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四章 冬季里的春梦
秦凡哈哈笑着劝唐月不要动气,跟不要脸的二棒子生气不值得,只要以后不要像某乔,步子迈大了,把蛋蛋扯伤了,割了蛋蛋坏了脑子，然后说出没脑子的话。
有时秦凡也搞不懂国内的某些富人，从国家层面上说，面对居心叵测的国家小心又小心，而那些对国人狠辣的富人们，在老外面前却如同弱智一样被割了一茬又一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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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是上海人去“混堂”的季节。寒风钻入衣袖时，只有在袅袅雾气里，才能把灵魂和**一起安排得明明白白。
吴玉抹了一下脸上的汗珠，浴室里的蒸汽驱散了体内的寒气。
坐在浴池里的鲍亦勇扯下盖在脸上的浴巾，看着重新入池的吴玉道：“不在这多呆几天？”
吴玉摇了摇头道：“看也看了，我还是回去想办法弄点钱。”
“你不找你同学借点？”鲍亦勇笑道。
“还没到那一步。”吴玉想保持自己最后的尊严摇头道，凡子对自己已是帮助不少，可是自己总是抓不住机会，每每想起那寒冷的夜晚，凡子到他家里劝自己，跟他来上海买股票认购证，却被自己的犹豫葬送了。
凡子失望的眼神，这十年来时不时地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
“也是我们欠他的太多。”鲍亦勇感叹道，接着又对吴玉道：“也欠你和董敏的。”
吴玉摆摆手道：“说什么欠不欠的，你要当我是兄弟，以后就不要说这样的话，再说现在你有这样的今天，也是靠你的努力。”
鲍亦勇大笑道：“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现在董敏过得怎么样？”因刚才鲍亦勇提到董敏，吴玉便脱口问道。
“我听人说董敏的生意已做到全国各地了，生意大的很呢，啧啧，当年我们一同在厂里玩的时候，有谁会想到她能把生意做这么大！”鲍亦勇夸张地说道。
吴玉也感到不可思议，也就十来年的时间，每人的变化咋这么大呢？自认自己高中毕业后已是做得很好了，可跟凡子相比，那已不是差几个台阶的事了。
“哎，我记得你还跟董敏一起卖过衣服？”鲍亦勇如普通入一样，遇到老朋友总喜欢谈论以前的往事。
“嗯，这十年前的事了还提他干什么。”吴玉摇头道，以前和董敏一同进货时，自己还对她有过想法，可惜那时候董敏的心全在凡子身上。
“当年她不计名分跟了凡子，我们还鄙视她不要脸，可现在看看她才是聪明人，你再看看和她一样的女孩，现在谁不是还在为钱发愁。”鲍亦勇仍旧感叹道。
吴玉不想再和他谈论有关董敏的事情，遂问道：“你买这么多的房子，从哪来的钱？”前几天鲍亦勇陪着他看房时，又凑钱买了一套。
“大家伙凑的，我们平时领的工钱，有不急用的，我就把他借过来，每月给他们比银行还高的利息。”鲍亦
勇也不瞒着吴玉。
“这把稳吗？”吴玉还是有一点犹豫。
“哈哈，凡子说现在这世道没有比买房子更把稳的事，尤其还是在上海这样的大城市，再干五年，我和孩子就是上海人了。”鲍亦勇大笑道，鲍亦勇的父母并不是当年支援三线的知青，而是附近的农民被招收进厂搞建设的。
“凡子还对你说什么了？”吴玉问道。
“凡子说，买房子比存银行划算多了，过几年上海的房价有可能涨十倍不止，我现在的房子每平米三千多，翻十倍那要三万多？”鲍亦勇说到最后也疑惑起来，真是能涨那么多吗？”鲍亦勇说到最后自己也有点不相信起来。
看着吴玉的脸，鲍亦勇的表情仿佛在说：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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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的光线，浓香熏人一般地渗进房间，里面有股末褪尽的黑暗，只有那宽大的落地窗并没遮严的窗纱漏进一丝光芒。
尽管天还没透亮，秦凡却从浓重的黑暗中醒过来,看着身边依然熟睡着的董敏，也许是空调的温度调得有些高了，一条雪白丰腴的胳膊伸出了被子外面，她的身子裹在被子里如同一截缺损的古城墙。
只是没多会他发现敏敏姣好的五官紧凑到了一起，丰满的两瓣嘴唇微启着，头用力向上顶去，脸有些扭曲，仿佛正在经受某种折磨。四肢不停微微痉挛着......
房间的光线渐渐明朗起来，一值观察的秦凡看到董敏的身体猛地伸得笔直，然后向上拱起，像一座即将崩溃的桥。她的呼吸也随着急促起来，身子扭动了一下双腿便紧挟起来，他随即便明白了，她正在做一个极其香艳的梦，而且她在梦中达到了快感的顶点......
董敏确实做了春梦了，梦里她跟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赤身**地纠缠在一起，四肢交错，像酥软的八脚章鱼那样。
男人体格健美器官硕大，在她的身上如同活塞一般不停地运动着，那种令人窒息的方式让她飞上了天，如腾云驾雾，如魂飞魄散，没有言语，没有呻吟，让她飞到夜的尽头处，人生苦短春梦无痕，董敏感到没有理由不让她这般陶醉。
秦凡饶有兴趣地看着敏敏脸上的表情慢慢地平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她睁开眼睛看到秦凡正注视着她，想起梦里的情景，敏敏害羞地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掩饰着问几点了，秦凡笑着道：“该起床了。”
董敏伸了个懒腰：“我还想再睡一会，今天不煮粥，有牛奶和面包。”说着她转身将手臂搭在秦凡的肚子上，随后长长地吁了口气。
“做梦了？”秦凡轻笑地问道。
还有点迷糊的敏敏带着朦胧的眼神反问道：“你怎知我做梦了？”
“而且是一个很刺激的梦。”秦凡调笑道。
“嗯，看不清脸，但我想应该是你。”董敏红着脸掩饰道。
“跟别的男人也没关系，毕竟是在梦里的。”秦凡说着，手已伸进了她的内衣里。
......
喘息平静后的董敏拿过闹钟一看：“坏了，要迟到了。”
贪图欢娱却把平日里的秩序打乱了，董敏急忙爬起，咚咚咚地跑进卫生间，传来一阵哗哗的水声。
秦凡依然躺在大床上，主卧室是和外间的客厅做在一起，非但不局促，还很舒适，并且堂皇。卫生间原来过于窄小，改造后扩张了内阳台的一侧，里面除了一个抽水马桶，还有一个双人浴池。
主卧的家具是清一色的柚木，西洋款式。柚木的颜色比较暗，当房间里的光线充足时,家具便有了一层暗光，显出一种古典的、厚重的气质。
床上蒙的床罩是垂了流苏的麻织的质地，桌布，沙发套，房间通向内阳台的落地门窗的帘子，都是麻织，扣纱，流苏垂地。这又在古典厚重之上，添了一层华丽。
原先的庄姐已被董敏安排到秦妈那里，和那里的保姆小青一同照顾孩子们。这边也就成了他们的爱巢。
董敏从卫生间里出来，披了件衬衫就急奔厨房，待到秦凡穿好衣服，整个屋里已飘荡着煮奶的热气混合着烤面包的香气。
等秦凡走进厨房，看见她正用长柄的不锈钢饭勺搅动锅里的牛奶，热气绕着她蒸腾向上，也带来惬意温暖的气氛。
将煮好了牛奶端上餐桌，又摆好烤好的面包，两个人坐下来一同吃着早餐，董敏已记不清自己和凡子有多长时间没有这样了。
见凡子边吃边用暧昧的眼光看着她，董敏不自然地问道：“有什么好看的。”
“那人是谁？”秦凡突然问道，董敏一窘，然后娇嗔道：“还不都是怪你！谁让你说出那样不要脸的话来！”
秦凡嘿嘿笑着，看着在他面前呈现出娇媚的董敏，不论过去了多少年，他总是能从她身上获得乐趣。像现在一样，董敏敏感的身体总是能带给他很多奇妙的幻想，他也总是想方没法地诱使她做他想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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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非节假日，从上午开业到深夜，每个角落都挤满了人，来自四面八方的车辆让以圣达商业广场为中心的周边道路堵成一团。
商业广场分为：b1层生活驿站、1层时尚国际、2层潮流精品、3层休闲童趣，而在4层饕餮区内。不仅有地方传统餐饮，还有异域风情的特色餐饮及新派餐饮、休闲餐吧等，美食可以从早吃到晚，一天都不带重样的。
商场内人流攒动，热闹异常。
秦妈感到自己的眼睛不够用似的，在她的眼中这里就像宫殿一样。孩子们也是欢呼雀跃，董敏和雪梅一边要揽着孩子不要乱跑，一边搀扶着婆婆，防止她滑倒。
临近回家的时间越来越近，董敏和雪梅商量着给老家和孩子们买些礼物和衣物。
“不行了，不行了，你们去吧，我在这坐着等你们。”秦妈向她们摆着手道，商场内如同蜂巢里蜜蜂的巨大嗡嗡声让她的心“砰砰”急跳，快得又让她喘不过气来。
第五百五十五章 世上最重要的女人
看着脸色苍白的婆婆,雪梅和董敏有些慌了手脚。暗中跟随的朱迪和谭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远远见雪梅和董敏的慌张，朱迪快步走了过去，拨开围着秦妈的雪梅董敏和孩子们，便看到有些异常的秦妈。
稍懂医术的朱迪，忙让她们散开，抱着秦妈移到僻静的地方，然后掏出手帕，展开后不停地为秦妈扇着。
......
镇旦大厦的圣达集团总部会议室里。
“我们圣达项目现在应该都是地方的‘一把手工程’，开发周期需与官员在位的行政周期对接，放眼看其他的商业地产企业很难做到在官员任期内快速开发、快速完工，我们要做到领导们唯一的选择。”秦凡建议道。
从京都赶回来的艾谷皱眉道：“工期太短，这工程质量就无法保证啊？”
“是啊，一年半的时间要完成土建和装饰、开业，听着就像放卫星一样。”李显政咬着烟斗笑道。
秦凡盯着老李嘴角的烟斗，心里突然涌出一种夺下他的烟斗扔出窗外的冲动。
秦凡强行移开自己的目光，耐着性子为苏剑、艾谷、李显政，还有建设部、招商部、质量监督处的经理们，阐述自己的“5＋2”、“白＋黑”的“大会战”工作部署。
说完后，坐在椅子上感到一阵烦躁，秦凡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么了，心神不宁的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嗡嗡----”秦凡上衣口袋里的私人手机骤然激烈地震动着，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是雪梅的号码，摇了摇头把电话掐了，雪梅明明知道今天上午他有会议，还来电骚扰。
“嗡嗡----”刚掐了一会的手机又疯狂地震动着，秦凡微微轻叹着把手机掏出，来电号码变成了董敏，心里奇怪这两个女人是怎么了，想了想便接通电话。
“什么？你再说一遍！”秦凡猛地站起，铁青着脸大声道，会议室里的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歇了讨论的声音。
“秦总，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了？”坐在旁边的苏剑关切地问道。
仍旧铁青着脸的秦凡冲他们示意会议继续。然后对苏剑道：“有点事出去一下。”
还没等苏剑问清楚，秦凡已出了会议室。出了大厦的电梯间，走过大厅，出大门后就见已接到苏剑电话的袁震，早已把车停在大厦的门口等候他。
“去圣达广场！”秦凡钻进车内吩咐道。
等他坐稳后，奔驰便飞速地向圣达广场疾驶而去。
.......
“怎么回事？”秦凡蹲下身握着妈妈的手问道。
“唉，没想到这里的人有这么多，妈的心脏有些受不了，多亏这位姑娘，我现在好多了。”秦妈手捂着胸口说道。
“要不要到医院去？”秦凡问道。
这时一旁的朱迪弯腰说道：“已通知陆医生了，他现在正在路上，估计现在快到了。”
秦凡点点头，站起身看向惴惴不安的雪梅和董敏：“你们俩想干什么？不知道妈进不得人多的地方？你们想害死妈么？”
看着秦凡铁青的脸，已快吓坏的雪梅喃喃回道：“我不知道，我真得不知道，我要知道怎么也不会带妈来这地方。”
心惊的董敏也回道：“我们真不知道，本来是想带妈来，给她买几件新
衣服......”
秦凡不耐烦地打断道：“平时你们干什么吃的！”看着秦凡一副不讲理的嘴脸，雪梅和董敏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这小浑蛋！梅梅敏敏都是好心，你凶她们干吗？我看你好日子过到头了，梅梅敏敏你们不用睬他！”秦妈听不下去了，对秦凡喝道。
“好好，她们都是好心，只要您老人家没事就好。”秦凡陪笑道，一手还为妈妈抚着背。看到他的二皮脸，雪梅差点没笑出声来。
“把手拿开！你看你把孩子们吓的。”秦妈扭着身子道，秦凡抬眼看到不远处被庄姐和小青揽在身边的若馨、若彤和若灵、若磊。
看着孩子们的不知所措，秦妈便让梅梅敏敏带着他们去玩：“凡子陪我就行了，你们带着孩子去吧。”
......
不一会儿，陆医生赶到给秦妈检查后，对秦凡道：“秦总，伯母只是情绪激动，引起的过度紧张。刚才小朱处理的非常好。”
接着又对秦妈道：“伯母，以后遇到事情可千万不要激动，这很危险！像这种场合尽量少来......”
说完又对秦凡道：“如果伯母是遗传性高血压，秦总平时也要注意平时的生活饮食习惯，还要注意控制好体重，不要过度紧张、焦虑、劳累，禁止吸烟、喝酒，保持心情舒畅，适当的做做有氧运动。”
秦妈在旁听着有些慌道：“医生，我儿子不会有这病吧？”
“如果是家族遗传高血压，那秦总百分百会有的。”陆医生轻声说道。秦凡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家族遗传高血压是原发性高血压，而原发性高血压的病因至今未明，约占高血压患者的95％，外公有，自己也有，可能是外公的心态比较好，活到了八十多才去世。
也许是秦凡的缘故，秦妈在五十出头便溘然去世，像她和同代人一样长在红旗下，经历过一穷二白、自然灾害、各种运动、上山下乡，让她有了胆小怕事的性格,也形成了朴素的世界观。
以前在秦凡眼里的小事，甚至都不是事的事，在她的眼里却是天大的事，前世正常的商业纠纷，被她知道后，惶惶不可度日，每天忧愁的不行。
待母亲去世后，秦凡的脊梁骨都快被亲戚们戳烂了，都在说是他害死了自己的妈妈。
......
