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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狗吃西瓜     虎狼妇人美少年txt下载     虎狼妇人美少年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070章 夜半爬上美人床之二

    杨玉蝶醒转后的那一眨眼功夫,将是底下工作成败的关键所在,若不给出个异样的惊喜,恐怕会遭她几棒子赶出家门,几天的心血将付诸东流哦,于是站在黑暗中,不出声息的剥了裤子,掏出锄把子撸了又撸,以便在她眼里显得神气活现的,三言两语接上了头,立马开展往复运动!

    然而,这次偷人所冒的风险实在太大,因为紧张过度,此节骨眼上,锄把子再也不是锄把子,而成为一条不争气的焉丝瓜了,哪里还敢拿出来见人!

    寝室里的空气仿佛一下子凝固了!

    尽管六神无主,却不知先前的言语撩拨以及锄把子顶撞,使得杨玉蝶早已心神荡漾,痒痒难耐,此时正窝在被子里,一手伸入下面的沟壑,一手按压在胸前的玉兔上,无比陶醉的揉啊搓的!小小泉眼之外,也成了一片沼泽地喽!

    妇人来劲了,闹倌却不来劲,真是急死人,越是急,那小东西越是软绵绵的,继续降级,回缩为一条造孽兮兮的毛毛虫了!

    再说杨玉蝶在被窝里两手不停地照顾着遍身上上下下,嘴上哼哼呀呀,正幻想着让一位一米八的高富帅突然掠去,躺在他怀里,任凭把玩,整个人快要融化了!恍惚间床头冒出一个黑影,不禁吃了一惊!很快回到现实中来,沉声骂道:“死贵娃,咋个进来的!还不出去,二哥回来叫他收拾你!”

    原以为想爬上美人床的仅是自家林乐,却不知小叔子早已试过不知多少回啰,大气不出的站在床边,正不知说啥才好,啪的一声,杨玉蝶按动床头开关,灯突然亮了!

    “是你!”

    杨玉蝶死死盯住一根丢眼现眼的毛毛虫,表情怪怪的,说不清是羞涩,还是恶心,还带一点点鄙夷,一点点失望!

    “是我。”

    突遭变故,林乐懵了,不知如何是好,低头下视,毛毛虫上还挂着一线黏乎乎的东西,将落未落的,真像一位流鼻涕的幼儿园小朋友,觉得蒙受了奇耻大辱,恨不得立马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深更半夜的,你想来干啥?如何进来的?”原以为听到的将是一声尖叫,杨玉蝶却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拉拉被子,遮盖胸部,平心静气的,那样子仿佛是宽容的姐姐正在安抚淘气的弟弟。

    “杨姐,弟娃想你啊!想要你,我错了,莫生气哦,”林乐语无伦次地说着,突然控制不住,黄鼠狼哭耗子一般,呜呜呜地低声抽泣起来!还真挤出了几滴眼泪,来不及提起裤裤,迈着小娃娃的拉屎步子,移到床前,竟不知为何,膝盖一软,扑通一声向她跪下,带着哭腔央求道:“要打要罚,随便姐姐了,千万莫要别人晓得!”

    “哦哦,莫哭喽,男子汉大丈夫,哭得多难看,”杨玉蝶压低声音劝道着,温软的小手伸过来,替他揩了揩眼泪,“就像你说的,男人家和女人家的东西,就那么回事嘛,你乐子一个年轻娃娃,刚过了发育期,情有可原啊。”揩干眼泪,那只刚在沟壑里搅合了半天的小手,滑腻腻的,沾着一股浓浓的骚味,继续在他脸上轻柔无比地抹来抹去。

    真是大悲大喜,满以为脑壳顶上要挨一尿壶,反而对上了暗号,全盘接受野闹倌!既然情有可原,必须得寸进尺了!于是张口在小手上又是舔、又是咬的,问道:“杨姐手上咋个粘乎乎的?好浓一股味道哦。”这还不够,望着那肉嘟嘟的樱桃小嘴,以及半遮半掩的一对玉兔,眼泪刚刚止住,口水就流到嘴角了!

    “你一个刚毕业的嫩娃子,懂啥。”杨玉蝶说着,扭头看看身边的奶娃,见他睡得很沉,挪挪身子,让出一大片床位来!

    “咋个不懂?那是杨姐下面的水水,闻着好香哦。”征战无数,林乐可不是傻子二娃,作势就要爬上床!

    “小怪物!老师教了你说脏话啊?”杨玉蝶娇嗔一笑,推了推他的额头,就是不让上床!

    “人生大事,无师自通,何须老师教,我教老师还差不多!”毕竟是在别人家里,林乐不敢硬来,拉她一把,拉到床沿边,凑近潮红的脸颊,啵的给了个吻吻!

    “哦哦,要是你二姐晓得了,真的好羞人哦!”她既不迎合,也不抗拒,脖颈无力地一歪,头靠在枕头上,吹息如兰,笑眯眯的,只看他下一步的表现!

    有啥羞人的,大不了就是白天怕毛毛虫,夜里却活生生吃进去一柄肉把子嘛,林乐嘿嘿笑道:“今晚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我二姐如何会晓得哦。”跪在床前,一面说着,一面偷偷撸着下面的小弟娃,想让它立时雄强起来,尽快尝尝村里第一美人的滋味!

    “弟娃,今晚的啥事?”她扭过头,明知故问道。

    “还用说,想方设法进屋来,就是想日你杨姐啊。”撸着撸着,小弟娃有所抬头,于是毫不客气的蹬掉裤子,一条腿搭上床沿,就要爬上去!

    “小怪物又讲脏话了,下去!”就是一层纸也早已捅破了,杨玉蝶使劲一推,死死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此时林乐手脚酥软,仅有一个地方稍稍来劲,经她一推,骨碌碌滚下了床,百思不得其解,忽然想到张婶所言,不同妇人所习得的怀柔阴功,有不同风格、不同的命门所在,莫非自己那点做错了?爬起来,一抬头,又见她面带微笑,直勾勾地盯着他,上眼皮翻开,仿佛要将他吞了一般!于是笑道:“不讲了,不讲了。”重又半跪在床前,终于恍然大悟,原来她作为一个心思细腻的年轻妇人,屡屡抗拒,是怕他形如土豪,不解风情,直接的突入、夯入、深入,弄得小小泉眼生疼生疼的,而忽略了其中富有情趣的过程,于是不再猴急,伸长脖子,捧起她的脸,对准血红的樱桃小嘴,吧唧吧唧的亲得好安逸!

    “呵呵!”杨玉蝶目光沉溺,轻轻伸出香舌回应着,舌尖相互纠缠一阵,换了一口气,“你这乐子,死皮赖脸的,真没办法。”

第071章 夜半爬上美人床之三

    妇人家就这样,腿杆子夹紧了,哪个闹倌能够得手呢,明明想要,却说没办法拒绝,死要面子嘛,林乐嘻嘻一笑应道:“杨姐的意思,就是要让弟娃日一盘了!”不等她再骂一句小怪物,揽过她的头又送上深深的吻吻,津液和气流的交换过程中,品尝到细腻的舌头、香甜的口腔,以及满口的芬芳之气,暗自赞叹着,说是村里的第一美人,的确比花脸还高一个档次,真是名副其实啊!

    “说得好粗鲁哦,啥日不日的。冰@火!中文”狂吻一阵,杨玉蝶娇喘连连,突然扭过头去,亮出柔柔的脖颈,闭上眼睛,不动了。

    “好好,说文雅点,弟娃要爱姐姐一盘,爱得巴巴适适的!”推了推她,没有反应,晕过去一般,却见露出的脖颈如脂如玉,有凸有凹,极具骨感,忍不住凑拢过去,舌头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的游走两遍,还不过瘾,蛮有胃口地啃咬着,像课本里的狼遇上温顺的羊羔,恨不得将她囫囵吞了下去!

    “哦”,“呜”,不经意的试探,使得她双眼紧闭,小嘴微张,全身颤抖,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同时忍不住将自家的手放在一对玉兔上,麻痒难耐地按压着!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却不费功夫,那脖颈八成是她的命门所在了!一旦找准妇人的痒痒处,想要得手,易如反掌!林乐心里狂喜,三五两下蹬掉鞋子,翻身上床,哆哆嗦嗦钻进被窝,死死抱住她,学着电影里男主角的戏段子,文绉绉地吻啊吻的,而一双乡下人的脏手,没洗干净不说,还沾满墓穴里的泥土,却拿捏住一对精美的玉兔,毫无怜香惜玉之意,恶狠狠地揉着搓着,仿佛要把它弄得个稀巴烂!

    “啊---”,杨玉蝶依然紧闭双眼,娇喘不止,身子微微扭动,有点熬不住了!

    折腾好半天,身下的毛毛虫早已升级为一柄锄把子了,猩红粗胀,无比昂扬,紧握在手,男人的自信心重又找回!于是悄声呼唤道:“杨姐快看,弟娃的东西不是毛毛虫啊!”底下工作搞过不知多少盘,却不知某些年轻妇人极要面子,有个临阵装死的习惯!无论如何的呼唤和摇晃,杨玉蝶睡着了一般,瘫在床上,就是不睁眼!

    既然是母狗装死,我乐子可不客气了!正要直入巢穴,忽而转念一想,要日你杨玉蝶,花费的心思真是前所未有,此时不趁你“睡着”来点邪恶的,心有不甘哦,于是跨上她的上半身,握住锄把子,啪啪啪啪!不轻不重的朝那对玉兔抽打了几下!见她还没反应,得寸进尺,又啪啪啪几下,不轻不重的抽在脸上!压低声音叫道:“杨姐看啊,乐子有一柄长枪哦!”

    “呜---”“呜---”杨玉蝶尽管嘴里在叫,却不睁眼,继续装死!

    “呵呵!大东西比姐姐的脸还长哦!”既然你容许乱来,就该继续放肆放肆了,林乐以长枪作尺子,紧贴在那张瓜子脸上,略略度量之后,忍不住得意地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啊啊!”“呜哇!”挨了几鞭子,杨玉蝶竟做出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动,闭上眼睛,狠狠用力,哗啦一声,撕开了自家那滑落在玉兔之下的罩罩!

    “嗷嗷嗷!”戏耍过程中,凡间的锄把子慢慢升级,幻化为一柄仙界长矛喽!自家又不是柳下惠,如何能稳得起很久!揭开被子,就要突入巢穴,这一揭不打紧,两条匀称的腿杆子之间,早已溢出了不少亮闪闪的东西!略略分开,脑壳凑进去,却见稀疏的一撮毛发之下,一道细小的创口,边沿黝黑,内里殷红,肉片子包裹着的小小泉眼,算得上是微小型的,若是送入一柄大尺寸的长矛,真有点于心不忍哦!顿生怜爱之情,将她腿杆子架在肩上,对准了,轻推浅送,仅仅是喂进了矛头,肉片子已经是紧绷绷的,成了半透明的嫣红薄膜,紧紧包含住枪身,果真如先前所料,酥麻无比,实在巴适!那感觉,像是用铁棒挑起鸟窝,强弱对比之下,愈加凸显出男人家的粗壮有力!

    “杨姐,弟娃正在日你啊!”

    “我的好姐姐,听见没有?”

    杨玉蝶撕开罩罩之后,任凭矛头不停的蜻蜓点水,却“睡”得更沉了!

    “皮婆娘!看样子不来一竿子深的,不会醒转来哦!”娃子都几个月大了,还装处又卖萌,林乐有些冒火了,手握长矛,一毫米一毫米地向内递进,进入了大半,不再怜香惜玉的,猛地一挺,吱溜一声,通透而入,陷在细小的泉眼内,俩人顿时就像两个毫不相干的网页,万里相会,链接在一起了!

    “呵呵呵!”直到此时,杨玉蝶方才有所反应,依然紧闭双目,樱桃小嘴撮成个圆筒状,像是吃进了最当阳的四川朝天椒,辣得嘴里嘘嘘的,状如火烧,却又是说不出的酣畅淋漓!

