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7章【史上从未有过的纪录片！】
这是一个从未有过的发布会！
这是历史上第一次现场发布的纪录片！
张烨淡定从容地站在台上，面对台下众多记者们不一而同的表情，他面不改色，“pm2.5到底是怎么进入我们身体的？到底是怎么破坏我们身体的？我们在北大环境科学系专家们的帮助下，做了一个短片。”
大屏幕亮了。
一个个卡通角色出现在那里。
“我是pm2.5，我的弟兄很多，多环芳烃，各类重金属，每一个都带着利器，在攻击人类的闯关游戏里我很少失手。第一关，鼻孔鼻毛和鼻涕能挡住外来异物。90%直径大于10微米的颗粒物都在这里阵亡，但挡不住我。第二关，咽喉上呼吸道的微毛一秒煽动20次，但我的身体轻盈，气管平滑肌受到刺激收缩试图阻挡我，这是自取其辱。第三关，下呼吸道这里有倒长得大树一样密布的支气管是我们最好的滑雪道，我们一路跟细胞、淋巴细胞等交手混战，人类因此引发各种炎症。”
这是他们早先就做好的视频。
哈齐齐张左等人再次愣住！
央视新闻频道的记者也有些愣神儿！
这些东西不是删除了吗？
央视不是早就来人收回了吗？
为什么还在？你，你怎么拿回来的啊？
十四频道的人才知道，原来张导在这几天里背着他们做的事情，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多得多！张导是从一开始就为今天的发布会做好了打算！
“我们的大部队最终到达树杈尽头的肺泡。人类的肺泡有3亿多个。我们一旦挡住肺泡，人类就喘不过气来。但这里有我们最可怕的敌人——巨噬细胞。它们专门吞噬异物，号称体内清道夫。这是一场硬战。但我们人多，有难以分解的内核，加上重金属的毒素，巨噬细胞很难消化，容易破壁而死。人类的免疫力就是这样下降的。我们还有一组刀锋战士，粒径小于0.5微米，可以穿过肺泡膜直接进入血液。沿途损伤血管内膜，让血管变窄，血压升高。引发血栓。我们甚至可以通过肺循环来到人类的核心中枢，向你们的心脏发动进攻造成心肌缺血损伤，心律紊乱，引发心梗。”
“颤抖吧。人类！”
“你们的每一口呼吸我都在！”
动画视频在猖狂的笑声中结束了！
很多记者都屏住了呼吸。甚至不敢喘气了！
怎么会？
这不可能啊！
张烨微笑道：“筹划这部动画短片的时候，我有一个同事也在场，她很害怕，说她有个两岁的孩子啊，孩子以后怎么办？我一想也是，我就问了北大的王教授，我说老王啊，咱们是不是要尽早把孩子扔在雾霾天里适应适应啊。现在不是有个口号吗？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啊。”
这话，很多人都想笑。
可是台下很多人都没笑出来。
张烨摊手。“王教授告诉我，这种说法根本没有科学根据，在雾霾空气下暴露一天，就会受到一天的损伤，不会有所谓的适应性！我说那怎么办啊，我们怎么办？孩子怎么办？王教授犹豫了一下，给了我一个建议，他说如果是雾霾天的话，就减少出门次数吧。”看向台下的记者们，张烨笑道：“我想了想，这其实也是个办法啊，大不了雾霾天里我们不出门了，这还不行吗？”
对啊。
那就只能减少出门了。
记者们都认真听着，想着。
然而张烨声音一顿，“可后来，我发现我想多了，我联系到了国家环境保护部，拿到了一份内部资料。”
什么资料？
记者们一怔。
毫无征兆的，一部短片再次播放在屏幕上！
音乐声响起，是一个很沉重背景音乐，屏幕上的画面不断闪动，是一个个大中型城市去年pm2.5的测量结果！
石家庄：
去年空气污染天数267天。
天津：
去年空气污染天数189天。
沈阳：
去年空气污染天数192天。
太原：
去年空气污染天数184天。
成都：
去年空气污染天数107天。
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数字出现在眼前！
记者们都看傻了，怎么可能？雾霾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吗？可他们为什么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没有什么实际感觉啊？
在这个世界，民众对于雾霾的普及率非常低，他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张烨一指屏幕，苦笑道：“很多城市，一年有一半甚至一半以上的天数都存在大规模的空气污染，不出门？除非我们不工作，不学习，不买菜，不逛街，拿到这份统计资料的时候我就特别的奇怪，我也特别的诧异，为什么啊？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啊？雾霾是这两年才提出来的词吧？可怎么一夜之间好像全国都被雾霾笼罩了？以前为什么没有？以前我怎么不知道啊？”
对啊！
以前没有雾霾的啊！
张烨的话一下子说到了众人心里，他们也不明白啊，这场雾霾，好像就是前年冬天的时候突如其来的，完全没有征兆！
可张烨的下一段话，让在场记者们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张烨：“王教授告诉我，雾霾一直都有，我说不可能啊，难道我瞎了吗？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然后王教授让我翻了翻前些年的新闻。”
大屏幕上，一张报纸的图片出来了。
是一条十年前某天京华时报的头版头条。
有飞机。
有大雾。
张烨说道：“王教授问我：你看这是什么？我说是雾霾吧？王教授说：那你再看看那天的新闻标题。”
屏幕又变了。
那张图片上多了几个字，当天的新闻标题被打了上去！
《首都机场因雾出现大规模航班延误！》
雾？
是雾？
记者们都惊了。一股来自心底的寒意也油然而生！
张烨笑道：“其实十年前甚至更早的时候，就已经有雾霾了，只不过那时候的雾霾并不叫这个名字。而是叫……雾！”
记者们悚然！
连十四频道的人也听得心里冒寒气，他们其实从头到尾都在参与这部纪录片的制作，他们采访了很多地方，制作了很多视频，甚至张烨说的东西，他们早都了解和知道了，这根本就是他们亲手操作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张导站在台上，听着张导侃侃而谈的讲这个故事。十四频道的人也跟着那些记者一样被震撼到了，比自己第一次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还要震撼！
这就是张烨！
国内最专业的主持人之一！
条理，逻辑，控制力。感染力。都太厉害了！
十四频道的人绝对有理由相信，即使他们当初的纪录片被电视播出了，播出后的效果也绝对不可能比张烨如今现场演讲时的好！这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这就是一个国内最顶尖主持人的演讲水平！
太有魅力了！
“肺癌。”张烨忽然道：“一个让人听着就心惊肉跳的词，我没有想到，就发生在我身边了。”他微笑道：“我一直以为只有我们这种抽烟喝酒的人才会得肺癌，可那一天我知道我想错了，我有一个女同事，比我小一岁。是我们办公室里的开心果，人特别好。工作也很上进，不抽烟，不喝酒，也没有家族遗传病史，可是，肺癌偏偏就找上了她，我当时很愤怒，我质问大夫：为什么啊！凭什么啊！她才多大？大夫跟我说：我只能告诉你这是不明原因的肺癌，但根据我的临床经验，我判断这是大气污染造成的！”
黄丹丹掉下了眼泪。
哈齐齐拉住她的手。
小王拉住了黄丹丹另一只手，陪着她一起哭了。
雾霾？
肺癌？？
记者们再次震惊！
张烨抛出来的这些东西，已经完全颠覆了他们对雾霾的认知！
张烨看向他们，“所以我要查清楚，我要弄明白，雾霾到底是怎么来的！我要知道，到底是谁制造了它！”
煤炭！
钢铁！
污染！
整整一个小时，没有稿子，没有助理，张烨就站在台上侃侃而谈。
……
外面。
央视某间会议室。
一个例会结束了，领导们都溜溜达达地走出来。
“对了，十四频道那个记者会，结束了吗？”
“呃，好像还没有。”
“还没结束？”
“嗯。”
“都一个多小时了啊！”
“不知道啊。”
“怎么这么慢？”
……
现场。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转动的地球。
张烨看着所有人，“成千上万的孩子正在孕育，正在出生，这些河流，天空，大地，是应该属于他们的，我们没有权利只知消费不知克制，我们没有权利只知抱怨不知建设，我们有责任向他们证明，一个被能源照亮的世界，同时可以是洁净和美好的。”
面向大屏幕。
面向那颗地球。
张烨嘴角挂着微微的笑容：“每次在夜空中，看到这颗星球旋转，我的心中都会有一种难以名状的依恋和亲切，将来有一天，我会离开这个世界，但我的亲人、我的孩子还在其中生活，那么，这个世界就与我有关。所以我才凝视它，就像我凝视你，所以我才守护它，就像我守护你。”
音乐声飘然远去。
再远去。
记者会结束了。
所有人都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突然之间，哈齐齐用力鼓起掌！
小王鼓掌！
张左鼓掌！
童富拼命拍手！
一瞬间，掌声爆发了！
在场的所有记者们都一下子站了起来，带着震惊，带着迷茫，带着恐惧……为这一场史上从没有过的记者会送去了最尊敬的掌声！
这就是张烨！
这就是十四频道的新纪录片！！(未完待续。)
第968章【不忘初心！】
灯亮了。
大门开了。
记者会结束，张烨走下台。
可是，一群记者却谁都没有走！
“张老师！”
“张老师留步！”
“请接受一下采访！”
“张老师！”
“您等一下！等一下！”
无数记者激动得一拥而上，有些坐在后面几排的男记者，甚至直接踩着椅子从后面窜过来了，一头冲到了台上，都疯了似的！
张烨却没有回答任何人的提问，也没有接受任何人的采访，一转身，直接从后台走了。
后面十四频道的工作人员见状，赶紧上前把记者们拦在外面，大声道：“请回吧，各位先请回吧。”
有几个记者一看这个架势，知道今天也采访不到张烨了，他们的敏-感性很高，知道今天是要出大事了，马上回头找到自己负责摄像的同事，扛上摄像机和相机就拼了命地往外跑！
有记者一看，也回过神了！
“走！”
“快快快！”
“回台里！”
“赶紧联系主编！”
“先去把车开过来啊！”
这个记者会……不，准确的说是这部纪录片太惊人，他们需要马上回去征求领导的意见，这种天大的新闻，不可能有什么独家了，看的就是一个快，谁先发出来，谁就占据了优势！
不过他们再快，肯定也没有央视新闻频道的人快。因为人家根本就不用开车回单位，人家上楼就是单位了！
这部纪录片前几天就是央视领导下令禁播的，新闻频道的人当然不敢擅做主张。赶忙第一时间跟上面汇报了。
这一下，整个央视都惊呆了！
周副台长拍案而起，“什么？你说什么？”
李副台长瞪着眼子道：“你，你再说一遍？”
新闻频道的女记者苦涩道：“张烨在记者会上，用现场演讲的方式把纪录片发布了！这，这是现场的录像。”
他们慌忙看过去。
快进。
再快进。
只用了五分钟他们就看完了！
几个台领导的脸色一瞬间都白了！
“这个张烨又抽什么疯了？”
“他都要离开的人了，还管什么闲事啊？”
“气死我了！”
“这是无法无天了啊！”
“这么多记者都在。他真敢这么说？”
“片源都被删了，他，他竟然搞现场演讲？”
“不能让这播出去啊！”
“这可是央视召开的记者会！播出去就完了！”
“去通知台长！”
“快！”
“告诉台长！出大事了！”
……
后台。
