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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江潭映月     妻子的外遇txt下载     妻子的外遇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544章 幸福的牵绊

    nb医生给飞飞量了体温,看了嗓子,护士给挂上了吊瓶。<-》江悦珊说:“都怪我,非得去泡温泉,一定是一热一凉感冒的。”江霖没说话。

    飞飞退烧时,天都亮了,她迷迷糊煳地睡着,江悦珊在她身旁的椅子上打盹,江霖则坐在那儿。他一会儿抬头看看吊瓶,一会儿又摸摸她的额头,她的额头渗出汗珠时,他就用纸巾轻轻地给她擦掉。

    天亮时,清致打电话问飞飞的病情,江霖去外面接听,告诉他的母亲,飞飞的体温已经正常了。清致放下心来罩。

    九点钟时,徐豆豆开车载着他的父母过来了。白惠一听到飞飞半夜发烧的消息,便担心的不得了。立即就让她的儿子开着车子载着他们夫妻来了医院。

    飞飞的眼睛没有了平日的清亮,脸色有些泛黄。“姨妈。”

    “飞飞。”白惠轻攥了飞飞的手。

    “我只是感冒,姨妈不要担心。”飞飞说。

    白惠难过又揪心,“我怎么就没拦着你们呢?这么大冷的天儿去泡温泉,一冷一热一热一冷的,怎么会不感冒呢?”

    飞飞便笑安慰,“姨妈,只是感冒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病,说不定明天就好了。琰”

    白惠便心疼地抚摸飞飞的头。

    豆豆站在旁边,两手插在兜里,一忽向这边望上一眼,一忽又低下头去,过一会儿,再看上一眼床上的人。飞飞躺在那里,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欢快,看起来病恹恹的的柔弱。豆豆有些失神,收回目光又往外走去。

    天亮之后,江霖去了趟事务所,处理完手边的事情,便又赶了过来,江悦珊的手掐了哥哥的手一下,“哥,还说你不喜欢飞飞。”

    江霖没理她,只过来问飞飞怎么样了。

    飞飞说:“已经好了,马上就可以回家。”她说着就要站起来,但江霖按住了她的胳膊,“谁说你好了,看你这脸什么颜色!”

    飞飞的手在脸上摸了一把,高烧过后的她,手臂都酸酸的。

    江霖说:“我背你吧!”

    飞飞讶然抬眸,有那么一刻,两人皆是怔住。江悦珊忙说:“背,背,背,让我哥背着你。”

    她说着就过来扶飞飞,想让她爬上他的背,飞飞不知所措了,“我……我……”

    “你什么呀,快让哥背着你吧!”江悦珊不由分说就把她扶上了江霖的背,飞飞的手臂下意识地圈住了江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低低的声音说:“我很重啊!”

    江霖毫不在乎地说:“有多重啊?昨晚还抱你来着。”

    “唔。”飞飞的脑袋一下子扎在了江霖的肩头,不好意思抬起来了。江悦珊就在后面偷着咯咯笑。

    豆豆迎面走过来,脚步匆匆地,“哎,你们怎么出来了?”

    “飞飞要回家。”江霖说。

    豆豆看看表哥背上背着的女孩儿,那一瞬间,不知怎么,心头像被什么扎了一下。直到江霖背着飞飞从他的身旁走过去,豆豆还怔在那里,江悦珊喊他,“豆豆,你怎么还不走啊?”

    徐豆豆这才转了身,匆匆地掠过他们,跑到外面去开车子,“上我车吧!”他直接把自己的车子开了过来,横在江霖的面前,江霖便不得不把飞飞放进了他的车子。

    江悦珊把给飞飞拿的药放进车子里,江霖说:“记得盯着飞飞吃药,早上各一片,晚上吃两种。”

    “嗯。”豆豆应了一声。飞飞说:“霖哥再见。”

    “再见。”江霖轻挥了挥手。江悦珊见哥哥长眉微敛,不知在想着什么,她叹了一声,“哥,你喜欢飞飞,为什么不说出来呢?哎,郁闷。”

    江霖的眸光幽深幽深地瞟向妹妹,却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向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豆豆开着车子,飞飞坐在后面,她把大衣拢了拢,豆豆说:“冷了?”他边问边把暖风开大。“这样暖和没有?”他问她。

    飞飞说:“暖和了。”

    豆豆这才松了一口气。

    到了徐家,豆豆把车门给飞飞打开了,伸手来扶她,飞飞的身子发软,手臂也软软的无力,豆豆便揽了她的腰一下。飞飞把大衣裹紧,跟着豆豆进屋。白惠早叫人熬了冰糖莲子粥,此刻让豆豆端过来。飞飞坐在自己的床上,慢慢地喝着。微凉的感觉进入她的胃管,感觉很是舒服。

    “你休息一会儿。我去外面看看。”白惠说。

    飞飞嗯了一声,慢慢地喝着莲子汤。外面传来白惠的声音,“豆豆,给飞飞削个苹果。”

    “唔。”豆豆的声音闷闷的。

    飞飞的眸光向外面望过去,过了不一会儿,豆豆就端着苹果盘进来了,他坐在飞飞的面前,一下一下地削苹果。飞飞的眸光落在他有些笨拙的削着果皮的手指上。

    豆豆没做过这种活,母亲显然有难为他的嫌疑。他的手很笨,每削一块苹果皮,都能带下好深一块果肉下来。

    飞飞嘴唇发抽,“豆豆,我来吧!”她向

    他伸出了手,豆豆迟疑一刻,把手里的苹果和水果刀递了过去。

    飞飞也没太削过果皮,小时候妈妈不太照顾她,妈妈很忙,而且听说,她的到来很意外,妈妈吃惊愤怒都来不及,所以她生下来,照顾她的那个人都是爸爸,她会说话以来学会的第一个词就是爸爸。

    她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是凡事都喊爸爸,爸爸我尿尿,爸爸我喝奶,爸爸讲故事,一晚上会把她爸爸折腾个底掉。一直到她从父母的卧室离开,独自睡一个房间。记忆里削苹果这样的事情都是父亲做的,母亲的手指是用来拿画笔,弹钢琴的。

    飞飞慢慢地削着苹果,果皮总是不能像别人削的那样慢慢变长,长到打卷,而是短短的便掉落,只是比之于徐豆豆浪费的要少一点儿。

    “你要吃吗?”她把好半天削完的苹果切成了四半,一半递给徐豆豆。徐豆豆接过咬了一口。飞飞也拿起一块,他坐在她旁边,两个人吃着苹果。

    记忆里也有过这样的时候,姨妈削好了苹果分给她和他们姐弟,三个孩子围在一起,有滋有味地吃苹果。她吃得很慢,糖糖更慢。徐豆豆总是第一个吃完手里的,然后小胖爪子去果盘里,再拿一块大的过来。在她和糖糖的面前咔嚓咔嚓地吃起来。等到她和糖糖吃完手里的再想拿一块的时候,那些苹果早都进了徐豆豆的肚子。

    糖糖还好,她对吃的东西总是比他们少了点儿兴致,她不行,她好想吃苹果。可是姨妈说家里没有苹果了,晚上才出去买。她的两只眼睛紧紧地盯视着徐豆豆的嘴。徐豆豆把手里的苹果送到嘴里咔嚓咔嚓吃得香甜。她想吃,好想吃,徐豆豆嘴里的苹果像是诱人的美味,她从沙发上溜下来,走到徐豆豆的面前,一双大大的亮亮的眼睛像掉在了他手里那只剩很小的一块

    苹果上,终于在他就要把最后那一点苹果送到嘴里时,她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手,连着他的手指加上那最后的一点苹果一起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耳边是徐豆豆啊的一声惨叫,她的小牙也咬到了一个外软内硬的东西,像是小江米条。

    她吓呆了。看着徐豆豆捏着自己的手指哇哇怪叫。

    她的姨妈匆匆从外面奔了进来。见状忙问怎么了,豆豆说:“飞飞好馋呢,连我的手指头都咬!”

    飞飞瞪着一双受了惊的大眼睛,惊慌无措地看看他,又看看她姨妈。白惠笑了,过去揉了揉儿子的头,“你呀,把苹果都吃进自己的肚子了是不是?”

    徐豆豆便不说话了。白惠抱起了飞飞,小小的她吓坏了。她亲了亲她的小脸,“姨妈这就去买苹果,哥哥的手指不好吃哦!”

    小飞飞不好意思地抿起了小嘴,徐豆豆却嘎嘎笑了起来,仅管手指上还留存着飞飞的小牙印儿,“就是嘛,我的手指头不好吃……”

    飞飞突然间乐出了声。时间过得真快呀!晃眼,她早已不是那个连他的手指一起送进嘴里的小丫头,而他也不再是那个贪馋又调皮的小豆豆。

    徐豆豆嘿嘿了两声,他的浓眉大眼间也布着笑意,好像也想到了儿时的囧事。飞飞扭头说:“让我看看你的手指。”

    徐豆豆便把还捏着一块苹果的手送到了飞飞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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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局会尽快地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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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5章 幸福的牵绊

    nb他的手指上自然不会再有什么小牙印,只是飞飞忽然间就想看一看。<-》她捏着他那看起来很硬朗很有力度的手指,眉眼一点点地弯了起来。她没有从他的手指上看到她的小牙印儿,但是看到了他的手背上残存的印记。那是去年暑假离开时,她给他留下的。她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地抚挲了几下,却又慢慢地低下了头,她轻轻咬住了他的手背,在那个印痕上,轻轻地咬住了。

    好像有一股电流从她的牙齿和嘴唇传到了他的手指又迅速地扩散向了他的身体和心脏。

    徐豆豆的手抖了一下,眼睛里露出震惊,但是那只手却并没有被收回来,而是任她咬着。那一刻,他的脑子里电光石火间转过了无数个影像:幼儿时的她,对着他抿嘴笑的她,流着口水的她,眼睛直直瞪着他的她,有那么一刻,徐豆豆呆住了。

    清亮的水滴滴落在他的手背上,他听见了她低低抽泣的声音。他看到飞飞低得几乎覆在她手背上的脸上,有什么正掉下来,一滴滴地砸在他的手背上。

    豆豆震惊着,心头又涌出一丝绵绵缠缠的东西,她的牙齿依然咬在他的手背上,没有移开,而他的手亦没有抽回,时间好像是静止的,一如他的心跳。

    空气中只能听到簌簌泪滴的声音。

    豆豆的另一只手缓缓抬起来,轻轻落在飞飞的头上,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指腹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飞飞……”

    那一刻,他的心从未有如此地震颤过,这个女孩儿,她从小,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喜欢跟着他的后面跑。他在外面疯跑,她就跟在后面像个小跟屁虫似的,他挖虫子,她不敢过去,远远地看着;他上树捉鸟,她就仰着小脑袋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树上的他。他把她从秋千上摔下去,缝好了伤口,她却不怪他,只用那双泪汪汪的眼睛凝视着他。很多年后,他都想,那个头上缠着纱布的小萝莉,谁能抗拒得了小萝莉的眼神呢?

