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0章：一群怂蛋！
“参见尊上！”
“参见尊上！”
“参见尊上！”
玄空一现身。
众弟子立马欠身作揖恭喊道。
连秦凡也不例外。
毕竟该有的礼数还是得有的。
哪怕以他现今的实力足以把玄空虐成狗了。
“虚凡，你随本座去一趟竹楼！”
神色阴沉地极为可怕。
眼中仿佛只剩秦凡唯一一个的玄空道。
要说他察觉到在他来之前，此地发生过事端吗？
这是毫无疑问的...
只是现在的他显然已经无暇再去顾及其他了。
神邸经历的那些无疑彻底搅乱了他的神心。
现在的玄空，只想朝秦凡讨要个明白。
不然他的内心将得面临永无宁日！
就似圣释说的那句，都是拜他所赐！拜他所赐！
这几个字对于玄空来说，诛心！
回想着圣释一路把自己带起来的师恩，若是圣释最后真落得个什么悲凉的下场，他怕是永远都得活在无尽愧疚之中了。
虽说他现在找秦凡注定也不会有什么改变情势的意义。
但现在的他除了找秦凡，又还能干些什么？
“是，尊上！”
在那一片片噤若寒蝉的屏息沉寂中，秦凡点头应是。
然而眉宇之间却也是一阵紧簇。
看玄空神态间流露出的那些，很显然是有事发生了。
只是到底何事能让玄空表出这般凝重低沉？
秦凡毫无揣摩的头绪。
玄空没再说话。
掠身飞往竹楼方向。
本来就需传音一声便可解决的事，竟然让他亲自过来招呼。
就这一点，仿佛所有战队弟子都感觉到了失态的非同小可。
“虚非，你说这，这是啥情况？”
“看尊上的表情，应该不是小事了..”
“会不会是因为灭杀虚空一事又出现其他变化了？”
“可凡哥不是说老祖已经赦免了吗？虚非，你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秦凡不在。
虚非就成了主心骨了。
五壮士的四位成员纷纷看向虚非道。
“不清楚，不过应该不会有事，可别忘了凡哥是尊上最为偏爱的，乱不了阵脚！放心吧，咱们静候凡哥的归来便是..”
虚非蹙眉道。
只不过嘴上说得轻巧，但心里却也是打鼓不已。
因为他刚才捕捉到秦凡脸上在那一瞬间的深沉。
可这些却不好告知其他四壮士，免得其他四壮士乱了阵脚。
话罢。
虚非看向那一众不敢议论的其他战队弟子。
不由地讥讽着冷哼一声。
若换了是在之前，怕是这些混蛋都得一个个幸灾乐祸起来了。
现在之所以不敢吱声，无非就是被先前虚悟的下场给震慑祝罢了。
“一群怂蛋！”
虚非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想来只要凡哥不倒台，这些个怂蛋玩意都不敢再嚷嚷了..
听着虚非那异常刺耳的冷哼声，一众弟子们敢怒不敢言，只能忍着置若罔闻。
.......
竹楼。
玄空跟秦凡一前一后地进入。
本来不少的侍士全都被玄空打发走。
并且少有地布下了隔音之阵。
“尊上，您这是？”
在玄空这大反常态的行径下，秦凡不由心头一沉，这太特么诡异了。
“虚凡，本座问，你答，必须如实回答！”玄空沉声道。
“好！”
“本座问你，你有没有在老祖面前说过圣释邸主的什么？”
“尊上，难道你认为我会在老祖面前参圣释邸主一本？”
玄空的话一下子让秦凡出现了逻辑头绪。
合着这是圣释那一老杂毛出事了？
若真是这样的话，秦凡真的得高呼一声天圣老儿干得好了。
“你回答本座！”
殊不知玄空的态度依旧不改凝重。
“没有，我没有说过半句有关圣释邸主的话，而且老祖也没问过我那些..我的觐见所言由头到尾都是围绕着灭杀虚空一事，以及老祖对我过往的过问！”秦凡正色道。
“就这些？”玄空拧起了眉头。
“还有就是对尊上您的歌颂，没有你就没有虚凡！”秦凡道。
至于那算不算是歌颂玄空，秦凡也没个概念，不知道跟歌颂是否能让你过沾边。
只是那些并不重要，毕竟这些是注定探索无果的。
殊不知玄空却是对歌颂二字深信不疑。
连带着脸上神色都舒缓了许多。
但舒缓之余，相随的却是无尽复杂心绪。
圣释与秦凡之间。
仿佛在无形中让他陷入到了一个极其尴尬不知如何是好的境地。
毕竟最近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以秦凡为源头。
如果不是他把秦凡带入宗，又怎会发生这一连串的事儿？
虚舞被清理门户。
战队被重新洗牌。
虚空被秦凡灭杀。
战队大有一片乌烟瘴气之态。
但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现在圣释邸主陷入被贬出大殿丢失高层交椅的境地！
若果这真的是最后结果，那么将意味着整个圣释神邸沦为最没有地位可言的空壳子，连带着神邸之下所有战队的弟子都坠入资源缺乏的深渊！
这一结果，一旦被公开，那么圣释神邸的所有弟子当将彻底军心大乱。
最终无疑会演变成四分五裂，整个神邸都会四分五裂，众弟子也将投入其他神邸，投入其他战队。
到那时候。
圣释神邸真的就成了一个徒有虚名的空壳子了。
就连他的玄空战队，怕都是得神去队空！
这就是秦凡入宗之后引发的一系列，如果事情的走向真是这般结果，那么秦凡就是致使圣释神邸灭亡的导火索，而他虚空就是罪魁祸首！
若仅仅是这般的话，玄空还不至于挣扎。
他挣扎的是，秦凡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天圣门，那一切的发生都是阴差阳错，他又能怪得了秦凡吗？
而且还有一点，秦凡挖掘了帝兵山的利益，也顺带着给他玄空带来了功劳！
按这种趋势发展下去，只要他稳扎稳打，那么将来大殿中又何尝没有他玄空的一席之位呢？
可问题偏偏是，他的成就荣耀得建立在圣释神邸的陨落上！
试问，这能使得玄空不挣扎吗？
“尊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您如此大张旗鼓地让弟子过来，只是为了要问这些吗？如果您真想知道的，弟子大可把在大殿上与老祖的一切对话都详述予您知！”
虽然隐约有了头绪，而且根据玄空的神态，秦凡也不难猜到这决定是与圣释老杂毛有关，可他仍然选择那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姿态道。
第1781章：因为你，因为我！
玄空闻言。
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
秦凡跟老祖的对话到底说了些什么，他可不敢要秦凡来详述。
问几个问题的话无所谓，要是刨根问底要详述的话，无疑就是越过了规矩底线。
即便说纵使越过底线也不会传出去，但多年来的教条养成，玄空发自心底还是不敢去逾越那根红线。
重重地叹了一声。
复杂的挣扎神色仍在继续。
玄空先是沉重地看了秦凡一眼。
再而咬咬牙道，“小凡，接下来的话你得保证必须不能对外传，一句都不可！”
或许玄空并不知道。
冥冥无形中，他已经从先前大有兴师问罪的态度转化成了一种绝对信任的态度。
毕竟关乎圣释一事，在大殿尚未做出裁决之前，都不应该对外说。
这一点，连那些在大殿中的高层们都有这个意识。
别看圣释的下场已经是八九不离十。
但只要老祖没亲自下令，谁都不敢多嘴。
否则就是给自己找麻烦，甚至是会惹祸上身！
“尊上，您还不相信我吗？”秦凡顿了顿声道。
神色凛然，正儿八经。
“圣释邸主出事了！”
内心在挣扎，这几个字就像是从玄空的牙关中憋出来的那般。
啥玩意？
圣释老杂毛出事了？
听到这。
秦凡险些忍不住地欢呼起来。
他承认，自己是个记仇的主儿！
基于上次在神邸中圣释对自己的羞辱，秦凡可是一刻都不能忘。
也就是因为现在的实力以及大局所在，不得不忍着罢了。
待到时机成熟，他绝对第一个就得拿圣释开刀。
所以当下在听到玄空这话，可想而知他得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可内心欣喜归欣喜，但秦凡仍旧不能表现出来。
从而摆出一副极其诧异的愕然来，“尊上，您说什么？圣释邸主出事了？这怎么可能！且不说他是上神中期，他还是大殿高层，他能出什么事？您跟我开玩笑吗这是？”
“你觉得本座会拿这些事跟你开玩笑吗？另外，虽然师尊圣释邸主是大殿高层，但在大殿中的地位并不显赫，并不高！”玄空摇头沙声道。
然而秦凡对于圣释的地位高不高不感兴趣。
他现在只想知道缘由！
“尊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圣释邸主出什么事了？”秦凡急促地紧张道。
把一个担心上级的下属角色演绎地淋漓尽致。
而玄空似是忘了秦凡跟圣释之间的不愉快。
徐徐解释起来，“圣释邸主很有可能会被贬出大殿！”
“什么？这是为什么啊！”
只不过玄空没去回答秦凡的这个问题。
而是继续自说自词，“如果圣释邸主被贬出大殿，那么咱们这些隶属神邸的弟子将会面临资源遭受压缩的境地！到那时候，咱们圣释神邸的弟子若是继续坚守，实力将会被其他神邸的弟子越超越远！在这明摆着的问题下，毋庸置疑肯定会演变成弟子们自寻出路的局面！”
“若那一天来临，圣释神邸将会分崩离析，而不出意外的话，老祖也会在那一天到来之后取消圣释神邸，再把原本属于圣释神邸的弟子划分到其他神邸，小凡，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圣释神邸将成为历史！成为再也没有将来未来可言的历史！”
“为什么会这样？这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导致的啊？”
秦凡佯装出一副惊惶慌失的模样来。
实则内心也是风起云涌惊涛骇浪。
对于这个答案，他是万万没想到的。
这完全不在他的意料欲想之中...
“因为你，因为我！”
简短六字。
似如掏空了玄空所有气力。
他说得无比挣扎，无比煎熬。
圣释的那声都是拜你所赐再一次地统治了他的大脑。
“尊上，弟子不明，这..”
秦凡傻眼了。
这次的傻眼可不是装的。
而是切切实实的。
这特么怎么就赖上自己了？
如果说跟自己有关，那无非就是灭杀虚空一事。
但既然天圣老儿都赦免了，这事又何谈牵连一说？
连玄空这个直属领导都没受牵连，怎能扯上圣释？
秦凡是真的懵，真的不解了。
“本座也不明，也不知晓这到底是为何！可邸主却说是拜我所赐，而源头却是直指你！可惜详情本座不清楚，故此才找你过来作询问！”玄空摇头。
“老祖已经赦免弟子的罪了，这事本该过去了才对，为什么还能扯上圣释邸主？这，这到底是为何？”
秦凡露出了深思之色，这是真实的深思。
“本座也想知道为何，本以为是你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但现在看来不存在这个可能！”
玄空的脸色绷得越发之紧。
“尊上，老祖先前让我十二个时辰后再入大殿作二次觐见，到时我可不可以旁敲侧击地问上几声缘由？我想给自己找个交代，更想给您一个交代！”
秦凡试探着道。
本来他还想说如果是因为自己的话，那么将不惜一切都要给圣释邸主辩解。
但想了想，这话首先不说太矫情，而且也很不真实。
玄空没有马上回答，仿佛在进行着天人交战。
只是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好！”
点头应罢。
他继续道，“小凡，为了你，为了我，为了战队不倒，为了神邸不倒，为了荣光同在！本座恳请你到时在老祖面前多加美言几句，看能不能让事态出现转机！邸主予我之恩，无以衡量啊！我，我，我不想成为整个神邸的罪人，更不想成为害了神邸害了师尊的罪魁祸首啊！”
玄空就差没老泪纵横了。
可见内心的煎熬到了哪般程度..
