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地道战之三
吴兰婶听得地底下的脚步声,估摸胡翠莲近水楼台先得月,在地洞里玩了一局喽,挤进门以后,见她脸蛋儿红扑扑的,头发乱蓬蓬的,于是心里有点酸溜溜的,却嘻嘻一笑,问着:“翠莲妹,乐子在地洞里么?”
“嗯呢,”下午的搭救之恩,也该报答报答嘛,胡翠莲顺手别了门,拉起吴兰婶就朝地洞里钻,“兰姐蛮喜欢嫩娃子的,既然来了,和他玩玩嘛。”
“好呢,玩就玩,有啥了不得的,”都是一条心的姐妹,还客气啥,由胡翠莲牵着,吴兰婶像流着口涎的母虎,就要去吞吃小羊羔一般,却不紧不慢,踩在地洞的泥梯上,踩实了,一步步走下去,有礼有节的,还没下到洞底,因俩个在下边刚玩了一局,异界的奇香,更加浓重了,给熏着,原本处于一级的战备,巢穴里忽然一热,手脚忽然一软,晕乎乎的,要不是身子骨结实,险些栽下去呢,见了林乐,生怕吓跑他似的,柔声招呼着,“乐子,查夜来的早哦。”
“婶,你也来的早呀,”林乐瞧她那淡定的样,淡青色的脸,隐隐的泛起了点儿红晕,鼻孔也微微扇动着,莫说处于运行的平台,起码是一级的战备呀,尽管她的突然到访,有点不遵守群的纪录,打乱了整个儿的战略计划,却暗暗喜爱着她那不漏声色的高手样儿,即便是只饿虎,给活活的咬了,囫囵的吞了,也心甘情愿呀,“既然先来,先让乐子娃给爱一爱嘛。”殷勤的拉了她,拉到地洞的床边来。
“来就来,婶几十岁的人了,莫非怕么,”吴兰婶一转身,唉,胡翠莲真会体贴人,爬出地洞,没影儿了,没人在身边碍着,不再客套什么的,随手扒了他裤裤,露出一柄水淋淋的爱爱来,淡淡一笑,“哟喂,跟翠莲,早玩过了一局喽。”不急不躁,以手指头点了点顶儿,嗨,咋啦,很听她的话一般,弹了弹,挺了挺,算是跟她打招呼呢。
“嗯呢,跟胡姐玩过了,乐子就等着婶呢。”东东听话,人也该听话哦,林乐主动的靠拢了,低着下巴,只等那粗实的手伸过来,给一番妈妈一般的爱了。
“好呀,”一柄爱爱,给吴兰婶及时的捉了,极为老练的握在手上,却并不急于把它咋样,另一只手,扒了扒下边的泥丸,忽见一小团的包块,不软不硬,透亮透亮的,生在根子底下,估摸着奇香就从那儿散出的,点了点,好生奇怪,问着,“嗨,啥怪东东哦,莫非是鹿子的麝香么?”
“没啥,乐子小时候生了疮,留下的,”草神门的秘密,任何人也透露不得哦,给她扒着,点击着,此前为了俭省点甘露,压回了邪火,异能已是十三分的充足了,又不是谦谦君子,如何受的了呢,一柄爱爱,快给血脉胀破了,草鱼棒子一般的弹动着,明知和高手过招,却再也稳不住了,撩开她的衣衣,朝那结实的肚肚上边,狠狠擂了几下子,幺儿撒欢一样的叫唤着,“婶呀,来嘛,乐子要你给爱一爱呢。”说着,随手的朝她下边一掏,哇塞,好深好厚的一片草丛哦,和胡翠莲不相上下嘛,再往下,哎呀,咋啦,明明是高手,也是湿漉漉的,水田一般,还没亲眼所见,凭着采花的经验,掏着卷卷曲曲的花瓣,宽宽松松的泉口,明白她的型号,虽不算顶级的,也勉强和自家匹配嘛。
“唉唉,”吴兰婶深叹了口气,那声音,仿佛从肚肚深处冒出来的,阴柔的邪火,烧的很旺很旺了,“乐子的东东,玩了一局,还神气着哟,”斜眼瞟了一柱子猩红,却不急于动手,勾起二指头,漫不经心的拨了拨,仿佛一位耍刀弄枪的女土豪,拨弄着一年级小盆友做家家用的小木枪一般,那种见多识广、居高临下的啥气度,比起旧群的群主张婶,也怕高了个等级哦。
“咿呀呀,好婶婶,要把乐子给办了么?”林乐模仿着姐呀嫂的口气,讨好卖乖的欢叫着,此前和胡翠莲玩了一局,还以小土豪自居呢,而给吴兰婶一拿,一捏,一拨,成一只温顺的小羊羔了,仿佛整个儿的身子,也是水做的一般,随便她揉呀搓的,快化作清风了一般,就是给她办了,给枪尖了,给早蹋了,给吹残了,也甘于奉献什么的,至于她的山峰,她的沟子,她的肌肤,什么什么的,都无关紧要了,靠在她怀怀里,就像靠在妈妈的怀怀里一样,还流着口水,哼哼呀呀的叫着,“能让婶喜欢着,乐子心里好甜好甜哟。”
“婶就喜欢这嫩娃子的红嫩呢,”尽管眼里要冒出火来,吴兰婶的语气,依然是淡淡的,温暖宽厚的大手,握了一柄滑腻腻、热乎乎的爱爱,明明见粗胀的不行了,还不轻不重的试运行了几下子,仿佛想要升级为自动挡的啥更先进的东东,使得它电光石火的当儿,就要老老实实的窜入自家巢穴里一般。
“呜呜呜”,“嗯嗯嗯”,玛玛呀,正是节约甘露惹的祸嘛,异能充足过了头,给她一弄,光速的当儿,一股酥麻,从脊背传到脑瓜子,身子一紧,又从脑瓜子返回了脊背,一路的下去,仿佛连脑髓啦,脊髓啦,还有什么露露啦,通通的,一股脑儿的,就要喷发了,一柄尺把长的爱爱,顿时又伸展了两三公分,来的突然,来的紧急,给白耗了,咋行呢,采花的小手手,用了不到半秒的功夫,连并她灰的长裤裤,白的大号小裤裤,哗啦一声扒开来,哧溜一声送了进去,要死要活的运行开来,一个劲儿的,一股又一股的甘露,顺顺畅畅、甜甜美美、舒舒爽爽的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仿佛不给抽的个空空荡荡,尽心的奉献给敬爱的婶婶,有点儿对不住人似的。
第202章 地道战之五
见高冬梅一动不动的,估计睡着了,林乐挨近床头,瞅着白亮亮的半球,不由的吞了一泡口水,手指头点了点桑葚般的端粒儿,见她还没反应,一股邪火,轰,猛的燃旺了,一柄爱爱,腾,猛的弹起来了,悉悉索索的,将自家的衣衣裤裤,扒了个精光,伸手按了按床,挺踏实的,没啥响动,侧着身子,一点点的,跨上床去,靠在她背后,却不急着洗温泉澡澡,就要趁她还没醒来,以采花人的职业习惯,将这掐的出水水来的丰盈身子,细细的瞧一瞧,摸一摸,掏一掏哦。冰@火!中文
楼梯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高冬梅的一颗芳心,差点从胸口里跳出来,遍身的肌肤,沾上了许多的狗毛一般,火烧火燎的,恨不能给一双杀狗的脏手,恶狠狠的揉呀搓的,才好受一点似的,也不知为哈,多半是吸入了那乐子娃的异香嘛,今夜的巢穴,不同往日,并没谁来招惹,却莫名其妙的,一阵阵的翻涌着,彩色的里层裤裤湿漉漉的,居然有点那个了,仿佛一股股汹涌的暗流,只要给个啥打狗棒子什么的一捅,一刺,一插,招呼着,就会像解冻的小溪一般,哗啦啦的流淌出来喽。
近了,更近了,上床了,嗨,这狗杂种蒋久长,尽管内能雄厚,毕竟是村野匹夫嘛,往日都猴急的很,一上来就直接的爱了进去,直接的运行开来,该照顾着的朱唇啦,山峰啦,蛮腰啦,沟子啦,什么什么的,都不加理会,啥也不缺,就缺了点浪漫的味儿哦。
噫,今夜也不知咋啦,狗杂种上床以前,手指头朝山峰顶上的端粒儿轻轻一点,咿呀呀,光速的当儿,一股酥麻,扩散到全身,咕嘟的,一小股春泉,造孽兮兮的涌了出来,弄的彩色的小裤裤,滑腻腻的,而他上床后,靠在她美臀后边,闷声闷气的,原本假装睡着,巢穴冷飕飕的,就等没收那打狗棒了,而杀狗的脏手,却怜香惜玉的,捧花儿一般,山峰啦,蛮腰啦,沟子啦,挨个的照顾着,明明触动了几根毛丛的尖儿,却收回了手手,却没往下掏,于是身子一麻,泉口一紧,血脉一涌,觉的巢穴的里里外外,仿佛有千百条指头大的毛毛虫在爬一般,痒痒的不行了,而那打狗棒黑铁棒什么的,咋还不见动静呢。
花儿众多,业务繁忙,林乐上床之后,觉的她睡的很沉,原本要草着一柄爱爱,直接的运行着,却见白皙的身子,露在被子外边,在暗的夜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幽光,叫啥来着,如脂如玉的,尽管有些庞大,属于七十五公斤级以上,却是鼓鼓囊囊,曲线起伏什么的,跟心爱的胡翠莲姐姐相比着,大为不同呀,感叹着大耳蚊老爷子的啥进化论,采花的小手手,手心手背都痒痒的,也不管她是睡是醒了,上上下下的照顾了一番,正撩拨着草丛,噫,咋啦,身子微微的一颤,莫不是梦见了采花小仙喽,朝下边的核心地带略略的一掏,哟喂,梅国黄石国家公园的火山泉口一般,热乎乎的一大团,好丰富的水资源哦,不由的猛吞了一大泡口水,哪里还忍的住,暗将仙界的异能,提升到**成,一柄滚热的爱爱,不到半秒的功夫,呼的伸展到了极限,哧溜一声,送了进去,四平八稳的运行开来,却不急于唤醒她,也好让她慢慢儿从美梦中醒来,享受凡间同样的极乐嘛。
夜深人静,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高冬梅一直装睡,正盼着打狗棒什么的,好好的突入巢穴,横冲直撞一番,不料一柄超级的东东,哧溜一声,陷了进去,直入花心,舒爽之余,不禁暗暗一喜,哟喂,多日不见,莫非吃了啥威哥,竟粗了一大圈,长了一大截呢,明明身后的那人,比蒋久长矮了一个头,身子小了个重量级,因是斜躺着的,中间对齐了,链接了,身子的长短,也就无所谓,无关紧要了,没给运行几杆子,觉的巢穴里里外外的毛毛虫,很快捣腾了个稀巴烂似的,再也不想装睡了,喉咙里嗯嗯着,遭火烧了一般,扭摆蛮腰,晃荡美臀,悄声骂着,“狗杂种,这般的粗实,莫非吃了多少狗鞭不成?”
