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五章 地下室中的故事
伏白,伏翠,伏辰几人丝毫没有理会火里的嚎叫声,在小楼前的院落中手持着宝剑比划着刺杀的动作。而许多的蛇人侍卫就站在小院的周围。
“父亲,你看!”伏辰首先发现落在小院中的阴影,抬头往天空中看去,见到天空许多的飞兽盘旋在他家房子的上空。
伏白,伏翠顺着伏辰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发现这天空中的许多飞兽在咕噜和咕丽的带领下正往小院中飞来。
伏白冷哼了一声,口中喃喃自语地说道:“该来的总是要来,不该来的不会来。”
转眼间,这咕噜和咕丽就率领着不少的飞兽落在了院落中,也有一些手持着长矛的飞兽落在了院墙上和小楼的房顶上。
“嘿…嘿,”咕噜接连干笑了几声后,走到伏白的面前,口中道:“伏白老弟,为兄前来讨饶却也没有通知你一声,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呀!”
“呛喨喨”伏白身边的伏辰手中宝剑一抖,便指向了伏白的面孔前了,口中道:“你这贼子,前来这里作甚?”
咕噜竟毫不为所动,干笑了几声,说道:“贤侄这又是何必,你我之间又何必动刀动枪的呐?今日俺来这里是有事要说。”
伏辰也不是真得要杀咕噜,只是立威而已,他们一家本在首鼠两端之中,并没有真真正正的选择谁投靠,但是他们也不想要便宜搂搜地把自己卖掉,所以才有了他这一举动。
伏辰收回宝剑,冷哼一声,蠕动了一下尾部转过身去不看咕噜假装生气。
“嘿…嘿,”咕噜对着伏白干笑几声,双拳一抱,接着说道:“伏白老弟,俺的人可曾来过这里?”
咕噜明知故问,分明是知道火里来了这里,因为当日,咕噜口中点了三人,这三人分别是代素,大全,伏白,大全和代素已经到了自己麾下,而偏偏这伏白却迟迟不肯到,这火里不是太伏白这里,他又能去那里。
“俺未曾见过此人。”伏白近乎斩金截铁地回答道。
“啊~,”一声嚎叫声在不大的院落里响了起来,几个飞兽循着声音从房顶上向柴房中飞了过去,其余房顶上的飞兽手持着长矛四处的张望戒备着。
“伏白老弟这说的那里话,这火里明明就是在你的府中吗?”咕噜听到火里的嚎叫声,随即问伏白道。
“你想要怎地?”伏白面露恐惧之色,在说完话后,双手连续地拍击了几下。从房门和后院跳跃出许多的手持着长矛的蛇人出来,把咕噜和咕丽带来的人团团围住。
“嘭”地一声响,小院不大的院门被撞了开,大癞蛤蟆军师双爪举着一根长矛,一蹦一跳地从门在进来。随后,大全带领着五六百的矮人也从堵在了门口。
伏白心下里一惊,自己来梦之城所带人马并不多,不过几十人而已,但是这咕噜在梦之城的势力远远超出了自己许多,恐怕今天要是不答应咕噜的要求,只有死路一条了。
伏白脸色一变,双拳一抱笑嘻嘻地道:“咕噜老哥何必动怒,火里在这里,俺这就把他放出来,有事老哥尽管吩咐就是,俺一定完全照办就是。”
“呱…呱,”这大癞蛤蟆举着长矛一蹦一跳地到了伏白身边,用长矛铁头猛击在伏白脑袋顶上,随口又说道:“大胆,敢和俺的主人这么说话。”
“父亲,”这伏白身边的伏翠见自己老爹挨了打,抖动手中宝剑蠕动尾部上前一步,剑锋一指大癞蛤蟆军师说道:“你这年神手下的怪胎竟跑了出来,今天俺就结果了你的性命。”
这大癞蛤蟆军师本是咕噜商定今日来伏白府中议事时叫人带他出来领兵的,这大癞蛤蟆军师当然愿意,他投靠新主寸功未立,急于表现自己一番,便随着大全的军队急冲冲地冲来了。
“哼…,”咕噜连哼几声,扇动翅膀竟凭空而起,到了大癞蛤蟆军师身前落定,大手连续挥动啪啪啪地打在了大癞蛤蟆军师癞嘟嘟的脑袋上,口中说道:“俺在这里说话,又那里轮得着你这小人在这里下作的表演,一点的规矩都是不懂。算是什么个东西?”
这大癞蛤蟆军师空有一身肥肉却是异常的胆小,见咕噜为自己说话打他,心下里不怒反而害怕了起来,他马上扔掉手中长矛,双爪抱住头颅,双腿蹦蹦跳跳往后退了几步后,跪俯在地面上说道:“主人俺错了,主人俺错了,昨夜俺在这地下室中,一时间饿了,又没有什么吃的,便把不知道谁拉在地下室中的稀屎吃了个干净,由于吃了稀屎今日便胡言乱语起来了,你老大人有大量,不记小人过,就原谅俺这一回吧!”
这大癞蛤蟆军师胡言乱语,模样仿佛小丑一般,到是把这院落中飞兽和蛇人,逗得哈哈大笑了起来了,就连刚刚被这大癞蛤蟆军师殴打的蛇人首领伏白也禁不哈哈地乐了起来。
门口中的大全可没有院落中这些人有好心情,他刚刚在来时的路上和大癞蛤蟆军师交谈甚欢。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而这交谈甚欢又是一个什么概念?当然是两人在交谈时唾沫星乱飞直往对方嘴里喷射了。
大全听到大癞蛤蟆军师这一番臭屁之后,满脑袋就是两个字,恶心,他想要吐,这吃稀屎的大癞蛤蟆军师唾沫星都喷射到他的嘴里面了,他能不想要吐嘛?大全双腿跪在门口地面上,干呕着嘴往地面上吐着胃中的酸水。
天空中一声怪啸,院落中哈哈大笑的众人收敛笑容纷纷向天空看去,看到这天空中飞来了十多个鸟人。原来,同来的代素在得知咕噜的意图后便召集了昔日里自己的好友前来助阵咕噜。
“咕噜族长,”咕噜循着声音看去,发现这火里随同几个飞兽从屋顶上飞掠而过,他没到他身边便大叫了起来。咕噜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便把目光投向了站立在他身前的蛇人伏白脸上。
蛇人伏白脸露惭愧之色,蠕动尾部向后退了几步,才说道:“咕噜老哥,俺是抓了火里。”
第六百九十六章 孽障
“啪…啪,”几声打断了咕噜想要和伏白说的话,循着声音看去这伏辰不知道什么蠕行到大癞蛤蟆军师身边甩动尾部抽在大癞蛤蟆军师的身体上。
这大癞蛤蟆军师胖嘟嘟的身体在伏辰接二连三的甩动尾部抽打之下,浑身的肥肉竟在地面上颤抖了起来,可这大癞蛤蟆军师似乎并不知道打他的人是伏辰,要不然他早就纵身跃起与这伏辰一较高下分个你死我活了。他双爪紧紧地抱住头颅,整个脑袋贴在地面上,连连地叫唤道:“主人饶命,小人知道错了,主人饶命,小人知道错了。”
伏辰怒从心头起,挥舞宝剑便向着大癞蛤蟆军师硕大的头颅砍了过去。
“俺地儿不可如此。”一声大喝之后,紧接着又是几声叮叮当当地金铁交鸣之声,伏白手持宝剑格挡住伏辰的宝剑,目光如炬紧紧盯在伏辰脸上说道:“辰儿,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你想要咱们全家都惨遭横祸吗?”
“父亲,孩儿也是气不过大癞蛤蟆这样的小人,竟敢当众羞辱父亲便动了杀心。”伏辰说着话,这泪水顺着他的眼眶中流淌出来,滴落到地面上。
“啪…啪,”伏白气得浑身直颤抖挥手就打了伏辰两个嘴巴子,随即颤颤巍巍的手指指着伏辰说道:“你这孩子,为父的多次和你讲过遇事多动动脑子,可你偏偏不听,一旦杀了这癞蛤蟆,咱们全家恐怕今日就惨遭毒手。今日俺就…。”话说到这里,伏白挥舞宝剑就要劈砍站立在他身侧的伏辰。
“叮叮当当,”几声金铁交鸣之声,咕噜募然出手从腰间抽出宝剑格挡住伏白挥向伏辰的宝剑,在距离伏白头顶上一寸有余的地方,把伏白挥向伏辰的剑锋生生地格挡住了,咕噜嘿嘿干笑几声,说道:“伏白老弟生那么大的气干嘛?你我同是混沌时期遗族,自该惺惺相惜才是呀!放心吧!伏白老弟,俺咕噜可以对天发誓,俺是不会加害自家贤侄的。”
一直趴俯在地面上的大癞蛤蟆军师,透过双爪的缝隙处偷眼看到听到咕噜话中意思说即使杀了自己也不会与这伏白一族计较,心下里暗暗恨这咕噜无情无义,口中轻轻地淬了一口唾沫在地面之上。
“啪…啪,”伏白挥舞着手掌接连打了伏辰几个嘴巴子,随即吼叫着说道:“你这不孝的孽障还不赶快谢谢你的叔叔。”
这时,伏辰的半边脸已经被伏白打得通红通红,他忍着脸上的剧痛刚要给咕噜跪下,却见到伏翠蠕行而来,双手紧紧拥抱住自己的哥哥伏辰后又伸出一只手抚摸在伏辰的脸上说道:“哥哥这又是何必?你疼还是不疼?”
伏辰大吼一声,你闪开,同时双手用力把伏翠生生地从自己的身边退出去好远,随后他尾部一个横甩跪在咕噜的面前,低头说道:“叔叔,俺错了。”
咕噜挥手就把手中宝剑抛给了咕丽。咕丽纵身一跃,双手抓住宝剑落到地面上。而咕噜同时扶起跪在地面上的伏辰,口中说道:“贤侄这又是何必,你我两家从混沌时代就亲如一家,不必对俺行此大礼的呀?”
伏辰被咕噜扶起,而他这脸上的泪痕却并未散去,半边红肿的脸庞肿胀得老高老高的,低着头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咕噜老哥,俺地这个小孽障从来都不肯听从俺地话,你不理会这个孽障,咕噜老哥,你行劳顿便随俺进屋详谈如何?”伏白双手背负后背,蠕动尾部,向着小楼蠕行而去了。
咕噜干笑几声,望着伏白渐渐远去的背影,口中说道:“伏白老弟这是说那里话,伏辰贤侄少年英俊且多才多艺,俺喜爱还是来不及的呀!又怎么忍心看着伏辰贤侄受一点委屈。”
站立在几米开外的伏翠闻听咕噜口中所说,心中不喜反怒,嘴角轻微撇了撇,露出一副十分轻蔑的神色,而她的眼神却游移在咕丽身上,口中嘟囔了几句,丑八怪,就是丑八怪。”
咕噜在说完话后,手紧紧地搂着伏辰的肩膀跟在伏白的身后向着屋中走去。
几个人先后进了屋中,按照宾主落座,伏白坐在上首椅子上,咕噜和咕丽分别坐在下首一排中的椅子上,而伏辰和伏翠却做在另一排椅子上。
屋外鸟人和飞兽在房顶上警戒着,小院中火里和大全率领飞兽和矮人各自担当着警戒任务。而少数的蛇人则站立门口两旁担当着警戒任务。
“老弟呀,俺此次来,”话说到这里,“吱呀”一声响起,房门被打开了,随着“呱呱”几声怪叫,这大癞蛤蟆军师从门外蹦蹦跳跳地进来了,蹦到了咕噜面前,他双爪一摊想要说什么。
可这咕噜却挥舞着大手重重地打在了大癞蛤蟆军师的头顶上,口中说道:“你也枉费了跟随年神一回连这点道理都是不懂,主人在这里说话,又那里轮得着你这样的下人在这里说三道四的。”
这大癞蛤蟆军师虽然刚刚对咕噜的行为有所憎恨,可他还是想要在咕噜面前献媚取宠,混得一些好处,毕竟现在这咕噜才是他的主人啊!只要咕噜一句话,那好吃好喝自不在话下,高官得做骏马得骑那也早晚的事。可是没想到,他在年神身前动不动就要挨打,到了咕噜手下还是一个样,没事不但要挨打还要被数落一番。可大癞蛤蟆军师也是久经事故的,他知道忍一时之气,事事便会烟消云散的。他陪着笑脸说道:“主人说得极是,这里本不是小人该来的地方。”
看着大癞蛤蟆军师蹦蹦跳跳往在蹦,坐在椅子上的伏辰还是忍不住心中怒火对着大癞蛤蟆军师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唾沫。
“嘿…嘿,”咕噜干笑几声,随即又说道:“伏白老弟,之前,火里来时都把事情告诉你了吧?”