    特大号对特小号,倒是头回遇上,包裹得越紧,吃得越稳,难怪许多老牛想吃嫩草啊,此时仙界神器陷入得深深,仿佛在温泉里泡了个澡,无比的爽适!暂时按耐住性子,稳住不动,得以品尝激战前夕的酥麻滋味!

    你不动,她却要动了!超级货色塞入小泉眼,那滋味也不知是难受还是好受,莫看杨玉蝶身子娇小,却双臂骤然发力,作势要推开他,同时双腿一蹬,一副苦痛不堪的样子,想要断开链接!

    “哎呀,你这皮婆娘,已经日进去了,还想挣脱干啥?”林乐全身一紧,架稳肩上的腿杆子,使她动弹不得,随后弓身低头,细看下面的两两相接处,稍稍回缩,再轻轻送入,来了个小小的往复,却见包裹宝器的肉片子撑得很开,在一进一出间,也一开一合的,实在是美不忍睹!

    “哎哟!小怪物,你骂哪个皮婆娘!快放开!”熬到此时,杨玉蝶终于开口说话了!

第072章 夜半爬上美人床之四

    上床前一直杨姐杨姐的,照顾好小弟娃,立马就骂皮婆娘了!林乐真有些恬不知耻的,嘿嘿一笑应道:“这东西个个妇人都有,说你皮婆娘,也不算降低身份嘛。”说着,再也不愿婆婆妈妈的,力道沉厚地向前一送,噗嗤一声,全根尽没!稳在花心之中,那感觉,无比的深,无比的透!

    “呜呜呜!这死娃娃咋个这么凶哦!”轻轻的一送,已使得她如癫似狂,遭到枪尖一般,用力挣扎扭动,麻痒得不行,下意识的想摆脱致命的穿刺!“快扯出来,莫要弄死人喽!”

    毕竟是小号的,此话一出杨玉蝶之口,林乐觉得有点不对头了,隐忍着停顿下来,轻轻回抽,笑道:“莫怕,乐子大爷有的是经验,不会胀破你小皮皮的。”

    “哎哟!哎哟,杨姐快要死了!”即便是轻轻的一抽,杨玉蝶很快做出回应,下盘向前一送,“啪!”只听一声肉肉撞击的巨响,很快将那根仙界神器收了回去,生怕它溜走似的!

    原来如此!林乐顿时欣喜若狂,“哈哈!既然快死了,林大爷把你救活过来就是!”哪里还顾忌啥痛啊痒的,“嗨!”的一声暴喝,整个人幻化为一柄神枪,力道沉厚地狠狠往复了几杆子,恨不得钻进她深腹里去!

    只听得下面的阵阵水响,杨玉蝶受到冲击,水蛇一般,扭动不已,真是安了心要死一回喽!“哦哦!好巴适哦!弟娃真行!”撮起嘴唇,嘘嘘着,又像是吃了满嘴的朝天椒!

    由小号的泉眼紧套着,就像医院的胃镜插入了喉咙,塞得无比的紧,不留一丝缝隙,随时可能自动弹出!同时那枪杆子的阵阵酥麻,也是前所未有!受了第一美人的夸赞,林乐全身一振,枪身愈加坚实,变得如钢似铁,一股邪恶之意,直接通达矛头,恨不能将那造孽兮兮的巢穴捣腾个稀巴烂!沉声道:“原来妇人的皮皮,无论型号大小,都吃得下弟娃的丈八长矛!哈哈,既然这样,再来几杆子凶点的!”话音未落,祭起仙界采花神功,吼着筑路号子,“嗨!”“嗨!”“嗨!”泰山压顶一般压在杨玉蝶身上,哪里还有半点怜爱之情?力道凶悍地来了几下更巴适的冲击、锤击、轰击,几乎要将那娇弱、柔弱、孱弱的小美人压扁了!

    “咿呀!”“呜呜!”节奏越是缓慢,越是陷入深深,直达几点,捅到窝里的痒痒处!好不舒爽!每每消受一竿子,杨玉蝶遭到挤压,喉咙里喷射出一股气流,含糊不清地哼哼着!弄到兴致处,仿佛还不过瘾,双手抱住他的臀部,用力朝自家身前揽,加以助力,不自觉地要让一柄神器突入得更深!

    以大欺小,如此猛烈的捣腾,尽管内能强盛,也坚持不了多久啊,然而林乐不再是个初出茅庐的愣头娃娃,在大姐大婶身上早就学会了先发制人、掌握主动的招数,此时感觉火候已到,突然来了个急刹车,仙界蒿竿子猛力一送,稳住不动,邪邪地一笑,问道:“弟娃的毛毛虫比起你男人的来,如何?”

    “呜哇!”此节骨眼上,无论长短粗细,只要能过瘾就行,杨玉蝶哪里还有心思比较优劣?像一位急救病人突遭拔去了输氧管一般,全身扭动,双手望空狂舞,就差没喊救命了!却痛恨林乐故意作怪,咬牙切齿的骂道:“小怪物!死瘟丧!还会折磨人啊!呜呜!啥子毛毛虫,锄把子就是锄把子嘛!”感觉他还没动作,竟然自主扭摆下盘,使得那一柄神器懒洋洋地搅动起来!

    原本以为一位柔弱妇人,玩的就是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哪里想到她来得如此直接?再不卖力,恐怕要遭咬一口喽!于是林乐低声笑道:“说成是锄把子还不够尺寸,跟你家地窖里的红苕差不多啊!”话音未落,一往一复、节奏平稳地干起正经事来!连续捣腾了三二十杆子,啪!啪!啪!哧!哧!哧!那肉肉碰撞、水水滋润的奇妙声响,响彻在屋子里,就像是一曲夜半的欢歌!

    杨玉蝶过去挑来挑去,相中的就是贺二哥豪强气概,在草坡上试过一回,极为满意,于是心甘情愿下嫁到这穷乡僻壤,哪曾想这林乐死瘟丧人看来不咋样,干起正经事来,还高了起码不止两个档次!三五两下,就让她全身轻飘飘的,就要直入云霄了!面目扭曲、无比享受的同时,忍不住夸赞道:“这个小怪物,看来天生就是个搞事的料啊!”啊啊叫着,突然手脚一紧,紧咬牙关,下盘错动,开始了全力反攻!

    女人家要是在床上癫狂起来,就像是一条犟脾气的母牛,无论如何也牵不住鼻子!感觉到对方发出的强烈信号,林乐不再答话,立马作出回应,呵呵呵几声沉闷暴喝,开始了的第一回合的迅猛冲刺!

    “嗷嗷嗷!”

    “啊啊啊!”

    吼叫声、床架摇晃声越来越大!

    宁静的夜晚,偌大的贺家院子,要是有谁从门前经过,必然会听得屋子里的异响。

    土狗贴着墙壁走过,汪汪汪叫了几声,竖起耳朵,或许觉得屋里跟自家在土沟里干事差不多,不再理会,跑到一边去了。

    “哇哇哇!”“哇哇哇!”长跑已进入直线赛段,距离终点很近了,那该死的奶娃突然醒来,手舞足蹈的,好不烦人!毕竟是自家的心肝宝贝,杨玉蝶侧身过去,摸摸额头,“哦,没发烧了,娃娃乖!莫要哭!妈妈有事呢,待会儿来抱你!”

    “哇哇哇!”奶娃就是止不住!

    “哦哦,是不是饿了,妈妈喂你。”杨玉蝶说着,不得不挣脱俩人那要命的链接,翻过去,背对林乐,塞入一只胀鼓鼓的玉兔,奶娃含住以后,吧唧吧唧地吮吸起来,不再哭闹。

    人家母子间的亲情,本该加以体谅,可到了此时,哪里把持得住?林乐不由分说,操起神器,从那嫩滑的磨盘子后面试探几下,找准了,一竿子送入,毫无礼节地捣腾起来!

第073章 夜半爬上美人床之五

    刚要一齐升入极乐,经奶娃一打岔,俩人又回落到人间,好不烦心!

    杨玉蝶一个年轻妇人,前面要喂奶娃,后面又得吃进一柄超级货色,既讲奉献,又讲索取,实在难得!努力翘起美臀,迎合身后,同时挺起胸部,喂奶搞事两不误,然而猛烈的冲撞使得娇小的身子颤巍巍的,玉兔不停晃荡,几次脱出奶娃的嘴,哭闹再次响起,只得轻声骂道:“死瘟丧!娃儿在吃奶,弄轻点嘛!”

    这点要求都不答应,那就太不道德了!林乐应道:“好!今晚是头回,无论如何也得把杨姐弄巴适!”突然改变姿势,尽量弓起身子,减缓节奏,却让仙界神器陷入更深,动作轻柔的几番往复,捎带出许多黏乎乎的水水来!下巴凑到前边,嘴唇刚好对准空着的一只玉兔,忽然心血来潮的笑道:“他可以吃,弟娃就不能吃么?”张口轻轻一吮,一股香甜的水水流入口里,实在合胃口,于是下面哧哧哧地捣腾,上面吧唧吧唧地吸,两头受益,其乐融融!

    “呜呜!娃儿伙食也遭你抢了,真不要脸!”杨玉蝶略略扭动,朝向奶娃,让这边的玉兔嘴子拉得老长,脱出林乐的嘴,还不解气,趁他往复的当儿,美臀使劲左右腾挪,想要上下摆脱,给他点颜色看看!

    林乐快满二十岁了,哪里还记得奶水的滋味?正细细品尝,却不知她来了个下马威,同时失掉上下的链接,哪里还有半点搞头?何况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顿时来了气,恨恨的骂道:“这个皮婆娘还真难伺候,看来须得来几杆子重的,才会服服帖帖的!”也不顾奶娃大声哭闹,将她翻过来,凶狠的按压在床上,矛头找准那一片沼泽地,呆萌子一般,胡乱捅了几捅,找到入口,哧溜一声送进去,“啥高级货色,乐子又不是没见过!”

    某些柔弱妇人,服硬不服软,要是扭扭捏捏,卿卿我我,还看不起人呢,遇上强势的男人,整个儿快要化了,就喜欢体会体会遭枪尖的滋味!于是低声叹道:“算你小怪物有种!”顺着他往复的节奏,下盘卖力地上下撬动,再也不怕痒啊痛的,以获得极致的摩擦!

    “嗷嗷嗷!”折腾好半天,一阵电闪般的酥麻,从脊柱向上传导,林乐守不住阀门,一柄神器粗胀到了极限,在滑腻腻的巢穴内猛力穿插,开始第一回合的冲刺!

    “咿呀呀!”杨玉蝶正在渴求雨露,捕捉到他的终点信号,机不可失,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脊背,指甲深深陷入肉里,身子上下翻腾,竭力迎合着,就要直入云霄了!

    俩人毫无顾忌的低沉吼叫着,而在那边,玉兔嘴里脱出了奶娃之口,哇哇哇地大哭起来!

    “嗷嗷嗷!”“啊啊啊!”“哇哇哇!”

    屋里,叫声哭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屋外,不知哪家的一条土狗听到异响,汪汪汪叫起来!

    深更半夜的,村民们正在梦乡之中,只有那睡不着的老单身汉贺幺爷,听到狗叫,自语道:“是不是又来了偷鸡贼哦?”却不愿起床出去看看!

    癫狂仅在转瞬间,林乐祭起仙界神功,机关枪一般快速往复,哒哒哒来了一番连射,一股股滚烫的琼浆喷射而出,滋润着第一美人的花心,很快瘫软在床上,不动了!

    第一回合终告结束,杨玉蝶喘息一阵,才侧身将玉兔嘴里塞入心肝宝贝的口里,止住哭声,回头推了他一把,小声劝道:“死瘟丧,还不快走!弄得这么响,别人听见咋个得了!”

    内能刚耗去了二三成,小闹倌如何舍得离开美人?林乐抹了抹脸上的汗,嘿嘿一笑答道:“既然来了,不把杨姐搞巴适,过意不去嘛!”

