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6)为了活命!
“冬家只是冥界一个很小很小的三流家族,看你这么厉害,必然出自于高门大户,没听过也很正常。”自以为欧阳夏莎并没有认出他真实身份的东篱轶,装出一副毫不为意的模样,淡淡的开口回应道。那姿态,那神色,就好像他真的无所谓,一点都没有在意一样。当然了,如若能忽略其因为身体有些颤抖,从而带动的,一起跟着颤抖的衣袖的话,也许这种说法,会显得更站得住脚一些。不过,没关系,既然之前都说了,欧阳夏莎有自己的打算,在他的身上,还需要确定一些东西,并没有立马揭穿她的意思,那么,对于此人有没有露出马脚,或是露出的马脚又有多少,类似于这样的问题,那是根本就不需要在意的,至少暂时是不需要的,毕竟,无论如何,欧阳夏莎暂且都没有揭穿的意思,不是吗?
至于东篱轶防备欧阳夏莎的原因,其实也很简单,与所谓认识不认识,那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毕竟,以欧阳夏莎那变态的记忆力,他说没有见过东篱轶,那铁定是没有见过的,而在不认识的前提下,东篱轶面对欧阳夏莎如此小心谨慎,一点都不敢透露自己真实姓名的缘由,无非是因为之前,他亲眼目睹了欧阳夏莎那凶残的,灭口毁尸的行径。更好巧不巧的,则是那些人或尸体,还都是他们东篱家子弟。所以,害怕欧阳夏莎是东篱家的仇人,担心他要是知道了自己姓东篱,自己一定会落得,跟他们一样的结果,如此而已。可是他却没有想过,他这样无缘无故的害怕,到底说明了什么,毕竟,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同理,发自肺腑的恐惧,那也不会没有一点原因的。好在欧阳夏莎并没有想要与之计较,或是将其拆穿的意思,否则,就东篱轶这撒谎的水平,只怕早就暴露的不能再暴露了。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躲在这草丛后面在干什么?还有你刚刚都看见了些什么?”不揭穿东篱轶,却不代表欧阳夏莎便什么都不问了,不是吗?毕竟,欧阳夏莎还要在东篱轶的身上确定点什么,而让其慌了手脚,乱了章法,显然才是能让其露出更多破绽的最好方法,而其露出的破绽越多,其就显得越发的真实,其越发的真实,可想而知,距离欧阳夏莎寻找的最终答案也就更近了,所以,欧阳夏莎会开口,继续之前的问题,也算是意料之中的答案。
“我一一我在你草丛后面躲对手啊!对,没错,就是躲对手,躲之前那批东篱家的队伍啊!想我一个小小的三流家族的弟子,又怎么可能会是东篱家,那种大家族的对手呢?尤其是对方还是一群,而我却只有一个。在如此前提下,要是搁在平时,也许我还有所谓的活路可言,毕竟,平时要是死个人,理由可不是那么好找的,至少有机会碰到我的人,那都有洗不掉谋杀的嫌疑的,到时候,就算不能证明什么,但想要搞臭东篱家在意的名声,让人受人谴责,哪怕我所在的家族,只是小小的三流家族,那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可在这里,在这种允许杀人越货的地方,东篱家为了保留其仁善的名声,对我杀人灭口,且还留不下一点后患,那简直就是件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事情。至于原因,也很简单,要知道,在这种危险之地,随便死个人,那简直就跟死了个蝼蚁一样,是件件稀疏平常的事情,更何况,就算是东篱家被人怀疑了,有所谓的嫌疑,那又如何?按照规则的规定,在这里生死有命的不是?换句话说,就是有人怀疑我的死于东篱家有关,那又如何?除了会被稍稍的质疑一下之外,待一段时间之后,对其的名声,那是一点的影响都不会有,如此不划算,倒霉见的事情,我又不傻,怎么可能会明知结果如何,还冲上去呢?所以,为了保命,我除了躲开他们,还能怎么办?至于刚刚看见了什么?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你相信我,我是真的什么都没看见,我之前躲东篱家的那群人的时候,就不小心睡着了,刚刚也不过只是才醒而已,要不是才刚醒,脑子还有点不清楚,我也不会因为不小心,就弄出了什么声音,然后让你发现了我,不是吗?不过话说回来,东篱家的那些人呢?是走了吗?还有他们走了有多久了?还会不会回来啊?”如若不是欧阳夏莎已经确定了东篱轶的身份的话,只怕被东篱轶这么一说,他便会慢慢的相信他所说的这些。
不过也不得不说,这东篱轶还真是一个撒谎的行家,为了让人相信,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甚至连诋毁自己的家族这样的行为,也做的是毫无心理负担。虽然刚开始的时候,东篱轶还显得有些磕巴,看的出来,这个理由,也是他临时突发奇想的理由而已,可后来,当真可谓是渐入佳境,越说越顺口,越是越像那么回事了,除了后面那几个问题,大概是因为他心虚紧张的关系,问的有些唐突,颇有些画蛇添足的意思之外,其他的,如若不仔细的去推敲的话,还真是觉得此理由,此过程说的是合情合理,都是没有参假的事实。
“他们要是一直不走,你难道就准备一直呆在那里的话?”欧阳夏莎并没有直接对东篱轶说自己相信或是不相信这样的话,而是答非所问的反问了回去。
不要奇怪欧阳夏莎如此询问的原因,虽然一直都说,他没有想要揭穿其的意思,可这却并不代表,他就没有恶作剧的想法了不是?好吧,欧阳夏莎是绝对不会承认,他这是在恶作剧,用欧阳夏莎自己的话说,他只是有些好奇,单纯的有些好奇这家伙究竟还可以怎么编下去,如此而已。
“是一一是啊!”因为不确定欧阳夏莎如此询问的原因,所以,东篱轶便决定静观其变,先顺着其的意思回答,之后再有什么变动,他在随机应变就是了。
不过大抵还是欧阳夏莎的威压,让东篱轶有些害怕吧,因此,哪怕东篱轶心中想的很好,可到了真正回答的时候,却再一次的变得结巴了起来,可见,其心中,到底是有多么的心虚和恐惧了。
“那要是他们一直不走,你就准备一直呆在这里?他们一个月不走,你还准备待一个月的话?”对于东篱轶的回答,欧阳夏莎虽然嘴上没说,脸上也没有表现出来,除了语气之中,有些许的刁难,外加挖苦之外,并没有任何异样的表现,可在他的心里,却已经忍不住开始吐槽了,吐槽这东篱轶可不可以再扯一点。不过同样,也不得不佩服东篱轶的隐忍功夫了,为了活命,还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我一一我是有那个想法,可惜这一不小心,不就被你发现了吗!看来,下次我再有类似这样的选择的话,是一定不能半途睡觉的,不然,在醒来的第一时间,要是有人,定然是会被人发现的,而这样的地方,虽然算是偏僻的,可谁也不能保证,一定不会有人不是?只是话说回来,我这第一次,运气也太差了点吧!呜呜呜一一,怎么都没给我个吸取教训的机会,就碰到你了呢?”要知道,欧阳夏莎虽然有迁就东篱轶的意思,可他之前问话之中的挖苦,却也没有任何隐瞒的意思,更甚至,表现的不要太明显。至于原因也很简单,用欧阳夏莎的话来说,就是太过包容,太过迁就,就会显得很假,所以,必要时候的嘲讽挖苦,那是必不可少的,如此才能显得更为自然一些。不过比之欧阳夏莎更为夸张的,则是东篱轶的表现。毕竟,但凡不是个傻子,欧阳夏莎那话里的挖苦,便都是可以感觉的到的,可东篱轶倒好,居然像是压根就没有听出欧阳夏莎话里的意思一样,苦着脸,说着说着,居然好似快要哭出来了似得。
东篱轶是个傻子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既然不是个傻子,那他这样选择,这样去做,除了用隐忍功夫逆天,外加脸皮比之常人要厚这样的原因来解释之外,还真有些说不过去。
好吧,欧阳夏莎是真的被东篱轶的这些举动给打败了,此时此刻,他的额角上早已经是乌云漫天,黑线直冒了,说的更通俗一些,就是欧阳夏莎已经被东篱轶的举动给雷到了。
不过与欧阳夏莎情绪上的变化不同的则是他心里的想法。虽然有些让人难以置信,虽然有些让人难以接受,但事实上,欧阳夏莎这会儿心里的想法,则是真真切切的与他的情绪是背道而驰的。
与欧阳夏莎情绪上被雷的结果不同的是,这会儿他的心中,则是在不由的暗暗感叹:这家伙还真是让人无语,为了活命,连所谓的底线都不要了,要是他的手下,都有如此隐忍的功夫的话,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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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7)打太极!
“咱们打个商量好不好?我们不要打了,我直接认输,不管你是让我跟着你,当你的跟班也好,还是让我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给你,然后任由我自生自灭也罢,只要你能饶我一条小命,给我一条活路,怎么样的处理方式,都任由你说,我都没有意见,怎么样?!”正当欧阳夏莎正陷入自己的沉思之中,考虑着其他问题的时候,看欧阳夏莎半天没有反应,以为欧阳夏莎是在犹豫对自己的处理方式的东篱轶顿时便着急了,然后也就有了这,不等欧阳夏莎回应或是回答,东篱轶便急急忙忙开口建议的画面,搞的欧阳夏莎是郁闷无比。
“老大,我还没娶媳妇呢!呜呜呜,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全家好几十口人都需要我照顾呢!他们离不开我的,我要是真的死翘翘了,他们也都真的死定了。老大,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看你这一下子,不过一个念头而已,便可以造上百座浮屠,如此划算的买卖,干什么要拒绝呢?就算退一步讲,老大你不信神佛,也不在意什么浮屠,那你也不想看到,因为我一个,而增添杀孽,枉送几十条人命吧?”见欧阳夏莎还是没有半点反应,只是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内心既心虚又着急的东篱轶,哪怕明知道,这样犹如催促欧阳夏莎一般的做法不行,很容易就会暴露出更多的问题,却仍旧忍不住开始作妖了,谁让他本能便以为,是自己之前的话有什么问题,这才导致了欧阳夏莎的持续沉默呢?却压根就没有想过,欧阳夏莎蹙眉的原因,完全是因为他的话语太过雷人了所致,而不回答的原因,则是因为不知道面对如此回答该说什么好了,如此而已。好吧,不管东篱轶是怎么想的,是否真的是想歪了,那都不是重点,而这件事的重点则是,事实上,东篱轶是这样想的,也的确是这样做的。这不,看着之前好商好量的道路走不通,他便直接一不做二不休的改走苦情路线了,那个身世,那个背景,说的那叫一个凄惨,那叫一个可怜,就好像不放过他,就天理不容一样,听的看的到欧阳夏莎险些抓狂。
没错,就像之前所提到的那样,这家伙的解释,真正是让欧阳夏莎十分的无语,除了佩服东篱轶的厚颜无耻之外,欧阳夏莎顿时,真的是被其给堵得哑口无言,瞠目结舌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换句话说,欧阳夏莎的无语,欧阳夏莎的抓狂,全都是因为东篱轶的奇葩,与其他的事情,并没有任何的关系,东篱轶完全是想多了。
其实,欧阳夏莎的内心是十分排斥东篱轶的这些理由的,并且一点都不想理会东篱轶的这些一听都有问题的奇葩问题,甚至不想与之挂上一丝一毫的联系,可最后,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亦或是被什么给刺激到了,欧阳夏莎居然一改之前的正常想法,硬着头皮与之较起了劲来。
好吧,事实也的确是如此,这不,只见欧阳夏莎先是狠狠的瞪了东篱轶一眼,而后才冷冷的蹦出一句:“你不是还没娶媳妇吗?既然没有媳妇,那你哪来的下有小之说?”别小看了这瞪上的一眼,由此足以证明,欧阳夏莎虽然开口询问了,可心里对此的抱怨,可是一点都不曾减少果。
“我下面还有一群嗷嗷待哺的弟妹们,他们全都需要我照顾啊!”好吧,欧阳夏莎第一次知道,下有小,还可以这样解释。
“你不是说你是幺孙吗?既然是为幺孙,哪里来的弟弟妹妹的?”对于东篱轶的解释接受不良的欧阳夏莎,此时此刻,就好像是与之故意对上了一样,开始专门找起了其话里的问题来。
“这只是个比喻,其实这些所谓的弟弟妹妹,都是我家兄姐的孩子而已,因为我们年级相差的不多,所以,作为家里老幺的我,平时都是把他们当弟弟妹妹来看待的。”能说东篱轶瞎扯的本事真的不小吗?怎么什么事情到了他的嘴里,总是有理由可言?就连所谓的晚辈,都能被他说成是弟弟妹妹,如此还不如直接就说,他们是他那所谓的‘下有小’呢!反正,刚好差一个辈分不是?真不知道东篱轶是怎么想的。
“至于我那没有说的几十口人,除了我的这群所谓的弟弟妹妹之外,还有我的父母,我的祖爷爷,祖奶奶,曾祖爷爷,曾祖奶奶……”也不知道东篱轶是不是故意气欧阳夏莎的,他居然一边说,还在说话的同时,一边掰起了手指数了起来,不过,他那喋喋不休的话还没有罗嗦完,就被忍无可忍的欧阳夏莎给打断了。
“停一一你给我停下!我警告你,你若是再这样继续说下去,我保证现在立刻马上就直接咔嚓了你,让你家里那群老老小小以后都没人依靠。”其实欧阳夏莎还想问,‘难道你的那些哥哥姐姐都是吃干饭的?怎么什么都指望到你了?’,可一想到东篱轶那喋喋不休,让人头疼的啰嗦功力,欧阳夏莎顿时便颇为无奈的放弃了心中的那点想法,然后就直接开口威胁了起来。至于开口威胁的原因,当然是怕东篱轶的啰嗦功力再起啰!
虽然欧阳夏莎知道东篱轶这家伙的话里完全都是夸张的成份,之前的话,全都是在忽悠自己,包括名字在内,基本上没有一句可以称之为实话,不过,看他这么能瞎掰的份上,欧阳夏莎便决定,不和他计较了,因为跟这样的存在斤斤计较,根本就没有什么必要,也没有任何的意义。而且,赢了这样一个奇葩,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成就感可言,不是吗?更何况,欧阳夏莎暂时留下他的小命,也不是为了跟他争辩的,他的重心,应该放到东篱轶的马脚上去才对,而不是为了这么点无关痛痒的小事情,而争论个不修,做些毫无意义的举动。
“那我不说,你是不是就会放过我了?”东篱轶听了欧阳夏莎的话,有些不确定的反问道。虽然欧阳夏莎那话,他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似乎就是这个意思,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太过惧怕欧阳夏莎的关系,明明听到是那个意思,他却仍旧不敢肯定,至少在没有得到欧阳夏莎的肯定答复之前,他是绝对不敢肯定的,这却是无可否认的事实。否则,也就不会有如此明知故问,单纯的只是为了确定,而发出的一个问题了。
“我有说过,不放过你吗?”看出了东篱轶心中的忐忑,可欧阳夏莎却压根就没有揭穿的意思,只是淡定的挑眉反问道。
“嘿嘿!没有!是我误会了,我以为你一一以为你一一”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东篱轶也不想再在这里多耽误,因为每当他与欧阳夏莎多待上那么一分钟,便代表着,他面临危险的时间,便会向后延伸一分钟,所以,赶紧结束这个话题,就成了东篱轶当前的当务之急。不过,大概是有些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这一问,显得有些多此一举吧!因此,东篱轶回答的语气,便多多少少显得有那么一丝的不好意思,其实仔细的想想,这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只是说到最后,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也说不下去了,因为再说下去的话,不就暴露了自己看见了之前画面的事实,告诉欧阳夏莎,他之前撒谎了吗?因此,这后面的话,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说的,至少在不知道欧阳夏莎已经看出了一切的东篱轶眼里,就是这么认为的。然后,也就有了这么一段,看似说完,却又只有半句,那种后面总是那么几个字,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无法再挤不出半个字的半句;可要说他没有说完,可他想要表达的意思,却又全都表明清楚了的回答。
“你以为我如何?”欧阳夏莎很好奇,东篱轶心里到底以为他是要如何对他的,于是,也便有了这么一个问题。
“没如何!”好吧,事实证明,东篱轶有的时候的嘴巴,还是非常硬的,对于欧阳夏莎的疑惑,他明显打算死不承认。如若不是知道他的本性的话,欧阳夏莎还真会以为自己误会他了呢!
“好了,不管你是真的没如何,还是假的没如何,将你身上的东西都交出来,你便可以离开了,记住不许私藏,否则,后果你知道的。还有,不管你是真的之前什么都没看见,还是假的什么都没看见,出去都请管好你的嘴巴,不然,我可要让你体验一下,‘祸从口出’的精髓了。”既然之前也说了,欧阳夏莎已经摸清楚了东篱轶的性子,那么这会儿看出东篱轶是死鸭子嘴硬,压根就没有回答的意思,那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既然东篱轶不想回答,那么他再如何的追问,也是无济于事的,所以,与其纠结那些根本不可能得到答案的问题,还不如继续下面的计划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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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8)狐狸?还是试水石?(上)
所谓‘做戏做全套’,所以,欧阳夏莎哪怕今日根本就没有放东篱轶这个活口离开的意思,可这会儿既然想要试探对方,让对方坚信自己会放他离开,从而让他暴露出欧阳夏莎想要知道的秘密,那么该说的,该做的,该指点的,该警告的,那是一样也不能少的,因为少了一样,都有可能让其察觉到问题的破绽之所在了。
可不要觉得这是危言耸听,要知道,越是小心的人,就越是谨慎,越是谨慎的人,就越是敏感,而越是敏感的人,对于一些破绽漏洞之类的,本就有着所谓的天赋,而东篱轶,别看欧阳夏莎认识其的时间并不算长,但他却可以肯定,这东篱轶就是他所提到的这种,超级小心谨慎的存在。
对于这样的存在,想要从他身上套出消息,那么显然就必须‘做戏做全套’,一点破绽都不能暴露,否则,要是让东篱轶发现了蛛丝马迹,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的可疑之处,那么欧阳夏莎所计划的一切,便会全都打了水漂,所以,欧阳夏莎会有这么一段回答,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你真的打算放我走?”不得不说,这东篱轶还真是如欧阳夏莎所猜测的那样,是个极其小心谨慎之人,欧阳夏莎都做到如此地步了,他居然还在那里怀疑欧阳夏莎的真诚,还提出如此疑问,存心试探。虽然这一切的一切,的确都是装出来的,可架不住欧阳夏莎表现的表面足够真诚啊!如若不是知晓真相的人,按理说,是定然不会去怀疑什么的,可事实上,东篱轶却还在试探,所以,也就可想而知,要是欧阳夏莎一开始没有秉承着‘做戏做全套’的想法,而是敷衍了事着来应对的话,那么此时此刻,只怕东篱轶早就对其抱着戒备的心态,像是防贼似得防着他了吧!