伏白点了点,拿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茶水后说道:“火里来时都说了。”
“伏白老弟意下如何呀!”咕噜从小桌上拿了一碗茶水,倒入口中喝下,说道。
第六百九十七章 迫于无奈
“咕噜老哥这不太好吧!”伏白强装镇定,说话的语气也是十分委婉,分明是有故意拖延的意思。
“啪,”咕噜一拍椅子的扶手之后吼叫道:“伏白老弟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你若是不依从了俺,俺便叫你血溅当场。”
“你说什么?俺到要看看你如何叫俺父亲血溅当场?”伏辰抽出腰间宝剑蠕行几次,快速到了咕噜面前剑锋一指咕噜吼叫着道。
“哥哥休要与这人啰嗦,刚刚这人还与咱们蛇人一族攀亲带故,这一会儿就变了脸,这人分明就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杀了他后,再从这屋中杀出,与这外面的飞兽和矮人一绝高下。”伏翠从椅子上站立起来,手指着咕噜说道。
“且慢,俺地孩儿,大人在这里说话,你就不要添乱了,伤了自家人的和气就不好了。”伏白并没有从椅子上站起,而是坐在椅子上慢慢悠悠地说道。
伏白这次却没有斥骂伏辰,反而语气中不冷不热,一副乐见其成的态度,这分明是在怂恿伏辰这样做的好。
伏辰手中宝剑一抖,只见这剑身上寒光一闪,便向着咕噜头顶上劈砍过去。
“莫要伤了俺地父亲。”这话是坐在咕噜旁边咕丽说的,她说着话从口中喷射出数道仿佛音符的咒语出来。那咒语一从咕丽口中飞出就变化出一缕缕浓烈的烟雾,遮挡住伏辰的视线。
咕噜身形在椅子上一闪,整个人便到了伏辰身侧,他手一掐伏辰手腕,这伏辰手中宝剑应声掉落到地面上,随即咕噜另一只手扣住一缕魔法变化出来的白烟,往伏辰口中送去。转眼间,这伏辰看到咕噜充满黑色褶皱的手带一缕白烟捂在自己嘴上。他就感觉到这一缕白烟融入到他的血液中,随即就感觉到浑身软绵绵的,双眼睛一翻就倒在地面上,昏厥过去。咕噜趁势从自己腰间抽出宝剑,一脚踩在伏辰身上,剑锋一指昏厥过去的伏辰哈哈大乐了起来。
“呛喨喨”伏翠抽出腰间宝剑身形一闪,便从椅子上纵身跃起,口中说道:“休要害了俺地哥哥!”
看着跃到空中的伏翠,咕丽嘴角轻蔑地撇了一下,翅膀扇动几下整个人从地面上凭空而起,迎着伏翠就过去了。
伏翠一剑便向着咕丽刺去,咕丽身形一闪,整个身体便贴着宝剑的剑锋伸手掐住了伏翠的手腕,手上一用力,这伏翠手中的宝剑便滑落到地面上,随即这咕丽另一只手拍在伏翠的天灵盖上。马上这伏翠就昏厥过去,而她整个人也被咕丽搂抱在怀中向着地面上落去。
“好了,好了,俺是服了咕噜老哥了。事到如今,咕噜老哥想要怎么样都行。”伏白见自己的两个孩儿转眼间,一个被咕噜擒获,一个被咕丽擒获,事情已到了无可逆转的地步了,事到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又有什么好说的。
“嘿…嘿,”咕噜干笑几声,又说道:“伏白老弟,你这又是何必,好言好语的与你说,你就是不肯,现如今落到了这个田地,这又伤了多少和气?”
伏白目光扫视过自己两个已经昏厥过去的孩儿苍白脸庞,脸上露出愠怒之色,可事到如今,他也是无能为力了,只能是仰望房梁面露凄苦之色长叹一声后说道:“是,都是老弟的错要不是老弟的错,也不会平白无故地葬送了两个孩儿到你手中。还望咕噜老哥放了俺地两个孩儿。”
咕噜脸色阴沉,双手互击,啪啪之声在屋中响了起来。“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从门外走进来一个飞兽,到了咕噜面前,他双手抱拳说道:“咕噜族长有什么吩咐?”
“给伏白族长纸笔,让他在纸笔上写下杀害骨朵和那客的供词,再写下投靠咱们共同举事的誓言。”咕噜神情有些得意,收拾宝剑在腰间后说道。
咕噜和咕丽看着这个飞兽走到伏白面前,从怀中掏出纸笔出来递给了仰头望房梁的伏白。
“诶呀,”伏白长叹一声,伸手接过纸笔,在纸上写下自己杀害骨朵和那客几字,又写下臣服于咕噜与他共同举事的话后,将手中的纸笔递给飞兽后说道:“现如今,俺和蛇族人都供咕噜老哥驱使,一旦有什么吩咐咕噜老哥尽管派人来俺这里招呼便是。”
咕噜接过走到他身前的这个飞兽手中的纸揣入到自己的怀中,然后说道:“伏白老弟,既然如此,俺也不多说了,一旦有事还请老弟多多帮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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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清晨十分被侍女打断卿卿我我的不愉快,很快就消散了。刘菱和万年公主早就骑在飞蜥蜴的背脊上,向着鱼礁岛的方向飞去了。
要说今天的天气,并不是夏季里常见的万里无云,蔚蓝色一片的景色,而是起伏翻涌着的白云连绵不绝,竟把这当空的太阳也半遮半掩地挡住了。天气也不像是往常那么热,整个空气中有些凉爽,又有些湿润。整个夸父泪岛上的光线不是太强烈,也不是太柔和,而是一种近似于清晨十分的光调。
夸父泪岛上的景色,从空中俯瞰而去,到也有一番美丽的田园风光。这仿佛手环般地群山在这白云缭绕中若隐若现。苍松翠柏,孤峰奇石在山中时而浮现,到也有点像是飘渺的仙境般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绿油油的水田仿佛一颗颗镶嵌在地面上璀璨的明珠,在这异常柔和的光线中是那样的光彩夺目,宜人眼球。最值得一提的还是要属这岛上白茫茫的一片草原,无论这草原在什么时候,这草原都仿佛一块纯洁的圣地般耀眼夺目。
偶尔从天空中白云里露出的三只飞蜥蜴的头颅,可以证明这天空有三只巨大的飞兽在飞,而从地面上看去,这三个头颅不过是三个小黑点罢了,城市中忙碌的人群谁也不会在乎白云中有这么几个巨兽在飞,都在忙碌着自己的活计。但是白云的上方就是另一番不同的景象了,那是蔚蓝色天空中万里无云的景象,一轮明亮的太阳就在这白云的上方。而这白云和天空间的空隙让在白云上飞的刘菱和万年公主感觉又是那么地小。
第六百九十八章 离思
在这白云之上,刘菱和万年公主驾驭着飞蜥蜴飞了一天的时间临近傍晚十分,才到了这鱼礁岛上之上。这当中的时间,刘菱和万年公主仅仅只是在飞蜥蜴背脊上吃了一顿中午饭。
刘菱和万年公主也没在鱼礁岛上的其它地方多做停留,而是直接驾驭着飞蜥蜴去了鱼礁岛上的孤峰之上。这时的孤峰依然处在烟雾的缭绕之中,整个孤峰顶上一颗参天的大树半死不活地生长着。
刘菱拉着万年公主的手,从飞蜥蜴背脊上跳跃下来,两人落在先前选中了一粗壮的树干之上。刘菱躺在树干上,万年公主依偎在他的身边。
孤峰上的浓浓的雾气并没有散去,根本就不能透过浓重的雾气看到刘菱口中说过的怒海吞日的景象有的仅仅是伸手见不到一米远的雾气罢了。
对于万年公主来说这孤峰上的一切都是新奇的,这孤峰之上,这粗壮的大树树干看去,这参天的大树曾经生长得极其茂盛。虽然现在这树几乎占据了整个孤峰,可从这树上枯黄了差不多一半的树枝和树叶来看这树似乎已经没有能力再生长了。
万年公主依偎在刘菱怀中,仰头看了一眼他,发现刘菱双手抱头整个身体依靠在树干上,目光注视在前方的一片浓浓的雾气。万年公主心里想要问这里又那里有什么怒海吐日的景象,却见到这眼前的浓浓雾气渐渐地散去,西边海平线上一轮圆圆的落日正要落入到大海中去。
“寡人带公主来这里是有话要跟公主说的。”刘菱抱着头,身体依靠在枯黄粗壮的树干上,而他的目光注视在西边即将落入到大海中的太阳上。
万年公主兀自一愣,心里甚是狐疑,来之前不是说好了,到这鱼礁岛上欣赏怒海吞日的奇观,这怎么到了这里就说是有话要对本公主说了。可是万年公主并没明白刘菱的心意,也只好默不做声,静静等待着刘菱下文。
“寡人真心爱你,公主,你知道吗?”刘菱目光中出现了一丝丝的迷离之色,虽然眼睛依然注视在西边海平线上即将落入大海中的太阳上面,可是从他这眼神中,完全可以窥探出一些端倪,他的心思早就不在这景色中了。
“皇叔叔,你不要说了!公主何尝又不是爱你。”万年公主一只手搂在刘菱的脖颈上,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刘菱的胸膛。
“不,寡人的宝贝老婆,寡人心里有话要说,”刘菱瞅了一眼自己怀中的万年公主。瞬间里,他那迷离的眼神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爱怜之色。
“皇叔叔,皇侄女知道皇叔叔的心意就够了。再有千言万语,却也是多了。”万年公主眼眸中柔情似水充满浓浓的爱意,注视着刘菱有些爱怜的眼眸。
“这怒海吞日的景象异乎寻常的奇特,一会儿,这西边的海平面上将要升腾起丝丝的白雾,把这落日笼罩在雾气中。”刘菱避开万年公主不想要听的话题,说了一些关于风景的事情。
“寡人当时见这景色时,心里便想到这景色中蕴含的事情到是与你我的相遇有些相似之处。”刘菱的眼神从万年公主的脸上移开到了西边落日上,又说道:“你我的相遇本就是一件稀里糊涂的事情,可寡人见这怒海吞日也是一件稀里糊涂的事情。这到是与咱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有些相像。”
“噗嗤,”万年公主掩口笑了一声,说道:“就算是这怒海吞日是奇观中的奇观,又怎么能和咱们相比较呐?那一日,本公主稀里糊涂地就成了你的人了啦!到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些脸红。”
“就是因为这稀里糊涂,寡人才想到一定要为公主负责任。不是有那么一句诗说的好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刘菱口中说的,万年公主是听不懂的,这写诗词的人名叫元缜,是唐朝人,字微之,河南洛阳人,而他这诗中的意思是在说女人一生中念念不忘的是她第一个男人,而在用这诗表达爱情时,一个男人没有为这个女人负责的决心,就不要用这首诗来表达爱慕之心。
这身处不同时空的差异,使得两个人有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一个在向他深爱的人表达你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其他的女人在我眼里不值得一看,一个却怎么也听不明白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在对她说些什么,只是把自己的目光深深地注视在西边大海上。
这时西边的海平线上,一丝丝水气从海面上升腾起来,把即将落入到海中的太阳完全笼罩在了雾气当中了。这本来明亮的天地突然不再那么亮了,而是变得朦朦胧胧起来了。
转眼间,这雾气便围绕着落日旋转了起来,而这西边海平面升腾的一缕缕水气却越加浓烈地从海面上升腾,却并不散飞到天空中,而是聚集在落日的周围快速地旋转了起来。
这雾气中的落日忽明忽暗,这旋转的雾气却越旋转越快,竟在瞬间里变成了一条长长的水龙。这水龙围绕落日快速地旋转,而这西边海平线上腾腾升起的水气却一刻也没有停下来。
这时西边海平线上的海面也发生了一些变化,这海面上无数的水滴从海面上跃起,就仿佛有无数的雨滴击打在海面的景象差不多,不同的是雨滴从天空中滴落而下,而这从海面上跃出的无数水滴却是从海面上来。
