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1章 看，那是谁的人脸在云端微笑
肥鲸金丹不会讲话？
圣眼金丹不能读稿？
这是问题吗？
正常来说，在玄圣讲法环节，这的确是致命的大问题。
但是，有天道在后台亲自辅助，那这一切就都不是问题！
有天道在，这些问题都能轻易解决。
道子直接施展天道权限，强行将霸宋的‘声线’给转接过来，将霸宋‘说话’的能力临时转移到肥鲸金丹上！
随后，他直接将自己写出来的稿子，化为数据信息，打入到肥鲸金丹和圣眼金丹中。
如此一来，肥鲸金丹和圣眼金丹就能化为‘读稿机’，向诸天万界讲法。
读稿机在朗读的时候，可能会无法投入感悟，无法将‘讲法’讲的声情并茂。
但没关系，有天道在幕后布局，气氛什么的都能调动起来！
什么天地异像，讲法异变，灵力变化，要什么就有什么。
就连平淡莫得感悟的朗读声线，也能通过‘百万调音师’的能力，调到完美！
……
……
肥鲸金丹游走了一圈后，突然停顿下来。它张开嘴巴，嘴巴开始一开一合。
两颗‘圣眼金丹’浮在肥鲸金丹的头顶，组成‘眼睛＋嘴巴’组合。
下一刻，天地异象开始疯狂的浮现。
什么地涌金莲、天降祥云、八百里紫霞、龙飞凤舞虚影、巨大的悟道古树投影……
乱七八糟的讲法异象，塞满了整个‘玄圣讲法’界面，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诸天万界修炼者瞪大了眼睛。
这种情况，从天地初开到现在，还是第一次发生。
哪怕是霸宋玄圣的多次讲法环节……天地异像也没有这么疯狂过。
况且，这位鲸圣，它还只是在开口张合，还没发声呢！
这‘法’都还没开始讲，天地异像已经不要钱般的出现，鲸圣接下来要讲的是什么法？
什么级别的‘法’才能配上这么豪华的天地异象？
在众多的‘讲法异象’走马观花般的闪过一遍之后，鲸圣的讲法终于响起。
开局就是大道之音。
鲸圣口中，似乎在念着一些词汇。
但这声音听起来无比遥远，就像是从宇宙的最深处跨越了几亿兆光年的距离，最终传入到了众人的耳中。
声音听起来，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但却又震耳欲聋。
每一个词、每一句话中，似乎都拥有着无上的奥秘在其中。
虽然大部分修炼者都听不懂，但没关系。
光是这‘震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就能拥有‘扣动心弦’的效果！
修炼者心底的心魔杂念，在这‘震耳’的声音中被压制，甚至一些心魔微弱些的，心魔更是直接被震碎。
号称无法凭借外力彻底消除的‘心魔’，这次却打破了传说，直接被外力粉碎——就算霸宋大佬能割韭菜一样割心魔，也无法将心魔连根挖掉，割掉后还有个根在。
不仅是心魔，还有修炼上的瓶颈，在听到这‘震耳’的声音后，瓶颈就被不断的震动，松开。
听不懂、听不清楚，完全不影响。
只要在听，就有效果！
“长生者级的讲法？开局就这么刺激？”只有一些诸天万界真正顶尖的大佬们，才能勉强听到清这讲法的内容。
“这是玄圣？这根本不是玄圣！”原初的魔女盯着金色鲸圣，脑海中有一段‘屏蔽’的记忆，仿佛缓缓被打开。
“我应该见过这金色的鲸圣，而且应该在不久前……很近很近的不久前。”原初的魔女皱着眉头。
不朽、金色、肥鲸，这三者是关键词。
但不知何时，她脑海中关于这部分的记忆，似乎受到某种影响，在模糊化。
“是因为，这是和‘不朽’直接有关的信息？所以，哪怕是长生者境界，也无法长久将相关的记忆信息牢记？”原初的魔女伸手在虚空中勾画着，推算着。
想推算出自己和这拥有不朽信息的金色鲸圣，到底有什么关系？
正当她不断推算着的时候，‘玄圣讲法’中的肥鲸金丹讲法内容，突然突破了长生者级别。
越讲越是深奥。
这次讲的内容，连许多相对年轻的长生者大佬都听的一头雾水。
老牌的长生者也听的一知半解。
“这已经不是长生者级的信息了！”
“是不朽的信息吗？＠原初的魔女，你过年任务的奖励，不朽的信，和这讲法有没有共同之处。”御兽贤者在那个霸吹群里＠原初的魔女。
原初的魔女还没回复，群里公认的‘可靠大佬’我家有一双狗蛋就沉声道：“是不朽，甚至……是天道信息！这比普通的不朽信息还要可怕。庆幸的是，金色鲸鱼正通过‘玄圣讲法’平台在讲法。否则，光是听到这讲法内容，就能让所有人陷入沉眠。”
群员圣镰天王：“我已经听不清讲法的具体内容了……只能听到一串的雷声。”
“这是天道规则的自动屏蔽。”我家有一双狗蛋大佬解释道：“但哪怕是雷声，细细去听，对我们都极有益处。不要再说话，细品，细细的去品。”
霸吹群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倾听那已经听不到词，只是听起来很牛批的震耳声响。
仅十余分钟，鲸圣讲法就进入到了尾声，随后渐渐结束。
本次讲法持续的时间并不算长。
比前几次霸宋的讲法，都要短很多。
但是，这讲法高大上。
连天道级的讲法内容都出来了。
诸天万界的修炼者听完后，全程听不懂，却又知道这讲法牛批。
什么都不用说，好评送上就是！
霸吹群里。
“这金色鲸圣到底是谁？”金喵尊者在群里发言问道。
原初的魔女趁机回复：“我们或许曾经接触过它，我在脑海里搜索关键字‘鲸、金色、不朽’时，隐隐间感觉自己记忆里有印象。但是，可能是和‘不朽信息’有关，记忆模糊化了。”
“接触过？难道是我们认识的人？”小丑皇疑惑道。
霸吹群里的成员，开始报出一个又一个诸天万界有名有姓的大佬，进行猜测。
但这些报出来的大佬名字，又被一一否定。
这些有名有姓的大佬虽然强大，但和鲸完全扯不上关系，也不不朽无关。
最终，群员无相王下意识道：“那……会是霸宋不？”
毕竟……若玄圣讲法上，有普通人无法理解的骚操作，你又不知道这到底是谁的骚操作，那么，就是霸宋干的！
无相王的话，就像是钥匙，一下子似乎打开了霸吹群里成员模糊化的记忆。
霸吹群里的成员，纷纷陷入了沉思中。
他们苦苦思索起来，努力将模糊化的记忆重现。
霸吹群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
……
同时。
诸天万界中。
修炼者们纷纷献上好评，为这位鲸圣大佬贡献自己的一份功德。
无数的功德之力，从诸天万界汇聚过来，向着讲法环节中的‘肥鲸金丹’落下。
“没想到除了霸宋大佬外，还有其他玄圣大佬，能将讲法环节玩出花来。”
“鲸圣大佬的讲法，已经不弱于霸宋大佬！”
“不仅是不弱于，甚至我感觉鲸圣大佬的讲法，比霸宋大佬还要强大！”
“霸宋大佬的讲法是很强，他的骚操作也很多，甚至远超普通长生者讲法。但是，这位鲸圣大佬讲法的内容，感觉比霸宋大佬还要高一个境界和层次！这种感觉，非常的直观和明显……虽然我都听不懂。”
有对比才会有‘更强’这个词。
正因为有‘霸宋大佬’在前，所以更凸现出这位鲸圣大佬讲法的强横。
当所有人都认为，霸宋大佬的讲法根本无法超越时，却有人化不可能为可能！
这种破纪录的感觉，简直点燃人们内心的热血！
此时，诸天万界大多数的修炼者，都觉得这位‘鲸圣大佬’汇聚的功德之力，要比肩霸宋大佬才行！
甚至，超越霸宋大佬的功德，也不意外！
抱着这样的心态，诸天万界的好评所化的功德之力，越发庞大起来。
如果将功德化为灵石，肥鲸金丹赚到的已经足够霸宋还债！
“话说……鲸圣大佬的讲法，是不是有某个环节漏过了？”在功德好评环节结束后，修炼者的大脑开始清醒过来。
终于有人发现了不对劲，总感觉鲸圣大佬的讲法，少了点什么。
片刻后……
“圣印呢？对了，圣印呢？”诸天万界，各个角落的修炼者先后发现这个问题。
鲸圣大佬讲法都完了，圣印却还没凝聚！
难怪他们都叫着‘鲸圣大佬’，却没有叫出它的圣号来。
人家压根还没凝聚圣印来着！
“不愧是鲸圣大佬，连玄圣讲法的环节，都要与众不同。这种骚操作，已经不弱于霸宋大佬一次又一次登台讲法了。”
“都是将‘玄圣讲法规则’按在地上摩擦的大佬。”
“那接下来，要凝聚圣印了吧？不知道鲸圣大佬会凝聚怎么样的圣印？”
随着众人的猜测，果然鲸圣开始进入圣印凝聚环节。
功德之力和圣印的力量，开始同步。
顶尖的大佬们也集中精神注意着这一幕——直觉告诉它们，圣号将揭穿鲸圣的真相！
方方正正的圣印雏形，凝聚成功。
这枚圣印，和功德之力融为一体，功德灌入圣印，即是圣印也是功德大印！
随着圣印成型后，虚空中，有一张巨大的脸投影过来，投影在‘圣印’之上。
那是一张年轻、善良、仿佛会说话的脸。
这张脸，覆盖在云层之上，映照在诸天万界，被每一个抬头看‘讲法’的观众所接收。
巧的是，那两颗球状的金丹，因为角度的问题，正好处于巨大人脸投影的‘眼眶位置’，闪闪发亮。
“啊，啊啊！”诸天万界的修炼者喉咙仿佛卡住。
是他！
霸……霸宋大佬！
已经最后一次讲法的男人！
第3032章 霸呆呆
这个让诸天万界又惊又喜的男人，如今正挂在云层之上，他在笑着！
诸天万界的修炼者，此时心中纵有千言万语，却找不到合适的句子将自己内心的想法给喷出来！
感觉要窒息。
老半晌后。
“卧艹，还是霸宋。”类似意思的语句，在诸天万界各个角落，以不同的‘语言’相继响起。
哪怕是学富五车的才子人物，在这一刻也只能用私文些的词汇，来表达一下‘靠’或者‘卧艹’的意思。
前一秒，大家都还在想着这位‘鲸圣大佬’甚吊，在《玄圣讲法》这个霸宋大佬专属领域中，竟然超越了霸宋大佬的记录和层次——为此诸天万界的道友都为‘鲸圣道友’献上了属于自己的那份功德好评，从心底深处为这位鲸圣大佬喊６６６。
但下一秒，这位甚吊的鲸圣大佬……就变成了霸宋大佬。
【果然又是这个男人，又是这个最后一次讲法的男人，他又变着花样来讲法了，他还骗我的赞和功德好评。】
这一天，活着的人们发现，自己无论怎么骚，终究骚不过霸宋大佬。
无法呼吸。
胸口闷闷的。
还说不出话来。
心情复杂又委屈。
如果非要总结一下复杂的心情，那就是……真香！
霸宋大佬的讲法，还是那么香！
为了霸宋大佬的‘真香讲法’，已经快被榨干的诸天万界修炼者，又榨压出了一丢丢仅剩的讲法好评功德，送给大佬。
……
……
【以后，凡是看不懂的玄圣讲法操作，认不出身份的新晋玄圣大佬，异常的玄圣讲法程序，就一概当霸宋大佬处理！】
诸天万界的修炼者望着云层上那张仿佛会说话的霸宋大佬脸蛋，心中一致的下了这么个决定。
“仔细想想的话……其实我们一开始就不应该猜测这是什么‘鲸圣大佬’，在一系列的讲法骚操作开始之际，我们就应该想到这是霸宋大佬。”
“在‘玄圣讲法’这一环节，能超越霸宋大佬的……只有他自己！”
已经没人能在《玄圣讲法》这一环节和霸宋比肩了。
过去没有，现在没有，未来也很难再出现这样的人物。
很快，诸天万界修炼者震惊的情绪，稳定下来。
然后他们终于注意到一些细节。
“等一下……霸宋大佬脸部投影，眼眶处的是那两个球？这两个金色的球是什么东西？感觉腿有点软。”
云层上霸宋大佬会说话的小脸眼眶位置，正好卡着那对金色小球，之前他们还以为这是鲸圣大佬的法器……现在看来，这似乎是其他东西。