林乐运行不停,小小的身子,冲撞着一堆海绵宝宝一般的超级弹弹,啪嗒啪嗒的响着,一柄尺把长的爱爱,仿佛陷入了国家公园的火山泉口,冲着满是气泡的温泉澡澡,如此爽滑的滋味,在过去的采花生涯里,还从没领略过呢,听她这一说,却有点毛火了,仙人弟子,一柄神器,本来就豪壮的很,何须吃狗鞭哦,于是嘿嘿一笑,应着:“冬梅姐呀,乐子的东东,比村里村外的男人,都粗实的多,还用吃狗鞭么?”言罢,忽然的变招,暗自将采花的异能,提升到十来成,一竿子下去,扑哧一声水响,仿佛将又厚又软的脂肪球球,穿刺了个通透,玩太极一般,动作缓慢,力道沉厚的运行着。
“啊---”,黑暗中,高冬梅一直觉的有点不对劲儿,待他弄了十几杆子,听说话的声音,才知身后的男人,并非外村的蒋久长,正是放出豪言,要挨家挨户掏窝的乐子治安娃哟,本来,以她的习惯,未婚的姑娘嘛,须得眉来眼去,暗中的擦出火花,熟悉的很了,那方面的事儿,才提的到具体的日程上来,于是又羞又气,美臀一扭,挣脱了链接,一抬胖壮的腿杆子,猛将他蹬下床去,骂道:“阿玛的皮皮,你这乐子,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爬到本姑娘床上来,执法犯法,告你个枪尖,还得进派出所呢。”而抽走了一柄滚热的爱爱,巢穴里风凉风凉的,缺了啥粗芯儿给撑着一般,仿佛里外的毛毛虫,又趁机造反了,实在有点后悔,毕竟他人小鬼大,且摸的透自家心思似的,既然蹬下床了,又咋好意思请上床呢,只看他脸皮有多厚了。
第203章 地道战之六
“呜呜,姐呀,还是你打了赌,叫乐子来的哟,”呜哇,毕竟是重量级的,力道沉厚,给随便的一蹬,林乐骨碌碌滚下床,连翻两个筋斗,要不是用手抓稳了木质的楼梯口,就要腾云驾雾的滚下阁楼哦,又惊又怒不说,原本运行的好好的,也不知为哈,竟将她惹毛火了,莫非是嫌弃尺度太大,不想玩太极不成?采花的异能,刚提升了一二成,又给忽然的灭了,哪里心甘嘛,于是不屈不饶的爬起来,半跪在床边,伸着下巴,流着口水,采花的小手手,怯怯的碰了碰又胖又白的腿杆子,讨好卖乖的夸赞着,“冬梅姐呀,你既美丽,又漂亮,既丰满,还白胖着,弟娃真心的想爱一爱,咋会蹬我下床嘛。”
高冬梅瞧他那造孽兮兮的样儿,跟蒋久长在床边低声下气,跪求春泉,差不离呢,姑娘家的自尊心,及时的得到了满足,不禁噗嗤一笑,风情万种的,曲了腿杆子,让那两瓣肥美的臀,正对着他,说话的语气,也温和的多了,“这老房子,美丽又漂亮的姐呀嫂的,多着呢,何必来纠缠着高姐呀。”
“有一首歌叫什么来着,没有理由,没有原因的,弟娃就喜欢冬梅姐哟,”见她翘起美臀,既色青,又银当的,职业的采花人,如何会不明白呢,小手手在爽滑的臀上绕了几个圈儿,朝沟子里掏了掏,呜哇,泛滥的一塌糊涂了,还等啥哦,再次的跨上床去,一柄豪壮的爱爱,试探着,见她蜷缩着青蛙般有力的腿杆子,有点温顺了,哗啦的,再次全根的没入,不紧不慢的运行着,问道,“姐呀,给弟娃爱着,舒爽么?”
“嗯呢,”沉厚的女中音,仿佛出自下边的小肚肚,不过七八杆子,高冬梅伏在床上,白胖的身子,波浪一般的起伏着,最后的波峰,到了美臀,和采花的力道交汇着,凶巴巴的,使得一柄爱爱的运行,更加的豪迈,还加油添醋的鼓励着,“咿呀呀,弟娃的东东,爱的好深好深哟。”
“喜欢着姐,当然使劲儿喽。”一句心里话儿,对职业的采花人来说,就算最高的奖赏了,林乐言罢,轰的,邪火燃的更旺,暗自将采花的异能,提升到十成以上,嗨,低沉的一声吼,忽然的变招,ak47一般的突击着,使得她身子的波峰波谷,再也跟不上节拍了,不到半分钟的功夫,就运行了一百三二十杆子以上,一柄爱爱,在温泉泡泡里边,哗啦哗啦的进进出出着,还没停下来的意思呢。
“嗯嗯嗯”,“呜呜呜”,高冬梅疯豹子一样的哼哼呀呀着,流着口水,死命的啃咬着枕头,觉的后面那突入巢穴的超级打狗棒什么的,尽管运行的神速,却每一杆子,都扎扎实实的穿刺到了花心,探了底儿,身子忽然的一紧,发羊癫疯一般,就要穿越了,却跟不上他的节拍,竟忽然的挣脱链接,翻过身来,以女子柔道8段的功夫,大山一样的胖壮身子,锻压机一般,将他压在下边,手脚像绞索一样的缠了他,极为娴熟的,自主的运行开来。
“嗯嗯嗯”,“呜呜呜”,林乐同样的哼哼呀呀着,给绞着,给缠着,差点儿透不过气来,而她自主运行的力道,比起自家的草控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呢,很快,异能提升到十一二成了,不得不翘起一柄豪壮的爱爱,给碾磨着,给锻压着,毕竟是温泉的泡泡,厚实的脂肪球球,不像给荣琼压着的那般苦楚嘛,弄到此时,地道战的第二场雨露,就要无私的奉献给心爱的冬梅姐了。
“唉,姐受不了喽。”高冬梅低沉的吼着,忽然身子一软,没了锻压的劲儿,竟使出柔道九段的功夫,紧紧的缠着他,猛的一滚,想交换一下位置,把草控的权利,重新的交到这所谓的大男人手中,没想到用力过猛,连带着他,一下子滚到了床底下,尽管事出突然,俩人的链接,却狗狗一般,舒心的保持着。
“来呀,弟娃全给姐了。”滚在楼梯口边上,林乐顾不得疼了,采花的异能,一成不剩的抛了出来,恨不能将亿万个小小的蝌蚪什么的,其中一只的基因片段,钻入她的花苞什么的,也好造出个小小巧巧的采花小仙嘛,翻滚着,死死的保持着链接,一股股的甘露,一个劲儿的涩呀,涩呀,涩呀,涩呀,涩呀,涩呀,涩呀,激荡飞扬,仿佛不弄个**斤重的娃胞出来,心有不甘似的,悉数的献给白胖的冬梅姐了。
“嗯呢,姐全要了。”高冬梅就在接收了仙界热力的当儿,一股又一股的,极为丰富的水资源,就像给钻头探中的地层石油一般,从钻头的紧密缝隙间,汹涌着,翻滚着,没完没了的流着,原本胖壮的身子,此时羽毛一般的轻盈,搂着可心的治安娃,轻飘飘的,升上了夜空,开开心心、快快活活、安安逸逸的飞呀,飞呀,飞呀,飞呀,飞呀,飞呀,飞呀,飞到了云端,飞到了仙境,云裳飘舞,数星星,赏月亮去喽。
俩人躺在阁楼上,歇息了一会,高冬梅意犹未尽的,伸手拿了那一柄爱爱,见它很神奇的,不到一两分钟,又伸展开来,恢复到一级的战备了,比起蒋久长的那打狗棒,也不知耐用多少倍呢,忍不住哗啦哗啦的,试运行了几下子,噫,很听话的抬了起来,于是柔声的夸赞着,“哟,乐子还真行呢。”
地道战的第三局,结束的还算完美哦,还有很多的姐呀嫂的,等着照顾呢,林乐哪敢耽搁太久,将白皙的身子,从上到下,匆匆安抚了一番,笑着,“冬梅姐呀,今晚打过赌的,弟娃还要照顾别的姐和嫂哟,改天陪你了。”说着,草草的穿起衣衣裤裤,下楼梯了。
“嗨,开玩笑的,就当真啦。”高冬梅目瞪口呆的坐在楼梯口,衣衣啦,裤裤啦,也不知给他抛到哪儿去喽。
“不是当真,难道是假的?”时间紧迫,业务繁忙,林乐应着,已经下了楼梯,钻进地洞,就要摸到隔壁的王秋玉家去了。
第204章 地道战之七
再说王秋玉在治安的现场会里,跟着去掏了几把林乐的裤裆,吸入仙界的奇香,闹腾了一会,本来是玩笑,回到家里,却有点晕乎乎的,自过年以后,男人外出打工,掐指算来,小姨妈来过两三回了,尽管家里那狗根娃已读三年级,村上又只准生一个,巢穴没了多大的实用价值,但整月整月的荒废着,难免心上心下的,就算弄着好玩,草着好耍,也该来上一两局嘛,这几日,小姨妈刚走,早上才撤了巾巾呢,人挺精神的,睡觉以前,洗了个澡澡,换了条小号的粉色裤裤,躺在床上,想到刚才隔着裤裆,触摸着的那一柄爱爱,又粗,又长,要是陷入了小号的泉口,也不知是啥样的滋味哦,想着想着,也不知为哈,噫,自家的水资源,并不见丰富呀,下边居然黏乎乎的,有点那个了,怪不舒服的,于是下了床,解了个小的手手,回房睡觉前,半敞着房门,暗自的揣摩着,既然那傻乎乎的乐子治安娃,敢放出豪言,挨个钻地洞,掏妇人们的窝,真要敢来,主动送上了门,比起那些个憋的慌的姐妹,去外村找相好玩,自家也玩上一两局,并不算过分嘛,灭了灯,等到十点过,还没动静,估计他是吹牛的,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而外村的蒋久长原本备战充分的很,摸错了地洞,撞到胡翠莲这家来,给穿警服的娃一吓,逃到山林里,定了定神,回忆着林乐稚嫩的脸蛋儿,估计就个协管员而已,自己和妇人家娱乐娱乐,不偷不抢的,总不会抓进派出所给办了嘛,邪火旺着,而家里那黄脸婆,小姨妈来了,不干不净的,一柄打狗棒,回去朝哪儿放呢,一想到高冬梅白胖的身子,吞了一泡口水,又折转回来,摸进地洞,在黑暗里爬着,却不知相邻两家的地洞格局,差不离的,都是木的楼梯上去,同样木的阁楼,竟撞着鬼了一般,摸到王秋玉这边来,一梯一梯的,轻手轻脚的爬了上去,就要给老的相好,一个大大的惊喜了。
王秋玉还在半睡半醒的,忽然一只贼贼的手,伸进被窝来,直接的滑入腿缝子,掏向核心地带,又惊,又喜,又羞,又怕,以为可心的治安娃来访,正要假意的蒙了被子,却觉的那掏窝的手,又粗,又大,哪像他的一只小手手嘛,正纳闷着,听来人嘿嘿的一笑,低声说着:“梅梅,哥来喽。”又闻到一股刺鼻的狗骚味,不是那外村杀狗卖的久长,又是谁呢,估计他摸错床位了,低声骂着,“阿玛的皮皮,死狗长,摸冬梅的床,摸到老娘这边来了,还不快滚,”因内能平平,火烧火燎的巢穴,好不容易处于一级的战备了,给这般的一打岔,灌了股凉风一般,身子骨不由的打了个冷摆子,竟不顾春光外露,弯腰在床下拾起一只拖把鞋,啪的,在他面上抽了个正着,又说着,“滚到冬梅那边去,管你俩咋弄。”
蒋久长挨了打,面颊火辣辣的,骨碌碌滚下木楼梯,很快钻进地洞,在黑暗里定了定神,嗨,这下可不能出差错,非得摸到高冬梅阁楼去喽,刚要朝隔壁爬去,听得一阵脚步声响,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正朝这边爬来,睁大眼细看,正是穿警服的治安娃,吓了一跳,赶忙闪到一个岔洞口,等他过去,一看,哟,咋会爬上隔壁的楼梯呢,莫非那王秋玉,是他的相好么,老不及多想,等他爬出地洞了,猫着腰,钻到高冬梅这边来,进了饭厅,啪,燃了打火机一晃,绝不会错了,于是登上木梯,慢慢的爬了上去。
对林乐来说,摸到王秋玉这边,算是地道战的第四局了,嗨,一个白胖的,摸过来,就是个清秀的,也该换换口味嘛,老房子各家各户的排列,仿佛为他本人安排的一般,暗喜着,上了楼梯,爬到地面,此时的异能,还剩**成,充足着呢,因前几天踩过点的,晓得她也睡在阁楼上,站在楼梯口下,将一柄从不嫌累的爱爱,稍稍的试运行了一番,哟喂,小狗狗一般的拱起来了,蛮有自信的,踮着脚尖,一格一格的登上通往阁楼的木梯,就要给亲爱的王姐,来上一柄大大的惊喜了。
