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九百二十三章:孙策死
孙越数万大军迅速溃败,石达开率领众人边退边战,周边将士死伤无数,孙策眼看着大势已去,紧追石达开,他势必要问个纠结,否则他死不瞑目。
“石达开休走”孙策催马追上石达开,面色凝重。
石达开虎目盯着撤回来的孙策,面色严峻,从怀中掏出一块金令,大喝道:“奉大王之令,如若不敌韩军,本将可统帅全军,大将军!对不住了,交出兵权吧!”
孙策脸色一阵愕然,虎目盯着石达开,勃然大怒道:“这都什么时候来!孙亮竟然还想着夺我的兵权!我可是他的亲叔叔啊!”
孙策面色涨红,怒目圆睁的质问着石达开,捏着手中的白虎枪,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慑人心魂的威严,孙策手捏的咯咯作响。
石达开看着有些不甘的孙策,面色纠结,迟疑半晌这才开口道:“大王有令!负隅顽抗者………杀!”
石达开此话一处,原本溃败混乱的战场上涌现出数十个彪悍的将士,手持利刃,也不管孙策是否投降,持刀便砍,那动作要多迅速就有多迅速,孙策面色一阵变换,怒目道盯着石达开,怒喝道:“你真的以为本将会束手就擒吗?策卫何在!”
“嗖嗖……嗖嗖!“一连数道箭弩声音响起,原本跟随石达开的众多将士开始不断被射杀,石达开面色阴冷,看向左右的士兵,怒喝道:“韦孝宽、林仁肇、孽世雄、甘辉、鄂焕、州泰、陈元达、孙云瓘你们还不动手!“
石达开数声怒喝,顿时数十个武将窜了出来,对着孙策面露刚毅道:“大将军对不住了……!”
“嗖嗖嗖………”
“混账……”孙策上下挥舞着手中的兵刃,将其一一打翻,肩膀上还得不慎中箭,一旁的侍卫急忙护住孙策周边,大喝道:“保护主公!快走!快!”
一众士兵悍不畏死的保护孙策在人群中撤离此地,后面的林仁肇催马来到石达开身侧,面色凝重道:“将军……就这样放虎归山吗?”
“放心!”韦孝宽面色淡漠的骑着战马,来到石达开身侧,收起手中的宝剑,面色阴沉道:”箭上涂抹了剧毒,没得救了!”
“不一定!韩军中多有神医,万一………!”林仁肇面色凝重道。
“不用担心!这箭上涂了天毒,传闻华佗在山国,孙策没得救了!”韦孝宽思索良久,半晌调转马头,面色凝重道:“眼下还是想想如何拒守甬东吧”
“唉!可惜啊!“石达开暗叫可惜,但自己也毫无办法,只能认命了。
“嗯!“
茂密的小林间,孙策依偎在树角,整个人凄惨无比,看着肩膀上的冷箭,孙策咬着牙,两齿咯咯作响……啊。
一声厚重的惨叫传出,孙策拔出臂膀上的血箭,只见上面全是黑色的血液,孙策的唇角更是发紫,一旁的侍卫看到,面色一变,怒喝道:“不好!箭矢上有毒!”
“呼……呼……呼!”孙策喘息着重气,呼吸却是越来越急促,散乱的头发遮住了他的面颊,孙策像是如释重负的仰着头,后脑勺触碰着树木,面色显得疲惫,悲愤欲笑道:“哈哈哈哈哈哈!没有死在敌军手里!反倒是被自己的亲侄子插了刀子啊…哈哈哈”
孙策的的声音有些凄凉,整个人都颇为癫狂,仰着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孙策喃喃自语道:“父亲!小权!这千里江山,策保护不住了………怕是无颜面见两代先王了……哈哈哈哈哈!“
“找医将啊!快啊!”一旁的策卫长神色凝重的招呼着两边的士兵。
“不用了!”孙策艰难的喘息着重气,随即招呼着宗卫长道:“等我死后!你们将我的尸体送回都城,并告诉城内百姓,吾被韩军所射杀!激发国人卫国之血性,护卫家国基业!”
“将军!大王如此对你,你怎可……!”一旁的侍卫长面色铁青,十分不解孙策的做法。
孙策却是微微一笑,他这样做的目的虽是顾着家国大义,但更为重要的是保护自己的妻儿,如若他们知晓自己是被孙亮所杀,于公而言,朝野动荡,于私而言,孙亮难保不会斩草除根。
“你们照做便是了,哈哈哈”孙策万分凄凉的开怀大笑,喃喃自语道:“孙亮啊!叔叔真是小看你了,不曾想你的帝王权术既然练到如今的境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时间的流逝,孙策的呼吸也越来越小,双眼显得愈发的沉重,浑身就像是火煎一样,异常的难受和痛苦,终于孙策像是再也坚持不住,双目瞪如铜铃,双手紧紧抓着剑柄,半晌孙策像是再也忍受不住,张口吐出一口黑色的瘀血,面色疲惫的闭上眼睛,仰天长叹道:“百战沙场犹未死,觊觎之箭灭忠魂!”
“大越!万岁!”
“啪嗒!”孙策手中的兵刃应声落地,一代名将死于此地,后世人扩大了孙策这种大公无私的行为,将他让位于弟,以国家大义的己任的光辉形象记录史册,孙策战死之地被更名为策林,百姓将其搭建庙宇,香火不断,日后倒也成为忠君爱国的显著代表。
孙策一死,孙越痛失一臂,众多策卫将孙策的尸体运往越都,百姓无不对这位忠君爱国的大将军痛哭流涕,孙亮更是在众人面前作秀,号啕大哭了一场,实际上明眼人都看得出孙亮这是在逢场作戏罢了。
张昭瞩目着孙策的尸体,两个粗矿的手掌不停的抖动,似乎连想到什么,随后在之后的三天连写十二封辞表,带领家小归隐山岭。
张昭一走,一直在越都安插的天机开始浮出水面,大肆宣扬孙亮为了夺权迫害孙策,避走张昭,令得整个越都都人人自危,孙亮为控制谣言,在越城内禁止谈论此事,违者杀无赦。
这一套命令下来,直接坐实了孙亮的罪名,这些百姓不信都不行,虽然明面上不敢说,但心中早已唾骂不止。
孙策一死,石达开率领六万败兵拒守甬东,诸葛亮十万兵马围而不攻,霍去病率领五万虎豹骑沿路清扫周边的县城,兵锋所向直指越都,看霍去病的行军路程撑死三天的时间,就可以打上越都。
而周瑜正在和蓝玉较着劲,吕蒙的五万悍卒正面对抗曹操的十万精锐,可谓是节节败退,如若援军还不到,恐怕吕蒙的兵马将会全军覆没。
三日后
霍去病的五万虎豹骑杀到越都,看着老老实实的孙越兵卒,霍去病骑着战马,怒喝道:“城墙上的守将乃是何人!报上名来!”
“韩军……!”守将一看黑压压的虎豹骑,面色顿时一变,一屁股坐在地上,面色显得难堪,极速下了城墙,怒喝道:“速速防御!快!快告诉大王……大事不妙了!”
“何时慌慌张张的!”孙亮近日来突感心神不宁,孙亮身穿白色王袍,头带日月冕,手持青铜剑,身后一众大臣跟随其后,一个个都小心翼翼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王寅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这般慌慌张张!”孙亮怒目圆睁的盯着王寅,虽然孙亮只有二十五岁,显得有些青涩,但该的帝王威仪还是不少的。
“大王!外面全是韩军,请大王速速离开王都,臣在这里死守!”王寅拱手禀报,神色显得凝重。
“什么!”孙亮似乎颇为不敢相信,仓皇登上城墙,当他登上城墙放眼望去,到处都是战旗猎猎的韩军战旗,兵马黑压压的,像孙亮这样的王宫子弟,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一个踉跄栽倒在地上,面色煞白,后面的徐世休急忙扶住孙亮,扫了一眼四周将士那鄙夷的眼神,急忙扶起孙亮,神色凝重道:“大王……!”
孙亮额头上满是冷汗,猛然抓住徐世休道:“韩军这是大军压境了,周瑜!石达开,吕蒙的士兵全败了吗?”
“大王!你先起来!”徐世休神色显得纠结,生拉硬拽将孙亮给搀扶起来,对着两边的将士怒喝道:“把守城门,大王重重有赏!“
许多士兵皆是闷不吭声,徐世休也没有过多的废话,看着王寅身后的石雄、平先,徐世休无奈的对着三人诚恳道:“一切都拜托三位将军了!”
“嗯!”王寅重重点头,随即目送徐世休带着孙亮离开,此刻的孙亮已经六神无主,回到王宫坐立不安,拿着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的往嘴里送,拿着酒杯的左手不停的在抖动这,徐世休看着孙亮,叹息一口长气道:“大王!还未到山穷水尽的时候!韩军必然是孤军深入,粮草后继无力,只要我军守住城墙,一切都还有机会!”
“对!还有机会!”孙亮眼中多了一丝希望,放下手中的杯盏,对着徐世休面露狰狞道:“只要孤不死,越国就不会灭,孤还有希望!对!孤还有希望!来人啊……打开密道”
“大王!你怎可弃万千将士余不顾啊!城内粮草充足,更是有一万精锐,坚守半月都绰绰有余,大王现在派兵告诉各位将军,你的难处,难道各位将军还会袖手旁观不成!”徐世休看着孙亮这个胆小如鼠的样子,心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来回乱窜。
“不!”孙亮推手阻止了徐世休的言语,抚摸着胡须,随即道:“速速打开密道!”
“大王……!”徐世休正欲继续劝阻,孙亮却是面露阴狠之色,怒喝道:”你继续妖言惑众,孤就杀了你!”
“大王……”徐世休正欲继续劝阻,但孙亮已经挥袖离去,徐世休手掌紧紧攥在衣袖中,怒骂道:”竖子不足与谋啊!”
“唉!”徐世休负手而立,最终身披麻衣,向着孙氏宗庙跪地。
城墙下
霍去病眯着一双眼睛盯着城墙,怒喝道:“城墙上的守将乃是何人!“
“吾乃大将王寅,霍去病你休要猖狂,速速退去,否则我数万援兵追止此地,必然让尔饮恨此地!”王寅假装淡然,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其实他内心虚弱无比。
“哈哈哈哈哈哈哈!援军!你孙越还有援军吗?即便是孙策死而复生,率领百万大军追赶本将,怕也只有在本将后面吃土的份!”霍去病扬鞭长笑,身后的众多将士也是哈哈大笑,似乎对霍去病之言赞同。
“哼!”王寅冷哼一声,怒喝道:”弓箭手准备”
“有点意思!”霍去病虎目盯着城墙上的王寅,眼中多了一丝诡异的笑声,随即怒喝道:“破门!”
“诺!”白文豹应了一声,随后怒喝道:“上重弩!“
“邦邦邦!“四个大型重弩在众人眼前快速组建,白文豹见时机差不多了,怒喝:”放!”
“轰轰轰……轰轰!“巨大的声音在城下响起,这越都的城门就是个装饰件物,防御力不强,唯一的优点就是彰显国家的威仪,毕竟所有大臣都认为好刚要花在刀刃上,没必要为了一个几百年都不打仗的城门修缮,故而这个城门面对重弩,脆的就像是纸张一样。
射入城门,每一个重弩都有四个回钩,死死的卡住城门,霍去病骑着战马,眼中多了一丝冷笑,怒喝道:”钩马链!”
“诺…”
城墙上的王寅看着城下每个士兵抽出腰间的铁链,连在一起,军人的直觉让他举得大事不妙,当下怒喝道:”速速在城下集结重兵!快!”
“拉!”霍去病怒喝一声,数千匹战马猛然催动战马,原本看似顽强的城门在这一刻开始咯咯作响,有一个重弩松动,铁链掉落,顿时数百人四散开来,人仰马翻,但随后又调整状态,而城门也是被扣掉了一个人头大小的木块,众人调整状态继续破城墙。
城墙上的士兵也就干看着,他们用火油泼过,但敌人用的是铁链,他们毫无办法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敌人破开城门。
“轰!”
一千九百二十四章:孙越灭
越都城门上,出现了个巨大的口子,虽然不大,但周边残破的城门已经说明了这个城墙支撑不了多久了,霍去病手持银枪,怒喝道:“撞开他!”
“驾!”白文豹一马当先,率领数十个敢死小队,率先冲锋而上,战马马力十足,直接依靠着盔甲硬生生的撞向城门,一直在城门外死守的士兵,面色凝重道:“重弩!”
“给我开!”卫庆一马当先,手持战刀,硬着头皮向城门撞击而去。
“放”王寅整个人歇斯底里的怒喝,宝剑出窍眼中的冷意是愈发的明显。
“嗖嗖嗖……嗖嗖嗖!”无数的冷箭射出,其中一直只冷箭正好射向卫庆的方向。
卫庆面色一变,看着射来的重弩箭,咬着牙,怒喝道:“驾!”
“轰!”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整个战场,卫庆跌落,身上布满了木屑,浑身的骨头像是被震碎了一样,疼痛无比,过了三四个呼吸这才缓过气了,摸索着身子,感觉浑身上下没有太大的伤口,卫庆长松了一口气,在仔细打量周边的情况,这才看到三四个兄弟被射穿了身子,而卫庆的战马更是被重弩射中,整个马栽倒在地上,血流不止,连连在地上翻滚三四圈,这才堪堪停下,战马嘶鸣,精悍的铁甲在这一刻被重弩洞穿,鲜血染红了整个沙场,卫庆只感觉如鲠在喉。
“发什么呆!上啊“白文豹怒喝一声,乘着敌军这个重弩缓箭的空隙,催马突破城门,双目泛函着冷光,白文豹双目带着一丝杀意,怒喝道:”去!”
白文豹一锤子砸在了周边的栅栏上,向着城内的重弩兵砸去,霍去病在后面骑着战马,不由自主的哈哈大笑道:“破城!”
“杀!”数万大军歇斯底里的怒喝,王寅额头上的冷汗直冒,咬着牙怒喝:“将士们!杀敌报国的时候到了,精忠报国,死而无怨!为了家人不被凌辱,为了妻儿不成为亡国奴,杀”
“杀!”这些孙越的将士,似乎内心在被一种东西鼓舞,这种东西叫归属感,叫保家卫国。
“结阵!冲锋!”白文豹眯着眼睛,骑着战马,眼中满是冷意,摇晃着手中的兵刃,怒喝道:“杀!“
五十个骑兵聚集在一块,形成一股小型骑流,王寅咬着牙怒喝:”放箭……!”
“炸碎!你对力量一无所知!“白文豹眯着眼睛,眼中满是冷漠的笑意,猛然伏身,麾下的士兵连将令都不用白文豹下达,纷纷伏趴在马背上。
“嗖嗖嗖……嗖嗖嗖!”冷箭如雨射杀来,对于韩军而言,不过是毛毛雨罢了,白文豹虎目盯着王寅,双目满是猩红之色,手中的双锤一招猴子捞月,直接砸向王寅的胸膛。
“噗……”王寅口吐鲜血,身子像是断了线的风筝,直接倒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激荡起无数的烟尘,此时的王寅嘴角流淌着血液,胸膛前的护心镜碎成了遍地的渣子,呼吸虚弱,眯着一双眼睛盯着杀来的白文豹,最终一口气息没上来,死于当场。
“将军……!”石雄眼看战况不对,正欲大发雷霆,却是被眼前的场面所震撼住,霍去病的五万虎豹骑破门而入,霍去病骑着战马,怒目圆瞪的盯着前方的石雄,怒喝道:“负隅顽抗者杀!”
“杀!”麾下的将士没有过多的停留一个劲的往前冲,一瞬间两军交战,沙场喋血,石雄、陈元达、孙云瓘、平先四将死于乱军之中,发现他们尸体的时候,已经被战马踏破面容,只能依靠铁牌来辨别几人的身份。
霍去病看着混乱的城池,越都,百姓挨家挨户的闭门不出,一个个神情瑟瑟发抖,听着外面的喊杀声,一些心理脆弱,更是哭出了声音。
霍去病面色有些烦躁,看向身后的马燧,招呼道:“贴榜安民!”
“诺!”马燧也不敢耽搁,接了霍去病的命令,便是去张榜。
霍去病却是带人杀入了越王宫,整个越王宫乱作一团,到处都是战乱篝火,霍去病一路杀入孙越宗庙,看着跪在此地的徐世休,霍去病的兵刃在滴血,顺着地面染红了青石板,霍去病眺望了一眼殿宇的牌匾,上书孙氏宗庙。
霍去病面色微变,虽说他百无禁忌,但该遵守的东西还是要遵守,霍去病收剑回鞘,平复了一下内心动荡的杀机,挎着怀中的剑柄,在马超和白文豹的保护下,向着城内走去。
霍去病看了一眼殿宇内的徐世休,误以为他就是孙亮,不由自主的警惕了起来,高呼道:“孙亮!你已无路可走,束手就擒吧!”
“哈哈哈哈哈!老夫乃是徐世休,非孙亮也!”徐世休跪在蒲团上,并未起身,声音更是显得豪情万丈。
霍去病黑色的披风在寒风吹拂下摇摇欲坠,霍去病看了一眼上方供奉的灵位,大越武王孙策,大越文王孙权,大越武安候孙策,大越上将军孙观,看着一个一个颇为熟悉的名字,除了孙观那一个不是赫赫有名的天下豪杰,霍去病上前几步,取了三株香点燃,对着灵位鞠了三躬,随即对着下面的徐世休道:“孙亮何在!“
“忠君之臣,岂可背弃主公乎!”徐世休面色刚毅的看着霍去病,眼中满是决绝之色。
“唉!”霍去病看着这四个排位,却是懒得看徐世休一眼,猛然挥手,后面会意的士兵即刻上前,一把按住徐世休,将其拖了出去,徐世休却是毫无惧意,眼中满是冷漠惨淡的笑意,仰天长啸。
“咔嚓!”当这声清脆的砍杀声结束,笑声这才戛然而止,霍去病看着四人的排位,情不自禁的搓了搓手道:“奉大王之命令,负隅顽抗者杀!保留孙氏宗庙!捉拿孙亮,回长安谢罪!“
“诺!”
众多士兵各自散去,而卫庆拖着酸软的身子来到霍去病身后道:“大将军!有消息了!”
“说!“霍去病看着这些灵位,面色淡漠道。
“孙亮的寝宫内有一个暗道,我们的士兵沿路探查,发现去南城门的郊外,孙亮怕是南逃了!“卫庆扶着自己的腰,气喘吁吁的跑来,面色显得极其的凝重。
“南逃!”霍去病像是听到了多么大的笑话一眼,霍去病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神色淡漠道:“告诉马燧!脱下外甲,轻骑追赶!如若未追到!提头来见!”
“诺!”卫庆被霍去病的杀伐之气所震慑,老老实实的将霍去病的将令给传递给马燧。
接到将领的马燧浑身汗毛直立,他知道这是他的机会,也是他的人头,抓住孙亮那就是大功一件,抓不住那就是人头落地,霍去病之所以这样说,是想让其他将领服气,他马燧是用人头担保这次任务。
“所有人!脱掉装备!拿着兵器!上马!“马燧怒喝一声,麾下的将士皆是纷纷脱甲持刃,双目中迸发出寒光。
“驾!”马燧气喘如牛,翻身骑上战马,数千人的马队扬长而去,孙亮即便跑的再快,也是无法比得过四条腿的马,而且人的持久力,非战马可比。
“和……和……和!快……快走啊…快!”此刻的孙亮蓬头垢面,身穿破败的白衣,帝王和百姓的区别是十分大的,孙亮留着胡子,身穿白衣,还拉着一个女人的手,在众多侍卫的簇拥下,第一眼就能想到此人必是孙亮。
而且还有天机在孙越留下的探子为马燧留下路引,说白了,这个功劳就是白捡的。
“前面的人站住,在往前一步!就地格杀!”马燧的声音冰冷无情。
孙亮一听,感觉两腿发软,使不上力道,就差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旁的张克公、张克戬面色凝重道:“大王速速离开!我们兄弟二人挡住敌将!“
张克公猛然拔出怀中的青铜剑,怒目圆睁道:“贼将安敢造次!受死!”
“哈哈哈哈哈!到底是让本将找到了!乱箭齐发!”马燧看着拔剑的两人,眼中满是嘲弄之色,不屑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用剑!“
“嗖嗖嗖!”满天的冷箭奔袭射来,断后的张克公兄弟二人顿时被万箭穿心,射成了刺猬。
周边还有些忠心耿耿的护卫,怒目圆睁的持刀欲要阻拦马燧。
“死!”马燧怒喝一声,反手数刀,将众人砍飞,越马来到孙亮周边,手中的银光落下,抵在孙亮的咽喉,马燧面色渐冷道:“降或者死!”
“我投降!我投降!“孙亮面色煞白,连忙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磕头如捣蒜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投降啊!啊啊啊!”
“哼!你爷爷!父亲!叔父皆是一代豪杰,孙家怎么会出了你这个孬种,左右何在!绑了!压回长安!听候大王发落!“马燧面露延误之色,原本压抑的内心开始释然了,随后多了一丝疯狂和喜悦,他的性命保住了,等待他的将是前程似锦。
“我……!”孙亮被马燧说的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他已经是穷途末路,别无选择。
霍去病擒拿了越王,随后连发数道王令于石达开、吕蒙、周瑜三人,命令他们速速投降,否则孙亮北上,必然受到刁难。
石达开看到此书,顿时气的火冒三丈,但为了孙亮的安全,最终方向兵器,投降于诸葛亮,
吕蒙连日来还曹操打压,在这粮草后勤被霍去病阻断,迫于无奈,吕蒙弃甲还田,著解兵书,史称吕子兵法,传于后世。
只剩下周瑜一人负隅顽抗,此刻的周瑜大帐,他已经连攻姑蔑半月,迟迟攻打不下来,在加上孙策被杀,张昭立乡,孙亮被擒,石达开投降,吕蒙兵败归隐山岭,一件又一件的烦心事让周瑜是茶不思饭不想,身体是每况愈下。
“将军!吃一口吧!”陈武面色凝重道,手中还捧着一份颇为稀疏人米粥。
周瑜摇了摇头,双眼空洞,面容颇为消瘦,看着眼前的屋顶,久久说不出来话,半晌扯着沙哑的声音道:”吾怕是时日不久了!”
“将军!”陈武面色一变,手中的碗筷抖动了不少,周边的武将也是黯然神伤,这几日孙亮被擒,三万大军溃败两路,他们的内心在不停的被摧残,士气更是低落的可怕。
“孙亮小儿不堪大用!误国误民,如若当年武王传位于大公子,何至于……今日之祸事啊!”周瑜眼中写满了懊悔,但一切都已经木已成舟,他周瑜昔日背水一战暗伤发作,怕是活不了多久,看着满屋的众将,周瑜无奈的叹息一口长期道:“韩毅此人奇正并用,唯才是举,统一天下乃是大势所趋,众位将军可各自斟酌,瑜就不耽误各位的前程了!”
