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7章 漂流作战
《虎狼妇人美少年》最新章节...
最后的冲刺,要命就那几秒钟、几杆子而已,此前所做的一切,都冲着这一刻而来,就像田埂边的公螳螂,朝母母喷射了一两滴琼浆,立马遭对方吃掉,死而无憾!
以往偷人,总是担惊受怕,收官时刻绷紧了一根弦,要有人打岔,受到惊吓,呛进去吐也吐不出来!而在静静的河中,小船泊在河心,暂处于与世隔绝的境地,放开手脚地干,也不怕出现第三只眼。
“嗷嗷嗷!”感觉到对方使出疯劲后,再也按耐不住,翻身而起,将她狠狠压在船舱下!
“呜呜呜!”
“哇哇哇!”
最简单的往往是最有效的,得以获得最大的摩擦力!磨盘子复杂的碾磨,霎时间成了直接的往复运动!
船儿很快激烈的上下起伏!
“嗨!”“嗨!”“嗨!”在雄浑的号子声中,牛犁头沉厚有力地耕耘着沼泽地!
“哦,二嫂,我要给了!”
“来得好!让二嫂吃够!”
紧接着,船舱里迸发出一阵鬼哭狼嚎!
一股股滚热的琼浆,在不要命的捣腾中,激射而出!
“呜呜!来了!”
“哎呀,好烫哦!好巴适哦!把我日舒服了!”
“你舒服,我也舒服!”继续狠命锤击,直到喷射完最后一点热能!
很快,俩人瘫倒在船舱里,不动了。
夜幕下的小河两岸,连个鬼影子也没有。
远处河滩上的水流声,低低的,像一位老辈子在述说解放前的故事。
小船儿轻轻,摇荡在水中,迎面吹来凉爽的风,好不惬意。
尽管没人动弹,船儿却晃荡得越来越厉害了!
刘二嫂到底是在水上混生活的,探出船舱一看,吓了一跳,原来疯狂之下,船儿激烈颠簸,插杠子脱出水下的石头缝,正在漂流而下!“哦哟,要是有人过河,找不到船咋个行!”提起裤子,就要开船。
“只要家里没死老汉,管他做啥,”林乐嘻嘻一笑,拉她回到船舱,“良宵一刻值千金嘛。”
“值个屁,两元船钱还没给呢。”
“把啥子都给你了,还想要,真小气。”
“还有没有嘛?”
“当然有,等会儿再来一盘,当吃回锅肉一样。”
“看不出你还有两下子。”
“不是两下子,而是三四下子呢,敢来找寡妇,没得点本事咋个行。”
底下运动做完,还不过瘾,嘴上挂着的话题,也算他妈的所谓后戏了,漫不经心嚼着煮豆子,反正漂流到下游几里外,有个深水湾,水面很宽,不会碰到岩壁翻船的。
河面越来越宽,水流越来越慢,顺流而下,漂到深水湾,起码得半小时,船儿轻轻荡漾,躺在船舱里,无拘无束的开些荤味儿玩笑,说笑的同时,两手不空,相互摸摸搞搞的。
刚才的焉丝瓜,还滑腻腻的,慢慢变得粗胀,越来越鲜红闪亮,很快升级为锄把子!
两片肉瓣也滑腻腻的,可怜兮兮的敞开着,色泽转为深红,看起来想吞下点啥子,实在是美不忍睹!
“嗬哟,小东西这么快又长成牛犁头了。”手电光照射下,刘二嫂俯下身子,舌尖在上面旋转不停,吃糖一样享受。
“哦哦,待会儿还是一根蒿竿子呢。”弓起身子,很配合的旋转着,很快熬不住了,这回有了点心眼,首先掌握主动权,毫不客气的把她翻过来,按到在舱里,收腹送臀,蒿竿子找准大约方向,朝前一送,噗嗤一声,全根没入!
“哦哟,真的可以撑船啊!”刘二嫂肚腹贴紧舱底,双手撑起,腰肢显得柔韧有力,很有节奏地一前一后移动身子,以应对往复运动带来的巨大冲力!
“呵呵,这无底洞好深哦,真想把脑壳也喂进去!”受了高手夸赞,愈加卖力了!
“脑壳进去咋个得了,不就成了我的儿喽。”
“这根粗棒棒也算你的儿嘛。”
“哎哟,弄得太巴适了!”
“巴适就弄重点!”
随着动作幅度的变大,船儿又开始晃荡起来!
“莫把船儿日翻了哦!”
“日翻了,在水里继续日嘛!”
也不掌舵,顺流而下,舱外河面静悄悄,舱内持续作战,不知不觉间,漂过宽阔的水道,进了水湾。
“莫要急,让我看看河面,真要翻船就糟了。”刘二嫂说着,朝船头爬去。
硬生生扯脱的滋味,在引水渠里早就尝过了,哪里舍得放开?尽管有点别扭,还是连在一起,伏在她身上跟着爬出去,“没事嘛?”
“就让船儿在水湾里打旋儿。”伏稳当了,她屁股朝后一翘,一股凶猛的后坐力,将那蒿竿子连根吞没!
“既然没事,就放心开干了!”
“好!想咋个整就咋个整!”
“嗨!”“嗨!”“嗨!”受她亲自委托,吼起筑路号子,卖力地捣腾起来!
“好安逸哦!天天有这根蒿竿子撑船更安逸了!”妇人总有点私心的。
“想得美,独吞啊!”还有不少人等着用呢。
“哪个女的不喜欢缺货。”
美滋滋的做着往复运动,由于是在船头,船儿剧烈地前后颠簸起来!
“哇,要不得,翻了船咋办?”林乐有点心虚了,蒿竿子不由得稳了一稳。
“啊啊啊!二嫂受不了喽!有啥要不得的!要翻就翻!”她提早进入巅峰时刻,再也稳不起了,哪里管得许多,屁股狠狠地朝后面坐!
林乐再也不想答话,咬紧牙关,凝聚全部的力量,紧跟着开始了再一次冲刺!
船儿颠簸得更厉害了,浪花不停溅落在船头,打湿了俩人的身子!
一阵哼哼呀呀过后,翻船的危险终于过去了。
躺在船头,一动不动,任随船儿在深水湾转了一圈又一圈。
不知何时,下游传来一阵阵划水声!刘二嫂抬头一望,一条夜里电鱼的小渔船正在朝水湾里划来!想要躲避,已是来不及了!慌忙拉起林乐,钻进船舱,穿好衣裤!
“喂喂,刘二嫂,咋个在这里!”是村里麻子五爷的声音!
刘二嫂的渡船,当地哪个不认得?
“刚送了个人去镇上看病,回来时柴油机出了点毛病。”
“要帮忙么?”
“不用了,很快就好。”刘二嫂很快搅燃柴油机,掌稳后舵,朝上游驶去。
回到渡口,一场虚惊过后,热汗变成了冷汗,借着微弱的夜光,俩人悄悄离开了水岸。
第038章 地下联络处
《虎狼妇人美少年》最新章节...
本想去二嫂家再干点啥子,走近竹林盘,几条狗闻到生人味,咆哮着冲过来,要不是她低声招呼着,恐怕要咬出几个窟窿来,一个月也不能搞事情,只好退得远远的,如何劝也不敢进屋了。
站在机砖厂的废厂房外,摸摸搞搞一阵,有点恋恋不舍,分手前相互留了手机号,约定下次充分备战,去渡船上多来上两盘。
开垦出新的自留地,回家后掏出山寨版,将新获取的号冠以“鱼香肉丝”之名,排在第六。
刚躺在床上,意犹未尽,美滋滋的回味漂流作战的流程,手机响了,是干煸排骨的。
“喂喂,张婶,啥子事?”
“把刘二嫂弄巴适没有?”
“你咋个晓得的?”绝密行动曝光,这张婶实在神通广大,幸好都是干底下工作的,要不然会在村里闹得个沸沸扬扬!
“瞒得了我么?有了新欢,忘了旧好,还是我引的线哦,何时来山窝窝里一起耍?”
“过两天就来嘛。”动真格的都搞不赢,还玩发动机空转?看来每个绝密名单上的人多少有点贪心,恨不得把这锄把子别在身上!
安抚完张婶,过会儿手机又响了,是甜烧白的!
“喂喂,美芝姐,啥子事?”
“锤子事!快过来耍,注意莫让别个看见!”
“唉,今天没啥精神。”
“莫非还有例假不成,过两天一定得来!不然掐断你的根根!”
挂断几分钟,手机又响了,是鲜肉包子的!
“喂喂,赖老师,深更半夜的,有急事么?”
“有批示(事)!是不是逮起那狗东西到处乱操啊?快过来,老师的命令!”
“哦,我有点感冒,等两天再说嘛。”
“等两天不来,休怪老师不客气了!”
莫非还罚站办公室不成?暗自窃笑一阵,刚盖上铺盖想睡,手机又响了,是回锅肉!
“喂喂,蒋碧秋,有事么?”
“幺表叔,还用问啊,快来保管室耍,注意莫叫人看到哦。”
“唉,这两天有点拉稀,你先自己解决一下嘛。”
“幺表叔说得好笑人,有现成大东西不用,还自己解决?过两天一定来啊。”
既然感冒又拉稀,也该稍作休整了,第二天吃过早饭,优哉游哉溜达到村上。
秋高气爽,阳光明媚,老茶馆早就客满,门外的坝子安放些桌椅供茶客晒太阳,其中一桌,坐着张婶,另一桌坐着林耀锡。
摆渡的活,不是一人干得下的,刘二嫂由侄儿轮换下来,也出来喝茶,坐在张婶旁边,昨夜的水上激战,明明凶悍得很,此时却规规矩矩的,双手放在膝盖上,缩着肩膀,笑眯眯地听别个聊天,从不搭话,像个多余的人。
明明刚产生底下联系,走近了,却不正眼瞧上一眼。
犹豫片刻,坐上林耀锡的那一桌,刚泡上盖碗茶,几桌人争相给茶钱,“收我的!”“收我的!”无数只手伸向老板,连忙起身道谢,“都谢了!都谢了!”
“林耀锡给了!”老板唱道。
“这娃儿是哪个?好面生哦。”刘二嫂才明知故问的说道,看来她虽然是小学文化,那方面的智力,恐怕在硕士之上!
“他二姐林玉兰,跟你是同学啊。”张婶也搭话了。
“哦,原来是林家的娃娃,长变了,认不得喽。”
“认不得我,可认得你刘二嫂嘛。”
三言两语,暗暗交换一下眼色,潜伏下来,不再理会对方,心里偷乐着,听几桌人的公共话题。
活儿各干各,事情各搞各,龙门阵一起摆。
中间院子的陈德贵,傍晚从坡上挑了两筐红苕回来,倒在屋檐下,十几分钟就断气了,也不知发的啥急病。
做菜生意发了的孙国栋,在城里买了商品房,村里办房产证,还回来跟兄弟争老房子。
镇上杀猪的向东东,老婆出去打工了,晚上跟丈母娘一起睡在杀房里。
周家院子的李素芳,晚上煮夜饭时去屋后抱柴火,恰好遭遇隔壁子的单身汉吴红兵,剥开裤子就开干,遭人察觉,闹得个天翻地覆。
每天太阳是旧的,新闻却是新的,说也说不完,数也数不清,几桌子的人,一边说,一边听,一边惋惜、感叹、唾骂。
最吸引人的,是偷偷摸摸搞地下工作、底下工作的段子,小口呷着茶水,明明心里暗自神往,却用最恶毒的言语诅咒谩骂,不为别的,仅仅因为当事者是别个,而不是自己。
张婶在骂,刘二嫂不爱说话,不骂却不行,为证明自家清白嘛。
听得林耀锡在骂,林乐跟着骂的同时,有点心虚,地下名单中的几人,真要曝了光,还不遭众人口水淹死!
汤美芝正在茶馆里激战,手风不错,每每先和了牌,听到外面的荤段子,扭过头,和林乐换了个眼色,忍不住窃笑着,花枝乱颤!
说笑间,赖老师提着一篮子菜从茶馆外走过。
“呵呵,今天茶馆里真是闹热!”
“赖老师,耍会儿再走嘛。”几个人赶忙招呼着。
“不耍了,回去有事。”
忙得很,莫非是批示(事)?走远了,回眸一瞥,恨恨地瞪了一眼:说是感冒,好好的,想躲开老师不成?违抗师命,放肆!
赖老师走后不久,蒋碧秋扛着一把锄头从外面走过,因为人缘好,都招呼她坐坐。
“蒋大姐是个勤快人哦。”
“都农忙过了,还赶工么,快点过来耍。”
蒋碧秋一一应答着,走远了,回头盯了盯林乐:说是拉稀,还有精神出来喝茶,不会是另有人在吧?
泡在茶馆里,除了偶尔跟刘二嫂、汤美芝眉来眼去外,暗暗留意和张婶发生关联的妇人,哪怕是一句闲话,一个笑脸,甚至一个眼神,整个上午,老茶馆里的茶客,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走了一个来一个,几乎每个人都要跟她打招呼,好像每个人都跟她有点关系,至于关系的深浅,凭借现在的本事,暂时还看不出来。
浮出水面的,仅有汤美芝和刘二嫂,而潜藏在水底的,也不知还有多少个。
望着每个过往的人,忽略男人,等待下一个来主动搭上单线联系的妇人。
白日的老茶馆,于是成了最好的地下联络站。
第039章 日计划之一
《虎狼妇人美少年》最新章节...
