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九 怒斩于吉
于吉居无定所,山坡之下的草庐不过是临时栖居之地。
此刻,于吉正在茅屋中配置草药,所谓的“符水”其实只是幌子而已,真正起作用的还是他精心提炼的草药,把神符放在里面一块煮了,只不过为了增加自己的神秘感罢了!
草庐的门只是虚掩着,被武如意轻而易举的推门而入,倒是把于吉吓了一跳。
慌忙把桌子上的药物收了,扫了武如意一眼,沉声道:“武美人深夜来访,却是为了何事?莫非对于贫道日间所言,已经有所领悟了?”
武如意何等聪慧,扫了一眼桌案上残留的草药,笑道:“我当你真是道行高深的世外高人,原来也不过是欺世盗名之徒罢了!你所谓的‘符水’,其实只是添加了草药的汤而已!”
“哈哈……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既然武美人已经看出了这里面的玄机,在真人面前贫道也就不说假话了。”
于吉示意武如意在破旧的木凳上坐了,然后怀抱拂尘对面而坐,朗声道:“不错,贫道所谓的神水,只是个幌子而已!因为这样才能让百姓更加容易接受贫道施舍的草药,才能更好的治病救人。”
“你救你的人,做你的活神仙便是了,因何与我过不去?甚至还污蔑我是妲己、褒姒之流?我哪里得罪了道长?”武如意冷声质问。
虽然夜色已深,两个小道童早就酣然入睡,但鹤发童颜的于吉仍然神采奕奕。丝毫不见疲倦之色。
手中拂尘一晃,单手施礼道:“武美人听好了。贫道所谓的符水是假,但精通占卜看相之术却是真。于吉问道七十载。自问在占卜之术天下无双,绝对不会走眼!日间所测一卦大凶,主兵戈四起,白骨横生。再结合武美人的相貌,峨眉高耸,眉宇间英气横生,乃是贪权之相。故此推得武美人之志非同小可,只怕是私下里以吕后为榜样吧?”
“我并不想效仿吕后,但在小女内心深处。最是害怕命不由我!”
既然当着真人的面,武如意也就不再说假话,坦诚布公的敞开了心扉,“道长想必也知道一入宫门深似海,伴君如伴虎,哪一天皇帝不高兴了,等待妃子的将是无情的冷宫。所以,我武如意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我要做自己的主宰!把自己的命运牢牢的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于吉闻言。叹息一声:“既然如此,当初又何必选择入宫?武娘子既然选择了这条道路,就应该顺天应命。若是真的有冷宫之灾,那也是你天命如此。须知天命不可违啊!”
武如意冷笑一声:“我偏不!我只想告诉道长一声,我命由我不由天!别看我是个女人,但也绝不会任人鱼肉!”
“唉……”
听了武如意的话。于吉摇头叹息一声:“看来这也是天意啊,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贫道还在这里妄图说服娘子。倒是贫道不智了!”
说完起身做出了送客的姿势:“既然如此,贫道就不和武美人多费唇舌了。你请自便吧!贫道一番好心,是否领情,全在娘子一念之间,还望好自为之吧!”
武如意起身肃拜了一礼,声音变得柔和了许多:“当然,今日承蒙道长教诲,小女子会把你的话谨记在心,日后行事,自会三思而后行!”
“如此最好!”
听了武如意的话,于吉面露欣慰之色。但也只是吐出了四个字而已,对于武如意说的话似乎并不完全相信。
武如意离开草庐走远之后,随从从暗处跟了上来,施礼道:“已经按照娘子的吩咐做了!”
武如意点点头,目光深不可测,朱唇轻启,只是吐出了两个字:“很好!”
天色微微亮,东方刚刚露出晨曦。
于吉便带着两个小道童,抱着两坛符水,在百姓间来回穿梭:“一碗神符水下肚,百病皆消!”
有了昨天的大展神威,百姓们已经把于吉奉若神明。那些偶感风寒,身体不适的男女老少纷纷围上来讨要符水,甚至就连没病的也围上来讨一碗喝了消灾。
不大会功夫,于吉师徒就一连施舍了七八坛符水。而纷纷围过来的百姓仍然鳞次栉比,络绎不绝。
于吉手抱拂尘,朗声笑道:“诸位百姓莫要心急,贫道一大早烧了好几锅符水,我再命小徒回茅庐取来便是!即便不够,贫道也可以从井中取了水重新烧煮,大家耐心等待便是了,人人有份。”
就在这时,脸戴青铜面具的高长恭手提长剑,率领了二三十名门客气势汹汹的围了上来,将于吉师徒团团围住,厉声叱喝:“妖道,你到底在符水里下了什么毒?我们的两个兄弟喝了之后,上吐下泻,腹痛难忍!快快从实招来,你到底有何居心?”
“不可能!贫道的符水就算治不了病,也不会让人呕吐腹泻!”
对于高长恭等人的无理取闹,于吉不以为意,继续命两个徒弟施舍符水。
“哎呦……我的肚子好痛,绞死我了!”
“娘啊……孩儿肚子疼!”
“不行了……我要出恭,肚子里翻江倒海,要死人了!”
“呕……”
药性到了发作的时辰,一时之间,江岸上的痛苦呻/吟声此起彼伏,贪便宜多喝了一碗的甚至面色发黑,浑身见汗,抱着腹部在地上来回翻滚惨叫。跑到旮旯偏僻处拉肚子,在江边探着头呕吐者比比皆是。
一时之间,江岸上乱作一团,各种味道污秽不堪。
那些没有喝符水的百姓心中暗自庆幸,看向于吉的目光就不再那么友善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于吉大惊失色,手里的拂尘坠落在地。思绪飞快的旋转。猛地想到武如意昨夜突然拜访之事,不由得恍然顿悟。
“来人。把这妖言蛊惑,毒害无辜的道人就地格杀了。免得他施法害人!”
就在于吉惊愕之时,武如意在十几个随从的簇拥之下信步而来,大声向高长恭下令。
“嗖”的一声……
一张渔网从天而降,将于吉牢牢的罩在了渔网之下。
接着是半桶热乎的狗血淋面而来,顿时让鹤发童颜,一身白色道袍的于吉变得浑身狗血。
“妖女祸国……”
于吉愤怒之下大声呼喊,只是刚刚吐出了四个字,便被冰冷的长剑贯穿了胸口,再也无力说话。
“哼哼……妖道。你的法术呢?”高长恭冷笑,“昨日的风雨大作,只是你会看天象而已?是也不是?”
于吉却已无力说话,瞳孔逐渐扩散。伸手轻轻握住高长恭的剑,用诡异的眼神笑看高长恭,断断续续的道:“贫……道……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高长恭仰天大笑:“某平生最不信的就是鬼神之说!既然如此,某便让你看清我的面目,记住某的名字,高肃高长恭是也!”
话毕。高长恭用另另一只手飞快的掀起了脸颊上的青铜面具,露出了英俊迷人的脸庞,咄咄逼人的望着于吉:“记住某的样子了吗?”
话音未落,长剑自于吉胸中拔出。猛地横斩。
顿时将于吉的一颗脑袋斩下,鲜血自腔子里像泉水般喷出,无头尸体摇摇晃晃了片刻。最终倒了下去。
高长恭冷笑一声,掀开渔网。将于吉的头提了,大步的走到高处。朗声道:“此人乃是董卓派来祸害江东百姓的妖道,某已杀之!百姓们不必惊慌,我家武如意娘子已经想办法为诸位受害者祛毒了!”
武如意附和道:“诸位桑梓暂时忍着痛楚,我已经派人进城取药去了!我们陆家雇了许多名医在金陵的药铺坐诊,开出药方来,必然药到病除!”
为了掩人耳目,武如意派了五六人暗中携带了解药包,大摇大摆的上马,装模作样的向金陵城而去,逢人就说回城去配制解药。
武如意带人亲自到于吉居住的茅屋搜查了一番,然后拿着一封书信出来,让百姓纷纷过目:“大家都来看看,这就是妖道写给董卓的书信,声称要在江东毒杀平民,造成恐慌,让百姓从天子治下逃亡!”
百姓中有识字者纷纷上前围观,看后无不义愤填膺,纷纷怒骂:“这妖道竟然是董贼派来的奸细,真是死有余辜!”
那些腹痛难忍的受害者更是怒火中烧,纷纷嚷嚷道:“妖道死了也不能算完,把他的茅庐烧了,把他的弟子也烧死!”
不等武如意吩咐,愤怒的“受害者”纷纷冲上前去,把两个小道童捆绑了扔进了茅庐之中,然后点上了一把大火。伴随着冲天的火光,两个小道童的呼救声逐渐消弭不见。为了掩人耳目,武如意又命随从把茅屋后面的井给填上,这才放下心来。
这时候,陆家的施粥队伍已经赶着数十辆马车来到了江边。武如意命令马车一字排开,向饥寒交迫的难民施舍热粥,并且亲自掌勺。对待每一个人都是笑靥如花,亲切和蔼。
与此同时,陆家随从也已经“配药”回来,从长江中取了江水熬煮解药,然后再分发给百姓。中毒者纷纷喝下之后,腹中顿时好受了许多。但仍然有数人因为爱占便宜,多喝了几碗催命的符水,却是回天乏术,一命呜呼。
武如意以容易造成瘟疫为由,力劝这些死者的家眷放手,然后命随从把几具尸体投入了江中,随着江水几个沉浮,旋即不见了踪影。
吃着武美人赐予的解药,喝着武美人施舍的热粥,百姓们无不感激涕零,纷纷交口称赞:“险些听信了妖道的谗言,误解了武娘娘!原来娘娘才是真正的活神仙,菩萨心肠,我等应当四处传送颂娘的恩德,让长江两岸的百姓都知道娘娘的慈悲心肠,让陛下立娘娘为皇后!”
听着百姓们的感恩戴德,交口称赞,武如意笑靥如花的继续施舍热粥,一举一动尽显温柔贤惠。
“老人家,不要急,喝了这一碗再来一碗!”
“小弟弟,一碗够么?让姊姊再给你盛一碗啊!”
“小阿妹,你这碗太小了,阿姊让人给你换一个大点的碗多盛一点好不好?”
在武如意的长袖善舞之下,江边的秩序终于回归了宁静。在这乱世之中死几个人实在是再稀松平常的事情,再加上江面上人来人往,到了晌午时分,便没人再提妖道的事情,就像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一般。
“武娘子,陛下回来了,大军已经到了长江北岸,马上就将抵达秣陵渡!”
一艘小船自北岸而来,将要抵达岸边的时候,船上的陆家门客声嘶力竭的大喊道。
武如意闻言举目远眺,只见长江北岸马蹄声隆隆,烟尘滚混,果然是天子班师回朝。一颗心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既盼望着与天子相见,却又忐忑不安。只能强作镇定,紧紧的握着陆逊的小手。(未完待续。。)
一百九十 如意如意,岂能让你如意!
刘辩于江边立马,命人招呼了一艘小船沿江而下,前往金陵水师驻扎之处召唤宝船前来秣陵渡迎接大军过江。
“陛下,要不要让百姓暂时回避?”卫疆于马上手按佩剑,询问天子道。
刘辩和颜悦色的道:“不必了,我等区区一千多人而已,宝船来回走两趟就可以全部运到彼岸,何必耽搁了百姓的返程。”
忽然皱眉,问道:“似乎听到许多百姓嘴里说武娘娘、皇后之类的云云,却是何故?派人前去询问!”
卫疆在马上拱手:“让小臣亲自去问个明白。”
卫疆翻身下马,不多时便带回了一五十多岁的老者,向天子禀报道:“陛下,这老者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便让他讲给陛下讲来听听。”
老者初次见到天子,整个人都不好了,颤巍巍的跪拜完毕,嘴唇哆嗦的道:“昨日……有一自称琅琊于吉的妖道,在江边施舍符水……不知何故,与武娘娘起了冲突,便污蔑娘娘是妲己、褒姒之流……”
“于吉?武娘娘?”
听了老者的话,刘辩惊嗟不已,实在弄不明白这于吉因何与武媚娘起了冲突?
老者继续叙述:“因为江边寒冷,百姓们多有感染风寒者……这妖道自称炼制的符水能够消除百病……谁知今日清晨却害得千余人上吐下泻,腹痛不已。武娘娘明察秋毫,识破了这妖道的身份……原来是董卓派来的奸细……”
“呵呵……于吉竟然成了董卓的奸细?”
听了老者的描述,刘辩不由得哑然失笑。心中自然如明镜般清楚,知道这是武媚娘使用的手段。只是也不戳破。示意老者继续讲下去。
“这妖道毒害百姓,罪不容恕!武娘娘一怒之下。派人杀之,并且派了随从配药为百姓解毒,而且施舍热粥让我等吃上了热乎饭。我等方才明白,真正祸国殃民的是这妖道,武娘娘才是真的菩萨心肠,陛下,你就让武娘娘做皇后吧!”
老者说到最后明显逐渐适应了与天子谈话的气氛,口齿逐渐清晰了起来,末了还不忘感恩戴德般的给武如意邀功请赏。
刘辩闻言。心头却是一震:“你既然称这老道为妖道,凭武娘娘身边的几个仆从怎能杀死他?”
老者略一思索,随即给出了答案:“武娘娘身边有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白衣男子,身材高大,身手了得……”
“戴青铜面具的白衣男子?”刘辩双眸转动,眉头蹙起,“陆家竟有如此了得的门客?”
“哦……对了,听别人说这戴面具的男子自称姓高,字什么恭来着!”老者补充道。
戴青铜面具。姓高字什么恭,话提示到这份上来了,刘辩自然就能够轻而易举的猜出了斩杀于吉的人是高长恭。
“这样说来,此人必是爆表出来的那个xx恭了。我还以为是尉迟恭呢!”刘辩在风中摩挲了下唇角的绒须,在心中自语道。
只是让刘辩想不通的是,高长恭缘何与武媚娘走到了一块。到底是植入身份成了陆家的门客呢,还是别的原因。在见到武、高二人之时。刘辩暂时无从得知原因。
“多谢老丈,卫疆。看赏!”
刘辩道声谢,命卫疆赏赐了金银,在马上陷入了无边的沉思。
在这白骨盈野,朝不保夕的乱世,每个人的脑袋都悬挂在裤腰带上,死亡实在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于吉的死不会换来刘辩任何的同情,相反,甚至隐隐还有些庆幸,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于吉是什么人?角度不同,看到的结果就不同!
在普通百姓的眼里,于吉是救世救民的活神仙,是本领强大的仙道。但在统治者的眼里,于吉、左慈之流却是巨大的隐患,是可以挑战自己地位的神棍,这也是曹操杀左慈、孙策杀于吉的根本原因!
演义里面描述的于吉、左慈身怀妖术,杀而不死等等其实都是胡说八道。真正的于吉、左慈就是施舍恩惠,沽买人心的道士。所谓的妖术、道行只不过是魔术师的把戏而已,就拿于吉来说,最多是个精通占卜、医术,善于揣摩他人心理,会看天象的杂学大家,虽然才华横溢,但带来的威胁却让统治者如芒在背,不拔不快!
根据史书的记载,于吉在江东云游各地,一边施药广受恩惠,一边用魔术师的障眼法沽名钓誉,以至于让江东的百姓崇拜的五体投地,甚至就连孙策的文武幕僚都对于吉奉若神明!准备斩杀于吉,以至于手下的文官纷纷前来替于吉求情。
卧榻之侧,岂容猛虎酣睡?治下出现了这种人物,只要在位者还有些智商,就绝对不会再让于吉继续做大!杀掉,只能是唯一的结果!
面对这种情况,孙策自然是毫不犹豫的送于吉去了西天。而他的死与于吉也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因为杀了王朗手下的许贡,遭到了门客的伏击,中了箭伤而已!
在历史上,以传道为名而图谋政权的大有人在。远的不说,现在还没有被扑灭的黄巾军不就是张角利用“太平道”发起的吗?还有之后不几年的张鲁在汉中创立了“五斗米教”,同样利用宗教掌握了汉中的政权,成为了割据一方的诸侯。
再向后推,一千六百年后的太平天国大起义更是让人触目惊心,洪秀全、杨秀清利用“拜上帝教”愚弄百姓,广收弟子,最终发展成了席卷全国的大起义,导致了数千万死于战火之中。
虽然刘辩不能确定于吉就是张角、洪秀全一类的人,但是防患于未然,将那燎原之火扑灭于星星状态才是明智之举!
