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1章 没有任何关系
“……至于秦老师，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
女孩说完，勾唇一笑，嘴角的弧度完美得就像是月光落在了玫瑰花瓣上，花开了，带着月光的柔白，也带着玫瑰的娇媚。
这一刻，没人能说得出她配不上秦淮言的话。
反而只会觉得，这样一个人间尤物，即使是不动凡心的影帝秦淮言会主动表示有好感也很正常。
“那……那请问……”
记者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越来越多的路人开始围聚过来，一个个的手上还都举着手机，闪光灯格外的刺眼，照亮这一小方天地。
含笑伸手拿过了记者手里的话筒，对着镜头展颜一笑，“我美么？”
众人跟愣住，异口同声，“美。”
含笑满意了，“那就行了，什么喜欢都是虚无缥缈的，只有你的美貌才会永远属于你自己，好了，都别围在这了，晒了一整天，不打算好好回去敷个面膜关照一下自己那张脸么？”
她转身离开，踩着优雅的步子，漫天闪烁的灯光始终都只成了她一个人的背景板。
她自漫天星光中来，终归又回到那漫天星光里去。
不带一丝的留恋，也从未为了任何人而驻足。
苏城独自站在角落里，看着含笑的团队经纪人急匆匆地跑过来收拾残局，显然她已经知道了含笑刚才的发言。
但是木已成舟，她除了笑着打发了现场的记者，其他的也弥补不了什么。
他守了两天也等不到含笑的一个准确回答，现如今亲耳听到了含笑当着记者的面拒绝了秦淮言，可他的心里依旧高兴不起来。
苏城的目光始终落在含笑潇洒的背影上，看着她上了车，看着她的车消失在路的尽头。
心中就像是一片白茫茫的棉絮所填充着，飘忽无法落地，怎么也追赶不上她的脚步。
手机传来震动，苏城回过神，低头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林可柔。
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苏城抬手压低了头顶的鸭舌帽，一点留恋也无的直接挂断。
有些选择，错了一次就足够了。
*
电脑里的采访视频不知道已经结束多久，关于#季含笑本人回绝秦淮言表白#的话题早已冲上热搜。
骂的人也有，欢呼的人也有，先前喊着含笑配不上他们家影帝的粉丝现如今却都换了态度，说是含笑不知好歹。
人心就是这么复杂，你若是下定了决心往下窥探，哪怕只是一眼，也会让你的所有认知被颠覆。
一直到整座大楼都安静下来，夜幕拉满了整片天际，江煜才回过神来，抬手碰了碰早已冰冷的茶杯，那凉意便顺着指尖一直蔓延到整个身体。
他有些疲惫地闭上双眼，眼前浮现的却是那一抹曼妙婀娜的身姿。
她背对着自己，渐行渐远，耳边却飘来她轻柔的嗓音，像是情人在耳边的呢喃。
她说：“江煜，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他想说好，不会的，不会不要你的。
伸手抓住那一抹倩影，手中拂过的却是一抹青烟。
第632章 是认真的
以及自己不受控制吐出的冰冷话语，“留在我身边，你配么？”
那是他第一次直面自己那双眼睛，里面满含着的只有厌恶与不屑，哪怕是女人扑倒在自己脚边纤弱地哭泣，他也不曾心软。
他从未有一刻如此的怨恨过当初的自己。
若是当初……
从噩梦之中惊醒，已经是深夜。
江煜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再去回忆梦里的场景，脑中却是一片模糊，有的只是满心的惆怅与痛苦。
那种感觉，缠绕在心头，久久不去。
握着手机，看着那个熟悉的号码，却始终没有勇气拨出去。
他始终记得她的那句话，轻轻软软却又掷地有声，“你别再缠着我了。”
男人轻笑一声，眼中却满是苦涩。
*
当晚，面对热搜秦淮言只有一句话。
——是认真的，但没想过会给她造成困扰，十分抱歉没有保护好她。
短短的一句话，却道尽了深情。
外人看了都要感动的程度，但是也狠狠打了那些所谓女友粉的脸。
一个个都嚷着要脱粉，想要以此威胁秦淮言删除动态，但不仅没有起到作用，秦淮言还直接把那条动态给置顶了。
——某些女友粉就别自嗨了好么，说白了秦淮言一个影帝又不吃那些流量爱豆的红利，你觉得你们说这些有用么？
——作为一个路人，虽然之前被秦淮言的女友粉弄得一肚子气，但是现在看到这句话，还是觉得的季含笑好幸福。
——妈呀，这还在等什么，要是影帝追我，我直接就接受了好么？季含笑还在想什么啊？
——季含笑是在装清高么？这还端着架子，别到时候后悔！
——你喜欢不代表别人就要喜欢，这句话同样要送给某些自嗨的女友粉，就冲着你们辱骂别的女生时候的丑样，秦淮言就看不上你们好么？
——讲真，季含笑一个女团爱豆，专心事业这一点真的做得到位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不管咋说，这一对我磕了，希望秦淮言努力一把，早点把人追到手。
——行了行了，大家可以退下了，这是人家自己的事情。
网上的评论一夜之间平和了不少，原先闹腾的黑粉也都安静下来。
毕竟这件事已经看得很清楚，就是秦淮言单方面的表达好感，但是含笑那边是一点其他的心思都没有。
没有所谓的阴谋论，也不是蓄意勾引，所谓的蹭热度更是无稽之谈。
顶多也就是骂一句
