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1章 新策略
“快点啊，跟完了就该开牌了，我还打算五把之内结束这次赌局的，这么磨磨蹭蹭的怎么能行？”陆凡又开口催促道。
五把之内结束？
明父的心里顿时就咯噔一下子。
要知道，按照他们之前的说法，赌局限时两小时，或者是某个人把钱输光就结束。
五把肯定用不了两小时，那么，那个家伙的意思就是，他打算在五把之内把自己的钱全都赢走？
一百万看起来很多，但是在赌桌上，也没有那么多，一把输二十万，五把就输光了。
这一把要是输了，不就至少得二十多万么？
想到这里，明父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他很想再加十万，搏一个赢的机会，但是他很清楚，他根本就搏不起。
那可是十万块啊！
花十万块买一个只是存在着理论上的可能，即使他是一个十分光棍的赌徒，这种事也很难做出来。
赌徒并不是傻子，他们只有在觉得能赢的情况下才会去下注。
而眼前的情况，人家一个对子已经摆在桌面上了，再加上底牌，最起码也得是一个两对，甚至还有可能是个三条，这怎么跟人比？
“我，不跟！”明父几乎是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量，才勉强说出了这三个字。
在说的时候，他的心都是在滴着血。
桌子中间的那堆钱，可是有他的二十六万啊！
二十六万，只用了三个字就输掉了，平均每个字都值近九万块！
明父这一辈子都没说过这么贵的话。
但是他宁愿他一直都没有这么说过。
因为这话说起来，实在是太疼了，仿佛在拿着一把锋锐的刀子割自己的心头肉一般。
“不好意思啊，这一局又是我赢了。”陆凡笑嘻嘻地就准备要把钱全都拢到自己面前。
“？不对啊！你还没开牌，怎么就赢了？”曹汉突然好奇地问道。
“他弃牌了，当然就是我赢了啊，这跟我开不开牌没有一点关系。”陆凡笑道。
“可是，我没有弃牌啊，我跟了注，咱们应该得开牌比一比大小吧？”曹汉问得十分认真。
他仿佛就是在问一个有关于规则方面的知识，完全不像是一个已经押了三十多万在桌子上的人。
“哦对，还有你，差点把你给忘了。”陆凡看了他一眼。
“不过你的牌那么小，肯定不会比我大吧。”
确实，曹汉牌面上只有一把散牌，什么都组不成，底牌就算是玩出花来，顶到天也不过就是个对子，这种牌，甚至还不如明父的大。
“不看看怎么知道呢？我先开了，我底牌是个j。”曹汉一边说着，一边翻开他的底牌。
他这确实是一把烂牌，全是单牌且不说，最大的竟然就是一张小j。
整个梭哈的牌里，能比这副牌更小的，也不会很多了。
明父看得眼睛有点发直。
尼玛，你就拿着这么一手烂牌，也敢跟三十多万？
他完全不能理解这个看起来年纪并不是很大的人心里面到底在想着些什么。
不过，不管怎么说，至少这家伙是真的不会！
“哈，这么一把烂牌也想赢我？看我的！”陆凡也掀开了自己的底牌。
他的牌确实是比曹汉的要大，但是，他的这张底牌并不是跟牌面上相同的牌。
这是一张毫无关系的废牌。
也就是说，陆凡的这手牌，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对6而已。
明父已经彻底石化了。
他怎么能想得到，对面的那个家伙，手里最大的牌就是对6，而且还直接亮出来了！
哪有人这么玩的？
这一局最大的牌，应该是自己的那一对a才对啊！
明父很想要大声喊出来，但是他几次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因为他知道，他就算是说出来，也没有用。
他的牌是自己弃的，没有任何人强迫，所以后果也必须由他自己来承担。
可是到底是为什么呢？
明父的心里十分不甘。
为什么明明自己的牌最大，却不能坚持到最后？
为什么明明那两个家伙牌都很小，他们却能毫不眨眼地押上三十多万？
看着父亲呆滞的样子，明小星的心里微微有些心疼：“爸，要不你就放弃吧，人家都是有钱人，不在乎这点钱，你怎么跟他们比？”
她本来是想要劝父亲放弃，可是没想到，这番话竟然让明父的心里一下子豁然开朗了。
没错，这两个家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土豪，有的是钱，所以根本就不在乎钱。
经常在赌场上混迹的人都清楚，往往那种赌本雄厚，不用在意一时输赢的人，却经常能赢钱。
而越是那种扣扣索索下个注都要琢磨半天的，却越容易输个精光。
不说别人，明父自己，就是后一种人的典型代表。
跟这两个土豪赌博的胜算，实在是太小了，必须要改变策略。
明父想了一会，终于想出了一个还算可行的办法。
“你好了吗？是要继续，还是打算放弃？”陆凡微笑着问。
“我…好了。”明父舔了舔嘴唇，努力地说出来。
“ok，继续发牌吧。”陆凡心中冷笑一声。
看来这家伙还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既然如此，那就继续打击吧。
刚才曹汉主动要求亮牌是出于他的暗示，目的就是为了用自己比较小的底牌来打击明父，让那家伙醒悟一点。
不过现在看来，这个老头思维还挺顽固的，还想要继续，那就没办法了。
陆凡冲着曹汉使了个眼色。
新的一轮开始了。
这一次，明父在看牌之前，好一番装模作样的折腾，然后才把牌给拿了起来，慢慢地查看。
看完之后，他又抬头看向天花板，似乎是在想着些什么，一直到轮到他下注，都还没有思考完。
最终，在思考了好一会之后，他才慢慢地扣上了自己的牌：“我不跟。”
说完，他就双手抱胸，准备坐山观虎斗。
没错，这就是他新想出来的策略，那就是始种不跟。
只要他始种不跟，那么他每一句就最多只会输一万块而已。xdw8
然后他再使劲地磨蹭一番，多浪费点时间。
他相信，两个小时的限时到了之后，他一定还能剩下不少钱拿走的。
第872章 差距太大了
连输了两把，或者说连续弃了两把之后，明父已经只剩下七十多万了。
七十多万看起来是一个非常大的数字，但是在这种底注就是一万块的局上，真的很快就能输光。
所以，明父一定要把时间拖长，他相信，只要自己这边多花点时间，然后那两个家伙再狗咬狗一番，两个小时说不定很快就能过去。
或者，就算两小时没过去，搞不好也会有人先输光一百万，这样赌局也是要结束的。
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每一局只要他弃牌了，就必然有两个人跟着一起弃牌。
这两个人中，他的女儿明小星稳定地占了一个，剩下的那个，则是曹汉陆凡轮流着来。
这样一来，这两个家伙轮流赢钱，都不会先输光。
而明小星则是因为之前都弃得比较快，没有像她爸爸那样一把输了二十多万，也不会先输完。
到头来，还是我要最先输光？
明父很快就认识到了这一点。
但是他却毫无办法。
不光如此，他在心乱如麻之下，之前的拖延也不能做足，押注弃牌的速度反而还越来越快了。
到最后，他的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了，只知道机械地伸手去箱子里摸钱放到桌子中间去，至于他拿到了什么牌，大不大什么的，他根本就一无所知。
终于，当他再次把手伸进箱子里，却一直都没有摸到钱的时候，他才明白，他的钱已经输光了。
一百万，就这么没了……
明父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轻飘飘的，完全没有了力气。
虽然说，他这一辈子输掉的钱，很可能还不止一百万，但是，那是在几十年里断断续续输掉的，跟现在这样不一样。
没有得到过就不知道失去会有多痛苦。
如果他从来都没有拿到过这一百万现金，一直都是一穷二白的，也不会有什么。xdw8
可是偏偏有人给了他一百万，然后再慢慢地夺走了他的一百万，这简直比直接杀了他还要难受。
这一切到底是真的还是在做梦？
明父的脑子里一片恍惚。
“你的钱输光了……”陆凡慢慢地说道。
“轰~”
看来这是真的了。
明父脸色惨白，他用双手撑在桌子上，想要让自己站起来。
可是没想到，他的胳膊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就撑不起他来。
“砰！”
他直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爸。”明小星连忙走过去，想要扶起自己的父亲。
看着父亲这个样子，她心里也是有些心疼的。
虽然这个家伙很不好，是个坏家伙，但是终究还是她的父亲，看着父亲在自己面前倒下，她不可能毫无感觉。
“没事，他只是有些缺氧了，休息休息就好。”陆凡叹了口气。
如果可以，他也并不想这么对付一个上了年纪的人。
但是这两天明小星帮他照顾妹妹，算是有些人情，他也应该帮这女孩解决一下家里的事情。
在中医上，沉疴就需要用重药来对付，像明父这样的老赌鬼，不狠狠地打击打击，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这也就是所谓的不破不立。
“真的没事吗？”明小星闪乎的大眼睛里已经有了泪光。
“真的没事，我的本职就是医生，我敢保证你爸爸只要休息一会，就会醒过来。”陆凡肯定地说道。
曹汉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这家伙的本职竟然是个医生？
曹汉完全想不到竟然会是这样。
他以为，以陆凡的棋艺，就算不是职业棋手，也应该是从事和围棋相关工作的人。
可是谁能想到，这家伙竟然会是一个医生！
要知道，医生和别的职业还不太相同，这是一个需要大量知识的职业。
每一个医生，都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学习，才能真正成功。
而想要在围棋上达到陆凡的水平，需要的时间，甚至比学医更加多。
最重要的是，这家伙也不过就才二十来岁而已，他哪来那么多的时间学这么多东西？
难道他活这么大，都从来不用睡觉的吗？
曹汉觉得自己完全无法理解。
他痴迷围棋，每天花在围棋上的时间都要超过八小时，也算是有些天赋，可是水平却还不够给陆凡提鞋。
而围棋在人家那里，只是业余爱好。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曹汉的心里不停地叹息着，这些话，他当然不会说出来。
“那好，我现在应该把他弄到床上躺着吗？”明小星又试探了一下父亲的鼻息和脉搏，发现父亲的呼吸和心跳都还算正常，终于放心了不少。
不过，不管怎样，她也不能让父亲躺在地板上。
“我把他放沙发上吧，一会他醒了，还有些账要算。”陆凡笑了笑，站起身走过去，直接一把就把明父给抓起来，放到了沙发上。
对于他的这番表现，其他人早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身上的神奇事多着了，这点事算得了什么。
“你还有什么账要跟他算？这一百万不是你给他当赌本的么？”明小星稍微有些紧张。
虽然她并不觉得陆凡会是那种钓鱼执法的人，但是，什么事都不好说。
先借钱给别人，让别人赌，等别人输光了之后再去要钱，这种人多的是。