就在秦凡轻声细语地陪着妈妈闲聊时，苏剑和李显政也赶了过来，问了问情况后，李显政向秦妈笑道：“大姐姐，你以后想来这里玩，让秦总把这里包了，到时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秦妈温和地说道：“那怎么行呢？人家还要做生意呢。”
“没事，秦总有钱。”老李仍旧笑道。
秦凡闻言眯起眼看着老李：这家伙念念不忘占自己的便宜，再就是他说出了自己想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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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辆车停在别墅前，玩得尽兴的孩子们空着手，嬉笑着争先恐后地向家跑去，庄姐、小青、朱迪从车的后备箱拎出一件件大多是给孩子买的东西。
搀着秦妈的秦凡看到后，高声道：“你们回来！自己的东西自己拎！都没长手吗？”
雪梅不乐意道：“有什
么火朝我发，关孩子什么事。”
“闭嘴！我在教孩子们怎么做事！怎么做人！”秦凡生硬地说道。
若馨和若灵首先跑回来从庄姐手里想接过手提袋，若彤和若磊也随后跑来。
庄姐望着他说道：“秦少，孩子还小嘞，等长大再说。”
秦凡知道庄姐把若彤、若馨和若灵、若磊都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内心里有些舍不得。
“庄姐，让他们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要惯着他（她）们！”秦凡笑道。
庄姐回身一边把手提袋分到孩子们的小手上，一边嘟囔着：“心怎么这么狠。”
......
秦凡是从底层上来的，知道底层也是有尊严的，如果孩子不从小教育尊重他人，长大以后有可能会漠视他人的尊严。
实际上底层的尊严才是社会文明的标尺。
人在一个社会，就要和这个社会不同阶层的人发生联系。任人再有钱，哪家不需要雇个保姆、清洁工、保安？
而这些清洁工、保安，可能在大城市一个月只能拿两千的工资，还不知道有没有五险一金，若干年后，也不知道自己能拿到多少养老金，每日被生活所迫，不得不从事着底层劳碌、辛苦、缺乏尊严的工作，还要担心哪天青春耗尽，被大城市无情的驱逐。
当国内的中产阶级还纠结在“中产焦虑”的时候，底层要面对的，却是生存线上的挣扎。而这样一群人，会对社会产生怎样的情感。
在以后有些网站上的一些跟帖，人们都能感受到这种戾气；明星、富豪的八卦新闻下面，有多少是在骂“这么有钱为什么不捐出来”？或者“有钱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现在的社会从来没有像这样拥有这么多的财富，这么多的有钱人，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的贫富差距。
曾有某著名大学出了一个报告，得出的数据是：“顶端1%的家庭占有全国三分之一以上的财产，底端25%的家庭拥有的财产总量仅在1%。”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了，但是并没有带动大多数人一起富起来。
一个贫富差距巨大的社会，就像一群猴子爬树，往上看全是屁股，只能低头跪舔。往旁边看全是爪牙，时刻在竞争中想把对手拉下去，只能加紧提防。往下看全是笑脸，一个个虚情假意的巴结，害怕，但谁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就能在下面给你一击。
这些年来，底层人群“反戈一击”的例子层出不穷：幼儿园里虐童的幼师，放火烧主人家的保姆......
在一个社会共同体里，谁又能做到真正的独善其身呢？
......
心疼孩子的秦妈嘀咕道：“像吃了枪药一样。”搀着她的秦凡装作没听见，小声说道：“妈，你慢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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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妈目光的“催促”下，秦凡带着孩子们提前踏上回家的路程，而雪梅和董敏要忙到年底不能随行。
至于年终的公司股东大会，秦凡安排另人参加，只是吩咐他们只要带着耳朵即可。而网络公司攻关项目，根据唐月的遥控给出大致的方向。
重生一世，秦凡不想把自己弄成“工作狂”。
第五百五十六章 最 深 的 印 记
车到金陵，疲劳的秦凡拐到富贵山庄想小憩一会，跟艾谷一直没有孩子的乔妮，看到四个天真烂漫的孩子，欢喜得不行，亲自带着服务员为秦凡、秦妈和孩子们安排房间。随行的袁震和庄姐则被安排到别的房间休息。
虽然在车内秦凡跟妈妈解释过，可等到秦妈看到在门口迎接的乔妮时，秦妈还是怀疑道：“她真是你朋友的爱人？”
“哎哟妈，我都跟你说过了，不是什么漂亮女人都和你儿子有关系的。她真是艾总的老婆。”秦凡苦笑道。
“难道不是吗？”秦妈有些不相信自己的儿子。秦凡摇了摇头，懒得打消她的疑神疑鬼。
乔妮带着服务员把在车里睡着的孩子们一一抱进安排好的房间里。
......
“妮姐，那些孩子真是小秦总的哎，我看了，跟他长得真像，天啊，现在怎么能有人可以有四个孩子的......”跟随乔妮的服务员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
乔妮回身瞪了她一眼，女孩吐了吐舌头住了口，等乔妮再向内宅走去时，女孩急跟几步，可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孩子的奶奶也好年轻......”
乔妮停住了步：“再说，我就把你的舌头割掉！”
......
“这都是雪梅的孩子？”乔妮看着围在餐桌边的孩子们有些好奇地问道。
“嗯。”秦凡含糊地嗯了一声。
“雪梅今年才多大啊，孩子都这么大了，你真...真...”乔妮终没把禽兽二字说出来。
秦凡笑了笑说道：“乔妮姐，我们那小地方的女孩子结婚早，生孩子也早。”
乔妮想想也是，只不过政策抓得这么紧，雪梅那傻丫头还生这么多。
“罚了不少钱吧？”乔妮含笑问道。
“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是雪梅喜欢孩子。”秦凡也笑道，隐去了雪梅为了能生个儿子，可真是拼了命。
这时刚睡醒的小若灵向乔妮看了又看,然后脱口道：“阿姨你好漂亮啊。”
乔妮眉眼笑地问道：“你几岁了？”
“六岁，过完年就七岁了。”若灵稚气地回答道。乔妮看着吃着热呼呼八宝粥的若灵，是越看越喜欢。
“做阿姨的干女儿好不好？”乔妮搂过若灵问道。
“可我有妈妈啊。”若灵没听清，以为是要给这位漂亮阿姨当女儿。
“这事得要雪梅同意。”秦凡笑道，乔妮也不多话，拨通雪梅的电话，直接道：“梅梅，我要当你二丫头的干妈。”
看着喜笑颜开的乔妮，秦凡知道雪梅没有不同意的，接着乔妮又给艾谷说了这事。
“好了，他们都同意。”乔妮说着爱怜地抚摸着若灵的头。也没问秦凡和若灵乐意不乐意。
“快叫干妈。”齐妮笑着问道。若灵眼睛却看向爸爸，等秦凡点了点头，这才甜甜地喊道：“干妈。”
“哎，我的好女儿。”乔妮高兴地应着，把若灵搂在怀里欢喜的都不知道怎么好了。
秦凡一直很奇怪艾谷和她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不知道是不能生呢？还是二人要做那个什么“丁克家庭”。
在九十年代大城市里的“丁克家庭”正成为某个特定阶层的婚姻时尚，不过看到乔妮对若灵的喜爱，秦凡否决了他们是丁克家庭的想法。
已十岁的若馨、八岁的若彤和未到五岁的若磊，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小脑袋瓜里怎么也想不通，在这里吃顿饭，若灵就认了一个漂亮的妈妈。
......
秦凡婉拒了乔妮要他们明天走的建议，“乔妮姐，等有时间再办仪式也不迟。”
乔妮也知道这事急不得，只得送了许多礼物给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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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到无为县，秦凡坚持让庄姐先回老家，要她好好在家和家人过个新年，庄姐感到很不过意，都到家门口了，怎么也要招待一番，秦凡劝慰她：自己已把她当成亲姐，家里人就不用这么客气。
“这位大姐真不错。”秦妈赞道。
“嗯，挺好，有她在，我也放心。”重新上路的秦凡道。一路上为了防止犯困闭眼,秦凡和妈妈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
“儿呀，以后你离那些女人远点，好不好？”不知怎的，话题又绕到秦凡的身上。
“妈，我已经很自律了，哪有什么女人？”秦凡耐着性子回道。
“你就知道骗你妈妈，我问你,那晚你的衣服上怎么有女人的香水味？”秦妈不高兴地问道。
“哎呀妈----，孩子还在后面呢。”秦凡提醒道。
秦妈回过头，看到坐在后座的若馨、若灵和若彤瞪大眼睛，竖起耳朵在仔细地听着她和秦凡的说话，而怀里的若磊却在呼呼大睡。
......
赶回家中，秦爸欣喜地抱抱这个孩子，又抱抱那个孩子，心喜得都不知怎么好了。
秦妈嗔怪道：“先让孩子们填饱肚子啊。”秦爸早已把饭菜准备好了，这期间却连秦凡一眼都没看。
秦凡想起了他挂在嘴边的话：孩子没回来，你回来干什么？
......
只过了一夜，若彤便闹着要回姥姥、姥爷家，怎么劝也不听。
青河上，轴承厂与对岸的悬索桥是不允许汽车通过，秦凡开车绕了一圈，才开进厂区。
轴承厂还如十几年前一样，只是变得更加破旧，路两边的各样的小店要比往年多了不少。
每每来到这里，秦凡的心情都很低落，董爸和董妈仍住在老地方，作为三线厂的老工人，对厂的感情不是小辈们所理解的。
轴承厂没有像其他“三线厂”的撤离，也没有像其他厂一样的破产待岗，得益于省城的江淮厂红火，老厂也因给他们生产配件而又重新焕发了活力。
秦凡和儿子等在家属区的路口，等待老俩口下班归来。陆续来往的工人家属都用奇怪地眼光看着这对父子，有些人还很热心地问秦凡找谁，当听到找董爸时，都是一副我明白的表情。
“姥爷，姥爷。”若彤突然喊着，并向远处的老人跑去，戴着蓝色工帽，穿着褪色水蓝的工服的老人愣了愣，也向若彤迎去。
“我滴孩来！姥爷想死你了。”董爸猛地抱起若彤大声说道,眼角处竟有些湿润。
“姥爷，我也很想你，也想姥姥。”若彤抱着董爸道。
不一会，董妈听到有人说：你外孙回来了。便急急忙忙地向家赶来，见到若彤也是“芽儿芽儿”叫个不停,不时地抹着眼泪。
“老婆子，快到外面整点好菜，我要和凡子喝两杯。”董爸心情大好地说道。
......
每次陪董敏的爸爸喝酒时，都要回忆厂里红火的时候。
“......工厂按厂职工花名册（包括退休人员）将各种票证分给各单位，单位再往下发到职工手里。差不多天天排队领春节物资。大到鱼肉，小到葱蒜，都是福利品，灯光球场几乎每周都要放一场电影......”酒喝上头的董爸一边回忆，一边向秦凡劝酒。
“少喝点，一喝多就啰嗦以前的事。”董妈无奈道。
“我是让凡子知道我们以前过的是啥日子。”董爸瞪眼道。喝得不多的秦凡也很尊敬像董爸这样的老工人，来到这里一晃四十多年过去了，如今这些三线子弟也已年过半百。三线厂给他们这一代特殊人群烙下了最深的印记。
虽然脸上没有刻下“三线子弟”四个字，但他们的言行总是不自觉地呈现出三线人骨子里的“诚实、责任、奉献”的精神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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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惦记着唐月和那一对双胞胎，秦凡醒了醒酒，和董爸董妈若彤告别后，便直奔别山路唐月家。
“我还以为你把我们娘三给忘了呢？”唐月因为秦凡回来后，没有第一时间来看她而生气道。
秦凡一边逗着孩子一边低声解释这两天的行程，唐月也不是真的生气，听到秦凡到董敏的父母那里，就好奇地问道：“当初他们是怎么同意敏敏就那么跟着你？”
对于董敏一家当时在厂里的压力，秦凡后来多少知道一点，当初董敏的父母并不知道他已和雪梅办过婚礼仪式，还以为敏敏和他是正常的恋爱关系，等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个“小三”时，他们都觉得自己羞辱到极点。
再加上厂里有些人的风言风语和鄙视的眼光，两老抬不起头来，后来随着风气的宽松，人们的心思都转到如何赚钱上，对于董敏的行为议论也少了许多。
再后来人们看到董敏每次回去后的“炫富”，这也引起羡慕的眼光，虽然脸面上还有一些鄙视。
到最后，董敏的父母看到他对女儿极好，而且在他的帮助下，敏敏的日子过得风风光光，随着若彤一天天的长大，老俩口也就捏着鼻子认了。
“现在他们愁的是小女儿的事，都快二十五六还没有对象呢。”秦凡搂着唐月丰腴的身体笑道。
唐月听了一会没了兴趣。
......
“孩子哭成这样，你妈也不管？”看到二楼客厅里的婴儿床上，秦若月正哇哇地哭着，回来的唐妈奇怪地说道。
抱起孩子哄了两下，便想推开女儿卧室的门，可还没触到门把手，就听见卧室里传来男人的喘息和女儿的尖叫声......
“呸！呸！”唐妈羞红了脸，往地上啐了两口。
第五百五十七章 别 再 作 孽 了 !
也许是对饥饿有着深刻的记忆,现在的皋安人对自己的肚子从不亏待,在吃的花费上不亚于省城,甚至和一些大城市也差不离；这十年来除修了几条路，其他如旧。
虽说外公的老宅重新扩大翻修了一遍，可随着小辈们的增多，还是有些局促。另外这么多年收的徒子徒孙已有四五十人之多，按行规都要给外公拜年，外公和外婆商量了一下，便把家宴都设在林氏大酒店里。
考虑到秦凡今年的特殊情况，秦妈提前告诉外婆：他们这边要单独拜年，时间定在初二。
......