——季含笑不知好歹，影帝都看不上，还能看上谁，早晚孤独终老。
粉丝回应。
——美女有钱有粉丝，总好过你抱着键盘不知道埋在哪块地里。
林西元永远冲在反黑第一线，就连杨简也总是手机不离身，偶尔微博切错号了也毫无畏惧。
后来所有人都知道季含笑有个像“疯狗”一样的经纪人，除了每条卯足了劲各种搜刮资源，就连粉丝骂战也不定时加入。
网上闹得沸沸扬扬，即使网友们的总体评价还算是好的，但依旧还是把高琴气得不轻。
回去的路上就忍不住在含笑耳边碎碎念。
第633章 没什么不好
“我都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回应，不要回应。娱乐圈里这种事情太常见了，你不回应时间久了大家自然就会忘记了。”
含笑靠在椅背上，面上戴着墨镜，双手环抱，十分冷淡，“回应了，效果不是挺好，还给你省了不少钱买热搜。”
高琴扭过头，看着含笑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你也不该对着那群狗仔乱说，毕竟对面那个是秦淮言。”
含笑动了动身子，把头靠在车窗上，“他表白，我拒绝，没什么不好的。”
高琴之前一直担心含笑的回应会落了秦淮言的面子，怎么说对方也是个影帝，在圈里的人脉和路人缘都很好，但是刚刚看到秦淮言的回应，她才稍稍放下心来。
“下次你也要注意点，别什么话都对着狗仔说。”
含笑没回答，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周身的气氛静谧而美好。
高琴也不好再说什么，到底现在整个队都是靠着含笑一个人的热度在运行。
她知道季含笑好看，但是没想到居然连秦淮言那样的人也会站出来公然表示有好感。
真真是——红颜祸水。
下了车，含笑摘了面上的墨镜，高琴就跟在她身边，大概是在说这一次团综的安排，一抬眼看到满屋子的人，面色又冷了下来。
对着含笑不好发泄怒火，对着别人就没有那么客气了。
“都站在这干什么，是舞蹈都练好了，还是歌都熟悉了！”
高琴一旦冷下脸，的确是很有威慑力，活脱脱就是一个童话故事里的恶毒继母。
众人虽然心里不满她对含笑就是另外一副笑脸相迎的模样，但都还是听话回了房间。
一路上也少不了碎碎念。
“咱们这新经纪人未免也太势利眼了点，对着季含笑就是一副恨不得贴上去的样子，对着我们动不动就骂，至于这么差别对待么？”
“那又有什么办法，谁让人家季含笑能赚钱呢。”
“季含笑现在一个星期都难得在别墅里待一天，除了团综基本都见不到人影，这和单飞有什么区别，偏偏高经纪也捧她，这不是把咱们的流量和资源都给抢了么？”
团队的均衡发展一直以来都是一个难题，但只要队伍里有一个固定的C位，自然也就代表着C位的流量和热度都会比其他的队员高。
但有些事情也很难说，像是含笑这样一个人顶一个团的也不少见，大多数时候路人都会只知道季含笑而不知道她的队友们是谁。
时间久了，队里的成员也会有怨言。
“外面的人都说是季含笑一个人奶全队，谁又不想红，有季含笑在前面，我们能有出头的时候么！”
孙梦瑶越说越激动，又见李小琪在一边，知道她和季含笑玩的好，有意把人拉拢过来，“小琪，你说，你想不想红。”
李小琪面色纠结，喃喃一句，“想，但是……”
“你想就行了，可恨现在队里有个季含笑！”
“说够了么？”赵白萱一眼就看出孙梦瑶想要表达什么。
第634章 埋怨
她毫不客气的出声，“难不成你觉得只要没有了季含笑，就凭着你那成团夜的几百万票就能红透半边天了？”
孙梦瑶被噎住，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她在队伍里也就算是排名在末尾的队员，所以资源也算不上很好。
虽然《闪耀星途2》在播的时候热度还看得过去，但是节目一结束热度就下来了。
就像是从曝光位置下来一样，瞬间少了大半热度。
像是他们这样的选秀节目，基本上粉丝的数量都是固定的，如果之后曝光跟不上热度自然也就上不去，孙梦瑶自然不服气为什么含笑的命这么好。
心里觉得是因为季含笑太耀眼了才抢走了她们的热度。
另一位队员周诗诗在一旁看了一会，见情况不对也出来打圆场，“大家都只是说着玩的，别放在心上。”
说完，她又眼神示意一旁得到罗静静和何佳。
她们两个本身就是刷票进的队里，虽然最后的没被退队，但是高琴的决定直接让她们在队里的地位骤降。
对于含笑，她们还是有怨言的。
毕竟如果不是她的粉丝在闹，她们的事情也不至于被抖出来。
“是啊，是啊，都是一个队的，大家互相担待点吧，虽然含笑的资源是挺好的。”
“可能以后就会好了吧，不过含笑最近的确是不常回来了。”
孙梦瑶还是挺怵赵白萱的，但是其他人都这么说了，她的底气瞬间就上来了，“你少在这装好人，难道你敢说你心里就没有不爽过，你就这么甘心给季含笑当伴舞！”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赵白萱冷嗤一声，“火不火是你自己的事情，要不是有季含笑在，你们一个个都是查无此人，再说了，按照合约，难道季含笑赚的钱你们没份分？”
一句话，瞬间把所有人都堵住了。
按照团队的合约，在签约期间，不论是谁赚的钱都要拿出一部分和队里的人平分，这也是为了保证队伍的凝固性，不至于让各自的发展太过分散。
不过含笑的存在显然就是用来打破这个规则的。
没办法，她太火了。
见众人不说话，赵白萱又来了一句，“有这时间不如好好练习，一到了舞台就划水跑调，鬼见了都跑，还哪来的人气。”