“刚刚说的这首诗叫离思,是说一个男人一生只爱他钟情的一个女人。”刘菱看了一眼在他怀中的万年公主,见万年公主完全被西边海平线上的景象吸引,由于用心太过认真竟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这时西边海平面上,从海面上消失的水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翻滚着的波涛,汹涌着翻滚着向着落日冲涌而去,仿佛要吞没落日般的情景,而这长长的水龙时而隐没在海水中,时而冲出海水向着落日后转动而去。
第六百九十九章 一生只爱你一个
虽然这怒海吞日的景观异常的奇特,可刘菱毕竟是见过一次,这景观对于他的吸引力来说,已经大大地折扣。他的心思并没有完全在这景观之上。
刘菱怀中的万年公主被西边海平线上迷幻般的景象深深吸引,甚至她的眼睛都放出了异彩,她如痴如醉地盯着海平面上的怒海吞日看着。
刘菱在万年公主额头上亲吻了一口,看着她娇艳如花的面容动情地说道:“寡人的公主老婆,既然你把第一次给了寡人,寡人这一生一世都会爱你,舍不得抛弃你的,寡人会如同这诗中所说,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这别的女人寡人是再也看不上一眼的。”
怒海吞日的景象甚为奇特,万年公主平生第一次见到,大为被这景色吸引,就是连耳畔都响起了西边海面上波涛汹涌,巨浪翻滚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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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有些深沉,这梦之城中的一所豪宅中,早已经华灯初上,各式各样的灯笼宛如长龙般在若大府邸中悬挂着。
在这豪宅中,有一处地方与其它的地方有些不同,这一处房屋竟没有一定点儿的亮光。而房屋四周手持着长矛戒备森严的飞兽侍卫似乎说明这房屋的主人身份异常的尊贵。
这时,这座豪宅外的一处街道之上,影影绰绰地出现了八盏灯笼的亮光。原来在这街道上,八个轿夫抬着两顶小轿,轿旁十多个护卫紧紧跟随着。
“吱呀…吱呀”轿夫抬着小轿快步走到豪宅的大门前,放下两顶小轿在门前地面上,这队伍前的一个士兵走上前去敲门。
不愧是豪宅的大门,这门上尽是布满了铜钉,即使在皎洁的月光之下,这崭新的铜钉也是熠熠生辉的,整个大门被漆成了朱色,而门的门板浑然一体,仿佛天成一般在灯笼的照耀下竟幽幽地反射着有些冷色的光。
“当…当”这个士兵手敲着门上的铜手环。这宁静的夜空中马上回响起敲门声。
门里一个瘦小枯干的飞兽从门旁边的一树巢中飞到门口,拉动门栓便把这门打开一条缝隙,探出小脑袋上四处察看了一番,最后目光盯在敲门的士兵脸上问道:“你们是何人,深夜来俺家族长的府上,又为了何事?”
“是奉了陛下的口谕,告之梦之城中各位大人三日后,陛下将要举行登基大典。”这士兵说道。
“哐当”一声,这大门随即被这瘦小枯干的飞兽关上。可是就在这时,这小轿上的一人突然呼喊了起来,“俺劳累了一天,适逢天黑云淡还想要讨饶几杯茶水喝,小哥告诉你家族长一声,还请进了门中一叙啊!”
“吱呀”一声,这对开朱漆大门又被打开,瘦小枯干的飞兽再次探出头来说道:“稍等片刻,俺这就禀告俺家大人去。”
当他话一说完,这飞瘦小枯干的飞兽旋即把这大门关上,振翅从地面上飞了起来,飞到一排排灯笼上空,飞过一处屋顶上后降落到没有一点灯光的大屋的院落中。他站立在一棵生长得郁郁葱葱的大树之下,叫喊道:“族长大人,深夜有客来访。”
这郁郁葱葱的大树上,树冠生长得极其地繁茂,枝叶在深夜中竟都是墨绿色,在瘦小枯干的飞兽呼喊完后,这大树上竟没有一定点的动静,反而大屋的房檐上,一个娇小的身影飞了过来落在这瘦小枯干飞兽身后竟是没有声音。
“啪,”这娇小的身影,伸出鬼魅般地手拍在了这个瘦小枯干飞兽的肩膀上,还没等到这瘦小枯干的飞兽回身,她就说道:“是谁深夜造访?”
这瘦小枯干的飞兽突然被人拍了肩膀,身形本就一颤动,在听到这女子冰冰冷冷的话语后,更是觉得浑身犹如坠入到冰窟之中,未转身先打起了哆嗦。
这瘦小枯干的飞兽只见自己眼前一个黑影一闪,便从树冠中闪出什么东西,还未等到这个东西在自己眼前落定,就先响起了两声啪啪地声音,随后自己的脸上便有了火烧般地疼痛。
“连个话问不明白,你还能做些什么?”这瘦小枯干的飞兽惊魂稍稍安定,定睛才看清楚眼前这人的模样,他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族长咕噜大人。
“小的有罪,族长大人大人不见小人过,原谅小的这一回吧!”这瘦小枯干的飞兽跪俯在地面上请求咕噜原谅。
今夜的月光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有灯笼照耀的豪宅中还好那么一点,而其他没有灯笼照耀的地方就不好说了,冰冰冷冷的月光完全铺满在漆黑的院落里,总是给人一种根根汗毛倒立的恐怖。
咕噜性格中残忍的一面暴露无遗,他并没有原谅苦苦哀求的这个瘦小枯干的飞兽,反而连续踹了他几脚后才说道:“你这个没有用的废物东西。俺养着你有什么用处。”
“父亲算了,正事要紧。”咕丽眉头一皱,目光往门口方向望去后又说道:“你这门童也太不懂事,连个话都问不好,你先且起来到别处叫一些族人过来,把这府中阴暗之处全都点亮,另外叫一些族人保护俺的父亲。”
“女儿,休要再与这小人啰嗦什么,办正事要紧。”咕噜说完这一段话,抓住咕丽的手,翅膀一扇就带着咕丽从地面上飞起来了,向着门口飞去。
这时的门外,轿中的人等待得有些焦急,一个人问道:“那门童回来没有?”
轿外一个士兵回答道:“没见门童出来。”
这漆黑的夜晚有些凉,微微的凉风吹过站立在轿外的每一个人身体都让他们感觉有些凉。而手提着灯笼八个士兵的倒影在地面上随着影影绰绰的火光摇曳时长时短,不断变换着位置。
这轿中之人再问了一遍后便再也不问,静静地等待着大门的再次打开。
“吱呀”一声,这大门再次被打开了。而打开这门的人却不是刚才的门童,却是换了咕噜和咕丽,他们开门后便一前一后地从门里迎着轿子走出来。
第七百章 讨扰
轿帘被拉开,轿中人透过轿窗往外看去,咕噜和咕丽一前一后走来。这轿中人了一句,“师弟,咱们去讨杯酒水喝。”
落在地面上的两乘小轿,那一个后面的轿门被拉开,一个瘦高的道士打扮的人从轿中走了出来,随后前面的这顶轿子上的人也从轿子上走下去。
这两个从轿中走出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卧牛兄弟,他们奉了刘菱的命令传达三日后登基的事情,忙碌了一天最后到了咕噜的府中想要讨要一些吃食。
八目相对后,老于世故的咕噜双手伸出手一一和卧牛兄弟握手后说道:“二位仙长驾临,俺有失远迎了呀!”
“这是说的那里话,到是俺和师弟讨饶了咕噜大人的休息了,还请见谅啊!”卧牛仙人说着话,手拉着咕噜的手就往他府中走。咕噜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和卧牛仙人一起往府中走。
几个人进了门,看到门两侧早早就有许多的飞兽手提着灯笼为他们照亮。他们也不多说便穿过两旁的耳房进入了大屋之中。在大屋中许多飞兽手提着灯笼站立大屋的四周,而屋中间早就摆放好了一张摆满酒菜的桌子。
咕噜拉着卧牛兄弟的手,连连说了声,请请,便当先坐在椅子上从桌上拿起酒壶一一把桌上的酒杯倒满。
卧牛兄弟也不客气,坐在椅子上看着桌面上的好酒好菜,同时咽了几口唾沫后,伸手就去抓桌上的吃食。
这桌上的酒菜极其的丰盛,鸡鸭鱼肉自不必说,整坛子的陈年老酒早就被打开了盖,那飘香四溢的酒香味道直让人心中痒痒,口水直流,桌面上的菜要数这烤全羊和烤兔肉最为特别,外焦里嫩,香气逼人。而桌面上还有两样东西让人实在是猜不透,一样是密封得严严实实的罐子,一样也是密封得严严实实的罐子,虽然这两样东西同样是罐子,可在罐子上却并没有标明到底是什么东西。
咕噜为卧牛兄弟一一倒满了酒杯,做回到座位上,伸手把桌面上的罐子抓在手里,边打开罐子,边干笑了几声后说道:“二位仙长远道而来,俺咕噜自当应是犒劳二位的劳苦。”
卧牛兄弟手中各自抓着两只羊腿,大吃大嚼。事实上,并没有听到咕噜口中寒暄了些什么,只是纷纷嗯嗯了两声,算是回答咕噜口中的话了。他们瞳中完全都肥得流油的羊腿。
这时咕噜手中罐子盖也一一被打开,这灌中的情景赫然出现在几人的眼前,这两个罐子中不是别的东西,一罐子中装有血液,一个灌子中装有蜂蜜。
“陛下除了吩咐二位仙长告诉俺三日后登基一事,还有什么事情交代二位传达。”咕噜边说着话,边拿着一灌子往自己和咕丽眼前的杯中倒了一半的血液,随后放下罐子拿起另一个罐子又往自己和咕丽眼前的杯中倒满了蜂蜜。
这蜂蜜和血液混合在一起到底是什么样的滋味,也许根本没有人知道,可这血液到底是人类的血液还是某种动物的血液还真得认认真真地商榷。
借着屋中朦朦胧胧的灯笼光往咕噜和咕丽的酒杯看去,发现这酒杯中在两种不同属性的液体混合到一起后竟发生了奇异的现象。这杯中咕咕地冒着水泡泡,就仿佛要沸腾的开水般情景。
卧牛兄弟忙碌了一天,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梦之城刚刚平定不久,物质还很匮乏。他们走了许多的将领和首领住所,这些人虽然也款待他们,可不是青菜罗卜,就是豆腐汤之类的吃食,一天当中竟没捞到一点油水。这到了咕噜这里就不一样了,简直就是肥的流油,大吃大喝不说,还有酒有肉。对于像卧牛兄弟这样的人来说,这样的日子,就是给他们一个神仙做一做也是不干的。
明明刚刚还老于世故,这一会儿便像是孩童般,只要给了几块糖果自然是谁领着跟谁走了。这也就怪不得无论什么时候,这拐卖孩子的人都是那么的多,而且也是极其容易得手的。听到咕噜的话,卧牛兄弟头不太抬眼不睁,还是啃着手中的羊腿大吃,嘴中语音不详细地先后,嗯了一声,说了一句,没有后就完事了。
咕噜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生怕他带人杀害骨朵和那客的事情败露,拿起冒着腾腾水泡泡的杯子往自己口倒了进去。
“咕噜”一声,这两种混合一起的液体在咕噜的喉结处时而凸起时而凹陷几次后才咽到咕噜的腹中去了。咕噜张开嘴打了饱嗝,脸上的神情一阵,就仿佛那个瘾君子刚刚吸足了鸦片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般模样。
随后,咕丽也喝下了杯中的血水和蜂蜜混合液体,同咕噜一样她在喝完这液体后,也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神情中露出了一副异常满足和虚幻的模样。
卧牛兄弟狼吞虎咽地吃完了手中羊腿,腹中有几分饱了,便顺手从桌面上的盘中各自拿出一个鸡腿悠闲得吃起来。
“咕噜族长,三日后,陛下称帝了,咱们同朝为官,以后还要靠老哥哥多多照顾。”卧牛仙人说到这里后,嘿嘿干笑起来,一副老奸巨猾的模样。
咕噜是什么人,他本就是活了万万年之久的蝴蝶精灵,他什么人没有见过,吃过的咸盐要比一般人吃过的米饭还要多。卧牛仙人这么说,咕噜心里明白这是卧牛仙人想要在朝中寻找靠山,可咕噜也不想要把这卧牛兄弟拉拢到自己的身边听用。这卧牛兄弟跟随刘菱甚久也是忠心,一旦他露出反叛刘菱之意思,这卧牛兄弟并不会依从他的想法,一定会向刘菱告密的。
“那是自然,老弟,你我本同是俺女婿手下,一家人,不用分什么彼此的,以免伤了和气,以后朝中为官自然多多照应。”咕噜面露笑容一副迷醉的模样。
“有老哥这一句话,俺心里就放心了,三日后,陛下封了俺一官半职的,俺自然会报答老哥,这一番美意的。”咕噜虚与委蛇,卧牛仙人是知道的,他本是行走江湖的大骗子,难道连话都听不明白吗!