    徐长风是想过来看看飞飞的,但是被站在门口外面的妻子拦住了,她对着他,十指竖在唇边嘘了一声,他才看到屋子里的一幕。

    他轻轻弯了弯唇角,把门无声无息地给他们带上了,转身揽了妻子的肩两个人向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从飞飞的房间里出来,豆豆心头像搁了块石头,不知为何,那么沉甸甸的。想到飞飞,他就感到一阵阵的伤感。人为什么要长大呢?如果不长大,他还是那个调皮捣蛋的徐豆豆,她还是那个拖着口水线的小胖丫头。他们还可以恣意地在一起。

    他走到卧室的时候,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着安安的手机号码,他接听。“安安。琰”

    “豆豆,飞飞怎么样了?出院了吗?”安安问。

    “嗯,已经出院了。”豆豆的声音仍然没有摆脱那种伤感和落寞。安安沉默了一下,“豆豆,你怎么了?”

    “没事。”豆豆从没有此刻地沉默过,在安安的面前。

    安安说:“哦,你是不是不舒服?多休息,不要往我这边跑了。我会照顾好自己和书店的。”

    “嗯。”豆豆竟然应了。

    安安的心头一瞬间升起凉气。她拿着电话,半晌没有声音,然后无声无息地按掉了电话,跌坐在沙发上。

    李明秀一直站在外面听着女儿和豆豆打电话,此刻走了过来,“安安,豆豆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安安低着头,手指揪紧了衣服下摆。

    李明秀说:“安安,是不是那个叫飞飞的女孩子又和豆豆在一起了?”安安没应声。李明秀拧眉,心里头有个念头浮了出来。

    靳以哲早晨起来,一眼又看到了盥洗盆里的彩色东西,他拧拧眉,还是把那东西拎了起来,挑在指尖看了看,神色古怪地动动眉梢,然后拧开水喉洗了起来。

    江悦珊的泳衣洗完了连同他自己的一起挂在了洗浴间里,这东西要是拿到阳台上晾晒,准定得让母亲笑话。

    他洗了把脸从卧室出来,母亲在餐桌前笑眯眯地看着他,同样神情看着他的还有他的陈叔叔。靳以哲有点儿别扭,走过去坐下,埋头吃饭。

    陈光修说:“以哲,要不要陈叔叔和你妈妈去江家一趟?”

    “嗯?”靳以哲讶然,继而明白了什么,脸上一热,把碗里的饭赶紧扒拉进嘴里,抽出纸巾擦了擦,说:“我吃完了,你们慢慢吃。”他就起身走了。

    看着儿子的车子驶出院子,林晚晴的眼角眉梢又涌出欢欣的笑来。

    江悦珊打了个出租来到徐家看望飞飞,飞飞体温仍然不太正常,这两天就闷在屋里,豆豆每天会进来跟她坐一会儿,两个人也不说什么,就是坐在那里,有时候会不约而同地张口说话,一说却是小时候的同一件乐事。

    就像心有灵犀一样。

    江悦珊拎着一兜糖果进来了,“飞飞,我来看你了。”

    “小九。”飞飞很高兴。

    江悦珊拎着糖果走过来,看到徐豆豆也在,很意外,

    “咦,豆豆竟然没去看安安?”

    豆豆说:“我晚上才去。”

    江悦珊说:“切,我可没让你去,你天天陪着飞飞才好。”说完,又觉得不对,哥哥也喜欢飞飞,如果豆豆不和安安在一起了,又和飞飞好,那哥哥不是白白喜欢一场?

    江悦珊一个人站在那儿,脸上的表情稀奇古怪地变化着,豆豆和飞飞都奇怪地看着她。

    飞飞说:“小九,你在那儿嘀嘀咕咕什么呢?”

    江悦珊才醒过神来,“没没,什么都没嘀咕。”

    她把袋里的糖果,哗啦倒在了飞飞的床上,“诺,给你的。”

    飞飞忍不住笑了,“谢谢你。”

    豆豆忍不住撇撇嘴,“你以为别人都像你是的爱吃糖果?”

    江悦珊哼了一声,“你问问飞飞爱不爱吃呀?飞飞,你很爱吃是不是?”

    飞飞乐道:“爱吃!”

    江悦珊便两只手抱住飞飞的脸,吧的在上面亲了一下,“嗯,飞飞最好了。”

    徐豆豆差点儿把两只眼珠子掉地上。

    下午时,林晚晴过来了,看望过飞飞,临走时招呼江悦珊,“小九,去阿姨家吧!”

    “好啊!”江悦珊想都没想的就答应了,林晚晴就喜欢江悦珊的这种爽利劲儿。

    林晚晴载着江悦珊去了自己的家,正好陈光修也回来了,江悦珊跟陈光修打过招呼,就坐在客厅里跟林晚晴说话,玩茶几上的拼图。靳以哲回来了,车子声传入耳膜,江悦珊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向着门口处连蹦带跳的走过去,“以哲!”

    她的身后,林晚晴无声地笑出来,她向着陈光修眨了眨眼睛,那意思是:你看,咱以哲回来,小九多高兴。陈光修对妻子温朗

    的笑笑。

    靳以哲进来了,看到江悦珊有些意外,江悦珊两只眼睛像是灿灿的黑宝石,里面全都是璀灿的华光。

    “以哲你回来了。”她欢快地拉住靳以哲的胳膊,就像是好多年没见一样的快活,靳以哲缩了缩胳膊,母亲和陈叔叔那儿都看着呢!

    可是江悦珊浑然未觉得什么,反是更紧的挽住了他的手臂,“嘿嘿。”

    靳以哲又挣了挣她的手臂,但她挽得他牢牢的,他看看江悦珊那笑眉笑眼的样子,好像遇到了多么开心的事情似的。他心里有点儿美,但并不能表现出来,咳了一声。江悦珊抬起那双明亮的眼睛奇怪地看看他,然后忽地明白了什么,一下子松开了他的手臂。

    靳以哲上楼去了。江悦珊仍然没心没肺,跟在他后面也上楼了。

    靳以哲回了自己的卧室,她也跟着进去了。她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来过陈家了,此刻眸光新奇地在他的卧室里张望。靳以哲习惯性地解掉外衣,摘下领带一一挂在了衣架子上。江悦珊则在他的房间里四下观瞧,眸光不经意地往他的洗浴间里望了一眼,然后,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张成了o形。

    “你……你……你怎么有我的泳衣?”江悦珊因为眼前所见太过吃惊,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我……我的泳衣怎么在你……你这里?”她的手指,指着洗浴间里那花花哨哨的三点式说。

    靳以哲的头一瞬间就大了。

    他竟然把她的泳衣给忘掉了。他忙走进了洗浴间,一把将她布满花朵的三点式摘了下来,塞进柜子上的手提袋里,“是你让我替你拿着的!”他沉着脸哼了一句。

    江悦珊说:“我……我让你拿着,我也没让你拿你家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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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6章 幸福的牵绊

    nb江悦珊说:“我……我让你拿着,我也没让你拿你家来呀!”

    靳以哲头更大了,结结巴巴地说:“那你让我拿哪儿去呀?”

    江悦珊也有点儿头大,毕竟,泳衣那东西很贴身的好不好?现在竟然被他拎回家来还洗了。<-》江悦珊觉得没脸见人了。

    “我……我,只是让你替我拎回家。”

    靳以哲说:“我是替你拎回家了,只是忘了拿下去了嘛!”

    江悦珊张了张嘴,很不甘心,还想说什么,可是又忽然间哑了似的,不知道说什么琰。

    “你……你……”她跺了跺脚,“你……你……哎哟!”她忽然间就捂住了脸,“没脸见人了。”

    靳以哲挑了挑眉,“你脸挺大的呀,这算什么?”

    江悦珊一听,捂着脸的两只手立即又松开了,恨恨地过来,小拳头砸靳以哲的肩,“你才脸大!你才脸大!”

    靳以哲忍着疼,咬着牙,她的小拳头噼哩啪啦地砸在他的肩头和胸口,他不还手,也不躲闪,就硬生生扛着。直到江悦珊打得浑身都没力气了,两只手都麻了,才停止了动作。可是脸上还有点儿挂不住似的,气呼呼地拎起自己的泳衣转身就走了。

    “喂!”靳以哲想喊她,但又没喊出来。

    外面传来她蹬蹬下楼的脚步声,接着是母亲的声音,“小九,怎么走了?”

    靳以哲的头越发的大了。不一会儿,林晚晴就上楼来了,“以哲,你和小九闹什么呢?”

    “没闹什么。”靳以哲沉着声说。

    林晚晴道:“没闹什么,她怎么就这样走了?”

    “谁知道呢!”靳以哲没好气地说。

    林晚晴道:“不管你们怎么回事,赶紧去开车子送小九回家。”

    靳以哲便只得拿着车钥匙出来了。

    他开着车子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江悦珊正站在道边上等出租呢!靳以哲将自己的车子开了过去,贴着她的身旁停下,车窗划下,他说:“上车吧,你知道这地方打不到车的。”

    江悦珊哼了一声,不看他。

    靳以哲也不再说话,就坐在车子里呆着。老天真长眼,一辆出租车都没有,江悦珊跺跺脚又拉开了靳以哲的车门,“给你个机会,送本小姐回家!”

