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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极品酒神全文阅读

作者:胤镜     都市极品酒神txt下载     都市极品酒神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五零章:酒局

    在床上又躺了好一会儿的孟小贱,突然猛地从床上蹦起来,紧接着便拉门走出了房间。

    刚刚出门的孟小贱,却看见芬芬并没有离开,此时的芬芬,正在饭厅和孟小贱的卧室之间徘徊。

    一看见孟小贱出得门来,芬芬急忙迎上来说:“孟先生,换洗的衣服已经备好,您洗漱过后就可以换上了。”

    “知道了,你现在把你的三位总监奶奶请上,就说我要请她们喝酒。”孟小贱一边向卫生间走去,一边面无表情的说道。

    孟小贱的回答让芬芬感觉有点懵,只听得芬芬支支吾吾的说:“这...早晨...菜...”

    “怎么了,早晨的菜没有能够下酒的是吗?”孟小贱看芬芬支支吾吾的样子,便直截了当的问芬芬道。

    此时已经跟着孟小贱走到卫生间门口的芬芬,不知为何脸红脖子粗的回应说:“是...是的,我没有想...”

    “没事,这不是你的过错,你再把飞天星和那个洋妞儿也叫上,今天早晨咱们就以酒为汤,谁也不许回绝。”

    说完这些话后,孟小贱便直接钻进了卫生间。其实此时的邢咛她们,就在大厅里边坐着,可是孟小贱并没有搭理她们。

    他们之间隔着也就是五六米的距离,可是孟小贱偏偏要芬芬去传达自己的想法,孟小贱的这一切举动,三个女人都看在眼里,这样的感觉,给谁谁的心里都不好受。

    不过她们三个女人还是没有说什么,没有人知道她们此时是怎么想的,当孟小贱刚刚的走进卫生间后,邢咛就直接对芬芬说:“多准备几瓶酒,今天家里的所有人都必须喝酒,谁也不许躲这酒局,想躲只有一条路,辞职滚蛋。”

    跟芬芬说完这些话后的邢咛,又转过头来问罗怡和马千千说:“你们两个没有问题吧。”

    “你有问题吗?”罗怡听得邢咛的问话后,并没有直接回答邢咛的问话,而是转头怪笑着问马千千道。

    马千千看了一下远处的芬芬,相对大声的说:“我估计喝不了多少,不过我一定奉陪到底,只要小贱想喝,我喝倒都无所谓。”

    当马千千说到‘只要小贱想喝,我喝倒都无所谓’这一段的时候,声音开始压得很低,即便是邢咛和罗怡距离她那么近,都没听清楚她说了些什么。

    “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罗怡,你呢?你平时可不是那种磨磨唧唧的人。”邢咛满脸不屑的先白了一眼马千千,之后才底气十足的看着罗怡问道。

    罗怡看邢咛那个样子,急忙凑的更近了一点的对邢咛说:“谁不喝谁是小狗。”

    “嗯,这就对了,咱们是喝不过孟小贱,可是咱们不能让孟小贱看不起,现在的孟小贱,可不是我在汾河边上遇见的那个孟小贱了。”

    其实罗怡、马千千和邢咛这三个女人,她们的行政级别都是一样的,不过从邢咛正式成为大小姐的身份之后,不论是跟谁说话,都有一种高人一头的架势。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即便是原来和邢咛无话不谈的罗怡,现在也只是表面上对邢咛像闺蜜似的,心底里的罗怡,也开始跟邢咛拉开了距离。

    罗怡都是如此,何况是马千千她们,所有的后来者们,对现在这样的邢咛,无一例外都是敬而远之的,即便是没有办法拉开距离,说话的时候也总是小心翼翼的。

    **酒厂的这份工作不错,谁也不想和酒厂的大小姐搞出什么不愉快,与其冒着风险接近,不如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现在在每个工作人员的心目中,邢咛就像是一只老虎,与其为了讨好而接近,接近之余随时还要担惊受怕的怕邢咛咬自己一口,不如悄悄咪咪的挣自己的那份工资,虽然这样可能少了一些表现的机会,可不管怎么样,总比把命丢了要强。

    但是这一切的变化,邢咛自己并没有感觉到,现在的邢咛,反而是乐在其中,在邢咛的骨子里,有一种像张总一样的控制欲。

    等孟小贱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此时的饭厅里,已经是酒摆上了桌,几个临时加上的量大菜份,也陆陆续续的端了过来。

    看见孟小贱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邢咛便故意的说:“芬芬和芳芳也坐下,你们如果喝醉的话,不需要担心,今天中午家里可以全部叫外卖。”

    “不好...好吧。”

    芬芬刚刚的回应过邢咛,就看见孟小贱已经走近,刚刚对邢咛的表态还是不清不楚,现在又要面对孟小贱,芬芬实在是太为难了,只见芬芬尴尬的说:“孟先生,您坐。”

    “你们也坐,今天不是要大开杀戒吗?”孟小贱先是坐到长条饭桌的主人位,后又面无表情的说道。

    芬芬和芳芳相互的对视了一下后,只见芬芬小心翼翼的问孟小贱说:“这样好吗?”芬芬的话刚刚问完,芳芳就笑嘻嘻的接着说道:“邢咛总让咱喝,咱就好好的喝,邢咛总不是说了吗,如果喝多了没有办法上班,中午咱可以叫外卖的。”

    “都坐下吧,不要相互的拍马屁了,你们都坐下后,我还有话跟你们说。”

    孟小贱都这样说了,大家也就不好再说什么,看着大家都落座之后,孟小贱便微笑的看着飞天星说:“他叫飞天星,以后就是我的跟班儿,飞天星的工资不用酒厂来出,由毒龙帮那边出,大家以后就在一起工作了,先相互的认识一下吧,呵呵。”

    此时的大家,都一边鼓着掌,一边客气的笑着,虽然大家表面上对飞天星的态度都很友好,可是在各自的肚子里,都有一点各自的小九九在翻滚着。

    在所有人看来,孟小贱将一个近似陌生的人安排在身边,一定是代表着什么含义,有此想法的,不仅仅是邢咛她们三个,就连普通的工作人员,都在想着自己目前的工作,是否还能继续的干下去。

    看着大家跟飞天星交流时的各式模样,孟小贱很满意,因为这就是孟小贱最想要看见的,在孟小贱看来,太过和谐的相处以后,剩下要面临的,一定就是扯不断理还乱的争端。

    与其到时候争执,不如先谋其乱局

    只见孟小贱一边摆出一个停的姿势,一边笑呵呵的对所有人说:“大家静一静,还有一位外国的美女需要介绍,不过这位洋妞儿的情况,就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还是由她自己来介绍一下吧。”

    听得孟小贱终于提到了自己,米莱急忙慌慌张张的站起身后,便有点冒着傻气的先跟大家傻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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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一章:蛮横

    米莱这个洋妞儿的身份,本来就是很惹人注目的存在,加上此时的米莱,还表现出了洋妞儿特有的羞答答,实在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有种忍俊不禁的冲动。

    只见此时的那洋妞儿,应对着大家像是看稀有物种的眼神,却是一点也没有建议的说:“各位好啊?我的中文名叫米莱,我是米国蓝投社的记者,三位总监大人已经见过我了,还有...哦,九九和深深不在,她们也见过我了。”

    在米莱说话的期间,芳芳对身边的芬芬说:“姐,牛啊,一个外国女人,竟然把普通话说的这么好,真是厉害呀。”

    “不要说话,让人家老外笑话咱。”

    比较腼腆的姐姐芬芬,在白了芳芳一眼的同时,还表达了对妹妹无礼的训斥,而这时候的米莱,已经将话题转到了孟小贱的身上。

    只见米莱笑呵呵的对孟小贱说:“我要给你做专访的事,不知道一会儿吃过饭后,可不可以进行。”

    对于米莱的问话,孟小贱还没有来得及回应,邢咛就直接见缝插针的说道:“那要看你还能不能给孟小贱做专访。”

    “邢咛总监,你所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是我不可以给小贱先生做专访吗?”听得邢咛的突然回应后,本来是面朝着孟小贱的米莱,急忙转过头来问道。

    此时的邢咛,根本就没有理会米莱,只见她竟然是看着罗怡说:“老外就是老外,中国话说的再好,也还是一个只知其声不知其意的老外,这么简单的话都听不懂,你解释给她听听。”

    “好吧。”

    对于邢咛这样的作法,罗怡的心里很是不舒服,可是表面上的罗怡,却不好表现出来。

    回应过邢咛后,罗怡这才对米莱说:“这位叫米莱的外国美女,邢咛总的意思是,估计你想要采访小贱的时候,我们已经把你给灌醉了。”

    “灌醉?就你们这种像白水一样的酒,威士忌我都不怕,这个一定也没有问题,小贱,这样,在你们大家开始喝酒以前,我先和你干一瓶,我如果喝完不倒的话,你就答应我做专访的请求,怎么样?”

    显然,老外女人耍起狠来,也是很有梗气的,面对邢咛的心理击打,米莱却是和邢咛给杠上了,而和邢咛杠上的筹码,就是和孟小贱猛吹一整瓶的酒。

    米莱不和孟小**谁先喝完,也不是孟小**谁喝得多,米莱只和孟小贱单纯的比吹一瓶自己不倒,不能不说米莱是很聪明的。

    这一次,还是孟小贱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邢咛就又接着说道:“那你倒了怎么办?是任由我们处置吗?”

    “我怎么能任由你们处置,就是处置,也是任由小贱处置,你们可能不知道,小贱答应我专访的话,我是会给小贱好处的。”米莱笑眯眯却是底气十足的说道。

    邢咛看这老外女人这么的拽气,便有点生气的说:“你...你要给孟小贱什么好处,没有经过我们的同意,你是不能和孟小贱单独接洽的...”

    “邢咛总监,我...”

    邢咛说到这里的时候,米莱想着要反驳,不过还没有等到米莱说清楚反驳理由的时候,邢咛已经瞪了米莱一眼,接着开始兴冲冲的说道:

    “不仅米莱不可以和孟小贱单独接洽,就连那个飞什么天什么星的,也不能随便的给孟小贱做跟班儿,罗怡,这是你们人事管理上的事,你不应该是个不称职的人事总监吧。”

    邢咛说出来的字字句句,都是咄咄逼人的存在,等邢咛将自己所要表达的话说完后,大家都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只有孟小贱的头还是高高仰着。

    看着这样的孟小贱,邢咛气势汹汹的问说:“孟小贱,怎么?你是不服气吗?”

    “这不是服气不服气的问题,是你管的有点太宽了,飞天星跟着我管你什么事,你干好你的分内之事就ok,还有米莱要给我做专访的事,怎么?有什么不合适吗?”

    在场的这些人里边,也只有孟小贱敢跟邢咛这样说话,而现在的邢咛,可不是做啤酒推销员那会儿的邢咛了,现在的邢咛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无冕之王,连酒厂的老大张总,都要让她几分。

    已经是极度膨胀了的邢咛,根本就不把孟小贱当一回事的说:“孟小贱,你不要忘了,你是吃**酒厂这碗饭的,如果你三心二意的,就根本不配做我们酒厂的拼酒员。

    还有,a8那个房子为什么是你的,你哪来的钱卖那么贵的房子,我给你算过了,你做拼酒员以后,根本就不可能挣下那么一套别墅来,你不会是出卖酒厂的利益得来的什么灰色收入吧。”

    此时的邢咛,眼神是犀利吓人的,嘴巴是咄咄逼人的,就连此时邢咛的坐姿,都是透着一股子杀气,知道邢咛底细的人,估计也就不说什么了,如果是不知道邢咛底细的,还以为邢咛是慈禧太后呢。

    听着邢咛这一字一句的讲完,看着邢咛那不同以往的架势,孟小贱是有点寒心的。

    因为,在曾今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孟小贱都把邢咛当成最贴心的人,在孟小贱曾今的心里,邢咛就是自己的贤内助,邢咛就是自己的管家婆,邢咛就是自己的知己人。

    可是从邢咛真正的和张总相认之后,一切都变了,邢咛变得独断专行,邢咛变得不讲道理,邢咛变得狂躁蛮横,孟小贱也开始慢慢的讨厌这样的邢咛了。

    有时候的孟小贱,觉得邢咛还是很关心自己的,只不过关心的有点过了一些,这样超越了同事和朋友的过度关心,让孟小贱对邢咛的感觉,是一种想要逃离的恐惧。

    而孟小贱越是这样想和这样做,邢咛就变得越是疯狂无礼,就在孟小贱也想要以冲动回应邢咛的时候,米莱却举起酒瓶猛吹了起来。

    “不算,这个不算,凭什么,凭什么她一个黄毛碧眼的外国女人,在我的地盘上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

    本来是等待孟小贱回应的邢咛,看到米莱突然的自作主张,内心的火气直接冲上了大脑。

    只见邢咛一边嘴上制止着米莱的行为,一边站起身来向米莱走去。

第一五二章:希望

    没有人知道邢咛想要干什么,不过邢咛的举动,已经让所有的人感到了恐惧。

    认识邢咛很久的人,在恐惧邢咛的极端变化,刚刚认识邢咛不久的人,在恐惧邢咛的张牙舞爪。

    此时大家的神经都是紧绷着的,就在大家的眼神都停留在邢咛的身上时,孟小贱的一个举动,却让包括邢咛在内的所有人,都把注意力很是统一的移开了邢咛。

    就在邢咛走向米莱的同时,孟小贱却是举起了一瓶白酒猛灌起来,此时的孟小贱,不论是行为动作,还是流程举止,都和刚才的米莱如出一辙。

    在孟小贱这样的动作影响下,此时的邢咛,表情是木然的,眼神是呆滞的,本来行走着的步伐,也在一霎间停止。

    而其他的所有人,就像是刚刚看到了海啸,又突然发现了地震一般,大家此时的表情,已经不再是恐惧,而是极度的惊愕。

    “孟小贱,你竟然向着一个外人,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欺负我...”

