就一对活宝。

    这时走过来一个戴着帽儿穿着棉衣的一个掌柜,看起来这个人曾云风觉得有点儿熟悉,这个人好像是个山东人,被这条街面儿上的五爷欺负的够呛。

    曾云风认识他,他不一定认识曾云风。

    这个人过来之后打听了一下,自己的便宜老爹朱开山,然后进去找朱开山,曾云风估计他是想找朱开山替他们出头,这条街的山东人可不好过。

    虽然曾云风一直是哈尔滨的警备司令,可是很少插手哈尔滨市面上的事情。

    “大哥,我建议你还是好好研究一下鲁系的菜吧,要不然你这四个幌子早晚都得摘下来。”曾云风说道。

    “我听说,老三还在哈尔滨开了个货栈,准备的怎么样了?”曾云风问道。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回头你问传杰吧!”大哥说道。

    大嫂说道:“老二说的也对,得赶紧学学这些菜,别到时候真的让人点出来,自己不会做那种,那个就难看了。”。

    很快到了一家人吃饭的时候曾云风终于又和一家人坐到一起在一个桌子上吃饭。

    而这时,曾云风的老娘突然说了一句:“她爹,你说赵刘掌柜这么一说,那咱家的生意还不好做了。”。

    便宜老爹朱开山说道:“潘五爷可不是一般人,照说咱应该和人家打招呼。”。

    而旁边的大嫂却说道:“这都什么年头儿了,民国了,他潘五爷还摆着大清王爷的臭谱儿,要摆啊,我比他还能摆呢。”。

    旁边的大哥朱传文劝道:“行啦,行啦,初来乍到的,你跟人家较什么真儿嘛,咱低下头把自个儿的生意做好了才是正道。”。

    这时,旁边的朱传杰跳出来说了一句:“那还能让他在自己脖子上拉粑粑啊。”。

    而旁边的玉书说道:“说什么呢?全家人吃饭呢,啥屎啊尿啊的。”。

    朱传杰听着自己老婆的话,然后回了她一句:“穷讲究,吃你的饭得了,做生意,他没有牙,没有爪,抢不着东西吃,只能扒拉人家的残汤剩饭。”。

    对面的大嫂说一句:“我觉得老三的话说得对。”。

    曾云风自己的老婆看了曾云风一眼跟了一句:“咱还是听咱爹的吧。”。

    曾云风这一旁埋着头,吃饭吃菜,不说话,这种小事情还是让自己的这位便宜爹朱开山自己解决吧。

    朱开山想了想说道:“我争强好胜了大半辈子,才琢磨出点儿为人处事的道理,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你们都要记住了,明天咱们山东菜馆儿开张,我不图一开张就多红火,要紧的是,咱们和街坊邻居要处好。”。

    旁边的老娘跟了一句:“对呀,和气生财嘛,真要斗,武儿,往那一摆,哈尔滨有几个还敢横,但这样咱不就变成欺负人了吗!”。

    便宜老爹朱开山点了点头,觉得有道理。

    然后便宜老爹朱开山又对着老三朱传杰说了一句:“老三,吃完饭,你去给潘五爷送一张请帖,跟人家和气点儿。”。

    曾云风想了想,摘掉幌子对自己的便宜老爹朱开山以及自己的大哥朱传文都是好事情,毕竟开饭馆儿不钻研做菜,这个鲁系菜系都做不全,还敢挂四个幌子。

    这样高以后还会遇到踢馆的,被摘掉一个幌子之后,也算是正常,但是这个三个幌子不吉利呀,三个幌子叫撒谎啊,仨幌仨幌所以一般饭店门口很少挂三个幌子。

    曾云风看到这里,觉得自己还是要站出来,毕竟第一天山东菜馆儿开业,如果让别人把幌子摘了,那以后可就难搞了,宁可自己摘掉幌子,也不能别人摘。

    于是,曾云风站出来说:“爆炒活鸡这道菜名,鲁系味菜里面没有,但是爆炒活鸡,在山东菜里却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鲁味活凤凰,这道菜我可以给你做,但是这道菜价格可不便宜啊。”。