她说完就直接转身走了，走到一半才又想起什么，喊了一句，“李小琪，你还不快点过来。”
李小琪看了一眼面色难看的几人，想想还是跟了上去。
孙梦瑶气得不行，抱怨一句，“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林可柔当C位呢！她当初这么牛，怎么就没把季含笑给直接踢出去！”
其他人都是应和。
只可惜林可柔现在自己都好不到哪去，更加没有精力对付含笑。
因为之前道歉的事情，她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任何的通告和曝光，即使网上有出现她的消息也都是在嘲她当初的换票丑闻。
现在她每天不是待在自己的房间就是待在练习室，唯一可以面对镜头的机会还必须是等到含笑回来录制团综的时候。
第635章 千万倍
尤其是秦淮言公开对含笑表示有好感的事情更是对她的一大打击。
含笑准备推门进房间的时候，林可柔才从角落里走出来，“你拒绝了秦淮言，为什么？”
含笑转过身，笑看着面前的人。
一段时间不见，林可柔面上已经是肉眼可见的憔悴，若是以前给人的感觉是朵清高冷傲的富贵花，那么现在就是受了风霜的柔弱小白花。
往那一站，仿佛风一吹就要到了，只有那双眼睛里写满了不甘与怨恨，却被她自己藏得很好。
含笑眉眼弯弯，声音轻快，“因为不喜欢啊？”
“不喜欢？”林可柔低低重复了一句，抬起头，对上那双笑眼，“所以之前帮你的也是他。”
含笑摇摇头，“林可柔，你自己最清楚，秦淮言这个人要是能为人做到这个地步，你未必就会选择江煜了。”
要说熟悉娱乐圈，谁又比得过秦淮言，金钱是一方面，人脉又是一方面。
以秦淮言现如今的地位，在圈里的人脉绝对不会少，若是他真的想费心费力地去帮助谁，绝对要来得比江煜更干脆更方便。
可却偏偏有一点。
秦淮言虽然有能力，但他也看重自己未来的星途，他未必会舍得搭上自己的未来帮助谁。
不然原剧情里的秦淮言也不至于弯弯绕绕的拐到原主身上，再利用原主去达成自己的目的。
相信这一点林可柔自己也清楚。
但就是因为她清楚，现在才会觉得心寒，可悲。
“你知道么，我花了这么多年的心思才能让秦淮言对我念念不忘，可你呢？你只是露了个面就把他给抢走了，甚至能让一向冷静理智的他供暧对你表示好感，季含笑，你可真是有本事。”
她笑着说出这段话，只是那笑声里却透着阴冷。
含笑看着她，眼中笑意似夜间拂过水面的凉风，透着星点寒意，“林可柔，你向来喜欢端着架子，谁也不放在眼里，三分真心也能装成十分，哪怕是对着江煜也是如此，更别说秦淮言和苏城了，你今天跑来和我说这些，不过是因为你不甘心输给一个样样不如自己的替身。”
林可柔被说中了心事，面色顿时就冷了下来，声音倒还算得上是平静，“你倒还记得自己只是我的一个替身，当初是我小看了你。”
含笑抬手掩唇，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似乎是困了，面上神情都是懒懒的，眼里笑意却是不减，“林可柔，你得记得一件事，我虽然曾经是你的替身，但那只是对于曾经的江煜而言，纵使你觉得我样样都不如你，但是有一点你得认。”
她说到这顿了顿，眼里的困意似散了大半，整个人都神采飞扬起来，声音也是骄傲的，“我比你好看，还不止一点，是好看了千万倍。”
她扬起唇角，姿态娇蛮却并不引人方案。
大概也是因为那张脸，太过耀眼夺目。
哪怕是林可柔也不得不承认。
原本想着来找含笑的不痛快，谁知道最后把自己气得难受。
第636章 训人
林可柔也只能冷哼一声，“长得再漂亮又怎样，男人从来就不是一张脸能够留住的。”
有些男人喜欢追求刺激，一张好看的脸或许能够暂时勾起他们的兴趣，等人到了手，下一个虽然未必那么漂亮，但是背着偷腥的感觉多刺激。
毕竟偷不着的才最让人惦记。
含笑点头，“这话说得对，但那是你，我不一样啊，你又没我这么漂亮。”
她说的这话气得人连呼吸都上不来。
林可柔也只能愤愤转身离去。
自己简直就是脑抽了才会和这么一个疯子说话。
*
出道了两个月，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才终于等到了第一张单曲的录制。
其实歌曲和MV都已经录制好了一半，但是因为林可柔三人的事情，之前的所有都要作废。
这个队里只会有一个C位，那就是含笑。
没人敢反对。
林可柔被安排在了角落里，大概是不拿着放大镜都找不到的一个位置，但高琴还是觉得不够，和一旁的工作人员商量着要怎么删减“黑幕三人组”的镜头。
网上对于三人的怨气还是很重，本来高琴留下他们的目的也不过是为了方便炒作，至于什么时候该怎么做她心里清楚。
至少现在这三个人就得好好在角落里待着。
含笑站在最前面，高琴看得满意，逢人就要夸一句，“这才是真正的C位，比起国外那些男团女团也丝毫不逊色啊。”
镜头里，含笑的却是最瞩目的哪一个。
哪怕是身后漫山遍野的艳色花朵也不及她的半分。
看了有一会，高琴又皱起眉，“到底还是有几个人拉跨了。”
这一次MV的导演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笑了两声，随意道：“你要求也太高了，现在的国内的男女团只要能看得过去就行了，反正粉丝都会买单。”
“话是这么说。”高琴叹声气，摇头，“我手里这些小女生的心思我还不懂，一个个比谁都想火，自己又不努力，划水比谁都狠，要是我自己亲自带出的练习生谁敢这么嚣张，当初我在国外的时候……”