潜水观察期间,看起来每个跟张婶接触的妇人,都像是下一个发展对象,老茶馆暗含着某种玄机,然而,抛下几个旧伙伴不管,又想网罗新的,实在有些不道德,自河心酣战之后,休整两天,电话里的承诺也该兑现了。<冰火#中文
这天正好是双休日,大清早醒来,热被窝内的鲜红标枪早已傲然挺立,散出浓浓的檀香味,手指头轻轻一点,酥麻难耐,要不是有几盘菜候着,恐怕要用老办法自行解决喽。
一天之计在于晨,斜靠在床头,翻开手机号,酝酿当天的日计划,既然都在巴望,一个大胆的主意在心中形成,干脆一人来一盘,来个一网打尽,皆大欢喜!
正在寻思场次先后,手机响了,是鲜肉包子的。
“喂喂,赖老师,早晨就痒痒得心慌了?”
“小龟儿子,敢取笑老师!快过来!”
“还没起床呢,东西又粗又长了,星期日,就要日嘛,马上就来!”
翻垭口,过坟山,走田埂,遇到两三个熟人,一律说是去镇上赶场,走过了,暗自好笑,赶啥子场,杆长哦!
葱茏的树木遮蔽了农家独院,神不知鬼不觉钻进去,赖老师一脸欢喜,拖他进门,再出去锁上院门,从后门回到院子,唱了个空城计,提放不速之客造访。
男人去镇上修理铺打杂了,静静的院落,成了封闭的天地。
“赖老师居然会唱空城计,好!今天放开日一盘!”锁了院门,堂屋门大开也无所谓了,刚刚进屋,林乐就猴急地抱住她。
“小龟儿子,要在过去,说脏话得叫你站办公室!”也许是锁门后有了安全感,赖老师一改过去的生猛,坐在凳子上,摊开备课本和教案备起课来。
“叫我来看你备课么?”林乐挪了根独凳,紧贴着她坐在后面,一根强有力的粗壮家什抵在屁股上。
“下周上级要来作常规检查。”没写几行,握笔的手微微颤抖,横不成横,竖不成竖了。
“干学校工作,太形式主义了,难怪满口礼仪廉耻,却让学生听不进去!”大家什猛地用力一顶,笔尖在本子上划了道长线!
“为人师表嘛,而搞底下工作,还讲啥礼仪廉耻!哦,好热,离远点!”她一边备课,一边逆来顺受地迎受着后面的冲击力,身子已经在颤抖了!
“热,就敞开点嘛,”林乐三五两下松开她衣服,在腰腹上摸来摸去,不过瘾,手向上滑行,拿住那对大包子,毫无礼仪地把玩起来,“哎呀,莫说吃,就是摸到肉包子,心里也舒服得很。”
“龟儿子不要脸,尽占老师便宜。”明里在备课,等的就是这个,却强壮镇定,继续写着。
“待会儿还白送几股热液,说不清是哪个占了便宜,”肉包子摸得着看不见,实在忍不住,又扭转她朝后,三五两下剥光了衣服。
“呵呵,尽在惹事,”她站起来,将一对巨峰按压在他脸上,“不写了,先吃两口再说!”
“肉包子打狗,正好入口!”既然主动送来,也不客气了,大口啃咬着,一口口含在嘴里,反复吞进吐出,不过瘾,抱起她仰面放在桌上,揉面团一般,两手在巨峰上做圆周运动,还不过瘾,手掌平放在桑葚上,高频率地左右晃动,荡漾不止。
“几天不见,在哪里学到这一招的,好巴适!”她半眯着眼,面目扭曲,说不出的受用。
“自己摸索的,跟你写论文一样,要有创意嘛。”仍不过瘾,按压在上面,恶狠狠地做起了三维运动!
“嗷嗷!好痒!”她平躺在桌上,三下五除二,主动蹬脱了裤子,茂密的黑森林,含糊不清的沟壑,微启的创口,在日光下展露无遗!
“老师都三十几的人了,还慌啥子!”你要急,我偏偏不急,像一个妇科医生一样,轻轻撩拨着,翻来覆去细看了好久。
“小瓜娃子,还敢戏耍老师!”她身子往前送了送,两腿猛将他头颈死死夹住不放!
“呜呜,闷死我了!要夹人,用你的肉片子嘛。”猝不及防,黑森林豁脸的同时,创口溢出的粘液,沾得满嘴都是!
“还哆嗦啥,搞快点!”她松开两腿,气喘吁吁,双眼迷离,已经进入状态了!
“好,该开干了!”半跪在桌上,亮出大家什,轻轻擦拭一下,好像擦枪一般!再也容不得犹豫,慢慢送入,噗嗤一声,全根尽没!
“夹住个东西,好受多了!”她内急一般,喉咙里迸发出低沉的女中音,眼里像要喷出火来,直视着他!窗外透入的日光,使屋内的场景无比清晰,而相互的眼神交流,像是剥光了另一层衣裤!
“好受就先来几杆子深的!”话音未落,林乐沉稳有力地做起了往复运动!“嗨!”“嗨!”“嗨!”筑路号子吼得山响!“啪!”“啪!”“啪!”一张大桌子成了砧板,不紧不慢的冲击,使得肉蒲团颤微微的,发出有节奏的击打声!
“呜呜呜,林大爷,老师遭不住了!”也许是沼泽地好几天无人耕作,没过多久,她就开始哼哼,提前进入巅峰时刻了。
“你遭不住,我可遭得住哦!”想起蹬腿之恨,在这紧要时分,也该报复报复了,于是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吱溜一声抽回大家什!
“哟哇,大爷,不,小仙人,快送进来!”釜底抽薪,让她全身颤抖,如癫似狂,手指狠狠地抠进他的肉里!
“妈呀,小龟儿子咋个是小仙人咯?”受了她委托,吱溜一声,大家什再次陷入得深深,以沉厚的力道捣腾起来!“班主任,安逸不?”
“哎呀呀,安逸死了!”她的腰腹猛然迸发出一股更大的力道,反弹而起,将他骑在身下,下盘急速做起了圆周运动,以获得最大的摩擦力,将沼泽地深处的每个角落擦刮个遍!
“嗷嗷嗷!老师,全给你喽!”毕竟不是老手,如何受得了如此折腾?一阵电流般的信号,很快传遍全身,翻身而起,又将她压下!
俩人从桌子上翻到地面,你来我往,翻来滚去,阵阵嚎叫之后,瘫软下来,一动不动了。
第040章 日计划之二
二天,李维正来到锦衣卫衙门办理去职手续,朱元经下来了,正式调李维正为威海卫指挥使,他锦衣卫千户之职由副千户费廷安接任,罗广才依然为副千户,但另一个副千户却是由百户陈瑛升任,这却是朱元璋钦点,不用说,李维正也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李维正调走的消息一早便传遍了锦衣卫各所,锦衣卫上下对李维正的离去有的人高兴,有的人遗憾,高兴者是嫉妒他被皇上重用,如今走了,将来就少了一个有力的竞争对手,而遗憾者是李维正这一走,锦衣卫就少了一根顶梁柱,可谓锦衣卫的一大损失。
但对朝中群臣而言却是欢欣鼓舞,皇上圣明,终于把这个李剥皮贬去戍边了,只恨皇上没有赐一杯毒酒送他上西天,虽然李维正才进入锦衣卫仅仅一年,而他担任千户也才半年时间,可他早已凶名昭著,朝中大臣无人不怕他,现在他终于走了,有些大臣甚至恨不得买两挂鞭炮在午门前大肆庆贺一番。
而蒋对李维正的调职却是既高兴又有些遗憾,李维正是所有千户中唯一不受他控制之人,在他当千户的半年里,从来都是皇上绕过自己亲自给他下令,这一点让蒋心中很不痛快,但他也不得不承认,正因为李维正的存在,才使他懂了皇上的许多真实用意,这却是别的千户无法相比的,李维正一走,他就仿佛关上了一扇窗一样。
蒋一遍又一遍地读着李维正地调令,这是由兵部发来,正规地官文格式,只要他在去职书上最后签字,李维正的锦衣卫生涯便正式完结了。
蒋叹了一口气,提笔在两份文书上正式签了字,这时,门外传来亲兵的禀报声,“大人,李维正求见。
”
“让他进来。”
片刻,李维正走了进来,他依旧单膝跪下,给蒋行一礼道:“李维正参见指挥使大人。”
蒋见他并没有因去职而轻待自己,他不由有些感慨地上前扶起他道:“兵部的正式文书已下,我该叫你李指挥使大人了,从职位上说,你已和我平级,不必再向我行跪拜之礼,李大人,请起吧!”
他请李维正坐下。又让人倒了一杯热茶来。这才对他道:“虽然你从锦衣卫改任威海卫指挥使。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你是被贬。认为锦衣卫千户权势滔天。而指挥使只管一域。而且威海卫远离京城。但我却认为这是皇上对你器重。”
他随手将兵部地调令递给李维正笑道:“你看看这个调令就知道了。”
李维正接过兵部地调令。他也有些愣住了。上面写地内容似乎和昨天皇上给他说地内容略有不同。‘李维正升任威海卫指挥使’。这一点是一样地。关键是后面一句话。‘并兼任蓬莱守御所千户。’
李维正一时想不明白这后一句话地含义。
“你明白了吧!皇上若是贬你。封你为威海卫指挥使便可以了。却又偏偏把蓬莱守御所也交给你。这就说明皇上任命你为威海卫指挥使是有深远用意。”
李维正入朝廷为官毕竟只有一年多。对很多情况并不了解。他沉吟一下便问道:“蒋大人能否告诉我。究竟兼任蓬莱守御所千户是什么意思?”
“这就是值得玩味的地方了,我们所有人听到地消息都只有你升任威海卫指挥使,可正式调令中却加了一条兼任蓬莱守御所千户,真的出人意料啊!”
说到这里,蒋起身将门关上,他压低声音对李维正道:“蓬莱水城是洪武九年所筑,其实就是登州府外城,这里驻扎有三千水师,**为蓬莱千户守御所,可别小看这三千水师,它们掌管有两百艘大明最坚锐地战船,只是兵少船多,发挥不了威力,可如果再加上你的威海卫就不同了,你手下就有八千水师,加上蓬莱所的二百艘战船,皇上实际上是把大明最精锐的水师军队变相交给了你,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恐怕皇上是想让你打倭寇了。”
李维正有些走神了,他却联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朱元璋似乎答应了支援日本南朝,莫非是和这件事有关吗?
李维正随即又去了三所军营和罗广才等老部下们一一告别,便正式辞去了锦衣卫千户之职,午后,李维正吃罢了午饭,又前往东宫向太子谢恩。
“五哥请随我来。”杨宁领着李维正走进内宫,他也得到李维正即将被调离京城的消息,他心中充满了同情,却也无可奈何。
走到太子地书房门前,他回头对李维正道:“五哥,太子命你直接进去。”随即又叹了口气,“唉!五哥,你的事我也很难过。”
李维正笑眯眯拍了怕他地肩膀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你想得太多了。”
说着他走进了书房,书房里,太子朱标正在批阅奏折,李维正上前一步跪下行礼道:“李维正参见太子殿下!”
朱标正奋笔疾书,连忙摆摆手笑道:“先坐一下,等我批阅完这本折子。”
李维正起身坐下,他见朱标的气色颇好,比去年初见他时似乎长胖了一点,而且脸色红润,李维正心中不由有了一些惑,历史上朱标就应该就是这两年去世,可他眼前地样子却并没有任何先兆。
这时,朱标批完了奏折,把笔放下笑道:“怎么样,任命有些出乎意料吧!”
李维正知道
是什么,便点点头道:“臣确实没有想到皇上居然又任蓬莱千户,对此,我着实有些不解。”
“这件事莫说你,就是当朝尚书也未必知道皇上地深意,就在上个月,皇上秘令蓬莱水师运送五十船库存军需物资到高丽,再由高丽国王李瑶转卖日本南朝,想从日本南朝那里刮一批银子补充财政,不料中途却遭日本大内世家以及倭寇袭击,损失了近十船物资,船队无功而返,现停泊在高丽,皇上由此在宫中大发雷霆,遂杀了指挥不力地蓬莱千户。”
朱标说到这里,他站起身来到一幅幕布前,刷地拉开了帘幕,墙上竟是一幅大明地图,地图上简单地画有大明地属国高丽,朱标拾起一根长棍,指着高丽东南角一个港口道:“目前船只就停泊在釜山港,皇上既然任命你为蓬莱千户以及威海卫指挥使,我可以认为他就是要让你护送这四十艘大船到日本南朝,这是其一,其二便是倭寇屡屡袭扰我大明沿海,我们却被动防御,倭患难平,这次你在零丁洋全歼一支倭寇,使皇上大为振奋,我猜想皇上的另一个用意就是让你去打倭寇。”
李维正的心渐渐热了起来,指挥大明舰队纵横大海,这是何等令人向往,他不觉有些出神了,仿佛看见自己率领大明船队在高丽和日本靠岸时的情形。
“你在想什么?”
李维正见朱标向自己看来,连忙谦虚道:“臣并不是很懂海战,心中很是紧张。”
朱标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笑道:“没有谁天生就会打仗的,多练练就是了,在定远县我就知道你有这方面的天赋。”
说到这里,朱标地脸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他盯着李维正的眼睛道:“你也应该知道我手下最缺乏的就是领兵的大将,等我即位时,蓝玉、冯胜、傅友德等一批老将也早已退役了,年轻地一辈就会脱颖而出,徐辉祖、常升、李景隆等功臣二代固然可以倚重,但你是我一手提拔的心腹之人,我希望你有一天能成为我地左膀右臂,助我削平藩国。”
李维正听朱标竟然在自己面前坦言削藩,这其实就是一种莫大的信任了,他默默地点了点头,记住了太子之言。
朱标又让他坐下,从抽屉里取出一封信笑道:“还记得这封信吧!这就是你在黄州府阳逻镇得到的齐王之信,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意义,这封信你就替我还给齐王吧!”
