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合作愉快
拥有杜恪微信的朱焕聪，并没有资格前往超级环，作为世界高能物理学家心目中的圣地，超级环的造访级别是相当高的，一般人轻易进不来。
薛院士带领着几位教授、研究员，组成核心团队，在7月的一个早晨悄然抵达黔省省会。
然后在派车去到警备区的一个基地，在基地里换成一艘隶属于部队的小型筋斗云客巴，片刻后终于抵达了超级环所在的夜郎核电站。
进出这里都得进过部队的审核。
“薛院士，诸位，欢迎欢迎。”周成院士作为杜恪的代表，迎接了薛院士一行，“老板今天不在超级环，对接数据工作我们放在明天，今天我带诸位参观一下超级环。”
“那就劳烦周院士了。”
“有什么好劳烦的，等超级环等级放开之后，说不定大家都能在一块工作做同事呢。”目前的超级环因为保密等级问题，不接受学者访问，所以只有少量入住团队在内工作。
参观过程中，薛院士等人不住的赞叹：“你们这里的待遇是真的好。”
整个超级环独占一座山的内部，底层是超级环的主体，上下都是研究区和生活区。住宿的地方装修相当到位，有一些窗户就对着山外，可以透过掩映的葱郁树木，看到原生态的山区自然。每个研究人员都是标准套间住房，并且有专业的保洁人员打扫卫生。
可以说在这里就是保姆式的待遇，研究员们只有一项工作，那就是做研究。
剩下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杜恪过来之后，还特意安排了健身运动，每周都要组织几场篮球赛、足球赛、乒乓球赛等比赛，此外偶尔还要组织书法、绘画、歌唱、舞蹈表演。总之就是给科研人员营造出最好的科研环境，让他们在这里不寂寞不枯燥，如严嗣同等人，基本就乐不思蜀了。
除了没有大城市的繁华，没有那种纸醉金迷之外，这里应有尽有。
超市二十四小时供应，餐厅二十四小时供应，还有专业的按摩技师，帮助缓解一天的疲劳。
“住久了也就那样吧。”周成院士显然胃口都被养刁了，“一开始觉得挺新鲜的，后面什么活动都懒得参加，也就老板过来的时候，我们跟着踢踢球、唱唱歌，他只要不在，我们下班都不出门的。”
所谓健身运动、文艺爱好，和大部分的单位一样，渐渐沦为表面工作。
跟在周成院士身后的一名研究员，乐呵呵的说：“就是按摩院每天都要排队，部队退下来的老技师，手法是真的好，按过之后晚上睡得特别踏实。”
部队也不是天天训练，也会开一些技能班，培养技能，好让退伍军人可以有一技之长。
“KTV有吗？”一名教授问道，“我平时就喜欢唱唱歌。”
“有氛围的KTV没有，不过要是住进来，可以让人帮你在套间里弄个音响之类，自己唱呗。”
“不会扰民吧？”
“都是新材料涂抹的墙壁，隔音效果非常好，你就是搁房间里鼓捣炸弹，隔壁都不一定能听到。”研究员一边说，一边得意的表示，“说起来这个新型隔音材料，还是我们电感实验室搞出来的，根据老板构思的超密度结构设计出来的，就是成本还没降下来。”
“超密度结构？杜院士什么时候又研究新材料了？”
“去年的灵感，今年年初才设计出来，老板大气，直接联系实验室那边送来一批，给我们这的房间都刷上了新材料。好像要成立新公司进行生产销售吧，不过我不在那个组里面，具体的不清楚。”
超韧性结构，超弹型结构，再到现在的超密度结构，都是从奇幻世界得到的灵感。
不过功劳实际上是那些巨魔院士的，杜恪一心都在研究瞬间移动，这两年其它方面的研究早就耽搁下来。只不过回到地球，还是会以他的名义发布出去。
“所有人都盯着杜院士在先进技术上的科研成果，谁有想到杜院士已经快把材料学攻克到顶点了。”薛院士感慨，“多少科学家前仆后继投入到石墨烯、碳纳米管等材料的研究上，杜院士另辟蹊径，直接从结构出手，制造了多少新材料……如今杜恪晶阵怕是比碳材料更热门了。”
“可不是吗，据说罗盟那边一个团队，做出了比硅金超导体更好的超导材料？”
“嗯，《Nature》上有发表论文，258K的常压超导体，使用硅锗合金制造的晶阵材料，已经有人叫着可以拿诺贝尔奖了。”
“屁！”一名研究员不屑的说道，“硅金超导体都没拿，提高个8K温度的同类型材料，有什么资格拿。”
科学家聚在一起，基本上也就是聊各种科技最前沿了。
休息一夜。
第二天周成院士就代表量子时空通道团队，与薛院士团队进行了数据分配。
数据是在部队保密人员的见证下进行的交接，周院士一脸的郑重：“薛院士，这里的数据，是我们撞出来的，关于电子自旋弛豫时间的部分。其中有一部分是能量化电子表征数据，研究这一部分，应该可以在半导体、半金属领域，有重要的技术突破。”
“能量化电子表征？”薛院士接过数据，安静的看起来，他可是自旋电子学的专家。
然而越看越是心惊，这上面关于电子自旋的数据，几乎要颠覆他对微观世界电子的认知：“怎么可能啊，怎么可能啊，周院士，你们确定数据是正确的？”
“当然。”
“这能量化表征，都是你们撞出来的？”
“当然。”
“能撞出这样的数据，你们到底撞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周成院士满意的看着薛院士的表情，下意识的模仿起杜恪平时的淡淡微笑：“也就是撞出了一点小结果，还有更多的结果等待我们探索……怎么样，薛院士，这部分数据交给你们团队，其中的价值，没有让你们白跑一趟吧？”
呼！
呼！
薛院士将数据交给其他几位教授和研究员，瞥了一眼“小人得志”的周院士，恢复淡定：“具体的价值，我们自然要进一步研究才能确定。相信杜院士也不可能交给我们一些假数据，所以我们团队下一步就正常投入研究了。”
“好的，合作愉快。”
第423章 物理***
薛院士团队来得快走得也快，拿到数据之后，就返回水木大学实验室，专攻电子自旋弛豫时间与能量化表征。
随后参加物理合作会议的院士、准院士，一个一个带队前往超级环，领取一部分数据回去研究。这些团队虽然签署了保密协议，可是院士们之间互相交流也属平常。
“老薛你研究的是电子自旋相关？”
“你的是中微子振荡？”
“这就有意思了，南大那边分配到的是胶子禁闭，震旦那边分配到的是夸克之间的渐进自由，还有华中那边的老李分配到的是喷注现象。这都是微观的粒子物理范畴，而且我跟他们聊起来的时候，似乎都是全新的可以颠覆性的数据……你说他们到底撞出什么了？”
“不知道，旁敲侧击也问不出来，但是这么神秘还有保密级别这么高，绝对不是一般的撞击。”薛院士冷静的分析道，“我怀疑，他们已经做出量子时空通道的模型了，或者说撞出了量子时空通道，现在正在建模过程中……否则，不会这么大方把如此数据贡献出来。”
“这个真不好判断，也许有也许没有，反正我是不敢想。”
“倒也确实。”
“不管怎样，我们这一次得到这么多数据，都是一件好事。我感觉就靠这个新型的中微子振荡数据，我至少可以写三篇SNC论文。”
“怎么，你还想着发SNC？”
“不了不了，响应国家号召，咱们就发《未来》。说起来我在《未来》已经发了三篇论文了，你老选好像还没发过吧？”
“我是这一两年没有新课题开，这次电子自旋争取也能发两篇。”
“嚯。你三篇我两篇，那几个团队再平均一个团队发两篇，这是要干什么，物理界的***吗？这样说的话未来一两年，《未来》期刊怕是要在国际上彻底火一把，咱们这些数据可都是重量级，到时候怕是全世界都要引用的，这影响因子，可以秒杀Nature、Sce了吧。”
薛院士点点头：“我在想，杜院士将这些数据交给我们研究，未尝没有借我们的手，把《未来》建设成世界顶级SCI期刊的意思，否则都以他的团队名义发表论文，即便这些论文质量相当高，也不利于《未来》的世界化，反而有种属于他个人期刊的意思。”
“是啊，不得不说杜院士的手段光明正大又十分高超，我们都是他的棋子，而且末了还都得承他的情。”
“毕竟是理科之神吗。”薛院士笑了笑，想到自己之前听学生们讨论物理界各位前辈时，冠给杜恪的头衔，已经不局限于物理一门科学了，而是整个理科的神。
“理科之神？”与薛院士对话的陈院士，在口中琢磨片刻，深以为然的点头，“杜恪今年才三十出头吧，至少还有二十年的科研生涯，以他的智慧，打穿理化生三个大门类应该不难吧。何况现在物理化学已经不分家，剩下一个生物、医学，他也开始涉猎了。”
“额，好像也是。”
……
杜恪并不知道，外面的院士们，已经把他这次大手笔的分配数据，称之为物理***行动。更有人认为他一箭双雕，依靠这些数据，来推动《未来》杂志走向世界顶级。
实际上他只是觉得自己团队不应该浪费时间在旁枝末节，直面传送技术的核心，才是他的目标。
7月底。
他从超级环回家，参加老爸杜贤军的生日，然后一大家子一起照了张全息照片。基本上每一次家庭聚会，杜贤军都会让人拍照留恋。达则兼济天下，他如今已经是老杜家说一不二的领袖，也是老婆程芳的老程家实质话事人。杜恪无暇顾及家庭，就由他来照顾。
“你下半年还是去超级环工作？”
“嗯，那边实验非常紧，离不开我。”
“也行，你是国宝级科学家，确实不能耽误你。不过现在静静拉扯两个小孩，你妈天天跟着伺候，亲家母也经常过来伺候，但你还是能回来就回来，多陪陪老婆小孩。小星宇都一周多了，看到你都还认生。”杜贤军难得找到时间，与自己的儿子话家常。
“嗯，我知道的爸。”
“我也理解你的不容易，国家给了我们这么好的待遇，当菩萨一样供着，又怎么能不尽心为国家做贡献。”杜贤军点上一根烟，顺便递给杜恪一根，“你抽吗？”
“不抽，爸你也少抽。”
“你不抽我不抽，国家航母谁来修……没事的，我平时应酬难免要抽根烟，喝点酒，不过你放心，你给安排的保镖助理都一天二十四小时跟着，特别是那保健医生，跟什么似的，你多抽一根烟，马上脸就变成老驴脸了，比翻书还要快，一点面子都不给。”
保镖助理和保健医生，都是杜恪千叮万嘱过的，当然不会给杜贤军面子，毕竟真正的老板是杜恪。
不过杜恪还真不好反驳自己老爸的话，都知道吸烟有害健康，但是烟草税当真是令国家难以舍弃，毕竟每年利税高达一万多亿！
占据国家整个税收的6%以上。
最赚钱的三大行，利润加起来还不到烟草税收的一半。
当真是拿着烟民的税收，才造出了航母、战斗机，如今不造航母战斗机了，但是还有空天母舰嗷嗷待哺，烟草税是一天不能断的。
“对了，你跟静静准备什么时候要老三？”杜贤军忽然换了话题，倒也紧跟时事，随着时代发展华夏的生育率又下滑了，国院不得不出台三胎政策。
不想生的是真的没法强迫生，但是想生的可以多生一点。
“这也太着急了吧。”杜恪有点无语，“看静静的意思，她想生就生吧，不想生就算了，我有小星宇和小星云，儿女双全满足了。”
“你满足了！我跟你妈还有你岳父岳母可不满足，你作为国家的牌面人物，就应该带头响应三胎号召。”
没奈何，杜恪晚上与水静也聊了这个话题，水静还是想生的，毕竟她身体健康，生孩子没啥太受罪，自然想要小孩多一点——淘气时都有保姆带着，她只需要陪小孩子玩即可，为什么不多生。
“缓一年吧，明年我们再要。”
“嗯。”
在家里呆了三天，杜恪又匆匆启程，赶往超级环。
第424章 闪电风暴
人在超级环，但杜恪的工作可不仅仅局限于量子时空通道，他依然要处理很多国家级的项目。特别是很多高科技项目，都是挂在他的名下，以他作为上级主管领导。
一些军方科技项目，他也是担任着顾问的职务。
同时他的保密邮箱，每天都能收到很多科研专家，向他发来的项目申请。一旦被杜恪看上，那么几句话的事情，项目就能从纸上变成现实。
“好了。”
杜恪将钢笔搁下，再把文件推到桌子对面，等候于此的助理立刻拿着文件，离开办公室。杜恪这才有闲心打开电脑邮箱，看一看有什么新邮件。
这一看，还真看到一个有意思的项目。
“闪电风暴？”杜恪看一眼署名，不是冯少峰这个痴迷磁闪炮的家伙，而是兵工集团的一名老专家，当年在电磁炮项目担任过副手，“以磁闪技术作为基石，同时产生大量磁放电效果，形成一片笼罩军事目标的闪电风暴。再加入蜂群技术，让闪电彼此呼应，可以最大程度摧毁目标。”
项目的创意不错，并且根据这位专家的计算，闪电风暴并不需要多大成本，只需要一枚子母弹即可。
也就是把一个一个磁闪炮作为子弹，在军事目标周围炸开，然后就能执行闪电风暴了，理论上威力提升的同时成本还降低了，比磁闪炮更有前途。
杜恪看完后，觉得这个创意可以实现，不过具体有没有战略价值，他也不是很清楚。
于是将这封邮件，直接转给了主管军事装备开发的一名将军，然后附带上自己的意见：“技术可以实现，开发成本待定，可以请军事专家酌情讨论。”
他处理这些邮件，一般就三个标准。
一种是大多数的，置之不理，完全看不到任何价值；一种是类似这个闪电风暴设想的，有创意但价值未知，推荐相关领导决策；再一种就是极少数的，创意好、价值大，他直接推动立项。
一会儿工夫，就把新邮件处理完。
正当他准备玩一会纸牌游戏放松一下，办公室的门敲响，说了进来之后，周成院士与研究员区未央结伴而来：“老板，重要发现！”
“哦，请坐，是什么发现？”杜恪好整以暇的问道。
“让老区来说。”
区未央点点头，放在桌子上的双拳紧攥着，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平静：“老板，我不是一直负责量子纠缠信息处理吗，这一次研究对撞机数据时，意外发现一个特殊的量子纠缠读写方式。”他是夏科大的教授，之前在潘校长团队工作，属于量子信息方面的专家。
这话说完，杜恪顿时挑起眉头：“特殊读写方式？”
“还是跟真空波理论有关。”区未央咽了一口吐沫，振奋道，“正常量子纠缠适用于手套原理，两个量子在纠缠的时候，处于波函数叠加态时，就已经完成了信息的交换，但是如果我们通过能量层的重新定位，这个量子纠缠效果能够复现！”
“能够复现，你确定？”杜恪一下子就从真皮沙发上站起来，表情也变得格外严肃。
“额……”面对气场强大的杜恪，区未央不免又紧张起来，磕磕巴巴忘了该说什么。
还是周成院士替他说出来：“目前只是通过数据推断，具体是否可以复现，还需要再次启动对撞机，得到一组设计好的信息传递。”