“当然，我说过的话一向都是算数的。”陆凡做了个放心的表情。
“好吧。”明小星叹了口气。
陆凡跟秦未央那样的大明星关系都那么好，而且连绿洲俱乐部的老板都能轻松摆平，大概也不会是一个会使这么下作的手段坑人的人吧。
她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自己没有猜错了。
她找来了一床薄被子，盖在了父亲身上，然后就坐在了父亲身边。
说实话，因为母亲离开得早，她从小就是父亲带大的。
如果父亲能够一直这样安静，不会说那些混账话做那些混帐事，她还是很愿意跟父亲待在一起的。
不过，这种和谐并没有持续太久。
就如陆凡所说的那样，明父不会昏睡太久，很快，他就醒了过来。
“钱！我的钱呢？我的钱怎么都不见了？”眼睛还没有睁开，他嘴里已经喊了出来。
第873章 算账
明小星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我这么为你担心，你心里却只记得那些钱？xdw8
“你的钱都输光了。”一旁的陆凡突然悠悠地说了一句。
“唉！”明父叹了口气，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怎么样？这个赌局还挺刺激的吧？”陆凡笑着问道。
“刺激……”明父说得很慢，他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的赌局。
“虽然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了，逗我玩的，可是看着那些钱一点点的输掉，我的心还是就像是被人用刀子一块块地割掉一般。”
“我可没有逗你玩，我之前说过的话，都是算数的，只要你能赢，哪怕是少输点，都是可以带着大笔的钱离开的。”陆凡淡淡地说道。
“可是现在我输了，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明父又叹了口气，慢慢地坐了起来。
不过他可能是身子还有些乏力，竟然还有些坐不起来。
父亲是真的老了啊！
明小星心里一酸，忍不住又伸手扶了他一把。
“你说意义，那你这么多年来一直赌，意义又是什么呢？”陆凡突然问道。
明小星的动作一滞。
没错，这也是她想要知道的，她一直都很想问问父亲，为什么这么爱赌？
“赌的意义？”明父的眼神里流露出了几分迷茫。
“最初的时候，是想要赢钱……”
“你赢钱了吗？”陆凡插嘴问道。
“或许赢过吧，但是总没有输得多，赢了想要再多赢，输了还想翻本，于是就越输越多。”明父回忆起了自己这些年的赌博生涯。
他突然发现，他赌了这么多年，还真是挺失败的。
他从来都没有过哪一次离开赌场的时候，是赢钱的状态。
其中的某一局或者某几局或许是能赢钱的，但是总体上一定是输的。
“那么现在呢？输了这么多年，现在你还想要赢钱吗？”陆凡继续问。
“现在，赢钱当然是想的，但是这个想法，似乎已经没有那么强烈了。”明父仔细地想了想。
无论是谁，输了这么多年，也应该明白，自己几乎是不可能赢钱的。
如果说输了这么多年以后，继续去赌还是为了赢钱的话，那只能是骗人骗己。
事实上，他现在去赌场，真的不是因为特别想赢钱。
“那你为什么还天天赌？不给你钱你就去借高利贷，还把他们给带到家里来！”明小星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她本来以为父亲一直赌就是为了赢钱。
这个理由虽然不足够，但总算还能说得过去。
可是没想到，竟然连这个理由都是不存在的！
这可怎么了得？
“或许是已经形成一种习惯了吧。”明父说得也不是很确定。
“我现在每天如果不去玩两把，就感觉浑身不自在，连饭都吃不下去。”
还能这样？
明小星目瞪口呆。
陆凡却是一脸的早就在意料之中的模样。
明父的回答确实并没有让他意外。
很多多年的赌徒就是如此，这跟吸烟喝酒什么的都差不多。
他们已经干了很多年了，已经成瘾了，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是戒不掉的。
吸烟喝酒都有瘾，赌博也是一样的。
明父就是一个赌博成瘾的人。
“好了，我知道了，现在咱们该算算帐了。”陆凡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一张自己刚刚写好的纸。
“算账？算什么账？刚才那一百万，不是你说给我玩的吗？那可不是我借你的，我也不需要还！”明父的反应跟明小星如出一辙，不愧是亲父女。
一百万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大的一个数字了，他现在身无分文，也几乎没有什么资产，如果真的欠下了一百万的巨债，大概除了卖女儿之外，绝对不会有第二个办法了。
所以无论如何，他也不能背上这么一笔债。
“别激动，我又没说要算那一百万的账。”陆凡笑了笑。
“我说过的话一向都算数，那一百万是送给你玩的，就是送给你的，虽然你把它都给输光了，但是我也绝对不会找你要。”
听了他这么说，明父的心里又是一阵绞痛。
那一百万真的是送给自己的啊！
如果，如果自己没有把那些钱都给输光的话，是真的可以剩几万甚至十几万的啊！
这么多钱，已经足够他潇洒好长一段时间了！
想想就心痛得不行。
“那你说的是什么账？我应该不欠你什么账吧？”明父问道。
他必须得先搞清楚这件事才行。
“你确实是不欠我的账，但是你欠了别的账。”陆凡把那张纸递了过去。
“明细我都已经在纸上写得很清楚了，你先自己看看吧。”
明父接过那张纸一看，差点没气得直接晕过去。
纸上面写着，他需要支付的费用有荷官的费用，他弄坏箱子的费用，还有赌博时吃喝的费用等等乱七八糟的。
明父仔细想了一下，赌局确实要给荷官费用，这一点没错。
他刚才恍惚之间，似乎是真的把箱子给摔坏了。
而且赌局进行的时候，确实有人送来了红酒和点心，他也没客气，直接就吃喝了。
这些东西说起来似乎都没什么问题，但是最大的问题就在于后面的金额。
荷官的费用竟然要一万！
那个破箱子，竟然也要一万五。
最离谱的是那几杯红酒和点心，竟然要七万五！
这些加起来就是十万了！
“你这是在抢钱吧？这些东西凭什么就要我这么多钱？”明父直接大声地嚷嚷了起来。
“凭什么？难道要我给你说明？”陆凡丝毫没有在意他的态度。
“荷官是赚桌面抽成的，咱们刚才桌面总金额超过两百万了吧，就算提个百分之二，也有四万，一家一万这个没问题吧？”
明父没有话说，只能点点头。
一般的赌场抽成都比这要高，这还算是便宜的。
“还有那个箱子，那是正宗西欧鳄鱼皮箱子，原价两万，因为是用过的，所以才要你一万块。”陆凡又继续说道。
“还有这个红酒，剩下的酒在这里，你可以查查这个酒的价格，那个点心是王府饭店特供的，两万一份，你吃了两份。”
第874章 惊疑不定
“什么狗屁东西要这么贵？都是假的！你们都是骗子，全都是骗子！”明父一把把那张纸给撕得稀巴烂。
“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们的，别想用一堆假东西骗我的钱！”
他一脸蛮横无赖的样子。
“你说什么？”曹汉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xdw8
这些东西都是他让人送来的，价格也都是他告诉陆凡的，老东西这么说，不就是说他在骗陆凡？
说别的他可以不在乎，但是要是说他在骗陆凡，那他就不能忍了。
他还指望着能跟陆凡搞好关系，好好提升自己棋艺的，说他骗陆凡，怎么能忍呢？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我希望你能明白这句话！”
“我当然能为自己说的话负责了！你们这些东西就是假的，我吃到嘴里就发现味道不对了！”明父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将会带来多么严重的后果。
他现在所能倚仗的，只有自己大一些的岁数，以及足够厚的脸皮。
“我说你们现在的这些年轻人，也实在是有些太不像话了，过于追求面子，弄点什么破烂玩意都敢说是世界珍品，你们这样，早晚会吃大亏的！”明父侃侃而谈，竟然有了几分教训的意思。
反正他就认准了一点，那就是，绝对不承认这些东西是很贵的东西。
虽然就算是几十几百块钱的东西他也绝对付不起钱，但是最起码比背上十万的债务要强得多吧。
明父说得正嗨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腿上被人踢了一脚。
他抬头一看，对面的女儿正在冲着自己使眼色，用嘴型比划着。
“爸，那个人是曹汉，曹家的曹汉！"
说实话，明小星是很想看到自己父亲吃个亏受点教训的，所以，陆凡做赌局收拾他，她并不是很介意，甚至还愿意积极配合。
可是，这并不代表她就想看到自己的父亲去送死。
敢用这样乱七八糟的理由去污蔑曹汉，这不是送死，又能是什么呢？
曹汉可不是陆凡，人家是京城大少，这辈子几乎都没有受过什么侮辱，任何敢得罪他的人，基本上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明小星只能赶紧提醒一下父亲，希望还能有回还的余地。
曹汉？曹家的曹汉？
明父先是一愣，然后冷汗就下来了。
作为京城的土著，他不可能不知道如日中天的曹家的大名。
不光是如此，他甚至连曹家的英雄好汉四杰都知道。
所以，他就更加清楚，眼前的这一位，分量到底有多重了！
妈呀！
他怎么能想得到，这个存在感不强，一直都没怎么说过话的家伙，竟然会是京城顶尖家族曹家的大少呢？
这是不是在开玩笑啊！
明父本来还以为，这个小子只是拿个叫陆凡的家伙的跟班呢！
可是，女儿是不会在这种事上骗他的。
现在他已经知道，人家可不是什么跟班，人家如果愿意，屁股后面可以跟着一大群跟班！
“不……不是，我，我……”明父结结巴巴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很好，你没有什么不是的。敢说我买来的东西是假的，你还是第一个。”曹汉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喜悲。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想必是十分确定的，看来我应该找卖给我的人算账了。”
曹汉的话听起来好像并没有要找明父麻烦的意思，他甚至好像还要去找别人的麻烦。
但是明父也算是个老油条，自然听得出这话里的隐藏含义。
这是要借刀杀人啊！
能卖出一点酒和点心就是几十万的店肯定不会是什么普通的店，这种店被人毫无根据的凭空污蔑，是绝对不可能忍气吞声的。
明父在京城混迹了这么多年，他很清楚，一些商家竞争的背后，是隐藏了许多鲜血和生命的。
那些家伙绝对不会在意让他这么一个糟老头子从京城消失。
“不不不，曹少，我刚刚都是胡说的，我没有那个意思，您买来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假的呢？”明父连忙改口，彻底改变了自己之前的腔调。
“这么说来，你就是在故意消遣我了？”曹汉冷哼道。
