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一眼觉得寡淡,再看过去就是惊艳了
厉沉暮低沉诱.惑地开口:“好的话,明天让肖骁联系导演,进组拍戏。”
清欢懵了一下,厉沉暮的薄唇已经压下来,红酒的香气弥散开来,清欢感觉整个人都无法呼吸了。
她往后挪了挪,脸色一变,这里是别墅,李嫂还在。这TM发情,也要看时间地点啊。
男人低笑了一声,然后才抱起她,上楼。
下楼时,李嫂一边将熬好的补品端上来,一边拉着她的手,高兴地说道:“没有想到清欢小姐第一天住这里,大少爷就回来了,看来我以后要多买些菜了。”
清欢被她干燥而温暖的大手握住,只笑了笑,没说什么。
吃完饭,肖骁便到了,来的还有一位三十多岁,干练的女子,同时还带来了她跟星光传媒的解约书。
“清欢小姐,您之前跟新光传媒签署的霸王合约,我已经付了违约金解除了,这是一份新的合约,这位是赵葵女士,圈内的金牌经纪人,以后她会负责您工作上的所有事情。”肖骁将新合约递给她,表面平淡无波,内心早就波涛汹涌,他怎么就没有生成女人呢,厉先生根本就没有说,要在清欢小姐身上投资多少钱,那也就是说,上不封顶。
清欢起身,微微一笑,低头看着文件。
赵葵混迹娱乐圈十多年,是经纪人圈子里有名的铁娘子,来的路上,也猜测对方绝对是国色天香,只是见到清欢的时候,还是愣了一下。
不是什么妖艳货色,也不是性.感波.霸,这位只是穿着最简单的棉质长裤,以及宽松的米色线衫,长发微卷,随意地散落,唯独五官精致,气质也是有些飘忽的冷,第一眼只觉得有些朴素寡淡,再看去,就是惊艳了。
第94章 欠我的这些天,后面慢慢偿还
清欢躺了这几日,有些躺不住,伤口在结痂,又疼又痒。老医生说,结痂脱落之后,肌肤就会新生,用的又是最好的进口药,不会留下疤痕,只是千万不要去碰伤口。
她只能趴在床上,看书来转移注意力。
厉沉暮进来时便见她穿着素白的真丝睡裙,裸露着胳膊和优美的脖子,趴在床上看书,鸦青色长发如同丝缎一般铺呈在枕边,衬得美人如玉。
似是有些难受,她在床上磨蹭个不停。
男人迈着大长腿走过去,垂下英俊的面容,有些克制地摸着她的长发,低沉地问道:“是不是伤口痒了?”
清欢身子一震,动作瞬间就僵住了,有种被人抓住的感觉,含糊不清地说道:“没。”
厉沉暮勾起唇角,从医药箱里拿过药,低低地说道:“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擦药。”
老医生配的药膏有缓解疼痒的功效,用了之后冰凉舒服,只是清欢又不可能每隔一小时就让李嫂帮她上一次药,是以大部分是自己忍着,见厉沉暮要给她上药,有些迟疑。
自从她被厉晋南鞭打之后,厉沉暮的态度很是晦涩难懂,清欢对这种改变无法定性是好还是不好,这些年厉沉暮这个人越发的高深莫测,看不懂。
清欢心里有些忐忑不安,男人她是清楚的,厉沉暮从来也没有委屈自己,只是如今她受了伤,伤口在愈合期,若是这人兽性大发,怎么办?
清欢胡思乱想的时候,厉沉暮已经眯眼,将薄薄的丝被掀开。
她为了不碰到伤口,穿的很是清凉,素色的睡衣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肌肤胜雪,被子掀开的刹那,厉沉暮便闻到了女人身边的淡淡香气以及药膏的冰莲花味道。
禁欲许久,厉沉暮眼眸深了几分。
清欢有些心惊胆颤地脱了睡衣,趴在床上,露出背部。
男人轻柔地挑了药膏,给她的背后一点点地擦药,清欢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他擦药跟李嫂有些不同,这一番抹药下来,她浑身都有些发虚,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白皙的面容透出一丝淡淡的粉色。
“还痒吗?”厉沉暮气定神闲地给她擦药,低沉诱惑地问道。
清欢摇了摇头,她如今不是伤口痒,而是身体发虚了,男人气息靠的极近,雄性独有的侵略气息似有若无地环视左右,清欢浑身无力地趴在床上。
擦完药,厉沉暮给她换了一件睡衣,见她低垂着脸,心情有些愉悦,俯下身子,勾了勾她的下巴,低低地性感地说道:“好好养着,这些天欠我的,以后再偿还。”
声音缓慢而悠长,带着无可言说的暗示。
清欢目光一动,抬眼看着他英俊清贵的面容,许久,低低地说道:“我一直住在你房间里,以后这事还瞒得住吗?”