说着,他将信递给了李维正,李维正明白太子的意思,在山东为官将不可避免地会和齐王朱打交道,朱标让自己交还齐王信件,就是想替自己缓和与齐王在夺信案结下的梁子,朱标处处替自己着想,可谓用心良苦。
李维正心中感动,他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异常诚恳地道:“殿下的知遇之恩,臣铭刻在心,须臾不敢忘记。”
从东宫出来后,李维正便去兵部办理就职手续,按照兵部给他地批文,他最迟将在明年三月前赴威海卫上任,这期间他没有了事情,放长假两个多月,李维正的心思转到了家庭之上,准备迎接孩子地出生。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大年三十,这一天是家家户户最忙碌的日子,近半个月地准备,就将在今晚摆出一年中最丰盛的宴席,李维正地父亲李员外三天前赶到了京城,和家人团聚,另外顾英的父母,也就是李维正的舅父、舅母,也从苏州来到京城,准备过完年后正式将顾家总店迁到京城。
家里人口众多,济济一堂,宅院里显得格外热闹,一大早李维正便被叶紫童和倩倩赶出了家门,让他去外面喝茶,等中午时再回家吃饭,李维正落得轻松,便带着十三郎来到附近一家有名的茶馆。
这几天天气晴好,气温开始回升,街上、屋顶的积雪几乎消融殆尽,只有在背阴处还偶然能看见一堆肮脏发黑的积雪,街头各家小杂货铺前都挤满了前来买东西的孩子,他们穿着新衣、新鞋,兜里揣着父母给的压岁钱,寻找着已经眼热了一年的各种玩具和吃食,最后剩下的一把铜钱买了几串爆绣便一哄而散。
茶里人声鼎沸,坐满了前来喝茶的客人,今天是女人们忙碌地日子,男人们则出门逛街,大多聚在茶馆里聊天吹牛,李维正这十几天闲来无事,几乎每天早上都要来这家茶馆泡一阵子,也算是茶馆地老客了,他出手大方,因此伙计每天都会给他留下一个二楼靠栏杆的好位子。
李维正上了二楼,一名十几岁的小伙计热情地迎了上来,“李爷来了,快快请上座。”
小伙计拉开椅子,把桌子又擦拭了一遍笑道:“今天照例是杂剧《刘巧儿过年》和《穆桂英挂帅》,明天大年初一,小店歇业一天,后天店特地请来镇江府有名的梅家杂剧苑,上演《西厢记》,一共六折,要连续演出六天,李爷可千万别错过这个好机会。”
“知道了,先给我上一壶好茶,再来一盘上好细点,最好是顾家的细点。”李维正摸出一张两贯钱的宝钞,随手扔给了他笑道:“这是给你的赏钱,看在今天是大年三十地份上,算是我给你的压岁钱。”
小伙计接过钱连连称谢,他连忙跑去冲茶准备点心了,李维正喝茶的这座茶楼一共有两层,在一楼最前面有一块小舞台,明初时杂剧依旧兴盛,而且朱元
对普通百姓的人身自由限制严格,但在思想上却比不象明朝中后期那样钳制百姓地思想,许多反映民间疾苦和历史故事的剧本他都允许上演,因此杂剧地内容大多真实而贴近生活,深受百姓的喜爱,茶便是最好的演出场所,几乎每家茶馆都有专门的演出场地,茶馆也由此每天吸引了大量的客人。
李维正的二楼位置正对舞台,是整个茶馆最好地位置,茶馆是普通老百姓消遣的地方,一般达官贵人不会来此,因此坐在二楼靠边地位置大多是有钱的大户人家,光包位费每月就要十两银子。
他这十几天每天上午都要来茶馆,其实也就是为了看戏,看杂剧竟成了他地爱好之一。
此时,演员们正在后台紧张准备,小舞台上一名说书人正在开讲《大明开国记》,讲述朱元璋的丰功伟绩,茶客们显然对这些讲腻了地故事没有什么兴趣,都聚在一起各自聊天,声音吵嚷,李维正所在的二楼根本听不清楚,他忽然感觉到十三郎在身后碰了他一样,指了指对面。
李维正这时才发现对面的茶友不是每天和他一起看戏的五味斋韩东主了,而是一名皮肤黝黑的中年人,身后还有两个随从,虽然中年人穿着大明的服饰,但他的两个随从却服饰怪异,头上各戴一顶插着五颜六色野鸡毛的帽子,显然不是大明人氏。
中年男人对李维正欠了欠身笑道:“在下有个问题想问先生。”
口音生涩,确实不是大明人,李维正微微点头道:“有什么事你尽管问。”
“我想问一下,这西厢记讲的是什么,居然放到新年后第一天来上演。”
这时,伙计将茶和细点都端了上来,李维正端起杯喝了一口茶润润喉咙,这才笑道:“西厢记讲的是男欢女爱的故事,一个落魄书生喜欢上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儿,故事虽然一般,但曲却很好听,对演戏者要求很高,所以大年初二将由镇江府梅家杂剧苑来上演,你若有时间不妨来听一听。”
“大年初二啊!”中年男子自言自语,眉头皱了起来,“大年初二大明皇帝要接见我们,这可怎么办?”
想了想,他又对李维正笑道:“是这样,在下是琉球国使者,这回是第一次来中原,我家国王也极喜欢中原的杂剧,便让我带一些杂剧艺人回去,可我问了不少你们明朝的官员,可他们都笑而不答,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意思?”
听出此人问出这样的话,李维正也有点想笑而不答了,此人不分场合地点,也不管坐在对面的是杀猪的张三还是卖药的李四,便将国王的私密喜好泄腾,琉球国再是小国寡民,也不该派这样的使臣。
李维正笑了笑还是答道:“私自带大明人出海可是违反了我大明的律法,不管是谁都当然不敢答应于你,你若想办成这件事,必须要得到我们大明皇帝的特别许可才行。”
“原来如此!”中年人站起身向李维正深深行了一礼,“多谢先生的提醒,在下感激不尽。”
李维正摆了摆手笑道:“小事一桩,不用客气。
”
他端起茶杯沉吟一下又问道:“你刚才说是琉球国使者,我倒有一事想打听一下。”
“先生请问。”
“我听说在琉球国南面有一座方圆数百里的大岛,不知上面现在可有人烟?”
琉球国使臣笑了,“你说的是小琉球岛吧!那里原本属于澎湖巡检司管辖,大明禁海后,澎湖巡检司也被裁掉了,所有澎湖居民都被内迁到福建,我听说不少澎湖渔民不肯内迁,也逃到岛上去了,现在岛上除了一些土人,就是一些逃亡的汉人渔民了,再有就是几支倭寇和海盗在那里生根了。”
李维正眉头紧锁,他问的当然就是台湾岛了,他在广东看大明地图时,竟发现台湾岛并不在其中,只有澎湖岛屿,也就是说朱元璋并没有意识将台湾岛划入大明版图,尤其在实行海禁后,台湾岛更是断绝了与朝廷的来往,偏偏倭寇猖獗,他们不可能对台湾岛视而不见,从这位琉球使臣的口中得知,台湾岛已经成为倭寇侵华的基地,所以倭寇才可能侵袭广东,现在日本尚处于南北朝时期,一旦日本南北朝结束,难保野心勃勃的足利义满不会对台湾动心。
海权的重要性朱元璋或许不知道,明朝的大臣们或许也意识不到,但他李维正知道,闭门自大,以致居安不思危,明朝中后期内部肌理逐渐**,如果能找到一个宣泄口,让肌理中的~水流出,大明王朝也不至于亡在野蛮、落后的建州满人的手中,而这个宣泄口就是海外扩张
想到这,李维正又不腾声色问道:“难道我大明的水师从来不去台湾岛附近拦截逃亡的渔民吗?”
“大明水师从来都是防御倭寇,没听说过有主动出击的。”琉球国使臣忽然发现自己失言了,他连忙用一阵咳嗽掩饰,不再理会李维正。
就在这时,茶馆门口慌慌张张跑进了一名家人,他冲上二楼,找到了李维正急声道:“老爷,快回家吧!夫人马上就要生了。”为了方便访问,请牢记小说网,.net,您的支持是我们最大的动力!
第041章 日计划之二+
《虎狼妇人美少年》最新章节...
比起刘二嫂来,汤美芝算得上重量级的,半蹲着,仿佛一台巨型打桩机,啪嗒啪嗒,一起一落,力道无比沉厚!
“呵呵!弄死人了!”大桩子在进进出出的同时,巨大的冲击力使得他肚腹欲裂!
此时张婶坐在床边,面色潮红,亲历一般,拍手叫道:“美芝,好不容易把他绑着,正好可以习练习练磨盘子功夫!”
这种流传久远的技艺,属于专修项目,一般不外传,靠个人无师自通,而这台打桩机比起刘寡妇,似乎缺了点悟性,受张婶鼓动后,愈加凶悍地夯击着,像要把个花包谷锤得个稀巴烂,实在惨不忍睹!
“嗷嗷嗷!”林乐受刑一般,叫喊不停,哪里还谈得上巴适不巴适?“姐姐,莫把人锤扁喽,饶了我吧。”苦痛之余,大柱子有些发软,越软,越经不住折腾,快要断了。
张婶见状,嘻嘻一笑,替他解了围:“这个莽婆娘,磨盘子该是围着磨心转,哪里会起起落落,尽使蛮力?要用巧力嘛。”
在张婶的不断指点下,汤美芝心领神会,力道轻柔地左右摇晃,过了一会,改为前后摇晃,磨盘子以磨心为中轴,颠来簸去,渐入高妙境界!
“哎呀,这下姐姐把我弄巴适了!”轻摇慢晃中,大柱子在沼泽地里旋动不停,终于成了一柄坚实的磨子心,稳立不倒,以承接磨盘子巨大的坐力,同时一股股滑腻的粘液,喷射而出,润滑油一般,使得两者的运动状态自如由心!
“美芝,再来点更巴适的!”张婶嘻嘻一笑,手指划了个圆圈。
再次受张婶指点,汤美芝下盘疯狂扭动,磨盘子做起了美妙的圆周运动!“呜呜呜!遭不住喽!”
“嗷嗷嗷!姐姐遭不住,我也遭不住喽!”要不是在赖老师那里来了头一盘,哪里挺得过她这股狠劲?早就进入冲刺阶段了,既然此时内能雄浑,稳如泰山,可得好好伺候她一番,免得挨了骂又挨耳光!却又身子侧了侧,故意不配合,“只是你动,我不能动,咋个行嘛。”
“花苞谷,哦不,林大爷,躺平点嘛,呜呜呜!”汤美芝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就要直入云霄,带着哭腔哀求道。
“喊我一声小仙人才行!”你欺负我,此时该报复报复了!
“小仙人,祖先人!再不快点姐姐要死了!”汤美芝磨盘子转动的同时,麻利地解开绳子,想要他放开手脚,释放出最大的反击力!
“好,祖先人让你这莽婆娘死得舒舒服服!”时不可待,就那几下子,真让她闷骚死了,闹倌闹出人命案咋个得了?林乐得到解放,翻身而起,将她压下,以最平常的架势,辅以震天响的筑路号子,力道迅猛地捣腾着!
“哎哟!呜哇!呜呜!”汤美芝哼哼着,全身一紧,柔韧有力的蛮腰,黄鳝一般疯狂扭动,同时喷井里热流涌动,喷出了更多的浆液!没过多久,手脚瘫软,不动了。
“姐姐,这下安逸了?”林乐得意地笑着,大柱子依然坚实,跟她串在一起,稳住不动。
“花包谷!刚才骂莽婆娘,现在又喊姐姐了,”巅峰时刻过去,汤美芝微启朱唇,面颊娇艳,笑容如花,亲了他一口,以示危难时刻英雄救美的感激之情,“哟,今天这么能干,现在还稳得起,是不是练了内功哦?”
多边的单线联系,如何能说老实话?若是穿了帮,几盘菜还不倒过来撕吃了他?沉吟片刻,林乐笑道:“我一条毛毛虫,哪里修炼过内功?还不是张婶指点的功劳嘛。”
“你们歇着,该我来耍一会喽。”张婶说着,一手在俩个的紧密结合处撩拨不止,一手按压住汤美芝的硕大桑葚,轻轻揉啊揉的。
“嘻嘻!”“哈哈!”“格格!”
窄小的杂物间,灯光幽暗,霉味扑鼻,三人却高声说笑,也不怕外人听见,好不自在!
“都说两小一刻值千金,如何肯歇着?”没过多久,汤美芝懒洋洋地动了,血红的嘴唇堵住林乐的嘴,舌尖搅动,吧唧吧唧的,同时腰肢扭摆,重新回到先前的状态!
“姐姐不愿歇,我哪里敢偷懒哦!”刚跑完七八十公里,发动机再次怠速启动,不紧不慢地做起往复运动来!
“稍等一会!”汤美芝挣脱身子,翻身下床,往床底下瞅了瞅。
张婶会意,去里屋提了个尿壶来,“在我这里搞工作,服务可周到哦。”
“美芝姐姐粉嫩粉嫩的,各种水水都比常人多。”林乐嘿嘿一笑。
“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过年送个大红包给张姐不就行了,”汤美芝蹲在壶上,稀里哗啦撒着野,朝床上一瞪眼骂道:“花包谷胆敢取笑人,是不是欠打?”