    这位潘五爷的公子随即就说道:“价格不是问题,你就上菜吧。”。

    曾云风随即到后厨做了一道鲁味活凤凰,端了上来,这菜讲究的是要在下锅之前就要配料处理鸡,鸡的内脏血液都是干净的,鸡处于半晕半死的状态,直接下锅,起锅后,鸡的肉还会跳动,这道菜鸡肉鲜嫩无比。味道也是非比寻常。

    在临安皇宫曾云风不仅吃过,还学过这种菜,仅次于鸳鸯五珍脍,当曾云风将这盘儿菜端上来,摆在这里潘五爷的面前的时候,众人都惊呆了。

    这种香味儿是其他的鸡没有的,而且这种鸡上来之后还在锅里跳动的感觉让人心惊肉跳,所以这道菜才叫做鲁味活凤凰。

    众人在吃了这道菜之后也赞不绝口,纷纷举起大拇指说:“山东菜馆儿果然名不虚传。”。

    曾云风这时又站出来说道:“这道菜虽然我会做,但是山东菜馆还不会做,我也不是厨师,在山东菜馆学完鲁系所有菜系之前,我建议大哥,你还是把幌子从四个变成两个,至于挂三个幌子不吉利。”。

    曾云风说完看着自己的老爹朱开山。

    煮开上看着自己的儿子又看了看旁边的自己大儿子朱传文说道:”还愣着干什么?摘幌子啊,还非得我老胳膊老腿儿去登梯子啊。”。

    正当曾云风,大儿子,朱传文,和老爹朱开山一起往门口走的时候,这时候潘五爷走了进来,说了一句:“咱们都是上了一把年岁的人,这种事情还能够劳驾兄弟你吗?”。

    潘五爷然后示意旁边的儿子说道:“带着咱们的人,帮他们把幌子摘了。”。

    然后潘五爷又补充了一句:“记着只能摘一个幌子,不允许多摘。”。

    曾云风对着跟着出去的朱传杰比了一个二,朱传杰点了点头。

    潘五爷这次来就是给自己的便宜老爹朱开山上眼药的。

    这一次,虽然不是他们亲自摘下来的幌子,但是也让山东菜馆将幌子摘下来两个。

    这个时候看到不对劲的这些山东人的掌柜都纷纷走出了山东菜馆,觉得窝囊的不行。

    曾云风到觉得自己得老爹朱开山是十分的能忍。

    今天的潘五爷可算是给山东菜馆来了个下马威,而摘了幌子的朱传杰气呼呼地跑回楼上去了。

    他的老婆玉书说道:“今天这是怎么了?进了屋之后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老三说道:“我心里烦。”。

    他的老婆问道:“菜馆儿开张大吉的日子,你心烦什么?”。

    朱传杰气呼呼的说道:“还开张,幌子都摘了。”。

    玉书问道:“这是得罪谁了?咱们刚开张啊。”。

    老三朱传杰气呼呼地说道:“有人上门儿,来找茬儿呗。虽然二哥站出来帮忙做出了那道菜,但是却多摘了一个幌子,一共摘了两个幌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老三朱传杰说道:“我就纳了闷儿了,这潘五爷上门来找茬儿,你说咱爹怎么越老越没钢火呢?而且二哥,他也不帮着咱们点儿,反而多摘了一个幌子。”。

    “哎呀,咱爹和二哥做事,肯定有他们自己的章程,咱们刚来哈尔滨,该忍还得忍,要我说,你就管好自己的货栈就行了。”玉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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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六十一章 替天行道旗