“没有，不是啊。”明父大脑里一片空白，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了。
刚才说人家买的东西都是假的，现在又说都是真的，这确实很像是在消遣别人。
可问题是，他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心思啊！
之前不知道曹汉的身份，明父唯一的想法就是把账都给赖掉。
现在，他已经知道了曹汉的身份，那么账不账的，就不那么重要了，他得先保住自己的老命再说。
“好了，既然他说不是，那就不是吧。”这时，陆凡突然劝了一句。
听了他的劝说，曹汉立马就闭上了嘴，做出了一副懒得跟明父一般见识的样子。
反正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交好陆凡，即使现在退场，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家伙又是什么来头？
明父心里又是一惊。
以曹汉的身份，在这个世界上，或许会有一些能让他言听计从的。
但是那些人应该都是一些曹家的长辈，上了年纪，位高权重，才能做到这些。
可是陆凡怎么看也都只有二十来岁，无论怎么想，都不会是曹汉的长辈啊！
难道他是别的顶尖家族的人？
京城最顶尖的家族，似乎还真有一个姓陆的……
可是陆家和曹家顶多也就是差不多的档次，曹汉为什么会对一个疑似陆家的人如此言听计从呢？
又或者说，这家伙还有着别的什么隐藏的不为人知的身份？
明父的心中充满了惊疑，他知道，他似乎是在碰触一些他绝对不该碰触的领域。
这就相当于在刀尖上行走，一不留神就会彻底玩完。
他现在只知道，自己必须老老实实的，或许才有机会保存下来。
“欠的帐你是没法抵赖了，就不要多想了。”陆凡的态度显得十分温和。
“不过，如果你愿意答应我几个要求的话，我可以给你宽限一段时间。”
第875章 直接打死
“是什么要求？”明父有些小心。
他知道，像他这样的人，几乎可以说是对别人没有一丁点的作用，更不用说这个来头极大而又神秘的年轻人了。
人家肯定是用不到自己什么的。xdw8
所以，这种人提出的要求，才要更加警惕。
万一人家是要自己直接去死，或者去干什么送死的事情，那还能去吗？
“我的要求其实也很简单，你不用太担心。”陆凡笑了笑，“我的这位朋友，会给你安排一份工作，薪酬就按照市场行情来，但是，你每个月只能分次拿到最基本的生活费，剩下的都要被扣下来当作是还我的钱，可以吗？”
他说的那个会安排工作的朋友，自然就是曹汉了。
以曹家在京城的实力，安排一份普通工作，实在是太简单不过了。
还有这好事？
明父先是一愣，然后心里就有些暗喜。
他本来基本上是已经快要混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否则的话，他也不太可能走上借高利贷去赌这条路。
可是现在，竟然有人主动要给他安排一份工作，虽说这份工作的大部分收入会被拿走，但是毕竟还是能给他留下一点生活费。
而之前，他可是已经连生活费都没了的。
“这是真的吗？”明父小心翼翼地问道，“那需要我做什么呢？”
他觉得，这种好事肯定不会平白无故地落到自己头上，对方也一定有想要从自己身上得到的东西。
“这就是我的第二个要求了，在还完我的钱之前，不准你找你的女儿要一分钱。”陆凡淡淡地说。
原来是这样。
明父心里顿时就有些恍然。
原来这位来头神秘的贵公子，十有**是看上自己的女儿了啊！
人家之所以会把这种好事给到自己的头上，也完全是因为女儿啊！
生一个漂亮的女儿，真是好啊！
“没问题，我都答应了！”明父答应得很干脆。
他觉得，既然这家伙对他的女儿有点意思，那也就意味着，这些所谓的要求他完全可以听听就算了。
就算是冲着女儿的面子，想来这陆凡也不会把他怎么样吧？
而他，以后就将有一个强有力的靠山了，看哪个赌场还敢坑他！
明父心里甚至有了些小喜悦。
他已经想好了，最近这段时间，一个月…或者半个月内，就先不赌了，老老实实地去做人家给安排好的事。
等过了这个风头，他再重新出山。
这一次他有了大靠山，一定能好好地赢一些钱，后半辈子就可以安心享福了。
明父一边想着，一边嘴角都有些微微上翘。
“第三个要求，在还完我的钱之前，你都不准去赌，不管是玩牌还是麻将又或者是其它别的形式，都不允许。”陆凡仿佛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又说出了一个要求。
“好的，没问题。”明父一口答应了下来。
他嘴上答应得这么利索，但是心里却不是这么回事。
他知道，现在根本就没有他拒绝的份，不管是什么要求，都只能一口答应下来。
但是答应了之后怎么做，那可就由他说了算了。
这些所谓的大人物都那么忙，谁会有空天天盯着他这么一个小人物呢？
他就算是偷偷去玩两把，也不会有人知道。
再退一步，就算被知道了又怎么样呢？
明父相信，凭着自己女儿的关系，他也不会被人怎么样。
“你是不是在想，现在先口头答应下来，然后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陆凡冷不丁地问道。
“啊？是…没有，怎么会呢？我怎么会这么想呢？”明父被吓了一跳，连忙矢口否认。
“呵呵，我不管你会怎么想，我只希望你能明白，只要我想，就一定能知道你没一天每一小时每一分钟的一举一动，是吧？”陆凡转头问曹汉。
“没错，我可以让人24小时监控他。”曹汉点了点头。
连工作都是他安排的，顺手监控一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曹家在京城的势力极大，办这点小事根本就不在话下。
“这…这根本就用不着啊，真的没必要。”明父有些着急了。
如果要是让自己二十四小时都在别人的监控下，那他可得要难受死了。
被人一直盯着的感觉倒还没有什么，像他这么不要脸的人也不太在乎这些。
可是，如果一直不能去赌，他可是会受不了的。
他在心里算计了一下，不知道这两人会给他安排一份什么工作，不过像他这种能力的人，能赚到的薪水扣掉基本生活费，顶多也就剩下个三四千块钱。
每个月还三四千块钱还够十万的话，需要接近三年。
这意味着，他将要有三年的时间不能赌。
他哪能受得了这么长时间不去赌呢？
被发现就被发现，难道你还能把我给怎么样？
明父心一横，打算豁出去了。
反正有女儿在，他是不相信那个陆凡真的能把他给怎么样。
“如果发现他做出违反你规定的行为，是要直接告诉你吗？”那边曹汉还在问着陆凡一些具体操作上的问题。
明父也竖起了耳朵，仔细听这些人打算怎么对付他。
“不用告诉我，只要他没有按照我说的要求去做，你们就直接找他讨债就行了，让他把欠的钱都还上。”陆凡摇了摇头。
“可是，如果他要是打死都拿不出钱还上呢？”曹汉可步觉得明父能有钱还。
“打死都还不上？那就打死好了。”陆凡淡淡地说，“华夏每年因为讨债而打死的人不计其数，也不会多这么一个，这点事，就不用跟我说了。”
直接打死？
明父的眼睛顿时瞪得跟铜铃那么大，他的眼里充满了惊惧。
他可没有想到，那个陆凡看起来十分和善，也没什么架子，但是骨子里却是这么疯狂的一个人！
他们不会真的打死我吧？
明父有些吓坏了。
他完全不敢尝试，因为他的老命就只有一条，根本就没有试错的机会，没了就不会再回来了。
“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完全按照这几点要求去做的，绝对不会有半点违背！”明父大叫了起来。
第876章 龙天的震惊
搞定了明父之后，陆凡的日子就变得十分简单了。
他的工作只剩下了帮着秦未央调教一下那些刚刚获得力量的武校学员们。
有了他的指导，那些学员们自然是很快就掌握了他们的力量，也就能够让秦未央编排出十分精彩的节目。
不过让陆凡感到可惜的是，他其实还是很希望之前来过的那个什么张导再来找找麻烦，有人挑刺才能有进步的空间啊。
可是可能是因为被吓到了，张导再也没有来过他们的这个节目。
李杰和黄中天两个人倒是托龙天来问了一次，询问他们能不能回到这个节目里来。
秦未央还有些犹豫，但是陆凡却一口就给拒绝了。
“以他们俩的实力，根本就没法满足我们这个节目的要求，要他们来干什么？”陆凡说得毫不客气。
“应该不至于吧。”龙天一开始还有些没搞清楚状况。
“李杰和黄中天两个人虽然有些言过其实，但是他们也还算是有两下子的，也没有太过于不堪。”
龙天对这两位老朋友的水平还是有些了解的。
他知道这两个家伙确实没什么真功夫，但是让他们表演一些花架子，还是没问题的。
更关键的是，这两个人在国内还是有一定人气的，节目有了他们俩，也能多吸引一些目光。
“龙天大哥还没有看过我们的新节目，等你看完了，就不会这么想了。”陆凡笑着一挥手，那些本来在一旁休息的学员们顿时就全都跳了起来。
“嘿嘿哈嘿！”
一群人一通打，顿时就把龙天的眼睛给看直了。
“这真的是我之前见过的那些武校的学员们？”
龙天觉得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错误。
他之前也见过这些人，也看过这些人的表演。
但是那次的表演和现在的表演，简直就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就冲现在这些人的表现，龙天觉得，自己都不一定能跟得上这个节目的水平。
这也太变态了吧！
国内的什么武校，竟然能培养出这么一大群高手来？
龙天满脑子都是疑问。
“不要怀疑，就是他们，你之前见到的，也都是他们。”陆凡微笑着。
“可是，他们这前后的变化也实在是太大了，这才没几天的时间啊！”龙天还是很感叹。
“那是因为陆凡弄了一份药水，他们喝下那个药水之后，每个人都实力大增。”秦未央说道。
她之前就跟陆凡商量过，药水这事算不上什么秘密，不需要保密，当然也保密不了。
“还有这么神奇的药水？”龙天顿时大惊。“那这个药水喝下去之后，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到了他这个层次，已经可以知道许多普通人不知道的东西。
能够让人力量大增的药物，西方国家也研究出来过一些。
比如花旗国就研发出来一种针剂，注入人的体内之后，就可以让普通人变成力大无穷的大力士。
但是这种药剂的副作用也是十分明显的。
任何人注入了这种药剂之后，都没有办法活过四十八小时。
所以这种药剂也是被明令禁止，不准再继续研究了。
但是，在暗中的研究，还是一直都没有停下来过。
龙天觉得陆凡的那个药水搞不好就会跟那些药剂差不多，也会有很坏的副作用。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陆凡给那些学员药水，就是一件足以万劫不复的大坏事了。
只是，龙天自认为看人还是有一套的，他觉得陆凡不像是一个这么不知道的分寸的人。
就为了春晚的一个节目，至于做出这种事吗？
“我的这个药水，喝下去之后就是会让力量增长，而且不会有任何副作用，所以我也敢于让别人知道我给他们喝下了药水。”陆凡解释着。
龙天一听，也有些道理。wavv
毕竟如果那个药水真的有很严重副作用的话，陆凡也不会这么坦然大方地把这件事告诉自己。