“再不敢了!”待她翻身上床后,讨好一般,将锄把子送入它该去的地方。
又是一阵不紧不慢的活儿,直到节奏越来越快。
“哦哦,小仙人,弄重点!”
她那台发动机结构不同,一旦发动,就一直处于怠速状态,稍稍给油,就运转如飞了!
“嗷嗷,正要来几杆杆重的!”
酥麻感突然从脊柱传导至全身,愈加卖力地捣腾,真想把下面的肉山捣得个稀巴烂!
“呜呜,整深些,呜呜,再深些,哦哟!好巴适!”
“好,既然巴适,祖先人就一杆子打透底!”
俩人挣扎翻滚,放声大叫,同时向终点冲去!过会儿,又同时熄火,没了动静!
在破床上喘息一会,张婶抽身离去,不久从厨房里端来两碗醪糟蛋进屋,“搞累了,补补身子嘛。”
“还是张婶服务周到,这小屋比五星级宾馆还舒适!”醪糟蛋真是香甜醇厚,很快吃完,把碗底也舔了个干干净净,吃过之后,肚里踏实,心里也踏实了,觉得剩余内能尚有四五成,惦记着下一盘菜,穿上衣服,找个借口,匆匆告辞,钻出后门,爬上土坎,把汤美芝丢在小屋里不管,让她骂了花包谷又骂短命鬼。
“乐子,最近是不是还另外有人哦?”
几盘菜中,唯独张婶摸得透底细,跟着出了后门,压低嗓门问道。
“除刘二嫂,没别的人了。”
像个盟主级高手,来无踪去无影,一头钻进野林子,消失不见。
第042章 日计划之三
《虎狼妇人美少年》最新章节...
回家后去茅厕里冲了个澡,吃过午饭,拨通了回锅肉的电话,说是好多天不见,想陪她玩耍一会,对方一听来了劲,却担心保管室外来往人多,建议还去渡槽边,为保万无一失,可钻入岩洞里快活快活。冰@火!中文
从家里到渡槽,翻山越岭,走的是偏僻小道,时值正午,路上连个鬼影子也没有,正如某位圣贤所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走在半途,由暖融融的秋阳烘焙着,剩余的内能慢慢涌动,焉丝瓜升级为锄把子了。
渡槽边,蒋碧秋已先行一步,正扬起锄头在地里埋头挖泥,一副干正经事的样,暗自窃笑着,原来世间的德珍妇人,一旦尝到锄把子的甜头,甘冒身败名裂的风险也在所不惜!
环顾四面,怕有人察觉,只得远远站在树荫下,不敢靠近,而她背后像是多生了一双眼,立即发现他的到来,挥挥手,示意先下到山凹凹等着。
沟渠不远,两山夹缝间覆盖着茂密的柏树林,由于地势陡峭,极少有人涉足,瞅准了,抓稳岩草,慢慢下滑,中途又挨了几颗木刺,终于下到山脚,抬头望,树木遮天,真是个底下联络的好去处。
尽管身躯庞大,蒋碧秋没等多久,竟跟着滑下山脚,居然毫发无损,让人叹为观止!
由她引领,拨开茅草,很快找到岩壁上早年流浪藏人开凿出的洞窟。
雨季已过,洞内干燥凉爽,石头床和石头桌子上铺满干青苔。
洞壁上,一条条从岩缝伸进来的树根,蟠曲缠绕,状如游蛇。
洞顶有个雨水冲刷出的小孔,浑然天成,成了天窗,一束明晰的日光,透射而下,在石头床附近透射出椭圆的光圈。
攀爬一阵子,都有点累了,跌坐在洞内歇口气。
与世隔绝的天地,喘息声在洞壁间悠悠回荡,好似地底下妖魔的呻吟。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来过两盘,同道情谊加深了不少,也不再讲究啥常人的礼仪,蒋碧秋一上来就捉住那根锄把子,把玩不已,“咋个搞的,没头两回实在喃?”
好像织出的一张蛛网,自家正稳坐在网中心,任何风吹草动都能感觉到,可要想保守所有网中秘密,却跟走钢丝差不多,林乐微微一惊:“拉两天稀,没恢复过来嘛。”
“乐子表叔,上回说拉稀,还在拉啊。”蒋碧秋撇撇嘴唇,察觉出某种异样来。
“过几天吃炖猪蹄吃多了点,又拉了。”为转移注意力,在她沟壑处撩拨着,却懒洋洋地,明显缺了点激情。
“哦,原来是这样。”聪明的女人,往往不会追根究底,既然锄把子不来气,蒋碧秋旁敲侧击,像武侠片里舵把子耍铁蛋一样,来回揉搓着那对脆弱的泥丸子。
遭她耍弄着,舒服得快融化了,锄把子恢复了状态,礼尚往来,剥了她裤子,按到在石头床上,手指轻轻在浓密的黑森林下面又拨又搔。
洞顶投下的一束光圈,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前移,恰好透射在那片稀里糊涂的地方。
厚实的码头上,黑森林乱七八糟的,在日光下,毛发尖端的分叉也清晰可见。
超级深沟里,创口微微开启,露出内里鲜红的内容,一线线亮闪闪的浆液,正慢慢溢出,流淌在石头上,湿漉漉的一大团,手指朝里边轻轻搅动,发出和稀泥一般的声音,在洞壁的回音作用下,听起来就像是泉水叮咚。
林乐在动,她的手也一直没离开过锄把子,本想就此发动进攻,抬头望,见她身子蜷起,面无表情,眼珠朝上望着天窗,露出大片的眼白,一副很受用的样子,于是,和稀泥的游戏延续了下去。
过了很久,也许是玩累了,也许是日光偏移照到了别处,俩人同时坐起,相互抚摸对方全身,每个角落也不放过,“唉!”一声粗重的叹息,出自她的深腹,然后放开手,重又躺下,一动不动的,等待一根长矛的挺入、潜入、没入。
“老侄女,躺下去想做啥?”鲜红的长矛笔直对准她,却嘿嘿笑着,明知故问道。
“幺表叔,你是老辈子,莫要开玩笑了。”她嘴角流着口水,痴痴地答道。
“好!不开玩笑,也该做正经事了!”到此时客气也是多余,手握长矛,慢慢送入它的归宿所在,耐着性子,稳住不动。
“嗷呜!女人啦,说贱真有点贱,洞里塞满了,心里才踏实。”蒋碧秋满脸胀红,内急一般,突发此言道。
“光是塞满还不行么,我的侄女?”话音未落,长矛微微动了一下。
“那当然!就看你咋个办了!”她反射似的,下盘跟着动了动。
“弄几杆子猛的,老侄女心里更踏实了!”事已至此,即便内能减半,也是熬受不住,开始了来来回回的刺杀!
“好巴适!早晓得幺表叔这般厉害,老侄女就是遭别人骂作野婆娘,也该多来几盘啊!”蒋碧秋低声赞叹着,一改平日谦和的面容,双目圆睁,紧咬牙关,像是在过鬼门关一般!
“巴适就再来几杆子深的!”既然内能减持,也不怕中途跑马了,为所欲为地捣腾起来!
俩人不再说话,凝聚全副精力应对激战,从石头床翻滚到地面,从地面翻滚到洞壁,一忽儿是你骑我,一忽儿是我骑你,要么坐着,要么躺着,要么站着,无论姿态如何改变,下面的连接部分,却死死咬合在一起,如何也不肯分开!
一阵阵肉肉触碰的啪嗒啪嗒声,混合着巴滋巴滋的水响,在岩洞里回荡不绝!
“哇---”“嗷---”“哦---”既然处于与世隔绝的境地,不久,蒋碧秋下盘疯狂扭摆,放开喉咙,迸发出有生以来最舒心的呐喊!然后全身绷紧,死命挣扎一阵,不动了。
林乐潜伏着,稍停片刻,继续做起简单的往复运动,打算拿捏火候,等到她下一个巅峰时刻,来一盘最后的冲刺!
第043章 日计划之磨洋工
《虎狼妇人美少年》最新章节...
火已点燃,稍稍泼点油去,就能熊熊燃烧,没过几分钟,蒋碧秋又熬受不住,哼哼呀呀的,于是及时给力,助她直入云霄的同时,也跟着嗷嗷直叫,一阵悸动之后,到点了。
在岩洞里躺了一会,蒋碧秋意犹未尽,侧过身来,握住那根焉丝瓜想要重启,却因为内能丢失过多,如何也不来劲,使得她只好作罢。
穿上衣服,无须打扫战场,搀扶她钻出洞窟,慢吞吞爬上岩壁,趴在边沿,瞭望外面的动静。
远处,中间院子的王二爸、邻村的宋大嫂,都扛着锄头来干活了。
蒋碧秋翻过引水渠,跨入庄稼地,和老前辈打了招呼,埋头锄草。
要是跟在她后面露脸,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只得滑下岩壁,绕了个大弯,回到村里。
此时还不到三点,从大清早开始连续三场,战力锐减,想到给聋子大嫂的承诺还没兑现,而内能剩下不过二三成,于是蒙头大睡,以备夜战。
一觉醒来,拨通聋子的电话一问,柳大哥又出远门了,仅她一人在家,还没提及正题,她就发出邀请,要他在天黑以后前去赴会。
到了傍晚,翻过坟山,从池塘边的小道插入,环顾四下无人,一头扎进梨园。
聋子不聋,听到脚步声,即刻从堂屋里出来,紧闭院门,别上门栓。
一杯温热的白糖开水,依然是农妇的待客之道,本钱不多,经济实惠,却引来个美少年尽兴玩乐,实在划得来。
喝着糖开水,聋子又从厨房里拿来一只土鸡蛋,要他吃了,以补充内能,增加战力,掩上堂屋门后,也许还记得他头一回的尴尬,并不着急,引他进了寝室,漫不经心翻开一本相册,说起家事来。
相册中,年轻的她扎一根独辫子,样子清纯,眼里没有尘世的印痕,实在太美,不亚于班花李成凤,让林乐涌出一点真实的感动,咋咋赞叹着,询问起和柳大哥的浪漫史来,原来,中间院子有个她的亲戚,十九岁那年,她在娘家学了嫁接,顺便来亲戚家果园里帮帮忙,柳大哥原本想找梨树的新品种,听说后过来要了根梨树丫,她本来就懂,索性做好事做到底,到梨园帮他嫁接到老树上,后来这好事一做,连整个人都是他的了。
林乐听着,想到每个人多少有一段卿卿我我的日子,不是滋味,自毕业后遭她在茅厕里一偷看一回,从此上了另一条道,窃喜之余,隐隐有了点悔意!
正遐思不尽,聋子的一只手摸摸索索进了裤裆,好像摸到一条懒蛇,眉头一皱问道:“咋个搞的,还是焉丝瓜啊?”
“焉丝瓜待会儿要变成锄把子嘛。”也许是为自家助力,林乐抽出那根不中用的软货色,鞭子一样,在她手背上不轻不重的抽打着。
“那天打电话说感冒了,身子还虚么?”毕竟是高手,任随他抽打,聋子稳住不动,一双狡黠的眼睛,死死盯住他下边不放。
“发了高烧,当然有点虚嘛。”在她目光的撩拨下,懒蛇懒洋洋地动了,自行爬行着,到了她手掌上。
“你看,它自己想找地方过夜喽。”聋子嘿嘿一笑,握住它,随意把玩不已!
“大嫂当然晓得它该去哪里嘛。”由剩余的内能支持着,焉丝瓜终于升级为锄把子,在她的注目下,猩红闪亮,一跳一跳的。
“笃笃笃!”“笃笃笃!”正此节骨眼上,院门响了!
“桂香,在家吗?”河对岸的老姑婆赶场晚了,眼有点瞎,不敢走夜路,借宿来了!
不得已,聋子叫他暂且藏在床底下,然后出去开门。
“姑婆,吃饭没?”
“没吃,就你一人在家啊?”
来了不速之客,家里没菜,聋子去厨房里煮了一块老腊肉款待客人。
“哦,年纪大了,牙齿不中用了。”老太太慢慢吃着,一边和她拉些家常。
里屋内,床下又是臭鞋子,又是尿壶,熏得林乐头昏脑涨,却不敢乱动,只能耐心等待,大约过了个把小时,聋子终于把客人安顿在偏房睡去,再回寝室,悄悄说道:“这老姑婆眼睛不对,耳朵却特灵,夜里一旦有点响动,就要起来看个究竟,我看还是出去耍好了。”
俩人出了院门,做贼一般,确信无人,轻脚轻手钻进梨园深处。
那口曾经淹死过人的井,早已废弃不用,填了很多泥,莫看聋子平日慢吞吞的,此时却手脚敏捷,一手抱了床毯子,一手拉着他跳到井里。
枯井上窄下宽,供双人运动绰绰有余,仅光线不足而已,聋子摊开毯子,用手抹平,仰天躺下,一动不动的,静候他的反应。
等待入侵,是她的一贯作风。
原本有些疲软,遭那老姑婆打岔,锄把子重又缩回,成了一条懒蛇,自然没啥热情,看到她两腿蜷起做出的暗示,也不急于动手解除武装。
出道以来,很多场次了,从未像这一晚,把底下工作当做任务来完成。
见他不动,聋子主动蹬开了裤子。
默默对峙片刻,觉得既然来了,总该做点啥子,于是悉悉索索剥开衣裤,伏在她身上,把那条懒蛇活生生塞了进去,做起生硬的机械运动。
“咋个的,还不行喃!”聋子有点急不可耐了,气喘吁吁地问道。
“弄几下就能行的!”受到催促,卖力地动了,几个来回,很快恢复了常态。
“哦哟,乐子就是能干!”锄把子带来的胀满感,使得聋子压低嗓门,赞叹不已!