到时候,别说是套出消息了,就是与之正常的交流,那只怕都成了问题,欧阳夏莎除了一刀宰了他之外,还真没第二个选择可选了。至于原因,其实也很简单,谁让如东篱轶这样的存在,对待敌人向来是认死理的死鸭子嘴硬,他不想暴露的秘密,是怎么也不可能套的出来呢?而对于暴露自己敌人的秘密,又绝对是口无遮拦的那一种呢?
如若是平时,也许欧阳夏莎还不会担心什么,可对于看见了自己对东篱家那支小队处理的全过程的东篱轶,在欧阳夏莎看来,这就是一个超级碍眼,不得不立刻除之的存在了。
虽然就算是这些消息暴露了,欧阳夏莎也不会感到害怕或是担忧,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麻烦,可能少一点麻烦,还是少一点麻烦的好,不是吗?虽然欧阳夏莎从最一开始,也没有打算让东篱轶离开,可这两个离开,所造成的后果,那是完全不一样的好吗?由此可见,这个‘做戏做全套’的重要性了。
“你先把身上的所有东西都交出来,然后在宣个誓,发誓保证今日不管你究竟看见了什么,听到了什么,不会向外透露一个字出去,否则,便天打雷劈,魂飞魄散,不得好死。两个要求都做到之后,我便放你走,听清楚了,誓言是需要按照我说的这个模本去发誓,而身上要交的东西,是所有的东西,要是让我发现你有一点违背,或是对东西有一丝的私藏的话,那你可不要怪我失信于人了。要知道,虽然我这人并不喜欢杀生,可我的威严,同样不容易挑衅。”既然说了,面对东篱轶,做戏要做全套,那么即便是放人离开,也一定要做的跟真的一样。而这年头,不管是什么事情,你要是说是无条件的,那都是不会有人会相信的,所谓‘天下不会掉馅饼’的道理,大抵就是如此。反之,有代价的,需要付出什么的,往往会让人更加信服一些,至于原因,估计这样会让他们更有一种,能让人安心的交易的感觉吧!反正不管怎么样,欧阳夏莎顺势提出了一系列的,让人根本就不会怀疑欧阳夏莎真实目的的条件,那却是不可辩驳的事实。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也什么都没有听见!”大概是垂死挣扎吧!毕竟,被人逼迫着发誓,怎么想,怎么觉得不爽,所以,到了这个时候,东篱轶还在拿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听见说事,其实想想,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不管你看见没看见,听见没听见,你只要按我的要求来就好了。换句话说,没看见不是更好,那样你连说梦话时,都不需要担心泄密的问题,不是吗?我这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与你是否真的看见,没有任何的关系。”对于东篱轶的反驳,欧阳夏莎是一点都没有在意,或者说,从一开始,从欧阳夏莎真正了解到东篱轶的性子开始,欧阳夏莎就已经料到了,他东篱轶是绝对不会乖乖的,就这么顺着他的意思发誓的,所以,意料之中的答案,已经有所心理准备的答案,欧阳夏莎也就没有什么好难以接受的,不是吗?而正是因为大概有了所谓的心理准备吧!因此,此时此刻的欧阳夏莎,会没有任何的情绪,能够耐心的对其解释,这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好吧,我给你,我的东西都在这里了,不管是储物手镯,还是所谓的护身法宝,甚至是此番大比所需要的号码牌,计分手镯,以及传送符,都一并在这里了,除了遮体的衣物之外,我的东西都在这里了。另外,我冬轶一一”欧阳夏莎的话说到这里,东篱轶便了然的知道,他即便是再说什么,那都是没用的了,除非他是真的不想离开这里了,否则便只有妥协的份,而作为一个聪明人,东篱轶当然不会傻乎乎的选择死磕到底啰!所以,会立刻有了如此妥协的选择,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前面交纳物品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问题,可当他准备发誓,说起自己名字的时候,欧阳夏莎则突然打断了他。
“冬轶?你确定吗?”欧阳夏莎并没有确切的说东篱轶有什么问题,也没有提出什么理由或是借口,来证明自己的怀疑,他只是用疑问的语气,对其的话反驳着开口问道,如此而已。
“好吧,你赢了!我东篱轶在此发誓,今日所见所闻,绝不会向外透露半个字出去,否则便天打雷劈,魂飞魄散,不得好死,如此可以了?”听到欧阳夏莎的这句疑问,东篱轶吃惊的看了欧阳夏莎半天,想要从他的双眼中,看出一丝丝的心虚来,可最终的结果,东篱轶却是无比失望的,因为他不但没有从欧阳夏莎的眼中看出半点所谓的心虚来,还不小心顺着欧阳夏莎的眼神所转向的方向,看到了自己衣袖上所裸露出的‘东篱’二字的绣花来。看到如此纰漏,东篱轶心中说不懊恼,那绝对是骗人的,可是在懊恼过后,东篱轶这会儿想的更多的,则是赶紧离开这里,逃离欧阳夏莎的身边。免得到时候欧阳夏莎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然后再想以他来谋得某些利益,那可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而为了能尽快的达成这一目的,这会儿别说是让他发誓和上交东西了,就是让他割肉放血,只怕他也不会开口拒绝。
不要奇怪东篱轶的这种想法,说白了,东篱轶会有如此想法,完全是因为他想岔了,以为欧阳夏莎只是知道他是东篱家的弟子,而不知道他是东篱轩的弟弟的真相,如此而已。不然打死东篱轶,他也不会如此莽撞的着急着离开,定然还会走一步想三步的多思考思考欧阳夏莎为何明知道他的身份,还如此果断的放走他的真正原因的,那样,东篱轶此后,也不会将自己彻底的推入到那般痛苦的境地了,当真是一一千金难买早知道,不够这是后话,暂且可以不提。反正,此时此刻的东篱轶,一心一意的着急着离开,那是不争的事实。
“好了,你可以走了。”自己所想要铺垫的一切前提既然都已经铺垫好了,那么推进事件的进度,显然就成了欧阳夏莎此时最想做,也必须做的事情了,而放手让东篱轶离开,便是他这会儿最想做,也必须做的事情。
“那我走了。”面对欧阳夏莎的干脆,东篱轶的疑心病,又再一次的发作了。这不,刚迈出一步,便忍不住疑惑的开口了。
“走吧!”面对东篱轶的怀疑,欧阳夏莎对此很是无奈,有心想要解释一番吧?可一想到东篱轶的多疑性子,欧阳夏莎便立刻放弃了这一打算,因为他怕他越解释,就越让东篱轶怀疑,从而让自己的计划,越发的偏离原有的轨道,那可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可要他一个字也不说,似乎又像是他心虚了似得,所以,思来想去,欧阳夏莎最终还是决定丢下两个字,以示自己的态度,之后便沉默以对,静观其变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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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9)狐狸?还是试水石?(中)
“那我可就真走了。”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的性格,可不是一时半会,因为一个人,或是因为一件事,就可以瞬间改变的,正如东篱轶的多疑,还有小心谨慎就是如此,所以,他会再三的确认欧阳夏莎的决定,其实仔细的想想,也不算是什么出乎意料之外的答案。相反的,他要是什么都不问,就这样大大咧咧的直接离开了,那才是真的奇怪了,或者说,那才是真的应该让人怀疑的举动才是。
“走吧走吧!再不走,那就不要走了。”欧阳夏莎,一个洞察力那么厉害的存在,又怎么会不知道东篱轶的尿性呢?可知道归知道,但那却并不意味着他就应该无条件的包容于他,欧阳夏莎也是人,是人就会有自己的情绪,哪怕欧阳夏莎早已脱离了**凡胎,可那也不能改变他是从人走过来的事实,一个人那么啰嗦,这个人还是个男人,一个那么啰嗦的男人,还是一个比自己年长不少,那么啰嗦的男人,欧阳夏莎本就耐心不佳,能受得了这样的人,那才是奇了怪了。如若说一开始,欧阳夏莎还可以硬着头皮让自己装一装的话,那么过了这么久,还在纠结于一个问题,即便是再好耐心的人,那也会神烦了啊!更何况是欧阳夏莎这样本就没有什么耐性的人了。所以,说话会有些不耐的情绪,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或者是,这样的程度,已经算是欧阳夏莎所能做到的最大忍耐了,要不是他还需要利用到这人,只怕欧阳夏莎早就不想这么压制自己,选择如此忍耐了,不说一定会上前暴打什么的,但仅仅只是用不耐的语气说话,那肯定是不够的。
也许是欧阳夏莎本就怀疑东篱家那些人的举动太过平静了吧?也许是只是为了试探一下东篱轶?前者或是后者,亦或是两者都有?谁知道呢?反正,欧阳夏莎故意将自己的传送符暴露于袖口,那却是不争的事实。
至于山童童鞋,虽然他也看见了欧阳夏莎所做的这一切,可介于对欧阳夏莎的信任,他便本能的认为,欧阳夏莎这样做,必然是有他自己的理由,于是便乖乖的选择了闭口不言。
好吧,事实证明,欧阳夏莎的决定,还有山童童鞋的信任,那都是无比正确的。这不,就在东篱轶选择离开,然后与欧阳夏莎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也不知道是东篱轶早就看见了欧阳夏莎露出袖口的传送符,从而一早便有所计划呢?还是突然看见的,临时起意决定的?谁知道呢?反正,东篱轶将自己的手,突然伸向了那枚传送符,并在抢夺到的第一时间,便立刻将其掐碎,那却是不争的事实。不过这孩子也真是傻,他也不想想,能将他们东篱家的一群人都算计进去,并掐着他,让他根本就无法脱身的存在,怎么可能会犯如此愚蠢的错误,让他这么容易,便抢到所谓的保命符?尤其是暴露的位置,居然与他东篱姓氏暴露的位置相差无几,这种可能,那也就更低了。
大概是太过怕死了,脑子一下子就充血了吧!不然只要稍微的想上那么一想,只怕东篱轶也不会如此冲动的,立刻便将此保命符给掐碎了。可惜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所谓的后悔药,所以,也就注定了,东篱轶需要为他的冲动买单,从而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只是不知道,要是东篱轩那群人,知道他们想要暗算欧阳夏莎的计划,却突然被东篱轶给踩中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想必一定会非常的精彩。
如此一想,还真是有些可惜,有些遗憾,可惜遗憾这一幕是永远无法让东篱轩他们看见了。‘灭族计划’之前,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从而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而‘灭族计划’开始之后,则是因为欧阳夏莎完全不可能专门去找东篱轩他们,目地仅仅就是为了让他们看一看这一幕,要知道,那个时候的他,不仅没有那个时间,也不可能有那个精力,究其原因,毕竟,那个时候,时间对于欧阳夏莎而言可是非常紧迫,也是非常紧张的,谁让他要灭的,并不仅仅只有东篱家一家,而靠的,却只有他一个人呢?再加上那个时候东篱轩,鬼知道他人在哪里?为了他一个,耽误欧阳夏莎的计划进程,那怎么可能?那不是因小失大,又是什么?所以,虽然可惜,虽然遗憾,也只能让遗憾成为真正的遗憾,让可惜成为真正的可惜了。
好吧,扯远了点,不过话说回来,欧阳夏莎看见东篱轶那些掐碎传送符的小动作了吗?答案当然是肯定的,甚至欧阳夏莎还有那个米国时间去阻止于他?只是欧阳夏莎为什么要阻止呢?这一切的一切,本就在他的计划之内,能达成这个一石二鸟的计划,他出手促成都来不及,干什么要强加干预,从中打断呢?而欧阳夏莎不阻止,做为欧阳夏莎最忠实的拥护者山童童鞋,当然也不会出手阻止啰!哪怕他心中多多少少还有些疑惑,那也不能例外。
然后欧阳夏莎和山童童鞋便看见,刚刚还好好的站在他们面前的东篱轶,不过眨眼的功夫,便完成了从膨胀到爆炸的全过程,且还是那种连灵魂也一并消散的爆炸过程。
不得不说,这样的结果,已经远远的超过了欧阳夏莎的预料,所以,欧阳夏莎一时间还有些蒙圈,一副吃惊的,没有反应过来的模样。不过想想也是,欧阳夏莎虽然一早就猜到,东篱轩那些人是不可能不利用他们作为主办方的便利,给自己找麻烦找茬的,而这个传送符便是其中最好的媒介,可他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会想要置他于死地,还是这种尸骨无存的死法,他一直以为,东篱轩他们的胆子再大,也顶多让他无法主动退出,也就是让传送符失效而已,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的胆子会大到这个地步,居然敢使用如此阴损的制符方法置人于死地。
欧阳夏莎不由的好奇,他们难道就不怕事情暴露吗?到时候那么在意颜面的他们,又该如何向世人交代?毕竟,这种阴损的制符方式,可是早就被整个浩瀚列为禁术的,而贸贸然的使用禁术,可想而知,事情暴露之后,东篱家所要承受的压力会有多么的巨大了,除非他们是有什么把握,肯定这件事,绝不会被暴露出去!
如此一想,欧阳夏莎便觉得事情似乎有些大条了,而且越想,就越是觉得,自己突然出现在此廖无人烟的偏僻地方,东篱家的那群人,也同样出现在此地,是有什么计划的。看来,那些人的出现,并不是偶然的,他们存在的目的,大概是为了逼迫自己掐碎传送符,至于之后善后问题,大抵也是他们的一个工作。毕竟,这么偏僻的地方,的确是一个处理私事,或是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的好地方。虽然之前说,进入这里,所有人的分配都是随机的,可作为使用者,岂能没有一点的特权?哪怕这件神器,并不属于他们,那也不能例外,谁让此物,被自己赋予了他人使用的权利呢?
想到这里,欧阳夏莎真不知道是该说,这是自己做的呢?毕竟,要是当初自己负责一点,勤快一点,不因为想要偷懒的关系,将这件神器的使用权给予他人,今日他们这些人也算计不了他不是?还是该说,他跟东篱家的那些人,还真是有些孽缘?不管那些人开始算计自己了没有,他们最后必然会相遇,然后再相杀,只是有所改变的,则是将原剧本里的杀人方和被人方调换了一下,如此而已。不过不管怎么样,对方的计划都没有实现,这一点,倒是一个令人满意的结果。
至于东篱轶这个替罪羔羊死的凄惨的结果,欧阳夏莎倒没有什么内疚,或是一些其他的感觉,毕竟,他们的立场不同,敌人与敌人之间,他又不是什么圣母,何来的内疚,心疼之说呢?
更何况,欧阳夏莎本就做了二手准备,也就是说,即便东篱轶此时不死,之后,也一定会死于欧阳夏莎的二手准备之下的。唯一有些可惜的,就是白白的浪费了欧阳夏莎的一副好药。没错,就是好药。不然你以为,欧阳夏莎真会放走自己的敌人的话?这种放虎归山的事情,欧阳夏莎又不傻,怎么会去做呢?
不过除了没有想到之外,欧阳夏莎心中还憋了一口气,毕竟,任谁被人如此算计,也是会生气,也是会不爽的不是?哪怕欧阳夏莎如今早已经脱离的**凡胎,对这样的阴损手段,并不会有任何的反应,那也不能例外,而这也就导致了,之后‘灭族计划’在实行的时候,东篱家族的覆灭,要比欧阳夏莎的其他目标的覆灭,都更为凄惨的事实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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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690)狐狸?还是试水石?(下)
好在,欧阳夏莎的本能向来比较准确,而这一次,欧阳夏莎的本能告诉他,他应该撑起一个防护罩,不然,就那血淋淋的一块一块的砰到身上,那就够欧阳夏莎受的了,毕竟,作为女生,多多少少都是有些许的洁癖的,就算欧阳夏莎因为常年的训练,在野外活动的时候不少,并不算有多严重,可那血淋淋的,一块一块的,甚至还有不少的碎肉般的存在,欧阳夏莎能不接触到,当然还是能不接触到的好,不是吗?!
“丫头,别让他的灵魂离开了,赶紧灭了他,否则,你的秘密可就兜不住了!”看到血肉横飞的东篱轶,欧阳夏莎倒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毕竟,这事是他做的,方向也是他选的,所以,一早便有所心理准备的他,有什么好反应的?相比较而言,他想的倒是更多一些,比如这背后的各种算计,又比如这背后所暗藏的各种危险。可山童童鞋则不然,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人,啊不,是魂,会有所反应,那是正常的现象,没有反应,那才是真的不正常,却没想到,山童童鞋的反应,会是如此,除了关心欧阳夏莎会惹上麻烦之外,还是关心欧阳夏莎会惹上麻烦,其他的,倒是什么都没有,也没有必要让他去『操』心,毕竟,欧阳夏莎的实力摆在那里,生命危险,那怎么可能?要是这个界面有能危险到欧阳夏莎的存在,那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所以,山童童鞋除粒心欧阳夏莎会惹上麻烦之外,还真没有什么可担心可『操』心的,而之所以会『操』心这个,那也是被欧阳夏莎总是啰嗦这一点给『逼』出来的,谁让欧阳夏莎这人最讨厌的就是麻烦呢?!而作为一直跟在欧阳夏莎身边的存在,他如何会不知道呢?就算一开始一点也不了解,每每的被欧阳夏莎啰嗦,也该是知道了,不是吗?不过话回来,即便是如此,即便山童童鞋担心的只是所谓的麻烦不麻烦,那也是够了,也是不枉欧阳夏莎那么相信他,努力的帮着他重塑肉身了。
“放心吧,山童哥!被这种符给炸了,你以为他还有灵魂逃脱的机会?还有啊!山童哥,不是我你,你作为一个魂体,还是一个修炼了那么多年,吃了那么多材地宝,甚至即将有重塑身体机会的老魂,有没有魂体离身,你难道不知道?这话出去,你也不嫌丢人,啊不,是丢魂的话?”欧阳夏莎如何不知道山童童鞋这是在关心他,担心他呢?只是不想气氛显得太过压抑,太过紧张,所以,欧阳夏莎不得不按耐住心中的感动,直接对着山童童鞋毫不顾忌的调侃了起来。那没心没肺的样子,即便知道他是故意的,也还是让人看的牙痒痒。
“丫头,我一一我这不是一一这不是关心则『乱』嘛!你就不要跟我计较了!”好吧,山童童鞋又不是傻子,如何不知道欧阳夏莎的用意呢?再加上他跟在欧阳夏莎身边这么久,对他对自己人嘴硬心软的『性』子,就更是了解的彻底,所以,哪怕心中一片柔软,最终也不得不配合着欧阳夏莎的调调,带着恼羞成怒的调调,回击了回去。
“呵呵,我知道山童哥哥是关心我,我不就是了!”不管山童童鞋是真的恼羞成怒了,还是配合着自己做做样子,欧阳夏莎都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毕竟,他们之后还有很多其他安排,而在这里面的时间又有限,一直纠结在这种毫无意义的话题上浪费时间,算是怎么一回事?所以,见好就收,见台阶就下的顺着山童童鞋的话顺了下去,做出一副‘生怕怕’的搞怪模样,妥协的开口,也算是意料之中心照不宣的回答。
“咳咳咳,这还差不多,不过,丫头,你怎么知道那传送符有问题的?”即便了是彼此心中心照不宣的答案,那么山童童鞋会顺着欧阳夏莎的话转移问题般的问下去,也就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当然了,山童童鞋的问题,也不是随便问问的,或者,不是为了转移话题而随意提出的,不然那跟之前那浪费时间的话题,又有什么区别呢?换句话,山童童鞋问的,都是他心中真正所疑『惑』的,就算不是完全没有头绪的,也是已经有所猜测,却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的。
“我不知道啊!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因为我不相信,东篱家的人会那么好心,有这么好的机会,有那么好的便利,他们会什么手脚都不对我们做,如此而已。”看出山童童鞋是真的好奇,那么对自己人向来纵容的欧阳夏莎,又有什么理解不为他好好的解释一番呢?当然了,既然了是自己人,那么欧阳夏莎的回答,必然都是真正的事实。
“所以,这东篱轶,只是所谓的试水石,替罪羊啰?”欧阳夏莎的意思,山童童鞋当然明白,不过为了确认一下,于是,也便有了这么一个不算是问题,目的只是为了确认的问题。
“不然呢?你真以为我会相信他的那些鬼话,然后放他离开的话?呵呵,山童哥,你就别搞笑了,要知道,誓言那东西,有时候要是愿意去细究的话,多的是所谓的漏洞的存在,你觉得我会那么傻的放虎归山,然后给他们那个去研究这个誓言的破绽的机会,然后让他出卖我,对付我?更何况,就算他的誓言是真的,那又如何?就冲他姓东篱,我便没有放他离开的可能。要知道,对于自己的敌人,我向来只相信,唯有死人才最能保密的真理。再了,他东篱家做的孽,他不受着,谁受着?如此也算是为他积德了,毕竟,他总归不可能活着离开的,如此,还不如帮我试一试我的怀疑,如此,不定他下辈子,也能投胎投好点不是?当然了,前提是,他还有下辈子的话。不过想想,还真是有些可惜啊!本以为下辈子能投个好胎,却没想到,被自家的族人给害的连魂体都没有了,这样一来,又何来下一辈子可言?可惜,当真是可惜了啊!这东篱家的人,还真是自作孽啊!”好在东篱轶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连魂体都已经彻底的消失了,不然的话,他肯定会被欧阳夏莎这幸灾乐祸,满是讽刺和调侃言辞的回答,给活活的气死的。
这不,就连作为当事饶山童童鞋,对于欧阳夏莎的这段回答,都有一种满头黑线的赶脚,至于原因,也很简单,谁让欧阳夏莎这饶回答,实在是太过欠扁零呢!