而且很可能是他们不太想看到的东西！
“眼，眼珠子？”有人颤抖着发声。
【来了……你们终于注意到这一点了。】幕后的天道大佬‘道子’终于等到了这一刻。
他已经为霸宋送出了足够的助威，也已经完美结束了讲法环节。
那么接下来，在这讲法显圣快要结束的时候……也是时候让老师的眼珠子有个登场场面了。
毕竟，老师的眼珠子未来要彻底成为霸宋的金丹了。
再不刷刷存在感，未来就没机会了。
圣人眼珠子如今已经变成了金丹，没有宋书航的控制，无法切换成眼珠子形态。
道子身为天道，倒是能强行控制金丹进行眼珠子形态切换……但这么做，不礼貌。
而且，直接将圣人双眼露出来，是下乘的刷存在感方案。
道子身为天道，自然有更妙的选择。
此时，从诸天万界汇聚过来的功德之力，全部融入到了新的‘圣印’之中。
随后新的道号开始凝聚。
这次金丹渡劫，霸宋的本体主意识，还没过来。
所以没有第一时间选择自己的‘新圣号’。
如此一来，就给了道子后台操作的机会。
他一口气鼓捣出好多个‘备选圣号’，浮现在新圣印之上。
包括已经被宋书航用过的‘霸儒’、符合宋书航心意的‘霸圣’、以及道子补充上的‘霸人’、‘霸甚’、‘霸吊’等圣号。
圣号一个接一个浮现。
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在明示了。
——身为天道，道子补上的‘圣号’只是给宋书航多了选择的机会，一些奇怪的圣号之后会在后台筛选掉，不影响宋书航。
这一串的圣号，每浮现一个，诸天万界的修炼者心中就凉一片。
这些圣号，每一个都似乎和‘儒家圣人’有关。
而霸宋大佬身上和‘儒家圣人’关系最密切的……自然是那对圣人之眼了。
这一对金色的球状法器，莫非就是‘圣人之眼’？
幕后的道子大佬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内心已经在微笑。
他又伸手一点。
添加上了‘霸眸’这个闪闪发亮的圣号。
“啊啊啊……不要……”诸天万界的修炼者，这一刻已经想跪了。
“是儒家圣人之眼！绝对是儒家圣人之眼！”
“退出观看讲法环节，退出！”
“闭上眼睛，快闭上眼睛，不要直视霸宋大佬。”
诸如此类的话，充斥着诸天万界。
但是，玄圣讲法环节哪有退出的选项？
更何况这是天道为自己老师眼珠子刷‘最后的存在感’一幕，他怎么可能会给人退出观看讲法的可能？
“最后再补上一个圣号吧。”道子心中决定道。
他补上的这些‘圣号’，在后台就会被筛选掉，只是单纯的展现给诸天万界观众们看看。
所以，破坏下霸宋圣号队形也没关系。
“要不，来个霸家圣人之类的？”道子思索着。
他话音刚落……
一个新的圣号，悄然浮现。
霸槑！
道子一愣：“我没弄啊……这不是我鼓捣的吧？”
这圣号是怎么出现的？
霸槑，霸呆呆？
这不是小师妹的秘语方式吗？
难道这是霸宋小友潜意识鼓捣的新道号，他要选择这个作为新圣号？
道子正这么想着时，凝聚圣号的环节便进入尾声。
果然在霸宋的潜意识里，已经确定了这个作为最终圣号。
圣印大放异彩。
霸宋第九印——霸槑圣印！
“等下，别闹。取了这个圣号，书航最后可能会后悔的。”道子连忙伸手一点，强行将一缕霸宋本体意识召唤过来。
“趁着圣印还没彻底完成，你现在改圣名还来的及。”道子飞快道：“我可以在后台给你改个名，但要快点，别犹豫！”
犹豫就会败北。
第3033章 是时候杀尊长生者祭天了？
被召唤过来的这一缕霸宋本体意识，非常的淡定。
“霸槑，原来如此……是这个意思啊，这是非常美好的祝福。”宋书航意识缓缓道。
道子一脸懵逼：“？？？”
祝福？
是来自小师妹的祝福吗？
但是，完全看不懂啊，我根本看不出这到底是哪门子的祝福。
要不……回头我去抠三眼主宰的眼珠子试试？万一有用呢？
“这霸槑圣号是对圣人和对儒家的祝福，拥有非常美好的意义。所以，如果用这个霸槑为圣号，我并没什么意见。”宋书航温柔道。
“真的不准备改？”道子提醒道：“要知道，这霸槑里面的祝福和意义，只有你自己知道，别人可看不懂。甚至可能会将它误认为是霸呆呆。”
“它就是霸呆呆的意思。”宋书航点头道。
道子抬头望天：“……”
“不过，道子前辈你讲的也有道理。别人看着霸呆呆，感觉可能会有点奇怪……嗯，那就换一个吧。换成霸yan吧。”宋书航开口道。
“霸眼？眼珠子？你确定要这个？”道子疑惑道。
这么随便真的没问题？
“不，不是眼珠子的眼，是语言的言。”宋书航道：“是第二声调。”
道子：“……”
你在念yan的时候，根本没有第二声和第三声的区分。
“霸言，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个道号？”道子一边问着，一边伸手在后台飞快操作，用‘言’字将‘槑’字给覆盖。
“我刚在和诸位长生者大佬交流的时候，又领悟出了一条‘长生之法’的雏形来。这条长生之法，和我以前领悟的‘原初语言文字法则’有关。所以感觉‘霸言’甚好。”宋书航解释道。
道子在后台操作的手一僵：“……”
这就领悟出新的长生之道雏形了？
长生之道，真的有这么好领悟？
就在道子操作一僵时，宋书航新的圣印彻底成型。
诸天万界修炼者都接收到了霸宋大佬的新圣号——【霸言】
“咦？奇怪，之前不是显示霸槑吗？”
“为什么突然又变成霸言了？”
“这也是霸宋大佬的新骚操作吗？”诸天万界的修炼者一脸疑惑。
“等下，仔细看，你们仔细去看，在言字的底部！”有人突然察觉到了真相。
经过身边的道友提醒后，修炼者们仔细盯着那个‘言’字去瞅。
下一刻，所有人都发现在圣印霸言的‘言’字底下，竟然还有一层……是槑字。
这是一个双层的圣印。
【霸槑＋霸言】双圣号圣印。
“输了，我们还是输给霸宋大佬了。我根本没想到，在‘圣印’这一块上，霸宋大佬竟然还有全新的骚操作。”
“我们到底要怎样做，才能跟上霸宋大佬的步伐？”
“我常常因为自己不够骚，没有骚操作的脑子，而显的得霸宋大佬格格不入。”
“下一次，下一次霸宋大佬还能更骚一点吗？”
“冷静，这已经是霸宋大佬最后一次讲法了……我相信霸宋大佬。”
“但这回，霸宋大佬没讲自己是‘最后一次讲法’吧，我感觉霸宋大佬自己也放弃了。”
在诸天万界修炼者的纷纷议论中，云层之上，那张会说话的霸宋大佬脸庞，突然变的生动起来。
之前，只是一张照片一样的投影。
但现在，这张霸宋大佬的脸庞开始活了过来。
“要来了吗？”
“要来的，终归还是要来，躲也躲不过。”
“避孕药有吗？我想要榴莲味的。”
“避孕药没用，这时候你需要无痛人流手术……”
诸天万界的修炼者们咬紧牙关，有人开始服药，有人开始熟练的找个舒服的姿势躺下。
既然无法躲避，那就只有勇敢面对！
逃避是懦弱的表现。
“咳咳～”这时，虚空中那张会说话的霸宋大佬脸庞轻咳两声，开始发话：“那啥，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和大家见面。这次真的非常的意外……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祝大家新年快乐吧？”
【快乐，快乐～霸宋大佬你说快乐，我们就快乐，你说啥就是啥。】
“这次其实是真正的意外，因为渡劫的不是我本身，是我和几位前辈鼓捣出来的金丹。我自己也没想到，连金丹也会跑过来渡劫。不过大家可以放心，我已经不会再鼓捣新的金丹了，所以……不会再有下次了。你们可以相信我。”霸宋大佬一脸认真道。
【相信，我们绝对相信。我们相信这是本月霸宋大佬您最后一次渡劫了。】
【我们也相信霸宋大佬的金丹不会再跑过来渡劫了，下回我们期待霸宋大佬的呆毛渡劫讲法。】
【霸宋大佬不要慌，求大佬再讲法一万年。】
【每月一次讲法挺好，这是我最后仅剩的一缕功德好评，请霸宋大佬笑纳～】已经被二次榨干的道友，硬是从骨子里又榨出一缕功德好评来，支持霸宋。
“这次没准备好台词，所以……大家忙去吧。我接完金丹后就回了，大家下回见。”云层上，霸宋大佬的脸庞边上出现一只手掌，朝着大家挥了挥手。
【结束了？真的结束了？】
【要来的，竟然没来？我们躲过了一劫？】
【恭送霸宋大佬～～】
诸天万界修炼者，心中顿时感动的不行，用最热烈的态度恭送霸宋。
虚空中，玄圣讲法的画面渐渐收敛。
肥鲸金丹＋圣眼金丹都被霸宋大佬收起。
“霸善。”虚空中，还没消失的画面中，霸宋大佬的声音响起。
——就像是直播结束后，忘记关摄像头一样。
霸宋大佬在结束玄圣讲法后，还有一段影像在诸天万界播放着。
“本体，我在。”三尸霸善的身影显化出来。
抠～
霸宋大佬伸手抠出自己的一只琉璃眼珠子，交给霸善：“你带着它，遁入到天道小黑屋中去。”
这颗琉璃眼睛中，浓缩着宋书航的《向死而生长生法》。
三尸霸善伸手，摘下自己的一只眼睛，然后将这只琉璃眼珠子装上。
接着，他的身形在‘一次性飞剑??破小黑屋版’的护送下，遁入天道小黑屋，消失不见，和它一起消失的，还有三眼少年前辈的‘伴生法器’。
霸善消失后，宋书航伸手取出一枚圣眼金丹，将它装入到自己的眼眶。
“是时候献祭一条长生道了。”宋书航道。
诸天万界修炼者听到这里，震惊到目瞪口呆。
献祭一条长生道？
长生之道这种东西，每一尊长生者都只有一条。
所以，霸宋大佬肯定不会去献祭自己的长生大道。
那么霸宋大佬话中的意思，是要献祭一尊长生者大佬？
第3034章 我是天道道子，我现在慌的一批
那么问题来了……霸宋接下来要献祭谁？
诸天万界中，普通的修炼者很淡定，因为他们连被霸宋献祭的资格都没有。
但是，长生者们和已经凝聚出自己长生道雏形的劫仙们，就慌了。
特别是有几位，曾经狠狠怼过霸宋的长生者。
比如，某位魔门励志大帝何止大佬。
何止大佬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激活了自己身边的多重防护，同时将自己的神识扩张到极限。
然后他覆盖上多重伪装，还扭曲自身的‘天机’信息，防止被卦算到。
并且，他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不会去回复霸宋发过来的消息……这次，他绝对不会上钩！
“最好还是再换个地盘比较妥当。”即使已经做好全面的防护，何止魔帝心中还是不安心。
现在的他，隔十天半个月的，就会换个隐居的地盘。
这几个月来，他的足迹已经踏遍好几个位面世界。
这都是霸宋的锅！
除了何止大佬外，还有已经被三眼主宰赢走的‘魔帝??噩’也很慌。
他比起何止魔帝还要惨……因为他已经化为赌资，无法动弹。
现在，他只能期望着三眼主宰不要将他送给宋书航。否则，被宋书航献祭的人，肯定就是他无疑了。
我是魔帝??噩，我现在慌的一批。
——另外，魔帝??噩和何止魔帝，并不孤单。除了他们外，被赤霄子道长带走重新封印的长生者石巨人，此时也慌的不行。
当年……不对，是去年。
准确来说是几个月前，他还在欢快的怼霸宋。
而且，差一点就将霸宋给怼爆了！
回想起来，当初怼宋书航的时候，是相当的爽。
但现在，石巨人心里慌的不行。
他感觉自己似乎很符合‘被霸宋献祭对象’行列。
霸宋的献祭，不知道是一次性？还是多次献祭？