“那还等什么，我现在就给王院士打电话。”杜恪毫不犹豫。
量子通信，这太强大了。
众所周知，在此之前，所谓的量子通信，更通俗说应该叫做量子通信加密，利用量子纠缠的性质完成——两个纠缠的粒子处于波函数叠加状态，测定其中一个粒子，两个粒子的波函数就会坍塌。如果其中一个粒子的状态是1，另一个粒子的状态就是-1。
所以利用这个性质，就能分发一对纠缠的粒子来作为密钥，只有核对了量子纠缠态是正常的，那么这次通信才能成功，如果其中被窃听，就会破坏量子纠缠态，于是就不能通信。
这保证了通信的绝对安全。
目前华夏已经全面实现了重要通信的量子通信加密。
但是很遗憾的是，这个量子通信只能保证通信安全，却不能传递消息。因为在量子密钥分发时，两个纠缠态的量子就已经得到了信息，这时候其中一方得到的另一方的信息，只是推导出来，而不是瞬间超光速得到。这就像是一双手套分出去，一个人得到了左手的手套。
那么他瞬间就知道，对方得到了右手的手套。
但是他没有办法通过把自己的手套改成右手的，让对方的手套再变成左手的，故此，信息依然无法传递，他之前知道的信息，是早就固定下来的信息，然后他通过推导得到这个信息，而不是超越光速得到新信息。
然而区未央的发现，如果成立的话。
这个量子纠缠态可以复现，那么就意义巨大了，意味着真的可以通过改变“手套”左右手，来超越光速传递信息。并且这种信息传递，是可以无视距离、无视条件的。只要提前制造号一对纠缠态粒子，分发出去，哪怕在无数光年之外，在银河系之外，也能收到信息。
正如此时的杜恪本身，与无数光年之外的杜恪分身，就是瞬间传递信息，无视距离和条件。
……
对撞机启动的申请，很快通过。
之前用完的一次性设备，也赶工送过来。
一个星期之后，坐在控制室里，杜恪还在看区未央整理的数据，从这些数据中，是可以推导出他所发现的量子纠缠态复现可能性，其中并没有理论上的疏漏。
只是具体能不能，一撞便知。
“老区，紧张不？”
“能不紧张吗。”
“哈哈，这一撞之后，你就是真·量子通信之父了，咱们的潘校长估计要退位让贤了。”周成院士开玩笑说道，潘校长如今可是量子通信领域的绝对大犇，九章计算机的不断发展，让他一举超越了此前的那些量子通信巨头，量子通信之父头衔才算名副其实。
区未央赶紧摆手：“老周你别取笑我，这一切实验都是老板提出来的，我做什么量子通信之父，我当个排头兵就知足了。”
杜恪闻言，放下数据文件，笑道：“我之前跟你们说好，我不需要这些虚名，你们自己看着处理数据，谁得到了结果谁就拿荣誉。老区，周院士说得对，真要撞出一个量子纠缠态的复现结果，那么你就是真·量子通信之父，我亲自替你从潘校长那边把头衔抢过来。”
“那……潘校长不得骂死我。”
第425章 包圆前十届
“好吗，我就知道你老区野心不小，随便说说，你就真惦记上潘校长的头衔来了。”周成院士笑骂，控制室里顿时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区未央连连摆手：“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但是那忍不住带笑的表情，还是将他内心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杜恪不要这等虚名，一个真空波理论就足以让杜恪与人类文明亿万年同枯荣。
故此这个量子通信之父，区未央越想越觉得自己当真是十拿九稳，内心里不住的意淫：“潘校长，呵呵，浪得虚名之辈，马上就斩于马下！”
不得不说意淫这种以下克上的桥段，确实很过瘾，想当年他刚加入潘校长团队，负责打杂时，站着如喽啰，不闻一名……再看如今，他直接把伪·量子通信进化成真·量子通信，一旦此次撞击成功，就将一举成名天下知。毫无疑问这是旁门左道之中，蹦出个超凡入圣的谪仙人。
“谪仙人，区区正是在下！”
不提区未央的意淫，和同事们的玩笑，对撞机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以杜恪为首的众人，便迅速安静下来，然后认真的守着监控屏幕。
轰！
无声的巨响再次发生，屏幕上被白光笼罩，一瞬仿佛永恒，对撞机已经完成了此次的撞击。数据流仿佛洪水瀑布一般，在分析仪器的屏幕上倾泄而下。闪烁的光标几乎就不曾停下来，设备自带的工作提示音，也在这一刻此起彼伏的响起，给控制室的众人提醒。
“处理数据。”杜恪开口。
严嗣同等人，已经迅速扑过去，看是检查数据。周成院士挤开众人，亲自操作其中一台机器，区未央给他打下手，他们目的在于挑选之前在撞击中设计好的实验信息。
这一找，就找了一个半小时。
然后。
区未央指着屏幕上的一行数据，大声叫喊起来：“就在这里，就是这个，我们预设的信息！”
“快快，看对照组的信息！”
“找到了，对照组的信息找到了，一模一样！”
“哈哈，是瞬时传递的消息，没错，我们完成了！”一名研究员大吼，“老板、老周、老区，量子通信，我们完成了世界首次真正的量子通信！”
没有什么高大上的华丽场面，有的只是和上次传送1克碳元素一样，只有科学家才明白其中的意义。从枯燥的数据中找到想要的数据，这就足以证明，量子通信已经完成了重复实验。实验证明了量子纠缠态是可以通过能量层来传递信息，从而复写纠缠。
“对了，我们这是不是证明超越了光速？”
“物质层光速依然不可超越，这还是跟传送技术一样，是能量层发生的物理变化。”杜恪微微一笑，他恍惚之间，已经实现了自己吹过的牛。
当初他就说过，广义相对论将牛顿的经典力学局限在了低速情况下，于是有了光速不可超越的宇宙真理。而他要做的就是，再将广义相对论局限起来。当时只是吹牛、捆风，但如今真空波理论的不断验证，终于做到了将广义相对论局限在物质宇宙中。
而宇宙是一道波，除了物质层之外还有能量层，在触及能量层时，就只有真空波理论才是唯一真理。
现在传送技术已经开发出来，量子通信也随即实现，那让人望而生畏的遥远宇宙星空，就仿佛马车时代一下子进入到高铁时代。如果说地球变成了地球村，那么此时，不说太远的，至少银河系会变成银河村。科技让渺小的人类，踩出了属于巨人的脚印。
“星辰大海，我们来了！”他不由得中二的张开双臂。
一些年轻的研究员，是非常能理解杜恪此时的激荡心情，于是也纷纷高呼：“星辰大海，我们来了！”有了传送技术与量子通信，宇宙之大，何处不可去？
周成、严嗣同等老成持重的研究员，也互相对视一眼，不过最终还是没好意思喊出口。
闹腾之后，回归正事，杜恪对区未央说道：“老区，从现在开始，你就独立带一个组，专门研究量子通信。人手不够，就从潘校长的团队里面挑，我会跟他打招呼的。”
区未央此时有点飘，闻言不由得接口道：“那潘校长那头衔，啥时候给我？”
“嘿！”
杜恪笑了：“等你做出真正可以通信的量子通信，再来拿头衔，保证少不了你的。”
“那个，老板啊，我们这量子通信技术，还是保密的吗？”
“保密。”
“可惜了，诺贝尔没了。”
“要啥诺贝尔，等月球科学院成立，我们就举办自己的月球奖，到时候我的真空波理论拿第一届，你的量子通信拿第二届。然后你们还有人再弄出重量级成果，就依次往后，咱们量子时空通道团队，要把月球物理奖前十届给包圆，有信心没有？”杜恪面向众人。
“有！”
“必须给它包圆了！”
“妥妥的。”
“那行，我还是得去一趟首都，周成院士维持日常工作。”杜恪交代妥当之后，便匆匆离开了超级环，坐在军队的驱逐舰上，心情那是格外的美丽。
舰长过来跟他闲聊。
他首先道歉：“徐大校，真是麻烦你们了，不到一个月，就让你们开驱逐舰来接送我好几回。”
“杜院士您可别这么说，能接送您是我们舰上全体官兵的荣幸，您就是把驱逐舰当作私家车，每天乘坐我们都是愿意的。”舰长徐大校真心实意的说道。
“我们也是熟人了，不用每次都您您您的吧。”
“没办法，看到您，我发自肺腑就想带上敬称。”
“这样我反而很不习惯。”
“那好，我就不喊您了。”徐大校倒也从善如流，“对了，杜院士，我最近补习物理知识，知道地球磁场是非常高的，那么我们的战舰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大气层之外？”
“唔，反重力技术这一块，我已经不负责了，你得问兵工集团的专家们。不过到了大气层之外，就属于真正的太空舰队，也可以叫做星舰，来往于星际之间的舰船。再用反重力技术就不合时宜了，所以到时候还是得采用传统的燃料驱动。”杜恪说道。
“这不是又倒退回去了吗？”
“或许吧，不过也不一定，技术一直都在发展，或许不久之后，就能开发出不用燃料驱动，也能无限穿梭宇宙时空的舰船呢。”杜恪随口描绘一下前景。
徐大校却瞬间双眼放光：“杜院士，您又研发出什么新型高科技了吗？”
“额……没有！”
第426章 意识上传
徐大校但且微笑，显然并不相信杜恪的否认。 这就没意思了，杜恪端茶送客，美美的睡上一觉，等到首都之后就被专车接去了中北海。领导还在开会，所以他无聊就用办公室的电话给量子实验室打去电话。 恰好潘校长就在量子实验室，所以就聊了起来。 “对了，潘校长，你的量子通信之父头衔，可得好好珍惜一下，毕竟跟着你的时间不多了。” “啥意思，你要啊？” “我不要，但是有人要。” “不是，你跟我说清楚啊，什么情况这是，是老郭那边有什么大的突破了？”潘校长的语气有点着急，华夏研究量子通信的团队有两个，一个以潘校长为首，一个以郭院士为首。 两位都是夏科大的教授，但是没少生出嫌隙，彼此之间也是持续不断的科研竞赛。 现在看很显然从早前的量子通信、墨子号卫星等，潘校长略胜一筹，随后量子计算领域，也是潘校长带领团队完成九章计算机。郭院士两次都落后了，但是郭院士也主持了很多量子理论的研究，并且教出几位杰出的学生，属于名气略低但实力一点不差。 故此一听头衔不保，潘校长首先想到的就是郭院士来抢了。 “跟老郭没关系，老郭现在安心教学，培养学生呢。” “那是谁？”潘校长顿时松了口气，“你不来抢的话，还有谁来抢，是不是夏科院量子实验室那边出成果了？” “非也非也，是我的团队出成果了，区未央，老区。” “小区？”潘校长语气又提起来，“是小区出成果了？”当初区未央在他的团队时，可只是边缘研究员，都是跟在他后面一口一个潘老师。 潘校长仗着年纪，喜欢喊小区、小陈这样的名字，杜恪则没奈何太年轻，一般都喊老区、老潘、老郭这样的名字。 但甭管是小区还是老区，区未央都注定要火。 “我给你透个底，我们这次撞出了恐怖的成果，数据太多，前阵子才分配给国内不少科研团队。而老区在整理数据时，找到了与量子通信有关的数据，然后我们重复实验，完成了复现。”杜恪说着，又补充一句，“哦对了，忘跟你说了，我说的量子通信不是量子通信加密。” “不是加密，那是什么？”潘校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总之就是量子通信，字面意思，对了，过几天老区可能要找你要点人手补充课题组，潘校长，你可不能吝啬……行了，我就说这么多，领导开完会了喊我过去。” 挂断电话，杜恪也就没管潘校长，此刻到底是什么复杂心情。 开了一天会的领导显得有点疲惫，不过对于杜恪的到来，依然能显现出高兴：“杜院士，这一次来，又带来什么好消息了？” “确实是好消息，我们团队的区未央，发现了量子通信技术。” “量子通信技术，这不是潘院士一直在主持的技术吗？” “不一样，潘院士主持的是量子通信加密，我们这一次发现的是通信技术，可以无视距离、无视条件、超越光速的量子方式通信。这也算是传送技术的附带成果吧，通过物质层向能量层过度，再引导回物质层，就能让量子纠缠态复现，从而实现信息传递。” “具体的理论我是听不明白了，但是大意我知道了，就是这是真的量子通信，可以无视距离无视条件，换句话说，是不是这个通信技术，从地球向月球打电话，是同步的、没有延迟的？” “是的。” “那这个技术的意义就太大了。” “前景无限广阔，我们只要分发好纠缠态的量子，就能实现任何条件下的通信。比如我们与卫星的通信，一般都有很高延迟，尤其是绕月卫星，还有月球探测车、火星探测车，甚至一天只有几分钟的通信条件。有了量子通信，我们就能24小时即时通信了。” 领导眼睛越来越亮：“再加上传送技术，也就是说，我们如果开辟月球基地，就相当于在隔壁建了个基地那么方便快捷？” “的确是这样。我在超级环的时候，跟研究员们说，我说以前我们形容科技带来的进步，把地球叫做地球村，今后我们就该称呼银河系为银河村了……当然，前提是我们的飞船能飞到哪里，我们的足迹就能遍布哪里，暂时生命体传送还需要研究，但送去机器人不成问题。” 飞船载着传送门，可不就是基地遍地开花的节奏么。 领导笑道：“这么说来，在我的有生之年，顶多还是个太阳村。老米的那个旅行者号，四五十年才走出太阳系的边界，我可等不到我们的飞船，走出太阳系这一天了。” “也不能完全说没有希望，辅助医学院这边，还是在做相关的技术研究。” “人体冷冻技术，前阵子沈委员才去调研过，目前也仅仅做到部分生命组织的冷冻储存技术，距离这么个大活人一下子冷冻起来，还差得远呢。” “人体冷冻技术是一个不成熟的选项，还有另一个不成熟的选项。” “什么？” “意识上传。”杜恪说道，“也是最近的事情，Neuralink的三名顶级科学家，申请加入了我国国籍，带着丰厚的脑机接口技术而来，他们是为了求得登月的名额。目前这三人已经进驻了辅助医学实验室，与水木大学的BCI团队合作，研发新的BCI技术。” BCI就是脑机接口技术，Neuralink则是埃隆·马斯克成立的一家专门研究脑机接口技术的公司。 与杜恪追求的身体永生、延寿不同，马斯克则认为，意识可以上传备份，从而做到意识永生，只需要使用时更换身体即可。而BCI技术，就是意识永生的前提，Neuralink成立近十年以来，做了大量的有关BCI研究，通过在大脑皮层下植入芯片，检测脑电波从而实现意识操控设备。 “但你也说了，这依然是不成熟的技术。”领导摇头失笑。 不管是人体冷冻技术，还是意识上传技术，对于永生这个话题来说，都显得太稚嫩，太不值一哂。 杜恪却坚定的说道：“其实还有第三个不成熟的选项，这涉及到真空波理论，物质层与能量层之间，有一个精神面，精神面是真空波发生物质能量转化时的过度层面，可能会在精神与物质之间，形成一个特殊的作用，研究透彻之后，精神长存不是妄言。” “这是你们科学家要考虑的事情，我就不发表意见了，讨论多了，让我感觉自己就像过去的那些个追求永生的荒唐皇帝一样。” 杜恪也就不再多说。 对于心灵海洋的建设，他还没有一个完整的思路，毕竟他还没有达到心灵修炼体系的第六级，不知道心灵神族当初建设心灵海洋的细节，以及心灵神族是以什么样的方式继续生存。 “现在航空港一期已经快要建设完成了，科大空城、水木空城和首大空城都已经开始动工，接下来就是太空港的建设。建成之后我们下一步就要去月球建造基地，希望那个时候，传送技术不实现，量子通信也能实现。”领导转移了话题，聊回地球前进计划。 “技术变革太快了，领导，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未来几年，还会有什么新技术爆发出来。就说我们这一次撞击实验，撞出来的数据，研究透彻后，必然会对整个世界产生翻天覆地的变革。我作为最高科学五人小组，说实话，有时候也觉得很难提供准确的参考意见。” “如果你都不能提供参考意见，这个世界上那就真没有人可以提供了……你比我们所有人都看得更远。” …… 晚上没有去领导家吃饭，去了水卫虎老爷子家里吃饭。 老爷子精神依然抖擞，还把许久未见的包校长也给请过来，退休在家的包校长，最近又被返聘去了首都理工大当客座教授，三五天去一趟，生活很是惬意。 “一晃都七八年时间过去了呀。”包校长已经白发苍苍。 “感觉像是过去一个时代，我们小杜功不可没。”水老爷子赞叹道，“我上个月还去智慧空城参观了一趟，小杜给安排的，在那边的五星级酒店住了两晚，晚上的时候，去天幕天文馆看星星，是真的漂亮，银河比我们小时候能看到的银河还要亮。” 智慧空城已经彻底开放了，在国内各大城市巡游，然后收取参观者的门票。 一年营收超过几百亿。 现在已经成为纳税大户，不仅把当初投入的成本给赚回来，还在为后续的几座天空之城筹措经费，一年至少赚回来小半个天空之城——后续的天空之城，都是按照城市规模建造，比智慧空城的规模要大出很多倍。 包校长不听水老爷子的显摆，而是问杜恪：“科大空城什么时候能造好，到时候我要是还能动，你看着帮我返聘一下，我就是给你们做后勤也好，死在那上面，很有面子的。”
第427章 光剑
包校长能不能返聘到科大空城服务，这个其实不需要杜恪来操心，以他这样的老前辈，只要自己跟上面打声招呼，自然会有位置安排他。
“科大空城升空之后，是不是夏科大就要在天上办学了？”水老爷子问道。
“嗯，这些空城都是产学研一体化，不仅要在天上办学，还要在天上进行研究和生产。而且也不仅仅是夏科大一家，基本上会打造一个配套的大学城，达标的大学都可以搬迁过来。”
“不达标的呢？”
“不达标就继续在地面办学。”
“总不能所有的科研单位，都集中到天空之城上去吧？”包校长问道。
“能搬上去的都搬上去，毕竟天空之城的优势是显而易见的，安全又独立，杜恪领域一开，基本上就从人类的视野中消失，还有强劲的光盾系统，可以说就是不落的堡垒。”
不是说地面不好，而是地面威胁太大，随着华夏的不断强大，东西文明落差越来越大，很难说不会产生第三次世界大战。毕竟谁会在心甘情愿的状态下，交出自己享受数百年的权势，匍匐在其他人的胯下。这几年罗米都在内乱，等极端主义趁乱崛起之后，恐怕就是三战到来之际。
未雨绸缪、居安思危，是华夏高层一致的决断。
“战争啊，看样子你们这些高层，都是做好了充分准备的。”包校长感慨，既然杜恪口口声声的以安全为主，那么他自然听得出来。
水老爷子却满不在乎的说：“要我说，能打就赶紧打，打完再重建。现在的人共体、地共体，都是遮遮掩掩的手段，说好听的是温水煮青蛙，说不好听就是裱糊匠，想要缝缝补补就能过好日子。”
“爷爷，你这话就不对劲了，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谁愿意冒着家破人亡的危险去发动战争。”
“你们这就叫妇人之仁，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早晚的。”
“没事的。”
“什么没事的，小杜你在中央那边很有说服力，你得跟领导们把话讲清楚。能尽早解决的矛盾就不要拖下去，肉可以烂在锅里但是不能留给外人。我们承受一点损失，将可能的外部危机全部扼杀，剩下不就是自家关上门来慢慢解决了吗。”水老爷子自有一套逻辑。
“其实我也想……”杜恪点点头，又摇头，“但是和谐社会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4大0神4天上看着），人共体价值观和地共体组织框架，是国家明确的战略……当然你们也不用担心，以我们目前的科技领先程度，可以用一切尽在掌握来形容。”
传送技术加量子通信。
接下来华夏就要开启浩浩荡荡的月球大开发战略了，说不定压根就不跟别人在地球上过家家了。
……
刚从首都回到庐州市，还没享受几天天伦之乐，杜恪就接到了一个好消息。
是兵工集团与电感实验室的合作项目——光剑计划，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早在杜恪发明光笼技术的时候，就想过要制造光剑了。毕竟对于大男孩来说，光剑着实是浪漫的代名词。不过当时技术不达标，只能用光笼技术约束等离子体，成为等离子剑，也叫电刀。
随后相控阵光笼技术开发成功，又在电刀的基础上，升级为光刀。
而如今。
光剑终于诞生，项目负责人兴奋的拿着一把类似手电筒的道具：“Boss，这就是我们开发成功‘凯伯一号’光剑半成品。”电影《星球大战》中，绝地武士的光剑，是用一种名为凯伯水晶的有机无机混合物为核心，打造的武器，故此项目把一号半成品命名为凯伯。
但事实上，《星球大战》的宣传中，光剑从来都不是约束激光，而只是越是等离子体，也就是类似杜恪发明的电刀。
这一把凯伯一号，才是真正的光剑，约束激光的武器。
“我们发现单独的一个光笼无法在小规模的场景下，很好的约束高能激光，于是有了引入相控阵光笼技术的想法。最后选择了三孔的相控阵，用三层光笼来约束高能激光。经过多次改良，终于找到了其中的平衡点，打造成功了光剑武器。”负责人将“手电筒”递过来。
杜恪随手接过，心灵战甲一瞬间已经将这把半成品武器复刻下来，一切构造了如指掌。
所以无需讲解，他就找到开关，然后打开开关，顿时嗡得一声，一束璀璨的激光迸射而出，形成大约一米长度的暗淡光束，还带着一点儿淡蓝色。
没有想象中那么明亮。
负责人恰到好处的讲解道：“激光被约束时，是没有光线传播出来，本身是不可见的。但是即便是三层光笼约束，依然有少许频率的光散射出来，就形成了光剑的可视效果。而且我们可以调整三孔相控阵来控制散射光的频率，从而改变光剑的颜色。”
他讲解的时候，杜恪已经摸索着转动了光剑的剑柄，然后便看到光剑从淡蓝色渐渐变成淡粉色，再变成赤橙黄绿青紫等一系列颜色。
“颜色效果挺好，不过，形状不可以改变？”
“是的，三孔相控阵的光笼是固定的，只有一个三棱转子结构。”负责人说的形状，是激光光柱整体呈现三棱镜的形状，但是边缘并不是平的，而是类似转子发动机的三角转子轮廓。
“找点东西，给我实验一下实战效果。”
“Boss你可得小心，光剑伤害性太高，得专业操作，否则一旦伤到自己，后果难以预料。”负责人大声说道，说实话他不太愿意让杜恪继续摸下去了。
早早就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穿上了专业防护服的杜恪，点头说道：“放心吧，我就是专业人士。”
巨魔武技、史拉武技等等一系列武技，杜恪早就炉火纯青，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推陈出新，设计出了一套专属于他自己的“杜恪武技”。
兼具实战与审美的超强武技。
光剑在手，杜恪当场就在安全人员紧张注视下，翩翩起舞一般挥舞了一套杜恪武技。没有魔法元素可以引动，这一套武技纯属好看的花架子。但是一举一动散发出独特韵律，让围观的人不由得心生“武林高手”之感——事实上杜恪也的确是武林高手。
整个地球上比他武功更高的，根本没有。
他用普通人的力量，一样可以完胜任何人，并且是毫发无伤的完胜。
“人都说杜院士文武双全，我之前还不大相信，觉得咱们搞科研的哪有时间强身健体，但是看到此时的杜院士，我相信了。”一名研究员，跟旁边的同事嘀咕道。
“杜院士还是神枪手呢，精通各种冷兵器、热武器，我听人说杜院士连战斗机都会开。”
“这么强的吗？”
“不过会开战斗机也没用了，现在火龙战斗机都快成为表演飞机，没有实战需求了。”研究员不免感慨，当初火龙战斗机航展亮相时，惊艳了多少人，激动了多少心。
都以为那是华夏军事的巅峰之作。
谁想到没过多久，太空舰队就出来了，直接把战争方式推向了无人敢想象的高度。
两人对着叹气时，杜恪已经耍完了一套杜恪武技，目前的杜恪武技还不完善，只有七十二个招式。他将凯伯一号半成品光剑，交还给了项目组，再好言鼓励一番。
接着与电感实验室的副主任刘顺军聊起光剑的列装问题。
“暂时部队没有这方面的需求，可能特种大队会采购一批，进行武装教学吧。”刘顺军说道，“之前列装的电刀，效果也不如想象中好，特种任务和反恐任务都用不上，不是怕技术泄漏，而是怕伤到自己……说起来也挺尴尬，电刀的自伤概率竟然达到1.6%这么高。”
也就是说，两百人使用电刀，就有三个人用电刀伤到了自己。
“没出致命事故吧？”
“这倒没有，但是有一位特种兵，开电刀训练时，身体没保持好平衡，跌了一跤，电刀直接穿腹而过。当时还没有配备绝缘作战服，所以送医院后发现肠子什么都糊掉了，截断了有三十公分的小肠、大肠，剩下的都是拼起来的……我去看过他一次，伤口经常发炎化脓。”
杜恪皱了皱眉头：“这个也不能怪在电刀头上吧，归根结底是失去平衡导致，即便是普通武器，也可能致命。”
“但是普通武器不容易伤到自己，即便伤到了，也顶多是擦伤、划伤，电刀碰到就是一块肉烧糊了，一点幸免都不会有。”
“那徒手就不要装备电刀、光刀、光剑了，兵工集团在研发单兵机甲，可以搭载在机甲上面。”杜恪换了一个思路，不过忽然又觉得自己想太多，这点应用，研发人员怎么可能不知道，说不定早就有类似的项目上马。
于是聊天的兴致变淡，在实验室视察一圈后，解答了一些科研人员的问题，便离开了电感实验室。
不过。
在奇幻世界的杜恪分身，却对新得到的大宝贝光剑，翻来覆去的耍。一会而化身武林高手，拿着光剑四处纷飞，一会儿化身战争机甲，配备超大号光剑，一剑就能砍断一座小山头。
“哈哈！”
“这才是真男人玩的玩具！”
第428章 祝福与融灵
“西瑟西瑟，我的大宝贝怎么样？”
“酷哦！”
收起巨大的光剑，战争机甲形态的杜恪分身，迅速恢复成巨魔形态。西瑟西瑟落在他的肩膀上，慢慢在野外悬浮推进，如今是奇幻世界的28月，依然是生命力旺盛的秋季。
“杜恪，我们去看望莎娃莎娃吧。”
“好。”
等到一人一花仙抵达南湖花海时，天色刚刚黑下来，花海盛开，无数的花仙载歌载舞的嬉闹着，只是没有莎娃莎娃的身影。杜恪颇为失望的摇头：“看来莎娃莎娃还没有完成进化，西瑟西瑟，你的进化还要继续等待。”
“我不着急呢。”
西瑟西瑟已经经历过四次进阶，分别是精英进阶、稀有进阶、灵魂成长和身体蜕变，几乎已经完成了精英阶所有可能的进化过程。再进化就只能从精英阶向首领阶进阶，然而魔幻世界的物种具有血脉压制，首领阶的莎娃莎娃，直接锁死了同一组群花仙进阶的可能性。
这其中所蕴含的生物学信息，胡莱院士就十分感兴趣，已经与另外两位生物领域的院士、准院士，组成了“血脉”课题组，争取早日破解谜题。
而现在，西瑟西瑟只能等待。
好在莎娃莎娃经过杜恪不断搜罗宝物喂养，终于迎来了她的再次进阶，目前已经沉睡三天，还没有苏醒过来。然而就在两人准备离开，返回花海基地时，一株蓝色芦苇忽然绽放出巨大的花苞，花苞缓缓张开，蜷缩着的花仙伸展开柔美的身体，露出了莎娃莎娃的美丽脸蛋。
“哇，莎娃莎娃变好大！”西瑟西瑟大叫一声。
此时的莎娃莎娃完全伸展开身体，已经快要接近一米身高的感觉，背后两片淡淡粉色的透明翅膀，在夜华中闪烁着莹光，美不胜收。
“杜恪、西瑟西瑟，你们好。”莎娃莎娃微笑说话。
杜恪眼睛直接看向莎娃莎娃的双脚，花仙们都是赤脚的，但是莎娃莎娃此时却穿上了一双翠绿色的水晶鞋，让她本就高贵的气质更增添几分优雅：“你成功进阶王阶了？”
“是的呢。”莎娃莎娃飞到杜恪面前，将一只脚抬起，递给杜恪看，“这是我的花萼褪下来形成的翠绿水晶鞋，好看吧，嘻嘻。”
“很好看。”杜恪伸出手，将莎娃莎娃托起，“你现在有……90厘米身高，很不错的进步，那么，翠绿水晶鞋带给你什么魔法了？”
莎娃莎娃不回答，而是抬起手中的红心花蕊魔法杖，对杜恪分身轻轻挥动。
顿时一道柔和的光从红心花蕊上释放，没入杜恪分身之中，杜恪分身的身体是高度仿真的，没有什么特殊感觉，但是他的思维却陡然感觉到一振。像是睡了一觉醒来，又像是泡了一小时的温泉，所有的污垢、负面情绪，都在一瞬间抛诸脑后，只剩下轻松与愉悦。
“这是？”
“祝福术，可以抚平心灵，即便是再凶猛的魔兽，施展了祝福术后，也会放下心中的欲念，然后平静的走开呢。”莎娃莎娃说道。
“厉害！”
祝福术看着并不是什么威力强大的魔法，然而它的效果却令人震撼，毕竟这是直接作用在心灵之上的魔法，几乎可以算是扭转意识意志了。
这是西瑟西瑟忽然有些酸溜溜的说道：“莎娃莎娃，又变大了。”
“嗯，杜恪说我90厘米了。”莎娃莎娃点头。