“那你刚才还答应放他离开的话?”大概是不想再看到欧阳夏莎这欠扁的嘴脸,不然他怕他会忍不住反驳两句吧!这不,只见山童童鞋强忍住嘴角的抽搐,一刻都不带停歇的,张嘴便转移起了话题来。
“山童哥,你真以为我会真心放他离开的话?”不知道欧阳夏莎有没有看见山童童鞋嘴角强忍住的抽搐,反正他像是没有看见一样,并顺势反问了回去,那是不争的事实。
“你的意思是?”之前是为了转移话题而转移话题,如今,则是真正的好奇了。
“山童哥哥,你看看他的血肉不就知道了吗?”欧阳夏莎并没有直接回答山童童鞋的问题,而是直接建议他去看,倒不是欧阳夏莎不愿意回答,而是在欧阳夏莎看来,没有什么解释,会比自己亲眼所见更让人信服。换句话来,就是与其听他那不怎么写实的解释,还不如让他自己去看那更加写实的现场版。
“原来如此!原来丫头你早就对他下毒了啊!”果然,正如欧阳夏莎所推测的那样,山童童鞋不过一眼,便看出了问题的所在,那有些发黑的血肉,的确比欧阳夏莎的任何言辞,都更能明问题。虽然山童童鞋不知道那是什么毒,但以他对欧阳夏莎的了解,想也知道,那定然是足以致人死亡的高等级毒『药』,山童童鞋可不相信,欧阳夏莎会自己的敌人手软的话,而那让人根本就无法忽视的漆黑『色』,便是对此最好的证明。
“不过我们这样,不会被东篱家的人知道吗?毕竟,我可是听,这大比是会有文字播报的。”好奇过后,山童童鞋便又开始『操』心了,当然,他不是怕了东篱家的那些人,他只是担心欧阳夏莎遇上他不喜欢的麻烦而已。不过对于这一惊一乍的反应,连山童童鞋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否有做保姆的潜质,不然,怎么总是一副‘皇帝不急太监急’的做派呢?
“山童哥哥,你难道真的以为我们,还有东篱家一整个队一起出现在这犄角旮旯里,真的只是巧合吗?”欧阳夏莎并没有急着去回答山童童鞋的问题,哪怕他明知道,山童童鞋此时此刻心中有多么的着急,又有多么的担心,那也没有例外。而且他不仅没有回答,还对着山童童鞋问了一个风马流不相及的问题。
“你的意思是?”如若换做是其他人,肯定对于欧阳夏莎的行为会有所恼怒,毕竟,欧阳夏莎这话问的,显然有些答非所问了,可山童童鞋又岂是别人?所以,无比了解欧阳夏莎的他,闭着眼睛都知道,欧阳夏莎并不是那种拎不清的纨绔,所以,他这样问,必然是有他自己的道理的。再加上山童童鞋又不是傻子,所以,顺着欧阳夏莎这话稍稍一想,在他的心中,便已经隐隐的有一个答案了。大概是觉得这个答案太过出人意料了吧!又或是他这也只是猜测,自认为并没有什么证明可以证明?外加还担心自己想歪了?于是,也便有了这一,算是明知故问的反问。
“那还用吗?他们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对付我,不然你以为,他们为何会那么巧合的出现在这么偏僻的位置,还一出现,就出现一整支队伍?且还能那么快的集合起来?这中间要没有问题,打死我都不信。
再加上附近方圆百里之内,除了我和他们之外,只怕不要我,山童哥你用神识也应该看出来了,一个活人都没有,如此,我就更是肯定这一点了。
然后又看到了这支传送符掐碎的效果,我便有了初步的推测,那便是,东篱家的这群人,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只怕就是为了我,直接杀掉我肯定是其首当其冲的目的,要是杀不了,他们便想退而求其次的『逼』我掐碎那传送符,毕竟,在常人眼中,我单独的一个人,哪怕再如何的厉害,那又如何?
肯定也不会是他们那么多人联合起来的对手,而为了保住自己的命,不做什么无谓的牺牲,掐碎保命的传送符,当然也就成了我必然的选择了,到时候,不用想,看看这东篱轶的下场也该知道,我也定然会落得个,跟他们之前第一个目的一样的下场。如此,他们也算是间接的完成了他们来这里的目的,不是吗?
只是我又怎么可能是一般的常人能比的?只是过程,想必不会如茨轻松而已。
只是更让人吃惊的,或者更是打的他们措手不及的事情却发生了,那便是谁也没有想到,这里会出现那么一群怪物,这才有了之后一系列的,让我们误打误撞的变故,不然,就是我再如何的厉害,再如何的变态,只怕也不会赢的如此轻松。而对于这样一个地方,一个杀人埋尸的地方,山童哥哥,你以为东篱家,会让那些文字报道出来的话?
当然了,传送符爆炸这样的禁术,他们就更是不会透『露』半句。所以,山童哥哥,你大可以放心,他们对咱们如今的情况,绝对是一点也不会知道的。”也不管山童童鞋是不是明知故问,反正,欧阳夏莎无比认真,无比仔细的对着山童童鞋分析了起来,且还分析的十分详细,该肯定的地方,也直接,毫不犹豫的给予了肯定,那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691)清理战场,离开!
“可是东篱家一下子死了那么多人,就算他们因为心虚,隔离了这里,不能公开通报,可家族里的本命魂牌却是绝对不会骗人的,不是吗?!这本命魂牌一碎裂,就是想要隐瞒他们,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一点,则是山童童鞋一直担心不已,哪怕欧阳夏莎说了让他放心,他却仍旧有些放不下的根本原因。先前之所以不说,是觉得,主动说起的话,多多少少有点‘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意思夹杂在其中,而如今,话都已经说到这里来了,如此好的主动送上门的一个机会,不需要自己主动,也就与什么威风不威风的没有任何的关系,还能解决自己心中这一困惑已久的问题,这要是再不说,便真的有些说不过去了,所以,山童童鞋会有此一问,其实想想,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可那又如何?他们有证据吗?最多也不过是有所猜测而已,更何况,他们敢说吗?禁术这种东西,还是整个浩瀚尤为排斥的禁术,他们敢说吗?有那个勇气面对所谓的后果吗?所以,山童哥哥,你就不要为此多担心了。再说了,这不是还有这些怪物留下的痕迹为我们打掩护吗?如此一来,东篱家的那些人,是绝对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的,最多不过以为,他们的计划还没有执行,便遇到了这些怪物,如此而已。至于原因,也很简单,谁让他们那般自大,从一开始就小看了我们呢?而那些怪物的尸体被我焚烧掉,就更是增添了那些怪物的神秘感了,如此一来,那些贪生怕死的东篱家的调查员为了自己的小命安全,跑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愿意在这里多待,毕竟,他们可不知道,那些怪物已经都死翘翘了,还以为他们是潜藏在某处,准备伺机而动呢!”山童童鞋不过一句话,欧阳夏莎便知道,他究竟在担心什么了。为了让山童童鞋彻底的放心,同样,也算是对山童童鞋心中疑惑的解答,于是欧阳夏莎也便有了上述一段详细无比的回答。
不得不说,欧阳夏莎对于自己人,还真是有够用心的,就好比上述那段解释回答,就是如此。不管是山童童鞋问到的,还是没有问到的,是明面上的,还是有些隐晦的,是山童童鞋看见的,想到的,还是山童童鞋压根就不知道的,以及没有想到过的,但凡是有所可能的情况,欧阳夏莎便一并全都解释了个清楚。
“那你那个传送符呢?已经爆炸了,这在场的证明,简直就是想赖都赖不掉。也不知道白家的其他弟子,所持有的那个传送符,是不是跟你的这一个一样。丫头,你说他们会不会对白家那些小家伙使用跟你这边这般,也就是用来对付你的,如出一辙的手段?或者搞个什么诬陷,把你的这个在场证据,赖到其他白家人的身上,然后用内疚来折磨你的心神?!”好吧,事实证明,欧阳夏莎的上述解释还是非常成功的,而山童童鞋彻底的放开了那些纠结,转移了目标,那便是对此最好的证明。至于山童童鞋的新的目标,虽然仍旧逃不过东篱家族这个话题,可与之前相比,其实说白了,还是两个问题,而这个问题则是,欧阳夏莎那枚导致东篱轶爆炸的传送符。
其实想想,也难怪山童童鞋会如此担心这枚特殊的传送符了,谁让这枚特殊传送符的主人,具有专一的针对性,而这具有专一的针对性的特殊传送符,又恰好爆炸了呢?说白了,这就跟一个真实的,不可否认的在场证明一样,根本就推脱不掉,虽然还不知道,白家的其他弟子,所持有的传送符,是否跟欧阳夏莎的一样,可无论如何,白家的这个在场证明,是绝对逃不掉的,这一点,却是不能否认的事实,而不论是欧阳夏莎,还是白家的那些弟子,不论是谁担起这个在场的事实,那都不是山童童鞋愿意看见的,先不说白家众弟子如何反应,就是那份一旦让其他人背锅,从而带来的内疚,就够欧阳夏莎受的了,至于原因,谁让欧阳夏莎当白家众人为所谓的自己人呢?而对于自己人,欧阳夏莎向来是心软的,所以,会内疚,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如此这般,作为欧阳夏莎忠诚粉的山童童鞋能不担心,那才是怪了。
“呵呵,山童哥,你以为这种符的制作方法,还有制作材料是那么容易便能达成的吗?要知道,在从前那个资源丰厚的时代,尚且无比困难了,更何况是如今这个各种资源匮乏的末法时代?能制作出一个,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估计还耗费了他们不少的资源和根基,第二个,除非他们能有传送时空的能力,回到过去那个资源丰厚的时代,且还得有那个运气,能够有幸得到那些稀缺的材料,否则,以他们的根基,绝无那个可能。换句话说,就是以他们对我的轻视,我这里最多不过被他们以为,这枚特殊的传送符,是我在逃跑的过程当中掉落的,然后被哪个倒霉蛋给捡到了,病急乱投医的当即掐碎了,如此而已。说到这里,我还真不知道应不应该感谢,东篱轩那群人对我的轻视了!至于用人海战术围攻白城府他们的计划,也许还是会有的,不过他们被我训练那么久,显然也不是吃干饭的,要是连对付几个小喽啰的围攻都解决不了,那也真是有些对不起我对他们的训练了。所以,对于白城府他们,山童哥哥你就不要多担心了,甚至要学会多信任他们。”之前也说了,欧阳夏莎这人对于自己人向来是比较心软,也无比包容的,所以,对于山童童鞋的疑问,哪怕欧阳夏莎觉得解释说明这件事很是麻烦,此时此刻,他却仍旧颇有耐心的,将所有一切的可能,都对其讲了个清楚,让其能够真正的明白。
“更何况,就是他们怀疑到了我身上,那又如何?他们敢直接问出来吗?既然不敢,那他们怀疑不怀疑我,对我们来说,又有什么区别的呢?反正,不管他们怀疑不怀疑,也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不是吗?既然怎么都没有放过我的意思,那我们又何必在意他们心中对我的怀疑与否呢?总归是逃不过那一场的争斗。”似乎是嫌弃自己之前的解释还不够通透一般,欧阳夏莎不等山童童鞋回答或是回应,便紧接着之前的话,又补上了这么一段。
“是我着相了!”不得不说,这会儿的山童童鞋,才真正算是不再纠结的通透了,想明白了。而其这一句简单,却又包含了许多的回答,则是对此想法最好的证明。
“呵呵,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后能想通就好!”这句话是用来劝慰山童童鞋,免得他又想多了的安慰之词,同样,也是欧阳夏莎心中真实的所思所想。没错,你没有看错,在欧阳夏莎看来,过程再如何的繁琐,再如何的折腾,只要结果能够如意,或者说能够达到目的,那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这东篱家的小子们,还真是穷的可以,包括这什么嫡系弟子东篱轶在内,他们所有的储物装备,以及其中所包含的所有物品,其总的价值,还不如那些怪物的晶核值钱。”大概是为了避免山童童鞋再次步入歧途,胡思乱想,那个话题一结束,不等山童童鞋反应,欧阳夏莎便再次开口,转移起了话题来。当然了,这一段话,也不是什么废话,至少对于欧阳夏莎这个小财迷而言,也算是他此时此刻心中的真实所想了。而他那,清理那些战利品的熟练手段,还有行云流水般分门别类的速度,以及边收拾,边瘪嘴的嫌弃神色,便是对此最好的证明。
“整个东篱家那么大,弟子那么多,即便东篱家再如何的底蕴深厚,也不可能照顾的过来,不是吗?能让他们每个人都有一个储物装备在身,且保证其的修炼供给不断,已经是一个大家族所能做大的对族人的最大优待了。你以为他们这些所谓的一流家族真能做的像你似的,背靠金山,不愁资源就算了,还能保证除了自己之外,所有你所在意之人都富得冒油的话?丫头,相信我,要是让东篱家的那些贪婪鬼知道你的底蕴的话,他们一定会组队来打劫你的。虽然最终的结果,有很大的可能是会被你反打劫,但人心的贪婪,会让他们明知道结果,也绝不会放弃,一如既往的向前冲的!”真不知道山童童鞋这是在安慰欧阳夏莎呢?还是在幸灾乐祸的期待看欧阳夏莎的笑话?不过不管是前者,或是后者,那都不能改变,山童童鞋正在无比真实的对着欧阳夏莎陈述东篱家弟子很穷的这个事实。
“算了算了,反正我又不缺钱花,所享受的也不过是这个打劫的过程而已。更何况,苍蝇侉子那也是肉啊,到时候自己用不上,丢给别人,或是回收重新炼制,都可谓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也许真的是少的超出了欧阳夏莎的预计,不然欧阳夏莎如此坚强之人,怎么可能会用上了自我安慰的手段呢?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清理战场的任务,终归是完美的结束了。然后待欧阳夏莎刻意的整理了一下这个所谓的战场,把一些敏感的,或是他存在的痕迹,刻意的改变了一番之后,欧阳夏莎和山童童鞋,又开始商议起了之后的安排。
“丫头,接下来,咱们去哪?是去找小城子他们?还是就这样,单独自己走?”在欧阳夏莎清理完现场,仔细的扫了一遍,确定现场没有任何问题了,山童童鞋这才将如今的重点问题给问了出来。
“山童哥,你觉得呢?”对于山童童鞋的问题,欧阳夏莎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将此问题,又再次丢给了山童童鞋。这倒不是说欧阳夏莎想要偷懒,而是在欧阳夏莎看来,山童童鞋既然这样问了,那么定然是心中已经有所答案了,既然如此,在自己还没有考虑到这一问题的时候,参考一下山童童鞋的选择,又有什么关系呢?如若又什么问题,也可以及时补充。如若没有什么问题,就是遵照他的选择进行,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是单独去找小城子他们,咱们没有一个确切的方向,这个目标,就显得太过片面了,总不能咱们像个无头苍蝇似得,到处乱撞吧?可要是不找,哪怕你之前说的好听,我也答应的好听,总归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所以,我建议边走边找,这样既不耽误时间,也能让咱们安心一些。到时候找到了,也算是让咱们彻底安心,找不到,也只能说明天意如此。”也不知道山童童鞋是否看出了欧阳夏莎的意思,反正,对于欧阳夏莎丢过来的反问,山童童鞋倒也没有矫情,直接便将自己的意见,以及为何如此选择的原因,全都一并给说了出来。
“那听山童哥的,咱们走吧!”认真思考了一遍,确认山童童鞋的这一选择,并没有任何的问题,且与自己心中的某些想法简直不谋而合,欧阳夏莎便直接肯定了山童童鞋的这一选择。
与此同时,欧阳夏莎的心中则狐疑不已,至于狐疑了些什么,除了白城府他们被传送到了哪里,还能有什么?嘴硬心软,刀子嘴豆腐心,说的可不就是欧阳夏莎吗?嘴上说顺其自然,听天由命,可实际上呢?还不是把他们当做是孩子一般,简直就是操碎了心。不过即便是如此一心二用,欧阳夏莎也已经迈开步子打算离开了。
凭着感觉,欧阳夏莎带着山童童鞋一直朝着前方走着。走着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就在欧阳夏莎的耐心终于快要售罄之前,他们总算走出了刚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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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2)怪异的地方,离开!
远离了那片偏僻的不能再偏僻的区域之后,欧阳夏莎才知道,为什么压根就没有旁人误入那里,那以一层厚重雾气隔开的区域,就是个傻子看了都知道,那里面一定不会简单,如此,还有谁会傻乎乎的进去送死呢?
