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莫名被涮
文莹看着李忠家给的彩礼单,真的是五味杂陈!难道自己真的要和这个时代的这个人结为夫妻吗?
虽然他的确很优秀,也的确很真情,可自己是否能长期与他相伴呢?也许有天自己就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时代,那这里的这段感情将怎样结束呢?!给这个无辜的人莫名的伤害吗?
文莹走到窗前,看着有些乌云翻滚的天空,心里早已下起了雨!
“小姐,文春的老家来人看他了”兰香有些冲动的进屋汇报着。
“哦”文莹看了一眼兰香,面无表情的回了句:
“那好好招待一下吧”
“那人说想见见您”
“见我?”文莹有点不解的问。
“是啊,她说她认得您”
“认得我?”
“是的”
文莹不知该怎么回答了,因为她知道真正认识她的也许是原先的文莹。
“小姐,那您见还是不见?那妇人和文春就在旁边的亭子里等着呢”
“哦,那让他们进来吧”
“是”
“小姐您好!”一位老妇人进门后施礼。
“你好!请问你是?”
“我是文春的远房姑姑”
“哦,坐吧”
“谢小姐”
“您说认识我?”
“是啊,小姐十二岁的时候,文春是我送府上来的”
“是吗?”
“当时小姐很是可爱的模样,看到文春也没有大小姐的架子,还领着他去厨房拿吃的”
“哦,小时候的事都不记得了”
“去年夏天,我和我的孙女路过文府,当时小姐正要上马车,看到路边一个乞丐,便命人给了他些吃食,所以老妇对小姐特别的印象深,小姐一项是个善举的人”
“哪里,那些都是举手之劳”
“哦,最近确实有点没休息好”
“哦,老婆子我自幼跟随祖母学了些替人排解之道,可否讲与老婆子我听听,也许我能帮着排解一二”
“你,学过心理学?”文莹有些随意的看着她。
“心里学?”那老妇人疑惑的看看文春看看兰香。
“小姐,您最近接触过什么人没有?或是自己的头有时候会不会疼?”
“什么?”文莹有点不解。
“我最近除了在府里,出去的少之又少,和李忠一起出去算不算出去啊?还有他们两个?”
“那自然不是,我是说不熟悉的人,或是你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事?”
“那到没有”文莹觉得这位老妇人问的有点多了!
“哎呀,这位姑娘,你也来了这里啊?”一位中年妇人莫名其妙的闯了进来。
“你谁呀?”文莹一惊问。
“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我就是你说的那个....”这中年妇人眼光闪烁着。
“你还真有点面熟呢?”文莹觉得似曾见过这个人。
“你想起来了吧?能让她们都出去吗?”那女人使着眼色。
“有什么事还要背着他们说吗?”文莹不解的问,看了看他们三个却如此的淡定,觉得肯定有猫腻。
“手机”那妇女又悄声说了一句。
“你们先出去一下,我和这位妇人说几句话”文莹心里在嘀咕着:这人到底是不是一个时代的?怎么还知道手机呢!
“是”他们三个很是快速的出去了。
那妇女赶紧的把房门关上了,然后悄悄的回到文莹身边坐下说:
“你说的那手机里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秘密?没有啊!现在都没电了,即便是有我想看的内容也看不到了啊”
“那你想看什么呢?”
“当然是手机里记录的东西啊?我亲人的照片,我的同学朋友,最主要的是我想查点资料”
“哦,那你想查谁呀?”
“什么?”文莹忽地有了怀疑。
“咱两个一个地的啊?你忘了吗?千年以后”那妇人瞪着眼珠子似乎在搜索记忆!
“你是哪个地方的?”文莹很是淡定的问。
“你怎么忘了呢?我们很熟悉的啊?”
“是吗?”文莹心想:“小样!姐是经过锻炼的!还来哄我?”
“小姐,我能看看你的手相吗?”那妇人被文莹看的有点不好意思的问。
“可以啊”文莹很是自然的吧手伸给她,想看看她能看出什么花样来。
那妇人轻轻的拿过文莹的右手,仔细的看了起来...一会皱眉一会歪头的不知是什么意思。
看完了手相又开始一节节的捏文莹的手指头!捏的文莹有点小疼,便抽回手来问:
“你也懂摸骨算命啊?”。
“你怎么知道这是摸骨算命?”那女人一惊。
“我知道的多着呢!什么奇门遁甲 太乙神数六壬,周易的六爻梅花,看相,求签,八字等等”
那妇人半天没说上话来。
“好了,实话说你到底来干什么的吧?”文莹很是镇静的看着她问。
“我是...我是...”那妇人却慌了神,不停的往门外看着。
“砰~~”门被挤开了!三个在门外偷听的一股脑挤了进来!
文莹很是淡定的目不转睛的直盯着文春和兰香。
“小姐,不要生气啊!因为觉得你有时说话我们实在听不懂,又不敢告诉老爷,我和文春就只有想这个法子了”兰香很是不好意思的看着文莹。
“那你们是觉得我傻了呢?还是有病了呢?”文莹的口气有点严肃!
“不不不,小姐好的很,我们也看着小姐面色红润,似有喜事降临,也许是喜事近了有股太过紧张...”年轻点的摸骨的赶紧站了起来低头说着。
“对,紧张,紧张的”那个年长的妇女赶紧低头随和着。
“依我平时的性格,这样故意揣测我,肯定饶不了你们!今日,我先不予和你们计较!都出去吧!我真的需要静一静了!”
“小姐”兰香有点担心。
“好了,再说一遍,本小姐正常的很,别再想什么馊主意了!都出去吧”
“是”
他们出去了,文莹忽的有点怀疑自己了...
“我教你说的你都说了吗?怎么还惹小姐生气了呢?”文春问着那算卦的年轻点的妇女。
“我就是按你说的做的啊!可你家小姐懂的好似比我还多,我真的不敢再唬下去了!”
“你不是摸骨算命的高手吗?怎么还让我家小姐比下去了?”
“你家小姐可不是个一般的主啊!民妇实在没法胜任这任务了!”这妇女说完摇摇头往外走去
......
“恭喜娘娘!”德妃对坐在正座上的皇后施着礼。
“坐吧”皇后脸上似乎也减轻了写愁容。
“谢娘娘!”德妃做好后看着皇后说:“嫔妾一听说陛下答应了此事,心里高兴的一刻也坐不住了,便急着来见娘娘!”
“本宫也是,好似有了点希望,只是希望这次能有点转机,能唤醒启儿”
“三皇子吉人天相!定会好转的!嫔妾来就是为冲喜之事的人选而来的,还望娘娘不怪嫔妾自作主张!”
“这是为启儿着想,本宫怎会怪你呢?说来听听”
“是”德妃一点头施礼后说:“嫔妾一远房表侄女,就是郴州陈典史的女儿,名为陈香,聪慧善良,如陛下和娘娘不嫌弃其位份卑微,嫔妾愿意作这媒”
“这怎有卑微说辞!启儿毕竟如此境况!不介意已是不错了!”
“就知娘娘宽宏待人,母仪天下,不以权势为人为事!”这德妃说完起身施礼:“那嫔妾就先替表侄女多谢娘娘恩典了!”
“快坐吧,无须如此!到是本宫要感谢你还为启儿着想!”
......
第三十二章:文父染疫
文莹的大哥领兵去西北边境了,文家最主力的两个男人都出远门了,虽然二哥在,但心里的依靠感没有那么妥帖了!
文莹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大雨,又是一场朦朦胧胧的大雨!敲打着这个寂静的国度!
看看这庭院式的朝代,这样的赏雨真的与在楼上不同!
这样更接地气,更能感受着这雨里的喜怒哀乐!
文莹不和别的女孩子一样喜欢雨天,喜欢听雨看雨。
而是每每雨季,她都会有种忧郁,不自觉的涌上心头...
莫名的郁闷,莫名的孤独,莫名的感伤,会想一些本不该想的不开心的事,或是说有些杞人忧天的事!有时连她自己也觉得很是奇怪!
她很喜欢雨天里,有心爱的人在身旁,不用多说什么话,只需静静的陪着看雨落听雨声就好。
可在这个王国里,即便李忠也很爱着这个同模样的自己,可是他却不会知自己有那样的情怀!也不希望他知,毕竟自己不是那个真正的文府小姐。
看这天上的浓云,是否还要下很久,是否会在这样的雨里,自己能回归而去...
文莹想起了手机,便去从枕下拿出来,跑到窗前,打开窗户,她多么希望,此时的手机能显示出它的超能力!能带自己穿越回去...她真的想家了!特别是这让人思念的雨季...
“咵嚓~~”一声响雷。
吓了文莹一跳,兰香赶紧来护着文莹。
紧接着外面的雨似瓢泼般涌了下来起来!
庭院里雾蒙蒙的被雨水肆虐着!地面上的水洼里,溅起了似曾相识的水晕!也是这样的雨天,自己莫名的来了这里,此时,又是一样的情景,是否能有回旋?
“兰香,咱们出去走走吧?”文莹沉思着,很是安静的说了句。
此刻,她真的不知该想些什么!也许在雨里会有答案!
“这么大的雨,出去会淋病的?”兰香不解的张大眼睛问。
“可我真的很想出去走走,去我那天跌倒的地方”
“那还要好长一段路呢,还是别去了,雨太大了,等天好了,奴婢陪您去买玫瑰糖怎么样?”
....
“莹儿莹儿..”从雨里跑来一人,到了走廊下才看清是李忠。
“李公子”兰香有些高兴的一施礼,因为她知道这样小姐就不会冒着大雨出去了。
“莹儿,文大人他染上瘟疫了”李忠满脸愁容。
“什么?我爹不是去了许州了吗?怎么会染上瘟疫呢?”文莹有些急了,毕竟是自己此时的父亲,这个家的顶梁柱,更知道,此时期瘟疫的严重!
“伯父是去许州有要务,但伯父先去了固安县查看灾情”
“他去固安县做什么呀?”
“一定是受陛下旨意,如不然伯父不会随意做事的”
“那现在怎么办啊?我要去找我爹”
“莹儿,别慌,我刚才已和二哥说好了,一会我们就赶往固安县去看伯父,你在家等我们的消息吧”
“不行,我一定要去,我二哥呢?他在哪?”
“大厅”
文莹躲开李忠的拦截冒雨向客厅跑去...
“莹儿”李忠随即跑了过来,赶上文莹给她挡着雨。
大厅内,母亲坐在椅子上直抹眼泪,二哥在一旁也是满脸着急。
“娘,我也要去看望我爹,求您一定答应”文莹跑到文夫人身边,拽着她的胳膊请求着。此时的文莹,心里已经完全融入这个家了。不再别扭着叫不出爹娘了。
“莹儿啊,你就别添乱了啊,让你二哥还有李公子去就行了,你一个姑娘家就别再出去惹事了”
“娘,这怎么是惹事呢?我也是爹的孩子,所以我必须去,您不让我去我也去”
“你”文莹看着这母亲眼里的泪水,知道自己说话有点过了,便赶紧缓和的说:“娘,您想啊,爹平时最疼我了,所以爹看到我会心情好的,然后呢,就有多的时间能给爹治疗”
“小妹,你还是别去了,路途遥远,你一个女孩子家也不方便,在家等着就行”
“二哥,你这就小看我了啊!你不是还带我出去起马打猎的吗?这会儿嫌我女孩子家了?”
“那是在附近,这么远,哥怕你吃不消啊,再说有我们两个去就行了”
“不行,二哥”文莹看向这个平时有点随意的二哥,此刻却多了几分严肃!
“这快马加鞭的一路上可没时间休息啊,你可得想好了”
“谢二哥”
“李忠?”文莹看向李忠。
“莹儿,我...”李忠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好,我知道了,咱们赶紧走吧”
“莹儿,你真的不能去啊”文夫人。
“娘,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关键是我去能更好的照顾好爹”
说到此,文夫人竟然没再阻止,也许她也觉得女孩子会心细些。
“那好吧,让文春赶车拉你去,带上兰香,路上有个照应”
“娘,我和他们一起....”
“莹儿,听伯母的话,你如执意要去,那就坐马车去吧”李忠还是担心着文莹。
“我...”
“好了,就这么定了”文夫人肯定着。
“御医已经在去的路上了,我们也赶紧赶路吧”李忠提醒了句。
“好”兄妹二人几乎异口同声。
他们两个再加上两个随从,带好斗笠,穿好蓑衣,站在大厅前的门廊里。别感到一种气势!
文莹这个替身,虽然嘴上一急说要和他们一起骑马而去,可真实的自己也就穿到这里才看到了真实的马,何谈骑射啊!
“莹儿,路上一定小心点,别太急了”李忠双手扶着文莹的肩膀,很是深情又很是担心的嘱咐着。
“嗯,你们也是”文莹虽然没有他那么深情,但能感觉出这个男子的暖心。
“路途远,累了就休息会再赶路,我们会先去照顾伯父的”
“嗯”
“哎哟哟,我说李忠,你们能不能别再我面前腻歪啊?这什么时候了,还谈情说爱的,要不干脆你和小妹一起坐马车去得了,免得骑在马上担心影响行程”
“二哥”文莹喊了声。
“好了好了,二哥又多嘴了,不过这样也好!如以后胆敢对小妹有半点不好,我文崇可不会放过你”
“你就放心吧”
“小姐”文春驾驶着马车赶到了廊前喊了声。
“走吧,小姐”兰香打着油纸伞扶着文莹往院里走去....
第三十三章:冲破惊险
李忠和文崇他们已经骑马疾驰而去了,文莹他们也随后赶去....