“我说那里。”西瑟西瑟指了指莎娃莎娃的胸脯，以前如果是B级别的话，那么现在已经变化为C级别了。一次进化一个级别的话，如果有一天莎娃莎娃进化到圣阶，大概就变成D级别规模了？
杜恪悄悄的瞥了两眼，然后正色说道：“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西瑟西瑟眼皮有些耷拉：“我也要进化了。”
然后又强自振奋精神，说了一句：“等我进化回来，我也要变更大！”然后她快速与杜恪和莎娃莎娃打声招呼，就悄然没入一棵蓝色芦苇中，开始自己的进化。
……
莎娃莎娃进阶到王阶，基本上花仙族群安全就彻底得以保证。
杜恪与这位花仙一族的领袖愉悦的聊了几个小时，然后返回花海基地。路过胡莱院士的实验室，习惯性的进去询问一番：“老胡，龙泡糖技术研究怎么样了？”
“快了。”胡莱院士的回答，也是每次差不多。
“抓点紧吧，别等到都开始开发月球了，龙泡糖还是制取不了。”
“催什么催，现在华夏掌握的材料，已经足够太空计划所需，有没有龙泡糖都无所谓。”
“那可不一样，现有的材料成本都很高，尤其是利用新结构的材料，制造技术需要多道工序，成本迟迟降不下来，这很大程度上制约我们太空计划的快与慢。”
“我在赶制呢，你去别的实验室转悠去吧。”
别的实验室杜恪也转悠，只是这些实验室的项目，都没有龙泡糖制取技术重要。说起来也是有趣，花海基地的院士级大佬越来越多，但是科研成果却迟迟没有杜恪想象中大爆发。原因也是简单，杜恪已经把该走的路给走了，早早就抢了容易出成果的这条路。
电磁相互作用，强相互作用，弱相互作用，引力相互作用，这是物质宇宙的四种基本相互作用。
也是一切力量的根源。
其中强相互作用是原子核之间的力，质子与中子之间的相互作用，距离非常短，仅限于原子核范围，基本无法在现实中有太多应用；弱相互作用是导致衰变的力，应用领域也十分局限，一般也就是β伏发电领域有涉及；引力相互作用更是到现在都研究不清楚。
所以真正一直在被开发应用的就是电磁相互作用，而杜恪此前的电子流理论、杜恪光、杜恪波、光笼技术、反重力技术等等，都是基于电磁力而开发的技术。
他把最容易的领域搞定，剩下难度大的领域，就交给其他院士了。
然后回过头，他又高屋建瓴，直接越过物质宇宙，向真空本质攻略，开始研究真空波理论了。
“对了，莎娃莎娃进化成功没有？”胡莱院士问道。
“成功了。”
“是吗，抽时间你把她带过来，让我们采集一下数据，研究血脉课题。”
“嗯，等一等，等西瑟西瑟也完成进化，再一起采集吧。”杜恪应道，血脉课题也是他相当支持的研究，毕竟越来越难从奇幻世界找到黑科技素材与灵感了，那么剩下最大的宝藏，就是两个世界的生物样本研究进行比对，从而提高人类的医学技术水平。
不管是身体永生，还是意识上传，亦或者心灵修炼，都涉及到生物学方面知识。
了解越多，这些技术就能越快实现，同时杜恪也能更好地修炼心灵力量，从而晋级最终的第六级，开辟星灵海洋，成为人类的圣堂大人！
……
西瑟西瑟进化也花费了三天时间。
“嘿嘿，我也变大了！”完成进化后，西瑟西瑟第一时间向杜恪炫耀，“我比莎娃莎娃还要大呢！”它的胸脯规模，略微大于莎娃莎娃的胸脯规模。
身上也穿上了一套由花瓣褪下形成的绮丽长裙，看上去十分华丽、秀美。
“不错不错。”杜恪竖起大拇指，然后问道，“获得了什么新魔法？”
“自然融灵术，嘿嘿，很强大哦。”西瑟西瑟拿着大头花蕊挥舞，顿时召唤出好几只灵兽灵王，她犹犹豫豫的好一会，却不知道怎么下手，“杜恪，你帮我选两只不重要的，我要用自然融灵术将它们融合在一起。”
“嗯？”
杜恪眼睛亮起：“竟然能把灵王融合在一起，这样的魔法，秀啊！”他随手点在两只比较弱的灵兽灵王身上，示意西瑟西瑟可以开始了。
大头花蕊闪烁起光泽，原本两只灵兽灵王顿时人性化的扭头，互相看向对方，然后一点一点靠近，直至身影完全重叠在一起。
下一秒钟，蓝色的灵兽灵王身影，与黄色的灵兽灵王身影，缓缓融合。
融合的地方，开始冒出淡淡的绿色光芒，扭曲的身影也似乎融合成新的一具张牙舞爪身体。只是没等杜恪与西瑟西瑟反应过来，这具还在融合中的绿色灵王，就忽然间化作点点荧光消散。
没了。
“啊，失败了，呜呜呜，杜恪，我的两只灵王没有了。”
“有失败概率的吗，没关系，我们再去多猎杀几只灵兽，召唤更多的灵王进行融合，总能融合出一只更强大的灵王。”杜恪安慰。
他想到了自己双手中的灵虫王。
灵虫王可以吞噬灵虫获得灵虫的魔法，所以杜恪目前有四只灵虫王，分别是火属性、水属性、风属性与土属性的灵虫王，每一只灵虫王都在他和西瑟西瑟的不断捕获下，吞噬了九只灵虫，获得九种魔法——九种魔法师极限，吞噬第十只的时候，会覆盖另一只灵虫的魔法。
有一些弱的灵虫王，只能获得八种魔法，甚至有的干脆只能保持三种魔法。
他说道：“不妨我们先挑选一些野兽之灵来融合，弄清楚自然融灵术的本质后，再融合灵王。甚至我觉得，这与灵虫王吞噬灵虫差不多，应该是灵王不能互相融合，只能吞噬野兽之灵，然后获得野兽之灵的魔法。”灵兽本身利用的是灵能，并不会释放魔法。
“嗯！”西瑟西瑟的伤心来得快去得也快。
“走吧，喊上莎娃莎娃，我们先去花海基地采集一下数据。”
第429章 高质量论文
采集完数据，杜恪分身就与西瑟西瑟外出冒险了。
猎杀魔兽，召唤野兽之灵，娴熟的操作之后，两只野兽之灵已经到手。一只是具有风、火双系属性的首领阶镰刀蜘蛛，一只是具有水、土双属性的首领阶锯齿兽。
“自然融灵术。”西瑟西瑟挥舞石头花蕊，再度释放新魔法。
两只野兽之灵眼看着就要融合，却最终也如之前的灵王一样，在即将成功时烟消云散，有什么导致了它们融合时的属性发生混乱，从而维系不了“灵体”状态。
“杜恪，怎么又失败了呀？”
“别着急，继续实验。”
多年实验生涯，已经让杜恪面对失败时，连一丝丝的触动都不会有。
失败不可怕，相反失败是值得高兴的，因为可以排除一条走不通的路，剩下的岔路选择时又多了一丝成功概率。正如小时候课本上写的，爱迪生发明电灯泡，第一千次才成功，然后爱迪生说前面九百九十九次失败，每一次失败都能排除掉一种不可能的材料，这就是成功啊。
第二次召唤，杜恪分身依然选择了镰刀蜘蛛与锯齿兽，不过这一次找到的是一只首领阶与一只精英阶。
融合依然失败。
第三次召唤，杜恪分身选择了首领阶的镰刀蜘蛛，与具备风、土双系属性的首领阶的象鼻猫。融合过程中，可以看到速度比起镰刀蜘蛛与锯齿兽要快速，只是最后一步时，依然烟消云散，还是失败。
第四次召唤，杜恪分身再度选择镰刀蜘蛛与象鼻猫，一样是一只首领阶，一只精英阶。
这一次融合速度更快了，但同样败在了最后时刻，烟消云散。
“杜恪，我累了。”西瑟西瑟释放太多次魔法。
“休息一天，我们明天继续。”
“为什么每次都会失败呢？”
“我已经有眉目了，安静试验下去，就知道到底为何了。”
第二天杜恪分身继续做实验，这一次他选择了两只相同阶位的镰刀蜘蛛进行融合，很快，融合结束，一只新生的镰刀蜘蛛之灵诞生。个头比之前的镰刀蜘蛛之灵更大，实力自然是上升一个台阶，不过，依然属于首领阶的实力范围，并没有融合就突破到王阶。
随后的一个半月时间里，杜恪都在完成类似的实验。
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自然融灵术的限制很多，但是一旦利用得当，就能融合出实力强大的野兽之灵与灵王。
其中决定能否融合的主导因素，就是魔法元素的属性问题——属性相同的野兽之灵、灵王，融合就非常顺利，基本上没有什么凝滞；属性不同的野兽之灵、灵王，根本不可能融合成功；而多属性的野兽之灵、灵王，只要有其中一种相同属性，也有微小概率融合成功，但杂乱的属性会丢失，只剩下相同属性。
而决定融合后实力、外形的主要因素，则是融合前的野兽之灵、灵王本身位阶——同阶融合，就是属性增强，兼具各自外形特点；高阶融合低阶，就是提升一点属性，依然保持高阶外形。
至于灵王融合野兽之灵，则不叫融合，应该叫吞噬，灵王获得一部分魔法能力。
获得魔法的极限也已经测试出来，最高只能保存九种魔法，多了就会随机遗忘掉一种魔法。
“你们最终能融合成什么样的灵王？”胡莱院士看着西瑟西瑟召唤出来的一只怪异灵王，不由得询问道。
这只灵王是以山兽灵王为蓝本，不断融合相同属性灵能的灵王，目前已经达到第四次融合，巨大如山的虚影身体，看着就有恐怖的冲击力。九种土系魔法加持，让它比生前更加实力强劲，单挑三五只灵兽不在话下，可惜吞噬不了风系魔法，从而导致它不能飞行。
杜恪正在试验，是否可以让它继续融合飞行的灵王，从而获得飞行能力。
或者当初就该以一只飞行灵王为蓝本，不断融合加强。
“不知道，我的目的是看看能不能融合出圣阶的灵王……不对，那时候就该叫圣王了。”杜恪期待中又有遗憾，见过的圣兽已经不少，但圣兽与巨龙一般，都掌握着本质之力，还不是他目前可以猎杀。
哪怕他用分身复刻出一枚大蘑菇，在圣兽的巢穴中悄然引爆，结果却依然没有杀死圣兽。
可以想象得出，在大蘑菇引爆的一瞬间，本质之力就保护着圣兽，免疫了物理伤害。
本质之力很可能是能量层逸散到物质层的力量，故此物质层再强大的攻击力，也无法对能量层造成损伤，它们属于真空波的不同位置，彼此无法直接干涉。极有可能是通过精神面的加持，从而有着一定的交际，这也是杜恪始终无法对巨龙、圣兽释放心灵之触的原因。
它们拥有这反制心灵力量的精神面力量。
就像史拉蟾脑海中的史拉宝石，都是超脱于物质层的特殊产物。
“我觉得不可能融合出圣王。”
“为什么？”
胡莱院士回道：“用真空波理论来回答，本质之力是不是最接近精神面？”
“是。”
“本质之力逸散，生成灵能；灵能继续逸散，生成魔法元素。这是一个从精神面向物质层渐进的过程，所以可不可以认为，本质之力代表着能量与物质的最高程度结合？既然是最高程度结合，那么它就很难再分割出肉身与灵体。所以西瑟西瑟从圣兽尸体上无法召唤，灵兽尸体也需要很多次才能召唤出来。”
杜恪皱眉思索，不得不承认，胡莱院士的分析很有道理：“如果是这样的话，你有没有想过，这种自然融灵术，就像是逆向反应一般。如果这样不断融合，要么达到极限而停滞，要么，它就直接跨越灵体与肉身的界限，从而……复活！”
“复活？”胡莱院士瞪眼。
杜恪复又摇摇头：“只是理论，以我观察西瑟西瑟的魔法水准，恐怕仅仅只是首领阶的花仙，还无法逆向到这个程度，大概率是达到极限而停滞下来。但是西瑟西瑟如果不断进化，达到圣阶之后，可能真的能够掌握让灵体复活的魔法。”
“这是一个极好的课题，看样子我们又有的研究了。”
“我还联想到，心灵神族的心灵海洋，是不是就是这种类似的原理？在能量层与物质层的精神面，找到平衡点，从而以灵体的形态独立长存？”
“我不能解释。”
“我也不能，但，只是暂时。”
随着真空波理论的不断完善，他终将铸造一条通往宇宙最本质的道路，窥探大爆炸的起点，漫步黑洞的视界，见证热寂的终点。
……
在奇幻世界研究灵体融合，让杜恪找到了久违的乐趣。
而地球世界，他依然沉浸在超级环的工作中，对撞机被一次一次启动，然后撞击不同的物质进而完成传送。随着一次一次撞击，积累的数据几乎如山一般堆叠在案头。
这让杜恪团队，不得不再度扩招人手，这一次几乎是把国内高能物理的精英人才，真正的一网打尽，一个不漏。
从一百多人直接扩充到三百人。
下面又详细的分为十几个课题组，围绕着主干的传送技术，研究周边技术，比如量子通信。不少刚刚加入华夏国籍的精英，也被调来这里，扩充杜恪团队。如薛院士等合作团队，也源源不断得到杜恪团队提供的最新数据，研究进展马不停蹄、一日千里。
“总编，要不要扩充《未来》期刊，发行《未来·物理》子刊吧，这个月已经收到十二篇高质量的论文，几乎每一篇都得全文刊载，根本没法摘要。”
《未来》期刊的执行主编，又一次打来电话，抱怨幸福的烦恼。
正如不少科研人员，戏称杜恪团队这一次是掀起了物理跃大进，随着数据被整理出来，一篇篇高质量论文也随之而来。保密内容不可以发表，但是基础科学方面的论文，杜恪并不限制。就像爱因斯坦发表《广义相对论》一样，谁都知道它震撼全世界，但是谁又能利用这个理论，研究出什么黑科技呢。
基础科学，提升的是人类对世界的理解，拓宽眼界。
应用科学，才是科技争霸的关键。
故此凡是有关应用方面的内容，杜恪都是严格禁止发表论文，只能当做内参资料，在高层之间流转。至于杜恪自己，目前一篇论文都没有写，只是在不少论文上，署名通讯作者而已。
他真正要写的，是《真空波》，当做一本书来写。
这本书将是他与日月同辉的伟大杰作。
“你们编辑部看着筹备吧，如果可以确保后续论文跟得上，那么就发行《未来·物理》子刊，如果没法保证后续论文，就暂时不要发行子刊，进行增刊特别版本。”杜恪思考后，给了对方意见。
“您没时间过来开会，我们编辑部已经讨论过几次，认为适合发行《未来·物理》子刊，我们询问了大部分论文作者，几乎每个论文作者，都表示后续还有三到五篇类似质量的论文在创作。其中更有几位作者，表示写十几二十篇高质量论文，都不在话下。”
“额……”杜恪顿时有些无言以对。
他忽略了一点，他认为的高质量论文，与别人认为的高质量论文，根本不是同一个质量。他认为那得是电子流、杜恪光、反重力这一级别的论文，又或者量子通信、时空传送这种原创概念论文。但是对于大部分科研人员来说，这不是高质量论文，这是神级论文。
他们研究个电子自旋，就能写几篇高质量论文了。
所以以杜恪团队撞出的数据，别说几十篇高质量论文，就是几百上千篇，恐怕灌点水都是可以完成的。
当即他从善如流：“既然如此，那就发行子刊吧。”
第430章 眨眼睛
时光如梭，2028年很快就在杜恪紧张而忙碌之中，走到了年末尾声。
11月份《未来·物理》子刊发行，重量级论文瞬间震撼全世界，《未来》这份中文核心期刊名声大噪，再也不是杜恪强行靠自己名气支撑的局面。
以中文发表论文，已经越来越为华夏科研人员所接受，不再盲目觉得英文论文更有逼格。