年三十的鞭炮声没有断过，各处的烟花此起彼伏在空中绽放出美丽的花朵，可这一切都没有平复秦妈的心神不宁。
年初一，秦凡和雪梅带着孩子们先给雪梅奶奶赵爸赵妈拜年，老赵早已退了下来，见到小若磊亲个没完。
佳胜和薛婷也带着三个孩子给老太太拜年，见到秦凡，佳胜亲昵地冲他捶了一拳：“我这边你是彻底不管不问了？别忘了你在里面可是有股份的哦。”
“你已做的很好啊，我可听说现在酒厂已成为皋安城的龙头企业了。”秦凡笑着搂过他的肩头说道。
“哼！没大没小的！”老赵在一旁哼道。其他来拜年的亲戚们也觉得秦凡失了礼仪。
孩子们过年是最快乐的日子，忙着磕头，唯恐磕少了漏了红包。
......
下午，秦凡和爸妈拎着礼物，拜门到唐家，路上秦妈和秦爸都惴惴不安，都不知道老唐会不会翻桌子给脸色。
果不出他们所料，老唐见了他们不开笑脸爱睬不理的，唐妈妈抱着小若月用脚踢了踢他，警告他大过年的不要老摆着一张臭脸。
唐逸凡躺在唐月父母身边的婴儿车里，睡的十分香甜。他的嘴角上扬，睡得如小猪崽一样，时不时地眨巴眨巴嘴哼哼着，嘴角的口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秦爸凑上前，一幅疼爱至极的表情，对秦妈说道：“这和凡子小时候真像！你看看这眉毛，看这眼睛这小脸蛋，像极了！呵呵......”
唐爸黑着脸哼道：“我看他长得随我们家小月，跟小王八...那点像？老徐，你把月月小时候的照片拿来，我让他看看......”
唐妈妈无奈地看着老唐像个老小孩一样，“大过年的，都少说两句。年轻的时候也不见你这么喜欢孩子啊！亮亮还稍微好点，月月几乎就是我一个人带大的。”
唐爸有些不乐意地说道：“都是你带大的？怎么月月亮亮跟我这么亲？”
“那都是你惯的！别人家都是严父慈母，我们家倒好，严母慈父！恶人都是我做，好人你当！”本让老唐少说两句的唐妈被他一句话带出火来。
秦妈抱起被吵醒的小逸凡，一边哄着一边劝着他们俩。
......
二楼的东侧，唐月把弟弟和弟媳赶到楼下其中一间房，把和他们房间打通，两间房改造成如同宾馆里的豪华商务套间一样，既有独立的卫生间、洗浴间、衣帽间、梳妆台，宽大的双人床，简约沉稳的大班桌和满墙的书柜，功能全面的电脑传真打印应有尽有，已实现了远程办公。
听到外面爸妈的拌嘴，唐月摇头道：“越过越回去了，越到节假日总要吵一回。”
“不吵不热闹嘛。”秦凡轻笑一声。
“明天去给老太公老太太拜年，如果他们问起孩子的名字时，最好告诉他们男孩是秦逸凡，女孩叫秦若月。”秦凡与唐月商量道。
“你是怕外公和外婆不高兴？”善解人意的唐月问道。
秦凡点了点头：“也就明天一天，没必要让他们不舒服。”
“这还用你说，我也想跟你说这事呢。”唐月两手搂着秦凡的脖颈道，接着在他的脸上亲吻着。
秦凡一边躲闪一边小声道：“他们还在外面呢。”上一次给唐妈抓个正着，弄得厚脸皮的他也挂不住脸。
......
外公和外婆，不知道秦妈说的特殊情况是什么，不过也是早早地到了酒店里，安排值班的师傅们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
等唐月推着双排婴儿车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时，外公和外婆均是一愣，他们都认识唐月这丫头，以前在秦凡家里，还有在酒店里给员工培训普通话时，都见过她。
秦妈在旁边小声告诉他们，这也是凡子的孩子，外公和外婆都觉得荒唐，不过外婆看到长得一模一样的逸凡和若月时，一下把荒唐抛到脑后，看着可爱的孩子，啧啧地稀罕的了不得。
只是外公看了看孩子又看了着秦凡，哼了声：“无法无天。”
若馨、若彤和若灵都围在婴儿车旁，看着睡熟的逸凡和若月，小声议论了一会后竟争论起来：谁是哥哥谁是姐姐。
小若磊站在他们身后，突然委屈地哭起来，以前自己不管在那里都是中心，现在却是那两个小娃娃成了大人们宠爱的对象，他感到极不适应，越想越哭得大声。
秦凡不快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雪梅，宠儿的雪梅早已心疼地把他搂在怀里。
......
“这么热闹！都在这呢。”从门口进来的小舅林意强笑道。等他看到雪梅和董敏、唐月，还有一大屋子的孩子们，没有心理准备的他也愣住了。
等明白情况后，把秦凡拽到一边低声骂道：“你它奶奶个头的，要在以前你都给毙了好几回了！”
“又被小舅妈给撵出来了？”秦凡笑着打岔道。
“你这是重婚罪！而且还是两个！两个！”不理睬他的打岔，有些激动的林意强伸着两个手指在他的眼前晃着。
秦凡握住他的手指笑道：“这不用你老操心了，好好陪外公和外婆过个好年，也祝贺我添了一对龙凤。”
林意强一甩手怒道：“祝贺个屁！你小子想找死，没人能救得了你！”
秦凡眨了眨眼道：“我未婚男人怕什么？”
“你！你不是和雪梅......”林意强一时脑子短路。
“知道就好，不要对外乱说。”秦凡忍着笑说道。
林意强回头看了看雪梅董敏和唐月她们，嘴里嘟囔道：“也不知道这些丫头图什么？”
秦凡没想到大过年的，小舅妈还能狠心的把小舅撵到这里。
小舅沉默了一会然后问道：“这几年在外面都在做什么？上次遇到你妈妈，她也不清楚你在做什么。”
秦凡想了想，便把自己开的几家公司，做什么的，现在规模多大，简略地说了说。
小舅呆了半晌，才吐出一口气道：“做得这么大！”，话虽这么说，可心里总有些疑惑，按他所说，现在他的身价已有百亿！
“现在雪梅管着快餐公司，敏敏掌着传媒公司，唐月负责网络公司，这些公司要交给外人管理，我怎么也不放心，你也多少知道现在反目成仇的事太多，所以让她们管着我也放心些，退一万步说，即使她们有别的想法，还能不为孩子考虑？”秦凡笑着说道。
小舅想了想也是这个理。
......
“我问你，过完年，领导让我负责市里开发区这一块，有没有兴趣在家乡投资？”小舅腆着脸问道。
秦凡想起十年前工商局那些家伙的嘴脸，还有本地人“窝里斗”的品性，缓缓地摇了摇头：“不是我不支持你的工作，实在是这里的投资环境太差。”
据秦凡多方了解，这里的实体企业效益越好越是麻烦多多，越是希望能合法守法经营的，可导致的麻烦越多，毕竟这时的社会环境还没有得到彻底的治理。
此时皋安城几乎没有真正的外资企业，而所有的合资企业基本都是假的，只是想骗国家的减税政策的。
原有的本地企业负重前行也好，减负发展也好，都是积重难返。
有些企业甚至比青河上的“水上舰队”的效益还不如。“繁荣娼盛”的“水上舰队”名声在外，让许多远在省城和外地，深好此道的人都逐腥而至。
......
当孩子们跑来给舅爷爷磕头时，小舅的脸垮了下来，秦凡知道他当官清廉，除了和同事、战友打打小牌，口袋里的钱几乎都上缴给小舅妈，便偷笑着向雪梅招了招手，让她从随身的包里拿出六个红包，每个红包里塞了一千块钱。
趁着孩子磕头时，秦凡把红包塞到他手里。
......
“小兔崽子，以后你再有孩子，姥姥也没宝贝给你们了。”饭桌上，外婆半开玩笑道，这一次拜年，外婆又少了几个老物件。
“宝贝就要送给孩子们传下去，难道你还埋到土里？”小舅同秦爸闷了一口酒，无遮拦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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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十。
“怎么就你一人来了？吴玉呢？”秦凡看着卫红挺着肚子进来，惊诧地问道。
卫虹缓缓地坐靠在沙发上，白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蛊惑他的，从上海回来疯一样地跟人借钱，这不刚过完年就跑去上海了。”
吴玉年前回家时，给秦凡打了电话的，当他问吴玉需不需要帮助时，却被他拒绝了。
“男人是要干大事的！你也不希望他沉迷在股市里吧？”秦凡笑这问道。
“我倒是希望他找个工作，老老实实地上班，他炒股太让人受不了了。”卫虹蹙眉道。
秦凡望了望正在接待同学的雪梅，回过头劝道：“以吴玉的学历是找不到好的工作，还不如让吴玉闯一闯，多挣点钱给孩子。”
卫虹顺着他的眼光看向雪梅，回过头眼睛盯着他道：“对雪梅好一点，她太苦了，别再作孽了！”
第五百五十八章 难 得 有 情 郎
“雪梅跟你说的？她还跟你说什么了？”秦凡沉着脸问道。
“没说...没有什么了。”卫虹有点心慌地摇摇头道。
“哈！她还跟在学校一样，总喜欢在外面把我剥得净光。”秦凡调笑道。
“你说什么啊。”卫虹还如高中时一样的性格，脸红地小声叫道。
......
“你们还不过来！”餐桌边的大嘴汤奕向他们招了招手。
现在高中同学聚会的人是一年比一年少，而且男同学比女同学还要少些，往年女同学因为结婚怀孕生子，对聚会能推就推，只有这两年孩子大了，就有了大把的时间。
雪梅跑过来搀扶卫虹，走了两步她对秦凡不满道：“还不过来帮一下。”
“卫虹也是，肚子都这么大了，还不在家养胎？”郑慧慧笑道。
“想你们了呗，平时也见不到你们，你们也没时间看我。”卫虹反驳道。
“嗯，说的是，真是我们的错噢。”郑慧慧自嘲道。待把卫虹扶坐稳后，秦凡转身给她们看看点好的菜上齐没有。
“秦凡你也来啊。”柳晓英向他喊道。
“让他去忙吧，我们姐妹谈谈心，他一个大男人坐在这里算干什么的。”雪梅笑着道。
“那是什么大男人啊！哎，你们看看，秦凡是不是还跟在学校一样？一点也不见老，再看看我们......”大嘴吴奕盯着秦凡的背影说道。
“别看了！小心眼珠子掉下来了！”郑慧慧警告道，说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是不是男人就显得年轻，女人就是比他们老得快些。”柳晓英感叹道。
“就是！雪梅你可要把他看好了。我们同学中为数不多的几对只剩下你和秦凡了，可千万不要让我们失望！”郑慧慧由衷地说道。
随后几个女人叽叽喳喳，在一起说着男人和孩子的事，但说得最多的还是男人怎么怎么样！
......
婚姻对有些女人来说，更像是一种剥夺，经历“保姆式妻子”的折磨、“守寡式婚姻”就是一种幸福享受。
对于女人而言，婚姻有时也像是一个加速器，让她的人生朝着温暖和幸福跳跃了一大截；有时，婚姻又像一个减速器，让女人的人生悄无声息地倒退，从一个无忧无虑的世界，跌入了一个如同火坑一般，满是煎熬的生活环境。
郭沫若有句话说得好：“春天没有花，人生没有爱，那还成个什么世界。”爱情不是婚姻的全部，然而，婚姻里没有爱情则一定让人难以忍受。
......
“本想嫁个为自己遮风挡雨的男人，没想到结婚后所有的风雨，都是这个男人带来的。”
“如果有来生，我不会结婚，伺候和自己没有血缘的一大家子，还不如在家伺候自己的父母到终老。”
“为了自己生的孩子，伺候着另一个非亲生的‘孩子'，能不凑合就不凑合，有的男人只是变老，不会长大......”
“如果有下辈子，好好读书，孝顺父母，赚好多的钱。可以恋爱，不结婚。这辈子已经有足够的辛苦，为孩子，为家庭。谁都对得起，就是对不起自己。下辈子不想了，要为自己活一次！”
“结婚一年，他就已经是‘嗯，啊，随便’，有时候我想沟通，他就一脸的不耐烦，想到这样过一辈子，就要出一身冷汗！”
“他宁愿低头玩一晚上游戏机，也不愿抬头和我说句话，而我跟他说话的时候，他总是敷衍，现在我也不说了，反正说了也是白说！”
好好的同学会变成了各自老公的批斗会了。
......
曾有人说过：婚后2-7年婚姻容易破裂，主要原因是双方婚前认识短暂、草率结婚、第三者介入等。
而草率进入的婚姻，大多以离婚收场。婚姻是一场豪赌，若是随便下注，注定会以失败收场。
婚姻走到第3-4个年头，新婚的甜蜜逐渐消退，进入柴米油盐的平淡生活中。
因为婚前认识短暂，俩人感情基础薄弱，所以婚后各种问题凸显，特别是有了孩子之后。
“生孩子”、“坐月子”都是中国式婚姻的照妖镜，而“丧偶式育儿”也很容易让夫妻俩矛盾升级，最终导致离婚。
总结一句话就是：到了该结婚的年龄，没遇到该结婚的感情。但迫于各方催促和压力，在未充分了解对方的情况下，还是草率的进入了婚姻。结果婚后性格差异较大，很难磨合，或者一方出轨，所以闪婚闪离。
可这一段短暂失败的婚姻经历，却很可能给女人留下一辈子难以弥补的伤害。
嫁错人，真的是要赔上半条命的，如今婚姻变成“三年之痒”：
结婚三年就离婚，三年之前是恩爱甜蜜的夫妻，三年之后成了这世上最大的仇人。
有人说，结婚不怕晚，离婚要趁早，宁愿不嫁，也不想有一个凑合的婚姻。
女人是温室里的玫瑰，若是有人精心呵护，自然会散发沁人心脾的馨香。若是任她风吹雨打，结果往往只剩凌厉的刺。
而能克制住脾气和情绪的男人，情商较高，且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如若一个男人在与恋人发生矛盾时，脾气暴躁，不善于沟通，那么女人的心也会在男人的木讷之中，渐渐像一朵花一样，凋零、枯萎。
懂得自省的男人，要懂得换位思考，更容易找到矛盾点，而不推卸责任。有责任感的男人，往往会在意女人的感觉，不会自私自利只顾自己感受。
实际上男人和女人生活在一起久了，很多东西都变成了一种习惯。这种习惯随着婚姻长度慢慢又变成了依赖，看似牢不可破。却隐藏着更多的危机，比如厌倦、争吵等等。
女人大都是渴望被呵护和被宠爱，男人在婚姻中的成长速度会影响女人的幸福指数，当两个人距离拉开的时候，女人的心就会很不安。
所以在婚姻中，夫妻两人要学会共同成长。男人甚至要主动学会停下来，帮帮身后的妻子。只有两个人并肩而行，婚姻才会长久。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
在两家人吃过年饭后，董敏放心不下公司事务，早已和弟弟妹妹带着若彤回到了上海；秦凡这天也是为了给秦妈秦爸留出二人世界，便带着孩子们来到了棉花胡同96号的老饭庄。
因家里的亲戚来往，为了避免闲言碎语，唐月也把小逸凡和小若月丢给了他。
“爸爸，是这样喂的吗？”若馨小大人似地拿着奶瓶。若灵和若磊也不去玩耍，围在姐姐的身边，眼巴巴地看着姐姐给弟弟喂奶。
“爸爸，我也想给她们喂奶。”若灵看了一会，记住姐姐的动作，便跑到爸爸的身边央求道。这时孩子们还不知道逸凡和若月的爸爸是谁，只知道他们是姑姑的孩子。
秦凡抱着小逸凡，把奶瓶递给她：“小心点。”
看她和姐姐有模有样，秦凡想到她和若馨都抱着洋娃娃喂奶的情景，不禁微笑着搂过若灵。
瞧着逸凡和若月，秦凡有些因为自己的自以为是而感到后悔，本想让外公外婆高兴，可反而让他们担心。
不知小舅怎么和他们说的，他们看到秦凡时，都有那种他随时要出事的目光。
......