    潘五爷和他的儿子回到家里,他的老婆问道:“今天怎么样?出啥事了!”。

    潘五爷有些凝重地回答道:“我倒是想给他弄点儿动静出来,但是,这个朱开山可是一点儿机会都不给我,而且他那个二儿子到是个有心机的。”。

    而旁边的潘五爷的儿子说道:”娘,你是没见到,那姓朱的就是一个窝囊废,对我爹是服服贴贴的,我去帮忙摘了他们家的幌子,他都没敢炸翅。”。

    潘五爷听着儿子这番话之后,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说道:“你懂什么!”。

    过了不久,东北老疙瘩张作霖的部队从关内撤了回来。

    曾云风本来就对老疙瘩张作霖进入关内不抱什么太好的看法,而这一次老疙瘩张作霖入关没有成功,反而吃了败仗,这一场战争可是把张作霖的士气给打没了。

    这些个军阀,一个不知道怎么想,自己今天独立,明天下野,后天又独立,军阀之间打来打去。

    这次,张作霖在直奉战争中被吴佩孚打了个惨败,要不是后面二旅和郭松龄防守的好,估计整个东北很快就会被吴佩孚全部占领。

    曾云风可真不想管这些的烂事儿。

    张作霖的队伍拉回来,都是一群残军败将。

    “妈了巴子,就说入关要把朱传武的第七师全带着,入了关他妈了个巴子被个吴佩孚狗娘养的撵的跟兔子一样,这么多师,都他妈吃白饭哪!”张作霖骂道。

    “沐苍岚和朱传武这些玩意也不是好东西,狗日的就知道在后面磨洋工。”张作霖到奉天之后骂骂咧咧的发飙。

    曾云风却在哈尔滨过安生日子,现在已经到了冬天了,哈尔滨天降大雪,冷的不要不要的。

    曾云风家这个山东菜馆儿店里也冷清的要命,基本上没有什么客人。

    曾云风回到这个山东菜馆儿里点了一道火锅,一个人坐在那里吃溜哧溜的,吃着真过瘾,把自己媳妇儿也叫过来,算是给自己家的山东菜馆儿捧场。

    曾云风也没想到,他的这一下可算是带起了风潮,这大冬天儿吃火锅多泰和,外面下着鹅毛般的大雪,簌簌地往下掉。

    曾云风在山东菜馆里吃着火锅儿,冒着痛热气儿,火锅咕噜咕噜的,在古代又叫咕咚羹,羊肉牛肉,各种肉,然后加上各种山珍蔬菜....这个时代,很多东西是后面吃不着的,松茸,你见过这么吃的吗?飞龙肉,烫火锅儿,你吃过吗?

    按说天冷了个菜馆子也到了淡季了,但是因为曾云风这么一带,整个山东菜丸儿一下子红了起来,自己的大哥朱传文也算是心思灵敏的,很快将火锅儿这道菜直接摆上了整个冬天的主要菜系,再加上各种的配菜以及曾云风提供的蘸料。菜馆红火的不行。

    吃火锅儿最重要的俩点,一点是汤底第二点是蘸料。这两个才是一个火锅儿精髓的地方,其次才是各种的配菜涮菜。

    便宜老爹朱开山可算是是个实诚人,即使是开这个饭馆儿的买卖也不肯为了钱昧了良心。所以便宜老爹朱开山上这些火锅的涮菜的时候,那一个个都是装的满满的,让这些来到山东菜馆儿吃火锅的人个个吃的是肚胀肚圆。

    老三朱传杰开了一个货站,货站还是要走货的,于是找来一个张垛爷,向奉天齐齐哈尔等地运货卖货。

    这个张垛爷呢就像相当于镖局,但是比镖局的规模要小得多,他就是准备给各个运营商的队伍带路,给各个地方的人土匪胡子地方势力打尖儿。

    张垛爷他熟悉地形,在冬天运货的时候呢,能够保证整个商路的安全,不会被土匪打劫,这个人可以算是通吃黑白两道的人。

    曾云风的老弟曾云风自己知道,一向是眼高于顶,对于这位舵爷估计是不太在乎的,这一路上肯定要吃亏,不过这样也有点好处,那就是可以让老三朱传杰得到一些历练。

    原先朱传杰他一直在夏掌柜的台子里站台,还从来没有出去走过货。

    现在很多懂规矩的土匪打劫,那都不是上来就朝着枪朝队伍里放,而是派一个人在前面雪地里坐着,等各路运货的商行垛爷来先给他打交道懂规矩的给点儿钱就打发过去了。

    但如果不懂规矩的这位坐在雪地里的土匪或者胡子招招手后面几十上百号的土匪胡子就会一拥而上,将这个商队抢劫一空。

    做土匪,胡子打劫,那也是杀生,不杀熟,对于老熟人,你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关系,有什么背景?而且他清楚这行当里面的规矩,轻易土匪胡子是不会拿这种开刀的。

