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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秋味     六零俏媳妇txt下载     六零俏媳妇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526章 亲密

    这样一个热情的深吻,自然让两人很快便沈溺其中。

    嗯哼……

    丁海杏紧紧拽住他的衣服,承受男人疾风骤雨般的亲吻。

    一吻结束,丁海杏被吻得瘫软在他的怀里,呼吸微喘。一双水眸仿佛有千里烟波,盈盈秋水,半眯着眼看他时勾人的很。

    战常胜似乎意犹未尽的,轻轻舔了舔嘴唇,又在她的粉唇上带着响的“啾啾……”嘬了几下。

    感觉不尽兴,缓过气息来的他,他的双唇又覆了上来。

    这回男人像是吃饱了一样,不再强硬地侵入,反而含住他的下唇,认真的吸吮。同时,一幽黑的深不见底的双眸,直勾勾地盯著丁海杏那娇俏的容颜。

    丁海杏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缓慢的亲吻反而更加旖旎暧昧,酥麻的感觉从尾椎蔓延上来,在他的身下化成一汪春水。

    而战常胜深邃漆黑的双眸中,满是赤果果的热情,眼底窜出的火焰,将她心底的思念彻底点燃,也将她的理智一点点烧尽。

    丁海杏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身体热得可怕,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火。

    战常胜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意地抚,即便隔著衣物,丁海杏也能清楚感觉到男人手掌的热量,像是带著特殊的魔力,同他一起燃烧。

    战常胜的一只手还揽在她的大肚子上,支撑著他的身体,而另一只手则在认真地研究她身上敏感的地方,不规矩地游走。

    沿著她的脊椎上下反复地滑动,怀孕后身体本来就非常敏感的她,没想到竟会如此的敏感,无论男人的手掌移动到哪里,身体都会变得又酥又软,身体开始违背她的意识,不受控制得贴合他的身体。

    战常胜很高兴,但也无比的郁闷,杏儿现在这样,也只能,过过手瘾,过过嘴瘾,不能有实际的进一步深入的行动。

    身上的重机枪早已子弹上膛,却只能偃旗息鼓,紧紧地搂着杏儿,感受他的如此贪婪的想念。

    “呵呵……”丁海杏在他怀里发出闷声的笑声。

    “小坏蛋!等生完孩子老子在收拾你。”战常胜咬牙切齿地说道,话落在她圆润的肩头轻咬了一口,强烈地表达着自己欲求不满,好不哀怨。

    平复了情绪后的战常胜松开了她,一翻身,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

    不能与杏儿并肩作战、干革命,战常胜转移话题道,“照我现在的上课的速度,明年夏天就可以下部队了。”

    “好啊!”丁海杏脸上挂着愉悦的笑意道,“你这个好战分子不是喜欢冲锋陷阵吗在大后方待着感觉憋屈的慌。”

    “妈担心的对!下部队的话,不是在附近的海岛,就是在海边,条件艰苦。总之不会如学校这般待在市中心,生活舒适、便捷。”战常胜侧过身子一手支着脑袋,一手轻抚她的大肚子。

    “怎么你想把我丢在这里。”丁海杏也是侧着身体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他道。

    “我是想你考虑清楚。”战常胜低垂着眼睑慢悠悠地说道。

    “口是心非的家伙。”丁海杏气呼呼的张嘴咬了他锁骨上方一口,在他耳边呢喃道,“你去哪儿,我去哪儿,别想把我们娘几个甩掉。”随后躺在他身边道,“说不定到了那里我过更舒心。”俏皮地说道,“鱼游大海!”

    战常胜激动想要抱抱她,却发现他被大肚子给顶着,一脸的懵懵地看着她。

    “哈哈……”丁海杏笑得花枝招展的。

    “咳咳……”门外传来丁妈的咳嗽声,“天不早了,早点儿睡,年轻人节制点。”

    丁海杏捂着嘴,细碎的笑声从指间溢出。

    战常胜却红着脸一脸的尴尬,明明没干什么,却有种干坏事,被家长撞见的囧状。

    战常胜长臂一伸摸着了灯绳,一拉,屋子里一下子陷入了黑暗。

    从后面将她圈入自己怀里,“睡觉。”郁闷无比的战常胜挤出两个字。

    “你不打坐吗”黑暗中丁海杏问道。

    “今儿我想抱着你们娘俩睡。”战常胜轻轻环抱着她道,“实习是可没少打坐。”想起来道,“你怕热啊!我听说孕妇的体温比平时要高。”

    “不是!我是怕影响你睡觉。”丁海杏枕着他的胳膊道。

    “怎么会你睡觉不老实,会把我踹下去吗”战常胜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道。

    “不会!”丁海杏困了打着哈气道,“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声音越来越小,

    刚刚睡下去没多久,丁海杏就被尿给憋醒了,摸着枕头下的手电筒。

    丁海杏一动,战常胜就醒来了,“你干什么”

    “吵醒你了,我上厕所,你继续睡。”丁海杏打开手电筒道。

    战常胜拉开灯坐了起来,先下了床,“我扶你过去。”扶着她坐在了床边,弯腰将鞋给她穿上,然后扶着她出了房门。

    “我自己可以的。”丁海杏扶着他的手道。

    “孩子没有爸爸,还是你没有男人。”战常胜脚步一顿没好气地说道。

    丁海杏闻言脸上泛起甜蜜的笑意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可是要使劲儿的使唤你。”

    “我妈,你婆婆不也是这么说的,没关系,来吧!”战常胜扶着她进了厕所。

    一晚上丁海杏折腾了战常胜三次。

    生物钟准时的战常胜轻手轻脚的起身,丁海杏睁开眼看着他道,“你也起来干什么我不上厕所。”

    “是我该晨练了。”战常胜压低声音道。

    “这么快天就亮了。”丁海杏坐起来。

    “你起来干什么快躺下去,再睡会儿。”战常胜将她给重新摁到了床上。

    “话说,你现在每天晚上都这么上厕所频繁吗”战常胜坐在床边看着她紧张兮兮地说道,“会不会是病了,咱上医院看看吧!”

    “这是正常现象。”丁海杏嘴角一弯看着他道,“好了,你去晨练吧!我在睡会儿。”

    “我走了,你睡吧!”战常胜起身走了出去。

    战常胜出了卧室,红缨刚从卫生间出来,“爸,昨儿睡的好吗”

    “睡的很好!”战常胜眸光慈爱地看着她道,“怎么样我不在家你们晨练有没有偷懒。”(

第625章 妻子有其事,丈夫服其劳

    丁海杏早早的就哄着小沧溟睡着了,起身去把家里的脏衣服于尿布洗洗干净,晾在卫生间的晾衣绳上。

    再回来时夜色深深,一弯弦月挂在天空,散发着清冷的幽光。

    “马上就还要吹熄灯号了,早做准备。”丁海杏坐在床边看着坐在书桌边的战常胜说道。

    “哦!”战常胜将手里的书合上,钢笔帽拧上,起身去洗漱,回来看看小沧溟换了一下脏尿布,轻轻拍了被打扰的小家伙哼哼唧唧的,很快就又熟睡了。

    战常胜这才上了床,钻进了被窝,例行公事的将两人的手表上上劲儿。

    “有个事情跟你说一下。”丁海杏看着正在给表上发条的战常胜道。

    “什么事”战常胜随口问道。

    “我给儿子脚丫子上戴了一个黑色的珍珠,也给了红缨一颗,用咱爸、妈的名义。”丁海杏抬眼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黑珍珠”战常胜惊讶道,“你到底有多少珍珠”

    “这我也不知道,我还有玳瑁呢!”丁海杏浅笑如月地说道,“我也没数过。其实说是黑珍珠,就是黑不溜秋的石头,样子不好看。”靠近他吐气如兰地小声地说道,“主要是辟邪。”

    “那不是封建迷信吗这你也相信。”战常胜指指自己道,“我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知道,知道,你就当没听见我最后一句话好吗”丁海杏摇着他的胳膊撒娇道,“好不好吗”尾音轻颤,顿时然他酥了半边身子。

    “人家给小孩儿戴银手镯、长命锁,都是讨个好彩头,我给小沧溟戴颗珠子不为过吧!”丁海杏索性道,“反正我已经告诉你了,红缨问起来,你就说知道就行了。”

    “又要我顶缸,你要怎么谢我!”战常胜好笑地看着自说自话的她道。

    “啵……”丁海杏痛快的亲了他脸颊一下,“妻子有其事,丈夫服其劳。”振振有词道。

    “如此敷衍,这也太没诚意了吧!”战常胜伸手环抱着她双眸凝视着她说道。

    丁海杏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娇笑道,“你可不许乱动哦!”

    战常胜展开双臂乖乖躺好,“今儿是你为刀俎,我为鱼肉,任凭你为所欲为。”暧昧地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丁海杏从枕头下摸出小套子道。

    战常胜双眸冒火,希冀地看着她道,“来吧!”

    “你不准还口哦!”丁海杏娇媚地看着他说道。

    “快点儿!”战常胜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慌什么”丁海杏俯身鲜艳欲滴的红唇,吻上他温热的薄唇。舌头温柔的描绘着他的唇形,然后侵入嘴内与他的舌头一起共舞纠缠,热切的诱惑着他。

    柔弱无骨的小手,放肆地爱抚着他坚硬如磐石的胸膛,摸呀摸的……

    丁海杏仿佛在顶礼膜拜似的,吻的他死去活来的,虔诚的吻过他的耳际、双颊、嘴唇、脖子、胸脯……一路留下许多湿吻,每一次吸吮都让他全身颤抖、四肢无力,恣意地玩弄着他的身体。

    看着他的反应,真是太有成就感了。

    她的热吻带来的震撼,堪比十二级台风,吹的他丢盔弃甲,让他感觉浑身酥酥麻麻,彻底的软了。

    察觉他的手不老实,丁海杏抬起头来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你的手在干什么说好的不许动哦!”

    “君子动口、不动手。”战常胜声音嘶哑地说道,说着起身,吻上她的水润的樱唇,急切的狂吻着他。

    真难为他了如此的姿势也能吻的这般投入,让丁海杏倒在他身上,一同倒在了床上。

    “啊……“早已分不清是谁的嘤咛声,两人都被熊熊火焰折磨着。

    丁海杏推开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语双关道,“今儿是我先上”

    他无辜的眨眨眼,更加幽深的双眸凝视着坐在自己身上的杏儿,仰头微微闭着眼睛的小人儿,她的麻花辫有点松散,落下些许发丝贴在她柔美的颈子,嫣红的菱唇张合,一副渴望被爱的样子,战常胜快被她逼疯了。

    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丁海杏睁开眼睛看着他道,“说好的我主动的,你赖皮。”声音软软柔柔地娇媚无比。

    “还是我来吧!我怎么舍得累着你呢!老子打仗从来都是冲锋在前的,什么时候落后过。”战常胜冠冕堂皇的说道,关上保险,与她一起并肩作战。

    被丁海杏给刺激的他感觉如打了鸡血一般,怎么都要不够她,如果不是小沧溟哭声打断两人,估计丁海杏有的受了。

    战常胜伺候完小的,在伺候大的,最后搂着丁海杏轻轻抚摸着她嫩滑令她爱不释手的肌肤。

    丁海杏枕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拧着他的腰道,“以后不许这么不知节制,腰都快断了。”

    “我给你揉揉。”战常胜催动体内真气,轻轻按着她腰部的穴位。

    丁海杏浑身如泡在温泉中一般,热乎乎的,舒服的如小猪一般直哼哼。

    “于哥来电话说,姓郝的他们一家都搬到城里了,花了三百块钱在大杂院里买了三间房子。”战常胜有一下没一下的说道。

    “走了更好,这样海边生活好起来,也没他们的份儿。”丁海杏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道,“真以为城里的日子就好过了,没钱、没工作,城市贫民有时还不如乡下呢!他们会后悔的。”