蒋久长刚走,王秋玉捂了被子,正要入睡,听得一阵轻微的响动,今夜的老房子,莫非要给闹倌(注:闹倌就是趁你不在,潜入你家,和你老婆进行秘密联系的人,且一定是男人)们闹翻天么?揭开被子的一角,咿呀呀,夜光下,又爬上来个人,单单小小的身子,穿了公安服,不是那乐子治安娃,又是谁呢,说来真来了,不禁又喜,又怕,尽管老房子的姐妹们,有好几个有暗中的相好了,而自家真要亲自下水,突破那道防线,还是胆战心惊的,胸口里的那颗芳心,快要蹦出来了,只好管它三七二十一,假装睡着,看他咋弄了。
林乐一步一步的,到了床边,凑近一瞅,一听,哇,老房子的妇人们,夜里都睡的很沉哦,因业务繁忙,不敢耽搁,三五两下子,扒了衣衣裤裤,采花的小手手,钻进被窝里,唉,掏窝掏的多了,随便的一捞,刚好捞着一条小号的裤裤,滑进去,热乎乎的,一小撮的毛毛,并不茂密,再往下,一道窄窄的泉口,紧绷绷的,并不水滑,仅有点潮湿而已,说明王姐的内能,并不见沉厚嘛。
夜深人静,想着办了个七十五公斤级的以后,可当做歇口气儿,随便的玩玩就行了,掏了窝以后,手心慢慢的向上,照顾了肚肚,滑入两只紧紧扣着的罩罩,嗨,咋啦,上下都掏了,还不见醒来呢,试了试一对小咪咪,哟喂,像半生半熟的青桃,挺着的,硬邦邦的,那顶儿,正像红了嘴的桃尖儿,和隔壁那边的超级山峰,咋说来着,又是别有一番风味嘛。
第205章 地道战之八
因邪火旺着,忍不住的,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捏着,极为称手呀,手心手背都痒痒的,哪知这一捏,她终于动了一下,喉咙里嗯嗯两声,莫非正在梦中,和总裁什么的相会,快要穿越喽,哪里再敢绅士什么的,及时的跨上床去,吱溜一声,钻进被窝,草起一柄还水滑着的,还带着隔壁那边温度的爱爱,在黑暗里,不用试探,直接的瞄准了,撩开花瓣什么的,就要突入,唉唉,也不知咋的,运行居然受阻了,莫说一尺,就像遇上了岩缝一般,连三两厘米也进不去呀,要是硬来,草坏了人家的身子,草出个啥样的妇科病来,原本搞着好玩的,事情可就闹大喽。
“嗯嗯”,王秋玉一直装睡,却不知这流口水的治安娃,是个搔痒痒的高手呢,给掏着,给捏着,给搓着,肌肤麻麻的,痒痒的,而巢穴的内外,仿佛旱季的水塘一般,干裂出了无数的缝儿,只剩蚊子苍蝇在飞了,要不给个东东扫荡一番,顺带降一点雨露什么的,那种火烧火燎的滋味,还不知咋办才好呢,正在难受的紧,哎呀,这治安娃,贼胆不小哦,居然不客气的就要运行了,小巧的身子,极为灵活的翻转过来,悄声说着,“咿呀呀,说来,真来喽。”一柄豪壮的爱爱,已经递送到泉口了,哪里还顾的了许多名声啦什么的,主动分开了腿杆子,使得干裂的泉口,直接的对准了,用手握着,自主的,哧溜一声,就送了进去,身子一挺,毕竟是头一回红星出墙,尽管全根的收了,还不好意思的说道,“唉唉,别人若是晓得了,好笑人哦。”
“人啦,就那么回事,有啥笑人不笑人的。”背诵张婶的名言之后,林乐暗自好笑,妇人家的痒痒,妇人家最有办法治嘛,瞧她那自主草入的力道和角度,就是草神师父前来,也不一定拿的准哦,却不敢笑出声来,一柄尺把长的爱爱,给狭窄的泉口含着,叫什么来着,摩擦的系数,突然增大了,麻痒麻痒的,酸胀酸胀的,弄的毛火,一股邪火,轰的旺了,言罢,将采花的异能,提升到七八成以上,却怕伤了她身子,略略的试运行了三二杆子,悄声的问着,“秋玉姐,疼么。”
“嘻嘻,既然敢玩,还怕疼哟。”没想到王秋玉弄的更毛火了,言罢,四十公斤级的人儿,忽然的一紧,柔韧的钢丝一般,从上到下,都紧绷绷的,骨头嘎嘎作响,蹦出了一股股沉厚的力道,比起隔壁的柔道高手高冬梅来,竟然不相上下,凶巴巴的上下撬动,使得一柄爱爱的运行,仿佛要擦出火花来一般。
“姐不疼,弟娃得好好的爱一爱你喽。”小小巧巧的人儿,搂着,就那么的一团儿,却不知是一只小豹子哦,既然王姐都不怕疼,一个干专业的,干嘛还怜香惜玉呢,林乐言罢,猛将仙界的异能,提升了一二成,哪敢玩太极,只有泰拳伺候了,横冲直撞的,眨巴眼的功夫,就爱上了一二十杆子,嘘嘘,也不知咋的,要论摩擦的系数,这轻量级的秋玉姐,还算高手中的高手呢,不到半分钟时间,就要把不了关,有点冲刺的信号了,于是以职业的定力,哧溜一声,全根的拔出,要等灭了点邪火,重启异能,以免像在吴兰婶面前,弄的个不痒不痛的,丢了仙人弟子的脸面嘛。
“呜呜,嗯嗯,”一柄超级的东东,那打虎英雄武松的哨棒一般,捣腾了一阵子,明明干旱的水塘里,那些个蚊子啦,苍蝇啦,已撵的没了影儿,就等一场雨露,及时的滋润滋润了,哪知小小的乐子治安娃,竟然故意作怪,抽回了那粗的芯儿,巢穴里顿时风凉风凉,空空荡荡的,王秋玉再也顾不了脸面了,一把夺了回来,不要命的拖拽着,想要它回到该回的地方,还幽幽的骂着,“咿呀呀,乐子还会捉弄人哦。”
“秋玉姐呀,弟娃打心眼里喜欢着你,咋敢捉弄呢。”唉唉,满以为这一局,对方内能平平,却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看来偌大的马家老房子,姐呀嫂的,个个吃的是红苕棒子,玉米棒子,用的是锄把子,木棍子,见的是牛鞭子,狗鞭子,自然而然的,不是高手,也成高手喽,一柄爱爱,给及时的拖了回去,还自主的运行着,林乐不得已,只好隐忍着,暗暗压制着仙界的异能,下降到六七成,没想到几杆子过后,哪里稳的起呢,只好由着她,大开大合,大起大落的运行开来。
过了王秋玉家,地洞隔壁,就该吴兰婶家,这边正弄的热火朝天,可苦了那边的她了,阴柔内能,原本来的缓慢,好不容易过了一级的战备,升上运行的平台了,刚纳入一柄超级爱爱,尝了点滋味,就无故的发动机空转,熄火了,回家后躺在床上,哪里睡的着呢,看看时间,都十一点半好几了,那逞能的治安娃,如何还不摸过来呀,再也不那么的有礼有节了,顺着泥梯,下到自家地洞里,钻过来,揭开中间挡着的竹篱笆,此时夜深人静了,还没睁眼瞧个明白,忽然的听得,那王秋玉的阁楼上,也不知咋的,居然响起有节奏的声响,轰隆轰隆,开火车一般,仿佛整个的阁楼,都快要摇垮了一般,凭借丰富的经验,不是玩美事儿,又会干啥呢。
吴兰婶迟疑了一阵,却又想着,既然他内能浑厚,到了自家这边,一定烧掉了头一两局邪火,变的经久耐用了,久等有席位嘛,于是忍耐着,刚半蹲下来,忽然又听得,那边高冬梅的家,同样有点异响,摸到地洞口子去,侧耳一听,哟喂,阁楼上,同样的轰隆轰隆,开火车一般,莫不是人老了,耳朵有点不对头喽,细细的回忆,此前那杀狗的蒋久长,还在洞子里晃了晃,嗨,不是他,又是谁呢。
第206章 地道战之九
再说吴兰婶隔壁的严三爷,几个儿女,大儿子胡子也白了,都去外地安了家,老伴去世几年,就是舍不得老窝,去进城里享享清福,这一夜,炒了盘蒜苗熬腊肉,喝了一盅高粱酒,哼着小曲儿,躺在床上,打了个盹儿,醒来,听得天井里狗狗们在叫,莫非今夜的老房子,来了偷鸡摸狗的毛贼什么的,而自家的十几只肥羊,就关在地洞里,许多岔道,四通八达,真要给牵了,当挖了心头一块肉呢,于是亮起一把手电,踩着泥梯,慢吞吞的下去,细细的一数,一,二,三,四,五的,一只没少,又亮起手电,想挨家挨户的看一看,到王秋玉家的地洞,恰好和吴兰婶碰了个正着,于是问着:“吴兰妹子,今夜狗叫,你也来看看情况么?”
吴兰婶撞见严三爷,吃了一惊,顺口应着:“三爷,我也是听了狗叫,才过来看的,你家的羊,没少么?”
“没少,”严三爷站在地洞里,又听得王秋玉家的阁楼上,不知为哈,轰隆轰隆的,火车来了一般,有些奇怪,“深更半夜的,秋玉妹子家,还在干活么?”
要让上边的一对儿露了馅,排班站队,也是白等一场啊,吴兰婶不动色色的应着:“她家的木桶钻进了老鼠,正在打呢。”
严三爷放心了,说着:“一齐去那边几家,看有木有啥情况嘛。”
“好啊。”
吴兰婶跟在他身后,刚走进高冬梅家的饭厅,严三爷仰头又问:“嗨,冬梅的家,莫非也是老鼠进了木桶么?”
“这个,”吴兰婶迟疑着,“我也不知是咋回事了。”
老房子里,就数严三爷热心肠,爱管点闲事儿,七老八十了,也不忌讳进姑娘家的闺房,怕高冬梅家出啥意外,不由分说,攀着她家的木梯,一格一格的爬上去,高声叫着:“冬梅,冬梅,没事吧?”没听得她答应,也不顾摔坏老骨头,急匆匆的爬出洞口,就要上阁楼了。
再说那蒋久长和相好已经玩了一局,又链接着,重启着,运行着,正舒爽的不行,听地洞里严三爷在叫唤,暗暗骂道:“老不死的,都一条焉丝瓜了,还来挤占床位么?”不想理会,哪知他不依不饶的,竟朝阁楼上爬来,原本是个有妇之夫,遭人抓了现行,如何得了哦,吓的魂飞魄散,挣脱了链接,也不跟相好说再见了,穿起衣裤,提了鞋子,见无路可逃,翻出了木窗,纵身跳到天井里,嗨,毕竟偷鸡摸狗的惯了,一点没事,就要冲出大门,不料,几只老房子的狗,趁着黑暗,拥了过来,一个杀狗的,据说带着杀气,平日骑着屁驴儿走村窜户,狗们远远的闻着气味了,吓的直尿尿,躲也躲不赢,这一夜,也不知为哈,突然的,脚上遭咬一口,臀上遭咬一口,疼的不行,忍着不敢叫唤,出大门,逃了。
严三爷又叫了几声,听高冬梅说没事,才放心的回到地洞,和吴兰婶一齐往回走。
林乐在王秋玉家,一番较量,伴随她穿越了一局,和这深藏不露的高手,勉强打了个平手,朝她脸蛋儿上啵了一口,说是改日什么的,道了再见,滑下楼梯,刚钻进地洞,给一束手电光射的睁不开眼来,吓了一跳,莫非来了真正查夜的公安么?却听吴兰婶说着:“小林治安员,有木有啥情况啊?”
“平安无事的。”看清亮手电的却是严三爷,林乐顿时明白了个大概。
“呵,小林真是对工作,认真负责的很哦。”严三爷握了握他的手,一个劲儿的夸着。
三人站在地洞口,交换了一番治安的意见和建议,严三爷好心的劝着:“吴兰,我跟着小林去那边查一查,看一看,你就回去休息嘛。”
“好呢。”一个妇人家,跟着去查夜,说不过去嘛,眼看排班站队,排到自家的地洞了,这可心的嫩娃,却给老不死的岔开了,吴兰婶像腿杆子灌了铅一般,慢腾腾的朝自家地洞里走,原本巢穴里暖流涌动,距离运行的平台,就一脚跨上去的功夫了,只等回收了一柄超级的爱爱,于是暗暗的发誓,没机会就不说了,要有机会,一定要把甘露什么的,抽的个干干净净,一滴不剩哦。
而按照地道战的战略计划,查夜该是一人的活儿,咋会给个老家伙搅合着呢,在地洞里左拐右拐,过了严三爷的家,就是桂花嫂的家了,林乐站在洞口,好心的劝着:“三爷,你年纪大了,腿脚不灵便,回去睡嘛,乐子挨家挨户的查一查就行。”
一个治安娃,工作认真,又尊老爱幼,乐于助人,严三爷打心眼里喜爱着,笑着:“好啊,你去嘛,”转身了,又拉他一把说着,“乐子,我那城里的乖孙女,也是十**岁,漂亮着呢,要不要跟我去一趟,满意的话,耍个盆友,行不?”