周瑜说完,艰难的起身,寻了一匹战马回到了家中,不过三日病死于屋内,一代名将就此陨落,自此孙越双臂全部泯灭,蒋钦率领大军投降韩军。
真在看书的韩毅耳畔却是传来了系统的声音。
“叮,孙越孙策、周瑜、傅友德、朱然、祖茂、朱恒、陈元达、孙云瓘、王寅、徐世休、石雄、平先、张克公、张克戬、孙观、等人战死!恭喜宿主获得召唤点132点召唤点!当前召唤点1345!“
“叮,孙策基础武力值100,系统需要爆表2人!“
“叮,傅友德基础武力值100,系统需要爆表2人!”
“叮,共计四人,因为未满十人,故而无法奖励宿主,当前爆表开始!”
“叮,当前爆表第一人唐朝执失思力:武力89统帅90智力85政治74当前植入身份为李世民的妹夫!“
“叮,当前爆表第二人唐朝刘晏:武力30统帅32智力97政治96当前植入身份为开春参加科举的人才!“
“叮,当前爆表第三人春秋鉏麑:武力101统帅77智力61政治57当前植入身份慕名投靠太子韩晨的大力士!”
“叮,当前爆表最后一人南宋吕文福,武力96统帅94智力76政治71当前植入身份为吕布的儿子!“
一千九百二十五章:礼物
十一月
正是天气最寒冷的事情,各地都进入了休战期,孙亮带着孙越的一杆降臣跪在乾坤殿外,飘飘飞雪落下,冻的人瑟瑟发抖。
周边的韩卒持刃而立,身穿黑色战甲,身披白色绒皮,和下面赤脚,身穿单薄白衣的孙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些士兵双目炯炯有神,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沙场宿将,贾复和上将军宇文成都手持利刃,站在高处,虎目盯着下方跪着的孙亮众人,一但有任何的异动,他们即刻斩杀,绝不留情。
“夫人!您不能过去啊…夫人!”几个宫女上下拦阻,但却是没有拖慢孙尚香的脚步,贾复和宇文成都二人看向孙尚香,面色微沉,假装没看见,依旧持着手中的兵器,盯着下面的孙亮。
“姑姑……姑姑………姑姑救……救我啊…”孙亮伸出自己颤颤巍巍的手,呼着热气,言辞中带着一丝哭腔。
孙尚香看着自己这个侄子,心中一股无明之火猛然窜起,当即怒喝道:“都给我让开!“
两边的宫女碍于孙尚香的气势,齐齐后退,不敢言语,孙尚香来到孙亮面前,直接给了孙亮两个大耳刮子。
“啪啪……!”
“大王……大王……!”一些担心孙亮安危的心腹重臣面色一凝,指着孙尚香道:“公主你为何……!”
“住嘴!你们这群佞臣,竟然教唆王上谋杀我大哥,全部都该死……若不是你们!孙越哪里会亡!若不是你们!大王如何会犯糊涂,参与南下之战!”孙尚香怒气冲冲,拔出一旁侍卫的宝剑,做势就要砍向这些大城。
“够了!”一声颇具威仪之声,从殿内响起,韩毅身穿黑衣,外披着熊皮绒衣,在高力士的陪同下出了殿内,贾复和宇文成都见了,急忙行礼道:“大王”
“嗯!”韩毅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下面的孙亮,看着满天瓢雪,一杆大臣冻的瑟瑟发抖,韩毅无奈的摇头道:“把人带进来吧!”
“诺!”众人一听,压着这些大臣进了大殿,孙亮率先带头,进入这宫殿,感受着屋内的温暖,恨不得要哭出声来,这其中更是碍于韩毅的威严,这才未敢出声,孙尚香更是一脸焦急,她真的怕韩毅一怒之下,将众人斩杀于此,血染乾坤殿。
“孙亮!”韩毅坐在王位上,拿着手中的竹简,看了一眼下面的众人,面色狐疑道。
“罪……罪臣在”孙亮哆哆嗦嗦的走了出来,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冻的,整个人畏畏缩缩的,好不在自。
“赐座!你毕竟也是王!论辈分,也是孤的晚辈!”韩毅挥手示意周边的太监,给孙亮拿个椅子来。
“谢!韩王宽仁!”孙亮痛哭流涕,引得周边将士一阵恶寒,他们这是跟了什么主公。
“孙越已灭!天下大一统乃是大势所趋,孤不杀你,算是留你孙氏血脉,但你污蔑我韩军杀孙策上将军,这点孤不能容忍,虽然孤与你国交战,但孙策于孤也有私交,你杀孙策乃是自毁长城,灭越者非孤,而是你!“韩毅的声音不大,但每一字都扎在这些臣子的内心,王上杀肱骨之臣,这让这些将士如何不胆寒。
“我…我没有!”孙亮像是犯了错的小孩,正在极力的辩解自己的错误,为了一个谎言而编制更多的谎言。
“难道是孤做的吗?”韩毅面色淡漠的盯着孙亮,这个眼神仿佛有一种莫名的威力,看的孙亮毫无底气,半响低落了自己高昂的头颅,像是犹豫了很久,无奈道:“是我做的!“
“畜牲啊!他可是你的情叔叔啊!“孙尚香做势要打,孙亮似乎也积压了许久,暮然回首看着孙尚香,歇斯底里道:“这不怨我!”
韩毅听着孙亮那歇斯底里的声音,抚摸着自己的胡须,若有所思,心里有了一些答案。
“整个孙越只知孙策,不知我孙亮,到底我是王,还是他是王!他孙策战功赫赫,逼死前楚名将项燕,连周瑜这个家伙都听他的,国家军权被此二人占领大半,孤寝食难安!不杀他!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要怪就怪他自己,身为臣子却持权不放,这不是谋反,这不是以下犯上!“孙亮说到这里都激动的站起来,回首看向那些大臣,指着后面的那些武将,心中在滴血道:“姑姑!你仔细看看,这些老臣悍将,哪一个不是孙策提拔的,真正忠于我的又有几人,我孙亮不做无冕之王!“
此刻的孙亮将权利比做王冕,他不甘心,他不甘心这辈子就这样默默无闻的做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帝,他也想像韩毅那样,成为雄霸一方的霸主啊。
“呼呼……呼呼呼!”孙亮吐露着热气,零散的头发遮住了他的面庞,孙亮回过身子,正视韩毅道:“要杀要剐,全凭韩王吩咐,我孙亮………无畏了”
人在冲动的时候,往往的口无遮拦的,这话一说出来,孙亮大脑感觉嗡嗡的,自己这是怎么了,他还不想死啊,为什么会这样。
韩毅眯着一双眼睛,看着孙亮,不知道为何,他在孙亮身上感受到孙家三杰的气势,这或许是血脉天生的遗传吧。
这里所谓的孙家三杰,乃是后世子弟对孙坚、孙策、孙权父子三人的统称。
众人看着孙亮的气势,一时间大脑有些懵逼,这还是那个处处被掣肘吞忍的帝王吗?
韩毅抚摸着呼吸,盯着孙亮沉吟半晌,随后道:“关入囚龙!永世不得出!”
这是韩毅对孙氏最后的仁慈了,他不可能为了孙尚香而放过孙亮,一但放过孙亮,难保孙亮不会振臂一呼,整个越国开始响应孙越的号召。
“多谢韩王!”孙亮似乎也认命了,对着韩毅拱了拱手,便是在周边士兵的押解下,走出了乾坤殿。
韩毅看着一杆文武,随即道:“周泰、黄盖、蒋钦、陈武、凌统、徐盛、潘璋、丁奉、朱然等人,编入韩世忠水军,为其操练兵马,其余众人各自派遣诸军吧!“
韩毅对于众人也是颇为宽厚,毕竟是降将,杀降对日后的收编极其不利,在者这里不乏人才,重用之可强国。
“多谢!韩王宽恕!”众人倒头便是叩拜,不在负隅顽抗。
吴军众多将士也是心如死灰,石达开辞官返乡,沿海打鱼为生。
唐伯虎、祝允明、文征明、徐祯卿四人,大多年过五旬,早已无少年时的风发义气,随四人举族迁往姑苏,开创四姓书院,为日后的江南文人之气,打下基础。
林仁肇辞官返乡,为孙氏三杰守陵,终此一生不踏出陵寝半步。
周循因父亲周瑜病故,辞官返乡,为父守孝数年,专心为周瑜著书立传,并将其父用兵之法著书,点名要理,后世称之为周兵,与吕蒙的吕子兵法,并称之为余越兵书。
杜甫走南闯北,连败连投,早已心如死灰,加之今年烽火连天,寒窗烈雪,于释放二月后,冻死于乌亭。
浪花淘尽英雄,战火连天,终归是有了休整的阶段。
韩毅看着手中的战报,随即提笔道:“霍去病以五万虎豹骑破敌国都,当为首功,封其为冠军候!暂备十二候之一!”
“诺!“高力士将事情记在心里,便是不在开口。
“都退下吧!”韩毅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命令这些大臣退下,看向手中的竹简,韩毅一时间索然无味,似乎犹豫了很久,问向高力士道:“还有多少折子!“
“启禀大王!还有半车!”高力士长吐一口气,小心翼翼道。
“哦!”韩毅似乎思考良久,掐着胡须,半晌道:“孤突然想孙儿了,没什么礼物可以带,就带这半车折子吧!”
“奴才明白!”高力士不怀好意的一笑,此刻的韩晨要是知道韩晨的想法,定然会咬牙切齿的说:“我谢谢你啊……!”
韩毅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随后坐着马车,在一众将士的护卫下向着太子府徐徐靠近,路途上韩毅做的是伪装的便车,看着城外热闹繁华的大街,心中不由自主的感慨,自己的努力终归是没有白费啊。
马车绕过繁华的山河街转头,一路向西,走入平几街后,便是清冷了不少,走了大约半柱香的功夫,这才到了太子府门前,这里的百姓可没有先前那边多,周边都是青砖绿瓦,大多是达官显贵之家,住在这里的无一不是当朝显贵。
韩毅到达太子府,第一时间便是传入了太子府内,韩晨带着窦漪房和新收的狐氏在城门外恭候,至于曹家姐妹因为弟弟曹宁战死,回家吊唁,陪陪母亲,这才没有急于回来。
韩毅一下车就看到以及两岁半的韩凰在母亲怀里抱着,韩毅一看,顿时喜从心生。
众人正欲参拜,韩毅却是懒得理会他们,伸手便是接过窦漪房怀中的小宝贝,正所谓隔辈亲隔辈亲,说的就是这样,而这也是有依据的。
“父王!”韩晨冲着韩毅施了一礼,韩毅挥了挥手,单手抱着怀中的韩凰,上下逗弄了一番,随后摆了摆手道:“不要多说了,后面车子的东西都是送给你的,不要客气哈!”
“多谢父王!”韩晨还以为是什么奇珍异宝,对着韩毅行了一礼,面色显得颇为淡然。
身后的沐英当即招呼着一旁的燕侠道:“去!搬下来!”
“嗯!”燕侠点了点头,率领麾下的将士去搬,可一打开整个人都傻眼了,随手拿了一卷,上面写着孙越安抚国策,韩晨满头黑线,他算是知道,自己被这个父亲给坑了。
韩毅才不会注意韩晨的心态变化,逗弄着怀中的韩凰,逍遥自在的向门内走去,进门前看向狐氏,见他面容颇像花木,神色微微一愣,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狐姬见过大王!”狐姬小心翼翼的对韩毅施礼,生怕一个不小心得罪了韩毅。
韩毅额头上满是黑线,半晌重重点头,抱着自己的孙子向里面走去。
窦漪房却是不管那爷孙,来到韩晨身旁,看着韩毅带的所谓的礼物,神色微微错愕,随即神色恭敬道:“恭喜夫君了!大王将这些交于你处理,必然是倚重殿下的!”
韩晨挥了挥衣袖,看向身后的萧何府官,只见这些人面色灿白,无奈发笑,似乎随时会哭出来。
韩晨无奈的叹息一口气,随后追随在韩毅身后,大步向着屋内走去。
此刻的韩凰正在拔韩毅的胡子,众人面色皆是一变,谁敢拔韩王的胡子,这是不耐烦了,这天下所有人都不敢的事,皆是被这小家伙做了,韩毅假装被拔的生疼,一个劲的哇哇叫唤,只引的小韩凰咯咯直笑,爷孙俩玩的不亦乐乎。
玩闹了一整,韩毅将困乏的韩凰交给了窦漪房,随即坐在了椅子上,拿起杯盏喝了一口清茶,润了润咽喉,这才道:“是不是觉得孤这样做太过了!”
韩晨没有说话,只是摇头,韩毅看了自己儿子一眼,随即道:“非孤欲托其事,而是想看看你的御人之术,事情是做不完的,不如放手让他人去做,只要掌中有权,国库有权,脚下有兵,心中有民,这天下之人皆是在你一手之中!人如草木,眼下只是让你练手罢了,孤的年号为武鼎,乃是以武问鼎天下,等孤百年之后,孤希望看到一个文鼎昌盛的国家,你明白吗?”
“子知!”韩晨并不欲多说,点了点头便是明了韩毅的用意。
“你的这个位置不好做,你的兄弟也都非凡人,好好做下去!不要让他们看到机会,孤不想看到自相残杀的局面!”韩毅说到这里似乎做了重大的决定,半晌道:“不日我将封韩枫为子君,暂留长安辅佐太孙,你可多与其亲近!”
“儿臣明白!”
“嗯!”韩毅点了点头,似乎是玩累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面色淡漠道:“明年开春,决战南方!你做好相应的准备!”
一千九百二十六章:肉包子打狗
孙越被灭,天下的局势发生了重大的改变,韩毅雄霸中原,明眼人都知道燕国和吴国不过是韩毅扶持的傀儡政权,只要韩毅愿意,随时可以将两国并入本国国土,而韩毅接下来的目标自然是山国。
现在的山国处境可不太平,熊氏子弟在韩毅的授意下,集结了一批复楚的人马,给山国内部造成了不小的麻烦,而陈庆之的数千鬼卒不断骚扰山军的后勤,更是让刘邦不得不班师回朝,可见陈庆之也绝非浪得虚名之辈。
韩世忠的水路大军和高仙芝的十万军马对峙,可谓是胜多败少,导致现在的高仙芝不敢轻易和韩世忠水战,毕竟韩世忠乃是水战名将,连李定国都败在韩世忠手中,可见其水战能力。
韩信和吴起的二十万兵马在南方虎视眈眈,似乎随时准备南下,这一度让刘邦十分难受,在加之中南半岛那边传来消息,原来的土著氏开始不安分了,全部在这个节骨眼爆发。
如今已然是入冬,大雪纷飞,刘邦坐在烤炉内,面色凝重的盯着手中的竹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旁坐着陈平和伊尹,刘邦面色凝重道:“二位爱卿,你们有何看法,咱们接下来应当如何,韩军大举压境,来者皆是韩军名将!”
伊尹抚摸着呼吸,一副稳如泰山的模样,心中似乎已然有了计策,但却没有开口,抬头看向陈平,陈平苦笑一番,他知晓伊尹的用意,这个计策太过阴损,属于下成,像伊尹这样的名士,定然不会涉险。
陈平抚摸着胡须,随即道:“自古功高盖主!皆是身死道消。韩军中名将辈出,难免有功高盖主之辈,韩信、韩世忠、韩擒虎三人皆是韩氏王族子弟,而排除这些人,功勋最大的便数吴起,此人位极人臣,乃四镇将军之一,更是十二候之一,已然算得上是位极人臣,大王可派人拉拢吴起,让其自立为王!一但策反此人,一来我军少个敌人,韩军更是要派遣兵马围剿叛逆,有来有回,足足有二十万兵马的增员,二来派人在长安散步谣言,只要有人在朝中弹劾,韩毅心生间隙,君臣不和,定然会促成此计!”
“妙啊!”刘邦听得此言,不由自主的猛拍着大腿,感觉此计甚是不错,半响刘邦又有些担忧道:“如若此计不成,岂不……!”
“此计妙就妙在人心!”伊尹抚须叹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内心道:“如若此计不成,但韩毅和吴起两人之间,必然心生嫌隙”
“嗯!”刘邦点了点头,随即道:“以极小的代价,获得更大的收益,此计可行,此次就拜托你了陈平!”
陈平面色一阵错愕,不知道刘邦想干什么,真舍得将自己送出去,在者自己也不擅长此道啊,应该让班超去啊,自己去了,岂不是送人头啊。
刘邦似乎看出来陈平的忌惮,随即道:“班超虽然巧舌如簧,但孤已经派遣他去秦国,和嬴政结盟,而军中有这般巧舌的,也只有你了!”
陈平面色一阵错愕,久久不语,半响对着刘邦拱手道:“臣必竭尽全力!“
“嗯!”刘邦点了点头,随即过罢,帐外的寒风吹开了连帐,几道雪花飘落下来,让人觉得冷飕飕的,刘邦双手环抱于胸膛前,尽量保持着体内的余温,回首瞄了一眼身后的陈平笑道:“自己注意安全啊!大雪天的,路滑!”
“多谢大王!”陈平现在内心已经开始在骂娘了,这个刘邦真的是绝了。
最终陈平带着担忧之色,踏入了劝说之路,因为现在是十一月份,天寒地冻,大雪封路,每年都会有士兵和百姓死于冬灾,这时的冬天不能说是天了,而是灾难,在这个缺衣少食的节日里,一但大雪落下,山中除了饥肠辘辘的饿狼,几乎没有动物了,一些家境贫寒,没有储备好过冬柴粮的百姓,大多都挺不过这个冬天。
陈平一行人来到军帐,迎面便是看到军队的将士并未在休息,而是在抓紧时间操练,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白衣,一个个冻的瑟瑟发抖,但没有人抱怨,因为他的主将雄阔海更是狠人,他赤裸着上身,露出自己麦黄色的皮肤和军队中几个壮汉打斗在一块,飘雪落在他身上,不一会融化成了水珠,看的陈平头皮发麻,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正欲带人回去禀报,只听得一声马蹄声响起。
“驾!”邓遐骑着战马,身穿银甲,手持着三尖两刃刀,身后跟着零零散散的数十骑兵来到陈平面前,邓遐虎目盯着陈平,手中的三尖两刃刀指着为首的一员副将,怒喝道:“山国的人!你们来干什么!全部拿下”
数百人的队伍,却是被这数十骑给震慑住,陈平身后的副将按着怀中的宝剑,要不是此地距离韩军营帐太远,他早就动手了。
陈平连忙出面打个圆场道:“嘿嘿!这位将军!我们是山国来的使者,特来向吴起将军献宝的!”
“献宝!不应当献于大王吗?为何来我军营帐!”邓遐面色凝重,随即招呼左右道:“莫不是山国派来的明探!”
“小将军真的误会了!”陈平连忙摆了摆手,随即给身后的士兵使个眼色,麾下的士兵皆是纷纷放下手中的兵刃。
邓遐面色一松,但神情还是颇为严峻,面色凝重道:“将这些人看管起来,你跟我来!随我面见大将军!“
“唉唉唉!”陈平连连点头,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虽然现在是十一月份,但陈平却是汗流浃背,不知所云。
大帐内
吴起正披着一块黑色的熊皮,一双剑眉仔细打量手中的竹简,看向邓遐带着陈平踏入帐内,吴起收起手中的竹简,面色狐疑的盯着邓遐道:“此乃何人啊!”
“下臣陈平见过吴起大将军!”陈平姿态放的很低,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陈平可不想成为吴起的祭旗人。
吴起面色一凝,眯着一双眼睛,面色冷峻道:“山国人!”
“吾乃山国左师!此次前来!是有一桩天大的好事与吴起大将军商量!”陈平笑呵呵的看向吴起,眼中满是真挚的表情,吴起神色却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你倒是不妨说说,是什么天大的好事!是你山国投降啊,还是刘邦要死了啊!”
吴起这句话无疑是在打陈平的脸,但此刻的陈平还必须笑吟吟的接着,陈平面色觊觎的看了一眼邓遐,似乎颇为忌惮,吴起似乎想弄清楚陈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对着邓遐使了个眼色。
邓遐即刻会意,对着吴起拱了拱手后,出了大帐,临走前还不望瞪一眼陈平,似乎是在警告他。
“现在有什么话就快说吧!要不然天太冷了!我怕会冻死你!”吴起说话间隐隐有威胁的意思,陈平却是淡然一笑,理理衣服,神色淡漠道:“这世家上有一句话叫功高盖主,还有一句话叫兔死狗烹,更是有飞鸟尽良弓藏的名言,吴起上将军,做将军,始终没有做王潇洒和快活啊!”
“你在策反我!”吴起眯着一双眼睛,虎目上下盯着陈平,似乎只要他愿意,随时就可以将陈平给捏死在这里。
“不敢!再下只是就事论事,将军的权力已然到达了巅峰,要想更进一步,非王位不可!难道将军就不心动吗?”陈平像是一个老巫婆,一个劲的撺掇吴起这个黑雪公主赶紧吃了这颗毒苹果。
吴起抚摸着呼吸,面色淡漠道:”山国能给我什么好处!”
“将军放心!我家大王定然不会亏待将军!将军可振臂一呼,我国愿尊奉将军为楚王,并给予粮草和甲胄!只要将军愿意,我王愿意割让半壁江山,为楚王之疆土!”陈平面带笑意的看向吴起,眼中满是兴奋之色。
“真是一块无法拒绝的肥肉啊!”吴起用手摩擦着下巴,看面色十分犹豫,但他的眼睛却是异常的清澈,没有丝毫的贪念。
陈平似乎还不知道吴起的态度,继续加大活力道:“将军!机会就在眼前,莫要错过啊,以将军的才能,必然可问鼎南方霸主啊!”
“你此次带来多少东西!”吴起若有所思道,假意很重视山国带来的筹码。
陈平看着吴起那纠结的面庞,面色微微有些错愕,他真没想到吴起被自己说动了,看着吴起沉思的表情,陈平决定赌一把,当下道:“眼下为吴起上将军准备了十万大军半月粮草,后续会给你吴起将军补上三个月,另外还送上甲胄五万副铠甲!”
“哎呀呀!倒是让吾不能拒绝啊!吴起哈哈一下,随即对着帐外怒喝道:”来人啊!”