他敢把用了药水的事给说出来，就足以证明那些药水不会有什么坏处。
最起码不会有很容易被人发现的坏处。
不过龙天也不会光凭这些推断就相信什么，他还要对这些人继续进行跟踪调查，让时间来证明一切。
如果能够证明陆凡的那种药水真的能够让人力量大增却没什么副作用的话，那么这背后，可是会有很大利益的！
龙天知道，目前世界上至少有五六个组织在研究类似的药物，他们每一年投入的资金，都高达几十亿。
每年几十亿的投入也足以证明，这种药物的市场至少得是百亿甚至千亿级别的。
混到龙天这个层次，早已经不是单纯的演员，他也有他自己的生意，面对着这么一个有可能能够挣大钱的东西，他也是会很心动的。
“那这可真是一个非常好的药水啊，这东西如果能够批量生产的话，价值可就太高了！”龙天说道。
“大哥又在开玩笑了。”陆凡笑了起来。
“你应该明白，这种东西如果真的批量生产了，也就不值什么钱了，只有数量稀少，才会值钱。”
“你说得也有些道理。”龙天也笑了起来。
“可是，我看了他们刚才的表现，他们的实力应该是还不到外家武者吧，你我应该都清楚，这种层次的高手数量可是并不很少的，只能达到这种层次的话，除非数量极大，否则不会太值钱。”
如果说生产药水，那肯定是陆凡说了算，但是如果讲到市场，那么龙天觉得，他还是很有发言权的。
他自己就是外家武者的实力，他也很清楚，武者对于普通人来说，肯定是非常强大的存在，足以高高在上。
可是对于那些真正的大势力来说，外家武者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如果不能在数量上形成比较大的规模，根本就不足以跟更高层次的对手相抗衡。
所以，要生产这个药水来卖，就必须量大才行，这东西可达不到奇货可居的档次。
“谁说我的药水只能让人变成外家武者的？他们喝下的药水可是已经稀释了几十倍的，如果不稀释，直接提升到内家武者的力量，也不是不可能的。”陆凡摇了摇头。
第877章 副作用
内家武者！
龙天和一旁的秦未央两人都彻底震惊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陆凡的药水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功效。
如果说外家武者只能算是基本力量的话，那么内家武者就已经可以算得上是中坚力量了。
就算是再强大的势力，他们可以不在乎外家武者，但是对于内家武者，却是十分上心的。
龙天从一个普通人出身，能够练到外家武者的实力，已经算是天赋和机遇都很不错的了。
而秦未央这样一个出身武者家庭的女孩，从小就勤奋苦练，也算是有些天赋，再加上最近一段时间的各种机遇，这才勉强踏入了内家武者的境界而已。
可以说，他们两个人都是能十分清楚内家武者有多么不容易达到的人。
然而现在，陆凡却告诉他们，内家武者并不是很难，只要喝下一份药水就行了。
天呐！
这句话如果要是让那些有心之人给听到，他们恐怕是要彻底疯狂了！
要知道，很多大势力为了招募一位内家武者，即使是砸下价值千万的财物，也是连眼都不眨一下的。
可是，花钱招募来的终究不是自己人，没法那么放心。
而现在，他们只需要花钱买下一份药水，就能让他们能够完全放心的人变成内家武者。
那么这个药水，到底会被炒到一个怎样的天价呢？
龙天甚至已经有些不太敢想了，他只知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陆凡确实已经有了奇货可居的资本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的药水，真的能把一个普通人给变成内家武者？而且还没什么副作用？”
事实上，在他的心里，有没有副作用，都已经不太重要了。
都是内家武者了，有点副作用又怕什么呢？
“别说是内家武者，就算是更高一层的，也不是不可能。”陆凡又抛出了一枚炸弹。
龙天和秦未央都几乎要被炸晕了。
比内家武者更高一层的？
尼玛！
他们这些年辛勤练武到底是为了什么？
毫无疑问，他们一直以来的信念，都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秦未央还好一些，她还年轻，还有希望，她觉得，自己总有一天，还是能够练到更高层次的。
可是龙天，现在都已经六十多岁了。
尽管他现在还在拍电影，而且坚持什么动作都自己做。
但是六十多岁已经可以算是一个老人了，他也很清楚，他这辈子，已经完全没有了进步的空间，他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努力让自己退化得慢一些。
可是如今听到这个药水，他的心里又有了一些想法。
如果这药水真的没什么副作用，那么他，是不是也能借助这个药水，也当一把内家武者，甚至更高呢？
这个想法的火苗一旦产生，就没有办法熄灭了。
不过龙天也不是一个浅薄的人，他至少不会当面把这个想法给提出来。
这万一要是被拒绝了，丢面子尴尬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以后恐怕也不会再有这种直接提升实力的机会了！
至少在龙天的眼里，这个药水还是很珍贵的，绝对不会轻易地给别人。
“龙天大哥对我的这个药水有没有兴趣？你要不要也试一试？”谁能想到，龙天心中所想的，竟然被陆凡给直接问了出来。
“啊？”龙天有些惊讶，一时竟然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为什么会突然问自己有没有兴趣呢？
只要是个练武之人，在武道上有些追求的武者，对这种药水，都会很有兴趣吧！
这还有什么可问的呢？
难道是这药水还有什么不太好的地方？
龙天的心里惊疑不定，他想了一下，干脆就问了出来：“陆凡，按照你的说法，这药水似乎是非常好的，尤其是对于我们这些练武之人来说，更是十分珍贵，不过我想知道，这药水服用了之后，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呢？”wavv
龙天觉得，既然自己心里面不放心，那就不如干脆直接问出来。
如果陆凡躲躲闪闪，不愿跟自己实话实说，那么自己还是需要小心一点。
龙天相信，自己活了一把年纪，见过的人不计其数，什么样的人都见过。
别人在他面前说话是真是假，他应该可以一眼就看得出来。
“副作用嘛，当然是有的。”陆凡又一次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竟然真的有副作用！
虽然早就有了准备，但是听到这里的时候，龙天的心里还是有些微震的。
更何况，一般人在介绍自己东西的时候，即使是要说明缺点，也没有这么直接的啊！
看看这家伙到底要怎么说？
龙天认真地看着陆凡。
一旁的秦未央也同样十分认真地在听着。
她也是武者，跟龙天对这个药水的反应是一样的，都很想要尝试一下，直接将自己提升到一个新的境界。
所以，当听到这个药水还有副作用的时候，秦未央也是竖起了耳朵。
“这药水的副作用就是，无论是谁，只要使用了这个药水，在实力提升了稳固之后，这一生都无法再进步了！”陆凡看起来好像是非常遗憾。
对他来说，这确实是一个很大的缺点。
如果没有这个缺点，他完全可以用这个药水把家人们全部都提升到实炼境。
但是陆凡心里清楚，虽然在普通人眼里，甚至在普通武者的眼里，实炼境都是极高的境界，都已经能算得上是武者中的顶尖存在了，但是这依然只是一个非常基础的小境界。
他是不能允许自己的家人止步于这种小境界的。
“这也算副作用？”龙天却是直接叫了起来。
虽然这副作用陆凡十分在意，但是他却是毫不在意。
为什么？
因为他本来就已经没有提升实力的空间了！
能够成为武者，已经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限度了，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际遇，他绝对不可能再有任何提升。
所以，这个药水提升之后就无法再提升的副作用，对龙天来说，根本就和不存在没什么两样。
而且，他更加知道，对于那些国际上想要培养自己势力的大财阀来说，这个副作用也和完全不存在没什么两样。
第878章 大哥的影踪
当然，龙天还是很谨慎的。
他并不会直接就相信陆凡所说的话。
至少，他还需要一段时间，来观察一下这些使用过药水的武校学员们的反应。
如果，在一两个月之内，这些学员们都没什么不良反应，那么龙天觉得，无论如何，自己也要赌上一把。
身为一个武者，尤其是一个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进步空间的武者，能够一下子提升两个大层次，和一步登天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龙天可不像错过这个机会，于是，他以现在春晚排练时间太紧为理由，和陆凡约定了等过完年再谈这件事。
“过完年，你可以到我们港岛来玩一玩，到时候，我们也能有更多的时间来好好地聊聊这个药水。”龙天发出了邀请。
港岛毕竟是他的地盘，服用一个未知的药物，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比较放心。
“到时候如果有空的话，我会去的。”陆凡点点头。
出云药业想要有大的发展，就必须面向所有的客户。
出云口服液确实是很能赚钱，但是它的客户群体却只有女性。
而世界上还有一半以上的人是男性，这么大的一个群体，陆凡也不想放过。
想要从男人的口袋里掏钱，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变强，没有什么比他的这个药水更好的了。
两人约定完毕，就开始继续排练节目了。
龙天虽然没有使用药水，但是他本身就是一名武者，实力还要在那些喝了药水的学员之上，自然可以完成各种高难度的动作。
而秦未央就更不用说了，作为一个内家武者，基本上没有什么招式是她表演不出来的。
更何况，陆凡还特地为他们设计了一整套的表演内容，一番排练下来，包括龙天和秦未央，每个人对他们今年的这个节目，都有了极大的信心。
这个节目绝对会成为今年央视春晚最吸引眼球的一个节目！
陆凡在旁边看了一会他们的排练，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这些动作在普通人的眼里，或许会十分惊艳，但是对他来说，跟小孩子过家家，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他有些无聊地到处晃悠了一番，甚至还开始考虑，如果再没有什么人来找点麻烦的话，或许他现在就可以回家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这几天一直都没有过来的妹妹陆灵，却悄悄地来了。
因为涉及到央视春晚的保密等工作，所以陆灵这段时间一直都是跟着明小星在外面玩，基本上不到节目排练的地方来。
虽然秦未央并没有禁止她过来，但是陆凡觉得，有些事还是要避嫌一下比较好。
可是今天，她怎么突然自己过来了？
