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斗智斗勇
这么快就被发现?我诧异到,没想过“敌人”的反侦察能力这么强,平日那胡灵裳乖的不行,这会儿竟然是我最大的障碍,被发现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假装过去,便就大大方方的喊道:“哇,累死我了,老婆们,有没有下来接待一下的?韵雯、月溪、灵裳,第一个来的有奖励哦。”
我喊道。
“要不还是告诉他吧,我们这样感觉对他不公平。”苏月溪悄声细语的声音在二楼响起,这算是被我抓到了一个关键讯息,然而马上就听到韵雯冲她嘘声,且认真的说道:“现在就别说话,周博最厉害的就是他的耳力,咱们说再小的悄悄话他都能听到,现在开始只字不提相关之事,改用手语。”
随着韵雯说完,果然楼上一点声响都没有,想必都是在比划着手语吧!
我心哇凉哇凉的,平日对我最了解,最体贴的韵雯,没想到此刻补了最关键的一刀,看来我小看了这娘子军,她们比我还了解我自己,由此想要从她们这里偷偷窃取到情报,看起来还是相当的困难的,只能另谋出路了,这一条道基本堵死。
没过多久,三儿俏媳妇儿便一同下楼来,都朝着我来,一时间也围到我身边,嘘长问短,表现的满是关切之意,就好像刚才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而我也配合着她们演出,韵雯嚷嚷着时间还早,今天行程较为空档之类的,说着要不出外走走,赏个风景之类的。
不过,呵,凭借我对她的了解,他可不是那种会在冰天雪地玩的人,她此番出去肯定是想要借此机会去看点跟那本书相关的东西,再看她身旁的两个也都附和的很,也就充分的知道,她们应该是刚才用手语沟通交流好的。
“好啊,那走吧,穿上羊毛保暖的外套再走,顺便带带三伏去溜达溜达,不过韵雯,你有想过去哪儿玩吗?”我说道。
她看着我,应该也猜到了我正在猜她的意图,不过这一点上,她不介意,大方的说道:“这次我们玩点不一样的,不如我们去一趟城堡区,如何?”
“去那么远?”我问道。
“不远的,周郎,现在基本上所有人都会些会飞的方式,靠着这等方式,咱们到达那个城堡附近,也不过一刻钟的时间,过去、回来可能期间也不过一个时辰,便已足够,去吧,难得今日大家相聚,且有空余的时间,好不好嘛?老公?”灵裳应该是负责美人计的,连“老公”这个现代称谓,她都用上了,看来韵雯早已布置下了局。
将计就计吧,反正我本来也是要找答案的。
趁着灵裳撒娇,我便也搂过她的腰,爽快答应到:“既然这么说了,那咱就走吧,不过咱们大老远去一趟城堡区,那个都是满屋灰尘的地方,要怎么逛?”
“灰尘的事情,我可以处理的很好,周博哥不用担心,只是我没有去过那个地方,所以韵雯希望能带我去一趟看看而已,那里听说你们都没有逛完呢,正好借着这次机会,咱们去一趟。”苏月溪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好,我没问题了。”我特地对着韵雯说道。
她冲我一笑,神情虽然自然,但多少经过一些掩饰,她之前见过我破解许多微表情,由此现在有意的克制掩饰,让我捉摸不透,唉,要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还真就是这般,在韵雯面前,我并没有什么优势,反而却是处于一种被看穿的弱势,她与我而言,保密情报方面,她还真就是我的克星。
这一下的过招,显然我又一次处于弱势,不过没关系,有的是机会再继续摸索。
说走就走,本想带上金阙剑,不过一时间忘了放哪儿,想着反正也有隐煞刀,也就无所谓了,不过出去游玩一些,再者也没有什么威胁的气息,那么警惕也是没有必要,不过出发前,我还是看到了苏月溪紧皱眉头的样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我想着,她与我交往时间最少,怎么也能够找到一些突破口。
“对了,今天我不太打算坐三伏背上,我想跟月溪一起出发,自己踩风飞行,可以吗?”我说道。
韵雯上前来,将我的手放在苏月溪手上,吐了吐舌头,说道:“好啊,反正你现在不怕我吃醋了,本来人家还专门想着是跟你一起纵马骋驰呢,既然你这么想,那就下次吧。”
以退为进,好招!