“在”直接帐外候着的邓遐持剑而入,怒目圆睁的盯着陈平。
“将此人压下去,交给大王处置!另外他所带来的财物一并送入长安,除他之外,所有使者一个不留!”吴起面色淡漠道。
“诺!”邓遐没有犹豫,猛然挥手,两个大汉上前,一左一右的抓着邓遐,宛如老鹰抓小鸡一样将他拎起来。
陈平面色灿白,想要辩解什么,但突然发现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自己选错了人,如若选择曹操恐怕都会比吴起的成功几率大很多,这一刻的陈平面如死灰,连辩解的意愿都没有,就这样老老实实的被邓遐带了出去。
吴起却是懒得关注陈平,看着眼前的地图当下道:”告诉雄阔海,抓紧时间操练,十二月底,发兵攻破山国国门,不要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他吴起重的不是权利,而是名声,只能说陈平一开始就找错了人。
“诺!”传令兵应声接下战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吴起竟然敢在休战期发起猛攻。
一但到了冬天的休战期,即便你的战争欲望在强烈,只要你发动战争,你的士兵必然会暴露视野,无论在深林还是平地,就算你遮掩的再好,都不用敌军动手,冻也会冻死的。
而吴起就是要解决冷冻的问题,他要立下首功。
半月后,长安
韩毅正看着手中的竹简,而高力士一阵小跑过来,将陈平押送来的消息禀告给了韩毅,韩毅面色微微错愕,随即挥了挥手道:“杀了吧!另外告诉吴起,无需顾忌!放手去做吧!”
“诺!”高力士点了点头,随即漫步退下。
韩毅半响这才开口道:“高力士!”
“在!”高力士面色一愣,又退回到韩毅面前。
“将此人交付给太子处理吧!告诉太子!想法子收服此人为己用!”韩毅眯着一双眼睛,神色淡漠道。
“遵命!”高力士虽然不明白韩毅的用意,但也只好照做。
韩毅揉了揉自己酸软的脖子,看着手中的竹简却是觉得索然无味了,他仔细了想了一下,韩晨手中的人才大多都是忠烈刚直之臣,诸如萧何、张良、于谦、方孝孺、海瑞之流,却独独缺少一个毒士,耍弄人心之辈,像陈平这样的人,用好了,或许可以在国家危难之际,力挽狂澜,原因很简单,这个人胆子小,没有成为王者的魄力和雄心,做事往往唯利是图。
但就是这种秉性阻挠了他的上限,却没有掩盖他的才华,这种人才是帝王需要的,而韩晨想要成为一名优秀的文王,心机这种东西,越深越好,毕竟文如刀锋,纸张如刃,用起来!往往是杀人于无形。
当然韩晨也没有让韩毅失望,它先是好吃好喝的伺候陈平,甚至一连三日和陈平夜夜笙歌,最终将陈平放回山国,并将消息传回了山国。
而陈平仔细想想,也知晓自己中计了,回到山国后,刘邦虽然没有怪罪陈平,但眼中的杀意遮盖不了,但两人间隙已生,最后陈平毅然决然的告诉刘邦,自己此次必然马到功成,刘邦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又让陈平带着三月粮草去劝说吴起,最终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陈平更是前往长安投靠韩晨。
一千九百二十七章:夜袭
十二月
天气正是寒凉的时候,许多士兵都躲在军营里,不愿意早操。
吴起看着结冰的护城河,眼中的笑意是愈发的明显,他所在的位置名叫伯举,此地一望无际,最为关键的是他依河而建,如若强渡护城河,保不齐要损失惨重,而眼下河面结冰,倒是给他们可乘之机。
而城墙上零零散散的几个士兵,被主将派遣上去把守城池,一个个冻的瑟瑟发抖,其中一个士兵双手插着衣袖,怒骂道:“狗娘养的李大虎,自己不上来,将我们派上来守城,这大冷天的哪有人攻城啊,狗娘养的!老子诅咒你生儿子没屁眼!”
“唉!行了!”一个老兵持着兵刃一瘸一拐的走上城墙,看他的小腿上还绑着一块血布,显然是个伤员。
山军中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到了冬天粮食紧缺,为了有足够的粮食充备,会克扣伤兵的粮食,而那些伤兵想要活下来,就必须代替守城士兵守城,以此换取他们手中极少的粮食,他们管这个叫命食。
军中的将官对此见怪不怪,甚至默许这件事情,毕竟谁都想要活命,他们没必要扼杀这些人活下去的希望。
今日的寒风吹在人脸上,就好似被银针扎过的一样,疼的人龇牙咧嘴,但也毫无办法,只能用背后的披风裹着自己的面颊,咬着牙坚持下来,对他们而言,活着是最大的不容易,也是最大的幸运。
寒风吹拂着这些士兵的面颊,这里不时有士兵坚持不住,守了大约三个时辰后一头栽倒在地上,周边的士兵连忙伸手上前试探,鼻息间却是没了呼吸,两边的士兵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将这个尸体搬运下城墙,随后一个人骂骂咧咧的汉子十分不情愿的上了城墙,看着周边人注视的目光,该士兵怒喝道:“看个锤子!滚开!”
这些士兵大多都没有和他争辩,回到原先躲避的避风口,保护着仅存的温暖。
死的那个士兵,就是这士兵的命食,如今这个士兵冻死了,他必须上前顶替属于自己的岗位,要不然会被灌上玩忽职守的名头,轻则五十大板,重则斩首示众,这都是要命的勾当,即便是他在不情愿,也不得不上城墙守城。
和在寒风中感受着后妈耳光子的山卒不同,此刻吴起军中的士兵日日吃肉,夜夜喝汤,被吴起养的是膘肥体壮,而吴起此刻也终于露出他的獠牙。
半夜
武卒中数万将士林立在校场的中央,而吴起就这样站在校场中静静的看着他们,腰间挎着怀中的利剑,看着一张又一张熟悉的名字,此刻的吴起摘下了自己的头盔,鹅毛大雪飘落在他的头发上,吴起却是毫不在意,看着麾下的将士,怒喝道:“将士们,诸国纷乱百年,大王横扫六合!灭八荒,眼下南方就剩下山国一国未被覆灭,灭亡此国,天下将迎接数百年难得一间的大一统,一个和平的年代,你们的父母将老有所养,你们的妻儿将不在受战乱侵扰,人们不在面对战争,和平将近在咫尺,一统乃是大势所趋,但凡阻挠一统者,皆是我们的敌人………!”
吴起说到这里,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我想!你们也不想生活在这个时代,尸山血海,遍地狼烟,走遍大江南北,所遇尸骸连是谁都不知道,妇孺飘零,易子而食,我们将会用自己的血肉去铸就盛世的辉煌,一个属于所有人的辉煌!”
“我等谨遵大将军之命!”雄阔海率先表态,麾下的武将皆是纷纷表态,吴起深吸一口长气,拔出怀中的青铜剑,指着伯举的方向,怒喝道:“破山国正门!就在今日,攻下伯举,为盛世开路!“
“全军出击!”
“我部本军人马,随我为大军开道!”雄阔海怒喝一声,翻身骑上自己的战马,猛夹着马腹怒喝:“冲锋!“
“杀……!“
黑夜影响了人的视力,但能够明显的看到白色的草地上,黑色人影黑压压的跑来。
“驾!”看着眼前的冰河,雄阔海没有犹豫,催马踏了上前,胯下的战马如履平地。
“啪嗒……啪嗒”的声音响彻了众人的心头,雄阔海猛然挥手怒喝道:“上云梯!“
“啪嗒……啪嗒!”数万士兵抬着云梯便是要登上城墙,而城墙上的守军一个两个面色大变,急忙下了城墙去禀告城外的情况,其余的士兵大多都是伤兵,而且人数极少,面对韩军的人海战术,他们完全难以抵挡和对抗。
而吴起抓住的就是这个战机,他需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伯举,以此达到大军破城的目的。
吴起骑着战马,看着手中的地图,颇为机灵的马援当下挥手:“拿火把来!“
麾下的将士急忙将火把送来,给吴起照亮地图,吴起眯着一双眼睛,半响看向身后的汲桑道:“城内的情况说一下吧!“
“城内的主将乃是王镇恶,副将名叫吴明彻和皇甫嵩,麾下战将还有雍齿,传闻王镇恶和吴明彻此二人,乃是山军中的中流砥柱,深得刘邦重用!城内还有五万山军防备!”汲桑如实的将战况说了出来,面色显得凝重。
“此二人有何战绩!”吴起若有所思,收起手中的地图,哈着一口水蒸气,面色不解道。
“并未有多大的战绩,但听闻此二人劳苦功高,没事扫除匪患,在山国倒是威名远扬!”汲桑如实的将情况说了出来。
吴起眯着一双眼睛,随即道:“汲桑!你率领三千力士,在城门接应,马援将军前往协助雄阔海将军!”
“诺!”
吴起的动作十分迅速,王镇恶也没有想到,韩军竟然敢在这个时候竟然敢出兵,面色顿时大变,在士兵来报的时候,王镇恶也是一阵愕然,翻身穿上衣甲,提了手中的宝剑,但这一来一回已经耽误了很多的时间。
出了城门,隔着老远,王镇恶就能听到北面城墙上传来的喊杀声,王镇恶面色大变,当下怒喝道:“明彻!皇甫嵩呢?”
“两位将军如今真在城墙上奋力阻挠敌军呢?”雍齿面色慌张,手中的兵刃在月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王镇恶瞄了一眼,知道这家伙怂了,到现在手中的兵刃还未开刃见血。
王镇恶翻手提上手中的战枪,翻身骑上战马,怒喝道:“随我来!驾!”
“啪嗒……啪嗒!”马蹄的声音极大着地面,宛如雨水一般落下,麾下的士兵纷纷向前冲锋。
战场之上,吴明彻手持利刃,一番厮杀后,周身上鲜血林立,虎目直视着眼前的士兵,吴明彻当下挥手怒喝道:”邓飞!”
“在!”一声呵斥,随后见一位身长八尺,手持三环大刀的武将杀出,光着头,面露彪悍之色。
“杀了他!”吴明彻手中的战枪还滴落着鲜血,枪锋直指着马援。
“好嘞!“邓飞用左手抚摸着自己光溜溜的头发,擦拭了一把额头上的血水,怒目圆睁的盯着马援,张牙舞爪的怒喝道:“贼将看刀!”
“滚开!”马援已经杀疯了,手中的擂鼓瓮金锤猛然挥动,一锤子打中邓飞的胸膛。
“噗!”邓飞被击中,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直接飞了出去,在城墙的半空中吊着,整个人滞空在天上,黑色的天空,借着月光能够依稀看清楚马援那宛如狂魔的脸。
“不甘心………啊!”邓飞想要伸出自己的手,将马援拽下来,但一起都毫无用处,他离马援实在是太远了。
“轰!”邓飞的尸体重重的掉落在地上,激起千层雪,背后的血渍染红了身下的白雪,邓飞双眼空洞,最终离开了这个世界。
“杀!”马援怒目圆睁的盯着吴明彻,周身上的杀气涌动,马援猛然起身,双臂上青筋暴起,怒目圆睁的盯着吴明彻,怒喝道:“贼将休走!吃老夫一锤!“
吴明彻面色大变,气质一懈,急忙向城下退去,皇甫嵩真在与城墙上的韩军激战,吴明彻一退,几乎西面的城墙已经破防,皇甫嵩这里已然成了一处死地,皇甫嵩持着手中的战枪,花白的胡子被寒风吹的染上了飘雪,皇甫嵩怒喝道:“撤!”
“死!”一直在暗处的更嬴登上城墙,弓拉如满月,猛然放箭。
“嗖!“冷箭如梭,正射中皇甫嵩的咽喉。
“噗!”皇甫嵩嘴中流淌着血液,随后一个踉跄,失足掉落城墙下,摔的是粉身碎骨,想活都不成了。
“报!将军!西门!北门已破,城门已开!”雄阔海手持带些的兵刃,催马来到吴起面前,神色显得凝重道。
“嗯!”吴起重重点了点头,随即道:”破城!一个不留!”
“将军!我军从不杀降啊!”雄阔海似乎碍于吴起的威势,犹豫了半响,将内心的担忧说了出来,吴起眯着一双眼,胡子左右飘摇,看着雄阔海,似调侃道:”你也有不弑杀的一天吗?”
“呃!”雄阔海被吴起问的有些懵逼,却是不在多言,但眼中的疑惑是少不了的。
吴起叹息一口长气道:“眼下我军孤军深入,韩信他们知晓我军动手,没有一个半月的时间他们难以南下,我军无法分兵去押送这批俘虏,只能就地斩杀!”
“可这样容易激发敌军将领的不满和士兵抗拒的情绪啊!我军所过之处,恐不在有降卒!”雄阔海神色凝重道。
“就说吴明彻死战不降,本将送他一个忠烈的名声,也算对得起他了!”吴起面色淡漠道。
“遵命!”雄阔海重重点了点头,而伯举城内已经打的热火朝天,到处都爱喧闹的杀伐场景。
“杀!”邓遐抖擞着手中的三尖两刃刀,将整个山军给包围的死死的。
“混蛋!给我杀出去!“王镇恶面露狰狞之色,手持着兵刃率先冲了上前,吴明彻有紧随其后,邓遐的兵马不过三千刀斧手,又如何挡住他数万大军的冲锋。
“找死!“邓遐手中的战刀挥舞的虎虎生风,和王镇恶、吴明彻二将打的有来有回,过了二十回合后,邓遐一招回马枪结果了王镇恶,随后一招横扫千军,就地将吴明彻斩首,可谓是威风凛凛。
“撤……快撤!”雍齿面露酣然之色,一个劲的往后腿,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雄阔海穿着黑甲,走在城墙上,寒风吹拂着他的面颊,看着已经被数万大军包围的雍齿大军,雄阔海对着众人下令道:“奉大将军之令!杀!”
“不要……我投降!”雍齿似乎没了胆气,跪在地上便要投降,但众人似乎是没有听到,浑然不理,一个劲的屠杀,终将是尸山血海,血流飘泊。
吴起按着怀中的宝剑,飘雪遮盖了血液的味道,众人的心都沉静了不少,五万人,说杀就杀,一个不留,可见吴起这一次也是发狠了。
吴起眯着一双眼,看着这五万山国将士的尸体,吴起开始了他的表演,感慨道:“真乃是国之烈士,宁死不降,此乃诸军楷模,各位将士,厚葬之,以军礼代之!”
这里许多将士都有些疑惑,这些人不是投降嘛,怎么成了烈士了,这些人皆是面带狐疑,不知所云,但吴起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没有丝毫反驳的意思。
吴起夜袭彭城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战场,山国举国震惊,连损两员大将,五万精锐战死沙场,差点将刘邦给气晕过去,而刘邦本国兵马只剩下三十七万左右。
韩信、韩擒虎等人接到吴起夜袭伯举的消息,皆是将大军压了上前,避免吴起孤军深入,而此刻的吴起已经成为了山国的众矢之的,刘邦亲自十万大军,决定会战吴起,一场龙虎之战,一触即发。
秋风萧瑟,刘邦感觉自己如履薄冰,恰在此时,熊氏一族打着复楚的旗号,开始在山国招兵买马,自立楚王。
一千九百二十八章:守阁
山国原本就是楚国的旧土,百姓虽然在山国的统治下安乐了十几年,但一些楚国老人还是思念昔日的家国,当听到熊氏子弟打算复国的消息,足足有三千老卒奔赴熊氏,这些老者虽然年迈,但都是精悍之士,甚至有的人拖家带口,将自己已经年轻的十二三四的儿孙带来身边,参军入伍,只为了心中那一份希望。
这种数据还在不断的攀升和增加,就连刘邦都不得不重视这一个熊氏子弟。
而熊氏的领导人,自然是众望所归的熊弃疾,为了快速光复楚国,熊氏发布政令,凡是帮助熊氏复楚贵族着,可共享楚国。
这虽然是一个损人不利己的毒计,但却极其适合现在的楚国,熊弃疾这个政令一发出,瞬间令整个山国腹地的世家怦然心动,一个两个都开始摩拳擦掌。
其中阴世师、斐豹、督戎、殖绰四人当即率领麾下的三千子弟兵,投靠熊氏,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内,熊弃疾集结了足足两万人马,且这个兵马的数字还在不断往上累计和增加。
此刻的刘邦正坐在军帐内,陈平的背叛,王镇恶和吴明彻的战死,无一都不在击垮着刘邦的内心,现在的国内到处分兵,能够聚集起来的兵马,真的是少之又少,大字不识几个的刘邦听完刘秀的战报,一双虎目来回打转,心中是越想越气,甚至于一股杀伐决断之气,在刘邦眼中翻涌。
伊尹此刻也低下了自己的头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刘邦看向自己这个儿子,面色不解道:“秀!你有和解!”
“攘外必先安内,我记得韩毅曾经说过,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刘秀直接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孤也是这么想的!”刘邦掐着自己的胡须,却是不急于说出自己的计策,看向刘秀道:“你可有什么好办法!“
“为避免吴起孤军深入,大王还是应当出兵对战吴起,只要给秀五千兵马,我或可灭熊”刘秀说到这里,整个人面色都显得十分凝重,似乎他心中也没有多少把握。
“也好!”刘邦抚须,似乎认同了刘秀的想法,刘邦手指滴滴答答的敲打着桌面,随即道:”让巨无霸和蚩尤随你去吧!开春之前,解决掉他们!”
“明白!”刘秀点了点头,面色显得十分凝重,显然接下来是一场恶战。
熊氏一族于十一月中旬占领了唐城,此城是山国重镇大城,地广而人多,城内足足有十万百姓,熊氏眼下有万余兵马,如若在吸收城内的壮丁,可得甲士三万,也是一股不小的战力。
此时的刘秀骑着战马,一双虎目打量着唐城,看向身后的蚩尤骑着战马,面色有些错愕道:”你的蛮熊呢?”
“冬天了!他冬眠了!”蚩尤对此也是颇为无奈,这是动物的天然现象,他也没有丝毫改变的办法。
刘秀头上也是一阵黑线,看着前方的唐城,刘秀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块地图,唐城坐落丘陵,城外多良田,城高五丈,城外有分河,充当护城河。
刘秀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眼下是冬天,别说他们大军压境了,就是他们没有出现在敌军的视野,他们也不会轻易开门,谁也不是傻子,这么冷的天没事开门吹冷风啊。
刘秀挠了挠自己的鬓角,看向身后的巨无霸道:“有什么法子吗?”
“嘿嘿……!”巨无霸嘿嘿一笑,露出自己两颗大黄牙,却是没有说话,现在他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刘秀看着眼前的唐城,嘴角满是苦笑,敌我兵力悬殊太大,而且因为天气的原因,现在的刘秀也无法对熊氏产生危害,刘秀摇了摇头,半响道:“这西门四里地上有个小山,在上面伐木为林,建造山岗,暂且躲避风雪,等开春之后,自然可收拾他们!“
“我等明白!”众人拱手抱拳,显然认同了刘秀的战法,刘秀此刻却是调转马头,回首张望了一眼,半响道:“传令下去,告诉手下的斥候,一日三探,少一个都不行,实在没人,跟我说一声,我去探!”
“诺!”麾下的将士一听,原先轻松的氛围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严峻的味道。
刘秀盯着熊氏,而刘邦却是盯着吴起,诸军对峙,而风雪也是越来越大,白雪皑皑的地面,就连吴起也不得不放弃进攻,转而放松,这个天气已经低到零下了,随时都会冻死人,吴起也不敢轻易犯陷。
长安
韩毅抬头仰望,看着满天的飘雪,心中有些担忧,身后站着王猛、荀彧、李斯三人,韩毅呼着一口浊气,神色凝重道:“各地的冻伤情况如何!”
“今年比之往年好上不少,暂时还未出现冻死的先例”王猛如实的将情况呈报给韩毅,每张口一句,就会喷吐出水蒸气,就像是吸烟一样。
“前线的绒衣!粮草还有酒肉运送的情况如何“韩毅似乎观雪观累了,顺着亭子往外走去,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大雪封路,行程的速度有些耽搁,但必然会在规定的时间内将物资运送到前线,大王可以放宽心!”荀彧双手插着衣袖,为自己取暖。
“大王!吴起将军传来捷报!攻占伯举!斩首五万,斩杀敌方大军吴明彻和王镇恶二将!”李斯不等韩毅发问,直接将眼下的战况说了出来。
“这家伙…!”韩毅微微摇了摇头,似乎欣赏吴起的手段,韩毅背后而立,眺望着前方的竹简,半响道:“犒赏吴起三军!”
“诺!”
大雪纷飞,韩毅回首看向三人道:“今日还有事情吗?”
“呃……!”三人一阵沉默,王猛却是率先道:“臣告退!”
“臣也告退了!”荀彧当下不在耽搁,对着韩毅拱了拱手,便是随王猛一起退了下去。
李斯犹豫半晌,随即对韩毅拱了拱手,也是告退下去,韩毅眉头一皱,他有感觉,这三个老东西有些难为情,韩毅面带疑惑之色,神色不解道:“高力士!这几日朝中发生了何事!”
“并无大事!”高力士依旧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但是他眼中却是多了几丝不怀好意的笑容,看着模样,让韩毅心中一阵不好的感觉。
“说!“
“这几日前来和亲的大族又有几个,皆是奔着公子彻来的!”高力士笑呵呵的,并未多言。
韩毅面色一阵错愕,眼中多了一丝不解,回首看向高力士道:“军中将士不拥戴,反倒是喜欢秀美俗脸,当真是俗不可耐,传孤王令,反是这些和亲氏家,全部排除,百年不得入和亲之策,公子彻,整日无所事事,传令,让其入颜渊阁,为忠烈家国之国士侍奉香火!“
“大王!这样似乎对五殿下不公平啊……”高力士面色一阵犹豫,毕竟韩彻可是无妄之灾,他不过是玩心重了些,好不容易被释放,就这样无缘无故的被罚,有些说不过去啊。
“非也!皇子奉国士,这是告慰阵亡之将士,也是他日后的出路!”韩毅这样做,一来是提现韩毅对阵亡将士的体恤,二来韩彻资质平庸,文不成武不就,撑死也就是一郡县之才,如若有人给他吹吹耳边风,韩毅怕他犯糊涂,倒不如现在给他安排一个国职,倒是两全其美。
对于韩毅的用意,高力士也不多想,直接前去传递王令了。
韩毅看向漫天的飘雪,他身为帝王,凡事要以家国为己任,一些不利的因素,韩毅要连根拔起。
清河宫内
高力士宣读完旨意便是退了下去,不在耽搁时间,看向下面一脸木纳的韩彻,随即道:“公子莫要失落,大王也是为你好”
韩彻不明白高力士话中的用意,在他看来,自己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
独孤般若正在清理着手中的杯盏,一副稳如泰山的模样,一旁的独孤曼陀却是坐不住了,一把抓着独孤般若的手臂,面色急切道:”姐姐!彻儿都要被送入成皋了,你怎么不着急呢?”