    “于哥的儿子好吧!该满月了吧!”丁海杏随口问道。

    “吃的虎头虎脑的,比咱家沧溟还要胖。”战常胜轻笑道。

    “其他战友有好消息了吗”丁海杏又问道。

    “怎么不相信自己的医术,陆陆续续地都有了。”战常胜轻笑地看着她道,“于哥他们让我替他们说声谢谢。”

    “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丁海杏小声地咕哝道,“对了你什么时候给家里寄信,别忘了寄一张儿子的百天画像。”

    天气太冷,不能抱着小沧溟去照相馆照相,出生到现在也只是借对门的相机照了一张满月照,好在景博达时不时的给小家伙画像,这样小家伙的姥姥、姥爷,姑姥姥,才不至于望穿秋水。(

第637章 脸红心跳

    “可是男女双方都会隐藏起自己的缺点啊!那不虚伪吗”沈易玲干脆道,“还不如结婚后,在不能离婚的情况下,呈现自己最真实的样子,男女双方想生活的幸福,那就得彼此的磨合迁就。”挑眉看着他道,“我说的对吗”指着他又道,“我可是不会离婚的。”

    “说的我好像是为了离婚才结婚的。”丁国栋微微摇头道。

    “那可不一定,男人为了志同道合的革命同志抛弃糟糠之妻,我可是见的多了。”沈易玲不屑地撇撇嘴道。

    “你不走吗天都黑了。”丁国栋抬眼看着她道。

    “这热炕真是舒服的令人怀念。”沈易玲拍了拍热乎乎的炕道,眼神扫了一圈房子道,“国栋同志,这房子让你修整的简单而温馨。你好能干!要是我就不行了。”

    “我也指望不上你。”丁国栋轻笑道,看她性格就知道了。

    “好了,我走了,不打扰你了。”沈易玲下炕,穿上靴子道。

    “我送你。”丁国栋跟着起来,穿上军绿色的大棉袄,将她的红色羊绒大衣递给了她,“快穿上,出去冷。”说着撑起衣服。

    沈易玲麻溜的穿上衣服,戴上毛线织的帽子,拿起毛线织的手套,“我走了。”

    丁国栋打开了房门道,“走吧!”率先出了房间。

    沈易玲气的鼓着腮帮子道,“你就这么希望我赶紧走啊!”

    “别闹了,天不早了,赶紧回去,不然室友们该担心了。”丁国栋催促道。

    “你就不能装作依依不舍的样子。”沈易玲不满地瞪着他道。

    “你让我表里不一。”丁国栋笑眯眯地说道。

    “你哪儿点儿木讷,口拙了,简直是伶牙俐齿。”沈易玲随口调侃道。

    “多谢夸奖!”丁国栋总算不被她牵着鼻子走了,作为一个男人真是窝囊死了。

    这么简单就想打发她走了哪有那么容易,抬起手腕,看了下表,还不到七点。

    沈易玲跨出了门,抬眼看着满天的星星,“这么美的星星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星星天天都那个样。”丁国栋望着慕蓝色的天空道。

    真是不解风情的家伙,沈易玲打起精神又道,“现在去海边看星星,应该更好。天宽地阔的,我们现在去海边吧!”

    “现在去,咦!冻死了。”丁国栋摇头如拨浪鼓似的,夸张的打了冷颤。

    “呵呵……好可爱。”沈易玲眉峰一扬轻笑道。

    丁国栋囧的眨眨眼,沈易玲笑声越发的大了。

    “什么时候去拜见我的父母。”沈易玲突然说道。

    “你想干什么”丁国栋警惕地看着她道。

    “榆木疙瘩脑袋,我明示的那么明显还不知道吗”沈易玲娇嗔道,“我是认真的,我们都不小了,结婚吧!”

    “你……”丁国栋看着不死心游说自己的沈易玲。

    沈易玲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骨碌、骨碌转了转,展眉一笑,靠近他垫着脚亲了他嘴唇一下,笑着撤离,“这样你还要不负责任吗”笑着问道,“我们还不结婚吗”噘着嘴又道,“怎么没有书里描写的怦然心动的感觉。”伸出舌尖舔了自己嘴唇一下。

    这丫头太放肆了,丁国栋上前一步,捧着她的脸重重的吻了上去。

    沈易玲只感觉到一团黑影笼罩着自己,感觉唇上一阵柔软侵袭,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下意识的摇着头想挣脱他的嘴唇,但无论她怎么反抗,他还是稳稳的吻着她。

    丁国栋微微用力微微用力吸吮她的唇瓣、舌尖轻轻地描绘着她的唇形,试探的轻撬她的牙关,毫不费力的侵入。

    沈易玲则温柔的接受了他,完全没有抵抗他的入侵。

    他热热的呼吸就散在她的脸庞,香醇如红酒般热烈,让人炫目。

    火辣辣酥麻麻的感觉,眩晕愉快的令身体发软,让沈易玲不得不靠在丁国栋的身上,这个吻从柔情蜜意到迷乱激狂,让人窒息的感觉升起,才不得不分开。

    沈易玲倒退两步,甩甩脑袋,缓和了一下依然在砰砰乱跳的心脏;口腔里残余的那不属于她的醇厚的味道,令她惊讶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丁国栋伸出拇指摸了摸嘴唇,双眼定定地直视着她,没有丝毫闪躲,“现在不敢小看我了吧!”他感觉终于男人了一回。

    沈易玲看着他一脸的执拗,双眸清亮的男人,双眼放光道,“心跳加速,血压上升,感觉不错。”大胆且羞涩地说道,“我们再来一次。”

    “啊!”丁国栋瞠目结舌地看着她道,“怎么会有你这种女人。”

    沈易玲上前一步,双臂展开,搂着他的脖子,脸颊依旧红艳艳的,红唇像水蜜桃般粉嫩诱人,轻轻踮起脚尖,吻了上去,具体的是贴在一起。

    丁国栋僵硬着身体,双手紧紧的抓着裤缝,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一开口口腔被入侵,沈易玲学着他的样子来了温柔的深吻。

    一吻结束,沈易玲放开了他,“现在你得对我负责了吧!我们结婚吧!”

    “你……”丁国栋一脸懊恼地看着她。

    “不结吗你好好考虑,我先走了。”沈易玲身形一动,推着自行车,翩然离开,蹬着自行车,寒风吹来,把脸上那热辣辣的感觉给吹散了,轻舔嘴唇,似在回味。沈易玲笑出了声,“呵呵……嘻嘻……”感觉好美妙。

    反正已经跑不掉了,就让你在挣扎几天。

    丁国栋傻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敢置信,他刚才都做了什么双手掩面,怎么会这样使劲儿揉搓着自己的脸颊。

    冷风袭来,把脸上的火辣辣给吹散了,吹的他打了冷颤,晕晕乎乎的,如脚踩棉花似的,深一脚浅一脚的进了屋子,将自己摔在了炕上。

    闭上眼,就是刚才的画面,那温热湿滑的触感,那甜美的感觉。

    哦……刷的一下脸又红了,丁国栋双手使劲儿的搓搓自己的脸,大骂自己笨蛋……

    不行,得找些事情做,起来先去将院门插上,将屋里屋外统统打扫了一遍。

    把自己给累的惨兮兮的,躺到了床上,闭上眼睡着了,可这梦里还是那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第643章 书中自有颜如玉

    沈易玲捶捶自己的肩头,看着他调笑道,“我会保护你的。”

    丁国栋黑亮纯净的双瞳看着她道,“保护我”微微摇头道,“有时候武力解决不了问题的。”指指自己的脑袋道,“要靠这里。”

    没想到还真让丁国栋一语成鉴!

    “那为什么没实现自己的理想”丁国栋不解地说道,握着她的手,摩挲着她手上的老茧,有的地方比他手上的茧子还厚。

    可见她有多刻苦,然而现实却是付出了就未必有回报。

    “很简单,因为我是女的,人家不接受我。”沈易玲扁着嘴委屈地说道,“性别歧视,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哪里能真正的做到,口号而已。”

    丁国栋宽慰她道,“你也别伤心,毕竟打仗是男人的事情。这不是性别歧视,而是男人的责任保护女性。”

    “所以我放弃抗争了,因为我不可能对抗整个社会。”沈易玲无奈地说道,“所以我要生儿子,让他完成我未完成的梦想。”精神抖擞地说道,目光看向丁国栋绽放出一抹颠倒众生的笑容,“我们结婚吧!”点着头轻声又道,“结婚!”

    “快喝汤,汤凉了就不能喝了。”丁国栋顾左右而言他道。

    沈易玲撤回了手,幽幽的桃花眼划过一抹流光道,“你就乖乖的举白旗投降好了,也不差这一晚上的时间了。”

    “说好了明天就明天。”丁国栋努努嘴认真地说道,“我要保持清醒,不可以被你诱惑。”

    沈易玲闻言一怔,随即笑的花枝招展的,“好好好!我耐心等待好了。”说着端起碗,将饺子汤喝了一多半。突然想起什么来,放下碗,一脸严肃地说道,“老实交代,你为什么那么会亲嘴儿。”

    “咳咳……”丁国栋被她的惊人之语给震得直咳嗽,“你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啊”

    “我很好奇啦我说问一句你可别生气啊”沈易玲一脸暧昧地看着他道。

    “胡说什么我才没有呢!”丁国栋坦然地看着她道,“我知道你说的是谁我和她连手都没有拉过。”

    “那你”沈易玲更加奇怪了。

    “书中自有颜如玉,真是古人诚不欺我。”丁国栋不好意思地说道,打死也不能告诉她自己读过《金瓶梅》这本禁书。

    少年时期脸红心跳的但却因为好奇心,不对应该是求知欲读完,当然是背着父母看的。

    后来看了些医书,了解了人体构造,生命的起源就在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人伦之事很正常。

    回头再看的时候,只想为书中女人悲惨的命运失声恸哭。

    后来看得书多了,佛经、道德经、圣人云,晒棚上的看的七七八八了,他书里看到的不再是那个描写,而是一段段关系的披露和象征。从每一段生命和谐背后体会到的或是悲凉,或是轻快。当他的内心强大后,书里是否再有那种描写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了。

    “你看得什么书啊”沈易玲抬眼跃跃欲试地说道。

    “想都别想!”丁国栋立马说道。

    “那我们亲一个好吗”沈易玲嘟着嘴,手撑在炕桌上,一双桃花眼又黑又亮地看着他。

    丁国栋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从她那鲜艳欲滴的红唇上挪开视线,心里提醒着自己:不要被她诱惑了。

    丁国栋脑海里经过一番激烈挣扎,方才维持淡淡的语调说道,“别闹了,你忘了,我们都吃大蒜了,你不嫌味儿啊!”

    “那好吧!死蒜味不好闻。”沈易玲打消了亲嘴儿的念头,下一句吓得丁国栋一个仰倒。

    沈易玲言语轻松地说道,“在找机会我们亲一个。”看着脸色微变得他道,故意说道,“原来你这么遗憾啊!”