“好吧,好吧,我没那个意思,你早说嘛,我要是知道你特别为我安排,也会顾及的。”我说道。
我余光瞄到苏月溪,以为她会略显失落,没曾想道却是舒了口气,她害怕跟我同行?不过也想到,她们应该都警觉到,我正在探取信息,由此苏月溪也因此有了压力,怕我问出点啥来,我猜想便就是这般。
开局不利,开来真正的较量只能是在之后了。
韵雯去马厩牵三伏,灵裳则去安抚了那些赤狐,让它们都去歇着,苏月溪则愣站我身旁,似有话要说,不过还是收回了嘴,接下来我去交代了一下鬣狗人,几个简单的手势,那些鬣狗人卫兵便就替我回去城内巡逻去了 。
紧接着,我们一同出发,我和韵雯坐在三伏的背上,而另外两个各有神通,平着自己的能力,我们都一同朝着空中飞去,开始前往城堡方向。
我双手环抱在韵雯的腹部,与她保持着亲昵的距离,她的一只手牵着三伏的缰绳,另一只手则搭在我的手背上,很自然,很温柔,如同平日一样。
只是那个秘密隔着我们,让我感觉很不舒服,由此我还是在她耳边,悄声问着,来个苦肉计,看看以她对我的那份忠贞不二的感情来说,能不能稍稍透露一些。
“韵雯,你看咱们都已经这么久了,从来相互之间也没有过什么秘密,如今你我心知肚明,你隐藏着秘密不让我得知,而我也正向你们探索着,何必这么辛苦呢?不如你直接告诉我答案、谜底吧,你知道我不喜欢心理有膈应的,那样我晚上会睡不着,白天就会没精力,你知道的。”我说道。
她的左手从我手背挪开,转而向上,抚摸着我的脸颊,说道:“别想这么多,你应该知道的是,如果我有事瞒着你,一定是为你好的,难不成你已经把我看成宋迎春了吗?对我这么不放心?”
“不是,不是,绝没有这个意思,就是觉得吧,不得劲,还是希望有些东西能够坦诚布公,就算是为我好,也起码让我有知情权呐,不然你们觉得对我好,我如果不认可,岂不是对我不好?”我说道。
她的手耷拉了下来,转过脸,看着我,眼神略带些许惆怅,说道:“周博,其实我们...”
“韵雯妹妹,你们在说什么打情骂俏的话呢?说出来大家听听吧。”灵裳飞悬附近,说道。
“讨厌啦,灵裳姐,都不好意思啦。”韵雯趁机转移了话题。
看来我是问不出来了,不过韵雯刚才展露而出的表情来看,她所隐瞒的事情,应该是跟我有关的,不然为什么看着我,露出那番眼神?可见此事不简单,只是接下来的话,只能够通过到达城堡区内,再好好的探探她们了。
而我也保留着最后一招,那就是硬来,就是传说中的翻脸,当然这招太伤她们,得悠着点,但如果不得已,我可能就真会用出,毕竟隐瞒的事情关乎我自己,我一定得知情才行。
第四百九十七章:重返地牢
一路从危险丛林一直到岔口,再经过岔口,经过了一片平缓荒草地带,那里是野牛区,过了那里到了两座巨大石雕像附近,经过了石雕像进入了一片一片有修饰痕迹的林子,便就能看到那座孤立的城堡就像是个神秘的囚牢一样透着阴森的留在那里,不知为何,明明来过多次,却还是有点汗毛竖起之感。
众人开始迫降,三伏在韵雯指挥下,落入城墙之内,又到了那古城堡的院子里头了,由于长久没人来,就连那鬣狗人也都不居住在这附近,整个院子看起来尤为的荒芜凄凉,处处透着一股幽森可怖,虽说现在是大白天的,可来到这里,就好像被黑夜笼罩。
鬼屋,大白天闹鬼的即视感,虽说我还真就这岛上见过不少鬼,可那种呼之欲来..