    同样感觉到了惊恐的邢咛,表情开始由木然变成了楚楚可怜,眼神也从呆滞变成了水云密布,在把自己的委屈告诉了孟小贱后,邢咛终于又回到了原来的模样。

    与此同时,孟小贱也先一步的喝完了瓶中酒,喝完酒的孟小贱,就像是刚刚喝了一瓶水似的说:“大家没有看见米莱在喝酒吗?谁都不要因为说话而影响了米莱的发挥。”

    跟大家说完后,孟小贱先是停顿了一下,后又突然对伤心流泪的邢咛说:“即便是两国交战开火,还有不斩来使的规矩,我们是礼仪之邦,难道在你我的小心脏里,就容不下一个米莱吗?”

    “不是这样的,你最近为什么总是吼我,我究竟是怎么惹着你了?”

    面对邢咛牛头不对马嘴的回应,孟小贱有点无奈的说:“邢咛,你是我孟小贱的贵人,因为你对我孟小贱的帮助,才使我从困顿中解脱了出来,所以,今天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跟你说一说我的心里话。

    邢咛,你知道吗?你变了,你变得已经不再是那个可爱的邢咛了,从你邢咛成为大小姐以后,不管是对人还是处事,也确确实实的开始匹配起了你的身份。

    邢咛,你知道吗?现在没有人敢用真实的自己面对你,这里边也包括我,因为你的变化,让大家感觉到了阶级的疏离和无力。

    为了保住自己的工作,大家只能对你敬而远之,实在是无法躲避,大家也只能选择敷衍和附和你,因为大家怕你身份背后的权力。

    我和你说这些的原因,就是想用我的真诚,来还你的恩情,希望你听到我这些肺腑之言后,能够好好的反思一下自己。

    其实大家特别的喜欢你,只是大家喜欢的是原来的那个你,此时的大家,一定希望你迷途知返,谁也不想看到你众叛亲离时的窘相。

    好好的一个你,为什么就变成了现在的你,不过没关系,只要你能够变好,我们大家都在原地等你回来。”

    此时的大家,和邢咛没有深交的人们,都默默的低下了头,因为大家对孟小贱的所说,并不能够感同身受。

    而和邢咛认识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罗怡和马千千,此时都和孟小贱一样的看着邢咛,在她们的眼神里,好像已经放下了对邢咛的成见,此时的她们,正在捧着一个真心,等待原来的邢咛回来。

    听得孟小贱突然跟自己说了这么多的话,邢咛那泪眼婆娑的眼眶里,终于是超越了底线的倾泻出了颗颗连珠的水滴。

    看着这样的邢咛,孟小贱并没有离开自己的位子半步,而其他的所有人,除了还在艰难灌自己酒的米莱之外,此时已经全部围在了邢咛的周身。

    在他们的中间,有的是在履行着自己的工作职责,有的是看见大家都这样,自己也不好意思坐着,也有的人,真的是发自肺腑的在关心邢咛。

    此时在邢咛周身围着的人,有的在给邢咛擦眼泪,有的想要扶邢咛坐下,有着想要将邢咛拥入怀中,而看到这一切的孟小贱,却是低沉的对所有人说:“邢咛能变成今天这样,你们也逃脱不了干系。

    你们一边讨厌邢咛的蛮横和任性,一边给邢咛调剂生长蛮横和任性的土壤,你们不喜欢现在的邢咛,可是你们自己也可爱不到哪里去。

    现在都马上给我回到座位上,你们不要忘了,是我把大家这些避而不谈的隐匿摆在了桌面上。我现在要的是一个清醒着的邢咛,不是在给你们制造拍马屁的机会。”

    听得孟小贱这样说,大家都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后又小心翼翼的坐好,紧接着,他们的头便统一的低了下来。

    此时还留在邢咛身边的,只有罗怡和马千千。

    此时的罗怡和马千千,也许是真的关心邢咛,也许是比别人更加了解人情世故,也许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她们对邢咛的态度,并没有因为孟小贱的话而改变。

    不过此时的孟小贱,并没有再说什么,只见孟小贱终于是起身走到邢咛的面前说:“邢咛,好好珍惜我们的友谊,好吗?”

    “不好,现在的你,也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你了,你喜欢原来的我而不喜欢现在的我,我也是喜欢原来的你而不喜欢现在的你,如果你孟小贱不改变,我邢咛即便是沦落到众矢之的的下场,那我也是在所不辞。”

    邢咛的话很干脆,此时在邢咛的眼眶里,除了已经被大家擦拭掉的眼泪残余,便没有再增加一丝梨花带雨的飘洒,只见邢咛直视着言之凿凿的孟小贱,并没有示弱的表达着自己的观点。

    被这样的邢咛触动了神经的孟小贱,开始后悔起了自己的唐突,此时的孟小贱觉得,自己应该想到邢咛的反应。

    只见孟小贱有那么一丝尴尬的说:“那...那我们就一起改变,但是你不能干涉我的生活和话语权,这样可以吗?”

    “可以,哈哈哈...可以可以,你们国家的这酒可以,哈...”

    孟小贱对邢咛的问话刚刚收尾,与此同时喝完整瓶酒的米莱,便摇摇晃晃的耍起了酒疯。

    可米莱的酒疯并没有什么持续性,刚刚说了多半句话的米莱,便像是突然失去了根基的大树一样,随着她自己笑声尾音的骤然而至,而后便重重的砸进了飞天星的怀里。

第一五三章:平息

    “飞天星,你把这个洋妞儿送回房间休息,芬芬,你和芳芳招呼着飞天星一点,不要让飞天星把我们的国际友人磕着了。”

    看着突然倒地的米莱,孟小贱给予的处理是正常的待客之道,这样的处理,让情绪刚刚开始缓和的邢咛,心里终于多了一点慰籍和平衡。

    只见邢咛突然含蓄的对大家说:“除了小贱和米莱,大家现在还都没有怎么喝酒,不想喝的就不要强求了。”

    说完这些话以后,此时心思越来越细腻的邢咛,突然又说道:“关于米莱要给小贱做专访的事,等米莱酒醒之后,千千还是给他们安排一下吧。”

    刚刚说完这些的邢咛,突然又觉得哪里不对的继续说:“千千,不好意思,这是你这边应该决定的事情,至于应不应该安排这个专访,还是由你来定吧。”

    邢咛连续的对自己话语的纠正,让剩下的所有人很舒服,此时在大家的感受中,有一种春天就要来临的感觉。

    于是,本来是要以拼酒赌气的邢咛,突然开始悄悄的坐到位子上喝起了稀饭,而本来要舍命陪君子的大家,也开始名正言顺的吃起了早饭。

    本来是一场充满着火药味儿的战争,开始由邢咛的妥协和放下,回归到了一种和谐的氛围里边。

    看着低头默默吃饭的邢咛,罗怡偷偷的给孟小贱竖了一个大拇指,看到罗怡对自己赞誉的表达,孟小贱只是苦笑了一下。

    “叮铃铃...叮铃铃...”

    就在孟小贱若有所思的时候,突然孟小贱的手机响了。

    此时也开始吃起了早饭的孟小贱,根本顾及不上把着手机接听电话,空腹酒后很想进食的孟小贱,便将手机放到饭桌上,并且接听后的同时,还按下了免听键。

    “喂,是小贱吗?”

    电话里边是宋村长的声音,当宋村长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正在默默吃饭的邢咛,突然停了一下进食的动作。

    不过这样的停顿,邢咛也就用了约0.1秒的时间,此时的邢咛,还是像刚才一样的吃着早饭,不过,邢咛那靠着孟小贱一侧的耳朵,却根本没有闲着。

    “我是,是宋村长吧。”

    孟小贱的问话过后,电话那边的宋村长,随即笑呵呵的回应说:“对对对,这不是刚刚吃过早饭嘛,就想着和小贱联系一下。”

    “实在是不好意思,咱们一起的时候,我只把我自己的手机号留给您老,却没有要下你们爷孙的电话号码,我听凌晨时分您老的回应,还以为你们知道我家在哪一栋呢?”

    放下和邢咛的矛盾与纠结,此时又接听到了宋村长的电话,使脑子里本来是一团乱麻的孟小贱,终于想起了宋村长的存在,只见孟小贱急忙停下了手中进食的动作,而后便对着电话解释起了自己的失误。

    听得孟小贱的解释后,宋村长回应说:“哦,我哪能知道小贱家的地址,昨天我喝多了,行为估计有点古怪,其实我...我的一个亲戚也住在这个小区里,昨天晚上我在他家凑合了一晚。”

    知道了宋村长在小区有亲戚,孟小贱便松了一口气的说:“本来我还奇怪呢?为什么您老会知道我家的地址,可dl帮的事情,把我给搅和的很被动,结果也就没有再细想这个问题。

    没有想到,等我回家以后才发现,您老根本就没有回我家,当时可把我担心坏了,你们现在在哪里呢,还在亲戚家吗?我安排人接你们过家里来坐坐。”

    “哦哦,也好,我现在在a8别墅你家的门口呢,可敲了半天门,都是没有人回应,小贱,你这不会是狡兔三窟吧,呵呵。”

    和孟小贱开着玩笑的宋村长的回应,让此时的邢咛,再一次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过这次的邢咛,并没有马上的恢复状态。

    只见邢咛放下手中的汤勺,先是小心翼翼的看了孟小贱一眼,之后便轻轻慢慢的拿了一张餐巾纸,随即又很是细致的擦了好几遍嘴唇后,便起身准备悄悄的离开餐桌。

    就在这时,孟小贱突然对邢咛说:“等等,我有事跟你说。”

    “啊,什么?”

    电话那边的宋村长,估计以为孟小贱是在跟自己说话,没有搞清楚状况的宋村长,便表达了自己的疑问。

    此时听得了宋村长的疑惑后,孟小贱急忙回应说:“宋村长,我不是在跟您说话,您就在a8等我,我马上就过去接你,一会见。”

    孟小贱对宋村长的通话结束后,便接着对邢咛说道:“罗怡姐,你们吃着,我和邢咛去接一下宋村长。”

    罗怡听得孟小贱的交代后,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除了点头之外,罗怡和马千千此时的表情动作,都是一样的让人捉摸不透。

    不过她们这些细微的表情,孟小贱并没有注意到,只见跟罗怡交代完的孟小贱,便没有吭声的向门的方向走去。

    已经走到门口后,孟小贱才发现说话一起去接宋村长的邢咛,此时并没有跟来,这时的孟小贱,急忙回头对邢咛轻声说:“陪我一起去吧。”

    “哦。”

    对于孟小贱的邀请,本来表情木然的邢咛,突然眉开眼笑的快步向孟小贱小跑而去。

    门是孟小贱开的,此时的邢咛,就像一个跟屁虫一样紧跟在孟小贱的身后。

    此时邢咛的表情,就像是得了多大一个礼遇一般的喜悦,没有人知道,从邢咛那般的疯狂到邢咛这般的兴奋,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究竟经历了怎样夸张的心理变化。

    当门关上的瞬间,此时还在饭厅吃饭的罗怡和马千千,心有灵犀的相互对视了一眼。

    她们的对视是无言的,对视后的她们,又开始吃起了自己的饭,一切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两位美女,我们老大他人呢?”