难道她心里其实是很想要看看这个节目的排练？
陆凡心里有些疑惑，不过表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
“灵儿，你怎么来了？”
“这个……”陆灵看起来好像有些犹豫，像是有话要说，却又有些说不出口的感觉。
但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从她来了之后，她的眼睛，几乎就没有向那边排练的节目看过去。
看来妹妹这次来是有事，不是想要看排练的。
陆凡在心中做出了判断。
“有什么话就说吧，跟哥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额，我刚才跟着小星姐在大街上，好像看到了一个人……”陆灵说得声音很小。wavv
看到了一个人？
陆凡心里一突。
妹妹平时还是比较乐观开朗的，很少会有什么扭捏的作态。
能够让她变成这样，看来她看到的那个人……
陆凡的喉咙有些发干，他发现，自己竟然也开始有些紧张了起来。
三年杳无音讯，难道这次京城之行，会得到一点消息吗？
“你看到谁了？”陆凡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嘶哑了，都几乎不像他了。
“我看到的那个人，好像是大哥……”陆灵的声音小到几乎都听不到了。
“你把具体的情况跟我说一下。”陆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一些。
大哥，果然还活在这个世上吗？
“我跟小星姐逛街，然后我看到一个人，背影很像大哥，我就走过去，想要看看他的正面，但是他走得很快，还没等我绕过去，就消失了，我只看到了他的侧脸，确实有些像大哥。”陆灵的思绪似乎有些混乱。
这也是她为什么说话声音很小，几乎都听不到的原因。
因为她也不确定。
归根结底，她只是看到了一个背影，侧面，都有些像大哥的人。
但是无论谁都知道，世界这么大，别说是背影侧面有些像，就算是正面都很像的人，也不是没有。
所以，就连陆灵自己，都不是很相信那个人真的就是大哥陆平。
或许是自己太想大哥了吧！
陆灵在心中叹了口气。
自己实在是不该拿这么一点小事来烦哥哥。
陆灵觉得，陆凡应该是很忙的，只是有点像这种事，实在不应该拿来打扰哥哥。
“走，我们现在就再去那个地方，好好地了解一下情况。”可是没想到，陆凡却完全没有觉得这是打扰。
他反而很重视这件事，甚至决定要立刻就回去。
“什么？你相信我的感觉？”陆灵很有些惊讶。
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她的感觉，怎么哥哥就这么相信呢？
这是溺爱吧！
陆灵心里有些发酸。
亲人全都离去了，哥哥的爱，似乎也只能给她一个人了。
“当然了，我的宝贝妹妹怎么会看错呢？咱们现在就再去找找，说不定还能找到大哥一起回家过年呢！”陆凡笑着揉了揉妹妹的脑袋，然后就去找秦未央和龙天打了个招呼要离开一会。
他当然也不能确定妹妹看到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大哥陆平。
可是大哥都已经失踪那么长时间了，即使只有一线机会，也总要找一找。
而且，陆凡相信，如果自己不去找，只是随便安慰一下妹妹的话，那么这件事终将会成为妹妹的一件心事。
小小年纪就带着太重的心事可不是什么好事。
第879章 怎么调查
陆灵是在一个大型商业广场看到那个疑似陆平的人。
当兄妹俩再次回到这个商业广场的时候，明小星还在这里等着他们。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陆凡笑着冲她打了个招呼。
“想不到你竟然真的要来找你们的大哥啊。”明小星的表情十分怪异。
她之前已经大约的了解了一下陆家的情况，这也算不上是什么秘密。
但是在她看来，陆灵就是因为太思念她的大哥了，所以才会看错了人。
这种事根本就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怎么可能失踪那么长时间的人，会突然出现在京城的一个大型商业广场里呢？
要知道，她们刚才看到的那个人，是一个完全能够独立自主行动，没有受到任何限制的人。
这样一个人，如果真的是有三年没回家的话，那他总应该和家里联系一下吧？
既然陆家在三年多的时间里完全没有陆平的消息，只能说明，陆平处于一个绝对没有办法和家里取得联系的状态。
这也足以证明，刚才看到的那个人，绝对不会是陆家大哥陆平。
这番分析，明小星刚才已经和陆灵讲过了。
可是小丫头的心思很犟，根本就听不进这番有理有据令人信服的分析。
明小星只能把这个难题推给陆凡。
她觉得，小丫头年纪轻，分析问题还很不到位，但是陆凡应该是一个非常成熟冷静的人，他应该也能得出同样的结论。
可是谁能想得到，陆凡不但没有安慰妹妹，反而跑过来要一起寻找陆平。
这不是自找苦吃么！
在这么大的一个商业广场里找一个两个小时之前出现过的人，这比大海捞针还要困难啊！
难道要让她们一个个去问，有没有人对那个人有印象？
这里人来人往这么多，怎么会有人对一个素不相识的路人有什么印象呢？
明小星觉得，这是一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你打算要怎么找呢？都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那个人现在应该早就不在这个商业广场里了吧？就算他还在，这商场里至少有几万甚至几十万人，怎么可能从这里面找到某个人呢？”
“只要想找，总会有办法的。”陆凡来到了妹妹描述看到大哥的地方，四下打量了一番，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是吗？那你倒是说说，有什么找人的办法？难不成找只警犬来闻？”明小星有些不太服气。wavv
自己的想法没有被重视，这让她有些小性子了。
“想不到你还挺幽默的。”陆凡笑着往上指了指。
“这种地方哪里用得着什么警犬，人家也不会给你警犬进来啊！这里不是有这么多摄像头么？”
明小星连忙抬头，发现，刚好有一个摄像头，就正对着她们这个地方。
“可是，人家商场的监控，也不是轻易给你们看的，就算是警察想要看，也必须有文件才行！”
在华夏，甚至可以说是在整个世界，只要是公共场合，尤其是人多的地方，就必须有监控，而且还必须是二十四小时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监控。
这也是治安上的需求，如果没有这么多监控，那么治安环境，一定会糟糕很多。
明小星知道，这一点确实是她疏忽了，不过有了小性子的女孩子可不会这么容易就认输，怎么着她都得要想办法为难一下才行。
“给不给看，总要问过才知道。”陆凡没有在意。
他直接找了一家商铺，问清了商场办公的地方，然后就直接找去了。
这个大型商业广场名叫六月广场，在国内也算得上是排名前三的大集团，在很多大小城市，都建有类似的商业广场。
陆凡很快就来到了六月广场的事业部，不过还没进门，他就被拦下了。
“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是内部办公地点，不对外开放，需要逛商场的话，请您往那边走。”保安的语气倒是很客气，但是也很坚决，显然是不打算让他们进去的。
听到这些，明小星顿时就挑了一下眉毛，看了陆凡一眼。
看吧，人家压根就不给你进到办公区域去，更别说是看监控了。
这可是人家商场的**，怎么可能随便给你一个外人看呢？
“我们不是来逛商场的，我们是有点事情想要找你们领导，这是我的名片，还麻烦你帮忙通报一下。”陆凡仿佛变戏法一样，摸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保安。
“有点事情？”保安的神情十分戒备。
一般的商务合作，通常都会提前进行电话联系，如果真的有人要登门的话，那他就不可能没有接到通知。
像六月广场这种商场，也没有什么别的商务合作，一般都是品牌入驻。
这也算得上是大事，绝对不会没有半点消息的。
再看看名片，出云药业副总？没听说过。
出云药业毕竟成立的时间还短，产品也不够，还没能完全占领市场，至少在直男的领域，它还没有多大的名气。
所以，保安理所当然地以为，这应该是一家低端的药厂，在电话里没谈拢，又舔着脸跑上门来了。
这种事他也见过很多。
能够入驻六月广场的品牌，每一个都至少是国内鼎鼎有名的大品牌，一般的品牌根本就不够资格进来。
但是很多小品牌却想要混进来，他们在电话里肯定是得不到机会，只能亲自跑上门来碰碰运气。
“我说你们，有事情要提前打电话预约，知道吗？不过你们这些小企业的人，只怕也不懂这些商务礼节。”保安拿出了大企业的架子，仿佛六月广场是他开的一样。
“还什么出云药业，这个名字一听起来就非常low，我说你们有跑过来找事的工夫，还不如赶紧回去，琢磨琢磨改个高大上的名字，别再叫什么出云药业了。”
保安一番训斥完了，顿时觉得十分神清气爽。
毕竟平时只有别人训他，很少有他训别人的时候。
可是，还没等他爽完，他身后的门就被从里面推开了：“出云药业？出云药业的人来了？在哪呢？”
第880章 帮个忙
“王总？您怎么出来了？”保安回头一看，整个人都变得恭敬了起来。
出来的那人约莫四十来岁，头发有些稀疏，但是整个人看起来给人一种精明强干的感觉。
“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在说什么出云药业的人来了？他们在哪呢？”王总一边说着，一边四处打量。
他当然不会看到陆凡三人，但是这三人实在是太过于年轻，大一点的一男一女大概都是二十来岁，那个小一点的女孩看起来更是只有十几岁，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到商场来玩的年轻人吧，可能是迷路了。
所以他自动就把这三人给屏蔽掉了。
可是，门外除了这三个人，就没别人了啊！
王总心里也十分疑惑。
“王总，是这样的，刚才这个人给了我一张名片，上面写着出云药业，所以我就念了出来，您看。”保安把名片递了过去。
王总接过名片一看，上面果然有出云药业的名头。
但是，这是那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拿出来的？
出云药业虽然只是一个刚刚冒出头没多久的企业，但是目前已经可以算得上是业内比较受追捧的企业了。
这样的一家企业，会让这么年轻的一个家伙来当副总？
难道这小子是出云药业老板的儿子吗？
“这张名片，是你的？”王总在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情况下，也不敢太过于冒失，以免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没错，这是我的名片。”陆凡点点头。
“既然这样，那么几位里面请，有什么事咱们到里面坐下来谈吧。”王总的决断很快就做出来了。
不管这名片到底是真是假，总之他不好把人拦在门外问来问去。