再加上这附近的区域,本就有些偏僻,旁人出现在这里的可能简直就是微乎其微,所以,他们搞的那么大的动静,却没有引起一丝一毫的关注,其实想想,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
至于这一层厚重的雾气之外,也就是欧阳夏莎如今所站的地方,虽然也并不见得有多么的热闹,但是在欧阳夏莎的一番打量之后,他却可以无比的肯定,这里,的确是要比刚才他呆的地方要好上不少,至少在这里,他看到了一片绿油油的绿意,周围的树木生长的十分茂盛,还能看到几个小山丘,空气了也充斥着外界,以及他之前所待那片区域所没有的浓厚灵力,不像之前那里,大概是那些怪物生存的需要吧!整片区域,不管是树木,还是土地,是花草,还是其他,全都无一例外的呈现出一片猩红的颜色,空气中不但没有一丝的灵力不说,还让人看的无比的压抑和憋闷,不过,这里的空气到还是同之前的那块地方一样,让人感到阴沉沉,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大概是已经走了那么久了,想要趁机暂时休息一下吧!又或者,是想要确定一个具体的目标,总不能茫然的随便乱走吧?毕竟,这里除了欧阳夏莎身后那片雾气所隔离的世界所在的方向可以排除之外,其他三面简直就是一片空旷,那样子,就好像根本就没有一条确切的道路可选一样,又好像到处都是所谓的可选之路!所以,是前者,还是后者,又或者两者都有?谁知道呢?反正欧阳夏莎慢慢的走到一座山丘边,缓缓的坐了下来,那是不争的事实。
好吧,事实证明,欧阳夏莎之所以选择坐下,便是那个两者都有的情况,这不,欧阳夏莎不过刚刚坐下,随后,开始与山童童鞋认真的商量了起来。
“山童哥,你在这里神识受限吗?”一坐下,欧阳夏莎便忍不住的开口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问题。其实也难怪欧阳夏莎会如此好奇这个问题了,毕竟,欧阳夏莎因为常年处于危险之中的环境使然,早已经养成了神识外放的习惯,可在这里,他的神识却似乎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就连之前在那层厚重的雾气之后的区域里,他的神识按照常规而言,明明可以看的更远,却被那层雾气所阻隔,能观察到的,也只有那层雾气之内的情况而已,可好歹那时候还能看,虽然欧阳夏莎当时已经有些担忧了,但却不至于太过紧张,可到了这里,却连一点作用都起不到,如此前提下,欧阳夏莎能不恐慌,那才是怪了。因此,也就有了找山童童鞋确认的意思,他想要知道,究竟是他的神识出问题了,还是这片区域的限制。
“丫头,我很抱歉帮不上你的忙,在这里,我什么都感应不到,神识就好像是被废了一样。”欧阳夏莎不说,山童童鞋还不觉得,毕竟,山童童鞋作为一个魂魄,可没有欧阳夏莎那些所谓的习惯,所以,不知道,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可等欧阳夏莎这么一问,山童童鞋亲身试验了一番之后,则有些惊恐了,而在惊恐之后,便是深深的内疚和自责,而其说话的语气,便是对此心态最好的证明。不过想想,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要知道,欧阳夏莎如今身边并没有什么人或兽兽,所以,山童童鞋作为唯一有机会陪在欧阳夏莎身边的助力,便一直告诫自己,自己一定要尽全力的帮助欧阳夏莎,不光是要做好自己的那一份,就连没有机会跟来的伙伴的那份,他也要做到,且还要做的很好,却没有想到,欧阳夏莎第一次问他,他便帮不上任何的忙,这种‘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感觉,山童童鞋能不郁闷那才是怪了。
“没关系,山童哥哥你已经算是帮了我大忙了,至少让我确定了,不是我的神识出问题了,而是这里的禁忌限制,你也不要多想,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我先坐这歇会儿,一会我们随便找个方向走就是了,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离开这里的。一次不行,就两次,反正最多也不过是多绕点远路罢了。我们既懂的阵法,实力也还不错,这样的我们,总不能永远都走不出去吧!再说了,就算一直出不去又如何?时间到了,总能传出去的,那机遇什么的,对别人来说,也许是难得的机会,可对于我来说,你应该清楚,最多不过是少赚点而已,所以,山童哥哥,你根本就不需要如此自责。”欧阳夏莎当然不愿意看见山童童鞋自责的模样啰!毕竟,这并不是他的错,不是吗?再加上欧阳夏莎那护短的性子,即便是他的错,想必他也是不会怪他的,更何况还不是他的错,所以,欧阳夏莎会耐心十足的开口安抚,各个方面,不管是成功,还是不成功,反正就是将他们可能会面临的一切可能和结果,全都仔细的分析了一边,目的就是为了宽山童童鞋的心,这却是不可否认的。
好在,山童童鞋也不是一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对于欧阳夏莎的话,不管是因为什么,是出于对欧阳夏莎的臣服呢?还是真心实意的觉得欧阳夏莎言之有理?谁知道呢?反正总归是听进去了。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这不,只见山童童鞋一边狠狠的松了口气,一边则像是赞同般的点了点头,而从其的双眼可以看出,山童童鞋的释然是发自肺腑的,而不是装腔作势的,不然可就真的要辜负欧阳夏莎的一片真心了。
至于欧阳夏莎,在看见山童童鞋是真心的释然之后,便理所当然的坐在那座半人高的小山丘上休息了起来。而一边的山童童鞋则选择了安静的陪伴,并没有再发出任何的声响。
好吧,欧阳夏莎本性就是个闲不住的主,相信他会完全的安静休息,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所以,在休息的同时,欧阳夏莎也不忘观察四周的环境,这并没有什么好值得大惊小怪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里却让欧阳夏莎是越看越奇怪,可他更好奇的则是,这里,也就是这件属于他,而他却不怎么了解的超级神器,究竟有多大,为什么这附近除了他自己之外,就连个活物都看不到?他记得他们虽然有名额的限制,可进来的人,仍旧不算少数,可如今视线所及的范围,却也一个人都没有,可想而知,这里的面积了。此时此刻,说句实话,欧阳夏莎是有些后悔从前的不顾不管的,否则,今日怎会像是个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撞。
回忆起他们进来之前,东篱家的那些比赛工作人员和他们说过的话,比赛的时间为一个月,一个月之内,谁最终取得的积分最高,谁就是最后的胜利者,不管是个人赛,还是群体赛,皆是这样的规矩。除了自己采集之外,也是可以抢夺他人的战利品的,而欧阳夏莎清楚的知道,他,或者说是白家想赢,光靠自己,那是绝对不行的。抢夺他人的积分,便是他唯一的选择,既增添了自己的积分,还能削弱敌方的联盟,如此这般,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如今,自己的面前却一个人都没有,而且看这样子,短时间内,他也不可能有这个机会,所以,此时此刻,欧阳夏莎的心中不得不无语的感叹道:这让他上哪去找多多的抢夺对象?
想到这里,欧阳夏莎的心中顿时涌起了无限的郁闷,顺便再一次后悔起了自己曾经的不顾不管不作为,不然,熟悉地形的他,想要找个抢夺对象,岂会如此的艰难,如此的麻烦?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龙困浅滩?!
欧阳夏莎一边想着,一边把玩着手上的号码牌,看着看着,不由的便想到了之前那让人印象深刻的传送符,欧阳夏莎顿时心中一阵憋屈,或者说是,被人这样算计,哪怕最终受害的不是他,欧阳夏莎也没有想要忍气吞声的意思,换句话说,就是欧阳夏莎想要找东篱家报复回去的心思就更重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以修真者的体质,这短暂的休息时间已经足够了?还是想要报复东篱家的心思,占据了上峰?是不想多耽搁时间?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谁知道呢?反正,没休息多久,欧阳夏莎便突然站了起来,然后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就这么打算离开,那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丫头,你这么快就休息好了?还是出了什么事了?”看见突然站起来,做出一副打算离开样子的欧阳夏莎,山童童鞋便有些好奇,外加些许紧张的开口询问着问道。
这倒不是山童童鞋在诅咒欧阳夏莎出事,毕竟,欧阳夏莎才刚刚坐下没有多久,所谓的休息,哪有这么短的?如此一来,还真是让人不得不怀疑些什么,所以,也就难怪山童童鞋会顺势怀疑起欧阳夏莎出事了。至于原因,也很简单,谁让唯有出事了,还是出了什么大事了,这样的理由,这一切的一切,才都能解释的过去呢?
“我是修真者,身体哪有那么弱?本就可以不休息,继续赶路的事,之前停下,也是事出有因罢了,如今我不过是将事情恢复到原有的轨迹而已。”对于自己人的问题,欧阳夏莎向来是不会吝啬回答,尤其是如今,自己身边唯有山童童鞋一人的时候,欧阳夏莎对他也就更加的重视了,所以,会立刻回答,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至于欧阳夏莎的回答内容,倒不是欧阳夏莎不想说的太仔细,而是事实上就是如此,他心中的确就是如此想的,根本就没有什么详细版或是简略版可言。
“呵呵,那是什么事刺激到咱们大小姐了?”听到欧阳夏莎的回答,其实对于引起欧阳夏莎改变主意的原因,山童童鞋心中已经多多少少有了一个比较明确的答案了,虽然这个问题不管问不问出来,都不会影响到之后的事情的发展,可为了让自己的心情舒畅,不至于总是记挂于心,山童童鞋还是坚持将此疑惑给问了出来。毕竟,他的猜测,也只能是猜测而已,并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可欧阳夏莎的回答,那就不同了,谁让他是所谓的当事人呢?不过为了不让人觉得太过唐突,山童童鞋使用的,则是犹如调侃一般的轻松语气。
“还不是那枚传送符搞的鬼!被人如此算计,虽然最后倒霉的不是我,可我却仍旧非常的不甘不爽,所以,想要找东篱家人算账的心思,便显得突凸了点。”显然,山童童鞋那调侃般的语气,使用的是非常的到位的,不然,欧阳夏莎如何会如此自然的,便顺着其的调侃之语,愤恨无比的便给出了答案呢?
“好吧,那咱们往哪个方向走?”对于欧阳夏莎的回答,山童童鞋并没有多说什么,直接便一步到位的问他该如何走。倒不是山童童鞋不想回答欧阳夏莎的回答,而是他怕他回答了,会有挤怼人的嫌疑,至于原因,谁叫在山童童鞋的眼里,欧阳夏莎那神色,可不仅仅只是所谓的‘突凸了点’,而是非常的突凸呢?毕竟,谁家的有点突凸,会瞪那么大的眼睛,还会露出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撕碎对方的模样?说他们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也许还靠谱一些!
“那边一一!我的直觉告诉我,走那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欧阳夏莎并没有多计较山童童鞋的转移话题,而是无比激动的指着东方,异常肯定的给予了回答,那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那就走吧!”对于欧阳夏莎的决定,作为忠犬的山童童鞋,当然不会反对啰!不管是什么原因,也无法改变这一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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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3)前面有人,潜伏!
“丫头,前面有人!”好吧,你没有听错,山童童鞋的这句惊呼之声,内里包涵着浓浓的,怎么压都压不住的惊喜之色。那姿态,那神色,就好像‘前面有人’是一件多么令人惊喜,多么值得庆祝的事情一样,这与平时稳住矜持的山童童鞋根本就是两个极端,真不知道,之前他究竟经历了什么,居然能将一个人,啊不,是一个魂的性格,改变至此。
“果然有人,真是太好了!”此时此刻,能与山童童鞋对话的,能被山童童鞋称之为‘丫头’的,除了欧阳夏莎,还能有谁?而只要不傻,就能听的出来,欧阳夏莎这话里的兴奋之色,绝不比之前开口的山童童鞋少,如若不是他话里已经表明了自己兴奋的原因的话,只怕还以为他是中了什么大奖呢!
如若一个人是如此,那倒还好,可两个人都是这副德行,那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了,怀疑欧阳夏莎他们究竟经历了什么,会对见到人这种很是平常的事情,如此的兴奋,如此的激动。
好在很快欧阳夏莎他们,便给出了最真实的回答,否则,这还真是一件令人纠结的问题。
“丫头,不在观察观察?要是咱们自己人,或是中立的,那倒还好,可要是敌人,咱们这样贸贸然的就出现,会不会显得太唐突,也太冲动了一些?”相比较欧阳夏莎,山童童鞋作为一个灵魂体,因为没有血液的关系,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热血上头的可能,所以,哪怕经历过什么不好的,让人发疯的事情,他却也还可以保持住最后的理智,否则,他也不会在那般激动,那般惊喜之后,如此冷静的说出这么一段清醒无比的话来劝阻欧阳夏莎了。
“山童哥,我实在是受不了那种孤寂的感觉了,被困那不能破解,只能等待,不能修炼,只能发呆,外界一天,内里百年的幻阵里,承受那种万般寂寥,什么都没有,整个世界唯有我一人的空虚感觉,可差点没把我给逼疯,所以,这会儿,管他是敌是友,是人是鬼,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以咱们的实力,又不是对付不了,说是可以碾压,那都不算夸张,如此咱们还有什么好顾忌的?更何况,以你我的实力,想要隐住自己的气息不被他们发现,又不是很难的事情,如此,你又有什么好纠结的?”显然欧阳夏莎是真的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差点被逼疯了,不然向来理智,冷静的欧阳夏莎,也不会说出如此纨绔,如此自大的话来了,这分明就是不顾不管的赶脚了。换句话说,就是不管山童童鞋同不同意,欧阳夏莎都没有收手的意思,对山童童鞋交代一声,也不过只是本能趋势,习惯使然的举动罢了。
“罢了罢了,走吧走吧!”回忆起之前所经历的,山童童鞋顿时也没有了阻拦的意思,更何况,如此了解欧阳夏莎的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欧阳夏莎的坚定呢?所以,既然拦也没有用,他又何苦去拦呢?如此还不如顺着他的意思,在旁边好好的盯着他的好。再加上山童童鞋本就没有阻拦欧阳夏莎的意思,之前那么说,也不过是小心谨慎的本质作祟,将某些话提出来,给欧阳夏莎参考一下而已,并不是说,那就是他的意思,而且欧阳夏莎的话,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以他们的实力,的确想要隐住气息很是简单,如此,他也就更加没有阻拦欧阳夏莎的必要了。
其实也难怪山童童鞋妥协的如此之快了,除了欧阳夏莎的话说的很有道理之外,更多的,则是之前他们的经历。要知道,在他们当日离开了那片空旷区域,一路向东走之后,一开始倒没有什么问题,风平浪静的,除了周遭太过安静,安静的让人不安,安静的有些诡异,安静的连一只魔兽都没有看见之外,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可在之后的第三天,当他们被逼着进入一处山谷之后,事情就开始变得可怕了。
因为当时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选,而后退的方向,也诡异的消失不见,所以,他们没有办法,就不得不进入到面前唯一可选的山谷之中,本以为那里最多不过是一处充满了危险的险地,却没想到,那里危险倒没有什么,可却充斥着一种让人恨不得发疯的寂寥,而那遍地都是的尸骨,便是对此最好的证明。
那里安静的除了安静之外,什么都没有,不能说话,因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即便是面对面的两人,说话对方也听不见,哪怕是神识交流,那也不行;不能修炼,因为没有一丝一毫的灵气,甚至一旦修炼,自身的灵力还会自动的流失,就连打坐都不能例外,在不知道还需要呆多久的陌生地域,灵力流失显然是非常危险的;不能破阵,因为欧阳夏莎试过千百次,甚至还用上了推衍之术,最终的结果,无一不告诉他,这里不能破解,只能等待;至于‘腕碧空间’,连灵力,神识都不能用,想进入其中,那简直就是做梦好吗?所以,当时的欧阳夏莎和山童童鞋,除了无聊的坐在那里大眼瞪小眼的发呆,外加干干的等待时间的流逝之外,还真没有任何的其他办法可选。
如若时间正常的话,那倒还好,毕竟,按照他们大比规则的规定,他们最多,也不过需要在这里面待上一个月罢了,一个月的时间而已,这点时间,他们确定自己还是可以忍受的。可事情往往就是那般的让人郁闷,因为某些设定的关系,里面过去百年,现实的时间,也不过才一天而已,不要问欧阳夏莎他们为什么知道这一点,作为一个有时间限制的大比,他又怎么可能没有特意设定的时间提醒呢?在里面足足呆了三百年,什么都不能做,不把人逼疯,那才是怪了。也好在欧阳夏莎和山童童鞋的精神力和意志力都比较强悍,否则,可不就真的疯了嘛!
至于这个三百年,大约就是一个所谓的期限,一个类似于刑满释放的期限。也就是说,你顺利渡过了这三百年,你便可以离开了,甚至以后,哪怕是再次从这里经过,你也不会再陷入其中了,而这一点,也是经过欧阳夏莎和山童童鞋亲身的实验过了,他们之后不论经过几次这处山谷,都不会再被困其中了,这条山谷在他们面前,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条通道;要是渡不过去,那些森森白骨,便是对此最好的说明。或者说,这处山谷更像是一个试炼,一个能获得在这处区域随处走动的资格试炼,只是这个试炼比之其他的试炼,会更让抓狂一些罢了。
当然了,对于那处山谷他们是否还会被困其中,再次经过是不是可以顺利离开,这样的实验,并不是欧阳夏莎他们想要去做的,因为他们也怕,怕被再次困在里面,再经历一个万般寂寥的三百年。事实上,这样的实验,也是被那处山谷逼着做的,或者说,是那处山谷告知他们的。
连续三次,再次面对同一处山谷入口,连续三次顺利的从中走出,并没有再出现如第一次那般的,被困其中的情况,稍稍想想,就知道其中的含义了。更何况,他们最后为了证实这一点,还拼着再次走了一次,如此,就更是证明了这一点。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那处山谷,还真是颇有灵性,还懂得告知他们试炼的目的。
而这个时候,经历过一切的欧阳夏莎和山童童鞋也算是明白了,为何之前外界那般的安静,连一只魔兽都没有,而进入这里之后,那一堆堆的尸骨,又是从何而来的了。
外界之所以那么安静,安静的那般诡异,大概就是这么多年,那些魔兽全都被渐渐的逼到这处山谷之中的关系。
而那一堆堆的尸骨,则是那些魔兽受不住这种寂寥,发疯的相互厮杀的结果。
曾经,不是有人说过吗?即便是一个正常人,被关禁闭,一段时间之后,也会变成疯子,精神病吗?最能适应坏境的人类尚且如此,何况是血液里无不透着野性的魔兽?所以,他们的死亡,也就变得理所当然了。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欧阳夏莎和山童童鞋精神力和意志力无比的强悍,可是再如何的强悍,也会又反感,疲惫,厌恶的感觉啊!之前在里面,那是没有办法,不想受也得受着,可一旦出来了,谁还会傻乎乎的去压抑,去忍受?尤其是这刚刚出来,那感觉就跟刑满释放的犯人一样,就想做之前自己不能做的事情,比如,自由自在,不再因为所谓的顾忌,而畏首畏尾;再比如,与人接触,好好的与人说说话!