    孟小贱刚刚离开后,送酒醉的米莱回卧室休息的飞天星,便和芬芬芳芳一起回到了饭厅。

    “交代财产去了…”

    这句话是罗怡和马千千一起说出来的,就连她们的语气,都是如出一辙的雷同。

    “财产?…嗯?”

    飞天星面对罗怡她们的回应,表达了自己的疑问,不过飞天星并没有继续的问下去,因为站在飞天星身旁的芬芬,悄悄推了飞天星一下手臂,示意他不要多嘴。

    可是二楞死的飞天星,却用一个带着疑问的‘嗯’,实实在在的出卖了芬芬。

    此时的芬芬很尴尬,因为罗怡和马千千,又心灵相通的白了芬芬一眼。

第一五四章:赠予

    孟小贱和邢咛一起离开家后,并没有很快的去见宋村长。

    此时的他们,一起慢慢的向a8别墅的方向走着,比起孟小贱来,邢咛的步伐要被动一点,这样的邢咛,应该是不熟悉小区布局的缘故。

    从老家回到九原市以后,邢咛和孟小贱就没有单独的在一起呆过,此时的两个人,对彼此都有了一种陌生的感觉。

    他们刚刚认识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事都是他们两个一起面对,初识异性的酸爽,也让两个人对彼此都特别的依赖。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孟小贱已经不再是原来的孟小贱了,邢咛也不再是原来的邢咛了,两个人每每见面的时候,要不就是一堆人谈事,要不就是一堆人矫情,要不就是两个人干仗,根本就没有什么独处和沟通的机会。

    于是,两个人的矛盾便越来越深,可是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直到此时此刻,还是其他人无法比拟的,就像是结发夫妻和露水夫妻的区别一样。

    一声不吭的两个人,一起走了大概一半距离的时候,孟小贱终于是艰难的说道:“邢咛,a8别墅的事,其实是...”

    “小贱,你不要说了,我不应该打听你不想说的事,对不起,我最近做的确实是很不好,不过我所有的变化,并不是因为我...张总和我关系变化的原因,不管怎么样,对不起。”

    邢咛跟孟小贱说这些话的时候,不仅带着一种努力表达的真诚,还有一种很难察觉的委屈,让人听后总有一种想要心软的冲动。

    孟小贱听得邢咛的回应后,并没有按照邢咛所说去做,只见孟小贱依旧继续的说:“a8是东方酒海送我的,也就是我第一次比赛后,你在羊汤馆喝醉的那天。

    那次东方酒海送了我一辆跑车,还送了我一栋别墅,跑车送给罗怡了,这你是知道的,送的那栋别墅就是a8,另外还有五亿的现金,现在已经在我的卡里了。”

    “哦,他东方...没事,你要保管好。”

    此时的邢咛,听到孟小贱说过这些后,应该是很惊讶的,不过邢咛却是在刻意的克制着自己,本来有想要表达的想法,最后还是在极力的克制下,选择了欲言又止。

    这时的孟小贱,也没有强求或强问邢咛什么,孟小贱只是先默默的将a8别墅的钥匙很是自然的递到了邢咛的面前,然后又随性的说:“钥匙给你。”

    “还是你自己拿着比较好,现在的...我们现在已经不是你我两个人的团队,关于你个人的财产事务,我还是不要过多的插手为好。”

    邢咛很冷静的说完后,便默默的低下了头,可是此时的孟小贱,并没有将别墅钥匙收起,只见孟小贱还是原模原样的对邢咛说:“钥匙给你,这事不是你管吗?既然前面都开始管了,那就好好的给我管到底。”

    “好...好吗?...好吧...”

    邢咛听得孟小贱的再次要求后,先是很不自信的犹豫了一下,后又看到孟小贱的坚定时,便又改变了自己的口风。

    看着邢咛终于是接受了别墅的钥匙后,孟小贱又掏出手机说:“五亿这么大的金额,手机银行转账的话,已经超限转账额度太多了,要不我们一会儿去一趟银行吧?”

    “小贱,你就给我转个十万块的家里开销钱就可以,其他的钱我是绝对不会接受的。”

    邢咛说这句话的时候,比前一会儿谈别墅钥匙的时候,来的要更加的坚定,感觉已经到了没有什么余地可谈的地步。

    孟小贱听到和看到这样的邢咛后,很是不高兴的说:“吵归吵,闹归闹,我们两个以前说好的规矩不能变,我都不怕什么,你邢咛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小贱,以前是我...是我自作多情了,其实我的职权范围,也就是每个月找你请示家里必须的生活开销,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不应该插手的。”

    邢咛回应孟小贱这些话的时候,是一种拒绝中带着决绝的,在孟小贱看来,邢咛这是要和自己分得清清楚楚。

    本来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孟小贱觉得,只要自己将邢咛曾今喜欢的事再次的交代给邢咛的话,自己和邢咛的关系就可以修复,可是现在看来,一切并没有那么的简单。

    内心极度失落的孟小贱,开始尴尬的问邢咛说:“你为什么总是在不断的变,不论是你的情绪,还是你对我的态度,这样的你,让我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对呀,其实现在的你我变的如此尴尬,就是因为前一段时间的我,对你管的实在太宽了,那些事其实是你老婆才应该名正言顺管的事,我很明显就是越权了。”

    “那前一段时间的你,为什么明明知道越权还会那样做,而现在却不想那样做了呢?”

    听得邢咛对拒绝管理五个亿的理由后,孟小贱便根本没有思索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可等孟小贱说完想法后,才突然觉得自己的问题太幼稚了。

    只见此时的邢咛,先是深情的看了孟小贱一眼,后又苦笑了一下说:“以前的我,特盼望你能过上好日子,因为我们在某些身世上很像,可是现在已经不同往日。”

    “有什么不同往日的,不就是多了一些人、多了一些钱、多了一些事吗?”

    明明知道邢咛在说什么的孟小贱,还是继续的问着一些看似很幼稚的问题,每次问完后,孟小贱都会后悔,可是当邢咛回应过他以后,孟小贱却还是无法克制问下去的**。

    此时的邢咛,要比此时的孟小贱要理智的多,也许就是此时邢咛的变化,让孟小贱又萌发了起初那种对邢咛欲罢不能的冲动。

    听得孟小贱的再次追问后,邢咛轻轻的仰天长叹了一声说:“你穷的没有钱吃饭买衣服的时候,我已经喜欢上了你了。

    因为我相信,是命运将我们两个孤独的灵魂牵到一起的,要不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敢和一个陌生的男生住在一起,还记得我原来租住的那个家吗?

    那个家对门的那个男人,几乎天天晚上敲我的门,有时候,他整晚整晚不停的求我和他那个,还说要把他的钱全部都给我,呵呵,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可如果那个人是你的话,也许我都会主动去敲你的门,你不要以为我是在和你开玩笑,我能做出这种事来,其实这段时间总是和你闹别扭,也是...你应该懂的。

    因为过一段时间我就要离开酒厂了,所以我想要把心里的这些小秘密告诉你,如果不说出来,我会走的不甘心的。

    希望你能够看在我对你的一片心的份儿上,满足我的这...这个愿望,放心,你一定不会吃亏的,因为我的身体没有任何人动过。”

第一五五章:真实

    邢咛的暗示,孟小贱是懂了的。

    可此时的孟小贱,却是避重就轻的说:“你要离开酒厂?你要干什么去?”

    面对孟小贱的回应,邢咛其实一点都不喜欢,因为这不是邢咛所想要听到的,可是孟小贱既然已经问出来了,邢咛也不好闭口不谈。

    只见邢咛微笑着回应说:“小贱,以前的我,因为一些家庭的原因,也因为一些个人情绪的原因,并没有好好的学习。

    那个时候的我,倒不是没有钱上学,只是每每想起家里的一些状态时,我就想用很差的学习成绩,来表达我对原生家庭状况的抗拒。

    可是进入社会以后,我才真正的发现,那些无力的抗拒,到最后坑的却是自己的前途和未来。”

    说完这些话后,邢咛就开始翘首以盼的看着孟小贱,邢咛希望孟小贱能够快点做出自己想要的回应。

    因为在邢咛看来,其一,自己在酒厂上班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去到很远的地方上学以后,两地分居的自己和孟小贱,很可能就再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其二,不管平时的邢咛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可邢咛本身却是一个很保守的女孩子,也就是在孟小贱的面前,邢咛才会表现出一些关于异性之间的表达,今天邢咛能够暗示性的说出这些话来,其实是需要付出很大的勇气的。

    在邢咛的注目之下,孟小贱开始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当孟小贱那臊红的脸和地面接近平行时,邢咛知道,孟小贱一定已经懂得了自己的暗示。

    于是,邢咛的那悸动小心脏,开始扑通扑通的狂跳着,此时的邢咛,也慢慢的低下了自己那秀美的面容。

    此时的邢咛,开始急迫的等待着孟小贱的回答,邢咛知道,当自己想要听到的回应落下时,自己身体和内在的一切,将会有很大的变化。

    那种变化对于邢咛来说,是迫不及待的,是求之不得的,是不一定要有洞房花烛却也是陶醉着的,邢咛很是期盼那种感觉。

    这种来自对异性极度吸引所产生的真实感觉,是邢咛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在那些一个人居住的日子里,孤独和青春的萌动,曾今让邢咛夜不能寐,在那些日子里,邢咛也做过一些孤独的尝试,可那种没有真实男猪脚的生理萌动和举止,也仅仅是一种荷尔蒙的卸放罢了。

    如今,看着自己的男猪脚就站在自己的面前,邢咛内心的那种愉悦,比起曾今一些已经实施过尝试过的感受,来的都要猛烈很多,虽然此时一切还没有发生。

    此时的两个人,就像是两具木偶一般就这么并排的站着,如果他们的面前再站一个人的的话,他们那低着头的样子,就像是两个犯了错被罚站的小学童一样。

    终于,极度渴望被爱的邢咛,听到了来自孟小贱的回应。

    只见一直犹豫不决却总是被**战胜理智的孟小贱,突然面对着邢咛却是侧目看着邢咛耳朵方向的孟小贱,开始尴尬的说:

    “我...如果...那什么的话,估计我的酒量就没有了,没有了酒量加持的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我怕那种突然失去一切的感觉,我更怕...”

    “你更怕什么?”

    但孟小贱的声音停顿不语后,邢咛开始追问孟小贱,但被追问下的孟小贱,还是一声不吭的时候,邢咛便急慌慌的直接催问说:“快点说啊,你究竟更怕什么?”

    “我怕等我习惯了一些事的时候,你却不见了踪影,到那个时候,我也不能再参加拼酒比赛了,邢咛,你不觉得那样的我会很惨吗?”

    听得孟小贱回应的邢咛,只是‘哦’了一声后,便若有所思了起来。

    看着这样的邢咛,孟小贱的心里很是不舒服,那种不舒服来自于心里和生理,孟小贱开始后悔自己的磨磨唧唧,正值年轻力壮的孟小贱,在邢咛这样有情感基础的美女邀约下,又怎么能够做到无动于衷。

    此时的孟小贱,想要邢咛能够再次的给自己一个暗示机会出来,此时的孟小贱发誓,只要邢咛再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自己绝对不是再磨磨唧唧。

    其实现在的孟小贱,充斥在内心深处更多的是**,要说没有情感的加持,那也是不可能的,不过,那些朦朦胧胧的情感因素,也只是一份**的佐料罢了。

    就在孟小贱期盼却不想显露的等待中,邢咛说话了,只见邢咛突然又看着孟小贱,此时在邢咛的眼神中,有着一种像是具有激光杀伤力的物质。

    “小贱,你不是说你已经有五个亿的钱了吗?仔细的想想,如果我们都离开酒厂,然后一起去远方上学,是不是一件很值得期待的事情?”

    “上学?我也和你一起上学去?”