    “看不出你这死娃娃经验倒丰富哦。”实在撵不走,杨玉蝶没法,一边喂奶,一边闲聊。

    “没有两刷子,哪里敢来伺候杨姐啊。”

    “偷了几个人?”

    “这是本人秘密。”

    “下不为例,以后莫来了。”

    “为啥?”

    “我那男人是个醋坛子,晓得我们的好事,必然要闹得天翻地覆哦。”

    “哪个男人喜欢带绿帽子?很正常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怕啥?”

    嘴上在说,双手在她全身的每个角落摸摸搞搞的,如此过了不到半小时,娃儿吃饱了,很快睡去,她又放心地转过头,主动送来湿漉漉的樱桃小嘴!

    晓得对方进入新的平台,只等又一轮凶悍的锤击了!林乐休整到此时,早已雄强无比,不再讲究啥过门,一柄仙界长矛很直接地送入小号泉眼,毫不客气地做起了往复运动!一面沉声说道:“第一盘是快餐,第二盘才是解馋的回锅肉嘛!”不管三七二十一,力道沉厚、节奏平稳的弄了百十杆子以上!

第074章 夜半爬上美人床之六

    此时已是凌晨两点过,天空中曾经的几片淡淡薄云,越聚越厚,遮蔽了原本惨淡的月光,贺家院子里,鸡不鸣,狗不叫的,村民们也个个睡得很沉,谁晓得这间屋子激战正酣!

    莫看杨玉蝶下嫁到贺家院子后,恪守妇道,口碑很好,骨子里却是个天生的银当货色,小学六年级就开始耍朋友,到初中毕业,已和同级好几个帅哥睡过觉,对男女之事见多识广,却没料到这林乐人很嫩面,比尺度,拼内能,远远超过自家男人!而那些过去的男同学,尽管个个高大英俊,却外强中干,只能算毛毛虫级别了,床上的招数,也不过是小儿科啊。

    尝到这小怪物的甜头后,又惊又喜!此时躺在床上,无比踏实的消受了百十杆子后,感觉不是吃回锅肉,而是在享用满汉全席了!真心叹服道:“唉唉!杨姐我自从成为女人后,还从没像今晚这样舒服过!”

    “呵呵!太好了,弟娃的一根蒿竿子,就是用来服侍杨姐的!”

    “不光是蒿竿子巴适,那一对大锤子,擂在姐姐沟沟里面,好痒哦!”

    “啥擂不擂的,太文雅了,快说,弟娃在日你!”

    “哦哦!弟娃好好的日我,加把劲!弄死算了!”

    “哪里弄得死!只有越弄越年轻,越弄越漂亮嘛!”

    “弟娃说得好,天生的锤子和皮皮,不好好用来快活快活,实在对不起父母哦!”

    “杨姐的小泉眼对阵我的大玉柱,真是天造一对,地造一双啊!”

    “呜呜!美女没人弄,三天要发疯!”

    “嗷嗷!两天不同床,美男要发狂!”

    良宵一刻值千金,都希望黑夜不再过去,白天不再到来!往复运动持续着,俩人的四肢死死搅合在一起,一个凭借浑厚内能,恶狠狠地进击、直击、打击,一个以柔克刚,无比仰慕地迎受、承受、耐受,一面加油添醋地说些闲话!

    屋子里,黑灯瞎火的,奶娃睡了,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声、床架的吱嘎声、水水的嗤嗤声,以及低低的窃笑声、说话声,就像是静夜里的催眠曲!

    杨玉蝶到了兴致处,突然身子一紧,努力伸直腿杆子,就要再上云霄!

    床架晃荡得越来越厉害了!

    那个该死的奶娃惊醒了,咳了几声,又哇哇哇地哭开来。

    正此节骨眼上,突然有人敲响了堂屋门!

    “笃笃笃!”“笃笃笃!”

    不得已,林乐只能屏住呼吸,任凭血脉鼓胀,按兵不动,这种紧要关头的急刹车对他来说,实在是要人的命!

    “哪个?”杨玉蝶大气不出地问道。

    “二嫂,是我,”门外响起贺中贵怯怯的声音,“娃儿还在发烧莫?”

    “死娃娃,深更半夜的,敲啥子门!娃儿好多了,不用你关心!”

    “听他还在咳嗽啊,要是影响你睡觉,我进来帮忙照顾照顾嘛。”

    “啥时学会照顾娃儿了?多管闲事!”

    “哦,刚才你屋里弄得那么响,咋个搞的?”

    “拍娃娃哄他睡嘛,少哆嗦,快回你那边去,不然我得大声骂人了!”

    小叔子想吃嫂子的肉,这种事情多着呢,贵娃吃了闭门羹,一阵脚步声响,心有不甘的回到隔壁子。

    黑暗中,第二场激战已近尾声,多少就差几杆子了!神器泡在温泉里,热乎乎滑腻腻的,爽适得紧!却不敢再那么放声吼叫,肆意捣腾,只得慢慢的进,慢慢的出,生怕弄出异响,再次惊动贵娃!越是小心翼翼,越是酥麻得按耐不住,就像接了电雷管的开山炸药,一旦通上电流,即刻引爆!

    你轻摇慢晃的,她却不吃那一套,下盘急促的上下撬动,水水激射,喉咙里咕嘟咕嘟,就是不敢吼出声来,没几下子,双脚一蹬,一具娇弱身躯,突然变得柔韧有力,垂死者一般,丢了!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此时一阵密集的鞭炮声,惊醒了贺家院子的所有村民!原来那八十几岁的贺三爷爷,夜半突发心肌梗塞,还没请来医生就断了气,于是一家人为讨得个吉利,立马在门前点燃了断气炮!

    有如此巨响的掩盖,林乐不由得一声暴喝:“呜哇!又给你了!”哒哒哒!哒哒哒!很快来了一番机关枪连射!同时吼出沉厚的筑路号子,“嗨!”“嗨!”“嗨!”

    “呜呜!我要!我全要!”也不怕巨型神器搅坏泉眼,杨玉蝶全身筛糠一般的颤抖不停,下盘使出最大的扭力,以迎接即将到来的甘露!

    鞭炮声过后,贺三爷家哭声阵阵,而这边屋子里,俩人的第二场激战也圆满结束,喘息之余,想到此前的曲折,忍不住扑哧扑哧的窃笑不停!

    真是一家欢喜一家愁啊!

    “嘻嘻,你这死瘟丧,人家屋里死人,你却在干好事,有点不道德哦!”

    “皮婆娘!要讲伦理道德,学生哪里搞得上老师,弟娃哪里搞得上姐姐的同学啊!”

    “呵呵,小怪物还干了老师哦,胆子不小!是赖老师吧?”

    “弟娃说着玩的,莫要当真,毁了老师清名!”

    压低声音讲了些荤段子,听得那边丧家又哭又闹,难以收场,而这边隔壁子有人监听,林乐不敢造次,听从杨玉蝶建议,偷偷穿好衣服,带上绳子锯条等工具,爬上房顶,以望远镜环顾四面,确信无事,放下绳子,抓稳后滑下去,摸出竹林盘,走上田埂,扬长而去!

    好不容易夜半爬上美人床,搞了两盘,内能消耗仅是过半,心有不甘,这贺家院子,真不是搞地下工作的好去处。

    无论如何,好歹算搞定了这第一美人,想到对花脸的承诺,关系到整整两千元,回到家里,迫不及待的掏出山寨版,翻看上面的录像。

    原来,床上激战正酣时,趁她不注意,将手机斜靠在枕头上,亮起微型手电,拍了好一阵!此时一段一段的翻看,却难免失望,里面的画面始终有节奏地晃荡不停,加上光线幽暗,看上去很是模糊,细心查找,终于找到包含了俩人脸面的一段,选一处最清晰的做个截屏,发给花脸,只等领另外两千元赏金了!

第076章 师生对决之一

    三千多元泡也没冒一个就沉入水底,正在欲哭无泪,接到班主任电话,立马风风火火朝她家里赶,赌场失意,可在妇人身上讨点安慰嘛。

    昨夜在贺家大院子,内能刚刚过半就撤离,意犹未尽的,此时走在半途,念及农家独院的那一对高耸峰峦,焉丝瓜再次急剧升级,好多天了,不去照顾照顾,自家的班主任可谓荒草凄凄啰。

    正午时分,家家户户正在做饭,路上见不着一个熟人,在农家独院外围瞅瞅,确信无人,一头扎进树林,刚推开院门,一股蒜苗回锅肉的香味扑鼻而来。

    赖老师捆着围腰从厨房里走出来,嘻嘻一笑:“这才叫乖娃娃嘛。”掏出钥匙,锁了院门,从后门进去,别上门栓,又唱了个空城计。

    不多时,回锅肉端上桌子,还特意倒一杯酒推到他面前。

    “又是大白天的,老师咋这么急?”喝一口酒,林乐问道。

    “龟儿子,从不主动上门,还用问!刚送走小姨妈,人很新鲜嘛。”赖老师给他夹了块瘦肉,眨巴着眼:快吃,吃够了有劲,弄个安逸!

    “哪个小姨妈?你家的,还是他家的?”回锅肉刀法纯属,火候适中,吃进去满口生香!

    “我的!”见他还不明白,赖老师斜了一眼,娇嗔一笑,“我下面的嘛!”

    “哈,学生明白了,”林乐喝了口酒,不好意思的笑笑,“走出学校,还得继续向老师学习哦。”

    “刚才在干啥?”她又给夹了块巴掌大的肉,亲手塞入他嘴里。

    “呜呜!”堵住嘴,话也说不清了,林乐嚼着,“在村上打牌,输了三千多。”

    “能挣几个钱,输那么多,真可惜,要割好多斤肉喽。”

    “自认倒霉,没话说。”林乐嚼了近一半,凑过去,将外面的一半送入她嘴里。

    “少打牌,多来老师这儿做点正经事嘛。”她咬入那一半,巴滋巴滋嚼着。

    从两边嚼到中间,舌头终于卷在一起,相互交换嘴里的口水及肉渣,林乐鼻孔耸动,吸入她口里的那股特有的鱼腥味,吃了猪肉闻人肉,愈发有滋味,“哦,添了点味道,更香了。”

    意念一动,锄把子霎时间升级为仙界长矛,搭起了一顶凉棚。

    赖老师当然随时会关注学生的变化,放下筷子,解开他的裤裆,一股浓浓的檀香味顿时弥漫了屋子!“嘻嘻,龟儿子猪肉还没吃够,就想吃人肉了,真是穷劳饿瞎!”青光白日的,那一柄昂藏宝器,猩红耀眼,矛头一弹一跳,正对着她,比任何时候都显得粗壮有力!

    “唉!”林乐也放下筷子,低头手扶宝器,孤芳自赏地轻轻爱抚着,“人啊,猪肉吃多了还要撑着,这人肉,天天吃都嫌不够!”

    “皮娃娃,自家耍了就能过瘾啊,快吃,吃饱了猪肉再说!”赖老师朝那宝器甩了一筷子头,敲得生疼生疼的,没等叫唤,又夹了块肉塞入他嘴里。

    “哪能过瘾?沾点老师的味,才吃得更香嘛!”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林乐及时的解开她裤子,开始摸摸搞搞的。

    那堆积了些脂肪的肚腹,快成半球了,皱巴巴的,还略显粗糙,手掌滑过,就像摸到老树的树皮,比起杨玉蝶的,心里反倒多了几分踏实,朝下游走,温热温热的,又是一团脂肪的凸起,上面浓密的毛发,茅草一般,豁着手心,继续向下,越来越狭窄,手掌不能进入了,伸出指头,慢慢搜索,找到一道天生的创口,稍稍的陷入,就触及到滑腻腻的蜗牛肉。

    无论咋个搅动,赖老师一直笑眯眯的,逆来顺受地任随学生调皮。午饭时分,填饱肚子是正道,林乐抽回手来细细一看,上面竟捎带出一线亮晶晶的丝线,嘿嘿一笑说道:“想不到老师早就银水横流了。”

    “龟儿子,哪个角落都找得到!”赖老师像乡下妇人一样撇撇嘴,又殷勤的夹起一块瘦肉,在他手指上抹了抹,送入他嘴里,“嘻嘻,添加点味道,吃起来更香了!”