和何止、魔帝??噩、石巨人一样慌的，还有鲲王蛋。
它正在被白前辈ｔｗｏ的科研化身们研究着。
而且比起上面几位选手来，它最慌。
因为它记得……霸宋有一尊化身还在外面等着接它！
【卧艹，难道霸宋要献祭的长生者就是我？】鲲王瑟瑟发抖，心肝儿发颤。
是的，肯定就是它了。
否则的话，霸宋为什么要特意派一个化身过来？
虽然它已经被霸宋送给了白主宰，但据它这段时间的观察，白主宰的东西几乎就是霸宋的东西。
只要是霸宋需要的，白主宰都不会吝啬。
根本就不是九幽主宰的画风。
所以，它现在是白主宰的还是霸宋的，根本就没区别。霸宋若要献祭它，白主宰转手就会将它送了。
要死了，要死了。
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贪婪了一丢丢，贪婪白骨仙姬身上的那卷《白皇经》，结果不仅连自己全部家当都赔上了，连自身都要被献祭。
鲲生，太难了。
怼霸宋一时爽，一直怼霸宋一直爽。
但时过境迁，曾经怼的有多爽，现在就有多慌。
……
……
除此之外，诸天万界中的一批长生者，也在暗中互相交流。
【话说，在霸宋挑战诸天万界征战不朽的时候，你们谁狠狠得罪过他？】
【没有的事，我们和霸宋都是友好切磋，根本没人会特意得罪霸宋。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啊。现在，是和平社会。】
【所以霸宋要献祭的是谁？】
【说起这事……话说，最近霸宋的那个金属球分身，正在拉长生者过去和霸宋论道。不去的话，就会被霸宋金属球化身挑战，后来就有一批道友过去了。难道，霸宋是要将拉过去论道的长生者，献祭？】
细思极恐，越想越可怕！
那批被霸宋化身带走的道友，现在还好吗？
不会接下来，就出现在祭坛上吧？
【别慌，这种惹众怒的事情，霸宋的性格肯定不会去做。】这时，原初的魔女发声道：【事实上，经过我们的仔细研究，发现霸宋其实并不是一个恶劣的人。甚至他的性格，应该是偏向于善这一方。所以……我想，这次过年活动，霸宋配合天道收集的‘虚日守护者’和‘恒星末日者’，会不会就是为了献祭用？这两者虽然不是完整的长生者，但其中有一些特殊的个体，不比长生者弱小。】
【有道理，这么一说就能讲的通了。】
【为了以防万一，不如我们再多去砍几只‘虚日守护者’或‘恒星末日者’来？最好是活捉的，方便霸宋献祭用？】有长生者大佬提议道。
【善～】
然后，诸天万界的大佬们纷纷动身，热火朝天的投入到捕捉‘虚日守护者’活动中去。
……
……
宋书航此时还不知道，自己一句话，引起了诸天万界多大的恐慌。
他真没这个意思。
以他的性格，不可能会突然将一些和他没仇没怨的长生者道友抓来献祭。
比起牺牲别人来，霸宋更倾向于牺牲自我。
反正有‘不朽肥鲸金丹’在。
“呼，准备开始吧。”宋书航伸手。
造化仙子的身影出现在他身侧，双手捧着《儒典》，将它交在宋书航手中——这是圣人秘法不可缺少的道具。
接着她又伸手轻轻按在宋书航的眼眶上，施展了一发儒家治愈术。
治愈术的光辉一闪而过。
宋书航眼眶中的圣眼金丹微微旋转，重新化为儒家圣人之眼。
不过原本的圣人之眼，如何转化为纯金颜色。
【出来了，儒家圣人之眼！】诸天万界的修炼者，一下子就认出了这只曾经带给大家爱和痛苦的眼睛。
【虽然变了颜色，但它哪怕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
【要来的，终归还是要来？】
【躲的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能不能成功……就看现在了。”宋书航轻声道。
他翻开《儒典》。
随后，另一枚圣眼金丹、眼眶中的圣人之眼、儒典一起共鸣起来。
消耗一只儒家圣人之眼＋一条长生之道，并通过儒家圣人留下的‘秘法’，就有几率继承圣人的天赋能力！
儒家圣人留下的秘法，精深莫测。
好在宋书航有白前辈和一群的大佬主宰相助。
圣人那复杂的秘法，在白前辈ｔｗｏ的主导下，如今简化为十枚符文的难度。
宋书航伸手在虚空中书写起来。
秘法，激活！
第一阶段：【消耗圣人之眼一只。】
宋书航眼眶中的那只圣人之眼，失去了高光……而且在瞎掉之后，整只圣人之眼都开始融化。
秘法进入第二阶段：【消耗一条长生之道。】
“献祭向死而生长生法。”宋书航心中暗道。
但就在这时，秘法发生了异变——它锁定了《儒典》中的一条长生之道。
道子：“？？？”
第3035章 您这是换衣服吗？
那是我的长生道！
住手，快住手～
天道道子大佬慌的一批。
因为他这个８.５任天道，迟早是要下台的……下台后，他还要靠着存储在老师《儒典》内的自己一部分存在，以及自己的‘长生之道’完美复活，重新做一个儒家大师兄??长生者??道子。
结果现在，霸宋在献祭‘儒家圣人之眼’＋‘长生之道’时，竟然锁定了他留在《儒典》内的长生之道。
会死人的！
他留在《儒典》里的长生之道若是被消耗掉的话，他还怎么复活？
宋书航也很快察觉到了‘圣人秘法’的异状。
原本要消耗掉的‘向死而生长生法’并没有被列为‘第一消耗对象’，反而是《儒典》内隐藏着的一条长生之道，倍受‘圣人秘法’的青睐。
可能是因为，《儒典》内道子大佬的长生之道，是儒家长生道中的一条，所以和圣人秘法特别匹配吧？
“停止！”宋书航连忙靠着自己的意志，强行停止了‘圣人秘法’的运转。
还好……圣人秘法经过了白前辈ｔｗｏ和一群主宰大佬的改良，控制起来也更加容易。
如果是原版的圣人秘法，这时候恐怕已经将《儒典》内道子的长生之道消耗一空。
“呼～”道子大佬松了口气。
差一点，差一点他的后路就要被霸宋给断了！
“道呆呆。”造化仙子歪着脑袋道。
宋书航点了点头：“是的，是道子师兄的长生道。我也没想到，《儒典》里竟然留着道子师兄的长生道。而且，圣人秘法差一点将这条长生道吞噬了。”
好在，他及时停止了秘法。圣人秘法的仅是锁定了道子的长生之道，并将它覆盖……差不多是刚将道子的长生道放在嘴里，还没来的及咬下去。
在宋书航强行停下秘法后，道子的‘长生道’被平安地释放回去，仅留了一些味道在嘴里——满口余香那种。
虽然没啃掉道子的长生之法，但宋书航隐约接触到了道子的长生法，并记下了道子长生法的一些具体信息。
这效果，比起和时间秘境里的长生者大佬们交流‘长生法核心奥义’更妙。
可惜这种效果，只能用在存储于《儒典》中的长生法，无法用在其他长生者大佬身上。
“书航你先等等，我先给《儒典》加个补丁。”道子心有余悸道。
接着他调动天道权限，给老师的《儒典》套了个书皮。
老师的遗物，他当然不会去改动里面的内容。所以，套个书皮加层防护，再将自己留下的部分存在＋长生之道保护起来，避免被霸宋再次祭天即可。
加完书皮后，道子点头回道：“好了，搞定。”
“那我继续了？”宋书航道。
道子竖起大拇指：“加油。”
宋书航再次深呼吸，然后重新运转‘圣人秘法’。
停顿的圣人秘法，再次转动起来，滚滚向前……这次，在宋书航的控制下，秘法越过了道子的长生法，直接锁定宋书航自身，覆盖‘向死而生长生大道’。
一切，都顺利的进行着。
“呼～还好，差点就将道子师兄给献祭了。”宋书航松了口气。
造化仙子唱道：“咿～道～大呆呆～嗖嗖～”
两者互动的一幕，透过了还没关摄像头的‘玄圣讲法’环节，映照到诸天万界。
【差点将道子献祭？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本届天道就是儒家的十三劫仙之首，道子吧？】
【是的，你没记错。道子就是天道，本届天道就是道子。】
【也就是说，霸宋差点将天道给献祭了？】
诸天万界的修炼者心肝儿都提到了嗓眼口处，连天道都差点成为霸宋大佬的祭品？
简直残忍！
天道这么没面子吗？
另外，在将九幽世界、玄圣讲法领域、不朽信息都纳入手掌后，霸宋大佬终于要对天道动手了？
【献祭天道肯定不是献祭现在的天道本体……】长生者大佬们，看的要透彻一些。
实力越是处于顶尖，就越是能明白不朽和天道的伟力。
不朽这种东西，本身就无法被献祭消耗。
【但霸宋手中的那个‘献祭秘法’可能会对天道级不朽存在，也造成影响？】长生者大佬们推测道。
和他们抱有同样想法的，还有被白＋白ｔｗｏ＋33未知白镇压封印的漆黑太阳巨佬。
封印阵中的白前辈们，正在收看‘讲法直播’环节，所以附带着漆黑太阳也能收看到一些直播福利。
当看到这一段霸宋和造化仙子的对话后，原本很淡定的漆黑太阳巨佬，也开始慌了。
它知道天道和霸宋，一定在研究针对它的手段。但它拥有‘不朽物质’，不怕被针对。
只是现在……霸宋似乎真的研究出了针对‘不朽’的手法？
“这献祭到底是什么意思？肯定不是破坏不朽，诸天万界中没人能破坏不朽。所以，难道是将不朽给限死住的手段？”漆黑太阳巨佬，反复推演了几遍，但一无所获。
他只能继续盯着讲法显圣画面，希望能看到后续。
圣人秘术的光辉，将整个宋书航包裹。
眼眶中，儒家圣人之眼彻底融化，只剩下一层‘金丹壳’。
同时宋书航体内，‘向死而生长生之道’也被消耗干净。
宋书航的境界，从‘长生者’等级跌落……头顶的‘长生者月轮’也开始黯淡。
长生者气息也开始消散。
投影画面虽然不如现场真切，但所有人都能看出，霸宋的‘气势’也在缓缓降低。
诸天万界的修炼者齐齐一愣。
这是什么操作？
霸宋大佬的境界，跌了？
从长生者，跌到了‘斩三尸劫仙’层次？
倚之！
本以为霸宋是要献祭一尊长生者大佬，但从目前来看，霸宋大佬是将自身的‘长生之道’给献祭了？
这是什么操作？
诸天万界的修炼者一头雾水。
从没见过像霸宋大佬这样自我伤害的，竟然一刀切了自己的长生根基。
【但是，这可能是个好机会！】有人眼睛都开始发亮，其中就有何止大帝。
霸宋跌落长生者境界了，他的实力肯定跌落大截。
接下来，岂不是怼霸宋的最好时机？
妙哉。
马上开始谋划一番，计划如何怼翻霸宋！
然而……
还没等有心者们筹备怼霸宋的计划，画面中的霸宋身上，又浮现了新的‘长生之道’气息。
原本黯淡下去的‘长生者月轮’，又恢复了明亮……但里面的长生之道，却已经发生了变化。
诸天万界修炼者再次懵逼。
【这是换了种长生之道？】
【我明白了，霸宋是在长生之法消失的瞬间，马上又补上新的一条完整的长生之法，完成了无缝对接！】
【这是换衣服吗？】
输了输了，是在下输了。
第3036章 不能原地复活的复活，还叫复活？
“宋前辈哒第二长生法，是什么时候完善哒？”实验室中，天帝子问道。
就算是‘天道秘境’中的时间流逝，也才过了一个多月吧？
霸宋那条复杂无比的第二长生法，就完成了？
那条长生法……有这么容易推演完美？
另外，宋前辈什么时候学会了她‘无缝对接长生之道’的方法？
天帝子现在很疑惑。
边上，天道意志缓缓摇了摇头，道：“不是书航之前的那‘第二长生法’，这是一条他新领悟出来的长生之道，和‘最初的语言文字法则’有关。”
之前霸宋和他提起过，说稍稍领悟出了一条‘语言文字长生法’的雏形……结果没过多久，他就已经靠着这条长生法证道。
霸宋道友实在深得谦虚的要素，不愧是儒门的有缘人……可惜无分。
“我还准备送他一条长生之道来着，没想到他自己就领悟出来了？”三眼少年前辈挑了挑第三只眼，那他准备的礼物不是砸手里了？