如果一切都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自己又该如何在往后那无尽愧疚中苟延残喘？
玄空不知道，也不敢去想象那一天的到来。
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
“尊上，弟子会的！”
违着良心，秦凡目光坚毅道。
然而心底里却咆哮起了在大草原上咆哮着的某种动物。
给圣释美言？
给圣释创造转机？
这特么简直是最操蛋的作死方式！
就凭着圣释对自己的仇视与厌恶，这一劫若让他逃了过去，往后自己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至于指望圣释感恩？
不，那是不存在的，毕竟在圣释的世界中，自己是导致所有的源头导火索！
就算他逃过这一劫，他也会觉得会是理所当然，然后再不计一切地对自己打压，想尽办法把自己逐出天圣门！
但是冲着玄空的恳请，不管怎么说，秦凡还是会朝天圣老儿‘美言美言’几句的，至于效果如何，那无疑绝对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的那一类！
“拜托了！”
紧抓起秦凡的手。
玄空眼中竟是不由透出了类似于那种哀求式的目光。
第1782章：此将当用，大用！
十二个时辰。
说快不快，说慢不慢。
但整个玄空战队，甚至是整个天圣门内。
无疑是掀起了巨大风波。
老祖赦免残杀同门之罪！
从玄空战队中传出的消息一下子席卷整个天圣门。
处处都充满了不敢置信的愕然。
全都对老祖的这一决定感到无比震惊，还有不可思议！
同样的，在这些不敢置信不可思议下，秦凡身上也被蒙上了一层神秘光环！
这也导致但凡带着五壮士的秦凡所过之处，绝大多数都纷纷选择了退让！
部分心思活络点的想到秦凡跟前蹭个脸熟，只是想到关乎残杀同门之事若还有变故的话，那无疑是挖坑给自己跳。
于是乎。
导致秦凡仿佛成了神见神怕的煞神。
因为赦免带来的影响力也扩散到了高层圈子。
秦凡二字，进入到了所有高层的眼中心里！
纷纷活络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如果后续没有太多变数的话，那么他们将竭力去拉拢那一能给老祖赦免，而且还破格被召入大殿中面见老祖的主儿！
大殿内。
一缕蓝光缓缓浮现出来。
很快，凝成了一道虚影。
“主！”
蓝影道。
“调查清楚了？”天圣老祖挑眉淡道。
“嗯，他说的都属实！”
“把你所调查的说说，我要的是全过程！”
“是，主！他之前本是一四处漂泊的散神，后来不知怎么得到了金阳宗宗主的亲临牌！相传是因为金阳老祖寻到秘境进行闭关，所以把宗主亲临牌交给他，让其帮着代理金阳宗的大小事务！在接管金阳宗成为临时宗主后，他率领金阳宗扩大了不止一倍的版图，那些曾经与金阳宗有仇的宗门全在他的领军指挥下被毁灭！”蓝影述道。
“什么？他竟有这般实力？纵使他有速灵神体在身，可祖神后期撑死了也就尊神后期的实力，他岂能扳倒那些金阳宗的仇家？”
天圣老祖皱眉呼声。
小心使得万年船这种道理，他现在学会了。
如果事情真这么蹊跷的话，那他就得对秦凡打上一个大大的奸细问号了！
然而。
在天圣老祖的呼问下。
蓝影的表情却是异常古怪起来。
纵然这只是一个看得见摸不着的虚影，但脸上的古怪之色依旧无比明显。
“主，您说的没错，他的修为着实远远扳不倒那些天圣门的敌对宗，可他使的却全是下三滥的手段！都是一些卑鄙无耻的伎俩，这也使得金阳宗的伤亡率低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在他的率领下，十几个神宗被灭掉，可是金阳宗损员还不到三成，但领地却是扩大了不止一倍！”
蓝影的话一下子让天圣老祖懵圈了。
他没想到这中间的主旋律竟然是卑鄙无耻下三滥。
只是蓝影的话让他在懵圈之余也减弱了对秦凡的怀疑。
从而道，“你继续说！”
“所以金阳宗上上下下对他十分信奉，这种信奉甚至是狂热型的！在他的带领下，金阳宗甚至慢慢忘记了他们真正的主子金阳！全都沉浸在他带来的辉煌与荣耀中，而且他的治宗之道也非同一般，整个金阳宗上下，估计都找不出一个对他有怨言的！任何弟子只要一提起他，有的只是狂热崇拜！”
“截至目前为止，除了部分高层之外，几乎其他弟子都还不知道他已经离开了金阳宗，投靠了天圣门！还有，他之前跟老祖的话应该没有撒谎，他是真心想为天圣门找出幕后黑手的！”蓝影道。
殊不知天圣老祖却是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片刻后，道。
“你说的这些只是他在金阳宗时的发生，金阳宗之前呢？他经历了什么？”天圣老祖抛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但这个问题也足以证明天圣老祖已经有了松懈。
似乎只要秦凡在天圣门之前的过往能过关。
那么将成为天圣门可以信赖的一员。
“主，他之前的经历很是细碎，就是四处漂泊无以为家，估计若不是结识了金阳宗宗主，怕是还得四处流浪过着随时都得被弱肉强食的生涯！”
“影，你觉得他进入天圣门会是图谋不轨之心吗？或者是被其他宗门派来的奸细吗？”天圣老祖突然沉声问道。
“主，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只要他不傻，他就清楚图谋不轨这几个字跟找死无二异！像他这般聪慧的主儿，不可能不明白其他利害！所以这个可能性不高，至于奸细，这更不可能..且不说没有哪个神宗会这么有耐心培养奸细潜入天圣门，就如他之前所说，若哪个神宗能有他这么一位主儿的话，根本就不需要再使什么奸细手段！最重要的是，把这种难得一见的主儿派来当奸细，这不是明智选择，万一要是失败的话，损失不可谓不大，这种角色，好好珍藏着守护着都来不及！”蓝影应道。
他并没有察觉到，无形中对秦凡的推崇达到了一种极其高的地步。
“影，你对他的推崇是不是高得有些离谱了？”
没想到能从素来不善言语的影口中说出这些。
天圣老祖顿生兴趣。
“主，一点都不高！我承认，我很欣赏他，能带着明明有实力却被欺压多年的金阳宗奋起，能以低于三成的伤亡率摧毁十几个欺辱过他们的敌对宗，这里头的智慧能有多少神士可及？虽然他的手段是不光彩，可在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中，只要结果如意，过程还重要吗？”
“这种角色，会被无数神士所唾弃所不齿，可他却能在被唾弃被不齿的背后带来无数荣光！主，若你要问我有什么看法建议，那我会毫不犹豫地告诉您，此将当用，当大用！他那些卑鄙无耻剑走偏锋的行事与脑回路，很大程度上可助咱们天圣门如虎添翼！”
“如果这种角色成为其他神宗的一员，对天圣门而言无疑也将成为威胁，无法回避的威胁，他将会让我们天圣门很头疼很头疼！还有，主，您不是让众高层集思广益，针对帝兵山秘密一事想出个万全之策的方案吗？老实说，我并不认为那些高层能有什么好的法！而虚凡，他兴许能给老主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第1783章：以退为进！
整个天圣门。
敢以引导的方式对天圣老祖说话的。
估计也就影一个了。
这是一个除了天圣老祖之外，谁都不知道的存在！
也是一个几乎没怎么离开过天圣老祖的唯一存在。
他了解天圣老祖的一切。
同样的，在了解天圣老祖一切的背后，他也是天圣老祖的替身。
一个让天圣老祖为了在万一之际，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的替身。
无论是修为，是样貌，是习惯，是身体，是处事方式，是口吻语气。
都与天圣老祖一模一样的替身！
为了这具替身，天圣老祖付出了无数的资源才得以秘密打造出来。
所以，对于这个替身，天圣老祖总是无条件地相信着。
就好比现在。
在影的分析以及建议下。
天圣老祖有些动心了。
但还是有些小小的担忧，“能让你如此推崇备至而且还这般看法，这一点着实难得！只是他入宗的时间尚短，真的可以绝对信任吗？”
“有何不可？难道他还能逃出主的手掌心吗？区区祖神后期，纵然速灵神体加身，主也不该有忧虑的，若能运用得好，这当将是天圣门一把所向披靡无往不利的利器！”蓝影道。
天圣老祖没再说话。
再度陷入沉思之中。
是的，他根本就不会去忧虑秦凡的速灵之体。
他只是有些摇摆于秦凡的入宗时间罢了。
依蓝影的意思，无疑是让秦凡成为大殿参议的一员。
从名义上看，似乎不是高层。
但实际上，却跟高层别无二样。
一名祖神后期，入宗时间屈指可数，而且还背负着残杀同门的‘罪条’。
就算抛开是否可靠而言，让他参议，真的好吗？
真的不会引起底下的反弹吗？
如果蓝影说的那些换做是其他高层所言，那么且不说天圣老祖不会考虑，反而还会一巴掌拍过去！
只是出于蓝影的建议，他却不得不深思。
毕竟蓝影是他的影子分身，更是他最忠实的幕僚！
“主，这只是影的建议而已，如何选择，还在于您！”
见天圣老祖久久陷入沉默中，蓝影突然开声道。
“不是在于孤，在于他有没有那个成为大殿参议一员的本事！”
倏地。
天圣老祖做出了决定来。
蓝影为之一笑。
突然话锋一转，“对了，主，险些忘了还有件事！先前，虚凡回到玄空战队后，又与一尊神初期弟子发生分歧，所展露出来的是那得理不饶人，狂傲至极的一面，虽然像是没把规矩放在眼中，可那才是难能可贵的，与咱们天圣门似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基因投合，骨子里仿佛有种舍得一身剐敢把君王拉下马的霸气，如此品性在咱们天圣门着实难找，也不容易控制，但主若是可以驾驭住，他绝对会给主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话罢。
也不待天圣老祖回应。
蓝影便是旋身原地消失。
....
十二时辰在天圣门此起彼伏的热议中渐渐逝去。
那些高谈阔论的弟子们绝对不会想到天圣老祖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而秦凡，更是打破脑袋也想不到自己会迎来这种突破。
大殿外。
看到秦凡又出现。
那些个守卫一下子又乱起了阵脚来。
这，这咋回事？
难不成又特么觐见？
有特么这么频繁的觐见吗？
还有，老祖就真那么多闲心思搭理这位爷吗？
然而乱阵脚归乱阵脚，纳闷归纳闷。
那些守卫还是不敢摆出过份的架势来。
战兢兢地试探道，“那个，虚凡师弟，你这是要？”
连称呼都变成了虚凡师弟。
不得不说，在这十二个时辰的热议发酵中，这些守卫也被影响到了。
在如果可以不招惹秦凡的情况底下，他们打死都不想去招惹！
“除了进大殿之外，还有什么可做？难不成还跟你们谈心？”秦凡直率道。
“师弟你这又是要觐见？”一名守卫呼声道。
“怎么？你们好像很意外的样子？”秦凡道。
“不不不，就问问，问问！”
尊神后期，好怂！
“没错，就是觐见，还是奉老祖之命！你们还要拦着吗？还得老祖发号施令才能放行吗？”
“不不不，既然是老祖的召见，那我等岂敢阻拦师弟啊！来，请请请，请...”