文博成被隔离安置在固安县的一处山脚下的宅院里,除了县府给派来的两个婢女和一个厨子,就只有随行的他们三个了。
文博成气息微弱的躺在床上,文秋和其余两名侍卫轮流照顾着他。
连续三天了,文博城是高烧不退,浑身害冷,全身无力。
这天晚上,两个婢女从屋里出来后,直接来到了她们住的西边那两间房屋门前,两个人对视了一下,一个站在门口,一个人竟自朝房后走去,没过一会,那去房后的女子便走了过来,两个人又一对眼色,匆忙进了屋。
微弱的灯光下,那个去屋后的婢女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条,两个女子看罢眼眉一挑,嘴角一撇,满脸怪意!
今晚是文秋职守,文秋坐在床边的木板上,脸色凝重,担心着老爷的病情。
文博成轻咳了一声。文秋脸露惊喜的赶紧站起来道:“老爷,您终于醒了!”
“文秋,坐”文博成气息微弱的示意文秋坐床边来。
“是,老爷”文秋赶紧坐下来。
“文连,老爷这病恐怕没那么快治好!千万别和家里说我得了这病!免得老夫人和夫人担心”
“老爷,您病倒的那天,李侍卫和许知府就派人去禀告陛下了....”
“这点事,没必要惊动陛下”
“不报怎么行?您都这样了”文秋说玩快要哭出声了。
“不用担心,我这应该还没到那程度,起码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个还需要时候吗?还是赶紧好了好,都挂念着您呢?”
“周新呢?”
“他也病倒了,不过大夫说不碍事,显在东厢房里”
“好好照顾他,毕竟也是因我而起”
“这怎么能怪老爷呢?是您不应该来这地方见他”
“是我不应该管的那么多,咳咳咳...”文博成一阵的急咳。
“老爷,您好好歇着吧,别说话了”文秋边给文博成捋着后背边说。
“去,把我放在你包袱里的奏折给我拿过来”
“老爷,您这才刚醒,别再劳累了!等您好了再写吧”
“我怕我这一醒才更来不急了”
“老爷...”
“快去...”又是一阵咳嗽。
“是”
.....
隔墙有耳,隔窗有眼!
此刻,这窗外就有一只眼睛,通过被唾液湿化了窗户纸,看到了里面的一幕!不过却是不屑的轻哼了声
......
文博成微颤着写了一会,感觉实在是没了力气,一歪头睡去了。
文秋收拾好后,本想坐下来看着老爷的,可忽的觉得头痛的很,他使劲的敲了敲脑袋,拼命的眨着眼睛。
......
夜深了,四处静悄悄的,在弯月的照耀下,显得很朦胧神秘!
...
院大门被两个婢女打开了,悄声的走进来四个持刀的蒙面黑衣人!
他们悄悄的像文博成住的房屋靠近,靠近...
然后忽的闪在了房门两边。
此时那个窥探之人,示意旁边那个端着汤药碗的婢女,他们一同走了进去
文秋此时,趴在床沿上睡的如死猪般的毫无察觉!
那婢女和窥探之人急速的走到文博成床边,窥探人迅速的扶起文博成,文博成忽的醒来,看到此人,不觉张大了眼睛。
“文大人,到喝药的时间了,知府亲自来给您喂药了,呵呵呵”那婢女一改往日的规矩,竟然如此放肆!
文博成本来对这知府就心存芥蒂!在查到了他的龌龊事后,知道自己会在这离京城颇远的县城会有一难,没想到会这么快!
“来,喝吧,文大人,喝了,您的折子我会亲自面呈陛下的,您就安心吧!哈哈哈”
“你!你竟敢谋害当朝重臣!你不怕诛九族吗?”
“你死的蹊跷!再说了,是那周新不满您的疑虑害的您,与我何干啊?!啊!”
“你!”文博成气的喘不上气来。
“快,让文大人别这么难受了!”
“是”
那婢女端起碗来,一只手往后一掰文博成的头,就要往里灌药...
文博成尽力的紧闭着嘴巴,他知道喝了这碗药,自己的性命就结束了!这里的真实情况就无人禀告陛下了!所以自己还不想就这样被活活的毒死,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去!
文博成极力的躲闪着那碗毒药,而身子被这可恶的知府紧紧的控制着
文博成想喊醒文连,可他不敢张口,怕一旦张口那毒药就灌了进来!他也知道,此刻文秋的不醒,定是给吃了*!如不然,很是警醒的文连,此刻不会睡的这么死!
就这样僵持了十几分钟后,文博成感觉自己就要屈从了,因为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什么人?”门外传来了问询声。
“哦,我是御前侍卫李忠,奉陛下之命,特意和文侍郎家的二公子前来探望文大人”
门外的带到县衙侍卫,有点惊的相互对了对眼,不知该怎么办了。
“文大人呢?”李忠问。
“这....”
“这什么这,是不是在此屋里?”
“爹”文崇喊了声。
李忠和文崇急速的往屋里跑去,这府衙侍卫自然是不敢拦挡他们。
门被“咣当”一声推开了..
“请问你们是...”县令有些惊慌的问。
“我乃御前侍卫李忠”
“爹”文崇急速的跑到床前,握起文博成的手,满面愁容:“爹,爹,您到底怎么了?”
县令朝着那侍女一使眼色,那婢女端着汤药匆匆的往外走去。
“哦,文大人喝了药刚睡去了”县令赶紧装笑的迎着李忠,说话时,眼光有些游离,语气也不是那么肯定。
“这深更半夜的也要喝药吗?”李忠看了从身旁经过的婢女一眼,似乎觉出了不妥。
“是啊,文大人病情严重,大夫让四小时进一次药汤”那县令转着眼珠赶紧回着。
“哦”李忠略思量了一下。刚要再问句,那县令忙说:
“既然大人和文公子前来了,本县也安心许多了,就不再此打扰了!”
“这些天多谢县令大人照顾文大人了!明日起就有我们照顾吧,你们安心去救济他人吧”
“好好好,本县告辞”那县令说完,有些慌张的走了出去......
第三十四章:疑点重重
“拜见大将军!”一个瘦弱的有些猥琐的中年男子跪拜在张远前面。
“你就是那个能施什么法术之人”张远端坐在正中央,有些不屑的看着这个人问。
“正是小人”那男子头埋进手里不敢抬头。
“听说你能把好人变疯癫了?!”
“是略施法术,使人神志不清”
“哈哈!好大的口气!略施?那你如放肆运施法来,那我这千军万马也不在你话下了?”
“小人不敢!小人不是那意思!请大将军恕罪!请大将军恕罪!”那人吓得直叩首。
边上站着的几位将军不由得嗤笑了起来!
“量你也没那个能耐!区区雕虫小技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张远更是不屑一顾了。
“大将军,小人确实能将正常之人给变化了!”
“哦”
“并且会做的悄无声息!”
“哦,如你真能做到不知不觉将正常之人给变化的不正常了!或是说直接查不出原因的消失了!那本将军今就留你一条狗命!如不然!你这大言不惭的狂徒!岂能容你祸害我将士!”
“小人不敢!”
“好,本将军就看一看你有没有这本事!”张远说完,对下面喊了声:“把人带进来”
“是”
不一会从外面押进一蒙面人来。
“给你找来靶子了,想不想活那就看你自己的了!”
“不知将军是想让此人有什么变化?”
“此人是鞑厥人,骨头硬的很,那就先看其软瘫求饶的样子如何?啊,哈哈”
“哈哈哈~~”几位心腹将士也跟着笑了起来
“那小人就让其感觉万剑穿身,噬心蚀骨之痛如何?”
“好!就是如此!”张远说完,吩咐着:“取下头罩来”
“是”押解之人把那鞑厥人的头罩给取了下来。
“都给拿开”
“是”
这个耳朵嘴里被塞上布团的人,在被取下的那一霎那,大骂了起来:
“张远你这个狗贼!竟然出尔反尔!你这个卑鄙小人!简直是...”
“把他的嘴给堵上”张远有些气恼!
“大将军不必动怒!看小人一会竟让他身不如死!”
“好!那现在就开始吧!本将军现在就想看了!”
“是”那人低头应了声,便盘腿坐下,嘴里嘟囔了起来...
然后忽地一张眼,一抬手,冲着那鞑厥人好似甩去了什么!
不一会那还硬气的鞑厥人便浑身扭动起来!脸露出难受的样子!
张远他们张大眼睛看着这莫名的变化!...
那鞑厥人越来越难受的无法自控了!
“都给他解开”张远吩咐着
押解的士兵给此人解开手上的绳索,拿掉嘴里的布团,此人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再去思考其他了!
只顾在地上蜷缩抽搐了!
“哈哈!好!看来你还真有点用!”张远看罢大喜!
“不过你这法子隔着院墙或是离的远能否奏效呢?”
“很远了无法施展,必须近距离才能即可见效!不过也有一种可以远点距离的,只是小人还没有完全掌握!”
“本将军命你务必尽快想到法子,能远距离的做到此法!或是能使人查不出病因而死去!”张远说完,眼角略过一丝凶光!
“是,小人一定想法做到!愿为大将军效犬马之劳!”
“那你...”
“大将军,京城来的密函”一士兵匆匆走到张远身边,把密函递给了张远。
“好了好了,你先下去吧!”张远看了下这个有点邪气的人,又看了眼那个疼的满地打滚的鞑厥人,轻哼了声然后吩咐着:“把他拖马棚里去”
“是”
该出去的都出去后,张远打开了密函:
“这文博成看来是想找点事啊!竟然敢瞒天过海的先去固安县!看来此人越来越绊脚了!”
“那何不趁此..”一员心腹大将做了个除掉的手势!
“如在固安县除掉他!那到不是不可以!毕竟那里瘟疫是无法控制的!但担心他已查到了什么!如此那就不好办了!”
“他染上瘟疫没了,那再查到什么不也就无证据了吗?”
“如那么简单还等到今日?他文博成之所以绕去固安县!必定是受陛下旨意!所以查到了什么也不会只单单他文博成知晓!”
“那怎么办?”
“速回信:务必查清文博成此去的真正目的,不到万不得已先不要伤其性命!再就是务必阻止李文两家联姻!”
.....。
“文大人,文大人”李忠赶紧走到床前喊着。
“我爹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点回音也没有?”文崇有些担心。
“文秋,文秋”李忠歪头看到倒在床旁边的文秋,晃着他喊着。
文秋只顾睡着,竟然一点也没了惊醒!
“文秋在伯父身边算是最灵精的了,这是怎么了?怎么睡的这么死?”李忠感觉出了不妥。
“你是怀疑有人给文秋下了药?”文崇也感奇怪的看着李忠。
李忠赶紧走到门口,敞开门看去,两边早已没了刚来时的衙役,看看两边的房屋也是灯熄人憩!
“这随文大人前来的还有两名侍卫,难不成这样大的动静都不会惊醒?!”李忠心里疑虑着,转身对文崇道:
“这事有蹊跷,我们要多堤防着点”
“我找那知府问个清楚”文崇有些怒气的起身准备往外走去。
“不可,咱们先不要打草惊蛇,以免狗急跳墙!因为我们还没有有力的证据,现在我们只能静观其变,做好预防措施。以保伯父不再受伤害!”李忠。
“也是,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就这样坐以待毙吗?”文崇问。
“御医应该天亮就到,到时先让御医给诊看一下,看看伯父到底是真得了瘟疫还是另有原因,到时再做打算也不迟”
“嗯,看文秋这个样子,定是有蹊跷”文崇
“你在这看着伯父,我去厢房看看”
“好”
李忠来到厢房,随文博成一起前来的两名侍卫如文秋一般睡的死死的。怎么晃叫也不醒。
旁边床上躺着一位陌生的面孔,看上去一文弱书生的模样,并且此时也是在浓睡中。
李忠一皱眉,更加肯定了这里没有那么简单!.....
第三十五章:文父醒来
这固安县县令回到县衙后,立即找来县丞密谋:
“这本来是想着今夜让那文博成悄无声息的离去,然后上报朝廷,说是那姓周的小子害死的他,没想到这半路杀出两个程咬金来,把这本该结束的事给搅黄了!这下可就难办了!等这文博成醒来,那不就是谋害朝廷重臣了吗!那可是大罪啊!”县令来回走着,气急败坏的说着:“当时,我说尽早结束了他,你不听,看看这出大岔子了吧?”
他停下脚步看着县丞埋怨着。
“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啊!按时日算怎么也得明日才到的啊?”
“你问我我问谁去?他就这么巧了!”
“这说来也奇怪了!这明明是让他用了瘟疫病人的碗筷,这怎么就没传染上呢?”
“这不还是你出的馊主意!你不是亲自安排的人去做的吗?这怎么做的?”
“所以说这姓文的还真是命大!”
“那给他配药的呢?不是也说和得了瘟疫一样吗?这都几天了,也没见他了解了?”
“您不是不让那么快送他走吗?怕引起怀疑!所以下官才让他慢慢加药量的啊!”
“别再解释了!赶紧想办法看看怎么把这事挡过去吧?这一旦爆发可不只是你我掉脑袋的事!牵扯出的事可就大了!”
“是,容下官想想”
这县令来回走着,那县丞绞尽脑汁的想着...
“哎,大人,咱们可以这样....”县丞附在县令的耳朵上嘀咕着。
“嗯”县令得意的点着头,脸上又充满了得意的杀气。
天刚蒙蒙亮,一个婢女就推门走了进来。
“李侍卫,文公子,文大人该喝药了”
“哦,又到时辰了是吧?放这儿吧,一会文大人醒了再喝”李忠抬眼看了那婢女一眼,那婢女有点心慌的更加的低了低头道:
“那可不行,大夫嘱咐一定要按时辰趁热喝才见效,如果不及时喝药,药量减轻连不起来,会对病情不利的!”