高琴又开始说她在国外的经历。
大概就是国外的练习生机制有多么的严厉，对待练习生的要求有多么苛刻，什么从十一二岁开始就要控制饭量的。
大家倒也听得津津有味。
一场拍摄下来，高琴骂了不少人。
队里综合实力过得去的也就是含笑和赵白萱。
其他人都有些拉跨。
高琴训起人来就没完没了，骂得好几个女生都哭了，李小琪是最先绷不住的。
含笑坐在一边，见李小琪泪眼汪汪地朝她看过来，这才站起身。
她一起身，高琴立马就止住了声音，看过去，“含笑有事？”
含笑说：“累了，问问什么时候可以走。”
“差不多了。”高琴说完，又转头对这其他人扔下一句话，“全都给我回去好好练习，听到没有？”
大家有气无力地应了声。
高琴走了，众人如释重负。
倒是没有对含笑刚才帮忙的感谢，一个个走得比谁都快。
第637章 单曲录制
赵白萱嗤了声，“都是什人啊？”
大家有心孤立含笑。
含笑自己倒是不在意，扯了纸巾递到李小琪手里。
李小琪咬唇，低低说了声，“谢谢你，含笑。”
大概是刚才哭得狠了，现在眼睛都还是红的，连说话都还带着哭腔，赵白萱倒是难得地说了几句安慰的话。
含笑收回了视线，没说什么，只是看着面前忙碌的人群有些出神。
人心会变，只是看当时所处的环境罢了。
*
一段时间后，Smile
9首张团队单曲放出了预告。
二十秒的预告时间，含笑一个人就占了一半，并且其中最亮眼的高音部分也都分给了含笑。
显而易见，含笑就是主捧。
这么一来，难免就会有人跳出来唱反调，部分人在指责公司歌曲分配不均，明摆着就是偏向含笑，有些人即使有镜头也都是给拉的远景。
——说分配不均的，先看看你家蒸煮什么身份，当初没让退团都算不错了。
——林可柔的粉丝这都能洗呢，没让你家姐退团都算是不错了好么？
——其实很多人都是冲着季含笑去看的，她是队里的C位，镜头多也正常，说歌词分配的，季含笑的定位就是主唱好么，她不唱你唱啊？
——srds，真的对其他人挺不公平的，季含笑是火，但是其他八位妹妹也要多给点机会吧，有些人镜头都找不到。（纯路人，求轻喷）
——只是一个预告，谁火就推谁很正常好么，以季含笑现在的流量和热度摆明了就是用她来造势好不好，妹妹好心回队里还被骂，真的是不如单飞！
——季含笑单飞吧！高贵路人看着恶心。
网上持不同观点的人很多。
一部分人觉得含笑虽然火，但是其他人也是凭着自己的人气实力出道的，怎么也要分配均匀，不至于只捧一个。
但是也有人认为公司很明显这就是在利用含笑的热度，如果不是以含笑为主推，这首单曲的热度绝对不会高。
吵到最后，粉丝也累了，有人发了最后一条评论。
——吵来吵去，其他家粉丝这么不舒服就联合起来一起让季含笑退团，我也挺好奇要是这个团没有季含笑还会有现在的热度么？
一句话瞬间让其他人都安静下来。
有些东西的确是不得不承认，在这样的黑料报道之下，Smile
9之所以还能有这样的热度含笑的确是贡献了大部分。
——在队里有个偷自己成绩的人的情况下，其实季含笑已经很配合团队宣发了，每一次上节目季含笑都加了团队名称在自我介绍里好么，说句不好听的，这已经仁至义尽了，真的不服气就看看单曲首发那天谁家粉丝购买力最高不就知道了。
在各路嘈杂的言论之下Smile
9的首张团队单曲正式发售。
高琴在和各家音乐平台谈的时候要的都是最好的推荐为，还要求为期半个月的推广。
这本来是让各家都有些为难的。
毕竟Smile
9本身的热度却是不算是很高。
但是高琴直接就搬出了含笑，“想必你们应该也清楚，以含笑现在的热度她随随便便便发一条动态的推广的效果可也不会差，要不要合作就看你们了。”
第638章 什么时候有空
利用个人谋取集体利益。
这一招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看在含笑现在的热度份上，谈判的过程还算是顺利。
走的时候还有人叫住高琴，“高经纪，我家那小子挺喜欢季含笑的，您看到您有没有机会给安排一下。”
高琴精明，一下就反应过来对反过的意图。
心里不屑，面上却是和气地笑笑，“钱总，这也不是我不想给您安排，但是您也知道，我们含笑最近这段时间忙，经常都是这个城市飞那个城市的，忙得脚不沾地，哪有时间见人啊。”
钱总的面色当即就有些不好了。
说完，她又拍了拍钱总的手臂，“要不这样，我这还有刚出的专辑，含笑签了名的，其他人都还没拿到手，我就当见面礼送给您了。”
一听这话，钱总心里才算是舒服了点，接过东西，见真是含笑的签名，这才满意，“行，这份礼物我就收下了，以后要是还有什么签名照什么的，高经纪可别忘了给我一份啊。”
高琴笑着点点头，“那当然了。”
送走了众人，高琴面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一旁的秘书走上前，忍不住开口，“现在这些老总也爱玩追星那一套？不过上来就点名季含笑，也太嚣张了点吧？”
高琴上了车，“该给的面子该是要给的，但是想见季含笑，想得倒是挺美。”
助理连连点头，“是，以季含笑现在的热度，管他是哪位总，我们不必委屈。”
高清靠在椅背上，叹声气，“只是可惜，签的是临时合约。”
她是真的挺看好含笑的，只可惜两年一过，合约自然也就结束了。
单曲首发的成绩各平台都能够看到记录。
含笑家的粉丝位列第一。
哪怕是其他八家的粉丝加在一起也比不过含笑一家，搭着这一班顺风车，Smile
9单曲首日销售量超三千万。
各家粉丝都只是欢呼，只字不提含笑家粉丝在其中的贡献。
*