等唐月从亲戚家拜年过来老饭庄，一进门看到秦凡靠在圈椅上发出轻轻的鼾声，而若馨和若灵各抱着小宝宝哄着，不仅脸色被吓得煞白,心也提到嗓子眼里,急忙从她们手里接过孩子，然后气愤地连连踢着秦凡。
吃疼的秦凡醒来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被唐月吓坏的若馨和若灵若磊都站在墙角动也不敢动一下。
秦凡明白什么事后，便替孩子连连道歉，唐月也知道自己有些过了，叫过若馨、若灵和若磊，向她们说自己刚才是担心。
“姑姑，我们不会的，我们很小心的。”见唐月缓和的脸色，若馨和若灵异口同声地保证道。
“嗯，等你们再长大些，好不好？”唐月尽量温柔地说道。姐妹俩兴奋地点了点头。
这时从对面二楼传来女人们的谈笑声。
“还没结束？”唐月惊讶地问道。
秦凡摇了摇头：“你们同学聚会是不是这样？”
唐月笑道：“我们在一起聚的都是在学校玩得比较好的，还没像她们这么疯的，大学同学不怎么聚。”
秦凡想了想点头道：“大学同学聚会的比较少，这也许和高中同学都是一个地方有关。”
......
“你什么时候回？”秦凡问道。
“我想多陪陪孩子。至于公司嘛，现在也乱不了。”唐月回道。
秦凡知道唐月是以玩得心态来经营公司，和他一样从没有想过做什么首富，也知道不管什么企业在某些行业中做到环顾四周没有对手时，那也离垄断不远了，可在这世上国家是不会容忍私营企业的垄断和寡头，如果有那也离制裁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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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新年，都让董欣烦躁。
每次跟家里通电话，里边传来的永远是母亲催婚的声音，每次面对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她们对她越来越刹不住脚的年龄，表示忧心忡忡，劝她赶紧找个男人嫁了。
家里人从最开始的“千挑万选”到如今的“饥不择食”，多少让她感到有些无所适从。
“不要怪爸妈说你，你也不小了，要求不能太高了，该找个男朋友了。”姐姐董敏苦口婆心地劝道。
“我要找一个像姐夫一样的男朋友，你说我这要求高吗？”董欣脱口道。
“你......”董敏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她，只能摇摇头，在她看来：妹妹的要求岂止是高，简直是太高了。
第五百五十九章 唯我独尊要不得
董欣虽然没有许多女孩子每天为了工作而疲于奔命，但也和她们一样拼命地减肥，塑身，看书，上课，学习舞蹈、茶艺、化妆、美容，将自己塑造得越来越像女神。
她们永远都相信自己会越来越好，而忘记了青春易逝，岁月催人老；也永远都是按照自己的梦想去寻找合适，不是在现实中珍惜适合；喜欢的人，无法拥有，被喜欢的却没有感觉。有人说都火烧眉毛了，还谈什么感觉!其实谁不在意孤独？只是不想勉强自己。
随着时光的流逝，对爱情的渴望与日俱增，只是不愿意将就，才一直拖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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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太偏心了，知道你是女儿奴，你也不能这样啊。”唐月边埋怨边抱起独自在一旁，默默啃着自己脚丫子的小逸凡。
“男孩子嘛，就要独立。你说是不是啊？我的小若月，我的小宝宝，我的小天使，我的小心肝，我的......”秦凡逗着咿咿呀呀的小若月，此时的宝宝已能自己坐起来了。
看着父女俩的腻味，唐月假作不高兴地在女儿的小屁股上拍了两下，正在高兴地和爸爸玩的小若月一下懵了，看了妈妈一会，然后哼哼唧唧地瘪着嘴钻到爸爸怀里寻求安慰。
秦凡看到女儿的眼睛里噙满泪珠，一边轻轻拍着她一边不乐意道：“你这当妈妈的还跟女儿吃醋，还有我告诉你啊,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不能虐待她,不然的话,我跟你没完!”
“说什么混话！她也是我女儿呢。”唐月不满道。
“那花花还是你养的嘞！”秦凡脱口道。
唐月一愣，随即想起，撇了撇嘴道：“休给我提那忘恩负义、朝三暮四的狗！”
花花是以前她养的一条小狗，奇怪的是跟秦凡很是亲昵。每当他每次下班时，花花就会抱着他的腿呜呜地好似诉苦，可见到她时，却躲在墙角处瑟瑟发抖，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奇怪的秦凡问起原因时，唐月不满地说道：本是自己养的狗反而跟他亲得很，气不过就狠狠揍了它一顿。
两人稍稍大声音惊了唐月怀里的逸凡，不管不顾地哇哇起来，惊动外屋的唐妈妈和保姆，推门进来：“你们怎么带孩子的？”说着从唐月怀里接过孩子。
当保姆想抱起小若月时，她肉乎乎的小手却紧紧抓住爸爸的衣领,小嘴还哼哼着表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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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馨、若灵和若磊她们谁在带？”等孩子抱出去后，唐月问道。
“她们就不用操心了，两边的老人现在是竞岗抢着带他们，宠得连爸爸妈妈都忘了。”秦凡躺在床上懒懒地说道。
唐月笑了笑刚想说什么，书房的电脑里传来“叮嘀”的一声，那是公司传来的电子邮件。
秦凡走到正噼里啪啦回件的唐月身后，笑着问道：“好好的，怎么想起打官司来了？”
“源代码都泄漏两次了，这些二棒子真是不要脸。”唐月恨道。然后告诉他：《传奇》的源代码惨遭泄漏，直接导致一个事情，那就是《传奇》的私服多到令人发指的地步，这对于公司来说，简直就是要了命啊！
要求开发商actoc升级游戏版本和服务器，可没想到本该交付给的新版本，却再一次泄漏了，甚至私服更新速度比正服还要快。
这明摆着眼红想搞死秦唐公司啊，唐月和《传奇》开发商actoc彻底闹翻。
不过《传奇》实在太赚钱了，每天至少给公司带来上百万的收益，唐月怎么也不会丢掉这样一个下金蛋的鸡！
既然《传奇》源代码都泄露了这样了，倒不如自己也搞出来一个类似《传奇》游戏不就成了。
于是唐月组建了一个团队，开始研发自己的《传奇》，这也就是后来所熟悉的《传奇世界》了，这件事情也传到了《传奇》开发商actoc那里，他们也不含糊，一纸诉状将秦唐网络公司告上了法庭，这就是以后著名的《传奇》侵权案。
秦凡知道最终的结果是actoc那边败诉，之后的《传奇世界》继续生龙活虎地运营，可这个结果也开启了国内网游的抄袭浪潮，因为官司败诉给了国内游戏厂商一个启示，抄袭玩法不算抄袭，那还怕你个球啊！
于是乎玩家们都可以看到各种抄袭国产游戏诞生了。
就比如国内当年cf很火的时候，国内冒出来一堆的射击游戏，后来，《英雄联盟》这种moba类游戏很火的时候，国内再一次冒出来几十款moba类游戏，还有吃鸡大火的时候，市场上的吃鸡游戏都快多到发指的地步了，这种风气的形成，追根溯源跟《传奇世界》绝对脱不了干系。
当秦凡提醒唐月时，唐月却管不了这么多了。
“怎么回事？这么烦躁？”秦凡为她按摩着肩头，关切地问道。
“你说给他们那么好的待遇，他们还想跳槽？”唐月气恼道。
虽说唐月很少出现在媒体面前，但她依然是秦唐游戏最强有力的掌控者，对公司的战略决策、未来方向以及人事变动有着一锤定音的作用。
在这样“一言堂”的环境下，过去的这段时间里，秦唐网络游戏高层有所波动。
......
据回忆，当年盛大也曾有二十多位高管相继离职。这个数字之大，涉及的人数之多在各家互联网企业中都非常罕见。究其原因，是因为某乔在盛大的地位称得上是“唯我独尊”。
在其他互联网公司纷纷以尊重人才为发展之基时，盛大却是重利润轻人才，将高管摆在一个可以随意否决的位置。
最为典型的思路就是——家族企业思想。和大部分暴发户企业一样，在盛大内部有着这样的现象就是“外来”人才无论如何卖命或优秀，也没办法获得关键位置，因为他们都必须让位于陈氏兄弟。
如龙丹尼、李善友、唐俊、候小强、谭群钊各大战将在屡建战功之后，却在间隔不到一年时间内纷纷离职的原因，这样的企业文化，让盛大迅速“失血”。
甚至还有部分高管在离职后还被盛大以多个理由举报，最终锒铛入狱。不断离职的高管让盛大整个管理团队都处于人心惶惶的处境之下，人人自危。
在这样的环境下，高管自然不能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而且游戏业务作为盛大的支柱，其制作人基本都是业界的精英，随时都有被“挖墙脚”的可能性。
盛大游戏在国内玩家的影响力已经越来越小。而秦凡觉得，这可能跟盛大发家的模式有关。
当初，盛大是靠代理韩国游戏《热血传奇》发家，在尝到一夜暴富的甜头之后，就不断代理各种国外游戏，忽略了自身研发的重要性。
虽然想依靠布局启点原怆，酷6视频，华影盛视等完成游戏娱乐帝国的战略。但几年下来最终效果都不佳。直接导致的恶果就是盛大后期研发的数十款游戏几乎没有一部爆红。
......
随着网络公司的发展，唐月成立了八大工作室，分别是传奇工作室、传世工作室、dna工作
室、avata工作室、北斗工作室、瑞霭工作室、起源工作室。
秦唐网络公司原本是和非凡风投公司一同在同一楼层，八大工作室的成立，把秦凡的风投公司员工挤得只剩几间小办公室，惹得公司的员工怨声载道。
“你别和雪梅、董敏一样，在外面都太强势了。”秦凡轻声劝道，他有时候也想不通，女人只要做起生意来，大都是强势豪横无比！
“我对他们那么好，他们...他们...还想着离开公司。”唐月沮丧地说道。
“开公司最难管理的就是人啊，每一家企业都会出现这样的事，不是你一人。”秦凡劝道。
“不行，我要回公司一趟。”唐月有些焦急道。
“焦虑、烦恼、过度紧张都会没奶的，你想我们孩子没有奶吃？”秦凡吓唬道。却没想到唐月转过身来，把衣服往上一掀：“谁说我没奶了？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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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凡说服唐月留在家里带好孩子，自己代她去公司问清楚怎么回事后，再合计该怎么处理。
秦凡和秦妈带着孩子们告别了秦爸和雪梅他爸妈、奶奶。先到达快餐公司总部，与雪梅汇合。在大门口意外地遇到甄冰和小丽。
见到秦凡下车，甄冰忙跑来：“秦总，新年好。”
看着以前混混的甄冰经过几年的磨练，现在已是妥妥的老总形象，肚子也突了起来。秦凡拍了拍他的肚子笑道：“里面有多少酒肉？”
“没办法，现在的应酬太多，推得推不掉。”甄冰讪讪陪着笑脸道。
“秦大哥，你也说说他，整天都喝得醉醺醺地回家，都烦死了！”款款而来的小丽笑着对秦凡道。
“小丽说得对，现在都是别人求你，酒局能推就推了吧，自己的身体重要，没有健康那挣那么多钱干什么呢？”秦凡笑着劝道。
“秦总说得对，说得对，以后我尽量在家吃。”甄冰点头称是。接着秦凡问了问美家居经营的如何，甄冰一一详细地作了汇报。
......
确不过甄冰两口子的热情，秦凡和雪梅一家在附近的酒店里聚了聚，酒桌上秦凡给了他几点建议，对于美家居的经营模式没有再好的改进，只是要求甄冰对建材商户的管理要更严点，因为前些时间假货的泛滥会影响美家居的发展。
实际上经过几年的经营，美家居已是名声在外，而且随着老百姓生活水平的提升，对于住的舒适，住的健康，要求得更加高了。
随着附近几个大的小区陆续交房，还有家装公司如雨后春笋一样，美家居建材市场只会越来越红火。
酒后，秦凡又随着甄冰去看了看他当年的小兄弟们，想起当年的雪梅被砍的事，秦凡问道：“程峰现在如何，警察没有再找他了吗？”
“没有，就是被他砍的人到现在都没找到。”甄冰摇头道。
进了办公室里，卢思明、程峰、章涯、许子强......一帮小兄弟看到秦凡都有点发怔。
“你们平时不是念叨见不到秦少了吗？现在秦少就在你们眼前，怎么都傻了？”甄冰很不满意他们的表现。
“秦少，新年好！我们都想死你了！”反应过来的他们向秦凡作揖道。
“章涯你它玛的会不会说话！什么死不死的。”卢思明怒道。
第五百六十章 清 醒 的 认 识
在他们的簇拥下，秦凡看了看还没完全开业的市场，原有的六大车间里，只有四间招满了商户，此时的租金还只有十五元每平米。
“甄冰，这剩下的两间给隔成上下楼，这高度应该够了。”秦凡指点道。工厂的车间都有两层楼高，这是以前便于行车、行吊的运行操作。
“这雪梅姐跟我们说过了。”甄冰点头道。
来到南边的空地处，这时贵池路还未修，秦凡记起路修通后的繁华，便又对甄冰道：“这里找一些废钢材焊个两层楼，除了留多点停车位，能焊多大就焊多大！”
“呃，这...这...这雪梅姐也说过了。”甄冰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雪梅姐还有什么没说的吗？”秦凡也感到无趣地问道。
甄冰想了想：“没了，就跟你说得一样。”
......