    靳以哲切了一声,将车子开走了。

    到了江家,江悦珊开门就下车了,靳以哲说:“你的东西落下了。”

    江悦珊又忙开了车门,把里面的手提袋拿了出去,然后车门啪地被拍上了。

    视线里,她娇小的身形迈开步子就匆匆地走了,靳以哲挑了挑眉,将车子也开走了。

    江悦珊回到自己的房间,越想越觉得羞囧。她的泳衣被他拎回了家,还给她洗了就挂在他的洗浴间里,林阿姨一定见到了。

    这个臭以哲,你怎么不提醒我一声呢?江悦珊郁闷地把枕头压在了脸上,“真是羞死了。”

    想着他那根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她的小三点的情形,她就浑身发烫。她把身子蜷成了一只煮熟的虾,然后把大枕头压在了脸上和身上。

    江霖下班以后给飞飞打了个电话,“飞飞,今天感觉怎么样?”

    他温朗的声音从手机那边传过来时,飞飞有一种被人宠爱的温暖感觉。

    “好多了。”

    “嗯,那就好。记得多吃水果,冷了及时添衣服,热了,不要急着脱。”江霖嘱道。

    飞飞嗯了一声。彼此都静默了一会儿,飞飞说:“霖哥,你也要注意,不要太累了。”

    江霖一笑,“我不累。”

    飞飞便也笑了笑,样子甜甜的。江霖的电话挂断了,飞飞躺在床上翻手机,回英国的日子被她一拖再拖,她就是不想回去。

    手机上一张张照片在她的眼前停留,眼前出现一瓶子的小星星,是那种彩色纸带折叠而成的幸运星。那是她十二岁那年的生日,徐豆豆送她的礼物。虽然只是他放学的路上在路摊上随手买来,但她却非常喜欢,一直珍藏了好多年。她把那些星星拍成了照片存在了手机里,人在哪里都能看到。

    “在看什么?”徐豆豆走了进来,飞飞想把手机收起来,但来不及了,徐豆豆已经看见了她屏幕上那一瓶色彩缤纷的小星星。

    他呆了一下。

    “你还留着这个?”

    “嗯。”飞飞眨了眨眼睛望着他。

    豆豆沉默了片刻,“都那么久的东西了还留着?扔了吧,我送你新的。”

    飞飞说:“新的哪能和这个比呢?这可是十四岁的你送我的礼物,不一样的。”

    豆豆哑了哑,心头很是震动。

    “这些苹果给你。”他把手里的托盘放下。递了个苹果块给飞飞,飞飞接过咬了一口。豆豆站在她身旁搓搓手,白惠正好进来,拿着豆豆的手机,“安安电话。”

    豆豆便接过手机出去了。

    “豆豆,今天有空过来吗?我妈做了排骨,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安安说。

    豆豆一口应了,“我一会儿就去。”

    “嗯,我等你。”安安显得有些兴奋。放下电话,对李明秀说:“妈妈,豆豆一会儿就过来。”

    “嗯,好。”李明秀的手指捏住了自己左面的衣兜。里面有一包鼓鼓的东西。

    临近傍晚时,豆豆过来了,怀里还抱着一只皮毛雪白的小狗。

    “安安,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安安说:“什么?”

    “你摸摸看。”豆豆走到安安的面前。

    安安的手试探性地伸了过来,落在那毛绒绒的东西上,惊讶地吸了一口气。小狗嗷了一声,安安吓得把手缩了回去。豆豆嘎嘎笑,“送你个小狗。”

    安安便又笑了。“谢谢你,豆豆。”

    她试探着去抱豆豆怀里的小东西,小东西才出生几个月,胖呼呼的,很是可爱,安安把它抱在怀里,手温柔地抚摸它的皮毛。

    “豆豆,它有名字吗?”

    “没有。你给它取一个吧!”

    “嗯,叫小星好吗?”

    “好。”

    豆豆微笑着看着她一片心驰神往的样子。

    李明秀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对小情侣,“准备准备,一会儿吃饭了。”她转身去厨房里端菜,豆豆扶着安安去洗手。两个人洗完手出来,李明秀已经把饭菜上桌了。

    豆豆取了一小块排骨摘下肉来,递给小星,小星慢慢慢吃着。

    豆豆扶安安落座,李明秀也坐下了,李明秀给豆豆和安安各盛了一碗鸡蛋汤。“来,先喝点汤,暖暖胃。”

    豆豆端起来喝了一大口,安安喝得很慢,

    李明秀说:“豆豆,这汤还行吗?”

    “行,挺好喝的。”豆豆说。

    明秀便笑了笑,安安说:“我妈妈做的汤可好了,我从小就喝这种汤,一直喝了这么多年,都不腻歪。”

    豆豆笑着说:“等明儿我给你做个汤。”

    安安奇道:“你也会做汤?”

    豆豆说:“挂面汤。”

    扑。安安乐了出来,李明秀也乐了,徐豆豆便也乐了。一顿饭吃得很温馨,饭罢,李明秀收拾碗筷,收拾完对小情侣说:“安安,豆豆,我出去李嫂家转转,你们两个呆会儿吧!”

    “嗯。”安安应了一声。

    李明秀便出去了。房门被她轻轻带上了,转身的瞬间,她的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

    豆豆和安安在沙发上看电视,小狗一会儿过来拱拱他的腿,一会儿又被安安抱到腿上。电视里不知放着什么电视剧,豆豆没放心上。安安偶尔会问一句演到哪儿了,豆豆便把电视上的情节如实相告。

    “怎么这么热?”他扯了扯衣领,额头有点儿冒汗。他起身到窗子前,把窗子拉开了一点缝,外面的凉空气进来,他有一丝舒服的感觉,可是身体里像有火烧起来,那点凉气不太管用。现在就穿的毛衫套衬衣,他把毛衫脱了下来,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回身的时候,他看到安安一向苍白的脸上,有种异样的潮红。

    他呆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也烫得慌。

    他走过去,在安安的身旁坐下,安安的呼吸有点儿促,她的手摸索着找到了他的,攥住,“豆豆,我好热。”

    豆豆说:“我也是。”他又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脸,而安安却把脸贴向了他的胸口,“豆豆,抱抱我。”

    豆豆的手臂将安安的身躯环住,安安的身体很热,隔着薄薄的毛衫那种热度与他的胸口相贴,豆豆体内的热度更重了,热浪好像要将他席卷。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胸腔里跳出来,让他迫切地想要将怀里的女孩儿搂得更紧。

    他的呼吸加重,眼睛里冒出火热的光,他捧起她那张布满红潮的脸。安安急促的呼吸着,两只手几乎是无意识地揪紧了豆豆的衬衣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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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双结局,而且会在这几天之内一一放上。喜欢看豆豆和飞飞在一起的亲,明天继续看,喜欢看飞飞和霖霖在一起的亲,明天开始暂停订阅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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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7章 豆豆飞飞版结局

    豆豆的身体里像是有一只兽,让他想要把眼前的女孩儿揉进怀里,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去扯她的衣服,她的胸口露出来,豆豆的呼吸灼灼,如燃着的火他把她压在了身下,狠狠地吻她。

    安安承受着,她的手抚摸着豆豆的脸,也忘情地吻着她。此时此刻,她只想与他身心交融。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来,豆豆的脑子里一阵阵发胀,他没有理那铃声,与身下的女孩儿热烈的交吻。

    手机铃声仍然在响,豆豆的神智一阵阵迷失,但是他残存的理智让他抬起了头,眸光迷茫。他掏出了手机,对着那边喂了一声。

    江霖说:“豆豆,我上次落你车里的那份文件还在不在?我一会儿过去取。”

    豆豆头脑一片混沌,“什么?”

    江霖说:“我上次落你车上的那份文件,我过去取一下。”

    豆豆使劲儿地想着,他的车上有没有文件,可是他的脑子不听使唤,他很热很热,身体里像着着一把火,他急促的忽吸着。那边的江霖听出了他的异样,担心地问了一句,“豆豆,你怎么了?”

    “我……”豆豆擦了一把脸上冒出的汗,脑子里还是一片迷茫,“我……”他急促地呼吸着,脸上的汗越冒越多……

    江霖担心无比,“豆豆,你在哪儿,你怎么了?”

    “我……”豆豆的胸口发闷,他有点儿不能呼吸了,“我……”

    “豆豆!”江霖惊急地喊了一句,“快告诉我你在哪儿?”

    “我……”豆豆的呼吸越来越促,安安的神智早已迷失,但此刻也担心地抚摸他的脸,“豆豆……”

    就是这一声喊救了徐豆豆。江霖听见了安安的喊声,他立即问了一句,“豆豆,你是不是在安安那里?”

    豆豆没有应声,电话里只有他急促地呼吸,接着是声几乎哑了的叫声。

    江霖的心头登的一跳,“豆豆,我马上过去!”

    豆豆大汗淋漓地跪坐在安安家的沙发上,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异样,双眸迷茫而疑惑地望向安安,安安脸上仍带着红潮,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异样,几乎是哭音地说:“豆豆,怎么回事?”

    “呵……”豆豆一只手臂撑住了沙发背,“我们吃的东西……是不是放了什么?”

    “什么?”安安问。

    豆豆晃晃头,他跌跌撞撞地下了沙发,向着卫生间而去,他打开了水喉,把水往脸上波。

    安安也跌跌撞撞地下来了,“豆豆……你会感冒的。”

    豆豆像没听见一样,顾自往脸上波水,后来又把地上接的满满的一盆水整个从头上波了下去。

    江霖破门而入的时候,豆豆的手臂撑着卫生间的墙,已经快要站不住了,身旁是瘫在地上的安安。

    江霖和靳以哲冲了进去,“豆豆,你怎么了?豆豆?”

    江霖又惊又急,一把将豆豆扛了起来。蹬蹬地下楼去了,靳以哲看了一眼地上的安安,安安脸色煞白,神情呆滞。

    靳以哲愤怒地质问,“你们对豆豆做了什么!”

    “我……”安安不能说话了,“妈妈……”

    靳以哲丢下她,快步下楼去了。

    白惠和徐长风连同飞飞都在半个小时之后赶到了医院。医生的检查结果,让所有的人震惊无比。豆豆的身体里有药性很强的“chun/药”成份。

    白惠大怒,立即就打了报警电话,徐长风没有拦着,如果不是清醒后的徐豆豆揪住了他的衣服,他会冲出去狠狠地煽李明秀的耳光。

    李明秀对自己所做供认不讳,她说,她这么做,就是为了让徐豆豆娶安安,生米做成熟饭,他就得为安安的今后负责了,她是不得已。

    徐豆豆深深地闭了眼睛,半晌,又幽幽地望向安安,她的脸白如纸,目光呆滞茫然,他轻轻开口:“安安,我只问你一句,这件事情,你知不知道?”