反正就算是让这些人进了公司，只要他们小心谨慎一些，也不会出什么事的。
在自己的地盘上，王总还是比较自信的。
他把陆凡几人给带到了一间小型会议室里，顺便还让他那个婀娜多姿的女秘书送上了三杯茶水。
一点茶水，他总是招待得起的，总不能让别人把六月广场给看扁了。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个商场的市场部总监，这是我的名片。”王总也给陆凡送上了一张自己的名片。
对于一个商场来说，市场部可以算得上是最重要的一个部门了。
王总在这整个商场里的地位，也是极高的。
许多品牌想要进入六月商场，都需要通过他才行，甚至有的品牌得要给他一些不菲的好处，才能获得在六月广场里开个专卖店的权力。
但是市场总是相对的，所有有求于他的品牌，都是自身实力不太行的品牌。
这些品牌的知名度不够高，不能做到人尽皆知，也没有足够的吸引力，他们只能蹭六月广场的人流。
但是，还有一些品牌，自身就有着极大的吸引力，他们无论是把专卖店开在哪里，都会吸引大量的顾客前去。
这样的品牌，自然是所有商场都要争取的，即使不能拿到独家，也绝对不能落后于其它的商场。
六月商场虽然能够在国内排名前几，但是实际上，前几这个含金量，还是不够高的，他们比起排名第一的商场，还是要差了不少。
所以王总的一个重要工作就是，尽量多的引进那些自身就有很大吸引力的品牌。
而目前，国内刚好就出现了这么一个品牌，出云药业。
出云口服液目前的传播还仅限于一个比较小的范围内，并没有为大众所知。
但是，王总能够混到今天这个位置，当然是个很有眼光的人。
他在第一次听说了这个产品之后，就觉得这会是一个很有潜力的产品。
于是，他费了不少力气，终于见到了一次出云口服液。
见识了出云口服液的神奇效果之后，王总就明白，这个产品是绝对会成为一个爆款的，而出云药业这个企业，也将会成为家喻户晓的顶尖企业。
于是，把出云口服液的专卖店引入六月广场，就成了王总心里的头等目标了。
奈何他一直都没有办法联系到出云药业内部有分量的人物。
所以，今天他路过门口的时候，听到保安喊出云药业的名字，才会那么激动，直接冲了出去。
这也是他没有因为年龄太嚣而直接赶走陆凡三人的原因。
即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也要期待一下，万一赌成了，六月广场在国内的排名说不定就有机会往前一些。
“不知道陆总今天来我们这里，是有何贵干呢？”王总问道。
虽然他更想直接搞清楚眼前这几人的真实身份，但是这种事总不好直接问出来。
他相信，以他的见识和阅历，一定能通过聊别的事，推断出对方的身份来。
“我今天过来，其实是有件事想要请六月广场帮忙。”陆凡说道。
有事找我们帮忙？
王总的心里更加疑惑了。
按理说，出云药业的人，不应该有什么事需要他们六月广场来帮忙才对！
就算出云药业想要开专卖店，那也有的是大型商场来竞争，就算他们想要开到六月广场来，那也是他们帮六月广场的忙，怎么也说不上是六月广场帮他们的忙啊！
难道这个家伙根本就不是出云药业的人，他只是打着出云药业的名头，跑上门来行骗的？
王总顿时告诫自己一定要小心一些，可千万不能上了骗子的当。
“陆总这话说得实在是太过了，真不知道我们六月广场有什么能帮得上陆总的？”他嘴上倒还是很客气的。
不过这份客气，却隐藏着疏远。
我们没什么能帮上你的，要找帮忙还是找别人吧。
当然，他也不确定对面那个所谓的出云药业副总，到底能不能听懂他这个潜台词。
陆凡自然是听懂了，不过他装得跟完全没有听懂一样。
“当然帮得上了，我的这个忙也只有六月广场能帮，我想要看看六月广场的监控录像。”wavv
“什么？”即使王总心里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听到了陆凡的话之后，还是大吃了一惊。
第881章 态度转变
还有跑上门来直接就要看别人公司监控录像的？
王总觉得自己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也算得上是见多识广，跟什么样的人都打过交道。
但是这一次，他是真的觉得有些懵逼了。
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事啊！
难道是自己刚才听错了，甚至是出现了幻觉？
王总都有些开始怀疑自己了。
“我说，能不能给我看看你们的监控视频录像？”陆凡又重复了一遍。
王总这才相信，自己刚才并没有出现任何幻觉，眼前这个年轻人，确实是提出了这么一个看起来完全不靠谱的要求。
“这个要求就不用再提了，这是肯定不可能的，如果你们是警察，请带着相关文件来提取监控录像，如果不是，那就请赶紧离开，否则的话，我们可是要报警的。”
王总觉得自己没有直接发飙，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好脾气了。
至于什么出云药业的副总？
那简直就是个笑话！
出云药业的副总会闲着没个屁事，跑上门来要看别人商场的监控录像？
这种东西，对于任何一个企业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机密。
正如王总自己所说的，即使是警察找上门来，出于某些案件的需要，要调监控，那也得是在出示了相关文件之后才可以的。
至于普通人，随随便便上门来说要看监控？
对不起，没有直接喊人把你打出去，就算是客气的！
“王总不要这么急，可以等我把话说完。”陆凡笑了笑。
他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态度不好而生气。
事实上，他也清楚，对于一个商场来说，有陌生人跑上门来提出这种要求，是一件非常不合理的事情。
而他这个人一向都很讲理，否则的话，以他的本事，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弄到六月广场的监控录像。
“我不觉得还有什么需要说的，我很忙，没有空听这些无理的要求。”王总站起身，准备要离开这间小型会议室。
“如果你们不自己走的话，我就只有叫人来请你们走了，相信我，那绝对不会是一个愉快的体验。”
他这话，已经带有了威胁的意味。
“王总是不是不太相信我是出云药业的人？”陆凡突然问道。
他这么一问，倒是很有些出乎了王总的意料之外。
当然，老子肯定不相信你是出云药业的副总！
就凭你一个毛头小子，能当上那么大企业的副总？除非整个世界都疯了。
如果说刚开始的时候，王总的心里还抱着那么万分之一的希望，觉得这个年轻人有可能是出云药业的高层的话，那么现在，他心里已经做出了判断，这个家伙，绝对不可能跟出云药业有任何关系！
“这跟出云药业没有关系，我们的监控是不可能给外人看的。”他面无表情地说。
话当然要说得漂亮一些，但是实际上，他的态度之所以会转变，大部分原因，还是在于他自认为判断出了对方几个人的身份，他觉得他没有必要陪一群脑子不正常的小孩子废话。
“这样吗？”陆凡点点头，然后就掏出了自己的电话。
“老米啊，我之前好像听你说过一句，我们在跟国内的大商场商谈进驻的事情。”
王总一脸的冷笑。
装得还挺像的，可是谁信呢？
“跟六月广场联系过吗？我现在就在京城的六月广场公司里，你让他们联系我一下吧。”陆凡简单地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啊，我甚至都忍不住要给你鼓掌了。”王总看他挂了电话，嘲讽道。
“可是问题在于，你装的这个逼，太容易被戳穿了，我很想看看，你在这里苦等半天，却没法圆下去的尴尬。只是我很忙，没有无限的时间在这里等你，所以，你们最好还是赶紧离开，哪凉快哪待着去！”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连忙就接了起来。
“领导您好，有什么指示？”王总的态度十分恭敬。
即使是在电话里，那边的人肯定看不到他现在的状态，但是他也是身子微躬，双手捧着电话，没有丝毫的不敬之意。
然而，电话里的人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他的脸色顿时就完全变了。
脸色变了归变了，语气上的态度还是十分恭敬的。wavv
“领导您放心，我一定遵照您的指示，接待好贵客！”
挂断了电话之后，再看陆凡，王总的眼神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虽然电话已经挂断了，但是领导刚才说的话，就好像还回响在他的耳边一样。
“小王，出云药业有一位非常重要的大人物现在据说已经到了你们京城公司里，他的名字叫陆凡，应该很年轻，你一定要赶紧找到他，好好接待，努力留下他，我现在就往京城赶，争取晚上可以请你们吃饭！”
说这番话的，是六月广场总部最顶尖的几个大佬之一，对于分公司的市场总监王总来说，这位总部的大佬，那就是必须要仰望的存在。
可是，就是这么一位需要他仰望的大佬，却因为对面那个年轻人的一个电话，就说要跑到京城来请人吃饭，这足以见得，出云药业在总部大佬心中的分量。
当然，这也很正常，顶尖品牌对于这些大型商场来说，也是极为重要的，尤其是出云口服液现在还没有大规模上市，如果能够在六月广场开起专卖店，一定能够引起社会轰动的！
可是大佬啊，你知不知道，你说的那个应该很年轻的陆凡，竟然会年轻到这种不可思议的地步？
而且，我已经有点得罪他了！
王总感觉自己的市场总监生涯，已经进入倒计时了。
不过不管怎样，他都必须要努力一下，好不容易混到的位置，可不能就这么轻易丢了。
而努力的关键，就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了！
“对不起陆总！不好意思，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您，请您不要往心里去！”王总扑到了陆凡面前，就差直接跪地上了。
“没事，我就是想要看看你们的监控录像，可以吗？”陆凡的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
第882章 好好接待
“这个……”王总有些犹豫了。
现在，他当然已经可以确定，这个年轻的有些过分的家伙，确实就是出云药业的重要人物，否则的话，也不可能因为这家伙的一个电话，总公司的领导就那么重要。
但是，出云药业的这位重要人物，为什么非要看广场的监控呢？
这是某种癖好么？还是说这家伙有些什么想法？
王总不太敢确定。
当然，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
虽然他是商场的市场总监，在京城分公司也算得上是位高权重，但是他对于保安部，还真没有什么领导权。
他说的话，那帮子保安未必就一定会听。
说了话别人不在乎，这可是一件很丢面子的事，王总暂时还不想这么丢面子。
“我可不可以问一问，您想要看我们商场的监控录像，到底是为什么呢？”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现在需要一个比较合适的理由，有一个好点的理由，再加上总公司领导的命令，王总相信，他还是能够说服分公司这边其他领导，让这陆凡看看他们监控录像的。