    丁国栋闻言太阳穴直突突,你那只眼睛看见我遗憾了。

    “好了,我走了。”沈易玲将帽子戴上穿上衣服道。

    “我送你。”丁国栋起身穿上棉鞋道,那积极的样子像是送瘟神一般。

    “你这样好像巴不得我早走,我是瘟神吗”沈易玲噘着嘴不满地说道。

    “没有,没有。”丁国栋死也不能承认她是瘟神。

    “好了不逗你了,我走了。”沈易玲裹的严严实实的踏出了房门。

    丁国栋将她送到了大门外,沈易玲挥手道,“你赶紧进去吧!外面冷,我走了。”

    “路上小心点儿。”丁国栋看着她的背影道。

    回答他的是沈易玲挥舞的手臂。

    丁国栋微微摇头失笑地转身回了家,插上了院门门。

    沈易玲一路直接骑回了家,正巧父母都回来了,她开心地宣布道,“爸妈,我要结婚了。”

    “什么”沈母惊讶地看着她道,“你攻下碉堡了。”

    “嗯哼!”沈易玲眉宇间尽是笑意道。

    “那你还不把人带来,怎么非要到结婚的前一天才告诉我们新郎是何方神圣吗”沈母着急道。

    “通常自以为是的人,我没看过一个结婚会幸福的。”沈父撇撇嘴道。

    “老爷子,你什么意思专门给我泼冷水的吗”沈易玲顿时眉毛竖了起来,生气地说道。

    沈父慢条斯理地说道,“你还是先把人带来,让我给你把把关,毕竟我们看人很准的,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

    “那这一次,你要失望了,他这个人如水一般清澈见底,我不会看错的。”沈易玲自信满满地说道,鼓着腮帮子生气地说道,“他是我喜欢的,所以才选择的人,你就那么不相信我的眼光吗你就不能简单的说:知道了,行,将他带来吧!我同意了,这样不行吗”

    “你看人的眼光,我们可是有目共睹。”沈父没好气地说道。

    “说来说去,你到底不满意他什么”沈易玲烦躁地说道。

    “他能养活你吗”沈父直接问道,“挣得工资有你多吗能养的起你吗”

    “想不到老爷子你也是俗人一个。”沈易玲失望滴看着他道。

    “是啊!我也是俗人,想让儿女婚后幸福的生活,是每个父母的愿望,难道也有错吗”沈父看着她说道。(

第702章 败家子儿

    兵哥哥们直接将两个樟木箱子抬进了招待所,划好的房间内。

    “爸,我想去看看咱的新家。”景博达双眸放光一脸期待地说道。

    “是想去看红缨吧!”景海林了然一笑看着儿子道。

    “才两天没见,看你那没出息样儿,就那么想。”洪雪荔看着他语气酸溜溜地说道。

    “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两天没见都六秋了。”景博达直接上手拉在父母道,“走走,咱们看新家去。”

    “好好好。”景海林无奈地看着他道。

    一家三口关上房门,跟着车去了家属区。

    停下车后彭福生去叫了一些兵哥哥,然后两两抬着重重的箱子,景海林跟着他们身后朝半山的新家走去。

    “景老师,马上就到了。”彭福生指着前面的道,“你看从前面月亮门里出来的搬着东西的战友,就是您家了,这是在给您腾房子呢!”

    “班长,这些东西都要搬到哪里去啊!”其中一名战士问道。

    “搬到马厩仓库。”班长说道。

    “俺看这些破烂,还搬来搬去,干什么啊!直接就地销毁得了。”战士们说道。

    “少啰嗦,上级命令,执行就行了。”班长催促道,“快点儿,跟上,跟上。”

    景海林看着从山上向下走的战士们手里的搬着东西,或者两两抬着箱子。

    于是问道,“彭福生,他们这是干什么呢”

    “哦!”彭福生解释道,“这些都是从您新房子里搬出来的要淘汰的废旧物资,直接搬到废品仓库。都是一些没用的东西,要全部丢掉的。”

    “全部丢掉”景海林看着他们手里的东西,一下子急红了眼儿道,站在路中间展开双臂道,“停下,停下,你们全部给我停下。”

    向下走的兵哥哥们被景海林给拦住了去路,看着他肩头的肩花立马问道,“首长,你干嘛拦住我们的去路。”

    “景老师,您这是干什么啊”陪同景海林上来的彭福生问道。

    “彭福生,叫他们都停下,立刻、马上!”景海林抓着他说道。

    彭福生为难地看着自己的战友和景海林道,“景老师您总得说出个所以然吧!这没头没尾的,是妨碍他们执行命令,他们有权不听您的。”

    景海林哆嗦着手指着他们手里的东西,斥责道,“太不像话了,你们这些败家子儿,都给我搬回去。”板着脸声嘶力竭地喊道,“现在听我的命令,向后转,齐步走。”

    条件反射的兵哥哥们,齐齐向后转,又朝山上走去。

    “班长,这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问谁啊!”

    “可咱们怎么听他的啊!”

    “你没看见人家肩头的肩花吗咱们不听他的听谁的。”

    “官大一级压死人。”

    朱爱军看着本来都搬走的破铜烂铁,又原封不动的送了回来。

    站在院子里立马质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又搬回来了。”

    “报告,部长,是下面的首长让我们搬回来的。”

    “什么首长哪来的首长。”朱爱军出了月亮门朝坡下面望去。

    “原来是景老师啊!”朱爱军看着景海林伸出了手道。

    “朱部长你在正好,赶紧让些战士们将他们手里的东西送回原来的房子里。”景海林看见他立马说道,都顾不上跟他握手。

    朱爱军不自在的撤回手,挠挠自己的挠头为难地说道,“都搬回去,你怎么住”

    一个、两个都这样,难伺候,真是忙的一个脑袋,两个大。

    “你甭管我怎么住,现在我请你都搬回去。房子我自己来清理。”景海林干脆道。

    “可是三号,让我尽快把房子收拾出来,你现在让我很难办啊!”朱爱军一脸的为难地说道。

    “三号是谁我去找他理论去,这败家子。”景海林气的口不择言地说道。

    朱爱军看着怒气冲冲地他,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道,“三号就是新上任的,现在和你是对门邻居了。”

    “那个头脑简单的武夫。”景海林生气地说道,“战常胜在哪儿”扯开嗓门喊道,“战常胜你在哪儿呢”

    直接连名带姓的叫了,朱爱军心里是兴奋不已,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洪雪荔看着明显气晕头的景海林,立马上前,扯扯他的衣袖道,“海林,冷静点儿,什么情况我们还不清楚呢!别急着下结论行不。”

    景海林深呼吸冷静下来道,“朱部长,现在把这些东西都搬回屋里。”

    “可是……”朱爱军一脸的纠结,“我怎么向三号交代。”

    “交代,谁要向我交代什么”战常胜扛着一捆柴火走过来目光看向景海林戏谑地说道,“哟!景部长来了,房子还没腾出来呢!我让他们尽快给你修整好!”

    不提房子还好,提及房子景海林气都不打一处来,再看着吊儿郎当,没有正行的战常胜,脱口而出道,“你个败家子儿,土老巴子、暴殄天物地家伙……”将战常胜一顿臭骂呀!吐沫星子乱飞。

    洪雪荔闭了闭眼,她家老景这个臭脾气啊!平时和善一副好好先生,要是触犯到他的书,还有他所在的专业领域,那就化身一条暴躁的龙,管你是天王老子照‘骂’不误。

    战常胜还没来得及享受重逢的喜悦,更没来得及邀功呢!就被景海林这顿劈头盖脸给骂的狗血淋头的,给骂的晕了头了。

    看得朱爱军和其他战士们更是瞠目结舌。

    更是一头雾水,这唱的哪一出啊!

    最最奇怪的,三号,被人家指着鼻子骂,居然没有一点儿反应。

    三号没有反应,洪雪荔站在两人中间,看着战常胜赶紧说道,“三号,我家景海林抽疯呢!别搭理他。”

    “爸,爸!”景博达扑到景海林身上。

    院子里吵吵成一锅浆糊了,丁海杏闻声抱着儿子出来,就听见战常胜嗓门洪亮地说道,“你个酸秀才,你今儿要不好好给我说道说道,我怎么败家了,我有家可败吗”仍掉手里的柴火,撸起袖子来道,“咱俩没完。”(

第713章

    战常胜转身目送景家三口离开,才转身回了屋。

    丁海杏看着他和红缨道,“我用煤油炉做了洗脚水,天黑了咱们也洗洗睡吧!”

    “好!”战常胜看着打开的窗户,新钉的纱窗,轻扯了下唇角又道,“这穿堂风吹着,感觉海边却是比城里凉快多了。”

    “就是蚊虫多,有妈给的驱蚊药包,还挨咬了。”红缨挠挠手臂上被蚊子叮咬的包道。

    “等回来院子里清理干净了,我种上驱蚊草就好了。”丁海杏看着她道,“没有抹清凉油啊!”

    “抹了,可是还觉得痒。”红缨拍着自己的胳膊道。

    “支蚊帐了没”战常胜看着她们俩问道。

    “蚊帐拿出来了,还没支呢!这不等着你呢!”丁海杏推着他道,“走,先给红缨支上蚊帐。”

    墙上有钉子,倒也不愁挂,因为是炕,所以蚊帐不够长度,栓上绳子延长就好了。

    战常胜给红缨挂好了蚊帐,回到卧室,看着婴儿床上支好的蚊帐,与睡的香甜的儿子,“你倒是睡的香。”

    “别看他了,咱的蚊帐来挂一下。”丁海杏爬到炕上将蚊帐抖开,夫妻俩一人一边,很快就挂好了。

    “这炕头柜上雕刻的是蝙蝠。”战常胜摸着凹凸不平的蝙蝠道。

    “浮雕纹饰布局严谨,寓意甚好。蝙蝠衡铜钱,意指“福在眼前”。”丁海杏从蚊帐里钻出来道。

    战常胜微微摇头轻叱一声道,“封建迷信。”

    “不就是个蝙蝠嘛!讨个吉利,至于上纲上线吗”丁海杏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不懂欣赏的家伙。”推着他的肩头道,“快去洗漱。”

    “你先洗。”战常胜看着她说道。

    “那你先给孩子把尿。”丁海杏干脆的说道。

    “行,我来。”战常胜跳下炕,走到婴儿床边,掀开蚊帐,把小家伙给抱了出来,尿桶就在屋内,抱着儿子过去把尿。

    丁海杏则出去洗脸刷牙,将自己洗漱了一番,回来时儿子已经放回了婴儿床,睡的四仰八叉的。小家伙穿着大红的肚兜,薄被子裹着肚子,怎么蹬都蹬不开,翻身也翻不掉。

    丁海杏上炕从炕头柜里将被褥拿出来开始铺床,战常胜则出去洗漱完毕后检查了下门窗,回到了卧室。

    掀开蚊帐上炕,掖好蚊帐,坐在炕上展开双臂道,“杏儿,你不是要拥抱我吗现在可以了,让你抱个够。我可是非常信守承诺的。”明明最正经不过的话,此时从他嘴里出来,却是最不正经。

    丁海杏闻言轻笑着摇头,眼波流转,表情俏皮,“热死了,才不抱你呢!”

    “你说的对,天气热,抱着你才舒服。”战常胜忽然靠近她,一双幽深的眸子直直看进她的眼底,那里面燃烧着两团火,二话不说将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呢喃道,“我们并肩作战如何”

    “我有抗议的权利吗”丁海杏被他灼热的眼神给盯得口干舌燥的,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舐下嘴唇。

    战常胜瞳孔微缩,视线黏在她粉嫩的舌尖和濡湿的唇瓣上,“抗议无效。”低头准确的吻住了她的唇瓣。

    他的内心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叹,将她扑倒压在自己的身下。

    对于他热烈而疯狂的吻,丁海杏会以同样的热情,两人的唇舌交缠间,爱意也浓到极致。

    丁海杏沉迷在他霸道的柔情之中,双手紧紧环住他精壮的腰身。

    当两人快要窒息的时候,战常胜终于放开了她的唇,用深沉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娇艳的脸庞。她在他身下微微的喘息,微张的小嘴吐出淡淡的幽香,里面掺杂了一丝他的味道。

    战常胜的瞳孔剧烈收缩,用手指轻轻描绘她红肿的唇形。

    “关灯!”丁海杏吐气如兰地说道。

    “不要,我想看看你。”战常胜双眸幽深地看着她道。

    “被人看见了不好!”丁海杏捶着他硬邦邦的肩头娇嗔道。

    “这里没人来的。”战常胜直接噙住她的双唇堵上她的小嘴。一路攻城略地,密密的舔过她口腔内的每一处,紧紧的吸吮她香甜的小舌,把它拖出来,亲密的追逐,躲闪,坚定的拖住,吸吮,交缠,舔舐……这个吻从狂暴到温柔,丁海杏被亲得全身发热,口中无意识地发出“唔唔”的声音……

    这一深吻结束,战常胜微微抬头看着晕黄灯光下的她,双颊是绯红一片,嘴唇更是水润润的鲜艳欲滴的如玫瑰一般娇艳,就连眼尾也染上了一层殷红,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神妩媚至极,她现在的样子,让他分分钟化身为狼,只想一口把她吃掉!