十四频道的人都站在了张烨面前。
黄丹丹看着他。“张导，谢谢。”
张烨笑笑，“既然答应你的事，天塌下来我也得办。不用说谢谢。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养病，好好手术，以后我还等着你给我帮忙呢。”
“张导！我……”童富脸都憋红了
哈齐齐道：“我们之前都以为你……”
张左气道：“这么大的事，您为什么不跟我们说啊！”
张烨笑道：“你也说了，就因为是这么大的事，别人扛不住。”
“大家一起扛啊！”
“对啊！”
“我们一起扛！”
“您干嘛一个人上啊！”
“您这是看不起我们啊张导！”
众人都你一嘴我一嘴，其实心里面都是很感动的，记者会之前大家早都放弃了。甚至辞职的心都有了，可当看见张烨气定神闲地出现在舞台。说出那一段开场白之后，他们每个人都感到一股热血沸腾！
张导还是张导！
他从来没让他们失望过！
张烨看看围着他的众人，说道：“不是看不起大家，是没必要拉着你们一起得罪人，我一向不招人喜欢，得罪的人也多了，我不在乎这个，你们就不一样了，你们以后还得在圈子里混，非要弄得跟我一样臭名昭彰人见人打啊？没必要，咱们是一个团队，分工不是一直都很明确的吗？你们负责做节目，得罪人的事我来！”
哈齐齐道：“张导，对不起，我之前还……”
张烨打断她，“是我对不起你们，什么也没跟你们说，其实那天听你们说即使背上骂名也想把这部纪录片公之于众，我心里挺感动的，也挺自豪的，你们没给我丢人。”
……
某报社。
此刻已经忙成了一团！
很多人在打着电话，还有很多报社的领导和员工围在一个屏幕前，回放着十四频道记者会的现场视频！
看完。
一当时在现场的记者道：“总编，这，这能发吗？”
另一个记者道：“张烨明确揭露了雾霾来源，钢铁厂，加油站，尾气排放，污染企业，甚至还有居民燃煤供暖，这，这要是发出去，岂不是要大乱了？”
大家都不是很确定，都在等着领导说话。
一个副总编道：“这不能发吧？”
另一个编辑道：“就算知道了雾霾来源，又能怎么样？难道还能停止供暖？取缔钢铁厂？去工业化？”
另一个报社领导却有不同意见，“张烨哪句话说要去工业化了？哪句话说要停止供暖了？供暖有污染，可以减少烧煤，增加天然气供暖的比例啊！钢铁厂污染，可以下令规范环保设施，加强整治力度，让民众予以监督！车辆尾气污染，可以加大处罚，那些超标的货车，见一个罚一个！这怎么叫什么也不能做？”
那副总编道：“可老百姓不会这么想啊！他们会想要把钢铁厂彻底铲除！不让大货车进城！民众都是愚昧的，他们如果看到这部纪录片，那……”
“行了，不要吵了。”总编辑说话了。
众人都看向他。
总编辑笑了一声，笑得很无奈，“说真的，我突然有点佩服他了，至少张烨敢说话，敢说真话，还敢说全部真话！”沉默了一会儿，总编辑一声令下，“报，就这么发！视频交给老胡那里，下午报纸的新闻稿子我亲自来写！”
“总编！”
“为什么啊？”
“真发啊？”
“啊？”
总编辑突然看向众人，“为什么不发？为什么不能发？张烨，一个主持人，一个纪录片的导演，他做了我们这些媒体人士没能做到的事，这种报道，本来应该是我们来写的，本来应该是我们来发现曝光的，可现在，被他一个纪录片工作者抢先了，你们不觉得丢人吗？可我觉得丢人！我现在觉得特别的丢脸！我知道这样的报道上面可能不会批，但作为一个新闻工作者，有时候，总要有点骨气的吧！”
众人都沉默了。
总编辑说道：“这件事，应该让民众知道，民众有权知道！”
一个女编辑笑了，“总编辑说的对，我也突然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喜欢张烨了，这个人总能在有些时候，让人想起以前的自己，现在流行一个词——叫‘不忘初心’，我估计这个词张烨是永远也不会懂的，因为他这些年说的，做的，都是他的初心，他从来没忘记过，可我们，或许都忘得差不多了。”
“那就发吧！”
“靠，发就发！”
“对，说的跟我们怕事儿似的！”
“我去联系老胡那边，让报社网站把视频原版发出去！”
“总编，我帮您写初稿！”
“干吧，天塌了就塌了，反正有张烨顶着呢！”
整个报社都忙作一片！
与此同时，其他报社电视台也都蓄势待发！(未完待续。)
【召唤老朋友！】
好久没喊话了，大家可能都把我忘了，这里是尝谕，这里是我真是大明星！
求推荐票！
求月票！
召唤各种支援！(未完待续。)
【您大家把我忘了！】
大家把我忘了。泪如雨下。
重新介绍一下自己，我叫尝谕，性别男，年龄保密，读者们都亲切地称呼我为——网文第一人、宇宙超级至高大神、日更十万尝等等等等，我作品的特点就是——文学性强，有教育意义，充满了国际化的正能量……
对，就是我，都想起来了吧？
既然认出了我，那就给点月票和支援吧！
急求啊！！不要让国际化正能量的好书被淹没呀！月票还有吗您？？(未完待续。)
第969章【让这天，晴一点是一点吧】
一个视频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网络上。
有的标题叫《张烨的雾霾调查》。
有的标题叫《十四频道的新纪录片》。
还有的标题叫《雾霾到底是什么》。
就这么出现了。
很多民众根本毫无防备！
“啥？”
“纪录片？”
“不是被禁了吗？”
“是啊，央视不让播了啊？”
“怎么回事？”
“今天不是有个禁播说明的记者会吗？这纪录片是哪儿来的？假新闻吧？标题党吧？骗我们点击的吧？”
好多人不相信，假新闻太多了。
可很多人还是忍不住点进去了，这一点不要紧，他们都惊呆了！
“我靠啊！”
“快看！快看！”
“看什么？”
“是真的！这，这是张烨的新纪录片！”
“怎么可能，电视上都没播啊！”
“你去看啊！这根本就不是电视播出的录制节目！而是记者会现场的纪录片直播发布啊！我的天啊！张老师太牛-逼了啊！”
“啊！”
“什么？”
“我去看看我去看看！”
第一批观众就这么呼啸而至！
当从头到尾看完这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现场纪录片后，这些人无一例外地都疯狂了，他们不敢置信，脸上写满了震撼！
“这怎么可能啊！”
“这，这就是雾霾？这就是我们每天都面对的敌人？”
“太震撼了！太震撼了！”
“这。这……”
“转发！快！”
“对，让所有人都知道！”
“老何，快来看啊！”
“老王。别打游戏了，你看看这个！”
“麻痹，这太过分了啊！这帮污染企业太过分了啊！”
“原来是这样才不让播？草！草！草！”
“转起来！”
“对，为张老师转起来！”
一瞬间，网络上炸锅了！
这部纪录片仿佛一道惊雷，在网络上猛然炸响！
微博上。
“咋了？”
“出什么事了？”
“这什么片子啊？”
“怎么都这么激动？都怎么了？”
“我看看。”
论坛上。
“这什么视频？怎么被刷屏了？”
“纪录片？怎么发这里来了？这是股票论坛啊。”
“我靠！这片子……”
“天啊！这是真的吗？”
“这就是雾霾？我草他大爷啊！”
“合着咱们一直都被蒙在鼓里了啊！”
“妈-的！我想骂人！我想骂人啊！”
贴吧上。
“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为什么以前不告诉我们？”
“早知道，我就戴口罩了啊！”
“我爱人去年就是肺癌死的啊！妈-的！”
某剧组。
方卫红突然打来电话。“章姐。”
章远棋笑道：“怎么了？”
方卫红严肃道：“有个视频，你最好看一看。”
章远棋：“嗯？”
老陈家。
陈光一脸吃惊，“这……”
范文丽也脸色有点白。“这就是雾霾？”
陈光道：“已经，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吗？”
歌唱家张霞在家把这部纪录片足足看了两遍，沉默不语。
京城卫视。
董杉杉惊愕。
胡飞沉脸。
侯哥小吕等人也一个个愤怒起来！
姚建才家里。
姚建才的妻子倒抽了一口冷气，“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从来都没有人告诉过我们？为什么啊？”
姚建才苦笑。“小张这下捅了大篓子了！”
姚蜜道：“怎么叫捅娄子？张老师只是把真相公布出来！”
姚建才道：“这种事不是没人调查过，也不是没人知道，可为什么他要去捅出来？这小子，就是个傻货！”
他妻子并不认同这句话，“是的，他是傻，整个娱乐圈没有人比他再傻了！当年韩国那个李安旭春晚结束后欺负粉丝，换了谁也不会管。但张烨管了！京城卫视的王水新当年害死‘魏爸爸’，换了谁也不会管。但张烨管了！日-本考察团的人去北大耀武扬威，换了谁也不会管，但张烨管了！他什么好处也没落到，很多人甚至都在骂他！从前年骂到了去年，从去年骂到了今年，你说他傻？我承认！他是我见过娱乐圈里最缺心眼的人，可……可我就是打心眼里佩服他啊，可我就是打心眼里尊敬他啊！你说这是为什么？”
视频点击率飞速飙升！
一刷新就多了一百万点击，一刷新，又多了一百万！
有两个视频网站都被点爆了，全网瘫痪！
这是从未有过的爆发，从没有一部纪录片可以在发出后的一个小时内，就产生如此之大的震动和影响！不，或许都不是纪录片领域的事了，任何一部电影、一个音乐、一档视频，都从没做到过这样的疯狂！
央视震怒！
娱乐圈震惊！
整个国内都被这一部现场纪录片搅得天翻地覆！
迷茫！
恐慌！
愤怒！
疯狂！
各种情绪迅速蔓延！
“环保部，为什么污染没有人管？为什么？”
“违规钢铁的企业你们给我出来！”
“对，今天你们要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是谁批准环保不合格的货车作假的？”
“要求相关部门彻查到底！凭什么我们要为你们的不负责任买单？你们凭什么拿我们的健康赚钱？”张老师说的对，草他-妈-的。空气飘着的是什么味道？不是雾霾的味道，是他妈钱的味道！”
民众爆发了！
一种被欺骗和隐瞒后的愤怒情绪爆发了！
“口罩在哪里买啊？”
“网上就有！”
“记得买张老师节目上强调的防护口罩，普通的布料口罩。多少层也没有太大用处，那个不行！”
“我家附近有个违规的私人钢铁厂，怎么举报啊？”
“张老师不是说了么！报警，打环保部门电话！”
“对，举报他们！”
“一个人不够？十个够不够？十个人不够？一万个人够不够？草，我就不信这么多人举报没有人管！”
“都行动起来！”
“麻痹，不能再让他们无休止地下去了！”
“雾霾！我草你妈！”
“生产雾霾的企业？我草你妈！”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一幕发生了！
“啊，打不开了？”
“什么打不开了？”
“点网的纪录片视频打不开了！”
“我靠。天津电视台那边官网发布的视频也打不开了！”
“被删了！”
“我这里也是，显示视频已下架！”
“怎么回事？”
“我草！”
“有人出手了啊！”
“《张烨的雾霾调查》被下架了！”
事发的两个小时后，陆续的，视频被大面积下架和删除。网上一些正规媒体对于这部纪录片的报导。突然也一下子消失了！
民众震怒！
央视十四频道的人也爆了！
哈齐齐拍了桌子，“怎么这么快啊！”
“这才放出去两个小时啊！”张左气氛道。
小王道：“太欺负人了啊！”
张烨却并不意外，笑了笑，说道：“这一点咱们不是早都预料到了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童富急道：“可是，该看到的老百姓很多还没有看到啊！”
……
广电。
吴则卿办公室。
白丽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吴局，真的出事了！央视的记者会上，张烨他……”
“我已经知道了。”吴则卿温和道。