半死不活的弄了很久,就是没找到冲向终点的感觉,而喜欢把过程拖得很长,也是她的一贯风格,自家不来气,她却开始哼哼呀呀起来!
奇怪的是,不快不慢,不轻不重,倒让她激情四溢,一次又一次登上巅峰!于是机械地动作着,一边暗自好笑,原来男人的磨洋工,对某些妇人来说,却是一种超级享受!
磨洋工也不知磨了好久,一股电传感从下而上,输入脑壳,终于该结束了!
第044章 又一个浮出水面的人
《虎狼妇人美少年》最新章节...
已是深夜,梨园里静得鬼都能打死人,除了一两声虫子叫,仅听得落叶的沙沙声。
枯井里的酣战持续着,耗时良久,本想操起长矛来一番激烈刺杀,提前收官,身下的聋子却一直却主动迎合,兴致不减,无底洞一般,不得不将单调的往复运动维持下去,就像揪了女生辫子,赖老师罚扫地,独自在教室里扫啊扫的,永远也扫不干净一样。
“呜呜呜!乐子今晚太能干了!”自引他上了道,以为并无旁人插手,由自家亲手培养,已是熟手,聋子倍感欣慰,夸赞的同时,腰身扭摆,下盘错动,沼泽地里涌出了最后一点水水,再登巅峰,“哇呜!从没这样舒服过!”
弄到此时,长矛几乎要磨光,生疼生疼的,感觉到她发出的癫狂信号,憋足一股劲,力道凶悍地捣腾了几杆子,身子柔柔的一颤,奉献出最后的琼浆,瘫倒不动了。
喘息一阵,怕夜长梦多,穿好衣服,爬出枯井,匆匆道别,让聋子伺候老姑婆去。
日计划终告完成。
酣战四场,回家后冲了个澡,一觉睡到天亮,晨曦微露时,翻身醒来,浑身舒畅,全然没事!
然而内能耗尽,须得修生养息一阵子,不然就像那些皇帝老儿,折腾几下就呜呼了,而村上的几家茶馆,依然是休闲的好去处。
别人进茶馆,除了打麻将,就是喝茶聊天,而他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去办!
乡下人的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时钟一样准确,许多人每天按部就班的,几年几十年不变。
张婶就是个这样的人,人们还在床上睡懒觉,她就坐在老茶馆了。
跟她坐在一起的,大多是村里的夜游神,偷鸡摸狗的小鸡公,违法电鱼的麻子五爷,刻石碑做死人生意的李大爷,以及几个酒鬼牌鬼,行业不同,茶友间却找得到相同的话题。
没过多久,退休乡干部来了,刘二嫂由侄儿替换摆渡,也来了。
男女老少,陆陆续续进来了,同在一个村,不分等次高下,人越多,茶馆里越热乎,喊茶声此起彼伏,老板也不知该收哪个的茶钱,每个进门的人,都受到最热情的欢迎。
林乐进去后,茶客都高声喊茶,争着给钱,时候尚早,别的茶座空无一人,只得挨着小鸡公,坐上张婶的那一桌,与她和刘二嫂面对面,装作不熟识,分别跟她俩个交换眼色后,扭头和小鸡公聊起牌技来。
不久,汤美芝也来了,却不愿喝茶闲聊,和两个底下工作者交换个眼色后,一头扎进内堂打麻将去。
人是旧的,新闻却永远是新的,一桌子人,你一言我一语,国家大事,马路消息,乡野趣闻,说也说不完。
作为过去的妇女队长,张婶的人缘实在太好,每个进出茶馆的人,无论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几乎都要跟她打招呼。
就是这位妇女队长,织了一张暗网,有不少的假相好,互不通气,保持着单线联系,现在,恐怕只有林乐才掌握着这一秘密。
张婶透露秘密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想要他慢慢摸索,共享暗网里的信息,在得手之后,容许她在一边偷窥偷乐,获得亲历一样的感受。
然而,张婶的保密工作做得实在太好,每个和她打招呼的壮年妇人,林乐也看不出有啥异样,哪怕眨眨眼、皱皱眉的表情也没有。
于是,尽管茶馆里暗流涌动,站在水岸,却一直有点茫然。
到了半晌午,茶馆里突然进来村里的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昂贵的品牌服饰,全身一尘不染,鼻孔隆起,嘴唇紧闭,面对众人,一脸厌恶之情,傲气凌人!而脸蛋一边白、一边黑,更是她的独特之处!
那是胎中带来的黑斑,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扩散开来,覆盖了半边脸,于是,背地里人们都称她做花脸,连本名易春香也差点忘了。
奇怪的是,每个进茶馆的人,茶客都争相喊茶,而易春香进门,却无人吭声!
因为每个人都晓得,她是从来不进茶馆喝茶的。
也许感觉到别人的冷淡,易春香有点不好意思,自己挪了把竹椅子,坐在旁边,饶有兴致地听大众的龙门阵。
挨近她的麻子五爷,很快也挪了挪椅子,离得远远的,因为谁都晓得,花脸讨厌叶子烟的气味。
挨近她的树根二哥,也挪了挪椅子,离她远点,他也晓得,花脸闻到臭鞋子味道,就要张口骂人。
她听着龙门阵,目光忽闪忽闪,时不时地扫向张婶,好像俩人无比熟识,熟识得没有秘密可言一样!
扫描张婶的同时,眼角的余光,还时不时的扫过来,正中林乐!
四目相对,半黑半白的脸上,居然浮现出淡淡的笑容,说不出的含糊和诡异!
一次, 两次,三次,终于确信,这目光不是凭空投来的!
关于花脸,林乐所知的不比众人更多,她老爸过去开了个小酒厂,是村里最先富起来的少数人之一,算是富二代,目前两个哥哥去了省城,父母也在县城买了套房子享福去了。
就是那胎黑毁了她的幸福,一个高富美,和一个高富帅恋爱没谈成,中途嫌她半边脸黑,给甩了,心灰意冷,高不成低不就,直到现在。
父母哥嫂都走了,花脸却不愿去城里丢人现眼,和婆婆一起呆在村上,指挥两个工人烤酒,守着老爸留下的门店,也落得个衣食不愁。
说是高富美,其实只算高富半美,有半边脸黑嘛,林乐上小学时就认得她了,长大后,偶尔碰面,在村上擦肩而过,从未有过啥子更深层次的遐想。
然而,此时近距离观察,除了那点瑕疵,由于没有生儿育女,保养得好,她肌肤白嫩,屁股翘翘的,胸部胀鼓鼓的,尤其穿了条紧身裤,凸显出腹沟的曲线,实在是美妙至极!
尽管内能消耗殆尽,时不时斜眼瞟向她腹沟下面,脑壳里的某一根弦又微微地动了!
第045章 实地考察
《虎狼妇人美少年》最新章节...
易家酒铺子就在老茶馆斜对门,里面连着住房,小酒厂紧靠其后,自产自销,夜里朝酒缸猛灌自来水也无人察觉,不过,白酒行业竞争激烈,小酒厂能存活至今,拉点当地的买主,也是靠诚信经营,老老实实用粮食酿造,最多不过朝池子里渗一半食用酒精而已。冰@火!中文
说起小老百姓仇富,也真有点冤枉,这易家富起来后,不把村民放在眼里,动不动用钱砸人,林乐清楚记得,小时候某年春节,易老板家里请客,想买土鸡,本来十二元一斤的,一时买不着,十八元一斤到村里买了十几只,唯独林乐家有点骨气,没卖出一只!
过去小酒厂背后的阴沟里,常堆积着没吃完的整鸡整鱼,成了流丐叫花子光顾的好地方,让村民见了不免心寒!如今千万亿万富翁多如牛毛,随便去哪个厕所都能碰上个董事长总裁什么的,你易家还显摆啥!要显摆,开布加迪威航、阿斯顿马丁都不行,非得包总统专机或火星飞船了!
再说易春香在茶馆里坐了一会,无人搭理,也无人敢去高攀,把玩着手机,自觉没趣,临出茶馆,又有意无意瞟了林乐一眼,却是一脸鄙夷,转身而去!
一个高富半美,虽是农村人,却自幼过着公主般的日子,跟分不清麦苗和韭菜的新城市居民差不多,且自视清高,错过了下嫁的黄金年龄,耐不住寂寞,和张婶搅合在一起,成了见不得人的假相好。
以此解闷,总比独守空房的好。
也许张婶对她夸大其词地吐露了啥,才会关注起一条小毛毛虫来,略略心动之后,却嫌弃他两根脚杆沾满黄泥巴,土里土气,属于背太阳过山的料,上不了档次,暗自予以否决!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恨得牙痒痒地,真想吐一泡口水!搞底下工作,天涯处处是芳草,如何会稀罕一个花脸!
然而,男人就是贱皮子,越是吃不着的葡萄,酸得不能再酸,也垂涎欲滴,望梅也能解渴,画饼也能充饥一般!
于是,尽管对她无比的憎恶,焉丝瓜并无内能支持,却凭空升级,成了一柄长枪,恨不得狠命刺杀,从下面直达喉咙,穿个通透,让她痛痛快快地死去!
不知不觉,下面又搭起了一顶高高的凉棚!
“看到哪个美女喽?”旁边的茶客不知,小鸡公却洞察入微,瞟了一眼,悄声问道。
“茶水喝多了,尿急嘛。”
林乐去了趟茅厕,回到茶馆,挪了竹椅子,和小鸡公坐在靠门边的茶桌,斜对门就是酒铺子,在和小鸡公摆龙门阵的同时,眼角的余光,时不时地扫向对面。
尽管酒铺子外门可罗雀,看得久了,才发现各行各业,家家都有本发财的经,村里都晓得粮食酒里面渗了酒精,却因为卖得便宜,主顾依然不少,走了一个来一个。
山那边的老酒鬼二癞子,打了一大壶,山凹凹的老单身汉邓全福,抱走满满一坛子。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镇上农行主任的老婆,村长的老婆,还有个沙石老板的老婆,也去铺子里陪她摆龙门阵,原本不拘言笑的,在闺蜜面前,却笑得前俯后仰,花枝乱颤!
观察很久,盖碗茶喝成白水了,花脸坐在柜台边,偶尔探出头来,见他正朝酒铺子看,吃了一惊,赶忙把头扭向一边,像是怕跟他搭上干系一样!
挨近中午,茶客们先后回家吃饭了,林乐也不知为何,心烦意乱的,在路上溜达一阵子,避开众人,回到村上,去酒厂后面的小道上走了一趟。
一排高大的香樟树,把酒厂和一套两层小洋房遮蔽得严严实实。
酒厂外,一条排水沟流出一股股污水,混合着酿酒的浓香,气味怪怪的。
在酒厂和小洋房中间,间隔着一条窄巷子,从那儿来去,极难有人发觉。
小洋房二楼的阳台上,晾晒着一套套时装,中间夹杂着妇人的贴身衣裤以及罩子,彩旗一般迎风飘扬,而在二楼房间里,那位易家的婆婆,老眼昏花了,还抄起拖帕,正在房间里打扫卫生。
林乐从后面转到前面,见村上仅有那苍蝇馆子生意红火,吃客满门,其它铺子没买主了,忽然心里痒痒,决定去打一斤酒,正面试探试探再说。
酒铺子里空无一人,花脸正在厨房里做饭,听到有人打酒,应声而出。
据说,有的人做买卖,平日板着脸,遇上买主时笑得比谁都欢。
易家全家就是这样的人。
然而,当她看到前来打酒的谁时,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你打酒?”
“是啊,易大姐。”见她一脸惊诧,真后悔不该来,想溜走了事。
“学生娃也喝酒么?”她提着酒提子,就是不动手。
“大姐,我不是学生娃喽。”铺子里弥漫着酒的醇香,还有股好闻的香水味。
“打多少?”
“一斤,要最好的。”
“十八元一斤的,老窖。”她撇撇嘴,买得起吗?
老窖酒藏在屋后的酒窖里,易春香抓起个矿泉水瓶子,转身进去,见他跟在身后,回头一瞪眼,沉声道:“在外面等着!”
怯怯地等在门口,易春香很快出来,递过矿泉水瓶子,“以后多打,可以优惠点。”
“好,酒要是巴适,下回抱个坛子来!”林乐摸出一张崭新的百元大钞,等到她伸手,递过钱的同时,顺便轻轻捏了一下。
“你啥意思?!”她愤愤地瞪着他,黑着脸的样子真吓人,仿佛两边都成了黑色。
“没啥意思。”林乐从没这般害怕过,吓得小毛毛虫快缩回肚里了!
“呸!”易春香嘴唇搅动,收拢一泡口水吐在他脸上,“小瓜娃子,一身的泥巴,手也没洗干净,敢来碰老娘!”说着,将矿泉水瓶子狠狠掷在地上,“快滚!”
“你才是个瓜婆娘!”士可杀,不可辱,即便是搞底下工作,遭人蹬腿扇耳光,也是在零距离接触之后,并未伤及自尊,此时林乐怒目相向,真想一把掐死她了事!