“华夏的物理学进步，就像是安装了火箭发动机一样。”Nature期刊的总编，看着一份翻译过来的英文版《未来》，皱眉感慨，“来自华夏的高质量论文，投稿越来越少了，我们Nature不管是在论文质量和数量上，都受到非常大的影响，或许当初捧红杜恪是错误的。”
此前杜恪一直都是在Nature上发表论文，比如电子流理论、杜恪波等，量子时空通道的最早一篇综述，也是在Nature上发表。
可是如今杜恪已经誉满全球，自己创办《未来》与《生命》，直接垄断了华夏的高质量论文。
“Cell那边情况更严重，来自华夏的临床医学一向是非常重要的论文来源，然而现在都在《生命》上发表了。我看过《生命》的翻译版本，有一些没有名气的作者，发表了非常令人印象深刻的内容。”另一名主编摇头叹气。
“那些是有相当临床经验的医生所写，之前用英文写论文，他们似乎并不适应语法问，总是会被打回去，想要在Cell发表几乎不可能。《柳叶刀》等期刊，一样很难收录他们的论文。但是《生命》给了他们母语的便捷性，他们不需要花费多少功夫，就能写出顶级论文。”
“但我们终究才是科学的中心。”
“也许要不了多久就不是了，杜恪投资建立的超级环，已经吸引了太多国际科学精英……你知道吗，弗兰肯博士也申请了华夏国籍。”
“天啊，弗兰肯申请了华夏国籍？他不是一向反夏吗？”
“他当然反夏，但他的梦想就是撞击粒子，我们的LHC（大型强子对撞机）满足不了他的胃口了，所以他去了华夏。他的家人也跟着去了华夏，我想，他永远都回不来了。”
“回来了也是叛徒！”
“你不是经常对第三世界的科学家，说科学没有国界吗？”
“说说而已，怎么能当真！”
随着华夏崛起，世界格局日新月异，带来了一系列的改变，《未来》与《生命》对传统SCI英语期刊的冲击，只是整个科研生态改变的一环。
12月份，地球前进计划筹备委员会，正式通过了“灵犀”计划，潘校长担任灵犀计划首席科学家，郭院士与区未央研究员，担任次席科学家，共同领导科研小组开发真·量子通信。杜恪在灵犀计划挂名顾问一职——事实上挂不挂名都一样，他毕竟是筹备委员会的常委。
整个地球前进计划，行政方面由领导们把控，而科研方面，都是由杜恪统筹指挥。
而另外一边，由中央牵头，军队、国院等联合主持，杜恪担任总设计师的“南天门”计划，也正式由量子时空通道团队换个名字成立。
毫无疑问，南天门就是未来的传送之门。
“王院士，新任务要你的帮忙啊。”
“我们两什么关系，你直说。”
“南天门计划需要成立第二个超级环，进行超远距离的对撞实验，而我现在脱不开身，所以第二个超级环还是需要你来筹建。”
“行，这活我在行，对了，上面计划在哪建造第二个超级环？”
“滨城，滨城的瓦房聚变核电站已经建造完毕，可以直接开辟超级环项目；此外，还要计划一个备用的超级环，这件事也交给你负责吧。”
“我一个人怎么负责两个？”王院士叫苦，筹建超级环可不是什么好差事。
“谁让你是南天门的副总设计师。”
“唉，我是上了你的贼船了，想我堂堂粒子物理学家，都快成为搞建筑的了。”
抱怨归抱怨，王院士还是承担了任务，连夜就赶去长子省滨城市瓦房核电站，建造第二座超级环去了。杜恪则继续坐镇夜郎核电站的超级环，研究传送技术。
除夕夜杜恪与一干研究员，都还坚守在超级环，等待每一次撞击实验产生的数据。实际上杜恪是可以请假回家的，但是想到研究员们为了保密需要，只能以超级环为家，他就不好意思离开，便索性在超级环过一个除夕夜。想不到的是，国院领导前来超级环慰问科研人员。
并且春晚前的《一年又一年》节目，会播放领导的慰问画面。
军队保密人员，早已经维持好超级环的秩序，所以领导过来时，即便有记者、摄影师随行，也只能看到可以看到的内容，保密房间一个不能进。
“杜院士，各位科学家们，你们辛苦了。”领导握住杜恪的双手，在镜头前温和的问候。
三十岁出头的杜恪，身穿科学家都会穿的白色工作服，略显激动的回应道：“感谢领导的关心，坚守科学前线是我们科学家的使命。”
随后领导又依次与普通研究员们握手，气氛非常和谐。
再然后，杜恪等科学家们，站成几排，面对镜头，代表超级环送上对全国老百姓们的节日祝福。这样的形式，杜恪每年都要进行一次，只是每年的名义都不同，大部分是在春晚播报时，提及祝福。今年则提前在《一年又一年》上以直播形式来送上祝福。
直播结束。
领导进了杜恪的办公室，询问进度：“传送技术到了什么阶段？”
“单质元素基本上可以稳定传送了，但是局限性非常大，复杂结构传输时，高能撞击有极高的失败概率。想要完整传送复杂结构物体，还是不能用对撞机的能量。”杜恪摇摇头，“现在我们的目标，是引导能量层的目标，用对撞机加速来撞击物质层，从而引出真空能量大海。”
对撞机的能量为一个点，哪怕抽调整个夜郎核电站的电能，也没法做到大面的对撞。
所以用对撞机的能量只能作为引子，引出真空能量大海，然后通过一个节点撬动下一个节点，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形成复杂的连锁反应，获取更多能量，来形成稳定的量子时空通道。
“嗯，不要着急，你不是说过吗，这个传送技术真到可以利用，或许得学人造太阳，五十年又五十年。当然，我们都很期待你杜院士，忽然就研究出一个什么光笼技术，像实现可控核聚变一样实现稳定传送。”
“我也挺希望的，可惜地球不是双星系统，引力分布均匀，导致物质层的壁垒十分坚固。”
“没有条件我们就创造条件，你们物理学家，总是能用实验手段，模仿出整个宇宙的所有物理模型，不是吗。”领导笑呵呵的说道。
“我们的手段还很稚嫩，所以需要下一番苦功夫。”
“加油吧，国家是你们的后勤保障。”
领导匆匆离开，还要去黔省的普通农户家里探视，而杜恪已经给研究员们放假，今晚除了值班人员外都不用做实验，而是一起聚到食堂里包饺子。有表演节目的，就抓紧排练，等会超级环内部也会举行一个小的春节联欢晚会。杜恪本人也有一个歌舞节目。
这是他在奇幻世界学会的“兵戈舞”。
是巨魔种族流行的舞蹈，有点类似武技，但是偏重杂耍性质，被杜恪学会再改良，就形成了独特韵味的兵戈舞。总之这一晚，超级环和千家万户一样，喜气洋洋过大年。
……
“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华夏航空港祝全国人民新春大吉，万事如意！”春晚节目表演的间隙，海内外的企业、单位、组织，都向华夏发来新年祝贺。
已经完成一期建设，并升空运行的航空港上，也有太空军的建设团队，在万米高空之上，向老百姓们祝贺新春。
这一次的祝词还有些不同，因为春晚现场直播，一组记者在航空港为全国百姓做介绍：“航空港是华夏乃至全人类探索太空的新起点，这里是航空港的第一发射基地，开春正月十五将在这里发射航天飞机，来往大气层与地球空间轨道，承担起复杂的太空探索事业。”
“而这里是第二发射基地，未来将在这里发射各种运载火箭，飞向月球，飞向火星，飞向遥远的太阳系外围。这是地球前进计划的重要一环，但它依然是一个起点。因为接下来在航空港更上方的地球高空轨道，我们会继续建设一座太空港，从太空港发射火箭，将会更加方便快捷！”
“而现在。”
“我们航空港的建设人员们，还将向我们送上一段更有趣的祝福。”
镜头切换，是一片夜空，可以看到银河作为背景，相当的美丽，这时候银河之上，亮起一颗璀璨的星星，仿佛能与月亮争辉一般璀璨。
春晚主持人，朗声说道：“这颗明亮的星星，就是我们的航空港，它正在万米高空之上，向我们眨眼睛。如同一位可爱的少女，在银河这条小溪中浣纱，我想很快地球就会如同这座航空港一样，与群星一起沐浴在银河之中。这是我们人类对宇宙的的问候，也是我们对自己的祝福。”
第431章 放它一马
航空港一期建成后，元宵节这天，国产航天飞机“凤凰”号，正式点火，从第一发射基地喷出炙热火焰。巨大的推进发动机，带动凤凰号巨大的机身，在航空港的超长滑轨上滑动。
当滑动到尽头时，也加速到第一宇宙速度。
脱离滑轨，凤凰号继续喷火，然后继续加速，向大气层外冲去。
央视等媒体现场直播，信号清晰的传递到地面，电视机前观众看着大家伙越来越远，心潮无不为之澎湃。自从米毛航天飞机项目停止之后，这是人类时隔多年的再一次发射航天飞机。
“成功了！”
“发射成功了！”
指挥室的g工程师们，鼓掌欢呼。
但很快又投入到下一步工作中，电视直播换面也实时切换到航天飞机内部，可以看到驾驶员正在操作飞机。航天飞机就相当于一个会飞的皮卡车，机头是驾驶室，机身是货舱，机尾是推进器。一旦进入到地球空间轨道后，机身打开，就能将仪器送入既定轨道。
“凤凰号请回答，目前航天器运转是否正常？”
指挥室的指挥员，试图与凤凰号航天飞机连线，很快在电视直播画面中，就响起了驾驶员的声音：“收到，凤凰号收到，目前系统一切正常，请求下一步指示。”稍微有一点杂音，但是不妨碍通信的完整交流，只是画面上时不时闪过马赛克，这是推进器的干扰。
“预计你还有五分十四秒进入既定轨道，现在打开货舱预备系统，准备于五分钟后进行投放。”
“好的，收到。”
……
杜府别墅，杜恪难得没有在超级环上班，而是一家人一起过元宵节，然后就齐齐坐在电视前，收看这一次央妈全程直播凤凰号首飞。
“爸爸！”怀中的老大杜星宇，似乎对电视没什么兴趣，吐着还算清晰的喊声，让杜恪陪他玩。
杜恪感激抓一个玩具，丢到小星宇的手中，然后继续专注的看电视。
尽管对于国家的各项工程，他都有系统了解，甚至凤凰号的研发过程他都有视察过，但真正看到凤凰号飞起来，依然令他深深为之自豪。
五分钟后，凤凰号的机身货舱打开，然后一个巨大的圆柱体航天器被推出来，顺利实现分离。此时航天飞机开始掉头，而被推出去的圆柱体航天器，也在航空港控制室的指挥下，展开太阳能电板，成功进入既定轨道。兜了一个圈，凤凰号航天飞机顺利返航。
总计耗时一个小时零五分钟。
当凤凰号返航后，三名驾驶员在第一发射基地落地，瞬间被基地的工作人员簇拥起来，众人互相拥抱、拍打背部，说着各种吉祥话。
央妈直播记者，等众人平息情绪后，开始采访三名驾驶员。
“我以前是火龙战斗机驾驶员，开凤凰号的感觉跟开火龙战斗机差不多，飞行十分平稳，推进动力很足，操作起来一点都不复杂。”
“很激动啊，对对对，能够执行航天飞机首飞，无论是我个人，还是我们整个系统的工作人员，都非常的振奋……从接到任务开始，我几乎要靠着安眠药来助眠，实在太兴奋了。”
“安全落地，回去吃顿好吃的！”
三位驾驶员，十分配合的回答了好一会问题，接下来又轮到了控制室的指挥人员采访。
杜恪已经没再继续收看了，凤凰号首飞成功，意味着太空港的建设即刻开始。后面将同时下线十艘航天飞机，不断向轨道上运送太空港的零部件。太空港名为城市，其实就是一艘超大的宇宙飞船，或者说空间站。从太空港发射航天器，没有大气阻力，本身又有初速度，可以说非常节省燃料。
“太空港开建，月球基地也要开始，我得把传送技术尽快实现！”
2029年，杜恪的研究重点，就放在传送技术上了，南天门计划也成为新千年继可控核聚变、智慧空城之后，第三个举国之力的大项目。
迸发出热情的杜恪，又仿佛回到研究电子流电池的那一段岁月，废寝忘食，日以继夜。
好在他如今的身体素质，即便一个月不睡觉也不会疲惫，每个月固定回家交公粮，每次公粮的质量都相当高，一点没有影响到私生活。
活生生的超人。
……
地球上杜恪很忙，奇幻世界的杜恪，却一点都不忙。
他与西瑟西瑟已经完成了融灵实验，最终很遗憾，确实如同胡莱院士所预料，灵王并没有能够突破成圣王，依然只是强大的融合灵王。
不过随身携带五只强大到不像话的融合灵王，如今西瑟西瑟都有本钱跟弱一点的圣兽叫板了。
夜幕降临，天上六个月亮一起闪烁。
南湖花海已经没有昔日的热闹，随着冬季渐渐临近，弱小的普通花仙已经开始沉睡，只有少数进阶花仙，还能继续歌唱几个夜晚。
切换而来的杜恪本身，坐在树灵守卫的枝桠上，闭着双眼。
莎娃莎娃坐在枝桠的另一边，一边晃动自己的翠绿水晶鞋，一边时不时向杜恪施展祝福术。用祝福术来宁静内心，是杜恪这段时间修炼的主题。他发现在祝福术平复状态下，自己的思维会变得格外纯净，思考问题也会更加清晰，像是进入一种顿悟之中。
故此。
只要有难题了，他就过来找莎娃莎娃为自己施展祝福术，往往会有非常好的效果，已经为他解决了不少的难题。
没有难题的时候，他也有空就过来，然后静静修炼心灵力量，或者参悟生命之力与死亡之力。真空波理论渐渐成型之后，杜恪已经感觉到心灵力量的桎梏开始松动，只要再有一次重量级的知识拓展，基本就能突破5级心灵之控，向6级的修炼终点前进。
生命之力与死亡之力，也隐隐约约触摸到关卡，但还差了一点点机缘。
一坐就是一整个。
当晨曦的微光从东方泛起时，杜恪睁开双眼，看向已经打瞌睡的莎娃莎娃：“谢谢了，莎娃莎娃。”
“修炼结束了吗，那我也睡觉了，明天见呢，杜恪。”
“嗯，明天见，对了，你也快要冬眠了吧？”
莎娃莎娃抬头看看天：“再过七天，我就冬眠。”
“那我这七天抓点紧，每晚都来打搅你。”
“嗯嗯。”
话还没聊完，一棵蓝色芦苇的花朵忽然绽放，然后就见西瑟西瑟伸展懒腰睡醒了：“早啊杜恪，早啊莎娃莎娃……我们今天还去外面冒险吗，那头蓝龙好讨厌，我们得想个法子治一治它！”
她是花仙中的异类，昼夜颠倒，这冬天也不打算冬眠了，反正在花海基地的话，十分暖和，一点冻不坏。
“就不去找蓝龙的麻烦了吧，省得又被蓝龙追着打，我们还是去尖刺部落做客，顺便跟圣母大树沟通一下，我在生命之力的领悟上，有些想法需要倾诉。”
“好吧，暂且放蓝龙一马！”
……
“还是不行，Boss，对撞机只能瞬时引导真空海，一旦能量过载之后引发量子时空通道，就无法在继续维系真空海的状态，将重新跌落到物质层。”
切尔斯博士把最新的数据分析，摆在杜恪的案头。
杜恪翻开数据看了看，这已经不知道是上半年的第几次，整个2029年的上半年，华夏物理学大爆发，但是南天门计划却迟迟没有进展。
就是没法通过节点引导，来提取真空海的能量。