第七百零一章 凤栖梧
酒至半酣,桌面上几个人客套话自然是少不了的,不过话里话外都是一些官场上的套话,各自揣着心眼玩着套路,揣着明白装糊涂到也乐得其中。
就在你来我往互相恭维,互相不信任中,这天色也渐渐的深沉了下来。时候不早,卧牛兄弟忙碌一天身体也是十分地疲乏,有了想要走的意思。
“老哥,俺也不多呆了,夜色太晚,俺们兄弟回家休息去了。”在饭桌上卧牛仙人双手抱拳,脸色通红通红。
咕噜本就想要赶走卧牛兄弟两人,这两人对咕噜来说都是没有太大用处的人,都是忠心刘菱的,日后,只能是他的死敌,只不过现在还没到撕破脸皮,卸下自己伪装的时候。
咕噜干笑几声,眼睛迷离之色消失殆尽,精光一闪,说道:“仙长慢走,俺就不多留仙长了。”
“告辞。”
“告辞。”
卧牛兄弟晃晃荡荡地从椅子上站立起来,双手抱拳纷纷说了一句客套话,又先后说道。
“今夜有劳咕噜大人盛情款待俺们兄弟,日后,咕噜大人有个差遣尽管直说,俺们兄弟自当是当仁不让,为咕噜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不在话下。”卧牛仙人道。
“多谢,咕噜大人今夜的盛情款待,俺和俺师哥都会记住今夜的这一份盛情。”卧牛灵道道。
咕噜见二人都已喝多,也不想要多留这两人,这两人行走江湖到处行骗,话中没有几句实话,多是些胡话、谎言并不值得信任,早走一会儿,他心中早就安生一会也不受到胡乱猜忌之苦。
“仙长慢走,俺就不多留二位在这里了。”咕噜再次重复着嘴里的话一点也不挽留,眼见着这二人转身离去,他嘴角轻微一撇,脸露不屑之色。
“父亲,为何要款待这两人,他们不过是刘菱身边的小丑而已,给他们些吃食打发他们走便是,不必如此委屈自己吧!”咕丽心中十分不解咕噜的心中打算,又对这卧牛兄弟十分地不屑,便对咕噜问了这一段话。
“孩子,你又懂得什么,爪牙之士择而养之,虽然这两个小人身份卑微下作,可他们毕竟是刘菱身边的人,一旦咱们稍有不甚,得罪了这两个小人,恐怕会招致杀身之祸呀!”咕噜脸上的轻蔑之色稍微好转了些许,随即又露出了一副委屈模样。
咕丽没有再对此事纠结,只是点了点头,随后又说道:“父亲,咱们下一步怎么做?”
“咱们要提前行动,慢慢地剪除刘菱党羽。”咕噜面目上露出狼毒之色,牙齿也咬得嘎嘣嘎嘣直响。
“明日再行动吗?”咕丽望了望窗外漆黑如墨的天空后,又把目光投射在咕噜身上。
“此事宜早不宜迟,咱们越早做对咱们越有利。”咕噜说道。
“那刚刚父亲何不杀了卧牛兄弟这两个小人,就说是梦之城打散的一些士兵做的,也好剪除了刘菱的羽翼啊?”咕丽眉头一皱,怀疑自己父亲做事不够果断。
“这两个小人留在刘菱身边对咱们也有些好处,他们只会骗吃骗喝的,又没什么太大的用处,时间一长只能是乱了纲常,这仁义礼廉本是国之四维,四维不长,寡廉鲜耻国可就不国了。”咕噜神情动容竟哈哈笑出了声,随后又说道:“俺看牛二棒子生性鲁莽,又善于作战,是刘菱手下得力干将,不若,今夜咱们就拿他开刀?”
“就依从父亲。”咕丽喜上眉梢马上道。
咕噜哈哈大乐,不明就里的几个一直隐藏在房梁上的飞兽从房梁上飞下来,落在了咕噜周围,警戒着屋中的动静。
“女儿,你附耳过来。”咕噜笑声刚一收敛,便双手背负在后背之上,望着窗外漆黑的天空中说了一句。
咕丽上前一步,走到咕噜身边后耳朵贴向了咕噜嘴边上。咕噜嘴凑到咕丽轻声嘀咕了一阵。
…………。
…………。
…………。
怒海吞日的奇观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只在傍晚十分才有这奇特的景观。
这时的三只飞蜥蜴正在孤峰底下的一块岩石上空不断地盘旋寻觅着什么,而岩石上的情景有些不太一般,一个蓝色的真气罩子笼罩住了整个岩石,岩石上的情景根本就看不清楚。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宋·柳永·凤栖梧)
这诗中有一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多数时间被人们用来对爱情的忠贞不渝,炽热感情的表达。
此时的蓝色真气笼罩的岩石之上,一壶美酒,几杯酒,一些吃过的吃食摆放在这岩石上。而刘菱和万年公主则在长袍铺就的岩石之上相拥而眠。
“皇叔叔还想要要了公主的身子吗?”万年公主依偎在刘菱的怀中温柔地说道。
“寡人什么时候都想要公主的身子,只怕是这一生一世没有了公主在寡人身边,寡人也不知道怎么活下去了。”刘菱轻轻理了理万年公主有些凌乱的头发,口中在说完了这段话后温柔地又说道:“寡人爱你的心从来都没有变过,寡人这一世中要是没有了你,寡人要这江山,要这帝王之位又有什么用处。”
万年公主兴许是为了刘菱的话感动了,她离开刘菱怀中,从岩石上站立起来,边解去身上的衣服边对刘菱说道:“公主何尝不是与皇叔叔有这般想法,这一生一世要是没了皇叔叔,公主恐怕也是活不成的呀!”
这万面公主话音一落,她这身上的衣衫也尽数地被她脱了去,她这凹凸有致,丰盈体态,婀娜多姿的体态一览无余,甚是动人心魄让人难以自持。
万年公主边重新依偎在刘菱怀中,边亲吻在刘菱脸上,口中轻轻地说道:“公主把一切都给了你,这一生便是叔叔的人了,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和叔叔一起过那荣华富贵的日子,只要公主身边有皇叔叔,这一生中,公主也就再也没有其他的祈求了。”
第七百零二章 宛若一粒不起眼的沙
刘菱热泪盈眶,感情迸发到了极点,她知道万年公主爱他,可他何尝又不是深爱着万年公主。他的爱不是简简单单的肉欲之爱,而是心灵深处的爱,他这爱,情比金坚日月不可摧毁,是经得起时间的磨难和考验的。
刘菱又何尝不是为这一个深深爱着他的人深受感动,这一生一世中,他只不过是一个孤儿,自小就缺少父母之爱。当别人家的孩子在欢声笑语中,他只有默默在一旁羡慕嫉妒的份;当别人家的孩子在人家父母的关爱下,他却早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长得什么样了,更是看不到自己父母的一点影子;自从有了万年公主,这一个温柔体贴的小可人在他身边时常的嘘寒问暖,他才真真正正感觉到有了家的温暖和爱的真谛。
他不能没有了她,
因为有了她,
他才有了一个家。
他不能不爱她,
这孤苦无依的滋味并不感受。
他爱她,
有时候胜过爱自己,
这沉沉的黑夜,要是真得没有了她,
他将要在这冰与火中挣扎徘徊不前。
爱情是毒药——
——这爱他,与爱她的人,不同程度都中了爱情的毒。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那一个情字,任谁也是摆脱不了。
刘菱解去衣衫,双手紧紧地拥抱住万年公主赤裸的胴体,热情地在她脸上亲吻着。那炽热的感情在这一刻里,激烈的迸发着,仿佛火烧爆发般难以抑制。
很快,两具赤裸的躯体纠缠到了一起,就仿佛刚刚经过热恋的男女般那样热烈。
…………。
…………。
…………。
不是没一处沉沉黑夜都这样的旖旎风光,这黑夜中本来就不完全属于两个相爱的人,这黑夜中也充满了阴谋和诡计。
“当…当,”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牛二棒子从梦中惊醒,还没等到他起床去开门,一个侍卫就噔噔地跑上了楼。
牛二棒子坐在二楼的床边看着跪在地面上的侍卫,听着他口中说的话。
“将军不好了,外面有一个人说在城外发现了梦之城的残余部队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这个全副武装的侍卫头也不抬跪在地面上说道。
“走随着本将军去看一看。”牛二棒子跑到衣服架子边上,拿下衣服穿在身上,随后边说着话,边往楼下走去。
很快,两个人就下了楼,一前一后地来到门前,这侍卫打开房门后,一个老人赫然出现在了牛二棒子面前。
这老人花白的胡须和头发颤颤巍巍的,浑身的衣着打扮也是异常的简朴,他身上的衣服花花绿绿的补丁又补丁的,像是一个乞丐穿在身上的衣服,瘦小枯干的身形仿佛在诠释着他过往的生活并不是十分的如意,一双草鞋竟然破了几处大洞。
这老人见到牛二棒子先不说话反而痛哭流涕起来,随后才跪俯在地面上说道:“大老爷呀!你可要为俺做主呀!”