白丽到此这时候。才终于明白吴则卿为什么连上海那个很重要的会都不开了，提前一天回了单位坐镇。她才明白，吴局早上时候说的今天可能会出的事到底是个什么事啊！又是张烨！原来又是张烨的事！
为什么啊？
吴局跟张烨到底什么关系？
白丽没问，也不敢问，“现在那部纪录片的视频被全线下架了！”
“谁指示的？”吴则卿看向她。
白丽欲言又止，“在上海开会的陈副局长指示的，好像是接了上面的一个电话，所以陈副局长那里直接给各个视频网站和电视台下通知的。”
吴则卿点点头，“我知道了。”
白丽道：“吴局，您……”
吴则卿却没说话，而是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
……
十分钟后。
网上依旧一片愤然！
“凭什么删了？”
“我还没看呢啊！”
“这也太过分了吧？”
“啊！恢复了！”
“什么？”
“真的恢复了！可以看了啊！”
“哎呦，点网也恢复了！纪录片又被放上来了！”
“太好了！”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民众们都一头雾水！
十四频道的人也惊喜得不知所措！
“恢复了？”
“是真的啊！”
“这出什么事了？”
“我靠！”
“到底是谁在帮咱们啊？”
哈齐齐张左等人全理解不了，他们怎么还有援军啊？
张烨也是一愣，然后就明白了，心中一瞬间热乎乎的，一瞬间又有些抱歉，他今天做的事情，他一辈子都不会后悔，他没有连累闫天飞，没有连累十四频道的手下，可是有一个人，却一直在他背后和他并肩作战！张烨不想把她拖下水，可他也知道这不太可能，所以他才觉得抱歉。
走回办公室，张烨打了一个电话。
“老吴。”张烨道。
吴则卿：“嗯。”
张烨犹豫了片刻，“不行就算了。”
吴则卿却微笑，“你说都说了，发都发了，哪儿有算了的道理？”
“可是你那里……”张烨怕她担责任。
吴则卿随和道：“咱们俩的分工，一直不都是很明确的吗？你负责说话，我负责让你说话。现在你的事做完了，剩下的战场，是我的了。”
张烨听完，也笑了，“好！”
吴则卿道：“我最多给你撑一天。”
“一天？足够了。”张烨看向外面，看向外面那昏沉沉的天空，“咱们能做的就这么多了，让这天，晴一点是一点吧。”(未完待续。)
第970章【点击突破一个亿！】
电话打来了。
是京城卫视的老领导胡飞。
胡飞：“小张，你可真敢干啊！”
张烨笑了，“还行吧。”
胡飞也笑道：“你这回是把天捅破了！”
“要的就是这样。”张烨道。
胡飞说道：“我打电话就是想跟你说，无论怎么样，咱们京城文艺频道以前的老同事们，都以你为荣！”
张烨一怔：“谢谢大家。”
胡飞却说：“这一回，是人们该谢谢你。”
……
网上，喊声还在！
“太吓人了！”
“还有人没看过吗？赶紧转！”
“啊！”
“又没了！又没了！”
“靠，怎么又被删了？”
“这什么情况？刚才不是恢复了吗？”
“怎么又下架了啊？”
“这帮人在搞什么啊？”
“啊，又出来了！”
“又有了！又有了！”
“啊，又没有了！”
“啊，又有了！”
……
某家视频网站。
负责接口相关事务的总经理办公室。
电话不断想着，铃铃铃，铃铃铃。
严总陪着笑脸接起电话，热情道：“喂，王主任……对对对……好好好……您说的太对了，我们马上下架……好的……好的……完全没有问题……领导们怎么吩咐，我们就怎么做啊。”
挂了电话。
严总马上叫来秘书。“快，把雾霾纪录片下架！”
秘书点头去办了。
几分钟后，电话再响。
严总一看来电显示。赶忙陪着笑脸接起来，“喂，孙处长……对对对……好好好……您说的太对了……我们马上恢复片源……好的……必须的……一定要给予公益类纪录片最大的支持啊！”
挂了电话。
严总立即叫回了秘书，“赶紧把纪录片上架！”
秘书呃道：“好。”
十分钟后，另一个领导的电话又来了！
上架！
下架！
再上架！
再下架！
终于，严总怒了！
我靠你个三舅-姥-姥啊！你们神仙打架，我招谁惹谁了啊！？
类似的情况发生在了无数视频网站和媒体报社。有的人把手机关了，躲了出去，有的人谁也不得罪。两面三刀，还有的人一看上面这个架势，也吓得够呛，干脆直接装病住院去了！
此时的业内相当震惊！
打起来了！上面领导也打起来了啊！
整个国内都被一部纪录片搅得天翻地覆！
……
当天。
有不少声音仿佛商量好了一般。突然就这么出现了！
一个医科教授公开发文谴责道：“都不要被张烨骗了。他根本就是在误导观众，雾霾跟肺癌有关系？雾霾能导致肺癌？科学上根本没有这个说法，讲的什么啊！这不是在欺骗民众么！”
“滚你大-爷-的！”
“多少证据都表明雾霾跟肺部疾病有关系？多少机构都研究显示雾霾是可能导致肺癌的一个原因？科学上没这个说法？是的！确实没有哪家机构研究出雾霾到底是怎么导致肺癌的，可我们就是被你们这种人给误导了的！你们一句科学上没有表明雾霾和肺癌有关系，你们给民众的是一个什么信号？大家看了以后的第一印象，就是雾霾没事！雾霾肯定不会引发肺癌！你们是在坑人！”
“还欺骗？你们这帮人才是欺骗！”
“不理你们，你们还站出来了？”
“傻-逼！”
民众怒了！
另一边。
某个中科院科学家公然开炮张烨，“危言耸听。狗屁不通，你喊出这些有什么用？有什么目的？你想过后果没有？雾霾是人类发展伴随的无法避免的产物。是为社会发展而付出的代价，这个肯定是要治理的，但怎么治理？真把钢铁厂都停了？居民也不供暖了？汽车全部销毁？你要倒退回原始社会吗？”
另一个大气污染研究所的科学家也道：“张烨，不懂就不要乱说，治理雾霾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里面牵扯的方方面面都很复杂，我现在很怀疑张烨做这部纪录片的目的！”
某钢铁公司的老总微薄嘲笑道：“张烨还开着宝马x5吧？你先把车扔了，再跟我说其他的吧！”
网友全炸了！
无数人猛然间围了上去！
“扔车？人家凭什么扔车啊！”
“你他妈什么逻辑？”
“按照你这个说法，号召公益活动的人，都要把房子捐了？都要把家卖了？他们才可以投身公益事业？草！”
“社会上怎么还有你们这种傻-逼？”
“我告诉你！张烨老师不是科学家，他就是一个纪录片的导演，一个主持人，他必须要自己找到怎么解决雾霾的方法？还得找到一个所有人都接受的方法？最正确的方法？他才可以说话？才可以公布这个事实？我去你-妈-的！那不是你们这帮专家和科学家要考虑的事吗？张烨把真实的雾霾呈现给了大家，他能力有限，但却用尽他的一切办法和雾霾宣战，而你们呢？我问问你们在干什么？你们治理不了雾霾，研究不出结果，反而痛骂别人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的？我去你-妈-的！”
成千上万的骂声铺天盖地！
几个专家科学家一下子都被骂懵了！
一时间，又有不少专家学者站出来质疑这部纪录片，什么数据造假，什么胡编乱造，什么危言耸听，矛头直指张烨！
可下一瞬间，骂声就将他们淹没了！
是满屏幕的骂声！
是一刷上千条的骂声！
蹦出来一个骂跑一个！
蹦出来一个骂跑一个！
张烨的粉丝、甚至是几乎所有的民众都一面倒地站在了张烨这边！
张烨不是他那个世界的柴静，他的国籍不存在争议，他的片子没有外国机构介入，而且以张烨这种专业黑韩二十年、骂跑日-本外宾的事迹，说他是国外势力企图破坏共和国发展的代言人或者先锋军？这话他们自己估计都不相信！张烨的背景太干净了，根本毫无争议！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比起他那个世界的柴静，张烨的人气要高得多，影响力也要大的太多太多了，再加上这个地球上民众们对于雾霾的苍白认知，所以可能连张烨自己也没有想到，民众竟然都毫无保留地力挺他！
纪录片再次被下架。
然后过了一段时间，再次被上架！
点击量不断飙升！
短短五个小时过去了！
《张烨雾霾调查》的全网总点击量，已经在业内人士惊恐和惊吓的目光中，突破了一个亿大关！
疯了！
都他妈疯了！
“严查污染企业！”
“交出凶手！”
“谁在拿我们的生命赚钱？”
“咱们不能再沉默了！”
“交出凶手！”
“还我白云！”
“还我蓝天！”
这一天，微薄排名前十的当天热度话题，有七个都是关于张烨、关于雾霾、关于十四频道纪录片的！
这一天，全国各地环保部门总共接到了十一万宗电话，有一千多家违规排放的企业被民众举报投诉！
这一天，环保者们和民众们围住了被纪录片曝光的那一家给大货车违规贴假冒排放过关标识的机构，包围了足足三个小时后，亲眼看着机构负责人和一系列涉案人员被警车带走！
这一天，民众醒了。
这一天，发生了很多事。
这一天，张烨站在街上抬起头，感觉今天的天……好像蓝了一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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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敢给吗？？(未完待续。)
第971章【天下谁人不识君！】
第二天。
家中。
早饭做好了。
今天张烨愣是没用人叫，自己就早早起来洗漱，馒头和小米粥一端上来他便坐在桌前大口大口地开吃了。
“妈，粥不错！”张烨赞道。
老妈无语，“合着你心情还不错啊？”
张烨笑道：“还行吧。”
老妈瞪眼道：“人家都说你惹大麻烦了！”
“说真话，做我想做的，做我该做的。”张烨微笑道：“我问心无愧，有什么麻烦好怕的？”
“说得好！”老爸听了，顿时大点其头，“这才是我儿子！”
老妈翻白眼，“好什么啊，你们自己看看吧。”她拿起早上刚出去买回来的十几份报纸，扔在桌子上，“你一部纪录片，已经闹的天下大乱了！那些企业，相关阶层的人，专家，哪个不在骂你？照你这个节奏下去，再过个三五年，全世界的人都得被你给得罪光了。”语气一顿，老妈说道：“不过好在，你人气倒是真噌噌往上涨啊！”
扔在最上面的一张报纸上，赫然写着一个标题《张烨人气评级上升》！
就在昨天，就在凌晨零点更新的最新艺人评级榜单中，张烨凭借一部史上从未有过的现场纪录片，脱离了一线明星垫底的位置，愣是一夜之间往前杀上了一个名次，甚至，离下一个人也不远了，离十几年前就红遍全国的武打明星蒋汉威，或许也没有多远的距离了！蒋汉威走到今天。用了十多年前的时间，或者加上积累，二十多年也有了！可张烨呢？他走到今天。只用了两年！
这是什么概念？
这是一个让娱乐圈都目瞪口呆的事！
一夜啊！
短短一夜啊！
张烨又爆红了！
从某种角度讲，张烨昨天发布的《雾霾调查》纪录片，在人气和关注度上，其实已经远远地超越了他的上一部纪录片——《舌尖上的中国》！在当初，在《舌尖》结束后的不久，就已经有业内人士评价过了，《舌尖》之后再无纪录片。即使是张烨自己也不可能超越他自己了，可是短短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张烨就带着他的一部新片子杀了回来。再次震惊了业内，再次震惊了全国！
纪录片还能这样发布？
教条式的公益纪录片也能引起这么大的热度？
每一样都太惊人了！
每一样大家都从没有见过啊！
……
央视。
虽然被停职了，但张烨还是来上班了。
比起这部纪录片引起的轰动和争议而言，其实张烨人气再次飙升的新闻根本已经引不起关注了。今天。所有人依旧在讨论那部纪录片，所有人依旧在嘴里念叨着张烨的名字，央视也不例外。
“我是真服他了！”
“没有科学根据他也敢发纪录片？”
“张烨的思维模式，跟所有人都不一样的！”
“可是，他昨天说得真好啊，我当时就你妈在记者会现场啊，听着张老师在台上侃侃而谈，我真的震惊了。那种感觉没办法形容，或许这就叫个人魅力吧。他真的是娱乐圈里独树一帜的明星，以前不会有，以后也不会有他这样的明星了！就在昨儿个，我已经变成张老师的粉丝啦！”