没有真空大海的能量来维系时空通道，则又无法完成复杂结构传送，更别说具体物体和生命物体实验了。停滞是理所应当的，毕竟南天门计划所要进行的，是整个人类史上，最宏大最伟大的科研项目。比当年的曼哈顿计划、人体基因组计划，先进了无数倍。
“继续安排撞击，直到撞出我们想要的节点为止！”杜恪看完数据后，迅速给予了批复。
“OK！”
“你出去后顺便帮我通知费多罗夫过来一趟。”
当初费多罗夫博士、菲利普博士，都是与切尔斯一道竞聘团队副手的国际大牛，最终杜恪挑选了切尔斯博士，但是随着团队扩充，这两位高能物理的大牛，也加入到团队之中，各自带领课题组做研究。
“Boss你找我？”费多罗夫操着蹩脚的中文问道。
“课题组进展如何？”杜恪放慢语速，依然说的是中文。
不是不能用英语或者毛语对话，而是费多罗夫主动要求用中文对话，以帮助他提高中文水平。毕竟现阶段，超级环项目所有的物理实验和论文成果，都是用中文发布，如果不熟悉中文，沟通起来十分麻烦。再说了，加入华夏国籍，自然要学会华夏语言。
“目前进展缓慢，我们找不到暗物质与能量层交互的现象，甚至我一度很怀疑，是不是，现在的暗物质理论，错误的。”费多罗夫摇头。
杜恪说道：“我思考过，有一些想法，我觉得可能暗物质和普通物质一样，都是物质层的基础一环。而与能量层发生交互时，它是不是反应现象与普通物质没有差别。而即便进行了一个周期的还原，依然还是暗物质，依然常规手段观察不到，所以需要新途径。”
费多罗夫眼睛一亮：“Boss，有什么灵感吗？”
“没有……这是铜鼓地下实验室发来的一份传真文件，他们那边正在从事一个新的捕捉暗物质课题，我希望你过去一趟，借鉴一下这个课题，帮他们完成实验设计。然后看能不能得到灵感，再回来超计划，用对撞机来做更好的实验方案。”
第432章 反物质武器
量子时空通道这个伟大项目，涉及到的内容实在过于丰富，涵盖了方方面面的各种课题，其中就包裹暗物质搜寻这一课题。
常规手段始终找不到暗物质，不管是太空望远镜，还是地下实验室，所以就要借助真空波理论，从能量层与物质层的交互着手。
费多罗夫博士欣然领取任务，前往铜鼓地下实验室。
等费多罗夫博士离开办公室，有轮到了菲利普博士到来，杜恪同样首先询问试验进度：“反物质的湮灭过程，可能数据找到没有？”
“还没有找到，老板，你得给我们多一点时间。”
“当然，我一点都不着急，科研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是着急就能解决问题。菲利普博士，在我的团队工作，你要学会放轻松，不要紧绷着精神。”杜恪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近来收到不少研究员的抱怨，说菲利普博士在研究中脾气暴躁，动辄骂人催进度。
无可否认菲利普博士的科研实力很强，但是脾气确实不好，而且竞争心过旺。
尤其是今年即将召开的院士大会上，杜恪已经确定推荐切尔斯、严嗣同两人为院士，基本上杜恪的推荐是不会落空的，现在超级环内部已经有人改口称两人为院士，而不是博士了。菲利普博士自认不比切尔斯差，故此有点心理失衡，迫切想要赶上去。
再加上费多罗夫的强力竞争，让他更急躁了。
菲利普博士低下头，说道：“老板，我以为你会是一个很性子急的人，我看到超级环的同事们每天都在不停歇的忙碌，深感自己的研究进度太缓慢。”
“忙碌是因为我们缺少人手，超级环的保密性质决定了很多任务，只能由研究员们来承担。不过等到六月份的时候，我会从清北华五抽调一批有志向的研究生，加入超级环工作，届时处理数据、分配杂务的工作，都可以交给他们来处理。你们这些研究员，负责思考即可。”
归根结底。
超级环这里的“科研狗”数量太少，小老板们不得不亲自上阵。
“我明白了。”
“另外反物质项目是南天门的重要补充计划，需要什么支持尽管提出。”杜恪说道。
菲利普博士是反物质领域的专家，曾在丁肇中的反物质研究团队中工作过，对正电子、反氢原子的研究工作尤为出色，故此进入杜恪团队，依然承担反物质研究课题。
反物质是与正常物质相反的物质。
反物质是由反粒子组成，而反粒子与粒子具有对称性，譬如电子带负电，电子的反粒子就是正电子，正电子带正点，与电子具有对称性，在自旋、磁矩的取向上相反，其它质量、自旋、平均寿命和磁矩大小都相同。正反粒子相互碰撞，就会湮灭并产生巨大能量。
目前已经可以实验室制造出正电子、反氢原子、反氦原子，甚至一些医院的设备，就是用正负电子湮灭来扫描人体情况，比如PET/CT（正电子发射型计算机断层显像），肿瘤病人、神经病人、心血管病人，都有机会感受正负电子在身体内湮灭的快感。
但是。
大部分反物质一旦脱离实验环境，就会与现实环境产生湮灭，所以目前为止除了对撞机之外，还是很难大批量制造反物质，并长期保存。只要制造出来，就会立刻与周围普通物质接触，然后发生湮灭，产生能量；即便用强磁场，也只能抓住几个反氢原子几秒到一千秒不等。
当然宇宙中也许有的地方，适合反物质聚合，毕竟反物质也是一种物质，也有可能生成星球乃至星系。
只是想要找到这样的地方，恐怕短时间里很难。
而杜恪团队要寻找反物质，是为了正反物质湮灭的能量而来，如果真的无法从真空大海提取能量的话，那么只能通过引导产生反物质，再用反物质与普通物质湮灭，产生的高能来推动传送技术。故此菲利普博士的课题组，是南天门计划的重要补充部分。
此外，正反物质湮灭的高能，也非常作为适合星际旅行的动能。
如果可以设计出依靠正反物质湮灭驱动的发动机，那么飞船的加速问题将得到非常好的解决。拥有光笼技术的华夏，早就有团队在研究储存反物质的技术，只要杜恪团队成功研究出反物质的提炼公式，那么依靠光笼约束器，反物质几乎可以用“吨”来作为存储单位，且长期储存。
到那个时候，可控核聚变又算什么玩意。
核聚变有正反物质湮灭能量来得快、来得大吗。
然后核聚变、核裂变可以制造大蘑菇，那么正反物质湮灭，又能制造什么样的蘑菇？要知道即便是氢蘑菇，在爆炸时也只有0.7%的质能转换，根据爱因斯坦的质能方程E=mc2可知，转化的质量越大，能量自然越大。而正反物质湮灭，却是100%的质能转换。
可以说用大蘑菇来毁灭地球，非常难以做到，顶多破坏地球的生态环境。
但是一旦研究出反物质武器，那么毁灭地球，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了——当然，正常人没谁会想着毁灭地球，杜恪可不会承认自己让人研究反物质是为了造炸弹，他只是为造宇宙飞船、造传送门而已。
……
时光荏苒。
上半年步履匆匆，世界太平，偶有噪音，不足为虑。
6月高考刚结束没多久，杜恪难得从超级环离开，前往了久不露面的夏科大辅助医学院。今天是辅助医学院第一届学生毕业的日子，作为院长，他要对这些毕业学子们送上祝福。
辅助医学院并不在夏科大本部校区，基本等同于独立所在，有自己的礼堂。
在校领导的陪同下，杜恪踏入礼堂的主席台，然后就在主席台上，面对台下坐着的首届毕业生，和其他还在上学的学生。
“我感受到了朝气蓬勃，也感受到了迷茫忐忑。”没有演讲稿，完全即兴发挥，“但是你们的眼神比我当年要坚定许多，我记得我走出校园时，感觉未来是一片黑暗，看不清我要寻找的方向。时隔多年如今功成名就的我，已经无法想像当年青春正好的我，为何如此稚嫩。”
礼堂的音响系统非常好，能让杜恪的声音一点不失真的传遍全场：“但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从稚嫩走向成熟，我如此，你们也会如此。”
“同学们，毕业了，一段青春结束了，但是你们的人生才刚刚起步。有些人可能要继续读研，有些人可能要面临实习，还有些人可能没想好干什么。”
“无论如何，你们是夏科大辅助医学院的首届毕业生，我希望你们不要忘记，在进入这所学校时，看到的那一句校训——认清自己，看向远方。五年的辛苦求学，希望没有蹉跎你们的青春，没有磨灭你们的意志，希望你们还能继续拥抱辅助医学，为人类的进步继续努力。”
没有多余的废话，鼓励一番、勉励一番，这一次的毕业典礼就算结束了。
看着身穿学士服的一百人不到毕业生，杜恪忽然觉得人生还是挺残酷的，当初辅助医学院的第一届学生一共招收了137人。然后五年下来，转学的、退学的、开除的，林林总总汇总下来，竟然有三分之一都没有坚持到毕业。从严办学是夏科大的一贯校风，可严厉到这个程度，也是少有。
不过这也是好事，大浪淘沙，留下来的才是能在辅助医学这一领域发光的金子。
只是令杜恪白感慨的是，这一百不到毕业生，并没有他在毕业典礼上煽情的那么迷茫，这其中有一半都已经订好了导师读研，剩下一半要么去夏科大一附院，要么去辅助医学实验室。只有三两个人选择了离开学校和科研，进入社会淘金，从事医药代理等工作。
毕竟这些学生都是“重金”打造的天之骄子，属于绝对抢手货。
当年的辅助医学院可是号称投资2000亿兴建，二十多位院士坐镇，短短五年过去，已经能跟协和、北医、复医、交医媲美，成为无数有志学医的高考生首选大学之一。夏科大一附院，也正式跻身南湘、北协、东齐、西华、中同济这一档次，勉强算个老顽童水准。
食堂聚餐，杜恪又继续与学生们交流了一个中午。
“院长，下学期要开设《脑机接口》课程吗？”一名大二学生询问道。
“对啊，Neuralink出来的三位顶级BCI专家，组团来教授《脑机接口》这门课程，你们期待不期待？”杜恪笑问道，这三位BCI专家，可是他极力邀请过来的。
当然这属于半推半就，国内BCI领域的人才不多，三位专家也想要亲自培养一些学生。
只是在去水木大学教学，还是去夏科大教学之间，有些摇摆不定。不过最终还是辅助医学国家实验室的诱惑力更大，三位专家选择了夏科大。
其中还有一个缘由，那就是杜恪在辅助医学国家实验室里，开了几个研究意识的课题组，这方面与三位BCI专家的研究领域有交集，三人认为杜恪属于同道中人，愿意在杜恪的领导下从事BCI领域研究。毕竟一个懂行的领导可不好找，再说杜恪的名气也能令他们信服。
杜恪不仅在物理领域名声震天，在生物领域一样被传颂，当初那篇《关于四条链结构的DNA猜想与外星碳基生命推演》论文，迄今为止依然被广泛引用。
已经有专业团队，根据这篇论文研究出四链结构DNA片段，正在进行嵌合研究，Cell论文都发了好几篇，一旦嵌合成功，诺贝尔奖手到擒来。
作为先驱者和创意提供者，这个团队获奖，杜恪必然跟着一起获奖。
Neuralink这几年非常火，脑机接口设备受到了很多年轻人的追捧，意识上传这个概念更是火爆，所以听到Neuralink专家来上课，学生们相当振奋。
“当然期待！”
随即又有学生问道：“那院长您会不会开课？”
杜恪摊手：“我没时间。”
第433章 一篇论文引发的风波
杜恪当然没有时间再去代课，辅助医学院的院长职务，都委托给执行院长来代替了。
不过难得回来视察自己当年筹备的辅助医学院，杜恪还是决定再展示一下自己对生物学的关注，于是他将自己与胡莱院士等人合著的一篇论文，交给了《生命》期刊编辑部。
《客观意识与主观意识的产生与区别》。
一篇综述。
主要讲述意识的起源问题，核心内容概述起来，就是生命是独特的物质，同时也是独特的一种波，当这种波的产生与物质发生共鸣后，就会获得独特的加持，从而引发出意识这种玄之又玄的概念。客观意识是脑波活动与身体共鸣的第一层加持，主观意识则是在客观意识加持之上产生的第二次加持。
乍看起来，像是一篇民科、神学概念，尤其是对波的形容。
但是如果把其中看起来过于玄幻的概念，用真空波理论代入，这就是一篇具有超级前瞻性的科学索引。只是真空波理论属于绝对保密阶段，杜恪只能用一些似是而非的概念来代替。
等未来真空波理论宣布时，时人回过头再看这篇论文，一定会惊为天人。
此外。
杜恪还在其中投放了一个小彩蛋，就是训练前额叶脑波活动的方法，这是心灵力量修炼体系之中的一个小技巧。普通人按照这个方法去训练，可以降低负面情绪的产生。
并且对于癫痫等精神疾病，具有一定的压制效果。
“主观意识是可以通过后天训练进行控制，前额叶脑波训练法，就是我目前摸索出来的一种控制方法，有条件的医生可以尝试一二。”论文的最后，杜恪十分口语化的将这个方法推广出来，对他来说，写论文就是写随笔，想到什么写什么，不用在意格式。
这一期的《生命》期刊，很快就发行了。
毫无疑问，一旦有杜恪的论文出现，全世界的科学家都会迅速将目光聚集过来，这篇论文很快就被世界各国的科研机构翻译成本地语言，再被科学家们反反复复的观摩与研究。
“物质与脑波的共鸣？”
“前额叶脑波训练法？”
“杜博士什么时候开始研究大脑了？”
学界刚开始阶段，还是十分谨慎的，没有人第一时间就来发表什么意见。但是在某些匿名的论坛上面，对于杜恪新论文的评价就相当尖锐了。
国内某大学论坛，就是这样一个匿名的学术撕逼之地。
“杜院士的新论文我看完了，可叹可气，又是一代学术大家堕落为神学家，立帖为证，十年后再回过头来看。”某匿名网友发帖感慨。
下面的留言迅速超过一百多楼。
“怎么说呢，谨慎看待吧。”
“这不是杜恪第一次发表神学内容吧，什么精神永生，什么心灵剥离，此外还有多元宇宙，平行宇宙等等套娃理论。要我说杜恪的成就的确令人敬佩，但是没必要神话他，什么理科之神的头衔都戴上了。在物理领域确实不得不服，但是其他领域，还是呵呵吧。”
“我觉得这篇论文还是很有意思的，正好我在精神病院工作，我打算试一试杜院士的这个前额叶脑波训练法，要是有效果，再来向各位坛友汇报。”
“插眼楼上，坐等结果。”
“杜院士的想法其实很清晰，就是围绕一个主题——永生，他好几次在公开场合，宣传过永生概念。辅助医学院和辅助医学国家实验室，不就是为了人体冷冻技术而推动的吗。”
“他也是坚定的外星人派吧，认为外星人绝对存在。”
“我们这个社会是可悲的，一个人在某一方面有了出色成就，就仿佛有了绝对的光环，不管说的什么话，都会有人信。”