    “我……”安安咬破了嘴唇,“我……”安安坚难出声,“我……知道……”安安语毕,泪落如雨。

    豆豆一声长叹,身形猝然间躺倒在床。

    那之后,安安母女似乎在一夜之间消失了,徐豆豆在有生之年再没有见过她们。有人说,她们去了另一所城市,也有人说,她们回了老家,徐豆豆没有再打听安安的下落,他在几天之后回了学校,走的无声无息,走的心灰意冷。

    时间晃眼就是五年,当年大学未毕业的伊飞飞,已经是双料硕士,医学院毕业,在英国一家很有名气的医院工作了两年,她回了国。几个月之后,她随中国维和部队奔赴了非洲某国,作为中方唯一的一名女医生,她踏入了那个生活贫瘠,气候炎热,社会动荡不安的地方。

    她和其他医生一起接诊当地的难民,耐心地给他们诊治,每天天一亮就开始工作,一直到夜色降临。

    “伊医生,饿坏了吧!”送走最后一个病人,同行而来的一名男医生端了一碗泡好的方便面过来,“诺,快吃了吧!”

    “谢谢。”伊飞飞接过那碗泡面,屁股往后一坐,直接坐在了地面上,捧着那碗面慢慢吃了起来。身旁,同行的几个医护人员有的在吃泡面,有的在嚼饼干,这样劳累了一天,能够坐在这里吃上一碗面,吃上几块饼干,已经是十分幸福的事。

    远处有枪声阵阵,这个动荡不安的地方,留给伊飞飞最深的记忆就是每天都要承受死亡的威胁。

    吃过泡面,疲惫的伊飞飞躺在了临时搭成的床铺上,她在阵阵枪声中很快进入了梦中。不知道睡了多久,外面一片纷乱,有人在急切地喊她,“伊医生!”

    伊飞飞猝然间惊醒,心脏难以承受地狂跳,“伊医生,快点起来,有伤员送过来了。”同行的医生神色急切地说。

    伊飞飞立即下了床,向着外面飞快跑去。外面是紧急戒备状态,几个中方维和人员,抬着一个身受重伤的维和士兵奔了进来,

    “医生,快来救救他!”一名官兵说,这是一个被流弹击中的中方士兵,躺在单架上,胸口一片血红。

    伊飞飞和其他几个医务人员把那名士兵抬进了手术室,经过了两个多小时的手术,把子弹从那名士兵的体内取了出来,士兵转危为安,伊飞飞长出了一口气,汗水早已打湿了她身上的白大褂。

    “医生,伤员怎么样了?”伊飞飞和主刀医生一起从手术室出来,便被几位身着中国/军服,佩戴中国国旗臂章和联合国旗臂章的军人们围住了。

    “大家放心吧,伤员已经没有危险。”主刀医生说。

    情进手受。几个军人都长出了一口气,他们中忽然间有人叫了起来,“徐永恒你的胳膊!”

    伊飞飞正在伸手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此刻突然间抬了眸,她到这个时候才看到眼前全副武装的维和士兵中那张熟悉的脸。她迈开步子便奔了过去,一把扶住了徐豆豆受伤的左臂。

    “豆豆……”蒙得紧紧的医用口罩后面,伊飞飞失声喊着,一直揪心于战友伤势的徐豆豆到此时才感到了左臂上传来的疼通,他的额头上有冷汗渗出来。

    伊飞飞麻利地给他处理着伤口,每一个动作都让她心底发颤,这是她深深爱着的人,可是子弹嵌进了他的左臂。她亲自把那枚子弹从他的左臂中取了出来,那段手术的过程让她的心被狠狠地揪扯。

    徐豆豆并不知道那个给他处理伤口的人是谁,她穿戴着全套的医护人员装束,他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看到她一双锐利又含着心疼的眼睛。她专注地处理着他的伤口,他试图去说个笑话,他说:“美女,不要这么严肃。”

    但是那个女医生向他投来的那一瞥,眼神深沉而耐人寻味,他呆了呆,便失语了。

    伤口处理完,女医生就出去了,他被人挂上了吊瓶。几个士兵过来照顾他。

    他的眼前晃动着那双美丽的眼睛,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她是谁?

    徐豆豆睡着了,一连好几天他都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此刻睡得很沉。他梦见了他的爸爸妈妈,姐姐,哥哥江霖,妹妹江悦珊,还有,伊飞飞,外祖父外祖母,已经故去的祖父和祖母……

    有一只素白的手在他的额头,轻轻的覆住。她用自己洁白的手帕轻轻地擦掉他额头的汗珠,那动作那么轻柔,带着一种熟悉的温度,让睡梦中的徐豆豆感到了一种久违的亲切,他失声唤了句,“飞飞……”

    就是这一声喊让眼前的女孩儿倾刻间泪落如雨。她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起身奔出了病房。

    徐豆豆醒来的时候,病房里空空如也。刚才是谁,抚摸他的额头?他好像听见了那熟悉的轻唤,“豆豆……”

    他起身坐了起来,拔掉了手背上的输液针,下了床往外走去。外面有白色身影匆匆忙碌,可是没有他脑中的身影。

    半个月之后,伊飞飞接诊过一位当地受伤的居民之后,挥手拭去了额头上的汗珠,她站起身来,连续好几个小时的忙碌,她的腰已经快要直不起来了。她想喝口水,可是杯子里空空如也,一阵阵热浪扑面而来,她的脸上,身上又有新的汗珠渗出来。她张嘴出了口气,呼出的气息也像要着了火。她转头的瞬间,发现了办公桌上多出来的东西。

    白色的手帕包着一个圆形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伊飞飞把那东西拾了起来,手帕一层层剥开,她看到了里面红通通的一个大苹果。

    这是谁放在这里的?

    伊飞飞的眸光四下里寻找着,诊室里现在就只有她一个人,她向着门口瞧过去,眸光在看到那道挺拔,黑瘦的身影时,倾刻间呆住。

    她捧着那个苹果的手在发抖,眸光里的疑惑化成震惊,接着是无比的惊喜,眼泪瞬间夺眶,她向着那道身着维和部队服装的身影飞奔而去,“豆豆……”

    她扑进了那个人的怀里,双臂紧紧地抱住他的腰,眼泪一颗颗断了线一般的落在他的颈窝。

    徐豆豆的手臂缓缓抬起来,轻轻地搂住了怀中的女孩儿,“飞飞……”

    三个月之后的中国

    那所世界闻名的北方大都市举行了一场旷世婚礼,年轻的新郎和新娘,他们几天前才从非洲维和回来,此刻,他们的身旁簇拥着他们欢天喜地的亲人。

    “我们请新郎新娘讲讲他们的恋爱经历好吗?”司仪用他满是磁性的声音说。

    台下立时响起一片欢呼声,“好啊好啊!”

    身着洁白婚纱的伊飞飞,眸光羞涩地望向她的新郎,徐豆豆一袭白衣,风度翩翩。二十九岁的他,早已退去当年的青涩,经过岁月的洗礼,和部队常年的历练,眼前的他成熟而稳重,睿智而深沉。他轻攥了新娘的手,声音缓缓扬起:“我和飞飞,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大家都知道,我们曾是很好的玩伴。我也曾爱上过别的女孩儿,但是那段恋情结束的惨痛,后来,我去了非洲。我对我的父母说,等我回来,会还给你们一个全新的徐豆豆。在那里我经受了炮火的洗礼,也迎来了我新的人生。当我在那荒凉残破,流血冲突不断的地方,见到飞飞的时候,我的心震动了。她是为了我才去的那里。一个青春年少的女孩儿为了你,可以甘心以身试险,在那种随时可以被子弹夺去生命的地方只为了与你一见。这样的女孩儿,我要用我的一生来珍藏她……”

    徐豆豆的话未完,语声已经哽咽。台下一片热烈的掌声,白惠的眼睛里涌出了泪,这五年的心痛,数月的揪心不安,终于在此时此刻烟消云散。

    台上,徐豆豆热情的亲吻着他的新娘,在他今后几十年的生命里,他将要好好地珍爱他的妻子,用他的一生,去爱她。

    (结局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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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8章 以哲和小九结局

    江悦珊的天空好像一下子就黯淡下来了,从小的玩伴,徐豆豆远在西北那边的部队,一年只回来一次,来去匆匆。她的表姐徐糖糖和陈皓宇的第二个小宝宝已经出生了,两个可爱的小男孩儿,各个长得虎头虎脑。听舅妈说,两个小男孩儿和他们的舅爷爷小时候长得很像。江悦珊见到过他们舅爷爷的照片,被他们的外祖母抱在怀里,也是虎头虎脑的,一双眼睛十分精神。

    外甥像舅,两个小东西像他们的舅爷爷。徐糖糖每天的任务就是照看两个宝宝,剩下时间,便是雷打不动的画画。现在的她,在画界已经小有身份。陈皓宇回国继任了陈氏的总裁,陈光修和林婉晴有大把的时间带两个小孙子,白惠闲来无事,也会把两个孩子抱到家里来,和徐长风一起享受含饴弄孙之乐。

    江悦珊有时候会去看望两个小宝宝,拿着一块蛋糕让两个孩子喊姨姨,谁喊姨姨给谁蛋糕吃。两个孩子开始还抢着喊她,后来都不喜欢鸟她了。江悦珊郁闷,徐糖糖说:“你也赶紧找个人嫁了吧,然后生两个小宝宝。”

    江悦珊的脑袋摇成了波浪鼓,“我才不要生。”

    她郁闷地回到家,一个人窝在房间里上网,QQ上飞飞的头像亮着。飞飞这几年很少回来,听说她每天的工作就是读书再读书,短短几年的时间,她已经是双料硕士了。

    “飞飞,做嘛呢?”她发了个信息过去。

    飞飞说:“在上网。”

    江悦珊问,“哦,你上网做啥?”这是典型的无事可做了。

    飞飞说:“我查点东西。”电脑的那边,飞飞正在摆度着国内一家名气很大的医院的相关资料。

    江悦珊说:“哎,你们一个个都不回来,我一个人都闷死了。”

    飞飞说:“你不还有以哲吗?闷了找以哲陪你呀!”

    江悦珊扁扁嘴,那个闷葫芦去上海的分公司都两年了,不到逢年过节根本不回来。

    江悦珊闷闷地躺在了床上,望着天花板,拧着小眉毛,想她自己的心事。徐清致来敲门了。

    “小九?”