“哦,也是,放这儿吧,我们这就给文大人喝”李忠故作明白了似的轻松了口气。
“嗯,药确实趁热喝才管用”文崇也附和了句。
“你先下去吧,我们这就扶文大人喝药”李忠。
“是”那婢女放下药心事似的出去了。
“这药肯定有问题,赶紧倒掉吧”文崇悄声说。
“不行,窗外有眼,不喝肯定又会出别招”李忠回着。
“那怎么办?”
“你一会把伯父扶起来,我们只有佯装给伯父全喝下去了!不过你要先忍受一下”
“没问题”
文崇扶起了文博成,李忠背对着窗户,一手扶着文博成的头,一手做着把药都给文博成喝下的动作,其实是都倒进了文崇的袖子里。
窗外的婢女看在眼里,嘴角略过一丝诡异,匆匆出去了...
过了一个时辰左右,那给文博成看病的大夫来了。
“文大人怎样了?”李忠问正在给文博成把脉的大夫。
“脉相紊乱,气息微弱,文大人的病情看来越加严重了啊?”那大夫慢条斯理的说着。
“这一直是你给文大人把脉诊治的吧?”
“正是”
“哦,那辛苦了!”
“能为文大人效劳,是草民的福分,何谈辛苦呢!”
李忠看了看此人,觉得他应该不是那县令同流合污之人,应该是突破口,便说:
“文大人是朝廷命官,此次是受陛下旨意前来查看灾情的,如若在此有了什么闪失,那可是连族的死罪!”
“是是是,草民不敢!草民不敢!”那大夫是连连点头,额头有汗珠渗出,显然是紧张的不行。
李忠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这谋害当朝重臣,可真是其罪当诛!如果是能辨清善恶,改邪归正,悔过自新,主动说明事情,那自然是另当别论了!也许就功过相抵,免除死罪了呢?您说是不是啊!”文崇最后一句使劲拍了下那大夫的肩膀。
“哎呀!”那大夫被振吓得一下子歪倒在了一边,嘴里还不住的说着:“是是是”
“好了,你先回去吧,知道该怎么报告给县令就行!这文大人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明白吗?”
“明白明白”那大夫慌忙的起身匆匆离去了。
天已亮,歪在一边睡的很死的文秋抬手敲了敲头,慢慢的很是难受的挣开了双眼:
“哎呀,二少爷,公子”文秋惊得长大了眼睛,赶紧的站了起来!
“你这怎么照顾老爷的啊?这差点让人给毒死了,你还在那里睡觉?”文崇有些气的问。
“对不起二少爷,我不知怎的,头晕的很,实在没忍住就睡着了?老爷还好吧?”
文崇和李忠一对眼,更加明白了原由。
“好在我们及时赶到,如不然,老爷此刻恐怕就没命了”
“那就好!都是奴才的错都是奴才的错”
“好了好了,从今天起,抓药熬药的事你要亲自去做明白吗!?”李忠
“是是”
...
厢房里睡着的三个也逐渐醒来,都挂念着文博成,便一起赶来看望。
与李忠文崇匆匆寒暄后,一起看向文博成。
“爹,您星星!您醒醒啊!大家都来看望您了...”在文崇的慢慢呼唤中,文博成慢慢的张开了眼睛,气息很是微弱的看着他们。
“爹,昨晚他们给您喝的竟是想毒害您的药,如不是我们及时赶到,恐怕....”文崇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是啊,文大人,他们为何要毒害与您?”李忠。
周新他们三个相互看了看满脸的疑惑!
“刚才那县令又派人给您送了药来,多亏李忠想办法我们才没给您喝下,一定不要饶了他们”文崇
“这太歹毒了!”周新听后有点气愤!
“对不起文大人!我们失职了!”两名侍卫低头施礼表示歉意!
“没什么没什么”文博成虚弱了说着!
“你没事了?”文博成看向周新。
周新也是奇怪的从上往下的看了看自己:“我怎么感觉没什么症状了!这么奇怪?”
“这就是他们的目的所在!你不是得到陛下的赏识了吗?又帮文大人查事情,所以他们本来是想借刀杀人,一箭双雕!”李忠。
“太可恶了!文大人,您可千万别轻饶了他们啊!这竟敢对您下手!您可是当今皇上派下来查访的!”周新。
文博成轻轻的摇摇头:“都不要冲动,等我病好了,再商议!”
“这就该把他们一个个的抓起来审问!”文崇很是气愤。
“对,现在李侍卫也来了,我们先去把他们抓起来!”
“千万不可!兹事体大,万不可大意!咳咳咳...”文博成急的又急速的咳嗽了起来。文秋赶紧给文博成捋着胸膛。
“好了,都听文大人的,等文大人病好了再说吧”李忠看着文崇劝了句。
第三十六章:暗藏玄机
近中午时分,太医和文莹她们都赶到了。
当文莹看到躺在床上气息微弱的文博成时,忍不住冲到床前,半跪在那里,看着这个虽非亲父,却如亲父的人!握着文博成的手哭了起来...
“傻丫头,你来做什么呀?爹只不过是病了,很快就会好的”文博成虽然很虚弱,却在极力的安慰着文莹。
“爹,您怎么会染上瘟疫呢?不是都有隔离和防护措施吗?再说也有县医啊,他们干什么去了?让您感染上?”
“没事了,爹已经好了!爹是老了,抵抗力差了,生了病而已”
“严太医,文大人的病情怎样?”李忠问着正在给文博成把脉的太医
“这不像是得了瘟疫的脉相啊?!”严太医微皱着眉头,认真的有点疑虑的回了句。
“那适不适合中了毒?”李忠问。
“好似事,但又好似不是”严太医慢摇着头、
“这怎么讲?”
“不止是单单中毒的现象,还应有其他因素”
“严太医,这是早上的药物残留,您能否看看这是所治什么病的?”
“好”那太医接过那从文崇袖子里滴出的药滴的碗,开始闻了起来,然后又用食指沾了一下药面,放嘴上用舌头轻舔了一下,忽地一惊,问:
“这是给谁喝的药汤?”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这里面有大量的曼陀罗枝叶,如果按这个剂量喝下去,恐怕是先失声,继而慢慢出现幻觉,而终将暴毙身亡了!”
“好狠毒!”李忠和文崇气愤的几乎是异口同声。
“请问这是从哪里弄到的药?给谁喝的?”严太医有点疑惑的看着文博成。
“这就是那狗...”文崇气的紧攥紧了拳头。
“文崇,不要多事”文博成
“爹,都想害您性命了,您还护着他!”
“严太医辛苦了!请问我这病能不能治好?”
“文大人请放心,现在您身体内的毒性都还没到最大化难以治愈的程度!所以只要对症下药,定会痊愈的,一会我给开个方子,吃上几天定会好转”
“那多谢严太医了,只是还请你配合我们演场戏,等过几天我病情好转了,我自会处理”文博成说完看向李忠。
“严太医,是这样的....”李忠把文博成想说的话,都告诉了严太医。
严太医听着慢点着头...
“文大人,我打听到这县令和谁....”周新从外面跑了进来。
“周子恒”文莹抬头看着这个刚进来的年轻人,又禁不住喊出了名字。
“小喜,你怎么在这儿?”这周新也是有点奇怪的看着文莹。
“什么小喜,我是文莹”
“文莹?你什么时候姓文了?”周新一脸蒙圈。
“我一直姓文好不好?到是你好似比以前瘦了不少”
“我...”
“哎,我说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扯上关系了?”文崇走到他们中间莫名其妙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就是啊莹儿,你怎么会认识周新呢?”李忠也觉得奇怪。
“哦,好像是认错了”文莹想着:自己怎么认识这个人呢?这朝不会有我朝人的!
“什么认错了啊?你这一走就是三年,把小姨都担心坏了!走,我赶紧送你回去!小姨都快急生病了!”这周新说完就过来拉文莹的胳膊。
“你这是做什么?”李忠自然是不给机会。
“周新,这是我亲妹妹!不可能是你要找的人!并且,这位就是我的亲妹夫!”文崇很是带讽刺意味的对周新说着。
“你真是文小姐?不可能啊?文大人?...”周新看向文博成求证着。
“确实是小女”文博成。
“对不住了!没想到这文小姐和我的表妹长得简直是一模一样!不,比表妹好看很多!都怪小人鲁莽!还请文大人原谅小人”周新施礼道歉。
“无妨无妨!”文博成
“请原谅!文小姐”周新又转向文莹施礼以示歉意。
“没事没事,我还以为你是我的..好朋友周子恒呢?”
“小妹,这周子恒又是谁呀?”文崇不解的问。
“是我曾经认识的一个,一个朋友”
“你这什么时候有别的朋友了?哥怎么从来不知道呢?”
“哦,是那年想去参加斗诗会时,路上认识的,只是一面之缘”文莹忽地想起那刚来逃跑时,遇上的那青年了,为了避嫌,正好用于此时。
“哦~~我说呢?这样的一面朋友哥多的数不过来呢,呵呵”文崇说完看了看李忠。
“今年的斗诗会被陛下取消了!如不然还真想再去看看,毕竟也有真文采者出现!”李忠错开了话题。
“那里能有什么真本事之人?只不过都是些自命清高的....”
“公子...”文崇的随从文木从外面匆匆走到文崇身边轻喊了声。
文崇和他一递眼色,两个人便径自走了出去。
“怎么样?”文崇问。
“真如公子所料,我去前面的路上截下了送信之人”文木说着看了看四周后从怀里掏出了密信递给了文崇。
“猜这县令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没有靠山他岂敢如此放肆!”文崇有些生气的说完后,叮嘱着文木:
“此事不许告诉任何人!包括老爷,明白吗?”
“小的明白”
“确定那厮往京城去了?”
“确定,换了信件后,小的是眼看着那厮醒来赶去的”
“那就好!记住此事只有我们主仆二人知晓,如有半点疏漏,本公子可就不客气了啊!”
“小的跟随您这么些年,您还不放心小的啊”
“就是因为信你,才让你去做这事,要不要你去做甚?”
“嘿嘿,小的明白,谢谢公子信任!”
“好了,等老爷病好了,回去后陪本公子打猎去”
“是”文木脸上露出了孩子气开心的模样。
......
“这文博成怎么会染上瘟疫呢?”宣帝有些不解的问。
“文大人深入灾区,难免的啊?”钱大学士眨了眨眼睛速回了句。
“不对,这其中定有蹊跷”
“陛下是指有人为因素?”
“不无可能!文博成去了固安县后,这许州和固安县几乎同时来折子提及文博成的事,如同事先约好了一般,一边说在迎接而不见其人,一边却在说事先不知,有些招待不周。这不是在向朕埋怨这文博成不按规矩办事了吗?”
“文大人两边都没告诉,定是想看到实情的”
“这朕知道,但毕竟是在他人的地盘上,这万一...速拟旨!”
“是”
“就写务必治好文博成,如敢懈怠或是文博成有什么意外!朕拿他们试问!”
“是”
......
第三十七章:结婚路上
文博成终于脱离了险境,一行人赶紧回到京城...
文博成带着还未全痊愈的病躯,领着周新去拜见了宣帝,宣帝自然不会那么轻易的信一个只听说过的人,在几位重臣的协助问询下,宣帝不住的点头,觉得这小伙子有可塑性,便让他先跟着文博成和翰林院大学士杨元学些礼道与学识,然后再做安排...
“一群废物!这明明是个机会,却白白的浪费了!”张贵妃又开始怒气冲天的对着她的附属训斥着。
“娘娘息怒!这或许真的是大将军的意思!”娴妃忙小心劝和着。
“大将军会和你们似的这么愚蠢!还有什么能比得了瘟疫更有理由除掉一个人的?!怎么就弄成了现在的样子?让陛下都参与了其中!这没什么事倒也作罢!一旦牵扯进去,那可不是简单的谋害朝臣的事情!”
“好在这文博成还算识趣,没有闹出什么事来?”慧妃回了句
“这文博成的城府之深,岂能是你我看的透的?”
“可家父他们接到的密信里,实在是没提到文博成病情好转的消息啊!只是说其还在病危中,虽然太医赶去诊治,也定不会知晓任何”娴妃不解的小心说着。
“那这怎么好好的回到京城了呢?!”这张贵妃说完,转眼一想,声音略微低了点:“哥哥的消息怎么还没到呢?”
“那日许御史收到大将军的信后,和家父说的是见机行事!不可...”
“这本宫知道!可本宫给哥哥的信,算算时日也该有消息到了”
“娘娘无须着急,既然这文博成回到了京城,那只要大将军和娘娘一声令下,他还能活的安稳吗?”
“如你想的如此简单,还等这么个机会做什么?”张贵妃说完白了娴妃一眼!娴妃吓得赶紧低下了头。
“娘娘,娘娘~~”张贵妃府里的管事太监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慌慌张张的跑什么?”
“大将军给娘娘送来了上好的边境把件”
“快”张贵妃说完一伸手,那太强忙把信件递给了张贵妃。
“别说这许御史就是做这事还让本宫安心些,为了不让人起疑,每每都是以送物品为由”张贵妃边拆着那包装的不错的包裹边露出了一丝高傲的得意。
“许大人真有心,考虑的如此周到”娴妃上赶着添着油。
“都如许原这么上心,那本宫就不至于这么操心了!”