“他说的其实还是有问题的，不科学。”
“那你干嘛今天还戴口罩？”
“呃，我是被吓的。”
“所以，这就是张烨的贡献！”
今天来单位的一路上，张烨脸上都是挂着笑容的，因为他看到了，大街上不少老百姓都戴起了口罩，这种感觉真的没办法形容出来，满足？还是欣慰？张烨只是觉得，自己的话起到作用了，自己的一部纪录片让民众惊醒了，或许这就是他露出笑容的原因，即使为此挨上再多的骂，他也觉得值。
今天，闫天飞也来上班了。
在十四频道的楼道里，张烨和闫天飞走了一个对脸，俩人彼此看了看对方，突然都笑了。
闫天飞笑道：“我就知道，你小张老师不会让我失望。”
张烨道：“闫总，谢谢。”
“不客气。”闫天飞说道。
张烨道：“要不是您，这个记者会上面也不会给我。”
闫天飞乐道：“配合这么久了，你什么人我还不知道？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张烨之前让哈齐齐他们上报过记者会的事，理由是民众很关心，媒体很关心，所以才要开一个记者会，这个理由其实挺牵强的，张烨跟央视的关系本身就闹僵了，人家凭什么要听他的？凭什么要给他面子？这件事其实是闫天飞出面的，是他给张烨争取到了这个记者会，张烨才有机会站在台上把纪录片发布出来！在记者会之前，整个央视知道张烨可能要去做点什么说点什么的人，大概也只有闫天飞一个了。就像老闫说的那样，这点默契，俩人还是有的。
办公区里。
同事们都来了。
哈齐齐气愤道：“张导，咱们的纪录片……还是被删了！”
张左补充道：“上面下了文件，肯定了您为公益事业做出的贡献，但下架片源的原因是，有些数据不科学。”
张烨笑笑，“嗯，我知道了。”
小王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您，您会不会有麻烦？您这次得罪的，太多都是利益阶层，他们……”
张烨乐道：“说的好像跟我以前得罪的都是老百姓似的。”
小王一听，呃了一声，也笑了。
这就是张导，天大的事也从来不放心里。他在乎是只是他能不能说话，至于有什么后果，他从来不在意。
这件事的调子其实已经定了！
在纪录片被彻底下架的一刻就定了！
这场博弈到底激烈到了什么程度？事情到底有多严重？领导们什么态度？相关部门什么心情？很多人都不得而知。因为通过新闻报道的一些只言片语，很难看清楚全貌，很难知道真相。但是有一件事，众人马上就知道了，那是央视的态度，央视的一道文件再次引发了乱子！
当天中午。
央视紧急召开会议。
会后，央视做出了一个决定。公开表明了对于张烨纪录片不严谨的否定，以及这件事跟央视并没有任何关系，是张烨自作主张的。最后，央视宣布，即日起终止与张烨的一年合约！
说白了，就是开除！
其实央视也是怕了。他们是真被张烨给吓怕了。他们算看出来了，雪藏？封杀？这根本没有意义啊，只要张烨在央视一天，这货就能搞出一千件一万件的事啊，而且每一件都你妈惊天动地啊，再留着张烨拖着他？去你大-爷-的吧！你赶紧走吧你！再留你一秒钟我们都得提心吊胆啊！
这是个疯子！
而且是个疯子中的疯子啊！
央视现在是一刻也不想看见张烨了！
可网上却愤怒了！
“搞什么啊？”
“这个时候开除张老师？”
“谁都知道张烨合约要到期了，再过一些天就要走人了，这个时候开除张老师？你们什么意思啊？”
“太他妈欺负人了！”
“我草啊！张烨怎么你们了啊？”
“央视的反应也太过激了吧？上面都没说什么呢。你们就急赤白脸地要撇清和张烨的关系？把责任推给他？”
“央视要强行抢走《好声音》的版权，我忍了！央视把张烨冷藏。我忍了！央视把张烨发配到纪录片频道？我还是忍了！可这次我真的忍不了了！张老师应该风风光光地离开央视的！他应该大摇大摆昂首挺胸地走出央视大门的！你们这么做，好像张老师做错事了一样！好像他是个失败者一样啊！这叫什么？这算什么事？”
“妈-的，从此再也不看央视频道！”
民众们的反应都很激烈！
十四频道的人也是如此！
“张导！”
“这，这……”
“怎么可以这样啊！”
“他们是成心的啊！”
可是唯独张烨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还挺高兴的，“本来就要走了，一直还等着合约到期，现在多好啊，提前结束合约，哥们儿也能赶紧找个新工作了！”
哈齐齐直接道：“我也辞职！”
张左道：“我也是！”
小王喊道：“大家一起辞职！”
张烨笑道：“你们先干着吧，等我消息，如果有好项目，我会联系大家的，那时候，咱们再一起搅一翻风雨，弄他一票大的，哈哈。”一转身，“行了，走了。”
收拾东西。
张烨悠然走出了办公区大门。
央视外面，已经有提前收到消息的一群记者围在了那里！
“出来了！”
“张烨出来了啊！”
“张老师！”
“您被开除了？”
“对于这次的事，您有什么看法？”
“听说您已经被封-杀了？”
“好多之前联系过您要等您合约结束就让您加盟的电视塔，这次好像都没消息了？都没声音了？您又被封-杀的事是真的吗？”
“您下一个工作准备做什么？”
“如果没有工作找您，您怎么办？”
“张老师，您对央视有什么看法？”
“您是不是很憋屈？”
“纪录片被下架，被央视开除，您现在有什么想说的？”
无数人举着话筒和录音笔把张烨团团围住，根本不让他走。
张烨知道，如果不说点什么，他今天估计是走不了了，回头看了眼那雄伟的央视电视塔，他微笑地看着那些记者，“谁告诉你们我很憋屈的？谁说我心情不好的？”
今天的天气很奇怪。
明明已经开春了，但一直阴着的天，竟然还飘下了一些雪花，里面还夹杂着一些雨水，就这么从天上掉下来了。
下雪了？
仿佛是为了给张烨送别一样！
张烨笑了，他忽然想起了他那个世界的一首诗。
看向记者们，看向那阴沉沉却又仿佛快晴了的天，张烨轻轻开了口：
“千里黄云白日曛。”
“北风吹雁雪纷纷。”
“莫愁前路无知己。”
“天下谁人不识君。”
——这就是张烨现在的心情。
——这就是他送给自己的一首诗。
他地球上的《别董大二首》，别他用成了《别自己一首》！
张烨扬长而去。
留下一群呆住的记者！
莫愁前路无知己！
天下谁人……不识君？？
……
【旧病复发，目前状态不是很好，具体不说了，人在三亚调养，看能不能缓过来，这几天更新可能不会太理想，请理解下，泪。】
……(未完待续。)
第972章【张烨家被砸！】
今天。
张烨正式离职央视。
留下了一首诗，轰动全国！
视频一出，新闻一报，方才前一刻还对央视开除张烨而暴怒的网友们，下一刻全都为张烨送去了一片叫好声！
“太帅了！”
“是啊，张烨太帅了！”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霸气！张老师张狂上天了啊！哈哈哈哈哈！”
“对，那是央视的损失！”
“这帮傻-逼！张烨这种明星上哪儿找去啊！居然还有人巴不得天天打压他？雪藏他？开除他？我笑了！一群二-逼！”
“这首诗真的太喜欢了！”
“离职时留诗一首，这已经成张老师的惯例了。”
“真潇洒！”
“这就是张烨啊！”
“对啊，这才是张烨啊！”
“张老师！这世界上一定有懂你的人，你这样的一个人，你这样的一个明星，试问普天之下还能有谁不认识你？”
“我们都是你知己！”
“对，我们都是！”
“张老师，谢谢你！”
“张烨，谢谢你告诉我们真相！”
“你为很多人付出了太多代价，我们都知道！我们每一件事都记得！我们嘴笨，没有您嘴皮子那么好，有些话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您能看到，我想让您知道，很多人一直以来都特别感谢你。你帮了很多人，也鼓舞了很多人——向您致敬！”
“向您致敬！”
“向您致敬！”
“向您致敬！”
一瞬间，这四个字在微博上被刷满了！
一篇《向张烨致敬》的微薄被顶上了首页。牢牢占据了头条的位置，无数人在里面留言，在里面留下了“向您致敬”四个字！
这就是民众对张烨的感谢！
他们没办法为张烨做什么，只有感谢二字。
这两个字很轻。但有时候，却又是分量最重的一句话！
……
某报社。
当初最先决定发布张烨记者会视频和文字报导的就是他们，在之前，他们内部也有很大争议。也激烈辩论过很久，最后是总编辑拍板才决定的。
编辑部都看到了这条微博。
总编辑笑着看向一个人，“你之前说。民众都是愚昧的？”
那人有些尴尬。
编辑部的其他人也沉默了。
总编辑指了指那条微博，“你看，其实老百姓一点也不傻，谁真心对他们好。根本不用别人说。他们都知道，谁为他们做了什么，也不用别人说，他们都知道。”
一个记者叹气道：“总编，可是有些话还是不能随便说的，不是什么都可以告诉民众的，比如这次的雾霾事件，您也看到了。全国都乱套了，网上炸了锅。政-府很多部门甚至都连夜紧急开会，最后，十四频道的这一部纪录片还是被下架了，老百姓知道了真相，不少官员落马、不少企业倒闭，张烨一个人承担了所有压力，被开除，甚至可能还要遭到报复，以后的工作可能也黄了，还要背上来自质疑者们的骂名，您说，张烨赢了吗？我觉得他没赢，他也输了！”
总编辑想了想，看向那个记者，笑了一下，“至少这一次，真相赢了，不是吗？”
编辑部的所有人闻言，若有所思。
是啊。
至少，真相赢了！
……
某别墅。
陈光夫妻家。
陈光拍案叫绝，“这诗写的真好！”
范文丽点头，“不过小张这次的麻烦，可能现在才刚刚开始，片子下架，从央视离职，这件事看上去好像已经结束了，其实可能远远没有完，很多人大概只是在沉默，以后说不准随时都会蹦出来咬张烨一口。”
陈光道：“唉，其实我也是张烨这种人啊，我也很正义啊，我也不怕事啊，可怎么我怎么没他这么受欢迎呀？”
谁知，范文丽一句话就一刀子戳了过去。
范文丽笑道：“因为你不会写诗啊。”
陈光：“……”
范文丽微笑道：“明明是被开除离开的，结果小张一首诗昭告天下，反而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潇洒地走了，全国人民都在为小张老师叫好，如此潇洒，如此才华，整个娱乐圈也就他独一份了，你行吗？”
陈光咳嗽：“算了，我还是写我的新歌吧。”
……
晚上。
家里。
一开门回来，老妈就问：“该找工作了？”
张烨讪笑道：“您都知道了？”
“废话。”老妈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大摞报纸，“我闭着眼买一份报纸都是说你的，你还有闲心写诗呐你？”
张烨笑道：“反正离职不也是早晚的事吗？早点还好呢。”
老妈道：“就怕你工作都不好找了！”
“没事，车到山前必有路。”张烨无所谓道。
老妈问道：“我还听说，有人要报复你？”
张烨耸肩，“让他来！我等着！”
结果这话刚说完，手机就响了。
铃铃铃，铃铃铃，竟然是辰辰的电话号码，这小家伙上次从张烨那里抢了一台最新款的高端手机，后来也让张烨给她买了张电话卡。
张烨一接，“干嘛？”
那边，辰辰的声音不疾不徐，“张烨，我大姨让你回来一趟。”
张烨道：“怎么了？”
辰辰道：“你家玻璃被人砸了。”
张烨一怔，“哪个家？”
辰辰道：“你师妹住的那里啊。”
张烨这才反应过来，“什么？靠！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
老妈急道：“咋了？”
“没事。我出去一趟！”张烨没跟爸妈细说，也不想告诉他们呢，赶紧就开车出门了。直奔饶爱敏家那边。
也就十分钟的车程。
车一到，那边，警车也到了楼下。
“啊！”
“小张回来了！”
“张老师！”
“你可回来了！”
周围，不少邻居都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在那里，很多张烨以前租住在这里时认识的邻居和住户一看到他，都七嘴八舌起来。