虽然厉家的主子一个也没出现,但是李嫂跟老管家都知道她住在厉沉暮的房间里,这里又不是海边的别墅,而是厉公馆,她跟厉沉暮的事情怕是瞒不住了。
厉沉暮这些年最不愿意的,不就是她这样的身份跟他沾上边,毁了他的清誉吗?
第390章 人手不够去找老谢借,整个军区,他能借半个军区的人来
迦叶眼底毫不掩饰对这改装越野车的喜爱,有些手痒地寻思着,要是干掉了对方,弄一辆来开,那就拉风了。
“9点钟方向,黑色改装越野车,牌照是,握草。”迦叶脸色微沉,这明晃晃地特殊牌照,是军方的人。他们跟军方不是一直井水不犯河水吗,还是说司迦南最近又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迦叶想起前段时间,司迦南鬼鬼祟祟地消失了许久,去查什么消息,顿时银牙一咬,将这祸害又骂了一通。
“少将,对方察觉到了,换道往市中心去了。”
黑色改装越野车上,爽子低低地汇报着。
谢惊蛰抬眼看了一眼前面的红色超跑,目光沉静,淡淡地说道:“让二队在前面布控,将人拦下来。”
南洋酒店
厉沉暮看着落地窗外夕阳的余晖染红厚重的云层,阴了一整天的天气,到了傍晚时分反而放晴了。
“厉少,婚礼还有十分钟就要开始了。”肖骁上前来,低低地说道,“我把东子调上来,暂时跟在清欢小姐身边,有任何的事情会马上知晓。”
厉沉暮点了点头,淡漠地说道:“让厉娇去喊爷爷出来,让她看看,两家人为了这桩婚事都吵成什么样子了。”
男人冷哼了一声,事实上,厉娇的性格过于自私自利,就算知道也不会有愧疚,反而会趁机多要点嫁妆。好在是嫁出去了,以后这个烫手山芋就丢到叶家去了,搅的他们家天翻地覆才好。
肖骁应了一声,连忙去通知厉娇,片刻之后就回来,压低声音急急地说道:“厉少,顾玫被绑架了,跟着一起失踪的还有云家的二叔云霁,我们的人跟的太远,来不及拦下来。”
厉沉暮冷峻的面容陡然就沉了下来,越过人群看了眼静静坐在一边等着婚礼开始的清欢,沉沉地说道:“老六呢。”
“已经派人去追了,只是今日婚礼,全城戒严,人手不够,一时半会,不敢抽调老六的人手去追。”肖骁急急地说道。今日婚礼,酒店这边都是权贵,哪里敢派精锐去追顾玫。
厉沉暮脸色冰冷,顾玫出事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只是他没有想到厉晋南真的敢这么做,连带的还牵连了一个云霁。
他一向过目不忘,记得这位云二叔是个睿智豁达的人,早些年跟家族有矛盾,出海探险多年,是个资深的探险家,这样的人厉晋南不会放在眼里,这一次只怕凶多吉少。
“去查一下,云霁跟顾玫的关系。”厉沉暮低低地交代着,“再去查一下云霁的人际交往,是否有国际影响力的至交,然后通知对方来施压。”
如果真的是厉晋南,为今之计只能外界施压,让他不敢下狠手。
男人顿了顿,脸色阴鸷,说道:“人手不够去找老谢借,整个军区,他能借半个军区的人手来。”
厉沉暮说完,凤眼冷冷地看向正姗姗来迟的厉晋南,男人带着两个秘书,一派斯文官僚做派,亲民和蔼地微笑。
第58章 满意你看到的吗?
厉沉暮抱着清欢上了车,低沉地吩咐去酒店,然后垂眼,静静地打量着一身酒气,却异常安静乖巧的女人。
“名字。”厉沉暮低沉地开口,声音带了几分的阴沉。
女人愣了一下,强撑着几分的理智,弱弱地说道:“时光。”
厉沉暮的脸色瞬间就阴鸷了起来,眯起狭长幽深的凤眼,伸手捏了捏她巴掌大的小脸,冷笑了一声。
这女人除了美貌,真的是一无是处。
演戏都能陷入剧中的角色,不能自拔。
这混账东西要是清醒不了,他就做死她。
“我是谁?”