“三爷,真心的谢了,乐子还等几年呢。”职业的采花人,耍了盆友,不就在一条绳上拴死喽,支走严三爷,摸进桂花嫂家的地洞,不敢亮手电,顺着泥梯,一步一步的爬了上去,钻出地面,睁大眼睛,在黑暗里摸索着,一柄运行了四局的爱爱,本来有点疲软了,而想到她的一对巨型的冬瓜咪咪,不由的流出口水来,轰,邪火冲着,腾腾的翘起来,翘的老高了。
再说治安的现场会里,桂花嫂跟着起哄,也闻到了仙界的奇香,摸到了那爱爱的大致轮廓,而此前在河沟边寻黑羊,遭他乐子掏了窝,那种蛋碎的感觉,还一直回味的悠长着呢,回家后,想着他打了赌,真要摸过来,摸上床,还不知咋办好哦,因在地里忙活了一下午,汗沾沾的,洗了个热水的澡澡,换了条中号的白色小裤裤,躺在床上,唉唉,每天睡觉,那一对尺把长的冬瓜咪咪,仰着斜着,都不知如何放着才好,怪不自在的,稍稍的翻动身子,给拖动着,噫,咋啦,明明没谁招惹,在毯子上擦了擦,竟酥麻酥麻的,胀粗胀粗的,有点莫名其妙啊。
第207章 地道战之十
桂花嫂翻来覆去的,老是睡不着,那冬瓜咪咪,恨不能给一只啥采花的小手手,揉呀搓的,才睡的着一般,暗自的想着,既然村上只准生一个,而家里那福根都念二年级了,超级的咪咪,其实没了啥具体的使用价值,可男人在外省做搬运工,过年才回来,大半年的冷着,凉着,即便是揉着好玩,搓着好耍,也该有谁给弄一弄,暖和暖和嘛,心上心下的,不知不觉,巢穴里竟热乎乎的,酸溜溜的,痒酥酥的,有点那个了,刚要下床,解一下小的手手,却听得福根起床,家里的茅厕,就只有一个,给他先占蹲位了。
“妈妈,我要喝开开。”
“好呢,妈妈给你倒。”
唉唉,这福根,害了个疑难病症,晚上要去十几次茅厕,喝十几次水,去大医院检查,说是啥泌尿系统的毛病,大一点自然就好了。
安顿好乖儿,让他在隔壁房里睡下,桂花去解了小的手手,回卧房,迷迷糊糊的睡了。
林乐钻出地洞,看看手机,都快十二点了,在黑暗里定了定神,揉揉眼睛,借着夜光,大概的摸清了这一家的格局,见一道门半敞着,大着胆子,轻手轻脚摸了进去,一架床儿,一床被子,露了只小小巧巧的脚,不是她,又是谁呢,小手手钻进去,朝那点位上一掏,哟喂,小妹纸碰到一条蛇一般,差点叫起来,被窝里的,明明是根细棍子一般的小几几嘛。
“妈妈,我要喝开开。”福根给弄醒了,喉咙发干,又叫着。
“福根,自家倒水,行么?”桂花今夜不知咋的,下边一直有点湿漉漉的,不想动了。
“好呢。”福根出去,捧起水瓶,倒水喝了,又去了趟茅厕,回来睡了,却不知床下藏着个大哥哥哟。
地道战的战略计划,哪里会料到旁边有个娃碍着呢,林乐本想退去,却给邪火冲着,有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感觉,一柄爱爱,粗胀的不行了,过了没几分钟,估计福根又睡了,爬出床下,踮起脚尖,一步一步的,摸到桂花这边的卧房来,暗的夜光下,见床上被子的一角,竟出人意料的,露出一只白亮的咪咪来,哟喂,尺度果然大嘛,被子也遮不住了,不由的猛吞了一泡口水,悉悉索索的,将衣衣裤裤,三两下扒了,估计她醒着,不敢轻易上床,伏在床边,狗狗样的舌头,在大咪咪的顶儿上沾了沾,噫,咋会自动的缩进去喽。
“福根,还喝水么?”桂花还以为是她的儿呢,轻声问着。
“妈妈,我不喝了。”福根在隔壁应着。
桂花翻身坐起,见床边站着个光溜溜的人儿,正是那乐子治安娃哟,又惊,又喜,又羞,又怒,过去曾和外村的石匠,叫陈铁柱什么的,偷偷玩过两三局,可毕竟是暗送秋波多日,彼此熟悉的很了,实际上的沟通,才在石场里开了头局嘛,对这种忽然的见面,忽然的链接,还没啥经验应付呢,于是目瞪口呆的,又怕福根听着,不敢叫唤,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嘘嘘”,你没经验,一个职业的采花小仙,倒是有点老练嘛,林乐竖起手指,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姿势,趁她心思不定时,跨上床,捧了一只冬瓜咪咪,手心手背都痒酥酥的,邪火旺着,一使劲儿,重重的捏了一下子,恨不能捏出些瓜汁什么的。
“好坏。”桂花压低嗓门骂着,遭拿了要害,重新有了那蛋碎的感觉,光速的当儿,身子骨一软,巢穴里一热,咕嘟的,一小股清清的春泉,流淌出来,沾湿了腿杆子,啥样的反抗意思也没了,却恨他轻易的讨了便宜,比起陈铁柱来,实在没费啥周折哦,一时气不过,握了自家的另一只咪咪,尺把长的,恶狠狠的扫过来,啪,直接的甩在了他脸蛋儿上。
“嗯嗯。”出其不意的反击,还是在赖老师家里遭遇过的,可哪里有今夜的凶悍呀,挨了一下子,尽管嫩豆腐一般,林乐还是晕乎乎的,一时没回过神来,差点就要栽倒了,暗自的想着,其实今儿个的全球,都是阴盛阳衰哦,妇人家们,都用自家的秘密武器,啥咪咪啦,蛮腰啦,巢穴啦,控制了啥房产证啦,存折啦,银行卡啦,现金啦什么的,害的那些个大的男人们,为了讨得一包烟钱,还造孽兮兮的跪在床前,等到让她们舒心的穿越了几局,伺候的很到位了,才半夜敲了小卖部的门,过一过烟瘾呀,于是也一时的气不过,将一对超级的冬瓜咪咪,凶巴巴的收了,一手握了一只,一个劲儿的揉呀,搓呀,揉呀,搓呀,还嫌不够,猪猪一般的嘴,吭哧吭哧的啃咬着,让许多的口水,沾在上边,弄的滑腻腻的。
“呜呜呜,”“嗯嗯嗯”,桂花嫂如何会料到,采花的小手手,比起石匠的一双大手,拿捏的更到位呢,给揉着,给搓着,痒痒的不行,仿佛整个儿的身子,都成了一只易碎的蛋蛋,破了,化了,流了,还嫌他不够似的,自家的一双手,自我毁灭,自我牺牲一般,按在上边,使出最大的劲儿,急速的按压着,旋动着,仿佛不将它们揉碎,搓出水水,心有不甘似的。
“嫂,乐子好爱你哟。”瞧她那疯婆子的样儿,阴柔的内能,实在旺盛的很哦,采花人打心眼里喜欢了,也不顾隔壁睡了个小的娃,拱起身子,让一柄火热的爱爱,和冬瓜咪咪打了个招呼,同时顺手朝下一掏,哟喂,掏到一口喷井一般,看不出苗条的嫂,水资源丰富着呢。
“嗯嗯,啥爱不爱的,”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桂花嫂,却和荣琼一样的爽快,捉了一柄还水滑着的爱爱,试运行了一番,低沉的叹着,“唉,果然粗实着呢。”
“粗实的东东,专为嫂准备着的嘛。”给她一弄,林乐毛火了,轰的,邪火冲着,却忍着,运行以前,习惯性的握了一柄爱爱,昂首朝天,估算着进出她巢穴的深度,就像武林的高手,比如战无不胜的特种病什么的,出招以前,叫啥来着,招式未到,意念先到,剑刺一个人,就要先想着刺到他背后去,自顾自的赏玩了一番,哪里还稳的起呢,哧溜一声,进去了尺把长有余,极为平稳的运行开来。
第209章 地道战之十二
再说桂花嫂隔壁,住着三十几岁的根蓉嫂,要说模样,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不算漂亮,也不算丑,胸口不见凸起,身上不见曲线,就那么沉默寡言的一个寻常乡下妇人嘛。
这一夜,在胡翠莲家的治安现场会里,根蓉嫂一直站在角落,不声不响的,姐妹们闹着,只是跟着笑笑而已,见她们争着去捉治安娃裤裆里的爱爱,闹的太开心了,也忍不住的挤过去,顺手捞了一把,呜哇,人小鬼大的,果然不同凡响呀,吸入了仙界奇香,更加的惊讶,一个嘴上没毛的娃,居然带着浓浓的骚味,一定提前早熟,内能沉厚嘛,而自家的那小牛娃,都上高一了,比他小不了多少呢,也没把他放在心上了。
开完会,根蓉嫂回家洗了脚,解了个小的手手,躺在床上,唉唉,也不知咋的,隐隐约约,小肚肚三两月都没涌动过,里边居然热乎乎,痒酥酥的,却并不太那个,自家那男人大牛,去浙江的建筑工地打工,过年才回来一趟,好多年都觉的没啥,都熬过来,几乎忘了自产下小牛以后,巢穴还可以弄着好玩,草着好耍哦,可转念一想,自家一个名声清白的妇人,仅是在和大牛耍盆友以前,跟两三个相好暗中的互通了几局来往,生下小牛后,当时还怕不像他大牛呢,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那流口水的治安娃,若是说到做到,挨个的掏窝,真掏到家里来,一定要撵他出去呀。
根蓉嫂睡到十一点过,手机响了,一听,吃惊非小,觉的天都快塌下来了,原来那爱贪杯的大牛,晚上和几个工友在路边拍档灌了几盅马尿,起电瓶车回宿舍时,竟逆行和一辆汽车相撞,肇事车趁夜色浓重,附近没有监控,逃了,大牛大腿骨折,住在医院,等着打钱过去动手术呢,一问,要三万多,家里折子上只有两万多,明儿个哪里去借嘛,家里顶梁柱垮了,咋行呢,于是独自坐在床上,呜呜咽咽,小声的抽泣开来。
林乐摸到了下一家的地洞,燃了打火机,朝上一望,噫,这一家的洞口,居然用一块木板遮了,说不准上边住着的,是个大大的美人儿呢,你要遮挡,我偏偏要来摸一摸,看看到底是啥样的南瓜咪咪,冬瓜咪咪什么的,于是踩着泥梯,慢慢的爬上去,也没咋用力,就移开了木板,借着微弱的夜光,瞅瞅屋里,看清了卧房的位置,摸过去,唉,老房子的人家,夜里睡觉,一般不别门栓的,轻轻一推,就开了,细细的一瞅,哟喂,床儿上,那长头发的美人儿,还没睡呀,一定是等他等好久了,嘻嘻的一笑,直接扑过去,流着口水,就要扒了裤裤,掏出一柄还水滑着的爱爱,给她一个大的惊喜了,到了床头,呜哇,不对劲儿喽,咋会小妹纸一般,呜呜咽咽的哭着呢。