“基操，这都是基操。毕竟书航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都在同时和大量的长生者交流‘长生者奥义’，又有天道核算能力在后面协助，悟出一条新的长生之道，完全可以理解。况且，一个月时间过去了……按正常流程来说，一个月时间，都够书航升级一个大境界。他之前就是长生者境界，这次没有证道不朽，而是仅悟出一条新的长生之道，已经算是降低操作的骚度了。”楚阁主呆毛淡定道。
楚茕茕现在心理素质强的吓人。
面对数位九幽主宰＋天道的组合，她一个正常的长生者还能款款而谈，这绝对是心态成熟的象征！
“楚阁主讲的好有道理。”负责吐槽宋书航的赤霄剑，这时候竟然都挑不出毛病来。
是啊，一个多月的时间都过去了。
如此充沛的时间，都够霸宋从九品劫仙跳到长生者境界。
所以一个月的时间，霸宋又领悟出一条新的长生法，不足为讶！
“那霸宋消耗掉的那条‘向死而生长生法’，保留下信息了吗？怎么说都是一条完整的长生道，直接献祭掉，还真有点可惜。”三眼少年前辈捏着下巴，出声道。
而且，也不知道长生之道在献祭掉后，会不会连刚‘记忆、理论’全部献祭消失？
或者说事后，能不能重新再修炼回来？
如果不能的话，这条完整的长生之道，保留下信息，转交给后辈修炼也不错呀。
“眼幽幽你不用瞎操心，这事已经安排妥当。”狗蛋爹淡定道。
霸宋将‘霸善’送入到天道小黑屋中，就是为了这一步。
保留下‘向死而生长生法’的信息……甚至是保留下一部分‘向死而生长生法’的核心奥义。
到时候，这部分奥义，无论是重修或是交给自己的弟子继承，都没问题。
“接下来，就看书航的运气了，看他能不能中奖，在那有限的几率中继承圣人的天赋。”白前辈ｔｗｏ继续观看显圣画面。
“以及，老师的圣眼金丹，能不能在事后重新复活。”道子有些紧张——即使靠着‘天道推演’能力，确定圣人之眼和不朽肥鲸金丹已经绑定，但在圣人之眼没有彻底恢复前，道子心底依旧不踏实。
……
……
玄圣直播画面中。
换上了新‘长生法’的宋书航，睁开了右眼……左眼瞎了，还没恢复，所以就懒的睁开。
此时他的右眼一睁开，便有智慧的光芒亮起。
诸天万界的修炼者下意识的就想闭上眼睛，【霸宋眼睛在发亮】在修真界已经成了能令幼儿止啼的词句。
不过，‘闭眼’这个意识，只在修炼者的脑海中闪过。
大脑：快闭上眼睛。
眼皮：不，你不想。
身体：妈耶，真香。
虽然人前显圣的画面，已经越来越模糊，但诸天万界修炼者，依旧忍不住被霸宋睁开的右眼吸引。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而在这一刻，霸宋的眼睛中透露出的正是和他新长生之道有关的信息。
那是诸天万界一切文字和语言的源头。
只要看着霸宋明亮的右眼，诸天万界修炼者感觉自己对‘文字’的理解，就更上一层楼。
甚至有一些晦涩难懂的功法片段，也变的可以理解起来。
“成了。”宋书航轻声道，语气中难掩兴奋之色。
这次他以【文字语言根源法则】再次证得长生，并初步创造出了几枚独属于他的文字来。
和儒家圣人的‘儒文’，天帝的‘帝文’一样……这一回，宋书航终于鼓捣出了属于他的文字。
虽然还只有几枚，但初步的体系框架已经架好，未来只需往这框架中填补新的文字。
本来专属文字名想叫‘宋体’的，但‘宋体’已经名花有主，想来想去，似乎只有‘霸文’最符合这新创造出来的文字。
这条以‘文字语言根源法则’为奥义核心的长生法，在等级上，不会比涉及到生死领域的‘向死而生长生法’弱。
而且，拥有这条长生法，宋书航就很难被从根源上杀死！
等他鼓捣出足够数量的‘霸文’，将它们流传出去……未来只要‘霸文’还在世间流传，哪怕宋书航被神形俱灭，也不会彻底死翘翘。
就算没有‘不朽肥鲸鲸丹’，只要世界还流传着‘霸文’，有人还在用‘霸文’，那宋书航在数千数万年以后，依旧能从时光长河中回归。
这条涉及到诸天万界‘根源’的法则，所证得的长生，事实上已经有点低配版‘不朽’的味道。
但这并不是宋书航兴奋的原因，有不朽肥鲸金丹在，他看不上这种复个活都需要苟几千、几万年的能力。
不能原地复活的复活，还叫复活？
对霸宋来说，复活时间一旦超过一星期，就是在亏本。
他兴奋的真正原因，是这条‘根源文字语言长生法’，乃是他的第二长生法，组成的一部分。
未来子通过诗和烛带给他的信息，除了保存长生法碎片外，还有通过‘拆分、组合方式’构架第二长生法的提示。
根源文字语言长生法，是霸宋的第二条长生法，但绝对不是最后一条！
第3037章 生吞九幽主宰！
更妙的是，有《儒典》在，到时候白前辈要继承儒家圣人之眼时，也可以通过消耗宋书航的‘长生之法’，来完成仪式——就像之前圣人秘术差点将道子前辈的‘长生之道’消耗掉一样。
白前辈完全不用消耗他自己的长生之道。
加上圣人之眼又可以通过‘不朽肥鲸金丹’进行复活。
也就是说……理论上，宋书航就可以一次又一次的献祭自己的长生之法，让儒家圣人的‘天赋’被更多的人继承。
自己的女儿、弟子、九洲一号群的成员，都是继承人候选。
献祭仪式完成后，宋书航自己可以留下一块块‘长生法碎片’。
等时机成熟，这些长生法碎片全部组装起来，就是宋书航想要的真正‘第二长生法’！
这就是宋书航眉开眼笑的主要原因。
“那么接下来……下一步。”宋书航轻声道。
在他的操作下，新领悟的‘根源语言文字长生法’奥义部分信息，被复制出来，融入到‘修聊系统’之中。
作为诸天万界通用的‘修聊系统’，和这条‘根源文字语言长生法’极度契合。
文字和语言，是‘修聊系统’最基础的东西。
而宋书航真正的‘第二长生法’将会以‘修聊系统’作为主体框架。
另外，关于下一条要献祭的‘长生法’他也有了一些头绪——他要再鼓捣出一条包容性极强的长生法，将九洲一号群的成员全部连接起来。
最好是能做到‘天庭长生法’的效果……可以是弱化版本，但不能像天庭长生道那样，将成员限制住，而是要给成员充足的自由。
而能做到这一点的长生法，宋书航目前有头绪的有两种。
一条是功德网络的路子。
另一条，是因果线的法门。
这两条方案，都是‘修聊系统’网线的升华，能将他和‘九洲一号群’成员连接。
等新的长生法搞定后，他就可以将‘文字语言长生法’献祭给白前辈，让白前辈去继承圣人吞噬天赋。
“很好，一切都和我用道子前辈推算能力推演出的结果一样，很顺利。”宋书航说罢，伸手按在自己瞎掉的左眼眶上。
肥鲸金丹的‘不朽复活’之力运转。
此时的肥鲸金丹效果，已经差不多和云雀子的‘不朽之骨’相当。
不朽的属性力量一闪而过，不过都被遮盖在宋书航的左手下，属于不朽的信息都被遮盖。
片刻后……
原本已经像被打死的奥特曼一样，只留下一张皮的儒家圣人之眼，开始逆转重生。
干瘪的金丹皮充气膨胀，内部的圣人之眼重现。
【这才是真正的复活，要生效就能马上生效。只有这样的复活，才是有灵魂的。】宋书航满意的点了点头。
虚空中，一直关注着他的道子前辈，也松了口气。
老师的遗物终于保住了。
而且，从今天后，只要霸宋的‘肥鲸金丹’不出问题，老师的这对眼睛也不会出任何意外，可以说是最佳的保护遗物方案。
“书航，你再运运下‘天赋能力’，看看是否成功继承老师的天赋？”道子的声音在宋书航的耳畔直接响起。
圣人留下的秘法，经过了各位主宰和大佬们的升级，成功几率已经涨了不少。但依旧不是百分百能成功继承圣人的天赋。
要是霸宋运气不好的话，很可能会继承失败。
失败的代价，就太沉重了。
“已经成功了，道子师兄。”宋书航微微一笑。
在献祭仪式完成的刹那，他就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他已经完完全全掌握了儒家圣人‘吞噬存在’的天赋能力。
现在，万事俱备！
“善～那你现在状态如何？按计划行事？”道子问道。
“前所未有的好，换了新的长生道后，连一直困扰我的‘远古语言’现在我都变的精通起来，就连＠＃％＆仙子的名字，我也能顺利的念出来了。”宋书航自信道：“随时可以执行计划。”
“妥，我为你连接九幽。”道子点了点头，伸手一点，将九幽世界和宋书航此时的空间相连。
九幽世界中，胖球大佬被天道封印层层压制。
宋幽幽一脸莫得感情的样子，坐在边上。
连接好九幽世界后，道子前辈又悄悄延长了宋书航的‘玄圣讲法’摄像头时间。
——接下来，是霸宋表演‘生吞九幽主宰’的一幕。
这一幕，能将霸宋已经哒到巅峰的声望，再推上一浪，在诸天万界修炼者心中留下一个更加不可战胜的印象。
道子前辈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身为天道，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霸宋的牛批！
儒家圣人当年被诸天万界称为‘甚吊圣人’。
道子的目标是让霸宋被诸天万界称为‘牛批宋’。
九幽世界。
“杀千刀的白幽幽……霸宋这么快就将儒家圣人的‘吞噬存在’天赋搞定了？”胖球大佬脸色大变。
漆黑的金属色泽现在都开始发绿起来。
“不快了，我本体现在呆的‘时间秘境’中，已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了。”宋幽幽眸子也不抬，缓缓答道。
“哪怕是一个月就搞定圣人天赋，你觉得慢？【冷笑】”胖球大佬冷声道。
宋幽幽想了想，道：“应该不算慢？”
“去死。”胖球大佬闭上嘴巴。
宋幽幽站了起来：“总之，接下来还请胖球大佬你遵从约定，配合我的本体。”
这也是胖球大佬唯一‘活下去’的希望了。
“我会配合。”胖球大佬沉声道：“我要活下去，比谁都活的更好。”
隔壁邪莲世界中。
白前辈ｔｗｏ本体听到胖球这番感人的发言后，被深深的感动，顺带着吃了好几枚胖球遗物宝藏中的灵果。
片刻后。
诸天万界，玄圣讲法残余画面中。
修炼者们看到，霸宋大佬缓缓站起，身上的气势疯狂提升。
这一刻，霸宋仿佛化为深渊巨兽，要吞噬一切可吞噬之物！
他就像是一个黑洞！
而在霸宋的对面，是一片模糊的九幽世界区域。
在其中，有一尊被迷雾笼罩的大佬和霸宋对峙着。
【九……九幽主宰？】
哪怕被迷雾笼罩，但收看直播的修炼者不知为何，一眼就认出了这尊大佬的身份。
霸宋这是要对‘九幽主宰’做什么？
第3038章 战况异常惨烈
胖球大佬那液态金属球身躯上的迷雾，自然是道子的杰作。
这主要是为了增强‘提升霸宋威望’的效果！
毕竟，霸宋手中有一尊‘液态金属化身’宋胖球的事情，很多长生者都知道，不少长生者都被‘宋胖球’打过。
如果霸宋这个时候吞噬一尊和宋胖球差不多的‘九幽主宰’，那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吞掉自己的分身一样，威望的提升效果肯定会打个折扣。
况且，此时胖球主宰的身边还有一层又一层的‘天道封印’在。如果让人看到这些封印，岂不是让人知道这‘胖球主宰’被吞噬之前，已经被制服？
这样还怎么展现霸宋的牛批？
所以，心思细腻的道子为胖球主宰加了层迷雾，让所有的人都无法看清胖球的模样和现状，只能通过迷雾猜测到这是一尊‘九幽主宰’。