“你们确定要在这里头玩儿?我倒觉得不如去西营城玩耍一圈,来的更好。”我说道。
“太远了,不方便的,就在这儿,反正也就是溜达溜达,你说呢?周博。”韵雯睁着大眼睛,略带哀求的说道。
“好吧,好吧,你们爱玩,我就陪你们,就想问问,你们打算怎么玩?”我问道。
“周博哥,其实你知道我有个称号唤作‘巫女’,我对那些方面很感兴趣,所以这次来,我主要也是想见识一下之前关押海妖的以及这里的密道之类的,就当你们大家陪陪我吧。”苏月溪也说道。
这时,灵裳也慢慢走来,有意的拉住我的手,说道:“周郎,也请莫要扫了众人的兴致。”
三个各有千秋的大美女一顿的邀请和软言软语的,这谁挨得住?再说了,我也一时间找不到不去的理由啊,虽说总像没好事似得。
无奈,就只能随着她们连拉带拽的,一同进了那城堡屋子里,里头漆暗无比,处处充满着一股子阴暗潮湿,韵雯通过阳神木的神通,一挥手,这里的烛光都被“授权”亮起火焰来,由此也缓解一些这不适感,只是此中蛛网密布,霉味儿遍布空气处处。
四个人一路向前,韵雯那张樱桃小嘴一张一合的,可却没有出现声音,想必正用着高频率的“万物语”再跟这里的生物交代着什么,有道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咱这里虽然没有八仙,可各自确实都怀着些神通,很快轮到苏月溪了,她开始调整空气,能感觉到里头像是开了空调一样,且是那种带着燥热的空调,开始让这些潮湿予以退散。
再来还有不少干风在里头作用着,就像在卫生间开了排风扇是一个道理,很快那些气味儿也开始得到改善,乱七八糟的厅子内摆设,在苏月溪特有的巫术,驭风浮空的办法下,很快,桌椅板凳开始迅速的转移变换,就像那次她整理爪龙山洞穴内的那些青铜器一般,很快整个屋子的灰尘之类,立刻被那股浮力所带走。
于是整个屋子被特意的排列,那些之前,我、韵雯和宋家姐妹要花上一整天的时间清洗、擦地、整理、摆设的事儿,就在苏月溪有意识的巫术操控下,几分钟之内,全部摆平搞定,且还焕发着清新透亮,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花香之气味儿。
我有种感觉,我们不是来陌生地界游玩的,而是到了苏月溪自己家来玩儿的,我甚至都想劝她,不如从紫荆洞搬来此处居住,不过想起她说住在那附近,是因为要帮她义父守着什么,由此还是莫要提了。
之前这里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宋迎春居住的,那时这里头有许多发臭的肉,处处邋遢,后来肉之类的,都被我们带走了,只留下其他狼藉一片,现在在苏月溪的操纵之下,牛皮沙发整齐排列,所有的摆设也都复归柜子上头,厨房窗户打开,阳光洒进,能听闻些许鸟鸣阵阵。
餐桌、钢琴、沙发、茶几、窗帘等,就在那一瞬间,有了新的生机,干净整洁,摆放整齐且还带着那一份属于苏月溪的摆放方式,区域分明,物件从大而小的摆放,这是她整理事物的规律。
我不禁叹出声来,一时间就好像是穿越到这里繁华之时,而我是这里的座上宾。