几个民警也看了过来。
为首一个老民警道：“张老师。”
张烨快步过来，“你好。怎么回事？”
老民警问：“您就是住户？”
张烨飞快道：“对，我租住的。”
一转眼，他也看到了饶爱敏和自己那个便宜师妹杨姝。
张烨喊道：“人没事吧？”
杨姝说道：“你指谁？”
“当然问你啊。”张烨道。
杨姝哦了一声。“我没事。”
人没事就行，张烨一抬眼，看向他租住饶爱敏的那间房，窗户上的玻璃已经被砸坏了。而且是两扇窗户都被砸了。很严重！
张烨当即就骂了一句，“草他-大-爷-的！”
别说一线明星了，要是有其他公众人物在这种公众场合破口大骂，肯定早就被老百姓拍下来发网上了，而且肯定得引起一些热议和新闻，但是张烨骂人，周围人甚至连脸色都没变一下，全都一脸平静。别的明星骂人肯定是大新闻。但张烨骂人？这连新闻都算不了了，即便拍下来发去任何一家报社媒体。都不会有人收的。
警察安抚道：“张老师，你先放心，人没事，财产也没受太大损失，人我们也已经抓住了，会调查清楚的！”
张烨一愣，“人抓住了？”
“在那里。”警察一指。
张烨就看到有三个正被人带上警车铐着手铐的青年男子，在他印象里，大晚不赏的，小区里遛弯的人也不多，小区也不是封闭的，有好几个出口，保安也不是二十四小时巡逻，几个砸玻璃的人砸完就跑，怎么可能会被抓住？
张烨问：“小区邻居抓住的？”
警察脸色有些怪异，“不是。”
另一个年轻警察也一脸敬仰地看向一个女人，“是她抓的，我们到的时候，三个犯罪份子已经被打晕了两个，另一个也倒地不起。”
顺着目光看去。
啊？
杨姝？
张烨愕然，“你当时在小区里？”
杨姝看看他，“我在家啊。”
张烨吃惊道：“那你怎么抓的人？”
杨姝指了指楼上的窗户，“我正在屋里看电视，窗户突然被人砸了，我从楼上看见了那三个人，我就跳下来了啊。”
周围民众闻言，也都晕倒了一片！
什么？
你跳下来的？
我草这他妈几楼啊！
张烨也险些吐血，“你丫不要命了？”
杨姝说道：“外面有空调窗机，我借力下来的啊。”
饶爱敏一个劲摇头，“你这师妹，是够愣的！”
杨姝很不解，理直气壮道：“他们砸我师兄家玻璃，我当然要把人抓住，不然怎么和我师兄交代？”
辰辰也蔫不出溜儿地走了过来，看了杨姝一眼，“你是不是傻？”
杨姝瞪眼，“你才傻。”
“你就是傻缺！”张烨也生气了，“就他妈两块玻璃啊，五十块钱我买四块！你抽疯了你？这么高的地方你往下跳？万一摔断了腿怎么办？啊？”
杨姝却倔强道：“那我也要把人抓住！他们凭什么砸你家玻璃？”
张烨道：“那你走楼梯啊！”
杨姝看着他，“走楼梯他们就跑了啊。”
张烨都被她气懵了。
几个民警也都一脸苦笑，说道：“这位同志，这位……大姐，下次您见义勇为的时候能不能量力而行？你这样真的太危险了啊！你这是……你这是玩命啊！”
可杨姝却说道：“我是量力而行的啊。”
民警无语。
唉，这都什么人啊！
张烨老师就是个奇葩了，没想到他房子的一个住户，也你妈这么奇葩！
这么高的层你也敢往下跳？
而且还他妈真跳下来了？还没事？？
几个被带上警车鼻青脸肿的犯罪份子也都坐在车里默默留下了眼泪，今天他们是真的被吓呆了，他们想着砸完玻璃就跑，他们也正是这么做的，可打死他们也没有想到，下一刻，那家的窗户上竟然跳出来一个人啊，追上他们就是一顿胖揍，几人到现在还是一种见了鬼的表情！(未完待续。)
第973章【唐伯虎的《临终诗》！】
小区里。
几个犯罪份子恶人先告状。
“警察同志！冤枉啊！”
“这女的跳下来就打我们！”
“是啊，看给我们打的！抓她啊！快抓她！”
“她，她太欺负人了啊！”
结果这仨人一喊，杨姝还没说话，警察还没吭声，周围的老百姓和邻居差点拿吐沫星子把他们给淹死！有些邻居是等杨姝抓到了歹徒后才围过来的，但还有一些是一直就在小区里目睹经过的。
一大妈道：“我呸！”
有个大爷道：“我看见你们仨小兔崽子往人家小张老师家窗户上扔石头子儿了，我家就住小张家楼下，有一块还差点砸到我家玻璃，还冤枉？你们是罪有应得！人家那小姑娘打你们活该！我就是人证！警察同志，就是他们砸的！我亲眼看见的！那小姑娘跳下来的时候这几人还想打人，结果才让那小姑娘给放倒的！”
“对，我也看见了！”
“这种人，必须枪毙！”
“太缺德了！”
“砸小张老师的玻璃？你们怎么不去死啊！”
“是啊，小张多好的人啊！”
“抓他们！关个十年八年的！别让他们出来！”
“这肯定是来报复张老师的！”
“没错，这次雾霾的事，张老师为了揭露真相，得罪了太多人！”
群众们群情激奋，一个个指着那仨人的鼻子大吼！
那仨犯罪份子还振振有词。挺不服气。
张烨看向那三个砸玻璃的，冷笑一声，心说你们丫知足吧。你们知道遇见的是谁吗？你们遇见的是一位离练出暗劲都不远的国术大师、也是当今世上最苗红根正的太极拳传人，对了，估计你们还不知道，这间房子虽然是我租的，但房主就在旁边一间住着，你们砸的是一位国术宗师的家，你们能全须全尾儿的站在这里。已经是烧了高香了！
张烨朝那边走上去，“不服啊？那你们跟我聊聊。”
三个犯罪份子一下就萎了！
“关车门！”
“快关门啊！”
张烨打人的事迹，新闻上报了早不是一次两次了。
几个民警慌忙拦住他。“张老师，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别跟他们一般见识。”转头对警车的人道：“赶紧开车，先把人带走！”
警车开走。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却没散。
民警看向张烨。“刚才问了那仨人，他们什么也没说，张老师，你能不能回忆一下，你得罪过什么人？他们显然是带着目的来的，已经知道了你的住址，这是早有预谋，作案动机我们需要了解调查一下。”
张烨瞅瞅他们。“我得罪过什么人？”
“对，您详细说说。”一个民警已经拿起纸笔。准备做笔录了。
张烨噢了一声，便道：“作协，文学界，红学界，教育界，数学界，书法界，相声界，韩-国那边，日-本那边，哦，还有娱乐圈，科学界，钢铁制造领域，煤炭领域，这些人我基本上都得罪过，还有一些行业我也想不起来了。”
民警们擦汗。
周围邻居也乐了，“噗！”
其实，他们只是按照惯例问一下，可当张烨回答后，他们才哭笑不得地想到了一件事，这可是张烨啊，这可是那个娱乐圈里的臭-流-氓啊，看看人家这个用词，得罪过是什么人？人家说的根本不是谁谁谁，一个姓氏名谁的都没有，人家开口就是这个行业，那个领域，那个圈！是啊，这厮得罪过的人实在太多了啊，多到别说他们了，连张烨自己估计都已经记不过来了，如果非要列出一个名单和表格，估计三天三夜也写不完啊，他得罪的人，没有一千万，也得有一百万了，他们对张烨问出这种问题，本身就是没有意义的！
一个老民警咳嗽了一声，问道：“那，换个问法，你最近一次得罪的是什么人？”
张烨想了想，说道：“雾霾这件事吧。”
老民警会意，“我明白了。”
半晌后，民警们收队了。
围观的邻居们都好心提醒起来。
“张老师，你可小心。”
“我们帮你盯着家里！”
“对，你自己当心啊，他们可能要报复你了！”
“这帮王八蛋！”
“你这次，得罪人太多了啊！”
张烨微笑着拱拱手，“谢谢大家关心了，谢谢了！”
楼上。
张烨几人回了家里。
杨姝不高兴道：“师兄，我没做错，为什么说我？”
饶爱敏给张烨打了个眼色，下巴努了努杨姝的方向。
辰辰也用一种看傻-逼的眼神看着杨姝。
可是现在，张烨却骂不起来她了，他站在已经碎掉的窗户边上看了看下面，这个高度，就算是他也不能保证不受伤啊，他武功是比杨姝高不少，但他可没跳过这么高的地方，他心里也没数儿啊，看向自己这个不太待见的师妹，这一刻，张烨心里其实挺感动的，自己这师妹人是愣了点，傻了点，呆了点，可遇见事了，那是真能上啊！说起来，自己跟她相认师兄妹，也不过是短短数天时间，可人家是怎么对他的？那真是一点也不含糊啊，宁可从楼上跳下去也要抓住那几人，给张烨一个交代。
这一刻，张烨才真的打心眼里认了这个师妹！
张烨说道：“我不是说你，我是担心你出事啊，下次千万小心点，可别再这么愣头青了，知道吗？”
杨姝听他怎么说，才一哦，“知道了。”
饶爱敏瞥瞥他，“怎么着？真是雾霾那事儿？”
“**不离十吧。”张烨道。
……
这种消息肯定是瞒不住的。
很快，新闻出了，网上也开了锅！
“什么？”
“张老师家玻璃被砸了？”
“靠！靠！靠！”
“这是挑衅啊！”
“不，这是警告，是威胁！”
“麻痹，到底是谁干的？”
“不知道啊，派出所正在审，那几个人听说是被人雇来的，但是谁还没查到！”
“明显是这次雾霾的事！”
“这帮孙子！报复这么快就来了？”
“张老师没事吧？”
“听说没事，事发时张烨不在家。”
“这帮人太狂妄了！张老师，千万小心啊！”
这时，微博上一个挺有人气大v说法了，“张烨，小心一些，刚听朋友说到这件事，有人已经放话了，说要对付你，而且可能还不止一个人，我还听说，有人直接点名让你可以写遗言了！消息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你小心为好。”
网友急了。
“那怎么办？”
“是啊，那怎么办啊？”
“张老师自己扛得住吗？”
“这，这帮人也太无法无天了啊！”
“写遗言？草！”
“消息是不是真的啊？如果是真的，那赶紧报警啊！”
“对，赶紧保护张老师啊！”
那边。
张烨的朋友们也都焦急地打来电话。
“张儿，你家被砸了？”
“就几面玻璃。”
“你看网上说的了吗？有人放话要对付你！”
“还没看。”
“你快看看吧！”
张烨上网扫了一眼，也看见了那些流言，笑了一笑，张烨当即发布微博道：“想对付我？我随时恭候。”
然而他下面抛出了一条微博，再一次震动全国！
遗言？
呵呵。
张烨一脸潇洒地打着字：
“生在阳间有散场。”
“死归地府又何妨。”
“阳间地府俱相似。”
“只当漂流在异乡。”
一首他那个世界唐伯虎大名鼎鼎的《临终诗》，被张烨扔了出来！
这就是张烨的态度！
在这首诗里一览无余！
“真牛-逼啊！”
“张老师！”
“这首诗，我给满分啊啊啊啊！”
“死归地府又何妨？只当漂流在异乡？”
太霸气了！
太潇洒了啊！(未完待续。)
第974章【张烨来乐坛？】
几天后。
一切无事。
他在角门那边的房子换了新玻璃，警方展开调查后，从砸玻璃的那几人背后扯出了一个官员和两三家企业，其中，公-安-部工作的吕玉虎也插手了，是饶爱敏给他打的电话，所以事情才能调查的这么快，相关人员也抓的抓关的关。这几天，没有人再来报复张烨，可能是在等待合适的机会，也可能是被张烨的那一首《临终诗》的张狂给吓住了，又或者是媒体和民众的关注度太大，才导致那帮人知难而退，不敢在这种敏-感时期再触张烨的霉头吧。
总之，雾霾事件渐渐平息。
没有一件事是可以被热议一辈子的。
骂声少了。
争议声少了。
热度散了。
新闻没了。
微薄话题首页上也看不到张烨和那部曾经轰动全国的《雾霾调查》，雾霾调查的现场视频也消失在了网络，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不过很多人都知道，片源虽然消失了，但张烨和这部纪录片给民众留下来的东西却永远也不会消失，大家的环保意识，大家对雾霾的重视，都不可同日而语，每天上街、上学、上班出门，很多人第一件事都是打开窗户看一看天气，拿起手机看一看当天的pm2.5指数，然后再决定今天怎么去单位，能不能去公园，戴不戴口罩——这些都是张烨给民众留下来的。
有人或许并不感谢张烨。
有人甚至还会骂他。
但张烨不在乎，对他而言。这已经足够了。
……
家中。
张烨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这几天是他今年过的最悠闲的时间了，早上起来就出去跑跑步。溜溜弯儿，回来吃早饭，偶然有闲心了就沏上一壶大红袍品品茶，看看电视，上上网，浇浇花。要多舒坦就有多舒坦，要多放松就有多放松。他现在是自由身。没有工作傍身，自然想干嘛干嘛。