“是这样的。”陆凡笑了笑，理由他当然早已经想好了。
“我们想要挑选一个商场作为合作伙伴，开设产品的直营店，但是对于合作伙伴，我们也是需要考察一番的，包括客流量，治安状况等等，都是我们需要看到的。”
“这个您可以随时去看啊，我现在就带您去商场也没问题。”王总觉得这实在算不上一个好的理由。
这些东西随时都能看到，有什么非得看监控的必要呢？
“那可不行，我现在跟你去看，看到的有可能都是你们做过准备的。当然，我只是说有可能，你也别介意，为了对我们双方都负责，我觉得，看看商场以前的情况，才是最好的办法。”陆凡早已经想过了这样的质疑。
“这么说，似乎也有些道理。”王总没法反驳。
这要是一个随便什么人跟他这么说，恐怕早就给他喷成傻逼了，哪还有什么道理不道理的。
但是现在这番狗屁理论，既然是出于出云药业的重要人物之口，那么再没道理，也就只能是有道理了。
“看监控的事，我还需要像总经理汇报申请一番，请您稍等一会，我马上就回来。”王总知道，想要伺候好这个重要的合作伙伴，不给看监控是绝对不行的了。
既然如此，还是看看内部能不能协调好吧。
他让美女秘书给陆凡几人换上了更好的茶水，还送来了一些高档的点心，然后才思虑重重地离开了。
“这也行？”他刚走，明小星就有些不可思议地叫了起来。
在她看来，监控录像绝对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公司的核心机密之一了。wavv
就像她们的飞机也是一样，飞机上也都装了监控，但是这些录像，是绝对不可能传到外面的。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陆凡三言两语的，竟然就让六月广场这么大的一个全国性企业，做出了如此妥协。
“难道这就是出云口服液的威力？”
想来想去，似乎也就只有这么一个解释。
陆凡笑了笑，没有说话。
明小星只是一个空姐，对于商业上的事，了解得太少了。
她只知道，监控录像算是企业的机密，但是她不知道，这个所谓的机密，跟其它的机密比起来，实在是太不重要了。
商人的本质都是逐利的，监控录像并不能给他们带来任何利益，保守这个秘密，更多的还是出于商业道德等方面的考量。
但是道德遇上了利益，谁更重要，还是要看利益够不够大了。
出云药业的专营店如果只开在六月广场，而其它商场全都没有的话，那么，将会有大量知道这个产品效果的疯狂女性涌入六月广场。
这些人来了，肯定不可能买个口服液就走了，她们只要再随便逛一逛，对于六月广场来说，就是一个很大的提升。
这相当于他们把客户从竞争对手那里抢了过来，而靠的，就是出云口服液这么一个产品而已。
所以，为了能够让出云药业在六月广场开设专营店，哪怕不是独家，只是早开一段时间，六月广场也愿意付出相应的代价。
果然，没用多长时间，王总就再次回来了，这次跟他一起来的，还有好几个人，没有给看起来都很有些气势，一看就是有些社会地位的人，但是，他们每一个在面对陆凡的时候，都十分客气恭敬。
王总介绍了一下，这些跟他一起来的人，全都是京城分公司的高层领导，其中也包括了一把手总经理。
陆凡跟他们寒暄客套了一番，然后又提出了要看监控录像。
“既然陆总都亲自上门提出了这个要求，我们当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录像不能复制带走，这个可以吧？”总经理很痛快地答应了。
来之前他们就已经商量过这件事了，反正都是要答应，那就痛快一点，也好给重要客人留下一个好印象。
“这个没问题。”陆凡也显得很痛快。
“我们就是看看，不会带走的！”
他本来也就是要看一看，找到大哥或者说那个疑似大哥的人就行了，根本就不需要带走。
而且他也相信，如果真的有了带走的需要，想来六月广场的人也不会太过为难。
“那行，王总，你就带陆总他们去看吧。”总经理点点头，直接开始了安排。
“陆总一会看完了录像，一定要给我一个招待您的机会。陆总远道而来，可不能不感受一下我们京城人的好客啊！”
“这个，一会再说吧，我可能还有别的事。”陆凡不置可否。
“好的，王总，一定要陪好陆总。”总经理表面上并没有什么不悦，不过他还是冲着王总使了个眼色。
在他看来，陆凡这是在拿捏啊，看来他们还需要再加一把劲。
“陆总这边请。”王总点点头，就带着陆凡朝监控室走去。
“我们商场一共有六万多个监控，每个监控录像都会保留十五天，不知道您打算看哪一段的。”
第883章 自己看
“竟然有这么多！”明小星低声惊呼了起来。
她一直都知道大型商场应该有很多监控，但是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多。
想要从这么多的监控录像里找到某一个人，这难度，比起大海捞针来，只怕也是半点不低吧！
“我随便挑个时间点看几个监控的就好了，不需要都看。”陆凡笑了笑。
监控再多，对他来说也是没用的，他要看的，只是大哥曾经出现过的地方就行了。
因为总经理事先已经打过招呼了，所以王总在监控室进行得很顺利，安保人员很快就把所有的监控都调了出来。
然而，六月广场声称的那数万个摄像头并非虚言，这过百平米的监控室里，所有的墙面全都是监控画面，明小星和陆灵只是进来看了两眼，就觉得自己头晕了。
“天呐，这比我想象得还要多得多！”明小星这次声音大了许多。
毕竟是数万个摄像头拍下来的内容，确实是需要这么多的屏幕来播放。
“想要在这里面找到大哥，也太难了吧！”陆灵也不由得犯起愁来了。
她本来以为，能够查看六月广场的监控录像了，想要找到大哥，就会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可是谁能想得到，竟然有这么多监控画面！
除非他们详细地描述一下看到大哥的位置，否则的话，他们几乎是不可能找到对应的画面的。
原来你们是想要找人啊。
王总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却没有出声。
他早就已经猜到，出云药业的这位副总过来要看他们的监控，绝对不会是什么商业上的原因，一定是另有目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让这位重要的客人满意。
“你们需要看哪一个地方的监控呢？我可以让他们查找一下。”王总的脸上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反正都已经给看监控了，再帮忙找找，也不过是顺手之劳。
不过，听了他这话，监控室里的几个保安脸色顿时就都变了。
真是领导动动嘴，下面人跑断腿啊！
要找某个特定地方的监控，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们必须首先知道到底是哪个地方，然后再根据那个地方的摄像头编号，找出监控画面的编号。
可以说，没有半个小时以上的工夫，再加上几趟来回奔波，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
而他们这些人说是保安，但是实际上，他们在保安里可以算得上是比较悠闲的，每天只需要盯着监控就行，根本就不需要活动。
所以，对他们来说，来回跑上几趟，也是一件很让人头大的事情。
“刚才我们队长不是说你们就是要随便看看吗？或者你们对哪个画面感兴趣，我们可以放大来看也行。”其中一个保安讪笑着插嘴。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他已经表露出了不愿意帮忙跑腿的想法。
“怎么回事？这点小事对你们来说，还有什么难度吗？”王总顿时就不高兴了。
自己上杆子巴结都巴结不上的人，连总公司的大领导都要亲自跑过来巴结的人，你们还敢怠慢了？
真是要造反了吗？
再不老老实实听话，看老子不把你们都给撵走！
“不是，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如果您有这样的需要，是不是再给我们队长说一声？”那个保安也是毫不示弱。
毕竟能够混到看监控保安的位置，也算是保安里的肥差，都是有一定后台的。
对于王总这个跟保安部门毫不相关的领导，他们也不怎么害怕。
你又不是直属领导，又不是一把手，还不管钱，根本就管不着我们，怕你干什么？
“你！”王总被驳了面子，顿时大怒。
他个人的面子损失事小，六月广场跟出云药业的关系事大，如果不是为了在尊贵的客人面前维持风度，他早就直接发作了。
“没关系，我自己随便看看就行了。”陆凡笑了笑，拦住了想要发飙的王总。
保安的想法他当然也懂。
不光保安不想去跑那个腿，他也不想耽误那个时间。wavv
“那你就随便看看吧。”保安的声音已经有些阴阳怪气了。
他刚才也听到了那个小女孩的话，明白了这些人过来看监控就是为了找人。
所以他才不愿意帮忙。
六月广场每天来来往往的人超过十万甚至百万之多，想要在这么多人里找到一个，那比大海捞针还要困难，想让他们几个保安帮着忙活，那不得累死他们？
不过现在既然这么不自量力的年轻人要自己找，用不着他们，他们又有些不爽了。
很多人就是这样，他们喜欢别人求着自己，最好是拿出一些利益来给自己，让自己帮他们办事。
这些保安们的心态就是，想要给你们找人，可以，但是很麻烦，所以你们得表示表示。
可是，陆凡却没有半点要表示表示的意思，反而要自己亲自来找，这些保安们没有一个心里面是盼着他能顺利找到想要找的人的。
最好是忙活半天，最后还是一无所获，再来求我们！
保安们心里都在盘算着，一会该要多少好处比较合适。
陆凡却没空去揣摩这帮人的心思，他之所以要自己找，完全是出于时间上的考量。
说完了，他就开始看起了墙面上的监控视频。
该怎么找，他心里其实也早有规划。
首先，他要先找到那个意思大哥的人待过地方的监控画面，然后再把那个画面倒回到那个时间段去慢慢看。
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其实极为困难。
想要在上万个监控画面里找到特定的那一个或者几个，尤其是很多画面的内容都极为相似，真的是很困难的。
不过陆凡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个困难。
他已经开始走马观花一样，从墙的一侧挨个扫视起了每一个监控画面。
他看得很快，基本上是每一个画面只看一眼，就过去了。
“真是个傻冒，以为他是谁？”
“看一眼就想要找到他要找的地方？”
“真够蠢的。”
保安们窃窃私语了起来。
第884章 看监控
保安们的话音并不是很小，就连王总以及明小星陆灵他们，也都听到了一些。
他们自然是很气愤，却又毫无办法。
因为实际上在他们的心里，也觉得陆凡的做法，实在是很有些不太明智。
这样看，怎么可能找得到那个地方呢？
只有陆凡一个人，仿佛没有听到任何话一样，继续在扫视着。
大概只用了一分钟左右，他就看完了半面墙的监控画面，至少也得有上千个之多。
“看得可真是够快的啊！”
“那又有什么用呢？”
“估计一会就看完了，然后来请我们帮忙了。”