“秦凡？是秦凡吗？”不远处的女人不确定地喊道。
秦凡和随后的甄冰等人停住了脚步，看到女人和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
“秦凡，真的是你啊。你还跟以前一样，一点也没变。”女人近前来笑道。
“这么巧，施若澜我们有多长时间没见过了？”秦凡见到老同学也是心喜，在读研时，他与施若澜的关系相较于其他同学要好一些。
“你只顾在外挣大钱，也不回校看看我们。”施若澜嗔怪地说道。
秦凡从学校毕业后确实一次都没回母校看看老师和同学，“你批评的对。”秦凡道歉道。
“安老在我们面前可经常提起你。”施若澜想起安老提起他时的情形，忍住笑说道。
“你好，我是黄世全，你和澜澜......”随后的微胖男人伸出手自我介绍道。
“老黄，这就是我跟你提起的同学秦凡，他在学校可是大名鼎鼎，我们学校门口的林氏饭庄就是他开的。”施若澜给他老公介绍道。
“哦，幸会幸会。”黄世全握着秦凡的手笑道。
“你们是来买东西吗？现在早了点，好多商户还没有开门呢。”秦凡好奇地问道。
“我们就随便看看，年底刚买的房子想好好装修一下。”施若澜有些骄傲地说道。
秦凡回过头向甄冰交待：“这是我同学，以后在这里购材料，你通知商户给他们最低的折扣。”
“你......”施若澜惊喜地指着他道：“这美家居是你的？”
“是我朋友的，以后有事就找他。”秦凡指了指甄冰道。
......
黄世全给甄冰等人散了一圈烟后，便和甄冰聊了起来。
“现在安老和同学都还好吗？”秦凡问道。
“安老去年退休后，又被学校返聘，你也知道现在的老师缺得很，学校都有了两个分校了，这边的校园以后只招收研究生了。”施若澜比在学校时开朗了许多。
“安老身体可好？”秦凡问道。
“硬朗的很，你也不去看看安老，老爷子可经常提起你啊。”施若澜埋怨道。
......
“你可记得廖雨？”施若澜犹豫地问道，知道廖雨和秦凡在学校的关系不好，这都是廖雨瞧不起秦凡的缘故。
见他点点头，施若澜突然放低声音说道：“去年他出了大事，也不知他老婆从哪得知他在外面有个小三，而且还是本校的学生，他老婆也是个狠角色！拿着大喇叭站在教学楼顶上大喊：**小三滚出来！因为这事，现在身为讲师的廖雨被学校停职在家思过......”
说着见秦凡似乎不太感兴趣，施若澜推了推他道：“你不觉得解气吗？”
实际上像廖雨当年对他的鄙视，秦凡早已抛到脑后，不过看到施若澜幸灾乐祸的神情，便附和道：“解气！真解气！”
“哼，我就知道他平时道貌岸然，一副看不起人的嘴脸，暗地里却是男盗女娼的干活！”相对于秦凡的“解气”，施若澜才是真正的解气。
秦凡默默地算了算时间，身为讲师的施若澜和廖雨，现在应该都在申请副教授的职称评选，学校的名额毕竟有限，这就使得同等条件的两人成了竞争对手，廖雨因丑闻失去了评选副教授的资格，而受益最大的就是眼前的施若澜。
“你和你家老黄什么时候结的婚？”秦凡岔开话题问道。
“毕业就结了，现在孩子都五岁多了。”施若澜一脸幸福地说道。
“结婚也不请我们，太小气了吧。”秦凡开玩笑道。
“我们是在他老家办的婚宴，没在这里。有空单独请你，你可要补个红包哦。”施若澜撒娇道，全然忘了背后老公黄世全不时瞥过来的目光。
......
“你和你那同学关系不一般啊？”看着秦凡远去的背影，黄世全酸酸地问道。
“是不错，只是可惜了。”施若澜还没觉察老黄的酸味，点头惋惜道。
“是不是人家没看上你？”黄世全脱口道，可刚说完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还沉浸在回想的施若澜被老公说得一愣：“你吃什么干醋！你乱说什么啊。当初我们读研的时候，他在上海就有公司了，在学校见面也没有多少次，再说你看看你，我真要是和他有什么关系，还能看上你嫁给你？你脑子到底在乱想什么，当初我嫁给你，真......”
老黄被她一顿的“机关枪”打得晕头转向，知道自己的一句话捅了马蜂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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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美玲厂的仓储间已被拆除的干干净净。
驱车来到工地的秦凡，见苏剑已早早地在等候他，庐州的圣达广场已经正式开工。
中建二局的上千工人，按照建设节点有序地安排前期的准备工作，圣达公司的监督部门人员业已到位。
“老艾那边什么时候开工？”秦凡问道。
“老艾在这里，你当面问他。”苏剑指了指他的身后。
秦凡回身看到艾谷和笑盈盈的乔妮向他们走来。
“你不在北京，跑到这干吗？”秦凡奇怪地问道，按照合同那边应该也在这几天就要进场的。
“还不是为了你宝贝丫头，乔妮的干女儿而来嘛。”在秦凡和苏剑面前，艾谷撒着狗粮。
“我正准备明后天带她到乔妮姐那里，乔妮姐，我们不是在电话里说好了吗？”秦凡疑惑地问道。
“等不及了，我就想来看看我的干丫头，顺便见见雪梅。”乔妮不好意思地说道。
和雪梅联系后，艾谷和乔妮直接去了高新开发区的快餐总部。
秦凡旁听了建设安排的第一次生产列会。会议内容还是落实在上海圣达商业广场建设中，施行的立体交叉作业。
所谓的立体交叉作业是一种快速施工组织方法，它是指在施工过程中，把室内和室外、底层和楼层部分的土建、水电和设备安装等各项工程结合起来，实行上下左右、前后内外、多工种多工序相互穿插、紧密衔接，同时进行施工作业。这种施工方式充分利用了空间和时间，尽量减少以至完全消除施工中的停歇现象，从而加快了施工进度，降低了成本。
对于规模大、结构复杂、工序和专业繁多、工期紧的工程，立体交叉作业尤为必要和重要。这在商业广场已得到了验证，在秦凡看来，以后的建设中只要复制这种施工方法，就会保证“圣达速度”。
而现在的常规商业地产企业很难做到在官员任期内快速开发、快速完工。
不过秦凡对于在快速开发、快速完工中出现的质量问题还是有些忧虑，比如发生垮塌、“瘦钢筋”，还有边设计、边施工、边修改的“三边政策”，摊
子铺得太大，指挥不畅的问题。
虽然秦凡苏剑等人把握住了高速成长的最佳时机，但高速扩张也为圣达埋下了不少质量隐患。
此时对圣达而言，快速的跑马圈地只是一程，因住宅调控而来的商业地产热潮才是更大的考验。
......
“秦总有什么指示？”苏剑问道。
秦凡摇了摇头，具体的事情要交给专业人士去做，这是他的一惯主张，对于这一点他有着清醒的认识，从不觉得自己是无所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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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苏剑拜访了他的父母、奶奶，老太太钱瑛见到他又是忍不住老泪纵横，她想起了死去的老头子。
多年不见，苏倩愈发清秀，不过还是瓷娃娃一样，一点也没变，只是更加的沉默寡言。前两年她已凭借《丽宫》获得国内连环漫画短篇故事漫画优秀奖，此后她也就在家里专职创作漫画。目前正在创作长篇漫画《浮世仙界》。
观看她的画作，秦凡发现在瓷娃娃的少女外表下面，也隐藏着一颗“大叔心”。
而苏倩以后作为一个知名的漫画创作者，要的不仅仅是扎实的绘画功底以及创意十足的成品，还要有耐得住寂寞，守得住繁华，抵挡的了外界各种不理解和恶意满满的猜测。
这是一条艰辛的路，却要很长、很长！
“凡子，你代我们劝劝她，整天不出门只是坐在那里画啊画的，我真怕她把身体坐坏了。”钱瑛拉着秦凡的手说道。
秦凡知道一个人的习惯一但形成，是很难改变的。苏倩的爸妈却在忧愁女儿的亲事，原来还有一位大海的孙子李彬，只是追求多年无望，后来心灰意冷草草地和另外一位喜欢他的女孩结婚生子了。
对于苏倩的个人问题，苏卫埃快愁得头发发白了。
秦凡勉为其难地劝了劝苏倩，她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也不知她是听进去了，还只是敷衍。
......
金陵富贵山庄。
秦凡看着手足无措的灵灵，心里有些心疼，谁也没想到乔妮收干女儿的仪式办得如此隆重，除了艾谷和乔妮的朋友，鲁冲的朋友，还有金陵城有头有脑的也来了不少，约有二三百人。
据艾谷道，富贵山庄还从来没有这样热闹过。灵灵依偎在乔妮的怀里，眼睛却看向爸爸。
对于乔妮为什么要认灵灵为干女儿，这既不是浓厚的迷信色彩，也不是因为八字相合，更不是图报恩情。只是简简单单地对了眼缘。
在以往，认干妈或者认干爹都是一件很谨慎的事情，不能胡乱认的，要核对生辰八字等诸多说法和讲究。
看着灵灵正式向干爹艾谷、干妈乔妮磕上三个头，并改口称呼干爹、干妈。秦凡心里还是有些别扭。
......
看着眼前满满的红包，若灵有些不知所措地问乔妮：“干妈，这都是给我的吗？”
“我的干女儿，这当然都是你的啊。”对于聪明的若灵，乔妮从心底里喜欢。总觉得若灵这孩子更乖巧，更懂事一些。
秦妈对于灵灵认干妈的事没有像秦凡反应那么大，反而认为是一件好事，若灵这孩子可以得到更多的关心和爱护，给孩子带来吉利。当然还有因为外公也收了许多干儿子的缘故。
......
临近孩子们开学，苏剑、鲁冲、张玮、秦凡，还有艾谷和乔妮，几家人浩浩荡荡地开往上海。
乔妮也把富贵山庄交给手下人打理，特地带上厨师、保姆、司机，来和若灵相住一段时间。
“好了！别拉着脸了，你要是舍不得，当初你干嘛去了？”雪梅看着秦凡有些难受的脸，笑着调侃道。
“唉！这要是以后女儿嫁人了，我可要心疼死了。”秦凡难受道。
第五百六十一章 想 离 婚 你 做 梦
与唐月说了自己的想法，得到她的同意后，秦凡叫来唐月的助理肖莉，让她把公司最近的运行材料发给自己。
秦凡仔细看了看公司的运作情况，发现虽然唐月设立了八大工作室，这也是她套用以后盛大的做法。
现在只有传奇工作室负责《热血传奇》等传奇系列产品、传世工作室负责《传奇世界》等传世系列产品、瑞霭工作室负责《征途》的游戏在进行研发，其他的都在搭建摸索过程。
幸好唐月还没有头脑发热，没有像某乔那样想将互联网各领域前50名通过入股一网打尽，胃口大的想全部投上一把。
至于这次几大工作室的高层波动，秦凡认为公司给的价码不够有力，虽然之前解决了员工住房问题，可这是远远不够的。
和唐月协商了一套激励机制后，秦凡按铃让肖莉通知传奇工作室的丁总先到老总办公室。
“秦总，您好。”
看着面前的七零后丁总，简单聊了聊，先是表示理解他们的想法，接着又安慰他们，公司会慎重考虑他们的提议。然后秦凡把与唐月协商好的股权分红机制和各工作室的权益框架文件推给了他。
股权分红机制不是如某乔搞的一次性赠予的每人1亿元股权，让盛大游戏的8位制作人一时成为“游戏圈的亿万富翁”。
实际上派发1亿股权只是针对八大工作室的制作人，与中低层管理者并无关系，基层员工更是只能望而兴叹。这1亿会不会成为内部的不稳定因素？
虽然挽留住了各大高管，却让其他人因为不公平待遇而怨声载道。
如果是那样的话，就是再多的股权也未必能留住人心。
“秦总，如果这些都是真的，我们谁也不会走的。”丁总拿着文件的手略略有些发抖。也暴露出他内心的激动。
无论在任何企业里，如果员工看不到上升空间和得到更大的财富，那员工离开企业的日子也不远了。
秦凡接着让肖莉通知各工作室的老总们，依次单独会谈。见过股权分红机制和各工作室的权益框架文件后，再没有一人有想走的打算。
......
“由于《传奇》游戏的火爆超出了的预期，因此根本没有时间做it规划，只能跟着业务跑。现在每周都会增加新服务器，公司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保证业务高速发展上......”肖莉小声汇报道。
办公室外面的彩虹客服传来争吵声，秦凡皱了皱眉，肖莉停止了汇报，随后出门。
不一会肖莉匆匆进门告诉秦凡，是史总在发火。
“史总？那位史总？”秦凡一时没反应过来。
“以前巨人集团的史总。”肖莉补充道。
“噢，他啊，为什么事吵起来。”秦凡问道。
“他说我们封了他的号，让他不能开心地玩游戏。”肖莉忍着笑说道，以前崇拜的史总刚才像小孩子一样吵闹。
秦凡也笑了起来，让肖莉通知技术负责人把他的账号解封，而且以后永远都不要封史总的账号。
“呵呵---，我让你研发《征途》！”秦凡等肖莉出门后，呵呵冷笑道。
按照老史他自己的说法，最开始玩的《传奇》游戏，发现了一个漏洞可以作弊，结果被封号了，具体来说就是，自己是程序员出身，看游戏能想象出来这是什么样一段代码写的，然后就发现《传奇》的游戏有一个漏洞，从一张地图到另一张地图上，有0.5秒的延时。
老史后来用游戏漏洞作弊，后台发现数据异常后账号被封了。然后自己直接去找陈，陈马上把技术负责人叫上来，说把账号解封掉。但解封之后贼心不改，又被封一次。
然后一气之下，自己做个游戏自己玩，《征途》就这么出来了。
处理完事务的秦凡刚走出门，差点被一话筒戳到下巴，“请问你是唐总吗？我能采访......”