    “妈。”江悦珊又坐了起来。

    徐清致说:“小九,你明天下午抽点时间出来,妈陪你去相个对象。”

    江悦珊惊讶地瞪大眼睛,接着又把脑袋摇成了个波浪鼓,“相什么对象,我才不要!单身多好,我才不要找对象。”

    徐清致拧眉,“你都二十六岁了,女孩子的青春就那么几年,等你把这几年好光阴耗过去了,后悔都来不及。”

    江悦珊不以为然地说:“我才不会后悔,一个人多好,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想出去玩就出去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才不要找个人来管着我。”

    徐清致简直无语到家了,手指点了一下女儿的额头,“你这个屁孩子,你真想气死我你!”

    她郁闷地从女儿的房间里出来,江志尚笑呵呵地问妻子,“哟,这脸都拉得比黄瓜还长了。”

    清致瞪了丈夫一眼,“都是你的宝贝女儿,让她相个对象,她偏说要一辈子不嫁。”

    江志尚道:“不嫁就不嫁呗,我还舍不得我的宝贝女儿嫁人呢!”

    清致气道:“你!”

    江志尚说:“逗你玩呢,这种事情勉强不得,多时她有了中意的人,自己就会跑到你面前来求你让她嫁出去了。”

    清致拧眉,“你说,她和以哲倒底是怎么回事呀?以哲去上海都两年了,咱小九也不像想他的样子,以哲也不过来看她,你说这两个倒霉孩子倒底喜不喜欢对方啊?”

    江志尚也拧拧眉,“这个得问他们自己了。”

    江悦珊很久都没睡着,一个人躺在床上,想小时候的事,想那些好朋友都在身边的日子,那些个日子真是快活。她又想起了靳以哲,那小子去上海分公司一去就是两年,竟然很久都没回来过了。林阿姨每天照看两个小孙子,乐得嘴都合不拢,根本都没时间去管她的儿子回不回来。

    江悦珊又想起两年前的那一幕,她跟她的追求者去PARTY,跳舞,唱歌,那个人深情款款地将手中的红攻瑰递向她,问她能不能做他的女朋友,她惊了一下,但随即就笑了。她接过了那束红玫瑰,她说:“玫瑰我很喜欢。”

    虎远西男。后面的一句还没有说出来,她就看到了灯影阑珊中那张熟悉的脸,靳以哲沉着一张脸,眸光阴沉似水正狠狠地睨着她。

    江悦珊心中一突,后面那句话已经全然忘了。她张了张嘴,想对他说些什么,可是却什么都没说出来,靳以哲已经转了身,阴沉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

    之后,他就去了上海。一去两年。

    江悦珊真恨自己怎么那么爱开玩笑,她那句没说出来的话其实是:“但是人我不喜欢。”

    花喜欢,人我不喜欢。这才是她要说的话。

    江悦珊的拳头砸了一下自己的脑瓜,“叫你乱说,叫你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江悦珊在被窝里折腾到很久才睡着,梦里,她看见靳以哲回来了,只不过,他也带回来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孩儿,并且牵着那女孩儿的手对她说:“这是我女朋友,我们就要结婚了。”

    江悦珊从梦里惊醒过来,心底十分不甘,也十分难受。她想都不想,也不管当时是夜里几点,找到手机就拨了靳以哲的号码出去,嘟嘟声响了好几遍之后接通了,她噼头盖脸就问:“靳以哲你在做什么?”

    靳以哲还带着睡意的声音没好气地说:“当然是睡觉了,还能是做什么!”

    江悦珊的嘴撅得鼓鼓的,堵气地说:“我不许你睡觉,靳以哲,陪我说话!”

    靳以哲又好气又好笑,没好气地说:“大半夜的,你发神经啊?我明天还要上班,没空陪你鬼扯。”

    他话音一落,就把手机挂断了。

    江悦珊心里这个不舒服啊!捏着个手机怎么都睡不着了,他理都不理她,摆明了,是不把她当回事了嘛!

    江悦珊一骨碌从床上下来了,她拉开柜门就把里面常穿的衣服拽了出来,接着是护肤用品,然后是抽屉里的银行卡,现金塞进包里。她看了看墙上的挂表,才夜里两点,她就坐在床上熬点儿。其实她恨不得此时此刻立即就飞到靳以哲的身边去,拎着他的耳朵把他从床上拎起来,让他保证,不要娶那个女孩儿。

    可是她又不能此刻就往外跑,那会让爸爸妈妈以为她在发疯,她才不想给他们留话柄将来笑话她。她坐在床边上,手里拉着行李箱的拉竿,一副随时准备出发的架势。

    这段时间好漫长,从半夜两点到早晨六点,那就好像熬过了四十年那么长久。江悦珊提着行李箱从楼上下来了,清致奇怪地问她,“小九,你这是准备去哪儿啊?”

    “去南方同学家转转。”

    江悦珊把夜里想好的理由对母亲说出来,清致挑挑眉,“怎么突然间就要去同学家里呀?你那同学是哪个城市的?”

    “苏州的。”江悦珊随意说道。

    清致道:“好吧,不要太久回来。”

    江悦珊说:“那我走了,妈。”

    清致心里其实奇怪不已,女儿怎么说走就走呢?昨天晚上还没说想出去玩。但是她的女儿一向都野惯了,她也没细问。

    “在那边注意安全,在外面别喝酒。”她只叮嘱了一句。

    “知道了妈。”

    江悦珊拉着行李箱出去了。四个小时之后,她已经下了飞机,拉着行李箱从上海虹桥机场出来了。当她拉着行李箱出现在靳以哲的办公室门外时,靳以哲吃惊得瞪大了那双原本就大的眼睛。

    “你……你怎么来了?”

    彼时的靳以哲已经是靳氏上海分公司的负责人了。他站在自己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吃惊地看着突然间出现在门口的女孩儿。

    江悦珊拉着行李就走进来了,一屁股就坐在了沙发上,“我累死了靳以哲。”

    靳以哲从办公桌后面走了过来,“江悦珊,你怎么来了?”

    “我想来就来了。”江悦珊没好气地说。

    靳以哲拧拧眉,去倒了一杯水过来递给她,江悦珊接过,咕咚咕咚就喝掉了大半杯。

    “我好饿,以哲。”江悦珊又可怜兮兮地说。

    靳以哲拧着眉道:“飞机上不是管饭吗?怎么还饿?”

    江悦珊说:“那东西难吃死了,我没吃。”

    靳以哲便叹了一口气,“走吧,我带你出去吃。”

    江悦珊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手指勾住靳以哲的,靳以哲低头看了看她,她也用那双郁郁的眼睛看着他。他便被她勾着手指头往外走去,公司里的员工都好奇地看着他,靳以哲有些不自在,但江悦珊勾着他手指的手紧紧的,他挣不开,便只得任着她去了。

    靳以哲带着她去公司附近的饭店填饱了五脏庙,看着她狼吞虎咽,他说:“我去给你订酒店。”

    江悦珊看看他没说什么。用过餐,他就载着她去了他给她订好的酒店,很漂亮的套间,江悦珊把自己的身体扔在了大床上,靳以哲看看她那十分不雅的姿势摇了摇头。

    “我下午还要上班,你先休息一会儿吧!”他说。

    “哦。”江悦珊闷闷地应了一声,在靳以哲开门要走时又补了一句,“以哲,我的行李落你办公室里了。记得帮我送过来。”

    靳以哲回头看了看那女孩儿,没说什么出去了。江悦珊又躺在了大床上,她很快就睡去了。昨晚上半宿都没睡,现在的她困极了,见到了他,她好像就安心了。所以睡得很沉。

    一直睡到傍晚,还是被靳以哲的电话叫醒的,她睡意朦胧地接听,靳以哲说:“我叫人把行李给你送过去,我晚上有应酬,就不过你那了。”

    江悦珊很失落。捏着手机呆坐了半晌,直到门铃声响起来,她起身去开门,外面一个青年男子毕恭毕敬地对她鞠了个躬,“江小姐,靳总让把您的行李送来了。”

    “喔,谢谢。”江悦珊接过了自己的行李箱,那个男子转身要走,江悦珊又叫住了他,“那个……你们靳总和什么人应酬啊?”

    那男子说:“是林氏的千金约了靳总。”

    什么?

    江悦珊一听头就炸了。

    她一把就扯住了那男子的衣服,“你告诉我,他们在哪儿约会呀?”

    半个小时之后,江悦珊身形匆匆地就出现在了靳以哲和林氏千金用餐的饭店。

    饭店里音乐悠扬,环境清幽,用餐的好像都是一对对的小情侣,江悦珊心里说不出的不舒服。远远的,她看到了那道熟悉的黑色身影,他坐在靠墙壁的位子,对面是一个衣着鲜亮,姿容靓亮的年轻女子。那女子笑容浅浅不知在和靳以哲说着什么,江悦珊心里涌出一股闷火,她几步就奔了过去,气呼呼地往靳以哲和那女孩儿的身旁一站,“靳以哲,你说了陪我去挑戒指的,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约会女孩子?”

    她的突然出现已经足够靳以哲吃惊的,而她口里迸出来的话更是让他惊诧莫名。

    对面的林氏千金惊讶地看看他又看看江悦珊,然后神情尴尬地站了起来,“对不起呀,我不知道你今天有约。不打扰了,再见。”

    不等靳以哲说什么,那女孩儿拿着手包匆匆就走了。靳以哲深凛了眉,瞟向旁边的女孩儿。

    “挑什么戒指,你脑子没问题吧?”