“当皇帝只有仁慈远远不够。必要的时候就得拿出冷酷的一面!”
正是基于这种想法,刘辩在此之前就考虑过万一于吉还是像历史上那样在江东传道。大肆收买人心,严重威胁到了自己的统治地位怎么办。该用何种方法除掉?一个伟大的皇帝,绝对不能让身边有一个罗马教皇般的人物存在的!
只是让刘辩没想到的是,这个棘手的问题竟然让武媚娘轻而易举的化解了,而且不但杀了于吉的人,还让他身败名裂!
“啧啧……武媚娘啊武媚娘,干得漂亮!”
刘辩巍然端坐在白马上,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让人庆幸的是,于吉现在的名声还太小,若是再下去十年。到了孙策掌控江东的那个时间段,再想除掉就不会这么容易了!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女人的手段还真是厉害呢!弹指间让老牛鼻子身败名裂,这城府智谋果然不可小觑!”
想到这里的时候,刘辩的目光忽然变得冰冷,杀气四溢。
一只手搭在了腰间的“凝霜”剑上,下意识的向外抽出了半截。冰冷刺骨的剑锋顿时让追风白凰都不安了起来,摇动着尾巴,发出了躁动的喘息。
“难道因为玫瑰带刺就要折断么?这只是懦夫的行为。连征服一个女人的勇气都没有,还谈什么争霸天下?”
想到这里,刘辩的目光忽然变得柔和了许多,缓缓的将凝霜剑归鞘。
手一挥。向卫疆高声下令道:“传朕之令,全军向东,改由青陵渡过江!”
话毕一马当先。卫疆紧随左右。一千五百御林军向东席卷而去。
对于武如意的行为,刘辩已经了然于胸。
这女人在江边枯等了两天。无非就是为了成为第一个前来迎接自己的人,讨得自己这个天子的欢心。这城府够深,想的够远。带着高长恭的目的无非就是两个,其一是为了向自己荐才邀宠,其二是为了布置棋子,培植实力,舍此之外,再无其他!
“如意啊如意,朕岂能让你如意!”
刘辩策马疾驰,在心里发出了一声诡笑。自己既不用骂她,也不用打她,更不会杀她,只需要随便一句话,就可以让他如坐针毡,寝食难安!
武如意在江南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却发现尘土再次扬起,模糊不清的人马竟然继续向东而去,不由得目瞪口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想象中的剧情,天子过江之后见到第一个前来迎接圣驾的自己,应该是满面笑容的夸奖赞许,甚至当着百姓的面搂在怀里表示宠幸才对。然后自己再引荐高长恭,天子见了他的武艺,龙颜大悦,赏赐一个让人眼红的官职。最后,自己再献上亲手缝制的绣龙棉衣,更是引得天子感动不已,甚至今晚就召自己进宫宠幸……可这差了十万八千里!
“阿姊,陛下向东去了,要不我们去青陵渡等着吧?”陆逊晃了晃姐姐的手,一脸惋惜的说道。
武如意叹息一声:“算了,不要再自讨没趣了!或许,是我太心急了!”
高长恭也是因为错过了面见天子的机会而一脸惋惜,安抚武如意道:“娘娘不必心急,或许陛下不知道我们在这里等待,看到秣陵渡难民众多,怕惊扰了百姓,所以才向东走水流湍急的青陵渡也未可知!”
“也许吧,但愿如此!”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武如意不由得有些意兴阑珊,无力的挥挥手:“走吧,回金陵!”
就在这时,一艘小船渡江而来,船上有十几名御林军打扮的士卒,下马之后径奔武如意一行而来。
到了近前拱手施礼道:“陛下口谕,招高长恭傍晚进宫面圣!武美人另候召唤!”
“当真?”
高长恭闻言心中一喜,看到武如意脸色不善,急忙扭头假装去看江边的风景。
而武如意心头却是百感交集,委屈、不甘、失落各种心情涌上心头,晶莹的泪珠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转。
“阿姊,你哭了?”陆逊看着姐姐委屈的样子,有点怜惜的问道。
武如意倔强的挤出笑容,轻斥道:“胡说!只是江风吹进了眼睛里沙子而已,姐姐为长恭高兴而已,为什么会哭?”
说着话转向高长恭,强颜欢笑道:“看来陛下的消息灵通的紧呢,多半是知道了妖道的事情!不过单独召见你,应该并无恶意,对你来说或许是机会。好好地干吧!”
“娘娘放心,肃忘不了娘娘的提拔之情!他日还需要仰仗娘娘的提拔!”高长恭抱剑致谢。
巨大的宝船靠近了青陵渡口,虽然这里江流湍急,但对于宝船来说却是如履平地。
宝船刚刚抵达江边,大太监郑和就从船上跳下跪地请安:“奴婢三宝参见陛下,德妃娘娘马上就要生了,黄琬、卢植等诸位大人正在太极殿候着,而太后也正在德妃娘娘的居所坐镇,陛下快快进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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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一 神来之笔
青陵渡虽然水流湍急,但巨大的宝船行走在江面仍然如履平地。
刘辩在船头伫立,任凭江风吹拂的秀发飞扬,衣袂猎猎。但却不发一言一语,任谁都猜不透年轻的天子此刻心中想的什么,是即将初为人父的喜悦,还是为武美人的胸怀城府而忧虑?
卫疆手按佩剑,寸步不离的护卫在天子左右,郑和则怀抱拂尘站在另一边与之对应。这一文一武就是船上与皇帝最近的人,若是连他们都不敢多问,其他人自然不会愚蠢的去多嘴多舍。
“陛下,还是到船舱里避一下江风吧?天气越来越凉了,尤其是这江风更加刺骨,可千万比感染了风寒!”
郑和把怀里的貂皮大氅披在了天子的身上,小心翼翼的进谏道。
刘辩的确感到了一丝寒意,便把大氅披的紧了一些,向郑和微微颔首表示谢意,“朕出征袁术的这段时间,京城与皇宫里可以什么要事发生,说来与朕听听?”
“有黄太尉、卢司徒等几位德高望重的大人压着,倒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建业郡有狄公这位兢兢业业的太守坐镇,从各地来投的难民都被安置的井井有条,百姓们对于陛下的仁德一片称赞!”郑和怀抱拂尘,小心翼翼的回复道。
刘辩目光转动,沉声道:“三宝啊,你要记住,你是朕在京城与皇宫里的耳目,也是最亲近的人,千万不要像地方官吏那样报喜不报忧,明白么?”
郑和心中一凛。躬身道:“奴婢明白!”
平静了下剧跳的心脏,谨慎的道:“半月之前。修建寿安殿的时候滑落了一块巨石,导致砸死了十八个民夫。为此惹得太后勃然大怒,认为这是不祥之兆。重责了许贡四十廷杖,下在了大狱,并且命人把寿安宫拆掉另择地址修建。”
一开始,乾阳宫是由黄琬负责修建的,后来升任了太尉,需要处理的事情如雪片一般纷至沓来;自然就没有精力再负责皇宫的建设,于是推举吴郡余杭人许贡接替自己的差事。
许贡是跟随着王朗一块投降的,出身于余杭县头号士族。在吴郡也是屈指可数的世家大族。四十多岁的许贡给刘辩留下的印象是有小聪明,组织能力出色,但做事有些贪功冒进,可以一用,但缺乏大才。
既然有黄琬的力谏,再加上鲁肃、顾雍这样的大才还需要坐镇地方,刘辩便把皇宫的建设委任给了许贡,没想到现在竟然出了漏子。
死了十八个民夫,事情说大不大但也绝对不小。放在穿越前这就属于重大责任事故,必须有人站出来负责。当然,最后有没有人真正的去负责就不是刘辩所能操心的事情了。
“到底怎么回事?朕之前不是提醒过么?一切以民夫的生命为重,为何还发生了这样的重大事故?”刘辩面有怒色。负手质问。
郑和躬着身子,小声道:“据传言说是许贡贪功,希望在冬季到来之前建好寿安宫讨得太后欢心。故此命令工匠昼夜施工。出事的那天刚刚下过秋雨,巨石湿滑。再加上夜间看不清楚,才发生了这样的灾难。实在让人痛心呢!”
“这许贡该死!”
刘辩皱着眉头冷哼了一声,倘若是修建别的建筑之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好说一些,但却在给皇家修宫殿的时候发生了这样重大的事故,怎能不让人忧心忡忡。
了解内情的人知道这是许贡贪功冒进造成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这个皇帝为了享福作乐,不顾百姓的死活,强征徭役,才导致了这场事故的发生。若是被政治对手加以利用,大肆渲染,只怕会让谣言满天飞,影响了自己在其他地方百姓心中的形象!
提起许贡来,给刘辩留下最深刻印象的还是他的门客刺杀孙策,导致江东小霸王英年早逝这件事。前史之事,后世之鉴,就连勇猛过人的孙策都中了招,这让刘辩不能不加倍小心。
“许贡下狱之后,许氏族人是何反应?”
刘辩一手按在腰间的凝霜剑上,沉声问道。没有好的佩剑在身,刘辩只好把“龙魂”枪拆开使用,等到上沙场的时候再组装起来。
郑和躬身道:“回陛下的话,据奴婢所知,自从许贡被太后下狱之后,许氏族人多方奔走,前往黄琬、卢植、孔融等诸位大人府上活动,希望能够为许贡脱罪。但太后正在气头上,无人敢替许贡说话。这让许氏族人很是不满,甚至聚众进入了金陵城,到狄大人的太守府门前示威,甚至还口出狂言说早知如此,就不该让许贡大人支持王朗归顺……”
“许氏族人当真敢这样说?”刘辩眉毛一挑,杀气横生,冷声问道。
“据奴婢所知的,就是这样说的!”郑和小声回答道。
刘辩大怒,一掌拍在了船舷上,怒斥道:“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传朕口谕,命狄仁杰会同司徒卢植共审许贡之罪,若是该死,就让他给民夫偿命!若是许氏族人胆敢口出狂言,抓住把柄一律严惩治罪,该下狱的下狱,该收监的收监,该杀头的杀头!须知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奴婢遵旨!”郑和躬身领诺。
“告诉狄仁杰,尤其是许家的门客,只要抓住了把柄,一定要从重惩处,能杀头的绝不囚禁!”
刘辩眉头微皱,忽然计上心头,露出了一抹不易觉察的浅笑:“朕又改变主意了,重新传旨,命狄仁杰前往庐江担任太守,召陆康到金陵来担任太守,继续兼任九卿之一的廷尉,处理许氏的事情就着落在陆康的身上!”
郑和顿时心领神会:“奴婢明白了,回到宫中之后就马上替陛下拟旨!”
郑和一边点头,一边在心里暗自佩服:陛下这招真是高啊!狄大人出身江北寒门,一直为江东士族瞧不起。而把陆康调回来让他打压许氏,就把江东的豪族分裂成了两派。而且陆康兼任的廷尉之职更是负责全国牢狱诉讼的,陆康更是无法置身于事外,这简直就是一箭双雕的神来之笔啊!
做出了这个决定之后,刘辩的心情突然爽朗起来,面上的笑容也灿烂起来,“呵呵……媚娘啊媚娘,你不是仗着陆家是江东第一大族而心比天高吗,那就带着你们陆家与江东的豪族来一场撕逼大战吧!其他的等赢了再说!”
开心过后,刘辩又收了脸上的笑容,轻松的问郑和:“听说你有个堂弟在柴桑从军?”
“哎呀……陛下是如何知道的?奴婢真是替堂弟诚惶诚恐!不敢欺瞒陛下,奴婢的确有个堂弟叫做郑森,字成功,现正在柴桑水师担任百夫长,掌管一条艨艟!”郑和受宠若惊的回复道,实在弄不明白天子怎么知道自己堂弟名字的?
刘辩心中暗笑,我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我会告诉你,其实你们的生命都是朕给予的?
“朕的耳目遍布全军,不会埋没人才的!”刘辩煞有介事的吹了一个大牛,“给你兄弟修书一封,让他来金陵吧,朕准备组建除刺柴桑外的第二支水师——金陵水师,就让你郑森来给周泰做副将吧!”
郑和受宠若惊,跪地替堂弟谢恩:“奴婢替成功叩谢陛下圣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陛下如此厚待三宝,奴婢岂敢不誓死效忠?”
刘辩把郑和从船上扶起,转向卫疆道:“建业啊,天气转冷,冬季是无法用兵了。朕委任你三件事情,第一将御林军的人数扩大到三千人,负责护卫乾阳宫。其二,等秦琼、周泰班师回来之后,你去军营中挑选一万名可靠忠诚的人组建一支禁军,常年在金陵城中驻守。禁军统领由朕另外任命!”
“微臣领命!”卫疆抱腕领命。
刘辩继续做出吩咐:“第三,朕命你组建一支谍报队伍,人数不在多但一定要精,五百人左右的规模即可。朕必须时刻掌握着全国各地的情报,掌握着各地文武的想法!”
“臣明白!”卫疆再次领命。
宝船抵达了岸边,刘辩以最快的速度进了金陵城,黄琬、卢植、孔融等重臣在太极殿闻报,纷纷前来宫门迎接圣驾。
请罪完毕,黄琬就催促着天子进宫:“唐妃马上就要生了!太后也是第一次为人祖母,看起来很是紧张,一大早就把我们这些老臣召唤到太极殿出谋划策。因此耽误了迎接圣驾,陛下快进宫看看吧!”
“为了朕的私事,有劳众位爱卿了!”刘辩一边迈步走进乾阳宫,一边拱手要几位重臣致谢。
刚刚来到太极殿,众臣便催促天子去后/宫瞧瞧,安抚一下生产中的唐妃,宽慰下才三十岁就做了祖母的何太后。
只是刘辩还没动身,就看到上官婉儿风风火火的走来,一边走一边大声报喜:“陛下大喜,大喜啊!唐妃生了,母子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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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二 上官争宠
上官婉儿柳肢轻摇,风情万种的走进太极殿向天子施礼参拜,喜气洋洋的道:“恭喜陛下,德妃娘娘刚刚诞下一位王子,重十三斤二两,生的浓眉大眼,颇有陛下风范!”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天佑大汉,天佑大汉哪!”
听了上官婉儿的喜讯,巍峨的太极殿内响起了群臣的贺喜声。天子有后,实乃国之大幸,绝对是一件普天同贺的大喜事。
刘辩也有些激动,有了儿子就意味着有了传人,自己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就不会旁落。人都是自私的,刘辩才不会虚伪的去想民主什么的,在这个年代产生那样的想法,纯碎是自寻死路,他日殡天之时把帝位老老实实的传给儿子才是王道!
“哈哈……好、好、好啊!”
刘辩连道三声好,转向黄琬道:“传朕圣谕,再次大赦天下,普天同庆!”
“老臣遵旨!”黄琬满脸喜悦的应承了下来。
刘辩悄悄的掐指计算:这时候的一斤约等于穿越前的六两左右,十三斤二两就是七斤九两上下,甚至和穿越前生产的婴儿体重差不多。在这个营养缺乏的年代,实在是殊为难得,看来健康方面是不必忧虑了!
“陛下,德妃娘娘自先帝在世之时便是王姬,跟随陛下历经磨难。现今又为陛下诞下龙子,以老臣之见,当册立德妃娘娘为后,以正六宫!”
就在刘辩掐指计算的时候,已经胡须泛白的太尉黄琬。再次抱着板笏向天子奏请。
听了黄琬的话,卢植与孔融等也齐齐躬身附和:“太尉所言极是。德妃娘娘仪态端庄,性情温和。对陛下用情至深。还望陛下册立德妃为后,以正六宫!”
“诸位爱卿莫急,待朕去后宫探望了唐妃母子,与太后商量一下此事。若是母后没有意见,朕便册唐妃为后!”