HQ国内总部大楼。
齐泽被人领到了休息室里。
休息室里很安静，空调开着，沙发上随意扔着几条裙子，灯光很亮，一旁的桌子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化妆品，无一例外的都是还未上市的新品。
齐泽有些拘束，连坐都不知道坐在哪，“我……我能不能问一下季含笑什么时候有空。”
秘书公式化的笑笑，态度有些傲慢，“季小姐正忙着给我们公司拍摄这一季度的画报，恐怕是没这么快回来，要是您实在是等不及，可以下次再来。”
齐泽愣了愣，“这样啊，那我还是在这等她吧。”
“那您随意。”
说完，秘书收起了面上的笑容直接推门离开了。
人一出来，门外的职员就开始打听情况，问来找含笑的是什么人。
秘书笑了笑，有些轻蔑，“一个什么综艺的制作人，听都没听过，大概是想请季小姐去当嘉宾吧。”
众人听完，也是一脸的不敢相信。
“看起来挺年轻的一个小伙子，口气这么大，一来就要找季小姐？”
第639章 等人
“高经纪能放人么，季小姐可是咱们公司现在最火的艺人。”
“你傻啦，肯定不放啊，听说高经纪已经给季小姐而谈了另外一部老牌综艺的常驻，不比这个连名字都没听过的综艺好？”
虽然与HQ娱乐只有两年的合约，但是整个团队目前看来最有发展前景的就是含笑，公司也有过想法靠着堆砌资源去另外捧其他人。
但是高琴却不这么想，毕竟九个人里含笑不止发展前景最好，并且也是唯一一个没有签约公司的艺人。
虽然含笑的确是有个个人工作室，但是以后谈好了未必就不可以合作。
哪怕是合作不成，光是凭着这两年的时间，他们也可以在含笑身上彻底打响公司的名号，借机捧自己公司的新人。
这样一来，怎么也不会吃亏，再加上团队的合约在，足够他们牵制住含笑。
所以HQ近段时间的重心都会放在含笑的身上，像是拍摄公司年历画报这样的事情也只在国内邀请了含笑一个人。
要知道，这一直都是HQ公司的传统，每年上画报的人必定都是公司里影响力最大的艺人，而含笑也将成为国内第一个登上HQ总部年历画报的艺人。
HQ总部在国外，近些年来培养出来的男团女团哪怕是在国际上也有名气，此举也算是HQ对含笑抛出的第一个橄榄枝。
众人聊得正高兴，不知道是谁提醒了一声，见含笑朝这边走来，都一个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画报的拍摄并没有开始，今天只是去试了服装，中途摄影师和高琴两个人怎么都达不成统一意见，含笑干脆也就回来休息一会。
她身上穿着的还是定制的服装，手里拿着一柄复古蕾丝小扇，裙子长至脚踝，花样繁复勾勒着金线，远看便如从上世纪画报走出来的复古美人，风情摇曳。
秘书赶忙就小跑过去，“季小姐，来了位制作人，说是要找您的。”
含笑懒懒地看过去，问了句，“谁？”
秘书对着那张脸怔愣了几秒，回过神赶忙回答：“他说是叫齐泽，要不要我去通知一下高经纪？”
自从含笑爆红之后，每天想要找含笑合作的人都不在少数，这些事情一向都是由高琴做主要不要同意。
“不用了。”含笑摇了摇手里的蕾丝小扇，推门进了休息间。
秘书站在原地，琢磨不透含笑的脾气，不敢轻易跟进去，想了想还是跑去通知高琴。
休息间里，齐泽等得人都快睡着了，怀里还抱着一个大得有些夸张的黑色背包，没敢坐沙发上，只是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
摇摇晃晃，看起来随时都要摔倒一样。
含笑靠在门被，忍不住轻笑一声，
笑声轻软悦耳，似从梦中来，齐泽一个激灵就站起身。
还没彻底清醒过来。
他是个大近视，此时眼镜不知道掉哪去了，只能隐约看到一个人影站在门口的位置，却看不出男女。
齐泽眯着眼睛，却还是看不清眼前那道身影。
第640章 一个机会
他只当是刚才的秘书又回来了，“我……我能问问，今天含笑还有时间么？”
她抬手，蕾丝小扇掩住嫣红唇瓣，娇笑一声，“都说近视的人五米外男女不分，十米外人畜不辨，可我看你这情况严重多了。”
齐泽顿时就紧张起来，“不……不好意思，我……”
他说着就要弯腰去找自己的眼镜。
大概也是觉得窘迫，脸都红了。
鼻尖飘过一抹淡淡的幽香，有些像是花朵的香气，裹了雪水的清冽。
下一秒，视线之中出现一只柔白小手，女孩的声音轻软带着笑意，“齐老师，你的眼镜。”
齐泽反应过来，赶忙伸手拿过，不经意间碰到那一抹雪白肌肤，差点就没整个人翻过去倒在地上。
戴好眼镜，齐泽这才算是看清楚了面前的人。
肌肤如雪，乌黑长发挽在脑后，头上别着复古的珍珠发饰，黑色薄纱遮了半边光洁额面，模糊了眉眼之间的妩媚。
她坐在那，倾身提着复古花纹茶壶，像是旧时的贵族女郎，一举一动皆是优雅。
“齐老师，我会吃人么，你这么害怕？”
齐泽回过神，眼中难掩惊羡，连忙摇头，“不，不是，我只是……”
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只觉得面前的人比他在照片上见到的还要美上几分。
美得真实。
含笑倒了两杯水，一杯推到齐泽面前，一杯自己端在手里，笑道：“梁老师给我介绍你的时候，可没说过你会这么害羞，一点也不像个制作人。”
齐泽低着头，没敢去看含笑那张脸，也没敢去碰桌上那杯水，“对不起，我这是第一次。”
齐泽是梁休的学生，也算是他自己亲手带出来的人，对综艺的敏感度一直很高，梁休也鼓励他自己尝试着制作一档综艺，作为老师他也会提供帮助。
至于帮助的第一步就是把自己的弟弟给推进了那档综艺里，美其名曰让他好好休息一下，也尝试着和人接触。