他悠然自得，老妈却不干了。
老**评道：“你赶紧找个工作啊。”
“不着急呐。”张烨低头喝茶。还咂摸嘴。
老妈道：“你不着急我着急啊。”
张烨笑道：“您着哪门子急？”
老妈气呼呼地一把将桌子上那被打开的大红袍茶叶盒盖上，拿走，锁进了抽屉里，恼道：“你小子再不上班。咱家这点存货都快让你给喝完了！你这一口茶要喝掉多少钱。你知道吗你？”
老爸翻白眼。
张烨也险些晕倒，“噢，合着您是心疼茶叶啊？”
老妈：“别喝了，赶紧上班。”
“行行，我知道啦。”张烨无语道。
找工作？
说得简单啊！
张烨如今面临的情况，跟以前差不多，又不太一样，以前张烨被封-杀的时候。也是这样，没有单位敢要他。没有一个电视台敢收他。现在也是，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如今娱乐圈对于张烨的态度很奇怪，也很模糊，很多电视台都想要他，很多电影都想找他，可是却没人敢冒这个险，因为大家谁也拿不准上面对张烨的态度。此时此刻，也没有一个机构和官方声明说要封-杀张烨，广电一个字都没开过这个口，但是张烨的纪录片已经下架了，有关他的新闻也被控制了，这个行为又不免传达出了一个信号，所以别说张烨了，整个娱乐圈都搞不清楚状况呢，干脆就都作壁上观了。
张烨给饶爱敏打了一个电话，作为他的经纪人，张烨现在的一切事务基本上已经交给饶爱敏处理了。
“喂，老饶。”
“干嘛？”
“工作的事有人联系我吗？”
“没几个。”
“那不是还有几个吗？”
“一个电视台找你做幕后，不允许你出镜，你接吗？”
“那我接什么啊！”
“一个动画电影找你做配音，钱给的不少，但有一个要求，如果出了什么问题或者上面不同意你的配音出镜，他们会找人替换你，给你的报酬只会给你保留约定时的百分之十，你接吗？”
“接个屁啊！”
“所以啊，那就没了。”
“就这俩啊？”
“不然你以为呢？现在连找你的商业都没了！”
“汗，我混的有这么差吗？”
“你这次把天都捅破了，别人嘴上都给你叫好，都向你致敬，可真让那帮电影公司和电视台的人给你买单？你以为他们傻-逼啊？现在上面对你的态度很暧昧，也没有一个定性呢，其他人也都在观望。”
挂了电话，张烨很无奈。
以前，张烨想着离开央视后就不做纪录片了，也暂时不想再接主持人的活儿了，在这一块搞了这么多年，他也做烦了，而且人气也基本上做到了顶端，再想跟主持人这一块往上一步也很难了，光论人气的话，他在主持人领域基本上已经快登顶了，发展空间受到局限，观众们可能也快看腻了，所以张烨急需改变，他想做点以前没做过的工作，把人气再拉高一下。到了一线这个层级，每一步都困难重重，如果光靠做节目当主持人，再做一档节目再当主持人，即便他每个节目都大火特火，最多也就是这样了，这个世界的娱乐圈跟张烨那个世界差不多，天王天后这个层级的明星中，根本没有主持人的位置，那不是主持人能拼上去的领域，何况张烨这种相貌平平的艺人了？
他有着更大的目标，不能原地踏步，也不能吃老本！
他需要改变。
可是现在，别说改变了，他连维持都做不到了，连主持人的活儿都没人找自己了，他还谈什么突破和改变？
铃铃铃。
小冬的电话来了。
张烨一接，就听到那边有几个人欢快的笑声，应该是国内著名的偶像组合“春天花园”的三个人，都在呢。
小冬：“张老师，谢谢啦！”
张烨纳闷，“咋了？”
组合的另一人李小娴道：“我们新歌的试听版发布了，就是你作词作曲的那首《super-star》，昨天刚上了，到今天，试听已经有一千万人次了！比我们上一个专辑的主打歌高了足足两倍！”
amy：“嘻嘻，正式版过些天就出了。”
张烨笑道：“那可恭喜了。”
小冬接过手机，“张老师，等出正式版的时候，可能得让你给我们录个小视频，就是祝福语啊，写这首歌的灵感啊之类的，你到时可得帮忙啊。”
张烨微笑道：“我帮忙是肯定没问题，但你们最好别用我的视频做宣传，我现在麻烦挺大的，别给你们沾上。”
小冬担心他道：“雾霾的事，真有这么严重吗？”
张烨说道：“我现在还没找到工作，你说呢？”
小冬：“呃。”
李小娴：“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您说话。”
张烨道：“这事儿谁也帮不上，呵呵，心意领了。”
网上。
春天花园的新歌引起了不小反响！
“真好听啊！”
“小冬太可爱啦！”
“我喜欢李小娴！文静！”
“歌真好啊！”
“什么时候出正式版啊！等不及了！”
“这歌旋律太棒了！虽然没什么内涵，但朝气蓬勃啊！跟春天花园的气质太般配了！是谁写的歌啊？还是她们的御用词曲人戚海龙？不像啊，这个水平的歌曲，不像是戚海龙的手笔！”
“啊，是张烨！”
“什么张烨？”
“作词作曲啊！”
“我靠，是张烨给她们写的歌？”
“这可太难得了啊！张老师可很少给人写歌的，他的歌一般也就只有章远棋那种天后级的巨星才能约的过来！而且张烨还不见得爱给！”
“这歌不像张老师的风格啊？”
“张老师什么风格的作品没有啊？哈哈！”
“也是，张烨这人太牛-逼！”
“听说张烨还没找到工作？”
“不知道啊，好多天都没看到他有新动态了。”
“唉，这次雾霾的事，对他影响太大了！”
“嘿嘿，其实以张烨的水平，他自己唱歌也挺不错的啊，你们觉得我这个建议怎么样？不然让张老师来音乐界吧！”
“想法是好的，但你想多了。”
“噗，就张烨那个破锣嗓子，怎么唱歌啊？”
“那人家还进过音乐风云榜呢啊。”
“那不是京城春晚上的特殊情况么，那《一封家书》靠的是感动，靠的是歌词和当时的相声环境，真要分析一下张烨的唱功和嗓音，真的是没法听的，而且张老师长得没有那么帅啊，不行不行。”
“嗯，张老师这个长相的主持人，我还是能接受的，但这样他这样的歌手？我估计没戏，民众不会买账的，而且张烨一直是逗比风格的明星啊，骂人，扯淡，都是他的标志了。他能站在台上安安静静地唱歌？肯定不行！”
“别扯没用的了，张烨不可能来乐坛的。”
“哈哈，我不就是做个假设开个玩笑么，我当然知道张老师不可能来的啊！”
“不过张烨要是真来了，那乐坛可就热闹了啊！”
“是啊，张老师去哪里，哪里就得乱套！以往的所有事实都告诉了我们——任何一个行业，也扛不住张烨的折腾啊！”
因为春天花园的一首新歌，网友们都聊的很开心！(未完待续。)
第975章【新工作？】
当天下午。
敲门声响了。
董杉杉登门拜访，还拿了点水果和营养品来。
老妈眉开眼笑，“嗳，杉杉来了？”
董杉杉笑道：“阿姨，叔叔。”
“快进快进。”老爸也迎出来，“怎么又买东西了？”
老妈也佯作不高兴道：“上次来就跟你说了，不要买东西了，这孩子，怎么老这么客气呀，来，赶紧进屋。”
董杉杉四下找了找，“张烨呢？”
卫生间里传出声音，“蹲坑儿呢。”
董杉杉掩住鼻子，“赶紧的，找你有正事呢。”
“知道了。”里面传来回话。
今天董杉杉打扮的挺漂亮，天气也暖和了，她一身长裙，竖着一个比较简单的马尾辫，头发好像染了，以前都是黑色的，现在略带了一点点棕色。
门还没关，门外一个老邻居探头探脑地看进来。
老妈一眨眼，“三姐？”
妇女惊喜道：“哎呦，真是董杉杉！”
回头，董杉杉笑了笑，“您好。”
妇女不请自来，一下进了屋，“我可喜欢你的节目了，能不能跟你合个影啊？”说着就把手机拿出来了，“老董，你给我俩照一张。”
老爸笑道：“好。”
咔嚓，咔嚓，快门响。
张烨也从厕所出来了，乐道：“三姨，怎么也没见您跟我要合影啊？”
妇女瞥了他一眼，“你还光屁股的时候我就看着你了。你合影有什么好要的？走啦，你们忙吧。”说罢，捧起手机美滋滋的走了。
董杉杉现在人气很高。认识她的人也越拉越多，而且是能叫出名字的那种认识。听说最近有一个大公司的大代言也找到她了，一年之内，身价翻了几番。虽然张烨比她的人气高得多，可人缘明显不一样啊，董杉杉背景干净，没绯闻。没污点，哪家公司都愿意找她，哪个电视台都喜欢要她。哪儿像张烨啊，身上的污点一抓一大把，娱乐圈里地地道道的一个“老炮儿”。
在客厅聊了几句。
张烨才带着董杉杉进了自己卧室。
关上门，张烨往椅子上一坐。给她也拿了一把。不过董杉杉没坐，手一抹裙子，坐在了床尾。
张烨问，“你今儿不上班啊？”
董杉杉耸肩，“《我爱记歌词》要停播了，你还不知道？”
“停播？”张烨一愣。
董杉杉说道：“去年，《好声音》一出来，把歌唱类节目的市场是做起来了。不过观众对于歌唱类节目要求也高了，虽然看上去《记歌词》和《好声音》不是一个类型的。可也难免受到影响，上个月《我爱记歌词》的收视率又下来了，虽然还保持在0.75%左右的水平，不过台里还是决定停播，胡哥和栏目组的人也是这个意思，大家都不想原地踏步，都想再搞个新节目往上拼一拼，谁不想有生之年拿个全国收视率冠军啊？”
“全国收视率第一？”张烨笑道：“这可不容易。”
董杉杉直接道：“所以我才来找你啊。”
闻言，张烨苦笑道：“你还真看得起我啊？”
“那是。”董杉杉瞅瞅他，“我们是没这个水平了，但你有啊，你随便做个纪录片都能全国收视率第一，都能把综艺节目踩下去，我们不找你找谁？我这回来就是请你出山的，也是给你找个工作。”
张烨眯眼，“是你台里的意思？”
董杉杉笑笑，“对，干不干？”
张烨实话实说道：“我不太想做节目了啊。”
“那你做什么去？”董杉杉说道：“你这工作还没找到呢吧？现在圈子里对你的态度，你还没看出来？都是能有多远躲多远的，据我所知，现在没有一个电视台敢接你这个‘烂摊子’，都怕惹事。”
张烨好奇道：“那你们怎么敢请我？”
董杉杉笑道：“你是不是认识我们台长啊？老太太发话了，京城台有困难的时候，你小张不计前嫌来帮我们救火，熬了一天一夜没睡觉把戒烟广告的片子做出来了，现在你小张有难了，我们没理由不拉一把——喏，这是原话。”她道：“台长人还是很好的，其实，也一直想让你回去呢。”
张烨沉默了片刻，“替我谢谢她。”
“你还是自己谢去吧，我跟台长可说不上话，没你那么大面子。”董杉杉二郎腿一翘，说道：“上面说了，你如果回去，还是胡哥这些老团队的班底，重开一个栏目组，还是做一档歌唱类的综艺节目，不过这次要搞大一点，资金无所谓，只要是你操刀，可以不计成本的投入，总导演，总策划，都是你的，主持人可以设置两个，一男一女，咱们俩搭班子出镜。”
张烨问：“如果对我的封-杀令下来呢？”
董杉杉道：“做不了主持人，那就请你做嘉宾。”
“嘉宾要是也做不了呢？”张烨道。
“先试试，实在不行，等风头过了再说，节目也可以推迟一个月两个月的，上面不可能一辈子都盯着你吧？总有过去的一天。”董杉杉说完，高跟鞋一挑，鞋尖儿碰了张烨的拖鞋一下，“怎么样？考虑一下。”
这个忙，确实帮的很大。在整个业内都没有人敢淌这趟浑水的时候，京城电视台却站出来给张烨留了一个位置，还是一个相当好的位置，甚至可以为了等他而推迟节目时间？单说这个情分，张烨就得领，这对他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而且他知道，京城电视台肯定也要为此承担极大的风险！
可是，张烨一般决定的事很难被改变。他短期内真的不想干主持工作了，而如果他不做主持人不出境的话，那么他去做节目总导演也失去了意义，一个幕后工作，显然不可能支撑他在一线明星层级上的最低曝光度。
考虑了几分钟。
张烨才道：“杉杉，你替我谢谢胡哥和台长，我还是别给你们惹事儿了。”
董杉杉道：“真不来啊？”
“总导演和主持人就算了，不过策划工作我可以帮你们搞。”张烨笑呵呵道：“你放心，策划的活儿我接了，就冲你的面子，冲胡哥的面子，冲京城台台长的面子，我肯定给你们弄一个好节目。”
“再考虑一下。”
“不用了。”