牛二棒子赶快扶起跪俯在地面上的老人,边往院落里领着老人走边憨生憨气地说道:“老人家,有什么难处,你尽管说来,凡是俺能帮得上忙的,俺都义不容辞,二话不说的。”
说着话时,牛二棒子扶着老人来到院落中的一处石桌前的石凳上坐下,而那个侍卫也是非常的有眼力见,马上从门房中拿出一个灯笼为他们点燃照亮。
这时,牛二棒子才看清楚这老人的面目,这老人面目十分地苍老枯黄,满脸都是皱纹,模样也是再普通不过。
老人抽泣着说道:“梦之城的一些逃散的矮人忽然来到梦之城外几十多里的俺地村子,见到粮食就抢夺,见到俺们村中长得稍好一些的大姑娘和小媳妇就进行奸淫,俺们村中的壮丁要是稍有不愿意,就要被他们杀死。”
当日作战之时,牛二棒子是看到一些逃跑的矮人,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仅仅一二日的功夫,这些人就会卷土重来,心下里,他十分震惊,几乎达到了无以言表的地步了。
“这些矮人有多少人呐?”牛二棒子问道。
“不多也就是二百多人。将军赶快去围歼他们,以免他们再祸害百姓吧!”老人依然抽泣着,就连说话声音也有些哽咽。
“老人稍等片刻,俺召集部下议事后再做定夺。”牛二棒子瞅着老人说后,又对身边站立的侍卫道:“你去传达俺的将令召集军中部将们到俺这里来。”
侍卫把灯笼放在了石桌上,转身按照牛二棒子的吩咐去召集牛二棒子军中部将去了。事实上,牛二棒子的一些重要的手下住得都离他不远,也就是房前房后的这样的距离。这个侍卫走了十多分钟后,就带着一些将领来到了牛二棒子的府中了。
“将军,”几个将领纷纷跪倒在牛二棒子眼前,纷纷说道。
“起来,做到石凳上,说话也方便。”牛二棒子吩咐几位将领做到石凳上。
这几位将领分别是第一天,是果,牛四儿,赵宗,他们一做到石凳上就纷纷问牛二棒子今夜发生了什么事,这么着急把俺们叫过来的一类话。
牛二棒子把这老人口中的话又对几位将领说了一遍,还表示了自己的态度,想要亲自带兵到几十多里的村庄剿灭这些矮人,可是这几位将领纷纷反对牛二棒子的提议说他是将军,杀鸡焉用牛刀之类的话搪塞了他,牛二棒子只好无奈,问他们应该怎么办,这几人商量来商量去,最终决定让赵宗带领五六百兵马前去剿灭这些矮人。
赵宗其人,牛二棒子还是比较的熟悉的,他善使一把大刀,并且武艺精熟,为人也仗义豪爽,一副豪侠气概。听到几人的决定后,当即牛二棒子就点头答应了手下将领商议的结果。
赵宗从石凳上站起,走到老人身边双手扶起老人,口中说道:“老者随俺一同来吧!”
而其余将领也各自回到自己的住处,牛二棒子又重新回到了楼上继续休息。
赵宗搀扶着老者走到门外,一眼看到门外的士兵便说道:“你去军营中召集五六的士兵到俺城门外集合。”
这士兵“诺”了一声,便骑上身边骏马向着军营中去了。
第七百零三章 村落
赵宗挽着老人的手走到自己的马前,翻身上了马,随后又把这老人拉上了马,双腿一夹马腹,催促身下白马急蹄奔驰在黑暗的街道上了。
这夜色还是深沉了许多,两边的街道上竟是连一点的灯光都看不到的,这种黑是伸手不见五指般地黑暗。多亏了老马识途,在这黑暗中赵宗身下白马哒哒地跑向了城门口。
并不是每一处街道都是这般的黑,白马跑出这条街道,上了大道后,这漆黑黑的一片才有了一些改善。大道上两旁的店铺有的还没有关门,有的关了门,可这摇曳中的火光证明主人还没有休息,有的则关门了,店铺里面也没有了一定点的亮光。
即使有了光,这也算不得是一个灯火通明的夜晚,两旁店铺里的灯光摇曳着,这街道上的光亮也跟着忽明忽暗起来,而这大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早就散去了,冷冷清清的街道上偶尔能看到一些从店铺中走出的伙计拿着门板往墙上上着门板。
这是夏季,一般来说这夏季的夜晚并不凉,可今天这个夏季的夜晚到是有些凉意,微微的有些冷飕飕的风吹过街道上,卷起白日里人们丢弃在街道上的一些杂物在距离地面不高的空气中慢慢悠悠地旋转着。
自从刘菱收复梦之城以来,这城中渐渐有了生气,曾经为了生存而逃离这里的人们陆陆续续地回到了梦之城中,他们从事着以前做过的行当,也使得这梦之城渐渐出现了一点点繁华的迹象。当然,这里所说的人,并不是完全指的是人类的人,也包括像是巨人和矮人,鸟人,飞兽,这些魔族人。
赵宗骑马走过这个曾经硝烟弥漫的街道,来到了城门口,看到两个巨人士兵正坐在城墙底下,手中抱着长矛呼呼大睡,一点也没有发现他的到来。
这城门口如同往昔一样,高大雄伟壮观;与往昔不同的是,这城门口夜晚竟不关城门,大敞四开的城门似乎在说这里早就远离了硝烟弥漫的战争,这里是一片生息繁衍的乐土。
赵宗没有理会坐在城墙根底下的两个睡觉的巨人,他纵马出了城门。
出了城,眼前的景象豁然一亮了,许多的士兵排列着整齐划一的队伍在大路中间等待着他,而道路两旁的两片树林也在火把光亮的摇曳中不断变换着黑暗和光明。
赵宗从马囊中拿出一柄大刀握在手中,挥舞了两下,一夹马腹纵马绕过队伍,向着排列得整整齐齐的队伍,向着大路的远方奔驰了过去。
这时的天空,一轮圆圆的月亮高高悬挂,漆黑的天空中竟看不到一颗星星闪耀,满满的都是漆黑黑的一片,可是这月亮却份外的明亮仿佛大大的会发光的圆盘悬挂在空中一模一样。
赵宗纵马到了队伍的前面,这远方的情景也尽收在他的眼底,这远方是一片的漆黑,就算是今晚月亮异常明亮,却也没有完全赶走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漆黑黑的远方宛如浓浓的黑墨般模样,一点也让人看不清远方的景象。
至于,老人口中所说的几十里外的村子,赵宗可是从来都没有去过,还是头一次听说在梦之城的城外有这样的一个去处。他骑马在队列前,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几十里外的村落,却未看到,只看到一片漆黑色。
整个队伍还是动了起来,排列着方阵,手举着火把,在有些凉的微风的吹拂下,个个早就散去了困意精神抖擞地朝着老人口中所说的地方大踏步前进。
即使有了月亮,夜晚中的大地也是一片的黑暗,这黑暗中有种说不来的恐怖,漆黑黑的一片,本来就黑夜传说里鬼魂和妖怪经常出没的场所。这黑夜本来就是鬼怪和妖魔游戏人间的天堂,可在今天这个夜晚却异常的平静。赵宗率领着五六百人的队伍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到了老人口中所说的村落。
透过熊熊燃烧的火把光亮,村落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这村落不大,能容纳下一百多人居住,而且房屋简陋都是由茅草和木板搭建而成,每一处房屋的排列也不是那么地规矩,东一处房屋,西一处房屋的杂乱无章的在有限的空间里排列着。
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十具尸体,有老人,有孩子,有妇女和青年,而且这些尸体大多数死装恐怖。从尸体表面的尸斑和尸体上的伤口看。这些人已经死亡了有些时辰了。
骑在马上的赵宗面露出为难之色,这矮人早就杀完了人逃走,无处寻觅踪影,大兵虽然到了这里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辜的人死去。
“诶呀,俺地老婆子呀,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呀?”老人从赵宗马上翻身下马,跑到距离赵宗马前十多米的一处茅草屋前的一具尸体前趴俯在地面上,抚着一具老婆婆的尸体放声哭泣了起来。
赵宗可与这老人心思不同,他四处张望这个村落的地形,发现这村落背靠一处山坡,左边有一处大河流过,右边有一处望不边的平原倚旁。
赵宗的意图很明显,他想要找出矮人远遁的地方,以及这里边的地形地貌特点,好对矮人有一个防备,今夜深沉,即使在没有找到矮人的情况,他也想要处理一下这里尸体,不让这里的老幼无辜连死了都葬身野兽之腹。大致看了几眼村落的地形地貌,赵宗心里也有了计较了,他大声地说道:“所有的士兵掩埋了这里的老幼无辜,为他们立碑记。”
赵宗身后的士兵迅速散去,向着村落中散落在各处的尸体走了过去。而赵宗也轻夹马腹慢慢悠悠地驾驭身下白马信步在村落当中。
“嗖…嗖”数声冷箭声划破宁静的夜空向着几个正在收拾尸体的士兵射了过去,紧接着传来这几个士兵的哀号声,“啊…啊,”这几个士兵身中羽箭,接连倒在了地面上死翘翘了。而这茅草屋顶上,几个手持着弓弩的矮人身影一闪,便没入到黑暗中不见了踪影。
第七百零四章 神秘老人
骑在白马上的赵宗只看到没入到黑暗中几个矮人的背影,他皱了皱眉头,手中大刀一挥,指着几个矮人没入的黑暗处,大声地道:“过去几个人,去把那几个矮人抓回来审问。其余的人到村落四处寻找其他的矮人。”
分散在四处的士兵听到赵宗吩咐,在各自将领的带领下向着村落的四处走去。
赵宗骑马向着趴俯在地面上为为自己老婆哭泣的老人身边缓缓过去,到了近前才发现这老人竟趴俯在地面上不动了,他心系老人安危翻身下马,走到老人近前,蹲下身体就去摸老人鼻息,却未料到这头朝下趴俯地面上老人突然翻身,手握着匕首向着他的胸膛刺来。
赵宗久经战阵杀伐果断,异常果敢又那是这种雕虫小技所能害得了的,他大手挥出,手臂一格挡老人手臂,生生就把老人手中匕首磕飞了出去。
那老人旋即一个老驴打滚又一个鲤鱼打挺,从地面站立而起,纵身一跃就向着蹲在地面上的赵宗飞脚踹了过来了。而赵宗为了躲避老人这一飞脚,在地面上旋转身形数次后,从地面上一跃而起,向着白马跑去。
这老人不依不饶,盯着赵宗奔跑的背影,从怀中掏出数把匕首拿在手中,单手一甩,他这手中的匕首竟像是数枝先后离开的弓弦夹杂着叱叱地破空地声音向着赵宗后背射去。
赵宗久经战阵听到兵器破空的声音,就知道他身后有暗器暗算于他,他腿上连续闪躲腾挪数次,整个身体便在原地绕了一圈躲避数把飞匕首的袭击。
“噗嗤…噗嗤”几把匕首先后射在了一颗村中老树的一颗树干上,这整棵老树颤抖几下后,竟咔嚓一声巨响,顺着匕首刺入树干上的伤痕完全地裂开,嘣地一声倒在了地面之上。
赵宗无心恋战,一心跑回到马前,翻身就上了马,从马囊中抽出大刀双腿一夹马腹再次向着老人奔驰过来。
这赵宗胯下的骏马甚为神俊身体浑白色在皎洁的月光照耀下仿佛一道闪点般一闪而过,而这马脖颈上的鬃毛在奔跑时飘飘洒洒更为这骏马多添几分的英姿飒爽。
奇怪的是这老者看到赵宗犹如天将下凡般神气,却不为所动,反而站立在原地闭上双眼,犹如老僧入定般神态。说是迟那是快,赵宗胯下骏马转眼就到了老人跟前,而赵宗挥舞着手中大刀也直取老人的项上的头颅。
“唏唏律律,”这白马双蹄高高抬起后蹄支撑着身体,前半身跃至空中,长长的嘶鸣了起来,前蹄连续向老人踢踹。而赵宗手中大刀也到了老人的脖颈处。
赵宗手中大刀在皎洁的月光下泛出冷冷的寒光,这不得不给人一中联想,下一刻,这寒光闪闪的刀身上就染满了老人的鲜血。而这老人身形一弯,脚下连续闪挪,整个人就躲避到白马的马腹下,同时老人双拳齐出,拳影连续在白马腹中闪了几下之后。这白马竟长长地哀鸣起来,身体站立不稳竟向着旁边偏移了几分了,而这老人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再次闭上眼睛仿佛老僧入定般站立着睡着了。
赵宗双腿一夹马腹,一勒手中马缰绳稳定住白马后挥刀就向老人头颅上劈砍过来。而这老人却站立原地一动不动,只是耳朵动了几下后,把手中掐着物件挥手就打了出去。
“叮叮当当”赵宗大刀刀身上寒光乍现,金属碰撞之声不绝于耳竟使赵宗手上力道一散,生生把握不住大刀的方向顺着老人花白的头发边缘处划了过去。一缕缕苍白的头发飘飘洒洒地从老人头顶上往地面上落去。而从赵宗刀身上飞出的老人挥出的物件在月光下也看得清楚了,竟是数把匕首。
“来人呐!将军遇到刺客了。”
“那带路的老头就是刺客。兄弟们别让老头跑了。”
“杀呀!”