韩彻似乎司空见惯,看着自己的母亲和二娘着急,整个人却是颓废了不少,他知道自己不得这个所谓父亲的疼爱,如果可以他也愿意和自己的父亲多多亲近,可他们父子俩总感觉有些隔阂。
一旁坐着的独孤平安拍了拍韩彻的肩膀,神色坚定道:“你放心,我会坚定站在你这一边,去成皋我会陪你去!”
“彻儿!你可怨恨为娘!”独孤般若似乎内心开始破防,看着自己这个儿子,眼中多少不忍和不舍。
“母亲您是有大智慧的,你不出面阻止,定然有您的道理!”韩彻虽然不是绝顶聪明之辈,但也不傻,知晓母亲的用心。
”太子占据嫡长子之位,此乃天时,多年飘落在外,知晓民间疾苦,这更是人和,大王盛是看重,昔年随公孙老将军,南征北战,劳苦功高,更是平定鲁地黄巾叛乱,这些年来,大王南征北战,皆是太子主持国政,麾下良臣猛将皆是如云随雨,武将诸如郭子仪、李靖、沐英、薛仁贵,文臣海瑞商战破魏,萧何计定盐税,于谦刚直不阿,张良计谋无双,面对他你没有对抗的资本啊!”独孤般若叹息一口长气,随即道:”你父亲曾经说过,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太子也是这样的人,你表现的太优秀,对你来说就越危险,而且多年来你处于我身边,没有心机!你父王是保护你,你莫要怪他!”
“孩儿知晓!”韩彻似乎相同了,心中也颇为释然,不至于像先前一样纠结。
独孤曼陀听了独孤般若的解析,也是叹息一口长气,自己这个侄儿太过单纯,在这王宫高墙里待着,只会沦为他人的棋子,倒不如像她姐姐那样说的,安稳渡过一生便好。
“大王到!”一声尖锐的高喊声,听着声音的位置似乎在门后一眯的距离,显然韩毅偷听了一会。
韩毅出现在众人的眼前,独孤般若、韩彻等人倒头就拜。
韩毅看向众人,当即挥舞着衣袖道:“都起来吧!”
“谢大王!”众人如释重负,纷纷起身。
韩毅坐在主位上,上下打量了一眼这个儿子,看向独孤般若道:“你倒是给孤生了个好儿子啊!”
“臣妾不敢!”独孤般若急忙叩首,连忙告罪。
韩毅把玩着手中的杯盏,看了一眼独孤般若,随即深吸一口气道:“孤知晓你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怨气,孤也应当做些补偿,这样吧风玲和他自己的婚事就由他们自己做主,也算是孤对你们的补偿!”
“多谢大王!”独孤般若当即跪地叩拜,韩毅这个赏赐可不轻,自古帝王子女,婚事都由不得自己,韩毅能做出如此的让步,可见是对独孤般若有补偿的意思。
韩彻随之跪拜,虽然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但总感觉这是件好事,要知道强如韩冥这般王子,硬是被韩毅按着取了正妻。
“说起来!你到现在还未有封位,这样吧!孤封你为长乐君,食邑百户!”韩毅看向韩彻,多少是对自己这个儿子的补偿。
“儿!谢父王”韩彻跪地叩拜。
“今日孤那儿也不去,就留在这里用饭吧!”韩毅抚须淡漠一笑。
“诺!”
“奴婢这就去准备!”
一番饭菜,倒是拉进了数十年生疏的感情,而一月后,过完了新年,韩彻正式启程前往成皋,亲自为诸位战死的将士擦拭雕像,正在前线征战的将士,心中顿时燃气了滔天的战意和士气,皇子守阁,这可是千古未有的待遇啊,麾下的将士皆是迸发出滔天的战意,甚至于他们已经开始不惧生死,因为他们的名字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反而会永世流传下去。
眼下已然开春,大地的积雪开始融化,但依旧显得如此的冰冷,寒风吹在人的身上瑟瑟发抖,麾下的将士们为了保持身体的热度,每天早上都会早跑一公里,以此维持身体的温度。
一千九百二十九章:班超死
开春之际
山国赢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前两个月除了冷些,过的还算安逸,可接下来几天,众人都将处于水深火热的战争之中。
韩信、曹操、狄青、韩世忠、吴起、诸葛亮六路大军齐头并进,纷纷向着南方的刘邦奔袭杀去,水战方面,高仙芝屡战屡败,迫不得已只能放弃水战,固守艾城。
山国以东的三百里疆土,全数让与韩世忠收入囊中,韩世忠更是在呼河一带组建起了铁甲船阵,将敌军压制的死死的。
吴起因为伯举一战名声大噪,在山军中立下了赫赫战功,众人都不敢在小瞧这个………哦!不!是一直都不敢小瞧这个叫吴起的狠人。
六十万大军,整整六十万大军入侵山国,刘邦知晓,这不过是韩毅半数的兵力罢了,现在的韩毅完全有两线开战的资格,要知道在钟吾之战中,韩毅出兵接近七十万,灭项的时候,更是超过了这个数字,抛出韩军镇守疆土的士兵,以及在外出征的士兵,韩军起码还能拿出四十万的精锐之卒,可见其国力之强,底蕴之厚。
刘邦面对气势汹汹的六十万韩军,面色显得极其凝重,当下率领全国的二十万精锐固守鄂城,依靠着长江天险,卡住敌军进军的步伐。
而刘彻则是率领其余的兵马守住郢都,以此来拱卫苍梧的门户,这是一场恶战,搞不好整个山国都要搭进去。
而刘邦则是把希望寄托在班超身上,班超如今也没了往日的风发意气,当年五国抗韩,班超可谓是出了大力,先后说服了孙越、隋国,让其成为了助臂,班超之名,可谓是威名远扬。
但五国败北,隋、孙、项三国覆灭,就剩下一个山国还在苦苦支撑,如若秦国不增员,等待班超的无非是一个死字,他做了这么多不利于韩毅的事情,韩毅焉能放过他,如若山国战败,等待班超的只有死路一条。
黑色的天空满是乌云,班超站在咸阳宫外,寒风吹拂着他鬓角凌乱的头发,看着眼前的青砖白墙,班超快要站不住了,他已经三日没有好好进食了,为了躲避韩军的暗杀,他都快要疯了。
自从班超连连说服孙亮、杨广后,班超的名字已经在天机挥之不去了,甚至一度霸榜单第一半年之久,这半年班超可谓是遭遇了非人般的摧残。
吃饭被人下毒,赶路被人行刺,就连如厕都被暗杀了三次,以至于三十多岁左右的班超,在短短半年满头灰白黑,自己的护卫死一批又一批,仔细算算足足有二千人之多,他身上甚至有数十到伤口,左小腿上更是被剜下一块肉。
当日的情形班超是历历在目,他的左小腿被毒箭划过,为了活命,硬生生的割下一块血肉,这才留下残命,到现在班超都是记忆犹新。
此刻的班超双眼时不时打转,似乎随时防御射来的冷箭飞镖什么的,现在的班超是真的有些怂了,天机那些孙子,都是杀人不眨眼,他小觑了这些人。
“宣!山国使者觐见!”赵高站在石抬上,对着台下的班超高声呼喝,班超习惯性的打量着四周有刺客,而赵高一句话给他吓的差点没缓过神,急忙拱手道:“劳烦了!“
“请!”赵高没有过多的言语,而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班超提上衣角,快步的往宫殿走去,似乎害怕随时会有人来行刺他的性命。
大殿上,嬴政正坐在主位上,周边文武各立左右,嬴政不怒自威,黑红色的袍子,无疑不显示出嬴政的威严。
白起王翦!商鞅范睢,这一个一个的名字叫出来,都能让整个中原都抖动三圈。
“下官班超!见过秦王!”班超没有想太多,直接倒头就跪,他清楚面对秦王,他那些小手段已经不成大器,想要说服嬴政,必要要从大局着手,要不然一切都是徒劳。
“山使!直接说你的来意吧!”嬴政似乎不想听废话,虎目盯着班超,眼中多了一丝亢奋。
“请秦王出兵助我山国度过此劫难,我山国愿奉秦国为宗主国,年年称臣纳贡,并将先楚山川六百里地割让于秦王!还请秦王出兵助我山国度过此劫难!”班超等说到这里,只能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只听得碰碰,可见班超用力之深。
“嗯…”嬴政笑呵呵的点了点头,面色淡漠道:“传闻刘邦一向无信,你山国如若真的有诚意,为何不将世子送来啊!”
“眼下两位世子都在随大王征战,我山国为表达诚意,特让嫡子刘盈为质子!”班超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将刘盈搬了出来。
“哈哈哈哈!”嬴政哈哈大笑的拍打着桌子,面色淡漠的盯着班超,只打的班超身子一颤,抖擞了数下,嬴政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随即怒喝道:“山国使者,你下去吧!”
“大王……我国真的处于水深火热之际,秦王……!”班超一听嬴政让他离开,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抓着衣袖拱手,似乎还想让嬴政回心转意。
一直在一旁笑呵呵不说话的范睢上前,用手拉了拉班超的衣袖,笑呵呵道:“山使,莫要激动,大王自然有他的用意!“
范睢说完,给了班超一个你懂的眼神,似乎在告诉班超,大王已经同意了,你莫要着急。
其实范睢之所以没有将话说死,怕的就是嬴政意向不明确,故而才这样说。
班超也知道自己太过紧张了,拱了拱手,便是退了下去。
看着班超那佝偻的身子,嬴政背手而立,眼中满是冷峻之意,看着周边的文武,背手而立道:”各位爱卿!孤意欲东出,各位觉得如何!”
“我等必谨遵大王之令!”武将方面,王翦、白起带头,麾下的将士皆是迸发出超强的战意,文臣方面也多有将士附议和赞同。
范睢此刻上前拱手道:“大王意欲东出,此乃大兴之举,睢愿为大王献上一策,以供大王破敌!”
“说!”嬴政中气十足,仿佛俯瞰众生一般,一双黑色的眼睛看向范睢。
“以草动燕,牵制燕国的兵力!让域外的李世民出兵进攻燕国,以此来牵制燕国的兵力,可以帮助我军削弱一部分兵力!”范睢笑呵呵的将自己的计策说出,下面一些文人已经怒不可遏,特别是百里奚。
而嬴政却是不给他们开口的机会,率先道:“此事不允!我等乃中原大国,诸侯纷争百年,也不过是自家人打自家人,引狼入室之事,孤不干,后世秦王皆不可,违令者!死不入宗庙!”
“白起!王翦!”
“臣在!”两员虎将大步走出,周身的战甲发出叮铃叮铃的声音,可见这两位老将如何的激动,他们等这个复仇的机会实在是太久了。
“你二人各自率领二十万大军南下,协助山国”嬴政直接排除自己的左膀右臂,在他看来,山国有自己增员的二十万兵马,足矣稳定局面了。
“臣遵旨!”二将皆是没有多说什么,接下将领便是退回原位。
“内史腾!”嬴政眯着一双眼,面色显得淡漠道。
“臣在!”一位年岁在三十左右的汉子大步而出,腰间配着宝剑,身上穿着战甲,虎背熊腰的,目光尖锐,一看就是一位身经百战的良将。
“孤给你十万兵马!死守函谷关!”嬴政似乎颇为不放心岳飞,特意将自己的心腹派了上前,为的就是将岳飞阻挡于门外。
“大王放心,只要我不死!岳飞他休想跨过函谷关!”内史腾重重的拍击着自己的胸膛,整个人都显得极其豪迈和自信。
“蒙恬!”嬴政若有所思,随即怒喝一声,一直久久未说话的蒙恬挎着手中的青铜剑大步上前,这是嬴政特许的,整个咸阳宫只有蒙恬一人可持剑入内,这是嬴政对他的信任,也是蒙恬的荣耀。
“你率领十万蒙家军北上,接应郭侃,以防孙武和燕国合谋破敌!”嬴政看着自己这个心腹,神色显得凝重。
“遵命!”蒙恬没有多说什么,重重的抱拳,神色显得十分恭敬。
“百年基业就看今朝!各位将军!孤给予尔等百分之百的信任,拿出你们的本事,为我大秦建立这不世的功劳吧,你们是秦国的英雄,孤和整个大秦进铭记你们的功绩,为秦而战!”
“为秦而战!大秦万年!大王万岁!”
“为秦而战!大秦万年!大王万岁!”
“为秦而战!大秦万年!大王万岁!”
秦国终归是应邀东出,而韩毅也将力战秦皇汉高,这场世纪大战,也将决定整个天下的归属,文人墨客无不关注这一战。
班超也终于放下了心中的石头,连日启程南下,兵分三路,将消息传回苍梧,而这三路都是疑兵之计,真正的捷报早就被班超早先一步送回苍梧了。
古道上,两边的树木零零散散的,旁边就是一条小溪,天空上的阳光浮现出一丝冷光,天色也暗了不少,甚至看不到想要的曙光,日落的黄昏和这里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三分之一的天空都被落日的黄昏照耀的暖洋洋的,只有班超行走的小道上,充斥着阴冷的气息和氛围。
“燕山北皋肃游剑,寒光清平游子远!”
“踏浪行罡百变扇,封忠烈伯子封奕!”
“啪啪啪!”一道又一道的声音出现在这边幽静的小道上,班超架着马车,面色淡漠的盯着四周将自己团团围困的黑衣人,这些人身穿黑衣黑甲,带着面具,只有眼前这两人,左边的持着青色青铜剑,右边的手持扇子,这二人皆是穿着白衣,和周边都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且这两人给人一人压迫感。
班超情不自禁的紧张起来,虽然这两人装束不凡,但周边这些杂兵班超还是认识的,就是这些杂碎,杀的他九死一生。
“天机游子远见过班超班大人!”
“天机封奕见过班超班大人!”
“天机!倒是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字!”班超情不自禁的抓起马车上的青铜剑,他似乎早就知晓,自己必然会被暗杀,直接将那些人遣散,自己一人驾这马车来到这里,看着眼前这些黑夜杀手!“这个名字倒也是有些意思啊,老夫到底第一次听到,你们这些杂碎!真他妈的狠啊!”
”嘿嘿!”封奕笑呵呵的摇晃着手中的扇子,笑眯眯的盯着班超道:“这个名字听过的都已经是死人了,阁下没必要一惊一乍!哈哈哈!”
“嘿嘿!看样子这些年死在你们手中的名将大将,怕是不计其数吧!”班超看着这些人,眼中的冷意是愈发的凝重。
“呵呵!能值得我二人出手的,阁下也是第一个!这也是对阁下的认可!”封奕笑呵呵的看向班超,随即猛然挥舞着衣袖,背对着班超道:“宣判!班超!说服三国伐吾国,今日杀之!赐………万箭齐发!”
“放箭!”游子远也没有废话,看着早已准备就绪的众人,勃然怒喝道。
“嗖嗖嗖……!”冷箭如雨,看的人头皮发麻,而班超的武力值只有88,如若单挑游子远和封奕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但这里可不止是他们两人,而是有数百天机杀手。
万箭齐发之下,班超直接被射杀成刺猬,游子远和封奕二将虎目盯着眼前的尸体,眼中多少有些叹惋,封奕连连摇头道:“如此人才,杀之实在是可惜啊!”
“此人不除,必然是大王的心腹之患,杀之彼此倒是都安心了!”游子远双手环抱着手中的宝剑,看了一眼落日的黄昏,游子远面色淡漠道:“将此人埋了吧,其余人随我我阻击消息!”
“不用了!“封奕收起手中的扇子,摇了摇头道:“班超以命相疑,可见秦王已然答应出兵了,咱们将消息传回长安,等候大王发落吧!”
“眼下也只有如此了!”
一千九百三十章:高仙芝死
长安
韩毅看着手中的竹简,抚摸着自己的胡须,眼中多了一丝凝重,甚至有些烦躁,韩毅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身侧的高力士,随即道:“去将郭嘉和太子呼喊来!”
“诺!”高力士不敢耽搁,急忙前去传令,韩毅随意拿起一个米糕,轻咬了一口,眉头紧锁,将咬了一口的米糕扔在了盘子上,甜!实在是太甜了,韩毅眉头紧随,最终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出半柱香的时间,韩晨和郭嘉两人便是一左一右的走进来,只不过郭嘉脸上还有一个红色的巴掌印记,韩毅随意的瞄了一眼,不由自主的被逗乐了,强忍着笑意指着郭嘉的侧脸道:“奉孝!你这是怎么了……!“
“嘿嘿!天黑!天黑!撞墙上了!嘿嘿!”郭嘉干笑了两声,整个人十分不自在,但也不好说什么,随即找了个地方坐着,韩毅看他零散的头发,保不齐是被张春华掀开被窝,扇醒的。
韩晨这几日的精神倒是颇为不错,观他面色红润了不少,似乎是吸取了韩毅的教导,将太子府的府官玩弄在鼓掌之间,整个人倒是轻松了不少,但确实苦了下面那些大臣了。
而且这几日太子府也传来喜讯,狐姬和曹家姐妹的肚子里似乎有动静了,对此韩毅却是漠不关心,他真正关心的是自己那个拥有重瞳的长孙,想到这里韩毅率先发问道:“太子!这几日皇长孙如何了!”
“眼下倒是健步如飞,能简单说几句字言,这几日已然在募集先生,我欲让萧何当他的老师!”韩晨如实的将情况说出来,显然韩晨对于自己这个长子也是颇为重视。
“老师就不用了!”韩毅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随意的拨弄手中的竹简,面色淡漠道:“只需教他识文断字即刻,带他八岁之后,送入王宫,孤亲自教导他!”
“诺!”韩晨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点头应下。
“行了,孤先说正事吧!”韩毅也没有过多打岔的意思,韩毅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道:“山国眼下岌岌可危,而嬴政也按耐不住,意欲插手南方诸事!孤意欲两线开战,你们二人意下如何!”
“两线开战,我国虽然有这个实力,但底蕴说到底还是薄了不少,如若此战嬴了,倒也还好说,可如若败了,大王这近三十年的心血,怕是要付之东流了!”郭嘉抚摸着胡须,眼中多了一丝担忧之色。
韩晨如今面色也不好看,掐着下巴道:“眼下家国的精锐都被派遣到南方作战,国内缺少可以正面与秦军对抗的精锐啊!”
“不!”韩毅伸手打断了韩晨,随即面对笑意道:“国内的精锐的确都在南方,但岳飞的十万王野军和孙武的十万晋阳军也是主力军队,况且孤还可以调动燕国的兵马”韩毅插着腰,笑呵呵的拿出自己的两个底牌,说完后,韩毅补充道:“岳飞沉寂了多年,也该让他建功立业了!”
“可是岳飞出征,整个王野的防务又该交给何人呢?“郭嘉面色凝重了不少,没有先前的戏弄之色,毕竟现在不是玩闹的时候。
“太子!你手下可有推荐的人选!”韩毅抚摸着胡须,神色淡漠的看向韩晨。
“一切单凭大王调遣,吾这边却是没有合适的人选!”韩晨双手插着衣袖,似乎并不打算提供人选,毕竟在韩毅壮年安插自己的人马,难免后续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如此甚好,薛仁贵!李靖二将倒是不错,也皆是你太子府的府官,这样吧!此二人接替岳飞的职位,驻守王野!让岳飞领军十万,前往阻挠白起!王翦之军队!”韩毅大笔一挥,整个人气宇轩昂,倒是显得颇为神气。
“诺!”韩晨并未多言,依旧是一副面喜怒不形于色的表情,这份淡定和从容,让韩毅赞许了几分。
“大王!单单靠着岳飞将军,怕难以是白起、王翦的对手啊,虽然岳飞将军这些年也是多立战功,但……!”郭嘉说出来自己的担忧。
“这个孤自然知晓!”韩毅抚摸着胡须,半晌道:“这一次孤的目的不单单是阻击秦军,而是要这两个叱咤风云的老将军死在南方的战场上!”
轰!韩毅这句话让两人脑瓜子嗡嗡的,他们真的没想到,韩毅的心竟然这么大,想要吃掉这两个秦国名将。
韩毅叹息一口长气无奈道:“没有办法,好不容易将这个两个老家伙引出来,若是在将他们放回去,只要他们不死,秦国难灭啊!”
“可是大王!如若针对此二人,我国灭山的计划可能会拖延数月啊!”郭嘉面色凝重道。
“无妨!这才无论如何,这二人必须要留一个在此地,要不然西进灭秦,我国的将士死伤将难以估计!“韩毅背手而立,眼中的凝重之色愈发凝重。
“可是大王!秦国不会放任我们……!”郭嘉出言补充道。
韩毅却是微微一笑,看向眼前的地图,面色淡漠道:“这只不过大战的一角,正真的战场才刚刚开始,诸君莫要着急!”
“唉!”
三月
大地回春
熊弃疾复兴楚国的消息传出,整个山国大地宛如地震了一般,中南半岛上的黎利揭竿而起,和田承嗣拉拢义军,打算在门口断了刘邦的返乡之路。
而熊弃疾此刻也坐不出来,起兵三万,意欲和韩信大军汇合,夹攻山国。
此时的刘秀死死的盯着熊弃疾的三万兵马,沿途跟随,他熊弃疾休息之时,夜袭熊营,连连斩首一万余人,熊氏子弟山地:熊侣、熊通二将被蚩尤当场斩首、熊商臣、熊壬、熊心三人被乱箭射杀而死。
吃亏的熊弃疾当下不敢轻举妄动,全军迅速向韩军靠拢,两万残军抵达韩擒虎的军帐时,韩军中的士兵多有鄙夷之色,这让他们脸上挂不住啊,三万人的军队被刘秀五千人打的丢盔弃甲,甚至还被反杀一万人,这人他们颜面尽失。
而韩信等四路大军汇合,和刘邦在鄂城对持,看着眼前宽阔的河流,吴起面色淡漠的盯着刘邦,怒喝道:“刘邦!你大势已去!莫要在这里负隅顽抗”
“哈哈哈哈!吴起!有本事你就破城啊!”刘邦虽然胆小,但他分的清大势,硬刚吴起。
随后两军展开了前所未有的拉锯战,吴起日夜攻城,投石车几乎没日没夜的进攻,天空响起轰轰轰的声音,而刘邦麾下的将士伤亡,也呈直线上升,足足有三万五千人交代在这里。
鄂城的城角已经被轰塌了数次,要不是将士抢修,恐怕早就没了,最终坚持不住的刘邦弃城逃跑,留下陈显达、论弓仁、吕珍三人守城。
结果也是不出所料,这三人城破人亡,麾下三千将士皆是阵亡。
这一段拉锯战,韩军战死三万多人,刘邦也留下来了接近四万的伤亡,而且山国现在在不断的分兵,完全凝聚不出真正的战力,高先芝的十万兵马与韩世忠对阵,刘彻更是在郢城驻兵十万,以防备韩信偷袭。
三月半旬
狄青和韩世忠两军汇合,此刻两军军帐站着许多的猛将,而狄青来到军阵前,看向韩世忠道:“韩将军!此战如何打”
韩世忠眯着一双眼,手指着地图上的城墙道:“高仙芝现在明摆着是不打算出城,就想龟缩在城内!”