几名守卫争先道，迅速给秦凡让开了通道。
目送着那道洒脱背影在闲庭信步中满满装逼味儿地离去。
几名守卫脸上的神色异常复杂。
“你们说，这厮的气运怎么就那么好？”
“那可不，残杀同门之后还能悠哉潇洒，这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位！”
“最重要的是还被老祖接连召见，这到底是怎么搞的！”
“嘘，小点声，万一让他听见就不好了！”
几名守卫低声议论着。
然而话口未完。
砰-！
一道神通突然砸在他们身前的空地上。
几名守卫被吓了一大跳。
下意识地回头一看。
恰是秦凡对他们做出了一个挑衅的抹脖子动作。
吓得几名守卫冷汗连连。
好在秦凡摇头一笑之后也没多做计较，几名守卫这才松下一口气。
堂堂尊神后期被祖神后期给吓到。
这特么绝对是头一遭了！
“弟子虚凡参见老祖！”
大殿里。
秦凡悠哉走入。
拱手欠身朝着天圣老祖道。
“免礼！”
“谢老祖！”
“虚凡，十二小时已过，你是否已经深思过到底是自信还是自负？”天圣老祖道。
“压根就没思考过！”秦凡光棍道。
似乎一点都不怕天圣老祖的身份。
“大胆！”
闻言，天圣老祖怒喝起来。
敢问天圣门中，谁敢这么跟他说话？
今却是一不入流的祖神弟子，这岂能让他不动怒？
“老祖，容我说句心里话！”
“你说！”愠怒的表情一怔，天圣老祖道。
“谢老祖，老祖，其实对我而言自信与自负真的不重要！在我的计划当中，我只是奔着揪出幕后黑手来的，一旦揪出幕后黑手，我便能给自己一个交代，也可以给天圣门一个完美的交代，到那时候，夙愿已了，假如金阳老祖尚未出关的话，我也是时候回金阳宗延续临时宗主之职了，毕竟不能寒了众金阳弟子的心，他们也还需要我！”
秦凡一本正经地对视着天圣老祖的眼神道。
完全没有任何一丝惧怯之意。
以退为进，饶是在地球俗世中都无往不利，更何况是在这儿？
第1784章：是不知死活还是冥顽不灵？
然而。
秦凡话声才落。
顿时一股狂霸至极的至尊怒意朝他狂扑袭去！
欻欻欻-
在那道汹涌的来袭怒气下。
秦凡接连后退好几步。
最后再也不堪重负地狼狈趴下。
双膝不受控地跪在地上。
脸上惨白无比！
噗的一声。
一口妖艳鲜血从口中狂喷出来！
他尝试过想抗衡。
可却发现根本就无法抗衡天圣老祖这股意志威压的罩来。
而且他也清楚，面对天圣老祖，即便把巨灵神体调动起，都难以扛下。
这就是他跟天圣老祖之间的实力差距。
不过倒也不至于惊震天圣老祖的强大，毕竟现在仅是一个圣释就足以让自己喝一壶的了。
所以对于这个结果，秦凡也是一种淡然之心。
没有说话。
没有询问。
也没有所谓认错。
就这么跪在地上。
这一刻的秦凡要说屈辱吗？
屈辱，很屈辱！
但再屈辱也特么得忍着。
“你好生狂妄大胆！”
在秦凡那虚弱沥血的跪倒中。
天圣老祖勃然大怒地咆哮起来。
以至于秦凡的双耳都嗡嗡作响，心神险些紊乱。
震侧整个大殿，甚至还往外波散出去的怒吼扩出了方圆百丈。
所有在大殿附近的神士全都被震得不由驻步。
那些守卫，更是气息错乱地狂飙起心跳，冷汗直流！
纷纷臆测着那厮虚凡到底把老祖触怒到了哪般程度。
“孽障，你可知晓，就冲你先前说的那番，你就算是灰飞烟灭一万次都不够！被打入九层寒楼都不为过！”
余怒未消，天圣老祖再声嘶吼。
“老祖，弟子说的是心声，如果这道心声会致使弟子万劫不复，那弟子也认了！”
强忍着那虚弱状态中的摇摇欲坠，秦凡咬牙道。
“心声？你把天圣门当成了什么？江湖野夫竖子栖身的神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神栈？”
没想到秦凡会这般倔强。
天圣老祖又是怒火汹涌。
错若不是影先前说的那些。
错若不是出于自己的欣赏。
讲真，天圣老祖怕是真忍不住把秦凡给灭了。
迎着天圣老祖的怒问。
秦凡没再吱声。
只是咬牙低头。
“是不是后悔加入天圣门了？”
看着秦凡的低头不语。
天圣老祖似是稍稍缓了下内心的怒气。
转而如是问道。
“不，只有加入天圣门，弟子方才可以借助宗门威望顺利追查，否则想在这大染缸的江湖中揪出幕后黑手，难，太难！弟子没有任何一丝把握可以单枪匹马不靠任何助力地找到线索！”
换了在地球，秦凡的这种言语表现那就叫不见棺材不掉泪，又或者是不把南墙撞破不回来。
毕竟这话说得太倔太倔了
但这又何尝不是秦凡玩的心理战？
他很清楚，只要自己认怂认错，那么天圣老祖将不会再难为他。
可他要的不是这个结果，他要的是天圣老祖的绝对信任！
而这种倔拗的个性流露，将很大程度上起到奇效。
这才是秦凡的目的所在！
哪怕他明知这得承受天圣老儿的怒火，可他也认了！
“幕后黑手幕后黑手，你的眼里就只有幕后黑手了吗？”天圣老祖被气疯了。
见过倔强的，没见过这么倔强的。
换了是其他弟子，岂敢再自己面前倔强到这等地步？
这虚凡，该说他是不畏己身安危吗？
就要这么一根筋到底吗？
“是，弟子现在一门心思就是把幕后黑手揪出来！然后给自己一个交代，也给天圣门一个交代，这是使命，弟子给自己强加的使命！为了这个使命，弟子纵是万劫不复也都在所不辞！”
虚弱地抬起头，秦凡直视起天圣老祖来。
“你，你，你，孤该说你是不知死活还是冥顽不灵？”天圣老祖彻底认了。
“难道老祖，难道大殿高层们不想揪出幕后黑手吗？”
秦凡抛出了这直击内心的灵魂拷问。
不想揪出幕后黑手？
这对天圣门而言，绝对是扯淡！
不管是天圣老祖也好，还是一众高层也罢。
无不都无时无刻想着刮出那个给他们下套的杂碎！
甚至为此不惜联合其他四个敌对宗把大半个神界都掀了个底朝天。
但是，这是在获知帝兵山秘密之前！
而今，探知到帝兵山的秘密后。
天圣老祖改变主意了。
且不说幕后黑手会不会是极具可能性的帝兵山。
吃一堑长一智后，他可是不会再无脑地去自毁长城为他神做嫁衣。
抛开幕后黑手是不是帝兵山的考究。
就帝兵山那一秘密背后反映出来的东西，无疑是帝兵浪子野心，一直以来都在低调中庸中欲待那厚积薄发！
帝兵山不可谓不是一直都没放弃过征服整个江湖的野心，为此甚至是亲手炮制了其他四大超级神宗自相残杀的大乱斗。
这种大背景下，天圣老祖也自然而然地把提防重心从幕后黑手转移到帝兵山身上了。
眼下这节骨眼，天圣老祖已经无暇再去理会什么幕后黑手，他只想把握好这个掌握着帝兵山秘密的机会！
琢磨着如何才能让天圣门获得最大的利益，成为最终的大赢家！
毕竟他已经没有选择了。
后面有着幕后黑手。
前面有着狼子野心的帝兵山。
在这等局势下，他只能把枪口对准其一。
虽然前后两者的身份很有可能是重叠着。
只是现今的天圣老祖不想去深挖是否重叠一事了。
他只想借着这个机会扳倒帝兵山，顺带着让其他四大敌对宗元气大伤。
利弊权衡，轻重所在。
这点，天圣老祖知晓该如何拿捏的。
所以，在秦凡那近似于灵魂拷问的话下。
他突然缓下声来。
“你一直在揪着幕后黑手的问题不放是吧，行，那孤现在反问你一声，就算是揪出了幕后黑手，那又如何？”
“毁其所有，灭其九族！”
秦凡咬牙切齿地把这八字说出。
“然后给帝兵山作嫁衣是吗？帝兵山主导了四大超级神宗大乱斗一事，难道你从中还看不出帝兵山的野心吗？玄空对你称赞有加，说你的聪慧程度在他众弟子中无谁可及，可你在孤面前展示出的就是这般愚昧心机？”天圣老祖哼声道。
第1785章：这般厚爱，无以回报！
话罢。
也不待秦凡回应。
继续说，“孤知道，你同样也怀疑帝兵山是咱们一直苦苦追寻，甚至把神界掀了个底朝天都搜刮无果的幕后黑手！可是，有证据指向吗？如果帝兵山并不是幕后黑手的话，那么一旦开战，最后岂不是正中幕后黑手的下怀？这是其一！”
“其二，就算帝兵山真的是幕后黑手，但天圣门现在有必要扬起复仇之旗吗？别忘了帝兵山现在的秘密皆在我们的掌握之中！只要把这个机会利用好，那么其他四大敌对宗将是最好的战争力量！而天圣门大可作壁上观享那鹬蚌相争之后的渔翁得利！”
“其三，现在幕后黑手是谁是何方势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把帝兵山铲除！所谓的幕后黑手暂且搁置在后，当下是如何利用好帝兵山的秘密，如何去引导四大敌对宗对帝兵山的开战！”
“另外最重要的还有一点，幕后黑手的指向证据目前尚无，可帝兵山冒充四大宗挑起大乱斗的证据确实实打实地被天圣门握在手上！这节骨眼不趁着这个机会去想办法削弱对手的实力，还选择继续冒失去寻找幕后黑手？值得吗？这又得是一种怎样的愚蠢决策？”
“你得知道，除了幕后黑手，须弥宗，玄阳殿，太初宫，星宿刹以及帝兵山，都是天圣门的仇敌！都是注定不能和平共处的仇敌！眼下有机会让这个实力相互残杀，天圣门何乐而不为？为何还要舍掉这个机会，从而去追寻幕后黑手？”
天圣老祖这番分析解释让秦凡颇为意外。
意外天圣老祖竟然会把问题看得如此透彻，如此无死角。
同样也意外于天生老祖会对他说这些。
从这些话的背后是否可以反映出，天圣老儿这是对自己开始信任了？
又或者可以说句略带夸张程度的，这是想要培养自己的节奏？
想到这些。
秦凡心头不由涌跃起一股来自于意外之余的惊喜。
要真是那样，那自己的计划无疑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了啊！
原本他还想着至少都还得再周旋一段不短的时间。
可现在看来，那段不短的时间似乎可以省去了。
然而他打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一切，纯粹是源自于影的助攻。
一个不应该存在的存在在无形中的助攻。
短短瞬间，心绪已是百转千回。
但秦凡并没有马上对天圣老祖的话声进行回应。
而是沉默过后，这才道，“老祖，是我冲动考虑不周，我错了！”
对于秦凡的认错。
天圣老祖似乎并不显得意外。
他缓缓摇头一笑。
道，“你毕竟是加入天圣门不久，对于天圣门的种种缺乏一定认知，所以想法上的冲动与不周，孤可以理解！只要你能三省其身，孤相信你还是可造之材来的！若不然也不能在帝兵山秘密一事上交出如此完美的答卷来！”
“老实说，孤挺认可玄空之前说的那番，在捕获帝兵山的秘密这一事上，你无疑是做到了极致！能做到这一点的，在天圣门中怕是都难以寻觅出第二个！”
“老祖过誉了！兴许弟子虚凡没大家想得那么完美，玄空尊上基于爱徒之心，称赞过誉是可以理解的！”
秦凡很适时地谦虚了一把。
然而这少许的谦虚也一下子溃散了天圣老祖心中仅剩的那一丁点怀疑。
顿为朗声大笑，“哈哈，哈哈哈！没想到你还有如此谦虚一面，这倒是真让孤意外啊！”
对于秦凡那佯装出来的腼腆谦虚。
天圣老祖着实是有些诧异。
毕竟这可是一个敢对他大放狂言都面不改色自信满满的主儿！
当下却是流露出腼腆谦虚？
诧异之余，天圣老祖彻底褪下了防备心。
因为秦凡的表现太过于真实了，而且这也才符合不是心怀不轨的情理。
毕竟若虚凡真是奸细或者图谋不轨的话，依天圣老祖来看，是不会有这些神态的流露的。
对于自己的分析与识神之色，天圣老祖还是颇有自信的。
同样的，在这种心理之下，对影之前说的那些，他已然深信不疑了。
“不是弟子想谦虚，是老祖的话让弟子不得不谦虚！”
腼腆愈盛，秦凡讪讪道。
“你这品性算是吃软不吃硬吗？哈哈！”
在秦凡那前后的反差表现下。
天圣老祖开怀再笑。
“老祖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弟子不琢磨那些！”
秦凡挺光棍地洒脱道。
“罢了罢了，起来吧！”