    对于邢咛的突发奇想,孟小贱是没有思想准备的,此时的孟小贱,其实就是一头刚刚长成的牲口一般,除了生理方面的迫切需求,真的再也容纳不下其他的东西了。

    不过,只要能够实现自己的愿望,孟小贱一样可以答应很多并没有深思熟虑过的事情,此时的孟小贱,并不在乎答应邢咛什么,最让孟小贱在乎的,是那种美妙的天人合一。

    “对呀,我们先去上学,然后我们都不在学校的宿舍住,我们可以找一处合适的房子住下,等学业有成的时候,我们再正式的结婚,这样不是很好吗?”

    邢咛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不再是前一会儿单独的想要奉献。

    此时的邢咛,想得的更多的是未来,对于前一会儿想要的舍,邢咛已经在大概的思索之后,变成了此时的一种不仅要舍还要得的长远规划。

    舍得,其实也就是有舍才有得,舍去一时的冲动,来换一个美好明天的规划,邢咛想想就觉的美,那种美,是美的不要不要的美。

    “挺好的,可是...可是那些都是以后的事情,如果当务之急迫在眉睫的事情不解决,我想那些美好的未来,就会产生很多的不确定性。”

    孟小贱跟邢咛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里是带着一种气短和微颤的。

    看着这样的孟小贱,并没有理解其中意味的邢咛,正想要追问个明白的时候,孟小贱的电话响了。

第一五六章:意外

    “喂,宋村长...我马上就到了...嗯嗯,不好意思,马上...好的,挂了,好好好...”

    本来带着邢咛出门的孟小贱,只是想要跟邢咛交代一下关于a8别墅的事情,可是说着说着,却说到了很多先前没有预料到的事情。

    本来是急着找宋村长的孟小贱,最后却由于被自己的**所牵绊,导致孟小贱突然忘却了出门的初衷。

    挂断宋村长的电话后,孟小贱便急忙对邢咛说:“宋村长的电话,他们等急了,关于咱们之间的事情,一会儿回家的时候,再接着继续聊吧。”

    孟小贱一边说着,还一边拉起了邢咛的手,这次孟小贱拉邢咛的手,好像是他们认识以来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即便不是第一次,这次拉手对于两个人的意义,也和以往的任何接触都有所不同。

    不管是多大的小区,也毕竟只是一个小区而已,只见孟小贱拉着邢咛的手,一前一后的跑了大约五分钟的时间后,他们便来到了a8别墅的门口。

    终于急匆匆的赶到a8别墅门口的孟小贱,却并没有看到宋村长,此时站在a8别墅门口向孟小贱招手的,却是昨晚有过交集的辛晓。

    “辛晓?你怎么...宋村长不是...?”

    孟小贱看到等在门口的是辛晓,便有点惊讶的问了回去,可是说到一半的时候,孟小贱才想起辛晓根本不知道也不认识宋村长。

    就在孟小贱语塞的时候,辛晓便接茬的说:“我舅舅忘了一点东西,现在回家拿去了,应该马上就能过来。”

    “舅舅?”

    听得辛晓突然提到了好像与实际并不相干的舅舅二字,孟小贱当然是很惊讶的,不过让孟小贱更加惊讶的事,却还在后头。

    看得孟小贱的惊讶表情之后,辛晓便笑眯眯的看了一眼邢咛说:“小贱说的村长,其实也是我的舅舅,昨天晚上舅舅在小区里我家的一套临时住宅里住来着,我...我不知道你们认识。”

    经辛晓的解释后,孟小贱这才明白了其中的内容,就在孟小贱看着邢咛和辛晓客气对视,彼此间都在尬笑着相互看着对方时,宋村长和宋洁也匆匆忙忙的走了过来。

    “小贱,小贱,不好意思,回我亲...回晓晓家拿了一下东西,人老了,不中用了,总是忘事儿,本来应该给小贱再打个电话说一下来着,没有想到正好就碰见晓晓了,晓晓还说跟小贱认识,所以我也就没有再给小贱打。”

    此时的孟小贱,认真的听完宋村长比较繁琐的解释后,便相互之间的互相客气了一番,大家都在感慨这个世界太小了。

    寒暄过后,孟小贱便当着大家的面,真诚的邀请宋村长和辛晓去家里做客,本来都是说好的事情,不过现在因为辛晓的突然参与了进来,孟小贱便再一次的邀请了大家一遍。

    就在辛晓看了看邢咛,准备要婉言谢绝孟小贱的邀请之时,一直没有吭气的宋洁,突然将手机递到了宋村长的面前。

    只见正在和孟小贱客气的宋村长,随意的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后,却是惊讶的大声喊说:“刘一飞现在已经生命垂危了,因为钱跟不上的原因,医院已经无法给刘一飞提供优质的治疗了。”

    “刘一飞?就是社会组选手的那个刘一飞?”

    “看这意思应该就是他。”宋村长一边仔细的看着新闻,一边皱着眉头回应道。

    听得宋村长惊呼后的孟小贱,被宋村长确认确实是社会组选手刘一飞的孟小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孟小贱看来,能够参加这拼酒比赛的选手,不敢说是富得流油,最起码那住院的一些花销,怎么都不应该是一个问题。

    虽然孟小贱和这刘一飞没有什么交集,可是同样的职业经历,让孟小贱对刘一飞的遭遇,产生了一种惺惺相惜的同情。

    孟小贱想要帮助一下这个近似陌生人的同行,可就在孟小贱想要改变计划的时候,宋洁却再次的将手机递到了宋村长的面前。

    “哎,可惜了,你们这赛程里边,就没有什么医疗保障吗?”

    宋村长说这些话的时候,是带着一种指责的责问,可是做为一个一样是选手的孟小贱,根本就没有办法回应宋村长的问题。

    就在孟小贱想要清楚表达却实在不知道怎么表达的时候,宋村长却接着对大家说:“大家都看一看自己的手机吧。”

    宋村长很伤感的话,就像是一道令箭一般,只见所有人都开始翻起了手机。

    十几秒钟之后,大家的表情和刚刚宋村长的表情,开始越来越相似。

    邢咛更是看着孟小贱说:“小贱,人没了。”

    “我看到了…唉…”

    此时的大家,都在看着孟小贱,就像下一个出事的会是孟小贱一样。

    此时此刻,辛晓好像也有话对孟小贱说,不过,辛晓在看了一眼邢咛后,便又将想要说的话噎了回去。

    对于大家来说,刘一飞是个熟悉的陌生人,可是,刘一飞的离世,却像是一个恐惧的警告一样,此时的每个人心中,都笼罩着一团乌云。

    就在大家被刘一飞的离世困扰时,孟小贱突然说道:“要不我们去看看他吧,治疗的时候已经没有钱了,后续一定还有很多花钱的地方,我们能帮就帮一帮他吧。”

    “对,虽然咱们和他不熟悉,可毕竟都是酒圈子里边的人,应该帮一下他。”

    听到孟小贱的建议后,邢咛也急忙表达了自己的观点,此时邢咛说话的腔调,就像是冬日里飘摇的人们的声音。

    对于孟小贱的建议,不仅邢咛很赞同,就连宋村长爷俩和辛晓也想要表达一份真诚。

    于是,一群和刘一飞毫无相干的人,便开始要车匆匆忙忙的向医院赶去。

    与此同时,邢咛也将自己的善意想法告知了她爸张总,张总权衡过后,觉得这是一个展示酒厂精神风貌的机会,于是,秉持着这种生意经的张总,便派罗怡和马千千全权高调处理刘一飞的后续丧葬事宜。

    刘一飞的离世,在新闻媒体的大力渲染下,不仅已是世人皆知,也让有关部门的关注点,开始注意到了拼酒节这个项目上。

第一五七章:相惜

    罗怡和马千千去医院的事情,邢咛和孟小贱他们并不知情。

    而邢咛和孟小贱他们去医院的事情,罗怡和马千千也一样并不知情。

    此时的他们四人,出发的方向是一样的,到达的目的地也是一样的,可是所追求的其中意味,却是一点都不相同。

    在他们各自去往医院的路上,手机上的新闻再一次的更新了。

    这则最新手机新闻,是来自于权威新闻机构的传书,这则新闻的大概内容,是权威新闻机构对于拼酒比赛的斥责。

    看到这则新闻后,与拼酒比赛相关的所有人,都有一种很不妙哉的预感。

    果然,在他们都还没有赶到医院的时候,这家权威的新闻机构,便再一次的更新了新闻后续,这则后续的细节,大概是关于取缔不利于人类身心健康的比赛的概况。

    从这则新闻的内容细节映射来分析,才刚刚开始举行的国内拼酒选拔赛,估计是要彻底泡汤了。

    此时的大家,虽然都在急匆匆赶往医院的路上,可是心情却是特别的难过,按道理来说,赶往医院去见一位亡者,心情难过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他们的难过,却并不是来自于刘一飞的亡故。

    起先在大家感同身受的时候,大家不论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赶去医院,都确实不同程度的有对刘一飞离世的同情,可是此时,大家已经顾不上一个陌生人是死是活了。

    因为大家都是凭着拼酒节的氛围,才有了今天不同程度的收获,可是一旦拼酒节取消,他们本来在拼酒节后续的巨额所得,便会成为一滩泡影。

    就在大家都陷入难过之时,罗怡首先接到了张总的电话,张总的电话内容没有其他,张总的电话内容很是简单,张总说:“情况有变,活动取消。”

    待到罗怡想要问一个其实知道为什么的为什么时,张总的电话却已经挂了。

    刚刚被张总挂断电话的罗怡,还没有缓过神儿来的时候,张总的电话却又来了。

    这次张总在电话里的话语,还是与上次一样的很简练,只听得张总在电话里说:“通知孟小贱回销售公司开会。”

    “好的,张总。”

    这四个字是罗怡对张总的回应,不过张总并没有听到这四个字,因为张总的电话,在罗怡说这四个字的时候,已经又挂掉了。

    此时,比罗怡他们先一步赶往医院的孟小贱他们,已经接洽到了负责刘一飞的大夫,从刘一飞责任大夫的口中得知,此时的刘一飞,已经送到了太平间。

    此时的孟小贱他们,还从责任大夫的口中得知,从刘一飞入院到现在,根本没有一个人来看过他。

    当大夫说到无奈之处的时候,便很气愤的拿出了一叠厚厚的催费单,这些催费单,根本就没有人接手过,其实不用说是有人接手,就连一个催收目标都没有。

    于是,孟小贱把这叠催收单接手了。

    等孟小贱给刘一飞处理了第一件身后事后,便想着给刘一飞举行一个体面的葬礼,孟小贱搞不清楚自己这样做的真正原因,可是此时的孟小贱,确实是从心而发的想这样做。

    但是老天并不遂人愿,因为就在孟小贱正要准备给刘一飞联系殡仪馆的时候,警方却把刘一飞的遗体取走了。

    与此同时,孟小贱也接到了罗怡给他打来的电话,电话的内容,当然是张总让回公司开会的事情。

    既然张总让回去开会,既然医院已经没有什么事可干,孟小贱也只好选择人遂天愿的离开医院。

    在离开医院的时候,孟小贱和匆匆忙忙跑进医院的王猛,结结实实的撞了一个满怀。

    “你他...您就是孟小贱大神吧?”