除此之外，迷雾还能最大程度的增强胖球主宰的威势，让它看起来比实际中的要强大十倍左右。
通过直播画面传出的威势，哪怕是顶尖的长生者，面对十倍强化的胖球主宰，都感觉到心悸。
【这就是处于九幽，有九幽法则强化的九幽主宰吗？】九幽主宰无法踏出九幽，但据说，有九幽主宰已经能将部分力量传递到现世。但处于九幽的九幽主宰，和在现世的九幽主宰，真的完全是两个概念！
【就算是我等，也忍不住会有心悸之感……这已经完全超出了诸天万界修炼者能达到的极限。就算是长生者，也远远不如处于九幽世界的九幽主宰。】
有些‘长生之道’比较生活系化，相比之下不那么擅长战斗的长生者，更是感觉实质化的压力。
【比当年儒家圣人给我的压迫感尚要强烈数倍。】
可怕，这是真正的可怕。
【而且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不是儒家那位天道的九幽主宰！】
很奇怪的感觉，哪怕看不透迷雾，甚至没看清九幽主宰的模样，但就是给人一种直觉——这不是道子的九幽主宰体。
【还有边上，边上的是霸宋主宰，是霸宋在九幽世界鼓捣出来的九幽主宰体？！】
有人还看到了迷雾附近，那一闪而过的宋幽幽。
【如果不是儒家那位天道的‘九幽主宰’，那难道是上任天道的？上任天道崩溃了，它的‘九幽主宰’体却还活着吗？】
这个猜测，几乎瞬间就浮现在众人的心头。
【那霸宋大佬这是要干什么？他在和这尊‘九幽主宰’对峙？】
画面中，霸宋的气势越来越强，气吞山河，甚至是要吞下整个宇宙！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看样子，霸宋大佬在凝聚出自己的‘九幽主宰’体后，是容不上前任九幽主宰存在，所以……想要解决掉这尊‘前九幽主宰’？而儒家的天道和霸宋之间有着非常深的关系，所以儒家天道的九幽主宰，才能和霸宋主宰共处？】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霸宋大佬，这是直接要对如此可怕的九幽主宰动手？
不愧是已经９＋１连霸的男人，霸气——最后的霸槑和霸言组合的圣印，可以算是１＋１圣号。
所以现在的霸宋，是９连号＋额外的１号，是十连霸。
以前人们遇上霸宋结巴时，可能会叫出‘霸……霸宋’。
现在结巴的话，光是那十个‘霸……’就能叫到口干舌燥。
【动手了！真的动手了！】
【霸宋大佬怒怼前九幽主宰！】
道子特意延长的‘玄圣讲法’画面中，宋书航全力施展儒家圣人的‘吞噬存在’天赋能力。
他的身形化为黑洞，罩向胖球大佬。
诸天万界的修炼者只感觉，在霸宋那黑洞罩下的瞬间，仿佛自己的‘存在、一切、根源’都要被霸宋吞噬，吃个干净。
这还是通过‘直播画面’展现出来的一缕冲击。
那正面承受这一击的‘前九幽主宰’，到底要面对多大的惊恐？
而儒家的成员，在看到这一幕时，突然眼眶中充满了泪水。
在儒家的成员眼中，霸宋的身后仿佛出现了一尊‘圣人虚影’——这是宋书航施展‘圣人天赋秘法’时，沟通法则力量时，隐约的显化。
而儒家弟子，都能清晰的看到那尊‘九幽主宰’——儒家的大敌，前九幽主宰液态金属球。
道子在用迷雾屏蔽诸天万界弟子时，却没有屏蔽儒家的弟子感官。
因为，这是儒家子们看到‘以直报怨’的过程。
也是让儒家弟子心中成千上万的怨恨得到解放的一刻。
到此之后，儒家弟子的念头便从小径拓宽到十车道，车马通达，再无阻碍。
这对修行有利。
【霸宋在爆九幽主宰！】
【是圣人，是圣人转世！】
普通的儒家弟子，早已认死了‘霸宋乃圣人转世’的说法。现在，哪怕是儒家十三劫仙成员开口否认这一点，恐怕普通弟子都不会相信。
人的内心，总是会愿意去相信一些‘自己眼睛看到的真相’，以及一些更有利于自己的真相。
更何况，儒家十三劫仙也没有去主动否认这点——反正霸宋自己都没有否认。
而且十三劫仙中有几位，都怀疑霸宋是否就是老师转世。
毕竟，从霸宋开始修炼后的一路痕迹来看，处处都有圣人的影响。
玄圣讲法画面中……
霸宋黑洞直接朝九幽主宰压下。
随后，一切都被黑雾遮盖。
没有声响，没有爆炸。
但战况却异常激烈！
黑雾中，前九幽主宰似乎在拼命的抵抗，黑雾涌动如巨蛇，仿佛是世界之蛇在对抗吞噬世界的黑洞。
黑雾的面积越扩越大，疯狂涌动，不断转换着外形。
虽然看不清具体的战况，但通过那汹涌的黑雾，诸天万界的修炼者，都脑补出一幕壮阔的战斗。
霸宋VS前九幽主宰的惨烈一战！
这肯定是惊天动地，天崩地裂的一战！
令人心悸的气息，不断从黑雾中涌现。
诸天万界的修炼者，特别是长生者大佬，心中对霸宋更加服气。
这可是直接在九幽世界里，正面硬刚九幽主宰的壮举！
在敌人的地盘打爆敌人！
何等霸气！
第3039章 碎碎平安程狗蛋
虚空中。
在接收到诸天万界修炼者和长生者大佬们震惊＋佩服的模样后，道子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然后，他继续操作着雾气疯狂汹涌，释放出令人心悸的气息去遮盖真相。
你亲眼看到的东西，并不一定是真相。
你的眼睛会欺骗你，你的耳朵会欺骗你，你的大脑会欺骗你，你的经验会欺骗你，你的想象力同样会欺骗你……但是，数学不会！
所以，你们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快拿起数学课本，认真学习数学？
诸天万界的修炼者和大佬们根本不会想到，那波澜壮阔的黑雾之下，那不断释放出恐怖心悸气息的雾气之中，根本没有他们脑补想象的惊世一战！
有时候，真相会令人们三观粉碎。
事实上在迷雾中，霸宋和胖球主宰大佬正进行着‘友好’的交易。
“你要吞多少？别欺人太甚了，霸宋！”胖球大佬咬牙切齿，它非但没有抵抗，反而还在主动的配合霸宋，来用儒家圣人天赋能力，吞噬它的存在。
“我现在才吞噬了三分之一不到啊，胖球大佬，你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而且，你现实点，好好想想吧……无论如何，我要吞噬的肯定要超过四分之三程度的。否则的话，你以为道子前辈会放心让你活下来？”宋书航一边吞噬着，一边传音回道。
胖球大佬努力压抑着自己：“该死的白幽幽。”
同时，它内心非常清楚一点——霸宋说的四分之三，恐怕还不够。要让那儒家道子天道彻底放心，让它残余着苟活下去，能给它留下十分之一的存在，就很不错了。
但是，它难受。
圣人‘吞噬存在’的天赋，很诡异……甚至在‘吞噬存在’的过程中，被吞方没任何的不良反应。
从外表上来看，更是看不出自己有任何的缺失。
但‘存在’那种玄妙的东西，就是在一点点被切割。
“杀千刀的白幽幽。”胖球大佬忍不住又骂了一句。
吞噬中的宋书航懵逼道：“这关白前辈ｔｗｏ什么事啊？”
“关你屁事。”胖球大佬心情暴躁。
“……”宋书航不知道回什么好，只好默默低头继续催动圣人的天赋力量。
是不关我的事，反正我只负责催动圣人天赋，如此而已。
回头吞完后，他还得负责将胖球大佬已经‘失去存在’的身躯也切一部分下来，这部分‘失去存在、没有灵魂’的躯体，交由道子前辈那边认证一下就可以拉到现世去。然后再稍加炼制，就能炼制出几个‘莫有灵魂的宋胖球２号３号４号’来。
虽然没有现在身上的宋胖球体贴暖心，但其它功能应该不会差太多。
如此，答应给女儿小凌宵的新年礼物就齐了……未来说不定还能给其他人送几个‘宋胖球５、６、７、８号’啥的。
人手一个也不错。
反正只要一点胖球大佬的躯体＋大量其他炼器材料，就能制作出一个‘宋胖球×号’来，一口气多制造一些，明年过年的新年礼物，就不愁了。
随着‘存在’被不断吞噬，吞噬到一个临界点后，胖球大佬变的虚弱起来。
当初天道球只被圣人吞掉一小块，所以不痛不痒……如果天道球当年没证道不朽，被吞掉一小块后，说不定都不影响它未来的生活。
但现在，胖球主宰的存在，已经被宋书航吞掉了一半以上。
虚弱的它，连骂白幽幽都显得有气无力起来。
“咦？这就没劲了？”邪莲世界中的白前辈ｔｗｏ本体躺在封印柱里，上下沉浮，不时吃个小灵果。
“可惜了，本来我还看的蛮给劲的。”白前辈ｔｗｏ有些遗憾道。
胖球骂的越凶，他就越愉悦。
可惜，看到胖球越来越虚弱后，白前辈ｔｗｏ就感觉有些无聊起来。
“以后，好自为之吧。嗯，也可能你没以后了。”
白前辈ｔｗｏ的本体闭上眼睛，困意又一次上涌，不多时，他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
……
儒家金莲世界。
十三劫仙中复活的几位，以及大量的儒家成员口中开始默诵儒家经书的内容，开始平稳自己的内心，顺带着强化自己的心灵。
他们清晰可以清晰的看到霸宋压制着胖球主宰，在用圣人的某种秘法，抽取胖球主宰的力量。
胖球主宰越来越虚弱，甚至连‘存在感’都变的若有若无起来。
今日之后，胖球主宰哪怕不死，也已经彻底废了。
金莲世界上空。
天道‘道子’施法，降下甘霖异像。
这些甘霖如同实质一般，落在每一位儒家成员的头顶，安抚儒家弟子的心灵。
这是天道手段。
在这手段的配合下，对儒家而言，此仇此怨就此消散。
恩怨结清，因果了解。
儒家弟子的心境、修为隐约都上了一个台阶。
道子欣慰的松了口气。
未来，儒家将过的更好。
而他这个儒家大弟子，终于不再愧对儒家。
【这一世，能遇上程琳仙子、赤霄子几位道友，又遇上霸宋道友，是我这一世最大的幸运。】
道子心神收敛，意识离开儒家金莲世界，悄然退走。
……
……
九幽世界内。
宋书航抽取胖球主宰‘存在’的过程，终于进入尾声。
这一次，前后渡过了外界整整一天的时间！
吞噬存在的天赋，在吞噬超过胖球大佬一半‘存在’后，就变的艰难起来。
挖的越深，‘存在’质地就越坚硬。
而这些被‘吞噬’下来的‘胖球存在’都被宋书航转移到了边上的宋幽幽体内。
宋幽幽身上的气息，越发稳沉起来——宋幽幽的九幽主宰力量，都是借自‘白前辈ｔｗｏ’的。
看似强大，但却是无根之萍。
现在，从胖球主宰那里转接过来的‘存在’，就成了宋幽幽的根。
他已经成了一个成熟的九幽主宰！
“那么接下来，是时候轮到我出手了。”程琳仙子的声音响起。
此时的她是程狗蛋。
真??狗蛋，往主被封印在蛋壳中。
狗蛋爹有些担心道：“要不我先给你强化升级下，免得你一会儿又碎了。”
“不用，碎了正好。”程狗蛋回道。
她就想着碎碎平安呢。
第3040章 天帝你这只鸽子，竟然坑未来的我！
“碎碎平安，越碎我就越开心。”程狗蛋道。
狗蛋爹一愣：“你找死？”
“狗蛋爹你凶我？”程狗蛋毫不犹豫的怼了回去——她已经决定了，狗蛋爹一天不改回她的道号，她就不给狗蛋爹好脸色看。
自从道号被狗蛋爹改成了‘程狗蛋’后，她感觉自己这个曾经也算有魅力的瑶池女帝，画风已经在往‘狗子’方向加班狂奔。
人如其名，但反过来，同样名字也会暗中影响一个人。
没有魅力的她还怎么处对象？
“我不是凶你，不过你确定不要加固一下？”狗蛋爹柔声道。
它现在脾气温和的不像个九幽主宰——当年天道斑纹龙还在时，狗蛋爹的画风是冷酷、沉默寡言。