    一旦遇到硬茬子,土匪胡子也逃不了,所以一般绺子土匪都是拿这些不懂江湖规矩的商队开刀。

    这一次,朱传杰,头一次上路,搞不好要吃亏,但是好在这一次有张垛爷。

    等到老三朱传杰出发之前,曾云风特地给了老三朱传杰交代,对着老三朱传杰说:“老三,张垛爷也在江湖上的名号都是杠杠的,一路上多听他的,这位张垛爷江湖规矩,懂得比你多,你别跟他反着来,到时候一脚踩到坑里,我到时候想救你都来不及。”。

    “在路上,一定要吃好,喝好,这一路上冰天雪地的,如果不吃好喝好,到时候你白天是走不了多少路的,你从小就聪明,跟着这位张垛爷学一学,很快就学会了,但是路上一定要多听多看少问,少掺和,等和这张垛爷也走几趟,你就知道为什么啦!”曾云风拍了拍老三朱传杰的肩膀。

    “山高路远,林密雪深,一路上多听垛爷的话,不要想当然,这把勃朗宁你拿着,搞不好用的上!”老三拿着枪若有所思。

    而且自己到哈尔滨也这么多久了,自己的大嫂鲜儿也到这里这么久了,曾云风决定最近去见见她,让她顺带帮忙看着朱传杰。

    等曾云风赶到扎松阿山,三江红鲜儿刚刚下山从附近为富不仁的富户手里砸了窑回来,正好遇到队伍里一个叫姜炮头的在人家家里奸**女。

    这种就是严格不遵守土匪抢劫的规矩,三江红鲜儿肯定要处理的。

    黑蝎子曾云风赶到,正好遇到这个事儿。

    三江红鲜儿将这个土匪姜炮头一路拖着回来,对于这种人,曾云风一向是深恶痛绝的。

    不管是哪个行业,做事情要讲规矩,如果每个人都这么瞎搞,到时候曾云风这一杆替天行道的旗帜很快就会倒了。

    哈尔滨齐齐哈尔,到奉天这条路上,几乎没有哪个绺子哪个胡子,哪一波土匪甚至商行不知道,黑蝎子队伍从来都是劫富济贫替天行道的。

    这种败坏自己名声,祸害老百姓,纯粹就是拿曾云风的名号瞎整,这种害群之马绝对要清除出去。

    这三江红鲜儿这次还算手下留情的,但曾云风知道这件事情,可是不会留情的。

    冰天雪地里,这一次出去砸窑回来的,这帮人听说自己家六家山寨的共主大当家黑蝎子来到自己山寨,那可是吓得不行,这位黑蝎子,那可是心狠手辣,最记恨别人,破坏的规矩。

    这次只是被三江红鲜儿抓了个正着,搞不好要吃点大苦头吗,但是在这位六山共主的手里,姜炮头这次可是死定了。

    曾云风走到姜炮头的面前说道:“姜炮头你可真是涨能耐了,我的规矩都敢犯了。”。

    这位土匪听了曾云风的话,吓得连忙跪在地上说道:“大当家得,大当家的,你饶了我一命吧,我只是一时糊涂,色迷了心窍啊。”。

    曾云风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抬头看看这杆旗。”。

    替天行道的大纛迎着凛冽的寒风烈烈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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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六十二章 女匪三江红

    “有些事情我是可以原谅你,但这些事情是没办法原谅你的,这满山兄弟的名声都被你污糟了,你好歹也是在山上插了香头的人,下山砸窑的规矩,想必你比我要清楚的多,你在这一行儿干的时间也不少啦,这种错误怎么还能犯呢!”曾云风声色俱厉。

    “行了,也别啰嗦了,老规矩,当年你上山插了19支香,也跟了我黑蝎子三年,我今天就拔了你的香头,你哪里凉快哪里去。”曾云风不耐烦地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把驳克枪。