正要抓起捡起瓶子离开,忽然见到,由于生意清淡,好长时间没人打老窖,尘封许久,她进去打酒时,一条蓝晶晶的大蜈蚣恰好爬到手臂上,正在袖口游走着!于是故作委屈地埋怨道:“看你袖口上是啥子,咬死人不管喽!”
“啊---!”易春香别的不怕,最怕蜈蚣,面色大变,一声尖叫,手忙脚乱的剥了上衣,里面仅穿了件背心,高耸的峰峦,深深的沟壑,霎时间暴露在日光下!
“莫怕,蜈蚣这东西,你不惹它,也不会咬你,”林乐英雄救美一般,找了块纸片,飞速撮起蜈蚣扔向铺子外,“不能踩死它,好歹是一条命哦!”
“呵呵,你这娃儿还有善心啊,”易春香穿起外套,一脸愧疚,“刚才错怪你了,不好意思,拿去,酒钱免了。”
“还挨了一泡口水呢。”林乐邪邪地坏笑着。
第046章 村长其人
《虎狼妇人美少年》最新章节...
找回面子就不错了,倘若以牙还牙,还以一泡口水,或骂她一声花脸,恐怕得挨鞋跟喽,提着酒出了铺子,暗自窃笑着,连小小蜈蚣都怕,见一柄红彤彤的粗长擎天柱,不就晕死过去了?可转念一想,大惊小怪的,越喜爱越装作害怕,本来是妇人的特长嘛。
原本见她盛气凌人,想放弃发展这块自留地,却在酒铺子里做了回善人,有了点好印象,于是心念回转,一定要发扬钉子精神,有缝子要钻,没有缝子挤出缝子也要钻!
刚毕业的学生娃,别的没有,富有的就是时间,以后每天早早来到老茶馆,和小鸡公或林耀锡一起,翘起二郎腿,坐上靠门边的茶桌,喝茶抽烟摆龙门阵的同时,朝斜对门时时观望。
接连两天,细看进出酒铺子的每个人,发现花脸在村里虽说算得上上流人物,却不跟小百姓搅合,不坐茶馆打麻将,好似深闺淑女,因此人际关系极为简单,平日接触的人,也就村长老婆等几个闺蜜而已。
只有张婶是个例外,偶尔也去酒铺子里坐坐,属于小百姓中唯一的一个!
除此外,易家的婆婆也算个重要人物,每日进进出出,忙里忙外,不停打扫卫生。
据说,花脸是个有点洁癖的人,家里容不得半点灰尘!有洁癖的若是遇上个有恋脏情节的,恐怕不好伺候了!
观察期间还注意到,花脸年过三十,没找到个高富帅,爱打扮也是她的一大习惯,明明半边脸黑,却偏偏要将白的那半边略施粉黛,还画眉毛打口红,不伦不类的,却乐此不疲。
尽管脸蛋怪怪的,裁剪得体的时装上午穿一套,下午换一套,身躯的凸凹与曲线展露无遗,真算得上村里的第一美人!
然而,最吸引人的不是她的身段,而是饱满的、略略外翻的嘴唇,色泽鲜润,胀鼓鼓的,还带着明显的唇纹,真像两片创口处的肉瓣子,瞟一两眼,也忍不住想要**一番,而腹沟由紧身裤勒着,勾画出大块的纵深地带,上面是看得见的两片,下面是看不见的两片,不断激起更深层次的遐思!恨不得直接捣入探个究竟,只好将清口水一次次吞进肚里了。
于是,坐在茶馆里,时不时偷窥这村里的第一美人,两天休整之后,焉丝瓜蓬蓬勃勃壮大起来,升级为一柄实实在在的锄把子,很不听话的搭起了一顶凉棚!只得弓着身子,以免在公众面前暴露机密信息!
你在窥她,她却不理你,花脸坐在铺子里,没买主时,专心致志地玩着手机游戏。
既然是村里的美人,很多男人从酒铺子外经过,尤其是几个老单身汉,都自觉不自觉的行注目礼,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
虽说每日接受多人的注目,花脸却很自重,极少投桃报李正面瞧上一眼,可是,跟蒋碧秋不一样,她毕竟算不上一个德贞妇人,总有行回头礼的时候,而那个让她回眸的人,竟然是本村的村长仁贵强!
别以为村长个个都是大老粗、土包子,其实这世上的官,最好当的是村长,最难当的也是村长,说它好当,文盲半文盲都能拿下业务,说不好当,非得是当地豪强,红的黑的都能来不可,才摆得平村里的某些刁民!
说起这仁贵强,年岁不大,才三十几,还算本地一大人物,舅舅是县上的交通局长,有了强大靠山,莫说村上,就是镇上也少有人敢招惹,多年来吃喝嫖赌,在道上打打杀杀,因注重哥们义气,名声大振,后来金盆洗手,做起了正人君子,携带虎威,拉拢弟兄伙,在选举中搞暗箱操作,一举跃上村长的宝座!
仁贵强上任几年来,首先依靠关系,承包了村里到镇上的公路翻修,偷工减料,路烂了又翻修二次,二次不行来三次,每次都油水丰厚!在修路的同时,不顾村民反对,将河岸卖给外地的沙石老板,给村民小头,自己截留大头,腰包终于鼓起来,开了个雪铁龙5,经常光顾县城,靠放高利贷继续敛财,成了个城市新贵,哪里还有半点土包子形象?
再说这仁贵强身着一线品牌服饰,风流倜傥,座驾回村上,像首长检阅仪仗队一般,众人瞩目,花脸回眸,也许在情理之中。
然而,不合情理的是,每次回眸,她朱唇微启,眼皮上翻,暗含着某种暧昧之意!
更奇怪的是,仁贵强的家也是两层小洋房,与易家隔着两个铺子,自家的黄脸婆明明在门外等着,不先瞅上她一眼,却先向花脸暗送秋波!
这种眼神的交换,只是一瞬间而已,不刻意观察,谁也不会发觉!
俗话说权利是某些好事的催化剂,且回顾某些个古代美女,情愿在后宫里排队候宠,独守空房一年半载,也不愿跟了凡夫俗子天天快活、夜夜巴适!说不清花脸也是这类人,只要是心仪的豪强,理想中的大丈夫,偷偷摸摸从别人那儿分一匙琼浆也是心甘情愿!而吃了亏的贴身闺蜜,竟丝毫没有觉察到异样!
探究到这一惊人秘密,又见村长开着雪铁龙回到村里,一身名牌的下了车,林乐的锄把子回缩成毛毛虫,一点底气也没有了,就像刘邦看到秦始皇巡游一样,暗暗发誓要得混个人模人样,往后开个奔驰s级在村里拉拉风,盖过那耀武扬威的瓜娃子!
到中午,拉起小鸡公进了苍蝇馆子,喝光一瓶子老窖,醉醺醺的出了门,恍惚中,斜对门的花脸身段迷人,貌若天仙,飘飘欲飞,毛毛虫腾腾腾地茁壮起来,左脚靠右脚地进了酒铺子,嘿嘿一笑,靠近她坐在一根独凳子上。
“易大姐,还有没有老窖啊?”说话的同时,死盯着那紧身裤勒着的腹沟不放!
“要多少,把你泡进酒坛子也有余!”易春香卖酒,却不喜欢闻别人的酒气,耸耸鼻子,闪在一边。
“把老窖坛子抱出来嘛,不然蜈蚣又会爬上你的手!”
“喝醉了嗦?去去去!”见他眼睛有点管不住,易春香不禁微微一惊!推了推,低声骂道。
“易大姐,乐子想跟你耍会儿嘛。”借着酒劲,不仅不走,反朝她身上靠了靠!
“去茶馆耍嘛!”易春香推不走他,面色涨红,朝门外高声喊道:“来人,把这酒癫子拉起走!”
第047章 夜半水响
《虎狼妇人美少年》最新章节...
喊声惊动了正在家里喝酒的仁贵强,大步流星来到酒铺子门口,扬起下巴低沉地问:“啥子事?”
“没事,这娃儿喝得很多了,还过来想打老窖酒。”易春香轻描淡写的答道。
既然村长出动,隔壁子的杀猪匠、对门的茶老板,以及没回家吃饭的几个闲人,都涌过来看热闹。
“原来是林家的娃儿,”仁贵强弹了弹腿,甩了甩手,和颜悦色地笑笑,“叫啥?”
村里人都晓得,村长笑的时候,恐怕就要扇人的耳刮子了。
“叫林乐。”小鸡公见他吓懵了,回答道。
“小鸡公,一个院子的小娃,莫要把他带坏了,多找点正事做哦。”见是个喝多了的小字辈跟毛贼一起,仁贵强也没正眼瞧瞧,拍拍小鸡公的肩膀,扬长而去。
“哪里敢,仁哥说的是。”人都走了,小鸡公还站在原地,点头哈腰的。
遭村长一吓,林乐酒醒了大半,不敢在村上久留,慢吞吞地回了家。
到傍晚,电话响了,是赖老师的,这鲜肉包子,胃口不大,容易满足,却贪得无厌!
“喂喂,赖老师,又想我喽?”
“想你的锤子!今晚过来耍!”
“本来就想我的锤子,老师可得文明点哦,今晚有事,以后再说。”
没等赖老师再说,挂断了电话,不久,彩铃又响了,甜烧白汤美芝、鱼香肉丝刘二嫂先后来电!一个要求去张婶那儿玩三人游戏,一个要求去水上做漂流运动!
一一谢绝之后,刚躺上床,电话又响了,一看,是干煸排骨张婶的!莫非想要玩发动机空转?应付几个真货都来不及,内能不足哦!
“喂喂,乐子,今天去酒铺子跟易春香谈拢没有?”
“张婶,你咋个晓得的?当然没谈拢,还差点挨村长的耳刮子哦。”林乐怯怯地答道。
“他仁贵强又不是老虎,随便一吓,你就不敢上了,也太没种喽。”花脸和仁贵强的好事,也许只有张婶才掌握。
“我林乐就此罢休,也让张婶小瞧了,一定要上!”
“嘻嘻,这才像个男子汉嘛。”如此这般几句,张婶挂了电话,原来,她大儿子因为根底正,在村上做了几年事,很受镇上的重视,一直是村长的后备人选,后来让仁贵强夺了去,幽幽不得志,背井离乡去外省打工了!此时鼓动一个毛头小伙去动一动他的相好,摸摸老虎屁股,也可出一口恶气!
对两家人的冤仇,林乐蒙在鼓里,自从在茅厕里遭聋子大嫂偷窥,入道以来,一直想保持单线联系,同时伺候多个妇人,长此以往,皇帝般的乐乐,哪里会想到要卷入世道纷争,做别人的一竿肉枪!
照张婶吩咐,午夜过后,摸黑出垭口,翻过坟山,悄悄去了村上。
此时夜深人静,两排铺子早就闭门熄灯,到处一片漆黑,鸡不鸣,狗不叫,偶尔一两只夜猫子追逐而过,也吓得他打了个寒颤。
定了定神,从小路绕到左边那排铺子后面,蹲在树荫下,睁大眼睛,观察着几家人后门的动静。
易家、杀猪匠家、村长家都熄灯了,只有隔得很远的一家人还在看电视,窗子里透出淡淡的荧光。
易家的后门紧闭着,二楼上,白天晒的衣服收完了。
贼娃子偷东西也要踩点,偷人的活儿更要踩点,夜探虚实前,白日里就清楚,易春香一个人住在二楼,她婆婆住在楼下紧挨酒窖的一间小屋里,此时若小声叫她开门,借故买酒,说不准挨了拖把不说,还惊动村长挨几下耳刮子,从此没脸在村里混!
然而,休整几天,内中胀满,想到易春香那润滑的嘴唇、美妙的身段、紧绷绷的腹沟,连吞几泡口水的同时,锄把子无限伸展,快要撑破裤裆了!
在树荫下潜伏着,脚也蹲麻了,头昏脑涨的,终于横下一条心,站起身想要靠近易家的后门。
正在此时,眼角的余光所及,黑暗中,村长家的二楼仿佛有个黑影在动!吃了一惊,赶忙缩回去,蹲在树下不敢妄动。
那黑影出现的同时,易家的二楼门无声无息地开了,淡淡的月光下,花脸穿一身睡衣,做贼一般,从门口朝村长家二楼望了一眼!
村长家的黑影一会儿探头,一会儿缩头,朝四下观望很久,确信无事,轻脚轻手下了楼,朝易家后门走来,林乐细细一看,不是仁贵强又是谁!
后门虚掩着,仁贵强轻轻一推,溜了进去,不出声响地登上楼梯,直接推门进了易春香的卧室。
目睹此景,林乐像挨了当头一棒,恨得牙痒痒的,锄把子差点回缩成焉丝瓜了,同时好奇心大发,既然你俩个都是村里的上等人物,身着名牌,莫非底下的东西也豪华无比?搞事玩派?既然夜色浓重,爬上二楼也无人察觉,一定要听听你二人咋的搞法!于是靠近后门,猴子一般,跃上围墙,轻轻一撑翻过去,着地后,神不知鬼不觉登上楼梯,挨近窗户,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
“香妹妹,想你想得好苦!”一阵悉悉索索的宽衣解带声之后,仁贵强说道。
“呜呜,捏得好痛!莫要贫嘴,还不离婚啊!”
“离不离婚都一回事,反正你是我心里的最爱!”
“呜哇!咋个又喝了酒哦?满嘴的烟味酒味!”
“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男人要抽烟,赛过活神仙嘛!”
“哦哟,胡子好豁人!”
“不去豁别人,就来豁香妹妹!”
说话的同时,卧室里一阵又一阵吧唧吧唧的水水响,和稀泥一般,使得林乐心惊肉跳!