至于这第二步就是给了含笑的联系方式。
但是对着含笑，梁休只说让齐泽自己判断合适不合适，若是觉得合适就要自己出面去请。
梁休本来只是想要给自己的学生多一个选择，但是没想到他居然真的选中了含笑，他作为老师也只能提前打电话和含笑说了一声。
大概意思就是让含笑多担待，如果觉得可以，也希望能给他一个机会。
齐泽的确是有些内向，但是在谈起自己所熟悉的专业却又像是变了一个人。
侃侃而谈。
说得口干还端起了桌上的杯子，一饮而尽。
复古的小瓷杯，本来也装不了多少水。
齐泽有些尴尬的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不好意思地看着对面的含笑。
含笑要给他重新倒水，他自己赶忙抢过了茶壶。
“我自己来就好。”
含笑收了手，眼中凝着的笑意潋滟开来，“齐老师是希望我去带小孩么？”
齐泽头摇得像是个拨浪鼓，“并不是完全的带小孩，在这个过程中最重要的是和孩子们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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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加更，所以今天日六啊～
晚安啦！
第641章 诚心邀请
他说着又站起身，诚意满满，“我是真心觉得你会适合这个节目，所以才来邀请你的，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
对待自己的第一档综艺节目，可以说齐泽投入了自己的全部身心，每一处小细节都要自己把控。
节目的利弊齐泽都毫不保留地和含笑说了。
他知道以含笑现如今的咖位会有更好的选择，但他还是想努力一下。
过了好一会，直到齐泽以为自己会被拒绝的时候，含笑却是突然开了口。
她打开了手里的蕾丝小扇轻摇，眉眼轻抬，看着面前拘束的青年，“齐老师之前有看过我的舞台么？”
齐泽一愣。
没完全明白含笑的意思。
但是对于自己满意的节目人选，他都会全方面去了解，其实不光是含笑的舞台，就连采访他都看了很多。
他最喜欢含笑的一点就是她足够的真实，也不怕得罪人，路人观众对她的包容度都很大。
大概也有那张脸的原因。
齐泽当然是点头。
含笑勾起唇角，唇上染着的丝绒口红更添娇媚，“那么齐老师觉得我的舞台怎么样？”
齐泽低头沉思了一会，回答得十分认真，“近乎完美，很漂亮。”
他说这话，听不出丝毫恭维的意思。
不过不管是恭维还是真心，只要是夸她的，含笑都爱听。
她来了点兴趣，身子前倾，单手托腮，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对面的青年，声音软软得带着点兴奋，“是人美还是舞台美？”
猛地一下对上含笑的眼睛，里面盛满了笑意，比星光还要璀璨，齐泽就差没挖个地洞白自己的头给埋进去。
好半天才支吾一句，“人好看，舞台也好看。”
含笑直起身子，面上笑容突然敛了大半，蕾丝小扇轻敲了几下桌面，“齐老师，你是文科生么？”
齐泽反应迟缓地点点头。
含笑叹了声气，眉眼之间添了愁绪，“我本以为你夸人的时候能给我多一点华丽新鲜的词汇，没想到也还是这样单调，还不如我那群可爱的小粉丝们。”
这话题来得突然，齐泽却丝毫不觉得奇怪，反而有些自责，“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的。”
两个人的话题也不知道怎么就越跑越偏了，大概齐泽是真的对自己没能好好赞美含笑而心有愧疚。
接下来的时间里，含笑给他安利了自己那群可爱的小粉丝们。
——啊！我美丽的笑笑，你的美貌就像是晴天的骄阳，照到人世间的每一个角落。比起骄阳，你的美貌又像是在夜间绽放的花朵，那样的让人着迷，让人移不开眼。
齐泽看完，陷入了沉思。
含笑倒是看得很满意。
写出这段话的人在三天前还是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富二代，夸人也仅限于“丫头，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力”，所以他能够有今天的成效，已经是很大的进步。
含笑又接着看了好几条，越看越高兴，像是得了新玩具的孩子，忍不住地和人分享。
等高琴急匆匆赶来的时候，含笑已经让齐泽念到了粉丝留言第一百条。
第642章 说得挺好
这是齐泽主动提出的。
想好好和粉丝们学一学说话艺术，他也知道自己嘴笨。
看着两人交谈甚欢的模样，高琴还以为含笑已经同意去齐泽的节目，面色当即就严肃下来，“含笑，你跟我出来一下。”
含笑头也不抬，目光只专注在留言上，“我还等着齐泽给我念下一条粉丝留言呢。”
一旁的齐泽倒是主动站起身和高琴打了招呼，“高经纪，你好，我之前一直都有听说你的名字。”
负责念评论的人没了，含笑只能兴致缺缺地收了手机，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众人，面上没什么表情。
齐泽伸出手，高琴只是撇了他一眼，没给回应，“就是你要找我们含笑录制综艺？”
齐泽收回手，赶忙点头，“我是真心实意来邀请含笑的。”
高琴眯起眼睛，眼中带着审视，“你们节目叫什么名字，定的什么时候播出，是黄金档么，单一频道还是全渠道，拟定的嘉宾都有谁？”