在刘辩的心里,本来就感激唐姬的相濡以沫之情,此刻群臣请命,便顺水推舟的应承了下来。
据史书记载,弘农王被李儒鸠杀之后。唐姬返回了颍川郡家中,其父唐瑁刚从会稽太守任上归家,打算将寡居的女儿嫁人,唐姬宁死不从,甚至以悬梁相抗,誓死为故去的丈夫守节。唐瑁无奈,只能由着女儿寡居。
几年之后,西凉兵再次祸乱中原,李傕率兵攻占颍川。俘获了唐姬,打算纳为妾氏。唐姬再次以死相抗,不惜横剑自刎,玉颈溅血。几乎殒命。李傕见无法改唐姬为亡夫守节之志,只能知难而退,放弃了唐姬。
就连以阴毒诡谲而立世的贾诩闻听此事。也是感慨不已,为唐姬的忠贞所感动。便向献帝说起此事。年轻的献帝听闻寡居的嫂子倍受欺辱,心中悲怆不已。遂在朝堂上追封兄长为“怀王”,并授予唐姬“怀王妃”的称号。
再后来,因为乱世,便没了唐姬的消息。也不知是在纷乱的战火中香消玉殒了,还是隐姓埋名的隐居了起来,总之史书上再也没有了记载。
乱世中的唐姬算得上对丈夫有情有义,刘辩也不忍心负她。之所以一开始没有立后,一来是因为刚刚登基,诸事繁琐,册后大典的礼仪甚至不输登基之礼,只能暂时推后。其二,就是为了等唐姬诞下子嗣后,用皇后的荣耀作为回报。
而现在,长子出世,群臣请命;袁术平定,江东肃清。是时候册立六宫之主,让这个在历史上饱受磨难的烈女登上皇后之位了!
“上官尚宫,请前面带路,朕这就去探望爱妃母子!”
刘辩向群臣拱了拱手,便在上官婉儿的引领下,离开了太极殿大步朝后宫走去。而群臣不能进入后/宫,只能继续在太极殿等候消息。
乾阳宫虽然正在建设之中,但规划的面积却没有打折扣,从正中的太极殿到嫔妃居中的后/宫,至少有三里的路程。刘辩因为急于见到唐妃母子,所以脚下生风,而上官婉儿却是一路小跑才能勉强跟上,不多时便累的气喘吁吁,浑身香汗淋漓。
就在这时,马蹄声响起,来的却却是锦衣卫统领卫疆。
来到跟前翻身下马,拱手施礼:“请陛下上马!”
刘辩欣然从卫疆手里接过马鞭,翻身上了骏马,看到上官婉儿跑的满头大汗,不由得心生怜惜,伸出一只手邀请道:“上官尚宫,上马吧,让朕来载你一程!”
“婉儿不敢造肆,只恐会落人闲言碎语!”
听了天子的邀请,上官婉儿内心虽然喜悦不已,但面上却仍然不动声色的做出了推辞。皇宫里规矩森严,稍有不慎便会逾越雷池,要想出人头地,做任何事都必须加倍小心。
刘辩继续伸手向上官婉儿发出邀请,正色道:“事急从权,这是朕的命令,与你无关。谁敢说些闲言碎语,朕割他的舌头!”
“谢陛下!”
上官婉儿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当下便不再犹豫,伸手抓住了天子的手掌,翻身上马。
触手之时,滑若凝脂,就这样和武唐时期的女宰相近距离接触,让刘辩的血流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许多。手中马鞭一挥,喝一声“驾”,向着后/宫所在纵马疾驰。
与高高在上的天子如此亲近,上官婉儿的心跳更是远胜于刘辩。但也不敢造肆,只是用两只纤细白皙的玉手捏着天子的衣襟,却也不敢再做出亲昵之举。
骏马奔跑的时候上下起伏,颠簸不已。马鞍就那么大的空间,虽然上官婉儿极力的想要保持矜持,但一对酥/胸仍然不停的在天子的背后摩擦。这让上官婉儿微微有些脸红,但也不做什么表示。
虽然秋天的衣衫不似夏天那般单薄,但一对汹涌的波涛在背上蹭来蹭去,却也让血气方刚的刘辩心情澎湃,呼吸急促了许多。只是正妻刚刚生产,儿子方才出世,可不是拈花惹草,游龙戏凤的时候,便摒弃杂念,心无旁骛的策马赶路。
“啊哟……”
耳听得背后传来上官婉儿的惊呼声,刘辩也不回头,下意识的扭转身子,来了一个怀中抱月。恰恰把坠马的上官婉儿揽在了怀里,一只手结结实实的攥紧了那充满弹性而又浑圆的秀峰……
上官婉儿就这样落到了天子的怀抱里,不由得俏脸粉红,霞飞双颊,羞赧的道:“陛下恕罪,婉儿不善骑马,惊扰了陛下,是奴婢该死!”
“不怪你,是朕的错,忘了叮嘱你抱紧!”
虽然这峰峦的感觉让人留恋,但身为有道明君,刘辩却也不想失了仪态,最终还是把怀里的美人儿推到了马鞍后面,“抱紧朕吧,我们快点赶路!”
“嗯!”
上官婉儿这次没有提谢恩两个字,从背后牢牢的抱紧了天子已经很是魁梧的身躯。随着骏马的起伏奔驰,一对酥/胸更是紧紧的贴紧了天子的后背,最后甚至把俏脸贴在了天子的后肩上,柔声道:“陛下的骑术真好!”
被一个红颜尤物这样的撩拨,血气方刚刘辩再不动心就不是正常男人了。掐指算算,自从穆桂英怀孕之后已经两个月没有碰女人了,此刻真想问上官婉儿一句,你说的骑术是骑马哪还是骑女人?
“你这女人适才的坠马只怕是争宠之术吧?倒也够狠,不惜拿着自己的身体做赌注,倘若朕没有抓住你,少说也要在床上躺三两个月吧?这手段倒是可以与武媚娘一拼!既然婉儿如此,朕早晚要将你xxoo了!来吧,去与武如意分个胜负吧,朕给你们pk的舞台,床上、后宫就是你们的战场!”
刘辩策马疾驰,在享受着波涛汹涌带来快感的同时,悄悄在心里对上官婉儿的心理做出了分析。
片刻之后,骏马就来到了唐姬起居的宫苑。
在此等候的太监宫女站的鳞次栉比,前拥后挤,看到天子策马而来,纷纷跪地山呼万岁:“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辩也顾不得搭话,翻身下马直奔宫苑里面而去。
只是当太监与宫娥看到上官婉儿与天子共乘一骑,甚至是搂抱着天子的时候,俱都是心中一凛。只怕是不久的将来,皇宫里又将会多了一位上官美人了!
听闻天子到来,陪着太后一块等待唐妃生产的冯蘅与穆桂英一块迎了出来。
看到上官婉儿与天子共乘一骑,冯蘅不由得心中暗自恼怒:“贱货,竟敢勾引陛下,真是不自量力!不要仗着太后的恩宠就痴心妄想,早晚给你颜色看看!”
“臣妾参见陛下!”
冯蘅虽然心中恼怒,但也不敢在脸上有所表现。与穆桂英各自捧着隆起的腹部,向天子肃拜施礼。
“呵呵……两位爱姬不必多礼,朕现在进去看看长子长得什么模样?”
刘辩轻轻的拍了下穆桂英与冯蘅的肩膀,以示爱意。然后大步流星的走向产房,方才走到门口便听到了婴儿清脆嘹亮的啼哭声,顿时让刘辩喜上眉梢,笑逐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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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三 母仪天下
“皇帝,快来看看哀家的皇孙,长得多么可爱?”
自从孙子刚刚被稳婆清洗干净,穿上了崭新的棉衣之后,就被何太后抢了过来,爱不释手的抱在怀里,仿佛比自己生了儿子还要高兴。
“啧啧……小家伙长得真是虎头虎脑,有我们皇家风范!”
刘辩还没有抱孩子的经验,也不敢从太后怀里接过来,只是凑上头去逗弄了下紧闭双眼,哇哇大哭的儿子。脸上的表情尽显和蔼,成为了父亲就意味着肩上的责任又多了一些,自己必须更加努力的扫平天下,让刘家的江山千秋永固。
“那是……哀家的皇孙怎能没有风范?”
何太后满脸慈爱的抱着长孙,一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表情,“皇帝,哀家告诉你啊,我这皇孙可比有出息多了。你刚刚出生那会还不到十斤,我这皇孙可是足足十三斤二两呢!听先帝说咱们刘家可是好几代没有超过十二斤的皇子了,此乃天佑大汉之兆!”
负责接生的稳婆姓虞,今年三十八岁,是整个江东最好的接生婆。今天顺利的帮唐德妃生下了孩子,惹得何太后凤颜大悦,已经擢升虞婆为乾阳宫的首席稳婆,与太医院的太医享受同等待遇,专门替皇宫的女人接生。
此刻见天子归来,自然少不得祝贺加上讨赏,把污秽物品收拾干净了,躬身肃拜:“民妇虞氏拜见陛下!民妇做了二十年的接生婆,从我手里出世的孩子少说也有上万人。民妇也算是略通相面之术。小皇子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实乃十全之相也,将来必然如陛下般英明神武。文治武功,名垂青史!”
刘辩拱手道谢:“多谢虞婆劳心!”
继而转向候在一旁的上官婉儿道:“麻烦上官尚宫代朕向尚工局转达一声,重赏虞婆黄金十两,布帛一百匹,以示寡人谢意!”
皇宫下设六局二十四司,尚宫局为六局之首,掌管所有的宫女,地位和首席太监中常侍相当。历史上甚至很多刚刚入宫的才人、美人都要避让三分,因此上官婉儿的身份在整个乾阳宫举足轻重。
“奴婢遵命!”
听了皇帝的吩咐。上官婉儿肃拜领命。有了刚才的亲密接触,看皇帝的眼神就不再像以前那般生疏,多了几分**之意。
刘辩逗弄了片刻儿子,大步走到床前,向面色虚弱的唐妃笑道:“爱妃,让你受苦了!”
唐妃挣扎着想要起身施礼,被天子坐在床边温柔的阻止了,这才半躺半坐的露出幸福的笑容:“陛下说哪里话,能为陛下开枝散叶。是臣妾三生修来的福气。陛下御驾亲征,鞍马劳顿,能够在这时候赶回来,臣妾母子铭感肺腑……”
诞下皇子。而且丈夫在这时候赶了回来,这让性格敦厚的唐妃喜极而泣,忍不住落泪啜泣。刘辩心中怜爱。从袖子里掏了手绢亲自为心爱的女人拭去泪痕。
“爱妃还记得去岁在宛城看桃花之时,朕对你许下的承诺么?”
唐姬满脸幸福的点头:“臣妾当然铭记于心!”
刘辩点点头。轻轻拍了下唐姬的手背:“朕说过,待朕君临天下之时。许你千里桃花。千里桃花暂时欠着,朕先许你富贵荣华!”
“母后,适才在太极殿之上,黄琬的重臣力劝孩儿册立唐妃为后,不知母后意下如何?”刘辩起身向便宜母亲施礼道。
何太后正高兴,自然言听计从,怀抱孙子道:“既然黄琬等人力谏,唐妃也跟着咱们母子受了磨难,今日又为我刘家诞下长子,便立为皇后吧,哀家没意见!”
听了皇帝与太后的对话,唐姬又惊又喜,眼眸中再次泛起晶莹的泪珠。
穆桂英满脸笑容的送上祝福:“恭喜姊姊了!”
冯蘅心中却是五味杂陈,羡慕不已,只恨躺在床上的人不是自己,一只手悄悄抚摸隆起的腹部,在心里暗暗自语,“我怀里的孩儿啊,可千万是个男丁,母亲以后的荣华富贵就靠你了!”
虽然心中百般羡慕嫉妒,但冯蘅也不是弱智,还是强颜欢笑的向唐妃送上了祝福:“妹妹在这里恭喜德妃姐姐……呃,不,以后就是皇后姐姐了!”
刘辩扫了一眼产房中的一干宫女,朗声道:“回头朕就颁布圣旨,昭告天下,自今日起立德妃唐婉为后,协助太后总领六宫,上承宗庙,母仪天下。册立仪式待满月之后,由黄卿择良辰吉日主持!钦哉!”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着刘辩立后圣谕的颁布,整个宫苑内外响起了宫女太监的一片山呼。
接着参拜唐后:“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监宫女祝贺完毕,何太后抱着孙子向天子抗议:“你们夫妻光顾着在这里夫唱妇随了,怎能冷落了哀家的皇孙?还没给我的孙儿取名、封赐呢!”
刘辩莞尔笑道:“母后勿忧,孩儿早就想好了。朕就给此子取名‘刘齐”,取齐家治国平天下之意,乳名就唤作‘天下’吧!”
唐后在床上柔声拜谢:“臣妾替孩儿谢陛下赐名!”
“刘齐?嗯,不错,希望哀家的孙儿将来能够像皇儿给他取得名字一样齐家治国平天下,不要像先帝那般庸碌。”
都说“疼幼子宠长孙”,这条哲理在何太后的身上几乎展现的淋漓尽致,为了褒扬孙儿,甚至不惜贬损一下去世的丈夫。
这里面的原因,除了灵帝与何后关系不睦,灵帝几次打算废后的原因之外,灵帝的政绩实在是惨不忍睹。宠爱十常侍在前,重用外戚在后,先导致了黄巾动乱。后来又让诸侯割据,惹得天下烽烟四起。就算他活着也没脸辩驳。
夸完了孙子,何后继续为刘天下讨封:“还没赐封地呢。我的齐儿可是你的长子,你得给哀家厚封!”
“孩儿遵命!”
看着便宜母亲如此溺爱自己的儿子,刘辩心说看来这真是亲娘啊,“自今日起,朕宣布封我儿为吴王!”
“多谢陛下厚爱,臣妾代孩儿谢过陛下!”唐后再次向丈夫道谢,就差起身跪拜了。
皇子诞生,整个乾阳宫里一片喜气洋洋。
皇子诞生的消息像风一样迅速的传遍金陵城,大赦天下与唐妃封后的圣旨同时下达。迅速的由金陵传遍建业,然后再向其他各郡传送。普天同庆的气氛之中,只有一人的心头被悲伤占据,那就是欲见天子而不得的武如意。
乾阳宫大摆筵席,在京所有有身份的文武百官纷纷前来宫中道贺。筵席持续到傍晚方才结束,百官纷纷告退。
虽然鞍马劳顿,但刘辩顾不上休息,随即来到御书房批阅公文,并且向会稽郡松江县下达了一封诏书。宣召一个叫做徐光启的小吏前来皇宫面圣。并且叮嘱卫疆,多方派出耳目,打探一个叫做陈庆之的人,一有消息。立即报于自己。
日将西沉之际,守卫宫门的御林军头目前来请示:“宫门之外有一自称高长恭的男子前来应召面圣,不知该如何处置?”
“宣!”
这是刘辩在过江之前命人下达的诏令。自然不会忘记。
虽然高长恭被武如意抢先一步拉拢了,但这位美男子才能显赫。朝廷此刻正是用人之际,还得重用他。并且应该想办法从武如意身边拉回来。才是上上之策。
御林军头目走后,刘辩一边浏览奏折,一边询问身边的郑和:“朕委托你调查高长恭来历的事情可是查清楚了?”
“回陛下的话,查清楚了!高长恭是一江湖游侠,在吴县卖艺的时候被武美人看上,所以收在了身边,除此之外,再无瓜葛!”郑和怀抱拂尘,回答道。
刘辩恍然顿悟,点头道:“这就好!”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乾阳宫里一片张灯结彩,亮如白昼。
一身白衣的高长恭摘下面具,小心翼翼的跟着御林军行走在乾阳宫之中。
“哇哦……这男人好英俊哦!”
“真是风流倜傥,太迷人了!”
一些负责掌灯的小宫女看到了大步流星,丰神俊朗的兰陵王,无不惊讶失色,窃窃私语的交口称赞。就连一些小太监也被兰陵王的风采所迷倒,只恨这不是自己,长成这副模样才不愧在世上做一次男人!
“高长恭带到!”
御林军头目来到御书房前面施礼回话。
“宣!”
郑和站在天子身边,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高长恭正要迈步进御书房,却被守卫在门口的卫疆拦住,“且慢!”
说着话示意高长恭举起双手,然后浑身上下仔细的搜索了一番,方才示意:“好了,你可以进去了!”
高长恭毕竟是一介布衣,身份不像黄琬、卢植这样的中枢大臣,初次召见,让御林军统领卫疆不能不小心翼翼。
第一次面圣,高长恭虽然心高气傲,但内心仍然有些紧张与澎湃。
小心翼翼的迈步走进了设置在太极殿一侧的御书房,跪地参拜:“庶民渤海郡修县高肃,参见陛下,愿陛下万寿无疆,一统四海!”