好吧,扯远了点,不过话说回来,已经做出决定的欧阳夏莎和山童童鞋,果真如他们所说的那般,快速的来到了他们感觉到有人的区域附近,潜伏了起来,而以他们的隐匿功夫,也的确没有人发现他们的存在。
“果然,咱们就没有不遇敌人的好运!”看了看不远处那些人的面孔,山童童鞋便很是无语的发出了这么一声感叹。只是那言辞的语气之中所夹杂的肯定,却无不在告诉旁人,对此,他早就猜到了的事实。
“有什么关系呢?这个时候,敌人不是更好挤怼一些吗?别告诉我,憋了这么久不说话,这个时候,你不想好好的挤怼一下别人!”相比较山童童鞋的无奈,欧阳夏莎则显得更加兴奋一点,至于原因,他也解释的很是详细。敌人,可不就是更好挤怼一些吗!这要是自己人,他如何好意思挤怼对方?最多不过交谈交谈罢了,而对于被憋了三百年没说话的存在,挤怼肯定要比所谓的交谈更过瘾不是?所以,欧阳夏莎会兴奋,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好吧,算你说的有理!”对于欧阳夏莎的解释,山童童鞋就是想要不承认都不行,因为连他的心理也是这样想的,只是之前不好一开口就一副幸灾乐祸的口吻,所以,就没有表现出来,如此而已。
“我们现在就上吗?还是再等等?”承认了欧阳夏莎的观念,或者说确定了他们的态度之后,山童童鞋便将新的问题给抛了出来,而这个新的问题,便是他们所谓的挤怼行动时机。
“山童哥,你看他们是不是在等什么?”欧阳夏莎并没有急着回答山童童鞋的问题,而是将自己心中的疑惑,反问了回去。当然了,这倒不是说欧阳夏莎不尊重山童童鞋,而是在欧阳夏莎看来,这一问题的答案,会直接影响到他们行动的过程,还有选择,这才不得不先确定这一问题的答案,如此而已。
“看他们这样子,似得是在等些什么一样!结合他们的表情看,好像并没有任何的不耐,而能让这群人如此心甘情愿的等着,而没有任何其他的情绪的,除了有高等级的魔兽出世,外加有所谓的天材地宝之外,我猜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而根据这附近的环境来看,这里并不可能出现什么高等级的魔兽,毕竟,这里离我们之前离开的那处山谷并不太远,除了天材地宝的守护兽之外,不可能有兽兽能经得起那处山谷的引诱和逼迫,所以,我判断,他们在等的,应该是一处天材地宝。至于为何我们没看见,那只能说明,那处天材地宝,应该是在那处深凹里面。”之前也说了,山童童鞋对于欧阳夏莎的了解,甚至比欧阳夏莎自己还要多一些,所以,关于欧阳夏莎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丢回一个问题的用意,他又如何能不明白呢?正是因为明白,正是因为了解,因此,也便有了这么一段,详细无比,让人信服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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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4)脸皮厚度堪比城墙的欧阳夏莎!
“呵呵,天材地宝啊!”对于山童童鞋的分析,欧阳夏莎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却以最实际,最真切的反应,对其的说法给予了肯定,那亮晶晶的,像是发着光的双眸,就是想要否认都不行。
至于欧阳夏莎为何如此确信山童童鞋的说法,其实原因,也很简单,一来,这与欧阳夏莎对山童童鞋的信任密不可分;二来,欧阳夏莎又不傻,当然也有着自己判断是非的能力;三来,则是自那场拍卖会之后,一直没有冒头的小朱雀和小毕方对其的确认啰!要知道,魔兽对于天材地宝,本就有着一种近乎于本能的特性,哪怕小朱雀和小毕方没有亲眼所见,哪怕他们如今正陷入沉睡,只是有所谓的意识存在,那也不能例外。所以,不管是出于上述哪个原因,欧阳夏莎都没有任何怀疑的可能,更何况是三个原因都同时具备,那他就更加没有任何的质疑了。
“丫头,你这是有计划了?”要说欧阳夏莎没有打算,山童童鞋是绝对不会相信的,看他那垂涎三尺,双眸发光的盯着前面那群人看,眼珠子还咕噜噜转个不停的姿态,说他不是在算计人,不是在计划些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如若换做是其他人,也许山童童鞋想要询问,还需要费点脑子,可谁叫欧阳夏莎不是其他人呢?所以,作为自己人,山童童鞋问的也毫无顾忌,毫无委婉,别看他用的是疑问的语气,可实际上,却表达着一种肯定的意思。
“什么计划?当然是打那天材地宝的计划啰!要是没被本小姐看见,那也就算了,可既然被本小姐看见了,那又岂有不收入囊中的道理?再说了,之前东篱家的围攻,让本小姐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所以,这天材地宝,就算是他们对他们同伙伤害本小姐的补偿之一了。”对于山童童鞋,欧阳夏莎的回答,那叫一个理所当然,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听到他这番言论之人的反应和感谢会如何。至于欧阳夏莎所表达的内容,无外乎两点,第一,那就是这天材地宝,他要定了,他承认他就是在打这天材地宝的主意,可那又怎么样?第二,则是他没有任何的错,所有的错误,都是对方的错误,即便是他想要打这天材地宝的主意,那也不是他的问题,而是对方作为补偿,补给自己的。
好吧,说到这里,咱们也不得不佩服欧阳夏莎的那份理所当然,要是把这整个浩瀚的厚颜无耻之人,用一个榜单排一排名次的话,这欧阳夏莎不说一定会名列前茅,但榜上有名,这一点却是肯定的。
瞧瞧欧阳夏莎这话说的,想要横插一脚就承认好了,那什么岂有不收的道理,还有那什么伤害,什么补偿,那都是些什么鬼?什么岂有不收的道理?你想黑就直说,搞出个莫名其妙的道理,是个什么意思?伤害?他怎么不知道?明明他们一直都在一旁看戏,相互伤害的,一直都是东篱家的那群人与那群怪物,他们充其量,也不过是看了看戏,等戏闭,帮他们做了一下善后工作,外加借刀杀人的弄死了一个东篱轶,如此而已,除此之外,他们还做了些什么?伤害,跟他们根本就没有半点关系好吗?还有那什么补偿,就更是离谱了,人家没让你受到一点伤害,你还搜刮了人家死人的所有资产,那也就算了,这会儿居然还把自己弄成了一个苦主,向无关那件事的人,要起了补偿来,就因为人家是一个阵营的盟友,更夸张的是,这还是所谓的补偿之一,也就是说,还有所谓的后续啰!想来,这种没有底线的无耻之言,大概也就欧阳夏莎能说的出,且还能说的那么理直气壮了,而山童童鞋那微抽个不停的嘴角,还有那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便是对此最好的证明。
如若不是山童童鞋从头到尾,亲眼目睹了整个事实的全过程的话,只怕连他都要相信,欧阳夏莎说的是真的了,因为他的理直气壮,表现的实在是太真实了,就好像事情本就该如此,对方不把这天材地宝补偿给他,就是对方的过失一样。
“补偿之一?还有其他的补偿?”对于欧阳夏莎之前的话,山童童鞋已经不想再开口去争论或是辩驳个什么了,至于原因,也很简单,谁让欧阳夏莎的这些话实在是太无耻了,无耻到让他这个盟友都感到脸红不已,不好意思,条件反射的就想要让其坦诚一点,可又碍于其的理直气壮,让他根本就无从插手,再加上他们还是彼此所认可的自己人,如此,山童童鞋也就更加没有理由去否定欧阳夏莎的决定了,哪怕山童童鞋觉得欧阳夏莎这一说法太过无耻,那也不能例外,所以,彻底的无视,不予理会,显然就是最好的选择。可要是什么都不说,似乎又有点说不过去,于是,山童童鞋便将重点,放到了欧阳夏莎刚刚那段无耻言论的后半段,也就是所谓的‘补偿’上。好吧,事实上,山童童鞋也的确是很好奇,欧阳夏莎所谓的补偿,还有什么;或者说,山童童鞋很想知道,欧阳夏莎还能爆出什么更无耻的梗来。
“当然是补偿之一啰!山童哥,你不会那么天真的以为,区区一个天材地宝,便可以让我放过咱们的敌人了吧?而且那敌人还不是一个两个,而是整整一群!这样放虎归山,给自己找麻烦的事情,我又不傻,怎么可能会去做?要知道,那可是咱们的敌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句话,山童哥你难道没听说过?毕竟我这人挺爱惜自己的,不想对自己残忍,所以,也就只能对不起他们了。也就是说,这其他的补偿,便是他们的小命啰!不过为了避免浪费,也为了不便宜外人,他们的财产,我决定,也就一并好心的帮他们给收了。再说了,那天材地宝他们又不会主动送到我手上,换句话说,就是我如若想要得到那个天材地宝的话,最后依靠的,还是咱们自己,如此,这个天材地宝,完全可以排除他们的补偿范围,所以,让他们再补偿些东西,也并不过分,不是吗?”对于山童童鞋的问题,在自己人面前向来不会遮掩的欧阳夏莎,并没有任何的委婉,直言不讳的,便说出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虽然欧阳夏莎的话说的并没有什么问题,也没有任何的错误,对待自己的敌人,的确不能太过心慈手软,妇人之仁,因为那样只会害了自己,害了自己所在意的亲人朋友,可不知道为什么,山童童鞋就是觉得欧阳夏莎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无耻至极。尤其是最后一句,明明是顺手牵羊的拿了人家的所有财务,却硬是被欧阳夏莎说成是,自己好心帮忙,这个无耻的劲头,还真是常人所不能比拟的。别人不知道怎么样,但至少山童童鞋对此有些接受不良,那却是不争的事实。而其手掌遮脸,满脸无奈,额头更是黑线直冒的神色,便是对此最好的证明。
“那咱们现在干什么?偷袭他们,先将他们制住?”因为不好意思面对欧阳夏莎的无耻,外加山童童鞋也不愿意因为外人而去指责欧阳夏莎什么,所以护短的山童童鞋便只能用转移话题的方式来避开那种让他尴尬的场景了。当然了,山童童鞋的转移话题,并不是为了转移话题而转移话题,他的转移话题,不过是问出了自己想要问出的问题,如此而已。而紧随其后的,便是其所给予的意见,虽然用的是反问的语气,可他的意见,也的确是经过思考了的结果,并不是随口一说的答案。要知道,古人争斗,往往讲究一个所谓的先机,很多时候,抢占了先机的人,赢面比之没有占据先机的,要高上很多,所以,山童童鞋会这样建议欧阳夏莎,原则上来说,其实并没有任何的问题。
“等等先,现在不去,咱们先静观其变!”看出了山童童鞋用意的欧阳夏莎,并没有去揭穿他,或是暗示什么,而是顺着他的意思转移了话题,并给予他了一个无比肯定的回答。虽然这个答案与山童童鞋的建议背道而驰,完全相反,但不知道是不是山童童鞋的错觉,他就是觉得,欧阳夏莎的决定会更加正确一些。
不过山童童鞋疑惑归疑惑,确认归确认,可该问的,因为不知道理由,需要解惑的,他也一样问的毫不犹豫,这不,只听见他弱弱的反问了一句:“静观其变?”山童童鞋有些不明白,他们难道不应该先发制人的抢占先机?要是万一那天材地宝被这群人掐在手上了,然后被他们拿来威胁他们,他们又该如何是好?
“山童哥,你难道不觉得少点什么吗?”欧阳夏莎虽然明白山童童鞋的疑惑,可他却并没有直接开口回答他的疑惑,而是以另一个问题反问了回去。
倒不是欧阳夏莎不想回答,或是对山童童鞋有什么意见,而是在欧阳夏莎看来,没有什么样的解惑方式,会比亲自发现,或者说是一步一步的引导其亲自发现,更加的让人印象深刻了。而对于印象深刻的事情,人们往往会举一反三,说白了,欧阳夏莎这样做,完全是希望,通过这一个问题,让山童童鞋能够解决掉以后无数的,类似于此的问题。
“少点什么?”不是山童童鞋愚笨,而是有的时候,人一旦陷入一个死胡同里,便会显得有些死脑筋的转不过来,而如今的山童童鞋,显然就是如此,不然也不需要欧阳夏莎所谓的引导了,所以,山童童鞋会有此一问,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至少欧阳夏莎是如此认为的,这一点却是不争的事实,如若不信,看看其淡定的表情就该知道了,不是吗?!
“每个天材地宝的附近,都是有所谓守护兽的保护的,可如今,你看看这里,哪有守护兽的影子?”既然决定了要好好的引导山童童鞋,那么欧阳夏莎会耐心十足的开口回答,作为一步一步的引导工作,也就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难道不可能是守护兽已经死了吗?毕竟,距离这里不远,还有那个山谷的存在的,而那个山谷的威力,咱们已经亲身体验过了,应该也不需要我多说了。”因为钻进了死胡同,死心眼的转不过来,所以,山童童鞋听了欧阳夏莎的话之后,哪怕打心里觉得他言之有理,可最终的表现,却仍旧是一个劲的想要把事实扭曲到他所设想的方向去。
“不可能,其他兽也许会有那个误入或是被逼入其中的可能,可守护兽却一定不会,他们天生便具有对那种阵法之类的东西的抗体,不管是误入,还是被逼,都可以顺利的走出来,那是天道所给予他们的恩赐,是对他们常年的守护的一种奖励,所以,有此能力的他们,如何会死在那里?既然与那山谷无关,那么以魔兽的生存能力,又岂会有其他事故?也就是说,那只守护兽此时没有出现,不是他不在这里,而是隐藏在暗处。”知道死心眼不好扭回来,所以,耐心十足的欧阳夏莎的解释,便变得更加的详细了。
“那我们现在干什么?就在这里等着?”欧阳夏莎话都说到这里了,把山童童鞋的路全都堵的死死地,如此一来,再怎么死的心眼,也该回心转意了不是?再加上,山童童鞋一直都只是嘴巴硬,可是心里,却早就认同了欧阳夏莎的意思,所以,此时此刻,会彻底的放弃自己的想法,承认欧阳夏莎的想法,这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大抵是直接承认,有些不好意思吧!于是,便有了山童童鞋再次转移话题的情况。
“当然!想要得到宝贝,耐心可是非常必要的。”对于山童童鞋的转移话题,欧阳夏莎并没有多去纠结,只是一脸认真,给予其了一个无比肯定的回答。之后,一人一魂便什么都不说的潜伏在原地静观其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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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5)会场上的反应一一担忧和兴奋!
而此时,就在欧阳夏莎和山童童鞋潜伏起来,等待着坐享渔翁之利的时候,透过光板的显示,观察着自家参赛队员一举一动的白家家主,脸上却尽是疑问,还有深深的担忧。
白家家主这会儿,不仅担心他的老大欧阳夏莎,还担心自家的那群小兔崽子们。担心为什么这么久了,都没有一条老大的消息?担心自家的那群小兔崽子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或是被东篱家,姬家的那群人给算计了?他家老大的消息没有就算了,毕竟,以老大的实力,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才是。可没有他家一个小兔崽子的消息,这就大大的有问题了。可东篱家,姬家的那群人,真的敢做的这么光明正大吗?要做,不早就做了,何必等到这个时候?可是事实摆在眼前,这光板上的显示,的的确确没有一条他们白家的消息,难不成是东篱家的那群人,最近得到了什么新的依仗?可又不对啊!要是这冥界真有什么动静,他们也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啊!哪怕他们如今的地位有些尴尬,却也仍旧改变不了,他们仍旧是一流家族的事实,不是吗?更何况,就算他们不知道,难不成冥王殿也不知道?可那怎么可能,就算东篱家,姬家有什么不知道,冥王殿的人,也不可能不知道,毕竟,如今的冥界,看似东篱家,姬家这群人嚣张嘚瑟的很,可实际上,真正掌控着冥界大权和要地的,仍旧是冥王殿。可既然知道了,依他们之间你恶劣的关系,冥王殿那又怎么可能一点风声,一点动静都没有呢?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不成?没有看见白家的消息,只是一种凑巧,只是还没有轮到他们?可这样的话,傻子都不信好吗?各个家族都有人显示出来他们此刻的消息了,有的甚至都已经出现第二轮了,怎么可能还没有轮到他们白家?如若不是白家家主的理智还没有离家出走,清楚的知道,此时此刻,就算是他再如何的不愿,也没有办法进入那神器,外加他也不想东篱家,姬家的那群人看他笑话的话,只怕他早就忍不住的爆发了。
正所谓‘关心则乱’,正是因为白家家主太过关心欧阳夏莎他们了,所以,在面对这唯一的获取他们消息的面板的时候,白家家主才会因为看不见他们的消息,而感到不安,从而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起来。
好吧,白家家主的那些想法,真要说起来,其实也不算是什么胡思乱想,毕竟,东篱家,姬家的那群人,虽然因为并没有抱上什么新的大腿的关系,仍旧如从前那般,没有想要太过折腾欧阳夏莎他们的意思,只想按照原来的计划,暗地里去围剿他们,可架不住东篱轩那个小人,因为个人的私欲,擅自给欧阳夏莎他们安排了一条不怎么顺坦的路啊!虽然因为有过欧阳夏莎的训练,让他们不至于有什么性命的安危,但耽误些时间,受那么一点小伤,那却是无可避免的,所以,说白家家主其实并没有想多,他家的那群小兔崽子们和他的老大欧阳夏莎,是真的被东篱家的人给算计了,这一点却是不争的事实。只是此东篱非彼东篱,他只是东篱家个人的意愿,而并不是整个东篱家的意思,不过倒是没有什么区别就是了,至少在白家家主,还有欧阳夏莎他们的眼中,的确是如此,至于原因,也很简单,谁叫东篱家,姬家的那群人,将大比的安排,全权交给了东篱轩呢?所以,说东篱轩代表了东篱家,姬家等人所组成的那个联盟,有什么问题?
“家主,为什么这光板上,一直都没有咱们家那些弟子,还有那位欧阳老大的消息啊?”坐在白家家主身边的一位老者,一边小声的向白家家主问着问题,一边露出满脸的好奇的神色,搞的白家家主简直火冒三丈。
话说,一场大比,总不能就只有家主和弟子前来吧!那样等弟子都去参加比赛了,留下独独的一个家主,不是成了一个光杆司令了?一个光杆司令,如若是平时,白家家主倒是不在意这些,毕竟,他平日所在的位置,根本就没人敢因为他只有一人而小看他,或是找他麻烦,可谁叫今日所在的并不是寻常之地呢?所以,当然不能平常对待啰!