高琴说完，就在一旁拉了椅子坐下等着齐泽的回答。
多少有些刁难的意思，旁人都看得出来。
毕竟都知道含笑现在就是HQ的摇钱树，高琴怎么也不可能把她放出去随便签约一档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的新综艺。
更别说齐泽在这个圈子里本身就没有什么名气，若是换了梁休来，或许高琴还会考虑一番。
含笑突然也有些好奇齐泽会怎么回答，又或者是架不住高琴逼问的其实，直接打了退堂鼓。
如果真是这样，那大概她会觉得有些遗憾。
虽然齐泽夸人的水准一般般，但是读评论却是很专业。
好在齐泽最后并没有临阵脱逃，在深呼吸了几次之后，拿出了自己的专业素养。
《找呀找朋友》可以简单的介绍为一档明星带娃的综艺，不过比较特别的是请来节目里的三位固定嘉宾年龄都不过三十。
不说私底下，至少在公众面前还没有任何的恋爱经历，节目的整体会聚焦在三位固定嘉宾和三个孩子之间的相处，出演的场景并不固定。
也就是三位固定嘉宾将会和三个孩子一起外出旅游，在各个风景优美，民风淳朴的地方待上一段时间，平日里的衣食住行也将由自己负责。
总的来说还算是有看点。
这一次齐泽说得更加的详细一点，含笑倒是听得津津有味，撑着脑袋看着面前明明已经害怕到手抖却依旧话语平静的青年，一只手轻敲着手里的瓷杯，面上带着笑容。
等齐泽说完，含笑十分捧场的鼓掌，“说得挺好。”
那声音温温柔柔的，平静却带着笑意，高琴顿感不妙，眉头皱紧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对着齐泽开口道：“行了，那你可以走了。”
本以为有点希望得齐泽顿时就愣住了，但还是不愿意放弃，“我真的是诚心的，这一档节目……”
“行了。”高琴打断了齐泽的话，“你知道我们含笑现在一天可以赚多少钱么，多的是综艺节目抢着邀请她……”
第643章 不去
“……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制作人，说白了不就是看上了含笑的热度，按照你的说法，含笑只要录制了你这档节目就要全国各地的到处跑，你知道在这期间又会损失多少钱么？”
金钱，利益。
这永远都是最关键的问题，不论是名气或者是流量，说到底为的都是这两样东西。
在娱乐圈里，即使是要谈感情，基本的前提也是不会影响道自己本身的利益。
高琴所说的这些问题都是最关键的。
《找呀找朋友》说白了还是一档新出的综艺，齐泽这个制作人之前也并没有什么成绩，换作是哪一个经纪人都不会轻易地答应合作。
更何况，他现在自己本身也拉不到什么赞助。
如果含笑加入了这一档综艺，只能说是她帮助了节目，可是节目能不能回馈什么给她都还是未知的。
休息间里静得出奇，秘书已经开始往外赶人了。
可齐泽还是有些不甘心，抓紧最后的时间说出参加这档节目对含笑有什么好处。
比如说和孩子的相处更容易表现出一个成年人纯真善良的本性，再加上回归乡野的平凡生活，与现在浮躁的社会生活形成对比，更容易吸引人。
但是诸如此类，在高琴的眼里都没有任何的说服力。
她只要马上可以看到的利益。
齐泽被秘书拉着往外赶，含笑却是突然合了手里的蕾丝小扇，轻敲了敲桌面，笑道：“这档节目，我参加。”
齐泽双眼放光，“含……含笑，这是真的么？谢谢你愿意参加我的节目，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含笑看向他，眉眼带笑，“我很欣赏你播音主持的功底，用来读评论刚刚好，我很满意。”
齐泽有些反应迟钝，但是含笑能答应他总归是好事。
高琴却是急了，“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叫保安把人送走！”
保安其实已经到了很久了，现在听到吩咐，直接进门把人拉走。
齐泽也是个没心眼的，走的时候笑得格外开心，大概得了含笑的一句话比什么都管用。
门关上，人走了。
休息室再次安静下来，含笑看了一眼面色难看的高琴，自顾自地坐回了沙发上，扇子支着脑袋，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有些刺眼的灯光落在她身上都变得缱绻柔和了不少，妆容精致，面颊似初春桃花，偏偏唇上的艳丽又添了妩媚风情。
对着这样一张脸，该是发不出脾气的。
可是高琴想着刚才含笑不经过她的同意就私自同意齐泽的邀请，心里就是窝火，她还从来没带过这么不省心的艺人。
她拉了椅子做到含笑对面，开口冷冷一句，“我已经帮你谈好了另外一档上星卫视的综艺节目，黄金档，有观众基础。”
含笑连眼睛都没睁开，声音里透着慵懒，“不去。”
高琴正喝着水，被含笑这一句话气得差点被呛死，杯子也被重重放下，“你知道我是废了多大的力气才给你谈下的这挡节目的常驻么？”
第644章 多有创意
“多少人相求也求不来的机会，难不成你真想去那什么齐泽的节目？”
不过一个连名字都没听过的制作人，能够导出什么好节目，哪怕是侥幸让他火起来了，又怎么比得上那些国民级的综艺来得稳妥。
含笑睁开眼，那双眸子像是含着开春花上化的雪水，纯澈却又透着点淡淡的凉意，“我觉得齐泽说得挺好的，多有创意。”
高琴冷笑一声，“不过就是个刚入行的新人，能懂什么，说白了就是看重你的流量。”
含笑捧起桌上的水杯，轻抿一口，“我现在上的哪档综艺又不是看重我的流量？”