但天道斑纹龙没了后，狗蛋爹似乎就继承了一部分天道斑纹龙跳脱的性格。
说着，狗蛋爹伸手将程琳从蛋壳中暂时释放出来。
接下来程狗蛋要转生宋幽幽了，不能再将她关在蛋中。
不过狗蛋爹没有收起蛋壳。
一会儿程琳真的碎成渣时，这个蛋壳到时候还可以回收程琳碎片。
“如果你将我的道号改回来，我也可以考虑不碎的那么彻底。”程狗蛋被释放后，趁机提出自己的条件。
狗蛋爹闻言，沉思了起来。
良久后。
狗蛋爹咬牙道：“那算了……反正，我现在也不止你一个女儿，你碎就碎吧！”
程狗蛋一愣：“？？？”
我以前鼓捣出来的‘妹妹’荔枝仙子，被狗蛋爹知道了？
但对面，狗蛋爹微笑着望了眼天帝哒哒子。
这个也是‘鬼神程琳’的大块碎片集合体。
而且天帝子已经完美剔除了天道球原本融入她碎片中的‘实验天帝’部分。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程琳也是一样的。
程狗蛋顺着狗蛋爹的目光，看到了天帝子：“……”
此时，她内心有一万只羊驼想送给狗蛋爹。
“天帝，程狗蛋要是碎成渣了，那你以后要不要改名叫天狗蛋？”狗蛋爹用慈爱的目光望着天帝子道。
天帝子一脸懵逼“！！！”
为什么我突然就躺枪了？
我连天帝都不要做了，怎么可能会去做天狗蛋？
于是她婉拒道：“我感觉宋前辈很适合狗蛋这称号哒。”
“他已经是宋狗蛋了。”狗蛋爹一脸嫌弃道：“而且，他不是女儿。”
天帝子思索片刻，非常智慧回道：“但宋前辈他可以找个仙子，生女儿，还可以生好几个哒！”
“有道理。”狗蛋爹点了点头：“如果是宋狗蛋的女儿……那可以叫宋蛋蛋？”
对面的程狗蛋听到这里时，差点傻眼：“！！！”
天帝你这只鸽子，竟然隔空坑我？
要知道，宋木头的计划列表中，还有一个‘三年后计划’。
三年后诸天万界的麻烦应该差不多解决了，而宋书航也到了成婚生子的年龄。
到时程琳就可以安心退休，从‘死的不能再死’状态中退出，然后再利用类似‘投胎转世’的方式，给宋书航制造个三胞胎出来。
如果要执行这个计划的话，她就可能会变成宋狗蛋的女儿，真正走正规流程的女儿。
所以，天帝子的建议，不是在坑未来的她吗？
程琳和宋木头的‘三年后计划’，并不是说着玩玩，而是真的需要这么一个计划。
这个计划，也不仅仅是处理宋木头的关系。
一来，现在的她【鬼神??程琳??宋壹】身体里，原本属于‘宋木头’的那部分灵鬼碎片，稍稍有点隐患——宋木头当年瓦解天庭之道‘计划A’失败后道碎爆炸，程琳收容了他的所有碎片。
但当初在天庭计划A过程中，宋木头强行吸收过小部分‘天帝子碎片’，计划A失败，宋木头道碎爆体后，这部分的碎片有病变隐患。一旦这隐患爆发，就可能爆炸。
二来，当年的‘鬼神程琳’是一个整体，但后来既然分裂了，又分裂出了不同的个体。不同的个体经历了长时间的发展，已经拥有了不同的性格。
融合一些无意识的小碎片还好，但一些独立性格的大碎片之间进行融合，就会产生人格上的冲突。
天庭时期，程琳和宋木头的融合也是应急措施……如今，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分割开来最妥。
而想要完美分割＋顺带解决隐患，转生是个不错的方案。
到时候，宋书航本身的正常孩子＋程琳＋宋木头，就是完美的三胞胎组合。
——至于她现在要做的‘碎碎平安’，是为了在碎掉后，尽量将自己和宋木头的碎片区分开来，为三年后的计划做铺垫。
更妙的是，转生后的她，就能光明正大的摆脱‘程狗蛋’这个令她嫌弃的道号，改个自己喜欢的名儿。
结果现在。
这个计划都还没展开，甚至未来还不知道能不能实行……天帝子已经提前将坑给她挖好了。
到时候，她要从程狗蛋变成宋蛋蛋？
还不如不变呢！
要不，到时候让宋木头转生就好，她可以另寻他法。
“道子前辈，差不多了吧？”这时，宋书航的声音响起。
此时，被一直吞噬‘存在’的胖球大佬，已经虚弱到无法动弹。
和它估算的一样，如今的它只剩下约十分之一的‘存在’。
十分之九的‘存在’都被霸宋用儒家圣人天赋转移到了宋幽幽体内。
“是差不多了。”道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然后，他的意志体在胖球大佬的身体上一切，将液态金属球已经失去‘存在’的十分之九身躯都切了下来。
这部分莫得灵魂的躯体，等会儿他用天道权限认证一下，再添加材料淬炼一遍，就能像白主宰的大腿一样，可以从九幽世界中出来。
同时，程狗蛋降临到了宋幽幽的身边。
宋幽幽一口气接纳了大量的‘胖球大佬存在’后，浑身释放着邪恶的气息。
“准备好了吗？”程狗蛋问道。
宋幽幽点了点头。
“那么，迎接新生吧，宋幽幽。”程琳仙子身形变化。
宋书航的核心世界中，有一套仙裳飞出，落在程琳的身上。
那是她留在瑶池秘境，后来一直由功德蛇美人保管的瑶池女帝套装。
凤袍，帝冠，落在程琳身上。
程琳仙子魅力＋1000
另外，随着凤袍帝冠一起降临的，还有功德蛇美人。
第3041章 鸠占鹊巢无敌霸
功德蛇美人看到程琳在穿上瑶池女帝套装后，便悄然降临。
她也不靠近，就远远的瞅着盛装的程琳。
盛装的程琳见到＠＃％×仙子来了后，心情大好。
她微微一笑，身着凤袍的她在功德蛇美人面前转了个圈……转到一半时，她头顶上的帝冠一歪，斜斜的挪向一边。
程琳尴尬地伸手，将帝冠推正。
功德蛇美人歪着脑袋看着程琳仙子。
半晌后。
她突然发出四声抑扬顿挫的经典惨叫：“啊啊啊～啊～”
然后，众目睽睽之下，功德蛇美人的身体软软倒地。
连她那双好长的细长眼睛，流露出痛苦之色，缓缓合上。
同时有半支‘长矛’从她后背上弹出来，另外的矛尖部分，则从她的胸口缝隙中挤出来。
看上去，她就像是被一支长矛捅了个对穿。
死了。
程琳仙子看的一脸懵逼：“？？？”
好心痛，不仅是她自己的画风被狗蛋爹和霸宋带歪，连＠＃％×仙子，画风也被霸宋带歪的不成样子。
死了之后的功德蛇美人，非常尽职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甚至在长矛捅穿的伤口中还有红色的酸酸番茄味的鲜血流出。
影后级的演技，展露无疑。
程琳仙子恶狠狠盯了眼宋幽幽。
“不关我的事。”宋幽幽连忙道：“我从来没教过她装死，＠＃％＆仙子是自学成材的。”
“闭嘴。”程琳仙子恼道，这口锅不是你的，难道还是我的？
她冲着装死的功德蛇美人摆了摆手。
随后，她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掐好法印，长生者月轮显现，将她和宋幽幽笼罩。
一朵莲花的花苞浮现，将宋幽幽和程琳仙子笼罩。
程琳转生法催动。
以往，程琳自己转生时，数分钟内就能完成整个转生过程。
但这回，她还要让‘宋幽幽’完成蜕变，让他成为第二个斑纹龙ｔｗｏ那样的存在。用的时间稍稍要久一些。
莲花渐渐上升，越化越大。
最终，莲花的躯干已经化为一株巨树，花苞对准天空。
“咦？”道子意志体轻唤一声。
他可以清晰的感应到，自身和‘胖球主宰’之间的联系，正在被切断！
程琳转生法的第一道程序，就是断开九幽主宰和天道间的连接——道子身为8.5任天道，他对应的九幽主宰其实是‘胖球主宰’。
而宋幽幽现在吞噬了十分之九以上的‘胖球大佬’存在，所以程琳转生法激法时，切开的自然成了道子和胖球主宰之间的连接。
“这倒是便宜了胖球主宰。”道子望向虚弱到无法动弹的胖球。
略一思索后，道子伸手一弹。
延长了很久的‘玄圣讲法’画面，终于落下帷幕。
在诸天万界的观众眼里，那场激烈无比的‘惊天一战’终于结束。
胜利者，是霸宋！
玄圣讲法的最后一个画面里，霸宋大佬高高在上，俯视下方。
而那片代表着‘前九幽主宰’的黑雾，已经缩小了百倍不止。
哪怕是透过‘讲法画面’，人们都能清晰的感应到这尊‘前九幽主宰’的虚弱。
——道子已经将之前的‘十倍气息增强’功能关闭，甚至加大了胖球大佬此时的虚弱感。
之前十倍强化的胖球和如今加倍虚弱的胖球，前后差距过于巨大，简直就如世界之蛇和一条小青虫的差别！
诸天万界的修炼者不由咽了口口水。
【那么强大的前九幽主宰……竟然被霸宋大佬硬生生锤爆了。】
【而且是在九幽世界里，锤爆九幽主宰。】
【这还怎么打？】
【也就是说，上次和我们论道交手时，霸宋大佬已经手下留情了……】
【至少能打十个我的九幽主宰，被霸宋打成这模样。那得多少个我上去，才能不被锤的这么惨？】
如果现在，还处于‘天道争夺战’进程的话，这一战之后，估计诸天万界不会再有几个人愿意上门来挑战霸宋了……除了受虐狂或者是战斗狂外，没人会喜欢送上门来挨锤。
长生者也是要面子的。
当年被儒家圣人锤过的经历，也没几个人会拿出来当炫耀的资本。
【好在天道已经继位了，说不定千万年内，都不用再去烦恼如何面对霸宋的问题。】
甚至说不定这届天道就不会再退位了，一直永驻天道之位。
这样一来，大家就永远不用再去面对霸宋。
【不过，我感觉以霸宋大佬的骚操作……说不定过些时间，他就以凡人之身，执掌天道权限了也不一定。我们就更不用担心面对他的问题。】
有人开始自我安慰起来。
道子大佬微微一笑，他的目的达到了。
霸宋的威望在这一刻已经达到了巅峰，已经不比当年的儒家圣人差……甚至可能还要超过。
现在，就算他马上下台，霸宋只要开口说要证道不朽，诸天万界恐怕也没几个人敢拦着。
就算有人拦着也没问题……锤爆就是。
霸宋那一身的挂件，可不是吃素的。
“完美。”道子大佬非常满意，伸手关闭了‘玄圣讲法’摄像头。
在最后，有个一闪而过的镜头，被少部分眼尖的修炼者捕捉到。
有人看到，霸宋的‘九幽主宰体’似乎在吞噬那烟雾中的‘前九幽主宰’——不用说，这个画面，肯定也是道子悄悄放上去的。
毕竟真实九幽中，宋幽幽都已经变成花苞了。
【霸宋大佬吞了九幽主宰？】
【难道这才是霸宋大佬的目标，为了让自己的九幽主宰体更进一步，他对前九幽主宰痛下杀手？】
这部分眼尖的修炼者恍然大悟。
同时，一部分的强者大佬暗中遁往九幽世界，试图观察九幽世界的变化。
这几位强者大佬在遁往九幽的时候，还在彼此交流。
【这已经是被霸宋锤掉的第二尊九幽主宰了吧？前不久，霸宋还对一位隐藏在现世的前九幽三眼主宰下手，似乎抢夺了对方的一件宝物？这次九幽的这尊九幽主宰，更是直接被吞吃。】
【和这样的怪物生存于同一个时代，实在太难了。】
踏入九幽后。
这几位大佬闭目稍稍感应了一下。
巧的是……当他们来到九幽时，那朵程琳转生花苞正好盛开。
“九幽世界，真的在变化！”
“现在的九幽世界，到处是霸宋的味道。”
霸宋这次是真正的鸠占鹊巢，化为九幽无敌霸。
第3042章 我宋壹有一个心愿
“前段时间，霸宋以凡人之躯，在没有证不朽前凝聚出‘九幽主宰’化身，就已经突破我的想象。”
“现在，整个九幽世界都染上了霸宋的气息……整个九幽彻底化为了霸宋的地盘。”
“而以当今天道和霸宋之间关系密切，他对应的九幽主宰应该不会和霸宋的‘九幽主宰’为敌。现在的九幽世界，是两尊九幽主宰共治吗？”
“溜了溜了，整个九幽世界处处是霸宋的气息，呆在这里万一被发现就不好了。”
现在，浩瀚九幽世界的一举一动，肯定都在霸宋的眼皮底下，不能久留。