“不错呀,被你这么一整理,这里倒还真就是个不错临时住所,比总统套房都物超所值,这里空间不少,我觉得以后,倒是可以开发开发,免得放在这里浪费了。”我说道。
“确实是个合适的地方。”苏月溪说道。
在上中间石阶道时,两侧有身着古欧洲盔甲的雕像,手举着枪矛,此刻也是一层不让,让我第一次能够注意它们这么久。
接下来我们要去那个密道去看那个之前关押海妖的地方,苏月溪对那里充满好奇,我也想看看她去到那里会不会出现什么不一样的化学效应,然而就在我们上石阶前,韵雯忽而神情反常,她突然紧紧在背后抱住我,呢哝着嗓音,说道:“要不,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只有我听得到那细小的声音,矛盾而哀怜。
不过她有意从背后抱住我,是不想让我看到她现在的表情,怕我看出一些端倪来,不过就在片刻后,她松开我,说道:“抱歉,这里让我想起很多不好的记忆,所以...没扫大家的兴吧?没的话,咱们继续前进。”
我觉感异常,但又说不上来,她们每一个也都守口如瓶,也问不出什么,由此即便有什么事,只有我蒙在鼓里,我也猜不出什么端倪来。
一段插曲就这样渡过了,我们紧接着上楼去,到了二楼,当真勾起许多往日的记忆,那时我们集体排斥着宋迎春,她被孤立在城墙附近居住,这里我们照顾过白露很长一段时间,这里也见证了韵雯从弱女孩,觉醒成为勇于说不的女孩,那日她一人舌战宋家女孩的画面和声音似乎还能记忆犹新。
感慨过后,我们找到了位于中间的那间屋子,打开了门,里头脏乱长毛发霉,苏月溪跟外头一样,轻松一挥,空气改变,霉味得以改善,灰尘也都被浮起全都送出窗外去,一番操作,轻易之至,这种能力堪称恶环境终结者。
走到衣柜旁,分开组合衣柜,底下有滚轮,由此分开之际,不显得很吃力,分开后,我探着耳朵贴在这上头,边摸边探,很快找到第三块砖有问题,往里头一摁,顿时出现一道怪声来,我们推开床,床也带着轮子,由此轻易推开,果然地道的门打开来,顺之而下,走到了一个石阶之下。
刚走下去,就感受到下面的一阵阴森可怖,毕竟那下头关押过海妖,另外为了祭祀,宋迎春还在那里头的地下河中,活活扔下不少的鬣狗人在当中,以此唤起了那些邪恶的阴灵。
由此这下面不当是臭和可怖,还带着一种不祥,说不上的糜烂。
下了石阶,到了那下方,几盏烧燃着的人鱼膏壁灯还在不住的烧灼发亮,而那巨大铁笼如若狰狞的野兽,在我们恐惧中张牙舞爪。
地上的,那画出的祭祀图阵,虽然落了尘土,也同样留在了那里。
苏月溪四处观摩,想参观个某博物馆一样,每一样都看得仔细,直到进入了那铁牢之内,她问我里头刻着的文字在哪儿,我便也进去替她找找,然而正当我在铁笼子里,转身摸索着柱子,帮着找之际,忽而听到身后咣当一声。
我转过身,却见铁笼的门关上了,我看着三个女孩就在外头,神情凝滞的看着我,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当即伸手去摸背上的刀,但发现刀早已不见,这才想起刚才韵雯特地从背后抱我...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们!