    心动不如行动,热烫的薄唇却在此时,放过红唇,沿着白玉一般细腻白嫩的脖颈,一路细吻轻咬,热烫的呼吸吹拂着她的肌肤,留下浅浅的一道道红痕。

    手上速度更快的退却两人身上的睡衣,战常胜粗糙的手指,拨弄琴弦一般的,拨弄这他早已熟悉的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

    丁海杏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声,雪白娇嫩的肌肤也逐渐染上了淡淡的玫瑰色,如盛放玫瑰一般娇艳,任君采撷。

    夜,很长,房间内却是热情似火……丁海杏被他各种姿势肆意的关爱着,今晚的他仿佛被打了鸡血一般,不知疲倦。直到最后,保险套用完了,战常胜才放过了她。

    而她也实在是体力不支了,太过于激烈了以至于让她筋疲力尽,渐渐地,她的身体没有了一丝力气,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丁海杏脸上残存的激情,嗔怪地看着他道,“你就不怕明儿爬不起来啊!”

    “这点你放心。”战常胜声音低哑地说道,“不相信你男人的实力,该打!”厚实的大手拍了她臀部一下。

    “去看看你儿子去。”丁海杏催促道。

    战常胜坐起来掀开蚊帐,看过去,笑着道,“儿子乖着呢”这种蚊帐有些厚,想要看清了还得掀开了。

    战常胜掖好了蚊帐重新抱着她道,“现在天热了,出汗多儿子一晚上都不起来。真乖!”半天不见她吱声,推推她道,“杏儿,跟你说话呢!”

    “别打扰我困死了。”丁海杏咕哝道。

    “好好好,睡觉,不吵你了。”战常胜起身出去清理了下自己,然后端着盆温水进来,清洗了一下她的身体,顺便吃吃豆腐。

    最后从后面抱着侧着身子的丁海杏,安然入睡了。(

第801章 死咬着不知道(二更)

    “爸怎么样了”景博达看见他们出来立马问道。

    “我妈呢!”红缨抱着小沧溟也等在了门口。

    “没事了!”景海林有些虚弱地说道。

    “红缨你妈在书房内休息一会儿,很快就出来。”洪雪荔看着她说道。

    “爸,你身上好臭。”景博达伸手捏着鼻子道,“怎么回事”

    小沧溟更说闻的难受的慌,伸着手朝外面,“啊啊……”

    “好好好,我们离开。”红缨抱着小沧溟,目光看向景海林他们道,“我们先出去了。”

    “去吧!”洪雪荔点头道,一回头就看着景博达捏着鼻子,离的远远的,

    “你这小子,你爸冲一下澡就好了。”洪雪荔吩咐道,“博达,关上房门,在这里守着。”

    “知道了。”景博达点点头道,催促道,“妈,您快跟我爸去冲冲吧!快臭死了。”说着将书房的房门关上。

    “臭小子敢嫌弃我,我抱抱你如何”景海林张开胳膊道。

    “不要!”景博达摆着手道。

    “行了,别逗儿子了,咱们赶紧洗洗去,我也无法忍受了。”洪雪荔憋着气说道。

    丁海杏在书房的门关上那一刹那,心念一动,手中凭空出现一个瓷瓶,倒出一粒大还丹,盘膝打坐,尽快的吸收药力,恢复体力。

    苏崇波费劲气力,杀死母蛊总算保住了崔敏一条命,只不过现在的她与废人无异。

    “姓苏的,你杀了我吧!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崔敏躺在地上,眼神空洞,一脸的生无可恋。失去了她引以为傲的资本,她比常人还不如。

    “等交代完你的罪行,好好接受劳动改造,争取重新做人。”苏崇波将她提溜起来,“现在跟我走吧!”

    “我说你是不是被你的组织给洗脑、洗的彻底啊!”崔敏讥诮地看着他道,“劳动改造亏你想的出来,你的组织什么德行你会不知道,你做梦!”在心里嘀咕:我不说还有活的可能,都坦白了就死定了。

    “走吧!”苏崇波提溜着她出了房间。

    苏崇波带队去抓捕崔敏,既然是老对手了,那么自然知道崔敏的看家本领是什么

    苏崇波有真气护身,皮肤如铜墙铁壁似的,一般的蛊虫是很难对他起作用的。所以抓捕崔敏的事情很顺利。

    蛊毒在厉害,也厉害不过枪炮,房间外,十几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屋内,崔敏只有乖乖束手就擒的份上。

    苏崇波知道崔敏狡猾,所以要废去她的一身修为,别出来再害人。

    加上由于丁海杏给景海林解毒时,遭到蛊毒反噬,等崔敏被苏崇波带出来的时候,如垂垂老妪似的,头发花白,满脸褶子。

    谁也没想到,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竟然变成了这样,实在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大约一刻钟后,丁海杏的体力恢复了七七八八,打开书房的门走了出去。

    “战妈妈,你没事了吧!”景博达紧张地看着丁海杏道。

    “没事了,谢谢博达为我守门。”丁海杏看着他温柔地说道。

    “战妈妈,我应该感谢您,救了我爸。”景博达直接跪在地上,“请受我一拜。”

    “使不得,使不得。”丁海杏拉着他站起来道。

    “要的。”景博达砰砰砰磕了三个头,额头磕在丁海杏的手上。

    “你这傻孩子。”丁海杏扶着他站了起来,“治病救人,本来就是医生的职责嘛!”冠冕堂皇的说道。

    “杏儿,你没事吧!”战常胜蹬蹬的跑了进来担心地问道。

    “没事!景老师的毒已经解了。”丁海杏看着他笑了笑道。

    “谁问你这个了,我问你的身体如何”战常胜关切地问道。

    “你看见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丁海杏眸光干净清澈地看着他道,伸出手道,“扶我过去。”

    “好好好!”战常胜干脆一个公主抱,将丁海杏抱到了沙发上坐下。

    “哎!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丁海杏好奇地问道,“你不是说总部来人了,怎么样狗特务抓住了吗”

    “在我们严密的监控下,还能不抓住啊!”战常胜神色淡然地说道。

    “哦!那有些人该睡不着了。”丁海杏微微抬眼,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道。

    “是啊!”战常胜闻言立刻明白她所指的是什么

    &&

    朱爱军听说烧锅炉的老岳被抓了,还是以特务的名义,手中的茶缸当场就落了下来。双眼发直,一脸的惊恐,等到下身火烧火燎的疼起来,才发觉自己被烫了。

    “嗷……”的一声站起来,也顾不得烫着的重点部位,蹬蹬跑到了五号的办公室。

    连门都没敲,就闯了进去,砰的关上房门,急切地叫道,“五号!”

    “门不敲,礼不敬,我这人还没走呢!这茶就凉了。别忘了,我在这个位置上一天,我还是五号。”江五号皱着眉头冷言冷语地说道。

    “天都塌了,老子还管什么狗屁礼仪。”朱爱军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五号,你也别急着发火。”极快速地说道,“听说抓到了狗特务了。”

    “是啊!烧锅炉的老岳和一个新来的宣传部的姓崔的干事。”江五号点头道,“想不到藏的够深的,可是这跟天塌了有何关系。”

    “我让烧锅炉的去艇上动的手脚。”朱爱军小声地说道。

    “动什么手脚”江五号抬眼看着他一头雾水道。

    “就是!上次演习……”朱爱军一脸惊恐地说道。

    江五号意味过来后,真他娘的扯淡,一个是这样,两个是这样,竟会拖后腿的家伙,“这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袭击如焚的朱爱军以为自己被当做弃子被抛弃了,双眼猩红,愤怒的瞪着江五号道,“五号,你这卸磨……”

    “狗特务本来就是来搞破坏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江五号镇定自若地说道,“就算被咬出来,也可以说他狗急跳墙,胡乱攀咬,为了就是引起我们内斗,扰乱军心。”

    “总之死咬着一句不知情,无凭无据的,他们不能那我们怎么样再说了我和三号的矛盾已经公开了。”江五号微微眯起眼睛,脑子里不停的算计着说道,“将这摊子水搅得越混越好。”(

第831章 盼来了

    战常胜吭哧了半天讪讪一笑道,“这五大技术不是比武的时候比嘛!所以现在谁下的功夫多,谁的成绩就会好!”转移话题道,“大比之年,为了取得好的成绩连午休都取消了,就是为了提高训练水平。”

    “哈哈……形式主义。”景海林满脸不悦轻轻说道。

    “说了那么多,你倒是给我举个例子,现代战争该怎么打”战常胜瞅着他虚心地求教道。

    “呃……我只是搞技术的,战场的技战术,是你这个指挥官的事。”景海林心虚地说道。

    战常胜闻言朝他得意的一笑,被景海林给打击的刚才的优势转瞬即逝,经他这么一提醒,“我说,你改进大炮有眉目了吗”

    “呃……”景海林一时语塞。

    战常胜立马斗志昂扬的说道,“啧啧……老景不是号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怎么一个小小的火炮改进就难住了。”

    景海林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哪有那么容易,以为我是神仙啊!”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个卑鄙小人。”

    “彼此,彼此。”战常胜无赖地说道。

    “你们就是这样给孩子们做榜样的。”丁海杏出声看着两个幼稚的家伙。

    “真是还以为你们同心协力,没想到,还是老样子。”洪雪荔目光转向孩子们道,“你们可不要向你们的爸爸学习。”

    “妈,我爸和战爸爸两人越吵感情越好。”景博达笑嘻嘻地说道。

    “谁给他感情好了。”战常胜与景海林异口同声地说道。

    两人相视一眼,哼……同时轻哼一声。

    “儿子,我们去睡觉了。”战常胜看着小沧溟揉眼睛道,“真是天黑就犯困。”说着抱起儿子道,“走爸爸哄你睡觉。”很没出息的先跑了。

    “走吧!咱们也进去吧!”景海林起身道。

    “弟妹,别在意刚才的事。”洪雪荔看着丁海杏小声地说道。

    “嫂子他们之间争执,跟咱没关系。”丁海杏笑了笑道,“咱们该怎么处,还怎么处。”

    “弟妹说的太对了。”洪雪荔手放在嘴边道,“其实他们都认同对方的说法,只不过面子薄,不肯承认罢了。”娇声笑道,“跟小孩子似的。”

    两人笑着分开,各自回家。

    对于男人们的‘争斗’只字不提,也更没有安慰的必要,在她们看来良性的争斗是很有必要的。

    战常胜将儿子哄睡了,就钻到了书房里,钻研技战术了。

    景海林也钻进书房,拿着大炮的平面图纸,想着如何改进。

    民国时代特有的绿色台灯,照亮了两人书房的方寸之地。

    一直忙碌到了熄灯号吹起来,两人才各自回房。

    &&

    丁海杏双眸灿若星辰,崇拜地看着他,“孩子爸,你今儿表现太好了。”