“呜呜呜,死乐子,你进来干啥?”根蓉嫂见一团黑影,悄没生息的进来卧房,直接冲到床边,开了灯,果然见是放出豪言要挨家掏窝的治安娃,家里出了大事,还想来讨得便宜,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弯下腰,抓起拖把鞋,就要朝他脸蛋儿上抽了。
“根蓉嫂,打我干啥?”毕竟是职业的采花人,应变神速着,见她泪流满面,估计遇上了啥伤心事儿,林乐收紧裤带,后退一步,及时的说着,“乐子挨家挨户的查夜,在地洞里听得嫂子在哭,想上来看看是啥情况呀。”
咿呀呀,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哦,拖把鞋差点就抽过去了,根蓉嫂抹了抹眼泪,将刚才接到的电话,一五一十的说了,叹息着,“唉唉,差一万多,这年头,有钱人多的如牛毛,比如那胡翠莲,存折上就是几十万,就是家里死了人,哪个肯借一分钱嘛。”
“根蓉嫂说的是,好多的有钱人,钱呀钱,命相连的,”林乐附和着,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儿,心里一软,邪火顿时灭了大半,身子骨的异能,也下降到二三成以下,一柄爱爱,回缩成一条焉丝瓜了,暗自的想着,今儿个的许多富二代,富三代什么的,明明给钱撑着,已经撑的打饱嗝了,还穷劳饿瞎的,晒太阳,晒豪宅,晒名车,仿佛有了钱,就是大爷,除了钱,就没别的什么的,越想越气,钱这鬼东西,真是恶心呀,而自家一个两百万身价的豪富,没显山露水的,衣袋里,还揣着一万多呢,不由的恨恨的道,“乐子这里,还揣着一万多,留在身上,实在碍事儿,既然大牛哥出事了,明儿个打过去,不用还了。”连并一些小票,顺手掏出来,一把放在被子上。
“哎呀呀,乐子,这咋行呢,”根蓉嫂收了钱,理好了,压在枕头下边,感激淋涕的,不知说啥好,做啥好,竟滑下床,不顾仅是戴着罩罩,穿着中号的小裤裤,扑通的给他跪了,“乐子,你真是我家的大救星啦。”身子一偏,额头刚好擂在他裤裆上,却没想那么多了。
“嫂,你咋啦,快起来,”林乐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抚着,一双采花的小手,伸进她腋窝里,想提她起来,忽然的吸入了汗味,体味,触摸着这乡下妇人朴实、结实、壮实的身子,明明不算漂亮,不见山峰,不见曲线,也不知为哈,轰的,邪火又燃旺了,一柄爱爱,腾腾的,翘了起来,隔着裤裆,在她脸上顶呀顶的,还真舍不得放开了,弯下腰,顺带的摸了摸她厚实的臀,感觉粗粗的,硬邦邦的,摸着,手心痒痒的,而刚才的桂花嫂相比,一个软,一个硬,又是另一番风味嘛,于是流着口水,邪邪的笑着,“嫂,快钻进被窝,莫凉了身子哟。”嘴上说着,却照样搂着她,让她贴在一柄爱爱上边,贴的紧紧的。
“乐子,你穿的薄,也莫凉了身子哦,”紧贴着,吸入更浓的仙界奇香,尽管根蓉嫂年龄大了,人也没不像胡翠莲那么的敏感,来的缓慢点儿,却也晕乎乎的,巢穴里咕嘟一声,小股的春泉,流淌着,溢出来,沾湿了中号的裤裤,有点那个了,既然一个恩人,给了大笔的救命钱,又明显有那方面的意思,不陪着玩玩,也奉献奉献,实在说不过去哦,即使玩上一局,比起那些个经常和外村男人暗通来往的姐妹,也不为过嘛,于是一双有力的大手,反提了他,轻轻的,就提了起来,轻轻笑着,“既然来了,上床来暖和暖和嘛。”
第210章 地道战之十三
“好呢,乐子转了一大圈,真有点冷了”,接受了邀请,给她的手提着,林乐有礼有节的,一条腿跨了上床,暗自的想着,给一万多,倒是另外一回事儿,仅是帮帮忙而已,眼前的根蓉嫂,总不会是天价的明星什么的,摸一摸,三万多,掏一掏,空腰包,爱一爱,把款贷嘛,阿玛的,就算一亿元一局,卖给了大捣眼什么的,总归是卖,而乡下的黑脸妇人,脾气犟了,要说卖,一座金山也不干,尊贵的多嘛,一闪念的当儿,还没钻进被窝,悉悉索索的,将衣衣裤裤一齐扒了,又说,“根蓉嫂的身子,挨着真热乎哦。”
“家里那小牛,五年级了,还跟我一齐睡呢,”根蓉嫂见他脱的光溜溜的,一柄爱爱,草鱼棒子一般,鲜蹦活跳的,打心眼里喜爱着,却淡定极了,仿佛眼前的治安娃,正是家里那小牛一般,挨在一起,睡在一起,又有啥样的关系呢,怕凉着,给他背上搭了被子,斜躺下来,朝自家下边一看,咿呀呀,也是自家过于俭省,那条中号的白色小裤裤,穿了许多年,就是舍不得花钱多买一条新的,前边破了一溜儿,刚好把中间的春光,露了一小半出来哟,腿杆子不由的一夹,却又转念一想,既然人家想要那个,始终要露出来给看的,何必紧张兮兮的嘛,于是又半敞着,小声劝道,“乐子,先捂着暖和暖和,再去巡查嘛。”
“嗯呢。”林乐应着,斜眼的瞅了小裤裤的缝子,那腿杆子的一夹,一放,作为职业的采花小仙,如何会不明白她的心思呢,既然要暖和,怀抱里最热乎嘛,于是一只小手手,不客气的滑入罩罩里边,掏了一下,唉唉,心里不由的凉了半截,一柄爱爱,也跟着缩减了小半截了,罩罩里的,不算咪咪,不算山峰,小小的一团儿,软塌塌的,下垂着,却又粗糙的很,摸着,牛的咪咪一般,毛乎乎的,它的作用,除了过去喂一喂小牛,并没啥别的用途嘛。
“哎呀,乐子莫要乱摸哟。”罩罩里边,既不是命门,也不是强项,根蓉嫂自然不乐意给掏哦,挡了他的手,紧了紧带子,暗自的猜着,既然这嫩哇喜欢摸摸搞搞的,自家的下边,才有点看头,有点玩头呢,于是趴下去,半露出翘的高高的臀来,由于身子常年晒太阳,黑黝黝的,唯独下边遮了,有了明显的界限,白的白,黑的黑,蛮有情趣的。
“嫂呀,你的下边才热乎着呢。”看的清了,林乐咕嘟的,吞了一泡口水,小手手在每一瓣臀上饶了两个圈儿,豁着手心,痒痒的,舒坦极了,而后边热乎,前边又咋样呢,翻动着,没想到她很温顺的,主动翻转过来。
“咿呀呀,乐子要摸着下边,好羞人哦。”
“唉唉,人哪,都那么回事嘛,有啥羞不羞的,想要乐子爱一爱么?”
“嫂一个过来人,的确没当一回事呀,既然你这般的有爱心,要爱,就随便的爱嘛。”
前几局,一直有人打岔,慌里慌张的,地道战进行到这时候,已是三更半夜了,根蓉嫂家里,又没啥读二年级的娃碍着,林乐于是在爱着她以前,习惯性的,细细的将大耳蚊老爷子的啥理论,细细的学习和领会了一番。
哇塞。
黑的肌肤,不见惊奇,而小肚肚平平的,紧绷绷的,正是长年累月的下地干活,健美健身的效果嘛,而那腰杆,不叫蛮腰,跟大的男人差不离的,极为的朴实和粗实,显的内能沉厚,不爆发则已,爆发了,凭着自家那点可怜的摔打功夫,咋应付的了嘛。
小肚肚的下边,半露着乱蓬蓬的毛毛,粗黑的无比,并没集中在脂肪球球上边,有些散乱、凌乱、杂乱着,仿佛长年累月的荒废着,没人理会,没人照顾一般,看在眼里,采花人的同情心,叫啥来着,油然而生了。
扒了半露的旧裤裤,一道长的缝子,由黑黝黝的颜色包围着,那样儿,莫说九斤二两三钱,就是个十来斤的什么,要钻出来,恐怕也轻松的很嘛。
“乐子,紧盯着为哈呢,嫂又不是二八的妹纸嘛。”尽管是过来人了,给一根毛一根毛的瞅着,根蓉也有点不自在哟,忍不住的,又夹起腿杆子了。
“好呢,不盯了,该干点啥了,”既然主人家客气的很,学习和领会之后,林乐也不急不躁的,自顾自的握了,试运行了一番,等到处于一级的战备,朝她晃了晃,故意怯怯的问着,“嫂呀,乐子的东东,尺把长的,会不会弄坏了你的身子呀。”
“唉唉,怕啥,说来也好笑,那小牛,生下来,足足的十斤零一两四钱呢,既然嫂给你弄,还怕弄坏什么的,”根蓉嫂拿了那一柄还水滑着的爱爱,像握着一根红苕一般,随随便便的,很轻易的,就送入了该去的地方,给撑着,没精打采的,却说,“嗯嗯,果然粗实着呢,粗的玉米芯儿一般,就要给塞满了。”
明明她不太情愿的,链接之后,松松垮垮的,一柄粗大的仙界神器,居然没含着呢,这种以报恩形式干的活儿,采花的生涯里,林乐头一回有点惭愧了,就算搞着好玩,草着好耍,也要对方心甘情愿嘛,心上心下的,仙界的异能,自然减退二三成了,于是懒洋洋的运行了几下,停下来问着,“嫂呀,莫因为乐子帮了点忙,就勉强自家,毁了清白哟。”
“哪里会勉强,遇上乐子一个好心的娃,一百个乐意嘛,”也不知为哈,根蓉嫂曲了腿杆子,朝中间收拢,巢穴像个小妹纸的嘴一般,竟自主的收缩着,将一柄不在状态的爱爱,里里外外的夹紧了,不留一丝儿缝隙,其娴熟的草作程度,比起荣琼等高手来,还高了一两个档次呢,言罢,将妇人家的阴柔内能,提升到七八成,很随意的,自主运行了几杆子,还漫不经心的说着,“唉唉,今儿个,嫂在家里一人过活,这般的美事儿,有也可,无也可,既然要玩,安心的陪你玩好喽。”
第211章 地道战之十四
“呜呜呜”,给死死夹着,痒酥酥的,林乐忍不住哼哼着,这种自行收缩,自行草作的能耐,还是头一回见识着呢,仙界的异能,也跟着提升到**成,闷声闷气的,平稳的运行开来,还习惯性的,说些没盐没味的话儿,“想不到嫂子的特大号,还可以任意的伸缩哦。”
“三十几的人,这点本事也丢了,还叫妇人家么,”根蓉嫂半坐着,背靠床头,压着那一万多,生怕它们飞了,没能给大牛救命似的,配合着运行的同时,面色无比的平静,嘴角带一点微微的笑,还能拉着家常呢,下边跟着节奏,扭摆撬动,大气不出的,又问着,“乐子,你很行呀,玩的多么?”