第四百九十八章:特殊安排
我试着去推那铁门,果然如我所料,紧紧关闭,推动之下,纹丝不动。
“你们这是干嘛?中邪了?快把铁门给我开开!”我大吼。
仔细一看,隐煞刀正在苏月溪的手里,想必是刚才韵雯抱住我的时候,她借此机会浮起我的刀,然后挪开,便是依靠分散注意力的瞬间完成的,我不由得失望,没想过她们竟然恨我恨到如此境地,连续的计划, 就是为了将我关在这个牢底。
然而她们的眼神却能看出是饱含着不安的,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各个耷拉着脑袋,但却没有一个动弹起来,要给解困的意思。
“好了,别玩了,你们赢了好吗?快把牢房开开,你们不会真的希望我就呆在这里供你们参观吧?难不成这次你们要玩的事情,就是让我给你们关起来当猴耍?”我问道。
“不是,不是!周博哥,我们没有恶意的,韵雯,你快解释清楚吧,不然他会记恨我们的。”苏月溪着急的说道。
“苏姑娘,你别害怕,让奴家来解释。”灵裳说着上前了两步。
“不管你们谁说,都务必跟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要不然,你们这就是在谋害我,还是合谋,我就算死了,也会找你们每一个算这一笔账。”我大喊。
“周郎,你别着急,听我跟你慢慢说。”灵裳走上前来,扶住那牢房铁柱,恳求道。
我冷哼一声,背靠着那这铁牢房,算是给她们一个解释清楚的机会。
“周郎,你记得你体内那颗吃下的黑色物质吗?”灵裳问道。
我点头,说道:“记得,可自从黑暗尊主消失不见后,我就没有想过这个了,毕竟什么症状也都没有发生过,想它做什么?倒是你们,大惊小怪的,难道只是因为害怕这个便将我关上了?”
她摇头,使劲的摇头,喉咙间发出吞咽声,说道:“你当真觉得没有发生过什么吗?一个月前,你和苏姑娘回到了驿站,初时无恙,那时奴家正处于昏迷症状,但在苏姑娘的照料下有了知觉,就在苏姑娘下楼与你们吃面之际,奴家也能听到你们的欢声笑语,之后,你与苏姑娘上楼,在床上歇着,初时无恙,但就在睡下片刻后...”
“咋的?”我当即问道。
“周博,你醒来时,可记得床边没人?不论是苏姑娘还是灵裳姐,她们都不在身边?唯有我在屋子里看着你?”韵雯问道。
“我记得,并且我还记得你手里特地拿着一本《诛魔录》看,而且那时就对我眼神躲闪,还怕我知道似得,估摸着你们那个时候,就在策划者要将我囚禁起来,对吧?”我问道。
“我告诉你,为什么那天你醒来,床边无人,因为...你发狂了,你在睡梦之中,忽然起身就攻击身边人,浑身开始长出密布的长毛,张大了嘴就要咬灵裳姐的喉咙,嘴边不住的喊着‘新鲜的灵狐,太好了’,这等话!我们都被你吓到了,但是怎么也叫不醒你,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苏姑娘带着灵裳姐去到了紫荆洞修养去了,我则跑去找到金阙剑,而之后,你去了楼下,先是要咬那些可怜赤狐,之后还要咬三伏,都被我用金阙剑驱赶,最后去了后院,不知干嘛去。”韵雯叙述着,似乎还能感受着那时的不安。
“我怎么没印象?”我不由的问道。
韵雯摇头,呼了口气,接着说道:“我赶忙将门挡上,可别让你出去祸害人,可是你越敲越狠,我只能拿着金阙剑阻隔着门,期盼着你能醒来,可惜你就像发狂了一样,又吼又叫,最后猛地一撞,将门撞开,喊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掐着我脖子,有意甩开金阙剑,幸亏这时苏姑娘回来了,念了一段咒语,你才慢慢恢复平静,瘫倒在我身上。”