    “好什么好我觉得老景说的有道理,可是我也怀疑真能造那么多导弹,那每一枚导弹都造价不菲。”战常胜盘腿坐在炕上道,“听他说的好像不要钱似的,想造多少就造多少。咱干什么都得勒紧裤腰带。”

    “我只能说,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丁海杏伸手摸摸扎自己手的板寸道。

    “我始终觉得决定战争的胜利还在于人。”战常胜拉下她柔软细滑的手,轻轻摩挲着道。

    “当然了,你们的战斗精神是最棒的。”丁海杏竖起大拇指道。

    战常胜苦笑一声道,“一将功成万骨枯。”

    丁海杏看他难受的样子,抱着他安慰道,“算了,别想了,又打不起来。”

    战常胜拥着她,大掌却贴在他平坦的小腹上道,“还没有动静,看来……”

    “不行,已经怀孕两个月了。”丁海杏在他耳边轻声呢喃道。

    “老子的枪法就是好!”战常胜高兴地说道,“我们三个,老景他就一个。”

    丁海杏闻言满脸哭笑不得道,“混说什么”

    战常胜推开她吗,激动地看着她问道,“你去医院看了吗”

    “看了。”丁海杏从枕头下拿出化验单子递给他道,“呶!自己看。”

    战常胜展开化验单子,看着上面的鬼画符,分开了他都认识,这组合在一起有些蒙圈,“只写怀没怀孕都简单,弄这些加加减减做什么”

    丁海杏闻言满脸黑线,抓过化验单子道,“总之一句话,你盼望的老二来了。”

    既然孩儿他妈有了,战常胜就不用再埋头苦干了。经历过一个孩子了,他也算是半个育儿专家了。

    头三个月不能做他想做的激烈运动,那就老婆睡觉,他打坐,休养生息。

    第二天战常胜和景海林去上班的路上,他又嘚瑟了起来。

    “你在得意什么”知道原因后景海林斜眼看着他道,“别忘了你的孩子叫我景爸爸。”

    “啊”

    “啊什么啊想赖账啊!”景海林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他道,“我儿子还叫你战爸爸呢!”

    “这么算下来我吃亏了。”战常胜仔细一琢磨道,随即又傻乐道,“景爸爸,又不是爸爸。哼……”

    景海林则烧包道,“反正我是他们的景爸爸。”

    两人就这么呛呛着上班去了。

    &&

    为了积极响应上面的文件精神,各部队分别组织了比武和军事汇报表演。全军各军区、各军兵种部队,开始举行各自的比武大会,以推动部队的群众性练兵运动,并选拔尖子选手,准备参加全军比武。

    军事训练工作会议上,江五号慷慨激昂的总结了春季军事训练成果,那架势头,颇有点儿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味道。

    是真的有味道,吐沫星子乱飞,幸好激动地江五号正面对前方。

    “……我们一定要打好这次攻坚战,争取最后的胜利。”江五号目光一一扫视大家道,“我的话讲完了,大家有什么补充的吗”

    战常胜放下手中的钢笔道,“我强调一点,全军军事训练应注意四个问题,即突出重点,抓住关键,反复练、经常练、勤学苦练,特别要在复杂、困难条件下练;掌握练的要领,讲究练的方法。具体到我们,要在岸苦练、出海精练;不能纸上谈兵,闭门造车。一切技术训练都是为了“开得动、打得准、联得上”,一切战术训练都是为了“合得成,摆得开,捏得紧”。”(

第862章 我们看什么?

    过了元旦战常胜盼望的形势并没有好转,反而向更深的谷底坠落。

    星期天,难得的没事,冬日里大家又都猫在家里。

    战家的客厅内,景海林指着茶几上的报纸道,“老战看到了吗今年应当着重的抓政治,今后两三年不要搞全军性的比武,无论什么样的规模的比武也都不搞。”

    “他的那篇讲话已经被整理成,当前部队的工作指示下发全军了。”战常胜横眉倒竖,气呼呼地说道,“政治也不能乱冲一气。”

    “嘘……慎言!”景海林食指放在嘴边谨慎地说道,“你不知道这句话现在不能说吗”

    “这下子全完了,大好的局面付诸东流了。”战常胜怒其不争道,“这上头想干什么”

    “这你还看不出来,争权夺利呗!”景海林讥诮地说道,“翻遍史书,哪位开国之初,不说别的就说明朝的朱元璋,从要饭花子成就一番大业,史书上说的够多了,还有两点那就是善、狠,爱兵如子、爱民如子,至于狠,成就大业之后,跟着他那些大将,东挡西杀,鞍前马后的,一个一个全让他给宰了。”比划一个磨刀霍霍的姿势,“狠不狠啊!你就说什么常遇春、徐达呀!那都是盖世武功啊!到最后成就大业之后,他一想,我现在当皇上我震的住你,等我死了以后,我那孩子还能震得住你吗这叫当断不断不叫好汉,当决不决,不是豪杰。来吧,我先把你们一个一个都宰了。这就叫先搬走我跟前的绊脚石。”

    “你是说……”战常胜挑眉深邃的黑眸看着他道。

    “这可是你说的,我什么也没说。”景海林一推六二五道。

    “这么说来,现在只是个开始。”战常胜若有所思地说道。

    “往下看就知道了。”景海林紧皱着眉头说道。

    “你们在说什么”丁海杏哄睡了二小走过来道。

    “我们在说朱元璋的善与狠。”景海林赶紧说道。

    “照你们这么说,明朝够黑的!”红缨啧啧……砸吧着嘴说道。

    “朱元璋狠不狠我不予置评,但明朝是历代赋税最低的。”丁海杏坐在沙发上道,“至于说明朝黑,清朝估计要笑喽!明朝人家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清朝……”撇撇嘴一脸的不屑,“那末代皇帝干的卖国事还少,说明朝黑暗,那也看看明史是谁编的。”

    “清朝!”景博达了然地说道,想起来又道,“我记得徐达是病死的,得了善终的。”

    “徐达是生病了没错,可是大夫说:千万不能吃鹅肉,吃了必死。于是朱元璋听了就下旨,送过去一盘鹅肉,不吃是抗旨,吃了就必死。”丁海杏摊开双手道,“怎么都是死!”

    “啊!还有这种操作。”红缨瞠目结舌地说道。

    “那是野史吧!”景海林努努嘴道。

    “死不死无所谓,关键是权利不能外流。”洪雪荔语气冰冷地说道。

    “好了,别说这个了,说多了,该说我们怀念封建社会了。”丁海杏赶紧说道,“我们还是看报纸,看报纸,学习、学习。”拿起茶几上的报纸道,“呀!这《柳堡的故事》也被批判了,禁演了。”

    “那个布谷鸟彻底的不能叫了,被视为大毒草。”洪雪荔看着报纸又说道,“文艺界好多人被点名批评了,就连赵树理小说也被批评了,说什么都写的是中间人物。”

    “今儿批这个,明儿批那个,那回来是不是说句不合时宜的话,都得挨批啊!”景博达忽然说道。

    因言获罪,丁海杏在心里点点,还真是说话都得小心点儿,说错一句,被扣上帽子,连带的一家子全完蛋。

    “这老百姓喜闻乐见的东西都批评了,那咱们还看什么”红缨小声地嘀咕道。

    “那就别看呗!”丁海杏无奈地说道,等回来也不是没得看,看八个样板戏呗!

    “这困难时期刚刚度过,才吃了几天的饱饭,就开始批判气小说和电影来了。”战常胜微微摇头道。

    “老战,小声点儿。”景海林提醒他道。

    战常胜庆幸道,“好歹啊!批的都是些小说和电影,跟咱的关系不大。有些小说咱连看都没看过,至于电影不演就不演了,这看过的人多了,他还能一网打尽啊!”挥手道,“管它呢!批不到咱头上就行。”

    景海林拿起军报朝他挥挥道,“你这话还是先放放吧!不定就轮到谁了。”

    战常胜看着军报,脸色讪讪,刚才还说人家胡闹!

    景海林放下手中的报纸感慨道,“所以不关心不行啊!”

    “可咱们关心有用吗”战常胜轻叹一声道,“人微言轻啊!”

    “谨言慎行总做的到吧!管不了别人,管得住自己行吧!”景海林目光一一扫视过他们道,看向战常胜道,“你那炮筒子脾气也改改,别拍桌子骂娘,瞪眼睛的。别管看不看的惯都得憋着,你要是出了事,弟妹和孩子们就成了黑崽子了。”

    “我到不怕,大不了回杏花坡,更自在。”丁海杏无所谓地说道,琉璃似的大眼看着战常胜道,“倒是你不在其位、不能谋其政,你舍得你打下来的大好基础。”

    “对弟妹说的对!”景海林重重地点头道,“你的出身无可挑剔,底气足,在其位,才能做很多的事情。不然的话,可真是一点儿希望就没有了。”

    战常胜闻言满脸的黑线,“我已经很克制自己的脾气了,”看着大家不赞同的眼神道,“好好,我也像老景学习,这尾巴夹紧再夹紧,行了吧!”

    景海林最后目光落在自家儿子景博达身上,“能忍则忍,忍不过去也得忍。”

    “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不管如何,这日子还得过。”丁海杏起身道,“中午想吃什么”

    “我要吃饺子。”小沧溟举手快速地说道。

    “不行,肉票得留着过年的时候吃。”战常胜想也不想地说道。

    小沧溟闻言立马扁起了嘴,一脸的委屈上了。

    “我们包鱼肉饺子好了。”丁海杏捏捏儿子的包子脸道,“这还委屈上了。”(

第910章 离别在即

    景海林不在,人越少这饭越不好做,稍微一做就多了。

    洪雪荔生活习惯也非常附和养生习惯,早上吃的像皇帝,中午吃的像平民,晚上吃的像乞丐。

    所以洪雪荔晚餐,做的就非常的糙。

    景博达看着桌子上丰盛的晚餐,仰着俊俏的脸看着丁海杏问道,“战妈妈,今儿什么日子。”

    “噗嗤……”丁海杏闻言笑了起来。

    “笑什么战妈妈,我说错什么了吗”景博达满脸疑惑地看着她问道。

    “没有,你这句话,刚才你战爸爸也说过同样的话。”丁海杏笑着解惑道。

    “那有什么特别吗”景博达好奇地问道。

    “没有!就是单纯的想吃顿好的。”丁海杏神色淡然地看着他说道,目光转向洪雪荔道,“嫂子,不会不给这个面子吧!”

    话都说到这里了,洪雪荔只好坐了下来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哎!这才对吗”丁海杏笑意盈盈地看着她道,“别客气,自己人,想吃什么就自己夹。”

    二小子已经添加辅食了,所以丁海杏则喂他小米粥。

    战常胜看着小沧溟吃饭。

    “今天的海鲜格外的鲜。”景博达舌尖舔过粉嫩的嘴唇道。

    空间出品的海鲜,自然好吃了。

    “那当然了,我妈的手艺没得说。”红缨吃的满嘴流油道,“好吃的能吞掉舌头。”

    一顿饭下来大家吃的好饱,感觉腰都弯不下去了。

    景博达看着战常胜与丁海杏放下空碗筷,站起来卷起袖子道,“我来洗碗刷筷子。”

    “我来帮忙。”红缨跟着站起来道。

    两个小辈麻溜的收拾起餐桌,碗筷。

    “我们出去溜溜食,吃的太饱了。”丁海杏提议道。

    “好!”战常胜伸手道,“来,二小子让我抱着。”

    丁海杏将二小子递给了他,伸手拉着小沧溟一起出去溜达溜达。

    “你们出去转吧!我家里还有事情。”洪雪荔指指自己的家道。

    “嫂子忙吧!”丁海杏笑着说道。

    丁海杏和战常胜抱着孩子们一起在营区里溜达了会儿,直到二小子困的揉眼睛才回家,给孩子们刷牙、洗脸,洗脚,哄睡了他们。

    战常胜去了书房,丁海杏则开始准备他远行的行李。

    衣服都部队准备着,丁海杏还准备了防辐射的贴身内衣,写下便条,叮嘱他们三人要时刻穿着。药品除了常用的,还准备了金疮药等等用于战场上的药品,另外也准备了解蛇毒的药品,荒山野岭,常常与蛇虫鼠蚁为邻。反正能想到的一股脑的都让他带上。

    丁海杏挠挠头,他将要工作的地方非常的艰苦,怎么样才能让他维持健康的身体呢!