他是谁?他是谁?男人的面容熟悉而冷漠,脑海里纷杂的信息翻滚而来,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他是恶魔,他是恶魔。
清欢抱起头,痛苦地皱起了眉尖,然后呕吐起来。
肖骁在前面开车,见状脸色一变,连忙加速。
厉沉暮脸色难看到了极致,恨不能将这混账东西直接丢出窗外,有多远丢多远,一辈子也不碰。
肖骁将车子开的飞快,硬是将20分钟的车程缩短成了10分钟,然后车子才停稳,就见厉少将车门甩上了,一脸阴沉地将醉的站都站不稳的清欢小姐拎进了酒店。
一路将顾清欢拎到总统套间,直接丢进浴室里。
厉沉暮打开花洒,将她浑身上下浇的透湿,脱下她满是酒气的衣服,远远地丢开,恨不能将她搓掉一层皮。
男人的大掌带着薄薄的茧,用力地搓揉着,加上浴室温度不断上升,热水浇在身上难受的很,清欢意识恢复了一些,难受地嘤咛了一声,声音柔媚入骨。
厉沉暮高大修长的身子一顿,伸手将领带扯掉,看着雾气氤氲的浴室里,浑身湿透,肌肤胜雪的女人,不自觉的眸色一深,身子紧绷了起来。
这些年他的洁癖,不可救药,对女人也挑的很,近乎禁欲一般地生活。
厉沉暮伸手攫住她的小脸,脸色冷漠地看着她被热气熏的粉嫩的小脸,当年要这个女人,不过是见她天真愚蠢,想夺她的处子之身,既然有了第一次,用的也顺手,便有了后来的无数次。
如果有一天,顾清欢敢背叛他,他一定让她生不如死。
男人的眼底闪过一丝嗜血的暗光。
“很难受?”他低沉地开口,见她难受地躲避着花洒,雪白的身子扭来扭曲,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低到不能再低。
厉沉暮脱了被水溅湿的衣服,结实性感的长腿迈进浴缸里,将顾清欢逼向角落。
清欢的意识恢复了大半,但是大脑还是有些迟钝,呆呆地看着男人冷峻英俊的面容,目光往下,看见了男人的六块腹肌。
“满意你看到的吗?”厉沉暮性感诱惑地勾唇,将她逼到了墙角,抵住,然后扣住她的小脑袋,近乎凶狠地吞噬着她的薄唇。
男人的力气大到不可思议,一边危险地咬着她雪白的肌肤,一边嘶哑低沉地问她的名字:“时光?”
....................
最后,清欢近乎昏迷,只要听到男人恶魔一般地说“时光”两个字,便条件反射地摇头。
第137章 你跟司迦南在一起多久?
清欢被男人抱住,鼻尖都是冷冽的薄荷气息,她顿了顿,不知该说什么,只是保持一贯的沉默。
厉沉暮等了许久,见怀里的人儿就如同捂不热的石头,深邃的幽深的凤眼闪过一丝的失望和抑郁。
男人松开她,改为抱她进车。
清欢猝不及防,低低地问道:“你怎么了?”
厉沉暮眉心紧缩,薄唇微抿,然后垂眼就按住了她的小腰,要去解她的上衣。
清欢脸色微变,伸手按住了男人炙热的大掌,低低地开口:“不要。”
这里离剧组这么近,不论厉沉暮在家里多混账,她都能忍,但是这里,不行。
男人低头,英俊到近乎完美的面容低下来,温热的气息呼在她的小脸上,见她别开眼,蝶翼一般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像轻盈的蝴蝶,美丽而易碎。
厉沉暮心里一动,已经低头吻住了她的眼睛。
清欢闭眼,手上的力度在这个异常温柔的吻中软了下来,男人已经撩开了她的白色T恤,脱下,然后放开她,看着她肩膀上的伤口。
她的肌肤是少见的白皙细腻,犹如上好的白玉,唯独肩膀上有浅浅的疤痕,像是旧日的伤口。
温香软玉在侧,山峦如香雪起伏,年轻而诱人的身体像是盛开的食人花,勾的他无时不刻地沉迷,厉沉暮呼吸微沉,努力将注意力放在她的肩膀处。
清欢见他伸手摩挲着肩膀的疤痕,男人掌心的温度炙热如火,她不敢动,轻轻地说道:“在深山老林的时候,被毒蛇咬过,当时用刀划了一个十字型的伤口,清蛇毒时留下来的疤痕。”
她想到往事,微微闭眼,脸色忍不住地苍白起来,她平生最怕的就是蛇,被咬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半边身体立刻就麻痹了,后来还是司迦南拔刀给她划开了两道深深地口子,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她很多时候会想,死就死了,并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只是老天似乎一直跟她开玩笑,她便这样不好不坏地活下来了,活的声名狼藉,不清不白。
深山老林?厉沉暮指尖微颤,抚摸着浅浅的疤痕,沙哑低沉地问道:“你跟司迦南在一起多久?”