“唉唉,不瞒嫂说,乐子一个单身的娃,的确和妇人家玩过几局嘛。”瞧她那淡定的样儿,蛋定的内能,单方面来说,比起潘董事长潘伊红,一点不弱哦,对一个采花人来说,对方越是隐藏不露,越是有定力,邪火就越旺着,林乐言罢,忽然的变招,眨巴眼的功夫,将异能提升一二成,横冲直撞的运行开来,弄的床架子吱嘎吱嘎,就像进行曲什么的,其中的伴奏一般。
“其实呀,自生了小牛后,嫂还没跟别的男人家玩过,你是头个呢,”尽管他凶巴巴的,根蓉嫂依然蛋定着,配合运行的同时,还能腾出一只手来,在他脸蛋儿上爱呀爱的,觉的自家跟一个嫩娃玩着,对方明显吃了年龄的亏了,又问着,“你也算长大了,在外边搞呀弄的,还不如耍个盆友,收了花心嘛,我有个侄女,蛮乖巧的,要是乐意,可以见一见面呀。”
“谢嫂了,说耍盆友,还早着哟。”林乐运行不停,应着。
就这样一边运行,一边聊着家常,不紧不慢,不温不火,不急不躁,气氛无比的轻松愉快,玩了十来分钟,也不知几百杆子了,根蓉嫂才平躺下来,腿杆子伸的直直的,僵尸一般,低沉的叹息着,“唉唉,嫂有点那个喽。”原本蛋定无比的,身子却上下撬动,波浪一般,一起一伏的,同时巢穴里猛的一紧,恨不能将一柄爱爱,夹的小了一圈似的,那架势,和一座忽然爆发的火山,差不离的,而一股又一股的春泉,从链接的缝隙间溢出来,又热,又滑,正像喷发的岩浆什么的。
“呜呜呜”,林乐小小巧巧的身子,不得不跟着上抛下落,要不给死死的抓着,真要抛到床脚下了,感觉像小小的雄螳螂,伏在凶悍的雌螳螂背后,拼着给生吃了的危险,一心一意,将基因片段什么的,留存下来,而自家的生死,也就无所谓了一般,给反击着,将一股股的甘露,一个劲儿的喷发着,和一股股的春泉交汇着,给亲爱的嫂,热乎身子去喽。
“哟喂,看不出乐子还真行呢,”根蓉嫂收了雨露,身子骨暖暖和和的,巢穴里舒舒爽爽的,喘息一阵,摸摸他的头顶,表示着两重意思的感激,穿越了一局,却是个见好就收的人,并不贪多,下床去,先解了个小的手手,为他到了一杯温热的开开,好心的问着,“乐子,这么晚了,还查夜么,要不,就在我家睡,早点走就行呀。”
“亲爱的根蓉嫂,乐子既然打了赌,那些个姐呀嫂的,还要去挨家的照顾呢。”事情到了这份上,林乐只好说实话,既然她玩了一局,怕啥曝光嘛。
“咿呀呀,乐子莫非是仙人弟子,这般的厉害。”草作的过程,根蓉嫂一直平心静气着,此时,却睁大眼,没那么淡定了。
“没啥,天生的嘛。”林乐真怕露了草神门的秘密喽,穿上衣衣裤裤,和她搂了搂,表示再见,下了地洞,一脚一脚的踩着泥梯,摸到通道里,慢慢的向前,朝下一站摸去了。
岔洞,又一条岔洞,一个拐角,又一个拐角,尽管先前问清了吴二哥,又亲自踩过点,地道战进行到这时候,玩了几局,运行了千百杆子,有点晕头转向的,有句话叫啥来着,给弄昏了头喽,却又不敢亮手电,不得不走几步,燃了打火机,看清了,再走几步,见着一个宽敞的地下室,估计着上边,就是那又漂亮、又泼辣的来凤嫂的家,踩着泥梯,踩稳了,一步一步的,尽量不出声响,钻出地面来。
在根蓉嫂那一站,耽搁的有点久,站在黑漆漆的屋子里,看看时间,快凌晨一点了,运行得直接一点,快一点才行哦,借着夜光,睁大眼,看清一间卧房的门,正半开着,轻手轻脚的摸进去,扒了裤裤,就要给敢打赌的来凤嫂,一柄又粗又长的惊喜喽。
一步,两步,三步,一架床儿,越来越近,听的到均匀的鼾声了。
伸手一摸,被窝里,热乎乎的,正等着他上去暖和身子呢。
趁对方睡着,给个梦中的穿越,经验有点丰富了。
摸到一双脚,噫,咋会有点粗实呢,也没啥奇怪的,老房子的妇人家,走的是山路嘛。
按了按床,挺结实的,不出声响,采花的小手手,即使闭着眼,也能一掏一个准儿,直接掏到窝的。
滑过腿杆子,进了腿缝子,哟喂,来凤嫂的腿,毛乎乎的。
终于到了核心地带,一掏,哇,差点呕出来,咋啦,裤裤里边的,不是啥缝子,不是啥水田,竟然是一条软塌塌的东东,懒蛇一般,嗨,走错门,掏错窝,掏到不知哪个爷爷公公了,这在采花的生涯里,也是头一回呢,又羞,又怒,又惊,又吓,那滋味,仿佛在路边的苍蝇馆子里,吃回锅肉时,吞进了好几只活的苍蝇一般,竟楞在床边,不知如何是好,忘了转身逃走喽。
“哦哦,莫非是喜妹子来了?”床上不是别人,正是养宠物牛牛的刘五公公呢,老伴儿去了多年,儿女们也搬到外地,就是舍不得老窝,却有点寂寞哦,而他年轻时,和外村一个叫赵喜梅的,耍了盆友,也是七十几的人,同样死了老伴儿,真想接过来,一齐过过日子呢,睡梦中,真以为她来了,还老来浪漫,想运行几下子什么的哟,于是变的年轻人一般的灵活,很快坐起来,亮了灯,揉揉眼,看看老相好的样儿了。
第212章 地道战之十五
“刘五公公,是乐子呀,”林乐站在床头,有点难为情,也有点反胃了,脑子一转,说着,“查夜查到您老的家,摸一摸,看暖和着没,盖一盖被子嘛。”
“哟喂,乐子治安娃,为民服务工作的态度,谁能比呢。”给这般一解释,刘五公公反倒不好意思了。
“没啥,当治安的协管员,大小事儿,都该为村民做点嘛。”采花的业务,和老东西纠缠不清,纯属无聊嘛,林乐道了个晚安什么的,爬回地洞,揭开两家间的竹篱笆,朝来凤嫂家摸去了。
再说隔壁的来凤嫂,矮矮小小的,乔伊娜一般的身材,却是老房子头号胆大的妇人,莫说敢掏嫩娃的爱爱,在后园抱柴火做饭时,还亲手捉了条菜花蛇,卖给收蛇的贩子,得了五十块钱呢,治安的现场会上,正是她头一个动手动脚的,而过去在山上挖地,撞见外村砍柴的二熊什么的,开个玩笑,掏他的裆,没想到玩过了头,弄假成真,滚进草笼子里玩了一局,却一直有点后怕,每次远远的见着他,提前的避开了,而今夜不知咋的,掏了一柄更粗更长的,非但不怕,还暗中喜爱着呢。
这一夜,来凤嫂吸了不少的奇香,有点晕乎乎的,原本闹着好玩,也没当回事呀,开完会回家,洗了脚,抱那读一年级的小柱上床,躺了一会,也不知为哈,小肚肚一阵一阵的,暖流涌动,弄的粉的小裤裤,黏乎乎的,平白无故的,就有点那个了,暗自的想着,屋里那大柱,在外省做肉包子卖,过年才回来一趟,自有了小柱,传了种,就死活不肯交点罚款,再生个妹纸什么的,而自家的巢穴,也就没了多少实际的用处了,可大半年大半年的荒废着,即便是什么黄瓜茄子,给塞一塞,给撑一撑,也要好受的多嘛,于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十点过,解了个小的手手,十二点过,一摸下边,滑腻腻的,一塌糊涂了,又解了小的手手,换了条干净的彩裤裤,揣摩着,既然那治安娃敢放出豪言,挨家挨户的掏窝,真要摸进来,莫非不敢奉陪奉陪么,而长夜漫漫,只好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而此时的林乐,就像潘畅姜叔叔,进了抗日百姓挖的迷宫一般,明明要去隔壁,却猫着腰,在岔洞里转了好几圈,又倒回来,就是摸不着门哟。
小心翼翼的爬出个洞口,到地面,借着夜光,见这一家的桌上,放着本练习册什么的,燃了打火机,翻了翻,里面有个歪歪斜斜的家长签名,赵来凤,嗨,没错了。
一间卧房,门半掩着,心里一喜,一步一步的,摸了进去,见着一架床儿,朝被窝里一捞,哎呀,床上哪有啥咪咪啦,沟子啦,却是个胖嘟嘟的小盆友呢,正纳闷,门后阵悉悉索索的,还没回过神来,嘴眼忽然给紧紧的捂了,原来是来凤嫂一直没睡踏实,半睡半醒间,听得有点响动,睁眼朝外一瞧,黑暗里,一个小巧的人儿,贼溜溜的,朝卧房摸过来,不是乐子,又是谁呢,于是藏在门边,来个猜猜我是谁了。
“来凤嫂,乐子要来爱一爱你呀。”那热乎乎的手,那贴在背上的一对胀鼓鼓的咪咪,不是她,又是谁呢。
“阿玛的皮皮,又不是耍盆友,啥爱不爱的,既然敢来,嫂莫非不敢陪你哟。”来凤嫂悄声说着,一把拉了他,朝卧房外边走,“床上还睡着小柱,要玩,去外边嘛。”
地道的这一站,没费啥周折,就建立了亲密的关系,准备着紧密的运行,林乐乐开了花,和她搂搂抱抱的走出来,问着,“嫂呀,还有别的卧房么?”
“没有了,就一间呀,”黑暗中,来凤嫂说着,背靠土墙,灵巧的手手,哗啦的,扒了他裤裤,直接掏出一柄还水滑着的爱爱,握在手上,捏了捏,“咿呀呀,莫不是玩了好几局,不来气喽?”那口气,有点酸溜溜的。
此前摸错了门,还恶心着,邪火给灭了,那爱爱,跟刘五公公的一条软的老树根,差不离的,林乐有点惭愧了,暗自提升异能的同时,不好意思的应着,“唉唉,来凤嫂既美丽,又漂亮,是个辣子美人儿,乐子一心的要爱你呢。”
比起老房子的胡翠莲等,来凤嫂不算漂亮,就喜欢别人夸她泼辣,一听,心坎里蛮舒坦呀,却故意气呼呼的,手握那一柄软的爱爱,试运行了几下子,见还不来气,估计该提一提邪火哦,一靠,一贴,胀鼓鼓的咪咪,到了山峰级别,狠狠压在他身上,却嘲笑着,“给打了七寸的懒蛇一般,咋样来陪嫂玩上一两局嘛。”
黑暗里,林乐估摸拍马屁拍到点位上了,暗暗一喜,给山峰一压,下边给运行着,邪火慢慢的,叫啥来着,死灰复燃了,一柄爱爱,懒洋洋伸展着,好歹到了二级的战备,嘿嘿一笑,朝她胸上,吭哧的啃了一口,放出豪言来,“乐子没一条草鱼棒子,敢来挨家挨户的照顾着么。”言罢,很专业的,三五两下,将她长的黑裤裤,短的彩裤裤,一并的扒了,哟喂,咋啦,深更半夜了,还滑腻腻的一大片呢,这般丰富的水资源,打心眼里喜欢着,轰,邪火燃的更旺,自主的运行几下子,很快处在一级的战备了,更专业的,用了两三秒功夫,将她的衣衣啦,罩罩啦什么的,哗啦的剥了,破烂一般,抛在地上,低声叫着,“亲爱的嫂,来呀,乐子要爱进去了。”
“又不是二八的小妹纸,草就草嘛,还爱呀爱的,说的多难听哟,”来凤嫂靠着土墙,拿了一柄爱爱,就当黄瓜茄子什么的,随随便便就朝下边送,也不知为哈,矮矮小小的人儿,窄溜溜的缝子,紧绷绷的口子,却橡皮筋一般,很轻易的就给撑开了,小肚肚朝前一挺,和他碰在一起,啪的一声脆响,全根的收了之后,身子微微的一颤,仿佛陷入巢穴的,不是南瓜茄子,而是一条红的大辣椒一般,撮起小嘴嘴,嘘嘘着,真心的感叹着,“咿呀呀,好粗好长的东东,难怪姐呀嫂的,都想跟你玩玩呢。”
第214章 地道战之十七
既然这般的掏,一点动静也没有,还客气啥呢,于是呼呼的,钻进被窝,哗啦的,扒了那小的裤裤,一柄爱爱,哧溜的,陷入巢穴,及时的运行开来,只等听她从美梦中醒来,忍不住的哼哼呀呀了。
“哦哦,吴二娃子,这么的晚,才过来哟。”床上的人终于说话了,无比的淡定,声音有点沙哑,仿佛陷入她巢穴的,不是什么仙界神器,而是一根黄瓜茄子什么的,不足为奇,也不为所动一般,好奇怪呀。
噫,床上的这人儿,咋会有点臭烘烘的,林乐运行着,觉的她的小肚肚里边,不是旱地,该叫做沙漠喽,干瘪瘪的,一柄宝贵的爱爱,都快擦破了皮,有些迟疑了,节拍也慢了下来,越来越纳闷,她口中的那吴二娃子,又会是谁呢,莫非像高冬梅一般,又把他当作过去的老相好喽。
“咳咳,”床上的人儿咳了两声,尽管淡定无比,收了一柄滚烫的爱爱之后,也微微的动了一下身子,又问着,“二娃,莫非是治好了尿频尿急的老毛病,还吃了啥春天的药什么的,这般的粗大喽。”
呜哇,这下林乐终于搞清了,自家用心爱着,一心草着的,居然是老房子没了老伴的跛脚王三娘呀,五十六十的人,邋里邋遢的,一身的汗味儿,猪食味儿,更别说收拾打扮了,而黑脸上的皱纹,塞的下麦粒儿,顿时胃里肚肚里,翻江倒海,活活的吞了只大青蛙一般,本想挣脱链接,一走了之,却转念一想,人家一个吃低保的人,也还是人嘛,既然国家都照顾着,自家一个为民作奉献的治安娃,不来也来了,错爱也爱了,为毛不把她当人看,抽身就走呢,真要伤了她的自尊,哭了鼻子,实在过意不去哟,于是嘴里嗯嗯的应着,不敢多说,身子骨的异能,也下降到二三成,勉强慢腾腾的运行着,磨洋工一般,而这般特殊的治安任务,草作起来,滋味不太好受哦。
“哟喂,二娃的身子,摸着越来越细了,是不是最近伙食开的好,长胖喽?”你不来气,给软绵绵的爱着,她却越来越有滋味了,皱巴巴的身子,居然还像年轻的姐呀嫂们,有模有样的扭摆开来,干柴棍子一般的手,叫啥来着,还含情脉脉,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
“嗯嗯,”给那双手摸着,林乐的身上,顿时起了些鸡皮疙瘩什么的,学着吴二哥的声音,闷声闷气的答应着,唉唉,不来也罢,来了,应付着,又运行了一二十杆子了。
“咿呀呀,二娃莫非没吃夜饭,咋不来劲儿喽?”王三娘享受着来之不易的特殊照料,觉的巢穴里的那一柄爱爱,越来越绵软无力,掉下架的焉丝瓜一般,就要给可心的闹倌,弄一顿好吃的伙食喽,又问着,“想吃醪糟蛋,还是吃面条呢?”