    还真挠头,寄东西,算了吧!通信都不太方便。

    体积小,还不眨眼,还能长久,托着下巴,自言自语地说道,“用什么呢”仔细扒拉一下空间内的东西,眼底闪过一丝亮光道,“有了。茶叶!茶叶!极品灵茶,不打眼,储存久,用量少,可以喝很长时间。总不能一直没有音讯吧!”所以丁海杏又给他准备了三大罐茶叶。

    待熄灯号快要吹起来的时候,丁海杏洗漱干净了,敲开了书房的门,“孩子他爸!熄灯号快要吹了。”

    “哦!这就来。”战常胜从书桌上抬起头来看着她道。

    丁海杏眼波流转,意味深长地说道,“那好,我就在这儿等你。”

    战常胜以为自己耳朵听差了,掏掏耳朵道,“杏儿你在说一遍。”

    丁海杏背着手,微微扬起下巴,优雅地转身娇嗔道,“没听见就算了,我睡觉去了。”

    “哎哎!别别!”战常胜一个箭步冲过来,拉着她,将她摁到了炕上,难得媳妇主动一次,他怎么能放过呢!

    战常胜兴冲冲赶紧洗漱去了,那速度快的堪比火箭。

    等回来时就看见灯下美人,及腰的长发打着卷如波浪一般的垂在肩头,一股似有若无的清香在空气中隐隐浮动。

    虽然媳妇儿穿的宽大的睡衣裹的严严实实的,可战常胜透过灯光,看得出无限风情。

    晕黄的灯光下,仅坐在那里,不需任何语言和动作,就风情万种,魅力无边。

    美的如妖精一般的从头到脚由内而外,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每一缕发丝,都散发着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这要是还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

    战常胜直接化身为狼,朝着她扑了过去。房间内顿时一拍旖旎暧昧,温度陡然上升,炽热的如岩浆一般狂放,将两人焚烧殆尽。

    子弹上膛,最是紧要的关头时刻,战常胜忍着,“等等……”豆大的汗珠滴到了她胸前雪肤上。

    “等什么啊”丁海杏双眸中氤氲一片,娇嗔道。

    “忘了拿保险了。”战常胜眼底幽暗,粗哑喘息地说道。

    丁海杏双臂换上了他的脖颈,软软地说道,“那别上保险了,又不会中招。”声音如猫咪一般呜咽,勾得人苏苏麻麻的。

    战常胜闻言早就不想带着橡皮套子征战了,禁令解除,他就像是饥渴的野兽一般将她啃噬殆尽。

    雨歇云散,丁海杏累的躺在炕上,推推身上的他道,“出去,好重。”

    战常胜抱着怀中的小妖精翻了个身,让她躺在了自己的身上,却没有出去,这样的摩擦引来了丁海杏的闷哼声,捶着他的肩头道,“你提前吱一声。”

    战常胜大手轻抚着她的后背道,“杏儿今儿你热情的反常耶!”

    “有吗怎么你不喜欢啊!”丁海杏媚眼一横,反问道,说着低下头以吻封缄。

    陷入另一场疯狂中,让战常胜来不及细想,就被这烈焰给淹没了。

    彻夜疯狂的代价就是第二天丁海杏差点儿爬不起来。

    早餐都是战常胜做的,当然吃什么是丁海杏点的。

    早好后,战常胜温柔小意地将丁海杏从被窝里拉出来,伺候周到的让她梳洗完毕。

    一家人坐在了餐桌前,战常胜刚刚端起碗来。

    “叮铃铃……”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战常胜走到客厅拿起了电话,“是!马上就来。”战常胜挂断了电话,疾步走到了餐桌前,“杏儿,总部召见,我马上就走。”(

第939章 困难重重

    “这倒是,朝鲜战争证明了。”景海林点头道,感慨道,“局部战争实际上还是大国博弈,国家利益决定的。美帝不希望我们参战,不希望把我们逼到老毛子的一个阵线上去,好不容易中苏交恶了,他可不笨!此时的美帝最大的战略对手是老毛子,咱们还够资格跟人家掰腕子。”

    “看你说的,我们很差劲儿吗”战常胜顿时不乐意道,“我们不是刚在海上……”

    “那是弯弯太弱了,你也说过老蒋带兵之道多少年了都没长进。我们这么看,在这些海战中,国军的船在理论上火力强、吨位大。但实际部署上远离本方情报感知圈,对战场信息无法全面把握,属于盲人骑瞎马,都是我们的军舰到了眼前才被动应战。”景海林指着最新的报纸说道,“上面写着是我们这边报到了,老蒋才知道这次惨败的。可见这消息有多滞后。”

    “这倒是!”战常胜蒲扇似的大手拍着他的肩膀道,“这得感谢你改进了雷达与通讯系统。”

    “这就是,咱们是近海作战,可以获得雷达站、观测点的全面支持,情报保障有力,部署得法,自然在战略上占了先机,可以从容的布局。”景海林淡定从容地说道。

    “美国货水平也就哪样,要不就说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呢!”战常胜高兴地说道,“这军功章上有你的功劳。”

    “我们再看战术上,这次海战,不应该说,这些年的海战。发挥的都是近战水平,炮艇利用速射炮,对对方舰船外部和炮位进行杀伤,消除战斗力,随后由鱼雷艇进行最后一击,分工明确,配合默契,优势得以发挥。”景海林看着他道,“你琢磨的群狼战术终于得到了极致的发挥。”

    战常胜眼底尽是笑意,“难得啊!你这狗嘴里吐出象牙了。”

    “去,你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景海林气呼呼地说道。

    “我说人嘴,不是狗嘴,当然吐不出象牙来。”战常胜无赖地说道。

    景海林好笑地看着他,“嘴上沾点儿便宜就那么高兴。”

    “当然了,从你身上讨到点儿便宜,可真是千难万难,你这家伙弯弯绕绕太多。”战常胜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

    只不过人高马大的,俊朗的脸又棱角分明的,哪里有白面书生的斯文秀气。

    尤其现在这脸被风吹日晒的,被晒的黑黑的,脸蛋儿被冻的红红的,皲裂一片一片的。看着是糙汉子一枚。

    “言归正传,国军方面,军舰上的76毫米炮射速慢,射速较快的40毫米炮数量少,且无防护,自然打不了多久,舱面上就没活人了。这样打下来,自然失败。”景海林客观地评价道,看着他开心的脸庞,泼冷水道,“别高兴的太早了,远洋航行就不行了。”

    “不是有核潜艇吗你们造出来,就可以走向深蓝了。”战常胜喜形于色地说道。

    “那还得有长波台才行,不然也就是个摆设。”景海林担心道。

    “上面连这个都不动,肯定不知道在那个犄角旮旯里建设着呢!”战常胜信心十足地说道,“所以啊!未来我们实力是否强大,关键靠你们了。”他抿了抿唇拜托他道。

    “这不用你说,分内之事。”景海林点头道。

    “那就加快速度啊!”战常胜着急地催促道。

    “这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你以为像你盖房子那么容易啊!”景海林没好气地说道,“核潜艇的零件以百万计,它考验的是一个国家工业的综合能力。尤其是弹道导弹核潜艇,与核航母难度不分伯仲,是人类史上最复杂的工业制成品之一。”

    “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不是替你们急嘛!”战常胜不好意思地说道,“感觉太慢了。”

    “你负责导弹发射,还没想出来办法。”战常胜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问道。

    “办法想出来了,就是不知道能否成功。”景海林底气不足道,“咱们的底子太薄了,研发经费严重不足,研发的硬件条件很艰苦,只能在一个普通的汽油桶里注水,然后用让木匠雕了一个缩小比例的木头导弹模型进行水下发射试验。”

    核潜艇发射导弹,要先从水底把导弹推出去,升到空中一定高度再点火。这种发射是摇摆的,位置会变动,比陆地发射难度大很多。

    “还有就是重心问题因为海流对潜艇的影响,它不是静止不动的,是来回晃动的,核潜艇在水下潜航时,如果重心过高,很容易倾覆,也就是肚皮朝上了。”景海林发愁的挠挠脑袋道。

    “对于如此专业的事情,我还真帮不上忙。”战常胜叹声道,“我要是有你们的脑子就好了。”自言自语地又道,“咱要是有一杆大称,摇一摇也好,不行,有天平最好了,那样才能平衡。”

    “你说什么”景海林激动地紧抓着他的手道。

    “我没说什么啊”战常胜被他给吓了一跳,“哦!我说我要是有你们的脑子就好了。”

    “不是,不是这句。”景海林赶紧摇头道。

    “不会是我说的称吧!咱上哪儿找那么大的称呢!我说着……”

    战常胜的话还没说完,景海林就消失在眼前了。

    “我说着玩儿呢,他不会当真了吧!”战常胜赶紧追出去,生怕自己胡言乱语,耽误了大事。

    最终这些科研人员,用这种最为原始的土办法,来找船的重心,就是在船台的入口处放了一个磅秤,凡是拿进船台的,不管是什么都一一过秤,登记在案。施工过程当中那些边角余料,那些多余的管道电缆,凡是拿出船台的,也都一一登记。

    最后研制出的核潜艇在水下发射导弹时,其稳性完全符合发射条件要求,也是这么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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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科研人员埋头钻研时,战常胜站在海边的码头上,强劲的风,吹的人东倒西歪的,他催动体内真气,下盘牢牢的锁在地上,才没有被吹跑了。他的眉头紧锁,海面已经有了结冰的现象。

    一丝担忧浮上心头。(

第945章 这也就是母女

    丁海杏见状,赶紧说道,“博达去看看那俩小子在干什么别闯祸了。”将他给支走走了。

    “嗯!”景博达放下手中的小擀杖,几乎是落荒而逃,身后传来女人的哄笑声。

    “看博达脸皮薄的。”齐秀云轻笑道。

    “不是人家脸皮薄,是咱们这群老娘们,看把人家小伙子给吓的。”陈桂兰大笑道。

    “别闹了,让婶子看笑话了。”方巧茹看着她们这帮子老娘们道,朝丁妈努努嘴道,“让婶子以为咱们军人家属叽叽喳喳跟鸭子似的。”

    “没什么,过年吗就要这么热闹。”丁妈含糊地笑着说道。

    “婶子说的对。”陈桂兰乐呵呵地说道,“去年咱们的好事一件接着一件,希望来年也揍的老蒋屁滚尿流。”

    “呵呵……”

    大家有说有笑的包着饺子,吃完饺子后,又都齐聚在礼堂看电影,大过年的放的是智取威虎山,观看的都是军人家属。

    过年呢!夫妻分割两地,来探亲的特别多,夫妻团聚,父子、父女团聚,一家人团聚。

    区里准备了好多节目,务必让家属们过一个热闹、祥和的春节。

    &&

    过了春节开学的时候,丁海杏就打算把小沧溟送进了托儿所,丁妈闻言不乐意道,“不许送。”

    丁海杏挺着大肚子歪在炕上道,“妈,为啥啊”

    “你说为啥,我来就是给你看孩子,带孩子的,你费那钱干什么”丁妈立即说道。

    “送沧溟去上托儿所,妈您也可以松快点儿,不然看这两个调皮捣蛋鬼,多累啊!”丁海杏好笑地说道。

    “不行不行,妈一点儿都不累。”丁妈死活不同意道,“那托儿所的阿姨一个人照看那么多的孩子,能有你妈我尽心吗万一饿着了,冻着了,磕着了,尿裤子了咋办!”