(最后说一句,那些不喜欢看女人戏的还请沉住气,毕竟是猪脚初次生子,还牵扯着高长恭、郑成功、徐光启、卢象升等召唤人物的登场,所以需要费点笔墨交代一下。很快将会出现重量级人物薛仁贵登场的大戏,剑客保证必然是震撼性的登场,出来射死一个大人物,你们猜猜会是谁吧?)(想知道《三国之召唤猛将》更多精彩动态吗?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选择添加朋友中添加公众号,搜索“zhongwenwang”,关注公众号,再也不会错过每次更新!)(未完待续。。)
一百九十四 最是无情帝王家
御书房内烛火辉煌,映照在高长恭完美无瑕的脸庞上,是如此的美轮美奂。
这张脸庞兼具了男人的阳刚以及女人的阴柔,五官俊美到了极致,再配上高大而有型的身材,放到刘辩穿越前的世界绝对秒杀各路鲜肉,什么xxo之流的组合绝对能被爆的渣都不剩一点!
“啧啧……老天对这男人真是厚爱呢!”
就在高长恭跪地施礼的时候,刘辩端坐在龙椅上,半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位历史上的兰陵王。潜意识之中竟然不由自主的带着几分敌意。
“给我检测一下高长恭的各项能力值!”
得了吩咐的系统马上开始工作:“叮咚……检测完毕,高长恭——统率89,武力97,智力69,政治61。特殊属性:破阵——统率骑兵的时候,统率能力增加5点,所属骑兵战斗力上升!”
“这属性不错,掐指算算,寡人手下的骑兵总数也接近五万人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特别出色的骑兵将领,这高长恭可以很好的弥补我军的短板。”凝视着高长恭英俊的脸庞,刘辩在心里自言自语道。
虽然有些嫉妒高长恭的英俊,但刘辩却很欣赏他的才能。刘辩不是圣人,有着常人的七情六欲,内心并不否认自己对高长恭相貌的嫉妒。但却同样有容人之量,嫉妒高长恭的英俊是一码事,重用他的才能又是另外一码事,绝不能因此而误彼。
“高长恭,平身吧!”
打量完了高长恭。刘辩收了倨傲的目光,换上了一副和颜悦色的笑容。顿时变得非常有亲和力。
“谢陛下!”
高长恭道声谢,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来。这才敢偷瞄高高端坐在上面的天子。
大约十五六岁的年纪。但眸子里却透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也可以说是城府。身材虽然略微单薄了一些,但却并不比自己矮多少,随着年龄的增长必将愈发的雄伟结实。一张稍显稚嫩的脸庞同样英气逼人,没有自己的阴柔面,阳刚之气却更重一些,也可以说是霸气;这是长期高高在上,君临天下所形成的。
只是偷偷瞄了一眼,高长恭就能断定这是一个杀伐果断的男人。表面上有仁慈的一面,但骨子里的杀伐之气却能从眸子里读出来。
“怪不得坊间传说这天子的文治武功犹在高祖、光武之上,看来果真是名不虚传啊!小小年纪便凭一己之力组建了一支王者之师,一年的时间打下了整个江东,招揽到了岳飞、秦琼、魏延等名将。又平定了袁术之乱,而且竟然能亲自上阵杀敌,生擒了袁术,这武勇和胆量真是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就在刘辩审视高长恭的时候,这个英俊的男人同样正在内心解读着面前的少年天子。“而且,这天子竟然还能吟诗作赋,写出来的诗赋竟然还很有水平。听市井传言,这天子的一首《燕歌行》。可是让无数少妇如痴如醉呢!”
就在两人互相审视的瞬间,两道目光碰撞在一起。
短暂的对视之后,高长恭还是率先挪开了目光。一颗心竟然剧烈的跳动。就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是被天子眼神中的霸气所压制,还是自己畏惧于对方天子的身份!
“这男人配得上武如意。我高长恭不及也!”
就在挪开目光的一瞬间,高长恭的心里突然莫名其妙的生出了一丝惆怅与失落。“看来武如意仅仅只与我保持着主仆关系,除了顾及身份之外,也许心里真的喜欢这个出色的少年天子吧!”
能够在气势上压倒容貌无双的兰陵王,刘辩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不管面对任何人,哪怕你武功再高,哪怕你智谋再强,哪怕你长得再英俊,但你的身份都没朕高!在朕这个大汉天子面前,你们都得俯首称臣,屈膝跪拜!
所以,你高长恭只能做武如意的跟班,而我,却可以做武媚娘的丈夫!而你,只能在黑暗的夜里yy武媚娘那绝世的容貌!而我,却可以让一代女皇摆出各种**的姿势xxoo……
“于吉是你杀的?”
刘辩收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双目突然圆睁,目光如炬般的盯着高长恭,问道。
“是!我杀了于吉!”
既然皇帝开门见山的询问,高长恭就明白天子已经掌握了这件事,抵赖否认都是愚蠢的,只有坦白的承认才是最佳选择。只是不知道天子这样询问是何用意,是要惩罚自己,还是要奖励自己?
刘辩正襟危坐,肃声问道:“为何杀他?”
“这妖道污蔑武美人是妲己、褒姒之流,而且还用毒药鸠杀无辜百姓。高肃一为了报答武美人的提携之恩,二为了替无辜的百姓除害,所以仗剑杀之!”
高长恭躬着身子,压低了脑袋,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刘辩端起面前的茶杯呷了一口,沉声道:“听说你跟在武如意身边是为了谋求晋身的机会?”
“是!”
高长恭老老实实的回答,“小人一介布衣,仗剑天涯,想要谋取功名却又害怕力有不逮。难得武美人赏识,并且向肃明言,要举荐小人,故此才追随娘娘左右。”
对于高长恭的坦诚,刘辩表示满意,颔首道:“只要有本事,朕不在乎出身,不管出身豪门世家还是寒门百姓,朕都会给你舞台,唯才是举是朕唯一的用人标准!但朕要你明白一句话……”
“请陛下指教!”高长恭躬身讨教。
“丈夫功名马上取,将军百战方封侯!”
刘辩目光如炬的吐出了一句七言诗赋,面色庄重的道,“朕希望你明白这个道理。功名利禄是凭本事打出来的,不是武如意也不是朕给你的!只有有本事。朕必然不吝封赏!武如意能给你的,朕一样可以给你;武如意给不了你的。朕也可以给你。武如意给了你的,朕还可以收回来!”
高长恭心中一震,颤声道:“肃明白!谢陛下教诲!”
刘辩点头:“适才收到战报,牛辅、皇甫嵩提兵十万前往武关屯驻,虎视宛城,岳都督帐下偏将捉襟见肘。你能杀掉于吉,足见身手不凡,朕在这里授予你裨将之位,修书一封与你。着你前往岳飞麾下听候调遣,可愿意否?”
“高肃誓死效命!”
高长恭喜出望外,跪地领命。
刘辩提起笔墨,笔走龙蛇,很快的就给岳飞写了一封推荐书,在交给高长恭之时,问了一句:“何时动身?”
“马上!出宫之后就走,也不去陆家辞别了!”高长恭给出了天子想要的答案。
刘辩点头:“很好,去吧!朕等着你沙场建功的捷报!”
“诺!”
高长恭躬身领命。小心翼翼的退出了御书房,然后大步流星的走出了乾阳宫,翻身上马,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就在高长恭刚刚离开的时候。卫疆拱手问道:“陛下,可是要派人监视此人?”
刘辩挥手:“不必了,高长恭的智商还不至于这么低。他既然说走,自然不会再去陆家!”
但让刘辩感到遗憾的是。即便自己授予了高长恭裨将军的职位,仍然没有收获他的愉悦点。由此可见。高长恭对于武媚娘的恩情并没有彻底忘记,要想轻易的挖墙脚成功,自己还得继续努力。
“陛下圣明!”卫疆颔首对天子的分析表示佩服。
刘辩话锋一转:“但朕说的只是现在,在以后的日子里,高长恭的举动还需要密切关注,朕不允许任何朝臣武将与嫔妃有勾结!”
“诺!”卫疆领命。
刘辩点头:“还有魏延与冯美人之间的书信往来,也需要留意。”
叮嘱完了卫疆,转身问郑和:“狄仁杰何时动身赴庐江?”
“狄大人说是处理完了手头上的要事,后天差不多就能启程!”
“告诉狄仁杰,这次去庐江不必带李元芳了,留下来朕另有委任。”刘辩重新提起笔墨,翻动着桌案上的奏折,叮嘱道。
郑和怀抱拂尘,躬身答道:“奴婢遵旨!”
胡乱翻动了下奏折,刘辩略感疲倦,准备回后/宫入寝,吩咐郑和道:“摆驾唐后的宫苑,今晚朕要在那里陪伴他们母子!”
冯蘅与穆桂英的身孕都已经接近四个月了,不宜房事,所以刘辩打算去唐婉那里暂住一宿。反正三个女人都不能睡,所以刘辩打算陪正妻和长子一宿,也算是略尽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灯笼挑起,刘辩在郑和带领的十几名太监簇拥之下向后/宫步行。
袁术已经平定,刘辩对武如意与陆家的承诺也该兑现了。虽然这女人胸怀城府,野心勃勃,但一来为了拉拢江东世家大族,二来刘辩可不想错过染指这个史上唯一女皇的机会。倘若因为武如意有野心,自己就打起了退堂鼓,还算什么男人?只有征服她,从身体到内心彻底征服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让她在胯下呻/吟娇/喘,才对的起自己穿越者的身份以及上天赐给的金手指!
“麝香知道么?”刘辩一边走,一边若无其事的向郑和提出了一个问题。
郑和一怔:“奴婢略知,此物对跌打损伤有奇效……”
“还有呢?”
郑和犹豫了片刻,还是如实做出了回答:“听说女人闻多了,容易导致流产甚至不孕。”
刘辩面上露出一丝难以觉察的笑容:“你去太医院找几个口风严密的太医,用麝香掺杂其他名贵香料,制作一种讨女人欢心的香粉。朕有用!”
“奴婢遵旨!”
郑和心中一凛,方才领悟到“从来帝王家最是无情”这句话,日后陪伴着少年天子,自己必须万分小心,才能立于不败之地。(想知道《三国之召唤猛将》更多精彩动态吗?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选择添加朋友中添加公众号,搜索“zhongwenwang”,关注公众号,再也不会错过每次更新!)(未完待续。。)
一百九十五 刺客来袭
唐妃产子被立为皇后,儿子刘齐加封吴王。武如意身为将要入宫的美人,自然要进宫祝贺,只是回来之后脸色阴沉的吓人,以至于陆家的仆从婢女都不敢抬头去看她的眼神。
“如意,脸色如此难看,却是为了何事?”
刚刚从吴郡来到金陵,准备择日入宫祝贺的陆纡、陆骏父子齐声询问。
武如意脸色阴郁的道:“女儿探望完了唐后娘娘母子,打算顺道去拜谒陛下,谁知道却被陛下以国事繁忙而拒绝,让我回家另候召见!”
陆骏安抚道:“女儿勿忧,天子刚刚从江北回来,自然是公务繁忙。又没说不见你,只是说择日召见,是你多心了!”
“女儿不这样认为,心里只是觉得天子现在对我没有以前那般亲热了,仿佛多了戒心。”武如意坐在窗前,望着天空的阴云,一脸忧愁的叹息。
陆纡手抚花白的胡须,沉思了片刻,朗声道:“如意啊,你带着高长恭抢在文武百官前面到江边等候天子的事情,祖父已经听说。以祖父之见,天子对我们江东世家本来就颇多戒备,你就不要再过于心急的争宠了,须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天子现在正是血气方刚,逐鹿天下的时候,最不喜欢的定然是后/宫干政,你以后千万不能再触碰天子的这道逆鳞,切记、切记!”
武如意一脸委屈的抹泪:“孙女只是想帮陛下早点统一天下,那高长恭的确是个人才,所以孙女才向陛下引荐的。谁知道半路上冒出来一个妖道于吉。坏了我的计划,孙女现在恨死道士了!”
陆纡走到窗前。拍了拍孙女的肩膀,安抚道:“如意也不必忧虑。只要记住祖父今日所说的话就行了,凡事操之过急必然会适得其反!你叔祖父已经启程前来建业赴任,等他到了金陵之后,我让他去拜访一下黄太尉、卢司徒等诸位朝廷重臣,在天子面前吹吹风,争取把你入宫的事情早点提上日程。”
“孙女多谢祖父操心!”武如意急忙起身向陆纡致谢。
就在这时,门卫来报,从皇宫里来了几个太监传旨。
陆纡赶紧带着一家老幼出迎,在院子里齐齐跪地接旨:“庶民陆纡携全家老幼躬迎圣谕!”
前来传旨的是一个名字叫做张象的黄门令。在乾阳宫里的地位仅次于刚刚擢升为黄门侍郎的郑和。天子派他来传旨,也算是对陆家和武如意的看重。看到了张象的太监服之后,陆纡父子以及武如意的心里宽慰了许多。
张象抖开圣旨宣读道:“奉天承运天子诏曰:朕近日诸事缠身,无瑕接见美人武氏,以至多有冷落,非朕本意。特传此圣谕,着美人武氏如意于三日之后前往乾阳宫觐见。钦栽!”
听完圣旨之后,武如意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看来天子还是没有忘记自己。这冤家说什么公事繁忙。分明是在故意折磨自己,玩欲擒故纵的手段!
陆纡起身接过圣旨,对着侄子陆荃耳语一阵。不大会功夫,陆荃就拿了一个锦囊出来。里面装满了值钱的黄金、珍珠等贵重宝物。
陆纡满脸笑容的塞给了张象:“老朽孙女年幼不懂事,以后在宫里还要多劳烦公公提携关照!”
张象假意推辞了下,便心花怒放的收了。抱着拂尘拱手道:“陆老尽管放心,只要能兜住的事情。咱家一定尽力而为。兜不住的事情也会通融一声,武娘娘兰心蕙质。背后又站着陆家,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咱家还要靠着娘娘关照呢!”
“劳烦张公公了,如意送你出门!”
得了圣谕之后,武如意的心情明显好转,亲自将张象送到陆府门外,方才热情的挥手作别。
此后的几天里,所有人都在有条不紊的忙碌着。
刘辩除了批阅来自各地的奏章之外,闲暇之余逗弄下儿子,练习枪术与剑法,努力提高自己的武艺。
当然,已经两个月没有碰女人了,整日泡在女人堆里,刘辩少不得心痒难耐,只是却不想打宫娥的主意,落个荒淫无道的好色之君的名声不说,万一把宫娥弄大了肚子,那是要负责任的。刘辩可不想让一些不入流的女子加入自己的后宫阵营,要收就收万里挑一的绝色女子。
“唉……看来是该把武媚娘早点娶进宫里来了,虽然她野心勃勃,但在床上啪啪啪的时候,我就不信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刘辩的三个嫔妃当然知道自家男人的生理需求,只是唐婉刚刚生产,至少三个月左右才能行房事。而穆桂英担心自己腹中的胎儿受损,也刻意回避天子。倒是冯蘅按捺不住私欲,问了太医之后,说是这段时间行房事对胎儿影响不大,便夜夜缠着天子卖弄风情,**之下各取所需,被天子憋了许久的甘露滋润的分外妖娆。
冯蘅倒是过瘾了,而刘辩却不敢太激烈了,难免不解渴。再加上这几日黄琬、孔融等重臣都或明或暗的向自己提起纳武如意入宫的事情不能再拖了,各种因素加在一起,刘辩决定把纳武氏入宫的事情提上日程。
郑和命太医秘密研制的香粉已经做好,装在精致的檀木盒中,以锦囊装着。洒在身上芳香四溢,刘辩相信没有女人会抗拒它的诱/惑力,毕竟再聪明的女人都有爱美之心!