“对不起，我不是唐总。”秦凡有些温怒地看着突然冒出来的记者，她的背后气喘吁吁跑来前台和保安，这时肖莉也闻声出来拦住了她：“我们唐总不在，再说你没有预约，怎么能乱闯呢？”
女记者不死心地转向秦凡问道：“请问你对游戏对青少年的危害......”
前台小姐和保安拦住她，让她立即离开，肖莉也生气地说道：“你们怎么让不相关人进来的？”
......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秦凡的屁股还没落座，财务老钱苦着脸进来说道：“秦总，我们都快给他们挤得没地方上了！”
秦凡搓了搓脸，现在的办公地方已远远满足不了需要，网络公司的一百多员工，再加上电脑机器设备，六百多平的地方挤得满满的。
反观风投公司的办公地是越缩越小，员工只得挤在四、五十平米的地方办公。
就连他的秘书葛弘的办公桌也移到他的办公室里，弄得他接听私人的电话时，总觉得尴尬。
“让他们稍稍忍耐一段时间，新的公司办公大楼很快就会建好。”秦凡安慰道。
在唐月去生孩子之前，秦凡就已定下了两家公司新的办公大楼，按唐月的要求，两家公司还是买在一起，只不过是楼上楼下。总共四千多平米。
“你可知道牛耕生正在和摩根士丹利、鼎晖投资、英联投资三家洽谈入股的事？”唐月在电话里急急地说道。
“不清楚。”秦凡对唐月投资梦牛的事早已忘到脑后。
“我们前期的投入是不是撤资？”唐月征求道。
秦凡问了问梦牛的情况，得知从2001年开始，梦牛的牛耕生就开始考虑一些上市渠道。
首先梦牛研究了当时盛传要建立的深圳创业板，但是后来创业板没做成，这条融资渠道自然行不通。同时它们也在寻求a股上市的可能，但是对于一家没有什么背景的民营企业来说，上a股恐怕需要好几年的时间，梦牛根本就等不起。梦牛也尝试过民间融资（当时尚无p2p的存在），但最终都没能如愿。
2002年初，股东会、董事会打算上香港二板。但香港二板除了极少数公司以外，流通性不好，机构投资者一般都不感兴趣，企业再融资非常困难，也不是一个好的路径。这样，梦牛的种种融资路径均被封堵。
就在牛耕生一筹莫展之时，去年底，摩根士丹利与鼎晖通过相关关系找到梦牛，要求与梦牛团队见面。
摩根等建议其不要去香港二板上市。摩根与鼎晖劝牛耕生团队应该引入私募投资者，资金到位，帮助企业成长与规范化，大到一定程度了就直接上香港主板。
牛耕生也进行了股权上的创新。6月，摩根士丹利、鼎晖投资、英联投资三家国际机构宣布投资6000万美元入股梦牛。
三家投资商在投资的同时，还提出一个苛刻的“对赌协议”：未来三年，如果梦牛每年每股盈利复合增长率低于50％，以牛耕生为首的管理层要向三家外资股东赔上7830万股股票，或者以等值现金代价支付；如果管理层可以完成上述指标，三家外资股东会将7800万
股股票赠予牛耕生团队。
牛耕生“求钱若渴”，再度冒险签字。
......
“它玛的！又是对赌协议！”秦凡嘟囔了一声后，接着问道：“我记得梦牛以后的业绩还是不错的，为什么拒绝他？”
“不错，他是给我打过电话，那个点我不是正在生孩子嘛，再说他想融资三亿，我哪有那么多钱，不回了他，你给我钱啊。”唐月哼道。
秦凡听了她的话，觉得也是。
“再说过几年，老牛还有一大坎，到时候我们是掏钱呢？还是不掏钱！”唐月又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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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同在小区内,且艾谷和乔妮所购的别墅离秦凡所住并不远,两天过后,若灵的新鲜劲过后,开始想念爸爸和奶奶,还有姐姐和弟弟。
“爸爸，你是不是不要灵灵了。”背着小书包的若灵抱住秦凡抽泣道。
“你是爸爸的小宝贝，怎么能不要你呢？爸爸这两天都在上班，来不及去看你。”秦凡安慰道。
“这丫头跟你亲得很呢。”乔妮捋了捋秀发道。
“孩子还太小，突然离开我们还不太习惯。”秦凡解释道。
“妹妹你别哭了，跟我们回家好不好。”随后放学的若馨和若彤对若灵说道。三个孩子都在同一学校，若馨已是四年级学生，若彤也上了二年级（二）班,而若灵是在一年级(四)班,三个孩子都按照妈妈的要求都是提前上了学。
看着前面牵手相伴的三姐弟，乔妮羡慕道：“梅梅真幸福。”
......
秦妈抱着从幼儿园放学的若磊，在小区门口翘首眺望放学的孩子们，却意外地看到儿子和那乔妮走在一起，还边走边说笑。
虽然知道这个漂亮女人是艾谷的爱人，可看到她和凡子走在一起，秦妈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担心。至于为什么有这种感觉，恐怕是这个女人是太漂亮了。
几乎女人所有的优点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微厚饱满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长发过肩，发尾精心的烫成波浪大卷，一颦一笑，风姿绰约，少女的楚楚动人，少妇的素雅风韵，在她身上似是天成。
就如媳妇雪梅所说的那样，连女人看了都心动不已。
“奶奶！奶奶！”若灵边喊边向她跑来。秦妈搂住她不停地“我的乖，我的乖。”
看到这一情景，秦凡宽慰乔妮：“过一段时间孩子适应了就好。”
乔妮嫣然一笑道：“灵灵我挺喜欢，我相信她也喜欢我。”
......
“你们查岗也太勤了吧。”秦凡没好气地说道，这几天也不知接了雪梅她们多少无聊的电话。
“不查岗，你又不知出什么妖蛾子？我可警告你，再给我弄出另一个唐月来，我们就离婚！”雪梅严肃地说道。
“想离婚你做梦！”秦凡喝道。
“嘻嘻，过几天我就过去，你先忍忍----”雪梅偷笑道。
......
“嗡嗡--嗡嗡。”手机震动声。
“你在吗？”
第五百六十二章 糟 糕 的 启 蒙
......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样？”
“百分百！”
“呃，那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
“嗯，好像在我上初二。”
“哇！这么早？不对啊。那时候你只有十二、三岁，难道......”董敏惊讶道。
“别瞎猜！”秦凡打断道，又苦笑着吸了一口烟，徐徐吐出，淡淡的烟雾在眼前飘散，脑中想起自己糟糕的x启蒙。
那时懵懂无知的他，也如其他男生一样，都把老师那句“自己看”的生理卫生课本的最后一章，差点都翻烂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直到一次路过法院门口的宣示栏，看到一桩案件的判决：内容大致是一对恋人，男孩强迫女孩做董敏刚才做的事，女孩感到羞辱，忍不住告诉了自己的母亲，结果男孩被法院讯即判决死刑......（时代不同，命运亦不同）。
看到那些刺激眼球的字眼，当时砰砰心跳的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随后的日子里便是恍恍惚惚中度过......
最后两个瞧出他异样的男同学好心劝他：这种事不能想。秦爸似乎也瞧出端倪，等没几日放假后，就把他扔进了部队。
......
“怪不得呢，我还在想那时候谁敢这么做啊。啧啧，当时那女孩也不知怎么想的。最后那女孩......”董敏打破砂锅问道。
“我那知道，当时头都昏的。”秦凡摇摇头道。
董敏咬了咬嘴唇：“那...那你第一次见到我，你脑子里可有这么肮脏的想法......”
秦凡诧异地看着绯红的她：“你瞎想什么呢？那时我跟婉......”秦凡觉得心里好似被刺了一下，顿了顿继续道：“那还在意别人。”
董敏也沉默了片刻，不甘心地问道：“那你第一次......”
“不是给你了吗？”秦凡不耐烦道，脑中却闪过芸姐的身影。
“骗人！”董敏不相信：“那...那雪梅和月月...”
“没完了你！”秦凡低吼一声猛地把她翻了过去。
......
“你说我们该怎么跟孩子说这方面的事？”董敏纠结道。
“等他们长大了再说。”秦凡也不知道该怎么教育。
“若彤还早，可若馨再过一、二年......”董敏依偎在他的怀里担忧道。
秦凡不想在这话题上继续讨论，想起董敏“面面俱到”，便劝道：“以后你不要再给孩子们买太多礼物了。”
董敏支起身道：“那怎么行！那是我的心意。”
秦凡拍了拍她的脸颊，心疼道：“不要太委屈自己。”
董敏咬住嘴唇，眼泪差点流了下来，自己做的一切凡子的心里都明白啊！
董敏重新依偎在秦凡的怀里，“我只求大家都和和睦睦的，我那一点点的委屈算得了什么。”
秦凡轻轻叹了一口气，没再说什么。
.....
“凡子，雪梅让我给你们同学介绍男朋友，你说我...喂！你别睡啊，我话还没说完呢。”听到秦凡轻轻的鼾声，董敏拍着他的脸说道。
“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惊醒的秦凡咕哝一声，翻过身去。
“我话没说完我睡不着！”董敏把他的身子扳过来说道。
秦凡搞不清都折腾两回了，她还这么精神十足，便搓了搓脸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董敏又把开头的话再次说了一遍，“我们同学？谁啊？”秦凡想不起董敏说的是谁。
“你们高中同学欧阳雅，前段时间请她来帮公司翻译一些合同。”董敏解释道。接着又疑惑道：“你们同学长得那么漂亮，她前夫怎么会和她离婚呢？这真是奇怪。”
“你现在是不是很闲啊，竟给人做起媒婆来了。”秦凡说着举起双臂伸了伸懒腰，以驱散困意。
“这不是雪梅请我帮她忙的嘛。”董敏也很无奈道。
“你们有没有问过她？说不定她想一个人过一辈子呢。”秦凡抵挡着困意对董敏哼道。
作为现代的女性，更加注重婚姻的质量，越来越多的女人不想结婚，越来越多的女人离婚后，也都选择不再结婚，这再以后都会形成常态。
原先女性在婚姻里逆来顺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时代，一去不返。而婚姻中有些男人“巨婴式”的不成熟，也让女人开始反思。
虽说离婚的原因不管是三观不和、性格不和、金钱消费观不和、一方出轨、婆媳关系不和等原因。
还有羞于谈起的那方面的不和谐、不满足。也许这才是最大的原因。
......
“哪有一个女人独自生活一辈子的？”董敏惊讶问道。秦凡打了个哈欠，不想再讨论这些问题，再说下去，今晚就不能睡了。
像欧阳雅这类女人学历高、收入高，肤白貌美大长腿等等。对于自身的条件也相当的自信，对男人的要求也比较苛刻，甚至说是完美，稍微有点逊色的男人她们都不一定能看上。
在这样的选择过程中，高不成，低不就，就显得很常态了。
看到秦凡又闭起眼，董敏推了推说道：“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秦凡鼾声再起。
......
现在条件好的男人谁不找年轻漂亮的女孩，而剩下的大龄剩男，再怎么细分也无非分为以上两种类型：想结婚但有心无力的、不想结婚并乐在其中的。
所以每一个所谓的大龄剩男，他们始终单身都是有理由的，而各异的理由正好造就了他们此时的结局。
有人说，30岁的单身男人，就只配拥有最平庸无奇的爱情，甚至不配拥有爱情，只配凑合着娶妻生活。
毕竟“大龄”、“单身”这些字眼放在现在，无论针对男女，都显得过于嘲讽和刺耳，他们的生活都太离奇甚至怪异了。
想结婚却找不到合适的对象，这类男人一般是自身硬件不够出众、经济能力和性格脾气不够优秀，或者即使错过了最佳结婚时间，但仍坚守自己底线等待未知缘分。
而本可以结婚却始终游戏人生的男人，他们具备足够碾压一众对手的实力，却并未从
心底真正树立起结婚成家的意识。所以与其称这类男人是“大龄剩男”，倒不如称他们为潇洒个性的“独身主义者”。
这就是这里目前大多数剩男的样子。
同样也有许多女孩子除了有一个人以外啥都没有。除了死不要以外啥都要。
爱情不过是提款机密码，婚姻不过是人生保险，啥都要保障还不支付保费。
这台提款机没钱就去下一台，这家不保那家保，转悠10多二十年后还是单身，居然冒出一句：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看着自己快要死了就嫁给老实人。老实人死了后她还没死。
还有许多女孩子惹不起。只要说喜欢她，那天天的各种节，各种买买买，只有付钱付到她满意后，才可以两人在一起，然后吃喝拉撒睡玩游加上各种买买买及父母兄弟姐妹们开销都是男方买单。
如果反感这种行为的话，她就分手，反正很多男人都可以给她这样的生活。要结婚可以：房，车，财产都要过户在她名下，还要彩礼和风光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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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晨曦。
等秦凡做好早餐，董敏还窝在床上。
嘉美传媒最早开拓的京都市场，楼宇视频一装上后，大楼的租户发现等电梯的时间不再难以忍受，写字楼的形象也得到某种提升，嘉美传媒的通路也由此顺利铺开。
京都的这次成功使后来的推广工作变得非常顺利。董敏又先后将楼宇网络延伸至广州、深圳，接着又迅速覆盖成都、重庆、武汉、杭州、南京、大连、天津、温州、青岛等。
秦凡知道开拓市场的辛苦，便让董敏在家多陪陪孩子，实际上董敏真正的辛苦才刚刚开始：
江春的分众传媒和虞风的居众传媒。还有各地跟风的各地本土传媒风涌而起，各方之间的竞争、蚕食，都是不可大意。
现在嘉美传媒公司面对各地传媒公司的竞争，如无汉分众传媒广告公司已成功在大约150个办公楼、酒店和其它商业中心建立了一个商业广告网络，吸引36个本地广告客户。
身为嘉美传媒董事局主席和首席执行官的董敏，马不停蹄地在国内泛广告领域跑马圈地，自去年和他们多次洽谈沟通，终于在年后达成协议，根据收购协议：嘉美传媒收购了无汉分众传媒广告公司70%的股权，剩余30%股权由无汉分众传媒的高管所有，原高管将继续负责该公司的运营。
股权转让完成后，嘉美传媒将拥有无汉分众传媒广告公司现有的商业网点网络。
无论从前、现在、未来，财富都是一种力量和能量，是一种可以让人把梦想变成现实的能量，为了梦想的实现去创造财富，这个过程才是一种享受。
宏观调控对新媒体的发展是很有益处的，这可以使行业的发展环境更秩序化，无论对于媒体经营者还是所服务的广告客户及终端受众，都可以在一个更理性的环境中是投资回报更合理、更优化、更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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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你不都认识吗？你觉得谁合适？”秦凡有些不耐烦地反问道。
第五百六十三章 如同手里的沙子
“我的朋友你不都认识吗？你觉得谁合适？”秦凡有些不耐烦地反问道。
“欧阳雅也是你的同学，你怎么一点也不上心？”雪梅不乐意地说道。对他的消极态度感到有些奇怪。
秦凡也有点奇怪，刚飞走的董敏前两天跟他说过这事，现在刚见面的雪梅也在唠叨。
“怎么回事？是她委托你给她再找一个老公？”秦凡平复自己的不耐烦问道。
“她倒是没说，是我看她一个人太孤单太可怜了。”雪梅面露怜惜的表情。
秦凡摇了摇头，心道说不定她现在可怜你呢。
看着不远处正带着小若灵戏水的乔妮，秦凡努了努嘴道：“你乔妮姐认识的人不少，你可以去问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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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天气变幻无常，前一天还是让人怀疑是不是夏天来了，第二天就会下起了雨，温度也骤然下降，半夜里甚至还有些许的霜冻。
欧阳雅钻在暖和的被子里休息养病，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会受凉感冒发烧。
秦凡在厨房里灌满一壶水，放在燃气灶上。他怎么也没想到欧阳雅的日子过得如此糟糕。病在床上，连开水都没有。
看着窗外下着雨的天空，沙尘暴已经完全被驱散了，只是寒气依旧逼人，路上的行人形色匆匆，已经是三月底了，路边的绿树之前已经开始发芽了，谁知道一个寒流来袭就又回到了冬天的感觉......