    趴在炕桌上玩儿玩具的小沧溟低头看看自己的裤子,然后看着丁妈道,“姥姥,我没尿裤子。”

    “噗嗤……”丁海杏抿嘴偷笑道。

    “我们沧溟乖着呢,没尿裤子。”丁妈赶紧笑着说道,“玩儿你的玩具吧!”

    “妈,咱家沧溟已经会自己吃饭,自己知道上厕所,上幼儿园没事的,不会尿裤子的。”丁海杏笑着说道。

    “不中、不中。”丁妈摇头道,“俺怕沧溟在托儿所里受委屈,这么小的人,受了委屈啥也不会说。”

    丁海杏闻言头疼,这小的还没解决呢老的先说不通了。

    丁海杏看向小沧溟温柔地说道,“儿子,我们像哥哥、姐姐上学好不好。”小沧溟抬起头来看着丁海杏,她言语诱惑着他道,“儿子,托儿所有好多、好多跟你一样大的小朋友和你一起玩儿,还有许多的玩具,有小木马,有小滑滑梯,还有跷跷板。”

    小沧溟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丁海杏,听起来很有趣。

    丁妈不乐意道,“杏儿你太那啥了吧,明知道沧溟喜欢玩儿玩具。”她接着说道,“沧溟咱不去,咱家也有玩具,姥姥还随时可以给你做好吃的。”

    “妈,您怎么能这样啊!”丁海杏非常不高兴道。

    “我咋了,只许你给沧溟许诺,不许我啊!”丁妈看着宝贝外孙道,“沧溟听姥姥的,在家姥姥跟你玩儿。”

    不气,不气,这是自个儿的亲妈,这要是自己的婆婆,一准儿发生第三次世界大战。

    老妈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丁海杏再接再厉道,“儿子,你要去托儿所,妈给你新做的小书包里,放上大白兔奶糖,奶油饼干,好多好吃的,还有你喜欢的铁皮绿青蛙……”

    小沧溟馋的直流口水,立马说道,“我去。”

    丁妈生瞪着自家闺女说道,“你可真卑鄙。”

    丁海杏朝丁妈咧嘴一笑道,“我这预产期就在下个月了,到时候您伺候过来三个,不应该是三小一大吗您就是有三头六臂也不行啊!”

    一句话让丁妈哑火了,到时候还真的分社法术。

    只能同意丁海杏将小沧溟送到托儿所,吃罢早饭,收拾干净了,给小沧溟的书包里放上好吃的,好喝的、还有好玩儿的。

    小沧溟穿戴的整整齐齐的,胸前还用曲别针别了叠好的手绢。

    丁海杏扯平小沧溟的衣服道,“儿子,到了托儿所要听阿姨的话,要有礼貌,知道见了阿姨要说什么吗”

    “阿姨好!”小沧溟奶声奶气地说道。

    丁海杏看着他又说道,“想尿的时候,跟老师说一声,记住了没。”小声地说道,“知道怎么尿吗”

    “知道!”小沧溟低下头,摸索了会儿,扒开自己的前开口,露出小辣椒道。

    “嗯!”丁海杏亲亲的他的脸颊道,“真乖!”

    为了让小沧溟上托儿所,丁海杏早早的就训练他了,衣服是他给孩子做的,所以前开口开的大了些。

    “妈妈,我走了。”小沧溟挺胸抬头,雄赳赳气昂昂的跨出了家门。

    小北溟看着人呼啦啦朝外走,着急了,追着走道,“我也去。”

    丁海杏抓着小北溟的手道,“行了你们赶紧走。”

    丁妈拉着小沧溟和景博达他们一起去了托儿所。

    身后是小北溟喊破嗓子的哭声……

    丁海杏插上房门,这小子也出不去,坐在沙发上耐心的等他哭够了,自己乖乖的爬上沙发玩儿玩具。

    怀他的时候,没什么症状,还以为是个安静的乖孩子,谁知道是个性格执拗的孩子,不达目的不罢休。

    丁海杏才不惯着他坏脾气呢!

    丁妈听见小北溟哭的震天响,想回去,景博达和红缨一左一右拉着她道,“姥姥,快迟到了。”

    直接给拉走了,三人将小沧溟送到了托儿所。

    托儿所的条件还是不错的,一个大大的院子,里面放在各种玩具,红砖瓦平房,墙壁用水泥抹平了,涂白后,上面画着非常有时代特色的儿童画。

    景博达和红缨去给小沧溟报名,丁妈拉着小沧溟进了小班。

    小班阿姨是一个年轻温柔漂亮的女人,说话轻声细语的,看见丁妈和小沧溟进来,立马迎上来,蹲在地上,平视地看着他道,“小朋友,告诉阿姨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战沧溟。”小沧溟靠在丁妈身上,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道,“阿姨好。”

    “战沧溟小朋友真乖。”她闻言神色越发的温柔道。(

第976章 上套

    景博达看着她笑了笑宽慰道,“走吧!咱们回家,回家啥都有了。”

    红缨一拍自己额头掀起来道,“等等!这里还有咸鸭蛋呢!”

    “不了,没有配搭齁咸的。”景博达摆摆手道。

    “咱们走!”景博达站起来道。

    “那好吧!”红缨情绪低落道,是自己搞的,两人午饭没了,跟着站了起来。

    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从两人的身后传来。

    紧接着一个沙哑的声音又道,“等一下。”

    景博达闻言回头看过去,刚才的小家伙,只不过身边多了两个人,衣衫褴褛、面黄肌瘦头发斑白的老奶奶和一个同样饿的脚发软的老爷爷,深一脚浅一脚,追过来。

    景博达一看老爷爷的发型,一边有头发,一边没头发,心里有些不明白了,即便是家庭问题,城里人为什么饿成了这样,又不是前几年的荒年。

    “是他耶!”红缨看着那个小家伙道。

    两人心底升起疑惑,这又返过来干什么两人相视一眼,看向了他们。

    此时他们已经跑到了两人身前,红缨看着小家伙道,“不够吃吗我们没有了。”想起来道,“哦!我这里还有这个给你。”说着从包里掏出了那四个咸鸭蛋,递给他。

    老奶奶看着红缨,眼泪夺眶而出,神色动容地说道,“姑娘,我们不是来要这个的,我们是来谢谢你们的,谢谢你们给继先的葱油饼。”

    “不必谢,不必谢。”红缨摆着手说道。

    “实在太谢谢你们了,这是一点儿谢礼,请你们务必收下。”老奶奶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手绢包裹着的东西塞到了红缨的手里道。

    红缨看着塞到手里的手绢包,打开一汪碧绿划过眼前,是一对儿翡翠手镯。

    红缨即使不懂翡翠也知道这是极品,清澈透亮,能清楚的看见手绢的纹路。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红缨赶紧包起来还给老人家道。

    “姑娘拿着吧!你给我家继先的可是葱油饼。”老奶奶将手直接背过了身后,“这玩意儿,不当吃,不当喝的,放在家里还找灾。”语气十分凄凉,

    “那我也不能收。”红缨不好意思拿。

    “小姑娘,你就拿着吧!你不知道你这葱油饼,简直是救了我们全家人的命,人命还能用这个衡量吗”老奶奶继续游说道。

    老爷爷苦笑一声,神情凄然地说道,“小姑娘,不瞒你们说,我家成分不好。到粮店买粮不敢去排队买细粮,粗粮人家都不卖给我们。说我们不配吃劳动人民种出来的粮食,就是百般央求,也买不了多少,所以我这孙子才饿的,真是谢谢你们了。”说着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景博达黑眸轻闪了下看着他们,难怪了,现如今不是荒年,虽然运动来了,可城里的人吃着供应粮,不该过的这么惨!

    但是有些人就惨了,农村的地主,被批得痛哭流涕的,子女也备受歧视。

    还有城里资本家,天天被喊去开会,日子也凄凄惨惨的。

    “太可恶,这不是摆明了要饿死人家吗”红缨气愤地说道。

    景博达黝黑地双眸瞥一眼红缨,他咋不知道他家的红缨一副侠义心肠。

    “把人饿死了还怎么改造思想嘛!”红缨义愤难平地又道。

    老爷爷闻言眼底划过一抹流光,声音沙哑地喊道,“这日子没法过了。”

    一家三口哭的稀里哗啦的,红缨看着鼻头也酸涩了起来,转过头来眼巴巴瞅着景博达,一脸的请求。

    行!脑子还没发热到应承人家,景博达现在也算是看出来了,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难道见死不救吗肯定不行,没有遇见就算了,既然遇见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是一家三口呢!

    “老爷爷,明人不说暗话,你想我们怎么帮你。”景博达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道。

    老爷子一脸诧异地看着景博达,他没想到被这小子给看穿了。

    他说的都是事实,以前运动来了,好歹能熬过去,可这一次运动不一样,都是些热血激烈的孩子。

    头脑发热、热情冲动,易煽动,就像是脱缰的野兽似的,毁灭一切。

    他的认错态度良好,上面让写检查写检查,让扫大街扫大街,只要为了活下去,他和老婆子为了孙子,什么都能忍受,可是这一次……

    家里断粮许多日子了,都是孙子罗继先出门讨饭讨回来的。他和老婆子现如今这形象,那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出门不太方便,且每日里还有繁重的扫街任务。

    罗继先人小,可以躲避他们,要不是孙子他们早就饿死了。所以当孙子拿着葱油饼回来,他简直不敢相信,一度认为是幻觉。

    罗继先走了一上午,也没有讨到一点儿干粮,饿的头晕眼花的,突然闻见了葱油饼的味道,那香味儿勾着他蹒跚的走了过去。

    当看见他们穿的衣服,给惊出一身冷汗,可是食物的味道终究战胜了恐惧,就站在了冬青后面。

    没想到自己的肚子不争气,发出饥鸣叫声,惊动了他们。

    吓的六神无主的罗继先,当即趴在地上认罪,希望自己态度良好,让他们觉的自己无趣,而放过自己。

    让罗继先没想到的是,她居然把葱油饼递过来,让他吃,想起家里的爷爷、奶奶他也顾不得了,拿起来就跑。

    回到家后,爷爷问明情况后,才被逼无奈地‘算计’人家,实在是日子没法过了。

    只是没想到这小伙子看着年纪不大,居然被人看穿了。

    “老爷爷!”景博达看着他问道,“把你想法说出来。”

    “我想让你们拿着我们的粮本,去粮店买粮食,我不要细粮,买五十斤玉米面就好了。”罗爷爷缓缓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道。

    “老爷爷,不是不帮你,而是你这样行不通。”景博达微微摇头道。

    “怎么会行不通呢!你们穿着这身衣服粮店的工作人员不会为难的。”老奶奶急切地说道。

    红缨此时也明白了过来,随即道,“粮本上有你们的名字,而且你们买粮的地方,是经常去的,你们认为工作人员不认识你们吗都是这一片住着的,他们早就将住户记得滚瓜烂熟的。”(

第1250章 战斗力(二更)

    战常胜别有深意地看了景海林一眼。

    景海林察觉他的视线,朝他微微一笑,两人的目光落在了丁国良的身上。

    “美帝的敌人是老毛子,这时候跟咱们打起来是不智!”丁国良努努嘴道,“而且美帝现在深陷越南战争的泥潭,是老毛子的巴不得的,恨不得越南拖死美帝。如果老毛子跟咱打起来,美帝真是做梦都能笑醒。领导人没那么傻吧!”