要知道,今日白家家主会遇到的,并不仅仅只有那些不愿参与纷争的中立势力,还有许多他的敌人,要是只有他一个人的话,即便是他再如何的能说,也架不住对方人多啊!所谓输人不输阵,他总不能在人数上,让东篱家,姬家的那些个贱人们,找到漏洞诟病他吧!再加上他一个人,也不可能说的过那么多张嘴,所以,白家家主在前来之前,会安排一些负责交流,处理事务,能说会道,让自己少点麻烦的外事长老,也就成了不可避免的事情。可是这会儿,白家家主却有点后悔自己的选择,至于原因,谁让这外事长老之一,在他最烦躁的时候,还扰他清净,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你问我,我问谁?我还想知道呢!”正是因为这位外事长老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行径刺激到了白家家主,所以恼羞成怒的白家家主瞥了眼外事长老,没好气的回击了回去,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家一一家主,那咱们怎么办啊?”这位长老又不傻,要是傻,又怎么能坐到一家长老的位置上,虽然只是个外事长老,可那也是个长老不是?所以,如此这般的他,又如何会看不出,自己的话这是踩到家主的敏感之处了呢!继续之前的话题,那肯定是不行的,除非他是嫌自己命长;什么都不回答,显然也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想了半天,这位长老只好弱弱的,问了一句其他的问题,想要借此转移一下自家家住的视线。可心里对自家家主的惧怕,还是让他的问题,问的哆哆嗦嗦,结结巴巴。由此可见,白家家主在白家的威慑力,还是非常非常强悍的,与在欧阳夏莎面前的逗比形象,可谓是两个极端。
这倒不是说白家家主虚伪,在上司面前,就装作逗比的讨好对方,毕竟,白家家主与欧阳夏莎相处的时候,那种真诚,那种有感而发的情绪,可是骗不了人的。只能说,这白家家主是真的很依赖欧阳夏莎,是真心实意的将欧阳夏莎,或者说是,将曾经对他有知遇,提拔,扶持之恩的冥灵帝,当做是自己真正的老大来看待,而在自己的老大面前,又有什么情绪是需要遮掩的,有什么形象是需要顾及的呢?!如此而已。
“怎么办?当然先等等看啰!不然还能怎么办?”大概是觉得这个长老问的问题特别的傻?又或者是之前的余气还没有发泄完全?是这位长老再一次踩到了白家家主纠结的敏感点了?亦或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谁知道呢?反正,白家家主没好气的再次对着其怼了回去,那是摆在眼前,不可否认的事实。
“不一一不去问一一不去问问吗?”也不知道这位外事长老是怎么想的,是真的有所疑惑,不解心里不舒服?还是之前就想好了,此时只是条件反射的举动?他居然还敢壮着胆子,再此发出了疑问。至于故意挤怼白家家主这一点,那却是第一时间便可以直接否认的,至于原因,正如之前所说的,白家家主的威慑力还摆在那里,而能将这份威慑力一直保留至今,且在他松手了很多权利之后仍旧毫无变化,可想而知,这些所谓的长老们,是被他训的有多乖巧了。换句话说,就是这些个长老,早就被白家家主训的选择了臣服,而臣服之人,又岂会有如此叛逆的想法?!
“问什么问?你是想让东篱家的那个老头看本家主的笑话吗?”好吧,也不知道白家家主这会儿的心情是真的不好呢?还是这只是一种发泄的方式,这位外围长老只是不凑巧的赶到了这个时间?亦或是,还有什么其他人所不知道的内幕?谁知道呢?反正,白家家主对着这位外围长老再次呵斥了回去,那是不争的事实。
“家一一家主,我一一我没那个意思!真的,家主你相信我!”这会儿这位外围长老是真的觉得委屈了,因为家主这话说出的后果,可不是他所能承受的。要知道,算计背叛家主,在其他家族他知道是如何对待,可在他们白家,可就等同于叛族,如此大的一顶帽子,这位外围长老自认自己承担不起那个后果,所以,心中难免会有所紧张和害怕,如此,也就难怪这位外围长老解释的时候,变得更加的磕巴了。
“哼!要是你真有那个意思,你以为你还能好好的坐在这里的话?”大概是心中的火气发泄完毕了?又或者是对于自己的举动,因为知道自己如此这般的原因,所以对外围长老有些内疚?谁知道呢?反正,白家家主毫不犹豫的表明了对这位外围长老的信任,那却是无容争辩的。
“家主英明!”不管之前这件事是因何而起的,家主能给自己一个清白,这位外围长老心中都是感激的。而这话听着像是有拍马屁的嫌疑,可实际上,却是其发自肺腑的感叹。
“哼!本家主之所以还想再等等,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就是本家主这会儿去了,也没有办法打开这神器的出口进入到其中,说白了,就是本家主这会儿去问了,也等于是白问,如此,还不如先等等!更何况,本家主也相信他们,相信我白家的男儿,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击倒的!”好吧,事实证明,不管其他的原因存不存在,但白家家主对外围长老心存内疚这一点,却是绝对可以肯定的,不然作为一家之主的他,又何须对其解释什么?!
“家主英明!”如若之前,外围长老的那句‘家主英明’,是对白家家主的感激的话,那么这一句,就是其在听明白了白家家主的解释之后,对白家家主货真价实,发自肺腑的赞叹了。
也不知道是这一句夸张让白家家主不好意思了?还是该解决的疑问都解决完了,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是觉得那面光板更为重要,不想因为他们的谈话,而耽误了光板上的内容?亦或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谁知道呢?反正,之后两人没有在多说什么了,那是摆在眼前的事实。
与此同时,被东篱家,姬家那群人委以重任的东篱轩,也同样在关注着光板上的每一条信息。
当看到有些家族的成员,名字已经出现第二轮,而欧阳夏莎他们的名字,仍旧没有出现之时,东篱轩顿时便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大概是为了让自己心中所想,变得更加确定吧!东篱轩便淡淡的对着自己身边的小厮开口询问道:“你说,白家那群人会如本少主所想的那般,让本少主的计划变成现实吗?”东篱轩虽然是在询问,可他那话里,迫切的需要肯定的意味,简直表现的不要太明显。
“少主英明,那挂在墙上的光板显示出来的消息,不就是对少主计划成功与否所给出的最好的回答吗?”能跟在什么少主家主跟前的小厮,又岂会是个笨的?所以,这名被点名的小厮,一眼便看出了自家主子真正想要听到的答案。当然了,作为一个聪明的随从,一定要了解语言的魅力。虽然知道了自家主子的意思,但也不能表达的那么直接,那样子一听就好假,不是吗?所以,利用一切的便利,间接的表达出那番意思,才是真正正确的选择。
“哈哈哈,你小子倒是会说话,如此,本少主就承你吉言了!”果然,对于自家小厮的回答,东篱轩表现的极为满意,而其那遮掩不住的笑声,便是对此最好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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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6)乌鸦嘴?
此时此刻的欧阳夏莎,正忙着算计他的天材地宝,如何会知道,场外有人因为他的拖拉,因为他还没有进入那块光板可显示的区域的关系而操碎了心,也有人因为他的这一举动,而兴奋异常呢?!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欧阳夏莎知道了,只怕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毕竟,近在咫尺的好处,岂能因为那早一点晚一点的关系,就轻易放弃?更何况,他放弃之后的第一受益人,还是自己的敌人,如此,欧阳夏莎就更加不会有放弃的想法了。至于白家家主的担心,便只能先委屈委屈他了,等他出去之后,再好好的补偿他一下;而做为敌人,也是让他们陷入危险之中的罪魁祸首东篱轩,他如今高兴,那就让他多高兴一会,这样,当他之后看见他们的消息的时候,才会被打击的更厉害。
好吧,假设也只是假设,谁让欧阳夏莎哪怕再如何的神通,也不可能知道如今外界的情况呢?所以,那什么知道了也不会离开之类的假设,也就根本不会存在。也就是说,欧阳夏莎如今的心思,仍旧在这天材地宝的算计上。
“主子,主子,快看,九转聚灵果就要成熟了。”就在欧阳夏莎因为无聊,开始在心中默默的猜测着,那深凹下面,究竟是个什么宝贝的时候,一个穿着玫红色长裙的纤细女子高兴地对着身前的男子兴奋的叫嚷着。而从该女子的称呼中,完全可以判断出,他们之间的主仆关系。
“恩。”也不知道是觉得这附近的情况已经被他尽在掌握了?还是觉得那枚灵果,已经算是他的囊中之物了?是觉得他的身份,足以震撼住进入这里的所有人?亦或是还有什么其他的依仗?谁知道呢?反正,那名男子对于自家丫头的大呼小叫,那是没有一点点多余的反应,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这丫头的冒冒失失会不会引来旁人争夺宝物的问题,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即便低头,朝着那深凹下面看了过去,那是不争的事实。
至于此人的身份,欧阳夏莎并不清楚,但他们所穿衣物上的联盟标志,却足以说明一切,毕竟,一些喜欢彰显自己身份的势力,总是喜欢把一些具有代表性的标志印到身上,就好像生怕他人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一样。再加上那丫头对此男子的称呼,猜也猜的到,其必然是那几个家族少爷倍的一员了。结合其胸有成竹的姿态,还有旁边那些人对其的恭敬和敬畏的态度,想必其在联盟之中的地位还不低。只是这又关欧阳夏莎什么事情呢?反正已经是敌人了,还是那种不死不休的敌人,如此这般,敌人在族中地位的高低,与他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地位高,他就不杀了不成?
所以,欧阳夏莎闻言,压根就没有多想,只是立马放开了神识,然后小心的避开了人群,直接便向着九转聚灵果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仔细的看着九转聚灵果,密切的注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至于为何要小心,当然是为了以防万一啰!毕竟,欧阳夏莎的神识就算是再如何的强大,也不能否认,这个世上,存在着一些可以忽视等级,感觉到他人神识的法宝,所以,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他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不是吗?
就在欧阳夏莎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枚九转聚灵果的时候,突然空气中一丝异样划过,大晴天的日子闪过丝丝雷电,但只是眨眼即逝。要不是因为那枚九转聚灵果所在的位置,是在深凹之中,以欧阳夏莎离那深凹的距离,以肉眼根本就无法看见,想要观察,就必须打开神识查看的话,恐怕连他也不会发现那一丝丝雷电的存在。
欧阳夏莎眼睛一眯,看来这次的九转聚灵果争夺战恐怕不会这么简单了。随即嘴角勾起,不简单才好,这样岂不是更容易浑水摸鱼嘛。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但精神力一刻也没有松懈,还是紧密的注视着周围的动静。
旁边的山童童鞋因为时时刻刻都在注意着欧阳夏莎的关系,这会儿看到他突然笑得那么灿烂,顿时不由自主的就是一个哆嗦,心中不由的暗暗想到:看来又要有人被阴了,就是不知道是前面那群倒霉蛋里的哪个最倒霉蛋了。
空气中的香气越来越浓郁,深凹之上的众人也忍不住蠢蠢欲动起来。一个个死死地盯着深凹之下的那株九转聚灵果树上,那样子活像是恶狗盯上了骨头,饿狼看见了肥肉一样,只等它成熟,就准备立马将其叼起遁走。
天空中一道霞光闪过,空气中的香味也是瞬间爆发,比之前的清淡,浓郁了不止是数倍,金色的光芒刺眼夺目,从深凹之中迸发出来,照应的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金光闪闪的模样。不过这样的照耀,时间很短,不过区区数秒,就彻底的消失了,就好像是九转聚灵果将所有的金光都吸收了一样。
好吧,事实证明,说是九转聚灵果吸收了那些金光的猜测,其实并没有错,如若不信,看看九转聚灵果那一改之前犹如普通果子一般的平淡无奇,表层突然散发出盈盈金光,还有那显得娇嫩欲滴的模样,就应该知道了。
看到九转聚灵果变得如此模样,在场的众人此刻也都明白了,他们期待已久的九转聚灵果,终于成熟了。而这般翻天覆地的变化,便是其成熟的表现。
围在深凹四周的人个个脸上涨红,双眼瞪直,直直的盯着深凹之下的九转聚灵果。就连欧阳夏莎,也不能压制心中的激动和兴奋,至于原因,谁让这枚九转聚灵果是真正的极品呢?
九转聚灵果是炼制九转聚灵丹的必备,也是绝对不可或缺的药材之一。而作为九转聚灵丹的必备,也不可或缺的材料,九转聚灵果又分为好几个等级,其颜色,便是其等级的最好区分,红色最低,而金色,无疑就是所谓极品中的极品了。等级越低的,数量越多,等级越高的,相对应的,数量也就越少,当然了,这里的多,也只是相比较而言的,并不是说他就真的多,就好比这一颗九转聚灵果树上,便就只有一颗果实。而相对于一颗果实,三颗四颗,那就是所谓的多了。
好吧,九转聚灵果,欧阳夏莎也不是没有,但他却没有这样金色的超级极品,而九转聚灵果的等级,完全可以影响到最终九转聚灵丹的炼制等级,而九转聚灵丹每一个等级之间的差距,那不仅仅就是一个‘大’字就能区别的,所以,欧阳夏莎看到金色的九转聚灵果会激动,会兴奋,会垂涎,也就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了。至于九转聚灵丹的功效,之前已经提到过了,这里就不多说了,总之,就是一枚人人都渴望,对每个人都影响极大的丹药就是了。
也许是明白越是好的东西就越危险的道理?毕竟,一些灵果灵药都是有所谓的守护兽守护的,而这九转聚灵果显然也是天地灵物,当然也会有守护灵兽的存在啰!尤其是这金色的极品九转聚灵果,就更是如此了。
也许是忌惮,顾忌着那名男子的身份?从之前众人对那名男子的恭敬和忌惮,就足以看出,那名男子的特殊了。只是之前没有什么利益的冲突,所以这些人还能控制住自己的理智,不去招惹于他,可一旦有所谓的利益的纠葛了,而且这个利益,还不是一般的大,甚至大到,让他们完全有资本,将自己的身份提升到与这名男子同一地位,那么那什么忌惮,那什么顾忌,也都成了那劳什子的浮云了。如今没动,也不过是在犹豫,在权衡而已,前者,或是后者?亦或是两者都有?谁知道呢?反正,那些人一步都没有动,这是不争的事实。
空气瞬间凝结了几秒,但很快就被打破了。要知道,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聪明人往往也会变成傻子,懂得权衡之人也会犯糊涂。这不,立马就有几个被迷失心智的人窜了出来。
“九转聚灵果是我的了。”一个尖嘴猴腮,其貌不扬,一看就是个贪婪之人的小子,突然从人群中跑了出来,只见他一边兴奋的大吼着,一边则毫不犹豫的向着深凹深处跳了下去。观其两眼发直,嘴角挂着可疑液体的模样,欧阳夏莎完全可以肯定,这人已经走火入魔了,因为承受不住巨大利益的诱惑,而走火入魔了,也就是俗称的疯魔了,发疯了。
“哎!”这个人的心理承受力也太差了点吧!因为一个果子,自己把自己给弄疯了?这样奇葩的事情,欧阳夏莎除了无语的摇摇头,外加无奈的叹口气之外,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再加上这人疯魔也就算了,还疯魔的如此没有形象,那可疑的液体不是口水又是什么?真正是太过丢人了,长成那样对不起观众也就算了,父母天生给的,那也怪不了旁人,可他把自己往越来越丑,越来越恶心上推,那就让欧阳夏莎不得不嫌弃无比,感叹如此浑浑噩噩的模样,还不如直接死翘翘的好,不然他家十八代老祖宗,估计都会被他给气的从坟里爬出来找他算账。
突然“砰”的一声传来,然后地上便多了一块黑炭。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证明欧阳夏莎有一副乌鸦嘴,那地上的一块黑炭,可不就是刚才那个长的对不起观众,之后更是恶心观众,然后第一个冲出人群的人吗?!看吧看吧,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看不惯此人恶心人的样子吧!这不,有人来收了,还是被雷收的,可想而知下场有多凄惨了,都给劈的不成人形了。
对此结果,欧阳夏莎撇撇嘴,自我安慰的排除是他乌鸦嘴的原因。在欧阳夏莎看来,这并不是他的问题,明明是这家伙自己跑出来吓人的关系。只是山童童鞋的眼神,那是个什么意思?
好吧,大概欧阳夏莎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他之前暗自感叹的时候,会不自觉的将最后一句话给碎碎念的说了出来。如若是其他人,也许还听不到什么,可谁叫山童童鞋距离欧阳夏莎那么近呢?所以,听个一清二楚,简直不要太简单。
“山童哥,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欧阳夏莎既然看到了,当然不会憋着不说啰,不然被当成是默认了,那该如何是好?所以,此时此刻,会有此明知故问的一问,也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好在这个时候,在场的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聚集在那枚九转聚灵果上,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里,因此,有些许细碎的声音,也不会影响到什么,不然,可就真的掉的大了。不过话说回来,欧阳夏莎也不是一个容易冲动的人,也就是说,他完全就是看中了那些人都盯着九转聚灵果在,这才选择开口的,不然,只怕他情愿憋着,也不会贸贸然的做出如此选择的,毕竟,这样的事情,他从前也没有少做,不是吗?
“没什么!我只是头刚好扭到这边而已,真的,真的只是刚好扭过来而已。”山童童鞋当然不会承认自己盯着欧阳夏莎有什么意思啰,他又不是找虐!别看他家妹子平时很是护短,也很是温和,但他敢肯定,要是他家妹子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的话,一定会虐的他妈都不认识他。所以,拒不承认,才是他最正确的选择。
“没什么你这样见鬼般的盯着我?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乌鸦嘴?别想骗我,你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你的心,咱们朝夕相处这么久,你那点想法,我难道还看不懂的话?不就是怕我趁机报复折腾你吗?我保证不折腾不报复你还不成?至于乌鸦嘴什么的,想想就好了,这个世上,哪有什么真的乌鸦嘴,至少在我这里,是不可能成为现实了,不然的话,我直接诅咒一下东篱家,姬家的那个联盟不就好了,干什么累死累活的算计这算计那的?”大概是此时时机不对,并不是一个适合算账的好时机吧?也许是欧阳夏莎真的没有将此当做一回事?前者,或是后者?亦或是两者都有?谁知道呢?反正,欧阳夏莎对着山童童鞋开诚布公的表达出了自己没有报复心思的意思,那却是不争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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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7)帝江?
“开玩笑的,呵呵,我是开玩笑的。老大,你看咱们什么关系啊,我怎么会那么想你呢!更何况,这么想你,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不是吗?”虽然山童童鞋这话,听着有种投降示弱的意思,可也未尝没有实话实话的情况,更何况,山童童鞋本就是在跟欧阳夏莎开玩笑在,毕竟,一条绳上的蚂蚱,他挤怼他,往坏处想他,对他有什么好处?再加上,欧阳夏莎什么性格,作为一天到晚跟在欧阳夏莎身边的近臣,他如何会不知道呢?别看欧阳夏莎这会不找他算账,像是此事就此揭过了一样,可实际上,则完全是因为此时此刻时机不对,等他得闲了,那结果可就不好说了。哪怕他只是在跟他开玩笑,那也不能例外,谁叫他开玩笑就开玩笑,非要在玩笑里,带着那么明显的幸灾乐祸,想看欧阳夏莎笑话的意味呢?说白了,这根本就是他自找的。不过话说回来,自找归自找,可该补救的,还是要赶紧补救的不是?虽然欧阳夏莎看在他是自己人的份上,他的报复,不会让他伤筋动骨,也不会威胁到他的小命,可那过程,绝对会无比销魂,让他终身难忘的,所以,这会儿不赶紧补救,还等到什么时候去?哪怕不能让其完全忘记今日的幸灾乐祸,也必要尽可能做到让其稍稍的缓和,谁让这与他日后的生活质量息息相关呢?想着想着,山童童鞋也不由的深深懊恼,懊恼他怎么就觉得,欧阳夏莎的玩笑是那么好开,欧阳夏莎的笑话是那么好看的呢?就算是真的想要看其的笑话,那也不应该表现的那么明显才是啊!那不是明摆着挑衅欧阳夏莎吗?而面对挑衅,想也知道欧阳夏莎的反应了。尤其是欧阳夏莎此人,还是个出了名的小心眼,所以,欧阳夏莎不跟他穿小鞋,那才是真的怪了,哪怕他们是彼此所认可的自己人,那也不能例外。换句话说,这不是他自己在找虐,又是什么?