天圣老祖摇头笑着伸手轻轻朝着秦凡一抚。
秦凡那跪倒着的身躯立即在不受控中缓缓起立。
不待秦凡出言。
一缕蓝色的神元从天圣老祖的掌心中透出。
径直向着秦凡的天灵盖源源灌入！
刹那间。
秦凡的脸色以肉眼可及的速度从苍白中恢复过来。
体内所受到的创伤迅速地进行着修复。
几个眨眼的间隙过罢。
秦凡便处在了满血复活的状态中！
非但如此。
而且一缕极其强大的异样神元也在他的体内游走起来。
毫无疑问。
那是天圣老祖的圣元！
“老祖，这是？”
在天圣老祖收手之余。
秦凡惊震不已地呼声道。
“嗯，孤的圣元！有了这缕圣元，可以让你把速灵神体的发挥再提高一个档次！这可是不少高层都梦寐以求都求之不得的机遇！”天圣老祖道。
“老祖，您这般厚爱，让弟子如何偿还回报啊！”
不敢置信于天圣老祖的这般手臂，秦凡懵逼不已道。
这特么啥节奏啊！
“想报答？这容易！给孤好生待在天圣门中便是最好的回报，别再琢磨着回金阳宗了，只要你忠于孤，忠于天圣门，金阳宗的安危你无须担忧，天圣门会罩着金阳宗的！”天圣老祖道。
然而。
秦凡却在这话下表情凝重地沉默下来。
天圣老祖，这是话中有话的节奏啊！
秦凡自信，但不自大。
他知道哪怕天圣老祖再欣赏他，也不至于会给他许诺如此条件。
能让天圣老祖这么做的可能，绝对需要他付出相对的代价。
而这代价，绝非是让他留下来这么简单！
于是拧眉沉声道，“老祖，弟子何德何能能让您许诺出如此条件？”
第1786章：为什么是我？
“看来玄空对你的称赞还真是不折不扣！很好，你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没错，以你的德能着实配不上孤许诺出这般条件！”
“纵使你捕获了帝兵山的秘密，可谓是大功劳一件，可这也不足以你能让孤做出这等许诺！”
神色庄严肃穆。
一改之前的亲和笑态。
此时此刻的天圣老祖无疑恢复了那本该是超级神宗之主的姿态。
“那不知老祖这等许诺下的条件要求是什么？”
眼角抖动。
秦凡思索了一会道。
并不在秦凡这声发问下绕圈子。
天圣老祖直白道，“孤现在正让众高层集思广益，找出一个能挑起四大敌对宗与帝兵山开战的完美方案！这关乎到天圣门能否独善其身坐享渔翁之利！为此，孤许诺，若有谁能交出一个完美方案，可以致使天圣门坐享其成地重挫那几大势力的元气，那么将可以一举成为天圣门的副宗主！”
“一神之下，万神之上的副宗主！本该这只是限制在大殿高层的圈子中的，可孤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有完美布局方案，那么虽然以你的资历不足以服众成为副宗主，甚至不足以成为大殿高层，但孤可以让你成为孤的近身侍从，言行举止，皆可代表孤的意志！”
“如此一来，纵不是高层，却更胜高层，虽不是副宗主，也似是副宗主！”
“待你成为孤的侍从之后，护着金阳宗，那还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
天圣老祖最后的那声话，在秦凡耳里无疑充满了威胁味儿。
不过那也是。
天圣老祖这话的本意其实也存在着一定威胁的成份在里头。
“老祖，如果我说我不想当什么侍从，也不想当什么高层，只想找出幕后黑手然后就急流勇退呢？”
这话，秦凡收敛了所有的脾气。
直视着天圣老祖沉声道。
纵使那是一位可碾压他如刍狗的存在。
但他似是依旧一往直前毫无惧怯。
“那么金阳宗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包括你！”
天圣老祖掷地有声。
秦凡却沉默了下来。
虽然内心深处他根本就没考虑过什么金阳宗，更没想过要放弃天圣门的高官厚禄。
但为了让天圣老祖对自己的信任不在存在任何怀疑，他不得不把这出戏演下去。
这时，天圣老祖的话声继续再起。
“孤就纳了闷了，天圣门哪里不好？无数天骄争破脑袋都想进入天圣门，到你这可好，为了区区不入流的金阳宗放弃天圣门，你这是什么心理？”
不再像先前那般咆哮大胆狂妄，天圣老祖变得语重心长起来。
“老祖，我这是没得选择了吗？”沉默过罢，秦凡苦笑。
“没错！要么你好好在天圣门中大展拳脚，要么跟金阳宗一同陨落消失！从你加入天圣门的那一刻起，你就应该意识到了这点！既然你念旧情，既然你对金阳宗有着一定的情怀，那就不该去把金阳宗拉入深渊！在摧毁金阳宗以及成就金阳宗的选择中，孤相信你会做出一个对得起自己，也对得起金阳宗的选择的！”天圣老祖道。
闻言。
秦凡无奈地自嘲摇起头。
道，“老祖，您就这么看好我？您就认定我不会是酒囊饭袋之流？就这么认定我能给天圣门谋划出天衣无缝的完美方案？”
“不是孤认定，而是孤给你一个机会！若你谋划不出来，金阳宗便与天圣门没有半点关系，天圣门可以做到不去欺辱，但不可能会去护着金阳宗，而你，也只能继续待在基层当你的普通弟子！”天圣老祖道。
“这不公平！”秦凡想都不想便脱口而出。
“公平？什么是公平？你告诉孤，什么是公平？神界有史以来，有过公平可言吗？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中，公平这两个字就是笑话，所有神士都明白这点，难道你要跟孤说你还认可公平二字？如果真要公平论的话，就凭你残杀同门一事，早就该灰飞烟灭了，只有这才符合公平之道！而这，就是你想要的公平吗？”
天圣老祖摇头唏嘘。
“为什么是我？”
深深呼出一口气来。
秦凡肃然问道。
“难道你心里还不清楚吗？你是第一个敢跟孤口放狂言的弟子，也是唯一一个敢在孤面前大放厥词的祖神！孤给过你考虑的机会，问你是自信还是自负，既然你选择了前者，那么你也就该当仁不让了！这将是孤考验你的一大考题，通关后-你便可以站在天圣门之巅意气风发地发号施令，考不过-就好生当你的普通弟子！”
天圣老祖极其直白地淡然说着。
丝毫不介意把自己的想法以及秦凡面临的问题，以这么一种极其坦率的方式直白说出。
“合着我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吗？”秦凡佯装出一副悲哀的神态道。
“这就是在孤面前张扬跋扈口无遮拦的代价！当然了，只要你能证明你有张扬跋扈的资本，纵使你再过份些许孤都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由着你来，只要别去触及底线引发众怒便是！若没有那个资本，捕获帝兵山秘密一事，就当是功过相抵！”天圣老祖铿锵道。
这一把，算是把秦凡将到了没有后退余地中。
只不过实际上秦凡却没有任何的担心。
若没有金刚钻，岂敢揽瓷器活？
没有张扬跋扈的底气，他又岂敢到了这大殿中仍不作收敛？
“期限是多久？”
倏地，秦凡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姿态，咬牙问道。
“越快越好！”
对于秦凡的选择，天圣老祖没有任何意外。
“回去我琢磨琢磨着，若有方案，尽早给老祖您呈上！”秦凡道。
“除了大殿的高层之外，你是唯一一个获得这般机遇的基层弟子！此事暂时不一宣张，免得消息会传出天圣门之外，帝兵山犯的错，天圣门不能重蹈覆辙！所以，包括你的师尊玄空，你都不能说，明白了吗？”
“老祖，弟子明白！”
“那就退下吧！”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天圣门一挥手，就势要把秦凡给打发走。
可哪曾想这厮竟然一动不动地还在原地。
而且神色复杂地看着帝兵老祖，赫然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
第1787章：偷换概念！
看着秦凡表露出的这般模样。
天圣老祖顿时乐了。
要知道放眼天圣门上上下下，谁敢在他天圣老祖的退言下还愣着不走？
当下迎着这看似愣头青不懂规矩的秦凡。
天圣老祖并没有恼怒。
反而是颇有兴趣了。
“怎么？你还想说什么？”
“老祖，弟子有点疑惑，想冒昧问下！”秦凡道。
“哦？什么疑惑？”
天圣老祖眯了眯眼。
神态颇为玩味。
“圣释邸主是不是被贬出大殿了？”秦凡直言问道。
“你想给他求情？”
没有回答是与不是。
极为意外秦凡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来的天圣老祖脸上涌起一丝古怪的笑容来。
“如果是因为弟子诛杀虚空一事导致圣释邸主受了牵连，那弟子恳请老祖三思！祸是弟子惹出来的，不该是邸主来承担！”
从天圣老祖的笑容中仿佛读懂了些什么，可秦凡还是一副正儿八经的架势。
“要说是不是受到你的牵连，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你是从何得知这个消息的？”天圣老祖笑问。
“尊上玄空说的！”
“所以你就想给圣释那厮求情？”
“毕竟他是弟子隶属神邸的邸主，更是恩师玄空的师尊！如果可以的话，弟子想为师尊的师尊求情！”
没有矫情，也没有打马虎眼。
即便心里对圣释是恨之入骨，可秦凡还是封藏着仇视，一本正经地肃然拱手道。
“你来给他求情，这真的是有意思了！本来孤不应该对你多言的，但话说到这份上，孤也想再跟你探讨探讨了，你可知你在圣释的眼中是怎样的？”天圣老祖道。
秦凡想都不想。
脱口而出，“祸害！他眼里容不下我！”
“哦？更有意思了！”
天圣老祖轻轻一笑，愈发戏谑，再问，“那你又可知就你残杀同门一事，他的建议是如何处置的？”
“如果弟子没猜错，应该是建议老祖依着宗规从严处置！清理门户以儆效尤，不过根据圣释邸主对我的恶感，这些应该还不够！据说发落九层寒楼是天圣门的酷刑之一，弟子不妨假想一下，他的终极建议应该是在让弟子灰飞烟灭之余，再拘禁神魂发落至九层寒楼饱受煎熬折磨！”
秦凡想了想，徐徐把这些道出。
殊不知天圣老祖却是呆滞了。
这..
这家伙怎么分析地如此精确？
也就基于秦凡那点在他眼里不入流的修为。
要不然天圣老祖真得认为秦凡之前潜入了大殿中，又或许是神不知地破掉了天圣大殿的阵法从而进行窥视窥听！
至于会不会是圣释以及一众长老高层之流传出去，这完全不存在任何的可能性。
因为不管是圣释也好，还是其他高层也罢，他天圣老祖还是有足够的了解的。
一众高层不可能敢传，圣释更不可能会把这些事往外说。
短暂的片刻呆愣过后。
天圣老祖按捺着惊震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因为他心胸狭隘，因为他眼里容不得我，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受这无妄之灾的牵连！弟子一直都很清楚，邸主并不待见弟子，若不是玄空尊上对他的连番恳求，弟子怕是现在也不知身在何方了！”秦凡坦白道。
心胸狭隘这词儿，就这么直白地给圣释套上。
“既然如此，既然你知道他想除你而后快，那为何还为他求情？这岂不矛盾吗？按道理说，你不是应该仇视他，甚至痛恨他才对吗？”天圣老祖悠悠笑道。
同时心里也对秦凡那不按常理出牌的套路无语了。
这是想到什么说什么素无忌惮的个性？
不由地，天圣老祖生起一种古怪的感觉来。
这到底是来给圣释求情的，还是来参圣释一本的？
“反正我对他是没有好感的，他落魄，我绝对开心！我也不怕在老祖您面前直说，有仇报仇，有恩报恩，这就是弟子的置世准则！”秦凡哼声到。
“嗯哼？那..”