    本来被突然撞到的王猛,起先是一腔的怒火,可就在王猛面对着孟小贱想要叫骂的时候,却突然改变了语气和神态。

    王猛此时的腔调、语气以及神态,是一种对待偶像的崇拜口吻和表情,虽然他并没有见到过真正的孟小贱本身,可在这并不是很大的酒圈儿里边,孟小贱的名声在外,却让同样是从事拼酒行业的王猛,早已是如雷贯耳。

    在王猛的手机相册里边,一直保存着一张孟小贱曾今的比赛照片,这张孟小贱的照片,从王猛知道了孟小贱这位一品酒仙的事迹之后,便成了王猛心中的崇拜对象。

    “对,我就是孟小贱,你是王猛吧?”孟小贱很是客气的对这个同样很是熟悉的陌生人王猛说道。

    听得孟小贱的回应后,只见王猛很是激动的对孟小贱回应说:“对对对,我就是王猛,孟大神不会是关注过我吧。”

    “当然关注过,你和刘一飞的比赛,我是从头一直看到尾的,对了,请一定不要叫我什么大神,咱们都是出来混口饭吃的普通人。”

    孟小贱对王猛的回应,是充满谦卑的,也是充满敬意的,在孟小贱的眼里,王猛和刘一飞的比赛,虽然是被双双的淘汰,可是王猛的义气,却让孟小贱很是佩服。

    孟小贱喜欢讲义气的人,而王猛又很崇拜孟小贱,两个对相互之间都有好感的爷们儿,当然会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虽然初次相见的他们之间,并没有很多贴近的话题,可很是投缘的两个人,却都特别的想要融入对方的内心世界里。

    不过在此时此刻,他们之间的话题,还是绕来绕去的绕回到了刘一飞的身上。

    原来,和王猛打起架来的那个男人,是一个想要在很能喝酒的刘一飞身上,想方设法的得到各种收益的生意人。

    而现在的那个人,却在和王猛一同从派出所里放出来的时候,并在得到刘一飞的新闻细节前提下,就这么突然的消失了。

    王猛赶来医院的目的,和孟小贱这趟赶来医院,是一种如出一辙的相似。

    当得知关于刘一飞的很多进一步事态后,王猛一个很壮的汉子,竟然泣不成声起来。

    看着这样的王猛,其他人都感觉到了一种滑稽,因为王猛哭起来的样子,确实是很滑稽,可是此时的孟小贱,却觉得这个叫王猛的汉子,很值得进一步的深交。

    于是,气质和块头很不匹配的两个爷们儿,便紧紧的拥抱到了一起,他们这种男人之间的拥抱,是一种对彼此的鼓励、支持和相惜。

第一五八章:理亏

    不过,即便是给予许多肯定的同性好感,也很少会像异性之间那么的发展。

    经过十几分钟的热情,王猛和孟小贱互留微信后,便各自的离开了医院。

    在离开医院之前,感觉王猛经济拮据的孟小贱,执意的要给王猛留两万元钱,可此时几乎已经身无分文的王猛,却是死活都不接受孟小贱的好意。

    在准备离开医院的前一刻,邢咛突然替孟小贱塞给了王猛五千元现金,那时的王猛,还是想着要拒收这份好意,可是这样的王猛,却被邢咛一个佯装生气的眼神,给死死的逼回去了。

    离开医院回到酒厂销售公司的时候,张总和几位酒厂高层,已经坐在办公室里多时,此时他们的神情是凝重的,一切就好像在祭奠逝去的刘一飞一样。

    可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张总从来没有见过刘一飞,根本不可能和刘一飞有什么交集,更不可能知道刘一飞的底细,张总对于刘一飞的了解,也只是从新闻报道上得知的局限信息。

    说到这里,便要提到一个奇怪的现象,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酒厂内部赛次次出席比赛的张总,却在九原市省级赛事的过程中,一样是在家门口的比赛,张总却连个人影子都没有出现。

    不过这些疑问,邢咛罗怡她们并没有注意到,孟小贱一样也没有注意到,也许他们觉得这是领导的派头,领导的派头和面子很值钱,确实不应该随便的出席每一场比赛。

    看到孟小贱他们走了进来,几位后勤行政财务上的高层,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可此时张总的表情,却是不同往日的怪异。

    以前每每见到孟小贱的时候,张总总是很热情的招呼着,哪怕是刻意的客套,也可以证明张总对孟小贱是上心的,可是这一次的张总,却是只对自己的女儿邢咛微微的笑了一下。

    张总对邢咛的笑,其实也很不正常,因为他的笑容太难看了,一切就好像是被其他人硬生生的挤出来的一样。

    跟女儿很难看的笑过之后,张总便看都没看孟小贱的说:“孟小贱,你先坐下吧。”

    这时的孟小贱,当然无法理解张总对自己的态度变化,不过这种关于领导的事情,孟小贱也不好过多的询问。

    于是,带着疑问的孟小贱,便像平常一样的先对大家微笑了一下后,就开始蹑手蹑脚的向会议桌的最后一个椅子走去。

    按照过往的经验判断,这时候的张总,一定会满脸堆笑的对孟小贱说:“快快快,快到前面坐下。”可是这一次的张总,并没有这样说。

    这次的张总,不仅没有这样说,在张总略微带着些许鄙视的眼神看来,应该连站都不想让孟小贱在会议室里站着。

    在孟小贱的屁股还没有挨到椅子上的时候,张总就很不耐烦的说:“好了,我们现在开始吧。”张总跟大家说完这句话后,便又很严肃的对正要坐在孟小贱身边的邢咛说:“张邢咛,这个会议很私密,你就不要参加了。”

    听到张总这样说的邢咛,感觉到了无比的尴尬,不过此时的邢咛,并没有用任何的眼神去看张总,只见此时的邢咛,却是带着征求意见的神态,默默的看着孟小贱。

    当此时正在低头不语的孟小贱,发觉到了邢咛的诉求之后,先是偷偷的瞄了张总一眼,后又默默的对邢咛点了点头,对邢咛点头过后的孟小贱,再次的回到了原来的模样。

    于是,邢咛有点不甘心的离开了。

    当会议室的门刚刚被邢咛关闭时,张总就厉声的对孟小贱说:“孟小贱,你知道为什么要开这个紧急会议吗?”

    “张总,我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吗?”孟小贱小心翼翼的对张总询问道。

    此时的孟小贱,其实并不怕张总的厉声,孟小贱的一切拘谨,都是不想在不明就里的前提下,把自己搞得很被动。

    听到孟小贱回问的张总,并没有直接的回应孟小贱的疑问,只见张总先是冷笑了一下,之后便拿起了会议室里的投影遥控。

    当大屏幕上的视频开始闪烁的时候,孟小贱立马便是满头大汗的存在。

    此时在会议室的大屏幕上,竟然放起了孟小贱和东方酒海在地下钱库时的画面。随着视频的递进,孟小贱还看到了自己开着法拉利,时快时慢的跑出了东方家族庄园的图像。

    此时的孟小贱觉得,视频放到这里,也就该结束了,让孟小贱没有想到的是,之后的画面,竟然还有孟小贱在a8别墅里边的图像。

    看到这里的孟小贱,急忙激动的起身喊道:“你们为什么会有这些视频,a8别墅的监控不是拆除了吗?”

    “哈哈哈...孟小贱呀孟小贱,你终于把你的实话说出来了,你才来酒厂多久,为什么不能做一个安分守己的人,为什么要这么的贪婪无耻下作,为什么就不能做一个简单的人。

    本来厂里对你天赋异禀的千杯不醉很看重,本来我们都觉得,只要你孟小贱夺得国际酒神的桂冠,只要我们决策层有这些视频在手,我们之间就可以相互的牵制、相互的保护彼此的既得利益,没有想到你我都失算了。”

    张总对孟小贱说这些话的时候,虽然还是对孟小贱一脸的鄙视,可此时在张总的神情中,又多了一份落寞和无奈。

    听到张总说了这么多的孟小贱,心里确实是很理亏,不过孟小贱也很委屈,只见孟小贱一脸苦笑的站起身来对张总说:“张总,对不起,我确实不应该这么做,可我...,算了,总之确实是我不对,不过失算了是什么意思?”

    “孟小贱啊,从现在的形势看来,华人区拼酒赛事,算是彻底搞不下去了,这不是失算了是什么?

    另外,你收了东方酒海的钱物,不管当时东方酒海跟你说了什么,你都已经触犯了厂规和刑法,你还是洗洗干净准备坐牢吧。”

    看着认错态度很是真诚的孟小贱,张总对孟小贱的鄙视,稍微的缓和了那么一点,不过此时的张总,又多了一丝对孟小贱的惋惜。

    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爱女心切的张总,其实已经把孟小贱看成了自己的未来女婿,想着一天之间发生的所有关于孟小贱的大事,张总的内心深处,其实也是充满着矛盾的。

    “坐牢?”

    坐牢这个字眼,是孟小贱从来没有想过的,即便是到了此时此刻,孟小贱也不觉得自己会坐牢,在孟小贱看来,自己的任何行为都是被动的,一切根本到不了坐牢的地步。

    此时的孟小贱,越来越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冤大头。

    这个冤大头,将是缺钱缺疯了时候的孟小贱,将是初尝钱的魅力时候的孟小贱,这样的孟小贱,根本不知道有些钱即便是放到自己的手里,也是一定不能拿的。

    可是孟小贱拿了,那时侯脑子里只有钱的孟小贱,根本顾及不到其他的拿了,被钱晃瞎了眼睛的孟小贱,根本没有考虑东方酒海对自己恩赐的真正用意。

    那时候的孟小贱觉得,没有什么事比穷更要来的可怕,从小就过着捉襟见肘生活的孟小贱,实在是穷怕了。

第一五九章:来龙

    “你不坐牢怎得,你还想继续做你的隐形富豪吗?事情哪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这是张总对孟小贱说的话,除了这句话,张总还跟孟小贱说了很多。

    直到此时此刻,孟小贱才真真切切的明白了张总的厉害,此时的孟小贱觉得,在张总面前,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透明人。

    原来,张总联系罗怡她们找孟小贱开会,在开始的时候确实是开会,开会的议题是比赛停止后的善后事宜。

    可就在孟小贱回到酒厂的前五分钟,警方却给酒厂保卫科打来了电话。

    在电话里,警方的人很明确的说明了他们对孟小贱的嫌疑,希望酒厂保卫科能够先将孟小贱给控制起来。

    其实,除了那五亿现金的从天而降,一直没有过什么作奸犯科的孟小贱,能有什么嫌疑呢?

    对孟小贱的嫌疑,当然与那五亿的现金和相关物品有关,因为此时此刻的东方家族,已经全部都被拉到了局子里啦。

    关于那些有孟小贱的视频,其实是张总找人监视东方家族不小心得到的,张总监视东方家族的目的很简单,一切都是为了和东方酒池竞选酒厂的重要岗位。

    至于东方酒海对孟小贱那天花乱坠的未来畅想,其实就是胡说八道的不信任之词,其目的只是为了让孟小贱为他所用。

    可为什么从来没有和孟小贱有过交集的东方酒海,会知道孟小贱能进入颠倒空间的事情呢,又为什么会将一个虚构梦幻的未来,和孟小贱的颠倒空间结合在一起呢?

    其实这一切都是商业间谍的功劳,孟小贱的颠倒空间异能,其实就是服用禁药后所产生的幻觉而已。

    这种国际禁用的药物,可以将人并没有发生过的梦境,和现实中十二个小时之内发生的一些事情,充满假想而巧妙的联系到服药者的梦境里,这一切的变化,服药者本身并不能够察觉,一切只是服药过后,大脑皮层过度活跃的结果。

    其实从孟小贱去喝羊汤的前后,这位隐藏很深极为可怕的商业间谍,便对孟小贱实施了药物控制,这位间谍就在现在出场的角色中间,随着剧情的推移,这位间谍会慢慢的浮出水面。

    为什么东方家族的重要成员,都会突然被集体的拉到局子里呢,其实是因为国际网络赌酒的缘故,而花重金买通孟小贱的主要原因,就是要在比赛最不明朗的时候,由孟小贱出马做一个杀手锏,来赢得赌池里的巨额资金。

    关于这些细节,孟小贱根本就不知道,其实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到了孟小贱应该知道的时候。

    之所以先将对于赌池里的资金总额来说,可以说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的五亿现金,加上其他奢侈物品很是大方的送给了近似陌生的孟小贱,是因为东方酒海想要通过人的**,让初出茅庐的孟小贱,慢慢的掉入自己设好的全套里边。

    老谋深算的东方酒海,就是看中了孟小贱千杯不醉的本事。

    像孟小贱这样的能人,几十场拼酒比赛下来,谁也不会相信孟小贱会输酒。

    可如果孟小贱突然输了,就会有很多人倾家荡产,这就是东方酒海眼里孟小贱价值。

    之所以聪明绝顶的东方酒海,将自己的两个弟弟都近似幽禁的囚禁起来,其实是源于他对两个弟弟的关爱,东方酒海知道,自己的两个弟弟都太过猖狂,爱弟如子的东方酒海,不想他们也掉进这赌酒的泥潭里来。

    孟小贱知道这一切的同时,也是孟小贱进班房的时候。

    看着和自己住在一个拘留室里的嫌疑人,都是一帮满脸横肉的家伙,孟小贱都快要烦死了。

    可是直到此时此刻,已经被送进拘留室快要一天的孟小贱,却没有等到警察的传唤,孟小贱看着那小小的拘留室窗户,心里不由默默的想:“这下完蛋了,一般传唤都不会超过24小时,看来这一切都不一般啊。”

    就在孟小贱为自己的处境担忧时,拘留室的门开了。

    “孟小贱,出来一下。”

    于是,孟小贱便跟着警察来到了一间像是审讯室的房间,本来此时的孟小贱,一直在等警察给自己戴上手铐,可是直到审讯已经开始,孟小贱都没有如愿以偿。

    “姓名。”

    “孟小贱。”

    “性别。”

    “男。”

    “籍贯。”

    “**省**市**县**镇**村。”

    “说一说吧,你和东方家族的成员之间,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你们究竟是怎么样认识的。”

    审讯孟小贱的这位警察,是一位很年轻的小伙子,坐在这位警官身边做笔录的,是一位一样年轻的女警官。

    听到男警官的询问,孟小贱便将自己和东方家族所有成员的相识过程,都一一的讲述了一遍,将全部的细节讲述过后,孟小贱又仔细的回想了一次,确定一切事情全部都交代以后,孟小贱这才对男警官确定了自己的述说。

    只见那男警官听得孟小贱的回答后,先是不知为何的点了点头,之后又对孟小贱继续的询问说:“据**酒厂保卫处的同志举报,你在东方酒海处得到了五亿现金,一栋别墅,还有一辆新款**法拉利超跑,这些情况你有什么异议吗?”