“哎哟,弄得好痛!”没过多久,混合着有节奏的冲击声,易春香吚吚呜呜的叫起来!
“哪里是痛,是仁哥让你舒服舒服嘛!”仁贵强说着,冲击声更大了!
林乐贴在窗户边听到此时,锄把子升级为钢铁擎天柱,恨不得破门而入,三拳两脚将那村长瓜娃子打昏在地,然后扑在易春香身上!
第048章 趁虚而入
“呜呜,不痛了!”
“既然不痛,仁哥再弄深些!”
“哎呀,现在舒服死了!”
“打透底没有?”
“快了,再进去一点!哦,对了,抵到心心里去喽!”
静夜时分,村上的人都睡得死死的,即便醒着,二楼寝室的说话声、床垫的砰砰声,除非贴近门窗才可听见。
门内乐死人,门外流口水,真有点不公平了,村干部搞基层的底下工作,百姓就只有听水响的份么?到此时,林乐的擎天柱伸展得没法再伸展,压力阀松开了一点点,自动释放出的少许琼浆,也使得裤裆里一塌糊涂,不得已,只好流着口水,自己把玩起自己来!
屋里玩着双机游戏,屋外玩的,却是可怜巴巴的单机游戏。
忽然,床垫的砰砰声增大了,仁贵强沉闷地吼了一句:“嗷嗷!全给你!”很快没了动静!
还没三分钟呢,满以为上流人物,绅士淑女,玩的是高炮长枪,鲜花美酒,豪华盛宴,搞得死去活来,却是遭不住整的焉丝瓜!林乐暗自窃笑的同时,自尊心也稍稍得到些抚慰!
“唉,总是喝了酒就过来耍。”不久,易春香在寝室里幽幽地说。
“几天没去碰碰荣琼,只想跟你耍,胀满得稳不起了,非常抱歉。”
“听说有些人一晚上要来好几盘哦。”
“那是神话!能来好几盘的,要么是天生的种,要么是老头子磨洋工,嫌我不行么?”
“莫说了,哪里敢贬低仁哥!”
“尽管说嘛,仁哥哪里是那般小气的人,有啥要求,经济上、生活上,或是身体上的,都可以说!办得到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用了,生意上仁哥帮我拉买主,村上用酒都包干了,经济上,还借给我哥哥几十万,白天忙业务,晚上还来陪,照顾太多,感激都来不及,还提啥要求哦!”
聊得正欢,仁贵强的手机响了,是村长老婆孙荣琼的声音!“喂喂,又去哪里当野闹倌了?快给老娘滚回来,不然掐断你那惹祸的烂根子!”
“有人给村书记送来一只野兔,在他家吃烤兔肉喝酒嘛!”听河东狮吼,仁贵强底气明显不足,“莫要急,马上就回来!”
“哎呀,荣琼姐毕竟跟我是好朋友,快回去,免得她多虑!”等仁贵强挂断电话,易春香说道。
“这个瓜婆娘,肉皮子又长紧了,想挨打!”仁贵强恨恨地骂道。
“毕竟夫妻一场,千万莫要打她啊!”易春香晓得,村长打老婆,下手是很重的。
“还是春香妹会体谅人。”
晓得村长要开溜了,林乐心里一慌,轻脚轻手下了楼,来不及闪避,靠在围墙边,看他摸索着出了后门,回到家里,才舒了一口长气。
这下可好,野闹倌走了,留下个偷听的在围墙内!林乐缩在墙根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犹豫间,那易春香穿一件睡衣,趿拉着拖鞋,啪嗒啪嗒下了楼,直接走到卫生间里,开灯后,先蹲下去刷刷刷的撒了一泡骚尿,脱掉睡衣,打开了热水器的水龙头。
此时,林乐不想走了!
人家是村长的人,听完水响后,原本慑于虎威,想溜之大吉,不去多事,见她要下来洗澡,不由得心里痒痒:靠在围墙边,从卫生间的后窗望去,可将里面的情形一觅无余!
绕到后窗,稍稍踮脚,朝里一望,顿时满口生津!
热水哗啦啦冲下,易春香不得不紧闭双眼。
在自己家里洗澡,哪里会想到窗外有眼!
林乐在白日搞不清的细节,凸凹的身段,鲜嫩的肌肤,高耸的峰峦,以及腹沟下的黑森林,在朦胧的水雾中若隐若现,盯了一会,上面的哥哥流口水,下面的兄弟也流口水了!
而在卫生间里,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别的原因,易春香朱唇微启,仰脖迎接着水流,那样子像是渴望着天降琼浆一般,过一会,竟将自家的一根手指伸入口中,吃棒棒糖一般**起来!
更让林乐吃惊的是,她用毛巾搓洗一阵身子,搓到胸部时,突然朝墙边一靠,喘息连连,微闭双目,竟自己把玩起自己来,一只手按压在桑葚上,轻轻揉动着!
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在把玩自己,林乐踮起脚尖看的同时,手也没空,照样把玩起下面的超级来复枪来!
“哦哦哦!呜呜呜!”易春香的动作越来越急促,手掌按在峰峦上,不停绕着圈儿!
林乐的动作也越来越急促,一只手不行,用上两只手,疯狂把玩着那一柄霸气来复枪!
“呜呜呜!”卫生间里轻轻的哼哼!
“呵呵呵!”卫生间外低声的嚎叫!
紧接着,林乐注意到,水雾之中,易春香的另一只手,慢慢滑入黑森林下面,揉着,搓着,同时仰面朝天,张口喘气,一副按耐不住的样子,实在是美不忍赌!
于是,手掌内,来复枪的枪身错动得越来越厉害了!
“呜哇!哎哟!妈呀!”卫生间里的哼哼声越来越响亮!
“嗷嗷!哦哦!呜呜!”窗外的哼哼声越来越清晰!
很快,易春香觉察到外面的异响,猛吃一惊!倒抽一口凉气,关了热水细听,压低嗓门问道:“哪个在外头?”
既然遭她发现,林乐也吃了一惊,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答道:“是我林乐,想来打酒啊!”
“瓜娃子,深更半夜打啥子酒?咋个进来的?”遭人偷窥,实在是奇耻大辱,易春香连忙穿起睡衣想遮丑,毕竟做了丑事,不敢高声说话,以免惊动他人。
“春香姐姐,你在里面做啥,我都看清了!”林乐说着,大胆抬起那来复枪,一摇一摆进了卫生间!
“小叫花子快爬,不然我找人砍断你的手脚!”易春香惊恐之余,一脸的厌恶!
“就是找人砍我的脑壳,也要陪姐姐耍一会了!”箭已上弦,如何能退出?林乐扛起长枪,欺身直进!
易春香本想再呵斥几句,赶他出去,不经意的一瞥,见那柄超级来复枪鲜红闪亮,生平仅见,不由得呆了一呆,想不到档次低的穷娃儿,下面的东西倒属于豪华级的!
第049章 卫生间大战
在二楼跟仁贵强搞了一盘,却耗时不长,绵软无力,无关痛痒,反而激起了更难耐的痒痒,易春香在卫生间里自乐了一会,仍不过瘾,见了神器如何会不心动?却碍于未嫁姑娘的面子,抄拢睡衣口子,将身子裹得更紧,以免春光外泄,同时压低嗓门柔柔地劝道:“小弟娃,快出去!叫人晓得了,我们都没脸面啊!”
入道以来,这种火一样的目光,也不知看见到过多少回,明明想要,还推却啥呢?也许就是妇人的习惯吧,林乐回身掩上卫生间的门,两大步走到易春香跟前,裤子落到脚踝了,操起长枪,拨开她的睡衣口子,直接抵在富有弹性的腹沟之上,不停蹭啊蹭的!
“林乐,快出去,不然我要喊人了!”易春香后退一步,靠在墙上,肚腹一扇一扇的,半张嘴唇,仰起头来,吸氧一般,几乎要瘫倒了!
“春香姐又不是莽婆娘,不会喊的!”见她嘴上拒绝,身体却没啥抵触,林乐不由得紧紧抱住那美妙的身段,同时伸长脖子,寻找肉嘟嘟的朱唇!
“唉唉,你刚才看到啥子喽?”易春香脖子一歪,任随他抱住,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听你在里面洗澡,就翻墙进来,没看到啥啊!”林乐装疯卖傻地答应着,撩开睡衣,一把扔在卫生间角落里!
“哎呀,你干啥?”易春香故作吃惊的睁大双眼,软软地滑下去!
“还不晓得干啥就是莽婆娘了,我要日你啊!”林乐英雄救美一般扶住她。
“哦,要不得!”她突然“清醒”了,推了推他,正色道。
“日进去就舒服了,咋个要不得嘛。”林乐操起来复枪在黑森林下面探寻着,因为她不配合,如何也寻不着该去的地方。
“呜呜,我还是个姑娘啊!”易春香说着,竟呜呜咽咽地哭开来。
“我还是个童子呢!”明明刚和仁贵强来了一盘,既要当那个,又要立牌坊,想熬价钱,把烂货说成紧俏货,没门!林乐一个偷人的,竟然反客为主,低声骂道:“哭啥啊,反正有一天要弄一根东西进去的!”
“好好,”易春香很快不哭了,双手捧住他腰腹,细细端详一阵,“这娃儿身上好脏哦!”
“脏点有啥关系,热水器现成的嘛,”林乐扭开热水器开关,“人天生就脏的,洗得太干净了反而会生病。”淋着热水的同时,再也熬受不住,弓起身子,来复枪上挑,终于找到归宿了!却觉得不自在,干脆一把抱起她,噗嗤一声,深深陷入腹沟下的那柔软如泡沫的沼泽地深处,稳住不动,使得如痴如醉的一刻,延迟得更久更久!
“呜呜呜!”花脸柔声叫道,由他抱着,身子后仰,头颈努力下探,仿佛要将那长枪深陷入自家创口内的鲜活画面,看得个一清二楚!
“嗷嗷嗷!”你把持不住,难道我能把持住么?来复枪一个往复运动,狠狠地一顶,那架势,恨不得从下至上,穿透到喉咙!
“哦!好难受,快把我放下来!”花脸身子弱弱的一弯,以手撑地,抢先滑下去,想要躺在地面的瓷砖上,以迎受更致命的穿刺!
“既然难受,兄弟先来弄几杆子重的!”一杆粗长的来复枪,力道雄浑地捣腾起来!“嗨!”“嗨!”“嗨!”捣腾的同时,双手紧紧抱住,让她柔韧的身子折叠起来,创口朝上,得以枪杆子进入到最大的尺度!
此时已是凌晨一点过,易家婆婆晚上方便,从来就用尿壶,在卫生间搞工作,比二楼更保险,就算叫得大声点,也无人听得到。
“哎呀!咋个得了!呜呜,弄死人喽!”刚弄了几杆子,花脸就开始哼哼了。
“不会弄死的,春香姐,弟娃在日你,越日越舒服嘛!”林乐说着,筑路号子吼得更响了,那具日思夜想的身躯,红艳艳的,曲线玲珑,沟壑峰峦,起伏有致,比起过去的几盘菜大为不同,看在眼里,骚在心里,竟然不懂得怜香惜玉,毫不客气地以瓷砖为砧板,啪嗒啪嗒地碰击着,将她按得稳稳,以获取释放更大的冲击力!
“呜呜呜!姐姐一个闺女身,就叫你给糟蹋了!呜呜呜,好舒服哦!”花脸似哭非笑地哼哼着,不一会,深井里的热液竟喷薄而出,使得俩人的下面无比滑腻。
“既然姐姐舒服了,就糟蹋狠一点嘛!”想起二楼上刚发生的一切,一股莫名的恨意涌上心头,来复枪犀利地穿刺了几个来回!
“哎哟!哎哟!好痛!哦不,好巴适!”没想到她竟然乐不可支,身子一紧,四肢死死攀缠住他,哇啦哇啦的,就要直入云霄了!
“来得好,既然巴适,弟娃就送你上云端!”林乐话音未落,也感到一阵酥麻,力道愈加迅猛地捣腾起来,恨不得把下面鲜嫩的肉肉捣成肉圆子!
很快,俩人同时嚎叫不停,在卫生间里翻滚起来!
你来我往,没几个回合,一股股滚热的琼浆,在不可遏制的悸动中,浇灌到渴望雨露的花心里去了!
俩人躺在瓷砖上,一动不动,任随热水冲刷,好不舒畅!
休整几天后,林乐的内能早已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第一回合过去,长枪仅仅绵软了片刻,很快回复原状,潜藏在那温软之巢内,见花脸微睁双目,脸上露出满意之色,那种所有男人都有的虚荣心,立刻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唉,你真厉害,丢了贞洁也值得啊!”花脸说着,腰肢微微地动了!却有别于赖老师,并不急于来第二盘,别有情趣,凑过脸去,送上一个甘美的吻吻!
“哦哦,春香姐,你是村里的头号美人!”有洁癖的,此时并没嫌弃一个穷娃儿,林乐由衷地赞叹一句,舌头在那肉嘟嘟的嘴唇上**着,“你的嘴好舒服哦,哪个见了,都会想到下面的两片肉肉!”
“既然都是肉肉,亲了上面,也得亲亲下面嘛!”一个有洁癖的妇人,今晚到底怎么了?
第050章 半夜猪叫
“易姐下面的肉肉更好吃,不嫌弟娃嘴巴臭,可要尝尝了!”热水冲刷着,林乐倒过头去,将头埋入沟壑,猪仔一般,以嘴唇拱开创口,如饥似渴地舔食两片鲜嫩的肉片,还不过瘾,舌头朝内里又是掏又是卷,咋咋品尝,津津有味!