“这么不想和我搭班子主持啊？”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主持人做烦了，天天跟台上嬉皮笑脸的，也说不了几句自己想说的话，没意思，我啊，想暂时换一换环境。”
“那你去做什么？”
“不知道啊。”
“好吧，找到新工作第一时间告诉我。”
“干嘛？”
“我得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啊。”
“汗，瞧你这话说的。”
“怎么着？难道不是？”
也是。
谁有这么大胆子敢这个时候请他？
现在的张烨，可是连出镜都难了，连关于他的新闻如今都受到了控制和限制，一个不能出境的明星，就算是一线，就算腕儿再大，又有什么意义？？
唉。
到底干点什么？
到底能干什么呢？(未完待续。)
第976章【《蒙面歌王》来袭！】
接下来的两天，张烨都在考虑给董杉杉他们搞一个什么节目。很多节目他提笔就能来，不过想了半天都不合适。
他们要的是歌唱类的节目，但很多最顶尖的殿堂级歌唱节目，张烨是不可能拿出来的，不是他舍不得，而是他得留着自己做啊，这一段时间张烨虽然不想干主持工作了，但不代表他一辈子都不干了啊，以后肯定还是要做的，很多殿堂级的综艺节目他都得一个一个拿出来的，所以这都得为以后留着，为他自己留着。至于剩下的二线歌唱节目，张烨也感觉不合适，总觉得拿不出手啊，弄到最后如果混一个收视率平平，张烨的脸上也不好看，也耽误人家董杉杉和京城台不是？
不好办啊！
找哪个节目啊？
张烨真头疼了，在屋子里踱步来踱步去。
老妈都烦了，“你这自己都没工作了，还有心思管别人呐？”
“人家找到我了，就给人家帮个忙呗。”张烨说道：“那是我同学，而且京城台对我也不错。”
老妈道：“那你工作呢？”
“我也在找呢。”张烨敷衍道。
老妈摇头，道：“这都多少天了？你再不出镜，大家都快把你给忘了。”
老爸却道：“不着急的，车到山前必有路。”
“你说的轻巧！”老妈瞪眼道：“现在哪儿还有路啊？这一个个地都看我儿子不顺眼，得罪了这么多人。他还有什么路？那破雾霾纪录片还不如不做呢，人气是暴涨了，可也把以后的路给断了啊！”
老爸蹙眉道：“雾霾纪录片是功在千秋的好事。为什么不做？”
“功在千秋个屁。”老妈恼道：“都功在千秋了，还会现在连个好工作都找不到？功在哪儿呢？”
张烨道：“您俩就少吵两句吧，甭管我啦，我心里有数儿。”
回了自己房间。
张烨也一个头两个大。
算了，先抽个奖吧，换换脑子，雾霾纪录片给张烨带来了一笔巨大的声望值。本来在国术大会后声望已经空了的他又一次成了“暴发户”，已经不用在为声望值告急而担忧了，抽吧！
熟门熟路地打开游戏戒指。
抽第一类的？
还是第二类的？
张烨的心思其实也不在这儿。就是为了换个心情随便抽一下，没怎么想，他就点开了第一类别的抽奖，连幸运光环都没开。
购买。
开始。
抽奖罗盘转动了起来。
看都没看。他直接开始加注！
加注总数：500注。一共花费是五千万的声望值。这对于现在的张烨来说都是毛毛雨。他就是随便抽一抽。
转啊转。
指针越来越慢。
吧嗒一声，指针停在了属性类的区域。
张烨一看就吓了一跳，别啊，怎么又是这里啊？他在国术大会的时候就抽中了力量、敏捷、体力等三个类别的属性类果实，可以说，在第一类别的罗盘抽奖中，他已经把这三个类别的属性给吃满了，想再增加的话只能去第二类别老虎机的抽奖中去抽。万一在第一类别里再抽中力量敏捷这几个，那等同于这些声望值都白费了啊。因为那些果实已经吃不了了，即便是随便抽一下奖，五千万的声望值其实也不是小数目，就这么打了水漂，张烨也得心疼啊。
宝箱（小）已经开出来了！
张烨怀着忐忑的心情掀开宝箱！
【魅力果实（声音）】500：永久性增加魅力值（声音）。
啥？
魅力果实？
声音？
这个东西张烨记得自己以前抽中过的啊，他第一次好像抽中过几个魅力果实（眼睛），然后抽中的就是这个声音的魅力果实了，虽然那时候吃过的不多，效果也不是那么明显，不过还是有成效的。
这次又抽到了？
吃！吃！吃！
二话不说，先吃！
一个个魅力果实进了嘴巴！
末了，张烨试着说了一下话，“啊，哈，唔。”
结果这一说话，连他自己都是一个激灵，感觉声音明显不一样了，甚至有点天翻地覆的改变，虽然一听还是能知道这是张烨的声音，只不过，声音里夹杂的味道更多了一些磁性，比他原来干巴巴低沉沉的嗓子更有厚度和立体感了！好像没变化，又好像变化极大，这就是五百个魅力果实的功效？
很给力啊！
这玩意儿好啊！
张烨是个明星，魅力对他来说有多重要自然不言而喻，何况他一个靠嘴皮子吃饭的主持人了？这种东西，有多少都不嫌多的。按照之前力量果实和敏捷果实的经验，一千个应该就是吃满了？
好啊，那吃满吧！
想到这里，张烨干脆就把幸运光环（升级版）给打开了，他想把魅力果实（声音）给吃满，也算是给自己提前充电嘛，能提高一点是一点，这都是以后自己绝对会用得到或者能帮到自己的东西。
光环开启！
光晕一波一波地荡漾出去！
—100000！
—100000！
声望值飞速往下掉。
张烨也飞快点开抽奖，加注了五百！
罗盘转动！
指针在上面一圈一圈地揍！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幸运光环今天罢工了，还是正常情况，最后指针慢慢停下来，所停留的区域竟然不是属性类区域，而是技能类区域！
啥？
张烨苦笑，赶紧关了光环。
想想也是，幸运光环即使是升级版的。也只能是最大限度地增加张烨的幸运值，但不可能让他心想事成啊，他想抽中什么就有什么？他指哪儿就打哪儿？这明显不现实。是张烨自己想多了。
唉，可能要浪费了啊。
500个宝箱（小）开出来了。
张烨只能做了个深呼吸，打开它们，可是看到开出来的物品后，他第一时间愣是没反应过来，呆了一下。
【歌唱技巧经验书】500：提高歌唱技巧。
歌唱技巧？
也就是唱功？
还有这种技能书吗？
一本……
十本……
一百本……
五百本经验书很快被张烨翻开，书本化成一粒粒光点。学习进了张烨脑子里！
先是声音的魅力果实？
再是歌唱技巧的经验书？
我草，这是个什么节奏啊？这是让哥们儿当歌手的节奏吗？
虽然没有抽满级，但各五百本的东西。也不是个小数目啊，这绝对够一个专业歌手的资格条件了吧？跟章远棋陈光范文丽那种水平和等级的歌手比不了，但起码过专业歌手的门槛了吧？呃，虽然他没试验过也不太清楚。这个抽奖结果。实在让张烨有些目瞪口呆。他本是抱着随意的心情抽奖的，谁想抽到了这两个玩意儿？
唱歌？
当歌手？
张烨以前不是没想过这些事，但他从小唱歌就不灵，虽然不是五音不全吧，但没学过也没练习过，平时跟家里老是喜欢唱几句，但自己都知道这不算怎么好听，所以。这个念头后来也就放下了。
可现在？
这是怎么个意思啊？
哥们儿也能当歌手吗？
转念一想，张烨也突然兴奋不已。靠，我怎么不能唱歌了？书法家我都当了，数学家我都做了，相声演员和小品演员我你妈都干的风生水起，凭什么我就不能唱歌了？这不正是换个环境换个行业的好机会吗？呃，可是怎么换啊？现在谁敢让自己出镜啊？他也没团队，怎么出专辑？出了专辑上面可能让他发行吗？这都是不确定的事情，按照现在的气氛来看，八成是不行的啊！虽然没有明确的封-杀令下来，可不让张烨露脸出镜，这基本已经是业内统一的调子了，上面应该有人放过话，只是可能怕影响不好，怕激起民众太大的反弹，所以才没有提封-杀俩字，实际上和封-杀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这也是张烨现在面临的找不到工作的困境！
不能露脸？
不能挂名？
不能发新作品？至少不能让人知道这是他的？
蓦然，张烨眼睛大亮！
有了！
怎么把它给忘了啊！
张烨突然想到一个节目，他正愁给董杉杉他们做一档什么节目呢，也正愁该怎么找个新事情干呢，结果一想到这个节目，他登时融会贯通，感觉整个人一下都明亮了，得嘞，就是你了！
是的！
没有比这个节目再合适的了！
张烨虽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唱歌，但这厮做事从来都不怎么过脑子，他是想到一出是一出、说干就干的人！
他马上给董杉杉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通了。
那边的董杉杉说道：“张儿，干嘛？”
张烨笑道：“你们的新节目，我想好了。”
董杉杉听了，一下就竖起耳朵，“哦？是什么？”然后赶忙对周围乱哄哄说话的同事们道：“先静一下，张儿给咱们想好节目了。”
胡飞忙凑上来，“我听听！”
小吕激动道：“太好了！早等着了啊！”
大飞道：“开扬声器吧董姐。”
“好，我打开。”董杉杉打开了扬声器。
胡飞问道：“小张，等你好几天了。”
整个办公室的人都静了下来。
众人都盯着董杉杉的手机，无比期待，因为电话那一边的人叫张烨，是一个用纪录片都能横扫电视节目领域的传奇人物！
张烨说道：“按照你们的要求，歌唱类，大型，能争收视率冠军的。”
胡飞吸气道：“节目叫什么？”
张烨微微一笑，道：“暂定叫——《蒙面歌王》吧！”(未完待续。)
第977章【张烨归来！】
次日。
京城卫视。
《我爱记歌词》栏目组。
胡飞、董杉杉、侯哥、侯弟、大飞、小吕等栏目组众人都坐在办公区里，抬头看着拉过一个黑板在上面写写画画的张烨，听着他高谈阔论。
张烨画着东西，“场地就用《记歌词》的就行，但不能省钱，很多东西都要有变动，比如台子要拉大，现在这样是不行的，还有场地主色调，都要变暗一些，现在的太明亮了，不过这些都好说，改动起来应该很方便，不会动刀太大。然后就是经费了，这次的节目，至少要一个亿制作经费打底！”
众人目瞪口呆。
“啊？”
“一个亿？”
“用的了这么多吗？”
胡飞也惊得不行，默默擦了把汗。
他们京城卫视在地方卫视里并不属于强势的电视台，收视率还不错，但还没到那么高的地步，所以他们的综艺节目都比较保守，没像央视那么有钱，从没敢下过这么大的血本，所以听着一个亿的数字，众人下意识就有点心慌。
大飞问道：“张老师，到底是挡什么节目啊？”
“是啊，《蒙面歌王》？我们都没明白呢啊。”小吕道。
胡飞也说道：“怎么蒙面？谁蒙面？”
这个世界可没有这档节目，所以众人都一头雾水。
张烨倒是把这茬儿也忘了，“好吧。是我没说清楚，那我先说一下节目内容，核心赛制就是咱们请来一些明星。或歌手，或演员，或主持人，甚至运动员都可以，唯一的要求是，要有知名度，而且唱歌要好。让设计师设计出面具或头套服装，将这些参赛明星们的脸或容易暴露身份的身体特征给遮挡住，放到一个舞台上pk。胜者不揭开面具，直接进入下一轮，败者可以选择揭开面具，也可以不揭。具体怎么淘汰和晋级。我一会儿再细说。同时我们还要请来一些业内重量级的评委和嘉宾，可以叫他们猜评团，他们的任务就是点评和猜测选手的身份！”
众人又一次听得瞠目结舌！
有几个栏目组的新人，甚至已经呆住了！
蒙面歌王？
原来蒙面的意义在这里的啊！？
张烨道：“节目的卖点就在这里，这些明星如果站在舞台上，我们都认识他们，但他们都带上了面具，只凭声音唱歌。猜测他们身份的同时又享受他们歌声中带来的震撼，这就是爆点！”
侯弟飞快提出疑问。“可很多歌手唱歌的特点很明显啊。”
张烨回答道：“可以让他们稍稍改变一下唱法，或者略微换一个发生位置，这个很容易做到。”
侯哥提问，“可是一说话就露陷了啊？”
张烨笑道：“现在有一种东西叫变声器，可以直接介入话筒，变音后的声调，估计连亲爹亲妈也听不出来。”
胡飞激动地站起来，“明星pk？万一那些成名已久的歌手怕输给后辈，怕输了丢人，不来呢？”