“而我军所有的战船都停在了呼河一带,高仙芝更是在城内准备许多的重弩强箭,咱们如若强攻,且不说能不能杀死高仙芝,但是战死的将士就不下数万,为今之计,不能硬攻啊!”韩世忠说到这里,整个人都万分的苦恼,他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拿下此城。
“各位将军!有没有想过水淹!”苏秦眯着一双眼睛,盯着地图,眼中多了一丝笑意。
“先生莫不是说笑吧!”站在韩擒虎后面的蒋钦率先开口,似乎早就看这个文邹邹的家伙不顺眼,指着河道说道:“你仔细看看!我们所处在的河道乃是下游,河水都是从上游留下来的,又如何能淹了艾城!”
“的确!”苏秦笑而不语,手拿着几个木头道:“如若我们将周边的河道堵死,在沿途开挖河道,让河水回流到艾城,到时候即便高仙芝想守他也守不住了!”
韩擒虎和狄青两人眼中冒着精光,苏秦这个计策没毛病,而过几天就是雨季了,高仙芝不出来都不行。
众人打定主意后,皆是按照苏秦的法子来,高仙芝在城外眺望,老远便是看到呼河的不对劲了,韩军不但将呼河的河道堵死,还在周边建立了河渠,在加上这几日连天暴雨,一股不好的预感浮现在高仙芝的心头,副将邓奉和高沛等人还在嘲讽韩军尽是做无用功。
高仙芝却是感觉不对,当即下令撤军,城门刚刚打开,先锋灌婴和王仙芝二人打头阵,刚刚冒出头来,狄青率领数万大军冲锋。
“贼将休要猖狂,彭乐来也!”一声叱咤,彭乐手中的双枪上下抖擞,力战灌婴和王仙芝二将,于三十招之内将二人斩杀此地,山军士气大跌,高仙芝无可奈何,最终撤回城内。
而此刻的艾城就像是一个蓄水池,里面的积水正在不断的往上涨,逼不得已的高仙芝下令全军出征迎战韩军。
而苏秦的另一处计策,就是在上游悄悄蓄水,不被山军发现,为的激高仙芝出城迎战。
眼看着高仙芝欲要野战,苏秦当即下令开渠,顿时涛涛河水宛若九曲黄河,顺流直下,滔滔河水宛如奔腾的洪荒猛兽,汹涌澎湃,让人心惊肉跳,高仙芝面色大变,急忙怒喝:“撤……快撤!”
然而一切都晚了,十万大军出城,互相践踏死伤无数,到处哀嚎遍野之声,韩世忠的数万水军战船早做好准备,踏浪风行,向着城内进兵,顿时一场滔天的战场就此拉开序幕。
许多将士皆是覆灭在河水之中,一个又一个的尸体浮现在水面吕释之、吕长姁、吕媭、吕禄、皇甫继勋、皇甫晖六人皆是被河水活生生的淹死,高沛、邓奉、沈林子、黑连度四人命不好,撞上了韩军的众位将军,直接被取了人头,死于当场。刘遇、吕文福二将见大势已去,拔剑自刎,再也无颜苟活于世。
高仙芝躲在一处屋檐上,看着满城的河水,到处都是漂泊无依的山军尸体,高仙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半响凄凉一笑,仰天抬头叹惋无比道:“数万大军损失殆尽,我高仙芝又何颜面苟活于世!”
“嗖!”剑声如锋,高仙芝拔剑自刎,尸体坠落于湖面,染红了整片湖水,山国十万大军就此覆灭,上将军高仙芝死于此战。
当高仙芝战死在艾城的消息传出,整个山国都是一阵动荡,国内大半兵力死在韩军手中,几乎完全是节节败退的局面。
韩世忠和狄青的二十万兵马向山国腹地进兵,此刻的山国已然是岌岌可危了,三十七万兵马,打到现在就剩下最后的二十三万!此刻的刘邦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凝聚在郢都,只要郢城不破,刘邦还能守着自己的半壁江山。
最终韩擒虎、韩世忠、诸葛亮、诸葛亮四人四十万大军南下,强攻郢城,这是一场拉锯战,没有数月根本拿不下来。
而韩信和吴起两人接到了韩毅的王令,诛杀白起王翦,这个王令富含的意义实在是太多了,两人不敢过多耽搁,而此次出兵足足有三十万,而曹操更是亲自率领大军来援助,为了困杀白起和王翦,足足动用了四十万的兵马,可见韩毅这次是动真格的了。
这是君王的对弈,韩毅虽然知晓白起出兵,但是不知道他秦国出多少兵,两国的第一战将会在庸城二十里一个名叫流上的地方交战,这一次似乎皆是动了真格,嬴政虽然明面上出兵二十万,但他不可能放任不管,后续的增兵将会源源不断,这里将会成为绞肉机一般的存在。
一千九百三十一章:大战
流上
此地地形崎岖,高低不平,树木松松散散,没有茂密丛林的景象,旁边还有一些溪流,地面上的杂草也无甚多,风儿轻轻吹气,震荡起遍地黄沙,沙尘轻扬,反倒是平添了几分孤独和寂寞。
白起在此列军布阵,而韩信却是亲自率领兵卒来战,王翦和吴起两人皆是在为身前的主将压阵,白起花白的胡须肆意摇摆,断臂随风而动,白起眯着眼睛,淡漠的扫视了一眼韩军的军阵。
韩军中,数万大军依次排开,战旗猎猎,士兵井然有序的排列着军阵,战马嘶鸣,看着眼前的战阵,白起知晓,这定然是一只强军,连猜都懒得猜。
韩信看着秦军的军旗,不由自主的一笑,开口调侃道:“白起老将军!这才一年未见,不曾想你我又要沙场重逢了!”
“呵呵!韩信小儿!不知道今日能否取老夫首级啊!”白起虎目盯着韩信,双手牵着马绳,虽然面上嚣张无比,但内心却是异常的忌惮,他所面对的可是韩信,一个战败五国的猛将狠人啊。
“多说无益了”韩信却是懒得和白起废话,看向身侧的李存孝,对其拱手道:“此战劳烦李存孝将军,壮我军声威”
李存孝对着韩信拱了拱手,猛然催动战马,背后的黑色战袍猎猎作响,现在的李存孝可谓是天下无惧,毕竟项羽死了,天下在难有他的敌手。
“李存孝在此!秦军谁敢一战!”李存孝的声音在战场中央扩散开,宛如响彻天际的一道惊雷,震慑的白起后军诸将都开始面面相觑,自从王彦章死后,秦军的名将却是逐渐减少。
“听闻李存孝将军举世无双,今日我丕豹特来会会你!”一声叱咤,随后一员青年将领奔袭杀出,此人手拿着长枪,身穿轻甲,看甲胄的装束乃是一员骑兵偏将。
后面诸如麃公等……一杆老将军,看着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丕豹,抚须长叹道:“到底是年轻啊……!”
“杀!”李存孝虎目盯着催马来到丕豹,手中的毕燕挝上前一探,丕豹当即回身格挡。
“哐当!”两兵交战,发出一声器鸣,丕豹只感觉自己气血翻腾,随后一口老血吐出,虎口震裂开,鲜血如泉涌,染红了银枪。
“少年!你的性命定格于此了!“李存孝双眼微眯,眼中满是嘲弄之色,手中的毕燕挝猛然发力,上前一探,直刺中丕豹的咽喉,如同鹰爪的回钩,死死的抓住丕豹的咽喉,李存孝猛然一划。
“滑落……嘶嘶!”
血如泉涌,丕豹当即死于此地,咽喉上一片血红,秦军看来,背脊一阵生寒,而韩军却是猛然拍打其战鼓,摇旗呐喊道:“将军威武!将军威武!”
白起眼中多了一抹冷意,整个人却是有些坐不住了,怒喝道:“杀此人者!赏千金!”
“我来!”一声怒斥,一员虎将从众军中奔袭而出,此人身穿黑甲,手持着一柄人形铁杖,重达七十斤,胯下骑着一匹黑色黑色大宛马,虎背熊腰,身长九尺,双臂如猿,粗壮如成人大腿,散乱的头发用一根麻绳札在身后,额头上还有几根稻草,显然是在稻草堆里爬过。
李存孝眯着一双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眼屠岸夷,知晓此人定然有有些手段,略带感兴趣道:“来将何人!报上名来!”
“吾乃屠岸夷,乃是秦国中将军”屠岸夷声如巨柱,震的众人耳畔炸开,却是不敢多言,只感觉此人威势不凡。
“中将军!倒是比先前的杂碎多了些功勋,受死吧!”李存孝似乎也懒得他此人废话,怒喝一声,催马杀出,手中的禹王槊宛如游鱼一般,直刺向屠岸夷的两处要害。
屠岸夷面色一惊,却是不敢过于大意,连忙甩出手中的人头铁杖,双手拿着铁杖,猛然怒喝道:“开!”
“叮!屠岸夷猛将属性发动,个人武力值加10,基础武力值102,黑云人头杖武力值加1,大宛马武力值加1,当前屠岸夷武力值114!”
“御!”李存孝看着屠岸夷的招数,面色一愣,急忙抄起手中的禹王槊,两杆兵刃交割,发出撕拉的声音,两兵相互纠缠,迸发出无数的火花,空气中到处都是滋滋声,两人肉眼可见。
屠岸夷面色涨红,双臂蓦然发力,手中的兵器却是难以撼动李存孝分毫,要知道李存孝现在用的可是单手,显然还有余力,而屠岸夷却是拼尽全力了。
李存孝面色淡漠的盯着屠岸夷,嘴中浮现出一丝冷意,一字一顿道:“小子!你也只能止步于此!”
“开!”
”叮,李存孝双绝属性发动武力值加5,李存孝基础武力值108,禹王槊!毕燕挝武力值加1,朱龙马武力值加1,虎啸龙吟甲武力值加1,当前李存孝武力值116!”
李存孝并未收回手中的禹王槊,但是左手上的毕燕挝猛然探上,宛如鹰击长空,锋利的鹰爪直刺入眼球。
“不好!”屠岸夷看着他刺来的毕燕挝,瞳孔猛缩,眼中多了几丝忌惮之色。
“起!”屠岸夷顾不得多想,猛然取出怀中的宝剑死死的抵着李存孝刺来的毕燕挝,这就是这一瞬间,李存孝双目迸发出无情的红光,猛然怒喝:“入!”
“叮,李存孝果敢发动,李存孝武力值加8!当前李存孝武力值124,并降低屠岸夷武力值1点,当前屠岸夷武力值113!”
“叮,李存孝神力属性发动!五马不分其尸,千古猛将!王不过项!力不过霸!将不过李,李存孝武力值加11,当前武力值135!”
“嗖嗖……滋滋!”禹王槊势不可挡,化为一道红光,鱼头直刺而下,直刺中屠岸夷的咽喉,此刻的屠岸夷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浑身的力气像是被全部吸走了一般,只听:“扑腾!“
三招结果了屠岸夷,白起在后面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怒目圆睁的盯着李存孝,猛然摘下身后的令旗,左右飘摇,怒喝道:“全军出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战争的号角缓缓吹响,整个大地都浮现出宛如地震一样的震动。
韩信眯着一双眼睛看着白起,嘴中多了一抹冷笑,猛然挥舞着衣袖,怒喝道:“列军!迎敌!”
“哈!”数万人怒吼,清一色摆出列阵的姿态,正在阵前的耿豪骑着一匹黑色的战马,看着冲锋阵前的敌军,耿豪怒喝道:“冲锋!”
“杀!杀!”排山倒海的声音在众人耳畔来回穿梭,战场上刀柄亮相,铁甲轰鸣,宛如洪钟大吕,震慑着整片天地。
“杀!”冯章怒喝一声,随后率领麾下的赵良、子岸两人,以及身后数万刀斧手为先锋,为大军开道取路。
此刻正在大阵中央的李存孝骑着战马,周身上散发着森然的寒气,虎目盯着奔腾而来的数万秦军,他们宛如洪荒奔腾的猛兽,看的人心惊胆颤,李存孝嘴角上扬,眼中满是冷峻之意,怒然催动胯下的战马,猛然虎吼,怒喝道:“杀!”
一人可抵万人,这便是他李存孝,他无惧天下群英。
“杀了他!”
“算我一个!”
“上!”
“驾!”
秦军中数道猛将奔袭杀出,冯毋择、高侃、王贵、白孝德四人催马杀出,和李存孝交战,四人宛如走马灯一般,将李存孝团团围住,表面上四人是将李存孝给压制住了,可实际上,他们不过是穷途末路的蝼蚁罢了。
“放!”战场的正中央白钦骑着战马,猛然放声怒喝。
“嗖嗖嗖……嗖嗖嗖!”冷箭放射入天空,宛如密集的雨点,看的人心惊胆颤。
“举盾冲锋!”耿豪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招呼着麾下的将士一个劲的往前突击和进攻。
“啊………啊啊…!”不断有士兵中箭倒下,被后面冲锋的士兵补上几脚,对于他们这些士兵而言,前进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杀!”两军交战,身为百夫长的冯该持盾猛然撞向眼前的秦兵。
“哐……!”金属的撞击声响彻了整个战场,冯该的手臂震的发麻,但是他没有惧怕,而是狠戾的持刀挥砍刺向敌将的咽喉。
“噗呲……!”刀锋入喉破血,割破了敌军的大动脉,鲜血滋了冯异的一脸,冯该却是习以为常,一脚踹翻眼睛瞪的老大的士兵,怒目圆睁的环视周边的士兵。
还不待冯该发出自己的豪言壮志,一个长矛直刺冯该的眼球,冯该瞳孔猛然一锁,正欲举盾格挡,却见一命秦军士卒正阴冷的盯着他,手中的鬼头刀,直刺他的小腹,这是一个死局。
“咔嚓!”眼看向长矛就要落入冯该的眼球,一道冷光闪过,耿豪挥舞着手中的青铜剑,一剑挥砍而下,斩断此长矛,来到冯该面前怒喝道:“专心一点,要不然连命怎么丢的都不知道!“
冯该回想起刚才的杀局,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却是心有余悸,不敢在像之前那般托大,单手持着手中的盾牌和战刀怒喝道:“冲锋!”
“杀!”麾下的将士皆是爆发出排山倒海的声音,战场宛如汹涌澎湃的巨浪,两边的血肉在不停的绽放,相互碰撞,宛如两河之水相互纠缠。
“重弩!”秦军之中,上将麃公身骑着战马,拔出怀中的长剑,花白的胡子随风飘荡,一双苍老的双眼炯炯有神,怒喝道:“放!”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重弩破甲,士兵的身体宛若绽放的彼岸花,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生命倒在此地,大地都为动容。
”冲锋…冲锋!”耿豪一条银戟上下翻飞,一连挑杀了数十个人的性命,周身浴血,四周的将士再其周边,无一合之敌。
“敌将休的张狂!看剑!”冯章手舞动着宝剑,横势就欲要劈砍耿豪。
“扫!”耿豪怒目圆睁的盯着冯章,一招扫马腿直接打中冯章的小腿,冯章顿时整个人做势要倒,冯章只感觉浑身打颤,心中生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死!“耿豪猛然怒喝,双臂挑翻冯章,手中的战戟猛然砸下正中冯章小腹。
“哇!”冯章快速的垂落地面,嘴中吐出一口黑色的鲜血,小腹上的盔甲碎的成为鳞片,冯章看着湛蓝的天空,听着耳边的喊杀声,却是在难以起身,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天空,最终离开了这个世界。
“敌军前锋已死!随我斩将夺旗!”耿豪猛然挥手,麾下的将士皆是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战力。
白起在后面注视着眼前的战场,面色淡漠道:“让赵良!子岸两军散开,让敌军孤军深入,罗士信你亲自率领一万精锐,切断两军联系,吞并敌方的先锋军!”
“末将明白!”罗士信双手抱拳,催着战马,率领大军极速前行。
“雁翅阵!”一直在军阵中的周德威知晓了白起的用意,当下挥舞着手中的战剑,刷刷………两边的士兵皆是各自散开,宛如两只大手,不断向后退却。
耿豪杀的兴致盎然,但是他不傻,自然知晓敌军恐怕设下了埋伏,当即正欲下令,莫要孤军深入,后面的传令将领蒙颜当即杀出,怒喝道:“全军冲锋,大军为尔等压阵!”
有了蒙颜的话,耿豪瞬间有了不少的胆气,怒喝道:“全军冲锋!”
“杀!”麾下的将士接踵而至,战车相互碰撞,人仰马翻的场面此起彼伏,这里已然成为了一处绞肉场,鲜血肆意的挥洒横流,渐渐凝聚成了一处湖泊。
韩信在后方眺望着白起的谋划,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面色淡漠道:“左右冲锋,莫要给他机会!赵云白马义从,侧面抄袭!”
“得令!”一声叱咤,白马银枪赵子龙浮现在众人的眼前,随后数千匹战马出现在众人的眼前,他们有一个特点,战马全身皆是为白,要知道在这个物资稀缺的年代,能够凑出上千匹白马,已然是不容易,刘邦成为帝王后,想要用白马拉车都凑不齐,可见白马的稀罕。
一千九百三十二章:张敌万
“杀!”罗士信怒喝一声,手中的镔铁霸王枪寒光凌厉,一双虎目炯炯有神,勒紧胯下的战马,数千铁骑奔腾杀出,耿豪的一万大军极速向前,而罗士信猛催战马,怒喝道:“挡我者死”
“罗士信休要张狂!看谋家斩你人头!”傅宗龙怒喝一声,猛甩手中带血的战刀,怒目圆睁的盯着眼前的骑将,猛然几个健步窜了上去,双手举刀,做势便是要劈砍下去。
“死!”罗士信懒得和傅宗龙纠缠,手中的战枪猛然一甩,正正好好的砸在傅宗龙的胸膛。
“噗呲!”傅宗龙整个人宛如断了线的风筝,直接倒飞了出去,口吐鲜血,尸体被人海所淹没,死的不能在死了。
“冲锋”罗士信猛然怒喝,麾下的铁骑宛如踏浪,纷纷向前冲锋,硬生生的将两军分开。
而此时的耿豪数万刀斧手皆是陷入了被秦军包裹的危险之中。
白起掐着自己的胡须,黑色的眼眸闪现出冷漠之色,轻轻抬手,麾下的将士似乎知晓白起的用意,左手拿着黑旗,右手拿着红旗,左右摇晃,一直在关注这边战况的旗将当下怒喝道:“铁鹰锐士、秦直营出击“
两只王牌军队出现在耿豪的眼中,这将是一场恶战,侯君集和冯去疾二将在乱军中奔袭杀出,精锐的铁甲军出现在耿豪眼中,此刻的耿豪可没了先前的悍勇之色,当下挥动着手中的战戟,怒喝道:“诸军汇合,聚阵!快防御!”
“碰碰!”将士汇聚在一块,手中的盾牌立于外围,死死的防御即将杀来的敌军。
然而这些在侯君集眼中,不过是负隅顽抗,候君集猛然挥手,数千个铁钩直接从抛入空中,零零散散抓住几个悍勇的士兵,仔细一看足足有三十几个。
“拉!”候君集一声令下,麾下的将士齐齐动手,单手拉着绳索,直接将持盾的士兵给拉扯出来。
“轰……哗啦啦!”到处都是撞击的声音,只听得人仰马翻,耿豪面色一阵煞白,后面的将士正欲去救,秦国的弩箭便是蹉跎而至,到处都是喊杀和死伤。
“报!”蒙**着战马,面色凝视的来到军阵下,神色凝重道:“大将军!耿豪将军被包围了!请速速支援!”
“莫慌!”韩信挥手安抚蒙渊,眺望着前方烟尘弥漫的战场,眼中展现出一丝诡异之色,韩信摩擦着自己的下巴,神色淡漠道:“传我将令!命令陈到的白耳军出战,狄雷、葛霸两军掩护!随同陈到作战!”
“诺!”
“杀”陈到一声叱咤,骑着黑色的战马,手持着银枪,怒目圆睁的盯着前方的敌军,眼中却是毫无惧怕之色。
狄雷和葛霸两人紧随陈到身后,眼中多了一丝凝重之色。
“杀!”白耳军中,百夫长的贾穆手持着大刀,迎面砍杀一个秦国铁骑士卒。
“小子好胆,看枪!”罗士信勃然大怒,怒然一枪砸在了贾穆的额头。
“碰!”宛如金瓜击脑,贾穆来不及反应,身死当场,在无还手之力。
“贼将猖狂!狄雷来也!“狄雷现如今年岁大约二十七岁左右,正是壮年,手使这两柄惊雷铜锤!胯下骑着一匹黑色种马,身穿金甲,背后披着一块赤红色的战袍,少年郎倒是颇为威风,狄雷怒目盯着前方的罗士信,猛夹着马腹,怒喝道:“贼将看锤!”
“叮!狄雷惊锤属性发动!武力值瞬间加8,降低敌方武力值2点!”
“叮,当狄雷基础武力值100,惊雷铜锤武力值加1,雷豹虎武力值加1,惊锤武力值加8,当前武力值110点!“
狄雷双臂高举,轮空便是两锤化为流星,齐齐的向着下方的罗士信猛砸而去。
“战!”罗士信却是毫无惧意,手中的镔铁霸王枪上下抖擞,却是和狄雷角力了起来。
“叮,罗士信角力属性发动,使用力气和他人拼斗,每发动一次增加个人武力值2点,当前为第一次!每和敌人对战时消耗敌人2点武力值,最高次数可发动4次!镔铁霸王枪武力值加1!黑龙马武力值加1,基础武力值107,武力值加2,当前武力值111!”
“叮,狄雷受角力属性影响,武力值降低两点,当前狄雷武力值108!”