    对于所有的财物所得,只是**作祟、并无实质性的任何行为、根本就是一无所知的孟小贱,当然不会有什么异议了。

    不过,这么巨大的财物交往原因,如果没有一些确切的证据,单凭孟小贱的一张嘴,是一定不会洗脱干净的。

    男警官接下来对孟小贱所问的问题,都是关于东方家族成员参加赌酒案的旁敲侧击,可是根本就一无所知的孟小贱,即便是胡说八道,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扯谎。

    因为从来就不参与赌博的孟小贱,对基本的赌博都是一无所知,何况是这种国际性质的赌博集团内幕。

    男警官对孟小贱的询问,问来问去的,最后得到的只有三个字,这三个字就是‘不知道’。

    能够看得出来,此时的男警官很是焦虑,就在男警官一时语塞,不知道接下来怎么问孟小贱的时候,一位中年男警官推门走了进来。

    “小刘,不要审这个孟小贱了,把他放了吧。”

    这位中年警官的话刚刚说完,刚才的那位小伙子警官,便起身对中年警官说:“队长,孟小贱这边还没有一点进展,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放他。”

    “这事过后我再跟你说,现在把这个孟小贱放了。”

    这位被小伙子警官叫队长的中年警官,看着很是无奈的对小伙子警官说完后,便无声无息面无表情的离开了审讯室。

    “走吧,你还想等我请你吃饭吗?”

    此时的小伙子警官,显然是很不高兴。

    这样不悦的情绪,从小伙子警官对待孟小贱的态度和腔调,就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得到。

第一六零章:去脉

    “不是不是,我不着急走的,你们有什么问题,还是可以继续的问我。”

    此时孟小贱所表现出来的所思所想所说,是一种很愿意配合警方工作的态度,可是在此时心里很不痛快的小刘警官看来,完全就是孟小贱对警方权威的戏弄。

    每个人身处在不同的处境下,理情看事的方式和角度都很不相同,此时年轻气盛的小刘,对于孟小贱的低姿态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和诠释,其实十分的正常。

    听得孟小贱的配合言辞后,只见小刘警官先是狠狠的瞅了孟小贱一眼,之后便毫不留情的回应说:“你走还是不走,如果你真的不想走的话,那我就给你开个体面的单人间,好让你痛痛快快的享受一下我们的服务。”

    从古到今的亿万生灵,是没有人愿意呆在衙门、局子或失去自由的,即便是那些地方有酒有肉,却也是一个众人忌讳的所在,当然一些心存各种目的的人例外。

    显然此时的孟小贱,根本就不是那种心存目的的人,有过亿万家财的孟小贱,曾经虽然已经过上了富人的生活,可一切虚幻犹如过眼云烟,此时孟小贱即将要面临的处境,可能会是打回原形的存在。

    人家警方的人都赶了,孟小贱要是还死皮赖脸不走的话,显然是不合常理也毫无道理可讲。

    有着一颗正义之心的孟小贱,即便是真心的想要帮警方做些事情,可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的孟小贱,此时此刻除了离开,别无其他的选择。

    一天过去了,当孟小贱走出警局来到正常人的世界里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了自由的味道和魅力。

    以前从来没有刻意感受过的清晨阳光,是孟小贱这一天来最为舒坦的体验,今天走出警局的孟小贱,没有看见豪车和美女,只体味到了冬日下的萧条和寒冬。

    这种寒冷和萧条,不仅来自于孟小贱心灵的感受,也来自于他此时切身的体会,突觉再次回到孤独世界里的孟小贱,也就是短短的一日时间,便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再次落魄溜达在街头的孟小贱,虽然有一种凄凉感,可孟小贱并没有觉得丢失了什么,不但如此,此时的孟小贱,还有一种解脱和放下的轻松。

    做了一回有钱人的孟小贱,虽然还是眷恋花钱时的畅快,可对于那种有钱人世界里的疏离,孟小贱却有一种趋之若鹜的讨厌。

    在孟小贱被警方带走的时候,孟小贱便知道了自己已经一无所有的事实,要说孟小贱根本不留恋那些美丽的俗物,其实也并不符合常理,可是这时候的孟小贱,并没有那种痛失骨肉的绝望。

    经历了由无到有,再经历了由有到无,孟小贱开始慢慢的悟到了一些东西,孟小贱说不清楚这些东西究竟是什么,可是孟小贱知道,因为过往曾经的经历,自己已经开始慢慢长大。

    整整一天都没有好好吃饭,此时已经饥肠辘辘的孟小贱,在看到一家街边早餐店的时候,便不顾一切的快步走了过去。

    三根油条一碗老豆腐两个茶叶蛋,是孟小贱曾经最喜欢也最奢侈的早餐,可是突然变成拼酒大佬的孟小贱,因为锦衣玉食的生活,便再也没有体验过世间这最简单也最美味的早餐,此时感觉到肚子里暖洋洋的孟小贱,都快要舒坦死了。

    只见孟小贱一边嚼着泛黄的茶叶蛋,一边慢慢的将关了一天机的电话开启,顺着热乎乎的老豆腐滑入腹腔,孟小贱也在漫不经心的看着微信里的消息。

    此时在孟小贱的微信里,除了新闻就是广告,此时在孟小贱的微信里,根本没有孟小贱能想象到的人的留言,这时的孟小贱,终于开始有一点失落了。

    可就在开始失落的孟小贱,觉得早餐已经不再那么香暖的时候,在孟小贱的手机里,突然跳出了一条信息。

    这条信息是彩凤发来的,彩凤在微信里,告诉了孟小贱乡亲们养映红口水鸡的进展。

    原来,在孟小贱离开村子的时候,孟村长和福广就开始组织大家养鸡,此时村里人养的口水鸡,已经在现代化饲料的催熟下,成长成为了开始打鸣的成年鸡。

    彩凤在微信里讲述了村民们的诉求,对于积极养鸡的村民们来说,养鸡的目的一定是为了挣到钱,至于孟小贱所要的鸡的口水是干什么用,大家虽然都很好奇,却并不是最为关心的事情。

    “我去,这可怎么办好啊?”

    以前的孟小贱,有足够的资源和金钱做这些提高自己的事情,可是事到如今,这种需要持续花费巨资的怪异修炼,对于现在的孟小贱来说,已经成了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不过此时的孟小贱知道,自己即便是走投无路,也不能够失信于这些老乡们,虽然从小受尽村民奚落和苦头的孟小贱,对老家的村民们并没有什么好感,可这件事对于孟小贱来说,并不是和村民们计较长短的俗事。

    这件事情的处理是否得当,将关系到村民们的生计问题,此时的孟小贱,虽然有点不情不愿,可他也不想借此理由,加害于那帮同为一方乡土养育的老乡们。

    此时的孟小贱,还想起了自己用于泡澡定制的金盆,这个金盆对于现在的孟小贱来说,可是一件价值不菲的物件儿。

    可就在孟小贱想要将金盆和口水鸡事件,合二为一融为一体处理的时候,孟小贱的电话响了。

    还在思考问题的孟小贱,还没有将注意力回到手机屏幕的时候,孟小贱就意识到了来电人一定是邢咛,果不其然,给孟小贱打来电话的人,确实是可为孟小贱贵人的邢咛。

    邢咛第一次认识孟小贱的时候,是孟小贱最为落魄的时候,是孟小贱想要自绝的时候,这次孟小贱受得牢狱之灾的时候,又是邢咛第一个给孟小贱打来了电话,这时的孟小贱,有一种从来没有过、比第一次认识邢咛更为感动的体验。

    在那段孟小贱飘飘然的日子里,也是在那段孟小贱到目前为止最为有钱的日子里,邢咛和孟小贱的关系,是微妙不解的、是充满矛盾的。

    在那段日子里的孟小贱,其实已经对邢咛有了一种厌恶和疏离感,此时想到这些的孟小贱,真的是愧疚难当。

    这种感觉,当然是因为邢咛一直以来的不离不弃,于是,无脸见江东父老的孟小贱,先是犹豫了一下,之后便果断的挂断了邢咛的来电。

    当电话铃声停止的时候,孟小贱先是将电话丢到一边,之后又双手分叉,开始狠狠的折磨起了自己的头发。

第一六一章:佯装

    “怎么了这是?”

    就在低着头的孟小贱,一边抓耳挠腮一边烦躁不已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让孟小贱不敢抬头的声音,突然毫无预兆的传入了孟小贱的耳畔。

    当孟小贱还没有来得及应对的时候,还是低着头的孟小贱,已经看见了邢咛已经坐在了他的对面。

    孟小贱是用眼睛的余光看到邢咛的,而此时的邢咛,并没有发现孟小贱在看她。

    “低着头干什么?你如果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此时的你,根本不会坐在这里吃早餐,现在我问你,你的早饭吃好了吗?”

    在邢咛那咄咄逼人的语气里,却透着一股对孟小贱的关心和体贴,这点孟小贱已经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

    只见听到邢咛问话的孟小贱,这才假装伸了一个懒腰的说:“哦?你怎么过来了?”

    “你装什么装,你这样有意思吗?说,早餐吃好了没有?”

    此时的邢咛,根本就没有给孟小贱佯装回避的机会,此时的邢咛,一语中的的戳穿了孟小贱想要掩饰过关的伎俩。

    “吃...吃好了吧。”

    孟小贱对邢咛的回应,一点都不利索,此时在孟小贱的脸上,是一种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变幻。

    “吃好就是吃好了,没吃好就是没吃好,什么叫吃好了还吧?没吃好就快点吃,我可没有时间跟你在这里耗着。”

    从坐到孟小贱对面之后,邢咛就一下好脸都没有给孟小贱看,不过这样的邢咛,却让孟小贱有一种亲切感更甚的体验。

    “你要有事要办的说,那你就先办你的事情去吧,我想一个人坐会儿。”本来已经抬起头面对着邢咛回应的孟小贱,此时却又眼神游离神态茫然的对邢咛说道。

    看着这样的孟小贱,邢咛的脸上明显浮现出了怒火,只见脸颊憋得通红的邢咛,突然猛地起身对孟小贱说:“为了救你出来,我都跟张总胡说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你知道这些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有多么的重要吗?”