清欢身体僵硬起来,定定地看着厉沉暮。
车内一片沉寂,男人英俊的面容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清欢看着他深邃如古潭的双眼,想从其中找到一丝自己熟悉的光芒来,徒劳无功。脑海中有一瞬间闪过无数的念头,将她撕扯开来。
他从来不信任她,以为她跟别的男人有染。男人大多是介意这种事情的,更何况是天之骄子的厉沉暮。
“你将我撵出南洋之后,并没有说,要让我为你守身如玉。”她黑如墨玉一般的双眼直直地看着他,吐出凉薄如斯的话语来。
厉沉暮黑沉沉的眸子越发的压抑,眉眼透出凌厉的戾气来,掌心用力,紧紧地攥住她纤细的肩头,呼吸沉重起来。
“2年,后来我离开金三角,辗转各地,虽然我频繁换身份,但是这些事情,要去查还是能查的到的。”她偏过脸,看向车窗外的景致。
第259章 越是克制,一碰触的时候,越是想要
“赵女士,你先回去吧。”厉沉暮站在卧室的门口,淡漠地说道。
赵葵身子一抖,说道:“好的,只是清欢最近拍戏压力太大,要是说话冲了点,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小姑娘计较。”
赵葵还想说些什么,见男人的目光幽深如墨,落在清欢的身上,根本就没听见她说了啥,顿时语塞,默默地出去。
赵葵一走,偌大的套房内,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厉沉暮弯身取过酒店送进来的饭菜,沉沉地说道:“吃了饭,才有力气拍戏,你不是一直都喜欢拍戏吗?”
从昨天傍晚回来到现在,她滴水未进,加上昨夜的动静,铁打的身子都受不了。厉沉暮伸手去拉她。
清欢脸色苍白,身子往窗户的方向一缩,厌恶地说道:“别碰我。”
厉沉暮悬在半空的手僵住,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心口一窒,竟似被针扎一般密密麻麻地有了痛感。
“厌恶我,不让我碰你?”厉沉暮声音低的吓人,面色犹如乌云罩顶,冷沉地开口。
清欢见他脸色难看,也不慌乱,仰着小脸,冷笑道:“你每一次碰我,我都没有快感,那种感觉就好比脱光了衣服站在人群面前,只有羞辱。”
她对床事冷淡,皆来源于当年的丑闻阴影。
清欢见他脸色骤变,一字一顿,冷笑道:“厉先生这么尊贵的人,不惜自降身份睡一个父不详的私生女,还睡上瘾,不惜强女干,你内心那么扭曲,那位云家小姐知道吗?”
厉沉暮脸色阴沉,深呼吸,盯着她薄唇吐出讥讽刺人的话语来,丝毫没动怒,只想着低头封住她不讨喜的小嘴,做到她有快感为止。
脑海里的念头一闪而过,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将她狠狠地勒在怀里,低头吻住她,直接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怀里的女人挣扎的厉害,只是那点力气对他而言,就像是挠痒痒。
阿福,别闹。厉沉暮的声音湮没在喉咙深处,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向谁低过头,也从来没有这样克制自己想要去得到一样东西。
他尝试过克制,只是越克制,一碰触的时候越是疯狂地想要。
“云笙只是师妹。”他低沉模糊地说道,虽然老爷子一直希望他们能结婚,他尝试过接受老爷子的安排,就在他意识到自己居然迷恋上她的身体的时候。
瑞士那次,还有近期在南洋,他都尝试跟云笙走的很近,只是没有冲动,他甚至对云笙都无法产生亲吻的欲望。
只有这个女人,就像是罂粟一样,一点一点地毒入骨髓,可笑的是,这个女人还是个性冷淡,而他只想死在她身上。
厉沉暮思绪翻滚起伏,内心犹如狂风暴雨,电闪雷鸣一般,他从未陷入这样不可掌控的局势里,没有人知道他内心的那些阴暗的疯狂的念头。
男人的面色阴晴不定,赶她走,就像五年前一样,这样他还是那个将一切都掌控在手里的厉家继承人。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便浑身发冷,如坠冰窟。
第1225章 投入一场注定没有结果的感情之中
司迦南打开车厢的暗层,见是枪支弹药,目光一暗,再隐约听到陆成那边的动静,招手让人上前来盘查,然后转身朝着陆成所在的物资车走过去。
男人见陆成被一个小女孩抱着手咬,一脸憋屈的模样,顿时冷喝道:“阿成,你磨蹭什么,人找到了吗?”