一番角力之下,狄雷竟然无法压制罗士信,反而让罗士信手中的战枪压了过来,两边比拼之下,狄雷是吃尽了亏,索性现在还不是力战的时候。
两人皆是死战,谁也不怕谁,就这样僵持在一块。
而一直在放风的李存孝终归是没了耐性,手中的双臂猛然震荡开三人,手中的禹王槊一招破万法,直没入冯毋择的咽喉。
李存孝此招一出,冯毋择直接被幻化为尸体,高侃、王贵两人面色皆是一惊,正欲撤离,但李存孝胯下的战马又岂可如他们两人所愿,李存孝猛催战马,直接结果了两人的性命,白孝德面色顿时酣然,他终于知道李存孝为何一直并未出手,搞了半天是为了戏耍他们四人。
白孝德面色一变,正欲要走,李存孝哪里还让他逃跑,翻手一禹王槊,直接将其结果在此处,一战落下,李存孝威严尽显,可谓是势不可挡。
而两军交战,到此都是血战的场面,李存孝狂傲之色,骑着战马,在战场上来回穿梭,宛如狂魔,无人可挡。
“杀!”陈到的白耳军率先撕破口子,向里面冲锋,其余诸位将士大多都顺着口子鱼贯而入,直接将白起刚刚布置下来的军阵撕扯的四分五裂。
此刻都耿豪一万军队,已经付出了三千六百多人的代价,数字还在攀升。
白耳军的进入却是缓和了耿豪的压力,白起自然也注意到战场上的变化,猛然挥动手中的令旗,怒喝道:“郭汜、李傕、毛遐、马焕何在!”
“在!”四员下将军骑着战马奔袭来到白起面前,眼中满是尖锐之色。
“尔等领军!帮助罗士信将军,阻断敌军!”白起面色稍稍显得凝重,一口气派遣两万大军压上。
“诺!”四人接了将令不在迟疑,催马向着前线战场赶赴。
“张伯奋、卞喜、郭守文、唐秉、周术!”白起似乎迟疑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出手。
“在!”五员虎将依次排开,在白起麾下听候将领。
“你等五人各自率领三千精锐,杀向韩信,你们只有唯一的目标,那就是切入韩军阵中,斩杀韩信!”白起说到这里,直接放手一搏。
五人接了将令,调遣兵器,齐齐的向韩信的军旗出奔袭杀去。
“郭虾蟆、夏贵、孟怀玉、崔乾佑!”白起回首看向四人,当下呵斥道:“尔等四人领兵两千,侧翼骚扰韩军!当做疑兵,为这五军吸引韩信目光”
“遵命!”五人接了将令,却是并未本分迟疑,随着号角的吹响,秦军散江为河,开始向韩军推进。
一直在后面关注战况的王翦,一双老眼眯着许久,神色凝重道:“白起这是要动真格的了!”
“父亲!白起将军这样做!恐高有些危险啊!”王贲仔细揣摩了一下白起的用兵意图,要么是吃下韩信,要么是吃下韩军先锋主力。
“以我对白起的了解,他恐怕是要照单全收,或者心更大!”王翦面露凝重之色,左右观察了一下地形,面色凝重道:“周边都是地形探查过了吗?”
“探查过来!即便韩毅真的有伏兵,我们可乘河如江,撤如国内!”王贲面色释然道。
“嗯!”王翦话并未说满,而是点了点头,眺望着前方,半响道:“叫将士们准备好,随时准备战斗!“
“末将明白!”
韩信正坐在马车上,春风拂面,蒙颜此刻催马奔袭而来,神色显得凝重道:“大将军!白起派遣九路兵马向您的军旗杀来了!”
“哦”韩信随意的眺望了一眼四周,眼中多了一丝随意,抚摸着胡子,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看着战况,随即道:“继续增加兵力突破敌军的防线!”
韩信面色显得平静,但眼中的阴霾已经遮盖不住,蒙颜听了韩信的话,面色不由自主的一变,神色凝重道:“师父!继续增加兵力,您这边可就危险了!“
“嘿嘿……!”韩信眯着一双眼睛,双目炯炯有神,抚摸着胡须,面色淡漠道:“他白起还杀不死老夫!”
韩信风轻云淡,但心中却是在赌,两人就像是千手赌徒,彼此都在赌对方能不能承受住心理的压力,一但韩信分兵去对抗杀来的几路杂碎,那韩信才是正的中了白起的计策,到时候整个战场的风向都将会被白起所掌握,他韩信可就被动了。
“杀!”
韩信在次增加兵力对付白起,两军血拼,罗士信的压力却是越来越大,随时都会崩溃和败退。
韩信也不好受,白起派遣虚虚实实的兵马在不断的纠缠,几次临进的喊杀声快要影响韩信的判断,索性韩信耐着性子,并未破防。
一直在后军观战的吴起骑着战马,眺望着前方的战场,眉头情不自禁的紧缩起来,后面的马援催马来到吴起身后,看着吴起愁眉不展的模样,面色犹豫道:“吴起将军!怎么了!为何愁眉不展啊!”
“两军的损失呈现正比,这一战打下来,韩信麾下的精锐搞不好要损失殆尽啊”吴起面色凝重,韩信和自己麾下的武卒乃是军队中数一数二的强军,如若韩信的兵马折损在这里过多,必然会影响韩军的士气。
马援眉头也情不自禁的紧锁了起来,随即宽慰道:”我军伤亡虽然惨重,但秦国也不好受,我军的精锐是精锐,敌军自然也是!眼下拼的就是底蕴啊!”
“你说的有理!”吴起赞同马援的话,随后补充道:“但我军的敌人远远不止是秦军和山国!”
“嗯!”马援眉头轻佻,面色不解的看向吴起,揉了揉自己的大腿,百思不得其解道:“天下大国只有秦、山两国未曾归顺啊!”
“非也!”吴起摇了摇头,随即补充道:“域外的草原这些蠢蠢不安,昔日就曾发动过南侵之事,若非四殿下孤军深入,连破三军,威震草原,怕也是一番苦战!“
这句话所言非虚,如若说草原上不认识吴起、白起之流,那还是情有可原,可如若说不认识韩冥,那纯属扯淡。
马援似乎也知晓了吴起的担忧,却是并未开口,而是眺望着前方的战场,面色不解道:“要动手吗?”
“不用!”吴起眯着一双眼睛,神色淡漠道:“各军布置下的陷阱都还需要时间,暂且先观望!只要王翦不动手,咱们也按兵不动!”
“韩信受死!“一声叱咤,张伯奋麾下的副将陈馀催着战马,奔袭于万军之中。
韩晨横眉冷目的扫视了一眼陈馀,却是懒得在关注他,在他看来,这家伙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狂妄!”陈馀怒目圆睁,正欲继续催马向前,一员小将却是横枪一扫,断了陈馀的去路。
陈馀面色一阵恶寒,连连收马持枪,上下扫了一眼来将,只见他年岁大约二十出头,手中持着一柄银枪,百夫长打扮,骑着一匹普通不能在普通的战马,身材消瘦,但看他出枪的速度却是孔武有力,陈馀也不敢大意,谨慎了许多。
“来将何人!”陈馀怒喝一声,手中的长一扫杀气,他冲锋过来,靠的就是气势,不能到此就断绝了。
“死!”张敌万怒声呵斥,翻手一枪穿梭而出,直接洞穿了陈馀的咽喉。
韩信眯着一双眼睛,面露欣赏之色,看向身侧的钟会,询问道:“此乃何人!”
“此人名叫张敌万,乃是张辽将军的儿子!”钟会眼看张敌万,也是生出几分好感来。
“张敌万!”韩信心中默念这个名字,倒是生出几分栽培的意思。
而这个名字,日后也将震慑南疆,为日后上将军。
一千九百三十三章:转变
“杀!”两军交战,到处都是血肉模糊的战场,白起抚摸着胡子,张望着远处的战场。
而秦军西面,赵云手持一杆银枪,胯下骑着白色战马,身后跟着白马义从,气势汹汹的向着白起侧翼杀来,赵云的目的只有一个,斩将夺旗,而白起就是他的首要目标。
“杀!”赵云怒喝一声,手中的银枪上下飞舞,刷出七朵枪花,眼前的秦将邓芝面露凝重,持剑便是要格挡,但赵云手中的战枪,像是莲花璀璨,一朵一朵的在邓芝的面前绽放,此刻的邓芝只感觉自己眼花缭乱,一个不慎,手中的宝剑直接被挑开,赵云寒光一闪,手中的银枪直刺而出,一招中红心,宛若鹰击长空一般,正刺邓芝咽喉。
“挑!”赵云冷哼一声,一枪挑翻了邓芝,白色的战甲浴血,看着那些犹豫不决的士兵,赵云怒喝:“冲锋!“
“速速防御!快!”高玉双眼通红,招呼麾下的诸位将军集结军阵,随即面色凝重,指着赵云的身影道:“此乃何人!为何从未听说过!”
“赵字军旗!白马银枪!”秦国上将军魏延,骑着战马来到大军阵前,面色凝重的盯着赵云的身影,对于赵云他可是熟悉万分,剑指赵云,面色凝重道:“此人乃是赵云”
“赵云!”高玉面色一愣,随即不屑道:“我当是谁这么大阵仗,搞了半天竟然是一无名小卒,且看我斩了他!”
高玉气势高昂,催着战马向前冲锋,边冲边怒喝道:“贼将休要张狂,看我擒拿于你!”
“别!”魏延想要出言阻止高玉,但一切都来不及了,这家伙终归是等不及,快马冲锋。
魏延看着找死的高玉,喃喃自语道:“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啊!”
“杀!”赵云银甲浴血,似乎高玉在他眼中,不过是个跳蚤。
“嗖……轰!”银枪一闪而过,高玉直接被赵云挑下了咽喉,咽喉上一个血洞,鲜血顺流而下,赵云拨转马头,枪指着魏延,怒喝道:“全军冲锋!”
“该死的!”魏延暗自唾骂了一嘴,别人不知道赵云的勇武,他可晓得,暮然回首,看向身侧的郭靖,急忙招呼道:“速速禀告大将军!让骑派遣大军来援,我军怕是要挡不住此人了!”
“诺!”郭靖看着魏延如此着急的神色,不敢怠慢,当下调转马头,前去禀告白起。
两军交战,鲜血肆意横飞,而白起的关注点一直在前军和韩信的后军,至于己方这边,因为没有太大动静,白起也没有多加引导。
“大将军……”郭靖气喘吁吁的跑来,神色凝重道。
“怎么了!”
“赵云率领数千白马骑兵,向我军杀来了!”郭靖咽下口水,面色灿白,神情显得凝重!
“赵云!”白起眉头一挑,似乎并不是第一次听说过这个名字,白起眺望着南方的方向,面色凝视道:”告诉魏延!给我守住!吾不会增派一兵一卒!如若失了战地,提头来见!”
“诺!”郭靖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丝丝颤音,完全没用之前的果断。
白起收回心神,眺望着前方,眼中多了些凝重之色,但终归是稳定下来。
魏延军阵,郭靖一路小跑过来,气喘吁吁的看向郭靖道:“将……将军!”
“如何!”魏延阻止士兵集结在一起,回首看了一眼郭靖,面色凝重道。
“大将军没有多余的兵力,命令你无论如何,都要死守阵地!万万不能让赵云突破!”郭靖咽了咽口水,面色凝重。
“没有增派兵力吗?”魏延听得郭靖之言,神色微愣,一把抓住郭靖的双臂,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有!一兵一卒都没有!”郭靖说到这里声音都颤抖许多。
“他娘的……!”魏延情不自禁的骂了一句脏话,一把扯下自己的头盔,看向阵前厮杀的赵云,深吸了两口气,随即回首盯着郭靖道:“兄弟!你率领三千弓箭手,侧面埋伏骑兵,用弓箭手压制敌军的速度!”
“好!”郭靖也没有犹豫,率领弓箭手便是到在大军中散开。
魏延瞩目着郭靖的方向,面色有些不忍,当即招呼身后的副将党进道:“党将军!一但郭靖有何不测,即刻增员!”
“诺!”
“放……!”烈日当头,赵云挥枪如雨,每枪之下,非血即汗,赵云正在乱军冲锋,郭靖的三千弓箭手便是应声放箭。
“嗖嗖嗖……嗖嗖嗖!”冷箭如雨,直接冲着赵云奔袭射杀而来。
赵云麾下的白马义从,面色一僵,当即拨转马头,神色凝重道:“防御!”
“撤五十步!”魏延咬着牙,猛然怒喝,麾下的将士和副将不解魏延的做法,但魏延没有和他们过多的废话,而是让他们快速执行,正所谓胳膊拧不过大腿,众人只能应声撤退,而郭靖三千弓箭手正式暴露在韩军的视野中。
弓箭手往往杀伤力强大,但防御力极其薄弱,面对骑兵更是束手无策,眼下暴露在白马义从的视野,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二字了。
“全军冲锋!”赵云盯着郭靖,这家伙纯属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动不耐烦了,自己成全他。
“驾!”赵云怒目圆睁的盯着郭靖,将手中的银枪挂在马鞍上,翻手摘下马上的长弓,弯弓搭箭,弓拉如满月,一双黑色的瞳孔浮现出郭靖的身影,猛然怒喝:“中!“
“嗖!”冷箭破风,直射向郭靖,面对射来的冷箭,郭靖面色顿时一变,要知道他可是在诸军之中,距离可达达百米,赵云竟然能一眼瞄上他,此人的箭术………。
“额……啪!”冷箭直接正中郭靖咽喉,随之而来的还有白马义从铁蹄的鞭挞,到死亡的这一刻,郭靖这想明白,自己成为魏延的替死鬼了。
就好像上班一样,高层管理着低层,低层又压榨着员工,这是一个无限的死循环啊。
“扑腾!”郭靖带着无尽的悔恨离开了这个世界,赵云马踏联营,左右冲杀了三个回合,这三千人的兵马,活下来的不足十分之一。
“冲锋!”赵云怒喝一声,再度回首,魏延已经将大军集结在一起,布置好防御的军阵,为自己的大军争取时间,这就是魏延的计策,用这三千人的性命给自己拖延时间,因为他知道,赵云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冲锋!”赵云怒喝一声,率领麾下的将士极速冲锋。
“备战!”魏延也是觉得压力山大,他能够拖住赵云,但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轰隆隆……轰隆隆!驾!驾!”大地宛如地震一般,白起感受着战场的震荡,面色凝重,回首张望四周,神色不解道:“什么情况!”
“不好!”在后军压阵的王翦似乎也感觉到情况有些不正常,当即看向身后的将士,怒喝道:“全军备战!”
“呜呜呜呜呜呜呜!”号角缓缓吹响,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冠军侯霍去病在此!”一声叱咤,霍去病的五万虎豹骑奔袭杀来,万马奔腾宛如洪水猛兽,席卷整个战场。
“霍去病!“白起眉头一挑,神色显得惊愕,这个少年的名字他听说过,隋越两国灭亡,此人占据八成。
“定北将军来也!“一声呵斥,曹操率领十万大军匆匆杀来,背后战旗猎猎,数千个方阵浮现在众人眼前,不用说话,光是这行走的脚步声,都足矣给人一种极其强烈的压迫感。
“不好中计了!”白起面色一阵煞白,当即调转马头怒喝道:“全军撤退!快!”
“武安君!来了就想走!未免太瞧不起我等了!”吴起此刻也坐不住了,嘴中洋溢着一丝诡异的冷笑。
“快!撤兵!”王翦面色凝重,当即猛甩战袍,麾下的将士齐齐动声,那副动容之色,怎么看都不像是慌张的表情。
“驾……驾……!”霍去病五万虎豹骑一马当先,万马奔腾杀去,众人追随霍去病身后,强大的压迫感让白起那严峻的面庞都凝重了不少。
“小匹夫!”白起碎骂了一句,眼中多了一丝冷峻的意味,随即调转马头,怒喝道:“撤!”
“诸军撤退!”魏延听着到处都是喊杀震天之声,面色一阵错愕,面色微微一凝,不在犹豫,向着白起的军阵奔袭逃跑。
“白起!您已经无路可逃了!全军出击,杀白起、王翦者拜将封侯!”韩信拔出怀中的利剑,声如雷震,麾下的将士一听,催动着战马,向着前方奔袭杀去。
“驾……驾!”此刻的白钦亲自驾驭者战车,后面坐着的白起,时不时回首张望,似乎在预测两军的距离,看完之后,白起连连摆手道:“慢点!慢点!”
“将军……你这是……!”白钦不明白白起的意思,但还是按照白起的吩咐照做了。
“驾……驾!”韩信骑着战马,虎目盯着白起的军队,面色微微错愕,一直在后面追赶的吴起也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韩信!”吴起当即催动战马来到韩信身后,神色有些凝重和不解。
韩信也是有些疑惑,看向吴起,没有过多的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道:“你也看出来了!”
吴起点了点头,随即开口道:“敌军的兵马不一样,你看敌军不但兵马整齐,而是缓缓退兵!似乎并不着急,完全不像是逃兵的作风啊!”
韩信眯着一双眼睛,一双瞳孔显得十分难堪,半晌面色凝重道:“让士兵放缓速度,拉开距离,告诉霍去病,穷寇莫追!”
“就这样放过白起!未免太便宜他了!”吴起说到这里,眼中满是不甘之色,这叫什么事,到嘴的鸭子都能飞走了。
“先不要着急!看看秦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韩信也是有些担忧,却是不敢过于激进,而是缓缓图之。
“唉!”
“杀!”秦军看似灰头土脸的向前逃跑,气势井然有序,甚至有的士兵还呜呜大叫!
白起看着并不上钩的韩军,眉头不由自主的紧锁,一旁的王翦骑着战马来到白起身侧,神色显得凝重道:“情况不太妙啊,韩信和吴起这两个小狐狸不上当啊!”
白起上下打量了一眼四周,随即下了马车,来到空旷的地带,单手解下自己的裤子,开始嘘嘘起来,结束后还不忘打个哆嗦,大军就在他背后疾驰,却是没有一人敢管,王翦黑这一张脸,看着白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加快行军速度!”白起嘿嘿怪笑,三下五除二扎好自己的裤子,眼中迸发出冷峻的寒光。
“希望你不要玩脱!十万大军的性命就在你手里呢?“王翦按着怀中的宝剑,眼中多了一丝冷俊的意味。
白起却是不以为然,用刚撒过尿的手揉搓着鼻子,喃喃自语道:“一人换万人!这笔买卖划算!”
“全军加速前进!快!”周德威骑着战马,招呼着麾下的将士,加快行军速度。
“报!敌军加速了!”蒙**着战马,黑色的眼睛阴晴不定,神色有些焦灼,实在是不忍看到白起就这样跑了。
韩信抬头张望,果然秦军的速度比之原先快了不少,看着奔袭的秦军,韩信眯着一双眼睛,半响拔出怀中的利剑,深深吸了两口,当机立断道:“本部出击!”
“杀!”韩信数十万奔袭杀出,麾下的将士迸发出如雷贯耳的声音,正在前方赶路的白起暮然回首,看着上钩的韩信,面色淡漠道:“终于上钩了!”
吴起眼看着韩信追杀上前,正欲骂韩信蠢货,而钟会却是催马而来,看向吴起道:“将军!速速追击王翦,我军不能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白起身上!”
“嗯”吴起的声音高了许多,随即又反应过来,四处扫量着战场,面色颇为凝重,随即感慨道:“这是打出来真火啊!当真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全军急行!”
一千九百三十四章:岳飞来援
数万大军,左右分离,韩信死死追着白起不放,而王翦却是瞄准了王翦,四人相互角战,整个大地都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正在后面行军的曹操看着吴起和韩信的军队,眼中满是不解之色:”什么情况!这两个家伙要干什么!疯了吗”
“在这样下去怕是要中秦军的埋伏啊!”曹操身后的曹丕面露凝重之色,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驾……驾…!”张敌万骑着战马,浑身浴血,眼中多了一丝冷峻的光芒,催马来到曹操大军阵前,连忙勒马回绳,大喝一声:“吁!”
“来将何人!”曹丕看向来者,张口询问道。
“吾乃韩信大将军帐下百夫长张敌万,特来向曹将军送达将令!”张敌万骑着战马,左右拉伸马绳,安抚胯下的战马。
“上来说!”曹操似乎也颇为欣赏这员小将,上前回首,示意他催马赶来。
张敌万持枪拱手作揖道:“奉大将军之令!曹将军及其麾下将士,保持一里地的距离!”
“嗯!”曹操面色一凝,整个人抬起头,眺望着前方的战场,可谓是烟尘滚滚,曹操抚摸着嘴角的呼吸,感慨万千:“韩信这是玩命啊!”
“告辞!”张敌万眼看着曹操似乎知晓了大将军的命令以及用意,却是懒得在这里继续纠缠,调转马头,催马向前奔袭而出,面色淡漠道。
曹操瞩目着张敌万远去的背影,微微摇头,随即道:”全军放缓行军速度…慢下来!”
“诺!”数万大军速度比之原先慢了不少,远远只能看见林立的军旗。
河口!
白起死死打量着眼前的阵地,扫了一眼后面紧追不舍的韩军,当即怒喝道:“快上去!快!”
“大将军走!”白钦扶起白起往上走,白起也未拒绝,直接爬了上去,面色颇为凝重的打量着四周。
“给我杀!”韩信的数万前锋军,以田弘为主将,诸葛连弩连连劫杀还未攀登上河口的四万秦卒。
“该死的!追的竟然这般紧!这群杂碎!”白起回首一看,眼中满是冷峻之意,回首看向身侧的白钦,神色凝重道:“章邯大军到了没有!”
“已经到了!”白钦擦着额头的血汗,看着下面不算死伤的将士,眼中多多少少有些于心不忍。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白起双目布满了血丝,手紧紧的抓着怀中的剑柄,眼中的犹豫稍纵即逝,半晌询问白钦道:“河口下的四万军队是谁的兵马!”
“乃是孟明视、西乞术、白乙丙三位将军!他们乃是我军的中流砥柱啊!在先王时就曾经入伍啊!”白钦提到这三人,也是情不自禁的生出倾佩之色。
“传令下去!命令三位将军,率领本部人马!正面对抗韩军!”白起咬着牙,既然已经决定要付出,那也不在乎眼前一城一地的得失了。
“将军慎重啊……!”白钦看向白起,抓着白起的手臂,神色凝重道。
“慈不掌兵……!”
河口下
传令将军景监骑着战马来到河口下,作为文官的景监身披甲胄,目露决然之色,怒喝道:“三位上将军何在!”
“何事!“一声怒喝,年岁四旬的孟明视挎着大步,快速而来,腰间挎着宝剑,身长八尺,手持利剑,大步走来。
身后还跟着西乞术、白乙丙两员副将,但是一眼,就知道这两人乃是威风凛凛的上将军。
“奉大将军之令,尔等三人率领兵马和韩军死战!本君为监军,胆敢后退者!斩立决!”景监说到这里拔出怀中的利剑,目光如炬,光是这份气势,便是让三人都为之震荡。
孟明视抚摸着胡须,看着不断向上攀爬的将士,孟明视似乎做了重大的决定,猛然拍手怒喝道:“全军备战!后军变前军,列阵!”