    江悦珊的小嘴撅得鼓鼓的,只哼了一声,就扑通坐在了靳以哲对面林氏千金刚刚坐过的地方,她拾起被林氏千金喝过两口的酒杯,一仰脖就把里面的半杯洋酒喝掉了。

    “是呀,我就是脑子有问题!”她边说边头也不抬地拾起了酒瓶子,对着自己的酒杯咕咚咕咚地倒满了酒,然后端起来咕咚咕咚地灌进自己的喉咙,然后她就哭了。

    “我江悦珊就是个疯子,神经病!”她咬了咬唇,眼泪掉下来,又倒了一杯酒,喝了半杯进肚,嘟嘟浓浓地说:“我大老远地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和你见一面,你竟然约会别的女孩子,靳以哲你没良心,你就是个陈世美……”

    她在那儿,边流泪,边咕咚咕咚地喝酒,边嘟嘟囔囔,把靳以哲听得一愣一愣的。

    江悦珊是一个极少掉眼泪的女孩儿,她天生就像个疯疯癫癫的假小子,可是她现在,满脸泪痕,数落他是个负心汉,陈世美,靳以哲听得脸都黑了。直到酒杯从她的手里滑落,叮啷掉在地板上,直到她再也抬不起脑袋,醉倒在他眼前。他才想起来去喊她,“喂,江悦珊!”。

    可是江悦珊已经不理他了,她趴在那里,连动都不动。靳以哲拧紧了眉,将三百块钱放在桌上,走过去,把酒醉的江悦珊抱了起来。他把她放进他的车子里,然后一路载着她回到酒店,又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弄进屋。

    丫的,天天吃多少饭呢,长这么胖,真是沉死了。靳以哲把她放在床上,想去给她脱鞋子,但是江悦珊的手抓住了他的,“以哲……”她声音幽幽的,满脸都是酒醉后的驼红色。“别走。”

    靳以哲像是触了电一般,全身的神经都跳了一下。“我留下做什么?”他还是没好气地问了一句,但是江悦珊却坐了起来,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把自己的嘴唇送了过去,紧紧吻住他的。

    靳以哲全身都通了电一般,僵了身形,直到她的手往下去解他的皮带,他才猛地醒悟过来,一下子把她压倒在了床铺上。

    爱,压抑多年,一旦释放便如决堤的江水,汹涌澎湃。那两个人,一个酒醉,一个神醉,一个迷迷糊糊地想给,一个是发狠地想要。两具年轻的身体在床上死死纠缠……

    江悦珊这一觉睡了好久好久。酒意加上身体的疲惫让她一直睡到了转天的上午十点钟。

    她揉着发胀的额头醒过来,眼睛一睁,就感到了不同以往的气息,她往身旁一瞧,便见到了熟悉中的靳以哲。他上身精赤,和她盖着同一床被子,她又往自己的身上瞧了瞧,那真是寸缕不着。她腿一缩,却碰到了他的腿,光光的,他下面也没穿东西。

    江悦珊惊叫了一声,抱紧了被子。

    靳以哲也醒了。他坐了起来,比之于她的惊讶莫名,他要淡定地多。

    “靳以哲,你怎么会睡我床上,你耍流氓!”江悦珊惶恐无比地说。

    靳以哲说:“江悦珊,是你拽着我不让我走的,我耍流氓也是你让的,我们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江悦珊一听,便瞪大了眼睛,接着又恼道:“你……你胡说什么,你白吃面你还胡说八道你!”

    靳以哲乐了,“我怎么白吃面了?我还是第一次好不好,被你占去了,你占了好大便宜!”

    江悦珊捂了脸,羞得不得了,“你你……”她恼得说不出话来,他没看出来吗?她也是第一次好不好?

    靳以哲乐着,心里愉悦无比,“你放心,我会负责的,我这就打电话给我妈,让她准备东西迎娶你。”

    “啊?”江悦珊捂着脸的手一下子拿开了,那双秀目瞪得大大的,惊讶无比的神情。

    靳以哲说:“不愿意就算了。”

    江悦珊立即就扑了过来,也不管自己穿没穿衣服,整个人就滚到了他怀里,紧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谁说不愿意!靳以哲你要是不娶我,我就再也不离开你了!”

    后来的后来,江悦珊这句“靳以哲你要是不娶我,我就再也不离开你了!”成了流行很久的经典名言。靳以哲很多年之后,还会把这句话拿出来调侃自己的妻子。

    每当他说出这句话之后,江悦珊都会无地自容,而后把小拳头招呼到丈夫的身上,两夫妻一通打情骂俏。

    后来的后来,他们一连生了三个孩子,江悦珊喜欢小孩子,总喜欢儿女成群,可是中国的计划生育不允许生那么多,所以,靳齐不得不给自己的孙男孙女掏了重重的一笔罚金。

    但饶是如此,他仍然乐在其中,对几个孙辈喜欢得不得了。

    而徐清致也是欣慰无比,这人年纪大了,就喜欢儿孙饶膝,享受天伦,她就时常把几个孩子接过来,哄着他们玩。反正,林婉晴那里要照顾陈皓宇和徐糖糖的两个孩子已经分身乏术了,她乐意捡现成的孙男孙女。而江悦珊呢?她现在就是无事一身轻。靳齐上班赚足了银子,足够她每日里消闲的,三个宝宝生下来,全交给自己的母亲去带,她得多恣意呀?她仍然像个没结婚的小姑娘似的,成日里东跑西跑,不是靳以哲去她玩的地方扯着她回来,她都不知道回家。

    靳以哲有时候就会感叹,“我这哪儿是娶了个媳妇呢?分明是多了个女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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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哲和小九结局完

    明天还有最后一章哦!

第549章 江霖和飞飞结局

    自从那件事情这后,徐豆豆好像换了个人,他变得冷漠,寡言,好像再不相信爱情,并且在三天之后,回了学校。飞飞也没有了再留下来的念头,她在一个早晨告别了自己的姨父姨母,准备回返英伦,身后有人唤她,声音温和而微微焦灼。

    “飞飞。”

    飞飞回了头,她看到送机的人群中出现一个高个子的身影,他正捧着一个盒子挤出人群向着她走过来。

    “霖哥。”飞飞又向回走了几步。

    江霖捧着手里的东西,眸光深沉而温和,“把这个带着吧!这是国学的一些资料,都是我自己写的。”

    飞飞想起,江霖曾说过,有一天要好好教教她国学。她弯起唇角,“谢谢霖哥。”

    江霖的眸光依然温和地将她笼罩,“记得有空了常回来看看我们。”

    “嗯。”飞飞点了点头。“我走了,霖哥。”

    “嗯,再见。”江霖对她挥了挥手,飞飞走出几米之后,再次回头,江霖还站在那里,眸光望着她的方向,她的眸光望过去的时候,他对着她笑了笑,笑容疏疏朗朗,他又挥了挥手,飞飞也扬起了自己的手,“霖哥,再见。”她在心里轻轻念了一句,眸光收回,她加快了步子往前走去。

    飞机在几个小时之后停落在英国的机场,机场那边,父亲和母亲都等在那里。飞飞捧着手中的盒子上了父亲开过来的车子,母亲亲切地抚摸她的头,“飞飞,怎么瘦了?”

    飞飞抬眸望向母亲,母亲的眼光温和而关心,“有吗?”她低问了一句。林水晶柔声说:“我的女儿瘦没瘦我还看不出来吗?”林水晶摇摇头,将女儿搂进怀里,“忘掉豆豆吧……”

    晚上,飞飞躺在床上,翻看着江霖送给她的那本国学资料,她想不到,这整本资料都是他亲自写的,资料上没有日期,飞飞不知道他写这本资料要用多长时间,他每天工作那么辛苦,却还要腾出时间来写这个给她,足以让她感动。

    她轻轻翻动着一页页的资料,江霖漂亮刚毅的字迹在她的眼帘中跳跃。飞飞并不是对国学多么有兴趣,她从小受的是英国式教育,长辈们也曾教过她一此有名的中国典故,祖母还曾拿来唐诗宋词让她学,她都只是随便翻了翻,只记得当中很出名的诗句。后来在江霖那里看到了《诗经》,《左传》这类书,她既新鲜又好奇,也曾翻开来看了看,但终觉得那是天书而做罢。

    想不到江霖竟然把国学中常见的词句做了详细的注解,只是为了她的一时兴起。飞飞很感动,因此也着实学了一些。可是后来因为要考研究生,她就把那份资料搁下了。寒来暑往,晃眼就是两年的时间,飞飞又长了两岁,那本资料已经被她放进了书架,她只翻到了中间的部分,最后一页从来没有看过,她就不知道那本资料的最后一页,其实还有一句话。

    这天她躺下,随手开了QQ,江悦珊的手机QQ亮着,她就发了个信息过去,“在干嘛啊?”

    “在帮哥哥挑礼服。”那边的人半天才回话。

    “挑什么礼服?”飞飞问。

    江悦珊说:“订婚礼服啊!哥后天就订婚了。”

    飞飞一时间惊呆了,“订婚?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他要订婚啊?”

    江悦珊的手指在手机屏上点了几下,觉得太慢了,就干脆把飞飞的电话打了过去,“就是才订的呀,未来的大嫂是爸爸朋友的女儿,高挑漂亮,他们挺配的。”

    飞飞的心不知怎么就那么涌出一股子失落来。“喔。”

    她捏着手机没有再说什么,直到那边说:“我先去忙了哈,回头聊。”她才清醒过来,电话已经挂断了。飞飞双手枕在头下,望着天花板,想起了那些个在国内的日子,江霖给予她的关心和爱护,他和她一起去过南方看尽中国四大名楼。那个时候,他陪在她的身边,她暖暖的感动着。可是现在,此时此刻,她的心头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萦萦绕绕,难以入眠。

    转天,飞飞去商场精心挑选了一份礼物,她想寄给江霖做他的订婚礼物,她打电话给江悦珊问她家的确切地址,在国内的时候,她常去,但是那地方的别墅牌号她却不知道。

    电话里江悦珊的声音满是焦急,“飞飞你有什么事啊?哥出了车祸送去医院了,我回头再联系你……”

    飞飞一听,心头惊跳,她立即就挂了电话,心神慌乱地想要去找手包,可是搞反了方向,她撞在了门上,她又转了身,把放在桌上的手包拿了起来飞奔了出去。

    飞飞坐最早的一班飞机飞回了国内。她不知道江霖伤成什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她只是好想立即见到他,看看他。飞机一降落,她就拿着自己的手包从人群往外挤去。

    从机场出来,坐在出租车上,她打电话给自己的姨妈,寻问了江霖住院地的方,便立即赶往了那家医院。在住院楼的门口处,她看到了从里面出来的徐清致。

    “姑妈,霖哥伤的重吗?他现在怎么样了?”

    徐清致见到突然出现的飞飞十分惊讶,“飞飞回来了。”她怔了怔才说:“只是伤到了皮肉,还好没什么大事。”

    飞飞这才放下心来,“我进去看看他。”

    徐清致说:“快进去吧!”