于是这几尊胆大些的长生者大佬悄悄的来，又悄悄的离开。
……
……
九幽深处。
那株参天巨树般的莲花花苞打开，露出了里面的新生宋幽幽。
此时的宋幽幽，身上的气息已经如同真正的九幽主宰，和白前辈ｔｗｏ之间也几乎没什么差异。
而在宋幽幽的身边，是无数的‘程琳碎片’，如同夜空的星光一般，点缀在宋幽幽的身边——这些如星光一样的碎片，如果拿出去培育的话，每一块都能培育出一只高品质的灵鬼。
这一次，程琳碎的非常彻底。
莲花打开之后，这漫天的‘程琳碎片’按着某种规则本能，就要扩散开来，遁往诸天万界。
这时，边上早有准备的狗蛋爹挥手祭出手中的狗蛋壳。
狗蛋壳轻轻一吸，便将大部分的‘程琳碎片’都卷了过去，收入到狗蛋中。
不过还有几个小碎片，留在宋幽幽的手中，没被收回。
“宋狗蛋，撒手。”狗蛋爹提醒道——别耍流氓，抓着我女儿碎片不放。
“狗蛋爹你稍等一下。”宋幽幽闭着眼睛回道。
他抓着的这几块‘程琳碎片’，有些特殊。
这几块碎片是在花苞打开之后主动跑到宋幽幽手中的。
此时，从这几块碎片上，有一些信息数据涌出，传递给宋幽幽，又通过宋幽幽传递给宋书航的本体。
“是程琳仙子有什么特殊的信息要留给我？”宋书航本体接收这部分的信息，并将这些信息解码，读取其中的内容。
读取信息这种操作，宋书航已经熟练的很。
现在的他，在读取各种数据信息的同时，还能顺带着扫个毒啥的，扫扫这些信息中有没有什么隐患。
怎么说也是长生者了，基础的骚操作还是会点的。
程琳碎片上的信息读取之后，宋书航脑海中就多了一部分的记忆……他就像是‘回忆’一样，接触到了其中的内容。
在这‘回忆’中，他接触到了一个灵力非常充沛的世界。
灵力充沛到呼吸一次，都能得到灵气滋润的程度。
简直是修炼者梦想中的天堂。
“这是什么地方？”回忆中的‘他’轻声道。
片刻后。
回忆中的‘他’似乎放弃了思考，或者说‘他’本来就不擅长思考这种事情。
“先试着联系一下本体吧，这次，本体一定要柔声安慰我，而且一定要安慰我三个小时，不……至少要安慰我五个小时，才能弥补我心灵的创伤！”回忆中的‘他’认真道。
但过了片刻后，回忆中的‘他’突然一愣。
因为‘他’联系不上本体了。
本体和‘他’的契约还在，但是灵鬼的契约竟然有些残缺！而且，本体和他仿佛不在同一个世界，发出的信号如泥牛入海，音讯全无。
这时候，‘他’开始慌了。
因为‘他’的独立生存能力，基本为零。以前的‘他’只需要按着本体的安排行动即可，从来不用去思考‘我要做什么，我要去哪里’之类的问题。
同时，进入‘回忆’的宋书航，也开始慌了。
虽然他早有猜测，虽然他隐隐察觉到了些蛛丝马迹，甚至他还做了些心理准备……
但真相揭开的时候，宋书航的琉璃大心脏还是忍不住加快速度。
这是宋木头的部分记忆，被小心翼翼的珍藏，一直藏到现在，才分享出来。
而在这‘回忆’中，那残破的‘灵鬼契约’和无法联系上的本体对应自己的经历——是自己的灵鬼一号，被琉璃书生带走后，最终失踪的灵鬼一号。
所以，曾经自己被几位大佬一次次的打过，真不算误伤。
按因果来算，大佬们打他也没错……
宋书航本体慌了一小会儿时间，‘回忆’中的剧情，切换成了下个剧情——留在宋书航手中的是一块块的灵鬼碎片，承载着的记忆自然也不是完整的。
‘回忆’的画面切换转变。
画面中，‘他’和碧水阁中的一位仙子挥手告别——是年轻时的楚阁主。
这时候的楚阁主浑身上下充满着少女青春气息，模样上更接近于楚阁主ｔｗｏ。
楚茕茕站在繁华碧水阁的结界处，目送‘他’离开。
这段剧情，正是灵鬼在碧水阁生存了一段时间后，最终决定出去闯闯，见识一下外界的天地。
远离碧水阁后，‘他’悄悄的转过头来，瞅了眼碧水阁的位置。
“我会回来的……我一定会及时回来，等着我！”回忆中的‘他’用力握拳：“我要去寻找更多空白的灵鬼，突破自己‘灵鬼’的限制，变的更强。”
说罢，他又施展身法，向前遁去。
遁出很远很远的距离后，回忆中的他伸展双臂。
“我宋壹，有一个心愿。”他对着虚空大声喊叫：“我要替本体物色一位漂亮、有才华、有能力的仙子，在本体十八岁后就结束他的童子之身！”
宋书航：“……”
你这是什么鬼的心愿？
而且你叫的这么大声干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本体是啥情况？
大叫完后，似乎发泄了点心里的压力，回忆中的宋壹又掏出一本笔记本：“相比起楚茕茕这种大姐姐类型，现在还没长开，还很小只的叶思师姐，会不会更讨本体喜欢一些？未来要不要考虑在叶思师姐的功法中，增加一个修炼到某个境界就会返老还童的效果？”
宋书航：“……”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第3043章 天道不能做的事情，我们也要做到！
而且，新年都已经过了，我已经过了十八岁的保质期。
再接下来，我就要不朽了哒～
所以，宋木头这是在想屁吃！
……
……
接下来的几次碎片信息画面，快速掠过。
大多是宋壹寻找无主的空白灵鬼，然后想办法将它们融合的记忆……融合灵鬼这种手段，应该是他之前在碧水阁里鼓捣出来的能力。每次融合空白灵鬼后，他就能打破自己的上限，从而能进入更高的境界。
期间宋壹也曾回‘碧水阁’去见楚阁主。
记忆画面中，楚阁主模样变的更成熟了些，装扮也接近宋书航如今接触到的楚阁主。
回到碧水阁后，宋壹在碧水阁里强化了一些防御措施，又鼓动楚阁主在碧水阁内建立了一些隐藏的避难之处。
不过画面中，宋壹的修为境界并不算太高，看上去应该处于五品或六品境界——和本体断开联系后，他的境界提升全部得靠自己。就和诸天万界的普通修炼者一样，他需要一步一个脚印的去修炼，修炼的资源也得靠自己去抢。
明明是只可以咸鱼的灵鬼，他却得去承受不属于灵鬼的重担。
最后，在离开前……
宋壹突然向楚阁主提出了搬迁‘碧水阁’的建议。
对面，楚阁主竟然点头答应了。
【答应了？】看到这一幕的宋书航，顿时一愣。
楚阁主既然答应了搬迁‘碧水阁’？
这个时候，她对宋木头的信任已经达到了这种程度？
那后来的碧水阁毁灭事件……
【难道是答应了搬迁后，迁移了位置，才遇上了那次的灾难？】
正思索间，‘回忆’的画面，又一次变迁。
画面中，宋壹在拼命的施展遁术，疯狂的赶向一个位置。
他几乎是榨干自己所有的灵力，拼命的摧动遁法。
比起上个画面，宋壹的境界似乎提升了。这段时间，他是在闭关突破境界？
宋书航叹了口气，闭上眼睛：“闭关啊……”
情绪复杂。
‘回忆’画面中的宋壹，终于赶到了碧水阁的位置。
快要靠近时，他怯步了……
远远望去，此时的碧水阁依旧繁荣热闹。
结界入口有一对童子童女守着，熟悉的金童玉女守门的同时，还在微微打盹，就如记忆中的一样。
碧水阁内，弟子们人来人往，笑着、交流着。
有人在修炼，有人在聚众交流，也有小情侣相依在一起甜言蜜语。
一如以往。
至少从表面上来看，一如以往。
而处于‘回忆’的宋书航还注意到，碧水阁的位置还没有迁移……或者说还没来的及迁移。
一个宗门要举宗迁移，并不是一天两天内就能完成的事情。
搬家挪移之类的有‘法术手段’在，倒并不是太麻烦。
但一个宗门要搬到哪里，哪个位置合适，哪里适合门派的发展……总得有个规划。
宋壹远远的望着繁荣的碧水阁，一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情绪充斥他的大脑，这种情绪一丝不变的传达到宋书航心中。
因为，眼前这繁荣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幻象’。
“我什么都没有改变……”
“我没有及时过来……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
“无法改变，属于过去的，真的无法变更吗？”
还能做什么？
这个时候……还能不能做点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一种要毁灭一切的情绪，从‘回忆’里反馈到宋书航心中。
若是换成宋书航境界还低的时候，光是这一瞬间的情绪反馈，都足以催出美味的心魔来。
撕心裂肺的痛苦，同样感染到了此时的宋书航本体。
宋书航下意识伸出手来，轻轻摸向头顶的楚阁主呆毛。
‘啪～’楚阁主呆毛狠狠一鞭抽来：“干啥子？”
“没，我就摘一下仓鼠号。”宋书航淡定的将手上移，将像葫芦娃一样封印在脑壳上的仓鼠号封印球摘了下来。
‘回忆’的画面，戛然而止。
对于那个时候的宋木头来说，他什么也做不到……
过去的历史仿佛有某种强制的力量，令他什么也改变不了……
“过去能不能改变我不知道，但我要的未来，却能改变。”宋书航将‘仓鼠号球’放入怀中。
楚阁主呆毛一脸疑惑：“？？？”
宋书航突然就在这里念着这种奇怪的台词干嘛？
【哪怕是证道不能做到的事情，那就超脱。】
天道能做到的事情，未来我们也能做到……天道不能做到的事情，未来我们也要做到！
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不孤单。
我＋白前辈＋那么多大佬和诸位前辈，天道都站在我这边！
啪嗒～啪嗒～
九幽中，宋幽幽掌心中的数枚‘灵鬼碎片’脱落，随后被卷入到了狗蛋爹手中的‘狗蛋壳’里，存储起来。
接下来，这些碎片需要很漫长的时间去恢复。
在这些‘灵鬼碎片’脱落最后一刹那，有数个画面一口气传递给宋书航。
【白龙姐姐救我～】
【白骨仙姬请留步，这里有一本讲法秘籍……】
【咦？小仙子，你是北方大帝前辈的熟人吗？你喜欢傀儡不？喜欢的话，我教你玩啊。】
【程琳姐姐，你的闺蜜＠＃％×仙子处对象了没有？处了？那介不介意多个换个对象？或者，介不介意多个对象？】
【矮油，小竹笋你是哪位大佬家的宝贝？你什么时候才化形？化形的时候有没有兴趣化型为可爱的小仙子？】
宋书航：“……”
坟蛋，你都干了些什么？
【绝对不能承认，也绝对不能让人知道。】宋书航暗暗发誓。
关于宋木头是他灵鬼的事情，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打死他，他也不会透露这个消息。
“你怎么了？脸色很复杂？”楚阁主呆毛问道。
因为霸宋脸上一瞬间涌出的信息太过复杂，连‘读脸术’也没读出具体的信息来。
宋书航淡定的抓出一张面具，戴在脸上：“没事，楚前辈。只是因为到了宋幽幽成型的最后一步，所以有些九幽方面的数据传过来，需要处理一下。”
宋幽幽在完成被‘程琳’转生后，他将如同白前辈ｔｗｏ等九幽主宰一样。
接下来，他将成为真正的霸宋ｔｗｏ，上位。
又到了接近月中的推书环节了：横扫天涯的新书《造化图》上传啦～到时候年会又能蹭他一顿大餐了～
第3044章 所以，将胖球用物理手段洗白吧
本来宋幽幽在宋书航诸多分身、化身中排老四。
但是现在，原宋two分身消失不见了。
宋幽幽又晋升为正牌九幽主宰，按惯例，和白前辈two、斑纹龙two、三眼two一样，他晋升到two行列！
这就是上位。
转生仪式结束后，宋幽幽将自己的气息收敛起来。