娴妃她们三个忙转了下神,低了下头。
“哥哥怎么也让放过那文博成?难道是其中有其他原因不成?”张贵妃看完那信件,略有所思。
“那这没伤及文博成之性命,看来果真是大将军的意思了!”那慧妃忙说了一句。
“哥哥一向深谋远虑,岂能和他们去计较眼前!看来这真是哥哥实现决定的了”这张贵妃轻哼了一声,似乎觉得一切本该如此。
.....。
文莹和李忠的婚期说到就到了...
这天,文府内红灯高挂,满是喜庆!
文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真的不敢相信,平时汉子似的自己,此刻是如此的温婉大气!
这在电视上才能见到的官府人家的女子穿的婚礼服,此刻自己竟然也穿在了身上,特别是这凤冠,虽然不比皇宫里的那么纯金纯银的真实,但却已是很是高大上了,这金属丝网为胎,上缀点翠,还有珠宝流苏,虽然有些重。但确实有些惊艳!这红大袖衣,还有绕过脖颈,披挂在胸前的‘披肩’,下端垂着碧玉坠子,还有这大红褶裙。看上去确实够喜庆够大气。可这心里还是在嘀咕着:“这真的要嫁给李忠吗?我到底是该嫁过去还是不嫁过去呢?嫁过去后,能让李忠帮着我回去吗?这明明是新时代的人,却来了这故时代里,和一个故时代的男子结婚?这都是什么事啊!?.....”
“小姐真好看!这满京城就属小姐好看了”兰香是合不拢嘴的高兴。
“这话不假,我给很多位小姐梳过妆,还真是你家小姐最好看”梳妆的妇人也是满脸喜悦的欣赏着文莹。
“莹儿,时间到了,该上轿了”文崇过来接上文莹,去了大厅,给祖母,父亲,母亲施了礼后,有文崇送出了大门,大门外吹吹打打的好不喜庆!街坊邻居的也都来看这文家出嫁的女儿!看到文莹出来,都在那里说着喜庆的话:
“看这新娘子的装饰,不是太华丽却是很顺眼”
“新娘子真有福气,这李侍卫可是一表人才!”
“是啊,不但人长得俊朗,还很有能力”
“这么些年了,就没怎么见这文大人家的千金长什么样”
“刚开始时听说不可一见,可后来怎么听说又秀气的很呢?”
“你不知道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啊”
“哈哈,可不是这么个理”“..”
......
文莹在热闹的氛围里乘上了系着红绸花的马车,进了喜庆的装饰花轿。
文莹坐在花轿里,盖着红盖头,大喜的日子,心里依旧是五味杂陈:刘超,对不起!我本想和你一生一世的,可是我却来了这个朝代里,我现在就要真正的嫁给这个朝代的李忠了!我多么希望你能来成为李忠,虽然他人很好!但他却不是你!我现在特别难过!就想见到你!你如前来,我定与你一起.....”
吹打声依旧,马车慢了下来
“小姐,前面也来了一队迎亲的”兰香和马车里的文莹汇报着。
“小姐,这结婚的喜庆日子可是有讲究的,不能停车,不能让路,这都是不吉利的,所以咱们不能绕道,应该按原路继续往前走,她们是谁家的啊?也敢和小姐枪日子”旁边的年长些的文府嬷嬷嘱咐着。
“就是,小姐不用担心,姑爷会处理好的....”兰香在一旁肯定着。
文莹本想着会如兰香说的那样,李忠会处理好一切,结婚会顺利进行的,可没走几步,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声:
“给我上,不能让他们先过啊!”
“闪开,马要惊了!”
“冲啊~~”
外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就在文莹想着掀开窗帘看看是怎么回事时,忽地那拉车的马一声长鸣,狂奔了起来~~
文莹在马车里猛地一晃,紧接着马是惊慌的跑去...
“小姐小姐~~”
“莹儿莹儿~~
“小姐~~”
......
第三十八章:坠入悠谷
文莹在马车里,紧张的喊着“救命啊~~来人啊~~啊~~”,死死的抓住窗户框那里,被来回左右的跌晃着,后面的呼喊声越来越远....
马和疯了似的狂奔,不论是什么路,只管跑它的路,文莹被颠晃的难受,快没什么力气去抓住窗框求稳固自己了!
忽然,“咚~~嘭~”的一声巨响,车体不知撞在了什么上面,猛地脱离了狂奔的马,车架上的这个花架被剧烈的震动,荡的四散开去!
“啊~~”
文莹惊喊着...被甩向了远方...浑身难受的模糊起来....
只是朦胧中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猛烈的下落,滑落,冲落...猛地似穿过了一种阻挡,跌落在了什么地方,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文莹慢慢醒来,浑身的酸痛感,像定住了似的难受,她慢慢张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张木板床上,有点毫无力气的轻语了句:“这什么地方啊?”
歪头看去,外面的阳光已透过门窗射进了屋里,虽然室内简陋,却倍感有灵气在...
看到敞开的门口处有人影前来,文莹张大了眼睛,怕是那坏人!便在脑海里想着他如靠近该怎么对付他的计谋:
一拳捣他鼻子上或是眼睛上,或是一脚踹他下部,反正得让他疼的无法使坏,然后想办法逃跑...
人影已渐进,却毫无脚步声!
“这人是人吗?怎么一点声响都没有?难道是鬼?这大白天的鬼不可能出现啊?”文莹心里想着,用手捏了一下自己,疼的一撇嘴:
“我还是人,他如是鬼,该如何应对呢!”
文莹的心脏似乎跳到了嗓子眼处身体似乎有点颤抖了:“到底是人是鬼啊?这都是什么奇怪的事啊...”
文莹从微颤的微闭着的余光里,发现是一位一袭白色长袍,白须白发的老翁走了进来...
既然是位老翁,还这个打扮,如不是人更不可能是鬼!再装迷糊看看这人在做什么再说。
“好了姑娘,该起来活动活动了”那老翁竟然看出了猫腻。
“我还没好呢,浑身难受!这哪儿啊?”文莹自然是不能再装了。
文莹张开眼睛,床前站着一位红光满面的似神仙似修炼者的老翁,这样的慈眉善目,文莹自然安心了不少。
“老夫的家啊”老翁自然的回着。
“你家?”
“啊,来,再把这碗药喝了,你就完全恢复了”老翁说着把一碗药递给了文莹,很是善意的看着她。
“多谢你相救”文莹接过碗去,忍着难闻的草药味,一口气把药喝了。
“还是那么爽快!”老翁笑了。
“什么叫还是?你认识我?”
“不光认识,还熟悉的很,只是此时,你我如路人,如师徒!哈哈”
“什么意思?”文莹不解的斜眼看着他问。
“天机不可泄露,到时自见分晓”
“你这老头,还真会卖关子”
“哈哈哈,好了,起来去外面看看去”
“好来”文莹一下子翻过床边,直接的就站在了地上:“哎,我怎么感觉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没毛病啊?”
文莹此时,没有了刚下落时的刺痛感,直觉浑身比以前好似还轻松了!
“自然是药到病除了啊!”
“你神医孙思邈啊?还是华佗啊?”文莹有点调皮的问。
“都不是,神医可以称”
“你们这古代人,就会打哑谜,装神秘!”
“哈哈哈,还是如此之调皮啊,走吧”
老翁说完,转身领着文莹走出了木屋。
“哇~~好美啊!幽幽深谷,煦煦阳光,青青丛林,碧水漾漾”
“好!说的好啊!”
“这什么地方啊?”文莹问。
“老夫的地方”
“知道是你的地盘,这什么地名啊?”
“神悠谷?”文莹不解的回头看着老翁。
“正是,你看”老翁抬手指向午后的悬崖,悬崖上刻着三个大大的似乎还在闪着光亮的字:神悠谷
“真叫神悠谷啊?”文莹还是有点疑惑。
“当然,你还是难免有时流露”
“怎么讲?”
“在夸你猜测的准”
“不是神准,但还行,只是,这地再美也不是久留之地啊,你可知道回京城的路?”
“知道,但是你此次既然来了,就要在此待上三十三天,方可离去...”
“为什么?”文莹奇怪的看着那老翁。
“因为我就是在此地专门为了等你那三十三天之人!”
“你想干什么?”文莹有些担心的双手抱与胸前,往后倒退了两步,有些生气的直盯着那目视远方的老翁问。
“哈哈,警戒心还不小了!不过呢,不要误会,老夫只是受命来此地,等你前来给你补补课而已!如不然,我们何时相认想见啊?”
“你到底谁呀?说话怪怪的!”
“自然是助你之人!”
“什么助?简直就是软禁”
“别想那么多了!你待还是不待吧?”
“讲个理由先”
“不待呢,你自己想办法出去此地,不过呢,给你透个底,这里四处悬崖峭壁,你觉得你能走的出去,那可以一试!想在此地待呢,就听老夫的话,到了天数,老夫自然送你出去”
“你这是要挟!”
“不要挟,自己选择”
“我有的选吗?你想让我在这地待那么些天做什么吧?”
“当然是为你以后的路,也是为了你能去完成该完成的任务”
“简单点吗能?”
“法力”
“法力?你要教我法力!?...”文莹忽地来了精神...
接下来的日子里,文莹跟着那飘然如仙的老翁,学习静力!眼力!定力!然后就是端坐在草地上接受阳光的照耀..光脚站在溪水里听流水的声响..闭上眼睛站在树下平心静气的按照老翁的指点想象....
虽然只是简单去做这些近乎是在享受时光的事,但时间一久,从刚开始的好玩新颖,到逐渐的习惯疲软,以至于越来越觉得是难以静心的无聊...
文莹似乎觉得实在难以完全身心的投入老翁要求的想象里...
第三十九章:莫名新娘
“莹儿~~”
“小姐~~小姐~~”
.....
李忠在前,兰香他们几个在后,一路追赶到京城外的一条岔路旁。
看到婚车好好的停在那里,马还在悠闲的吃着地上的草!
“莹儿,你没事吧?”李忠靠近婚车,忙掀开门帘,着急的问。
盖着红头布的新娘点了点头。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李忠终于感觉悬着的心放下来了。
“小姐小姐~~”兰香他们几个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
“姑爷,小姐一切安好吧?”文连急问。
“嗯,安好,咱们回吧”
“是”
“太好了!”兰香很是高兴的说了句。一歪头看到玉香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嘟囔着什么,便有点奇怪的问:
“你这干嘛呢?”
“我祈求神仙保佑小姐一切都顺利!和李公子很和美”
“什么是时候你也这般会说了?”
“哈哈,谢谢玉香”李忠开心的回了句。
玉香冲兰香做了个鬼脸,示意自己做对了!
一行人赶紧往回走去。
一路还算顺利,到了马惊的地,喜庆的喇叭继续吹起,继续着快乐气氛。
到了李府,按一切的婚礼礼仪举行完毕后,这新娘被送进了婚房,有兰香和玉香陪着。
“小姐,那马拉着您跑那么远,真没事吧?”兰香站在新娘身边看着门口处悄声问。
新娘摇摇头。
“没事就好!可把我们吓坏了!”
“就是,那马怎么惊了呢?又没人伤它”玉香也悄声回了句。
“谁说不是呢?真是奇怪!可恶的马,回去后让文春教训它”
“马也有时很容易惊的,也许见一个动作就惊吓了呢?”
“你见谁家的马在路上走着,又没人打它伤它的它会惊跑的?”
“那这怎么就跑了呢?”
“我如知道还问什么!好在小姐一切安好,要不我们这些做奴婢的怎么和老爷夫人交代!”
“是啊!小姐好我们就好”
“小姐,过会姑爷就来和你喝合卺酒了,姑爷今天很是英俊!和小姐真的是郎才女貌呢!”
“是啊,李公子和咱家小姐最般配了!别人谁都比不上的”
“呵呵,那是自然”
.....。
“莹儿”李忠很是兴奋的,红光满面的大步走了进来。
“莹儿”李忠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掀红盖头了。
“给姑爷贺喜”兰香冲玉香一使眼色,两个人同时施礼祝贺着。
“多谢你们照顾莹儿,来这是给你们的辛苦喜包”
“谢谢姑爷!”两个人接过喜包,高兴满脸笑如花。
“那姑爷我们~~”兰香试探着姑爷。
“你们也忙一天了,先下去休息吧”
“谢姑爷”两个女孩子开心的往外走去。
看着两个婢女出去,李忠赶紧坐到新娘身边:
“莹儿,今天真委屈你了!不知道我精心挑选的那匹温顺的马是怎么了?会做出如此的举动!我在这里向你道歉了!希望你能原谅!”
新娘似乎有点拘谨的一声没吭。
“莹儿,你没事吧?”李忠说着吧手握在新娘手上,这新娘却把手躲闪在了一边!
“怎么了?生气了吗?对不起!都怪我没做好!”李忠说着就要掀新娘头上的盖头。
可忽地,这新娘一下子跪在了李忠面前,把李忠惊的赶紧站了起来:
“莹儿,你这是为何?”
新娘竟然还是不作声。
李忠感觉出了不妥,一下子掀开了红盖头!简直不敢相信的长大了眼睛,很是生气的责问:
“你!你是谁?”
“请公子饶恕小女吧!”新娘竟然是另有其人!根本不是自己心爱的文莹!
“你到底是谁?文莹呢?”李忠几乎是在吼着问了!
“小女实在不知!”这女子边说边哭泣着。
“不知?不知你为何坐在文莹的花轿里?不知你为何要来我李府?”
“小女实在不知...”
“外面京城里的官员大部分都在,你是要我把你拉去审问,还是你自己把事情说清楚吧?”
“我,我 ...”那女子委屈的泪水不停的流着!