“杀了那老头。”
整个村落不大,散落在四处的士兵很快就发现了赵宗这里的异常情况,纷纷叫嚷嚷着来救援赵宗来了。
一时间,向着赵宗和老人位置涌来的士兵像是潮水一样多,他们手持长枪蜂拥而至。而这老人则宛如什么都发生一样,站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但是这老人手中还是多了几把的匕首在手中。
赵宗嘴角撇了撇,露出一副十分轻蔑的神色,这老人孤身一人又无外援,尽管这老人身怀绝技恐怕也支撑不了不少时间,这百十来号的人马围攻他一人,恐怕不到半个时辰他就会殒命当场。
这些士兵见老人仿佛傻了一般只顾着站立原地不动,便手持长枪一齐向着老人杀去,都以为只需片刻,这老人就会殒命当场。可是令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这老人突然旋转身形,挥舞双手把手中匕首甩了出去。
匕首一挥出,这老人便站立在原地不动了,而这些士兵可就真得惨了,这匕首有些门道,在穿过一个人的身体后,竟改变了方向,向另外一个人的身体射去,一把匕首连续射杀了六七个人后才停止继续激射,而这老人共抛出八把匕首顷刻间就让五六十人倒在了血泊之中了。
“随本将一起击杀了这老贼。”
赵宗已经达到了怒不可遏的地步了,这老人出手狠辣,顷刻间就杀了那么多生死与共的兄弟,他边呼喊着士兵,边驾驭白马挥舞大刀再次老人杀去。
“跟随将军杀了这老人。”
“杀。”
“杀了他。”
一时间,士兵中群情激奋都想要杀了这老人为死去的兄弟报仇却忘了此行来的目的,也忘了问这老人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嗖~。”
“嗖~~~。”
“噗……………。”
许多的矮人再次从茅草屋顶上再次露出头来,他们手持着弓弩击发出无数的弩箭,纷纷向着站立在茅草屋下的士兵们激射而去,一声声弩箭入肉的声音顿时在村落里响了起来,随之而来的就是许多士兵倒在了血泊中了。
围攻老人的士兵几乎损失殆尽了,只剩下几个人怯懦地往后退去到了最后都躲避到赵宗马后了。
第七百零五章 飞射匕首
赵宗横刀立马目光扫视过茅草屋顶上,发现不但他眼前的这座茅草屋顶上有矮人飞射弓弩,就是整个村落中也是有矮人在屋顶上手持着弓弩向着士兵射击。
从近处看,这士兵已经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那村落远处的阴暗角落里还不知道有多少的士兵倒在血泊之中,赵宗心里这一下顿时被这血腥味道惊醒,这是老人一定是青州军队的冤家对头,这明明就是一个圈套。
望着村落右边茫茫无际在微风中的草原,赵宗皱了一下眉头,心中暗忖道:“这敌人的伏兵一定就在村落右边的草原上,待这屋顶上的矮人把俺的士兵消耗得差不多了之后,这草原中隐藏的伏兵杀将出来一举将俺们消灭。”
“撤退,所有的士兵听俺的号令从村落中撤退。”赵宗大吼一声,又声嘶力竭地叫喊道。
“叮叮当当”率先听到赵宗命令的一个士兵,马上敲响了铜罗鸣金收兵。分散在村落中的士兵纷纷从村中各处向着进村时道路奔跑过来了,而屋顶上的矮人根本就不愿意放过这样的机会,他们在房顶上弓弩如织纷纷向着士兵们射去。
站立在原地的老人“桀桀”怪笑几声,身形一闪,口中喝道:“来的容易,想走就没有那么容易了事事都如你们的意,想得到是挺美。”说着话,这老人身形未到,而他手中的数把匕首却飞射过来,直取马上的赵宗。
数把匕首在月光之下,寒光闪闪,竟如同数道夜里的闪电般飞射过来,只在转眼间,便要到了赵宗面门了。
赵宗冷哼一声,手中大刀一横双手握住刀柄,用力舞动刀柄,刀身随之转动起来。随之而来的叮叮当当声乍然响起,只见,赵宗手中大刀一顿后,这数把匕首竟被快速舞动的大刀磕飞,噗噗地射入到茅草屋的墙壁上。
这老人眼神一愣,却未想到这赵宗却也是难以相与之辈,武功精湛又十分了得,可这老人眼神中稍做迟疑后又露出坚定之色,身形连续闪挪便到了这赵宗的眼前了,刚要出手就听到耳后传来咔嚓咔嚓地声响,随后又是轰然之声。
原来射入茅草屋墙壁上的数把匕首,由于力道过大竟直接把茅草屋的墙壁射穿了,茅草屋墙壁破损后难以支撑住整个房屋,整个房屋竟轰然倒塌了,而原先站立在屋顶上的一些矮人也随之掉落到地面之上。
“叮叮当当”,这老人纵跃到赵宗身边后,在空中竟从腰间抽出一把异常锋利的软剑,他挥舞着软剑直取赵宗咽喉,随着软剑的抖动寒光闪闪异常地晃眼,恐怕下一刻赵宗就要命丧当场。
“啊~,”赵宗仰天长啸一声手中大刀一轮,大为力劈华山之势,直接向着软剑招呼,可这软剑竟不刚而柔,在受到赵宗大刀劈砍时,竟仿佛一条白色的灵蛇般缠绕着大刀刀身向着赵宗的手腕上抽打而去。
“将军,俺来助你。”说这话的人,是先前打不过老人躲避到赵宗身后的一个士兵,他从赵宗身后闪出身形,手持着长弓,拉弓便向着老人射出一枝羽箭。
“将军,俺也来助你。”说这话的人,是先前躲避到赵宗马后的另一个士兵,这个士兵头戴缨盔手持着长枪,相貌周正有几分英雄之气概。士兵身影一闪便从马后闪出来手中长枪从侧面向着刺向老人的肋骨处。
这老人面前一枝羽箭飞来,一杆长枪刺向他,一把大刀在他面前挥舞,要是一般人早就被这凌厉的攻势吓得尿裤子了,而这个老人却不慌不忙,面目平和一点畏惧之色也是没有,他反而桀桀怪笑几声手上抖,那软剑竟叮叮当当地从大刀刀身撤了回来,同时他脚下连续挪动几步,身形竟向后闪了数米有余了。
“嗖”这刺向老人的长枪是落了个空,可这飞来的羽箭却随着老人挪动身形一直跟在他。这老人刚一站稳身形,这羽箭随之也就奔着他面门来了,可这老人却一点也不着急,他撇着嘴轻蔑地看了一眼飞来的羽箭,手上在腰间一抹,赫然数把匕首出现在他手中,随后双手挥出匕首。
这匕首竟仿佛长了眼睛竟躲避飞来的羽箭,分别向着赵宗和两个士兵飞射而去,而这飞来的羽箭说是迟那是快,眼瞅着就射到了老人的面门了,可这老人桀桀怪笑了数声,双手手腕连续翻动几次,竟把射到他面前的羽箭生生地抓在了手中。
“啊~,”
“叮叮当当,”
老人飞出的匕首分别射到了赵宗和两个士兵的眼前,可赵宗挥舞着大刀把飞射来的匕首大落一些后却发现自己身边的手持着长枪的相貌周正的士兵竟被这匕首直接射在胸膛之上,而刚刚那一声惨叫就是这个士兵发出的。
眼见着着士兵丢弃长枪,双手捂着鲜血淋淋的胸口,眼睛翻白倒了下去,赵宗心中犹如有一把利刃在割在他的心一样,甚为难过伤心的,不为了别的,只为了轻信了这老人陷入到敌人的圈套之中了,白白牺牲了这些好士兵。
“啊~,”赵宗大吼一声,双腿一夹马腹,手举着大刀,边驾驭身下白马向着老人杀去,口中边喊叫着说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俺亡,俺到要和你分个胜负。”
“杀呀,”
“助将军杀了这老贼呀!”
“杀啊,”
不少从村落四处奔跑来的士兵见这老人人单势孤,便手持着明晃晃的武器向着老人杀了过去。
这老人一头苍白的长发在微风中轻轻地飘舞,瘦小枯干的身形显得异常的弱小,面目苍老却坚定非常乍看之下便知这老人并非寻常百姓,而是一位英雄好汉。
围在老人四周众多的士兵纷纷冲到老人身前,这老人身形一转双手在腰间一抹,数把匕首再次拿在他的手里,双手一挥后,这匕首就向着杀来的士兵射去了。
而这时,原先站立在屋顶上的矮人也纷纷从屋顶上纵跃下来,但是他们并不帮助老人,反而在外围围住了青州士兵。
第七百零六章 老人的回忆
这匕首寒光一闪就射进奔跑过来的八个士兵身体里,穿出这些士兵身体,竟变了方向向着其他的士兵射去。
转眼间,这八把匕首竟七拐八拐地射入五六十人的身体里,顿时倒下去一大片的士兵。
眼见着老人的飞匕首绝活异常诡异,赵宗心中一凉,知道这老人绝非善类,而四周渐渐围拢上来的矮人士兵个个手持着弓弩对准青州士兵就是不肯上前厮杀,大有作壁上观之意。
“撤退,所有的青州士兵随本将撤退。”赵宗决定此地不可久留,一个难缠的老人和一帮子别有用心的矮人,时间一久恐怕对自己这一方人马没头一点的好处。
赵宗一勒马缰绳,他身下白马嘶鸣几声,调转马头就要向后奔跑而去,可这老人却不依不饶,身形一闪便到了赵宗马前,手中软剑一抖便向着白马的头颅刺去。
赵宗大刀一挥直接格挡住了老人的软剑,可这软剑竟仿佛一条柔软至极的蛇,剑身一大部分还是向着白马头颅抽打而去。
“叮叮当当”大刀和软剑金铁交鸣之声顿时响起,唏唏律律的白马嘶鸣之声响彻整个村落,而白马在惨叫了一声后,头颅被软剑击碎眼睛翻白往地面上倒了下去。马上赵宗心下一惊,知道这白马必定是活不成了,纵身一跃而起手持着大刀从白马上跳跃下来。
老人身形一闪便又到了赵宗的近前,他手中软剑一抖,寒光闪闪几下,仿佛一条游蛇般再度向刚刚站稳脚跟的赵宗刺来。
赵宗脚下步伐混乱渐渐闪躲边挥舞着大刀格挡老人的软剑,并口中吼叫着道:“你这人,俺好心好意的帮你,你却这般地对俺,这又是何道理?”