是否对武媚娘使用这种手段,刘辩也有过犹豫。但想起历史上的武媚娘为了谋夺帝位,先是掐死了襁褓中的女儿,成功的扳倒了皇后王氏,顺利的登上了皇后之位。
这时候,距离武媚娘成为唐高宗李治的妃子不过才一年九个月的时间,如此短的时间便脚踩皇后顺利上位。由此可见武氏的手段多么狠辣和高明。
之后,武媚娘再次向亲生长子李弘伸出了毒手。将身为太子的儿子毒死。之后又将次子李贤流放到偏远的巴州一带,导致李贤心生怨恨。写诗表示愤慨,引得武氏大怒,派出使者前往巴蜀,将李贤鸠杀。三儿子李显当了三个月的皇帝,又被一脚踢到了苦寒的房州去受苦,四儿子李旦也没好到哪里去,当了几年的傀儡皇帝之后,被武氏囚禁了起来……
“武媚娘啊武媚娘,你也不要怪朕对你狠心。反正你生了孩子都是要害死的。朕可不想看到自己的家里发生母毒食子的惨剧,所以还是不要生了吧,安安静静的做个床上用品就好了!”
九月的秋夜里,刘辩站在巍峨的太极殿台阶上,在心里暗自做了最后的打算。
次日晌午,守卫宫门的侍卫来报:“来自松江县的徐光启奉诏觐见!”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徐光启被带进了御书房,刘辩上下打量了这个明朝的大科学家一眼。只见他竟然有四十多岁的年纪,是自己召唤到的所有人物中年龄最大的一个。而且身材瘦小。折算到穿越前大约一米六五左右的样子,算得上其貌不扬。
待徐光启施礼完毕之后,刘辩就直接开门见山的和徐光启交流起了怎么在江东扩展耕地,提高粮食产量。
江东缺少耕地。粮食欠产,现在人口剧增,倘若不能很快的提高粮食产量。只怕下去一两年之后,将会面临灾荒的问题。而徐光启就是刘辩的希望。
徐光启当即不慌不忙的拱手把自己的农业理念叙述了一遍。描绘了一副粮谷满仓的美景,只让刘辩听得笑逐颜开。抚掌称赞:“徐卿在农事上果真有大才,朕现在就委任你为江南屯田使,负责在建业、吴郡、豫章、鄱阳四郡拓展耕地,直接向朕禀报!”
从一介文书小吏一跃成为朝廷重臣,而且负责的还是自己最感兴趣的农业,徐光启顿时激动不已,急忙跪地谢恩:“蒙陛下如此厚爱,小臣岂敢不誓死相报?虽庶竭毕生之力,也要让江东的百姓都有饭吃!”
刘辩脑海里的系统同时响起:“叮咚……获得徐光启愉悦点10个,目前宿主拥有愉悦点总数35个,仇恨点18个。”
待徐光启起身后,刘辩又把活版印刷术的原理对徐光启说了一遍,希望他在发展农业的同时也能钻研一下印刷术。
自从一百年前宦官蔡伦发明了蔡侯纸,经过一百年的普及,现在的造纸技术已经比较成熟,虽然普通百姓家里还用不起,但是对于朝廷机构来说,已经比较常见。影响文化发展的最大障碍就是没有印刷术,书籍的流传需要手抄,这就大大制约了文化的发展和知识的普及。
做为天下的君主,刘辩希望让治下百姓吃饱穿暖的同时,还能够学到最基本的知识,然后慢慢的实行科举制度,让那些寒门学子,穷苦百姓也有崭露头角的机会。而如果能研制出了“活版印刷术”,必然将会让此事事半功倍。
虽然印刷术与徐光启无关,但刘辩相信,就连毕昇一个普通的工匠都能制造了出来;以徐光启的聪明才智,然后自己再加以点拨,把印刷术的原理告诉他。假以时日,徐光启必能让活版印刷书提前八百年问世。
听了天子的话,徐光启在恍然顿悟的同时,也佩服的五体投地:“陛下才思敏捷,小臣不及也!陛下都提点到这个份上了,小臣倘若还研究不出这印刷之术来,还有颜面吃朝廷俸禄?陛下放心,小臣保证一年之内必然让活版印刷术问世!”
刘辩对徐光启的回答十分满意,提笔给司徒卢植写了一封书信。命他给徐光启安置办公场所,配置下属官吏,并且提供钱财支持,让徐光启在江东这片土地上发展农业,研究活版印刷之术。
送走了徐光启之后,刘辩就接到了徐晃使者送来的奏折,在书信中写道:经过将近半年的用兵,在徐晃和林冲的齐心协力之下,再辅以卢象升的参谋,南面的山越等蛮夷大都被扫平归顺。徐晃一路上设置了南平、建安、揭阳等十余座县城,目前正在赣县一带屯兵。由于持续的征战。军心疲惫,请求暂时休战。
刘辩当即招黄琬、卢植、孔融等重臣来合议。商量了一下午之后决定在南方设置建安郡与庐陵郡,各自下辖六座县城。擢升徐晃为平南将军,假节钺,总督南方军事;擢升卢象升为岭南巡抚使,主管两郡政事,太守与郡丞由二人协商任命。然后屯兵休养生息半年,等明天开春之后再继续向交州进逼,争取让统治交州的士燮家族不战而降。
朝议完毕,百官散去。
傍晚时分。守卫宫门的御林军统领来报:“武美人在宫门口应召觐见,请陛下指示?”
“宣武氏到御书房来见朕!”
刘辩大步的走向御书房,向御林军统领吩咐道。
一炷香的功夫,打扮的出尘脱俗,美艳不可方物的武如意莲步轻摇,风情万种的来到了御书房,向着天子娉婷施礼:“臣妾武如意拜见陛下!”
刘辩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有着让男人难以抗拒的独特气质,再配上倾国倾城的美貌。实在让人恨不起来!哪怕你之前怒火滔滔,在看到她这张倾世容颜之后,都会化为云烟。
“朕如此待她,对也错也?”
在与武如意那勾魂摄魄。却又透着几分哀怨的眼神碰触的那一刻,刘辩的心里有些动摇。拿不定是否该继续执行原来的计划?
“如意,起来吧。你比朕上次见你的时候又漂亮了几分,真是让朕爱不释手呢!”
刘辩从桌案后面起身。走到这位绝世美人的面前,握住她那纤细白皙。柔若无骨的柔夷从地上扶了起来。
武如意美目流兮,可怜楚楚的道:“女为悦己者容,臣妾的美只为陛下绽放,也许臣妾有做错之处,但如意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陛下的江山永固!”
武如意说着话将手里捧着的衣衫献上:“这是如意用蜀锦为陛下亲手缝制的棉衣,如意手很笨,缝的不好。但这是臣妾的一片心意,还望陛下怜惜臣妾的一片心意。”
“唉!”
刘辩忽然叹息一声,从武如意的手里接过了锦衣,“你的心意朕看到了,但朕在这里想告诉你一句,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话是错误的。朕希望自己后/宫的嫔妃都是才华横溢的女人,但朕更想让你记住,在有才的同时更需要有德,可以无才但不能无德!”
听了天子的话,武如意心头一颤,怎能听不明白天子话语中旁敲侧击的意思,满腹委屈的道:“臣妾谨记陛下教诲!”
“陛下,这是你准备赏赐给武美人的粉盒,奴婢给你送来了!”
就在武如意和刘辩说话的时候,一个身材瘦削,面目清秀,但双眸中透着不安的小太监捧着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终于到了抉择的时刻,一念可以让武媚娘上天堂,另一念可以让武媚娘下地狱。怀抱着这个女人给自己做的锦衣,刘辩有些犹豫不决。并没有直接去接小太监递过来的檀木盒,而是转身来回踱步,陷入了沉思之中。
但武如意却没有想到这里面的玄机,听说这是天子赐给自己的香粉,不由的喜出望外,情不自禁的去接小太监手里的粉盒:“好漂亮的盒子,臣妾真的要谢谢陛下了……”
就在武如意的手指刚刚触碰到檀木盒的时候,忽然发现盒子下面藏着锐利的匕首,不由的花容失色,大呼一声:“刺客……”
而小太监却已经身形暴起,目光中杀机四射,把檀木粉盒一扔,露出了藏在下面的匕首,“狗皇帝,纳命来!”
“陛下小心!”
就在这一瞬间,武如意突然扑上前去,将身体挡在了天子的背后,锋利的匕首一下子刺入了她的腹部,鲜血汩汩的流了出来,染红了鲜艳的衣裳,妖娆而凄美。(想知道《三国之召唤猛将》更多精彩动态吗?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选择添加朋友中添加公众号,搜索“zhongwenwang”,关注公众号,再也不会错过每次更新!read2002)(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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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六 诛九族
刘辩曾经想到过有一天自己会遇刺,但没想到的是这一天竟然会来的这么快,而且遇刺的地点还是在皇宫御书房。
当看到殷红的鲜血从武如意的腹部流出的时候,当看到武如意那张绝美的脸庞因为痛苦而变得有些扭曲的时候,刘辩进入了暴走的状态。
就算武如意再野心勃勃,就算武如意再心狠手辣,那也是自己的女人,只能由自己来处置她,谁都不能欺负她,谁也不能伤害她,只因为这是自己的女人!
“去死!”
刘辩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飞起一脚踹向不顾一切扑上来的小太监。
虽然对方够凶悍够不要命,但刘辩的这一脚也够狠,直接把这个身材瘦削的太监踹的飞了起来,像一只风筝一样跌出了三四丈,重重的撞在了门框上。
“如意?”
刘辩心痛的喊了一声,拦腰将缓缓倒下来的武如意抱在怀里。
所有的一切此刻暂时不提,这必杀的一击是这个女人替自己挡下来的,刘辩不会忘记!
大丈夫恩怨分明,仇恨就是仇恨,恩情就是恩情,这一切并不因为武如意是个有野心的女人而改变!
“大胆逆贼,讨死!”
站在门口的卫疆一个虎步闪进了御书房内,手中佩剑划出一道寒光,奔着刺客的颈部横削而去。恨不能一间剁下这刺客的脑袋,皇帝遇刺,自己这个御林军统领必须要负最大的责任。这不能不让卫疆怒火滔天。
“剑下留人!”
伴随着一声金铁交鸣,火花四溅。却是郑和抢了地上的匕首上前挡住了卫疆一剑。
“你……难道是同党?”
卫疆一愣,怒不可遏的问道。
没想到到这个大太监居然能够硬生生的接下自己一剑。恼怒的是这家伙为何从自己的剑下救人?难不成这小太监是这三宝太监的爪牙?
“留下活口审问真凶!”
卫疆力大,郑和以匕首硬接了这一剑,虎口被震得发麻,匕首脱手飞出。急忙喊了一声,提醒卫疆。
“原来如此,倒是某鲁莽了!”
卫疆恍然顿悟,手里的长剑挽个剑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刺客的腿上开了几个血口,刚刚爬起的小太监瞬间就站立不稳。一跤跪倒在地。
“不管用任何手段,朕只要答案!”
刘辩一手按住武如意的伤口,另一只手抱起了她绵软无力的娇躯,大步流星的冲出了御书房,只留给了卫疆与郑和一句话。
怀抱绵软无力的武如意,刘辩竭尽全力的朝太医院飞奔,一边跑一边嘶声怒吼:“太医,给我去太医院召集所有的太医,救人!”
就在刘辩抱着武如意朝太医院狂奔的时候。十几个惊慌失措的小太监,以及百十名刀剑出鞘的御林军寸步不离的护卫左右,以防刺客余党。听了天子的怒吼,立刻有人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朝着太医院飞奔报信去了。
“如意。你撑着,朕不会让你死的!”
刘辩将绵软无力,脸色苍白的武如意紧紧抱在怀里。一边狂奔一边歉疚而痛惜的呼喊道。
武如意的脸上却露出了惨淡的笑容,断断续续的道:“陛下……能看到你这样在乎如意……臣妾便是死了也值了……”
刘辩脸色如铁。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武如意的话,只是将她牢牢的抱在怀里。朝着太医院发足狂奔。
刘辩不知道自己是否爱上了这个女人,但刘辩却知道,倘若此刻武如意死了,自己会感到难过和愧疚!
“陛下……你眼睛湿润了呢?”武如意努力的伸出手,擦拭了下天子的眼眶,笑的更加凄美,“能看到……陛下这样对臣妾,如意……比活着还高兴呢……”
“只要对朕好的女人,朕也会好好待她!”
面对着武如意凄美的笑容,刘辩只能做出这样的回答。冷酷无情的帝王,现在的自己还做不到!
武如意脸色虽然惨白,但却笑靥如花:“今日臣妾就算替陛下死了……也是毫无怨言,臣妾……只想让陛下明白,臣妾爱的……不仅仅是你天子的身份,也……爱你的人!”
这一刻,刘辩的内心有些悲怆和迷茫。
如果武如意说的话是假的,她为何舍命替自己挡了这一刺?若是真的,难道这个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心狠手辣的女人,难道真的也有爱情?可惜没人告诉刘辩答案!
冲进太医院的时候,刘辩红着眼发出一声嘶吼:“太医,给朕救人!救不活,全部陪葬!”
夜色阑珊,乾阳宫里却是一片嘈杂。
卫疆将刺客带进了天牢亲自审讯,而副校尉邓泰山则率领着近两千全副武装的御林军,列成数十队,手持明晃晃的火把,严密搜查乾阳宫的每个角落,严防还有刺客的同党潜伏。而郑和也把整个乾阳宫里的五百多太监聚集在一起,严厉审问这刺客怎么混进来的?
得到了消息的在京大臣以及陆纡父子也陆续的赶到了乾阳宫,安抚在门口焦急等待的天子。听说皇帝遇刺,何太后也带着上官婉儿赶到了太医院,就连穆桂英也挺着隆起的肚子,赶过来探望武如意的伤势。
就在这时,卫疆与郑和一起赶到,齐齐跪倒在地请罪:“我二人特来请罪,请陛下降罪处置!”
刘辩皱着眉头道:“朕没时间听废话,就问一句,这刺客的来历审出来没有?”
“此人乃许贡族人,于两月前净身入宫做了太监。因为许贡昨日被判了死罪,今日才萌生了刺杀圣驾的念头。趁着傍晚在太极殿内悄悄杀死了掌管檀木粉盒的小太监,冒名顶替混进了御书房,趁陛下不备行刺杀之举!”卫疆躬着身子,语速飞快的把刚刚审讯到的结果叙述了一遍。
陆康自前日走马上任建业太守兼廷尉之后,下午就与司徒卢植共审许贡一案。一天一夜的审讯下来,入宫上奏天子,认为许贡负这场事故的主要责任,应该判处十年监禁,并且发配至岭南劳作。
但刘辩为了挑动陆许两族的关系,授意几个御史请求判许贡死刑。法家出身的太尉黄琬对此也深表赞成,认为应该通过严惩许贡,震慑江东豪族,以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当下刘辩便在朝堂上御判许贡死刑,由陆康监斩。这些便是前因,而卫疆适才所言的就是后果。
陆康最先动怒,勃然道:“许贡逆贼,贪权渎职导致十八民夫丧命。之前又指示族人净身混入皇宫,心存不轨,实属大逆不道,当诛灭九族,以儆效尤!”
“陆廷尉所言极是,许贡贪功冒进在前,许氏族人门客滋事谣言在后!而这许贡竟然在两月之前就指示族人净身潜入皇宫,分明是别有所图,心怀不轨。不诛许贡九族,不足以昭示天威凛冽!以老臣之见,当诛许氏九族,震慑江东士族!”黄琬也是躬身抱腕,对陆康所言表示支持。
“请陛下下诏,诛许氏全族,以儆效尤!”
看到黄琬与陆康领头,其他几个负责谏言的御史大夫纷纷怀抱笏板,请求天子诛杀许贡九族。
听了群臣的建议,想着还在里面抢救的武如意,刘辩的心在矛盾中挣扎,脸庞甚至有些扭曲,急促的呼吸之后,最终缓缓的吐出了五个字:“诛……许……氏……九……族……”
黄琬领着群臣齐声附和:“乱世须用重典,不杀不能立威!如此方能震慑那些不轨之徒!”
只是一句话,便会让许氏族人血流成河,这决定实在太难,甚至比对武如意施毒还要难以抉择一万倍。但刘辩知道,要想成为一个合格的皇帝,这是一条迟早要走的路!
哪个开国帝王的双手不是沾满了鲜血?一将功成万骨枯,帝王之路血成河!从这一刻起,自己已经踏上了不能回头的帝王之路!由不得自己懦弱退缩,否则,就连身边的群臣也不会答应!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刘辩迅速恢复了理智,目光扫向陆康:“许贡罪大恶极,朕从陆卿及群臣所请,诛许贡九族及门客!着陆卿带领御林军即刻赴余杭捉拿许贡族人,押解至金陵枭首示众!”