“你哭能说明什么?谁为难你了?只要你把事情说清楚,我的莹儿到底怎么了?”
“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好,既然你不知道,走,现在随我出去!和在外面吃酒的人们说清楚,你根本不是我要娶的人!该去哪里我会派人送你回去!也许你的新郎官正在等着你呢!走”李忠说完上前拉那女子。
那女子满眼泪水的看着李忠,双手紧拽着李忠的胳膊哀求着:“小女求您了!千万不要把我赶回去!千万不要!”
李忠奇怪的看向她问:“这又是为何?你我本不相识,今日大喜之日,你非我妻,来我家作甚?”
“我们是不相识,可有人识的你们啊!我们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啊”那女子继续哭着...
“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请你把话说清楚,如不然恕我无法原谅!”
那女子收回手去,双手交于跪着的腿上,低头哭诉了起来:
“我母亲本是许御史大人的远方表妹,父亲是岑州县县丞,一直相安无事,和许御史家也多年未走动了,可上个月,忽然派人把我们一家接来许府上住,说是在那小县城里日子太苦,要我们一家以后住在他家里,一切无需操劳!我们一家人是感恩戴德!以为这亲戚果然大善人,父母亲为了感恩,在府里什么活也抢着干,我也是尽量的干些下人们的活,但许大人不让,说是我年岁还小,不忍心让我干粗活,并还派两名丫鬟伺候我,我当时是感动的很,想着一定要报答他,父母也是劝我将来一定要孝敬许大人,就在这个月初,许大人要我帮他一个忙,我自然是爽快的答应了!毕竟在心里他是好人!可当我知道是来冒名顶替嫁给公子时,我坚决反对!我知道这样是在害公子夫妇!可他说帮了他我们一家人会安然无恙,如果不帮那我的父母还有还在岑县的大哥一家就都要被处死..”那女子说完又痛苦了起来!
“岂有此理!他就在外面,我这就和他理论去!”
“公子不要!不要啊~~你如出去解开此事,我父母和兄长一家四口的性命就都为此丢了!他早已事先安排好了,只要我没有被留下,就会立马有人杀了他们啊!”那女子猛的抱住李忠的还没迈出去的腿,苦苦哀求着:
“求公子收下奴婢吧,奴婢愿意当牛做马的伺候公子!只要能留下奴婢,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李忠气的紧咬牙关!拳头紧握着颤抖着!他的思维此刻是多么的矛盾!留下她实在不妥!不留她她一家老小就要遭难!这许御史实在太狠了!
“公子,我知道这样对您实在不公平,我只求您能留下我!我从此在您府上当粗活丫鬟就行,只要能给我口饭吃就行!我从此就是李府的人了!不会再向着外人来监视李府的,请公子放心!我还是分得清仁义善恶的!”
李忠怔了一下!
“只要留下我,我的亲人性命保住了!李府也会多了份安全”那女子见李忠有了停顿,知道自己说的话触动了李忠的神经,便使出了杀手锏,使李忠权宜行事了......
第四十章:失踪迷惑
李忠强压着怒火!还是没忍心把这女孩子赶出去!毕竟牵扯到几条人命!即便当场揭穿了他们,对于早已设好套的事情来说,又能挽回什么呢?只能多赔上几个无辜人的性命!
眼下是先找到新娘文莹!
李忠没有再出去和来吃喜酒的人道谢!而是径自去了书房,并差人悄悄叫来了文崇。
“什么?这新娘是假的?那莹儿呢!?”文崇吃惊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张大眼睛直盯着李忠问!
“嘘~~声音小点,千万先别让他人知道了,以免传到文府,毕竟伯父的身体还没痊愈!还有祖母年事已高!”李忠皱着眉头很是无奈的嘱咐着。
“这是能瞒得住的事吗?明天你们怎么回去?莹儿的生死至今不明!能安静的了吗?不行,我去抓进那姓许的来问个究竟!”文崇气的说完就往外走去!
“你抓他进来有用吗?他会说吗?他能说吗?”
“那不能白白吃着哑巴亏不说!关键是莹儿现在在哪里?”
“我就是为这事才找你来商量的,那女子说,拉她的马车到那里时,她似乎听到有马车疾驰而过的声音,伴有女子的求救声...”
“那这说明那过去的马车就是莹儿的马车了?”
李忠点了点头
“可恶!这都是事先预谋好了的,那马是不可能忽地受惊了的!”文崇气的咬牙切齿!攥紧了拳头!
“现在我如出去必惹注意,所以你赶紧回府,多带上几个家丁,顺路前去寻找莹儿,我一会也派人前往,务必找到莹儿!我待去敬完酒后,自会想办法前去”
“还敬什么酒啊!这都什么时候了!”文崇有些不满的看着李忠。
“咱们先不要打草惊蛇,以免歹人提前下手!”
“也是,那好,我这就去找,你自己也多注意着点啊!找不回我妹妹谁都别想好过!”文崇说完匆匆离去了!
“莹儿,你到底怎么了?”文崇出去后,李忠很是难受的叹了口气!
紧握的拳头敲了下桌面,表情难受的很!
李忠和文崇他们顺着那条马车惊跑的路寻去...
“顺着马车印,不错过每一个小细节,看仔细了”李忠嘱咐着大家。
“是”
“文崇,你来看”李忠蹲在路边喊了声,看文崇走来后问:
“这是不是那天莹儿乘坐的马车”
“有点像,虽然被尘土掩盖些,但这马蹄印像是那匹红鬃马的”文崇回着。
两人顺着那不是很清楚的并且不是很规整的马蹄印寻去,在陡坡上边是那马蹄印的最后一脚!
“那么说...”
“莹儿跌落坡下了?”文崇和李忠一对眼问!
“走,前面下去看看”
......
一行人赶紧寻到了去那陡坡下的小路....
这不算高的陡坡下面,除了荒草就是碎石堆,连基本下脚的路都没有。
来寻找的人在焦急的边到处看着边喊着:
“莹儿,莹儿...”
“小姐,小姐...”
“少夫人少夫人”
....
“李忠...”文崇喊了声。
李忠和几个寻找的赶紧靠了过来。
“这是不是莹儿那天乘坐的马车?”
前面不远处的杂草上,覆盖着一块红红的花轿车篷围布,周围散落着碰撞断了的车篷木头框架...
一行人赶紧冲了过去,可是,就只有这早已散了架的车篷,文莹和那马匹,却毫无踪影...
“这次这文博成是彻底的被自己击垮了!哈哈哈”耿侍郎看着那端坐中央的礼部尚书有些小邪恶的说着。
“是啊,听说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加重了!”曲御史回了句。
“能不加重吗?假瘟疫躲了过去,这爱女结婚当天不知去向,那不是比得了真瘟疫还难受吗?!?”许御史斜着眼睛很是得意!
“哈哈~~”几个人一起大笑了起来!
“不过,说起这文家小姐..为何不见其踪呢?”礼部尚书忽地一皱眉头问。
“我问过家奴,他确实看到马车摔落下去才回的”耿侍郎。
“我是说,当时路线不是惊了马碰上大石摔晕后遇上路过的山匪的吗?怎么会摔那土沟里去了呢?”
“这倒还真是有些奇怪,本来马是往前跑的,可是,碰上大石后竟然摔那离着不算近的沟里去了!”
“那家奴还留着?”许御史问。
“放心吧,都是心腹,不敢造次的!”耿侍郎。
“还是干净些好”礼部尚书。
“谅他也不敢!”
“那就好!那固安县那边都说好了?”
“许州府和固安县都已连络好了,只等大人一句话,就齐上阵了”
“大将军的意思是先别着急,等找准机会,一击毙之”
“哈哈,不急,人总得有点同情心吗?”许御史小眼瞅了瞅了在坐的,开起了“玩笑”。
“哈哈哈~~”
文莹在悠静的深谷里,毫无建树的过了一个月后。
有天,文莹起来后,发现这潇洒神秘又慈祥的老翁不见了,文莹急的到处寻找,也没有发现老翁的影子...
文莹疲惫的坐在那茅草屋前,无奈的望着那晴朗的天空...白云那么的悠闲...阳光那么的耀眼...此时却都披上了层神秘感...
这是什么地方呢?这里的天气,为何感觉和在外面的不一样呢?这些天来,几乎都是这阳光明媚,月朗星稀...好在还没有那乌云翻滚,雷电交加...
这白天静静的一个人还算过得去,按照这老翁师傅教的方法练习着也觉不出什么...
可一到了晚上,却是觉得时间难捱!躲进屋里,关好门,点上松油灯不敢让它熄灭!虽然月亮照的此地很是明亮,可毕竟是夜晚!静的出奇,紧张的出奇!
每个夜晚,文莹几乎都是趴在窗边看着外面,一会看看夜空,一会看看地面,心总是悬着,生怕哪一个时间点里,会忽地窜出什么怪物!总得提前预防!或是逢出避躲!
一夜两夜三夜....文莹从开始一整夜的不闭眼,到逐渐的习惯了的自然休息...
第四十一章:精灵闪现
“哎呀,李尚书啊!您看这凑巧的!未曾想你我如今竟然成了亲家了啊!哈哈~~”许御史有些得意的笑着,走进李府的会客厅里。
“谦虚了,许大人!事事难料啊!”李延年正在看着客厅墙上的一幅字画,身也没转的回了句。
静了那么几分钟后,慢慢回过身来看着许御史说:
“犬子这是何时修来的福分啊!竟然与许大人的干女儿拜了堂!”李延年双眼厉色的看着这许御史,很有分量的话中有话。
“哎~~是我这刚认的干女儿高攀了!本来是嫁于莱希街上那户做生意的人家的,可没曾想结婚那日,那户人家家里遭了灾,新郎没法来迎娶,这干女儿呢,倒是懂理之人,怕以后落什么是非,便自作主张的非要那日嫁过去,这没想到,原来是和李侍卫有这么一段姻缘啊!”这许御史说的和多么真实似的!
“哦,这户人家可惜了啊!只要不是被无辜的招了灾那就不是问题!”
“李大人这说哪里话!好好的大喜之日怎么会是无辜的呢?是与在下的干女儿无缘啊!李侍卫一表人才!智勇双全!是小女高攀了啊!”
“只可惜的是,文莹是李忠想娶的正室!让许大人的小女受委屈了啊!”李延年是什么人呀!这点雕虫小技他自然比谁也清楚!
“无妨无妨!时间还长,只要那文小姐安然无恙的找了回来,小女做侧室又何妨呢?”
“许大人的意思是文莹是找找回来了?”李延年紧盯着许御史问。
“那倒不是,在下怎么知道这样的事情呢?希望能尽快找到,以缓文大人的思女之苦啊!”
“文大人病情逐渐好转,也相信他的女儿吉人天相!”
“那是那是!”
“只是你这干女儿在李家恐怕是要受委屈了!犬子脾性耿直,恐一时半会的难以接受”
“哈哈,你这爹当得有点古板了啊!听说李侍卫和我这干女儿很合得来呢!大有想见恨晚之势啊!”许御史自以为是的撇嘴笑着。
“许大人,你知道这幅画是谁之作吗?”李延年没有回答许御史的话,而是转过身去看着那画问。
许御史赶紧靠近了些,仔细的端详起此画来...
侧看外看的端详了好一会后说:“还真不知这是谁画的?”
“许大人不是对鉴赏字画很有一套吗?怎么,这幅字画却不知了?”
许御史摇摇头回:“还真看不出来,这连个印章都不盖,但凭画风去判断,况这画风还真没见过”
“也是,许大人收藏的可都是名家之作啊!何看出此画之主人呢?”
“李大人谦虚了!本官只不过是经常请教行内人士而已!略知皮毛而已啊!”
“那本官就告诉你此画之人吧,此画乃前朝李士儒之作!也是他唯一一幅画作”
“在下有过耳闻,此人不是被砍头示众了么?可不是什么祥事啊?李大人这不是...”
“他是不祥!知道他是为何被砍头的吗?”
许御史摇了摇头。
“此人本来为官为的还不错!可惜自认为比他人聪明!恃才高傲,又依权傍势!乱了自己的心智!导致最后年纪轻轻的就被砍了头!所以这依权傍势也不能失了为官之道!更不能违了心智!如不然到时恐怕也是个替罪羊!沦为被世人嗤笑的下场!许大人,你说是吧!?”李尚书说最后这句问话时,半转着身,音量提高了几个分贝!
“是是是,还是自有分寸的好啊!哈哈!”许御史是明知其说谁,故作己不知啊!
“看他画上的这句话:欲乘东风去,定是乾坤朗。说明当时他的心情也是对以后的官场生活充满希望的!也是想成为一名为人敬仰的好官的!可惜啊!得意忘了形,背道而驰!以至于成了奸臣的箭靶,下场悲惨而无人觉怜悯!所以,立场坚定,忠君爱国,不结党营私,为最简单的为官之道!李某之所以能悬挂此画,是想时时警醒自己!不与他人同流合污!许大人觉得如何啊?”
“很好很好!受教了!”许御史拱手谦虚着。
“许大人今次来舍下不会只是来告诉与我李家成了这莫名的亲家之事的吧?”
“哦~~哈哈,这刹那忘记此来的想法了!在下是想请李大人与李侍卫过府一叙!不知李大人能否给在下这个机会!”
“何事还要过府一叙?”
“我那表妹,小县城人家,不和咱们似的事事想的开,这不,这几日没见莲儿,哦,少夫人,这就怪我不常联络!这巴不得啊,我们两家人在一个府邸住!毕竟是有了亲事,两家人得处处相互照应了!”