天圣老祖没有问下去，只是话意已经足够明显。
“之所以给他求情，这是看在尊上玄空的份上！弟子若不是承蒙尊上玄空之恩，也不会进入天圣门，更不会获知到帝兵山的秘密，现在也不至于有机会跟站在这大殿中，所以这一切都是尊上玄空所赋予的！虽然我的内心底里对圣释邸主是抱有绝对的仇视，可碍于尊上玄空与圣释邸主的亲密关系，在玄空尊上的拜托下，弟子此番还望老祖能开恩！”
“弟子不想让玄空尊上对我寒心，更不想让玄空尊上往后心存无尽愧疚！毕竟此事是因弟子而起..说到底圣释邸主此番遭罪也算是受到波及的无妄之灾！当然了，这是建立在事出于我的前提下，若果圣释邸主被贬出大殿一事与弟子无关，老祖就当弟子没说过这番话！”秦凡直率道。
“哈哈，虚凡啊虚凡，你再怎么说都是隶属于圣释神邸的弟子，你这么说你的邸主，真的合适吗？”
天圣老祖玩味而作。
“老祖你要这么说，那弟子就不怕跟您犟了！您这话是不是也过于厚此薄彼了吧，如果弟子这么说不合适，那他作为邸主，一门心思想着把我给铲除，甚至还建议拘禁神魂发放到九层寒楼，这就合适了？有罪，弟子认了，哪怕是灰飞烟灭都无妨，只要不牵连到无辜者就好！可圣释倒好，弟子不求他能为弟子求情，但他还提出那种建议，这合适吗？这符合邸主的做派吗？”
“说句不好听的，如果这事传了出去，圣释神邸旗下的所有弟子都得寒心，谁能为这么一位邸主卖命？为这么一位邸主卖命，又值得吗？弟子真的很纳闷，他到底是怎么当上邸主的，就不怕神邸军心涣散吗？”
不得不说，秦凡这话完全就是偷换概念了。
他跟其他弟子，那特么能相同吗？
能吗！！！
要是圣释在场的话，无疑得吐血三升了！
但秦凡没有给天圣老祖反应的机会，话锋陡然一转，道，“不好意思，老祖，弟子一时间情绪激动扯远了，言归正传，若果是因我诛杀虚空一事引得圣释邸主受到牵连，那么弟子虚凡恳求老祖还对圣释邸主网开一面！”
被秦凡这节奏的不停变化给绕懵了。
足足捋了好一会，天圣老祖才松开紧皱的眉头。
“行了，孤知道了！你就暂且退下吧..”
第1788章：影！
秦凡前脚退下。
似是卡着时间点似的。
蓝影立马便现了出来。
“影，你觉得他真的可靠吗？”
脸上突涌起一抹凝重的肃然惆怅来，天圣老祖道。
“可不可靠，主不是已经有了答案吗？”蓝影淡淡道。
“孤觉得很疯狂！把宝压在一个进入天圣门不久，而且还是充满了争议性的祖神身上！”
虽然已经有了答案。
可重提这事，天圣老祖都是难免一阵唏嘘。
“更疯狂的还在后来！一旦那小子真的谋划出完美的方案，那无疑得成为主的侍从，成为天圣门呼风唤雨甚至凌驾在众高层之上的存在，那时候就有意思了，说真的，我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不管从声线还是口吻语气，蓝影跟天圣老祖似乎都没有任何区别。
若不是有着那道蓝色的虚影在，看上去指定得被认为是天圣老祖在自言自语。
“你就这么看好他？觉得他真的能给出完美方案？”天圣老祖迟疑地皱了皱眉。
讲真。
他能做出这种决定，无疑是受到蓝影的影响。
因为他对蓝影是无条件信任，包括蓝影的任何建议，他都会认可。
毕竟这个替身是他费了无数心血创造出来的，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看，蓝影更像是他的另外一重神格。
属于从体内剥离出去的另外一个自己！
“我有一种感觉，如果连他都谋划不出，那么众高层更加没指望！”蓝影回答道。
“就是因为从帝兵山秘密一事上，让你对他如此相信并且还寄予这般厚望？”
“这还不够吗？就冲他在帝兵山秘密一事上，所反映出来的特质足以说明太多了！而且，他的品性我很喜欢！敢在主的面前毫不遮掩对邸主的仇视跟恨意，还直言说出求情只是为了不让师尊愧疚！啧啧-我发现那小子真的越来越有意思了，这种个性的角色，只要主能驾驭住，无疑会成为极其得力的助手！”
再次谈及起秦凡的品性，蓝影愈发来兴致，“放眼天圣门数万弟子，谁敢在老祖面前如此评论邸主？谁敢敞开自己的恩怨？谁又敢表达对邸主的仇恨？按道理说，就算是再痛恨都得压在心底！可他倒好，直言不讳，似是一点都不怕主您对他有别他看法，也不怕传到邸主耳中，从而给自己招来麻烦！”
“有意思，的确是有意思！这是影诞生至今，唯一一次对这么一名普通神士生起这等兴趣！主，您之前对他进行的威胁非常好！像是这种角色，他只能属于天圣门，只能为天圣门服务！假如他要脱离天圣门，必须进行灭杀！绝不可落到其他势力手上，否则对天圣门而言很有可能形成一种威胁！”
虽然对秦凡看好，虽然话里话外都不去掩饰对秦凡的厚望。
可在说及这个问题时，蓝影还是铿锵强硬。
因为不管如何，他的一切出发点都是为了天圣门，都是为了天圣老祖。
如果对方识相的话，那么他不介意以一切能想到的方式去优待他。
但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也休怪他绝情了。
到那时候，他将亲自去终结！
影的眼里，容不得一切有可能会威胁到天圣门威胁到天圣老祖的危机！
听完。
天圣老祖久久没有作言。
影说的这些，他同样也能想到。
要不然也不至于之前赤果果地对秦凡进行威胁了。
天圣门虽然强横，可也还没到一入宗门永不可退的地步。
所以，退宗按道理来说在天圣门中也是可以的，只不过需要付出被抹去记忆给废掉部分修为的代价！
纵然说这么多年来天圣门中也没出现过退宗情况，可这些条例在军阁里头是可以找到的。
然而，在秦凡身上，这些条例是不奏效的，是没用的！
天圣老祖的威胁并非是说说，而是与蓝影所言不谋而合。
不管是天圣门也好，还是他天圣老祖也罢。
都绝不允许任何威胁天圣门的危机潜在！
论修为实力，纵使秦凡有速灵神体，可都依然不被天圣老祖放在眼中。
他担心的是只是那厮虚凡的智慧以及谋略！
若被他跳槽到其他势力那去，无疑将是给天圣门留了一个不适何时会发作的炸药包。
试问天圣老祖又怎能容忍这种情况？
“敬酒与罚酒的选项中，他知道该怎么选的！但凡他不傻，就不可能会去找死！罢了，现在说这些并没有任何意义，影，说说你对圣释的看法吧！你觉得该如何去处理他？”天圣老祖转移话锋道。
“主，那小子说得对！圣释就是心胸狭隘，而且鼠目寸光，为了独善其身，竟然不顾大局，他能当上高层，着实是让影有些费解！影知道，很大程度是因为那小子被他所不喜，才会让他流露出那般绝情的面目嘴脸，可不管如何，这也无法掩盖他没有大局观的一面！”
“如那小子所言，这若是传了出去，他麾下的弟子岂能不寒心？又还岂能为他卖命？堂堂一邸主，竟然跟一祖神后期的普通弟子置气，甚至为了自保丧失一切大局观！讲真的，主-影觉得那厮不配再当邸主了！更不配在这大殿中进行任何的参议！”
若果秦凡知道蓝影的存在。
若果秦凡知道蓝影在无形中接连给他助攻了几个回合。
那么兴许还真的会忍不住抱住蓝影狠狠地亲上几口。
贵神啊！
这简直就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名贵神啊！
不过那也是，倘若冥冥中没有蓝影的存在。
想要让天圣老祖这么快就对秦凡进行信任，并且还给了他这般火箭式飞升的机遇，完全不可能！
是蓝影那些言语在无形中动摇了天圣老祖内心的天平。
才致使出天圣老祖那一个个看似疯狂无比的抉择。
“依你的意思是剥夺他进入大殿参议的资格？并且还取消他的邸主身份？”
天圣老祖凛眉道。
“正是！任何统帅职位，都该是能者居之！他圣释先前所展露出来的心理以及面目，足以证明了他并不适合再担任参议高层以及邸主这等要职！”
蓝影说的很坚决果断。
在他心里，直接給圣释判了死刑！
第1789章：抬头，收腹，挺胸！
然而。
素来都以蓝影的建议为抉择天平的圣释却是摇了摇头。
“不管怎么说，圣释多年来的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能因为这么一件事从而抚去他的一切苦劳！”
“那依主的意思是？”蓝影顿了顿声道。
“再给他一次机会！先把他晾一段时间，看他能不能反省下自己！如果他能醒悟自己的缺点所在，就让之前的一切当做是没有发生吧！一切，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天圣老祖道。
“嗯，既然主已经做出决定，那便好！给他一次机会也无妨，只不过依影看来，他会反省自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若真如此，那便怨不得什么了！”
天圣老祖唏嘘摇头叹道。
殊不知不管是他也好，还是蓝影也罢。
甚至是玄空跟秦凡。
都不会想到圣释在不久之后的选择！
.....