    “你跟了我三年,三江红帮我数到五十七我只开一枪,只要你能从我的枪下逃出去,就算你拔了我的香头,去其他地方我也不拦着。”曾云风打开扳机说道。

    姜炮头拔腿就慌忙的往外跑,找到一匹马,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鲜儿数了五十七下过后,砰的一声枪响,远处只能看见恍惚影子的姜炮头一头栽倒在雪地里,血从他的后脑勺流的满地都是。

    外面天气冷的不行,很快这些鲜血就结成了冰疙瘩。

    曾云风收了枪叹了口气说道:“众位兄弟看在眼里,咱们头顶这杆大旗,是在关二爷的面前立起来的,还有再犯规矩的,就问我手里这把枪!”

    “三江红,把他的头砍下来,送给他糟蹋的那个姑娘!再给人家拿三百大洋。”曾云风言语渐软的说道,可是话他的话却是令人发寒。

    曾云风处理完这个山寨上的内部事务,转头正好对着三江红鲜儿的赤裸裸的眼神,曾云风禁不住赶忙转过了头。

    三江红鲜儿有些柔情地对着曾云风说道:“你怎么来了?”。

    曾云风缓了一下看着三江红鲜儿说道:“我是六山共主,怎么,我不能来吗?”。

    “你还知道来看我,你把我扔在扎松阿山就不管我了!”鲜儿生闷气地说道。

    曾云风都无语了,鲜儿说的他像是负心汉一样。

    “这哪里话说的,我不是抽空来了吗?”曾云风摆摆手说。

    “说吧,又有什么事情找我办!”鲜儿坐下摸着驳壳枪说道。

    “你一说还真有,有人托我照顾一个商队,冲你在这附近,你也帮忙看着点!”曾云风说道。

    “行啊,答应你了,可是,你怎么报答我!”鲜儿俏皮说道。

    “回头给你多弄点枪,好装备!”曾云风犹豫一下说道。

    “就这,我不稀罕!”鲜儿撇了撇嘴角说。

    “那你说,你要啥!”曾云风没好气说道。

    “我说啊,我有一坛子好酒,你陪我喝了,不喝醉了,不许走!”鲜儿好似得逞地说道。

    “行,答应你!”曾云风咬着牙说道,论喝酒他怕过谁来,这不过这个世界他自己还没测过,这个身体到底有多能喝。

    一夜宿醉,第二天曾云风醒的时候,光溜溜的躺在鲜儿的床上。

    曾云风醒的时候都有点懵,昨天晚上好像断片了,发生什么了他都搞不清楚,曾云风赶紧摸了摸脸松了口气,还好人皮面具没掉。

    “醒啦!喝口醒酒汤吧!”鲜儿异常温柔走上来对着曾云风说道。

    曾云风端起来一口就干了。

    “我还炖了鸡汤,我给你端去!”鲜儿一瘸一拐的出去了。

    曾云风满是疑惑,完全不解,脑袋里面乱七八糟的一团乱麻。

    等着鲜儿重新端着鸡汤进来,小心翼翼的把鸡汤端到曾云风的面前,还小心拿起勺子准备喂曾云风。

    曾云风眉头皱了皱,伸手一把抓住鲜儿的手腕盯着鲜儿的眼睛说道:“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鲜儿臊眉耷眼不敢看曾云风,刚准备说话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什么。

    “你弄疼我了。”鲜儿提醒说道,曾云风仿佛电触了一样,放开了她。

    曾云风仔细盯着鲜儿看了看,眉头更紧了。

    “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曾云风紧追的问道。

    鲜儿听完低下了头羞赧的说道:“不是,是我自愿的!”。

    曾云风听完好像黄钟大吕撞了脑袋,整个脑子里面嗡嗡作响,像是一个番茄直接炸开了,孽债啊!

    曾云风冷静了三天,还没缓过神,到底谁是土匪啊!