“没,老大,这小丫头片子太凶悍了。”
陆成被咬的咬牙切齿,将十一、二岁的小少女拎到一边,冷叱道:“再咬,就把你吃掉。”
男人高大勇猛,一身肌肉,凶神恶煞的,可不就像吃人的凶兽。
小女孩被吓得瞪圆了眼睛,然后瘪着小.嘴不说话了,大眼睛四处看着,见拐卖他们的坏人都死了,这些人各个都带枪,还有穿着迷彩服的人,好像真的不是坏人。
司迦南余光看见她手上攥着的红丝线,目光一沉,一把拽了过来,见是冷情的小玉兔,顿时浑身一僵,问道:“给你玉兔的姐姐在哪里?”
小少女不说话。
司迦南来不及多想,冷着脸将车厢里的妇女儿童都拎下车,在最里面找到奄奄一息的小姑娘,抱起她,一身冷煞地下车,怒道:“军医呢。”
从后方匆匆赶上来的军医一口气都没喘,就连几个三大五粗的汉子拎到了司迦南面前。
军医看见昏迷不醒的冷情,大吃一惊,结结巴巴地说道:“情况不好,先急救。”
“快救人,让直升机过来。”司迦南暴躁地想杀人,怒斥道。
军医连忙给昏迷的小姑娘进行急救,打了抗生素,又喂了盐水,算是把这条命先稳住了。
直升机一到,司迦南就抱着冷情上了飞机,直奔锦城。
陆成留下来善后。
“物资车开走,尸体搬上车,活口留着审问。回家了。”陆成松了一口气,又给军区那边打电话,让他们可以把直升机都叫回去了,不过边境线的封锁暂时还没有解封。
西南军区据说收到了上面的命令,肃清边境线,打击各种违法犯罪行为,他们可以回家了,西南军区的人估计这个月都回不了家。
“成哥,那些被拐卖的妇女儿童死活不上车,觉得我们是骗子,再卖她们一次。”
陆成一巴掌拍在部下的脑袋上,见那小少女躲在人群里,恐惧地看着他,顿时觉得虎口又疼了,说道:“傻不拉几的,不会安抚人啊,又不是土匪罪犯。”
被打的汉子挠了挠脑袋,弱弱地说道:“成哥,我们以前难道不是土匪吗?”