听到山童童鞋的解释,欧阳夏莎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山童童鞋一眼,那一目了然的神色,表现的那么明显,让山童童鞋就是想要骗自己欧阳夏莎没有看出自己的意图都不可能。
可山童童鞋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的人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这不,不等欧阳夏莎说什么,山童童鞋便准备再次开口了,只是老天似乎都不想山童童鞋安生的放下心来,不然也不会连个开口的机会都不给他了不是?所以,轻不轻易放弃,那看的根本就不仅仅只有本人的性格,还有其他许多诸多的原因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就好比山童童鞋这会儿,不就是如此吗?再如何的不愿意放弃,那又如何呢?老天不给你那个开口的机会,就是所谓的没有那个天时,你本人的性格再如何的坚韧不屈,那又能如何?至于这个破坏山童童鞋继续补救的天时,便是那株九转聚灵果的守护兽了。
面对如此强悍的,可以完全吸引住欧阳夏莎目光的天时,山童童鞋除了无奈,便也只能无奈了,因为他连强行说下去的机会都没有,谁叫欧阳夏莎是下定了决心,誓要拿下那颗九转聚灵果呢?而誓要拿下九转聚灵果的人,又如何会忽视掉九转聚灵果的守护兽呢?紧盯着,知己知彼的做出下一步决定,那才是欧阳夏莎心中如今最重要的事情。至于其他的?不用欧阳夏莎开口,山童童鞋就知道最后的答案了。
好吧,山童童鞋那点想法看似很多,可实际上,却并没有耽误几秒,所以,也还来得及,看到那块黑炭的自由落体。不过,无缘无故的,一个好好的人,又如何会瞬间变成一块黑色的焦炭呢?因此,满怀好奇的旁观者们,会顺着那块黑炭掉落的方向看去,也就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啊一一!”众人顺着那块黑炭掉落的方向看去,入目的,是一只体型巨大,形象怪异的魔兽,让他们忍不住便倒吸了一口凉气,甚至许多人,都吓得惊呼了出来。
好吧,此时此刻,在那片深凹的上空,正盘旋着一只巨大的,形象着实是有些怪异,甚至是有些吓人的魔兽,至少在在场众人的眼中,他们是没有见过如此巨大,如此怪异的魔兽。形状像个黄布口袋,红得像一团红火,六只脚四只翅膀,耳目口鼻都没有,臀部有一尾巴,在尾巴的末端,还带着丝丝雷电,想必刚才那焦炭就是它搞出来的,四只翅一扇,遮天蔽日刮起一阵狂风,吹的下面的人人仰马翻。没有人知道,这么大的魔兽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就好像一眨眼的功夫,他就那样理所当然的出现了一样。可越是这样,在场的众人心中就越是没有底气,心中也就越是防备,越是胆怯起来,毕竟,这么大一个体积,就那么突然出现,他们怎么可能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呢?唯一的可能,便是这只魔兽很强很强,至少高出他们一个大的等级以上,否则,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就这么毫无动静的出现了呢?
“我靠,没有鼻子,没有眼睛,没有耳朵,连嘴巴也没有,老大,你说这是什么鬼?还有他平时吃什么?就算修为足够可以不吃不喝,那他拿什么看东西?”一看到如此怪异的魔兽,首先发出惊呼的,不是别人,而是之前还在纠结欧阳夏莎日后会不会找机会给他穿小鞋的山童童鞋。
其实也难怪山童童鞋如此大惊小怪了,毕竟,他是从凡界跟着欧阳夏莎一起出来的,见到的怪异事件或是事物,本就不算多,平常的普通的尚且不多,又更何况是如眼前这般的,连欧阳夏莎,还有在场的东篱联盟的那些人都忍不住流露出吃惊模样的存在呢?所以,会因为吃惊,会因为好奇而发出惊呼,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而其言辞之中并没有任何的害怕,反而隐隐透露出的激动情绪,便是对此最好的证明。试问,一个对此害怕之人,又如何会让情绪变得无比激动,而无一丝的害怕呢?要知道情绪这个东西,可不是轻易能够遮掩的,就算是可以遮掩,如若不是发自于肺腑的本意,多多少少还是会露出所谓的破绽来的,而如山童童鞋这般自然的,除了说其是发自于本能之外,便只能说其实演技超群了,其他的,还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可说山童童鞋演技超群,可能吗?就算是可能,他在欧阳夏莎的面前,又有什么好表演的?如此一来,便只有发自于本能,发自于肺腑这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了。
“山童哥,你没有看过吗?”对于山童童鞋的疑惑,欧阳夏莎虽然知道其并不是装的,可欧阳夏莎却还是有些疑惑的,毕竟,他们来自于一个地方,而山童童鞋又不是出生于出现的战国时代,按理说,他既然知道,山童童鞋没理由不知道啊?欧阳夏莎不是怀疑山童童鞋有所隐瞒,他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不然,要是欧阳夏莎真的对其有所怀疑的话,又如何会问话问的如此坦诚?要是真的有所怀疑的话,弯弯绕绕,那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
“?听是听说过,可却没有看过。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啊!丫头,你要知道,我们那个年代,想,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贵不说,还很难寻找,我家里能供我科举,已经是苦不堪言了,又哪有钱去看这些闲谈杂书?那些闲谈杂书,向来只有那些富贵人家能读的起。之后成魂了,就更是没有时间,也没有那个必要去读书了,毕竟,成魂之后,为了避免灰飞烟灭的下场,摆在我眼前最重要的事情,便只有修炼和突破了。”对于欧阳夏莎的好奇,那般了解欧阳夏莎的山童童鞋,当然不会对其产生所谓的误会啰!再加上山童童鞋对欧阳夏莎的纵然,所以,会有如此一番,类似于解释的回答,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凡界第二卷里面曾经记载过这么一段话:‘又西三百五十里曰天山,多金玉,有青雄黄,英水出焉,而西南流注于汤谷。有神焉,其状如黄囊,赤如丹火,六足四翼,浑敦无面目,是识歌舞,实惟帝江也。’我以为那只是神话故事,毕竟,曾经的我,都已经站到那样的一个位置上了,也没有见过到过山海经里记载的那些魔兽,却没想到,这些魔兽,居然真的存在。”看到摆在眼前那怪模怪样的魔兽,欧阳夏莎第一时间便灵光一闪般的,突然想起了他在离开凡界之前,正在阅读的一本记述凡界古代志怪的古籍来。他本来只是当其是一本神话小说,为了打发时间,随便的看了看,压根就没有将其里面的记载当真,毕竟,不管是作为第一世的创世神帝,还是第二世的冥界之主,那本上所记载的很多比较生僻的魔兽,在现实生活中,他都是没有见过的,甚至连一点点的,与之有关的消息都没有。想他那般丰富的经历都没有见到过,没有听闻过,那么判断其是神话小说,想来也不算是什么。可这会儿,摆在眼前的事实却告诉他,那本里面对一些在他看来无比生僻的魔兽的记载居然是真的,所以,也就难怪欧阳夏莎会在一开始,在看到这头魔兽的第一时间,露出所谓的吃惊神色了。不过更让欧阳夏莎吃惊的,并不是这些魔兽的存在,而是这样的魔兽,这样存在于曾经凡界里面的异兽,居然也是分属性的。
“帝江?原来如此!”听到欧阳夏莎的解释,山童童鞋在知道眼前这怪物底细的同时,也顿时明白了欧阳夏莎一开始一反常态,没有那么冷静,露出那般吃惊的原因。不过想想也是,神话突然便现实,这神话,还是自己亲自给出的判断结果,可此时此刻,又是自己亲眼目睹的事实,这样的情况,不发愣,那才真的是怪了。
“靠,这是帝江,还是雷系帝江,这让人怎么活啊!哎!看来这枚九转聚灵果是不好拿了。”本以为,欧阳夏莎他们与深凹附近的那些人隔的比较远,没有人听见他们的话,再加上前来冥界的灵魂,为了防止其留恋凡界,破坏了冥界的规矩和次序,在他们前来冥界之时,都会被洗去凡界的记忆,那么便没有人知晓这只怪异魔兽的底细,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在众人面前揭穿这只魔兽的身份了。不过想想,欧阳夏莎也便释然了,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冥界说是洗去记忆,谁又能保证,绝对没有所谓的漏网之鱼?当然了,凡界之书流落到冥界,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空间缝隙那是哪里都避免不了的。再加上,也许还有随着空间器具前来的可能,失去了记忆,并不等于他们不认识字了,有些东西,即便是忘了,再看见,也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然后顺着这种感觉,第一代前来冥界的存在,便逐渐找回对那些字的辨认能力,而之后的来者,则算是学会了冥界的文字,所以,知道一些稀闻,也并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帝江!我的天啊!这里的守护兽怎么会是帝江?”
“是啊!怎么会是帝江?不过一颗九转聚灵果,守护兽何以出动帝江?”
“帝江怎么了?难道你们就不好奇,能被帝江看守的九转聚灵果,会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反正在我看来,这颗九转聚灵果,绝对不会仅仅只是一颗普通的九转聚灵果就是了。”
“没错,我也觉得,能值得帝江守护的天材地宝,绝不仅仅只是一颗普通的九转聚灵果那么简单,毕竟,如若那真的是事实的话,那么,帝江当其守护兽,的确是有点大材小用的赶脚!”
“所谓‘富贵险中求’,看来咱们是有必要好好的冒一冒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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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8)又一黑炭!选择?(8W)
在场的众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了起来,压根就没有考虑过,或者说是完全忽略了隐在一旁的欧阳夏莎和山童童鞋,以及天上飞的那只帝江。
欧阳夏莎和山童童鞋那边倒是可以理解,毕竟,压根就没有人发现他们的存在,可帝江那么大一只摆在那里,他们这都能将其彻底的无视掉,欧阳夏莎也不得不佩服他们的心大了。
不过更奇怪的,则是那只帝江,他居然可以对他下方的那群人的忽略,彻底的无视之。要说这里面没有问题,打死欧阳夏莎都不信,毕竟,严格算起来的话,这帝江还属于凶兽之列,而做为凶兽,岂有那么好说话的?至于善良,更是与之无关,可这会儿,他这只凶兽,他这只狂傲无比,且实力强悍的凶兽,居然安静的,一副要等着他下面的那群人商量完成的模样,这怎么可能?所以,欧阳夏莎可以肯定,在里面一定是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猫腻。而其眼底一闪而过,却刚好被好奇不已,然后为了一个结果,一直盯着其看的欧阳夏莎给抓了个正着的眼神,则是对此,或者说是对这件事不正常的最好解释。
好吧,哪怕是欧阳夏莎有所怀疑,哪怕是欧阳夏莎已经有了所谓的证据,他也不会去开口提醒东篱联盟的那些人什么的,毕竟,那些人作为他的敌人,死了又与他有何关系?或者说,他们死了他才高兴,不仅省了不少的力气,以免最后还需要他亲自动手,而且还可以看一场年度大戏。如此一举两得的好事,他为什么要拒绝?干什么要插上一脚?换句话说,欧阳夏莎之所以如此好奇,也不过只是因为单纯的好奇而已,好奇帝江的打算,好奇帝江最终的目的,如此而已。实际上,他压根并没有上前插手的打算,也没有与他们拼命真刀真枪争夺的意思,浑水摸鱼,那才是他的老本行。
“喂,我说你们,商量了那么久,究竟有没有谁有想要动手的意思?要是你们再不动手,本大爷可就要动手了!”大概是帝江的威慑力摆在那里,即便是他没有任何的行动,那也不能改变,在场众人对他的忌惮吧!所以,商量来商量去,时间倒是浪费了不少,却仍旧没有得出一个明确的答案,于是,人群中性子比较急躁的,便忍不住开口催促了,尤其是看到九转聚灵果的光芒,已经隐隐的有了衰退的意思之后,其的情绪就更是显得焦躁了起来。
“到底是传说中的超级大凶兽,比之混沌,都丝毫不弱,所以,我们还需要想一想,好好的斟酌斟酌。”
“没错,到底事关咱们的小命,有些问题,并不仅仅只是说说便算了,说了便马上就去做,适当的安排,再仔细的观察观察,那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是啊!事关小命,岂能如此马虎?我也劝你一句,对于这样的决定,你还是再考虑一下的好,或者说,再等一等,好好的观察观察的好,不要那么轻易的做出如此贸贸然的决定。”
“是啊,主子,咱们还是再考虑考虑的好!”
“没错,少爷,咱们还是再斟酌斟酌的好!”
……
大概是此人的地位有所不同吧?又或是人品不错?亦或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谁知道呢?反正,欧阳夏莎不认识他,只知道他是东篱家,姬家那些人搞的那个劳什子联盟里的一员,只听见这些人并没有任何嘲笑或是讽刺他的话,不管是外人,还是他本族的族人,基本上说的都是一些劝阻的话,那全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切,就你们这样犹犹豫豫的样子,怎么能行?得像本大爷这样果决,那才能给对手来个出其不意,不是吗?!”这会儿此人的心中,不由的暗暗想到:‘俗话说的好富贵险中求,没准他就是有那个好运,叫他捡到漏了呢?’而且越想越是激动,越想越是觉得可行,除此之外,他只怕是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
“西尚家的小子,你还是再多考虑考虑吧!”
“是啊,凡事还是不要那么激动的好!”
“主子,你再考虑一下吧!”
“是啊!堂弟,你还是不要这么冲动的好!”
这会儿,欧阳夏莎算是知道此人的来头了,四大老牌家族西尚家的弟子,虽然更详细的资料还不知道,不过看情况,看到了这一步,还有人开口相劝,且这些劝阻的人里面,不仅有他们本族的,还有其他族的情况,便足以证明,其的不简单了,至少是一个嫡系弟子,甚至会更高,那也是说不定的,否则,在这群利益为大的群体中,有谁会耐着性子,那般好脾气的几次相劝?就连一个家族的,能称之其为堂弟,本该是竞争关系的存在,都不能例外!
“好了,你们就不要再多说了,这决定是本大爷自己做的,不管有什么结果,本大爷都不会怪你们,都自己认了,如此,你们还有什么意见?不过本大爷倒是有信心,有信心能得到一个好的结果,所以,就等着看本大爷抢到九转聚灵果的伟大风姿吧!”话落,不等之前那些劝阻他的人再说什么,这人就果断的朝着那处深凹跳了下去。不过想法是美好的,结果却是悲催悲惨的,这不,只听见“砰”的又一声响,地上同一位置,便又多出了一具焦炭。
‘嘿,看到没有,还本大爷呢,之前说的信誓旦旦,到头来还不是一具焦炭,这算不算是,以性命为代价的打脸行动?’其实,早在听见那人回答的态度的时候,欧阳夏莎就知道,那些其他家族的族人愿意开口劝阻,十有八九,是因为其在西尚家的崇高地位,因为他的人品,的确是不怎么样,虽然算不上有多坏,但至少在对待盟友的时候,还算勉强可以接受,可所谓的人品魅力,却是一定不会有的,而那个时候,欧阳夏莎便猜到了其所会面临的结果,毕竟,那只帝江,又不是摆在那里好看,或是充当摆设的?而如今,看到如自己预料一般的结果,欧阳夏莎心中顿时便忍不住开口东想西想了,不过这幸灾乐祸的调调,却是怎么都遮掩不了的。虽然这样,有那么一丝丝,一丢丢的不道德,还有那么一眯眯的不礼貌,可谁叫对方的身份,是自己的敌人呢?所以,除非是他傻了,否则,对待自己的敌人,还讲什么道德不道德,礼貌不礼貌的?
至于其他人,不管是之前开口劝阻了的?还是一只保持沉默,没有雪中送炭,也没有落井下石的?是那位大爷本家西尚家族的族人,属下?亦或是其他?反正,所有的人,在看到那位大爷冲上去,然后‘砰’的一声变为一坨焦炭之后,这心里都是颤栗的,都是颤抖的,那却是不争的事实。
其他家族的人,就好比之前上前劝阻过的,还有那些保持沉默的,之所以会颤抖,会颤栗,完全就是被惊吓的,毕竟,这人刚刚还好好的在跟他们说话,就这么突然的消失不见,还是在他们眼前,就那样残忍的消失不见的,这中间的差距之大,会震撼住他们,其实想想,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而西尚家那些族人,下属之所以会颤抖,会颤栗,被吓到了是一回事,可更多的,则是回去不好跟家族交代,以及对家族惩罚的担忧和恐惧。毕竟,不止是西尚家,而是整个冥界四大老牌家族的刑罚,在浩瀚,那都是出了名的残忍,进去一条命,出来半条命,这样的结果,要么是祖上烧了高香,运气好到爆棚,要么就是其所承接的刑罚并不算严重的。由此,可想而知,严重刑罚所造成的结果会如何了?