    当断不断,发受其乱,她这件事一定要了结了。

    鲜儿和这家老朱家的关系也应该做个了断,曾云风决定以黑蝎子的身份带着三江红鲜儿,到山东菜馆好好的跟朱家这家子人见一见。

    鲜儿有段和自己大哥朱传文原来的情愫,省得双方还在原来的故事里绕圈。

    三江红鲜儿一脸的纳闷儿到了哈尔滨,曾云风带着三江红鲜儿,径直来到山东菜馆,点了一大桌子火锅,配菜,坐下来准备吃饭。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鲜儿纳闷地道

    “等下你就知道了。”曾云风开了酒道

    现在的三江红鲜儿还不明白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吃饭,曾云风给三江红红鲜儿倒上酒,这才说明了来意。

    “我知道你曾经和一个叫做朱传文的人订过亲,你跟了我,今天我带你过来,就是把这件事情了结掉,我想大家都不想心中有根刺。”曾云风端着酒说道。

    三江红鲜儿以为黑蝎子找上了这位老朱家的人,心里可是吓得不行。

    她可是知道这位江湖绿林中声名赫赫的黑蝎子,是何等的心狠手辣。

    这次找到朱开山一家人,朱开山一家,估计是落不了好了。

    “你别,这户人家对我有恩!”鲜儿焦急地说。

    看到这位自己的便宜老婆一脸心中戚戚的样子,曾云风不禁有些好笑,那天晚上不是胆子挺大的吗,这可是曾云风第一次栽倒在女人手上。

    曾云风自己对这个老婆和自己的大哥心中满是愧疚,他也没想到自己便宜老婆对这个老朱家还是这么的关心,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也有些不舒服。

    毕竟谁也不想自己的老婆老是惦记别人,这时候曾云风都有点后悔。

    在掌柜的朱传文走到她鲜儿面前时,鲜儿看见曾云风的大哥朱传文脸上的表情复杂莫名,而此时的曾云风脸上也复杂莫名,鲜儿也同样如此。

    很快朱传文就带着鲜儿和黑蝎子一起来到后院儿,见到了便宜老爹朱开山和老娘,秀儿,大嫂,玉书,这家人总算是将这个事情摊开了。

    老爹朱开山和老娘。对于鲜儿的事情,特别耿耿于怀,觉得亏欠她。

    便宜老爹朱开山得知,这位鲜儿已经嫁给了这位眼前的曾云风之后,心中还是很高兴的,总算是没有辜负山东老潭家的,于是便宜老爹朱开山也顺势将这位鲜儿认为干女儿。

    从山东菜馆出来曾云风带着鲜儿徜徉在哈尔滨的街道之上。

    曾云风笑着说:“怎么样?这次算是了了一件心事吧,这也是我心中的一件心事,这件事埋在我的心里惴惴不安。”

    “后面咱们要安生的过日子,我已经跟辽北地区的镇三江联系好了,回头我们有可能投奔他们谋划一个正经的出身,而且我还有一些秘密,暂时还不能先告诉你,等到事情成熟,到时候再告诉你。”曾云风叹了一口气说道。

    在曾云风离开山东菜馆儿之后。

    “他爹,你有没有感觉鲜儿的男人,特别的熟悉啊!”老娘疑惑地说道。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不对,不对,这人我们从来没见过!你搞不好记错了!”朱开山咂摸了一下说道。

    曾云风的老婆秀儿也感觉这个来到这里的鲜儿的男人似乎有些熟悉。

    秀儿想了想把这个念头从脑袋里摇了出去。

    所以说,有些事情就是很奇怪。

    曾云风的老娘在老爹朱开山回来的时候就能够感觉到。

    曾云风的老婆秀儿在曾云风来到这里时也能感觉到。

    等到曾云风以朱传武得身份再次回到这里时,晚上在床上秀儿说道:“今天来的那个鲜儿的那人我感觉特别的熟悉。”。

    曾云风听后,心中震惊不已,人的第六感果然是一种不可捉摸的感觉,而这种感觉灵敏的让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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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六十三章 清剿小土匪

    有的时候,这事情你不去招惹他,他也会来。

    曾云风老娘在吃饭的时候说她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不知道是三儿还是二儿掉进了坑里去了。

    曾云风可是十分相信自己的老娘的预感,自己的老娘的预感跟自己的老婆差不多,灵得很。

    老娘的第六感是真恐怖,看来是十有八九是在路上走山路的老三朱传杰出事儿了。

    曾云风是千防万防,一再叮嘱,朱传杰估计还是在路上栽了。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张垛爷就和五六个伙计一起抬着满身伤的老三朱传杰回来。