雪梅拿出温度计看了看：“嗯，好多了。等会再吃点药。”
“谢谢你们，这下雨天你们还过来......”欧阳雅哑着嗓子说道。
“谢什么啊，我们都是同学，现在都在这个城市里，都应该互相照应才对。”雪梅压着被头笑道。
“嗯，那也要谢谢你和秦凡。”欧阳雅坚持道。
“你啊你，我怎么说你呢。”雪梅说着朝厨房里的秦凡喊道：“水烧开了没有？”
“快了。”秦凡应了一声。
“你啊，就是太静了。怎么还和上高中的时候一样呢？现在除了必要的工作学习以外，还是不怎么爱出门。”雪梅唠叨着说道。
欧阳雅看着唠叨的雪梅，原本喜静的她突然觉得有人在旁边唠唠叨叨也挺好的。
“雅子，我们现在和原来不一样了！年龄越来越大啦，再怎么说，也要买几件衣服打扮打扮自己。再想办法勾引几个小王子，把自己送出去。不要等老了没人追啦......”雪梅看着欧阳雅感叹道。
“咳--咳咳，至于吗？我感觉现在的生活也挺不错的啊！工作时间不多，收入虽然不高也足够生活，心情好的时候约个人一起聊聊天，没什么事也可以喝茶看书！顺便研究一下美食是怎么做出来的，至于男人吗，那是需要机会的，该来的时候就一定会来的，急也没用！”欧阳雅摇头道。
“你的要求是什么？那些是可以商量或者变动的，又有那些不能随便改变的，你自己仔细想过了吗？”雪梅问道。
“其实我现在要求不高了。我也不非要找个比我强的了，如果没有房子，我也可以和他
共同购买！只是希望他的脾气好一点，个子高一点，学历有一点......各个方面我们都比较般配一点！”欧阳雅松口道。
“你要求不算太高，听起来也合理，但是那都是在大家都年轻的时候，现在晚了！像你这样工作稳定，收入比较好的，本来就不多，条件好的男的剩下来的就更少了，虽然你的要求听起来不高，但是符合的都已经在三十岁之前结婚了！”雪梅想了想摇头道。
秦凡把水瓶冲满后，又到了半杯水，再拿一个空杯，来回倒空加快开水的散热。
两个女人静静地看着他动作，欧阳雅轻笑一声问道：“你生病了他是不是也这样照顾你？”
雪梅点了点头。
“你真幸福，要是没有......”欧阳雅及时住了口，看着雪梅微微摇了摇头。
雪梅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便笑着对她说道：“我觉得现在挺好，你可能不知道，现在有一点钱的男人谁不是家外有家，或者是追逐那些妖气的女明星，甚至会找风月女。”
“你要求太低......”欧阳雅哼哼道。
“我们家凡子可不是这样，他从不到那些场所，对那些女明星也是嗤之以鼻，基本上都在家陪孩子吃饭，就是他那些朋友邀他去洗澡唱歌，也是能推就推。”雪梅真心夸着秦凡。
欧阳雅想起和他及他的朋友在一起吃过的那顿饭，遂点点头道：“这我相信。”
“还有他从不骗我！”雪梅说后，转身向秦凡问道：“你从没骗过我吧。”
“没有，我为什么要骗你？”秦凡笑着回道，并把水稍凉些的杯子递给雪梅：“可以喝药了。”
雪梅扶起欧阳雅把药服了，放下杯子又继续唠叨着：“这男人啊就如同手里的沙子，越攥得紧越溜得快。”
欧阳雅静静地听着老同学的唠叨，有时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有时又觉得她的想法简直荒唐透顶，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有了女人，而且还不止一位，她倒跟她们做起姐妹来了；也不知秦凡给她灌了什么**汤。
欧阳雅偷眼瞥了秦凡一眼，见他坐在不远处只是看着唠叨的雪梅，脸上挂着宠溺的笑容。
回想起高中时知道雪梅喜欢秦凡时，自己虽然没有慧慧和卫虹那么激烈地反对，也认为雪梅喜欢错了人。可是现在看来她们四人中也就雪梅生活得比较幸福。
......
雪梅坚持留下陪着欧阳雅，秦凡只得带着谭凯开车离开。
雨一直没有停歇。
雪梅站在窗边看着秦凡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一丝丝的失落。
欧阳雅慢慢下了床，瞥见雪梅的神情，勉强笑说：“咳，咳，这么舍不得就不要陪我了。”
雪梅转身扶着她道：“哎呀，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
“你就嘴硬吧，要是我，我可舍不得。”欧阳雅难得调侃道。
雪梅扶着她进了卫生间，站在门口回忆道：“以前刚上高中时，我们班上的同学都以为他喜欢的女孩是你呢。”
坐在马桶上的欧阳雅被雪梅的话说得有些发愣，半晌没有她的回应，雪梅又问道：“不过当时喜欢你的男生多了去了，多他一个也不多。”
“死丫头！都是哪
一年的事了，还翻出来嚼！”欧阳雅忍不住啐道。
“我也看出你当时也喜欢他，只不过你的脸皮太簿了......”雪梅自顾自地说道。
“我们班的女孩子就数你脸皮最厚，和脸皮厚的秦凡正好一对！”欧阳雅调侃道。
“嘻嘻，我们这叫天生一对。”雪梅进门扶起脚步虚浮的欧阳雅嬉笑道。
“哼哼，他可不只有你。”欧阳雅哼哼道，心里还是为老同学不值。
雪梅扶着她在床上靠好，接着说道：“嘿嘿，我真要是在外面有人的话，凡子也不会反对的。”
“啊！”欧阳雅一时被雪梅的话雷得惊叫起来：“疯子！你们俩真是疯了！”
“什么疯子？我怎么可能去爱别人！”雪梅知道刚才的话是有些吓着她了。
“那...那...那他是对你失去...失去...兴趣了？”欧阳雅结结巴巴不知说什么好。
雪梅也不知怎么和欧阳雅解释，虽然自己觉得凡子的想法有些不可思议。
沉默中两个人都在思考，似乎这个事情从来就没有完美的答案，而最美的都恰恰是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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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驰在车流中缓缓前行。
经过售房中心时，秦凡看到门口的人们还在观望，不知吴玉现还在海市买房，这些日子也没和他联系。
海市的房地产开始了飞涨的脚步，房子价格上涨从悄无声息的开始出现，等到人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发现工资的确也上涨了，但是距离普通人能够的买房子似乎更遥远了！历经第一轮楼市上升浪潮，人们看着路边的新出炉的价格都是目瞪口呆！
秦凡知道持续不断飞速上涨的房价，最终会撕裂出两种社会极端，把一个习惯平淡的生活社会，变成了无处不在充斥着金钱味的社会。
未来随着不断上演的地产狂欢盛宴，普通百姓与巨富的阶层不断拉大，也在继续着积累更多怨恨，“他们给时代的注释却永远深刻：利用制度的掠夺，表面上是合理合法，但是本质却是**裸的掠夺”。
随着国内楼市的飞速上涨，国内也会逐渐开始港化，所有的生产企业都因为成本高企而离开，普通人一生都不会有一间可以栖身之所，而某些富豪则是又会怎样呢？利用不平等的条件收刮最大的财富，然后早有准备的离开？甚至还把所有能够带走的都带走了！
......
“秦总，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开车的谭凯犹豫地问道。
秦凡心里发笑，这都开了口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什么事不好说的？说来听听。”
“李总的女朋友林亚蕾好像和某导演不清不白。”谭凯含糊地说道。
秦凡知道他和老李的保镖兼司机都是战友，空隙时他们也会八卦各位老总的艳事，不过职责只要求他们保护老总的人身安全。对于其他也只是埋在心里，但对于李总名誉受损的事，谭凯不知道该不该说。
“要想生活过的去，就要脑袋带点绿......”秦凡突然想起老李曾经的自嘲。
第五百六十四章 基本上是无害的
“那小丫头的事，你们都要给我烂在肚子里，我不希望这糟事从你们嘴里说出来！”秦凡想了想对谭凯叮嘱道。
“晓得了。”谭凯简洁地应了一声，不再说话只是专心开车。
秦凡揉了揉额头，第一次见到林亚蕾感觉就不是很好，只不过她是老李的女友，他也不好说什么。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秦凡对那些为艺术“献身”的女孩子敬而远之，她们为了在镜头露面说句台词，也不知啃了多少火腿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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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咯咯笑的若磊追着同样咯咯笑的若灵在各个房间里乱窜。
秦凡的脑中浮现了自己小时候常见的一幕，妈妈围着围裙，拿着拖把打扫着房间里的卫生。耳边是煤炉上水开的嘟嘟响声，小妹像是哥哥的跟屁虫一般，追着哥哥在各个房间里乱窜......一边躲避着小妹的追逐，时不时回头朝妹妹做着鬼脸，逗的妹妹咯咯直笑。
不说妈妈，自己都有些想念父亲和妹妹了。
“你们真烦人，我还在做作业啊！”若馨无奈地叫道，而若彤则把自己的房门闭得紧紧的。
“灵灵，到干妈这里。”乔妮向若灵招手道。扉得一头汗的若灵乖巧地扑在干妈的身上。
“我长大了也要和干妈一样漂亮。”若灵仰着头对乔妮甜甜地说道。
“你长大后会比干妈更漂亮！”乔妮把灵灵抱坐在腿上，笑着给孩子擦试额头上的汗珠。
看着儿子若磊有些失落，秦凡向他招了招手，可这小家伙犹豫了一会，却跑去敲哥哥的房门。
乔妮看着有点尴尬的秦凡，掩嘴笑道：“男孩子都跟妈妈亲一点。”
秦凡看着坐在她膝上的若灵，点了点头笑道：“确实是这样。”自己的几个儿子跟他都不亲，甚至都有点怕他。
“爸爸最亲的人是我。”若灵骄傲地说道。
董敏轻轻哼了一声，剥了根香蕉塞进秦凡的嘴里，又掐断一小截塞进若灵的小嘴里，看着父女俩鼓着腮帮，神情模样都惊人的相似，董敏笑着逗若灵道：“你爸爸爱的人可多了。”
“爸爸最爱的人是我，我长大了要嫁给爸爸。”懵懵懂懂的若灵大声说道。
乔妮和董敏虽然知道是这个年龄段的女孩说的“傻话”，也不禁呵呵笑了起来。
“干妈，你会和我爸爸睡觉吗？”还没等她们笑完，若灵冷不叮地问道。
乔妮被问得羞红了脸，忙问道：“灵灵你为什么这样说？”
“姐姐的干妈和爸爸都睡在一起了。”灵灵指着董敏大声说道。
秦凡老脸一红，被女儿的一句话烧着了屁股，再也坐不住，托辞进了书房。
背后的董敏对乔妮小声笑道：“这么多年还没看过他脸红。”
乔妮抱起若灵教育道：“宝贝，你要记得你还有干爹，干妈应该和干爹睡在一起的。”
若灵转动着乌黑发亮的眼睛，然后说道：“噢，我知道了，姐姐没有干爹，所以她的干妈就要跟爸爸睡觉，干妈我说得对不对？”
乔妮和董敏被若灵稚气的语言，逗得前仰后合。
......