高琴一时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这年头，如果没流量什么都白搭，尤其是刚入行的新人，流量人气比什么都管用。
高琴咳嗽两声，强调一句，“一档国民级综艺，一档新综艺，难道你还不知道怎么选？”
前者至少还能保证收视率，后者不说收视率保证不了，说不定还会白白浪费了一段最佳的曝光时间。
含笑弯起唇角，眼中透着笑意，“与其去一档国民级综艺里给人当配角镶边，还不如去一档新综艺里当主角，别的不说，至少不至于被节目的老粉丝骂，高经纪，你说对么？”
一档综艺节目一但是火爆出名过，那么观众对于原先的固定嘉宾自然都会产生感情，尤其是还一起录制了这么多季。
虽然说换人是因为原先的嘉宾决定不再续约，所以节目组才不得已换的人。
但观众可不会这么想，他们只会认为节目组对流量低头，到时候不管进来的新人是谁，绝对都少不了被骂。
含笑本身的黑粉数量就不少，原先因为黑幕揭发那件事路人缘还算是可以，但如果真的去了那档国民级的综艺，即使什么也不做，路人缘也会被败光。
本来近段时间圈外路人对于选秀爱豆的观感就不好，又何必在这个时候去触大家的霉头。
高琴抱着手，考虑了半天觉得含笑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就算是你有这个担忧，我们大可以去找其他更加有保障一点的综艺节目，可是这个齐泽……”
说白了，高琴还是对齐泽不放心。
含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站起身，“如果我没记错，这段时间大多数的综艺要么是已经开录，要么就是要等到下半年，没有比这个更加合适的了。”
最后高琴还是勉强同意了，但是话也没说死，只是说要去找齐泽谈谈条件，如果条件满意，还能考虑。
含笑没多纠结，和高琴请了一晚上的假，电话通知了杨简让他来处理后续的事情。
她只负责上节目。
*
手底下的人正在汇报近来司家的动作，忽地听到司斐开口，“现在几点了。”
那人先是一愣，赶忙低头看了看时间，恭敬回道：“快八点了。”
夏日的夜幕总是来得格外的晚，即使是到了这个时候，天际之上依旧还透着光，只是隔着层层厚重的云朵，无风更显得沉闷。
第645章 约会
司家人内斗，司氏大乱已成定局，江家乘虚而入，虽然没捞到什么好处，但是也留下了不少的痕迹。
只是司越失踪已久，既不见人也不见尸体，他手上的股份便一直没有着落。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是他该露面的时候了。
处理完最后的事情，司斐才换了衣服外出。
入了夜。
正是游乐场最热闹的时候，门口站着不少穿着玩偶服装的工作人员，晚上来得大多数是情侣。
含笑拉高了自己面上的口罩，走过拐角，大树底下，有人正在等她。
她高兴地朝着那人跑过去，脚步欢快，像是个见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子。
司斐张开双臂，女孩子便扑了个满怀。
他听见她娇娇软软的声音，带着点喘，唤他一声，“司斐。”
大概是跑得急了，含笑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几滴汗水，左右瞧瞧连没人看过来，便趁机拉低了脸上的口罩。
虽然太阳已经下山，但是残留在地面的热气还是闷得人难受。
司斐拿了手帕替怀中的小姑娘擦了面上的汗水，低头，目光专注，声音沉沉，“就这么急着见我，我就在这，又不会跑。”
“怕你等急了嘛。”她主动蹭了蹭手帕，软绵绵的像是只撒娇的猫。
他注意到小姑娘眼底的淡淡青黑，有些心疼，语气软下来，“很累么？”
“不累。”
含笑摇摇头，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从随身的小包里翻出了一面小镜子左看右看。
妆没花，还是那么好看。
她又回过头来看着司斐，嘴唇樱桃一样的红，“司斐，我好不好看？”
司斐点点头，深谙的黑眸对上小姑娘的视线，面上的笑容带着宠溺与无奈，“好看，你最好看。”
他早已经习惯了小姑娘时不时的娇纵，也乐意宠着她。
她眨眨眼，有些兴奋地拉着男人往里走，“司斐，我们今天去要过山车好不好，我都没玩过呢。”
含笑说什么，司斐都说好。
男人身上换了日常休闲的衣服，除了那张过分惹眼的脸，看起来和普通的情侣没什么两样。
夜里的游乐园似乎比白天的还要热闹，一眼望去皆是充满同去的游乐设施，颜色鲜明，远处高高耸立的城堡便如同童话世界一般的五彩缤纷。
耳边不断传来轻快的乐声以及人们的欢呼声。
两人往里走了没几步，含笑就扯了扯司斐的衣袖。
司斐低头去看，狭长凉薄的眉眼在游乐园五光十色的灯光映照下，透出了些许的流光溢彩，声音无奈宠溺，“又要什么？”
含笑弯了眉眼，笑容又甜又纯，指了指一旁的冰淇淋车，“司斐，我要吃冰淇淋。”
她十分自然地指挥着身旁的男人。
司斐抬头看了看，把人牵到了一旁的长椅上坐下，“你在这等着。”
含笑晃了晃自己的小脚，扯了扯男人的衣摆，“那你要快点回来。”
司斐点点头便转身走进了人群之中。
他大概是不常来这样热闹的地方，即使隔了一段距离含笑都能感受到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阴冷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