“呜呜……呜呜呜!”数万大军开始变换方阵,原本有些散乱的士兵,在这一刻已然找到了归属。
孟明视下了战马,右手持利剑,左手举着盾牌来到大军阵前,怒目圆睁道:“所有人听着!军旗不倒,血战不退!大秦万年!大王万年!”
“大秦万年!大王万年!”
“秦国的勇士!迎战!”孟明视持着兵刃,歇斯底里的发出怒吼,持剑的手臂连连抖动数十下,数万军原路返回,迎战韩军。
景监深吸一口长气,神色凝重的盯着这片战场,随意捡起一块盾牌,向前冲锋。
“放!”田弘看着奔袭杀来秦军,手持着诸葛连弩,连连扣动手中的扳机。
“嗖嗖嗖……嗖嗖嗖!”诸葛连弩的连续性,秦军早就知晓,为首的孟明视猛然怒喝:“盾牌防御,加速冲锋!“
白起在河口上,瞩目着下面死战的将士,眼中满是敬佩之意,不由自主生起肃穆之感,半响长叹道:“真乃国士也!”
“啊……啊………!”不时有士兵被诸葛连弩给射翻在地,但后面的秦军直面冲锋,毫无惧怕之意。
“冲锋!”耿豪手中的战戟上下抖擞,率领本部人马,和孟明视本部人马交战。
“死!”孟明视怒喝一声,怒甩手中的战刀,劈砍眼前的士兵,只听得:“哐当!”
一刀而下,这士兵直接死于刀下,两军交战,血肉翻涌,正在大军身后的韩信眺望着前方的河口,情不自禁的按着怀中的兵刃,手心都快出汗了。
白起和韩信都在赌,白起在赌韩信不会撤,韩信在赌白起敢决河。
“开!”白起咬着牙,最终下达了自己的将令,身后的周德威神色凝重道:“将军!这样做怕是……!”
“决!”白起没有丝毫的犹豫,怒目圆睁的盯着周德威,此刻的周德威这才看清楚白起的双眼,上面已经布满了血丝,显然白起也犹豫了许久。
周德威叹息一口长气,只能暗自摇头,调转战马,猛然怒喝:“开!”
“开!”麾下的将士一听,砍断绳索,在河口堆积的冷枪残剑,以及砍伐的长木,纷纷散落入河,而此刻的河口在士兵的催动下,倾泄而下,宛如洪水猛兽,直冲而下。
哗啦啦……轰轰……轰隆隆…
整片大地都为之震荡,正在河口的韩信看着涛涛洪水,原本凝重的脸色变得难堪,随后又释然了不少,韩信喃喃自语一番,苦笑道:“白起!就看你我谁能活下来了!”
“撤!快……撤……!”邓艾眼看着洪水猛兽杀来,回首张望了一眼四周的地形,当即怒喝道:“向河岸……两边散……开!快!”
邓艾结结巴巴的声音虽然小,但地下的将士也不是傻子,纷纷向两边散开。
“啊……救命……救命……!”数万大军皆是被河水淹没,散落在河水中的冷箭长矛,借着水的力道,纷纷刺入人的血肉,还有重木压在人身上,一时间死伤无数。
秦军韩军两军被冲的七零八落,白起猛然拔出怀中的长剑,怒喝道:“斩首韩信!重赏之!”
“杀!”白起猛然怒喝,齐齐向着韩军奔袭杀去,而一直在河口西面蛰伏的章邯看着涛涛洪水,猛然怒喝道:“杀……!“
此刻的韩信军队阵型散乱,到处都是慌乱的士兵,而白起的时机抓的十分及时,不断扩大斩获,但是这半柱香的时间,就有上万人的伤亡。
“全军冲锋!”王翦眼看着白起的计策得逞了,当下猛然拔出怀中的利剑,猛然怒喝。
“魏武卒!”吴起并未顾忌韩信的败军,而是及时阻止兵马,阻拦王翦十万大军奔袭。
“铁鹰锐士随我冲!”侯君集骑着战马,弯弓搭箭,怒目圆瞪的盯着韩将李存进,猛然怒喝:”中!”
“嗖!”
“叮,侯君集负射属性发动,偷袭时降低敌方武力值3点,正面射击时加强自身3点武力值,另外每多射一支箭,武力值加1。”
“叮,当前属于偷袭,降低李存进武力值3点,李存进武力值下降93,侯君集放出1箭,个人武力值加1,基础武力值96,当前武力97”
“啊!”李存进一个不慎,左臂当场中箭,疼的龇牙咧嘴,面色一凝,回首张望射来的冷箭,只看见侯君集还保持着放箭的姿态。
“死!”侯君集却是没有在犹豫,单手抓起三箭,面色显得极其阴冷。
“叮,侯君集三箭连珠属性发动,武力值加3,当前武力值100!”
“叮,当前侯君集放出三箭,个人武力值加三,当前侯君集武力值103!”
“混蛋………”李存进怒发冲冠,正欲和侯君集拼个你死我活,侯君集的冷箭直接迎面射来,武力值十点的差距,直接将李存进一套带走。
“额……!”李存进嘴角发出不敢的嘶吼,他还没有建功立业,不想就死在这里,可一切都来不及了。
“扑腾!”随着这一声的落下,一切都尘埃落地,整个大地都寂静了。
侯君集单手收弓,抄起战马上的长枪,虎目扫荡四周,冷哼道:“杀韩信!冲锋!”
“驾!”铁鹰锐士骑着战马,宛如万马奔腾一般,看的韩军肝胆欲裂。
“糟了!”钟会眼中满是冷峻之意,急忙调转马头,当即道:“将军速速随我离开!”
韩信骑着战马,看着不断蔓延来到河水,一副不动如山的模样,道:“不用着急!”
“可是……”
“淡定!”
而章邯的数万大军奔袭杀来,韩信顿时陷入了两面夹击的局面,麾下的将士死伤无数,在一瞬间足足有一两万将士折损在此地,死亡的人数还在不断攀升。
“韩信!今日你必死无疑了!”白起咬着牙,虎目盯着韩信,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哈哈哈哈!韩信受死!”章邯也是哈哈大笑,率领麾下的将士不断的奔袭突进。
“白起!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计策吗?”韩信盯着白起,眼中的冷漠之意愈发的强烈,而一直在观望的霍去病催动胯下的虎豹骑,横冲直撞,直杀入章邯的十万军马之中,令得章邯十万大军行动受阻。
“不要高兴放太早!鹿死谁手!也未可知啊!”钟会持剑护卫在韩信周边,周身寒芒涌动,似乎像是一只蛰伏的豹子。
章邯看着切断两军的霍去病,一咬牙,猛然怒喝道:“夏育、成荆拦阻此贼!其余人随我扩大战果!杀!”
章邯两只眼睛都快要登出血来,一个劲的夹击着韩信的军马,而曹操眼看着韩军要被包围,当即拔剑冲锋。
白起原本以为曹操的目标是章邯,但曹操却是率领麾下的将士直冲白起的本部军马。
“混蛋……!”白起眼看着大军遭受重创,面色一阵阴冷,当即怒喝道:“全军死战!杀!”
白起紧锁着眉头,面目狰狞的盯着曹操的兵马,当即怒喝道:“加速推进!快!”
“杀!”秦军的士气不断爆发,章邯和白起两人突然间的发力,韩信额头上冷汗直冒,虎目眺望着人山人海的战场,按着怀中的利剑,咬牙切齿道:“岳飞………还没到吗?该死的……!”
“韩信!你当真以为我大秦没有后手吗?你想覆灭我白起,我秦国何尝不想覆灭你韩信!吴起!你自己往西面看看吧!”白起长抚着胡须,眼中满是冷峻之意。
韩信神色一愣,错愕的看了一眼白起,情不自禁的向西面看去,果不其然,黑压压的秦战旗猎猎的向韩信的军队奔袭杀来。
“这是谁的兵马!”韩信面色一阵错愕,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驾……驾……驾!”随着战旗越来越近,后面的白钦却是感觉不对劲,拉扯了一下白起的衣袖,神色凝重道:“将军不对啊!那不是赵佗将军的兵马!”
“什么!”白起面色一白,当即回首张望,白起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军旗上写的不是赵字军旗,而是一个岳字军旗。
“王野岳飞来也!韩信将军休慌!白起老匹夫受死!”
一千九百三十五章:白起之殇
“岳飞!”白起红了眼睛,虎目盯着岳飞,半晌哈哈大笑,道:“韩信你也不怕丢掉王野!王野没了,我秦国大军长驱直入,直捣黄龙,这次你们完了!”
“哼哼!”韩信轻轻哼唧了两声,虎目盯着白起,神色淡漠道:“你秦国敢攻打王野吗?莫要妖言惑众了!”
“哈哈哈哈哈!韩信你真当我秦国是那些畏首畏尾的软柿子吗?今日你必死无疑!王野也必然落入我秦国手中!“白起断臂的衣袖随风而动,白起整个人怒发冲冠,周身气息全全涌动,虎目盯着下方的韩信,白起怒发冲冠道:“杀!”
“杀!”麾下的将士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杀伐之气,纷纷露出狰狞的獠牙,向着韩信的中军奔袭杀去。
“哼!白起!今日说什么也要将你的性命留在这里,王野没了,大不了在打回来!”韩信猛然推开身前的钟会,拔出怀中的利剑,看着周边不断汇聚的残兵败将,韩信猛然怒喝道:“将士们!就是此人的双手,杀死了我国数十万男儿,今日本将亲自率军冲锋,我死了副将顶上,副将没了偏将上,偏将没了校尉上,就算只剩下一人,也要于白起不死不休,杀白起者封候拜将!杀!”
“冲锋!”韩信双目赤红,浑然不惧射来的箭矢流箭,一个劲的往前冲锋,索性有耿豪、田弘、李存孝的加入,让韩信多了几层保障。
“杀!”白起扯着沙哑的嗓音,麾下的将士不断突进,而后面追杀来的岳飞,手中的一杆银枪挥舞的上下生风,死死的纠缠住秦军。
白起的五万精锐虽然悍勇,但终归是腹背受敌,死亡的比例也是愈演愈烈。
而韩信腹背受敌,后面的章邯一看情况不对,也是慌忙的加入战场,虽然斩获不少,但两军对阵的局面开始不断向韩军倾斜,此次韩军出兵四十万兵马,还不算上霍去病的五万虎豹骑。
而秦军虽然也有四十万大军,但是赵佗的十万大军,已然没了踪影,却是让秦军感觉事态不妙。
一直在和吴起交战的王翦眉头紧锁,回首张望了一眼身后,空旷无人的战场上,连个人影子都没有,王翦一双苍目情不自禁的紧锁了起来,神色不解,抓来一个斥候询问道:“人呢?赵佗的十万援军哪里去了!啊!”
面对吴起的呵斥,后面的副将王贲咬着牙,最终无奈的叹息道:“情况不对”
“报!”只见一个遍体鳞伤的斥候,骑着一匹血色战马,马屁股上好有几只冷箭,由此可以看出战况的惨烈。
“驾………!”那名士兵甩动着马绳,似乎是再也坚持不住,随后一口老血吐出,栽落下马,摔的是睚眦欲裂。
“快!扶起来!”此刻的白起来不及犹豫,示意左右将眼前这个士兵给带过来,士兵浑身浴血,面色凝视的盯着王翦痛哭流涕道:“大将军……!”
“发生了何事…你们主将赵佗呢?”王翦面色一变,神色显得十分错愕,两只手有些无处安放。
“赵佗将军被岳飞枪挑阵杀!十万大军被岳飞冲击散了,已经………已经不成气候了!”斥候说到这里,整个人都哭丧着脸。
王翦面色落的老长,看着白起那有些癫狂和不理智的举动,王翦重吸了一口长气,看向身后的王贲道:“贲儿你接替我的位置!指挥大军,我去找白起,把他拉回来,这家伙已经杀疯了!”
“我知道!父亲!“王贲深吸一口气,应了下来,大步向前走去,眼中闪现出数道寒芒。
“驾!”王翦骑着战马,一骑绝尘的向着白起的军阵奔袭而去。
两军战场快速收割,曹操的十万大军接应了韩信的兵马,让其压力缓和了不少,而韩信也在短短半个时辰内,付出了两万人的代价,韩信所剩下的兵力已然不足五万,对于这些了越战越勇而秦军而言,这个伤亡已然高出了太多。
“杀!”霍去病横眉冷目,盯着眼前的两员秦国虎将,夏育和成荆,此二人逆水行舟,硬生生的扛着霍去病的进攻。
“叮,霍去病封狼属性发动,技能发动要求!一霍去病统帅兵马作战,二霍去病锁定敌方武将,技能效果敌方基础武力值未超过103点,所有属性技能全部封锁,任何属性无法免疫!”
“叮,当前霍去病锁定目标为夏育,成荆两人基础武力值未超过103点,受封狼属性影响,夏育基础武力值102,成荆基础武力值100!”
“叮,霍去病绝骑属性发动!所统帅的部队少于10万人,武力加2,统帅加3,所统帅的部队武力值加1点!所统帅的部队少于一万人,武力值加5!统帅加2,所统帅的部队武力值加2!统帅的部队少于一千人,武力值加10,统帅加1!所统帅的部队武力值加3!”
“叮,当前霍去病麾下五万虎豹骑,武力值加2,统帅加3,麾下部队武力值加1”
“叮,霍去病武力值加2,基础武力值99,飞马枪武力值加1,黑云驹武力值加1,当前武力值103!”
“杀!”霍去病面色通红,虎目死死的盯着此二人,却是懒得在顾忌二人,直接挥手怒斥。
“叮,霍去病居胥属性发动,如若敌方基础武力值未达到108,则降低敌方武力值武力值8点!且己方武力值士气高昂,武将武力值增加7点!麾下士兵武力值加3!”
“叮,夏育、成荆基础武力值未超过108,当前武力值减少8点,夏育当前武力值94,成荆当前武力值92,张蚝!邓羌二将武力值加7,当前张蚝武力值109,邓羌当前武力值109!”
“杀!”四人的武力值差距太大,在加上虎豹骑宛如滔滔洪水,将夏育二人的兵马冲的是七零八落可谓是人仰马翻,邓羌和张蚝二将找准时机,一左一右,前后包抄,直取了二人性的的性命。
“扑腾……扑腾!”两个铁塔般的汉子跌落在地上,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后面战马的马蹄直接踏在两人的身上,万马奔腾,只听得:“啪嗒啪嗒……!”
周边的秦军将士却是不敢上前营救,也是毫无办法,有些想要去救的士兵,看着那万马奔腾的地面,这些士兵情不自禁的咽下艰难的口水,这些家伙实在是太凶悍了。
虎豹骑过后,几个胆大的士兵,慌慌张张的向两人的尸体走去,这一看,两人差点将隔夜饭吐出来,原因很简单,这两人死相实在是太凄惨了,红白之物到处都是,最终还是有些士兵于心不忍,为这二人将军收敛尸骸。
“白起……白起!”王翦骑着战马来到白起面前,一把抓住白起的缰绳,神色凝重道:“这里非久战之地!速速随我离开!”
“不…老夫不走了!”白起作势欲要一刀砍在王翦的左手,吓得的王翦急忙缩回了手,眼中满是难以置信道:“你疯了!”
白起面色血红,看着不断被屠杀的己方士兵,灰白色的的头发肆意散乱,白起虎目盯着王翦,惨淡一笑道:“我已经走不了了!韩信这是打算要我的性命,如若随尔等一同撤退!便是一个死字!”
“你疯了!”王翦看着白起,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他觉得这不是自己认识的白起,而是一个疯子,一个在赌博的疯子。
白起吹开散乱的头发,赤红的双眼盯着王翦,当即忠告道:“莫要在乎老夫!速速带领军马撤退,在韩军未反应过来之前,拿下王野!不要犹豫!战机稍纵即逝!”
“你……!“王翦虎目盯着白起,咽喉哽咽,一时间久久无疑。
“数万将士喋血沙场,这是武将的宿命,也是老夫的归处,大秦万年,大王万年,我秦国必一统天下!日后就拜托王将军了!”白起说到这里收剑回鞘,微微低头,随后怒喝道:“白钦!”
“在!父亲!”这一刻白钦也不在乎什么上下尊卑了。
“好儿子!随老夫给韩军一个教训!全军冲锋!”白起猛然怒喝,麾下的秦国士兵爆发出山呼海啸一般的喊杀声。
“叮,白起杀神属性发动,以战止戈,麾下将士武力值加10,士兵武力值加5!”
“罗士信!”白起猛然怒喝。
“末将在!”罗士信浑身浴血,骑着战马来到白起身侧,面色凝重道。
“为王将军开路!”白起背对着王翦,背影显得凄凉和萧瑟,但更多的是大国脊梁。
“诺!”罗士信重重点头,冲着王翦道:”上将军!请!”
王翦不忍的盯着白起,他知道这一眼将是永绝,白起已然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了。
“撤!”章邯最终也抵挡不住韩军的攻势,最终无奈败退回国。
王翦数万大军撤离战场,吴起害怕中埋伏,并未穷追不舍,而是死死的困住白起,并让霍去病北上支援王野。
“杀!”韩信声嘶力竭,挥舞着手中的残剑,没剑之下都会掠夺一人的性命。
两军厮杀,秦军爆发出超强的战力,死死的撕咬着眼前的敌人。
日落的黄昏照射在这边土地上,残肢断臂,血流成河,土地都变成了血红色,金灿灿的阳光照射在破刀缺剑,断枪烂戟上,散发出金属的光芒。
秦军之中,白起屹立在中央,孟明视、西乞术、白乙丙三人围绕在白起身侧,倒在血地的秦卒艰难的站起来,一旁的白乙丙想要搀扶。
“嗖!”一道冷箭射来,这个血淋淋的士兵被射中咽喉,啪嗒一声直接倒在了血泊中,震荡起无数的血水和污秽。
“混蛋………!”白乙丙怒目圆瞪,拔起地上的残剑便是要冲上前,站在前面的更嬴横眉冷目,怒喝:“中!”
“嗖!”冷箭破风射落,正中白乙丙咽喉,随即一代名将就此陨落。
孟明视三人背靠背,喘息着重气,肩头上还插着几支冷箭,鲜血顺着伤口流淌,看一眼就让人倒吸口凉气。
“呼呼呼……!”韩信咬着牙,拔出肩头上的血箭,只听哗啦一声,一块血肉应声而出,疼的韩信打了几个寒颤,倒吸口凉气,一旁的士兵连忙撒上药粉为韩信包扎。
几个呼吸过后,韩信这才回神,虎目盯着钟会,抓着他的手臂询问道:“损失多少将士!”
“十万大军!不存一二了”钟会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一战实在是太惨烈了,韩军前前后后损失十一万多,秦军更是交代在这里十三四万,最重要的是!他们将白起留在了这里,这才是此战最大的斩获。
“哈哈哈……!”韩信情不自禁的哭笑了起来,虎目眼泪流淌,声音哽咽道:“数十万将士皆因本将而折损此地!此乃吾之过失啊……!”
“大将军!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眼下王野之围,不知道是真是假,还应速速确认啊!”钟会见左右将士围困在这里,连忙对韩信说出战况。
韩信愤恨的盯着白起,怒目圆睁道:“白起!你降还是不降!”
“呼呼……呼呼!”白起最终疲惫的呼着气,温暖的阳光照射在白起的脸上,感受着四肢百骸传来的疼痛,或许只有阳光照射的面颊才是最舒服的。
“韩信!你并未赢,而我也未输!且看咱们最后的博弈!”白起抬头看向韩信,随即露出一抹冷笑。
感受着最后的温暖,白起抬起手中的残剑,喃喃自语道:“杀一人是罪!杀万人是雄!千古不朽业!尽在杀人中!”
“嗖!”一剑封喉,鲜血泉涌,孟明视和西乞术两人面面相觑,随即感慨道:“大将军稍等!我等随你而去!“
“嗖……撕拉!”两道血肉之声划过,一带名将的生命,就此定格在这里。
韩信错愕的看向白起的尸体,随后在钟会的搀扶下站起身子,横眉冷目道:“白起……无论如何!此战……我赢了!”
“噗!”韩信刚刚说完,似乎再也撑不住了,一口鲜血吐出,钟会面色大变,急忙大叫道:“医将!快医将!”
一千九百三十六章:破郢都
白起战死,秦国为之哗然,而韩信也身受重伤,难以继续征战,在邓艾的搀扶下赶回长安休养,而韩信的十万大军几乎死伤七八,剩余的兵马由钟会统领,在韩毅的要求下,在流上驻守,修建城池,掩埋尸体,这里将会成为遏守秦地的要塞。
韩信的重伤,让整个南方战场没了主心骨,最终吴起临危受命,统筹全局。
王野
整个战场就好似绞肉机一样,眼下王野的守军乃是虞允文,此刻的内史腾连攻三日,城墙上血肉模糊,但愣是没有拿下,随后霍去病和薛仁贵等援军赶到,无不震惊眼前的战况的惨烈。
虞允文就凭着手中的三千步兵,硬生生撑下了三日,令得秦国不得不退兵回关内。
而南方的战场终归是要接近了决战点,刘邦完全没有了昔日的意气风发,整个人疲惫不堪,当他听到秦将白起战死的消息,整个人都是万分的惊愕,坐在王位上,下面林立着文武。
“诸位爱卿!你等以为如何啊!“刘邦身体匮乏的躺在椅子上,询问着周边将士的意见。
“大王!”老丞相伊尹率先上前,恭恭敬敬的施礼,随后分析道:“白起战死!不胆对我军无害,反而有利!”
“哦!为何!”刘邦得到伊尹的提点,稍稍来了性趣,一改原先的沮丧,虎目炯炯有神的盯着伊尹,像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
“秦王乃是何人!此人睚眦必报!又和韩毅是世仇,如今韩国斩杀了秦将白起,你觉得以嬴政的性格,不会发兵报仇吗?”伊尹面色抚摸着苍白的胡须,对着眼前的局势解剖和分析。
“嗯!”刘邦左眼皮上下跳窜,似乎觉得伊尹所言有理,但颇为担忧道:“虽然如此这般说!但是韩军已然在郢城外拒守,我军…………!“
“报………!”斥候的一声怒喝,打破了仅存的平衡。
“又怎么了!”刘邦还想向伊尹请教,听得斥候的传讯,整个人勃然发怒,猛然拍打着自己的桌案,黑色的眼睛里写进了无数的怒火。
“韩……韩军……杀进来了!”斥候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面色显得十分难堪。
“什么!”刘邦整个人蹿了起来,面色满是难以置信之色,虎目盯着斥候,额头上的冷汗不由自主的直冒,当即提起手中的利剑,面色阴冷道:“怎么可能!”
