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宁见她忽然给出这么诱惑的条件不免有些迟疑：“但是？”
“但是——”卫雅如的目光落在了墨北谦的脸上，“我要他为我服务。”
虞安宁愣在原地。
墨北谦轻轻皱眉，看向对方，“你脑子不好？”
虞安宁反应过来被吓到，这人说话怎么那么直接呢？
“那个，你可能误会了，他不是我们社里的员工……”虞安宁以为卫雅如误会了连忙解释。
“我知道他是谁。”卫雅如轻轻的抬了抬下巴，“早年前我们见过，墨总应该不记得我了。”
墨北谦移开了视线，对这样的人感觉无语，连一眼都不想看。
“多年前在宴会上，墨总不顾及其他人的眼光当众点评我穿的衣服土，让我成为整个圈子里的笑话，从那以后我就开始转学设计，说到底，我有今天的成就还要多亏墨总当年的话。”
卫雅如的解释叫虞安宁惊到了。
顿时就明白为什么卫雅如对她的敌意这么大了。
宴会上，当众点评。
确实像是墨北谦做出的事。
墨北谦对这件事情没有一点印象，只是略加肯定的点点头：“那就说明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去学习。”
虞安宁很想把他的嘴巴封起来，轻轻的吸了口气看向卫雅如有些难堪的脸色：“不好意思卫小姐，你们的私人恩怨我不清楚，如果您想跟魔秀合作的话可以叫经纪人联系我，对不住。”
说完她就拉着墨北谦上车离开了。
车子开下山虞安宁才松了口气：“你怎么会得罪人家啊？当众点评，要是我的话肯定恨死你了。”
想想一个女孩子精心打扮去宴会，却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当众点评土气，而且凭他们两个人的身份也能知道参加宴会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可见多么的社死。
换做是她，也得记恨一辈子。
墨北谦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我不记得了。”
“卫雅如那么漂亮你都不记得？”虞安宁不禁有些好奇，“那什么样的女人可以在你心里留下印象？”
“你。”他不假思索的回答。
虞安宁弯唇笑了出来：“油嘴滑舌。”
“实话实说。”墨北谦看她一眼。
虞安宁看向前面不免有些忧愁：“不过她提出的条件确实很诱人。”
魔秀一直走的路线就是宣传国潮文化，在融入一些其他的概念，虽然卫雅如的品牌现在还没有开起来，但以她的时尚敏锐度，以及她发布的短视频热度来看，发展成国产品牌不是问题。
更何况她的家庭情况很好，爸爸那边还是做媒体的，宣传就能直接搭上线。
这对魔秀来说，是一件好事情。
要是这件好事给了新秀，那就得不偿失了。
想着，虞安宁看向了墨北谦……
可卫雅如的条件偏偏是墨北谦。
真叫人为难。
“那个……”
虞安宁还没说什么，墨北谦便一口回绝：“不行。”
虞安宁尴尬的摸了摸鼻尖：“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你休想我去满足那个女人的条件。”墨北谦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安的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