“如果许大人的表妹想女儿了,那好办,接回去住几日便是,李某还不是那不懂礼数之人!”
“在下的意思也许李大人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是说....”
“李某很明白!多谢许大人提醒!”
“哦~~哈哈,李大人的聪慧岂是在下所能妄猜的!必定是理会的明白透彻!...”
“李大人,陛下让大人速去乾清宫一趟”皇宫侍卫前来传话。
“是”李延年爽快的回着。
“那在下先告辞了!改天再来拜访!”许御史
.....。
就当文莹在想着自己怎么走出这里去的时候,那老翁忽然出现了...
“你这老头...”文莹刚要和他理论,这老翁却满脸笑意的很是自如的回着:
“是师傅”
“有你这样的师傅吗?留下徒弟一个人,我还是个女孩子呢,你怎这么放心啊?”文莹还是忍不住的埋怨了几句。
“为师自然放心的很,你这几天见过阴雨天吗?见过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来此吗?晚上月亮是不是几乎一样的明亮?”老翁和什么也知道似的肯定的看着文莹问着。
“好像是”文莹也有点懵。
“那就对了嘛,你在的地方是绝对安全的,为师再怎么不情愿,也不会伤着你的”
“还算有善心”
“给”老翁伸手递给文莹了一支簪子。
“碧玉簪子?”
文莹有点惊喜的接了过来,这簪子猛一看就是很普通的一支玉簪子。但仔细欣赏开来却觉非同一般:这簪头是椭圆形的,圆鼓鼓的,猛然看似镂空,细细看去,却是薄薄的一层晶莹的玉面,上面隆起了朵朵小花,有种神秘感。簪子杆是顺着簪头有种水纹的到簪子尖部。总之是粗看普通寻常,细看精致神秘。
“知道你为何名为莹字吗?”老翁问。
“我祖母给我取的,怎么了?”
“很好”
“有点奇怪”文莹看向这位精神矍铄的白眉老翁。
“接下来,我交你一句口诀,不过我只说一遍,你如记得就必须用心默念,用意念去感应,直到你认为的奇迹出现”
“有什么奇迹?”文莹又来了兴致。
“天机不可泄露!”
文莹没吱声的白了他一眼。
“你是想学还是不想学吧?”
“当然想了,明知道我好奇”
“好,听好了,我可只说一遍啊”
“好,只要你吐字清晰,别恨快了,字别多了,我应该能一遍记住”
“好”
“此情可待,荧光再现”
“就这八个字啊?牢记了!”
“那就看你的了,什么时候出来该有的了,那就是你离开此地的时候了”
“这么神秘?好,那我一定努力”文莹抬手握拳。
“哈哈~~一切由你自己决定了”
二十天过去了,文莹几乎白天默念,睡前默念,只要不是睡着了就在默念这几个字,她很是希望能看到师傅所说的奇迹,能早日的回去,可这都二十天了,一点奇迹的迹象都没发现,这什么时候才能有奇迹啊!
“师傅,能教点诀窍吗?这都二十天了,怎么什么也没发现啊?”
“这别问我,师傅可不能帮你,只有靠你自己用心领悟出来的才真正属于你!别人教的只是表象。”
“可这都二十天了,我天天用心默念却没一点反应,您就再给我指点一下下如何?”
“不可,师傅给你指条路,走不走是你的决定,走多久也是你的决定。所以不要再问师傅啦”
“抠门的师傅!”
“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我努力练就是了!”文莹觉得师傅说的也有理,知道肯定是自己做的还不够!
第三十三天了,文莹几乎真的是在全心的感应了。
她来到不远处的小溪边,坐在溪边,拿出那支玉簪子仔细的看了起来!它是如此的晶莹神秘!文莹轻叹了口气!有点为自己没做到师傅要求的事而感到有点小失落!她静心的看了看这潺潺的流水,再看看岸上的绿草丛林,真的是好惬意的地方,夕阳及近傍晚,水面丛林都披上了一层橘黄色,却更显出了一份宁静。
文莹闭上眼睛,在心里感应着,意念在这么美好的境界里飞翔,心情是如此的似花怒放,飘啊飘啊...忽然,迎面飞来了一只可爱的萤火虫,比平常见的要大一些,更加迷人一些,尾部有迷人的橘色的微光...越近越亮...头部也有一圈橘黄色,特别的招人喜欢,他在看着文莹微笑....
第四十二章:城门遇事
“参见陛下!”李延年走近宣帝的书房后,忙行跪拜礼。
“起来吧”坐在书桌后的宣帝一抬眼,很淡的回了句。
“谢陛下!”
“东北战事捷报连连,看来这文峰确实是个将才啊!”
“是!”
“只是这文峰的性格有点像文博成!忠实很好!就是有时有些古板老套!变通能力还欠缺点!这方面还是李忠比较占优势!”
“承蒙陛下厚爱!只是犬子尚年轻,做事难免鲁莽些!文领将做事稳妥!思虑周详些!故比犬子要优秀很多!”
“哈哈,李延年啊!知道朕为什么有时喜欢单独问你和文博成一些事情吗?”
“臣不知”
“因为看看这朝中和你们两个级别一样的官员,不是思维古板让人毫无言谈兴趣之人!就是阴奉阳违虚伪之人!更让朕不省心的是那些依权傍势自私自利之人!只有你和文博成,能赞他人不想赞!能言他人不能言!能做他人避讳事!能思他人不愿忧!”
“多谢陛下夸赞!这是身为臣子应该做到的事”
“文峰回来后,朕要重重赏他!给朕留意个适合他的官职!就..就安排他去兵部任职吧!”
“是!只是文领将尚年轻,兵部尚书大人...”
“先正三品左侍郎”
“可左侍郎已在位...”
“让他去工部,朕问过钱森了,工部侍郎有一欠缺,让他去那里吧”
“是!”李延年脸露欣慰之色,转而问:“只是文领将归来后,见文侍郎如此唯恐....!”
“哦!朕正要问你!这文家那么聪明的千金,这都多少天了,还没音讯吗?”
“还没有!所以文大人本已好转的病情,反而更加严重了些!”
“朕何尝不是想解决这个问题呢!派出去几波人寻找,都无功而返!所以朕希望,在给文峰加封官爵一事上能给文博成些许安慰!另外!李忠取的那什么许沉的干女儿,既然做不了正室那给个侧室的名分也无妨!毕竟都拜过堂了!朕知道李忠委屈!可这许御史可不止一次来和朕诉苦啊!”
“臣定说服犬子做好此事!”
“当然,也不要过于为难!这段时间朕给李忠时间,让他和文家人再继续寻找!”
“多谢陛下!”
“另外,西北战事,和沈韩连络一下,一定要多留意些!有什么动向及时来禀报朕!”
“是”
“没什么其他事先退下吧”
“是”
李延年刚转过身,宣帝又发了话:
“明日陪朕去看看文博成”
“是”李延年赶紧转身回着。
......
“娘娘,听说,陛下至今都暗中派人去寻那失踪新娘,难道陛下是想找回那当不成新娘的狐媚子纳了不成?”娴妃恭看着上座上的张贵妃说着。
“那也得找着再说”张贵妃说完冷笑了一声。
“娘娘是说那是不可能的了!”
“这都多少天过去了?如果可能,能连陛下派出去的锦衣卫都找不到吗?”
“也是,听说那文博成病的不轻”
“没丢了性命就不错了!还想着以后!这半死不活的恐怕也没心思连络其他人和哥哥对抗了!”
“这本来就是鸡蛋碰石头的事,还硬觉得自己够硬”
“就是,现在就连那户部尚书也没了以前那精神了!”慧妃。
“那许御史的干女儿可还识相?”张贵妃。
“听说还算懂事!”
“那这不是说明这李家也开始在范围之内了吗?”
“正是!”
“东宫那位最近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娘娘放心,那样子根本就不值得娘娘忧心!”
“也是,等那神人到了,到时也就能彻底清除了!免得想想就觉得碍眼!”
.....。
虽然文莹一直没有任何消息,但李忠和文崇从来没有放弃寻找!因为他们相信:文莹一直在!
这天,两个人刚要出门,迎面马车里下来了许御史和耿侍郎!
文崇拉李忠停住脚步,站在文府正门口,看着这下车的他们!
他们下车后,径自往文府走来!
李忠毕竟是在朝官员,对走近的两位大人一施官场礼仪!
文崇双臂交叉胸前,视如不见!
“哎呀~~两位贤侄这好似要去哪啊?”这许御史倒是显得“大度”的很,笑看着他们问着。
“去哪儿需要向您汇报吗?”文崇自然是没好气!
“哈哈,那到不必,只是本官实在是关心两位贤侄啊!最近实在是辛苦了!”
“狗拿耗...”
“文崇”李忠斩住里文崇的话!毕竟李忠也是官员。
“请问两位大人前来是有什么事吗?”李忠一拱手问。
“哦!我们是专程赶来看望文大人的!听说他病情又加重了,我们担心的很哪!”这许御史一还礼,斜眼示意了下家奴手里的礼品。
“是啊是啊!同在朝共事,相互关照的,这文大人一病多日,各位大人甚是担心啊!”耿侍郎给添着油。
“哦!恐怕是各位别有用心的大人想看到的状况吧?!可惜,家父现在安好!让你们失望了!”
“看贤侄说的,这是怪我们没早来看望吗?”许御史自找着台阶。
“高攀不起!好了,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要出去趟,所以呢,希望两位大人不要挡道!请您们哪来回哪里去!家父身体刚刚恢复,需要静养!所以,不送了!”文崇毫不客气的朝外一伸手,下着逐客令。
“文崇”李忠再次提示文崇不要这样做。
“哈哈,这是不欢迎我们是吧?你看这礼物都带来了,就这样被赶走..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呢!这如是文大人知道了!以文大人的礼节,那肯定是会和我们一见的!”这许御史转着眼珠瞟着文崇,似乎在说明着其中的利弊!
“两位大人,是这样的,刚才我们出来时,文大人刚喝了药,这会恐怕是休息了,大夫嘱咐要多休息,需要静养!所以希望两位大人见谅!两位大人的心意,我们会转告文大人的!”李忠拱手施礼说着。
“和他们费什么话!”文崇看也不看的回了句。
“那...”耿侍郎看向许御史。
许御史冲他一使眼色一撇嘴后,立马恢复了刚才的嘴脸,笑道:
“既然李侍卫这么说了,那我们也不便打扰了!只有改日再来看望文大人了!先告辞了!”许御史说完一拱手,朝耿侍郎一递颜色,准备离开。
“多谢!慢走!”李忠
文崇气的白了下眼睛,嘴扭动着,强压着心中的怒火!
待那两位走后,文崇哼了一声问李忠:
“你明明知道是许御史他们搞的鬼!却还这么的不在意!感情丢的不是你亲妹妹?伤的不是你亲爹?”
“我是知道这些人弄丢了莹儿伤了伯父,但这些人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或是说只是执行的人!我们如真对此动手,不但解决不了问题,必将让事情扩大,这些人的其余大部分和指使者一起围攻而来,必将防不胜防的受其更大的伤害!”
文崇没有吱声的往下走了层台阶停下说:“走吧,找莹儿去!今次去的地远,要赶紧赶路”
“嗯”李忠应了声往外走去。
......
李忠和文崇还有两人的随从一行四人刚骑马出了京城的大门,就看到旁边一衣衫褴褛的妇人在有气无力的祈求城门守将:
“官爷大人您就让民妇过去吧?民妇确实有要紧的事啊!民妇给您磕头了!”
“什么要紧的事也不行!京城不允许尔等此类人进入!”那门将说着蔑视了那妇人一眼。
“民妇是去寻人的啊!民妇有冤屈啊!”
“有什么冤屈先去本县告状去!跑这京城来干什么?你以为这京城是专门为你家开的啊?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什么人也想跑京城来!”
“官爷,我求您了求您了!”那妇人说着拽着那门将的衣角,几乎是哀求了!
“滚开!”那门将用腿往外一推那妇人,那妇人瞬间歪倒在了一边!
“你给我滚开!”文崇气不过的急走前去,一下子把那守城门将踹一别去了!
“谁这么大胆!竟敢...”那守城门将一边趔趄着一边气哼哼的拔出了佩剑,准备动武!
“谁给你的胆子阻止他们进城的?”李忠自然也是有些愤慨!
文崇赶紧把那位夫人扶了起来!
“李大人!”那门将停稳后仔细一看,赶紧低头拱手施礼:
“此人乃是刁民!小的怕她进去扰乱民心”
“强词夺理!她一个妇道人家,看这副摸样定是受了什么委屈!你身为城门守将,不问明缘由,竟然对其出言不逊横加阻止!这就是你这个门将所尽的职责吗?”李忠一番训论!
“小的不敢!小的失察!请李大人原谅!”那人低头颔首施礼的完全改变了刚才横气的模样!
“这位妇人,这边请”李忠理也没理他,径自和文崇把那妇人搀扶到了一边。
“徐成”李忠对他的随从一使眼色。
“是”徐成赶紧把随身携带的皮囊水壶取下来,递给了李忠,李忠打开盖子递给了妇人。
这妇人可能是渴到极点了,毫不客气的接过水壶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慢点,不急”李忠转身吩咐身边的徐成“去给买两个火烧来”
“是”徐成赶紧骑马进城
“多谢两位官爷!民妇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你这是从哪里来?来京城作甚?”李忠问。
“民妇乃许州人士,来京城寻亲告状!......”
第四十三章:落入舞场
许御史半躺在自家的厅房内,一边一个妖娆的女子陪着,喝酒,打扇,**,逗趣......