“臣遵旨!”
怒气冲冲的陆康拱手领命,朝御林军副校尉邓泰山一挥手,点兵捉拿许氏族人去了。
虽然有些血腥,但亲手策划的江东豪族撕逼战终于要上演了,刘辩的心头还是感到了一丝宽慰。杀许贡一人与杀许氏全族,所带来的蝴蝶效应肯定不同,许氏族人人头落地之时,江东豪族的关系必然将会出现巨大的裂痕。从这一点上来说,武如意的负伤带来了意料之外的收获。
病房的门“吱呀”一声推开,太医令方琼满头大汗的走了出来,躬身施礼道:“回陛下的话,武娘娘的伤势已经止住了流血,生命并无大碍,但、但……”
“但什么?直说?”刘辩眉毛一挑,怒斥道。
“但、但只怕……武娘娘以后不能生育了!”方琼抬手擦了下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吞吞吐吐的给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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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七 落井下石
起点元年九月,许氏族人刺帝于乾阳宫,伤美人武氏。
帝怒,夷其九族。
凄风苦雨中,廷尉陆康尽收许氏族人,诛于闹市。
自此江东豪族震慑,在沐浴浩荡天恩的同时,也领略了帝王的无情。霹雳手段之下无不小心翼翼,唯恐触怒了天子的逆鳞,以至招惹灭门祸端。
武如意失血过多,一直在太医院的床上昏迷了一天一夜,直到遇刺的第二天傍晚才完全苏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守候在床边的除了宫女就是八岁的小弟陆逊。
“阿姊,你醒了?”
陆逊一直在窗边托着腮帮百无聊赖的看秋雨打在竹叶上,听到了姐姐发出的声响,便下意识的扭头问了一声。
“嗯唔……还好,姊姊还没有死!”武如意忍着有些麻木的疼痛,想要坐起来,却有些力不从心。
几个伺候的宫娥看到了想要帮忙,却被陆逊阻止:“太医说了,不能让阿姊乱动,你们下去吧,我陪着阿姊说话就好。”
待宫女退下之后,陆逊搬了个圆凳在床边坐了,一双胳膊支在床沿,眨巴着眼睛道:“阿姊,我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不知道姊姊想听哪个?”
“什么好消息坏消息,对于姊姊来说,还能活着就是最大的好消息!”武如意眨巴了下眼睛,努力的挤出笑容,说道。
但陆逊却自顾的自说了起来:“好消息就是刺客是许贡族人,惹得陛下龙颜大怒,已经让叔祖父诛了许氏九族。也算是替姊姊报了大仇。”
“哦……这就是你说的好消息啊?”
武如意随便答应了一声,心中对于刺客并没有多少恨意。反而有些感激。是这个刺客给了自己舍身护主的机会,虽然负了重伤。但武如意相信昨晚的天子一定很感动。
“坏消息……就是阿姊不能生育了!”陆逊眨巴着清澈乌黑的眼眸,实话实说。
“什么?”
这个消息不不啻于晴天霹雳,以至于武如意忘了伤口的疼痛,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花容失色,目瞪口呆。
陆逊所说的好消息对于武如意来说实在不值一提,但坏消息却足以让她坠入万丈深渊。如果之前还因为自己替天子挡了这一匕首而沾沾自喜的话,后面的这个消息却让前面的付出变得毫无意义。
这一瞬间,晶莹的泪滴在武如意的眼眶里打转。
作为皇帝的女人失去了生育能力,就意味着失去了一切。以色媚君。色衰而恩薄。没有人能够青春永驻,容颜不老。武如意明白,倘若没有子嗣,就算自己现在能凭借着容颜讨得天子欢心,等将来年老色衰的时候,等待自己的必然将是凄凉冷清的结局。
“阿姊,你哭了?”
陆逊很乖巧拿着手绢去帮姐姐擦拭眼泪,“陛下以及祖父、父亲大人都叮嘱宫女不要告诉阿姊,但是弟弟觉得还是让阿姊早点知道好!”
武如意倔强的推开了弟弟的手。不肯承认:“谁说阿姊哭了?我这是高兴的落泪!不能生育岂不是更好?一个人无忧无虑,不用操心受累,姊姊才不会哭呢……”
只是嘴上虽然这样说,但眼眶中晶莹的泪珠却止不住。决堤变成了长长的两道泪痕,忍不住呜咽出声。
陆逊却一脸傲气的道:“阿姊莫哭,弟弟告诉你这个消息就是想告诉你。纵然阿姊无后。待逊儿手掌兵权之时,也要扶姊姊登上后位!”
听了小小陆逊的话。武如意又是一怔,没想到八岁的弟弟竟然能吐出这样的豪言壮语。不由得将弟弟搂在怀里,啜泣道:“此话休要乱讲,免得祸从口出!就算没有了子嗣,阿姊也不会认命的!”
因为皇帝遇刺,乾阳宫里的气氛有些压抑。
太后何氏一个人坐在餐桌前静静的吃饭,上官婉儿在旁边伺候着。
“太后,有句话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看到太后胃口不佳,草草结束了晚餐。上官婉儿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试探着开口。
“说吧,这里只有哀家,说来听听。”何太后擦拭着唇角的的油渍,肃声说道。
“武氏虽然是因为陛下而负伤,但婉儿查遍了皇室记录,还没有一位皇帝在明知女方不能生育的情况下将之纳为嫔妃;据说这样会触了霉头,让陛下的子女习惯性夭折,而且会多生女少生男。”上官婉儿低头收拾着碗筷,不动声色的说道。
天子初见武氏的那一刻,眼睛里所绽放出的光芒,上官婉儿记忆犹新。那种眼神,在天子看唐婉、穆桂英、冯蘅的时候根本看不到,所以上官婉儿知道,即便武氏不能生育了,也将会在未来的后/宫呼风唤雨。
“哦……竟然还有这种说法?”何太后吃了一惊。
上官婉儿低声道:“婉儿在皇室记录里看到的,太后若是不信,待会儿婉儿拿来给太后瞧瞧。”
当年灵帝因为膝下只有两个儿子,整日愁眉不展,何太后历历在目,自然不会希望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儿子的身上。
“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虽然武如意护驾有功,但却是已经不能生育,我皇室养着这样的女人也是没用,更何况还有这种传闻。待会哀家就去劝劝皇帝,重重的赏赐武如意及陆氏一族,让她嫁个好人家吧!没有子嗣,在皇宫里也难免矮人一头,哀家也是为了武氏着想!”
何太后说着话吩咐摆驾太极殿,前去与天子聊聊。
三个女人暂时都挂起了免战牌,再加上遇刺之后情绪不佳,因此刘辩的饮食起居就都设置在了太极殿的偏殿。这样可以更好的处理国家政务。
昨日,刚刚荣升镇南将军的秦琼与军师刘基。以及周泰、凌操等人已经从寿春率领四万人马返回了金陵,并且参拜了圣驾。对于天子遇刺一事。俱都深表震惊。
大军班师,再加上江东本地的驻军,金陵城的外围共有六万人马驻扎。由卫疆最先挑选了一万精锐组成了禁军,在金陵城内的四个角落设置了四座营房,让禁军驻扎在城内。
不同于外围的兵马需要四处征讨,禁军的职责就是长年累月的拱卫京师,不离京城半步。所以禁军统领需要绝对忠诚的人。
而刘辩的任命很是出乎众人预料,委任了才干一般,但忠诚却有足够保证的廖化担任禁军统领。统率这支掌握着京城命脉的重要队伍。
遇刺之后,刘辩也加强了自身的保卫措施,命卫疆把驻守皇宫的御林军扩充到了四千人,并且继续担任御林军统领校尉。而由卫疆精心挑选的五百卫士已经组建完毕,刘辩授予“锦衣卫”的称号,职责为刺探谍报,秘密监控江东豪族的举动,由狄仁杰的徒弟李元芳担任统领。
剩下的人马一分为二,由周泰、凌操统率两万人组建金陵水师。并且给还未到来的郑成功留了一个水师副将的职位。剩下的三万马步混合军队则由秦琼统率,驻扎在金陵城外休养生息,并继续招募兵卒,待明年开春之后。再对诸侯用兵。
“陛下,太医院的宫女来报,武美人娘娘已经醒了!”看到刘辩放下了手里的奏折和笔墨。郑和小心翼翼的说道。
天子还算念恩情,昨天傍晚出了这么大的篓子。皇帝也只是罚了他和卫疆各自三个月的俸禄,并没有再做其他追究。这让郑和与卫疆感激不已。
“哦,如意醒了?那朕得赶紧去探视一下!”
刘辩说走就走,一挥手,大步流星的出了御书房,却恰好与刚刚到来的太后何氏迎了个正着。
听完了何太后的话,刘辩脸色微微不悦:“这是何人的妄言?简直是造谣生事!孩儿生男生女,与武如意有何关系?而且这武如意是因为替孩儿挡刀才导致了不能生育,倘若朕这样待她,岂不会让天下人唾骂忘恩负义?”
何太后不禁无语,想想儿子说的也是,点头道:“皇帝说的也有道理,那就算哀家这话没说!是母后自己从皇室记录上看的,并非别人挑唆的。”
刘辩点点头:“武氏已经醒来,孩儿这就去叮嘱她好生养伤,待伤势彻底痊愈之后,朕将隆重的将她纳入皇室,并且将美人的封号擢升为昭容,母后没有意见吧?”
“既然皇帝已经决定,母后还能有什么意见。仔细想想你说的也是,倘若那样做了的确有些薄情寡义,就按你说的做吧!”何太后讨了个没趣,意兴阑珊的带着宫女返回了寝宫。
刘辩见到了武如意之后,见她眼眶红肿,询问之后方才得知陆逊这小子已经把噩耗告诉了姐姐。
看到武如意梨花带雨,顿时我见犹怜之情,轻抚她的秀发,柔声道:“如意你好生休养,待伤势彻底痊愈之后,朕将风风光光的把你迎娶进乾阳宫,并且将你的美人称号擢升为九嫔,赐你‘昭容’封号,朕不会因为你不能生育而对你薄情寡义。”
武如意喜极而泣,谢恩道:“臣妾多谢陛下厚爱!”
陆逊却在一边扑闪着眼睛道:“天子姐夫,我却觉着皇宫里的太医都是庸医,陛下应该派人多方寻找神医,譬如华佗、张机、董奉什么的来金陵给阿姊看病,或许能够治愈也不一定?行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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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八 挖坑埋周郎
“x你姐,有这样问的吗?就算不行,老子会告诉你?”
小舅子当着媳妇的面问给不给她姐治病,刘辩还能说啥,笑道:“就算你不说,朕也要寻找良医给爱嫔治病的!”
“君无戏言哟,逊知道天子姐夫一定能把姊姊的病医好的。”陆逊同样笑吟吟的看着刘辩,说道。
“嘿?小小年纪就会给人挖坑下套,怪不得把刘大耳烧的灰头土脸呢!”刘辩笑呵呵的抚摸着陆逊的脑袋瓜子,在心里自言自语道。
真想一个大嘴巴抽下去,让这小舅子像陀螺一样在原地旋转三百六十圈。怪不得都说小舅子是坑姐夫的货,就算穿越了一千八百年成了皇帝,刘辩也没能逃脱这条小舅子定律。
当然,刘辩也就是在心里随便这么一想,目前来说这个小舅子还算招人喜欢。而且潜在统帅值高达97,在整个朝廷中仅次于岳飞,与尚未加入的薛仁贵能力相当,将来绝对是个独挡一面的帅才。智力方面也高达96,政治也破了90,如此出色的人才必须加以利用,不能因为提防武如意而因噎废食,那不是明智之举!
在太医馆与武、陆姐弟闲聊了小半个时辰,刘辩起身告辞。
临走时叮嘱武如意在皇宫里好生休养,等伤情稳定之后再回家。不过看武如意伤成这个样子,只怕没有三个月的时间是无法痊愈了。
掐指算算,要想让这倾国美人在胯下承欢,至少要等到明年开春。想到这里。刘辩的心里就像猫抓一般痒痒。早知如此,前几天就应该把这尤物招进乾阳宫办了。而现在想要了却夙愿,只能再多等待几个月了。
次日午时。郑和来报:“启禀陛下,奴婢的堂弟郑森已经从柴桑赶到金陵,此刻正在宫门外等候召见。”
“速宣!”
听说收复台湾的民族英雄到来,刘辩自然不会怠慢,立即吩咐郑和把人带进来。
不大会功夫,郑和就带着郑成功来到了太极殿的偏殿。
趁着郑成功施礼的时候,刘辩悄悄打量这位英雄的相貌。只见他与郑和不愧是堂兄弟,肤色都有些偏黑,或许是在船上风吹日晒的缘故。生得身材中等。浓眉大眼,精神奕奕。
刘辩把郑成功夸奖了一番,最后道:“朕知道你熟悉水战,因此早就通知了周幼平将军,由你出任金陵水师副将,你现在就去赴任吧!还望将来好好努力,不要辜负了朕的期待!”
“森定当誓死效忠陛下,不负圣恩!”
从掌管一条小船的百夫长一跃成为两万水师的副将,郑成功的心里几乎乐开了花。急忙跪地谢恩。
“叮咚……宿主获得郑成功愉悦点9个,目前持有的愉悦点总数为46个,仇恨点27个!”
虽然获得了郑成功的愉悦点,但刘辩发现自己两种点数的增加速度已经大幅放缓。比起前几天悄无声息就会增加十几个点数的情况。增长速度简直就是龟速。刘辩猜测可能是登基称帝之后的余波已经被消化的差不多了,要想再继续召唤,只能慢慢的积攒点数了。
郑成功离开的下午。乔玄也带着妻女入宫面圣顺道祝贺唐后母子。
虽然天子并没有给大乔册封称号,但当着众人的面许下的承诺也算是金口玉言。所以乔玄为了女儿的前程,不顾自己身份卑微前来乾阳宫求见。跟着乔玄一家随行的还有原先的郭乔氏。现在嫁给了御林军副校尉邓泰山,应该称作邓乔氏了。
“陛下,乔玄携带家人正在宫门外求见,顺道来祝贺皇后娘娘喜得贵子,不知是否该放入宫来?”
大舅兄与自家婆娘在外面求见,邓泰山自然少不了亲自跑腿来征询天子的意见。
说话的时候心中有些忐忑,谁知道天子当时说要立乔绾为妃的事情是不是逢场作戏的话?说不定天子早就把乔玄一家忘了呢,毕竟后宫佳丽如云,要让天子记住实在太难。
刘辩正在批阅奏折,闻言兴冲冲的放下手里的奏折:“来的正是时候,即便乔氏一家不来,朕也正打算派人宣召呢!你先带乔夫人去后宫拜谒唐妃,再带来御书房见朕。”
乔氏一家与唐妃素无瓜葛,此刻也只是礼节性的来探望月子。见了皇后奉上礼物,一脸拘谨的站在床前闲话。
唐婉在乾阳宫做了半年的妃子,也算得上耳目众多,对于乔氏姊妹的传言早有耳闻。此刻见了明年就满十二岁的大乔与八岁的小乔,不由得连声称赞:“两个妹妹小小年纪竟然生的这般俊俏,再长个三年两载必然是倾城之色,放眼整个乾阳宫,只怕也没有几个能超过这对姊妹花的!这般天生丽质,将来必然不在武美人之下。”
“岂敢当皇后娘娘如此谬赞,绾儿、盈儿还不快快感谢娘娘褒奖?”乔夫人听了夸奖,笑容满面的责令女儿向唐后谢恩。
乔绾轻启朱唇,甜甜的向唐后道谢:“多谢皇后娘娘褒奖!”
小乔却是一副不冷不热的表情,只是淡淡的吐出了三个字:“谢娘娘!”
唐婉性格敦厚,自然不会和一个八岁的小女孩计较,更多的把注意力放在了婷婷玉立的大乔身上,笑道:“绾儿妹妹生的俊俏,嘴巴也甜,以后没事多多进宫与我亲热一下,省得姐姐我在宫里寂寞。”
“嗯,绾儿一定会多来陪伴皇后娘娘。”乔绾清脆的答应下来,露出了两个甜甜的酒窝。
离开了皇后的宫苑,乔氏一家又来太极殿面见天子。
初次来到这巍峨高耸的大殿,大乔不由得连声感叹,为皇家的威严所折服。而小乔一路上却是冰冷着脸庞。一句话也不肯多说。
“哎呀……朕的绾儿竟然长得这么高了?”