我看了一周,她们此时都神情不安,就像那夜的情况情景重现了一般,我从那些表情上也能看出,她们所言不虚。
“就算你们说的是真的,可每夜都这样,怎么我会察觉不到?还有,你们为什么不早跟我说,我如果知道的话,肯定也会配合你们,也不至于要靠这种骗的方式,将我弄到地牢里”我说到。
“那夜之后,我们都在研究着那本《诛魔录》,苏姑娘念的那段咒语就出自那本书,由此我们一直也都在运用里头的办法,能够让你安下神来,也就能渡过每个夜晚,但是你的症状一夜比一夜严重,那些咒语对我渐渐的开始失效。至于为什么不跟你说清楚,也是有原因的。”韵雯说道。
“什么原因呢?因为不相信我,怕我不听话?”我问道。
“周郎,你觉得我们仨会真那般想你吗?我等既然已是你的人,愿意终身侍奉你,自然对你之秉性尤为信任,既是如此,又怎会去质疑你呢?只是其中却有不得已的原因,你且听韵雯妹妹说来。”灵裳说道。
这时韵雯解开外衣,拽下内衣的衣领,疼的嘴里发出呲的声响,俏丽白皙的脸上露出一丝的微皱,只见她拽下衣领露出的皮肤上留下了许许多多沉重的淤青,从那手印和宽度来看,这当中只有我的手掌能做到,还有,从那伤痕来看,她已经受伤很多次,有新鲜的,和旧日的,如果没猜错,应该是这一个月以来所受的苦。
我愣住了,可以看到,那铁定是我亲自下的手,可我竟然一点印象也没有。
随即韵雯眼泪落下眼眶,说道:“如果不是因为不得已,我们绝不会这样做,这一个月以来,我跟你提过相关的事儿,可一旦说及敏感,你便会出手打人,开始掐我脖颈,露出可怕的面孔,而等到咒语生效,你逐渐恢复过来时,又会对发生过的事情一点不记得,我试着告诉你,可是你像是一个随时会被触怒的野兽,一旦说道敏感处,你便又会发作...”
“所以,我竟然出手打你?”我瘫坐在地,看着手,忽而也有一些急促一闪的记忆飞逝而过,其中当真有韵雯惨叫的画面,而那画面里,第一时间,我的手指正紧紧勒住韵雯的脖颈,感觉到自己那莫名的愤怒。
我冷笑,捂着头,忽而脑袋又开始恍惚,而等恍惚停下后,我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抓紧了铁牢栏杆,头顶的头发满是尘土,说明刚才又发狂了,摇拽铁牢才有这等反应。
她们仨已经离着我有一段的距离,显然刚才是被吓坏了。
喝?近一个月来,人模人样的过着潇洒日子,殊不知这当中是韵雯她们强以忍受我那第二重人格,才能换得来,所幸这一次我发狂后,我没有失忆,她们说的话,我都记下了,才真正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想到我竟然会对我最爱的女人动手,不由得抽了自己一巴掌,遂而觉得不够,又抽了一巴掌!三个女孩当即同时喊着停下,跑到了牢笼附近,满是关切的看着我。
“我说过不打女人,如今不仅打了女人,还打了我我自己的女人,我确实需要好好被教训一下,别人代替不了,我自己来。”说着,我又打了一巴掌,啪的一声,真把自己抽的脑袋嗡嗡的。
“别这样!周博,你不是故意的,我知道那不是你,我给你看这个不是让你自责的,只是想告诉你真相,我们仨的咒语效力越来越小,今日再研究那本书觉得可能再以控制不住了,所以...所以我想了这个馊主意,把你带到这里,因为书中也说及伏魔阵可以压制你,让你不会伤及无辜,而这里关过海妖的地方,正有那阵法。”她说道。
我叹息一声,随即点头,本能的离她们远点,以免再伤及了她们,看到那些可怖伤口,也或许正是因为那个阵法的存在,所以才我刚才才能发狂后没有失忆断片。
她们安排的很合理,应该如此。
“周博哥,你放心,我们会在这里陪你,直到找到合适方法解决这黑暗物质的问题。”苏月溪说道。
所以,刚才特地打扫了城堡,原来就是盘算好的...