两边坐着同流的曲御史和耿侍郎!身边也是左拥右护的好不随意!
至于为何没有叫那闵尚书前来,那另有别论了!
几个舞女随着后面那蒙面女子的琴声响起,便开始了起舞扭动!一个个的也是不骚不引人啊...
自从这文家小姐失踪,文李两家亲没结成,文博成又思女病重...这一系列似乎对于他许沉来说,是那么的顺风顺水的进行着...再加上这个“听话”的干女儿还定在了李家,还有什么比此时更为得意的呢!
得到了大将军的夸奖,似乎比什么都让他更翘起了尾巴!
这喊来两个和他最为密切的官员!一起享受下这段时间的成果!
正当这几位大人忘却一切,沉沦享受此时时,一名家丁匆匆小跑到许御史身边,俯身在许御史耳边轻说了几句什么。
只见那许御史听完,立马立定了身子,转着那小眼珠静了那么几秒后,有点不耐烦的把两边不知深浅拥上来的女子猛地推开后,朝外摆着手道:“都退下退下吧”
几位扭舞的.弹琴的.陪酒的忙起身离去了......
“许大人,怎么了?”耿侍郎问。
“这两个毛头小子,真的是多管闲事啊!”许沉很是不满的抖翘了几下上唇。
“怎么了?”曲御史问。
“我让守城门的给看着点,最近从许州府来的一律不让进京,可偏偏就刚才,那两个毛头小子出城后正好遇上一乞丐,那女人自称是许州府人士,说什么前来寻亲告状的!本来门将已把她挡在了城外,可偏那两个兔崽子路过看到了,竟然把人给劫走了!”
“一个乞丐,大人有何可担忧的呢?”耿侍郎问。
“本官就怕她不单单是个乞丐!”
“许大人是说...不可能啊!一家二十七口都已命丧瘟疫了啊!”
“刁民滑的很哪!有时不得不防万一啊”
“再刁也刁不过全家覆没啊!”
“哈哈..”几个人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
“去,继续打探一下,看看此人到底是来京城找谁的?主要是查清这个女人到底是许州府哪里人?”
“是”
“等等,看看那两个兔崽子把她放哪儿了?查明真相后,知道该怎么做吧?”许御史说完抬眼看着那家丁。
“小的明白!”那家丁低头回应。
“那去吧”
“是”
“耿侍郎,上次说的那事办的怎么样了?”许御史转眼看着耿侍郎问。
“许大人请放心吧,在下早已差人办好了”耿侍郎回着。
“这件事可是大将军的事!当然也是我们的事,一切要以大皇子的将来为重!”
“那是那是”
“贵妃娘娘可有什么指示?”许御史看向曲御史。
“小女今日未曾来信,只是娘娘最近还是忧虑,只盼早日结束眼前这困顿局面”曲御史。
“所以依我看还是那句话:快刀斩乱麻!以免节外生枝”耿侍郎斜眼看向许御史。
“闵尚书的思虑有时过于小心了啊?”曲御史看向许御史。
“这老匹夫思前顾后的毛病改不了!优柔寡断!如不是他拦着,这文博成恐怕今日就不只是病重了!”许御史。
“那为何还要收容他呢?”耿侍郎问。
“是大将军的意思!毕竟他掌管着礼部!再说还有把柄在咱们手里!他即便不愿意也必须攀附着大将军!”
“也是,再说这也是趋势所在,他闵向林可不是傻子!”
“哈哈~~”
“眼下就是宫内这位,可是当今陛下最爱的皇子啊,谁敢去触碰!...”
“那什么神人什么时候能到?”曲御史问。
“这就要看大将军的缜密安排了!”许御史
......
文莹很是开心的,满脸笑意的看着萤火虫:“小萤火虫你好!好可爱啊”
“您好!主人”小萤火虫似乎有点害羞,声音很是稚嫩可人。
“主人?别叫什么主人,叫我文莹吧”文莹继续笑看着他。
“不行,您现在就是我的主人,以后我可以随时陪着您了,只要有需要,我一定努力做到”小萤火虫说完还不忘把一只前爪往前一抬,攥紧小爪做着加油状。
“加油加油!”温爷爷轻轻的一举拳头,然后对他说:“师傅可能就是为了让我等你出现,才让我每天去感应静练的,只有你出来了,师傅才能让我回去”
“师傅是为你好,当然也是为了唤醒我...”
“唤醒你?...”文莹有些不解的问。
“嗯,这个说起来话很长的,哦,师傅来了...”小萤虫说完飞到了文莹的手上。
文莹很是开心的看着他,情不自禁的说着:“真是萌的可爱啊~~”
“终于悟通了?以后他就陪着你经历风雨了!不过不要什么也指望他哦,在确定需要她的时候再用他,他可是有期限的哦”白眉老翁站在文莹身后嘱咐着。
“是,谢谢师傅!”文莹开心的只顾看着这小精灵了!师傅话中的意思,聪明好问的她,此刻却没有去在意!
“今次这声师傅叫的还算真心,不过也不用全谢我,也有你自身的原因,如不然,如此绝妙的精灵怎么会为你所用呢”
“什么意思?”文莹不解的抬头问。
“到了一定的时候,你自然就都明白了,所谓的有些天机是不可泄露的!好了,既然我的任务完成了,那为师就先走一步了!”
“师傅,你得先把我送回去啊?要不然我怎么回去啊?这可是你事先答应我的啊”文莹此刻有点急了,忙站起来看着白眉老翁问。
“何时回自有定数,何时归必过曲折”
就那么说话得瞬间,那白眉老翁竟然就那么神奇的倏的不见了...
文莹惊的四处转身搜索着,搜索着...毫无一点师傅的影子!
此刻,此地也只是一处荒林......
文莹有些害怕的旋转着喊着:“师傅~~师傅~~你在哪儿啊?您答应我让我回去的啊?您答应过的啊~~”
喊了半天,却只有山谷的回荡,更加的让人有些惊怵感......
忽然,一声吼叫响彻了山谷......几乎像要震裂心脏似的闻之难受....
“主人快跑!”小莹灵提醒了句便飞了起来。
“小莹灵,你去哪?”文莹急问
“我会一直陪着您的!”
......
又是一声刺耳振心的吼叫!
文莹吓的拔腿狂奔,她想离开这个原本美好的地方,因为此时,这里就是恐怖!
文莹提着心跑啊跑啊....不知跑了多久!只觉越来越有些窒息!有些喘不动了!可后面的吼声越来越近,似乎感觉那怪物就已经踏步到身后了!几乎能听到它可怕的喘息声了!好像已经张开它的利爪抓过来了....文莹一阵难以抑制的惊恐!拼命的闭起眼睛,大喊一声...用尽全力逃离...
就那么瞬间,忽地像冲进了旋风里一样......
似乎有一股强大的冲击波在刺伤着自己,脑袋像要炸开一样疼痛!身心已飘远,思维已迷糊......
文莹似乎住进了黑暗里,有股阴森感,莫名的刺耳的嗖嗖声里,似乎有股难以自控的召唤.....
脑海里,片片高山森林,条条河流小溪,座座宫殿古屋,场场硝烟弥漫....如在黑夜里,双眼看过的流年!
文莹就这样感受着,或说是目睹着,记不清飞逝过了多少年轮,忽地感觉自己在下坠,似乎又是在光线里下坠...坠落...
忽然之间,感觉自己猛地坐在了一个什么上面,猛地张开眼睛一看,简直是呆了!
前面一群穿着布条,带着诡异面具的人,在狂乱的舞动着!时不时的还嚎叫几声。最靠近这桌边的是个壮汉,手里还举着一根扎满纸条的木棍,应该是这群人里的头目,文莹很是奇怪的看看自己坐落的位置,竟然是他们的供桌上,看这前面摆的,都是些全鸡猪头的,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上大供了吧!
这什么舞啊?和狂魔乱舞似的!不过好似在哪本书上看过?哦~~想起来了!这可能就是那所谓的什么“傩舞”!
“傩舞?”文莹有些奇怪的看了舞动的他们,心想:难道又换地方了?这又是到哪里了?看这些人这个装束样,这是要去狩猎啊?还是在祭祀啊?
文莹一头雾水的轻轻转头看了看,这场地竟然是在山脚下,那肯定是在狩猎前的祭祀了!可我这坐人家的供桌上成何体统啊?为什么让我落这上面来啊!这不是难为我吗?如果被他们发现,就这些古怪的人,能和平解决吗?不行,我要下来!先下来再说!
文莹经过了好一番的思想斗争,刚要慢慢的偷偷的轻轻的挪动身子下桌,舞动最欢的最靠近桌子的这个人,扭动着身子慢慢转了过来,看也不看的顺手从桌上端起一碗酒,仰头喝了一大口,文莹吓得摒住呼吸,心里祈祷着:
“别看我!别看我!千万别看我.....”
第四十四章:落入商朝
李忠和文崇带着那妇人去了一家小茶馆,派人给那妇人梳洗完毕,换上新买的布衣出来后,两人都有点看傻眼了!
这哪是刚才那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妇人啊?原来乃是一年轻女子!
“民女拜见两位公子,多谢两位公子相救!”这女子刹那竟然像变了个人似的。温文懂礼。
“快请起”
“快请起”
李忠和文崇几乎有些惊的同时回着。
“你怎么?”还是文崇没有忍住问了句。
“刚才把两位公子寒颤着了吧?”
“不是不是,只是你这样貌?...”
“我小女子只身前来唯恐不妥,便记起了祖母曾说过最简单的易容的话,于是,我只有那样才能只身前来!”
“请问你是?”李忠问。
“民女本是许州县丞黄渤之女...”
李忠和文崇对了下疑虑的眼光。
“黄渤一家不是全府得了重瘟疫,全家都不在了吗?”
“公子也相信这样的说法?”那女子微皱着眉头回问了句。
“我自是不信,只是这瘟疫要了整家性命的不止是黄县丞一家啊!”
“所以才能参杂其中鱼目混珠!”那女子说完眼里似乎泛起了泪花。
李忠又和文崇对了下眼光!因为他们也是怀疑这样事情发生的人!
“请姑娘不要伤心!我们一会要去办点事,所以你先跟着徐成回去,等我们回去后,你再仔细和我们讲讲事情的真实原委”
那姑娘不住的点着头,似乎想说的话都挤在嗓子眼了,只等有机会一股脑的把它们给吐露出来。
“徐成,去雇辆马车,带这位姑娘先回府,哦,先去弄身男子衣服来给这姑娘换上”
“我会骑马!”那姑娘忙回了句。
“那更好了,这样骑马回去更不易引起注意!”
“给,拿上我的腰牌,以免那门将为难”李忠说着把腰牌递给了徐成。
“那公子...”徐成有些担心的看着李忠。
“放心吧,去吧”
“是”
徐成接过腰牌。那女子施礼别过后,一起往外去了。
“李忠,我上次说的没错吧?这许州知府和固安县知县必有关系!狼狈为奸的关系!全家瘟疫而死你们也信!”文崇见他们走后,有点闹情绪了!
“不是我们信!是许州知府上折子说那里有九家全家瘟疫而亡的,其中就有黄县丞一家!当时陛下也是怀疑过!可不知怎的,都让他们圆说其说的给糊弄过去了,再说一个小小的县丞还惊动不了陛下为此派人前去调查的!毕竟瘟疫无眼,又不是黄县丞一家...”
“所以说吗?下面的百姓怎样全凭那知府知县的说根本就行不通!个个隐瞒谎报的,趋炎附势的!能有几个是真实的!看那全州府知府,到是清廉为民了,可一年还不到就被拿下来了!为什么呀?因为他太过真实简单了!不懂真正的为官之道,只顾自己真实清廉又何用,百姓是感念他,可他上面的人呢?谁能忍了他?好好的一个官竟然被扣上个劳民伤财碌管无为等谎帽子贬下来了,看那刚上去的,吹的是风生水起啊,其实呢,一点正事也没干过!...”
“你这么感慨你了解全州府?”李忠有点小怀疑的看着文崇问。
“当然,我一好友去那里当了主簿,我本想也在那混个一官半职的,可看了看还是算了吧!我这人不适合官场!”
“哦!这还真不知”
“我大哥在时,你只看得见大哥了,我这个二哥你何时多和我聊会啊”
“不是,是每次想和你聊,你都不在家啊!”
“这倒好了,为了莹儿的事天天几乎捆一起了!”
“不过,现在才发现,你原来也是刚正不阿,颇有远见的吗!”
“哈哈,过奖了啊!我也在暗地里像大哥看齐啊!”
“嗯,文峰这次回来就是响当当的兵部侍郎了!真值得庆贺啊!”
“希望大哥能勇往直前啊!不为那些不堪的权势而有所退缩!”
“文峰应该不会的,这么多年还是很了解他的”
“我的意思是,大哥是好,别到时让那帮老滑头给对付了!你这不知道好人一出,邪恶齐功吗?所以只要顶得住,那就是邪不压正了!”
“呵呵,还真不知道这句,那顶不住呢?”
“那就是祸害遗千年啊!”
“哈哈~~你呀!真有一套!”李忠被文崇的话逗笑了!
“好了,走,去那要娶你家娘子的男子的家吧”文崇说着站了起来!
“什么叫我家那家的?我可一直从未改变过,我只不过是不想无辜伤及他人性命,所以才不得不留下那女子呢!况且至今她也自当她自己是个下人!我只娶莹儿,其他人谁都不是”
“我知道,这女子也怪可怜的!”
“可她再可怜也不是我直接给造成的啊!是莹儿最可怜!是我害了莹儿!..”李忠很是感伤..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当下是如何尽快的找到莹儿在哪里!”