“虚凡师弟！”
“虚凡师弟！”
“虚凡师弟！”
看到秦凡从大殿中出来。
本以为这厮会在老祖的愤怒下体无完肤的众护卫顿时愕然不已。
刚才老祖的咆哮不可谓是怒到极点。
只是这会的虚凡却起安然无恙地洒脱着？
这，这咋回事？
疑惑难解之余。
那些守卫也赶紧讪讪地礼貌喊道。
本来不想搭理对方的秦凡闻声驻步蹲下。
一顿打量了那几名守卫后。
在对方那心头发毛的不自在中。
秦凡突然嚷起嗓子来，“看看你们，像什么样！站岗不好好站岗，瞧你们这吊儿郎当的松松垮垮相，成何体统！就你们这样式的，要是那些敌对宗杀过来，你们拖得住吗？混蛋玩意，都我给站直了！”
被秦凡这一顿吼。
那些个守卫不由自主地板直了腰！
“抬头！”
唰-
几名守卫像是被控制的傀儡般，猛一抬头。
“收腹！”
唰-
几名守卫收腹。
“挺胸！”
唰-
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那些守卫一个个站出了地球上的军姿来。
见状，秦凡这才稍稍满意地点了点头。
“都给我站好了！以后你们就以这套站姿进行到底！”
把话扔罢。
秦凡这才双手背在身后悠悠离去。
既然天圣老祖认为他张扬跋扈，那就索性跋扈到底吧，就当是展示自己放荡不羁的一面得了。
那几名守卫抬头挺胸收腹地呆呆目送着秦凡远去。
直至秦凡的身影消失后。
这才反应过来。
当下的军姿立即垮下。
“混账，这，这怎么回事！”
“咱们竟然都被他耍了！”
“咱们刚才怎么都听他的？该死，该死！”
“这小浑蛋哪来的资格指使这这那那！”
“丢脸，丢脸，太他娘的丢脸了！”
反应过来的几名守卫愤慨不已地嚷骂起来。
不过这显然没用，因为秦凡已经走远了。
耍了几名守卫一道，秦凡很快便回到了玄空战队。
对于圣释的下场，他感觉绝对不会太好。
可不管怎么说，还是得朝玄空汇报汇报。
竹林。
竹楼。
秦凡刚一进入竹楼。
来回踱步了许久的玄空立马甩声道，“小凡，你有给圣释邸主求情了吗？”
秦凡点点头。
“那老祖是怎么说的？”玄空紧张起来。
“老祖没说太多，只是说了一句知道了！他会定夺的！”秦凡如实道。
然而这个答案却让玄空的脸色慌乱起来。
虽然这个答案一点都不意外。
可他还是憧憬着天圣老祖的豁免。
即便他清楚可能性微乎其微。
“那，那你可否知道圣释邸主是因为什么才被贬出大殿的吗？”玄空再问。
“不知道！我有问过，可老祖神神秘秘地没有给我揭开谜底，倒是反问了我两个问题！”
“什么问题？”
“问我知不知道自己在圣释邸主心目中的形象！还让我猜圣释邸主在大殿上就我诛灭虚空一事到底发表了什么建议！”秦凡道。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依着心里所想所猜去回答！只是没想到都让我给猜中了，尊上，你可知道圣释邸主之前大殿上是怎么说的？”
“怎，怎么说的？”玄空心头忐忑不已。
“圣释邸主他提议依照宗规对我从严处置！不但要灭了我，还得把我的神魂拘禁起来发落到九层寒楼饱受煎熬折磨，美其名曰以儆效尤！”
秦凡自嘲地摇头苦笑起来。
玄空在闻言过后如遭雷击。
他同样也匪夷所思于这个结果。
身为邸主，不给麾下弟子求情也就罢了。
这还要灭掉之后再把神魂拘禁到九层寒楼？
这，这也未免太过于绝情了吧？
若不是知道秦凡不可能在这些话上胡编乱造。
那么玄空绝对不能相信！
为了把自己摘出来置身事外，圣释邸主这是否太狠了？
霎时间。
玄空口干舌燥。
“尊上，尊上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这样！”
“我也想知道，虽然我知道他很不待见我！可也没想到他是这般地想置我于死地，呵呵，呵呵..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尊上您让我求情，我便依着您的意，跟老祖求了请，恳请他老人家能既往不咎别去处罚圣释邸主！”
秦凡表出一副很是苦涩的神情来。
“小凡，难为你了..”
殊不知玄空却是眼中含泪地看着秦凡愧欠道。
“尊上，别这么说话，没什么难不难为的！邸主是邸主，您是您，我记着您的恩！”秦凡道。
这话并不违心，对于玄空，他是有着绝对好感的，也承记着他的恩情。
“小凡，你说，我要是提前禀报尊上，说是老祖已经赦免了你，尊上邸主是不是不会在大殿上说那些话了？一旦没有说出那些话，是不是又不会被老祖报以其他看法逐出大殿？”
玄空不傻。
根据秦凡所说的只言片语。
他仿佛已经理清了逻辑。
毕竟无端端贬离大殿，似乎只存在这么一种可能了。
秦凡沉默。
没有说话。
玄空继续道，“怪我，都怪我！都怪我啊！要是我一早就跟尊上通气，又怎么会演变成这样的境地！是我害了尊上邸主，是我害了他啊！”
“尊上，或许事情没有您想的这么糟糕呢，或许事情并不是您想的那样呢？老祖没明说，咱们都只是猜测罢了！即便一切都朝着咱们最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咱们除了认命之外又还能怎么？也许这就是圣释神邸在冥冥中注定的劫，逃不开，躲不过，唯能顺其自然地祈祷着！”
上前轻轻拍了拍玄空的肩膀，秦凡唏嘘道。
只不过心里怎么想的就另说了。
第1790章：代价，灰飞烟灭！
一晃数十个时辰。
本该在地球有几天的时间在神界流逝地无比之快。
让秦凡感觉还没干什么，便是晃去了数十时辰。
不过对秦凡言称方案要越快越好的天圣老祖似乎并不急。
并没有着急着让秦凡把方案提交。
想来也是想等着众高层一块了。
对此，秦凡自然是乐于见到的。
虽然说他的心里早已有了万无一失的应对之策。
但若是过早就暴露的话，难免会让天圣老祖会生起其他心思。
故此，慢些最好！
在这些时间里。
秦凡把所谓的方案抛到九霄云外。
带着五壮士一门心思扮演何为真正的纨绔！
整个天圣门顿时被搅得鸡飞狗跳！
但凡秦凡所过之处。
众神士都是逃的逃，跑的跑！
针对秦凡那接二连三的无法无天。
不少高层都向军阁，向天圣老祖反映过。
奈何得到的答案只有一句，知道了！
然而这三个字的背后却是放任着秦凡肆意而为。
一来二去之下。
顿时各种谣言满天飞。
有的说虚凡跟天圣老祖关系匪浅。
有的说虚凡入宗一事，就是天圣老祖在暗中操作的。
甚至连虚凡是老祖私生儿这种荒谬言论都出现了。
不过那也是。
除了以上，或者类似以上的推论之外。
又还有什么可以解释秦凡胆敢如此肆意妄为？
最重要的还有一点，那就是真被赦免了残杀同门之罪！
所以，除了虚凡是倚仗着天圣老祖当后台给他撑腰之外，众多弟子已经找不到任何说辞可以去解释了！
就在那一片谣传满天飞，各种怨声载道此起彼伏之中。
天圣大殿。
蓝影毫无征兆地突然出现在天圣老祖面前。
“主，那家伙着实过于闹腾了，都出乎我的意料了！底下如今各种怨声四起，您真的确定不去约束约束他？”
蓝影苦笑不已道。
他有想过秦凡不会安生。
但没想会闹腾到这种地步。
这样一来，无疑让天圣老祖置于一个极其尴尬的境地中了。
“孤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他这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报复孤之前对他的威胁啊！”天圣老祖摇头苦笑叹道。
“报复？”
蓝影皱了皱眉。
他对这两个字很排斥。
在他的世界里，没谁可以去威胁他的主！
“嗯，孤之前不是跟他说了吗？只要他别去触碰底线，他想如何便如何！孤当时只是随口一说，哪曾想那家伙竟然上纲上线了！不过这倒是让孤对接下来有信心了，他敢如此张扬跋扈，应该是有着自己的底气，而这底气，无疑是他对方案一事有把握！”天圣老祖思绪翻飞地掠笑道。
纵然最近无数怨声载道的声音上奏到他那。
可他都不以为意。
毕竟那家伙再过份都好，都是小打小闹罢了。
还是有着底线的。
就好比他近期那些看似劣性斑斑的行为。
实际上几乎没有哪个被他收拾的主儿是无辜的。
而且天圣门内部并不是禁止弟子之前的相互斗勇。
那些怨声载道的声音说到底只是不适应冒出这么个胆大包天的主儿罢了。
更重要的是，基于虚凡的神秘面纱，其他弟子也不敢大张旗鼓去跟虚凡对抗到底。
这才导致了漫天怨言的演变！
在这种背景下，天圣老祖很清楚，就算把秦凡喊到大殿来，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因为就凭那家伙的口舌，再加上自己之前许诺他的，即便叫过来也无济于事。
“主，您就不觉得这会动摇到底的军心吗？”蓝影迟疑了下道。
“动摇军心？天圣门近百万年的历史进程，岂是这么一点事就能动摇军心的？之所以怨声载道，无非是他们的那些嫉妒之心作祟罢了，慢慢的，嫉妒淡化，就习惯了！还有，你看看那家伙近期干的那些事，看上去是鸡飞狗跳，可实际上有哪个栽跟头的弟子是无辜的？他们或多或少都存在一定劣性，而那个家伙，打压的就是他们那些劣性！”
“对于这种情况，孤这个当老祖的，岂能去阻止？而且孤相信，这对天圣门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孤很早就察觉到底下弟子一个赛一个心高气傲了，但奈何天圣门之前的步子迈得太大了，想要解决众弟子心高气傲的问题，很难下手！弄不好一个不小心还会惹来不愿意见到的弊端！”
“现在好了，有那个家伙的横空出世，无疑可以狠狠打击一番众弟子的锐气！这对天圣门来说，兴许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总之在这个问题上，孤有自己的想法，影你就无需多虑了！”
天圣老祖摆手道。
身为天圣之主，身为曾经的古神。
天圣老祖在神界可以说是除了那些特殊的存在之外，几乎是站在顶峰的那一小撮。
又怎会连这么一个问题都看不通透？
不去阻止秦凡，很大程度上就是希望借着秦凡去好好调教调教那些弟子。
免得以后会出现那种尾大不掉的弊端。
“主，您所说的这些都是建立在相信他能交出完美方案的基础上！容影一问，倘若到时他没有您想的那般优秀，您会怎么做？”
在天圣老祖的话下稍作踌躇地凝思了一会。
影发出了一个以秦凡为中心点的终极询问。
若果秦凡不是在近期无法无天的张扬跋扈着。
若果不是天圣老祖说出现在这番话来。
那么影还得认为即便秦凡没能交出好方案，顶多就是回到原点，当一个基层弟子。
可现在，他觉得这简直就是扯淡！
因为秦凡的所作所为无疑是把自己逼到了没有退路的悬崖边上。
如果没能交出让天圣老祖的方案来，那无疑得为现在的肆意妄为买单！
至于代价是什么..
虽然影有了答案，可还是想问一声。
“你觉得呢？”
说着这几个字时。
天圣老祖的脸上涌出了几丝狞笑。
额-
听在影的耳里。
这四个字无疑就是最好的答案了。
可不待他出声。
天圣老祖的话声继续再起。
“孤跟他说过，也提醒过他，想嚣张跋扈，想肆意妄为，想无法无天，可以，都可以！只要不触及禁忌敏感的底线，都随他！但前提是他得拿出匹配他去肆意嚣张的本事！否则，他就得为现在所做的一切买单，而代价-就是灰飞烟灭！”
第1791章：宗主回来了！
秦凡并不知道。
自己的跋扈之道已经让自己的未来处在了极端化的分岔路口。
不过即便知道他也不在乎。
纵使天圣老祖把自己的真实想法道说给他听，他也只会一笑而过。
毕竟在他的计划里，天圣门只能有两个结果，要么成为自己的嫁衣，要么荡然无存。
所以又还怎需去在意天圣老祖的想法？
“凡哥，您这是要出去？”
直通宗外的出宗大道上。
跟着秦凡作威作福彻底打出了旗号的五壮士齐齐道。
近期以来，他们被打上了天字号狗腿的标签。
对于五壮士的小神得志，那些神士恨到牙痒痒的程度并不比秦凡少。
再怎么说秦凡都有老祖那重靠山！
毕竟私生儿的谣言可不是盖的！
可五壮士呢？
他们就蹭在秦凡身边，便也跟着肆意作威作福？
这，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是，再不可忍，他们都得忍着！
因为秦凡的护犊子姿态已经体现过了。
只要秦凡一日不倒，只要秦凡一日不被老祖抛弃，敢动五壮士的，还真是不多！
然而这种恨得牙痒痒的表现，从某种意义而言不可谓不是羡慕嫉妒恨，不可谓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倘若有机会让他们成为天字号狗腿，会选择放弃机会的能有几个？
一个都没！
“对，你们几个别跟着了，好生待在宗门里头吧！想修炼的话随便去找块神蕴足的地，谁敢不让你们进，谁敢拦着你们，就都给我记下！回头我再好好收拾，记住底线别去踩雷就行了！”
秦凡甩手就要把五壮士给打发走。
“那啥，凡哥你带上我们呗？”虚非讪讪道。
在修炼以及跟在秦凡身边，毫无疑问，不止是他，其他几位也都一样，都会选后者。
“滚犊子！就你们那点修为，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不趁这个机会提高，你们还想到何时？赶紧滚回去！”秦凡斥喝道。
“凡哥，我..”