    老三被打得满脸浑身是伤,曾云风晚上从床上爬起来,看到朱传杰他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鬼样子,曾云龙给他搭了搭脉说道:“还好,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皮外伤。”

    而旁边的玉书和老娘都哭的稀里哗啦的。

    这哈尔滨附近谁敢这么大胆子,连曾云风的虎须都敢捋。

    旁边的老娘说话都带着哭音:“俺就说做俺这梦不好啊!三儿啊。”

    便宜老爹朱开山还算镇定将张垛爷拉在在一旁问道:“张垛爷,这是咋回事儿?”

    而张垛爷懊恼的说道:“我是一辈子也没摊上过这种事儿,路过歇马岭的时候,天外天的胡子就把货给劫了,我是咋跟他们碰马他们也不开面儿啊。”

    “胡子头问谁是朱传杰,三掌柜立马就答应了,土匪二话不说,上来就是拳脚加棒子,一顿乱打,还让放话回来,老朱家往后在潘五爷面前,放的顺从一些,我算是栽了。”张垛爷说完一拍大腿蹲在地上用帽子捂住脸懊恼不已。

    曾云风听完张垛爷这番话,知道了,这是潘五爷的事儿。

    曾云风本来不想掺和潘五爷和自己便宜老爹朱开山之间的争斗,老人都多动脑,有助于防止老年痴呆。

    可是一旦在他们之间搀和进了土匪胡子,这种事情自己作为哈尔滨地方军队最高长官,不可能不去管这件事情,而且他还牵扯到自己的家人。

    这个天外天看来没有打听清楚这个朱传杰到底是什么人,看来这个天外天他是不想活了。

    曾云风于是对着老爹朱开山说道:“关于天外天的事情,爹,您就不用管了,这群土匪还无法无天了,我前年才刚剿了一批土匪,放他们养了两年,他们还翻了天了!”

    曾云风走到电话面前摇了摇,对着这个电话接线员说道:“给我接哈尔滨警备司令署作战部。”。

    对面值班的警备司令部成员将电话接起,曾云风立即说道:“我是朱传武,今天谁值班!”。

    对面的值班的警备司令部成员立即立正听电话说道:“是,师长!属下关清!”

    “接下来,我发布临时作战紧急命令。”曾云风严肃地说道。

    这时对面的警备司令部已经来了好几个勤务兵同时记录命令。

    “我命令,一旅第一团第二团立即从驻地开拔,第一团负责清剿哈尔滨向齐齐哈尔方向歇马岭等地土匪,执行第三套清匪作战方案;”

    “命令第二团清剿哈尔滨向奉天路上有关于大孤山等地区土匪,执行第七套清匪作战方案;”

    “命令装甲第一营装甲第二营,分别协同第一团第二团进行清剿作战,装甲第一营归一团廖川统一指挥,装甲第二营归属二团刘思远统一指挥;”

    “命令特战营第一连第二连立即开拔分别协同第一团第二团执行清剿任务,特战连独立作战。”曾云风快速而清晰的下达了命令。

    “是!”关清言语十分恭敬。

    曾云风的便宜老爹朱开山近几年倒是学会忍了,可是曾云风对这种涉及到胡子的事情和土匪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姑息的。

    而当天晚上哈尔滨警备司令部的命令分别传达到第一团和第二团以及装甲团和特战营,众多驻扎在原地的部队,纷纷开拔。

    曾云风军队的开拔的轰隆声将整个哈尔滨地区甚至黑龙江吉林的人都惊动了,要知道哈尔滨地区驻扎的是基本上整个东三省最精锐的部队。

    这个部队可是老疙瘩张作霖手里的王牌中的王牌,一般情况下从来不出动,这张王牌一出动,然后周边各个势力都是紧张不已。

    而这些土匪,这没有什么感觉,因为他们觉得不可能动用这样的力量,来去打他们。

    虽然两年前确实这些部队参与过土匪的清剿任务,可也只是派了的很小一部分部队,其他的主力都是当地的混成旅。

    可是这一次调动可是调动了曾云风一个旅接近1/2的力量。

    曾云风的这个师可以说是整个亚洲地区,甚至整个世界上,那都是排得上号儿的精锐。

    甚至这个师还有航空兵,曾云风的这个旅级单位就驻扎在哈尔滨,第七师的另一个旅级单位上次作战后,却一直驻扎在长白山边境,防备东北四岛国人,这几年没少和东北四岛国人发生摩擦。