伴随着赵宗说话声的还有叮叮当当的金铁交鸣之声,一时间,这赵宗口中的话,只有这老人才能听得见,而这其他的士兵却时断时续的难以听清楚全部的话语。
这老人先是对赵宗的话不闻不问,手中的软剑仿佛一条沙漠中的白色游蛇般灵动,时而攻击赵宗上盘,时而攻击赵宗的下盘,让本来习惯马上作战的赵宗一时间竟有些应对不及,手忙脚乱难以抵挡。而这软剑也是十分的了得,一旦大刀格挡住,这剑身竟变了方向,抽打在赵宗的身体上。一时间,这赵宗手臂上和身体上全部都是软剑的划伤。伤口虽然不大,可这鲜血却止不住地往外直流。
赵宗不肯就此服输,咬牙硬撑着把手中大刀舞动得虎虎生风,可怎乃他这身上被软剑划伤处太多又多流血,他手中大刀虽快,却掩饰不住气喘吁吁一脸的疲态。恐怕时间一久,这赵宗必然死在这老人的剑下。
这时,多达三四百人的青州士兵已经围拢在赵宗和老人周围,他们手举着长枪跃跃欲试,想要上前击杀老人。有数十个青州士兵见老人人单势孤,举着长枪向着老人冲杀过来。而先前在赵宗马后的那个弓弩兵再次拉弓对准老人准备射杀了老人。
令人奇怪的是这围在外围的矮人竟不肯上前帮助老人,也不肯射箭击杀青州军队,只是围着青州士兵观看他们与老人之间的战斗,而这些矮人也不像老人先前所说有二百多人,这些矮人大约有五六百人之多,而且他们个个武器精良,精神抖擞,一看便知道这些人养精训锐许久。
老人手中软剑越来越快,脚下步伐也变换莫定,身形在赵宗身前身后闪来闪去,竟丝毫不顾渐渐冲来的士兵,反而回答了赵宗先前的问话。
“没有道理,只为了俺的孙女在这些矮人手里,俺今天若是不杀光了你们,俺的孙女今天就得死,所以今天你们必须要死。”
这老人说着话,手中的软剑却一点也不慢,寒光连闪忽上忽下变换不定,而他脚下的步伐也是甚为飘忽,忽而游走右边,忽而游走左边,到了后来却只能见到老人身影见不到老人的原身了。
“叮叮当当”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赵宗渐渐感觉到自己的体力有些不支,身上的伤口也随着多次交手越来越多,喘气喘得也越来越粗,可他心中还是对这老人抱有一丝希望,毕竟这老人毕竟是一个受害者,并不是青州军队真真正正的敌人,兴许能说服这老人与青州军队一同作战。
“老人,这又是何必,你我共同联手救回你的孙女如何,你今日杀了俺,也是在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啊~,”
“啊~~,”
“啊~~~,”
冲到老人身边的几个士兵纷纷举长枪向着老人刺去,可这老人身形一闪,只见到人影却未曾见到何时出剑的,这几个士兵就先后惨叫着倒在了血泊中了。
“嗖……。”羽箭破空而来,老人身形闪躲几次后,却突然站定在距离赵宗二米远的地方。而他手中则拿着刚刚向着他射来的羽箭,眼睛盯着赵宗,口中说道:“你真的能帮助俺,把俺的孙女救回来?”
赵宗大刀拄在地上,身体倚靠在刀杆上,气喘吁吁地说道:“有何不可?你我本非敌人又何必非要你死我活的打个没完没了的。俺率领士兵帮助你抢回你孙女便是了。”
老人先没有说话,反而流出了两行老泪,仰望黑漆漆的天空后才悠悠说道:“俺们一家在这村里生活虽然不太富裕,到也是无忧无虑的一家其乐融融好不快活,可今日晚上突然发生了变故,这些矮人冲到村中见人就杀毫不留情,唯独却不肯杀俺的家人,等俺上山采药回来后发现村中的男男女女几乎已经死光了,俺回到家就见到矮人羁押着俺的家人。俺上前与他们理论,可他们这些矮人根本就一点道理都不讲。他们说俺是一个修炼的高手让俺帮助他们诱骗青州牛二棒子将军到这里,再让俺杀了牛将军和他的士兵。一开始,俺就一口拒绝了他们,可他们二话不说就杀了俺的老伴,俺的儿子和儿媳,然后他们又问俺依从不依从他们,俺也是没有办法呀!就答应了他们。”
第七百零七章 峰回路转
老人说了这一番话也有了些时辰了,这也使得赵宗有了喘息的机会,听完老人述说后,他站直身体大刀一横,大声地说道:“士兵们列圆阵。卫兵给牵一匹马来。”
这周围的士兵纷纷手持着武器动了起来,动作异常的娴熟,看来他们是久经操练,只在片刻的功夫就排列完了队伍。一个圆阵赫然出现在村落的空地上,最外面几层的士兵个个手举着长枪,而里面几层的士兵则手举着弓弩,完全是一副剑拔弩张的架势。
赵宗翻身上了一匹卫兵牵过来的黑马,手中大刀一挥后说道:“让开一条道路,俺要与这矮人一较高下。”
赵宗面前的圆阵中,士兵纷纷往两边动了起来,在片刻后,竟闪出一条道路,赵宗双腿一夹黑马马腹,那浑身黑色骏马唏唏律律地叫唤了几声,纵身就跃了出去,只十多步便到了阵前。而一直跟在赵宗身后的几个骑马的侍卫和老人也随同一起到了阵前。
“唏唏律律”赵宗一勒马缰,他这胯下黑马嘶鸣着,竟半身跃至空中,赵宗口中吁吁几声,这黑马犹如久经沙场的战将般立刻停止了嘶鸣之声,双蹄也落回到了地面之上了。
“啊~,对面的,听着,叫你家将军过来说话。”赵宗大吼一声,手中大刀一指眼前十多米开外的矮人们。
矮人的战阵也是一个圆阵,只不过这矮人的战阵是围绕着青州士兵包围的。从空中看去,这矮人的包围圈就是一个大大的围绕青州士兵外围的圆圈。
矮人军阵中一阵阵的骚乱,纷纷交头接耳议论了起来,多数矮人竟不顾及赵宗的怒吼之声,只有几个矮人冲开人群向着村落黑暗中跑了过去。
眨眼功夫,这村落的暗处就亮了火把,从影影绰绰的火光看去一只魔虫蠕动着巨大的身躯向着矮人军阵而来,而就在魔虫的脖颈之上一个极其小的黑点随着魔虫摇晃的身体摆动着身形。
“老人,”赵宗招呼了一声在他马侧站立的老人,目光却凝视在快速蠕动而来的魔虫身上,口紧接着又说道:“那魔虫上的人可就是抢夺你孙女的矮人?”
借着骑在魔虫脖颈上矮人手中的火把光亮,老人盯睛向着矮人看了过去,只能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晃动,却看不出一点这人的模样出来。老人双眉一皱,紧接着又摇了摇头,口中道:“看不清楚,走进了再看。”
矮人的队伍一阵的骚乱,那魔虫脖颈上的矮人到了矮人圆圈阵的外围,竟挥舞着手中长鞭直接鞭挞在矮人身上,口中吼叫道:“俺是将军,你们不知道吗?还不赶快为俺让开一条道路。”
“啪…啪”这矮人手中长鞭竟来回地抽打,而这矮人胯下的魔虫也咔嚓嚓嚓叫唤着。这不能叫做为矮人将军让开道路,这应该叫逃,这周遭的矮人纷纷向着四下里跑了出去了。很快,矮人士兵就为矮人将军逃开了一条道路。
这矮人将军驾驭魔虫到了距离赵宗几十米距离的地方停下来,口中不说话,先是桀桀地怪笑了几声后才又阴阳怪气地说道:“听俺的人说,你要找俺来,这又是何必,你既然已经中了俺家大人的计谋,何不早早下马投降了俺,到时,俺也好在俺家大人面前为你说一说情留你一条活路走走。”
这矮人话说到这里,募然就不再说话,而是又桀桀的怪笑几声便不再说话。
赵宗盯睛一看才发现这矮人面目上戴了个面具,根本就看不清楚模样,而这矮人身下魔虫也是甚为的高大,长大约有百米之多,宽也几十米之多,整个身体上覆盖着毛茸茸的细毛,头颅尖尖看不到眼睛的存在。
“废话少说,多说也是无意,你便说一说,是不是你掳走了这老人家的孙女。”赵宗大刀一指魔虫脖颈上的矮人,口中呵斥着他道。
“诶哟呦,好一个富于正义感的将军呐!还废话少说,俺到是没见到你有什么本事,你若是有那么一两下子,你这军队何必被俺的军队包围了。”矮人口中极尽嘲讽之意冷言冷语甚为伤人。
老人听到此话,心中十分不快活,身形一闪便挡在了赵宗黑马之前,手中软剑一指魔虫脖颈上的矮人说道:“放了俺的孙女,不然俺叫你血溅当场。”
“啧啧啧,好一派大义凛然的英雄啊!对不起,你这老人的孙女皮肤又白又嫩,俺刚刚还在她身体舒服了一下,又怎么舍得马上就放了她走呐!”这矮人说着话,双手互相鼓掌,摆出一副无赖至极的架势。
“你,你这畜生…。”话说到了一半,这老人浑身竟然颤抖起来,手中软剑在剧烈的抖动。这老人似乎到忍无可忍的地步,他脚下步伐变换不定,身形一闪就到了魔虫身下手持着软剑纵身一跃就要击杀这魔虫上的矮人。
“爷爷,”
“叮叮当当”
“爷爷,不要打了,他们会杀了俺的。”
“叮叮当当”
这骑在魔虫脖颈上的矮人迅速从魔虫身上取下长矛,挥舞长矛抵挡纵身跃至自己身前挥舞着软剑的老人。
毕竟这老人在空中,几招未得逞后,这老人气力一散,便又落回到地面之上,他盯睛向着呼喊着爷爷的方向看去,却发现不远处的一座茅草屋顶上,四个矮人羁押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顿时里,他不由得老泪纵横,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孙女无疑。
“俺地孩儿呀!俺地孩儿!”一时间,这老人精神已经彻底的崩溃了,他不顾及这魔虫上的矮人,看着屋顶上的少女哀号着哭泣了起来了。
“桀…桀,”这面具矮人怪笑几声后,挥舞着长矛就要向着老人心脏刺去,可就在这时,这老人听到赵宗一声大吼:“老人莫要乱了心神当心面具矮人暗算。”
这赵宗的话就仿佛一道凭地惊雷般惊醒了陷入到疯狂状态中的老人,老人余光中看到这面具矮人嘴角上翘,手中长矛向着刺来,他旋即纵身一跃便回到赵宗马侧站立起来。
第七百零八章 单挑
骑在魔虫脖颈上的面具矮人手中缰绳一抖,他那身下的魔虫喉结咔嚓嚓地怪叫几声,便蠕动身躯朝着矮人阵中游走而去,而面具矮人头也不回,口中叫喊着道:“俺是将军,又怎么能轻易出手和你们这些人作战?战你们,就让俺的部下来吧!”