    徐清致说完又匆匆往外走去,飞飞来到江霖所在的病房,那间病房的门虚掩着,飞飞听到了里面十分温柔的女人声音,“霖霖,来,把这个吃了。”

    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坐在江霖的床头,正将手里的红提摘下一个圆润的珠子来递到江霖的口边。江霖张嘴吃下了那颗提子,女子的唇边露出会心的微笑来。

    飞飞站在门口,失去了迈步进去的勇气。

    “哎,飞飞你怎么不进去呀?”是返回来的清致,飞飞忙笑笑说:“我这就进去。”

    她随着清致一起推开病房的门,江霖的眸光望过来,上午的阳光中,他的额头缠着纱布,神色俊朗温和,眸光却惊讶无比。

    “霖哥,你好点了没有?”飞飞有些局促了。

    江霖说:“只是一点皮外伤,没什么大事。飞飞,你怎么回来了?”

    “我……这边有点事,来办事的。”飞飞说。

    “哦。累了吧,坐下歇会儿。”江霖对身旁的女子说:“月心,给飞飞倒杯水。”

    那个叫月心的女子便微笑着站了起来,从暖壶里倒了一杯水走过来递给飞飞,“来,喝点吧!”

    她对着飞飞一笑,十分温柔。飞飞心口里像是噎了什么东西,手里捧着那杯水,怎么也没有放到嘴边上的**。

    “霖哥。”她站了起来,“我先去姨妈那边看看,明天再过来看你。”

    江霖说:“哦,对,你该回家去歇歇的,月心,替我送送飞飞。”

    “嗯。”月心便微笑着过来送飞飞出门。飞飞跟她说过再见,便一个人心事重重地往外走去。

    一年的时间真的变化好大,霖哥已经有了心爱的女子,他们就快要结婚了。飞飞的心头涌起重重的失落。

    那晚,她睡在徐家的房间里,久久难以入眠。转天早晨,江悦珊开着暂新的小跑车过来接了她,江悦珊边开着车子边问,“飞飞,你怎么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这么沉默?”

    飞飞拧拧眉,“有吗?”

    “当然有了,瞧你,一从舅妈家出来,就拧着个眉毛,好像有多少忧心的事似的。”江悦珊说。

    飞飞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医院很快到了,飞飞捧着给江霖买的鲜花和小九一起走进病房,病房里只有一个护工在,江霖正靠在床头读一本书。

    江悦珊喊了声哥,江霖便把眸光投了过来,飞飞捧着花走了过去,“今天感觉怎么样?”

    江霖笑笑说:“很好。”他看着她把那束淡雅素静的花朵放在床头柜子上,又说道:“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到时候就不用来这边看我了。”

    飞飞说:“你真的没事了吗?”

    江霖说:“当然没事了,一个星期之后过来拆药线就行了。”

    “喔。”飞飞的心幽幽的,却又有些宽慰。

    江悦珊说:“我出去一趟,飞飞你陪一会儿哥。”。

    “嗯。”飞飞看着江悦珊匆匆地走出病房。她在江霖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江霖的眼睛里带了一抹深深的意味看着她,落在她的发顶,像是探究,飞飞说:“你女朋友很漂亮,和你很配。”

    江霖微微拧眉,良久盯着她的眼睛,“他们都这么说。”

    伦言不父。飞飞诧然抬眸,江霖却又笑笑,“听说你读了两个专业研究生,别把自己累坏了。”

    飞飞又涌出一丝失落,她笑笑说:“不会的,这样充实一些。”

    江霖的手轻轻地覆在了她的手背上,“还在想着豆豆吗?”

    飞飞摇了摇头,对于豆豆,她竟然已经好久没有再想过他,最起码,这大半年以来,他在她的脑子里出现的次数,已经少了好多。江霖轻攥了攥她的手,那眼神似乎想说什么,但却没有说出来。

    飞飞说:“霖哥,我明天一早就飞英国了,到时候不过来看你了,希望你早日康复,我也祝你和你未婚妻幸福。”

    江霖拧眉,眸光深深地望着她,飞飞却已经笑笑转身离开了。她走出住院楼,心里怅怅若失,转角处有车子驶过来,她没有看到,耳边一阵急刹车的声音响过,她的右边身子一痛,人已经被那车子带倒了。

    飞飞被那车上下来的人慌慌张张地送去了急诊处,耳边传来江悦珊一阵连声的惊呼,“飞飞!飞飞!”

    飞飞坚难地对她吐出几个字来,“我没事……”

    “还说没事,医生说你差点伤到肋骨。”江悦珊急说。

    飞飞忍着疼安慰她说:“不是没伤着吗?小九,别告诉你哥他们。”

    “为什么不告诉我啊!”江霖已经推门冲了进来。

    他的头上还缠着纱布,但是神色间的焦灼掩都掩不住。飞飞说:“我……不想让你担心啊!”

    江霖说:“真是个傻丫头!”

    他一把就攥住了她的手,眸光急切而惊惶,“让我看看都伤到了哪里。”

    “就是这边有点儿擦伤,没什么大事。”飞飞指了指自己的身侧,轻描淡写地说。

    江霖责道:“你呀,怎么说得这么轻松,小九说都快伤到肋骨了。还说没大事。”

    飞飞嘿嘿笑笑,“真的没事嘛!”

    白惠徐长风匆匆赶来了,白惠把飞飞搂进怀里,像是生怕一松开她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似的,“还好没事,还好没事……”

    徐长风在医院里呆了一会儿就去公司了,白惠在医院里守了飞飞很久,后来,飞飞就睡着了。梦里她看见江霖结婚了,他牵着新娘子的手,一脸深情,梦里的伊飞飞哭了。好像失掉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她很难受,很难受,抽抽咽咽,眼泪不住流下来。

    不知是谁在给她擦眼泪,边擦边说,“丫头,怎么哭了?”

    飞飞眼泪颤颤的挂在睫梢,泪光迷朦中,她依稀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她忽然就爬了起来,扑进了他的怀里,“霖哥……你真的要结婚了吗?不要结好不好……”

    “为什么不要结呢?”他捧住了她的脸,飞飞满眼泪痕,“因为我不想让你结嘛……”

    “就是这个吗?”江霖显然有些失望,他松开了她,只用一双深眸深深地看着她,飞飞一把又抓住了他的手,“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

    江霖一把将她拥入了怀里,她的眼泪打湿了他的脸颊和颈子,他全然不顾,只是将她紧紧地抱着。

    “傻丫头,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他抱着她说。

    飞飞在他肩头呜咽,“因为你出事了嘛!”

    江霖说:“那回来就直接说来看我的嘛,为什么还说是为了办别的事?”

    “因为我说不出来嘛……”

    飞飞的眼泪鼻涕全都粘在了江霖的脸颊和颈子上,他也不以为意,只紧紧地搂着她。

    “傻丫头……还好现在还不太晚。”

    病房外面,白惠,徐清致,江悦珊全都露出欣慰的笑容。

    半年之后,江霖和飞飞订了婚,徐豆豆特意赶了回来,送给了他们一份十分精美的礼物。酒店无人的房间里,江霖将飞飞拉进了怀里,深深地吻她的嘴唇,他搂着她的腰,她缠住他的脖子,两个人热烈而深情的吻着。气喘吁吁中,江霖将她压在了沙发上,她一双明亮的眼睛凝视着他,他的眼光灼灼如火,他的手轻轻抚挲着她的脸,而后又深深吻住她的嘴唇,外面有声音传进来,“哎,霖霖和飞飞去哪儿了?”

    是清致的声音,接着是白惠的声音,“刚才还看见来着……”

    江霖把手指轻竖在嘴角,示意飞飞别出声,他望着她,笑容温朗而柔情,然后又吻了下去。

    想念了好多年,一直在等她长大,长大了她又心有所属,他一直等,一直等,等她回头看他一眼,等她回头,走到他的身边。他终于等来了这一刻。他吻着她,像是吻着最最珍爱的宝贝。

    飞飞的腿淘气地缠上了他的腰,江霖轻斥了一句,“小心我忍不住,快点拿下去。”

    飞飞咯咯笑着,放下自己的腿,江霖又把她抱坐在他的腿上,轻捏了捏她的脸蛋,“淘气你。”

    他的声音里满是宠溺和深深的疼爱,飞飞把自己的头埋入了他的怀里,“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对不起陈小姐了?”

    “嗯,是有点儿。”江霖沉思样,“要不这样,咱俩不要结婚了,回头我跟她结去。”

    “你敢!”飞飞的小拳头扬了起来,江霖便笑着捏住了她的手腕,“小丫头,我怎么舍得去娶别人!”他重又把她压倒在沙发上,“那份资料你真的都看过了吗?”

    “嗯,看过了。”

    “真的都看过了?”

    “嗯。”

    江霖重又捧住了她的脸,“里面都写的什么?”

    “国文资料啊!“

    “还有呢?”

    “没有了啊!”飞飞一副懵懂样。

    江霖说的手指一曲敲了她的脑袋瓜一下,“还说你都看过了,里面写了什么都不知道。”

    飞飞说:“还有什么?”

    江霖泄气地道:“我想你就没有看到。”

    飞飞摇着他的胳膊:“倒底还有什么啊?”

    江霖又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等明儿你回英国了,自己看看就知道。”飞飞便扁扁嘴。

    一个星期之后,飞飞返程回英国,江霖送她到机场,小夫妻难舍难分。飞飞搂着她的脖子,整个身子几乎挂在他的身上,吧吧地在他的脸上,嘴上各亲了好几下,江霖揉了揉她的头发,“快走吧,别人都看着我们呢!”

    飞飞这才不舍地松开了他,“那……再见。”她对着他挥挥手,郁郁地转身,身后又传来江霖的喊声,“飞飞!”

    飞飞又转了身,江霖快走几步到了她的身边,搂着她吻了下去。两个人便在人来人往的出入境大厅里热烈地吻在了一起。

    飞飞回到英国的当晚,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那本被她高高放在架子上的江霖亲自写的国学资料,她的手急切地翻动书页,还是没有看到什么,最后她困惑不已地把那本书放在书桌上,封底慢慢合上的瞬间,她的眼前陡然一亮。

    在那本书的最后一页,写着这样一行字:“飞飞,如果你回一回头,就会发现,我一直站在那里……”

    臭江霖,飞飞彻底暴跳了,表白也要这么隐晦吗?她从来都没有翻到过这一页好不好……

    在遥远的中国,江霖深深地打了个喷嚏,难道那丫头在念叨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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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第550章 打打闹闹的小幸福以哲和小九(随便写的)

    “以哲,你快点啊,别像个猪似的,爬个山都那么慢!”西郊的半山上,江悦珊回身冲着几级台阶下面的青年皱着小眉头喊。

    这女人这个臭脾气,也就他会要她,靳以哲勾了勾唇,“来了!”他脚步加快,迈了上来,“我走慢点儿你嫌我慢,我走快了你又跟不上,你倒底想要我怎么样啊?”