    林乐吧唧吧唧吃下去,猛喝一口酒,笑道:“还真是一道特色菜哦!”扒下她裤子,一把拉过来坐在自家膝盖上,“既然老师准备充分,来来来,一边耍一边吃,上上下下的照顾了,两不误嘛。”

    拱起身子,低头对准了,很润滑的就送了进去,稳住不动,“赖老师,这一根丈八长矛吃下去,比起回锅肉来味道如何?”想要按耐性子,细细品味,一只手却不规矩的伸入她衣服里,捉住大号峰峦,毫不客气的揉啊搓的。

    “短命的东西,老师哪里教过你这一手啊!”赖老师面色涨红,真像陷入一根超级巨无霸,胀满得难受,却心有不甘的向前一靠,想将它吃得更稳!

    “莫要着急,上面吃饱了再说嘛。”林乐喝了一口汤,凑过去,灌进她嘴里,随后伸出舌尖,在那两片略显老气的嘴唇上擦啊擦的。

    “嗬哟,在哪里学到这一招的,是不是又有新相好喽?”搞了几场,赖老师从来不愿亲嘴,此时来了兴致,也伸出舌尖,一面咋咋吞食,一面跟他搅合。

    林乐戏耍到此时,昨夜剩余的内能涌动,有些把持不住,拱起身子,张弓搭箭,“嗨哟”一声暴喝,宝器通透而入,扎扎实实的捣入了花心,同时笑道:“偷人的本事,并非你老师所教,有没有新相好,更是无可奉告!”

    眼下都说尊师重教,在老师面前卖弄,那还了得!赖老师刚拨了一口饭,差点梗在喉咙里背过气去,愤愤地骂道:“妈妈的皮!过去班上的乖娃娃,如今变得不老实起来,真是欠打!”言罢,掏出胸前的一只大号肉包子,啪的一声,狠狠甩在他脸上!

    妇人的特有武器,能多挨得起几下哦,林乐遭受重击,顿时血脉喷张,有些天旋地转的,藏獒一般“嗷嗷”叫着,声音极为低沉,招式不动,意念先动,抱紧她后腰,力道凶悍地接连捣腾几杆子,使得饭桌剧烈晃荡起来!

第077章 师生对决之二

    赖老师遭受意想不到的猛烈反击,拨了口饭,咬牙切齿地骂道:“龟儿子报复心倒是强哦!”忽然变脸,嘻嘻一笑,掏出另一只肉包子,恶狠狠地甩过来,就要击中他面颊,林乐也刚拨了一口饭吞进肚里,忽觉一阵风声,对方再次偷袭,看准来招,张开大口,猛将那包子顶上的一粒桑葚含在嘴里,就是不放!

    如此口含暗器的功夫,该进入高手之列了,真是闻所未闻,遭人咬住要害,赖老师只得告饶,“哎哟!快放开,莫要咬脱了。”感觉他正在用力吮吸,麻痒难耐,口里嘘嘘,下盘撬动不止,却使得那一柄宝器懒洋洋地往复了几下!

    “皮婆娘!”林乐放开桑葚,稳住不动,又喝了一口酒,夹了一筷子菜,吃过之后,假装生气的骂道,“肉包子打人,学校领导晓得了,不会挨批评么?”

    “你骂谁?”赖老师收回自家的软武器,眼白一翻,狠狠揪了他一把,“敢教育起老师来,没大没小的!”

    “哎哟!皮婆娘下手好重,对付你们教书育人的,斗嘴斗不赢,只好动枪喽!”言罢,又喝了口酒,抱住她后腰,吭哧吭哧的,嘿呀嘿的往复了几杆子!

    弄到此时,赖老师已是面色潮红,进入状态,上面挣脱了,下面却不想扯脱,串在一起,逆来顺受的坐在他腿杆子上,任由这过去的乖娃娃狠命捣腾,有气无力地骂道:“过去要是如此欺负老师,早就把你开除了!”等到他停下,又端起饭碗,大口大口吃起来,想要吃过之后,储备怀柔阴功,迎接更激烈的师生对决!

    要是趁人之危,加以侵害,作为一个学生实在太不道德了,林乐抿嘴一笑,也端起饭碗大吃起来,巴滋巴滋着,“出于人道主义,休战期间,各自呆在战壕,不得放炮!”

    妇人家就是这样,哪里会轻易遵守条约,你不放炮,她却要无故骚扰,赖老师一口饭还没吞下去,忽然腰肢扭摆,下盘旋动,传递出一股阴柔力道,使得那宝器在巢穴里狠狠搅动起来!

    毕竟是老师,比起杨玉蝶等,真喜欢夺回交战的主动权啊,受到如此凶悍的反击,林乐熬受不住,宝器继续暴涨,变得无比雄强,全身处处酥软,只有那地方坚硬如铁了!却稳如泰山,动也懒得动一下,只顾喝酒夹菜,一面笑道:“过去上课,叫我擦黑板就不敢扫地,老师如何会不守信用呢!”

    较之蒋碧秋及刘二嫂等,赖老师阴功并不浑厚,实际上是个擅于打短平快的选手,拼起命来,却拉也拉不住,无可比拟,几番搅动,早已水水横流,弄得俩人的腿杆子湿漉漉的,不可收拾了!见他不卖力,呲牙咧嘴的骂道:“妈的皮皮,要休战好久?老师命令你立即放炮,快啊!”言罢,目露凶光,脖颈一歪,喉咙里哼哼呀呀的,觉得下盘的旋动,实在不能解决问题,改为癫狂的上下撬动,以获取更致命的行车扭矩!

    想到她过去腿杆子的一蹬之力,林乐心里还有点后怕,此节骨眼上若不全力应战,恐怕又得遭她扫地出门了!于是放下筷子,沉声应道:“好,学生这就开战!”言罢,不再扭扭捏捏的,拱起身子,双手紧紧抱住她美臀,筑路号子吼得山响,节奏平稳的往复了三五十杆子,仿佛吃饭都成了多余,根本没停下来的意思!

    “呜呜呜!”这种持续不断的进攻,赖老师很久没消受过了,突然改变姿势,双手搭在他肩上,借助两条腿杆子猛弹之力,身子高高的向上抛起,使得那猩红宝器露出大半,后又恶狠狠地坠落下去,噗嗤一声吃了个全根尽没!如此反复不止,仰面朝天,双眼血红,蓬头乱发的,样子实在是惨不忍睹!

    “嗷嗷嗷!”尽管昨夜的内能消耗过半,耐受力持久,遭到前所未有的反击,林乐忍不住藏獒一般的嚎叫起来!毛手毛脚的捧住她蛮腰,加强升降之力,同时顺应着她的节奏,下盘卖力地上下撬动,配合默契地迎接美臀的每一次下座!啪啪啪的不断锤打,混合着水响,听起来真像是皮开肉绽之声!接连的几番重击,忽然一股电闪般的酥麻从下向上,传导至脑壳里,阀门将开,于是紧咬牙关,拱起身子,一柄已经粗胀到极致的仙界神器,愈加狠命地向上穿插!

    饭桌旁,两种汹涌澎湃的力道,传递出两股明确的信息,不断交汇,不断相互攀升,逐渐达到了峰值!

    “呜呜!快要死了!”紧要关头,赖老师熬受不住,全身哆嗦,忽然改变了上下的腾跃,变得毫无套路,腰肢带动下盘,胡乱地扭摆起来!“妈呀!真要命哟!”

    “嗷嗷,学生叫你死快些!”琼浆已经抵达小弟娃的嗓子眼,林乐如何把持得住?穿刺的力道,霎时间达到了顶峰!俩人的这一番癫狂却不打紧,猛然碰翻了饭桌,碗盏筷子、酒肉饭菜,撒满一地,战场上顿时一片狼藉!

    时不可待,赖老师等的就是这要命的十几秒钟,哪里还能顾及中午的伙食?面目扭曲,竟双手吊住他头颈,不松开链接的同时,滚倒在地!

    林乐顺势倒下,哒哒哒!哒哒哒!冷兵器时代的仙界长矛,此时幻化为现代的机关枪!一番二十连发的疯狂扫射,感觉巢穴一阵又一阵的收缩蠕动,滚热的琼浆直入花心,好不受用!

    躺在地上,俩人遍身沾满饭菜,两袋子面粉一般,瘫软下来,不再动弹。

    “龟儿子!刚吃得个半饱,弄翻了桌子,咋个行嘛。”没过多久,赖老师翻身爬起,朝他屁股上揪了一把,轻轻骂道。

    “上面没吃饱没关系,老师的下面非得吃饱啊。”林乐随后也爬起来,闪避着她的攻击。

    一地饭菜来不及清扫,可身上的油腻非得收拾,赖老师拉他进了卫生间,打开电热水器,“来来来,先洗干净再说下文。”拿出香皂,上上下下的抹遍他全身。

第078章 师生对决之三

    热水哗哗哗当头淋下,林乐不停搓洗沾在身上的油污,嘿嘿一笑,故意买了个关子:“搞底下工作,还带点职业习惯,想讲课,没门,没有下文了。”

    赖老师抹了香皂,挤过来淋一淋热水,先清洗下面的要紧处,噗嗤噗嗤地搓得很响,听了此言,一手的泡沫甩在他脸上:“妈的皮,刚来了一盘就没下文,是不是在别的地方偷了人哦?”说着,竟下意识的一低头,想看看他是否还能重整雄风!

    言多必失,除了张婶的那个团队,保持的都是单线联系,林乐不敢多说,跟她挤在一起,共同享用热水,殷勤地帮她搓洗,一只手在那一团黑茅草和沟壑间来回的搓,又弄出许多泡泡来,略一沉吟,小声应道:“乐子又不是铁打的,哪里有精神操起枪杆子乱操啊!”

    作为老师,别的不懂,礼尚往来还是懂的,赖老师一把将焉丝瓜及泥丸子抄在手上,上了点香皂,极为细心地揉着搓着,以备再战之需,同时有些爱怜的说道:“嫩娃娃的东西,色泽鲜红,看起来就是嫩气得多啊。”

    “再嫩气,也是留给老师的,”这种母母的关怀,仅在张婶那儿体会过,尽管内能所剩无几,接受她双手的搓洗,一股暖流自下而上升起,软塌塌的东西立刻有了反应,很快脱出她手心,拿捏不住了,同时投桃报李,从自家下面抹了些泡沫,涂在那一对颤巍巍的大肉包子上,殷勤的揉啊搓的,稍稍用力,竟发出叽咕叽咕的奇妙声响,像小毛孩过年玩氢气球一般,动听极了!于是怦然心动,让热水冲掉上面的泡泡,埋下头,吧唧吧唧啃咬着,比吃刚才的蒜苗回锅肉巴适得多!喉咙里呜呜咽咽的,一面叫道:“唉,好香!”

    “香么?多吃几口!”赖老师可不像杨玉蝶那般遮遮掩掩的,挺起胸,格格一笑,将整座的超级峰峦猛压在他脸上,压得他一时喘不过气来,还不解气,狠命揉啊揉的,就像是毒妇人要用枕头捂死自家丈夫,随后跟野闹倌私奔一样!

    “呜呜呜!”林乐后退半步,闪避开这要命的攻击,呛了一口水,猛咳几声,笑骂道:“皮婆娘,想害死人啊!”不等她下一招至,暗运内力,先发制人,双手死死扣住那两瓣结实的屁股磴,恨不得揪个稀巴烂!

    “嗬,好大胆!”学生娃揪班主任的美臀,气得她花枝乱颤!不由分说,虚晃一招,指上打下,一把捉住锄把子,拖牛犊一般拖过来,沉声骂道:“小龟儿子胆敢无礼!”