“拿出场费砸，而且我刚才就说了。”张烨道：“输了的人也可以选择不揭开面具直接下场，只要掩饰的好，只要内部保密工作做得好，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这一点，需要咱们工作人员共同努力，我建议只有导演一个人知道他们的身份，其他人干脆就不告诉，排练，录影，让他们都带着面具！绝对不能暴露他们的身份！如果在场外让蒙面明星的身份曝光，那咱们的卖点也失去了支撑！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张烨的话，已经将一档节目构架成型了！
众人呆呆地听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吃惊！
一个新人瞪眼问道：“以前的歌唱类节目，都是选秀啊，都是新人来舞台展现自己啊，从没听说过明星们同台竞技的啊？这，这得多大的碰撞啊！没有人搞过这么大的啊！真有人会来吗？”
张烨笑笑，“你放心吧。”
大家一口口倒吸着冷气。
明星之间面对面pk？拼一个你死我活？这种事情，也就张烨敢去想啊！别人估计连想都没敢想过啊！怪不得要一个亿的制作经费呢啊，光是请这些选手就要多少钱呢？还有舞台布置，还有请猜评团的一帮业内人士？
太大了！
这玩的也太大了啊！
这是要把音乐圈搅一个天翻地覆吗？
一女新人道：“这，这真的行吗？”
董杉杉忽然抬起头，“我觉得行！”
胡飞猛然一拍大腿，“何止是行？是太行了啊！”
一下子，不少栏目组的人都有些激动，光是想一想张烨给他们展露出来的这一幅画面和舞台，他们就有点热血沸腾！
无论是创意。
无论是规模。
无论是赛制。
无论是专业度。
这都是电视节目历史上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综艺节目啊！
以前，张烨提出的节目第一耳朵听上去，都会让人感到不理解，感到行不通，比如《我爱记歌词》，一个背歌词的节目有什么好看的啊？比如《张烨脱口秀》，脱口秀是什么鬼东西？比如《舌尖上的中国》，一部纪录片能掀起什么风浪？可最后，事实都证明了，张烨是对的，他的眼光和眼界比别人高出了太多，领先了业内太多年！
但是今天，当张烨提出《蒙面歌王》这档节目的时候，几乎没有多少人质疑，这档节目他们一听，就知道太牛-逼了啊！
胡飞心情大好，哈哈大笑地狠狠一拍张烨的肩膀，“果然还是得请你小张老师出马啊！这甩手出来一个节目，就是跟别人的不一样啊！整个业内还有谁能想出这等节目？你脑子是怎么长得啊！”
小吕也叫道：“终于又能和张老师并肩作战了啊！”
“您一回来，我们心里都有底了啊！”大飞上去给了张烨一个久违的熊抱，“我们都想死您了，张老师，欢迎回家！”
侯哥上去了，“欢迎回家！”
侯弟也激动地熊抱上他，“张老师，等你好久了啊！欢迎回家！”
张烨是京城电视台捧红的，也是被京城电视台逼走的，他在这里有恩怨，有感激，也有朋友，这两年间发生了太多太多事。
如今，张烨回来了。
带着一部可能会轰动全国的电视节目，回来了。(未完待续。)
第978章【未播先火！】
《蒙面歌王》。
这个世界并不存在。
这在张烨那个地球上，其实是一档殿堂级的综艺节目，非常火爆，整个亚洲内都相当出名，韩国的原版节目收视率席卷大江南北，一直高居不下，可以说是歌唱类综艺节目的代表之一。只不过在大陆改版制作播出的国内版《蒙面歌王》，收视率虽然也很不错，人气也挺高的，只是跟韩国原版比起来，还是差了太多，算是一挡移植得不算特别成功的节目作品，很可惜。
张烨也分析过，原因可能是多方面的。
比如赛制：韩版是输了的才揭面，而且是必须要揭面，获得当期歌王的歌手，下一期也会接受新歌王的挑战，很多细节上都不一样。而国内版的则是赢了的揭面，然后当期歌王就不唱了，直接下场无限期休息，等到总决赛才会再次登台。这个设置，显然是韩版的更合理，更有意思，国内版在这个改动上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总之，在张烨看来这是个败笔。
再比如面具：韩版的几乎是全副武装，从面具到衣服，都是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亲爹亲妈站在面前都不可能看出来是谁的那种，这无疑增加了悬念，猜不出来才有意思。而国内版本的节目，面具露出来的地方太多，还有衣服也都是紧着漂亮为主，有的人腿露着，有的人手露着，有人露着双下巴，真正关系好的圈内朋友都不用听他们唱歌。一看就知道是谁了，偏偏还要假装不知道，假装猜了很久才猜出来的样子。这也没什么意思。
还比如淘汰人数：韩国的艺人资源比较多，而国内限于种种情况，是不可能做到每期就留下一个人然后其余人全部淘汰的，这是没办法的事，国内没有那么多唱歌好的艺人轮番替换上来，就算有那么多，人家也不一定会来。所以新鲜度上比起韩版的蒙面歌王就差了一些，这一点张烨也考虑过了。
总结了成功经验。
总结了失败经验。
所以他做了改动，主要还是按照韩版走。也保留了一些国内版的特点，毕竟国情不同，也不能原封不动地照搬。
改动如下：
一：赢了的不揭面。
二：输了可以选择揭面，也可以不揭。
三：淘汰人数要增多。视报名人数而定。
四：面具和服装要无死角地遮挡。
这是张烨的一个尝试。他还是很有信心的，一个在他那个地球上如此这么火爆的电视节目，他不可能因为国内版本没有做的太好而放弃这个项目，照韩版《蒙面歌王》的成绩来看，这绝对是一部可以有潜力火遍整个共和国的综艺节目！韩版的《蒙面歌王》后来甚至超过了韩版《我是歌手》的收视率啊！这是个什么概念？而且其实话又说回来，即使是国内版本的《蒙面歌王》并没有做的太好，收视率也是很高的啊，如果同期没有其他那几个同样的殿堂级的综艺节目的竞争来抢走收视率的话。国内版《蒙面歌王》的成绩还会更上一层楼！一部殿堂级的综艺，纵然是做砸了。做坏了，成绩也绝对不是其他普通综艺节目可以比得上的，人家一样牛-逼！
……
节目策划案很快被报上了台里。
卫视总监被惊动了！
台领导也被惊动了！
看过策划案的一瞬间，京城电视台的一票领导都无比振奋，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在当下这个《好声音》热播后的时代，在这个歌唱类节目已经被做烂了的时代，居然还有人能在里面玩出新花样？当知道这个策划案是张烨提出来的之后，台领导们这才释然，苦笑着想到，在电视节目圈子里，张烨已经是毫无争议的第一人，能超越张烨的人，恐怕也只有张烨自己了吧！
台里马上拍板！
节目案子？
批了！
一个亿？
批了！
一句二话都没有！
在京城春晚收视率登顶后，台里的野心也越来越大，台里对这档节目只有一个要求和期望，必须拿下全国收视率冠军！
京城卫视在综艺档节目上一直是短板，曾经多少年了，别说全国收视冠军了，他们就连当日收视冠军的节目都掰着手指头能数的过来，那还是当天同期没什么好节目的时候，至于跟全国所有综艺节目拿出来比收视率？他们根本没法比！那些冠军亚军，从来没有过他们的位置！
可是现在，可是今天，京城电视台胆气十足，所有人都憋着一股劲儿，所有人都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踏实！
因为那个人回来了！
因为那个他们台曾经的传奇主持人，终于回来了！
……
《记歌词》栏目组。
胡飞领了军令状，回了办公区，“上面批了！”
“太好了！”
“真给了一个亿啊？”
“我靠！”
“这次玩大了啊！”
“万一弄砸了，那就瞎了啊！”
“别说丧气话，咱们可有张烨老师呢！”
“对对对，咱们有张老师在啊！”
众人七嘴八舌，兴奋不已，他们在场的人其实谁都没做过这么大型的综艺节目，谁愿意天天围着一挡不出名的小节目累死累活啊？谁都愿意做一票大的！而今天，这个机会终于来了！
张烨无奈道：“您大家可别都指望我啊，我也就是帮帮忙，还是大家一起努力。”看向胡飞，“胡哥，上面什么要求？”
胡飞笑道：“全国收视率第一。”
张烨点点头，“周几挡？”
胡飞：“随便挑。”
张烨：“时段？”
胡飞：“随便选。”
张烨道：“好。我明白了。”
要多少钱给多少钱，要什么时段播出给什么时段，这个待遇可谓是前所未有的。几乎是一切绿灯！
众人都知道，这根本不是他们《记歌词》栏目组这一年的勤奋和成绩造成的优待，这纯粹是张烨这个业内第一电视导演、第一节目策划的面子！
张烨当即大手一挥，“那咱们就抓紧办，节目能早上就早上，不要拖着，宣传工作已经可以开始了。先放出一些烟雾弹，但不要把节目内容透露呢，等制作期间再说。以免有人模仿抄袭。大飞，你带几个人，开始找合适人选，列出一个名单来。一个一个邀请。记住保密！”
大飞一应，“收到！”
张烨看向侯哥，“侯哥，舞台布置这一块任务比较重，还是你来吧，一定监督好，让工人尽快完工！”
侯哥一拍胸脯，“交给我。你放心！”
张烨又道：“杉杉。”
董杉杉微笑，“在。”
张烨道：“这次的主持人就是你了。风格上要……”
张烨的气场太足了，往那里一站，众人就都听着吩咐。可是突然间，张烨说着说着就愣住了，尴尬地看了看大家，“咦，我好像不是总导演啊。”
董杉杉乐了，“你刚知道啊？”
张烨讪笑，“嗨，说顺了，说顺了，对不住啊胡哥，你是总导演，还是你来布置工作吧，我就管策划，其他的我不掺和。”
胡飞却道：“你布置的挺好，节目是你出的，在做这种大型综艺节目的经验上，你比我要多的多，总导演的最佳人选还是你，主持人也……”
“之前我已经和杉杉说了。”张烨摇摇手，道：“总导演就算了，我现在麻烦很大，可能比你们想的还要大，总导演的名字要是挂了我的，咱们这节目能不能顺利播出都得画一个问号，所以就这样吧，我管策划，版权方面我抽成，如果真有其他事我也帮大家处理，但总导演的名字我可不能挂。”
大家都纷纷相劝。
张烨却不答应，还是给推了。
一来，他不想给老朋友们找麻烦。
二来，他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
很快，消息被放出去了。
有些是京城电视台有意宣传的，有些则是无意的，然后，张烨回归京城卫视的消息一下子插了翅膀传开了！
“有人在京城卫视外面看到张烨了！”
“什么？”
“你的意思是？”
“张烨要回京城电视台了！”
“真的假的啊？”
“还真的假的呐？新闻都出了！去看吧！”
《张烨新节目花落京城台！》
《据悉，这是一档歌唱类综艺！》
《节目名字待定，制作经费一个亿！》
《张烨担任新节目的总策划，但不兼容总导演职务！》
《京城卫视新栏目，张烨操刀策划，主持人已经确定由董杉杉担任！》
“哈哈哈！”
“等了好多天啊，张老师的新节目终于要来了！”
“《记歌词》要停播了？还是杉杉老师面子大啊，张烨又来给她策划新节目了！我怎么没有个这么牛-逼的老同学啊！”
“给力！”
“期待死了啊！”
“为什么主持人不是张烨啊！”
“听说业内早就给他封-杀了！不允许他出镜了！”
“到底是什么歌唱节目？说清楚啊！”
“歌唱节目都已经烂了啊，还能做出什么来？难道是《好声音》第二季？不会啊，那样张烨不会不去当主持人啊？”
“一挡全新节目？”
“只要是张烨的策划，那必看啊！”
“播吧，等不及了！”
“是啊，没有张烨搅和的综艺节目圈，如今太无聊了啊！”
网上热闹极了！
好多人都在嗷嗷喊着，举目望去，一片期待声！
《蒙面歌王》未播先火！
不，准确的说，观众们连节目是什么东西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呢，这档节目就已经先火起来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因为这是张烨的新节目，就这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