此时的他和狗蛋爹一样，随时能够脱离九幽世界，前往现世……不过，一旦他从九幽世界脱离后，自身存在就会和‘九幽世界’切割，短时间内无法再九幽。
到时，只能像狗蛋爹一样，借助别人的力量，将一缕意识渗透到九幽，回家看看。
所以宋幽幽并不急着从‘九幽世界’搬出去——反正无论是天道，还是九幽世界，都是自己人。
天道不会针对他，九幽白前辈two更不会对付他。
他也不用像狗蛋爹那样，遁入现世隐藏。
收敛好气息后，宋幽幽又望向地面上虚弱陷入沉眠状态的胖球大佬。
胖球大佬此时太虚了！
不过，它也因祸得福……在宋幽幽被程琳仙子转生的时候，它和天道之间的联系同样被切断。
接下来，就算道子前辈从‘天道之位’上退任，胖球大佬这部分残余体，也不会因为天道崩溃的原因而消散。
只是因为被‘圣人天赋’夺走了十分之九的‘存在’，此时的胖球大佬陷入冗长的睡眠状态，恐怕没个几千几万年，很难恢复——胖球大佬它不想睡，它本来还想咬牙坚持，坚持到脱离危险，遁入到安全地点，好好隐藏恢复。
但是它身体太虚弱了……不仅是‘存在’被夺走了十分之九，就连肉身也被道子切走了大部分，拿走净化，准备给宋书航制造更多的‘宋胖球披风’原材料。
所以，虽然胖球大佬意志非常坚强，但它的肉体却软弱了。最终没能撑住，倒在了胜利前的最后刹那，不甘的陷入漫长的沉眠。
“道子师兄，你准备怎么处理胖球大佬的残余部分？”宋幽幽出声问道。
天道意志体显现，回道：“我答应过它，只要它主动配合，我就不会再封印它，不会再限制它的自由，让它活下去。既然它做到了……那我也不会违背诺言。”
君子一诺重千钧。
“不过，没想到程狗蛋仙子的转生之法，竟然会切断天道和它之间的联系。曾经的天道狗蛋她爹前辈的手段，着实厉害。”天道意志体佩服道。
“过奖，过奖。”狗蛋爹谦虚道。
虽然那天道狗蛋爹可能坑了它的‘伴生法器’，但不得不说，那家伙的手段还是很厉害的，不愧是自己对应的天道。
“本以为我从天道之位上离开后，它自然就会崩溃，所以当时我才允诺，让它可以多苟活一段时间，现在的话……嗯，洗白它吧！”天道意志出声道。
“洗白？”宋幽幽望了眼漆黑的胖球大佬，脑补了下一个白色的胖球大佬。
嗯……
白球似乎没黑球漂亮？
而且，白色显胖。
胖球大佬看着已经很有肉感了，如果变成白的，会不会有种太肥的感觉？
“要怎么洗白？”三眼少年前辈出声问道。
“抹掉过去就好。”天道意志捏了捏拳头：“我刚在加载天道知识库的时候，发现前几任天道有一些权限方面的开发项目，类似于小程序，可以点击就用。其中，就有手动更改‘九幽主宰部分记忆’的权限。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这是他刚发现的天道新功能，所以拉出来炫炫。
道子前辈话音刚落，在场的好几位九幽主宰脸色变的复杂起来。
白前辈ｔｗｏ的投影化身、三眼主宰、狗蛋爹不由自主的用手或龙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果然天道没一任是好东西。
“手动调整天道记忆这种残忍的权限，是哪任天道研究出来的？”白前辈ｔｗｏ咬牙切齿问道。
这种不靠谱的权限，总感觉像是天道白的手笔——因为他发现自己的部分记忆明显有断层。比如，在天道快要退任的那段时间，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保留下来的，天道白又对他做过什么。
“是不是三眼的天道那一届干的好事？这种恶劣的事情，最像三眼天道能干的。”狗蛋爹站出来指控。
但他的指控中充满着心虚的味道——在说研究、开发事物的话，似乎是他对应的天道狗蛋爹最擅长？
三眼少年前辈被狗蛋爹指控时，也默不作声——因为他连反驳的底气都没有。
宋幽幽望了眼三位前辈主宰。
太难了，九幽主宰太难了！
“不清楚是哪任天道的作品，这些能继承的权限小技巧，是历任天道一代代累积出来的。无论是最早拥有九幽主宰的第二天道，还是球天道，都有可能。”道子前辈发话道。
说罢，他伸出拳头，对着已经虚弱不堪的胖球大佬就是几拳。
“更改记忆要用拳殴打？”白前辈ｔｗｏ的脸色变的更复杂起来——我曾经也被天道白这么打过？
“没有，我就是试试手感。”道子意志体摆了摆手：“其实只要天道本体物理上和九幽主宰有接触就行。”
说话间，道子意志体的手掌凝实起来，将‘不朽’天道手掌转移过来，贴在胖球大佬的身上。
刹那间，胖球大佬的记忆，化为无数的文件浮现在道子的眼前。
“首先……关于争夺天道过程的记忆全部抹了。嗯，还是拷贝一份下来，留着给儒家当个记念也不错。”
“然后是和儒家有关的记忆，也全部清空。至于出现的记忆空白比较难搞，还要自己写剧情去填充……算了，懒的填补了，还是大段的删吧，反正失忆了，失忆一部分是失忆，消失一大段也是失忆。”
道子大手一挥，大段的抹除胖球记忆。
身后，三尊前九幽主宰心肝儿颤抖——他们仿佛看到自己，也如胖球一样，在沉眠之中，被鬼鬼祟祟的天道摸上床，大手一挥，胡乱更改记忆。
“再接着是和白主宰之间的斗智斗勇场景，这部分要改吗？”道子前辈体贴问道。
“不用不用。”白前辈ｔｗｏ投影分身微微一笑，道：“虽然胖球常常找我麻烦，但这部分记忆，它留着才会更有趣。”
第3045章 完整的九幽主宰，道标！
“现在的胖球变的如此虚弱，留着这部分记忆的话，等它醒来后，发现自身弱成这样子，想怼我都没力气，一定很憋屈。它越是憋屈和难受，就会越有趣。”白前辈ｔｗｏ展颜一笑。
可能是胖球终究留下了点残余，能给他未来的生活中带来一些乐子，白前辈ｔｗｏ心情很不错，笑的也格外好看。
“白主宰，你还缺不缺一把剑，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想抛弃霸宋跟随你。”赤霄剑前辈道。
宋书航：“？？？”
你就算要抛弃的话，不是应该抛弃赤霄子道长吗？为什么变成抛弃我了？
我路人宋凭什么要莫名其妙的被你抛弃？
于是，宋书航手掌一滑……三百发《养刀术》的光辉闪耀而起。
赤霄剑前辈顿时陷入贤者模式，不再吭声。
卑鄙的《养刀术》！
却又如此畅爽。
“行，那这部分记忆就留着。然后是宋小友，和你的相关记忆呢？”道子前辈又问道。
“也留着吧，我和胖球大佬之间的记忆，没什么好删除的。”宋幽幽做了和白前辈ｔｗｏ一样的选择。
虽然一度被胖球大佬追杀到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满宇宙乱窜……但仔细回想，一路和胖球大佬之间交锋过来，他从来没吃过大亏啊！
无论是他五品时，还是他长生者境界时，大部分时间吃亏的都是胖球大佬。
既然如此……干嘛要将胖球大佬的记忆抹去？
留着不是很开心嘛！
“那就没什么其他要改变的了。”道子前辈点了点头，收回手掌。
漆黑的胖球身上不时闪烁着幽幽的绿色光辉，这是它的记忆在天道权限的作用下被不断删除、抹去的环节。
整个过程持续了十余分钟，才停止下来。
胖球大佬继续进行它那长达成千上万年的沉眠……
漆黑的胖球大佬，体型被削了十分之九，安静的躺在九幽世界的大地上，一动不动。
看着缩小后的胖球大佬，宋幽幽不由想起了‘宋胖球披风’。
身为敌人，胖球大佬是最可怕的那一类……它有目标、会谋算、智商在线、实力强大、不达目的不罢休。除了运气差一些外，胖球大佬几乎没什么缺点。
身为同伴，胖球又会变成最体贴的存在……它聪明机智、心思细腻、会照顾人、特别能干，一个球就比十个分身都好使。
“我在九幽找个地方，将胖球主宰送过去安置起来吧。将沉眠的它随意放在这里的话，很可能会引起周边‘九幽邪魔’的异变。”宋幽幽出声道。
九幽邪魔们只要呆在九幽主宰的身边，时间长了后都会发生异变，变的更机智、修炼天赋也会更强……比如白前辈ｔｗｏ的宠物们，智商明显要比普通九幽邪魔高出好几个档次，修炼天赋也强的不行。
“剩下的就交给你处理了。”道子意志体点头道，将‘胖球’洗白后，他内心对于过去的恩怨彻底放下。
现在的他，除了将宋书航推上下任天道、解决漆黑太阳灾难，以及照顾好儒家外，已经没有其它执念。
【霸宋可得加油，我恐怕坚持不了太长时间。】道子心中暗道。
随着他不断调用天道权限、催动天道法则力量后，他发现自己的‘感情’越来越冷漠，情绪波动越来越少。
如果不是心中还有几个执念在，此时的他可能会渐渐化为‘无欲无求’状态，彻底冰冷如机器。
毕竟他不是‘完整’证道，而且，天道胖球自身在离职时就已经处于程序化状态，这些因素都会影响到道子。
宋幽幽起身，来到胖球大佬的身边。
他弯腰捧起如今只剩下个排球大小的‘瘦球大佬’，将它端起。
“接下来……找个合适的地点。”宋幽幽催动‘九幽主宰权限’，目光掠过无边无际的九幽世界。
就在他催动‘九幽主宰权限’的时候，他、手中的‘瘦球大佬’之间，微微发生共鸣。
这种共鸣通过一种无形的链接扩散开来。
宋书航本体披着的‘宋胖球披风’，加入了链接。
邪莲世界中，宋书航‘多余元神投影＋胖球天道遗蜕’融合出来的天道尸体‘霸尸’，同样加入链接。
钢铁分身肩膀上坐着的女儿小凌宵，同样加入到了链接网。
小凌宵代表着的是【天道球】，它是天道球的后手。
宋幽幽＋宋胖球分身＋瘦球大佬，代表着的是【九幽球主宰】。
霸尸代表着的是【天道尸体】。
在这张跨越空间的链接组合到一起后，以宋幽幽为中心，隐隐间有一个空间的坐标被揭开。
这个坐标，投入到虚空中，不知道要投往何处……
不过，这个坐标在投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转折，360度大调头。
最终坐标的另一端，连接到了宋书航本体的身上。
宋书航本体一脸懵逼。
“怎么回事？”赤霄剑疑惑道。
楚阁主呆毛微微转动：“宋幽幽化成了一个坐标？连接到了书航？”
“准确来说，是道标。”三眼少年前辈缓缓道：“所以，书航，如果你晋升天道后，一定要善待你的九幽主宰……”
“前辈，我已经有九幽主宰了。”宋书航提醒道。
“我知道，我只是想表达你以后要善待自己九幽主宰的意思，不要学以前的天道，动不动就拆九幽主宰，用九幽主宰做残忍的实验。”三眼少年前辈叮嘱道。
“嗯。”宋书航点了点头。
话说，等他未来晋升九天道后……会不会再诞生一尊九幽主宰？到时候，他就有两个九幽主宰？
“道标是什么？”白前辈ｔｗｏ问道。
他刚才注意到三眼少年的说法——九幽主宰是道标，那么，他也是道标？
“完整的九幽主宰是天道的道标，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我的记忆肯定被天道三眼篡改过。”三眼少年前辈又补充道：“必须是完整的九幽主宰。”
白前辈ｔｗｏ闻言，不由望了眼自己的大腿。
“道标是天道归来的坐标吗？”宋幽幽抓着瘦球大佬，心中一动。
他伸手一抖，瘦球大佬的身体在他手中化为了一柄大关刀。
胖球大佬原本是‘天道球’的道标，但天道球是崩溃了，彻底凉凉的那种。再加上胖球九成存在都被宋幽幽吞了，所以……就变成了宋书航的道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