“哎呀,弟娃,你真吃了进去?也不嫌姐姐脏啊?”易春香尽力弯曲身子,想目睹他舔食的全过程,却苦于不是体操运动员,根本弯不过去!
“不脏,姐姐名叫春香,全身每个地方都是香的!”林乐吧唧吧唧地舔得更响了!原本想把内里的水水舔个干净,没想到越来越多,横流不止!
“哦哟!想不到男人的嘴巴还这样厉害!”易春香腰肢扭摆,哼哼着,再也顾不得脏不脏的,以牙还牙,握住那杆鲜红闪亮的来复枪,囫囵吞下了一半,后又吐出,反反复复,吧唧吧唧吮吸着,好不过瘾!
搞了一盘,内能丢失尚不过两三成,哪里受得了如此折磨?没几下,长枪不断升级,快要抵达她喉管了!再也按耐不住,翻身而起,将她压在身下,吱溜一声,长驱直入,重又回到了日思夜想的归巢!稳住不动,躺在里面,既温暖又安全,好像小时候的摇篮一般!
“哎哟,莫非你爸妈是山里妖魔,造出个这样的大东西!”来过一盘,仅打开了喷井之门而已,刚刚突入,易春香触电一般,身子柔柔的一颤,说不出的舒坦受用!
“嗨呀嗨!嗨呀嗨!乐子的大东西是拿来给姐姐用的!”受到表彰,林乐力道雄浑地继续干活!
“呜呜呜!乐死人了,想不到做女人还这么巴适!哦哦!”易春香躺在瓷砖上,逆来顺受地垫着底,承接他的猛烈夯击!一坨娇嫩红艳的肉蒲团,在巨大的冲击力作用下,啪嗒啪嗒地震颤不止!
“嗷嗷!姐尝到做女人的滋味,太好了,再来几杆子巴适的!”林乐说着,暗暗将内气提聚到八成以上,“嗨嗨”几声暴喝,狠狠下探到沼泽地深处,像是被热泡沫包裹住一般,好不惬意!
“哎呀,真的好巴适!弄深些!再深些!呜呜,弄死我算了!”那几杆子还真奏效,易春香耐受不住的扭动起来!
“弄死了姐姐,弟娃会心痛啊!”根据以往的经验,此种要命时刻,要是刹一刹车,效果可不错哦,于是又来个个釜底抽薪,猝不及防地收起宝器,静观她的反应!
“呜呜呜!”易春香紧闭双眼,苦不堪言,遭水淹了一般,紧紧抱住林乐,指甲深陷入他的后背,同时下盘错动,使劲绞杀那一柄超级宝器,“莫要停,我的小仙人,停了让姐姐痒死啊!”
本来搞耍的,真要痒死了,可负不起那责任哦,林乐很快送回宝器,哄小孩一般轻轻叫道:“姐姐,慌啥子,够你吃个饱的!”屏住呼吸,内气提升到十二成以上,扎扎实实地做起了往复运动!
“咿呀呀!呜哇哇!”下面那肉蒲团原本酥软无比,突然迸发出一股巨大的扭力,猛然间将他掀翻,下盘紧接着疯狂旋转,携带那宝器左冲右突,上下翻腾,将深井内的每个角落擦刮个遍!“哦哦哦!姐姐就要上云端喽!”哼哼的同时,粘糊糊的喷泉一发不可收拾了!
“好!弟弟让你做个快活女仙!”林乐及时配合,卖力地耕耘着那片沼泽地,“说,我在干啥?”
“呜呜呜,你在日我嘛!”易春香癫狂一阵,终于平息下来,不动了。<冰火#中文
莫以为就此罢休了,经验累积所致,搞第二盘已经成了强项,你要抓狂,我却稳如泰山!宝器静静的潜伏在归巢内,像洞里的黄鳝,纹丝不动,静候猎物,只等凶悍出击!
此时已是凌晨两点过,村上的两排铺子静悄悄的,左邻右舍正睡得很沉,没有谁会来打搅卫生间里的好事,那个耳聋眼花的易家婆婆,恐怕还在做年轻时的春梦呢。
觉察那宝器依然昂扬,易春香暗自惊喜,歇息一阵,蹲在蹲便器上,刷出了一大泡骚尿后,重又回到他身边,挨在一起,享受着淋浴器冲下的热水,说些闲话的同时,还赏给一两个热的吻吻。
“乐子人不大,本事却不小哦。”
“父母给的本钱嘛。”
“年岁要再大点,就是跟着讨口也愿意嫁给你!”
“现在嫁给我也一百个愿意!日得舒服不说,又有钱花,又有酒喝,哪里不巴适?就怕你嫌弃我档次不够,是个穷小子哦。”
“不嫌我脸花的已经够了!以后常来耍,不过,千万莫要别个晓得了。”
“那当然,都是童男童女,传出去,以后咋个做人嘛。”
俩人躺在瓷砖上,淋浴的同时,相互摸摸搞搞的,没过多久,激情上涨,再次搅在一起,串联得紧紧,噗嗤噗嗤干起底下工作来!
“哎呀,好巴适!咋个没早发现你这超级巨无霸哦!”
“既然巴适,就慢慢来巴适个够!”
为好好伺候这时髦人物,不得不使出已学到手的所有解数,一忽儿深,一忽儿浅,就像体育老师教的变速跑,一忽儿冲刺,一忽儿步行,弄得她哼哼唧唧,赞口不绝!
喔喔喔!正玩得尽兴,不远处传来第一声鸡叫,已是凌晨三点!
听到鸡叫声,隔壁的杀猪匠李勇起床了。
原来,市场经过整顿,所有生猪必须拉到镇上宰杀,却要付出巨额的税费和检疫费,为多赚钱,李勇甘冒遭举报的风险,此时从后门拉出一头大肥猪,就要开杀。
开门声、猪叫声惊动了卫生间里的一对,不得不提前收官了!
“哇哇哇!哇哇哇!”屋后,肥猪觉察出不对劲,震天地嚎叫起来,声音不亚于九十分贝,直升机刚起飞一般!
“嗷嗷嗷!嗷嗷嗷!”卫生间里,林乐骨子里一阵酥麻,跟着嚎叫不停,迅猛捣腾,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咿呀呀!哎哟哟!”易春香一直处于平台之上,哪里受得了如此折腾?紧跟着娇声叫唤起来!
一股股滚热的琼浆,喷薄而出,滋润着一位时髦女士的至深之处!
“哇哇哇!哇哇哇!”这边,锋利无比的杀猪刀正在刺入肥猪的心脏。
“嗷嗷嗷!”“嗷嗷嗷!”“呜呜呜!”“呜呜呜!”那边,被肥猪震天嚎叫掩盖着,俩人拼命呐喊,好似鬼哭狼嚎!
第051章 自觉寒碜
没过多久,两边都没了叫声,一切重归静寂。<冰火#中文
一边是偷着杀猪,一边是偷着搞事,见不得人的活儿,都不敢耽搁太久,若是节外生枝,遭人察觉,就不太好耍了。
杀了多年的猪,李勇手脚麻利,由老婆作帮手,连杀两头,烧了热水,刮完猪毛,开膛破肚,发动一辆烂火三轮,拉到镇上赶早市去了。
村上店铺密集,毕竟不是搞秘密工作的好去处,尽管酣战两盘,并不疲软,却不敢继续作战,也不敢上二楼,穿上衣服,待在酒铺子的一楼过道上和易春香悄声耳语,真真假假的,说些相互倾慕的恭维话。
由后门进来,也得从后门出去,听李勇开火三轮走了,才探出头去,确信无事,蹑手蹑脚的离开酒铺子。
临走前,易春香留了电话,还说弟娃没啥收入,拿点小钱去打打麻将,塞给了一贴百元大钞。
回家路上,借着手机光亮数了数,整整八百,有钱人出手真阔绰哦!弄了人还有钱花,岂不美哉?要是长此以往,凭借天生本钱,主动向娇娇们索要些钱财,不就跟上班一样,成为偷人的职业闹倌啰?天下哪里找这等好事?比当皇帝还过瘾嘛,正在自乐,忽然又想起一个人来,那是村上的著名帅哥宋美华,大学毕业后不找工作,去县城江都市专找富婆,不久便家财巨万,几年后却因骗财骗色进了监狱,下场极为凄惨!于是暗暗发誓,一个男人,要靠真本事混出个人样,求女人帮忙可以,从今不收女人的钱财,绝不做吃软饭的小白脸!
从村上回家,不得不路过保管室。
走近蒋碧秋家门时,那小黑狗不仅不叫,还不停的朝野闹倌摇起尾巴来!既然内能尚有些存留,干脆靠在玉米秸垛子边,拨通了她的电话。
夜半相约,蒋碧秋醒来后,丝毫没犹豫,穿起睡衣开了门,一把将他拉进屋去!
筑路号子在屋子里响起,搞了两盘,剩余的燥热终于消耗殆尽,一身轻松之后,来复枪成了不来气的焉丝瓜,暂时不会到处点射,招惹麻烦了!
走过田埂,翻过坟山,回到村里,已是鸡叫二遍,晨曦微露。
躺在床上,掏出山寨版,重新盘点,以易春香味美可口,营养丰富为由,号码前冠以红烧鲍鱼之名,纳入通讯录中。
一夜两个妇人,每人两盘,真有点吃不消了,名为超级宝器,却是肉做的东西,并非网上卖的那种自乐器具,哪有不倒的道理?说是不倒,一定神话了,不添些修真的桥段,怎么说得过去?而添加上去,成了神器,一竿子扫荡天下美女,不倒翁一般,对林乐来说,却又显得有点离谱,就此下去吧。
于是从第二天开始,又进了休整期,得以养精蓄锐,迎接新的挑战。
八百元对于一个刚毕业的学生娃来说,还是一笔巨款呢,揣在裤兜里,腰板也挺了,底气也足了,优哉优哉的到了村上。
太阳刚从东边出来,老茶馆里早已热闹非凡,张婶那一桌,茶客都围满了。
汤美芝正在内堂打麻将。
刘二嫂坐在张婶身边。
斜对门的酒铺子里,易春香照常开了卷帘门,坐在柜台边。
已接上头、保持着单线联系的三人,不动声色地打麻将,聊天,做生意,除了眼角的余光所及,从不轻易瞅上他一眼。
这仅仅是处于张婶的暗网中、刚暴露不久的三个妇人,而潜藏在角落里的,却不知到底有多少个。
私藏尚且不多,距离心中的目标还差得很远,于是泡了一碗盖碗茶,坐在老茶馆门口,从最佳角度潜水观察着进进出出的、和张婶打招呼的每个妇人,留意她们之间眼神的交换。
然而,茶水渗了一遍又一遍,却一无所获。
到半晌午,邀约了好哥们林耀锡下到苍蝇馆子,还没喊菜,村上开来一辆宝马,一辆奥迪,车门大开,下来几个年轻的陌生男人,于是,所有茶客食客的目光,都被齐刷刷的吸引过去了。
这几个年轻人,个个精干无比,一身名牌,戴着金项链,染了头发,面带微笑,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却隐隐透出一股慑人的杀气!
村民们不难看出,来者都是在道上混的,属于小百姓惹不起的角色。
最后下车的一人,三十几岁,目无表情,无论从相貌衣着来看,没有任何特点,看不出是干哪行的,而不从属于任何实际行业,抄起手耍,才能靠非常手段凌驾于他人之上,也就是人们心目中的大哥了。
此大哥的名字有点怪,叫王影,人称影哥,是方圆上百里响当当的人物。
仁贵强过去跟影哥走得很近,自当上村长后,不便于抛头露面,却也保持着暗中来往。
前来迎接影哥的并不是村长本人,而是他的贴心哥们、村干部付金宝。
已是中午,苍蝇馆子馆子如何能招待贵客?两辆车很快调头朝镇上驶去。
不久,村长的雪铁龙也跟了上去。
一行人离去后,茶馆酒馆的人才敢悄悄议论:村上恐怕要出大事了!
原来,河流两岸的沙坝,砂石含量丰富,就像某些少数人的金矿一般,对岸的邻村,隔着一条河,历来你开采你的,我开采我的,相安无事,唯独河心有一片两三百亩的中坝,砂石层起码有三米多,所有权一直存在争议,闹过好多回了,而对岸的村长过去也是一位大哥级人物,唤作郑三娃,最近和仁贵强争夺中坝,快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邀请影哥,多半是前来扎场子!
“乐子,楞着干啥?喝酒啊!”林耀锡端起酒碗劝道。
“今天这卤鸭子有点难吃,跟斗酒也难喝哦。”林乐有些闷闷不乐的。
“跟过去一样,莫非你没胃口了?”
“唉,的确没胃口!”
大人物们的事,原本与己无关,可想到他们出入豪车,吃香的喝辣的,旁若无人的玩派,风光无限,而再想想自己,吃的是玉米馍馍,喝的是跟斗酒,穿一件赖老师在江都城里买的廉价夹克,土得掉渣,还操起来复枪到处乱搞村妇,居然沾沾自喜,以为是天下排名前十,实在寒碜得没话说!
看来易春香不嫌弃村长没耐力,不来劲,依然暗中沟通,也在情理之中啊,就算焉丝瓜对她来说,也比得上一柄豪华级长枪!
仅靠那点天生本钱操社会,真叫没出息,处处让人小瞧哦!
于是,林乐呷了一口跟斗酒,愣愣地望着豪车远去的方向,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