“这他.妈都什么年代了,这叫军阀懂不,现在是正规军,去,不听话就恐吓上车,天都黑了还磨叽。”陆成说道,“让回去的直升机给我们开道,回家。”
众人一阵腹诽,是土匪没毛病。
等将物资、罪犯送到了最近的军区,又将拐卖的妇女儿童直接丢给了军方的人,让他们负责核查身份,将人都送回家去,陆成这才带着部下赶回锦城跟司迦南汇合。
边境线的这么大动静,很快就到了帝都。
“雷厉风行,救了二十多个被拐卖的妇女儿童,截获了五辆车的物资,都是走私的文物、毒品、枪支弹药,还抓获了四批罪犯,有军方的直升机探查,司迦南的人行动力极强,几乎是0伤亡。”爽子将这一天的战绩汇报了上去,也有些咂舌,不愧是金三角常年征战的精锐中的精锐。
司迦南的部下虽然大部分都划为了当地政府的正规军,但是自己也留下了最精锐的部下,将这一批人洗白带在了身边。毕竟以司迦南这些年攒下的财力物力,养一个军团都绰绰有余。
谢惊蛰听到汇报时,都是夜里了,男人睡得没那么早,一直在等着边境线这边的汇报。
“人有事吗?”男人淡淡地问道,修长挺拔的身影倒影在茶室的玻璃门上,侧脸冷峻沉静。
“冷小姐还在医院急救,有随行的军医在,救回了一条命,不过目前据说还没清醒。”爽子轻声说道,“少将,司迦南手上的精锐这么厉害,聚集在锦城,以后锦城只怕要成为他的囊中之物,西南军区还是当地的厅局都有些担心。”
谢惊蛰茶色的眼眸波澜不惊,男人起身站起来,摩挲着手腕上的佛珠,看着外面深浓的夜色,淡淡地说道:“他既然洗白了,便不会再走老路,况且他近些年以国际军火商的身份频繁跟军区合作,承担的风险极大,我们军区还要保护他的安全,且随他去吧。”
这个男人大约天生就是赌徒,做的都是凶险至极的事情,无论混迹金三角,做国际军火商,还是以多重间谍的身份为国家效力,司迦南每一步都走的出乎人的预料。
不过谢惊蛰知道,司迦南之所以密切跟政府的来往,不过是相互捏着对方的把柄,增加筹码,好为容家翻案。
说话间,只见穿着睡衣的谢小泽同学蹬蹬蹬地下楼来,探着小脑袋,不高兴地说道:“爽叔叔,你怎么还没有回家去,老谢要睡觉了。”
谢惊蛰最近的睡眠极差,自从老太太得知他时常彻夜不眠之后,内心焦急,便喊来了小重孙。
谢小泽同学就被委以了重任,每天盯着老谢睡觉,到了10点就过来喊人,一副你不睡我也不睡的架势。
爽子被小少年说的哑口无言,连忙起身笑道:“少将,我先回去了,您带着小少爷去睡吧。”
谢惊蛰低低地叹气,就被谢小泽拉走了。
小少年一边拉着老谢的手,一边认真地说道:“我刚跟妈咪通完电话,妈咪说晚睡的孩子不是好孩子,老谢,你不是好孩子哟。”
“我有录音,老谢,你要听妈咪的声音吗?”谢小泽同学摇着老谢的手,眨着乌黑的大眼睛讨好地说道。
男人脚步放得极慢,呼吸也放得极轻,这些日子他得知迦叶跟霍离在一起,也曾想过也许该放手,让她有自己的幸福,只是那个念头一闪而过,便被他压进了深不见底的深渊里,他做不到大方地祝福她,也无法抗拒任何有关她的消息。
他像十几岁青涩的少年,满身心地投入了一场注定没有结果的感情之中。
“嗯。”男人低沉地开口。
第1576章 你为什么要亲我?
阿檀睁着乌黑的大眼睛,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纯男性面容,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硬朗五官,眉骨间的疤痕让他看起来带着几分的锐利和凶悍,但是她知道这男人的心其实是很柔软的。
阿檀被他盯得口干舌燥,粉嫩的小舌尖不自觉地舔了舔干燥的唇角,然后就见男人黑沉沉的视线压过来,帐篷里的气息陡然之间紊乱了几分,她眼前一黑,男人干燥的唇舌压在了她的薄唇上,脑海里顿时有什么炸裂开来,强悍的带着侵略的异性气息顺着口舌侵袭而来,男人卷住她的小舌尖,凶狠地吮吸着,像是野兽一般,要将她生吞下腹。
阿檀哪里受过这样的亲吻,觉得自己被他吻掉了半条命,她的一只手还在帐篷的睡袋里,另一只手无力地撑着他的胸膛,想推开他,呼吸,结果摸到了男人的心脏,一声声犹如打雷一般跳动的厉害,胸前的肌肉隔着薄薄的布料炙热地紧贴着她的小手,滚烫的带着危险的气息。
两人同居三月,阿檀一直以为自己对他而言是没有半点吸引力的,只是被他强悍的半搂在怀里,窒息地亲吻,她一边喘着气,一边想到,原来祁牧也是正常的男人,以前那样子应都是装出来的。
她的右手下意识地改成了搂抱,抱住了男人的后背,这样顺从接受的动作让男人的动作越发的肆无忌惮,祁牧本是想浅尝辄止,只是阿檀没推开他,她抱住了他,少女香甜柔软的身躯软的不可思议,细细地喘息着,娇娇软软的,祁牧浑身都硬成了石头,在尝过她的味道,简直不敢想象自己是怎么忍了三个月的。
男人一遍遍不知疲倦地亲吻着她,一开始的狂风暴雨渐渐地改为了极致柔软的和风细雨,或急或缓,或猛或柔,一下下地耳鬓厮磨,帐篷里的气温陡然上升,阿檀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知道他有了身体反应,有些害怕又有些胆大,只是被吻的着实呼吸不顺,险些要窒息的时候,祁牧才陡然撤开身子,重重地喘息。
男人没放开她,紧紧地抱着她软成一滩水的身子,暗哑地说道:“闭上眼睛睡觉。”
男人说着伸出宽厚带着老茧的大手,蒙住了她的眼睛,阿檀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整个人犹如被煮熟的虾子一样,浑身发烫,绯红一片,只是亲吻就险些要了她半条命,要是以后?