“呜呜呜,”林乐的肚肚里,又又翻涌了一阵子,觉的这般没完没了的白耗下去,就是玩到天亮,这木头人一般的王三娘,恐怕也会奉陪着呢,只好对不起了,拔了链接,哧溜一声,滑下床去,趁她没回过神来,提了衣衣裤裤,提了鞋子,光溜溜的,咚咚咚的跑出卧房,一跃,下了地洞。
“吴二莫跑,老姐姐给煮好吃的。”从头到尾,王三娘占了大便宜,还以为他是吴二哥呢,却人老了,身子不灵便,才下床,那可心的人儿,就下地洞了。
采花的生涯里,逃跑还是头一回呢,林乐忙乱中,踩虚了脚,滑下泥梯,咕咚一声,重重的跌落在地下室里,疼的缩成一团儿,却紧咬牙关,不敢吭声,暗自的骂着,唉唉,今夜的地道战,真是倒霉透顶,这一站,又摸错了床位,摸到个皱巴巴、脏兮兮的老寡妇,莫非撞见凶神恶煞,大大的不吉利哟。
缩在地上,疼了一阵,好受些了,才想起滚落下来,衣衣裤裤,也不知落到哪里去了,于是瞎子一般,忍着疼,趴在地上,慢慢的摸着,噫,咋啦,明明刚滚落下来,衣衣啦,裤裤啦,鞋子啦,小小一个地下室,空荡荡的,短短一两分钟,啥也没了,莫不是真有鬼哦。
“二娃,快上来,老姐姐等着你呀。”那王三娘站在洞口,亮起手电,就要朝下边照了。
林乐又惊,又羞,又吓,光着臀,一闪身,躲进一个出口,蹲下来,愁着寻不见衣裤,如何是好哦。
“二娃,快上来哦。”玩了一阵仙界的爱爱,王三娘还没尽兴呢,居然一步一步的,踩着泥梯下来了。
林乐吓的魂飞魄散,像给妖魔追着,连滚带爬的钻进岔洞,地道里黑漆漆的,乱窜着,头上,身上,多半碰出几个青疙瘩了。
逃了一阵,抬头望,上面露出一丝亮光来,又是个地下室,却搞不清是哪一家喽。
也不知为哈,过去做梦,常梦着钻进别家,没了衣裤遮丑,今夜的地道战,果真应验了,要是个妇人家,还真要哭鼻子呢,此时最要紧的,还是找到那一套警服再说,于是又倒回去,在黑暗里慢慢摸索着,忽见个高大的黑影,站在洞口,吃了一惊。
“谁呀。”
衣裤鞋子,呼啦的丢了过来,“高兴过了头,身上穿的也不要了。”
是吴兰婶的声音,原来,她错过玩的机会,心有不甘,到一点过,摸进洞里,想看看治安娃到底巡查到哪家了,经过王三娘的地下室,咚的,连并衣服鞋子,掉下个人儿,正是他呢,暗自好笑,连个老寡妇也不放过,这嫩娃的内能沉厚,却有点饿虾虾的,有点生气,顺手拾起,走到旁边藏起来,就想难为一下他哦。
“婶,谢了,”林乐正要穿衣,却给她拦着,啥也明白了,“哎呀,忘了陪婶玩一玩呢。”
“能记的就好,”黑暗里,吴兰婶一伸手,拿着一柄焉丝瓜,更毛火了,却很有修养的问着,“是不是玩了好多家,没劲儿喽。”
第215章 地道战之十八
“哪里,丢了裤裤,吓着的嘛。”给拿稳了,牵着,林乐很乖的,低头靠近了她,刚才在王三娘家里的那种滋味,又如何说的出口哟。
“有婶在,老房子里,啥样的麻烦,也可以帮你的,”吴兰婶说着,放开了一柄不争气的爱爱,厚实的手,妈妈一般,在他的后腰上,来来回回的滑动着,到了臀上,还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又说,“老房子的姐呀嫂的,个个都是厉害的角色,玩累了,歇一歇嘛。”
“嗯呢,”林乐应着,不由的暗暗的惊奇,这吴兰婶对美事儿的领会,不比那张婶差哟,一下就拿准自家的命门了,摸着,捏着,掐着,很快像个乖乖的小娃,躺在妈妈的怀里,整个儿的身子,软了,化了,也不知为哈,只有一个地方,变的硬邦邦的,前边的爱爱,竟很神气的挺了起来,处于一级的战备了,于是朝她结实的小肚肚上边擂了擂,流着口水,撒娇一般的叫着,“婶呀,乐子要来爱一爱你喽。”
“要说爱,是婶想爱你嘛,”身上的活儿做到点位了,吴兰婶随手一捞,碰到那一柄爱爱,估计它来了劲儿,差不离有尺把长了,既然已经是盘中的餐,放长线钓大鱼一般,并不急于捉拿,搂着他,在他脑瓜子上摸呀摸的,“唉唉,你和我家在外边打工的二愣子,差不多大小呢。”那口气,仿佛是狼吃羊之前,还有点歉意似的。
“哎呀,婶比起老房子的姐呀嫂的,咋说呢,灵性的多,乐子最最喜欢哟。”林乐真心的说着,轰,邪火又上来了,哗啦,扒了她裤裤,一掏,哇塞,不来就不来,一来就是猛的,折腾好半天,她的下边,早已滑腻腻的一大片,比水田还水田呢,这种来的缓慢的沉厚内能,打心眼里喜欢着,拱起身子,也不咋瞄准,嗨,她更高,站在一起,链接的部位,刚好对准哟,一柄滚烫的爱爱,慢慢的,就送进了该去的地方。
“几十岁的人,还值得喜欢么。”既不年轻,又没啥姿色,吴兰婶却是个有自知之明的妇人,就喜欢别人夸她灵性,夸她懂奥妙呀,听着,心坎里蛮舒坦的,轰,阴柔的邪火,一下燃旺了,站着,靠在一起,朝前挺了挺,使得一柄豪壮的爱爱,全根的没入,还没等他表现什么的,又退了退,再朝前一挺,自主的运行开来,轻松娴熟的程度,老房子的任何一位妇人,也没法可比哦。
“其实,乐子就喜欢几十岁的人呢。”给搂着,给运行着,紧靠着她大山一般的身子,居然有了啥安全感什么的,那滋味,就像个啥小莉啦,粉莉啦,萝莉啦什么的,给一个古铜色皮肤、遍身肌肉疙瘩的特种病什么的搂紧了,爱呀爱的一般,要是别的大男人知道了,实在羞人哦,尽管有点惭愧着,给她运行的毛火了,仙界的异能,顿时自行提升了两三成,一柄爱爱,更加的豪壮了,嗨嗨嗨的,吼着号子,压着她的节拍,火速的运行开来。
“呵呵,乐子果然行哦。”吴兰婶低沉的叹着,弄的比他更毛火了,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捧了他臀,竟以特种病的力道,轻易抱了起来,让他身子悬空,完全的失去了草控权利,链接着,也像生了肌肉疙瘩的特种病一般,以比他更强的力道,更快捷的节奏,凶巴巴的草呀草的,那样儿,仿佛一柄啥仙界神器什么的,生在她下边一般。
“咿呀呀,婶好厉害哟。”采花的生涯里,还极少向哪位相好甘拜下风过呢,林乐学着姐呀嫂的口气,妇人家一般的真心叹服着,一柄爱爱,顺其自然的,在她又宽厚、又温暖的小肚肚里边进进出出的,冲着爽心的温泉澡澡,越来越多的口水,在嘴角边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就像妇人家的巢穴,永远流不干一样。
夜深人静,地洞里轰隆轰隆的,闷雷一般,她背后的洞壁,许多细碎的泥沙,悉悉索索的掉落下来。
“唉唉,婶有点受不了喽。”此时吴兰婶的声音,听起来的确像个大的男人,强力的草作了三五十杆子后,觉的身子里边,仿佛有个啥大的怪兽,就要出来咬人一般,节奏慢了下来,手上一软,让小的治安娃,滑落下来,却如何也舍不得丢了链接,那种要死要活的滋味,恐怕只有宫中的次西太后,才体会的到哦。
“好呢,该乐子来了。”既然对方是个顶尖的高手,紧要关头,林乐哪敢大意呢,也不顾玩过几局了,言罢,将仙界的异能,提升到排山倒海的程度,又是一二十杆子以后,点点滴滴的雨露,和一股股汹涌的春泉交汇着,使得她厚重的身子,忽然的变轻,飞呀飞的,飞出老房子,飞出凡间,遨游仙界去了。
一局过后,说些羞人的悄悄话,休息一会,本想抽身走人,说声改日再什么的,麻烦可来了,却不知吴兰婶是个不干则已,一干就不肯罢休的老手,黑暗里,拿了他一柄爱爱,觉的有了点劲儿,勉强可以重启了,紧抓不放,嘿嘿笑着,“这般能干,再陪婶玩上一两局嘛。”
本打算雨露均匀的遍洒,到这时,战略计划,给定计划的吴兰婶完全打乱了,毕竟是群的执事,林乐咋好意思推脱呢,不得已,只好给她拿着,重启之后,有点机械的运行着,过了十几分钟,在双方的共同努力下,终于同时到点了。
在一个人身上,就玩了三局,和她分手后,顺着地洞,继续朝前爬着,觉的有点疲软,异能所剩不多了,看看时间,已经是两点过,还有好几个嫂呀婶的,还没照顾着呢,既然夸了海口,要是没办到,以后哪有脸面进老房子哟。
钻过一条岔洞,又一条岔洞,拐了右拐,又拐左拐,爬着,计算着,唉唉,脑子里遭抽空了一般,到底总共玩了几局,也记不清了。
第216章 地道战之尾声
摸进又一个地下室,嗨,还有个木梯搭着,很方便的就爬上去。冰@火!中文
刚出了洞口,还没摸清屋里的情形,一束手电光,射的他睁不开眼。
“谁?”
“哎呀,淑萍嫂,莫要照了,乐子查夜嘛,”用手遮着光,见旁边的一间卧房门开着,一个长头发的人儿,正坐在床上,握着手电呢,估计家里就她一人,走近门口,又说,“两三点了,还没睡着,莫非寂寞的很么?”