待乔氏一家参拜完毕之后,刘辩惊喜的发现乔绾竟然长高了大半头。出落得婷婷玉立,犹如出水芙蓉。按穿越前高度计算的话,已经将近一米六了。
邓乔氏在旁边插嘴道:“是呀,绾儿过了年虚岁就十三了,已经可以入宫了,陛下今天就给绾儿赐个封号吧?”
邓泰山在旁边怒视怒视自家婆娘:“天子面前,休要信口开河!绾儿过了年明明十二岁,你就不怕杀头么?”
邓乔氏气的吹胡子瞪眼,虽然她没长胡子,“老娘说的是虚岁。我的侄女管你屁事?”
乔玄在一边咳嗽道:“咳咳……陛下面前休得造肆!”
能够得到大乔,里面有邓乔氏的功劳,因此刘辩也不生气。自己这段时间正缺女人暖被窝呢,乔氏一家要是说大乔今天晚上就能享用了,自己也会笑纳。瞧这水嫩的身材,小胸脯鼓鼓的,犹如含苞待放的荷花,估计掐一把能嫩的出水。
“封号之事不可乱来,需要备了六礼。派遣朝廷重臣上门联姻方可再授予封号。绾儿还小,还是再长两年吧!”
虽然对婷婷玉立的大乔垂涎三尺,但刘辩还是以大无畏的勇气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为了以后更好的享受美色,还是暂时不要摧残花朵吧。小姑娘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咱可不能胡来!
乔绾长了一岁,却是有些害羞。脸色绯红的低着头:“绾儿的命是陛下救的,绾儿就得报恩。即便是让绾儿做宫女。也是毫无怨言的,一切都听陛下吩咐。”
小乔突然抢着开口:“天子姐夫。你能放过公瑾哥哥吗?”
“晕……这小丫头怎么和陆逊一个腔调?竟然喊我姐夫……”
刘辩一阵头大,方才知道虽然已经过去了半年,但年幼的小乔仍然对周郎念念不忘,这是在心里扎根生芽的节奏啊。
不过想想也是,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曲有误周郎顾”的周都督魅力不在兰陵王之下,迷住一个小萝莉也没什奇怪的。
“难道阿盈很想念公瑾哥哥么?”刘辩笑眯眯的问道。
小乔很认真的点头:“天子姐夫救了姐姐的命,姐姐要以身相许。公瑾哥哥救了阿盈的命,所以阿盈也要以身相许。而且,公瑾哥哥每天都给阿盈讲故事,教我写字弹琴,公瑾哥哥弹的琴声可好听了……”
“阿盈休要胡言乱语,何时能像你阿姊这般让人放心?”
天子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乔玄心知肚明。听了幼女之言,急忙开口训斥。
“我偏不!凭什么只让姊姊报恩,不让阿盈报恩?你们偏心!”小乔撅着粉嫩的小嘴,倔强的争辩道。
刘辩倒也不会和一个女童计较,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长大,天知道小乔的心理会出现什么变化?而且堵不如疏,越是压制越会适得其反的引起小乔的逆反心理,这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呵呵……好呀,既然阿盈喜欢公瑾哥哥,那你就多给你的公瑾哥哥写信,劝他到朕这里来做官好不好?”
刘辩笑眯眯的问道,心里却在飞快的打着算盘。说不定将来能利用小乔挖个大坑把周瑜埋了,顺带着把孙策以及整个孙氏军团都埋了。没有想不到,只有做不到!
“好啊,好哦!还是天子姐夫通情达理,以后阿盈可以给公瑾哥哥写信了!”
听了刘辩的话,小乔高兴的欢呼雀跃,瞪了父母一眼:“哼,你们以后再也说不得什么了吧?”
(最后,这真不是后/宫剧啊,但猪脚是皇帝啊,而且这对姊妹花也很久没有提及了,不交代一下说不去。到此为止宫廷故事暂时落下帷幕,下一章弓神薛仁贵重磅来袭,还请弟兄们拭目以待!今日第三更,可有月票奖励否?)(未完待续。。)
一百九十九 陈庆之就是我,我就是陈庆之!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九月底。
为了准备明年开春的兵事,金陵大营继续向江东各地招募精壮,扩充兵力。
乱世出英雄,功名马上取。许多不甘平庸的热血男儿纷纷到金陵大营报名从军,征兵处每天都人头攒动,一个月下来就招募了七八千名勇壮。在秦琼的统率下,每日都在校场热火朝天的操练。
“哟……好大的块头?叫什么名字?”
这日清晨,征兵处来了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膀大腰圆,身高八尺五寸,面貌雄伟,比前后左右的人群高出了一头多,显得很是鹤立鸡群,威武不凡。让主持征兵的校尉不由得刮目相看,言语之中多了几分恭敬。
大汉抱腕道:“某乃会稽余姚人,姓董名袭字元代,今年二十八岁,听闻天子征兵,某特来从军!”
“除了身高力大之外,可还有其他长处?”校尉和颜悦色的问问道。
董袭朗声答道:“小人自幼习武,熟读兵书,绝非自夸海口,论兵马娴熟,整个余姚县城没有几人能胜过董某!”
校尉颔首道:“看你这身板就知道是个人才,某这就派人带你去面见秦将军,让他亲自考校一下你的武艺。”
“哎哎……有你这样说话的吗?某来报名从军有何过错,竟然被你这样羞辱?”
就在董袭心花怒放,准备拱手道谢的时候,旁边响起了不和谐的吵嚷声。
循声望去,只见登记桌案前面站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儒生。一身白色长袍,面容清癯俊秀。只是看上去十分孱弱,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此刻正面红耳赤的与登记造册的士兵吵嚷。顿时把整个征兵处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校尉示意董袭稍等片刻,然后快步走了过来,喝问:“何事吵嚷?”
登记兵慌忙起身拱手:“回校尉大人的话,这儒生报名从军。只是小人看他这孱弱的样子,只怕连弓箭也拉不开,这不符合秦将军的征兵标准啊,多半是来混吃混喝的!”
“你这是以貌取人,明珠暗投!”
白袍儒士怒极,大声的反驳。指了指董袭,争辩道:“谁说从军就一定要这般威武雄壮了?军营里有也不能全是樊哙这样的猛士吧?那韩信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呢,倘若高祖像你们这般以貌取人,怎能开创我大汉四百年基业?”
听了白袍儒生所言,校尉抚须笑道:“竟敢自比淮阴侯,口气倒是不小!本校尉告诉你吧,淮阴侯虽然文弱,那也是比起樊哙这样的猛将来,打你这样的十个八个估计不在话下!能够这般伶牙俐齿。可见你肚子里颇有墨水,还是听某一句劝,回家选秀才,举孝廉去吧!沙场可是要人命的所在。不是你这种书生该来的地方!”
白袍书生面色更加赤红,愤怒的道:“想不到就连堂堂校尉也是这般以貌取人,真是让人好生失望!你这般行事。何异与明珠暗投,瓦釜雷鸣?”
“哈哈……好一副伶牙俐齿。可惜秦将军没说收文书,要不然本校尉就收下你了。”校尉背负双手。朗声笑道。
白袍书生一脸不屑:“某是来从军猎取功名的,某的志向是将军,岂是那种抄抄写写的随军小吏?”
“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哪个将军不是在沙场上拼杀出来的?凭伶牙俐齿就能做到将军之位么?”
对于白袍书生的针锋相对,校尉心中隐隐不快,带着讥笑的口吻吩咐旁边的军卒:“给他取一张弓箭来,倘若能够射出一百丈,某便收下他从军!”
有热闹可看,人群纷纷让出一块空地,将白袍书生闪在了中间,嬉笑着看他的表演。这弱不禁风的家伙一来就吵嚷着要做将军,这些应征的汉子也乐意看他现眼。
“嘿……”
“呼……”
“呵……”
白袍书生仿佛被耍的猴子一般站在人群中央,连续拉了三次弓弦,累的满头大汗,竟然没把这把普通的弓箭拉开。
不由得恼羞成怒,将弓箭抛在地上,怒斥道:“欺人太甚,谁说做将军一定要拉开弓箭的?”
“哈哈……真是笑死人了,连弓箭都拉不开,竟然还想做将军?”
“这就是传说中的书呆子吧?难不成他以为将军是要在沙场上吟诗作赋吗?”
“这样的力气,只怕上了床也会被自家婆娘踹下床来吧?”
知道这白袍书生会出糗,却没想到会这般丢人现眼,竟然连弓弦都没能拉开,更别说射出一百丈了。看热闹的人群顿时发出一阵哄笑,直让站在中间的白袍书生恨不能找个老鼠窟窿钻进去。
校尉也是摇头苦笑不已:“本校尉知道你文弱,但没想到竟然这样手无缚鸡之力!你这样的力气只怕连旗杆也扛不动吧?听某一句劝,回家选秀才,举孝廉去吧!再在这里胡搅蛮缠,休怪某命人乱棒逐出军营!”
“唉……看来是报国无门了,没想到天子竟然这样对待人才,真是让人失望呢!某只好去中原投奔曹孟德将军了!”
面对着一片讥笑之声,白袍书生摇头叹息一声,丢下手里的角弓,准备转身开路。
就在这时,马蹄声响起,十几骑疾驰而来。
马上之人俱都身穿锦色飞鱼袍,头戴黑色帻帽,腰悬佩刀,胯下骏马。正是刘辩刚刚组建的锦衣卫,服装也是特制的飞鱼服,黑色帻帽,只是绣春刀一时半会的却是造不出来,只能用佩刀替代。
“锦衣卫来了,都给老子严肃一点!”
锦衣卫虽然职位不高,但直接隶属天子,让这校尉不敢怠慢。唯恐有把柄被抓住捅到了天子耳朵里,那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事情。
锦衣卫一行策马径直来到募兵处,为首之人翻身下马,向着校尉拱手道:“见过校尉大人,小的这厢有礼了!”
校尉急忙还礼:“不知尊卫士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可是来拜访我家秦将军的,某这就去通传一声。”
锦衣卫头目急忙客气道:“不敢叨扰秦将军,我等乃是奉了李校尉之命前来打听近日是否有叫做陈庆之的人来投军?陛下要找此人!”
校尉扫了一圈十几个负责登记造册的兵卒,大声问道:“赶快查阅一下,是否有叫做陈庆之的人来从军?”
“我就是陈庆之啊!陈庆之就是我啊!”
听说这些锦衣卫找的人竟然是自己,而且说天子要找自己,白袍儒生不由得喜出望外,挥舞着胳膊大声喊了起来。
锦衣卫头目循声望去,看到陈庆之那单薄的身躯不由得皱眉:“呃……陛下找的人怎的如此孱弱?”
“只怕此人是冒名顶替,卫士大人休要被他蒙骗,这小子连寻常角弓都拉不开!”校尉好心的劝谏道。
锦衣卫头目略一思忖,笑道:“欺君罔上那是死罪,他要讨死就成全他好了!”
挥手示意身后的锦衣卫道:“准备一匹马,带入宫中交给李校尉。”
临走之时,锦衣卫头目又扫了一眼鹤立鸡群,身材高大的董袭一眼,向校尉拱手道:“我看此人雄壮不凡,万一那陈庆之是假冒的,也可以把此人推举给陛下。说不得要向校尉大人借用一下了!”
“呵呵……好说、好说,某岂是挡人官路之辈!”
说着话转向董袭,拱手道,“你今天走运了,这位卫士大人要带你进宫面圣,见了天子,言谈之间还望谨慎呢!”
董袭大喜过望,向校尉拱手道:“多谢校尉大人提携,袭没齿难忘!”
在锦衣卫的带领下,董袭与陈庆之很快的被带进了乾阳宫,交给了新任的锦衣卫统领校尉李元芳。
“你就是陈庆之?”
虽然对弱不禁风,连普通弓箭都开不了的儒生半信半疑,但李元芳却也没有出言讥讽。也不是三岁儿童了,欺君罔上是死罪,想来这满腹经纶的书生应该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只是不太理解天子为何下令暗访这么一个人物?而且怎么就知道这个叫做陈庆之的人来投军的?
虽然百般疑虑,李元芳还是来到了御书房禀报:“启禀陛下,您要找到陈庆之已经带来了。除了此人之外,锦衣卫还带回了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
刘辩正在偏殿练剑,听了李元芳的禀报大喜过望:“快给朕带到御书房!”
当看到陈庆之第一眼的时候,刘辩就知道此人百分之百就是召唤出来的白袍鬼将,另一个魁梧的汉子却是不认识,只是看这身板与相貌,十有**是一员虎将。
陈庆之首先跪地施礼:“庶民陈庆之拜见陛下,愿吾皇扫平四海,一统寰宇!”
“平身吧!”
刘辩和颜悦色的示意陈庆之起身,并且悄悄的打量他的相貌与身材,只见孱弱的身躯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手无缚鸡之力。身高大约七尺,折合到穿越前大概一米七左右的样子,体重估摸着不会超过一百二十斤。
“小民陈庆之,出身寒门,不知陛下却是如何知道小人之名的?”
陈庆之体格虽然孱弱,但胆子却是不小,站直了身躯之后拱手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好吧,陈庆之的登场又用了一章,千呼万唤的弓神只只能再推后一章登场了,保底月票哪个弟兄还有?)(未完待续。。)
二百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对于陈庆之提出的疑问,刘辩早就想好了答案,一个汝南许劭就可以搪塞过去。
“汝南许子将,精通周易,能掐会算,尤其精通相人之术,当世无人出其左右。前段时间朕在汝南之时曾与他见过一面,从许劭的嘴里听到了你的名字,故此派人招揽。”
刘辩端坐在御案之后,给出了一个无懈可击的解释,而且这样还会给文弱的陈庆之带来信心,可谓一举两得。
果然,听了天子的话,陈庆之眸子里的光芒变得自信了起来,急忙施礼道谢:“原来如此,多谢陛下给庶民指点迷津。想不到许劭大师竟然知晓庶民之名,真是三生有幸!”
能够鼓舞陈庆之的信心,这也是刘辩想要的结果,和颜悦色的笑道:“呵呵……许大师可是说过,你将来能够成为统领三军的儒帅,所以朕才派人四处寻访,希望你以后勿要让朕失望!”
陈庆之一脸的感激:“难得许大师推荐,陛下器重,虽然庶民手无缚鸡之力,但自幼熟读兵书八百卷,一定会庶竭全力,助陛下扫平诸侯,以报圣上知遇之恩!”
“禁军刚刚成立,缺少将领,你就暂时先去给廖化做个副手吧,等明春有了战事再另外委以重任!”
刘辩说话的时候笔走龙蛇,很快的就给陈庆之写了一封任命书,然后把目光扫向董袭:“这位壮士如何称呼?”
董袭急忙跪地施礼:“小民董袭,字元代,会稽余姚人。听闻陛下广招士卒,特来从军。”
董袭的名字刘辩还是知道的。比起当世一流名将来虽然有差距,但做个偏将副手却足以胜任。趁着董袭跪地施礼之际。悄悄的向脑海里的系统下达了指示:“给我查询下董袭的各项能力?”
“叮咚……查询完毕,巅峰董袭——统率79,武力88,智力49,政治32……”
“看你虎背熊腰,必然武勇不凡,朕这就修书一封与秦叔宝将军,差你到他的麾下担任裨将!”刘辩再次提笔修书,给董袭做出了安排。
岳飞手下的副将有杨再兴、纪灵、吕蒙。以及刚刚派去不久的高长恭;魏延的副将有关胜、花荣,徐晃的副将是林冲;甘宁的副将是蒋钦,甚至就连金陵水师也有周泰、凌操、郑成功三员大将。而拱卫京城的秦琼手下竟然只有一个才派过去的马忠,刘辩自然毫不犹豫的把董袭塞给了秦琼。
身为天子,需要平衡的不仅仅只有嫔妃和文官,手下大将的势力也要尽量的保持均衡,避免出现一家独大的局面。这与忠诚无关,乃是为君之道,要想让自己的帝位稳如磐石。任何事情都要考虑周到,方能避免阴沟翻船。
“草民多谢陛下隆恩,愿为陛下赴蹈汤火,万死不辞!”