这样一想,她浑身燥热,又害怕又紧张,幸好自己的眼睛被祁牧蒙住了,不然她一定会羞愧而死的。男人的大掌极大,虽说是蒙住她的眼睛,阿檀感觉他几乎蒙住了她整张脸,她细细地呼吸着,张了张口,觉得嘴巴有些疼,定是被他又亲又咬地亲破了皮。
阿檀一声不敢吭,但是完全没了睡意,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的呼吸终于稍稍平缓了下来,但是氛围越发的旖旎尴尬。
阿檀竖起耳朵,听着祁牧强有力的心跳声,想到他野兽一般的力量,怯怯地伸手拉了拉祁牧的睡袋,小声地说道:“祁牧,你喜欢我吗?”
虽然父亲一直告诉她,男人都是容易被美色迷惑,她从小就长得美,父亲为了赶走那些垂涎她美色的小子们,费了不少的力气,对她的管教也很严,即使她的未婚夫严桓也没多少机会亲近她。
严桓虽然亲过她,但是亲的是她的额头,她现在连严桓的面容都感觉模糊不可辨,那人如今似乎跟她是两个世界的人,她离开了滨海,走上了截然不同的人生。
祁牧在亲完她之后,感受到那种甜美极致的味道,随后又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懊恼自己这么就没有忍下去,她对人的戒备心很重,自己花了三个月的时间,一点点地渗入,才让她接受自己的靠近,若是因为吻了她前功尽弃,男人一想到这个可能,感觉心脏都要停止了跳动,就这样蒙着她的眼睛,脸色微白地躺在帐篷里,不敢动。
等了许久,等阿檀拉了拉他的睡袋,浑身的寒意才散去,男人低哑地说道:“喜欢的,可你应该值得更好的男人。”
他从不是自卑的人,只是阿檀是他致命的毒。
阿檀本还担心他是因为自己的美貌才会这样对自己,但是一听祁牧说她值得更好的男人,顿时就有些想笑,察觉到男人的心思,她的胆子就大了一些,伸手拽下他的大掌,偏过头看着祁牧,两人额头碰到一处,呼吸又有些乱。
阿檀这才注意到祁牧的身子紧绷的不像话,她伸手戳了一下男人硬邦邦的胸膛,眨着眼睛,吐气如兰地说道:“那你为什么要亲我?”
祁牧:“……”
祁牧第一次痛恨自己的性格过于沉稳,口舌过于笨拙,看着她波光潋滟的大眼睛,哑着声音说道:“快睡,不然……”
“不然什么?”阿檀眨着长长的睫毛,然后就见男人的目光果然深了几分,呼吸也重了几分。
万籁俱寂,只有木头篝火燃烧的声音,祁牧犹如被蛊惑了一般,覆身亲住她,这一次动作十分的小心翼翼,阿檀的唇角有些疼,但是家逢剧变后,祁牧就如同她生命里的参天大树,只要他在,她便觉得什么都不用害怕。
也不知道他亲了多久,又亲了多少次,每一次阿檀觉得亲完了,男人又亲了过来,最后阿檀被他亲的直接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感觉动动嘴唇都疼的厉害。
祁牧早就起来,因阿檀没醒,他也不敢走远,篝火已经燃尽,他重新捡了枯枝回来做早饭,直到阿檀醒了,两人对视一眼,又飞快地移开了视线,然后心头却泛起丝丝的甜蜜感,感觉比以往不知道亲昵了多少倍。
阿檀照了照溪流,发现自己的嘴唇果然肿的厉害,脸颊有些发烫,第一次觉得原来这就是恋爱的滋味。
两人都无心吃早饭,草草吃完,就收拾行囊回度假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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