文崇看到又勾起李忠伤心了,便赶紧岔开了话题。
“也是,现在最主要的是赶紧找到莹儿”李忠轻叹了口气,稳定了下情绪。
“那咱们走吧”文崇
“嗯”
.....。
再说这文莹,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别看我,别看我,千万别看我,就是看也看不到我!”
可今次实在是不但不灵反而相反了!那人就在准备转过头去的刹那,竟然抬头看见了桌上竟然坐着一个大活人!文莹看着那人越来越奇怪的大眼,那顺着抖动的嘴唇而流出的酒水,那不知该怎么去形容的表情,知道自己这真的是太过唐突了!怎么能坐人家供桌上呢!可如此时承认自己是无意冒犯的常人,那还能活着回去吗!
于是,文莹灵机一动,表情淡定的微闭上双眼,自然的抬起右胳膊,伸开手掌放于胸前,学着神尊的自若样子,微笑着眨巴着眼睛看向那人。
“噗”那人惊的把含在嘴里的酒一股脑的喷在了文莹的脸上,文莹熏得皱起了眉头,扭起了脸,很是无奈的用左手抹了下脸上的酒水,眼睛里放射着不满看向那人!
那人惊的往后一仰头,吓得半天做着怪异的脸部表情,吐不出一个字来,手里的碗也吓得掉在了地上,其余的人也似乎发现了桌上的文莹,呆呆的像被定住了似的,不敢有一丝响动...
“噗通”那人是一个惊醒后,双腿跪地,边磕着响头,边嘴里嘟喃着:“神显灵了!真的显灵了啊!”
其余的人也跟着跪下来,不停的磕着头。
文莹本想这帮怪异的人会对自己不利呢!这看看下面跪倒一片,知道他们的信仰救了自己,如不然自己恐怕是分分钟也混不下去的!
文莹转动着眼珠想:“我不能就这么干坐着当神仙啊!得想办法知道这是哪里?怎么回去啊?”
“哎,你们...”
文莹刚要问,忽地觉得不妥,万一她们知道自己只是个凡人,那不就完了吗?得让他们尊敬,那样才能取得他们信任,才能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
于是,文莹干咳了两声,挺直了身板,一手继续掌立于胸前,学着看过的神仙们的端庄神态,悠悠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这祭祀固然是好!可这无辜杀生可是罪孽啊!”
“嗯~~”下面跪着的人有些不解的相互看了看。
文莹忽地明白这个时代应该是个打猎的时代,让他们猛地不去做这事,恐怕是不可能的事。
“意思是说要多以自己家圈养的动物为肉食,尽量少捕杀野外动物,毕竟野外动物与你们无恩怨,肆意伤其性命实为不妥!故易减少狩猎次数,多些时间种田劳作已获食物”
“谨遵神灵教诲!我等定当谨记”下面的人不知是听懂了文莹的话,还是被吓得说什么也应承,竟然齐声叩首回应。
“主人,这是大商时代,您不让他们捕猎怎么行?”不知小莹灵何时已在文莹肩膀上了,轻声的提醒着。
“商朝?怪不得看着这舞像从电视上看过的那什么商朝傩舞似的!原来见真的了!可我怎么又窜这么远的商朝来了?”
“也许这就是师傅说的历练吧”
“呵呵,你这小莹灵”文莹轻声说:“我是让他们尽量少捕杀?如不然我就直接说不许他们捕杀了,然后呢,让他们和千年以后人们一样饲养动物”
“主人真聪明”
“请神灵保佑我们,让我们这苗水寨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吧!如不然,纳了粮交了租,实在是没有什么吃的了,所以不打猎的话,那就更混不下去了!”
“这个本尊自然会想办法解决你们的粮食困难”
“那真是多谢大神!多谢大神”又是不停的磕头。
“主人,你应承下这事,能做到吗?”小莹灵悄声的问。
“这不是商朝吗?我如能用手机搜一下商朝时期有什么就好了!不过记得好像有一种谷物是这个时期的”
“主人就是聪明!”
“我看过书啊,所以才说读书破万卷,做什么都不难”
“主人!嘿嘿”小莹灵有点小嘲笑。
“真的,我自有办法”
“好吧”
“好了,都起身吧,这几天呢本尊就住在村子里,到时自然能想到办法解决你们的粮食困难”文莹慢悠悠的说了句。
“谢大神”众人扣头起身
......
第四十五章:准备冲喜
“贵妃娘娘,东宫那位好像真的要给那位活死人三皇子冲喜了!”娴妃有些话里有话的看着高坐在正上方的贵妃说着。
“不是好像,是已经和陛下说了,陛下也已同意了!”慧妃一白眼,有些见怪不怪的回了句。
“哦!那装清高的不是不怎么见陛下的吗?这事倒是爽快的给说了?”贵妃有些不屑!
“是啊,陛下对她还真是有求必应呢!先前多少给支招的都不同意,到了她这里一说,竟然给允了!”娴妃
“陛下那是可怜她!都那个年岁了!混成现在的样子,也着实让人心酸啊!”慧妃
“也是,人老珠黄了,就一个孩子还和废了似的,还能有什么指望呢?”
“是啊,人就怕熬到那个份上了,年老色衰,无所依靠,独守空房!不知道那仁德宫里上没上冻!?”
“呵呵......”
两人只顾自己嘲笑她人了,却不知坐在上座的贵妃娘娘早已斜眼看着她们不满了!
两人笑呵完,感觉出了不对劲!往上面一看,贵妃那翻着的眼,生气的脸!
便赶紧起身施礼:
“娘娘息怒!嫔妾言语无状了!”
“怎么?本宫只比那皇后小不了几岁,这是在变着法说本宫亦年老色衰了吗?”
“嫔妾不敢!娘娘国色天香!宠冠六宫!怎能是那皇后娘娘所能比及的!嫔妾们更是不敢枉论!”
“本宫呢,是比你们几个年长几岁,可在这后宫里,不是因为你年轻貌美,撒娇耍泼,装可怜就能引陛下宠爱的!如只是如此简单!那这后宫不是更加的被那些狐媚的贱人弄的乌烟瘴气了吗!?这受不受宠不是你一个女子所能决定的!即便你聪明,即便你会迷惑人,你的家世对陛下毫无用处,那也早晚是弃子一枚!所以,妄想靠什么年轻貌美就想博得陛下宠爱的,就死了那心吧!”
“娘娘教诲的是”
“还有,那蓝嫔近几日可还老实?”贵妃一仰脸,用帕子点了点嘴边。
“蓝嫔不知死活,竟敢给他那贪官父亲求情,还敢顶撞陛下!没被打去冷宫已是陛下格外开恩了!现在宫里死静死静的!一点生息都没有了!”
“这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下场!仗着自己生的一副还算过的眼的模样,就想着蹬着鼻子上脸!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还以为顶撞本宫是多大点事呢!”张贵妃满脸傲气的说着:
“还有她那不知死活的父亲,竟然敢弹劾哥哥,就他那点伎俩,还想污蔑哥哥!简直是无法无天了!”贵妃有些很气的说完,嘴角挂满恶意。
“是,都是他们咎由自取!”两位嫔妃依旧低头施着礼。
贵妃往下看了一眼,轻咳了声,知道自己教训的目的也应见效了,便轻声说:
“都坐吧,本宫之所以这样,也是希望你们别一时得意忘了形,落得和那蓝嫔一样的下场!”
“多谢娘娘照扶”
.....。
“陛下,嫔妾听说皇后娘娘要给三皇子冲喜?”张贵妃乘上一碗滋补汤递给宣帝。
“是啊!本来朕是不同意这样做的!都是些邪门歪道的事!可皇后也是爱子心切,这些年也不易,就随她心意吧”宣帝接过那汤说完喝了一口:
“这汤不错!”
“这可是嫔妾亲自为陛下熬了两个小时才熬出的这清心补气提神汤”
“贵妃有心了!这样的事吩咐下人去做就是了”
“她们做嫔妾怎放心,这几日陛下操心国事辛苦的很,嫔妾也只能熬点汤让陛下缓缓辛苦了!”
“哈哈,还是金莲最关心朕啊!”
“陛下都多久没这样喊过嫔妾了”
“朕何尝不想天天这样喊你呢?只是这朝堂事多,让朕烦心的很哪!”
“嫔妾知道陛下忙于操劳国事,所以才总想着怎么能让陛下安心些”
“如都如你如此懂事,朕就真的安心了!看看皇后,这点做的就不如你”宣帝很是满意的看着贵妃,故意又引到皇后皇子的问题上。
“陛下过奖了!做为母亲,嫔妾深感皇后娘娘的心情,这些年,皇后娘娘确实不容易,为了三皇子可是没少难为自己啊!连陛下也...真是难得的母子情深啊!”
“是朕平日里太惯她了,以至于皇后没了皇后的样子!好在有你替朕稳定着这后宫啊”
“陛下夸赞了!这还不是平日里皇后娘娘教导有方,才使嫔妾能够管理好”
“这话说的太过谦虚!皇后自进入这后宫以来,为了启儿的事整日闷闷不乐,就连朕去见她都心事不宁的不给朕好脸色,让朕有种愧疚感!”
“陛下有什么可愧疚的!身为皇子,哪一个遇到都会那样做的..”张贵妃说完这句后,忽地觉得有些言重了,便转了话锋说:
“陛下也别怪皇后娘娘,娘娘也是因为挂念三皇子的缘故!”
“这朕知道,可身为后宫之主,该母仪天下,宽容大度,她倒好,只为了一个孩子,竟全然不顾身为皇后该尽的责任!”
“陛下息怒!等三皇子病好了,皇后娘娘自然心事了了,定会管理好后宫的”
“希望能如此啊!”
“陛下,不知这为三皇子冲喜的姑娘定好了没有?”贵妃问。
“哦,德妃有一远房表妹,就是郴州典史之女陈香,听说人品还不错!”
“德妃?”贵妃眼珠一转,脸上略过不满。转而又满脸笑的说:
“那怎么行呢?一个小小典史的女儿怎能配得上皇子!这不是太辱皇子身份了吗?”
“启儿现在这个样子,能愿意嫁来给冲喜已经算不错了!”
“那可不行,嫔妾到是有一位还算配得上三皇子的好姑娘”
“哦,说来看看”宣帝看向贵妃,本就是想引出她此事的想法的。
“就是都察院左佥督御史的千金,听说此女子秀外慧中,知书达理,也只有这样的好女子才能配得上三皇子,再说左佥督御使怎么也是正四品,也算很合适的了...”贵妃似乎是为自己的做法很满意,笑意绵绵的迎着宣帝的目光说着。
“可朕已经答应皇后了,这几天就准备他们的婚事了”
“难道陛下也愿意自己的皇子娶个偏远小县城里的野丫头吗?”
“只是来冲喜,临时没什么名分,如果启儿好了,那自然是好,如果还是那样,此女子不也是荒此一生吗?”
“陛下就是仁慈,再怎么也不能让那样的...”
“好了,你为咱们宁儿选的哪家的女儿啊?”
“嫔妾看中了都察院右都御使李鸣之女...”
“哦,正二品,不错!”宣帝心里明镜似的。
“还有兵部尚书之女...”贵妃还没说完,宣帝忙给了肯定:
“这个好!就定这兵部尚书之女吧”
“那右都御使...”
“这右都御使家的千金,陈前曾来向朕请求过,朕还没有给予答复,所以这事就先隔一段时间吧,先定下兵部尚书家的吧”
“多谢陛下!”
“那三皇子那里...”
“朕已答应皇后,也已派人前往郴州调查清楚后即迎亲归来,故不能再随意更改了!”
“陛下!”贵妃一撅小嘴撒起了娇!
“好了,朕一会要批折子了,你先回吧”
“是,嫔妾告退”
.....。
看着贵妃有婢女扶着出去后,宣帝轻叹了口气,对
身边一直低头躬立的李谭言道:
“听听,都是朕的儿子,启儿娶个四品家的女儿就是很般配!宁儿娶的都是正二品还不是那么中意,这后宫好在还是朕的后宫,如不然唯恐朕的皇子们都一个个的被她张家的势力管着无法挪步了!”
“那左佥都御使怎么也是正四品啊,陛下怎么不同意,却同意三皇子娶那偏远的郴州典史家的千金呢?”李谭有些不解的问。
“你怎知这左佥都御使家的女儿是何等模样?又怎知这左佥都御使是个多么懦弱之人!?”
“老奴不知”李谭似乎明白了宣帝的意思。
“至于他郴州典史,朕倒是听说过此人的一些事迹!记得去年郴州突发大水,就曾有这典史带领民众抗洪的消息传出,当时朕还想给他加封的,可此人耿直的很,不贪图什么官职高低,只愿在他所在的郴州做一番事业,朕一忙也就把此事给搁下了,如今不是皇后提及此人,唯恐这样的贤良也只有在那里默默无闻了!官职不在于大小,在于为不为百姓做实事!为不为国家进心力!总比那些拿着高额俸禄却碌碌无为,自私自利之人要高尚的多!官小朕可以给他加封,可这心不正才实在让朕寒心啊!”
李谭不住的躬着身点着头。
“那陛下为什么还要同意大皇子和兵部尚书家的千金...”
“不懂了吧?这兵部尚书本就已和他张辽同流合污了,还差什么沆瀣一气吗?至于右都御使,至少现在还没有参与其中,所以朕还不想把他也推进淤泥里!”
“陛下英明!”
“去,把李延年给朕传来,朕有事要问他”宣帝吩咐着。
“是”李谭应了声往外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