董袭喜出望外。磕头如捣蒜般跪地谢恩。
就在陈、董二人谢恩离后,刘辩查询了下当前持有的愉悦点总数,经过了刚才的施恩册封。成功的收获了陈庆之的10个愉悦点以及董袭的9个愉悦点,使得目前持有的愉悦点总数增加到了65个。距离下次召唤越来越近。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转眼就进入了冬季。大江南北一片皑皑白雪。
一千八百年前的冬季与刘辩穿越前的冬天自然不能同日而语,就连刘辩现在所在的金陵温度都降到了零下十度左右,更不要提黄河两岸、中原地区了。
在这缺少棉衣的年代,不到万一不得以的地步,诸侯是不会在冬季用兵的。否则,穿着冰冷的甲胄,因为酷寒而造成的减员就将是一个可怕的数字。
因为寒冷冬季的到来,各地的战事暂时平息了下去,士兵们也得到了休养生息的机会,各自整备铠甲兵器,准备明年开春再战。
操劳了一年多的刘辩也难得的有了闲暇的时光,每日在乾阳宫里批阅奏折,练习枪法与剑术提高自身武艺,勤读兵书,修养韬略,提高自身的能力。闲暇之余就去逗弄下襁褓里的儿子,日子倒也过得滋润。
唐婉满月之后,在太常卿刘伯温的主持下,风风光的荣登皇后之位,正式母仪天下。而武如意则继续在太医馆里养伤,一边暗自派遣族人四处寻访神医华佗,希望能够找到妙手回春的神医,让自己恢复生育能力。
冯蘅与穆桂英的肚子一天大起一天,经过太医诊断,估计冯蘅到明年二月生产,穆桂英到三月生产。刘辩对这一天满怀期待,只有子嗣多了,将来选择继承人的时候,才有更多的选择余地。身为皇帝,没有十个八个乃至几十个儿子,无疑就是一种失败。刘辩是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年关过后,河东郡皮氏县下起了茫茫大雪,天地间变得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一座普通的民居内,一个身材高大,将近九尺,面目俊朗,器宇轩昂,年约二十五六岁的男子正在天井里来回踱步,一脸的焦虑担忧。
虽然天空飘着纷纷扬扬的瑞雪,落在身上融化,沾湿了衣衫,但这男子却浑然未觉。除了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之外,就是走到窗前透过窗棂向里面观看将要生产的妻子。
“哇呜……”
蓦地,一声清脆嘹亮的啼哭声在堂屋里面响起,顿时让男子高兴的跳跃了起来:“哈哈……生了,终于生了!”
房门推开,露出了一个满脸皱纹的稳婆,向男子恭贺道:“仁贵啊,恭喜啦,你媳妇生了,生了个儿子,你们薛家有后了!”
“哈哈……生了、生了,听到了!”
薛仁贵眉开眼笑的就要向屋子里面冲。
“等一会,先把柴房里烧的热水端进来!看把你高兴成什么样子了!”稳婆笑呵呵的拦住了薛仁贵的去路,吩咐道。
一番忙碌之后,稳婆拿了酬金告退。家里只剩下了薛仁贵与妻子柳银环,以及在襁褓里沉睡的儿子。
“夫人怀胎十月,终于给我们薛家添了子嗣,让我们薛家的香火得以延续,为夫感激不尽,我在这里代替薛家的先人感谢你的恩德!”
薛仁贵说着话向床上的妻子单膝跪拜,表示谢意。
柳银环急忙挣扎着起身去扶丈夫:“夫君这是说哪里话?繁衍子嗣乃是女人的责任,妾身怎么敢当这个谢字?倒是我这半年来大病接着小病,接连不断,耽误了夫君去投靠天子,耽搁了夫君猎取功名,妾身心下很是不安!”
薛仁贵起身在床边坐了,柔声道:“夫人这是说的哪里话?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疾病不断也不是你的错。我们薛家三代单传,到了我这一代,只有夫君一人,父母又于去年离世。你怀着身孕,疾病不断,无法长途跋涉去江东投靠陛下,为夫怎能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家中?”
“妾身感激夫君的照顾,只是耽误了夫君的前程,心中却是惴惴不安。”柳银环依偎在丈夫的怀抱里,满脸歉疚的道。
薛仁贵莞尔笑道:“为夫的前程倒是不打紧,只是没能在陛下最艰难的时候出力,却是让为夫心怀歉疚。不过,陛下有岳鹏举、秦叔宝等诸位将军辅佐,一年来势如破竹,扫平江东,铲除袁术,登基称帝,真是让人对他的雄才大略佩服的五体投地!”
“夫君说的是,陛下年纪轻轻便有这般作为,必然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有道明君!待我们的孩儿满月之后,咱们一家就南下投奔陛下去吧?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夫君就是他的侍卫,妾身相信,陛下一定会重用夫君的!”柳银环无限温柔的憧憬道。
薛仁贵却摇了摇头:“不用急着去江东,夫君先去一趟洛阳,待立下一桩大功之后,咱们再去江东面见陛下。”
“洛阳城周围有十几万西凉兵,夫君去哪里作甚?”听了丈夫的话,柳银环不由得忧虑了起来。
薛仁贵轻抚妻子的秀发,安抚道:“想当年,我与鹏举同为太子侍卫,而如今,鹏举已经成了假节钺的一方都督,夫君我却还是寸功未立的白丁。让我怎么好意思就这样空着手去江东见陛下?此去金陵,必建奇功而还,让天下人刮目相待,皆知我河东薛礼之名!”
柳银环紧紧的搂着丈夫,忧心忡忡的道:“洛阳乃是董贼的老巢,何异龙潭虎穴,万一夫君有个差池,却让我们孤儿寡母怎生是好?”
薛仁贵踌躇满志的道:“不入虎穴,焉建奇功?明知山有虎,我薛仁贵偏向虎山行!西凉兵虽多,但彼在明处,我在暗处,他能耐我何?更何况夫君手里的宝弓可不是吃素的,到时候夫君尽管在家里等着喜讯便是了!”
这时候讲究的是三纲五常,夫为妻纲。见丈夫说的这般坚决,柳银环只好放弃了劝告,柔声道:“既然如此,夫君便给我们的孩儿取个名字吧?”
薛仁贵略一思忖,说道:“贱名好养活,便给我儿取名薛讷吧!字丁山,希望将来我们薛家人丁兴旺,如泰山一般岿巍健壮。”
柳氏笑道:“十五岁才能取表字呢,夫君太心急了。”
薛仁贵也意识到自己摆了乌龙,笑道:“那就乳名叫丁山,表字也叫丁山!总之,我薛仁贵的儿子就叫做薛丁山!”(未完待续。。)
二百零一 欺君逆贼
正月二十,天气转暖。
洛阳城外的积雪逐渐有了消融之势,掩盖在皑皑白雪之下的污秽也开始裸/露出来,银装素裹的美景逐渐变得斑驳陆离。
“啊哦……”
十七岁的万年公主打个呵欠,揉了下惺忪的睡眼,从床上爬了起来,
一边在宫娥的伺候下穿衣,一边大声嚷嚷:“绿裳,绿裳?你这婢子跑哪里去了?竟然比本公主起的还要晚?不是说好了今天出城看最后的雪景么?”
“公主……绿裳姐她……”
看到公主还蒙在鼓里,帮着穿衣的宫娥不禁红了眼睛,嗫嚅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今日你们这些婢子怎么奇奇怪怪的?日上三竿了绿裳还不来伺候,你们几个吞吞吐吐的,这成何体统?”万年公主不满的训斥道。
听了公主的质问,宫女终于哭出声来:“绿裳姐……绿裳姐死了!”
“死了?”
万年公主顿时犹如五雷轰顶,花容骇然变色。
绿裳虽然只是她的宫婢,但自从八岁那年就跟在身边,至今已经伺候了九个春秋。两人虽然名义上是主仆,但私下里却是情比姐妹。
“绿裳?”
听了宫女的话,刚刚穿衣完毕,还没来得及梳妆的万年公主大喊一声冲出了寝宫,直奔不远处的绿裳寝室。
绿裳寝室的房门虚掩着,万年公主推门而入的这一刻惊呆了!
只见床上的被褥凌乱不堪,衣不蔽体的绿裳栽倒在墙下的血泊里。大片殷红的鲜血流成了一滩,早就干涸凝固了许久。变成了恐怖的暗红色。而绿裳那曾经美丽的额头已经撞破了一个大洞,凹陷了进去。
“绿裳姐?”
眼见同甘共苦了九年的姐妹惨死。万年公主扑了上去,平生第一次对这个宫婢喊了一声“姐”。只是这个曾经爱笑又风趣又俊俏的姐姐却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凉的尸体。香消玉殒,红颜就此薄命!
“绿裳是怎么死的?是谁杀的绿裳?”
出离的愤怒之后,万年公主非但没有哭泣,眼神中却泛出了仇恨的光芒。语气冰冷的大声质问在房间里手足无措的两个宫女。
“是……是董太师,昨夜……昨夜过来,把绿裳姐姐糟蹋了,清晨方才离去,太师走后……绿裳姐姐就撞墙自杀了……我们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两个宫女是绿裳的贴身婢子。已经被突然的变故吓傻了,整个早晨只是手足无措的在房间里望着绿裳的尸体发呆,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报告给天子或者公主吗?他们泥菩萨过河自身尚且难保,报告给她们能有什么用?只会一起哭泣咒骂而已!整个洛阳城中,董卓想睡那个女人想杀那个大臣,还不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董贼何在?我要杀了他!”
万年公主的眼睛放射出仇恨的光芒,从床前捡起掉落在地的匕首,转身向外走去。
这还是当初自己赐给绿裳防身的,只是面对着如泰山一般岿巍的董卓。一把匕首连蚂蚁的力量都没有!
吓傻了的宫女机械的回答道:“董……董、太师,董贼出门后去南宫参加早朝去了!”
“千刀万剐的董贼,我要你给我的绿裳偿命!”
万年公主发疯般的呐喊一声,跨步跃过门槛。飞快的向南宫所在的方向冲去。
“公主……公主,千万不能去啊,去了会害了你的!”
看到公主发狂一样的冲了出去。几个宫女方才如梦初醒,连哭带喊的在后面追赶。只是有些疯狂的万年公主脚步飞快。尽管宫女们拼尽全力,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公主越跑越远。
洛阳的皇宫分作南宫、北宫。
不像长安的未央宫、长乐宫那般有两个大气的名字。就叫做南宫、北宫,南宫是天子朝会及办公的所在地,北宫是嫔妃、宫女、公主们起居的场所。
此刻,十一岁的天子刘协正端坐在德阳殿的上方,战战兢兢的听着董卓的训斥。
就连天子都战战兢兢,更何况两旁的文武百官了,就算有人心中对董卓恨之入骨,却也是敢怒不敢言,表面上不敢做出任何声色。
虽然正月的天气依旧还十分寒冷,但因为身躯肥大,董卓的耐寒性不是一般人能够相提并论的,只是穿了一袭单薄的衣衫就足以御寒。因为昨夜的恣意兽行,甚至还有几个襟扣没有系住。
“去年被关东群鼠讨伐,害得本太师声威坠地!九月,牛辅、皇甫嵩提兵十万出武关伐南阳、汝南,因何无功而返?”
董卓虽然奸污了绿裳,但也遭到了顽强的抵抗,脸上被挠了几道血痕。不由被激发的杀气陡生,今天一大早就在德阳殿里上蹿下跳,存心找文武百官的茬,以泄心中的怒气。
牛辅小心翼翼的站出来,拱手道:“回太师的话,是皇甫将军说岳飞军容整齐,宛城易守难攻,又说寒冬将至,不利用兵。因此小婿方才罢兵!”
“皇——甫——嵩?”
董卓一声怒吼,三角眼倒竖,脸上的横肉因为愤怒而不停的颤抖,嘶吼道:“食君之禄,当报君恩?本太师给你十万大军,就是到武关去看风景的么?就是让你去夸岳飞的吗?”
皇甫嵩又气又怒,出列道:“太师,你听某解释……”
“解释个屁!”
董卓大步走到皇甫嵩面前,肥胖魁梧的身躯比皇甫嵩足足高大出了一圈,朝着皇甫嵩的脸上啐了一口唾液,怒骂道:“我早就觉得你和卢植暗中勾结,你还有脸在这里狡辩?”
怒气冲冲的扫视了一圈大殿内的卫士。这些全都是他的西凉死士。怒冲冲的道“左右,给我把皇甫嵩拉下去廷杖八十。收监在天牢,慢慢的审讯这厮是否与刘辩暗通书信。吃里扒外?”
“董贼,还绿裳命来!”
正在德阳殿里面一片交头接耳之际,趁乱潜入的万年公主悄无声息的来到了董卓身后。一声呐喊,将手里的匕首朝着董卓狠狠的刺去。
大殿中的卫士虽然都是董卓的心腹,但万年公主是从德阳殿后面进入的,再加上卫士都识得她公主的身份,也不知道她出现在大殿的目的,因此让万年公主轻易的靠近了董卓这个恶贼。
“何人大胆?”
董卓虽然荒于淫乐,但多年戎马生涯的功底还在。听到了风声与娇叱,下意识的挥起粗壮的铁臂去阻挡。
一声娇呼,伴随着匕首落地的清脆响声,柔弱的万年公主被推倒在地,手中的匕首也只是将董卓的胳膊划了一道皮外伤而已。
董卓扭头看清了行凶之人是万年公主,不由得暴跳如雷:“是你?贱女人,自己讨死!”
万年公主挣扎着去捡匕首:“你个千刀万剐的逆贼,时常夜宿皇宫,醉卧龙床。奸污宫女。昨夜竟然欺辱到本公主的头上,害死了我的绿裳,我要你血债血偿!”
“你是为昨夜那个贱婢报仇来了?哈哈……”
董卓狞笑一声,伸出脚去踩住了万宁公主刚刚握住了匕首的柔夷。“本太师扫平黄巾在前,击破关东群寇在后。扶大厦于将倾,挽狂澜于既倒!功盖韩信。德比萧何,若无董卓。岂有汉室?莫说本太师睡几个宫女贱婢,就是睡你们刘家的女人。谁又敢说三道四?”
董卓说着话,恶狠狠的扫视满堂文武百官:“敢不敢?”
文武百官俱都胆战心惊,纷纷低下头去。
董卓更加狂妄,咆哮道:“哈哈……看看啊,看见了吗?没人说话,没人出声,这就是都支持某睡你们刘家的女人!”
董卓狞笑着,一把揽住了万年公主的腰,夹在了怀里:“某敬你们皇室,到现在没有碰刘家的女人,只是睡了几个宫娥婢女而已,算得上仁至义尽。而你这贱女人竟然敢恩将仇报,这是给脸不要脸!本太师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这女人某带回家里当歌姬去了!”
董卓一支胳膊夹着万年公主,一边大声狂笑着向德阳殿外走去,走到门口咆哮一声:“退朝,都给老夫滚!”
万年公主在董卓的怀里绝望的挣扎:“满堂文武,就没人敢站出来说个不字么?你们……妄为汉臣!”
董卓于去年杀太傅袁隗、司徒袁逢、司空荀爽、光禄勋周毖、廷尉伍琼等数十名朝廷大员,三公九卿皆视如草芥,百官早就吓破了胆。纵然万年公主的呼喊凄凉无比,却也没人敢站出来阻止,只能一个个的眼睁睁的看着董卓把万年公主扔进马车里,在数百名铁甲卫的簇拥下朝宫门外面驶去。
五十多岁的杨彪摇头叹息道:“何进这屠夫毁了大汉的四百年基业啊,引狼入室,董贼淫威当道?如之奈何?”
站在他身后的一个三十四五岁,面目威严,相貌堂堂的武官道:“父亲大人勿忧,儿子正在秘密联络洛阳内外的忠臣,早晚必杀董贼!”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刘辩上次爆表之后乱入的隋朝开国功勋杨素,植入的身份却是杨彪之子,现在官拜骑都尉,只是因为并非董卓嫡系,故此手中没有任何兵权。
听了杨彪与杨素的对话,站在二人身后的一个十七岁少年,生的虎背熊腰,阔面重颐,一双眼睛杀气四射,此刻正握紧了双拳,低声道:“董卓欺人太甚!不如趁着吕布这厮没在身边,就让孙儿凭这双手杀了董贼,为天下除害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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