    “哎哟,学生不敢了!”遭对手拿住要害,林乐很快放开屁股磴,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很驯服的让她牵引过去,接连弓腰求饶,“快放开,伤了经脉,咋个来下场啊!”

    卫生间里,热水哗哗响,雾气蒸腾,俩人嘻哈打笑的,就像过去班上的同学在操场上打水仗,对准相互要害,招招致命,你来我往,打斗不止,没过多久,将身上的油腻及上一轮流出的水水清洗得干干净净,闹够了,她一反常态,小鸟依人一般,背过身去,靠着他轻轻说道:“莫要闹了,还有正经事没做完呢!”

    紧贴着她,尽管毛孔粗糙,肌肤没杨玉蝶那么光滑,却很紧凑,且富有弹性,靠在一起,心里无比的贴实!不太来气的家什,绵绵的、柔柔的,朝屁股磴上蹭了蹭,又蹭了蹭,很快暴涨升级,接近实战状态了!于是柔声应道:“唉,一切行动听老师的!”却不等号令,率先行动,一手搂住蛮腰,一手揽住峰峦,同时微微下蹲,让那锄把子慢慢探寻,像小狗狗耸着鼻孔搜索肉肉一般,却始终找不准泉眼入口处!

    小狗狗没长眼,造孽兮兮的,赖老师怜爱心起,一把捉住,俯下身子,使得那泉眼暴露无遗,慢慢塞了进去,很快站起来,肚腹前挺,美臀后翘,默不作声的,只等学生发招!

    弄了头一盘,巢穴早已润滑无比,串连在一起,即便无所动作,也是说不出的舒爽!于是并不急于进攻,蹲起八字步,站在热水器喷出的水流中,稳住不动,一双手在她全身滑行,从峰峦到肚腹,从肚腹到腹沟,捏捏这儿,摸摸那儿,最后停在彼此的链接处,轻轻叹道:“卫生间里打水仗,好巴适哦,”力道绵柔的往复了几下,“这样弄,才体会得到爱的滋味嘛,赖老师,你能唱这首歌么?”

    “锤子个爱,龟儿子咋个学会了婆婆妈妈的!”赖老师无心体会爱的滋味,却将手伸到下面,和他的手指搅合在一起,共同摸索那爱的链接,顿时心神荡漾,彼不动,我先动,率先发招,俯身塌腰,猛力向后一座!啪的一声,震得美臀颤巍巍的,还不过瘾,竟暗运妇人的阴柔内功,擅自往复起来!

    “学生哪里敢婆婆妈妈,明明晓得老师就爱个锤子嘛。”无论她如何卖力,始终略显笨拙,要是妇人夺回了主动权,天下岂不是乱套了?于是后发而先至,重新掌控男人主权,稍稍发力,加以配合,很快将往复动作做得无比顺滑,完美流畅!

    “呵呵,这皮事终归是你这些龟儿子干的!”赖老师努力前癫后翘,由衷叹服道。

    “唉唉,这锤子事终归是你们妇人干的!”

    这里的第二回合,从昨夜算起其实该第四回合了,尽管内能无几,却是心火难耐!动作缓慢、节奏平稳的弄了三二十杆子,忽觉这样下去,腿上有些乏力,将她按压下去,躺在瓷砖上,正待动作,听得院门外突然有人说话!

    “这婆娘,大白天的锁了门,会去哪儿呢?”是她男人的声音!

    林乐一惊,立马扯脱链接,准备穿上衣服从后门开溜!

    “嗨!这病猫说好下午五点回家,婆娘又没死,中午赶回来干啥?”尽管两口子钱合着用,睡觉各人管各人,心照不宣,若是看到明目张胆的在家里胡搞,实在说不过去啊,赖老师一张脸顿时成了苦瓜相,却舍不得即将到来的云霄极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管他的,弄巴适了再说!”

第079章 戴头盔的男人

    林乐应声说好,关了热水器开关,就地趴下,又是一番四五十连发的机关枪快速突击,很快放开阀门,向亲爱的老师输送出最后的一点热能!紧接着,赖老师喉咙里吚吚呜呜的,喷射出许多水水来,立马给丢翻在地,不动了。

    围墙外的那男人才是真正的猪脑髓,也不想想老婆用堂屋的锁套在院门上是何用意,没钥匙开门,转身就去村上溜达了,使得她有了充分的时间打扫战场。

    林乐来不及擦干身上的水,穿上衣服,很快出了后门,看看四下无人,一阵小跑钻出树林,远离农家独院,大摇大摆的走在田埂上,回家了。

    一连两天,林耀锡邀约去斗小地主,裤袋里也摸不出十元的票面,只好困在家里,要不就跑到小鸡公那儿去讨两支烟,顺便再讨教讨教偷人的绝活。

    乡下就这样,在宋三妹开的赌场上又输钱又丢人的大笑话,很快在全村传开了,尽管老茶馆是个休闲娱乐的好去处,还可以进行地下联络,却没脸再去村上闲逛。

    本想好好歇息一番,养精蓄锐以备继续拓宽业务,那几个老相好却不分白天夜晚,接二连三的打来电话,向他口授挑战书,实在烦人,干脆关机,来个不理不问的,更何况时值初秋,阴雨绵绵,哪条田间小道都是稀泥,夜里走几步滑一跤,哪里是做业务的好节气?

    职业闹倌的日子,跟偷鸡贼差不多,一个是偷了鸡再吃,嘴馋了又去偷,一个是偷人之后再休整,休整之后又偷人,也不知该算作按部就班还是叫恶性循环,一旦上了道,仿佛永远也退不出来了,等到雨过天晴,全身燥热,心里痒痒,刚掏出山寨版开了机,就接到好几个相好的电话,都是相约之后,发了毒誓,要不应战,必遭天打雷劈汽车撞,不得好死!真是分身无术,恨不得生出四个脑壳八只支长矛来,以便将这些个穷劳饿瞎的妇人一网打尽!

    正要给她们排出先后座次,来个一夜奔波,都给点甜头尝尝,转念一想,业务发展到今日,要么大闹倌挤占床位,要么小叔子夜半敲门,要么男人中午回家,周折越来越多,假若有哪家男人晓得戴了绿帽子,一心报仇,暗中叫人砍断手脚、割了经脉,不就得不偿失,在村里一辈子抬不起头了,哪里还有机会混为一个顶级超哥?思来想去,搞事要高调,做人却是低调的好,暂且不急,一个一个的收拾她们,摸着石头过河,以免匆忙之中惹来麻烦。

    而那刘二嫂自从搞了头回,还没去伺候第二回,何况深夜的水上漂泊作战,既有情趣,又安全无事,于是成了头号人选,主意已定,拨了回电,约定夜里十一点,渡口准时会面。

    喝了点小酒,吃过晚饭,看看手机才七点过,时候太早,有酒壮胆,再不怕别人笑话自己赌场当猪,慢腾腾的到了村上。

    老茶馆里,晚上的牌局还没兴起,仅有附近的几个村民吃过之后,坐在里面看电视,见他进门,茶老板懒洋洋的打了个招呼。

    “来一碗茶。”

    “好嘞。”

    坐在门边,端起盖碗茶,时不时的朝外面看,希望多几个人出来凑热闹。

    马路上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影。

    斜对门易春香的酒铺子也早早关门了。

    一阵夜风吹来,两排铺子外面阴森森的,仿佛鬼影重重。

    一两只猫从路面上尖啸着你追我赶的穿过去,也不免让人惊心。

    坐了一时半刻,电鱼的麻子五爷出来了,杀猪匠李勇出来了,茶友、牌友、酒友们都出来了,喊茶声此起彼伏,老茶馆慢慢热闹起来。

    乡下人就这样,背后骂你猪,当面夸你行,林乐输钱又丢人的事,早成了村上的新闻,都苦口婆心的劝他聪明一点,以后就在老茶馆打打小牌,娱乐娱乐,莫要去对门输光走人,划不来。

    不多时,老板招呼众人,凑了一桌都地主的,林乐口袋里没钱,只是围在旁边看牌,借以打发时光,等到夜深。

    秋天的傍晚,空气有了些凉意,出来凑热闹的人稀稀疏疏的,等到八点过,茶馆外忽然响起一阵摩托轰鸣声,都以为去县城卖狗肉的李老二回来了,都没在意。

    很快,摩托车上下来两个年轻人,一高一矮,都戴着头盔,去小卖部买了方便面,没开水,就找到这边茶馆里来,向老板要了水,客气的鞠躬道谢。

    村里来了生人,往往会引起格外注意,这两人操外地口音,穿着普通,毫不起眼,像两个建筑工地的泥水匠,于是没谁去留意,看了一眼,不再理会。

    也许两人都很饿了,没泡多久,就端起面出了茶馆门,蹲在地上,操起叉子稀里哗啦吃开来,见老板就在门边,扭头问道:“大爷,这两天村里枣子是啥价?”

    “贵着呢,今年雨水少,枣子甜,今天涨到两块了。”茶老板应道。

    一听说是打探枣子价的,村民们又充当了一回热心人,涌出来纷纷为他们出主意,还暗示自家院子周围的枣子大又甜,想趁机蒙骗,推销出一些劣等货,你说你那儿的好,我说我这儿的好,争吵得口水四溅,甚至挽起衣袖,就差没动手了。

    作为一个学生娃,林乐毕竟多喝了点墨水,见乡亲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得不可开交,端起盖碗茶出来打圆场:“莫要争了,人家既然敢来收货,又不是睁眼瞎,看货论价嘛。”

    麻子五爷拍手笑道:“你们这帮闲人,没事找事,还是乐子有头脑。”

    两外地人吃着方便面,抬头望望林乐,面露喜色,高个儿说道:“这位兄弟,我们人生地不熟的,明日汽车来了,要是你能带带路、联络几个收购点,可以给你酬劳啊。”

    做这种收货的线人,村民卖高了,自无话说,卖低了,就说你因为点酬劳,吃里扒外,于是林乐连连摆手:“对不起,两位哥哥,我不行。”

    奇怪的是,两位收货的年轻人吃面时也一直戴着全头盔,仅仅拉开了玻璃罩子而已,从头至尾,没人看清他们的面貌,吃过之后,客客气气的向众人道谢,发动摩托,一溜烟走了。

第080章 未知目的地

    刚到十点,杀猪匠李勇说是要早起杀猪,起身走了,没人替换,牌局散去,闲人们也各自回家,茶馆里就剩林乐一人了,那个多年的茶老板,永远是笑盈盈的,就算你坐到天亮,也绝不主动送客,不等他关门,自觉退了出来,消失在黑暗之中。

    秋天的夜晚,机耕道上凉飕飕的,抄起双手,缩着脖子,想到即将上演的水上大战,心里却热乎乎的,下面的小宝贝也蠢蠢欲动了。

    离约定时间还有一小时,慢慢走着,去河滩的路,附近没有村子,四面除了田野就是些荒坡,静得鬼都能打死人。

    走在半途,实在熬不住了,掏出手机拨通刘二嫂的电话:“喂喂,我过来了。”

    “说好十一点的,急啥,侄儿还在船上,没换班呢。”

    站在路中央,正不知如何打发时光,远处隐约响起一阵摩托发动机轰鸣,很快,一束明亮的前车灯光划破黑暗,扫过路面,回头一望,见一矮个子骑车,后面搭了个高个子,都戴着头盔,正是两个打探枣子行情的外地人,闲着没事,能给别人带带路,讨一支烟抽也不错,于是站在原地等着。

    没下雨的时候,机耕道也坑坑洼洼的,摩托车用了二三档,油门轰得山响也跑不动,距离近了,突然想到,明明前面不远就是河滩,没有村子了,车灯探照下完全看得清的,两人还风风火火赶过来干啥?更何况到了十点过,即便找到村子,家家户户也关门了,哪里去打探收购行情?心存疑惑,有了一丝警觉,转弯上了条岔路,几步登上一处陡坡,转身面朝来人,暗暗思量,一旦觉得不对头,想要逃离,摩托车多半是冲不上坡的。

    很快,高个子下车朝他走来,高声叫道:“小兄弟!莫走,给我们带带路嘛。”

    “二位大哥,前边没村子,不用去了。”想到两人在村上吃面也没拿下头盔,林乐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慢慢后退,就要开溜。

    “请跟我们走一趟,给你点辛苦费!”高个子见他要走,慢慢赶来,上了岔路。

    “我还有事,改天再说。”林乐撒腿就跑。

    “莫走,兄弟!”高个子紧追不放。

    摩托车一直没熄火,矮个子坐在上面,突然发动,转弯上了岔路,并加大油门,一下子冲上了陡坡!