    “胡说?关系?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当邢咛激动的说完了这段话的时候,也不知道孟小贱是真不明白呢,还是在假装不明白,总之此时的孟小贱,表现出来的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

    “孟小贱,你就是一个大混蛋。”

    邢咛跟孟小贱说完这句话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从邢咛行走的姿势和频率来看,此时的邢咛,一定是被孟小贱气的心寒了。

    看着邢咛从自己的视线范围内消失,孟小贱没有阻拦也没有回头,这时的孟小贱,更没有顾虑和彷徨,此时的孟小贱,却开始狼吞虎咽的吃起了自己剩下的早餐。

    其实孟小贱的早餐,在邢咛刚刚来的时候,已经是见底的存在,此时在孟小贱的这么狼吞虎咽下,前一会儿点下的所有吃食,已经被孟小贱吃的是一点不剩。

    在邢咛跟孟小贱理论和张总胡说关系的时候,这家并不大的街边早餐店的食客们,已经开始注意起了孟小贱这个人,即便是此时邢咛已经离开,孟小贱的异常动作,也一样已经进入了大家的眼帘。

    就在这时,这家店的老板娘,突然端着一碗稀饭走到孟小贱的桌边说:“小伙子,舍不得放不下就赶快追去,无所谓很扯淡就喝一碗稀饭下下火。”

    “哦。”

    面对老板娘的好意,孟小贱便随口回了一个‘哦’字,其实孟小贱的这个‘哦’字,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也就是孟小贱对老板娘好意的应承而已。

    “小伙子,人家姑娘还在马路上站着呢,不管怎么样,我觉得你都应该过去跟人家打个招呼。”

    老板娘再次对孟小贱说这些话的时候,是看着马路上说的,就在孟小贱再一次的回应了一个‘哦’字之后,突然反应过来的孟小贱,准备端碗喝汤的孟小贱,汤碗就在嘴边眼神游离的孟小贱,却像是被定格了一般。

    “不要吵架,好好说话,吵架最伤感情了。”

    给孟小贱丢下这么一句话的老板娘,突然头也不回的回到了吧台,此时的孟小贱,即便是如梦初醒的看着老板娘的背影,却也无法预知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现在应该吃完了吧。”

    刚刚看着老板娘背影的同时,孟小贱不自然的喝了一口汤,可孟小贱这口汤还没有咽下的时候,邢咛的声音却再一次的传入了孟小贱的耳畔。

    也不知道孟小贱是紧张的缘故呢,还是邢咛再次出现的太突然的缘故,总之最后的结果是,孟小贱嘴里含着的那口汤,突然呈喷射状的从口腔里窜了出去。

    幸亏孟小贱面前的那张桌子上没有人,要不孟小贱的这一下子举动,一定会搞出什么不和谐来。

    “看你的样儿吧,也不嫌丢人。”

    此时的邢咛,一边急忙给孟小贱递着面纸,一边佯装鄙视的看着孟小贱。

    从邢咛手里接过面纸的孟小贱,一边擦着沾满汤液的嘴巴,一边不好意思的对邢咛说:“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是挺可笑的,不过没关系,一切都过去了,我反而更喜欢现在的你。”

    邢咛对孟小贱说这些话的时候,表现的那么平淡那么自然,一切就像是老夫老妻在唠嗑一样。

    从邢咛第一次走进这早餐店,到现在邢咛再一次的坐在了孟小贱的对面,脑子里一团乱麻的孟小贱,都没有真正正视邢咛的存在,不是孟小贱不想正视邢咛,此时的孟小贱,实在是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身份去正视邢咛的存在。

    当孟小贱听到邢咛说‘反而更喜欢现在的他’的时候,此时很平静的邢咛,却面对着一个脸红脖子粗的孟小贱。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们还能是朋友吗?”

    在孟小贱近似颓废的语气里,还带着一丝乞求和不确定性,其实孟小贱想要邢咛给自己一个确定,只有这样,孟小贱才能慢慢改变自己的自卑状态。

    “在张总那里,我们已经不再是朋友那么简单了,不过在我邢咛这里,一切随你,我不会强迫你的。”

    和邢咛相处了这么久的孟小贱,当然知道邢咛所要表达的意思,只见孟小贱犹犹豫豫的点了点头之后,便突然将笑容挂满嘴角的说:“我们回紫荆...紫荆花园我还能回去吗?”

    “我和爸...张总说了,我们在紫荆花园的老窝,还是由我们两个人住着,不过其他的人就需要搬走了。”

    本来邢咛开始对孟小贱回应的时候,是很自然的说着的,可是等邢咛说到‘房子以后只有他们两个人住,其他的人都需要搬走’的时候,邢咛便开始特别注意孟小贱的表情变化。

第一六二章:醒来

    认真听着邢咛回应的孟小贱,直到邢咛的话已经讲完,都依然在保持着前一会儿邢咛讲话时的姿势。

    其实此时的孟小贱,哪里是在听邢咛讲话,从邢咛讲完话的那一刻起,孟小贱就开始发起了愣怔。

    越来越真实和具体的事实,逐步显露在孟小贱的面前,此时的孟小贱,已经从刚刚失去财富时的坦然,慢慢的感受到了越来越甚的失落。

    此时的回家,对于此时的孟小贱来说,已经成了一种很难为情的举动,虽然在邢咛的帮助下,现在在紫荆花园的家,孟小贱还是可以回去的,可抛开一切俗套的配置来说,现在的紫荆花园,已经成了孟小贱寄住的存在和过往的暗示。

    孟小贱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让孟小贱很没有面子,孟小贱宁愿再次回到曾经的地下室,也不想做一个寄人篱下的人。

    不过,此时已经无路可走的孟小贱,在邢咛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一番道理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邢咛走上了回家的路。

    这次孟小贱的回家路,没有司机没有房车,没有秘书没有粉丝,此时让孟小贱稍微有一点安全感的,是一路上默不作声的邢咛。

    在回家的这段时间里,孟小贱只和邢咛说了一两句话,就在两个人坐着出租车行驶了大概七八分钟的时候,孟小贱突然对邢咛说:“是不是张总把我搞出来的?是不是你求张总把我搞出来的?”

    “本来你的身上就没什么事情,我只是求张总给你做了一个担保罢了。”

    邢咛回应孟小贱问话的时候,是一种目视前方面无表情的存在,此时在邢咛的脸部所表现出来的信息,好像是说:“我已经把你骗回家了,你还能怎么着?”

    听到邢咛回应的孟小贱,先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后又无奈的摇了摇头,在此时的孟小贱看来,自己进去和出来的都太快了,一切也显得太轻率多变和轻而易举了。

    直到此时此刻,孟小贱对于自己的突然失落,都有一种搞不清楚状况的懵懂,在孟小贱被警方带走之前,虽然张总轻描淡写的讲述了一点细节,可这些细枝末节的情况,根本无法将孟小贱的疑问解惑。

    回到家以后,太多理不清楚的思绪,以及在拘留室里呆了整整一天的思索,已经让突然之间经历了这很多事的孟小贱,感受到了无比的疲倦。

    本来和孟小贱一起回到家的邢咛,是想要和孟小贱更深层次的谈一谈下一步的规划的,可看着无精打采眯了不瞪的孟小贱,邢咛便也就没有强求。

    再次回到自己的小窝,原来觉得自己卧室条件很一般的孟小贱,现在却有一种违和感,在此时的孟小贱看来,现在的自己,根本配不上这间像储物间一样的卧室。

    不过此时的孟小贱,已经顾不得想这么多了,倒头就能睡着的困顿,已经让孟小贱没有了一点妄想其他的心情。

    现在的孟小贱,只想倒头睡觉,别的一切琐事,孟小贱什么都不想去想。

    说倒头就睡,孟小贱还真的就是倒头就着,在孟小贱的睡眠之中,这次并没有什么预卜先知的梦境,睡眠中的孟小贱,就像是死去了一样的踏实。

    孟小贱的这场老觉,整整的睡了一个白天,等孟小贱‘死而复生’的时候,已经是夜幕降临的时分。

    睡意未去却已经不想再睡的孟小贱,迷迷瞪瞪的开门向卫生间托步走去,此时还是迷迷糊糊的孟小贱,根本没有意识到家里的灯已经亮了。

    不过在去卫生间的途中,孟小贱突然闻到了饭菜的香味,那种来自食材最为原始的香味,不同于工业化操作下的美食味道,它是一种让孟小贱记忆犹新的味觉记忆。

    “起来了?”

    “嗯,起来了。”

    “饿了吧?”

    “有点饿了。”

    “那就洗涮一下吃饭吧。”

    邢咛和孟小贱的这几句对白,是那么的简洁直白,是那么的了然于胸,孟小贱的一个‘嗯’字回应,便好像是完整的一段平淡夫妻小对白。

    本来彼时的孟小贱,只是想要上个厕所解个手,至于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孟小贱根本就没有想过。

    不过此刻的孟小贱,已经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干什么了,这看似简单的一个情节,却让孟小贱一点迷糊的感觉都没有了。

    也就是孟小贱的一个‘嗯’字脱口而出后,孟小贱向卫生间去的步伐加快了,孟小贱那慵懒的架势也消散了,在他们之间对话的三四十秒钟后,孟小贱已经出现在饭桌上。

    端着最后一个菜走进饭厅的邢咛,看都没看孟小贱的说:“洗涮了吗?”

    “饿了,吃完再洗吧。”此时已经稳坐钓鱼台的孟小贱,稍微的有点不好意思的对邢咛说道。

    听到孟小贱回应后的邢咛,并没有继续的跟孟小贱捯饬,不过,放下最后一道菜后的邢咛,却是先将筷子收起,之后便一个人走出了饭厅。

    就在孟小贱茫然不解的时候,却看见邢咛端着一个塑料脸盆走了进来,在那个好像没怎么用过的脸盆里,盛着半盆的清水,在清水的涟漪之中,半浮着一块白色的毛巾。

    当看到这一切的孟小贱,开始有点似解非解的时候,已经近身的邢咛,还是一副老样子的对孟小贱说:“洗手。”

    面对着这样的邢咛,孟小贱根本就没有拒绝的理由,就像一个小孩子被妈妈要求洗手的状况一样,孟小贱开始了有点心不甘情不愿却不得不为的动作。

    看着邢咛再次离开饭厅的背影,洗了几下手拿毛巾抹了几把脸的孟小贱,体验到了一种醍醐灌顶的清醒。

    等邢咛再次回到饭厅再次摆好筷子坐下后,孟小贱便献殷勤的要给邢咛盛饭,不过好像诚意并不是很足的孟小贱,并没有抢过动作并不是很快的邢咛。

    盛饭的勺子现在在邢咛的手里,孟小贱的饭碗现在也在邢咛的手里,一切就像孟小贱的未来也在邢咛的手里一样。

    有点不知干什么好的孟小贱,有点没话找话的对邢咛说:“罗怡和...他们都去哪里了?”

    “罗怡回老家取那法拉利车去了,那车现在需要交公,他们?你指的他们究竟是哪些他们?”邢咛一边将盛好的饭碗放在孟小贱的面前,一边还是老样子的对孟小贱说道。

    从孟小贱醒来后,一直看着邢咛各种忙活的孟小贱,一直也没有看见邢咛笑过,过去的邢咛,确实是有点小任性小反复,不过此时的孟小贱,还是无法理解邢咛的再一次冷冰冰。

第一六三章:金盆

    “他们...他们就是飞天星宋村长他们...”

    已经开始埋头苦吃的孟小贱,嘟嘟囔囔的回应着邢咛的问话,此时的邢咛,听到孟小贱的回应后,突然发出了一个嗤之以鼻的声音。

    邢咛发出的这个不好的声音,孟小贱确实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不过此时的孟小贱,并没有反问或者反驳什么。

    而此时的邢咛,也开始吃起了自己的饭,一边吃着饭,邢咛还一边翻阅着自己的手机,在邢咛的表情里,完全就是手机内容的写照。

    此时的邢咛,随着手机内容的变换,在不断的改变着自己的表情,看到这些的孟小贱,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不过,腹中的饥饿,已经占据了孟小贱几乎所有的注意力,也就是短短的十几秒对邢咛的关注后,孟小贱就将一切的精气神,全身心的用在了吃饭上。

    孟小贱是不关注邢咛了,可不知为何的邢咛,却开始一惊一乍起来。

    “完了完了,电影里的画面要成真了。”

    面对邢咛的一惊一乍,孟小贱有一种习以为常的适应,对于邢咛的咋咋呼呼,孟小贱的应对是继续吃饭。

    “小贱,咱们是有福的人啊。”

    本来没有计划搭理邢咛的孟小贱,却又接到了这样的一句话,邢咛的这句话,对于此时的孟小贱来说,那怕是一个‘嗯’字,孟小贱也需要有所回复。

    只见孟小贱一边嚼着米粒儿,一边冲着邢咛傻笑了一下的说道:“只是你吧?你算是一个有福之人,我就算了,我要是有福气的话,那这天底下就没有苦命人了。”

    “你这格局也太小了吧,一个人有福没福的,怎么能在一些小事上权衡,看看你的手机新闻,汴京闹瘟疫了,现在全城都封闭了。

    如果这次没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如果这次拼酒比赛正常进行,估计你我都被困在汴京了,你说这是不是我们的福气,这叫因祸得福。”邢咛对着手机指指点点的说道。

    听邢咛说完后,孟小贱不以为然的放下碗筷说:“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一个小小的瘟疫,在医学界也就是皮毛小事,咱们这些搞不懂状况的人,只要不给上面添麻烦,就是对疫情最大的支持。”

    “也没有见你当过什么官啊,怎么说起话来官腔一套一套的,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有本事你捐点钱给汴京。”

    这些话刚刚说完后,邢咛就觉得自己有点冒失了,此时在孟小贱的面前提钱,那就是戳孟小贱的心窝子。

    不过,既然话已说出,一切就已经是覆水难收。

    可一心想要挽回错语的邢咛,还是在自己的话音落下后,又再次的对孟小贱说:“我捐一百,你捐多少?”