第四百九十九章:优等待遇
虽说被众老婆阴了一回,略显郁闷,不过得知了这些难言之隐,另外也得知自己这未知可怕的一面,我还是坦然接受了,之后她们还跟我说及了一些相关的原因,具体而言,也就是说,因为这一个月来,我操劳的事儿太多,且认识了太多岛屿上的大佬,她们秘密商议之下,还是决定找个合适时间在进行这一回的囚禁任务。
另外也因为我这幅模样,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而她们又没有办法提醒到我,由此现在将我关在当中,其实也是一番对我的间接帮助,毕竟若是我提前得知自己会出事,也会让自己关到这里的,而韵雯也是在了知我的心思,替我做了我自己最想做的事儿。
说完这些后,她们仨便就在这肮脏地牢中陪着我,我心情自然还是有些抑郁,由此她们除了开解我之外,很多时候也就静默的坐在外头,就那样陪着我,陪着我不说话待着。
这个地牢之所以能够囚禁海妖,不仅因为某个记载的神秘咒阵,还因为这金属也是源于跟金阙剑同样的某种天降材料所筑造,想必也是戍戎族所打造的那一批,只是之后被运到了这地牢之下,用以镇压囚禁那些邪恶之物所用,所以这里不仅会对我有压制,使得我身上的邪性得以减少,并且还能保证我暴走时,整个牢房,我无法冲破。
“听我说。”隔了很久,我再次说话。
她们虽然做得对,但终归是对我这般合谋弄到这种地方,有着亏欠之心,此刻听我说话,当即各个恨不得跪下听旨,这般的关注和看着我。
“城里不能一日无主,虽说鬣狗人现在也学会家家户户自己烤树瓜、土豆、鱼肉等,不需要我们再统一的制作食物发盒饭,但是城中很多事要务都还系在我们这里,鬣狗人终归还是没有太多智慧,没办法管理它们自己族群,所以韵雯、灵裳,你们两个一会儿就回去吧,免得有什么事情耽搁了,至于苏月溪,你也回紫荆洞去吧,也到了你该回去的时候了,免得你义父问责。”我说道。
“抱歉,周博,关于这个,我也提前和姐妹们商量了一下,你看看能否可取,好吗?如果不成,我们便直接听你号令。”韵雯说道。
我看着她,脑中此刻也能记起自己些许失控时候,对她的暴行,当即走上前,冲她招手,她也靠近过来,我的手试着去触碰她的脖颈,她知道我意思,拽拉下自己的衣领,露出那惨不忍睹的淤青皮肤,我心疼的触碰那块皮肉,也不小心弄疼了她。
我赶忙缩回手,内心中不住有谴责自己的意思,然而她却拉住我的手,再一次轻轻放在自己的伤疼处,忍着痛让我予以触摸,即便我若再发狂,还会伤她。
见她都这般了,还相信着我,我还有什么不能相信她的?
“你有安排就直说吧,哪怕现在你来当这个什么龙周之主,我也让给你,对于你而言,我没有什么不信任。”我说道。
她赶忙摇头,说道:“说什么呢?你这么说,倒把我说成是那种为权力不择手段的人了,我可不是的,由此必须澄清一下。周博,我的安排是这样的,虽然不得已把你带到这里,但是也不会因此对你另眼相待,所以我们仨处理完各自手上的事情,能够过来陪你,就尽量的过来,不让你孤单,至于晚上一起待着,我们商量过,打算采取轮班制,一人一晚。”
“周郎,你放心,我们并没有将你视若阶下囚,情非得以罢了,至于吃穿住行,我们样样不会对你落下,一定伺候好,至于那怪异的病症,我等也会寻求古法,以求早些治好。”灵裳上前来说道。
我也冲她伸出右手,她赶忙也蹲在牢门前紧紧攥住,我看了一眼苏月溪,韵雯领会意思,便将苏月溪也叫过来,三个俏媳妇儿便也都齐聚一旁,三双眼睛都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好,就按着你们的安排来吧,至于我这体内的黑色物质,我也跟你们一起想办法,咱们尽量的将之清除出去。这段时间,我就当静养身子,好好休息一番,也体验一下阶下囚是个什么日子活法。”我说道。
如此说来,女孩们都笑了起来,灵裳说道:“如若人人都有你这般阶下囚的日子可过,那岂不是各个都盼着早日进来?”