    林乐爬上坡顶,深一脚浅一脚的在一片荒地上奔逃,回头见摩托车一跃而起,也上了坡顶,风驰电掣朝他冲来,而高个子手上握着一件亮闪闪的东西,紧追不放,来不及细想,逃得更快了。

    荒地上乱石成堆,那矮个子却半蹲在车上,不减油门,直往前冲,很快绕到他前面,同时,高个子从后面紧跟而至,距离越来越近,眼看就要无路可逃,林乐仗着对地形的熟悉,忽然折转方向,奔向旁边的一道土坎,飞身一跃,骨碌碌滚落在废弃机砖厂挖出的凹地上,顾不得手脚疼痛,爬起来继续狂奔,没跑出几步,摩托车紧跟着滑下土坎,矮个一时没掌握住龙头,车身偏了偏,倒在地上。

    就这样不停的跑,四面地形开阔,如何也跑不过摩托,而前面就是几排废弃的砖瓦窑,迷宫一般,地形复杂,趁矮个还没掀起车来,高个子还在坡下,疾步冲过去,刚钻进其中的一座窑洞,还来不及寻到合适的藏身处,摩托紧追而至,矮个子下车后用手电照着,等高个儿到了,从不同方向一个洞口一个洞口的逐一搜索。

    林乐小时候常在里面跟小伙伴一起玩耍,对窑洞结构依然熟悉,藏在角落里,大气不出,等俩人走得近了,轻手轻脚绕向另一个洞口,如此反复地躲避着。

    “妈的,这点大的地方,不信他会钻进地下!”

    “慢慢找,瓜娃子逃不脱的!”

    过了十几分钟,俩人骂骂咧咧地钻出窑洞,不久,摩托轰鸣,由近及远,直到消失。

    林乐又等了一会,才放心钻出洞口,刚走了两步,背后有一根冰凉的东西抵在腰杆上,估计刺破皮肉了,顿时全身僵硬。

    “莫乱动,动就杀死你。”

    原来,俩人找来找去找不到人,暗自商议让矮个骑车先走,高个守在外面,没想到他果然中招。

    “你们不是收枣子的?要我干啥?”

    “闭嘴!我们叫你往东就往东,叫你往西就往西,不然的话,就得放点血哦。”

    很快,矮个子步行回来,俩人推着他回到窑洞,用绳子双手捆了个结结实实,黑布条蒙上眼睛,低声说道:“跟我们走,莫要乱吼乱叫!”

    遭人劫持,还是在电视里看到过,林乐惊吓之余,很快镇定下来,知道自己除了那点对付女人的功夫外,拳脚本事实在低微,此时反抗纯属多余,要是不配合俩人,说不定引起对方惊慌,杀人灭口,只能慢慢周旋,巧妙地向外传递信息,寻机逃脱,于是小声应道:“好,一切听你们的。”

    蒙住双眼让人架着,糊里糊涂朝前走,跌跌撞撞的,没过多久,上了机耕道,听得一阵脚步声,又有人前来接应,随后一声车门响,被塞入一辆面包车内,由两人一左一右夹住他,动弹不得。

    “大哥,载我去哪里?”突然明白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劫持,林乐问道。

    车内没人搭理他,眼前火光一闪,有人点燃一支烟,沉声说道:“走。”等摩托车声音走远了,汽车才开始不快不慢的向前行进。

    “能给只烟抽么?”

    又是火光一闪,有人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塞入他嘴里。

    “几位大哥,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尽管说就是。”

    “求你们了,说啊,到底载我去哪里?”

    林乐反复问话,就是没人搭理,十几分钟后,汽车开出村里,估计上了一条通向外县的一条新修大道,副驾驶位置终于有人发话了,“这娃儿还不错,是个聪明人。”听起来是明显的外地口音。

    “聪明人才干聪明事嘛。”靠在他左边的一个男人应道。

    “唉,聪明反被聪明误啊。”靠在他右边的男人长叹一声说道。

第081章 去见一位大人物

    “我像他这么大,还不晓得女人是咋回事喽。”

    “莫非自家撸自家也不懂么。”

    “哪里,上初二时,我在厕所里亲眼见过他干坏事呢。”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闲扯着,就当车上的他不存在一样,过了一阵,有人嘿嘿一笑说道:“我看这娃儿细皮嫩肉的,不知你们几个意下如何?”

    副驾驶的人或许是老大,沉声应道:“记住我们是来做啥的,莫要胡思乱想。”

    听出了些弦外之音,林乐终于恍然大悟,多半是自己在村里胡作非为,惹出大祸,不管问题出在谁头上,此时要紧的是尽快脱身,于是试探着说道:“小弟娃不太懂事,在村里跟妇人家有些胡来,若是得罪了某位朋友,还望多多原谅,要打要罚,赔罪赔钱,一定照办。”

    “的确是个聪明娃儿,”副驾驶的人笑了笑,“等你到达目的地后,就晓得咋回事了。”

    “大哥要带我去见一个人?”

    “是啊,一个很重要的人。”

    “能告诉我是谁么?”

    靠在左边的人又笑了笑:“假如告诉你是谁,一定吓得个半死。”

    “他想把我咋样?”

    靠在右边的人答道:“我们只管送到目的地,至于他要把你咋样,就是他的事喽。”

    说完,全车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汽车行驶了大约半小时,忽然减慢速度,估计是到了高速路收费站,有人用一团布条塞住他的嘴,“兄弟,暂时难为你一下,”说完,两人一左一右用力将他按压在坐垫上,“自己趴下!要想挣扎着抬起头来,你就没命了!”

    汽车上了高速,油门加大,一路狂奔,有人摇上车窗,里面顿时静静的,成了一个封闭的天地。

    “几位哥哥,现在可以起身喽?”当有人扯掉嘴里的布条后,林乐问道。

    “当然可以,真是个乖巧懂事的小兄弟,哦,再给他点一支烟。”副驾上的人说。

    “谢谢,”林乐含住烟,猛吸了几口,“小弟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尽管说,这里又没有外人,都是兄弟伙。”副驾上的人说。

    “其实,我一直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就算要去见一个人,也不用拉得老远,于是林乐想到了各种最坏的可能。

    “你的意思是,无论再大的事,犯不着跟一个小人物过不去?”副驾上的和气地问道。

    “的确是这样,我算个啥,高中毕业后,闲着没事,操起一条臭杆子到处乱搞,纯粹的乡下佬,可怜虫啊。”除非身处险境,林乐还从未这样贬低过自己。

    “假如你搞了一个大人物的老婆呢?”那人笑了。

    “要打要罚,跪地赔罪,一一照办。”林乐又狠狠吸了一口烟,暗自思量,村里除了村长仁贵强,还有谁算是大人物呢?

    “的确想看看能将大人物的老婆搞到手的东西是啥样,”靠在右边的人说着拨开他裤子,啪的拨燃打火机,火光一闪,“呵呵!不说天下排名前十,也算是超级巨无霸,可惜可惜!”

    “大哥可惜个啥?”

    “小兄弟,他说可惜你不是大人物嘛。”副驾上的人又笑了。

    听出两人的弦外之音,林乐的心慢慢沉了下去,恨不得立刻钻出车厢,“几位大哥,我想方便一下。”

    “小弟,对不起,谁也晓得高速路上不敢随便停车的,”靠在左边的人说道,“这里没有外人,要不就在车里方便吧。”说着,很耐烦的牵出他那软塌塌的小弟娃。

    “哦,肚子痛,内急啊。”也许是惊吓过度,林乐连撒尿的力气也没有了,老头子一般,可怜巴巴地滴了几滴。

    “小弟忍着点,很快就到了。”副驾上的人劝道。

    在高速路上跑了大约四五十分钟,终于减慢速度进了匝道,有人又用布条塞住他的嘴,按压在坐垫上,“记住我们的话,不许乱动哦。”

    驶出收费站后,汽车剧烈地颠簸起来。

    “几位大哥,想把我带去哪里?”刚扯掉口中布条,林乐忍不住问。

    “汽车跑了这么远,小弟有点心虚了?”副驾上的人又轻轻笑了,“莫担心,把该办的事办了,我们一定送你回家。”

    汽车在崎岖的山道上颠簸了很久,终于停下来,左右两人拉他下车,出了车门,忽觉四周一片静寂,迎面是一股混合着落叶和茅草气息的山风,联想到电视新闻里的那些凶案现场,林乐顿时手脚瘫软,一时站立不稳,颤声问道:“不是说要见一个大人物么?咋个带我到山里呢?”

    “走不了多远就能见到他了。”坐副驾的老大和气地劝道。

    “不,我不走了,几位大哥,饶命吧,我们之间,无冤无仇啊,呜呜。”林乐语无伦次地说着,突然掉头在车门上一蹭,蹭掉蒙住眼睛的黑布条,赖在地上不走了。

    “妈的皮,还敢撒赖!”终于有人露出了狰狞面目,狠狠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快走!”

    “打死我也不走了。”林乐再也控制不住,小孩子一般呜呜呜呜哭开来。

    “不走就打死你!”另一人又狠狠踢了他一脚。

    林乐哭着,泪眼汪汪的抬起头,正想辨认几人的面目,那老大很快俯下身,重新给他缠上布条,蒙住眼睛,“作为一个男人,无论大事小事,总要面对的,你说是不是?走嘛。”

    “好,大哥,我听你的。”晓得胳膊拗不过大腿,林乐顺从地站起来,由两人一左一右架着,慢慢向前走去。

    在蜿蜒曲折的山道上也不知又走了多久,几人停了下来,老大轻声说道:“到了。”

    “大哥,要我见的人呢?”由于眼睛是蒙住的,林乐什么也看不见。

    “就在前面,你自己去找好了。”

    “请把布条扯开,让我看看。”

    “最好不扯,你会害怕的。”老大说。

    “大哥不是说了,大事小事,男人都得面对的。”

    “好!”老大应道,“给他取了!”

    另一人一把扯掉布条,林乐睁开眼睛,借着微弱的星光定睛一看,面前不远,竟然是一道深不见底的悬崖!于是倒抽了口凉气,惊问道:“那个大人物呢,他在哪里?”

第082章 飞渡崖下

    旁边紧紧抓住他的一人笑了笑:“说起那大人物,不光你怕,我们同样怕哦。<冰火#中文”

    另一个补充道:“不到鬼门关,你是见不到他的。”

    悬崖之下,迷雾重重,深不见底,林乐终于明白他们所指的大人物是谁了,拼命挣扎,却拗不过左右两人铁钳般的大手,哀求道:“大哥,我还小,不想去见那位大人物啊。”站立不稳,软软地滑了下去。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老大略一挥手,让两人扶起他,“小弟,我们跟你的确无冤无仇,想要你见他,实在迫不得已,”又转身向三位手下问道:“你们杀过人没有?”