虚非还想再矫情几句。
只是话未出口已被秦凡打断，“滚！还需要我重复一次是吗？”
冷斥声让五壮士瑟瑟一抖。
赶紧闭起嘴来。
就这么目送着秦凡在守宗门卫士的匆匆放行下离去。
“虚非，你说凡哥这是要去哪？”虚林愣愣愕然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
“会不会又是有任务了？”
“扯淡！有任务凡哥能是这副状态吗？”
“对了，说归说，谣传凡哥跟老祖之间的关系，你们说会不会真是那样？”虚文咽了咽喉咙。
要不是怕被收拾。
这个问题虚文早就想当面问秦凡了。
然而伴着虚文这么一问。
其他四壮士顿时沉默下来。
除了虚非之外，脸上都闪烁着古怪。
他们倒真希望那些满天飞的言论是真的。
如果凡哥真是老祖的私生儿，那么他们往后再怎么横着走都不用担心了啊！
只是。
不等他们把那美好的画面在憧憬中延续下去。
啪-
啪啪-
啪啪啪-
虚非快速出手往他们的脑袋上拍了过去。
一连四声，声声脆亮！
“听风就是雨是吗？既然你们知道这是谣传，那你们说是真的还是假的？谣传这两个字的意思，还需要我给你们再解释一遍是吗？也不用你们那狗脑袋想想，说凡哥是老祖的私生儿，这能说得通吗？”
被虚非这么一薅。
本想着忿忿质问的四壮士在听到那话后，霎时间也歇菜了。
“行了，往后别再说这些不靠谱的谣传！也得亏你们不是问凡哥，不然全都吃不了兜着走！赶紧回去找神蕴洞修炼，凡哥这么罩着咱们，咱们也不能让他失望，更不能让其他弟子因为咱们而笑话凡哥！记住，咱们若跟不上凡哥的脚步，慢慢就得被淘汰了！难道你们想被淘汰出凡哥的身边吗？”
说着说着，虚非双手负在身后极具派头地教说起来。
这些，全都是在秦凡身上说的。
基于虚非是他们几个之中跟秦凡是最为亲密的。
顿时这几位壮士也不敢反驳什么。
猛地摇晃起脑袋。
要真是被淘汰了，那特么别说在天圣门混不下去，到了外面下场更惨！
“既然知道摇头，那还不赶紧回去！”
随着虚非这声话落。
三壮士赶紧飞身往宗门深处飞回去。
“咳咳，跟在凡哥身边久了，果然也能被熏陶出气质来！”
低声呢喃几句。
虚非也飞身往回掠。
....
从天圣门离去。
秦凡毫无疑问只能是奔着金阳宗的方向。
没有把混沌魔犬跟貔貅带上，纯粹是让他们坐镇大本营给自己收集信息。
当秦凡的身影逼近金阳宗范围时。
那些哨卫立即惊喜大喊。
“宗主回来了！”
“宗主回来了！”
“宗主回来了！”
一传十。
十传百。
百传千。
顷刻间。
整个金阳宗铺天盖地都是这道声音。
经过地盘的扩张，随着名声的鹊起。
金阳宗的弟子已经翻了一倍有余。
那些新来弟子一个个全都是激动不已。
对于宗主的传奇，他们不可谓不是听到耳朵起茧。
只是至始至终都不知道宗主到底长啥样。
当下在那些喊声中，顿时按捺不住心头亢奋地躁动起来。
议事厅中。
那些长老跟高层们闻声齐齐一震。
呼声道，“老祖回来了？”
“不对，看那些弟子的叫喊，这，这应该是秦凡宗主！”
“秦凡宗主？”
唰-
众高层精神一抖擞。
脸上霎时狂热激动！
连他们都浑然不觉。
无形之中，秦凡在他们心里无疑已经取代了金阳老祖的地位。
不过那也是，就秦凡接手金阳宗之后创造的一系列丰功伟绩，那是金阳众将想都不敢想的。
就冲这一点，在金阳宗众弟子心目中，秦凡的地位无疑已经远远凌驾在了金阳老祖之上。
没有比较还好，若有比较，若能选择，谁都不愿意当家掌权的是个窝囊怕事的怂蛋！
哪怕所谓的窝囊只不过是为了大局着想。
要不是秦凡的出现，兴许他们还不会觉得什么。
但秦凡的到来，无疑让众弟子习惯并且享受狂热于秦凡的节奏中了。
然而。
归来的秦凡宗主并没有搭理那些呼叫着的普通弟子。
在议事厅众高层准备往外扑出去时。
标志性的金黑神光已是不作任何停留地从众弟子视线中划过，从试练广场的上空划过。
直迎议事厅而入！
第1792章：出卖与忏悔！
“宗主，是您？真是您？”
“我的宗主啊，您可算回来了啊！”
“宗主，您可把我们给吓坏了啊！”
“...”
一看到秦凡现身。ｗｗｗ．
众多高层先是陷入了一阵恍惚。
而后在喜极而泣中也顾不得行君臣之礼。
颤声嗷嗷声作。
这听得秦凡一脸懵逼。
啥情况这是？
但。
他也没马上制止这些高层们的囔喊。
而是任何他们发泄了个够。
直到那些声音都停下后。
这才开口。
“怎么？嗷完没？”
脸上带着笑意。
秦凡悠悠道。
扑通-
扑通-
下一刻。
这些高层们齐齐跪倒。
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道，“恭迎宗主回归！”
“恭迎宗主回归！”
“恭迎宗主回归！”
过去的那段时间里。
他们可是没被吓得够呛。
一道来自天圣门的强大，在他们眼中近乎于无敌的存在，找到了金阳宗来。
对他们逐个逐个进行了审讯。
所围绕的话题无不都是针对着宗主秦凡的一切切。
当时。
这些高层们还以为是东窗事发，一个个全都被吓得够呛。
要不是因为清楚一旦把栽赃嫁祸之事说出，肯定会落得个被大屠杀的结果，这些高层们指定都得把秘密道说出了。
可碍于清楚天圣门一贯以来的作风，这些高层们才不得不颤抖着瞒住那个随时都会被灭宗的秘密。
然而让他们觉得古怪的是。
天圣门那位神秘的存在并不过问有关栽赃陷害的丝毫话茬。
而是把所有话茬都针对在秦凡身上，让众高层围着秦凡的点点滴滴来给他做介绍。
于是乎。
除了栽赃陷害诛杀天圣门宗使这一事外。
这些高层几乎把秦凡在金阳宗的点点滴滴都说了出来。
最后，那个神秘的无敌存在只是点点头便匆匆离去。
只不过众高层并没能放得下心。
一直都在担心着宗主的安危！
抛开他们对秦凡的忠诚不说。
他们也怕秦凡宗主落到天圣门手上有个三长两短啊！
那样一来，甚至是随时都有可能牵连到金阳宗啊！
在那种忐忑不安的心境中。
过去的数十个时辰里。
众高层几乎没有离开过议事厅半步。
都在忐忑不安地交流着如何去面对万一出现的灾难。
就在这种忐忑不安的惶惶慌失中。
当下迎来秦凡的回归。
他们又岂能不去喜极而泣？
“都起来吧！”
站在熟悉的主位上。
秦凡抚手淡淡道。
“是，宗主！”
众高层稍稍缓下了情绪。
这才站起身来。
“都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都发生了些什么？”
秦凡明知故问。
“宗主！”
长老上前一步。
脸上还是有些慌失。
“好，长老你来说！”秦凡道。
“宗主，是这样的，不久前天圣门来了一位对于咱们金阳宗而言是为无敌的存在！我等本以为当初那一事东窗事发了，全都被吓坏了！不曾想他却把所有的重心全都放在宗主您的身上，问了有关宗主您在金阳宗的点点滴滴以及宗主您在金阳宗做过的所有事！”长老哆嗦着道。
他不知道这样说会不会引来宗主的不满。
可是他没办法啊！
“哦？然后呢？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似是不以为意般。
秦凡还是那般地云淡风轻微笑道。
“我，我等，我等全都如实说了！除了那件事之外，我，我，我们都不敢隐瞒其他的啊！宗主，那些他们要是想查，随时都能查清楚，一旦我们隐瞒的话，怕是，怕是承受不起他们天圣门的怒火啊！”长老颤喊道。
说到最后。
再度跪了下来。
不只是他。
其他高层也都再次跪落。
“求宗主原谅！”
“宗主，我等是没办法啊！”
“宗主，我等有罪呀！”
各种愧疚的哀喊震侧议事厅。
似乎这成了众高层们唯一聊表愧疚的方式。
虽然他们不清楚天圣门为何派出那么一位强大的存在来打听秦凡的事。
只是在他们看来，把秦凡宗主的所作所为朝天圣门道说出去，本身就是罪不可赦的大错了。
因为他们都清楚秦凡宗主离开金阳宗后，是去了天圣门。
这过去还没多久，他们便把所有都一一给天圣门汇报点滴，此罪-心难安啊！
而且根据基本的逻辑推敲。
天圣门遣出那么一位存在来查秦凡宗主，肯定不是好事，肯定不是小事！
这么一来，他们在良心难安之余，无疑也觉得是出卖了秦凡。
可是他们没办法啊！
若是不说的话，天圣门的手段又其实他们可以承受的？
最重要的一点，他们要敢嘴硬，那位近乎无敌的存在绝对会对天圣门发起屠戮啊！
“你们觉得是出卖了我，对吗？”
秦凡含笑问道。
语气口吻中并不带任何的奴意与杀意。
但仍然还是把众高层吓得瑟瑟发抖。
额头贴地，完全不敢抬头去面对秦凡。
“宗主，我等有罪，有罪！”
“宗主，我们该死，是我们不好，可没办法啊！”
“天圣门的威胁摆在那，我们要敢说半个不字，整个金阳宗就全都没了啊！”
“宗主，是我们不好，是我们有罪，是我们对不起您，对不起您呀！”
声泪俱下。
这些金阳宗高层们一个个哭成了泪人。
砰砰砰的磕头声一时四作。
浑然一出极致忏悔的模样。
看着这些高层们这副忏悔的衰相。
秦凡暗自哀叹一声。
他清楚，这些高层们的确是没办法。
然而这也是他一早就考虑过的环节，注定会发生的环节。
这也才有了当初不管如何也要把这些高层们拉下水的戏码。
因为不管是在神界也好，五界也罢。
都跟地球是一个鸟样。
忠诚，往往只是威胁的力度还不够罢了。
一旦面对着灭亡灾难，所有的忠诚都是笑话。
任何生物，所有存在，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基于本能的寻求自保。
当然不能否认也有不惧灾难，不惧灭亡的存在，但那是凤毛麟角少之又少。
而对于金阳宗的高层，秦凡信不过！
只有把他们全都拉下水，只要把他们全都卷入泥潭中，方才可以让他们基于自保而不泄露该泄露的。
就好比之前天圣门来查他的底。
若不是把他们卷入其中，面对天圣门那个所谓近乎无敌的存在，他们又还能守口如瓶吗？
第1793章：你们想多了！
答案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人性的弱点放在哪个位面都一样。
这些金阳宗的高层们也逃不过。
因为他们都清楚。
守口如瓶，有生路。
一旦坦白。
灭宗之灾，在劫难逃！
对于这些。
秦凡看得无比通透。
要不然之前也不敢在天圣大殿中如实说出之前是金阳宗临时宗主一事。
毕竟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只要说了出来，那天圣门绝对会去查的。
“起来吧，无需忏悔，我没有怪你们！”
摆了摆手。
秦凡淡淡道。
对于这些，他似乎没有任何一丝责罚的情绪。
不过那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并没有什么可说道的。
但是在秦凡的话下。
那些高层们却是愣住了。
宗主不怪他们？
这..