“既然杜院士敢说前额叶脑波训练法，肯定是有亲自试验过的，不要低估杜院士和他背后的团队，这种不谨慎的内容，会随便发出来？《生命》创刊时的四链结构DNA，现在不是大火吗，国内外多少团队都在跟进研究。所以，让子弹飞一会，有条件的去实验一下。”
“呵呵，屁呢，夏科大出来的都喜欢搞这一套，之前那位朱校长，整天沉溺佛学和轮回，要我看就是一脉相承。”
“可能是在探索科学的道路上放飞自我了吧。”
“杜院士可从未说过自己是无神论者，我反而感觉他和爱因斯坦一样，都是不可知论者。”
“我不这么觉得，我觉得杜院士既不是无神论也不是有神论，更不是不可知论，而是把自己当成神了。我旁听过杜院士以前在夏科大物院讲课的内容，张口闭口就把地球文明挂在嘴边，表示要带领地球文明进击星辰大海，俨然是把自己当作了人类的先知。”
“可以理解，我要是手拿三个诺贝尔奖，还有一大堆诺贝尔奖等着拿，我也敢说自己是神。”
“首先超过爱因斯坦，发表一个比《广义相对论》更强大的理论，再谈神这个话题。”
“以杜院士的成就，还不够超越爱因斯坦？”
“这个论坛真是越来越恶臭了，什么藏头露尾的人，都敢随意评价三十岁之前就拿遍世界科学奖项，并且连共和国勋章都拿过的伟大科学家了？”
“楼上你也过激了，就事论事罢了，总不能因为一个人名气大，所以别人就不能开口说话了吧。”
“对啊，我们只是在讨论《客观意识与主观意识的产生与区别》这篇论文，仅此而已。”
“是仅此而已吗，这不是有人都把杜院士跟朱校长混为一谈了？”
“可以不赞同论文，但必要的敬重不要忘了，没有杜院士，就没有华夏现在的伟大腾飞。”
“把整个国家的发展，功劳全都归结于一个人？大家都是从事科研领域的，还是要讲一点基本法的吧。不可否认杜恪的伟大，但也不要否认其他人的贡献。”
“承认杜院士的伟大，与承认其他人的贡献，并不冲突。”
不得不说，小众论坛上，还是集合了不少对杜恪十分有意见的人，毕竟一个人再完美再伟大也不会缺少黑子。但是相对大众的论坛上，那就只剩下对杜恪的吹捧了。
比如逼乎论坛上，每次一有关于杜恪的话题，底下基本上就是一溜的伟大、牛叉、谢邀、有幸、见过一次等等评论。只要是吹嘘杜恪的回答，绝对是高票点赞，无一例外。从科研、成就、相貌、谈吐、财富、人品等等全方位的吹捧，俨然就是当代的圣人。
有时候杜恪自己看到了，都尴尬的要死……最后还是只能脸红的接收，毕竟键盘握在别人手中，他也控制不了。
但不管怎样，北半球的夏天，《客观意识与主观意识的产生与区别》这篇论文又火了，而且这个火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停。
在论文发表一个月后，水木大学的颜院士团队，忽然宣布一项科研成果。经过对协和医院五百位精神病人采取前额叶脑波训练法进行复健治疗，得出了前额叶脑波训练方法，确实对精神类疾病有显著的压制效果，其中轻度精神病人已经可以脱离药物维持。
这项结果一宣布，全社会就震动了。
各大媒体疯狂转载这个消息，记者们蜂拥采访颜院士团队，试图知道更多消息。不过当年的美女科学家颜院士，已经过了出风头的年纪，没有接受采访，只是告诉记者，研究结果发表在《生命》最新一期上。
没等记者们等到《生命》发行。
米利坚加州大学的凯文教授团队，也宣布在对一千名精神疾病患者和五千名普通人进行前额叶脑波训练之后，发生了显著的治疗效果。精神疾病患者普遍有病情减轻的现象，而普通人中易怒人群的冲动次数也显著下降。
国内国外，两个知名团队，得出了同样的研究结果。
直接将杜恪的《客观意识与主观意识的产生与区别》论文，再度推向神坛，无数人回过头来重新阅读论文内容，之前感觉有些神学的内容，现在看来就像是教科书上所写的定理一般，散发金色的光辉。
小众论坛上，质疑杜恪的那个帖子已经被管理员顶置，前前后后获得了几千楼回复。前面几百层中，那些质疑杜恪的回复下面，又出现了密密麻麻的鞭尸留言。
“神学？”
“杜恪：你再说一句神学试试。”
“杜恪：说神学也可以，毕竟，我就是神啊！”
“小丑也敢质疑大师？”
“杜恪大爷，你永远的神。”
“永远不要用你狭隘的眼界，去质疑一位世界公认的科学巨人。”
“无知者无畏。”
“杜大爷的论文，每一个标点符号，都值得研究一生啊。”
“楼主出来现现眼。”
……
暑假几乎都泡在超级环的杜恪，压根不知道自己一时兴起发表的论文，会引起社会上这么强烈的反应。或者是他没有意识到，前额叶脑波训练法的恐怖之处，这是涉及到人类最神秘莫测的大脑领域。
对杜恪来说，他都修炼到第五级心灵之控了，抛出去的那点内容，只是指甲缝漏出来的边角料。但这却对人类认识大脑，认识自己的意识，起到了巨大的推动。
随着颜院士团队和凯文教授团队的结果宣布，更多团队开始投入到对前额叶训练法的研究，并仔细推敲杜恪在论文中提到的每一丝线索。
这时候杜恪才接到领导的电话，希望了解一下这方面的内容。
“老周，实验你负责主持，我去一趟首都。”
“好的。”
第434章 缸中之脑
跟领导聊天杜恪还是很放松的，其实也就是随便聊几句而已。
毕竟杜恪现在也不可能把心灵力量修炼体系曝光，即便将来要带领全人类飞升，那也得等到与下一届的领导一起制定政策方针了。
领导们年纪都大了，他杜恪还正值壮年，恰如一枝花。
“你的那篇论文，我让小魏秘书给我分析了一下，他有些内容不清楚，比如你之前说过的真空波理论。但我知道，所以我比小魏秘书还要多理解一点，你说的这个意识，就是精神面的位置吧？”
“是的，我们这个世界的构成真的很奇怪，每一次认识都会打破以往的认知。”
杜恪随意的说道：“以前我们认为原子就是最小的不可分割单位，但实际上原子还能细分为电子、中子、质子，质子中子又能细分成夸克，一个宏大的微观世界，直接颠覆现实世界；随后我们又发现，这个世界竟然基于量子力学，而量子力学又把世界推向了不确定性的边缘。”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还有爱因斯坦提出的光速不变原理，直接打破了很多人的认知，原来物质宇宙的基础竟然是这个样子。再到现在，我又通过观察研究，发现整个宇宙只是一道波，我们无非是波的波峰一侧，属于物质层而已。”
“这倒是契合道家说的，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领导点头道。
“确实挺像，物质层与能量层，就是宇宙真空这个一所生，而物质层与能量层互相交集，又产生了精神面，这就是二生三。物质、能量、精神，沟通构建了我们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这可不就是三生万物吗。”杜恪笑呵呵的胡乱曲解先贤的理论。
反正也就是闲聊。
“所以说，你这个前额叶脑波训练法，并非是偶然所发现，而是你通过科学方法归纳总结得出对吧。”领导说道，“我这几天也在学习前额叶脑波训练法，还没有入门。”
“当然不是偶然发现，这是我系统性研究所得。人的脑前额叶，是决定认知的核心区域，人的情绪表达、行为管理，全都要靠脑前额叶来处理。臭名昭著的额叶切除手术就是典型代表，被切除了额叶的病人都成了行尸走肉，在当年这个手术还获得了诺贝尔奖。”
“那个时候就能精确切除大脑的一部分了？”
“并不能，他们是用钻孔方式打开头骨，然后用针管将额叶部分抽出来。因为没有手术视野，所以到底吸出来哪些部分的大脑，是一个疑问。后面还有用冰锥从眼底捅进大脑，然后切除大脑灰质和白质的……很多电影都描述过这种手术，确实非常的残忍。”
那个时代人类对科学疯狂探索，但是人权等保障十分不完善，导致了许多疯狂医生的产生。
很多精神病人送去就医之后，都被这些疯狂医生当作实验素材，研究各种极端的医学问题，切除额叶手术只是其中的一种而已。
“不过，说起来，目前医学界治疗一些精神疾病，依然用的是额叶切除。”
“嗯？”领导吃惊。
杜恪说道：“不是手术切除了，而是使用药物进行化学切除，不得不说，很多精神疾病是没办法有效治疗的，药物对抗是唯一的选择。咱们华夏的重性精神障碍患者，大约有两千万人，轻度精神障碍者，可能超过3亿人……其中89%的重性患者，依然得不到治疗。”
“这个数据我卫健委那边给我汇报过，虽然说精神病治疗已经纳入医保，但是没办法治是最根本原因。”
“是的。”
“等你完善了真空波理论，是不是可以彻底治愈精神方面的疾病？”
“不太可能。”杜恪摇头，“人脑的构造过于复杂，意识的产生也与量子力学的随机性有关，真空波理论只是一种根源性的理论，就像光速不可超越一样，它是定理，不是技术。不过可能等我有时间，会整理一下这方面的资料，然后看看能不能研发出一套脑波复建方法，尽量压制精神类疾病的发生。”
杜恪忽然发现，通过以治疗精神病的名义，开发心灵修炼体系，貌似是一个相当不错的隐蔽方法。
“那我就替华夏两千万重度患者，和所有的轻度患者，向你说一声感谢。”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
从中北海出来，杜恪忽然询问助理田澜：“央视的采访邀约还有没有？”
“一直都有，只是你吩咐过一律推掉，所以我就没有跟你汇报了。”
“答应他们，看有什么访谈节目，我参加一下，就讨论现在搞得火热的前额叶脑波训练法。”
“《太空展望》第四季，可以插入一下，此外就是《焦点访谈》了。”
“那就《焦点访谈》吧，让他们尽快搞，就明天采访。”
“好的。”
得到采访杜恪的机会，央妈迅速派出了顶级主持人白松岩，带着团队来到杜恪水卫虎老爷子家中。出于对杜恪的尊重，采访都是怎么方便杜恪怎么来。
“杜院士您好。”
“白主持，我们也是老朋友了，不用这么客气。”杜恪笑道，示意对方边喝茶边采访，不用那么正式和拘束。
“近一年多很少听到您的消息了，您都在忙什么？我们很多网友都在说，说您又在秘密的研究什么黑科技，一出山就会震惊全世界。”
“哈哈，没有那么神秘，我一直在超级环做对撞机实验，也就是研究量子时空通道这个课题。”
“有成果吗？”提前沟通过，这些可以问。
“有一些吧，但是距离实现它，还很遥远。”
闲聊几句近况，很快就转移到了正题，白松岩问道：“最近关于您的一篇论文《客观意识与主观意识的产生与区别》，可以说是火遍了全网，不仅仅学术圈在广泛讨论，很多普通人也在讨论这个论文。主要是讨论前额叶脑波训练法，就连我都在试着练习。”
“我前几天才知道这篇论文火了，好像是颜院士团队，应证了我的这个前额叶脑波训练法。然后我也有一些东西，想要跟大家分享吧。”
“您想分享什么？”
“那就是我们千万不要小看我们的大脑，它的核心秘密远超你的想象。当然说这个大脑之前，我们得排除一些错误的认识，比如什么人类大脑只开发了百分之十啊，比如什么通常只使用了一半的大脑，还有大脑损伤具有永久性，以及智商固定不变。”
“那正确答案是什么？”
“正确答案就是大脑自然是百分百被利用，它的每一部分都与你整个身体还有整个意识活动相关联；人也没有什么惯用的半个大脑，大脑左右两部分只是分工不同而已；脑细胞是可以再生的，只是脑损伤程度决定了是够可以修复；最后就是说，智商与先天遗传和后天环境都有关联。”
也不需要白松岩再问什么，杜恪就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就拿智商来说，现在的小孩子就比过去的小孩子聪明，智商要高。为什么呢，因为他的额叶部分，可以在短时间里接受很多信息，这些信息帮助他提升了思考能力，从而获得了更高的智商，也就是所谓的早慧。”
“但是我有一个问题，杜院士，早慧与晚慧，似乎与智商没有关系吧？”
“当然有关系早慧意味着可以早培养，早培养的话你的智商阈值就能提高更……当然我说的这是普遍性的智商提高，不是单独个体，单独个体的智商还是随机的，有的人一辈子也就那样，有的人天生就智商过人。”
“您就是智商最高的那一批人。”
“是的。”杜恪坦然点头，如今修炼多年心灵力量体系，他的智商早就超出普通人范畴，“我思考过很多关于大脑，关于意识的问题，既然人类的智商与额叶接受信息并处理信息有关，那么有没有方法对额叶进行训练，从而让额叶发生类似长肌肉这种效果。”
“嗯。”白松岩点头应和。
杜恪继续说道：“这是我最初萌生脑波训练的念头，但是你要知道，大脑不仅精密，它同时固执，它对外界事物的处理有一套固定逻辑。缸中之脑大家应该都听过，大脑是靠各种神经元、化学元素信号传递，来获取对外界的一个印象。所以我们看一些很奇怪的3D效果，就会发现看到的和真实的存在很大差距。”
“所以，基于这个缸中之脑的概念，我就开始思索，到底要如何训练我们的额叶呢，对吧，首先你得打破缸中之脑，让大脑切切实实的感受到外界信息，而不是通过神经元化学信号来间接感受……问题来了，有什么手段，既不用损伤大脑，又可以越过神经元信号？”
自问自答。
杜恪解释道：“脑波！让大脑自己去感受脑波的改变，通过初步的图形训练，然后接受简单的反射条件，从而形成固定的脑波讯号，再通过改变这个讯号，来训练我们的前额叶……这就是前额叶脑波训练法的推导过程。”
“然后我认为，大脑的每一个部位，都是可以训练的，只是我们还没找到这个方法。我最近在大力扶持国内的脑机接口研究，我认为这就是一个认识大脑，改变大脑的很好路径。我们有很多精神病患者，如果我们找到了对应的脑波，然后训练它，是不是就解决了这个疾病？”
“总而言之，让大脑从缸中之脑解脱出来，是人类意识革命的第一步。”
第435章 大阅兵