    而东北四岛国人对于曾云风的这个旅级单位也是忌惮不已,这个旅计单位接近一万人,装备火力作战力能力那是没得说。

    当天晚上,很多哈尔滨地区的老百姓都听到了驻扎军队开拔的声音,轰隆隆的坦克战车的声音,谁听不到。

    潘五爷也听到了这个消息,搞不明白这些军队开拔去了哪里。

    可是很快,一天之后消息就来了,歇马岭以及大孤山等地土匪被剿灭干净,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潘五爷和他的儿子,面面相觑。

    要知道,昨天他们俩人还十分高兴,老朱家的老三被土匪天外天打了个半死。

    今天就听说天外天的土匪被杀得一个不剩,想想其实也很正常,驻扎在哈尔滨的军队,那可是老疙瘩精锐中的精锐,整个东北赫赫有名的第七师。

    晚上房间里的大嫂和大哥正在说话呢。

    大嫂有些慌地说:“这个老二气性怎么比咱爹还大,咱爹还没准备磨刀子上去跟这个潘五爷干一仗,这个老二就直接发动军队把歇马岭的天外天剿灭了,听说一个都不剩。”

    “你听没听见外面的老百姓怎么说,都说歇马岭的天外天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当天晚上哈尔滨的驻军司令部就发兵把他们连锅儿端了。这个消息整个哈尔滨都传遍了,这个老二还没看出来,平时的时候不吭不声的,这关键的时候还气性挺大。”大嫂说道。

    “这个老二脾气暴着呢,跟咱爹有的一拼,平常的时候也就在家里,你是没看他在军队上的时候,在军队里谁敢跟他炸刺儿,小时候也属他最皮了,老三从小跟他睡一个炕上,老三打小的时候儿,被玉书弄了一个尿炕的毛病,经常尿到老二的被窝儿里。”大哥朱传文转过身看着媳妇说。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啊!”大嫂疑惑地问。

    “切,你不知道的多了,老二从小和老三是一个被窝儿里睡大的,老三这次被打得遍体鳞伤,老二能忍得住。别说是当天晚上派兵去给这个天外天剿灭了,就是当天晚上派人去把天外天人头拿回来,我听了一点儿都不惊讶。”大哥朱传文撇撇嘴说道。

    “你是不知道老二和老三打小儿就是穿一条裤子得,大清国亡的时候,民国刚起,那个时候剪辫子,你知道我的辫子是谁剪的吗?就是老二和老三这俩夯货,半夜趁我睡着的时候把我辫子绞了,然后丢到猪圈里,那时候我哭的哟,小时候他俩可坏了。”大哥朱传文有些怀念地说道。

    大嫂说道:“是吗?没听说呀。”

    “老二胆子得多大呀?他十二三岁的时候就出去闯,跑到老金沟去找咱爹,老金沟儿,当年是什么地方,埋着遍地白骨!”大哥煞有其事地吹嘘说。

    “14岁到17岁之间,就在地方组建保险队,剿灭当地的土匪势力胡子和绺子,19岁就坐上地方混成旅旅长,到现在一直到老疙瘩张作霖张大帅手下的头号精锐部队第七师师长。”大哥说道。

    “哟,你不说,我还真看不出来老二这么厉害!”大嫂感叹的说。

    “老二那一路上可是战果辉煌,满手都是血,所以说,这个这些个土匪胡子欺负到他头上,他能不气吗?你别看他每天在家里不瘟不火的,老二人狠着呢!”大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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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么高人一等,只有不尽的艰辛,活在似曾相识的世界里,总要让自己活得快活,活得潇洒而没有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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