    “你说的对,不管怎么样,大家捐点钱都是应该的,不过一百块钱太少了,算了,关于捐款的问题,我自己想办法吧。”

    孟小贱说这些话的时候,是一种一本正经的存在,此时就坐在他对面的邢咛,心里清楚孟小贱并不是在打诳语,不过已经被冻结账户没收资产的孟小贱,钱又能从哪里来?

    知道孟小贱性格的邢咛,了解孟小贱处境的邢咛,自然不愿意看到孟小贱为面子发愁,只见邢咛也慢慢的放下筷子的对孟小贱说:

    “捐钱是一件量力而行的事情,你可不要逞能,你刚才的话说的很对,‘只要不给上面添麻烦,就是对疫情最大的支持。’不一定只有捐了钱才是道理。”

    “你不是说我那是官腔吗?按照不是官腔的路数来走,捐钱就是一个实事求是的道理,你别管了,我自己会想办法的。”

    在所有人里边,邢咛是第一个认识孟小贱的,不仅如此,邢咛还知道孟小贱的老家和底细,在这样的各种底层背景下,这时候已经身无半毛钱的孟小贱,哪能说有钱就突然有钱了。

    不过这时候的邢咛,并没有打击孟小贱的积极性,能够积极的想要给汴京疫区捐款,最起码说明了孟小贱是有精气神儿的,还是充满正能量的。

    在邢咛收拾好碗筷准备去厨房的时候,本来已经走到门口的邢咛,却转过头来对孟小贱说:“你想捐钱没有错,我可以把我全部的积蓄都拿给你,不管怎么样都好,你就是不能做错事。”

    “我怎么能拿你的钱去捐,至于你说的我会做什么错事,我能做什么错事?只是现在的我,怎么觉得低于一百万就不是钱呢?”

    孟小贱说的没有错,前一段时间的孟小贱,花起钱来动辄就是百十万。

    那时候的孟小贱,是因为身后有五个亿撑腰,可是现在穷困潦倒的孟小贱,已经养成大手大脚花钱的孟小贱,真的是毛子儿都没有,却总想着装大头。

    “孟小贱,你还是不要想着给上面捐钱了,你还是先想想咱们下一步的日子吧,咱们以后的日子,可能一百块钱都要小心翼翼的花。”

    邢咛给孟小贱丢下这么一句话后,便无奈的一边摇头,一边向厨房走去。

    把邢咛的话听的清清楚楚的孟小贱,根本就是一种不屑一顾的状态,在此时的孟小贱看来,自己只有出一次风头,才能有再一次翻身的机会。

    于是此时的孟小贱,便开始绞尽脑汁的想起了钱的来路,孟小贱想到了毒龙帮,孟小贱想到了范丝萌,最后孟小贱想到了还没有提货的金盆。

    这个价值至少是七千五百万人民币的金盆,是用东方酒海送的五亿得来的,而五亿的钱,此时已经变成了赃款的存在,虽然现在没有人知道和过问金盆这事,可一旦警方查明了孟小贱的转账记录,一切就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想起邢咛的叮嘱,孟小贱便急忙收起了动金盆的念头,可想来想去还是没有钱的出处的孟小贱,又一次的将思绪转到了金盆的身上。

    此时的孟小贱,虽然还没有确定要动金盆的念头,可是在孟小贱的脑海中,那个可抵巨资的金盆,已经变成了一个折合成黄金本身七折的买卖。

    孟小贱知道擅自动用赃款是犯法的,可是想着再一次出个风头、渴望自己风生水起的孟小贱,却根本抵不住面子和里子的诱惑。

    此时的孟小贱,看似左右为难,其实却是主意已定。

第一六四章:门铃

    然而,虽然孟小贱的如意算盘打得好,可人算不如天算,孟小贱最终还是失算了。

    由于疫情的不断蔓延,许多可能会导致人员聚集的商铺,已经陆陆续续关门停业,许多工人也由于疫情的原因,迟迟没有选择上班,此时孟小贱的金盆,还只是一个半成品。

    现在孟小贱的金盆,可以说是一定无法如期交付给孟小贱,当然也不好将钱全数退给孟小贱,一切还是要等疫情过去以后再行商议。

    这下孟小贱的小九九,算是无法如愿以偿了,怎么办呢,心里想要出风头的孟小贱,却被肆虐的疫情打乱了规划。

    罗怡也因为疫情的原因,突然被困在了老家,暂时还不能回九原市来,其他的人们,也只能无奈的呆在家里躲避疫情的感染,好好的九原市,也就是几天的时间,也成了和汴京几乎一样的存在。

    不过,这所有的人,都没有因为孟小贱的出事,而彻底和孟小贱断绝了联系,也就是在孟小贱被放出来的第二天,像米莱、飞天星、辛晓、宋村长他们,便都开始给孟小贱取得了联系。

    本来沉浸于失落中的孟小贱,看到一个个的朋友并没有离他而去,心里的疙瘩也就慢慢的解开了。

    不过,孟小贱想要捐款的那颗心,却并没有因此而冷落,倒是他那想要出风头的心,已经因为朋友们逐渐出现在自己的微信上,而慢慢的消散了。

    如今的孟小贱,只想要真真实实的为国家的疫情做一点事,可是此时已经没有什么钱的孟小贱,一时还不知道为国家的疫情做点什么事情为好。

    就在孟小贱感到头疼的时候,家里的门铃响了,此时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邢咛,其实和所有人一样,已经和孟小贱好些天都没有出门了,如今家里的门铃响了,一个本来很正常的事情,邢咛却是特别的紧张。

    听到门铃声的邢咛,并没有直接开门,先是愣怔了一下的邢咛,选择了征求孟小贱的意见。

    来到孟小贱的小屋门口,本来要敲门的邢咛,也就只用了敲门的微弱力道,却致使孟小贱的卧室门就那么慢慢张开了。

    此时直接映入邢咛眼帘的,是已经睡着了的孟小贱,此时进孟小贱卧室要征求孟小贱建议的邢咛,却被睡着了的孟小贱那俊美的脸庞迷着了。

    不过,孟小贱真的睡着了吗?其实没有,此时的孟小贱,是一种装睡的状态,这段时间的孟小贱,除了吃饭的时候,基本上的时间都在自己的卧室里钻着。

    孟小贱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孟小贱不想和邢咛坐在一起谈论关于未来的事,孟小贱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孟小贱不想听邢咛把他自己的未来,自作主张的概括成了他们两个人一起的未来。

    此时的孟小贱,倒是挺愿意和邢咛有未来可说的,可是如今一无所有的孟小贱,实在是不想把自己搞成邢咛的附属品,于是,孟小贱便选择了逃避。

    本来和孟小贱还没有什么实际进展的邢咛,也不好死皮赖脸的找孟小贱聊天,于是,两个人即便是在同一个屋檐下,也只是在吃饭的时候,才会东拉西扯的聊一会儿。

    此时看着孟小贱脸庞发愣的邢咛,并不知道孟小贱在装睡,不过在门铃的催促之下,邢咛左右彷徨后,还是无奈的选择了将孟小贱推醒。

    被邢咛推了几下后,觉得自己不醒不合适的孟小贱,便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该吃饭了吗?”孟小贱含含糊糊的问邢咛道。

    邢咛看着迷迷糊糊的孟小贱,觉得孟小贱甚是可爱的说:“你就是一头猪,一天到晚就知道吃,有人按门铃,你说这门是开还是不开?”

    “开呀,我都好几天没有见到活人了,开开开。”孟小贱一股脑儿坐起来的说道。

    也许是孟小贱躺在床上的时间太长啦,也许是邢咛看孟小贱睡相看得太入迷了,当孟小贱突然起身的时候,邢咛却条件反射的想要拽住被孟小贱踢开的被子。

    而邢咛想要拽住孟小贱的被子,就要将自己的腰弯动一下,也就是孟小贱起身和邢咛弯腰的与此同时,两个人的脸部某个部位,便特别紧密的贴在了一起。

    本来这样的偶然举动,孟小贱和邢咛应该是撞在一起才对,可是没有,他们就好像是彼此故意贴近彼此一般的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本来在做拽被子动作的同时,还想要和孟小贱说点什么的邢咛,这下那还能说的出什么来,他们彼此的说话工具,已经被彼此死死的堵住了。

    在两个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在继续接触的这个过程中,两个人都在圆睁着大眼,像是看见神秘来客一般的看着彼此。

    “叮咚...叮咚...”

    “啊...”

    当邢咛不自觉开始慢慢的闭上眼睛的时候,门铃声突然又响了,被门铃声干扰后不得不停止一切的邢咛,虽然是快速的逃离了孟小贱的嘴唇,可是这并不是邢咛真实想要做的事情,此时的邢咛,恨死那个按门铃的坏蛋了。

    “邢咛,对不起,我实在是太冒失了。”

    此时的孟小贱,其实也是满脸通红的节奏,在此时孟小贱的认知中,刚才他那无意之间的举动,一定有邢咛故意的成分在里面,孟小贱相信,这个世界上一定不会有那么巧的事情。

    从孟小贱和邢咛那天去a8别墅路上的谈话开始,孟小贱对邢咛的感觉,已经由原来的感动、吵架、和好,慢慢的变成了一种两性之间的奇妙反应。

    不管怎么样,此时的孟小贱,都觉得很喜欢这种感觉,此时的孟小贱,还想要继续刚才他认为不是意外的意外,此时的孟小贱,一样也恨死那个按门铃的人了。

    “没事了,我们本来就...算了,有人按门铃,现在小区都限制外人进入了,怎么还会有人按门铃,现在咱们的门,究竟是开还是不开。”

    邢咛的话刚刚说完,孟小贱便不知道想起什么的从枕头底下拿出了手机,当看过手机后的一瞬间,孟小贱便轻松的对邢咛说:“不要怕,没事的,是...是物业上的工作人员,就...就是那个a8门口叫辛晓的女人,就是...”

    “就是宋村长的亲戚是吧?讨厌,真不知道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当看过手机后的孟小贱,开始对邢咛支支吾吾解释的时候,逐渐显露怒气的邢咛,好像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似的,不由分说打断了孟小贱的话,与此同时,邢咛又突然气冲冲的离开了孟小贱的卧室。

    搞不清楚状况的孟小贱,对于邢咛莫名其妙的回应,也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样反复无常的邢咛,孟小贱早就已经习惯了。

    不过,在邢咛这样突然的一个冷水泼下,孟小贱那被激起的荷尔蒙冲动,也在一瞬之间便烟消云散了。

    开始塔拉着鞋准备出门的孟小贱,虽然心里像是突然少了一点东西一般的别扭,可已经听到开门声的孟小贱,还是加快步伐的向客厅走去。

    “哎?怎么是你?不应该是辛晓才对吗?你来这里干什么?”

    当孟小贱刚刚跨进客厅的时候,就看见被拒之门外的飞天星,此时正在接受邢咛的盘问,只见看到孟小贱的飞天星,急忙大声的对孟小贱和邢咛说:“掌门,大姐,我...”

    “谁是你大姐,谁是你大姐,走走走,我们家不接待小区以外的人。”

    本来即便是数落几句,最终也会让飞天星进门的邢咛,当听得飞天星说了一个大姐之后,便生气的一边赶着飞天星走,一边横刀立马站在门口,死活都不让飞天星进门。

    “姐...不是,小妹妹,我找我们掌门谈一下为疫情做点事的细则,小妹妹,小嫂子,你就让我进去吧,我给小嫂子赔礼道歉了。”

    本来已经被激怒的邢咛,先是听到了一个小妹妹的称呼,邢咛的心情便一下子好了很多,接着又听到飞天星叫自己小嫂子,便更是不能自持而羞臊不已的对飞天星说:“胡说,还不是呢,进来说,以后说话注意着点儿。”

    “还...哥啊,还真是小嫂子啊?”此时的飞天星,在踮足仰首的看着不远处的孟小贱,疑惑而怪笑的问道。

    对于飞天星的所问,孟小贱乐了一下说:“呵呵,快进来,我哪有那个福气。”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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