“怎么了？小孩子的话你也吃不住了？”不一会董敏也进到书房笑问道。
秦凡笑着摇了摇头，有时孩子率性而为说出的话真让大人有些尴尬。
董敏抿着嘴，上下打量着他，好像要重新认识他一样。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秦凡笑问道。
“乔妮姐说得有点道理，只要不动心，不主动，你基本上是无害的。”董敏搂住他笑着转述乔妮对他的评价。
秦凡哼哼着翻了个白眼，曾有人对他的朋友说过：凡子命犯桃花，还是那种特无辜特纯洁，自然而然就给你办了，最后他还装作受害者那种。
“我觉得她说得很对，你看看我，还有雪梅、月月，谁不是自己动心，那位又不是先主动的，从没见过你主动过，有时我都觉得亏得慌，女孩子都是被追求才有幸福感......”董敏感慨道。
“后悔了，要不我追你一回。”秦凡玩笑道。
董敏摇了摇头：“我那敢啊！还没等你来追呢，那些小丫头就乌泱乌泱地扑过来。”嘴里说是那些小丫头，脑中却闪现出妹妹董欣的身影。
感觉到董敏刹那的愣神，秦凡看着她问道：“怎么了？”
“还不是想起我妹董欣那疯丫头，那么多男孩子追她，她竟一个都没有看上眼的。”董敏苦涩道，为她的事自己当姐的可没少操心，还要受到爸妈的埋怨。
“唔，她是老大不小了。”秦凡想了想问道。
“都二十五六了，还跟小孩子一样。”董敏忧愁道。
秦凡暗自笑道：董欣那还是以前的孩子，自己也曾听到有关那丫头的风闻。
这几年随着海市外来人口的不断增加，整个城市规模的不断扩大，外来人开始逐渐超过了本地人的数量。
外地人和本地人的差异化没有了原来那么大了，其中最明显的变化，就是大部分人交流已经开始以普通话为主了！
但是无可否认，外地男能娶一个海市本地的女孩子那的确是非常不容易的！这样的男生大都可以被称作“凤凰男”！
尽管某些海市本地女孩儿被一些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外地男嘲讽：太精明小气、外边光鲜亮丽家里一塌糊涂等等缺点。
但是无可否认海市本地的女孩子还是非常被很多人追求的。
董欣回到海市也有几年了，原本就是海市人，与骨子里看不起“外地人”的小市民不同，虽然不排斥，但心里却是以“姐夫”的标准来选择男朋友。
“有没有什么中意的男孩？你从中撮合撮合。”秦凡想了想问道。
“追求她的男孩子倒是很多，可就是不知道这小妮子中意谁？”董敏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清楚自家的妹子就是照凡子的标准来找的。
“你这当姐夫的也不关心关心？”董敏推着低头不语的秦凡。
听到董敏的低问，秦凡笑着摇头不愿意再说什么。撮合两人过日子这样的事，撮合对了没功劳，如果错了那就逃不了没完的埋怨！多说无益不如闭口不言！
......
“爸爸，干妈带我去吃麦当劳。”若灵蹦蹦跳跳跑进来欢喜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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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来华开分公司的跨国广告公司，特别是欧美的那些广告公司，做广告的思路都是按照国外成熟市场的习惯，讲究比较“艺术化”、“完美”、“幽默”创意十足的广告形式，讲究的是能让广告说出一些目标受众的心声，以此打动消费者，引得他们去购买商品。
但是这些欧美的广告商在进入了大陆市场之后，却遇到了文化阻碍，好像那些老板们都很爱对广告的内容指手画脚，总是想让广告公司做一些很傻很重复的广告。
本来这样也就罢了，欧美广告公司可以一笑了之，但是在前些年的国内“广告狂潮”出现后，国际广告集团的老总们惊讶地发现，原来国内的消费者对广告本身的素质没有任何的要求！
开广告公司也不需要任何的技术含量！只要把一个简单易懂、朗朗上口的广告词，以惹人烦躁的频率，不断大规模地毯式轰炸就可以了！
根本不用考虑什么消费者内心深处因为广告素质而对产品有任何喜恶感，只要洗脑般的重复放重复放，放到消费者需要买相应消费品时能第一时间想到这个产品就行！
......
对于这种形象，秦凡也无法改变，那些有钱的广告主，内心里都是万分鄙视消费者的智商......
“今年过年不送礼，送礼只送脑白金。也不知是谁想起来的。”董敏讥讽道。
“总比那些羊、羊、羊，恒源洋，要好多了吧，那样恶俗的广告片还一连重复三遍。”秦凡摇头笑道。
“这样发展下去，公司的创意部也没必要招好的创意人。”董敏郁闷道。
“还是要招的，这样的情况毕竟要改变的，再者说公司的广告商以后要以国外为主。”秦凡建议道。
......
“我真想撒手歇一歇。”感到有些心累的董敏依偎在他的怀里喃喃道。
“你和雪梅一样，都是忙碌命，为什么不跟月月学一学？不一定什么事都要自己亲力亲为，要让下面的人动起来忙起来。”秦凡劝道。
“还是不放心啊。”董敏哼哼道，有关管理方面的心得，自己也和雪梅沟通过，说来说去都做不到像凡子那样的放手。
秦凡轻轻拍着怀里的女人，像她这样的心态，也是国内家族企业都有的问题。
企业要做大，要发展需突破的一个重要的瓶颈就是专业化和规范化，家族企业也不例外。吸收大量的专业人才进入公司的核心层是专业化和规范化的必由之路。
单纯在家族成员中选择人才的结果，就是选择面会变的越来越窄，可用的人会越来越少；而长期的家长制管理，会使领导者变得自负，总觉得自己是最能干的，这恰恰排斥了社会上更优秀的人才的加盟。
另外，基于家族关系建立起来的内部信任，会自然对没有类似关系的员工产生不信任感。因此，家族企业的劣势首先表现在深知自己的企业因缺乏人才而长不大，却又很难创建获得和留住人才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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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要给我把打工皇帝挖过来。”远在千里的唐月对秦凡发出指令道。
“你不觉得他太闹了吗？”秦凡皱着眉头问道。
第五百六十五章 又爱又恨的年轻人
“你管他闹不闹呢，只要他把秦唐网络在纳斯达克弄上市，其他的事随他怎么闹腾！”唐月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便晒笑道。
“早了点吧？”秦凡想了想说道，现在这人刚刚才出任微软（华夏）公司总裁。
“早不早，先联系再说。”唐月叮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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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比的唐峻有着太多的传奇故事：上大学时，三封信就娶到了校花老婆；通过死缠烂打留学司长，获得出国留学机会；在微软从底层程序员做到中国区总裁，并和比尔·盖茨谈笑风生；盛大路演时，他花45分钟就让一个60多岁的投资者买了540万美金的盛大股票。
授予唐峻博士学位的西太平洋大学被扒出一份校友名单，其中不乏国家机关公务员、国企和事业单位的高管。而西太平洋大学则和钱钟书《围城》里所描述的克莱登大学一样，是方舟滋口中售卖文凭的野鸡大学。
一个被发现说谎的人在舆论场上很容易被否定一切，当成功导师从神坛跌落便会迅速卑如尘埃。
“没有道德感的人，不应该站在高校的讲台之上。”
人们的注意力早已经被互联网+、共享经济、区块链等概念吸走，过去这些年，讨论bat的战争、tmd的兴起成为中心话题。资本市场亦是翻天覆地，为捕捉独角兽而争得头破血流。但互联网界的这些风起云涌都和唐峻无关了。
“学历门”之后，唐峻在形象营造上一直很活跃。他依然频繁地去高校演讲、出席各种活动，甚至有意往娱乐圈发展，出演了两部电视剧。
......
“嗯，我知道了，不过他的事可以等等，现在老史的事要解决了。”秦凡提醒道。
“这家伙真是无利不起早，无空不入。”唐月抱怨道。
“呵呵，你忘了那东西本来就是他自己弄出来的。”秦凡不禁笑着提醒道。
“那他也不能跑到我这里挖墙脚啊。”唐月对史于柱的做法一肚子不快,手脚也太狠了些,竞想从她这里挖走一个团队。
“又不是他一个，小马也不是在蠢蠢欲动？还有其他做互联网的。”秦凡笑道，此时所有做互联网的老总们都在寻找赚钱的出路，秦唐网络的现金流惹得多少人的眼红。
除了网易率先推出了首款自主研发的大型网络角色扮演游戏大话西游 online，但这时候根本就没有什么转身，画面什么的都很简单。在市场上反响平平......
“奶奶来了，宝宝你们看奶奶来了。”唐月抱着孩子从电脑的视频里看到秦妈推门进来，便逗着两个奶萌奶萌的孩子和奶奶打招呼。
两个孩子咿咿呀呀地趴在办公桌上，望着电脑里的奶奶。
秦妈抹着眼泪，“我的孩呢，奶奶想你们了。”
秦凡手点着屏幕与孩子们互动，秦妈则和唐月叙着家常，不一会儿唐妈妈也凑在屏幕前和秦妈聊了起来，在她的后面不时闪现出忙碌的唐爸。
“现在真不得了，这么远就像我们面对面一样。”唐妈妈感叹道。
“谁说不是呢，唉，我们家老秦不会用，上次孩子们怎么也教不会。”秦妈抱怨道。
“他们公司员工不会帮他操作吗？”唐妈妈奇怪道。
......
不知什么时候电脑前只剩下秦妈和唐妈相互闲聊着。
“现在你爸可再说你什么？”秦凡踱步到阳台，在手机里问道。
“他呀，现在每天上班都早早回来，推着孩子到外面逛一圈，孩子们都盼着他回来呢。”唐月忍着笑说道。
“唉，我想你和孩子了。”秦凡叹道。
“下月我回去。”分离二个多月，唐月也受不了他不在身边的煎熬。
“孩子呢？你爸会同意？”秦凡想了想问道。
“我等妈放暑假一起，他要想跟着就跟着呗。”唐月不以为然地说道。
秦凡想到唐爸要是过来见了面也是头痛的事，免不了没有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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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老曹和小丁说你，最近放弃了两场竞拍，怎么你又有什么想法了？”唐月没有成立秦唐网络公司前，负责过投资公司的管理，与老员工的联系还继续保留。
秦凡想了想便把自己在这段时间的思虑简略地说了说。
老刘与那些在国内挣到钱就成了歪果仁不一样，而且老刘还是一个极孝之人，不管他以前当下还是以后，一个依靠投机心态赚钱的人，远比那些明目张胆的抢夺的人要好得多。
对于这位资本运作高手，且能每次都走在别人前面的人，秦凡也不打算和他在同一领域里竞争和打压。
“可惜了。”唐月明白秦凡对于有孝心的人有一种惺惺惜惺惺。
“没什么可惜的，我想那些以后成为歪果仁的钱就够我们赚的了。”秦凡笑着说道，那些人带到国外的资金可是有五六万亿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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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往往不会站在前台锋芒毕露，成为媒体的宠儿、谈论自己的理念或成为社会名流。他们大多象外星人，沉默内敛、不爱出风头，甚至有点害羞，谦逊为怀的个人特质和不屈不挠的专业精神齐集于一身。深藏在团队后面，协调着团队的交响乐......”李显政念着摊在腿上的书。
秦凡想不通老李好好的自己办公室不蹲，偏偏喜欢跑到他的新办公室里念什么书啊，现在看到他就想起他的那位小朋友，不知现在此时是不是背着他，和什么所谓的导演在床上啪啪，几次都踌躇着怎么告诉这位倒霉蛋。
“你跟这书上写的真符合！”李显政笑着对秦凡说道。
“什么书？”秦凡问道。
“吉姆·柯林斯出版的《从优秀到卓越》，全霉最畅销的商业图书。”李显政看了看封面说道。
“好好的，怎么看起老霉的书了。”秦凡笑道，曾经自己对老霉
有关的书籍看了不少，可最后发觉好的并不多。
“我觉得写的挺不错。”李显政又一次掏出他的烟斗，这些年在秦凡的潜移默化中，他也愈发讨厌性喜张扬的新富旧贵们。
除了杨雄那小子还在张狂，其他的都趋于低调做事，不得不说都有些受到秦凡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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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总，有位老外想拜见你。”秘书葛弘进来汇报道。
“老外？”秦凡一时没回过神，看着老李疑问道：“是不是找你？”
“让他进来看看，不就清楚了。”李显政耸耸肩说道。
不一会儿门口走进一位穿着浅黄的休闲外套，围着一条黑灰相间的格子围巾，蓝格子衬衣的年轻老外，俊朗青涩的面容带着绅士的微笑，开朗的神情。
递给秦凡的名片上写着“《福布斯》杂志中国首席调研员---胡闰”。
秦凡看着比实际年龄还要年轻的胡闰，奇怪他是怎么摸来的，知道他凭着《福布斯》的外壳，搞出的富豪榜，使他成了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角色。
几乎所有的国内顶级富豪都生怕他遗漏了自己，可是当真的出现在排行榜上的时候，却又避之唯恐不及，让自己成为舆论聚焦中。
胡闰一夜之间暴得大名，他出没在各种媒体之上，他对某一位企业家的些许点评都能成为财经或八卦新闻的发酵源。
胡闰和他的排行榜，已经构成了一个十分有趣的商业人文现象：对财富的追逐和关注，使排行榜倍受瞩目，而原始积累的灰色、排名的不科学乃至相当多人的仇富情结，则造成了观念及商业运作层面的混乱。
以至于每次排行榜公布，便会有税务机构前去上榜富豪的公司查税，而往往又是一查一个准！
那些因上榜而突然曝光的顶级富豪——尤其是排在前10位的则常常在传媒的追踪下突然显出不该有的“尾巴”来，如仰融、杨斌、顾稚军等，都是靠富豪榜出名的，可又是在传媒的高度关注中，眼睁睁地看他们或塌或萎，令人寒意顿生。
在某种意义上，胡闰的百富榜竟象极了中央台的“标王”，一夜成名靠的是它，百劫不返也因之是它，甚至有人称之为“囚徒榜”或者“杀猪榜”。
秦凡知道他的来意后，心头也有些怵意，自问自己已是非常低调了，可不知他怎么会盯上自己。
胡闰看着面前的秦凡，也是犯着嘀咕，根据他的调查团队得到的数据好像跟他有些不符，怎么看他都是刚从大学毕业的学生。
“我不是你说的什么富豪，你看我像吗？”秦凡自嘲道。
“秦总，按你们的话来说，人不可貌相，你的名声可是在外啊。”胡闰试探着问道。
秦凡看了李显政一眼，回道：“那是你听差了。在魔都这地界有钱的人太多了，怎么也轮不到我们哥们，李哥你说是不是啊。”
老李微微高挺的鹰勾鼻再配上儒雅的气质，中年的沉稳，使他看起来比秦凡更像一位掌控企业的老总。
胡闰的目光也被老李的外在形象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