    双手交握,拇指来回摩挲着,“至于远交近攻,我只能说今时不同往日,不能那么明目张胆。也得讲究个师出有名对吧!”挺起胸膛道,“再说了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兔子急了还咬人的,虽说现在在实力上比不过人家,可打仗咱没怕过谁!”

    战常胜默然无语,紧接着问道,“那要是打起来了呢”

    “只要打陆上我们谁都不怕!”丁国良直起身子,大手一挥,颇有些挥斥方遒地意味,“前些年咱们的装备那么差,不照样把敌人打的落花流水吗美帝厉害吧!可在越南战场上,他老人家说话了:美军不得越过北纬17度线。所以越南战场上死死的不敢越雷池一步。”嘿嘿自得的一笑道,“这次,美帝严格遵守了老人家的教导,不仅地面部队没超过十七度线,就连战斗机也设置了17度线提醒装置,生怕一不小心飞过了。从此,越南战争就成了战争泥潭。17度线不能过,灭又灭不了,进进退退,纯粹就是拼消耗。”

    景海林微微一笑道,“如果是你,你怎么打”

    “这两年咱们的装备改善了,比前些年好多了,就更不怕他们了。”丁国良的黑白分明的双眸亮晶晶地说道。

    “国良,别忘了你是海军,怎么还是老思维,怎么还幻想着打陆战。”战常胜立马说道。

    “对啊!你把空军又放在哪儿”景海林随声附和道。

    “这不是海军和空军装备不行嘛!海军突破不了第一岛链,空军有先进的飞机吗再说了跟老毛子接壤,也打不了海军和空军啊”丁国良突然想起来道,“日俄打过海战,可是咱的海军过去能起多大的作用,就这么点儿家底。”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这话扎心了。

    “空军只要掌握部分的制空权就可以了,只要做到这一点就可以了。咱们的空军不指望他地毯式轰炸,关键也指望不上。”丁国良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海军,咱压根就不跟他们打海军。我们的陆军战无不胜,所向披靡!”激动地手舞足蹈的。

    “说的好!”战常胜高兴地说道。

    丁国良听到战常胜的表扬,笑的傻乎乎的,云露露扯扯他的衣角,朝他努努嘴,使使眼色。

    “呵呵……你拉我干什么”丁国良笑着转过来,看着景海林的黑脸,渐渐收住了笑容。

    丁国良看着战常胜歪歪嘴,战常胜看着景海林那阴沉如锅底的脸。

    “井底之蛙!”景海林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们俩道。

    “哎呀!我知道,我们是海军,应该用海军思维方式考虑战争,不该用陆军的思维方式。”战常胜立马举手投降道,“可是现实摆着呢!你让我用什么去跟老毛子拼。就咱这些家底儿,你不怕把家底儿掏空啊!”哀怨地说道,忽然又微微摇头道,“幸亏战事结束的快,形势有所缓解,只是小摩擦而已。如果发生大的战争,恐怕是场苦战。”

    “姐夫你这是什么意思”丁国良不解道,“你刚才还说我们陆军最强的,这一下子前后矛盾。”

    “不矛盾!”战常胜食指点着炕桌道,“你看看我们现在的陆军,有多少时间用在操练上,时间都放在了学习和开会上,训练很少弄啊!我最大的担心就是战斗力会不会有所下降。毕竟从朝鲜战场下来,没有大的战事,已经马放南山十几年了。这些年一个运动接着一个运动。有道是枪不离手,现在这战斗力,什么样你能知道。”冷着脸看着丁国良。

    “呃……不会的,我们打败了小鬼子,赶走了老蒋,打赢了美帝,我们的战斗力毋庸置疑。”丁国良迟疑地说道。

    “傻小子,好汉不提当年勇,当年那些人现在都多大年龄了。”景海林白了他一眼道,

    “你在陆军呆过。”景海林看着他道,“你估计战斗力能有多少”

    “虽然上面说了运动不要波及军队,可怎么可能”战常胜闭了闭眼心痛地说道,“我不敢说”

    “姐夫,没那么差吧!”丁国良乐观地说道,“我们人多啊!光我们的基干民兵就有半个多亿。”

    战常胜一巴掌虎在丁国良的后脑勺上。

    “姐夫!”丁国良揉揉自己被打的脑袋道,“你干嘛打我,这宣传的不是七亿人民七亿兵。”

    “打的就是你,让老百姓上战场,还养我们这些当兵的干什么!”战常胜看着他严肃地说道,“说话不过脑子。”

    “看你的样子,战斗力下滑严重。”景海林深吸一口气无奈的说道。

    “别的不说,从运动开始,两年没征兵了。当时正是暴风骤雨闹腾得最厉害的年头,地方上的不同派别群众组织相互内斗,社会上一片混乱、瘫痪,而刚刚开始三支两军的部队也不能全面掌控局势和做好所有的管理工作,也需要更多的老兵以保持部队的稳定。因此,第二年春天,全国停止了例行的征兵工作。”战常胜轻抚额头道,“即使进了兵营,能有多少正常训练,看看我们就知道了,国之重器都这么艰难。其他地方可想而知了。”

    唉……一声重重地叹息后,房间中寂静无声。

    “别这么悲观嘛!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看看美帝打仗还是那么弱,照这个打法下去,迟早是灰头土脸的回去。”丁国良乐观地说道。

    “小子,我们不能把胜利寄托在别人的身上,拼的是实力。”战常胜微微摇头道,“指望美帝弱,那是自欺欺人,我们得强大起来,才能有底气。”

    “国良,美帝即使在越南输了,只是输在了政治上。”景海林看着他慎重地说道。(

第1359章 世界变化

    “什么叫战场透明”战常胜轻蹙着眉头说道。

    “战场透明就是可以随时掌握和了解战场情况。”景海林简单地解释道。

    “你这不胡扯吗”战常胜不摆摆手道,“我要是拿个望远镜看看,不也尽收眼底吗”

    正推门进来的丁海杏闻言差点儿没将手中的茶壶给扔出去。

    “呵呵……”景海林摇头失笑地看着他道,“老战想不到你这么可爱,说出这么幼稚的话。”笑着说道,“用望远镜能看见什么呀导弹的射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觉的望远镜能看多远。”

    丁海杏走进屋子,脚后跟一磕关上了房门,走过去,将两人的茶杯给蓄满了。

    “改革现有的作战方式,强调通过技术手段,掌握战场主动,重视对战略的纵深打击。”景海林看着他意味深长地说道。

    景海林看着自己被蓄满茶杯,抬眼看着丁海杏说道,“谢谢!”

    “不客气。”丁海杏笑了笑道,将茶壶放下,就退了出去。

    丁海杏关门时就听见她家常胜问,“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怎么听不明白,还有战术思想怎么跟计算机扯上关系了,我一直以为它就跟咱的算盘似的,计算用的。”

    “呵呵……”景海林轻轻一笑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丁海杏关上了房门,轻笑的坐在了沙发上,拿起织了一半的毛衣,继续织。这是为明年春天准备的。

    没办法这年月都得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

    谁让家里人口多,每到换季的时候是丁海杏最为忙碌的时候。

    以她的耳力,小小的墙根本就挡不住的。

    听着里面陆陆续续地传来两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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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算……机吗?不就是运算的。”战常胜理所当然地说道,“当初你们计算数据时,只有一台计算机在中科院,有人用着。你们不是被逼着用算盘打的。”

    “呵呵……”景海林了然地点点头笑了笑道,“我说的计算机更像是人的大脑,好像又翻译成电脑。”叹口气道,“没有实物,我真不好给解释。”

    “那你尽量说”战常胜朝他努努嘴道,“不行的话,你给我画出来。”

    景海林拿起纸笔,边画边解释,抬头却发现他还是一脸的迷蒙。

    “你到底听懂了吗”景海林放下手里的笔道。

    “没有。”战常胜特别老实的回道,食指指着他画的东西,“老景你的意思,我们以后打仗得靠这么个小玩意儿。这简直太夸张了吧!”

    “我没有丝毫的夸张。”景海林一脸严肃地说道。

    “话说,老景你回来这么多年,你咋知道美帝军队的变化的。”战常胜一脸好奇地问道。

    “看你手里的战报还有战场照片。”景海林非常坦然地说道。

    “就看这些你就能分析出美帝军队这么大的变化。”战常胜单纯的追问道。

    “老战,你看党报不也能分析出上面的局势吗透过现象看本质。”景海林笑吟吟地说道,“况且美军在越南战场本就为了展示它的武器装备,打算向外售卖。”有些眼热地说道,“都是最新的。”

    “佩服,佩服。”战常胜双手抱拳道,“美帝的武器有那么神吗”

    “你说的u-2高空侦察机,人家56年就投入使用了。”景海林掰着手指一项一项的给战常胜数,连带着介绍性能。

    至于后来者的丁海杏知道的就更多了,70年代美帝就是那么的先进,艾布拉姆斯和豹2原型车都出来了,t-72wilk都有了。f-15a在72年也就是转过年,就装备美军了。

    b2和黑鸟也是在这个年代出来的。

    su-27在77年首飞,我们跟美洲鹰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如u-2高空侦察机,五十年后我们才有了。

    这年月情况特殊,消息闭塞也没人教,自学更是资源匮乏,你去图书馆差资料都差不到。

    能像景老师这般,叫他百科全书真不为过。

    战常胜看着书桌上他画的所谓的计算机,随即微微摇头道,“不过我还是不太相信你说的,感觉在听科幻小说似的。”随即又道,“美帝在越南战场甭管什么原因,反正是焦头烂额,一败涂地,深陷泥潭。你给我找一个地空一体化,胜利的例子。”

    “喂喂!你这强人所难了啊还没这例子呢!我怎么给你举。”景海林一脸为难地看着他道。

    战常胜心头微转,轻轻挠挠下巴道,“可是美军在越南战争中军事上输了。他飞机大炮在厉害,也打不了治安战,游击战。陆军地面部队在越南可是伤亡很大。海军和空军再能打,地面部队出动还是烂。这样根本就达不到它本来的目的。”

    “呃……”这一回轮到景海林语塞了。

    丁海杏闻言眼前一亮,他家常胜说的不错,别的不说,阿富汗作为帝国坟场可不是白叫的。

    在阿富汗美帝打了17年仍然没有赢了,塔利班武装份子化整为零,依托阿富汗险峻的山地地形与美军不屈不挠地作斗争,美军也就借此长期驻扎了下来。

    美国的算盘虽然打得精,但人算不如天算,美国踌躇满志,预估很快就能拿下贫弱不堪的阿富汗。但他们远远低估了对手。一是由于阿富汗经过长期战争的蹂躏,几乎人人都有一根大神经,其作战经验也好勇气也好,全球无可比肩;二是由于阿富汗的地形险峻,让美军各种现代化武器大打折扣,到处都是荒山野岭,炸来炸去就是那几块烂石头,再怎么被打被炸也没有多大损失,反而浪费了炮弹。三是阿富汗人发挥到极致的游击战术令其大伤脑筋。

    其实,也难怪美军。只要从阿富汗的“帝国坟场”外号的来由就明白了。老毛子从1979年到1989年整整10年的时间,也没有将阿富汗打下来,还花费了无数的军费,最后被迫撤军。据历史学家分析,老毛子的解体就有阿富汗的一份“功劳”。

    景海林琢磨了一会儿,拍了下桌子道“扯淡,差点儿又被你给带歪了。咱们可是正规军,难不成要退回到解放前,上山打游击去,这是个九百六十平方公里的国家。打游击,打游击能保住这个国家吗打游击能对抗美苏军队。难道让革命群众继续饱受战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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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俏媳妇介绍:
前世遭人恋人算计,含冤入狱二十载,弄的家破人亡,一朝重生回遭遇变故的那一刻,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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