意识革命，毫无疑问又是杜恪放出来的卫星之一。 科学家想要推动什么领域发展，放卫星无疑是最好的方式，资本会因为追逐卫星而疯狂涌入。不过严格说起来，这可不是卫星，心灵力量修炼体系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体系。 而随着杜恪在《焦点访谈》上的一顿忽悠，投入大脑意识与脑波研究的团队，越来越多。连辅助医学国家实验室，都跟风上马了好几个相关项目。对此杜恪喜闻乐见，对大脑认识的更清楚，他今后就能更方便快捷的改良心灵修炼体系，然后适应人类大脑。 让人类无需借助心灵战甲，也能修炼这种力量。 不过一顿忽悠过后的杜恪，又前往超级环，继续醉心量子时空通道的相关研究去了。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心灵修炼是靠后的计划，眼前最重要的就是研究传送技术。 一晃。 暑假结束，新学期的军训也结束了。 依然在不断设计超级环撞击实验的杜恪，接到了国院国庆工作小组的邀请，邀请他在承天门城楼上观礼建国八十周年大阅兵。这也是自七十周年大阅兵，十年之后的再一次举行大阅兵。同时今年也是意义最为特殊的一次阅兵仪式，因为这一次阅兵之后，海陆空兵种就将退出历史舞台。 军委已经决定于明年召开全军改革会议，重新制定兵种序列，完成从传统军事力量向太空军事力量的华丽转型。 “城楼观礼吗？”杜恪兴奋起来了。 “不仅是城楼观礼，您将于国内外领导人一道观礼，按照核心的指示，您将站在他的右手边。”工作小组的一位负责人，亲自赶来超级环，高速杜恪观礼须知。 承天门城楼观礼大阅兵，是非常重要的礼遇。 一般分为城楼和红色观礼台两部分，普通受邀人员只能去红色观礼台阅兵，而国际政要或者国内一定级别领导，方能有资格在城楼进行阅兵观礼。而杜恪这一次受邀，邀请的阅兵位置不是红色观礼台，直接就是城楼阅兵，位于核心的右手边——这个位置一般是最显赫的外国政要。 不过这一次阅兵，并未邀请重要的外宾，所以这个位置就留给了杜恪。 “杜院士，请您务必于10月1日之前抵达首都，届时我们会派专人服务于您，安排您的食宿与出行。您的父母、妻子也一同过来，到时候都会有专人负责接待，并引导他们去观礼台阅兵。” “好的，我会让助理帮我安排好行程，麻烦你们过来一趟了。” “您太客气了，为您服务是我们应该做的。” …… “要阅兵了吗？”花海基地里，巨魔院士们，听到这个消息，一个一个滋味莫名。 即为国家强大而自豪，又为自己故土难寻而伤悲。 “再过几天，就是国庆节了。” “杜恪，你阅兵的时候，别忘了同步直播，让我们也看一看国家的军队，强大到什么程度了。” “我平时去军事基地的时候，你们也没少看直播吧？”杜恪故作不在乎的说道，军队更换装备不是一天两天完成的，陆陆续续的进行了很多次，这些装备杜恪全都复刻过。 “那能一样吗，阅兵和参观军事基地，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一名院士严肃的说道。 “行吧，我直播给你们看。” …… “儿子，我跟你妈还有静静，要去阅兵观礼你可知道了？”杜贤军打了电话给儿子。 杜恪在电话中应道：“我知道，到时候我就不回庐州市跟你们汇合了，让沈姐给你们安排好，国庆工作小组也会有人接待，我们在首都再见。” “你不回庐州？” 关注公众号：，关注即送现金、点币！ “实验走不开。” “好吧，我在想，是不是把小星宇跟小星云也带过去，看看热闹？” “别了吧，小孩子能看到什么，到时候人多麻烦。就把小星宇和小星云放家里，给阿姨带着……对了，我静静妈不去观礼吧？” “亲家不去，但是水老爷子去，刚才水老爷子还打来电话，让我们到首都的时候住他家。我跟水老爷子说，到时候有人给我们统一安排。” “嗯，让我岳母在家带小孩就是了。” 虽然儿女双全，但是杜恪是一点没有享受到养孩子的烦恼，自己爸妈和岳母都能帮着带孩子，他和水静只负责和孩子玩耍即可。 “真想不到，有一天我们能去承天门参加阅兵。”杜贤军感慨万千。 他一介农民，前半生基本都在农村小乡镇生活，连去庐州市都得逢年过节抽时间，看阅兵更是早早就搬板凳守着电视机。何曾想到会有一天，自己能站在观礼台上，与领导人、各界知名人士、海内外人士，一起亲眼观看阅兵，甚至镜头扫过时，还有可能上电视。 “好好享受吧，爸。” “当然享受了，倒是你，听来人说你要去城楼跟领导们站一起？” “嗯。” “那不是得有特写镜头吗？” “这也没什么吧，你儿子我《新闻联播》都直播采访过，这点小阵仗算个什么。”杜恪略显吹嘘的语气说道，不过这话还真不是吹嘘。 “臭小子！别得意，兢兢业业知道吗？” “知道。” “国家给了我们最好的待遇，我们就得回馈国家最大的努力，家里面的事情你不用操心，工作一定要认真。当然你爸是不太懂你现在搞的实验，但是有一点，老爸是知道的，那就是我儿子在为人类创造历史……我跟你妈都为你感到骄傲，好了，不说了，挂了。” 电话传来忙音。 杜恪笑着摇了摇头。 成为父母的骄傲，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 十月一日。 转眼便到来。 这一天可以说整个华夏老老少少，全都通过各种设备准备观看大阅兵，学生党们用手机看，工作党用电脑看，大部分人还是选择用多年不看的电视来看。 可惜全息电视推广并不是很顺利，主要是电视台的节目生态短时间内做不起来，所以本次大阅兵并未采取全息摄影的方式进行直播。 依然属于平面影像直播。 不过蜃景科技投资的一家摄影公司，与央视合作，会全程进行全息摄影，然后后期制作好全息纪录片，在央视九套进行播放，到时候观众就可以通过全息屏幕进行观看立体大阅兵了。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的华夏。在这个不同寻常的节日，相信每一位华夏儿女都会从心底说一句，我爱你，华夏。”伴随着女主持的声音，直播开始了。 男主持的声音紧随而来：“八十年风雨兼程，承天门广场上的红飘带寓意着红色基因连接历史、现实与未来。” “今天的承天门广场是世界瞩目的中心，今天的华夏同样已经成为世界舞台的中心。” “长安街上，人民军队精神抖擞，这支穿草鞋、拿梭镖走上征途的队伍，现在已经拥有三支太空舰队和各式先进高科技武器，正阔步冲向世界超一流军队。此时此刻，四名上将、两名中将、一百多名少将，近一万五千名官兵列队完毕，等待接受统帅的检阅，接受祖国和人民的检阅。” “……” “此时此刻，地域不同、口音不同的人们汇聚在这里，有五十六个民族的兄弟姐妹，有三地同胞和海外侨胞，有关系和支持华夏发展的外国友人，我们将共同见证历史。” “中央广播电视总台！” “中央广播电视总台！” “这里是华夏人民共和国首都燕京！” “我们在这里向全球直播，庆祝华夏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大会。” “一个必将载入史册的国家盛典即将开始。” 镜头从远处拉近，越过无数挥手的观礼嘉宾，来到承天门城楼，一群身穿中山装的领导人，正迈步走过来。直播主持人一一介绍：“……等党和国家领导人来到承天门城楼，……同志和杜恪同志来到了承天门城楼。他们和全国亿万人民一起庆祝华夏人民共和国80华诞。” 在跟在两位前任领导身后，杜恪同样是一身合体中山装，神情肃穆的按照工作人员引领，来到核心的右手边，站在城楼栏杆前。 “今天在承天门城楼参加庆典的，还有中央……全国……国家勋章、国家荣誉称号获得者代表等。” “来自全国各条战线的英雄模范人物，各界各族代表……以及在京重要外宾，各国驻华使节，外国专家等到现场观礼。” …… “爸爸！” “姥姥，是爸爸！” 已经两岁多的小星宇，指着电视上一身帅气中山装，年轻但帅气逼人的杜恪，大声叫喊着。 “是啊，那是爸爸。”杜恪的岳母，抱着大外孙，微笑着说道，“爸爸是华夏最重要的科学家，所以才能站在承天门城楼，与领导一起进行阅兵。等小星宇长到了，也成为一名伟大科学家，好不好啊？” “嗯！”杜星宇用力点头，“我也要向爸爸一样，成为伟大科学家！” “科学家……”旁边阿姨抱着的小星云，含糊不清的跟着喊了一句，不过同时手中还摇晃着一个破破烂烂的洋娃娃，“爸爸……科学家……” 岳母转头看向杜星云：“小幸运，你以后要不要成为科学家？” 杜星云不知道姥姥在说什么，但不妨碍她继续重复刚才的喊声：“科学家……”
第436章 自古以来
“华夏民族的伟大复兴……”
随着高瞻远瞩的声音，响彻整个承天门，阅兵分列式正式开始。
海陆空三三军率先登场，旧时代的武器也一一亮相，包括大蘑菇都在前半段就已经展示出来。随后火箭军也开始登场，尾随其后的是先进军事装备。
“现在驶来的是海军陆战队抽组的两栖突击车方队，领队是韩伟民少将、沙继云少将。”
两栖突击车一共十辆，并列成两排，冒着轻烟呼呼向前。全新的两栖突击车，既有战车的轮胎，也有舟艇的裙甲，可以在水陆两种地形快速奔驰。
“受阅的08B式两栖突击车，具有灵活的水上和陆地机动性能、强大的突击能力、优越的综合防护能力，并配备了常规电浆炮，具有非杀伤性手段摧毁敌军有机设施。作为方队编成主体的海军陆战队某旅，曾远渡海外执行维和任务，战绩非常出色。”
两栖突击车行驶过去之后，是另一支战车方队。
“空降兵战车方队接受检阅，领队是方悦城少将、陈秋少将。”
“受阅的轻型履带式步战车，体积小、重量轻、打击能力强，适用于空中投送，可进行夺控机场、港口和纵深体系要点，破袭重要目标等任务。”
“自行火炮方队……”
“特战装备方队……”
一支又一支旧时代的战车方队，缓缓驶过，主持人用饱含热情的声音，详细的介绍它们的过往与辉煌。随后再是各种旧时代的导弹方队，依次接受检阅，隶属于海陆空火等部队，为旧武器时代的华夏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是昔日的国防基石。
轰！
巨大的音浪在天空中震荡，三架从无到有的战斗机，喷出不同颜色的尾气。
“接下来飞来的是华夏最先进的战斗机，火龙战斗机，截止目前，火龙战斗机已经随同航空母舰出访了一百二十四个国家与地区，深刻传递了华夏热爱和平、维护世界和平的美好景愿。”
观礼方阵，频频对着天上的火龙战斗机挥手，这一款战斗机，虽然生不逢时，但它的出现，曾经狠狠地提振了华夏民族的士气，第一次带给了华夏巨大的安全感与优越感。也是火龙战斗机，第一次把战争的主导权，从别人手中硬生生抢夺回来，改变了世界格局。
只是。
旧时代终究要过去。
“从小米加步枪，到航空母舰乘风破浪、火龙战斗机翱翔天际，如今人民保卫军终于迎来了又一个新的时代，接下来向我们低空飞掠而来的是飞行坦克方队，领队是……”
从长安街的一头，原本空荡荡的场地上，忽然显出两排十辆低空悬浮的战车。
每一辆都具有流线型车身，紧贴地面一米高度飞行，并拥有一根超大口径火炮的飞行坦克就此登场。比起之前那些需要冒烟的战车，飞行坦克不仅没有任何污染的尾气排放，连声音都悄然若无。并且这些飞行坦克的身影更是若隐若现，连涂装的迷彩都可以变换。
“第二代飞行坦克配备了性能卓越的杜恪领域，可以随时随地进入隐身战斗模式，并且能够根据环境进行迷彩伪装，是未来战争的常规杀伤性武器。”
直播镜头给了飞行坦克特写，当飞行坦克路过观礼台时，镜头又迅速切到观礼台，可以看到观礼台迅速爆发出爆炸般的轰然吼声。
这一次阅兵，是太空舰队自组建以来，除了少数几次曝光之外，首次如此全方位的呈现在众人眼前。
毕竟太空舰队普遍配备杜恪领域，执行任务从不现身，几次曝光还都是军事记者带着任务进行的采访曝光，根本看不到什么有价值的内容。
“壮哉啊！”一名领导，对身旁的杜恪笑道。
承天门城楼上，他们这些领导，同样是心潮澎湃，虽然不能坐在车里面阅兵，但是站在高处近距离远眺受阅车队，依然感同身受。
杜恪早就对此无感了，不过还是很配合的说道：“是啊，这些装备，领先整个世界一个时代，车轮滚滚向前，注定要碾压一切不服。”
有了强大的军事力量作为底气，华夏已经越来越参与更多的国际事务，开始发挥自身影响力，从而引导世界的进程。至于不服者显然很多，但是识时务者自然更多，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不管是一路一带还是人共体、地共体，都吸纳了大部分国家的加入。
飞行坦克驶过，飞行导弹艇又显出身形。
体积更大，武器更狂野，不便的依然是若隐若现的杜恪领域。
电视机前。
家家户户就跟过年一样，呼朋引伴前来观看此次阅兵，男女老少，全都看着飞坦、飞导那华丽的身影，在长安街这个古老街道上缓缓前行。
过去，未来，现在，时空交织在一起。
“太帅了吧！”
“杜恪领域！”
“这才是真正的未来战争武器！”
“我滴个乖乖，这种武器投入到战场，哪还有其他人的活路？”
“这一次阅兵是真的动真格了，这种武器都拿出来了，等下是不是空天母舰也要接受检阅？”
“看得高潮了。”
老百姓对于国家越来越强大的军事力量，赞不绝口，并且开始期待更多，比如只从内部曝光过一点的空天母舰。但是国外正在通过网络转播进行收看****的观众，却看得差点没有心肌梗塞。
“这就是华夏的实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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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恪领域到底是什么原理，为什么只有华夏能够掌握。”
“这么强大的力量，轻轻松松就能把我们鬼子灭了吧？”
“杜恪难道不是因为有我们棒子血统，才能这么利害，发明如此多的黑科技。”
“怀念米利坚扮演世界警察的时候。”
“我们阿三也能做到这一切。”
“请万能的主惩罚邪恶的独裁者吧。”
“这是全人类的悲哀！”
“我不敢想象接下来巨龙统治世界，会带来什么样可怕的梦魇，我简直要窒息了！”
“祝贺华夏——来自火地岛的祝福！”
“也许我们应该躲去南极洲，那里才没有战争，该死的，这个世界迟早被野心家们摧毁。”
“看了这一次的阅兵，他们说太阳是他们自古以来，我都不会再出来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