“尼玛的皮皮,乐子也真是的,老娘是周二嫂呀,”看清是治安娃,而不是贼,周二嫂的口气变的温柔了,嘻嘻一笑,“一定是摸婶呀嫂的床,摸多了,昏了头喽。”
“莫说笑了,看周二嫂孤单的一人,咋说呢,长夜漫漫的,乐子来陪你聊一聊嘛。”没等她答应,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床头。
“咿呀呀,深更半夜的,就你我二人,难道想来挤占二嫂的床么?”
“嫂呀,你既美丽,又漂亮的,乐子喜欢的不行,正想上床为你暖暖身子哟。”
“你要干啥呢,哟,快下去,别人知道了,好丑人啰。”
“有啥关系嘛,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何况,乐子跟好几个婶呀嫂的,都玩了一局喽。”
一个厚着脸皮,一个半推半就,很快,一床被子,盖住俩人的身子了。
暗黑的卧房里,相互的摸摸搞搞,拿拿捏捏,窃窃的笑着,在轻松愉快的气氛中,双方的邪火,慢慢的上来了。
尺把长的爱爱,去了该去的地方,平稳的运行开来。
让亲爱的周二嫂穿越了一局,说些悄悄话后,因业务繁忙,休息片刻,道了别,说声改日什么的,出了卧房,下到地洞,朝下一站摸去。
三点。
四点。
地道战进行到此时,也不知为哈,人有点恍兮惚兮的,摸进别人的卧房,将红玉嫂,叫作了秋玉嫂,将万花嫂,叫作了桂花嫂,尽管叫错名儿,却再也没摸到老寡妇啦,老公公啦什么的,并且那一柄爱爱,绝不含糊的,不用瞄着,暗黑的夜晚,也一草一个准儿,叫她们开开心心的穿越了一两局,不知不觉,又摸了好几家喽。
到四点过,就剩下地洞的另一端,那秀芳嫂没照顾了。
腰酸腿疼的,在地洞里摸着,爬着,莫说直起身子走,连爬也爬不动了,细细的回忆,也不知到底玩了多少局,感觉身子骨里边,甘露什么的,连并邪火,已经给淘空了,暗暗的一运仙界异能,唉唉,咋会没啥动静呢,一柄爱爱,早已火烧火燎的,快擦破皮了一般,和刘五公公的老根子差不离的,成一条懒蛇了,估计是头一回玩过了头,可转念一想,既然在治安的会上放出了豪言,仅剩秀芳嫂那么的一家,以后也会落下笑柄哦,于是窝在地洞的尽头,自顾自的运行了一番,没了异能的支撑,懒洋洋的伸展着,好歹提升到二三级的战备了。
爬到秀芳嫂的地下室,一抬头,见着一丝亮光,她家的地洞,有架竹梯子,通往上边的屋子,方便着呢,咬咬牙,顺着梯子,懒熊一般,一梯梯的爬了上去。
挨近凌晨,秀芳嫂睡的正香,给他一掏窝,惊醒了,骂了几句,半推半就的,让他上了床,钻进被窝。
在床上嘻哈打笑,相互的呵痒痒,摸摸搞搞一阵子,就要运行了,哎呀,那松垮垮的泉口,一根红苕棒子什么的,也容的下,那一柄爱爱,就是不太争气,赖死赖活的,如何也去不了该去的地方,弄的秀芳嫂有点毛火了,开会时给拿着,明明像黑铁棒子,为哈变的软塌塌的喽,小声骂了两句,握着,以妇人家的独特手法,好歹算链接着了,估计他摸过许多的床位,有点疲软,翻身坐起,头发一浪一浪的,咪咪一抛一抛的,自主的草控着。
林乐弄到此时,在滑腻腻的巢穴里进进出出,不知咋的,再没了那种洗温泉澡澡的舒爽感觉,最后的采花业务,就像那镇上的面子工程什么的,不图质量,只图数量喽。
你不来气,秀芳嫂的阴柔内能,却在眨巴眼的功夫,提升到十成以上,原本开了治安会,受了点莫名其妙的刺激,回到家里,白的小裤裤,湿漉漉的,有点那个了,不得不下床,解了个小的手手,换了条粉的小裤裤,等了好久,身子骨麻酥酥的,巢穴里热乎乎的,那治安娃就是没来,一两点才睡呢,好不容易来了,得好好干一场嘛,于是坐在他身上,想要锻压机一般,将一柄爱爱,送到小肚肚里边,送的更深,却是香肠火腿肠似的,不软不硬,要使点猛劲儿,也没法使呢,不得不改换了招数,磨盘子一样的旋动着。
暗的卧房里,没精打采的采花小仙,主动放弃了草控权,躺在床上,任她咋弄,仙界的异能,就是提升不起来,只有磨洋工的份喽。
就这样磨呀磨,旋呀旋的,运转了半小时左右,感觉跨在身上的秀芳嫂,身子一紧,就要飞了,采花的异能,刚刚凭空的提起了二三成,也不知为哈,竟然眼前一黑,啥也不知了。
幽幽醒来,一切恍若梦中,还以为穿越到了皇宫,给几个含珠格格,蛋珠格格什么的,当了干弟弟呢,听得一阵哼哼呀呀,才想起正在老房子里,玩着地道战的最后一局,像幼儿园的小盆友,解小的手手一般,好不容易,挤出了几滴造孽兮兮的甘露什么的。
职业的采花人,有职业的规矩嘛,从没在妇人家床上睡到天亮过,尽管玩了十几局,玩过头了,身子绵软,神情恍惚,却不敢久留,顺她所指,爬进一条通往老房子外面的岔洞。
还没到洞口,听得山里山外,远远近近,鸡脚二遍了。
再说身子厚实的吴兰婶,从不在显山露水,却是老房子内能最为沉厚的妇人,一夜间玩了三局,回到家里,却还有点心上心下的,觉的巢穴内外,还有一些个毛毛虫啦,大蚂蟥啦什么的,没给收拾干净一般,暗自思量着,铁了心和这嫩娃好好草上几局,却草的个不痒不痛,比纯粹不玩,还难受的多呢。
第217章 住医院了
吴兰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四五点钟还没睡着,又转念一想,要是他一直敢一路的钻向地洞尽头,摸到秀芳那边去,必然受她指引,从岔洞里钻出去嘛,于是极有耐心的,就像猫在洞外等老鼠一般,守着出口,嗨,没多久,果然冒出个脑袋来,瞧那没精打采的样,不是玩昏了头的乐子,又是谁呢。
玩过最后一局,林乐还没出洞口,忽然又是眼前一黑,啥也不知了,醒来之后,定定神,才觉的凭自家目前的采花能力,地道战的战略计划,真像细特勒提前进攻苏联一般,是个全盘的错误哦,后悔着,摇摇晃晃的爬出洞口,呼吸了一口山野里的新鲜空气,人也新鲜了许多,有一种解放了的感觉,而那忠心耿耿的大黄,也不知啥时候,擅自回家去了,正要辨清地形,寻着山路回家,眼前一道高大的黑影,挡住了去路,不由的吃了一惊,又差点晕过去,问着:“谁呀?”
“乐子,是婶呢,晓得你玩的久了,有点口干,来吃几瓣桔子嘛,”吴兰婶说着,蛮殷勤的,剥了桔子,亲手塞进他嘴里,又夸着,“看不出你小小年纪,一夜间,把许多老房子的妇人,挨个的照顾了,果然厉害着哦。”
嚼着桔子,嘴里甜甜的,心里也甜甜的,对吴兰婶的心思,不问也明白哦,而作为职业的采花人,啥武术啦,医术啦,学术啦,权术啦什么的,一样不会,凭的就那包块里的采花异能嘛,原本身子淘空,邪火灭净,死活也不想陪着玩了,听她一夸,内气不来,豪气却上来了,一面吞着桔子水,一面应着,“婶呀,若还想玩一局,乐子死活也要陪你哟。”
“唉唉,婶这人,不知咋的,跟乐子玩了三局,还有点那个呢。”既然对方挑明,吴兰婶也无须遮掩心思了,搂着他,很老道的,明白他玩的太多,不太豪壮了,在他身子的其它点位上,又轻轻的捏呀掐的,给一番妈妈的爱了。
“婶的能耐,老房子里,没哪个妇人能比哦。”明明没了劲儿,给高手一番拿捏,林乐的一柄爱爱,懒洋洋的,又处于三级的战备了。
“哎呀,还是乐子能体谅婶,这把年纪了,就是有些心慌嘛。”吴兰婶估计拿捏的到位了,伸手朝下边一捞,拿稳了,熟练的试运行着,到了让自家满意的尺度,不客气的握着,送进它该去的地方。
“唉,乐子没劲儿了,还得麻烦着婶,多运动运动哟。”给她链接着,草控着,也不知是想睡,还是头晕,上下的眼皮一合拢,再也不想睁开了。
“好呢。”明明那一柄爱爱,跟煮熟的茄子差不离的,既然送进了巢穴,吴兰婶如何也舍不得拔掉了,有滋有味的玩着。
地洞口外边的一局,超出地道战的计划了,此时的林乐就像一个木头人,冲着温泉的澡澡,哪里还有半点舒爽滋味呢,一会睁眼,一会闭眼,身子软绵绵的,真像妇人家一般,就要轻飘飘的,飞升仙境,和异界的师傅会面去喽,也不知给她运行了多久,再一次的眼前一黑,啥也不清楚了。
“乐子,乐子,你咋啦,想睡喽。”吴兰婶正在来劲,距离虚幻境地,就那么几步之遥了,觉的他身子一软,从她身上滑落下来,还以为他年轻贪睡呢,摇了摇,晃了晃,没啥反应,心里暗暗一惊,过去玩了三两个嫩娃,经验蛮丰富的,而今夜的这种情形,还是没遇到过哦,顿时慌了神,摸摸鼻孔,还有气,摸摸胸口,还在跳,暗自庆幸着,掐了他人中,却不见醒转,一摸,手机还在身上,赶忙给胡翠莲、高冬梅等姐妹们,分别打了电话。
“没事了。”“嗨,终于醒来了。”“哟,看啊,乐子睁眼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乐听得耳边吵吵嚷嚷的,好像做了一场梦,觉的躺在一架软软的床上,睁开眼睛,有些纳闷,眼前的人儿,站在最前的,竟然是刘医生,后面还有罗艾馨,吴雨桐,苏敏等几个护士,而她们的后面,还站着几个老房子的嫂呀婶的,都是自家的相好,还冲着他笑呢,细细回忆昨夜的一切,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小林,感觉如何了?”刘医生取出腋窝里的温度计,看看体温正常,这本事高强的小病人,来了一晚,明明送进住院部,留着待用,却私自溜走,渺无音信的,如何不生气呢,既然送来了,却欢喜的不行,打算留在医院里,等他恢复过来,好好的治一治他邪火居高不下的小毛病哦,于是补充道,“全方位的检查过后,心脑血管,血液指标,各大脏器,都没问题,一定是劳累过度,体能透支,引起晕厥,在住院部待上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小林,今儿个干啥样的工作,害的你劳累过度呢?”护士长罗艾馨,还一直对那一柄神奇的爱爱,回味悠长着呢。
“唉唉,看小林累的这样,一定要在住院部待够时间,免的出去了,发生意外哦。”护士吴雨桐,和年轻病人玩,算个老手了,尺把长的东东,还是头回见识着,既然来了,哪里舍得他轻易溜走嘛。
“谢谢刘医生,谢谢罗姐,谢谢吴姐,”林乐一个劲儿的道谢,不好意思的笑着,“今儿个的乐子,是村上的治安员,查夜查的久了,走山路走的多了,累着的。”
医生护士背后,老房子的婶呀嫂的,听他一说,扑哧扑哧的,笑的直不起腰来,纷纷的说着:“当然喽,乐子查夜,查了整整一个晚上,如何不累嘛。”“今年镇上评先进,乐子一定榜上有名喽。”
“为民服务,照看着乡里乡亲的,是乐子本职的工作嘛。”给她们一笑,林乐脸上一热,真有点不好意思了。
天麻麻亮了,住院部的一间最好的单人病房里,医生护士,老房子的妇人,两拨人,两个不相干的群,围着一位年轻的病人,团团的转,伺候的无比到位,欢声笑语,从病房里传出,整个住院部,老远都听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