“呔,矮骡子,休要猖狂,俺来战你。”赵宗双腿一夹马腹,纵马就向着面具矮人奔驰过去。
可这矮人耳中虽听到这话,手上动作却一点也停止,反而更快了几分,矮人手中缰绳不断抖动,而他这身下的魔虫动作也是更快了几分,转眼间便回到矮人阵中,向着阵后而去。
面具矮人刚刚离开,这矮人阵中的通道中,却突然传来一声呐喊之声:“呔,休要猖狂,俺来战你便是。”
只见,这矮人阵中突然闪出一人出来,这矮人身穿白色盔甲,胯下一只鬼鹿浑身尽披着软甲,手持着双斧挥舞,而他那身下鬼鹿怪啸着奋蹄向着赵宗身下黑马冲了过去了。
两将相遇阵中,这鬼鹿背脊上的矮人二话不说,挥舞着双斧就向着赵宗头顶上砍去,而这赵宗也不相让,挥舞着大刀格挡矮人劈砍来的大斧头。
“叮叮当当”
金铁交鸣之声,兵器相撞产生的火花在夜空中四处的飞溅,而赵宗这时才发现这矮人身材异常的矮小,而他这力气却非比寻常,简直到了力大无比的地步了。这时的赵宗心下里一惊,惊讶这矮人当中竟有这样一位大力士,交锋下不但自己的手臂发麻,而且自己的浑身也感觉到了痛楚。
“呀哈哈~,”赵宗仰天大吼一声后,双臂一用力气,堪堪将这矮人双斧磕开,随即又横刀向着矮人的腰部斩了过去。
矮人不但不惊慌,反而大笑起来,边挥舞着手中双斧向着赵宗马腿上砍去,边用了一计铁板桥横卧在了鬼鹿背脊上,口中却道:“今日俺便叫你血溅当场,死,也要你死个明白,俺行不更名做不改姓,俺乃是矮人族中的有名悍将,俺是你爷爷,全双是也。”
“叮叮当当”
赵宗那能轻易就让这矮人得了手,在这矮人说话之时,他赶忙收回手中大刀,拦截矮人劈砍而来的双斧,口中道:“俺久经战阵,杀敌无数,今日是死是活还未定数,你便在这里胡说,本事到是有那么一点点,能不能杀得了俺还很难说。”
这全双也不说话,只是手中一用力气,生生硬要往赵宗胯下黑马处劈砍,可这赵宗却不肯轻易让他得手,两下在黑马身体前较力,你来我往为了争夺一寸有余的空间不放手。
片刻间,这矮人全双双眼一翻眼白,一条诡计就上了心头,他一只手持着斧头的手挺住不动,另一只手中板斧却从大刀上抽筋离开来了,迅速地向着赵宗面门前劈砍而去了。
赵宗见事情不妙,心知若是不用招数抵挡这矮人全双,片刻后必定命丧当场,他双腿一用力,一计铁板桥使出,整个身体顺势就躺在了黑马之上,,而他这胯下黑马却唏唏律律地几声嘶鸣之后,双蹄高高扬起直接踩踏在了全双的板斧之上。
饶是全双力大无穷,力拔山兮气盖世,英雄壮年,却也难以抵挡这黑马奋力的一踢;饶是劈砍的板斧快若闪电却也难以扑捉到已经躺在马背上的赵宗一点皮毛;到了后来,这板斧双双落空,一个从马蹄下抽离开来,一个从劈砍空了。
赵宗一见自己有机可趁,马上单手一勒马缰绳,调转马头就向着自己本阵中跑去,而刚刚稳定的全双看见赵宗纵马奔驰的背影,一愣神后,反应了过来,他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了一副轻蔑的神情,随后大喊了一声:“来将休走,待俺取你项上人头。”
而马上疾驰的赵宗闻听全双此言竟连头也不回,纵马往本阵奔驰而去,两人也渐渐地拉开了一段距离。大约一百米后,这黑马上的赵宗从马背上取下弓弩,回身拉弓搭箭就向矮人全双射去了。
这矮人全双只顾着驾驭鬼鹿狂奔,却未料到这赵宗竟来了如此一招,让那羽箭不偏不倚正正好好射中了眉心,就是在他临死前,他还不相信眼前的这一幕是发生在了他的身上,他瞪大了双眼,张着大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远方,从鬼鹿的背脊上倒了下去。
这鬼鹿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仿佛狼嚎般叫唤了几声,转身就向着矮人阵中跑了回去。
赵宗回身一射得了手,不由得哈哈地大笑了起来,手中一勒马缰绳,手中挥舞着大刀又向着两军阵中奔驰了过去,到了阵中,他大吼一声:“何人敢和俺再战,这个什么什么全双的实在不太经打,三两下便死了。哈哈,何人再和大战一场啊!”
矮人阵前是一阵的骚乱,这队列的矮人当中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哈哈…,”黑马上的赵宗又是一阵的狂笑,可他这笑声还没落下就听到矮人阵中响起了一声吼叫,“啊啊啊,”众人目光顺着叫声看去,才发现从矮人阵后一个手持着一把弯刀,身背着一弓弩的矮人徒步往两军阵中走来。
这矮人走到阵中过道,而众多的矮人目光都落在了这个矮人的身上。这矮人身材不高,异常的矮小只有未到一米高,相貌也是十分地丑陋,塌鼻小眼,长瓜脸型,眉毛稀疏嘴唇太厚。虽然这矮人相貌不怎么样,可这矮人的身形却异常的矫健,他满身横肥,手脚粗大,甚为建硕。
骑在马上的赵宗上下打量这个矮人后,眼中露出了十分轻蔑的神色,他战场阅历无数,强将猛人也是见过不少,却从来都没有见过这般大胆的小人儿,还要和他较量一番。
这矮人慢慢腾腾地走到赵宗马前,双手抱拳说道:“还不知道将军高姓大名,劳烦通报,俺这弯刀下可不收留无名之鬼。”
赵宗抬头仰望黑漆漆的天空语气中略微有些不善地说道:“俺是牛将军手下,偏将军是也,俺行不更名做不改姓,俺姓赵名宗。”
第七百零九章 杀将
这横肥矮人嘿嘿冷笑几声,也不搭话纵身一跃手持着弯刀就向赵宗脖颈上砍了过去。这一跃可是了不得,竟跃至了二米有余,而这空中的横肥矮人身形却是一点也不笨拙,反而异常的灵活,到像是轻巧的燕子。
“叮叮当当”
赵宗把手中大刀挥舞得密不透风,只见刀影在月光下寒光闪闪却见不到刀身。
手持着弯刀的矮人感觉到了赵宗手上力道的强大,自己手臂上也传来阵阵的麻痛感觉,他转变攻击方式,使出借力打力之法,借着弯刀与大刀作用之力,这矮人在空中腾空翻身,像是蚂蝗般从空中迅捷地落到地面上。
这手持着弯刀的矮人刚一在地面上站稳,就连续闪躲脚下步伐变换身体位置,目光紧紧盯在马上赵宗身上。
“你这贼厮真是无礼,非要通报姓名,告诉你了,你却不告诉人家你的姓名,出手便打。”赵宗手中大刀连续翻了几个刀花,单手将大刀一横,一手指着马前连连变换位置的矮人说道。
这矮人并不马上答话,而是嘿嘿冷笑几声后才说道:“告诉你也是无妨,免得你去了阴曹地府之中做那怨死鬼。俺好汉一个从来都是行不更名,做不改姓,俺叫游左。”
“拿命来吧!啰哩啰嗦地说那么多有什么用处。”说着话,赵宗挥舞着大刀就向着游左劈砍了过去,而游左依然来回变换脚下步伐,游走在赵宗马前,待大刀刀锋就要落到他头顶之时,这游左却突然纵身一跃而起,双脚正好踩在刀锋上,双脚一沉,整个身体弹射而起,同时手中弯刀舞动得只见刀光,不见刀身向着赵宗前胸绞杀而去。
赵宗急忙收回大刀横在胸前又使出一计铁板桥,使得自己整个身体躺在黑马马背上,堪堪躲避过这矮人手中弯刀,才见到失去力道的游左往地面上落去,却听到耳后传来一声,“俺来助你。”
赵宗马侧人影一闪,一个身上穿着花花绿绿补丁的老人便出现在旁边,老人挥舞着手中软剑,剑剑直指游左的要害部位,宛如舞动得大把剑花般要绞杀落到地面上的矮人游左。
空中的游左却不慌不忙,急忙从背上取下弓弩,接连射出了两只羽箭,一只羽箭,直取这地面上的老人,一只羽箭直取马上的躺着的赵宗。
“嗖”地一声,这舞动剑花的老人看到空中一只羽箭朝他而来,他顿时收敛起剑,纵身向后跃出许多米后方停下来。而躺在马上的赵宗则挥舞着大刀把羽箭打落在地面之上。
“嘿…嘿,”这游左刚一落到地面上,就冷笑几声,又紧接着道:“两个打俺一个,俺也不怕你们,俺早晚取了你们的项上人头。”
这说话间,这老人却纵身跃至游左身边,软剑挥舞得竟仿佛游走在水中的白蛇,直取这游左的咽喉之处。而赵宗也不含糊在老人出手后,也挥舞着大刀向着游左脑袋门劈砍而来。
游左手中弯刀并不与赵宗手中大刀硬拼,而是接触了几下老人软剑后,身形来回闪躲几下竟闪出刀锋和软剑的包围,置身于外,然后他嘿嘿冷笑了几句:“你们两人联手也不过如此吗?”
说话间,这游左从背脊上取下弓弩,拉弓搭箭,竟连续射出了两只羽箭,一只向着老人,一只向着赵宗而来。
同刚刚一样赵宗挥舞着手中大刀把羽箭打落在地上。而老人这次却并没有躲闪,反而是双手一抹腰间,摸出几把匕首出来,随手挥动匕首向着游左所在的位置击发了出去了。
八把匕首一字排开,仿佛黑夜中的八道电光般一闪而过,其中一把直接击射在羽箭之上,把羽箭从箭头出劈来两半,而另外的八把匕首则一起向着游左击射而去。
这匕首的速度实在是太快,还未等到游左反应过来,这七把匕首就射入到了游左的胸膛之上,而游左眼白一翻,浑身颤抖几下便仰面朝天地往地面上倒了下去,口中鲜血也是不断地喷涌而出。
“爷爷,不要再打了。”
“爷爷,不,你们要做什么?”
“救命啊!”
“他们要行那禽兽之事。”
不远处的茅草屋顶上再次传来老人孙女的呼喊声,老人顺着声音处看去,发现几个矮人在自己浑身赤裸孙女身体上下其手,欲要行那禽兽之行。
这游左的尸体还未倒在地面之上,而这老人则再次受到了矮人的要挟,他泪流满面,苍老的面容之上异常的憔悴,双手颤颤巍巍地指着屋顶上的矮人吼叫道:“莫言伤害了俺的孙女,有什么事,俺都依从你们便是。”
闻听此言后,那茅草屋顶上的几个矮人果然不再对老人的孙女行猥亵之事,只是羁押着老人的孙女观看两军将领对阵,而老人在说完话后也纵身跃回到了青州军队的阵前去了。
“休要与这赵宗再战,俺已经死了两员大将,你们放箭将这些人通通射死。”那骑在魔虫脖颈上的矮人再次出现,那魔虫脖颈高高抬起蠕动身体到了阵尾处,面具矮人大声吼叫着。
顿时间,这矮人军阵中就纷纷射出来许多的羽箭,密密压压的布满了不大村落的整个上空,直向着青州军阵中射去。
“布阵,布阵,”赵宗大声吼叫着,手上的大刀也没闲着,挥舞着打落先射到他眼前的一些羽箭之后说道。
青州军纷纷动了起来,他们用盾牌挡住飞射来的羽箭,可即使这样也还是有不少的青州军士兵被密密压压的飞来的羽箭射中了自己的身体。
一时间,青州军中哀号痛哭之声此起彼伏,可也就在这时,赵宗却再次大声地吼叫道:“所有士兵听从俺的号令,射出羽箭,还矮人以颜色。”
圆阵中的青州军纷纷拉弓搭羽箭向着矮人的包围圈射了过去。而矮人军阵中却传来了不大不小的骚乱,他们身上盔甲和武器虽然异常的精良,可是他们手中却没有可以遮挡的盾牌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