“还愣着干什么？”
“赶紧起来！”
“跪着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
眼见这些高层们怔楞呆住。
秦凡斥声一喝。
哗啦-
被这么一斥。
这些高层们才匆慌着站起来。
只是，愧疚与罪恶更加深重了。
更加不敢去直视秦凡的眼神。
“你们做的无可厚非！我能理解的，面对天圣门的威胁，敢嘴硬的找不出几个！你们能不把那件事说出已经难能可贵了！说关于我在金阳宗的点点滴滴，这并没有什么罪错可言，毕竟都是些无关痛痒的事儿！”秦凡道。
“宗主，可，可我觉得对不住您啊！”长老抹了一把老泪道。
“对不住我？嘴硬什么都不说，然后被天圣门的来使给灭宗，就对得住我了是不？”秦凡反问。
“这...”
长老哑然。
其他高层全都怔愕住。
“事情没你们想的那么恐怖！如今这样不都挺好的吗？金阳宗安然无恙，我也毫发无伤，有什么比这再好不过的？所以收起你们那不值钱的眼泪跟忏悔吧，没你们想象中的那么严重！我如今是天圣门的一员，他们来打听打听消息这不也正常的吗？”秦凡笑笑道。
“宗主，我，我们最近坐不定站不安，还以为您在天圣门是出了什么事！”
“宗主，我等慌啊，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的，这可叫金阳宗如何是好啊！”
“天圣门之前并没有前来过问些什么，乍不然冷不丁地到来，我等还以为您在那是出了变故啊！”
在秦凡那番话的调和下。
众高层的情绪休整了不少。
当下也敢去迎视秦凡的眼神来。
眸子中充满了担忧之色。
如今，他们已是跟秦凡连成了一体。
倘若秦凡真有不慎，那整个金阳宗都得受到牵连，随时被灭宗的牵连。
在这种情况底下。
他们眼中的担忧已经说不清是担忧秦凡，还是担忧自己了。
不过，秦凡并不在乎这些没有意义的事儿。
“把心安了吧！我既然敢入天圣门，就不会把自己给搭进去！只要我无恙，金阳宗便会固若金汤！”秦凡摆手道。
“宗主，您几时才能彻底回归金阳宗啊！我等想您啊，金阳宗不能没有您啊！”
情绪好转了许多的长老颤巍巍地哆问起来。
随着他的这话一出。
其他高层也纷纷附和。
再也难掩内心的迫切跟期待。
自从秦凡离开金阳宗后，整个金阳宗似乎就失去了主心骨。
众弟子除了修炼之外还是修炼。
已经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走了。
连同这些高层都一样。
患得患失之余，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窝窝囊囊的境地中。
区别只是现在基本上没有什么宗门来找他们的麻烦跟挑衅罢了。
“没那么快回归！我此番归来只是探望探望你们而已，同时也告知你们一个消息，很快-天圣门便会成为金阳宗的靠山了，到那时候，你们想怎样肆意便怎样肆意，天圣门会成为你们最坚实的一块后盾！放眼神界宇内，估计是横着行也够了！”
一言惊起千重浪。
秦凡这话一出。
众高层全都傻眼了。
咋地？
这，这是啥意思？
天圣门给金阳宗撑腰？
天圣门成为金阳宗的后盾？
难道说，秦凡宗主要成为天圣门的统治者了？
要成为天圣之主了？
似乎，这些高层们能想到的只有这么一个可能。
除此之外。
好像没有别他解释了！
但，这又怎么有可能？
秦凡宗主的实力如何，他们虽然也摸不透。
可是也知道放在天圣门里头肯定不入流的。
就这种修为实力，要想制霸天圣门，谈何有可能呀！
“宗主，您，您的意思是您要成为天圣之主了？”
长老斗胆颤问。
顿时整个议事厅鸦雀无声。
所有高层都仅仅屏住了气息。
这是一个疯狂到了极点的问题。
同样的，也是一个让众高层们可以为之发疯的问题。
假若秦凡宗主真的要成为天圣之主，那他们金阳宗一旦也并入其中，该是一种多么美好的画面？
退一步说，即便不是并入，只要有天圣门罩着，神界宇内，除了那一小部分的超级势力之外，还有谁敢招惹他们金阳宗？
想到这。
众高层全都哆颤起来。
神眸深处，尽是疯狂精光在躁动。
对此。
秦凡摇头苦笑。
一眼看去，他便洞悉了这些高层们的心理。
只是成为天圣之主，制霸天圣门又岂有这么简单？
要真有这么容易的话，怕是天圣门早就消失在神界的历史横流中了。
“你们想多了，我几时说过成为天圣之主这一话？”秦凡道。
“那宗主您的意思是？”
听到不是。
众高层先是松下了那口提到了嗓子眼的紧张之气。
而后变得不由失落起来。
不得不说，这些高层们，是真的膨胀了。
连这种疯狂的事都敢想，都敢为之失落了。
“无需过问那么多，总之你们等着就是，虽然我往后不坐镇金阳宗，但有我在，金阳宗的荣光只会是扶摇直上的趋势！你们，只要做好该做的事，便够！”秦凡摇头道。
众高层点点头。
“宗主，咱们金阳宗现在的弟子成员已经比您离开之前翻了一倍有余，您需要去巡视巡视一下检验一番吗？您回来的消息他们是最先知道的，我感应到他们现在已经聚集在试练广场了，就等您去检阅了！”
感知到外面数千道气机自发往试练广场会合，长老突然道。
然而，还不待秦凡作应。
一道身影如鬼如魅，似雷似电地从外面急蹿而入。
一把直接把秦凡给紧紧抱住。
下一刻。
嚎啕大哭轰侧起来。
第1794章：能不能好好说话？
敢这么不顾规矩。
敢对宗主如此不敬的。
整个金阳宗。
放眼只有一号。
毋庸置疑。
那就是许三多。
在秦凡的苦笑不做防御下。
一把把秦凡抱住的许三多呜嚎大哭起来。
“宗主，我想死你了！”
“宗主，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狠心抛下我自己一个？”
“你知不知道，我这段时间都是怎么过来的，我寝食难安啊，你怎么能突然就离开我，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抛下我！”
“你一句话不说，就远走高飞，扔下我自己一个，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知道我有多痛心多伤心吗？”
恨不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像极了深闺怨妇般。
许三多那以来聊表内心的恶心独白让秦凡止不住地紧皱眉头。
操！
这特么说的都是些什么跟什么？
皱眉的不止秦凡。
连边上的高层们都是一脸古怪。
不过内心也是暗自松了口气。
这段时间许三多可是把他们缠得够呛，可偏偏宗主当时说过不可告知许三多，就这样导致了许三多成天没完没了地缠着他们不放。
当下宗主归来跟许三多碰上面，也正好能解决了他们这段时间的烦恼了。
“说完了没？”
紧着许三多那般悲戚不已的幽怨控诉。
紧皱着眉头的秦凡无奈道。
“啊？”
许三多啊了一声。
接着道，“宗主你什么意思？难道你就从来没想过我吗，难道...”
不等许三多把话说完。
秦凡直接把许三多给震开。
猝不及防之下，许三多在这一震之下原地转圈。
不待他反应过来。
一脚踹向许三多的后臀。
刹那间。
许三多止不住地朝着长老趔趄撞去。
“唉唉唉，三多小心，三多小心...”
长老赶紧把这厮给搀扶住，这才免了一个大跟头。
“宗主，你....”
脸上的幽怨褪去。
许三多回过身，一边摸着后臀一边委屈地看着秦凡。
“我就问你一句，能不能好好说话？”秦凡道。
“能能能！”
情绪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不再摸臀述委屈的许三多连连点头。
接而神色亢奋地朝秦凡讪讪走去，“宗主，你这次回来还走吗？”
“嗯，就是回来探望探望下你们而已，待不了多久！”
秦凡不假思索地点头直言道。
“那个，宗主，众弟子都在试炼广场集结着等您审阅，您就不抽些时间过去看看他们？”这时，长老着急忙慌地出声。
一众高层都是一脸的疑惑不解。
回都回了，宗主怎么就不愿意过去看看？
“没那个必要，也无谓节外生枝！”秦凡摇头。
众高层立即哑然。
见宗主这番态势，他们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然而许三多关心的重点并不在于秦凡去不去阅兵。
匆声道，“宗主，那你这次离开能不能带上我？”
眼神中满是希冀跟迫切。
曾几何时。
许三多对金阳宗这等层次的宗门是无比向往。
但现在却对金阳宗感到了无尽的索然无味。
该装的逼都装得差不多了。
习惯那些在秦凡身边的日子后，他开始厌倦了当下的生活。
哪怕金阳宗的每个角落对他都不再有限制禁令，哪怕他的修炼资源多到无数金阳弟子都是羡慕嫉妒不已。
可他还是怀念跟在秦凡身边浪迹天涯的那种日子。
“不能！”
秦凡想都不想便直言拒绝许三多。
开什么玩笑！
带上许三多，带上许三多干嘛？
回天圣门吗？
就许三多这样式的能被天圣门待见吗？
又岂能被天圣门若认可从而成为一员吗？
别看秦凡在天圣门中现在看上去似乎有着不俗的地位。
可秦凡还是有着自知之明的。
他可以狂，可以嚣张，可以肆意妄为，可以想欺负谁就欺负谁。
但那些都是有着底线的。
所做的一切都有自我认知，那就是在天圣老祖会容忍的范围内。
然而若是把许三多带进天圣门的话。
得让天圣门的十数万弟子如何看待？
又得让天圣老祖如何看待？
得寸进尺这种事，秦凡还是知道该怎么把持的。
最起码在带许三多入宗这事，绝对不可为。
否则就是给自己徒添麻烦，给自己的计划徒添没必要的隐藏祸患跟变数。
即便他相信看似疯疯癫癫没个正形的许三多肯定不会出卖自己，即便顶着无尽折磨都不会背叛自己。
只不过天圣门那潭水太深了...
深到他不得不步步为营，深到他不得不走一步看五步，想十步...
然而许三多没秦凡想的那么多。
他甚至不知道秦凡离开金阳宗到底去的是哪，干的又是些什么。
当下听到秦凡直白拒绝的那声不能后。
急眼了。
“宗主，为什么不能？怎么就不能了？难道咱们之间的配合还不够默契吗？难道你对我许三多还不够相信吗？给我个机会行不？宗主，我只想跟在你身边...求你了，就让我跟着，好不？”
口干舌燥地舔着嘴唇。
对于许三多而言，这一刻无比紧张。
然而。
他注定是失望的。
且不说秦凡不想把他拉下水。
即便想拉，就许三多现在的实力也远远不够下水。
“三多！”
顿了顿，秦凡的神色凝重起来。
“宗主你说，你说！”许三多匆匆应道。
“你现在什么修为境界了？”秦凡问道。
听到这。
许三多一愣。
他不傻。
秦凡这种相问跟已经拒绝没什么区别。
只是他仍然抱着一定的幻想。
“宗主，祖神初期，很快，很快就可以突破晋升到中期了！”
对于之前还是一名四级实力的麓岚宗弟子而言，如此短的时间内晋升到祖神中期的临界点，这着实是有些不可思议的，当然了，这一切都得益于金阳宗的资源倾斜。
“祖神初期，不，我就当你是祖神中期，你觉得你能给我带来什么帮助？你不是那种愚昧之士，你应该清楚的，我不带上你，那是因为有一定的原因，你若真想追随我的脚步，那么眼下就先做好自己，好好提升自身实力！否则我不可能带上一个拖油瓶，这对你，对我来说非但不是一个好的选择，而且还是糟糕透顶的选择！”
“并不是我不愿意带上你，而是站在理智的角度上，我不能带上你！所以，你明白了吗？”
直视着许三多那可怜巴巴的哀求眼神。
秦凡语气缓和地徐徐摇头道。
话到最后，苦笑着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