    三人摇了摇头,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

    “我们都没杀过人,却喜欢看人临死前尿湿裤子的样子。”

    “也许这位小兄弟属于英雄好汉,不会尿湿裤子的。”

    “生了一根大家伙,算是有种的,不过,做这种事情丢了性命,实在有些划不来哦。”

    “莫开玩笑了,”老大和颜悦色地笑笑,摸摸林乐的脸蛋,“唉,我这人很迷信,也没亲手杀过人,不愿沾到血光,要不这样,前面的悬崖,叫做飞渡崖,底下是一座天坑,从来无人下去过,我们就让你玩一盘凌空飞渡,乐上一乐,运气好,或许能活着爬上来哦。”

    从陡崖直坠而下,几乎等同于从五十层高楼朝下坠落,哪里还会有一线生机?到了此时,林乐明白哭鼻子告饶已经无济于事,反而镇定了许多,问道:“得罪的又不是你们,没别的办法让我活命吗?”

    老大叹息一声,拍拍他头顶,无奈地摇摇头:“没别的办法了,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落下去后,能凌空飞渡,活着出来。”

    背后的三人等得不耐烦了,催促道:“老大莫跟这小子哆嗦,办完事回去喝酒了。”架住他,一步步逼近悬崖。

    “几位哥哥,能抽支烟么?”林乐本来就有点恐高症,见到崖下的迷雾,顿时一阵晕眩。

    “这点要求,我们能满足你的。”老大点燃一支烟,递进他嘴里。

    正小口吸着,背后有人不耐烦了,沉声骂道:“妈的皮!想戏耍我们!”扯掉他嘴上的半截香烟,恶狠狠朝前推了一把,“磨蹭个啥,快走!”

    双手被绳子捆得紧紧的,林乐顺从着朝前走了几步,眼泪无声地流出来,距离悬崖只有几米了,双脚蹬地,竭力反抗,哽咽着:“几位大哥,我不想死,真不想死啊。”

    老大站在后面,口气和蔼的答道:“小弟,实在抱歉,是别人要我们这样做的,没关系,只要投准了胎,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尽管拼命挣扎,由三人推着,距离悬崖越来越近,明知掉下去就没命了,却想再多活几秒钟,林乐又没话找话的问道:“大哥,我想问问,请你们来的人到底是谁?”

    老大故意沉吟道:“不好说,万一你做鬼去找到他了,我们也脱不了干系啊。”话音未落,其余三人抬起他,猛力一抛,顿时双脚离地,天旋地转,分不清上下左右,耳边风声呼呼,做起了自由落体运动。

    再见了,亲人,再见了,可爱的家乡。

    再见了,亲爱的朋友们,再见了,亲密无间的相好们。

    闪念之间,身体急速下坠,要不了几秒钟,就要脑浆迸裂、粉身碎骨了。

    坠落途中,突然遇上一股怪风,从下而上,像一只大手托住了他,立刻减缓了下坠势头!

    深夜的荒山野岭,无风无雨,这怪风来得有点蹊跷,林乐脑子里一片空白,正在手舞足蹈的,身体接受到一股强劲的上升力道,垂直下落路线突然改变,忽东忽西、忽上忽下的飘移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

    无助的呼喊声在崖壁间回荡,此起彼伏:

    “救命啊!”“救命啊!”

    由那股怪风稳稳托住,大鹏展翅一般在空中盘旋,却依然抵消不了地心的作用力,慢慢朝崖底下坠,原本不到十秒钟就要落地的,却在半空中晃悠了将近半分钟,正在分不清天上地下地飘逸着,突然砰地一声巨响,触到地面,打了几个滚,不动了。

    躺在地上,骨头仿佛散了架,终于死了,一切都成为过去,再也不用害怕了,四面静悄悄的,一片漆黑,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地狱了,可那阎王大人为何不献身呢,不是每个人进了鬼门关都要向他报到么?使劲捏捏身上,还生疼生疼的,此时要去上刀山下火海如何受得了哦,莫非如老人们所说,是自己做恶事做多了?要是阎王能晚一点派小鬼来,等感觉不到痛了再去接受地狱的刑罚该多好啊,抬头仰望,几颗星星散发着惨淡的微光,就像几只眨巴着的鬼眼,原来地狱里也有天空哦,迷糊间,忽然响起一声凄厉的尖叫,啊,小鬼来了,本想逃脱,双腿却灌了铅一般,如何也抬不起来,正不知所措,忽见一只夜鹰从头顶迅速滑翔而过,顿时恍然大悟,哪里是什么地域,明明就是那老大所说的天坑嘛,心里一阵狂喜,差点叫出声来:林乐没死!真的没死啊!

    仿佛白捡了一条命,却不敢吭声,趴在草丛里,估计上面的几个人走远了,才强忍疼痛,以手撑地,慢慢站起来,借着天光,四面张望,刚刚的欣喜之情又荡然无存,原来这几个杀手杀人不见血,事前的的计划周密无比,选择的地点实在奇绝,天坑高约两三百米,三面绝壁,一面临崖,就算没摔死,能活着出去的机会小得可怜!

    所幸的是,由怪风托着,坠地时仅受了点皮外伤,摸摸全身,骨骼完好,并无大碍,而山里夜间气温极低,身穿一件单衣,冷得瑟瑟发抖,要不找个避风的地方过夜,恐怕更没生还的希望了,于是咬咬牙,支撑着站直身子,想要在坑底四处看个究竟,刚迈了两步,脚下哐当一声,碰到一件东西,拾起来一看,不禁魂飞魄散,只见一对黑森森的眼眶对着自己,握在手上的,竟是一只完整的人头骷髅!

第083章 断崖墓葬

    荒山野岭里孤身一人见到骷髅,差点吓晕过去,扔掉那晦气的东西,跌跌撞撞跑了几步,忽又停下来转念一想,既然刚从鬼门关转回来,九死一生,还有啥值得害怕的呢,于是无所顾忌,胆子慢慢的大了,倒回去拾起人头骷髅敲了敲,估计风化得有些年头了,这死者跟自家一样,遭到谋杀,是多年前一桩悬案中的受害者,运气不好,死无葬身之地,成了孤魂野鬼,真有点造孽兮兮的,于是心生慈悲,蹲在地上,将其余骨头捡在一起,用手拔掉些荒草,刨出个小小的土坑埋好,垒了个土堆,暗自祈祷其魂魄早日得到安宁。冰@火!中文

    安顿好死者,仿佛善有善报,全身也没那么痛了,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此时已是夜深,尽管惊吓过度,上下眼皮也忍不住要合拢了,于是想找个合适的安歇处,而坑底巨石林立,荆棘遍地,灌木丛生,每前进一步都很艰难,摸索一阵,突然想到自己的山寨机,那是和外界联系的唯一希望啊,摸摸裤袋,里面空空的,让那几人搜走了,失望之余,继续撩开荆棘,想在崖壁下找个避风处睡上一觉再说。

    手机没了,幸好打火机还在,点燃一截松枝,慢慢地看,断崖下光秃秃的,没有一个凹处,仍不死心,摸索一阵,突然见到距离地面一人多高的地方有一团暗黑,踮起脚尖,举起火把一照,居然是一个幽深的洞穴,也许是由于地层的缓慢运动,才使得洞口从断崖处暴露出来,心里暗喜,一手握火把,一手攀住凸起的岩石,双脚蹬稳了,小心翼翼地爬上去,细细一看,洞口由齐整的巨石镶嵌而成,尽管年代久远,仅有些松动而已,并未垮塌,其实就是墓葬的入口,如此规模的古墓,埋葬的主人必然有点来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鬼门关过去就是一片艳阳天,说不定搜寻到一处地下宝藏,到地下文物市场卖得个几十上百万,发迹后有车有房,叫众多美女成天跟在屁股后面转悠,岂不盖过那土豪村长,成为村里的上等人物了?于是胸口怦怦直跳,来了精神,睡意全无,一头钻了进去!

    比起乡下乱坟岗里小百姓的墓穴,里面宽敞得多,干燥清爽,遮风避雨,实在是死者休闲的好去处,举起火把细细搜寻,进入眼帘的首先是一些从石壁缝隙伸入的树根,蜿蜒蟠曲,状如游蛇,极为有趣,却没心思欣赏这大自然的杰作,大致搜寻了一番,发现这墓葬有些古怪,既没有棺材,也没有陪葬品,空荡荡的,要说是遭他人先行一步盗了墓,却又不见撬挖翻动的痕迹,仍不死心,将火把靠在石壁上,蹲下来用双手刨土,翻找一阵,刨出许多个小坑来,指甲弄破了,也没挖出个什么名堂来。

    一番折腾,有些累了,靠在石壁上喘喘气,忽然想起村子里的毛贼小鸡公所言:盗墓者都晓得,货越多的古墓,结构越是复杂,伪装和机关也越多。既然这墓穴从断崖处暴露,年代久远,规模又很大,如何会没有东西呢?估计是藏在某个密室里了,于是找了块石头,顺着石壁轻轻敲击,敲到靠里的地方,终于听到几声空洞的回响,稍稍一推,一块巨大的石板缓缓移动开来,原来是一道石门!

    石门背后又是一间石头的密室,比外面的墓室小得多,一定是置放棺材和陪葬品的地方了!站在门口,胸口按捺不住的怦怦直跳,举起火把,确信没有机关暗器,猫腰钻了进去。

    密室里静得可怕,睁大眼睛,大气不出的探视一番后,突然一声尖叫,倒退两步,栽倒在地!原来密室正中,有一座高高的石台,上面一动不动的端坐着一个人,一双黑洞洞的眼睛,正死死地对准他不放!转身就逃,钻出外面的墓道口,纵身跳下,重重的落在天坑里,手脚发麻,半天爬不起来!哼哼呀呀好一阵子,转念一想,不突入危险之地,如何能得到重宝?这断崖墓穴历经千百岁月,端坐在石台上的人,也许仅仅是一座塑像而已,若是大惊小怪,错过发财机会岂不可惜?

    定了定神,又点燃一截干松枝,爬上崖壁,钻进墓穴,到了密室内,这回终于看清了,端坐于石台的,既不是人,也不是塑像,而是一具干尸,也不知过了几百上千年,身上的服饰早已风化,而尸身却依然直立不倒!忽然想起古老的民间传说,一些修为高深的僧道,由于内能充足,仙逝后能抵御外界的侵蚀,长期保持尸身的完整,叫做坐化,莫非今夜见证了古代的奇迹?也不怎么害怕了,摸摸遗骸,感觉硬邦邦的,枯树一般,表皮的皱纹还隐约可见,必然是一位高龄的修仙老叟了,其骨骼修长,姿态安详,细细审视,一种莫名的敬畏油然而生,不再敢乱碰这修真奇人。

    手持火把,站在遗骸前沉思片刻,才想到寻找宝藏的事,在密室里探寻很久,每个角落找遍了,却连一只土陶罐子也没找到,心有不甘,又用手乱刨一阵,希望在泥土里翻出点值钱的东西,依然一无所获,不禁暗暗骂道:修仙的人,果然一贫如洗,升天之时,连几个小小的金银器皿也没留下,真让我林乐大爷空欢喜一场啊。

    正要转身走出石门,又想起小鸡公所言,说是某些墓葬,宝藏不在明处,就在死者尸骨的底下,于是折回去,围绕石台,用一块小石头敲敲打打,却听不出有什么空洞之声,转到遗骸正面,突然见到此老人双手合十,好像握住个啥宝贝似的,凑近一看,不禁暗自称奇,原来他握住的东西,不是别的,却是一柄男人的大家伙!经过千百年风化,却依然完整,并且异常粗大,孩童的手臂一般,算得上世间罕有!