    江悦珊挑挑眉,“傻瓜,你不会不快不慢啊?”

    靳以哲一脸黑色,也不理她了,迈开步子就往山上走去。江悦珊看着他冷漠的身形背着她的卡通帆布小背包,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嘿嘿地乐了出来。

    “哎哟……”靳以哲正沉着脸往前走着,听到身后妻子的叫声,这丫头又在搞什么?这一路上,她没少用这样的方式吓他。他回头一瞧,但见江悦珊手扶着身旁的大石,脸上泛着白。他心头一惊,忙又蹬蹬往下走去。

    “小九,你怎么了?”他扶住了妻子的腰,江悦珊扶着太阳穴说:“我怎么头晕呢?”

    靳以哲看她脸上一团白色,很是担心,他摸了摸她的额头,体温正常,“怎么回事?”他也不明所以,“我们还是下山吧!”他扶着她往下走。

    江悦珊的身形忽然就变得软软的了,刚才还活蹦乱跳骂他是猪呢,这会就像根面条似的,需要倚仗着他的力量才能撑住身体了,靳以哲很是忧心。他干脆就把背包摘了下来拿在手里,把江悦珊背了起来。

    回家的路上,靳以哲不放心地问她要不要去医院,江悦珊却说已经好了,不难受了。两人回到家,林晚晴惊讶地问他们,“不是去爬山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靳以哲说:“她刚才头晕,我们就回来了。”

    林晚晴便忙问:“怎么好好的头晕,有没有去看医生?”

    “没有。”江悦珊摇头,“我已经不晕了。”

    林晚晴说:“那也得去看看,看完才放心嘛!”

    “没事了妈。”江悦珊笑嘻嘻地搂住林晚晴的脖子,“我可能是饿了,吃点饭就好了。”

    “嗯,嗯,那就赶紧吃饭。”林晚晴便吩咐厨房,把午餐提前端上来。

    江悦珊才只吃了两块牛肉而已,便是突然间捂着嘴奔去了卫生间。

    林晚晴不明所以,让靳以哲去看看,靳以哲来到卫生间外面时,看到他妻子正扒着马桶呕吐。

    “喂,你怎么了?”他又开始担心了。

    江悦珊喘着粗气说:“谁知道啊,我就是想吐。”她说完,又捂住了胃口。

    林晚晴说:“我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看。”她说着就去打电话了。

    一个小时之后,陈家的私人医生匆匆而来。他给江悦珊做了详细的检查,又问了江悦珊的月经情况,最后温笑着对林晚晴说:“太太,少夫人有喜了呢!”

    他这一句话,江悦珊从床上弹起来了。

    “喂,喂,你有没有搞错?”

    “应该不会。”那医生笑着说。

    江悦珊一副吃惊不已的样子,“这,这,怎么会呢?”

    林晚晴已经高兴地说:“怎么不会呀?王医生都说了,还能有错啊?”。

    江悦珊便苦着脸,哎呀妈呀了一句。

    靳以哲的两只眼睛从没有这么亮过,哪怕是他们两人不小心彼此失了身那一次也没这么亮过,

    林晚晴高兴得不得了,忙着去给陈光修和靳齐打电话去了,江悦珊却垂头丧气地呆坐在床铺上。

    那医生出去之后,江悦珊把一个枕头朝着丈夫砸了过去,“都是你呀,害死我了!”

    靳以哲说:“我害你什么了?不就是怀个孕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江悦珊说:“怎么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怀个孕吗,说的那个轻松,感情又不是你的肚子要大起来,也不是你要生孩子,你当然没什么大不了的!”

    靳以哲被江悦珊一通连珠泡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干瞪着个眼睛,半天才迸出几个字来,“你没好受过是怎么着!”

    江悦珊的脸腾的就红了,另一个枕头也被她砸了过去,“靳以哲,你去死啊!”

    靳以哲拍门就走了。江悦珊坐在床上,心空空的不知道怎么办。

    江悦珊是双身子的人了,被婆婆和母亲交待了一大堆需要注意的事情,包括不要天天又跑又跳之类的。

    江悦珊很郁闷呢,这孩子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呢?她记得每次都有措施的呀?她又返身去推搂着她的那个人,“靳以哲醒醒!”

    靳以哲才刚入睡就被他妻子推醒了,“干嘛呀?”

    江悦珊说:“以哲,你不是都有戴TT吗?我怎么还会怀孕啊?”

    靳以哲说:“我怎么知道!”

    江悦珊说:“你怎么不知道?那东西不戴在你身上吗?”

    靳以哲被她问得瞠目结舌,“那一定是劲儿太大,破了呗!”

    江悦珊说:“你用那么大劲干嘛?不知道破了会怀孕吗?”

    靳以哲也烦了,“我不用劲儿,温吞吞的,你愿意吗你!”

    江悦珊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狠狠地砸了她的丈夫一拳。

    怀孕这码子事儿,江悦珊不愿意也得愿意了,那孩子在她的肚子里悄无声息地成长着,她又不能打掉,只能哎生叹气地看着肚子一天天成长。

    “喂,你别跳呀!”晚上和靳以哲出去散步,靳以哲不得不追过去拽住几乎连蹦带跳的妻子的手。

    江悦珊说:“没事儿没事儿,我结实着呢!”

    靳以哲说:“你是挺结实的,我不是怕咱孩子不结实嘛!”加江珊勾。

    江悦珊气闷地抬脚跺了一下男人的脚面。哼了一声,转了个身,继续压马路。

    夜里,江悦珊洗过澡,往床上一躺,那手在男人的身上点火。靳以哲拿开她的手,斥了一句,“别乱动,小心走火!”

    江悦珊咯咯笑,“走就走呗!”

    靳以哲气道:“我走火了你受得了吗?”

    江悦珊眨眨眼睛,“你走火了关我什么事啊?那是你自己定力不够。”

    靳以哲气不得恼不得,气呼呼地把被子往脑袋上一蒙,不理她了,江悦珊偏把自己的身子往他怀里拱,拱到他不得不从被子里出来搂了她为止,“小姑奶奶,别闹了好不好,你瞧瞧,我都……”

    江悦珊说:“你怎么了?”

    靳以哲说:“你说我怎么了!”

    江悦珊也感到了身后的异样,咯咯笑起来,“你就这么点儿定力吗?啊哈哈……”

    靳以哲真想在她那小脑袋上给来一拳,但怎么舍得呢?他只能在心里把她腹诽一千遍。

    晃眼就是一年的时间,他们的第一个儿子三个月了。小家伙肉呼呼的,十分可爱。江悦珊看看自己圆滚滚的身形嚷嚷着要给孩子摘奶减肥,靳以哲气闷地吼她,“你要是敢摘奶,我就敢打你,你信不信!”

    江悦珊一听就瞪了眼睛,“靳以哲你说什么话呢!你敢打我你试试!”

    靳以哲说:“那你摘个奶你试试!”

    江悦珊说:“我还就摘了,我现在就给儿子掐奶!”

    靳以哲气呼呼地走过来,一把将他妻子扛了起来,又气愤地摔在床上,“我看你敢摘!”

    江悦珊从床上弹了起来,“我就给他摘!我就给他摘!”

    门外的林晚晴正好听到这里,抱着怀里的小孙子哭笑不得。话说,她这儿媳天天嚷着要摘奶,也就她儿子信真,跟她还你一言我一语的较真儿。林晚晴抱着小孙子又下楼去了,让他们闹去吧,结婚一年多了,他们要哪天不这样大呼小叫,她还真就不习惯,只要不把她的小孙子吓到就成。

    “靳以哲,你要是能抱着我绕着房子转上三圈,我就不摘奶了!”再一次被丈夫按在床上的江悦珊气呼呼地嚷。

    靳以哲说:“抱就抱!”

    他说着就把妻子一把抱了起来,抱着她就蹬蹬开了房门往楼下走去。

    外面的人都被这小两口惊呆了。

    林晚晴和陈光修满脸抽搐地看着他们的儿子抱着儿媳妇从楼上下来,一张脸沉得跟黑锅底似的,蹬蹬往外走去。

    “喂,你们这干嘛呢!”林晚晴忍不住问了一句。连她怀里的小婴儿都不吃奶了,黑眼珠奇怪地看着他的父母一阵风似的走了出去。

    靳以哲沉闷的声音传过来,“抱着她转三圈。”

    靳以哲真的抱着他的妻子绕着陈家诺大的房子连转了三个圈,听着丈夫呼呼的喘气声,江悦珊在他怀里咯咯笑不停。

    “老公,我爱死你了!”她笑嘻嘻地掐住了丈夫的两面脸颊。

    他们的日子就在这样打打闹闹嘻嘻哈哈中甜蜜地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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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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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外遇介绍:
结婚一年,她从不知道,每个月都有那么一个星期,他和他的情人双宿双栖.
一场车祸,他用自己的身体护住情人,情人毫发无伤,他却血流满面。她的手里还捏着医生刚刚开具的妊娠诊断书,却在那相拥的两人面前,被生生定住了身体。
徐长风,他给过她最极致的温柔和宠爱,然,他的心里,却从来不是只有一个她。
“既然你已经看到了,我也不必再隐瞒,我们离婚吧!”出院的第一天,他看着一脸憔悴的她,冷漠无情得另人发指。
她带着满心的伤痛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准备搬离那个让人痛彻心扉的房子,他却指间捏着她遗落的妊娠证明出现在她的面前:
“孩子生下来交给乔乔照顾,我不会亏待你。”
她看着那张巨额的支票,和男人那无情的面庞,往昔的温存在眼前一一浮现,她忽然间笑了,支票化成碎屑被扬在了那张英俊却无情的脸上。
一个月之后,她成了他情人弟弟的女友,高调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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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比较无能,内容一定精彩。本文禀承一贯的揪心虐肺路线,爱恨交织,各位亲,喜欢请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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