“韩军挖地道进城,里应外合,正在攻打城门呢”
“混账!你们这群废物,要你们有何用,来人取我剑来”
“大王……大王不要冲动啊!”刘秀面色一冷,当即上前抓着刘邦的冷箭,看向周边的武将,当即怒喝道:“刘黑闼、刘统勋、刘铤、刘知远何在!”
“在!”四员刘氏宗族大将上前,神色显得凝重。
“尔等速速保护大王撤退!快!”刘秀猛然挥手,四人当即会意,纷纷上前搀扶住刘邦。
“放肆!刘秀你放肆!”刘邦听得刘秀之言,整个人勃然大怒,那声音歇斯底里,但懂的人自然懂。
刘秀也没有多说,按着怀中的利剑,面色凝重道:“樊哙、卢绾、周勃、伊尹四位将军!为大王开路!”
四人一听也不在犹豫,大步开始去准备,刘秀按着怀中的兵刃,神色淡漠道:“其余人!随我抗战韩军!”
“谨遵大将军之令!”
郢城外
挖地道进入的韩卒和里面的将士里应外合,纷纷破开眼前的北门,大军宛若泄洪一般,蜂蛹进入城内,纷纷砍杀周边的士兵。
“将士们!杀!”巨毋霸那巨人一般的身高,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手中的拿着一柄青铜色的铜人,那双宛如鸽子卵大小的眼睛,迸发出无尽的杀意,竟然亲自冲锋入阵。
“叮,巨毋霸勇猛属性发动,个人武力值加10,基础武力值104,青铜人武力值加1,当前巨毋霸武力值115!”
“轰!“巨毋霸一锤死砸下,震荡起无数的尘土,后面的将士纷纷被震荡开来,尘土满天肆意。
“贼将好胆!吾来会会你!”宇文泰怒目圆睁的盯着巨毋霸,抄起手中的战刀做势要砍杀向巨无霸。
“去!”巨毋霸眼中寒光慢慢,猛然抽出怀中的鞭子,一鞭子劈了下来。
“啪!”这一鞭子下去,宇文泰只感觉背后火辣辣的疼,体内气血翻涌,足足缓了三口气息,这才勉强承受下来,可下一秒巨毋霸一铜人打砸了下来。
“轰!”宇文泰整个人倒飞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靓丽的弧线,可见这巨毋霸用力之深远。
“轰……噗呲!”宇文泰一口老血吐出,随即整个人昏死过去,重伤而亡!
“不好!此贼悍勇!一起上”楚军主将熊弃疾虎目盯着眼前的敌将,面色难堪道:“熊槐、熊悍、熊完、上!”
被点名的三人,面色微微一愣,看着眼前这个庞然大物却是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唾沫,而此刻巨毋霸也是注意到三人,眼中满是凝重之色。
“驾!”刘秀骑着战马,手中的宝剑带血,身上凌乱,显然经历了一场厮杀,虎目盯着熊弃疾的方向,神色凝重道:“毋霸,斩杀此人!一个不留!”
“好!”巨毋霸应喝一声,那宛如泰坦的身影直接压了上去。
刘秀听着四周的喊杀声,面色显得极其的凝重,虎目上下扫荡着四周,他这么着急击杀熊氏,极大的原因是因为熊氏的存在会动摇他们的根基,此战可以败,但熊氏一族必须死。
“宋玉、宋义帮忙啊!”纠结万分的熊悍看向身后的两员虎将,当即歇斯底里的怒喝道。
宋氏父子相视一眼,最终只能提枪来战,但他们的结果是毋庸置疑的,只有被碾压的份。
刚刚掐着战马进入郢都的韩擒虎和曹操二人看着四周混乱的战场,同时他们也注意到熊氏的求救声,韩擒虎和曹操两人相视一眼。
韩擒虎眼中满是忌惮之色,而曹操却是抚须冷语道:“大将军这样的人留下来!打下的疆土可不好守啊!”
“这个我自然知道!但他如若死在我们手中……恐怕!”韩擒虎面色有些担忧,神色有些担忧。
“祸水东引!借刀杀人!”曹操淡漠一笑,却是不在多言,韩擒虎面色一愣,骑着战马,轻轻一夹,胯下的的战马似乎知晓韩擒虎的用意,不断向前走去,韩擒虎只留给曹操一个背影,面色淡漠道:”我什么都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
曹操诡异一笑,突然血液震荡在曹操的手掌上,曹操挥手一抹,张望了一眼四周,开口道:“丕儿!”
“父亲!”曹丕催马来到曹操,面前神色恭敬道。
“交给你了!”曹操抚摸着胡须,面色淡漠道。
“明白!”
曹丕点了点头,催马向着熊氏的方向奔袭而去。
“轰!”巨毋霸手中的铜人猛然砸下,熊悍顿时陨落下马,看着熊槐、熊完两人的尸体,熊悍最终支撑不下去,一口老血吐出,死于当场,宋氏父子被打成重伤,被后面的山军补刀砍杀。
“杀!”巨毋霸开口怒喝,奔袭向熊弃疾杀去,此刻的熊弃疾完全没用了先前的风轻云淡,当即调转马头,张口怒喝道:“救我!”
熊负刍、熊宜僚两人自顾不暇,被后面刘秀乱箭射杀,而阴世师、斐豹、督戎、殖绰却是各自冲阵建功立业,哪里还顾忌得上熊弃疾。
“放!”曹丕一直在暗中观察,正所谓射人先射马,曹丕随意捡起山军的箭矢,递给身后的曹克让,此时的曹克让不屑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冷箭,随手捡起山军的长矛,猛然向前用力抛击。
“嗖!”长矛在空中划破靓丽的弧线,正正好好洞穿熊弃疾胯下战马的后腿,曹丕和曹克让两人当即向后撤退,避免被敌军发现。
熊弃疾连连在地上翻滚了三四次,这才勉强的停下来,吐掉口中的沙土,连忙起身拔出怀中的青铜剑,回首一看,只见巨毋霸已经双手举着青铜人出现在熊弃疾面前。
巨毋霸那一米九的身高浮现在熊弃疾面前,壮大的身躯遮住了熊弃疾能够看到的最后一丝太阳。
“轰!”一锤定音,熊弃疾被捶打在地面上,口吐着鲜血,胸膛前的护心镜碎裂了一地,熊弃疾只感觉自己胸膛的骨头已然震震碎裂,熊弃疾猛然吐了两三口血水,里面还加杂着碎肉,可见巨毋霸这一铜人的力道。
“该死的……!”
韩擒虎骑着战马,打量了眼战场,当即怒喝道:“杀刘邦者赏万金!”
“你找死!”刘秀双目赤红,虎目盯着韩擒虎,当即怒喝道:“谁人擒拿此贼!重商之!”
“我来!”一声怒喝,随即便看一员小将,骑着一匹枣红色的战马,怒目圆睁的俯瞰整个战场,面如冠玉,身披着黄色战甲,头带两耳顺风冠,手使一柄混元金锤,双目炯炯有神,眺望着眼前的韩擒虎,猛然怒喝道:“死!”
“小子!做人不要太猖狂!”一声怒喝,韩擒虎身后窜出一员晓骁将,手持着一柄银枪,怒目圆睁的盯着眼前的悍将,怒喝道:“吾乃千夫长钟相是也!贼将报上名来!”
“哼!杀你者!何元庆是也!”何元庆怒喝一声,手中舞动双锤。
“死来!”钟相双手持枪,一招一柱擎天,势要取了何元庆的咽喉。
“碎!”何元庆怒目圆睁,猛然舞动手中的双锤向着眼前的冷枪砸去。
“咔嚓!”钟相手中的宝枪应声而断,何元庆猛催战马,来到钟相身侧,双目如虎的他,猛然舞动手中的的铜锤,怒喝:“死!“
“碰!“厚重的撞击声响彻众人的耳畔,直打中钟相的头颅,宛如金瓜击脑一般,钟相当即身死,血白之物留了一地,最终殒命此处,在难存活!
“好胆!”韩擒虎后面一员骁勇善战的武将低头瞅了一眼下面的尸体,猛然抬头,虎目盯着眼前的何元庆,催马杀出,怒目圆睁道:”小子!看刀!”
张子良目如火炬,手中的战刀大开大合,双手拿刀,做势劈砍而下,这一招倒是开天辟地。
“杀!”何元庆怒目圆睁,左手中的金锤单抡上去,直击眼前的战刀,猛然怒喝:“起!”
“叮,何元庆虎将属性发动,个人武力值加5,混元金锤武力值加1,纵横马武力值加1,何元庆基础武力值101,当前武力值108”
“哐当!”这一锤之下,只震荡的张子良虎口发麻,手中的战刀直接倒飞了出去,何元庆冷笑一声,手中战锤猛然砸下。
“轰………噗呲!”张子良顿时口吐鲜血,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落在地上,吸气多,呼气少,最终身死于此。
“好一员悍将!”韩擒虎双目紧锁,但这半柱香的时间,此人已然杀了他两员上将,虽然让他恼火,但更多的却是欣赏,瞩目着眼前的少年将军,韩擒虎抚须道:“山国大势已去!似你这般能耐,入我麾下如何!”
“哼!看我如何杀了你!”何元庆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催马杀向前,但他也只能止步于此,韩擒虎周边的将士奔袭而来,宛如滔滔洪水一般,何元庆无论如何确实在难进身。
而此刻的刘秀自然注意到何元庆的本事,当即调转马头道:“何元庆随我走!快!”
有了主将的命令,何元庆自然不会在这里死战,当即调转马头离去。
巨毋霸似乎也抵挡不住韩军的进攻,正欲离开此地,刑天却是提着战斧出现在战场上,一双虎目盯着巨毋霸面色显得平静。
“找死!”巨毋霸猛然甩动长鞭,刑天单手便是接了下来,普通的面庞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俯瞰眼前的巨毋霸,刑天面色淡漠道:“死!”
“叮,邢天战神属性发动,武力值加10,基础武力108,盘古斧武力值加1,夔牛金甲武力值加1,当前武力值120!”
“叮,刑天战神第二属性发动,重复一技能属性,免疫一切负面属性,当前刑天武力值加10,当前武力值130!”
“叮,刑天战意属性发动,配合战神属性,当战意浓厚的时候,放弃手中的盾牌,只有进攻,没有防御!武力值加6,当前刑天武力值136!”
“叮,刑天战意第二属性发动!武力值瞬间加5,当前刑天武力值141!”
“轰!”一斧之下,在无生机,巨毋霸当即殒命此地,在难活命。
一千九百三十七章:刘秀离去
“巨毋霸!”刘秀回首看着巨毋霸的无头尸体在喷洒这血液,刘秀咽喉哽咽,但韩军已然到处都是,继续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刘秀来不及多想,当即调转马头,当下怒喝道:“快走!”
郢城的小道上
刘邦骑着战马,整个人慌慌张张,时不时左顾右盼,似乎会担心周边会杀出一员敌将,而在前方开路的乃是吕布和樊哙二将。
“刘邦!哪里走!”左右两边的林道上传出一声喊叫,随后战旗林立,浮现在林间,数万人的兵马冲锋而出。
为首一人身穿偏将衣甲,手持着战戟,双目炯炯有神,剑指前方,怒喝道:“杀刘邦!赏万金,封万户侯!”
“杀!”麾下的将士皆是爆发出冲天的杀意,主将催马杀出,两边的将士皆是冲锋陷阵。
“主公速速离开!快!”刘统勋面色大变,当即招呼着手下,将刘邦团团保护在麾下,随即招呼左右,猛然怒喝。
“杀!”陈式双目赤红,骑着战马,看着眼前鲜血淋漓的场面,却是不再犹豫,率领大军突围。
“杀你者!李处耘是也!”一声怒喝,一员骁勇善战之将催马杀出,手中的银戟怒然斩下,陈式面色大惊,挥兵怒战,两人连连交手三个回合过罢,李处耘一招横扫千军将陈式斩落下马。
后面的副将姜忠双眼一眯,虎目多了一丝谨慎,挺枪走马,怒喝道:“贼将休要猖狂!打虎将姜忠来也!”
“杀!”吕布猛然怒喝,单手摘取手中的长弓,怒目圆睁的盯着姜忠身前的李处耘,冷哼怒喝道:“中!”
“嗖!”冷箭划破长空,正中李处耕左肩,姜忠眼看着大好机会,当即催马怒喝:“死!”
“叮,姜忠虎将属性发动,个人武力值加5,当前武力值100,乾坤枪武力值加1,当前姜忠武力值101!”
“嗖!”一枪而过,李处耘当即喋血沙场,死于此地。
“冲!”吕布身上戾气浓重,对着身前的刘縯怒喝道。
“嘿…!”刘縯这暴脾气差点忍不住要和吕布干起来,但终归是忍了下来。
“放箭!”廖永忠催马杀出,打量着眼前的地形,猛然开口怒喝。
“嗖嗖……嗖嗖!”
“杀!”阵前方出现一只兵马,足足有数万人,樊哙当即骂骂咧咧道:“他奶奶的!这些个杂碎……!”
“呜呜………呜呜……!”一声怒喝,随后看着一身兽衣的蛮将骑着战马,怒喝:“山王速速离开!这里交给我们!”
刘邦定睛一看,竟然阿会喃、木鹿大王、忙牙长、带来洞主这些人,他们率领蛮军在这里支援、金环三结、朵思大王、董荼那、兀突骨、土安、奚泥、沙摩柯、等人皆是出现在这一片战场上,而他们麾下的野兽在士兵的驱使下,不断的对周边的韩军进行撕咬。
“不好!有野兽!快!撤…快撤啊!”一些胆寒的士兵,皆是纷纷向后撤退,显然是不想和眼前的敌军硬拼。
“好!做的好啊!”刘邦一个劲的拍案叫绝,可见他内心的兴奋,刘邦当下怒喝:“全军突围……!”
随后夏候婴、曹参等一杆肱骨之臣,护送刘邦向前突围和奔袭。
一直在观战的诸葛亮,看着被突围的山军,眉头不由自主的紧锁,面沉如水,疑惑道:“怎么回事!”
“是蛮兵!他们驱使野兽!将士们遭遇了袭击!”刘仁轨按着怀中的宝剑,看着眼前的局面,脸色黑了不少。
“既然如此!那就留不得他了!”诸葛亮摇晃着手中的羽扇,神色淡漠道:“敌军有多少人!”
“蛮兵五万!野兽不计其数!”刘仁轨也无法给出具体的答案,只能依照眼前的情况给予判断。
诸葛亮看了一眼手中的羽扇,随即拔下一支羽毛,随意将它扔在空中,羽毛在风儿的吹拂下,飘飘洒洒的向着北方飞去,而刘邦逃离的方向的南方。
诸葛亮微微一笑,声如洪钟道:“全军撤出林间!包围此处!放火烧山!此五万蛮兵!尽数覆灭在此处!“
“属下遵命!”刘仁轨依照诸葛亮的计策,开始安排。
“杀!”沙摩柯乃是蛮卒的勇士,驱使着三头饿狼配合着自己进攻韩军,可谓是斩获不少,但看着渐渐退却的韩军,沙摩柯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但他们也没有想多,正欲下令突围!但猛然抬头,只见五百米处,升腾起烟雾,鲜血烈焰开始不断向他们这里燃烧而来,而郢城的南城门已经被韩军接管,插上旗帜,在诸葛亮的收益下关闭城门。
“突围!快!”金环三结眼看着躁动不安的野兽,面色难堪,提着自己的战斧,第一个冲向火海,似乎想要依靠手中的斧头,劈开一条血路,可刚刚一靠近,刘仁轨当即怒喝:“放箭………”
“嗖嗖嗖!”冷箭穿越火海,正正好好的射中金环三结,将其射成了刺猬。
“上!上啊!”一些蛮兵想要驱使野兽跨越火海,为他们赢得生机,但野兽天生惧怕火焰,纷纷向后撤退。
“该死的!”带来洞主面色凝重,脸色拉的老长,似乎随时会发飙。
“回城门!”犹豫了半晌,带来洞主当即挥手怒喝,麾下的士兵这才反应过来,纷纷向着城内靠近,可刚一过来,迎接他们的是无尽的诸葛连弩。
“嗖嗖嗖!”
漫天的冷箭,将他们不得不逼退回去,烈火不断收缩,有的人没有被火烧到,就已经被熏晕过去,诸葛亮虎目盯着眼前的局面,半响离开了此处,神色淡漠抖道:”走吧!”
“将军!难道…!”
“他们已经结束了!给他们挖个坑!”诸葛亮面色淡漠道。
大火掩盖,带来洞主的五万蛮卒,无一生还,包括那些蛮将,众人这才重新认识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儒将,此人弹指之间,樯橹飞灰湮灭。
而城内的刘秀得知南门已然封锁,只能调转马头向着西面突围杀出。
“主公!后面没有追兵了!“任延骑着战马来到刘秀身策,气喘吁吁,可见两人有多狼狈。
“驾……驾!”马蹄声宛如地震一般,刘秀虎目盯着地下不断抖动的石头,瞳孔猛然一缩,面色不由自主的大变。
“常山赵子龙在此!刘秀哪里走!”赵云手中的银枪散发着瘆人的寒光,刘秀面色大变,当即怒喝道:“走!”
“杀!”
“拦住他!”韩延寿骑着战马,神色凝重道,再其身后窜出两员小将,分别为邓玘、樊瑞二人。
“杀!”两人怒喝一声,催马杀出,率领身后的三千步兵迎战赵云。
“七蛇盘银枪!”赵云猛然怒喝,手中的银枪猛然甩动。
“叮,赵云单挑属性发动,面对一人时武力值加2,每面对一人武力值加2,当前为两人,武力值加4,赵云基础武力值103,当前武力值108”
“刷刷!”两杆银枪上下挑动,不过一个回合,两人皆是被赵云取了性命。
韩延寿面色大变,当即调转马头,却是被赵云追赶上前,一枪而下,取了他的性命。
“少主速走!”何元庆怒喝一声,手持着银枪和赵云纠缠,两人打斗了三个回合后,何元庆不敌,当即调转马头,转身离去。
赵云一番冲杀,刘秀三万残兵,各自散去,死伤无数,被赵云杀的七七八八。
而刘秀一人骑马传入林中,里面升起白雾,麾下的将士因为视力受阻,无法追随刘秀。
“来人啊!”刘秀怒喝一声,却是发现四周并无一人,刘秀左顾右盼,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发现这里除了白雾,只能依稀看到树木的树干,刘秀一双剑眉极其凝重,手中是宝剑还在不停的往外滴血,刘秀紧紧的捏着宝剑,却是不敢轻举妄动。
“无量天尊!”一声清喝,在这白雾间走出一老者,刘秀上下打量,只见此人身穿灰色破烂道衣,上面缝缝补补,好似乞丐一般,头发花白,盘发扎冠,手捏禅印,嘴中妙语频出,右手拿着浮尘,倒是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刘秀剑指眼前的道人,眼中闪现出一丝冷意,似乎随时会杀人。
“无量天尊!老道南华老仙!”老者呵呵一笑,看了一眼刘秀胯下的战马,那双苍老的眼睛散发着精光。
“呜呜……呜呜……!”刘秀胯下的战马开始躁动不安。
“潜龙何须马来载!孽畜还不离去!”南华老仙喃喃自语,猛然一甩浮尘。
刘秀胯下的战马像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撩开马蹄,刘秀面色一惊,死死抓住缰绳,但不知怎么的,手中的缰绳应声而断,刘秀整个人跌落下马,重重摔落在地上,战马摆脱了刘秀,当即掉头就走,消失在白雾里。
“你纠结是何人”刘秀面色一白,零散的头发遮住了他的面颊。
南华老仙呵呵一笑,面色淡漠道:“龙首龙身龙时气!未到时辰不能升!刘秀!你非此间帝王,韩毅一统天下乃是大势所趋,随老夫走吧!”
“阁下是韩毅的说客吗?我宝剑在手,只做执剑人,不做被执剑!”刘秀手中的宝剑散发着瘆人的寒光,做势要劈砍南华老仙。
南华老仙微微一笑,猛然甩浮尘,刘秀只感觉手中的宝剑被巨力掀翻,直接应声而出,定在了那古树上,震荡的刘秀手臂发麻。
刘秀面色凝重的盯着南华老仙,面带惊骇道:“你究竟是何人!”
“人海茫茫!百世一轮回!老道说了,你的天时未到!莫要在阻挠大势,随老夫离去,了此一生!”南华老仙双手合并,面色颇为诚恳。
“你这老道!即便手中无剑!吾也能擒拿你!“刘秀气不打一处来,猛然一拳挥击而上。
“最是痴人!也罢!去也!”老道猛甩浮尘,顿时浮尘上出现无数的粉尘,对着刘秀便是扑面而来。
“不好!”刘秀面色一惊,当即捂住口鼻,但一切都太晚了,被这粉尘击中面部,只感觉整个人没了精气神,直接瘫软在地上,昏倒在地上,却是在难起身。
“唉!”南华老仙看着刘秀,无奈的摇了摇头,抚摸着胡须,神色淡漠道:“做官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娶阴丽华,也罢!这是一世老夫就送你们男耕女织的日子!忘却前世,不受纷乱,随我去桃花林吧!”
数万大军走散,而刘邦也成功的突围,麾下只剩下八万兵将,败走苍梧,刘邦面色有些惨白,这一战他败的是彻底啊。
刘邦看着眼前的天空,天空变得乌云密布,春雨打落在脸上,感受着脸上的细雨,正是应了那句话,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这人呐?可以输无数次,但只要赢一次!只要一次!”刘邦咬着牙,坚定着眼前的信念,似乎是这个信念支撑自己到现在。
韩擒虎数万大军攻打下郢城,副将周盘龙押送着王冕、郦食其、彻里吉、雅丹丞相四人来到军帐前,韩擒虎瞄了四人一眼,随即道:“多余的话,本将也不多说了,刘邦大势已去,各位将军投降吧!“
“呸!”王冕吐了一口唾沫,冷笑的盯着韩擒虎,怒目圆睁道:“今日要么你杀了我!要么来日老子杀了你!”
“你们三人呢“韩擒虎似乎也懒得废话,看向三人,但这三人却是闭口不言,闭目沉思,一副凭你处置的样子,韩擒虎微微摇头,随即不在多说,挥了挥手,麾下的将士也知道韩擒虎的意思,将四人拖了出去,当下四人人头落地。
而周盘龙来到韩擒虎身侧,手中拿着密信,神色凝重道:“吴起将军来信了,四路进军,断去刘邦后路,命令大将军你前往中南半岛,打下刘邦老巢,断其归路!”
”这件事就交给你了!”韩擒虎并未多言,拍了拍周盘龙的肩膀道:“你追随我多年,也是时候该露露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