第084章 得罪死人惹来祸事

    见此情景,不禁哑然失笑,一个风烛残年的糟老头,死到临头,还双手紧握家什,或许是生前跟妇人玩多了,有些不舍嘛,而他坐姿怪异,和寻常修炼者略微不同,身躯并不挺直,略呈半月形,弓腰收臀,正是血脉喷张之时,努力朝前朝上操的架势!如此诡异的老叟,模样实在有点猥琐,也不知习练的什么功法!看在眼里,忘了身处绝境,忍不住要模仿模仿,就在石台边盘腿坐下,也是弓腰收臀,掏出自家的那根家什来,双手握住,微闭双目,过电影一般,让亲密无间的相好们一一从眼前掠过,意念着胖瘦不同的身段,型号不均、形态各异的巢穴入口,以及各自妙不可言的体味,细细回味曾经的酣战时光,并依照目前所知的那点修真入门常识,意存丹田,缓慢吐纳,精心调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不知不觉,由天地间以及自身的元气烘焙着,肚腹里燥热涌动,一股股暖流,自丹田处窜至泥丸子内,说不出的舒爽受用,使得那大家什慢慢升级,几乎成了一柄真正的仙界长矛!其乐融融,学着老叟的样,犀利的长矛直指虚空,微微往复耸动,将那些个熟悉不熟悉的、存在虚拟的妇人们操了个遍!遐思无尽间,长矛无限伸展,达到前所未有的尺度,仿佛要抵近下巴了!不禁暗自叹息,唉,要是这糟老头留得一本什么采花真经,依样画葫芦的习练,就算是一知半解的,能达到四五成修为,俘获村上的妇人,恐怕是想要谁就要谁,手到擒拿,就像皇上在后宫里照本子点名一样,一个不漏!

    杂念纷纷间,火把即将燃尽,也不再修什么真了,心有不甘的敲打石壁,还想找到采花秘籍及宝藏之类,依然一无所获,顿时来了气,对这位得道高人也不那么敬畏了,你坐化千年,还抱住造孽兮兮的大家伙干啥,莫非是留恋凡间风情万种的美妇人么?手心痒痒,想惹点祸事出来,握住那柄枯枝一般的神器,轻轻摇晃,觉得有些松动,再稍稍用力一扳,这一扳不打紧,只听咔嚓一声,神器从根部碎裂,与尸身脱离,滚落到了石台下!不禁嘻嘻一笑,心里骂道:在密室里坐了几百上千年,还抱住自家的至爱不放,少却一桩凡间的心事,这下你可以了无牵挂的驾鹤西去喽!

    没寻着宝物,拔掉顽根,有些解气了,手持仅剩的小半截松枝,正要转身出石门,忽听得接连不断的咔嚓之声,回头一望,石台上的干尸仿佛活了一样,慢慢的动了!不禁吓得魂魄出窍,后退几步,站立不稳,倒在石门边,莫非是抄了别人老窝,冒犯神鬼,找自家报仇索命来了?没来得及逃出,只听得噼里啪啦的,爆豆子一般,同时头骨一点点地爆裂开来,碎块还没掉落下去,紧接着脖颈开始爆裂,然后从上到下,整段尸身,一段一段的依次爆完,成了无数的碎片,哗啦啦地朝下掉落!

    林乐忘了害怕,等到没有声音了,却见爆裂之后,一团尘雾缓缓升起,在密室里回旋缭绕,而尸身垮塌之后,碎片全落在了石台上,聚集成小小的一团!

    莫非那柄干枯神器是一道开关,一经拔掉,尸身便即刻碎裂?目睹这闻所未闻的怪事,正百思不得其解,仰头一望,半空中,回旋的尘雾越聚越拢,乍一看成了一具人形,密室里明明没有一丝风,却不断变形,拉得老长老长,慢慢越过他头顶,向石门外逃逸,飘过外面的墓室,钻出墓道口,很快消逝不见!

    如此看来,真是亵渎神灵了,要降罪下来,给点灾祸什么的,逃也逃不掉,如何得了?于是收拢石台上的尸身碎片,手捧泥土掩埋完毕,诚惶诚恐的拜倒下去,口里念念有词:老神仙,小儿遭人谋杀,身处绝境,要找个避风的洞穴睡上一觉,没想到弄坏尸身,惊动了您老人家,还望原谅小儿的无知,莫要降罪,以后逢年过节,一定给烧点香什么的,助您老在九泉之下继续习练采花神功,将那些个漂亮女鬼一网打尽!

    祭拜完毕,松枝也慢慢燃尽了,密室里顿时一片漆黑,如此出生入死,折腾大半夜,啥样的磨难也经历了,反倒有些坦然,爬出石门,到了外面的墓室,靠在石壁上,搜搜衣袋里还有半截断烟,点燃了,嘘嘘嘘的狠命抽了几口,想要提一提神,清醒清醒头脑,思索这一切的前因后果,却熬不住千百个瞌睡虫的骚扰,瘫倒在泥土上,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一缕缕清晨的阳光从墓穴口透射而入,揉了揉眼睛,四下一看,吃了一惊!这是什么地方?莫不是昨夜跟哪个妇人在野地里搞了几盘啊?细细回忆,恍然大悟之后,不禁悲从中来,想到操起自以为是的顽根子,毫无顾忌地扫荡村里众多妇人,终究找来杀身之祸,悔恨之余,掉了几滴眼泪,暗自发誓,以后就算憋得再慌,宁可在茅厕里自家撸一撸自家解决临时问题,也要痛改前非,放弃职业闹倌的梦想,好好的做一回老实人了!

    还没爬出石窟,有些尿急,于是剥了裤子,正要撒野,忽觉身下有个什么怪怪的东西碍着,不太对劲!伸手一摸,暗道一声苦也!原来在这鬼地方睡了一夜过后,竟然莫名其妙的在顽根子底部、泥丸子中间生出一个扁扁的包块来!于是提了裤子,惊跳而起,跃下断崖,坐在天坑里,蜷缩身子,埋头细看,包块呈半透明状,形如琥珀,不软不硬的,跟肌体差不多,看起来光滑,摸起来却有些粗糙,不属于自家身上的东西,紧贴在上面怎么也不太自在,于是用指甲狠命抠挖,弄了好一阵,才明白这怪异之物早已和肉身连接为一体,无论如何用力也剥离不开,除非将命根子连根割断才行!

第085章 逃出生天

    自小学一年级起,不该摸的要摸,不该碰的要碰,捅篓子站办公室的总少不了他,这下可好,惊扰了神仙,遭受恶报,恐怕连神医也没法诊治了!

    昨夜从家乡到天坑,遭人蒙眼,据大致时间和车速来看,起码跑了两百里以上,要是几个杀手重返现场,见他没死,如何再能逃得了魔爪?此时最要紧的还是尽快逃离现场,于是提起裤子,细细的查看了一番地形之后,却又大失所望,原来这巨大的天坑呈椭圆型,陡直的崖壁高约两三百米,根本无从攀沿,而唯一的缺口,也正对着外面一道更高的崖壁,要想靠一己之力逃出生天,谈何容易?

    像热锅上的蚂蚁围绕天坑底部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日上中天,突然饿得心慌,自幼生活在山村里,晓得如何野外求生,从一种叫锯齿镰的荆棘上摘下大把的红山果,暂时填饱肚子,口干舌燥,又找到一股山泉,咕嘟咕嘟喝了个够。

    吃饱喝足,无法突出重围,就地坐下,又关心起那命根子来,拔一颗木刺朝包块刺了几下,却发现刺得越深,痛得越厉害,几小时以后,这凭空飞来的麻烦早已和顽根融为一体,成为身体的一部分了,如何能下重手自虐啊,万般无奈之下,仰面叹道:“嗷嗷,莫不是神仙要收我的大家什喽!”

    平白无故给身上多添了个器官,不自在倒没多大关系,要是丢失了基本功能,则比丢了小命还可怕!于是不紧不慢的撸了又撸,那淘气的至爱还算争气,很快就窜得老高,无比昂扬了,身处绝境,哪有心思把玩自己,本想试过之后,就此罢休,然而停下后,那至爱却不听使唤,继续暴涨,血脉快要胀破,胀大到了难以置信的尺度!并且通杆子滚烫滚烫的,真要成一柄红烙铁了,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自语道:“啊啊,到底是咋回事呢!”情急之下,脱光衣裤,跳进汇聚山泉的小水潭里,由冰凉的泉水浸泡着,好歹让它回缩到了正常的尺度。

    泡了一会,冷得发颤,爬起来揩干水迹,晒了晒太阳,看看身下,家什倒没啥,腹沟周围却平白无故的泛起了由一点点小粒组成的团团红斑,麻疹一般,触目惊心!更要命的是,凸起的小粒正在朝其它部位慢慢扩散开来,又慌忙跳入水中,浸泡很久,直到打起冷摆子来,爬起来一看,红色的小粒已经爬到胸膛了。

    孤身一人,听天由命的躺在天坑里,红斑弥漫至全身的每个角落,又麻又痒,引起高烧,脑壳里有些昏昏然了,身边并没美妇人陪着,那家什竟莫名其妙的昂扬起来,长时间不倒,肿胀得比平日长了一截,大了一圈,形如真正的仙界神器,却透亮透亮、生疼生疼的,呈现出一种病态,轻轻抚摸,麻木得像一根木棍子,再没过去的那种舒爽之感!不由得呜呜呜地哭开来,自语道:“天哪!得罪了老神仙,报应也太凶了点,若是以后成了一条废物,活着还有啥意思啊!”

    困在天坑里,时间长了,就算没病死,也得饿死,再次巡视一番,发现天坑形如水桶,三面绝壁,只有从那一面豁口才逃得出去,而豁口之外,也是陡崖,见天坑底部蔓生着许多粗大的青藤,忽然计上心来,要是弄断藤蔓,连接成一根长绳子,岂不生还有望?

    毕竟是乡下的娃,没有割藤的刀子,找一片页岩慢慢打磨,成了一把石刀,费了好大力气,砍断两根藤,打成死结,连在一起,用了半天时间,终于结成一根绳子,站在豁口边沿抛下去一试,距离地面还不到一半。

    白天造绳子,夜里点燃火把继续干,饿了吃些野果,口渴了喝些山泉,不停的砍藤打结,直到手上起泡,到第二天上午,抛下绳子试试,够得着地面了,将一端死缠在一棵树上,抓紧了,胆战心惊的向下滑,几分钟后,双脚踏地,心里也踏实了。

    半小时后,走出荒山野岭后,见到一个路人,问问家乡所在方向,找到一个小镇的汽车站,还好,手机没了,衣袋里还有几十块钱作路费。

    几经辗转,傍晚时分回到了家乡。

    存心害死他的妇人家属,一定以为他死了,于是暗下决心,暂时不在村里现身,暗中调查一下这心存歹毒的家属到底是谁,没能力去报复,也得和此妇人断绝来往,以免再招来杀身之祸,于是避开大道,在羊肠小道上迂回穿插,路上没遇见一个人,悄悄的进入小山村。

    回家的感觉真好。

    哑巴嫂子总是这样,没法过问,也不愿过问小叔子在外面干了些啥,见他回来,微微一笑,捆起围腰进厨房做饭去。

    很香的红苕稀饭,很香的油炒泡青菜。

    入夜,躺在床上,慢慢琢磨,遭人暗算,不知到底在哪个妇人身上出了问题。

    最先引他下水的聋子大嫂,男人柳大哥曾听信傻子二娃之言,让他挨了一拳,此人年过三十才娶到老婆,醋意特浓,一旦察觉到俩个来往的蛛丝马迹,极有可能狠下杀手。

    赖老师的男人是个软骨头,样子文弱,低声下气的,本事不行,时时有意让出床位,一味的纵容她随便乱来,但这种人一旦钻了牛角尖,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蒋碧秋那老男人五十来岁了,在林场干了很多年,有的是钱,也不排除嫌疑。

    花脸依然单身,跟村长暗通来往在先,要说有钱有势,村里就算他了,并且跟道上的朋友渊源深厚,然而为了外面的相好冒险杀人,似乎说不过去。

    汤美芝男人是个醋坛子,在外包小工程,有点钱,虽是个纯粹的生意人,也不排除可能。

    杨玉蝶男人贺二哥常年在外,不晓得干些啥名堂,对他所知最少,近来没见他回家,要说报复杀人,可能很小。

    相好众多,慢慢回忆曾经的过往,实在理不出个头绪来,在天坑里困了两天,疲惫不堪,合上双眼,很快睡着了。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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