保安们还在议论着。
“好了，都给我闭嘴！该说的话说，不该说的就别说！”王总终于开口制止了这帮保安们的议论。
无论如何，这些人都是六月广场的人，真要是惹恼了贵客，这笔帐还是要记在他们六月广场的头上。
“我们只是好心为客人提醒，他这样是肯定不可能找得到目标的。”保安却没有给他面子。
“是啊，想要通过监控找人，我们有一套成熟的流程，虽然要费一点时间和精力，但是还是能够成功的，但是像这位这种没头苍蝇的找法，那是绝对不可能有任何结果的！”另一位保安也补充道。
他的话已经可以算是有点难听了，直接就把陆凡给说成了没头苍蝇。
“放肆！”王总顿时就怒了。
你们这帮家伙竟然还敢扯公司的后腿，真的是不想干了！
“你们……”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陆凡给打断了。wavv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这三个，给我回放一下，就回放到两个半小时之前的时候。”陆凡指着几个监控画面说道。
“找到了？”陆灵十分惊喜。
她完全没有想到，这种大海捞针式的寻找，竟然能这么快就有了结果。
这简直是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不光是她很意外，其他几个人都很意外，也包括那些保安。
不过保安们只是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为了面子胡乱指几个是吧？没意思啊！”
“就是，你这么胡乱指几个，再看半天回放，最后一无所获，耽误的还是你自己的时间啊！”
“所以有些事，还是要相信专业人士的！不要自己想当然。”
几个保安你一句我一句的冷嘲热讽，就跟说相声一样热闹。
“废话少说赶紧干正事！”王总终于发飙了。
“谁再给我磨蹭一下，我马上就告诉总经理，直接把他个开掉！”
看到王总似乎是真的发飙了，保安们终于不敢再废话了。
他们知道，虽然他们也算是有些后台的人，也不需要特别害怕王总，但是这些都是建立在王总不会跟他们一般见识的基础上的。
如果王总真的被激怒了，豁出去面子不要也要弄掉他们，那他们根本就没有半点机会。
市场总监和保安之间做选择，再傻的人也不会选错啊！
几个保安心里面不乐意，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再缓慢，很快，他们就把陆凡要的几个画面全都给调出来放大，还倒回到了两个半小时之前。
既然你喜欢浪费时间那就让你浪费吧！
反正哥几个平时也没什么事，现在也是一样的。
等一个半小时后你看完了全部的录像发现什么也没有的时候，还不是要老老实实地来求哥几个？
一群保安们都在等着看陆凡的笑话。
“时间大概就是两个半小时之前那一个小时里，是吧？”陆凡又跟妹妹确认了一番。
“差不多吧，我当时太激动了，忘记看时间。”陆灵叹了口气。
她确实还是个小孩子，很多事情考虑都不够周到，现在竟然连看到大哥的准确时间都没法说出来，真是没用。
陆灵的心里有些哀怨。
“行，那就看一个小时的录像，应该是够了。”陆凡点点头。
“要不要给你调个慢速，这样看得更清楚一点？”一个保安忍不住调侃了起来。
当然，这也不能完全是调侃。
因为监控拍下来的内容其实没有那么清楚，所以，有的时候，确实是需要调慢播放速度，来找到目标的。
不过这对于陆凡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必要。
“不用了，你们把这几个画面全部都调成八倍的播放速度吧。”他指示道。
“什么？”保安大吃了一惊。
这算是放弃治疗，打算少浪费一点时间了吗？
“什么什么？让你调成八倍播放速度你就赶紧调，废什么话！”王总呵斥道。
“八倍，呵呵，我就不信八倍的速度，你还能看到什么？”那保安冷笑一声，伸手按了几下，监控上的画面，顿时就快了起来。
王总盯着监控只看了几秒钟，就觉得有些头晕。
他之前并没有想过看八倍速度的录像，到底会有什么不一样。
但是现在，他已经知道了，那会让人很晕。
不光是他，明小星和陆灵也是看晕了，就连那些天天盯着监控的保安们，也都低下了头，不敢一直看。
这玩意确实不是普通人能看得了的。
但是陆凡，却一直盯着屏幕在看。
而且，他看的还不仅仅只是一个画面，他是把三个监控画面放在一起看的。
三个画面拍的是同一个地方，当然，在八倍的速度之下，这一点已经基本上看不出来了。
你就装逼吧！
明明就不能看，还硬撑着在那里看，我看你一会要是晕倒了，该怎么办？
保安心里不屑地想着。
他相信，没有任何人能够一直盯着八倍速度的监控录像看，而且还是三个一起看。
那个年轻人现在的样子，一定是在硬撑，很快就会不行了。
等着看笑话好了。
可是，笑话没等到，却等来了陆凡的命令。
“停，这个地方，回放一下。”
“啊？什么？”保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看他没反应，陆凡干脆自己操作了起来。
他先把录像倒回了一下，再开始播放，然后再某个画面的时候，他按下了暂停键。
陆灵又忍不住抬起头，当她看到暂停画面的时候，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第885章 巨大的工作量
陆灵之前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因为只有背影和侧面，所以只是觉得很熟悉，并不敢十分确定。
可是这一次，有一个摄像头刚好拍到了那个人的正面。
她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
“没错，就是他，是大哥！”陆灵直接叫了起来。
这样也行？
保安们全都面面相觑。
他们本来以为，没有他们的帮忙，这群人无论如何，也绝对不可能找到想要找的人。
到最后，这帮家伙还是得求到他们的头上来。
可是谁能想得到，这个行为惊人的小子，竟然还真的找到了！
难道这小子有什么特异功能不成？
至少在这些保安的眼里，想要让他们在这茫茫多的监控画面里找出特定的地点，他们是绝对做不到的。
更不用说用八倍的速度来找到其中一个人了。
“这个人会不会只是长得像？毕竟你们已经三年没有见过了，很可能存在认错的情况。”明小星倒是好心提醒了一句。
她看着陆灵的样子，心里有些担忧，生怕这小丫头空欢喜一场。
毕竟这监控画面也不是很清楚，角度也不太好，并不能十分确定看到的这个人就是他们想要找的人。
“这个……”陆灵果然也有些犹豫了。
大哥失踪的时候，她还只是一个刚上初中的小孩子，三年的时间并不能算是很短，已经足够让她产生怀疑了。
“不用怀疑，这个确实就是大哥。”陆凡肯定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了。
“我就知道没错的！”陆灵得到了肯定，再次激动了起来。
“我们赶紧快点去找大哥吧！”
她已经完全等不及了。
虽然大哥离开的时候，她年纪还不大，但是她还是能记得，从小到大，大哥对她的各种好。
作为家中的幼女，她从来都是父母和两个哥哥的掌上明珠，哪里有过半点的不愉快。
回忆着过去的一些点滴，陆灵觉得自己的眼睛又开始发酸了。
“现在怎么找啊？人早都已经走了，这可是两个半小时以前的录像，你看他并没有停下，这会都不知道去哪了。”明小星倒是还能保持冷静。
她说的也是事实，这是两个半小时的录像，谁能知道画面上的那个人现在去哪了呢？
只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个人肯定是没有继续留在那个地方。
“我们可以查所有的监控，这样就可以找到大哥去哪了！”陆灵说道。
保安们顿时给吓坏了。
你说你要调一个监控某个时间段的画面找人，这还没什么问题，虽然有些工作量，但是不至于找不到。
可是，你要查所有的监控，找出一个人在一段时间内的行动轨迹，还要找到他最后去哪了，这就很要命了。
一般人是绝对不会干这种事的。
就算是警察破案抓犯人，如果只是个普通的小案子，也绝对不会这么兴师动众。
只有大案要案，至少得是重伤害甚至更高级别的案件，警察才会专门抽出一个小组甚至更多的人来看监控，最终大概可能需要花三天到一个星期的时间，才能完成这个工作。
“小姐，我建议你最好不要有这样的想法，因为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一个保安忍不住说道。
“对啊，就你说的这件事，没有一个星期绝对无法完成，我们都有自己的工作，肯定没有这么多时间陪你们玩。”另一个保安也补充道。
就连王总，这会也不说话了。
他并不傻，知道这件事的工作量有多大。
虽然巴结出云药业很重要，但是要做工作量这么大的工作，显然不是他能做得了主的。
最起码也得总部的大领导来了，才能够拍板做决定。
“可是……”陆灵很想说，实在不行，我们就把录像拷走，回去慢慢看。
为了找到大哥，别说一个星期，就算是一个月，也是值得的。
可是她总算还没忘记之前王总说过的话，他们看监控录像只能在这里看，不能拷走。
这应该是六月广场的底线了，他们也不能太过于无理取闹。
难道，好不容易找到的一点线索，就要这么放弃了吗？
她真的是很不甘心。
现在马上就要过年了，过年从来都是一家团聚的日子。
之前她已经过了三个冷冷清清孤苦无依的新年，今年好不容易多了一个个哥哥，要是能再多一个大哥，那该有多好啊！
可是现在，这个愿望似乎已经无法实现了。
仿佛是看出了妹妹的失落，陆凡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
“放心吧，我一定会把大哥找出来的。”
“呵，说得轻松，我们这上万个监控，你难道要一个个地看吗？”保安不服气地杠了一句。
“而且，就算你有时间在这里一个个地看，我们也没时间陪着你，我们还要正常工作，万一要是发生什么意外了，谁能负得了这个责任？”wavv
“这个，陆总啊，这件事还是挺大的，我们得需要慢慢商量。”王总也忍不住劝说道。
说实话，他还真的很担心陆凡非要留在这里，一个个地查看完所有的监控录像。
虽然刚才陆凡看监控的时候速度很快，确实是超出常人。
但那毕竟只是几个画面而已。
而这里一共有上万个摄像头拍下来的上万个画面，这些要是全看下来，就算速度再快，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事情。
毕竟每个人都会累，都需要休息，都不可能一直保持注意力集中。
“今晚，我们集团会有一位大领导到京城来检查工作，他听说您在我们这里之后，十分惊喜，想要请您一起吃个饭，您不如等到晚饭的时候把这件事跟他说一说，只要大领导点头了，这事就好办了。”王总趁机提出要求。
他觉得，现在正是完成大领导布置任务的最好时机。
“今晚？那可不行，我可没那么多时间等。”陆凡摇了摇头。
王总正想再劝一下，等到晚上，领导可以多安排点人帮你看监控，适当的等待是有必要的。
“我现在就看，放心吧，很快我就能找出大哥的行动轨迹。”陆凡自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