要知道,之前欧阳夏莎已经推断出,此人在西尚家的地位甚高。而这会儿地位甚高的人直接死翘翘了,连灵魂都被灭了个干净,而他们却还高高的活在,这就跟主子死了,奴才还活着是一个道理,虽然这个比喻有些夸张,到底里面也有家族的嫡系在,可看其的地位,还有其说话的态度,以及对待之前那位大爷的态度,其实这样比喻,也未尝不可。如此一来,也就理所当然的可以猜到,他们回去所要受到的刑罚之严厉了,而之前也说了,严厉刑罚,除非是发生奇迹,否则,说其是十死零生,那都不算是夸张,所以,他们会担忧,会恐惧,也并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情。
当然了,他们也不是不想阻拦那位大爷的冲动,从而让他们避开受罚的危险,只是谁让那位大爷的动作那么的迅速呢?那姿态,那神色,那速度,就好像他跳的不是一个充满了危机的大坑,而是一个装满了财宝的宝藏一样,让西尚家的这群人想要阻止,想要为自己谋一个安全都不行。
好吧,此时此刻,很多人,至少西尚家的很多人,心中已经开始责备怪责那位大爷的冲动,却没有一个人真的为其的死伤心难过,那却是不争的事实,而他们眼底的愤恨,则是对此的最好证明。
至于欧阳夏莎呢?则依旧隐藏在暗处,一动不动。然后若有所思的回忆了一番之前事情发展的全过程,紧接着眼睛一眯,心中不由的感叹到:看来这次夺取九转聚灵果还是有些难度的。
至于原因,也很简单。谁让这帝江擅长在空中作战呢?而要想摘取九转聚灵果,就必定要经过它的领域,且还必须向下跳去,这样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优胜劣汰,简直一目了然。再者,这帝江还是雷系,作为最强的攻击系,守护住一颗区区的灵果,击败摘取者对他来说,简直不要太简单,甚至可谓是如虎添翼。对此,欧阳夏莎脑筋转的飞快,双眼滴溜溜地转着,思考着,他们到底应该怎么解决,才是最好的办法。至于那位自称大爷的西尚家的族人死不死什么的,与他有什么关系?反正那只是自己的敌人,他没有幸灾乐祸的大笑出来,那都是为了避免提前暴露的缘故了。难不成你还指望一个敌人,能为其的死亡伤心难过什么吗?这样的要求,别说是欧阳夏莎,这个西尚家的敌人做不到了,就是西尚家,与那位大爷同行的,向来只做表面功夫的族人们,只怕也做不到,尤其是如今,正需要他们担心自己处境的时候,就更是如此了。
“主子,怎么办?这帝江完全不在我们的预料之中啊,我们准备了那么多,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次会有帝江的出现,这回这九转聚灵果只怕是不好摘取了啊!”看到之前两个人的凄惨下场,不管是东篱家,还是那些之前有些蠢蠢欲动,想要与东篱家分开行动的联盟之中的其他家族的族人,这会儿居然全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争抢,也没有算计,就好像之前,他们那想要与东篱家这位主子争一争的想法,根本就不存在一样。而站在那位东篱主子身边的一位不是东篱家族的族人,因为他没有穿戴联盟的衣服,但却一样称呼东篱这位少爷为主子的存在,想来,应该是一位东篱家的附属家族,也就是那些二流三流的族人,则在一旁有些担心的开口说道。不过对于此人的询问,在场的众人,不管是否是东篱家或是东篱家附属家族的人,全都没有人开口反对或是拒绝,因为这也是他们心中想要知道的。
“除非咱们放弃这枚九转聚灵果,否则,便只能硬着头皮直上了。”虽然这位东篱家的主子这话说的很是无奈,但却也的确是不争的事实。可是这些人愿意放弃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如若不信,看看他们沉默以对的反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过想想也是,近在咫尺,都到嘴边的肥肉,就这么放弃,搁谁谁也不愿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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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9)灭杀帝江联盟集结完毕?!
“既然你们都不愿意放弃,那么本少倒是有一个提议,就看你们愿不愿意接受,愿不愿意配合了!”看着一众选择保持沉默的盟友,东篱家的这位少爷,当然明白这些人的意思啰,无非就是想留下,却又害怕他有什么其他的主意,给他们挖坑,让他们往里跳,于是,便选择了沉默以对,到时候也好随机应变。对于他们这样的想法,这位东篱少爷虽然明白,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在心中暗暗的对其嘲讽一笑,暗骂了一句‘一个个都精的跟个狐狸似得’,只是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而已。至于他用温和的态度说出来的这句类似于提议般的话,则是不得已而为之的结果,毕竟,谁让他也舍不得离开,舍不得放弃呢?其他人不说,他要是再不说,难不成大家都愣在这里的话?更何况,这里也就只有他的身份,是最适合开这个口的,其他人开口,根本就没有那个说服力,所以,这位东篱少爷的开口,不管是从其的想法上,还是从其的身份上,那都成了一种必然的结果。
不过却不得不说,这东篱家表里不一的功力,还真是修炼的炉火纯青,如若不是欧阳夏莎精神力,也就是所谓的神识够强的话,只怕也看不出外表那般温和之人,内心会有如此大的反差。
虽然这样的内里想法,还谈不上什么龌蹉不龌蹉的,可却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最重要的是,欧阳夏莎这人最讨厌的人群,表里不一便是其中之一,所以,欧阳夏莎对其会没有什么好印象,那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东篱少爷,你说,我们洗耳恭听就是了。”好吧,正如东篱家的这位少爷所说,这一个个的,都修炼的跟个狐狸似得,想要留下,有心窥视那枚九转聚灵果,可却谁也不给一个肯定的答案,总是喜欢模棱两可的,给自己争取一个最大的可灵活变通的范围,这一点让东篱家的这位少爷,在听了他们的回答之后,心中虽然愤愤不平,却也无可奈何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除了安慰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得到那枚灵果,让他可以心绪稍稍的平静一下之外,这位东篱家的少爷,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其紧握又松开的拳头,便是对此最好的证明。
其实,也那怪这位东篱家的少爷情绪波动会如此之大了。要知道,平时不管是什么事情,在联盟之中,可不就是他们东篱家的族人做主吗?可到了这里,却处处受限,不管是阿猫,还是阿狗,似乎都有想要反抗他们,争取自己利益的意思,这让向来习惯了其他家族对他们总是抱着一种逆来顺受态度的东篱家族人,如何适应的了?模棱两可,他们接受不了,公然与他们东篱家的人争夺,那更是成了造反的实锤证据。
“没错没错,东篱少爷,有什么你说就是了,要是可以,我定当积极配合,要是不行,咱们也可以再商量,不是吗?”瞧这话说的,多好听啊!可实际上呢?就是在给自己留退路,不想把话给说的太死了,如此而已。说白了,与之前那人的意思,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只是相比较那人而言,这人说的更好听一些,当然也更详细,更直白一些罢了。反正,都是东篱家的族人不愿意听,也超级反感的就是了。如若不是这里的位置特殊,此刻的时机不对,他们此番进来的族人不多,这会儿的情况不对的话,东篱家的这位少爷,定然不会如此这般的忍气吞声。
好吧,这两人的话,还不是最让人郁闷的,最郁闷的,则是此人话音落下的同时,传来的一声又一声的附和之声。这不,不等东篱家的这位少爷回应什么,剩下的那些,之前还没有发表过意见的联盟其他家族的成员,顿时便像是接到了什么指令一样,全都对之前那两人的话,表示出了无比的赞同。怄的东篱家的这位少爷是恨不得吐出几口血来,才好表达出自己的抑郁之感,而更可恨的则是,他这会儿不仅不能表现出自己的不满来,还得装出一副毫不遮掩的宽广胸襟来,否则,他们又如何会放心的与他合作呢?所以,可想而知,东篱家这位少爷此时的心情了。
“没错没错,萧少说的没错!”
“就是就是,不行可以商量嘛!”
……
瞧瞧这一声声的附和之声,要不是这位东篱家的少爷此刻理智还在,智商还在线的话,只怕他早就忍不住的动手了。尤其是之气开口说话,或者说是开口引导这些反自己的,还是萧家之人。要知道,之前,在来这里之前,他们萧家,说是一流家族之一,可实际上,可不就是他们东篱家面前的一条狗吗?如今狗开始咬主人了,不生气?不气愤?怎么可能!他简直剁了此狗的心思都产生了,只不过碍于行事,只能先强忍着,有什么,只能安慰自己,待出去之外再找他算账了。
只是想法到底是好的,可事实上如何,只怕是要让这位东篱少爷失望了。至于原因,也很简单,谁让他碰到谁不好,非要碰到欧阳夏莎呢?要知道欧阳夏莎与他们,可是不死不休的宿敌,而且欧阳夏莎还有个灭其全族的计划,如此前提下,近在眼前的敌人,欧阳夏莎岂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放他们活生生的离开的道理?所以,这位东篱少爷找其秋后算账的愿望,只怕是实现不了了。不过结果也不至于太坏,至少那些人,同样作为欧阳夏莎的敌人,也不会好过,也不可能活着离开,那也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如此,也算是安慰这位东篱少爷那颗失望的心了,不是?好吧,这是后话,暂且可以不提。
“我们先放下各自之间的矛盾和间隙,联手对付这只帝江,之后,关于那枚九转聚灵果,就各凭本事了。不知道你们意下如何?要知道,如若不除掉这只帝江,咱们是不可能靠近那棵九转聚灵果的果树的,除了重复之前西尚家的少爷的悲剧之外,根本就不会有第二个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这只帝江诡异的很,他这样放任我们商量,总让我有一种猫逗耗子的感觉,不除掉他,我是真的不安心!”前面那些都忍下来了,事到如今,到了最重要的时候,东篱家这位少爷岂有不忍的道理?所以,这位东篱家的少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按耐住了心底的愤恨,对着身旁那一个个让他愤怒的盟友,戴着虚假的面具,淡笑着建议道。大概是为了避免麻烦,或者说,大概是为了让他的这些虚伪的盟友多心,然后少问一点,这位东篱家的少爷,连带着,连自己的想法和解释,都一并说了出来。
“好吧,就听东篱少爷的,先联手灭了这只帝江,之后的九转聚灵果的抢夺,就各凭本事!”
“我们萧家没有意见,就听东篱少爷的!”
“我们西尚家也没有意见!”
……
也不知道是不是东篱少爷说起那只帝江的异常,让他们多了几分警惕之心呢?还是他们本身也因为东篱家这位少爷的些许提醒,而感觉到了什么?亦或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谁知道呢?反正,本来还想刁难一下东篱家这位少爷,以报从前被东篱家族人压制的憋屈的其他族人,一改之前的懒散,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并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突然全都对东篱家这位少爷的意见表示了赞同之意,那却是不争的事实。而其突然变化的神色,还有其突然下咽的颈脖,则是对他们突然改变主意的异常举动,最好的证明。
“那好,既然你们都同意了,那我们便暂时成立灭杀帝江联盟。不过有些话,我不得不小人一下的提前说明,你们也看见了,这帝江如此的诡异,所以,我希望你们能无所保留的一举将之灭杀,当然我自己也不会有所保留,否则,我担心将他惹怒之后,他会有一些什么后手。”好吧,这帝江此时此刻安静的呆着那里,根本就不找他们攻击的诡异举动,才是东篱家这位少爷愿意低声下气的与他厌恶之人商量,有些话小人一般的先提醒一下的根本原因。至于原因,谁让他的第六感一直告诉他,这只帝江很危险,特别危险,非常危险呢?!
“那是当然!这一点不用你说,我们也会做到的,毕竟,我们可是很惜命的,就是只为自己的小命着想,我们也不敢偷那个懒啊!”虽然被人如此赤果果的指出他们会偷工减料,让在场的众人有些气愤,可大概是此时时机不对吧?又或是东篱家的余威还摆在那里?亦或是还有什么其他的不可述的原因?谁知道呢?反正,被东篱家那位少爷点到的除开他们东篱家之外的其他人,顶着难看的脸色,异口同声的,像是商量好了一样,给予其了一个肯定的回答,那却是毋容置疑的事实。至于后面,大概心有不甘吧!于是有人作为代表,又补充了这么一句,点着点赌气色彩的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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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0)互相算计的一群人!
“那好,既然如此,你们怎么做我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也不管,我只要你们能分散这只帝江的注意力就够了。”如若可以的话,这位东篱家的少爷也不想将什么重担都压到自己身上,如若可以的话,他也希望自己可以赶轻的任务挑,毕竟,他们东篱家的人,向来是吃什么都不愿意吃亏的。可怎么办呢?摆在眼前的事实,却告诉他,就算他心中再如何的不甘不愿,也不得不破天荒的吃一次他们东篱家从来都不吃的亏,而且还是一个不小的大亏。
至于原因,其实也很简单,谁让东篱家这位少爷,对于眼前的这些盟友,全都无法相信呢?甚至毫不夸张的说,他的不信任,是那种连一丝一毫的信任,都无法给予他们的不信任。
要知道,在这位东篱少爷的眼中看来,今日他们能为了一点点的利益,背弃他们之间,说好的以他们东篱家为主的盟约,难保他们不会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算计他点什么,所以,将自己的小命,交到一群连他一丝一毫的信任都得不到的人的手上,他是找死了?还是找死了?还是在找死?
换句话说,让东篱家的这位少爷,将自己的小命交到这样的人的手上,仅仅只是为了少出那么一点点的力气,占这么一点点的小便宜,那他还不如叫自己的小命握在自己手上,努力的去拼上一拼的好,虽然看着像是他吃了大亏一样,可那样,就算是最终的结果,仍旧不尽如人意,至少他也死的甘心了,不是吗?
可不要怀疑这位东篱少爷对周遭这些人的不信任,其实说白了,就连他分给他们分散这只帝江注意力的任务,那都是为了以防万一,以防这些人有太多的精力算计他的万一,而故意分派的。也就是说,这位东篱少爷压根就没有指望他们能分散这只帝江的注意力,为他减轻一点负担,而他已经分出来一缕神识,且这一缕单独分散出来的神识所针对的目标,就是这些周遭之人的行为,便是对这一说法最好的证明。
当然了,要是这位东篱少爷的运气好了,赢了这一仗的话,那肯定是皆大欢喜的,至于那些人占了他便宜的人,他当然也不会放过,也不想想,他们东篱家的人的便宜,岂是那么好占的?当然了,这一切,还得等灭了这只帝江之后再说。毕竟,这么大一个威胁摆在这里,这会儿就是想了,那也是白想不是?!
好吧,这位东篱家的少爷也不是个傻子,周遭的那些不让他信任之人有他们的打算,难道他就是个省油的灯了?就没有一点其他的算计了?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至于这位东篱家的少爷的打算,其实也很简单,在他看来,要是能直接进入那个深凹的话,那他便直接进入,然后拿下那枚果子,直接逃离这里。要是不能的话,那就只能做最坏的打算,也就是与这只帝江拼一拼了。当然了,最坏的打算归最坏的打算,他防备他们是防备他们,但却没有说过,最坏的打算,他就没有生机,也没有说过,他就不会利用他们了啊!
也就是说,即便是不得不进行最坏的打算,东篱家这位少爷的小命,他也会尽力保护好的,实在不行,拿周遭的这些人挡上一档,那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毕竟,他们已经背叛了他们东篱家族,不管是为了什么而背叛的,背叛了就是背叛了,那也都算是所谓的叛徒了不是吗?而对待叛徒,他又有什么好心软的?
更何况,他们还不是在算计他东篱轺?而他也不相信,他们就没有过,拿他垫背的想法,而他分出一缕神识出来,防的就是这个,就是有人趁他一时不查,拿他吸引那只帝江,自己却趁机下去深凹的举动,如此而已,所以,大家半斤八两,到时候就看谁技高一筹了,并有什么好奇怪,也没有什么好计较的。
至于要是能拿到那枚九转聚灵果之后,他东篱轺怎么逃离?会不会被帝江追杀?那就不是什么需要他太过担心的问题了。毕竟,在他进入这里之前,家族之人为了以防所谓的万一,给他,以及他们这一批进入这里的所有东篱家的弟子,都赋予了一枚可以瞬移的‘符印’,所以,他压根就不需要担心跑不了的问题。
而另一个后果,就是那只帝江会不会去追拿到了九转聚灵果的东篱轺的问题,那就更加不是什么问题了,你以为这周遭的其他家族的族人,被东篱家的这位少爷留下性命是为了什么?真的是他怕了他们?真的是担心他们人多,自己针对不过来,这才选择忍气吞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当没看见的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说白了,这位东篱少爷留下这些人,还不是为了充分的利用好他们吗!也就是说,这些人最后的下场,要么就是为了给东篱轺,也就是这位东篱家的少爷拖延逃跑的时间;要么就是为了这位东篱少爷东篱轺对战之时,当做是挡箭牌来用的。就算是运气非常非常好的那种,也就是并没有死在这两种可能性的情况下的,最终的结果,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不是被东篱轺亲手灭口,就是被东篱家拿来交换资源了,当然了,这两种结果的产生,全都要看东篱轺,也就是这位东篱家的少爷怎么想了。他要是想吞掉这枚九转聚灵果,那么灭口,就成了他必须要做出的选择了,反之,等待他们的,便是当做人质,然后交换出去的下场。不过这一切的一切,还是那句老话,等东篱轺交战了之后,看看这帝江的实力水平了再说。
“好的,没问题。”别看之前这些个其他家族的人,说的好听,在东篱轺的面前,也没有什么紧张或是恐惧的表情或是情绪浮动,可实际上,他们对于东篱家,甚至是东篱的嫡系,都有一种深刻入骨子里的害怕,之前的沉稳,平静,也不过只是强装出来的而已,所以,这会儿,对于东篱轺,也就是这位东篱家的少爷的提议,那是一点点的反对之意都没有,异口同声的,便给出了这么一个超级肯定的回答。尤其是这个提议,乍一听,对他们还没有任何的坏处,似乎就像是把轻松的活计都给了他们一样,如此,他们就更加没有开口拒绝的理由了。至于他们心中怎么想,那就另外一回事了。也就是说,他们表现上答应的很是果断,可实际上,也仍旧是有自己的想法的,而这也便是东篱轺防备他们的原因,而他们那一个两个,咕噜噜乱撞,还带着些许闪烁,一看就不怎么靠得住的目光,便是对此最好的证明。
不过想想也是,这些人一开始,胆敢背叛东篱家的原因,不就是这枚九转聚灵果吗?要是中间有机会独吞这枚灵果,从而根本就不需要经历之后的争夺步骤,他们又为什么要拒绝?毕竟,他们可不认为,光明正大的争夺,他们会是东篱家嫡系弟子的对手。要知道,每个东篱家的嫡系,那都不是一个省油的灯,那一套只有嫡系才能修炼的上古修炼之法,可不是他们能够轻易击败的,而这也是为什么他们独独对东篱家的嫡系害怕的根本原因。
“主子,你真的要出手?还是要当那个最吃亏的主力?”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背叛的,当然也就忠诚的,有轻易,为了一点点的利益便可以背叛的,当然也就幸运的拥有那种不分青红皂白,也不管前因后果的死忠,愚忠之人。而这个东篱轺,显然就是一个幸运儿。这不,在这些人与他确定了责任分割之后,一直对他忠诚不已,向来他不让说话,就一定不会开口的手下,也就是之前被欧阳夏莎判断为二三流家族弟子的那个男子,终于忍不住的开口了。
“吃亏?到时候还不知道是谁吃亏呢?更何况,小玉玉,你觉得这些为了一点点利益,便能轻易背叛联盟制约的人,真的可信吗?再加上他们的背叛,本就是为了这枚九转聚灵果,你觉得,他们真有机会的时候,真的会放弃这样的机会?所以,你真的能安心将自己的小命交到这样的人的手上?如此,我还不如,自己掌握那个主动权的好。”大概是因为知道问出此问题的人是自己的死忠吧?又或是明白此人一反常态的这样问,也不过是在关心自己?前者或是后者,或者两者都有?谁知道呢?反正,东篱轺耐心十足的对其解释了个详细,那是不争的事实。
不过也好在东篱轺的声音并不大,除了与之近在咫尺,也就是东篱轺的陈述对象,被他称之为‘小玉玉’的男子,还有欧阳夏莎这个天赋异禀的怪物之外,就连修为高深,至少比东篱轺这一块的人都要高的山童童鞋都听不清楚,不然的话,他的这些话,必然会加速那群人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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