我也笑了起来,众人在这笑声中,也缓解了尴尬与阴郁。
其实地牢这等地方最糟心的,是环境和味道,因为这个是长期的问题,当然如若是其他的囚犯,那还得面对食物不佳、待遇极差、毫无尊严等各式问题,我则能够避免这个,毕竟我不是真的囚犯,不过是为了克制心魔所设下的办法。
而好在,环境和味道,都可以充分的改变,有苏月溪在,这一些问题都不算什么大问题,她用起巫术,便能将这里地牢的淤泥和发臭的土灰都得以漂浮褪去,由此我也第一次看清,这里的地板,是石板铺成的,至于旁边有个祭祀池水则不好转移,苏月溪则用上第二招。
操纵巫术,由此,一楼的那两个骑士铠甲雕像,这会儿有事儿干了,它们控制者去杂物房里,找了两个桶,来到地牢处,一桶一桶的将池水往外运输,听苏月溪说,是让它们运输到地道之下的地下河去。
那池子里还有一些泡烂的尸体骸骨,也都一同运输出去,给埋了,毕竟也是鬣狗人嘛,都是自己人,挖了埋了,也算是让它们的灵魂能得以安息。
这些闲杂事儿基本上都让那骑士雕像干去了,没过多久,它们虽然效率慢,但是做事稳当,一波接一波的,池子里的水就慢慢都被舀光了,之后,两个雕像又拿来拖布,投洗拖地,擦了可能得有二十遍,那精致的骑士手腕甲,没想到有一天会被用来投洗和拧拖把水,干苦力。
我想制作这两套铠甲的工匠,估计会异常的郁闷,说好的骑士荣耀呢?
基本上那池底已经干净了,没有了那秽浊,还露出不少的水晶石在下方,接下来便是找来新的河水给填充上,由此改成了一个新的泉水池子,这里头的臭气味儿基本上也就消失了。
另外我这待遇也不能差,即便我待在牢房里,她们毕竟都是我的老婆,怎会亏待了我?这里虽不能说一尘不染,但起码算是干净整洁了,若说作为一个特殊的卧室都不为过,韵雯去其他房间找来了床单被褥,在水池里清洗加之花草叶泡水过后,加上苏月溪瞬身将所有水分子散开,由此送进来的基本上属于干净飘香的被褥。
这样我在牢房里,打个地铺,也能睡的不错。
“那我们走了,今夜月溪在这里陪你,我和灵裳姐就回去,明天事情处理完了后,就过来看你,赶得及,我们带点菜过来给你做饭,赶不及我让飞蚁将饭菜打包好给你送过来,这样可以吗?”韵雯问道。
“那必须可以。”我说到。
“那周郎,你好好休息,不必寻思过多,明日奴家带小狐们过来相陪,替你解闷。”灵裳也说道。
“没事,去忙吧。”我说道。
她俩相互看了一眼,便就要出门去,但要出去前,我忽而想起什么,赶忙说道:“对了。”
我从口袋里一掏,想将口袋里之前带去的黑色石粒拿给她俩回去研究,可当我拿出来时,却发现手上沾的都是黑墨,这东西竟然掉色。
苏月溪从我手上接过去,轻轻一碰,却见那黑色石粒竟然变成了一只黑色流着黑血的死虫子...
“鼠人王的障目虫。”苏月溪解释道。
第五百章:不纯目的
咦!真恶心!
什么不好,非得是用虫子?
“怎么了?”韵雯问道。
“没事,之前鼠人王要看我手里的那块黑色石粒,我就带去让他看看,谁知道这家伙用障目虫给掉包了,本想拿给你们带回去研究的,现在看来弄不成了。”我说道。
“鼠人王?它为什么这么做?”苏月溪不禁问道。
“这样吧,明日我找个能留音的海螺,录一段话,让飞蚁送去桃源山,让鼠人王来龙城解释一下,它现在不能得罪我们,不然这座岛上的大佬,它可吃罪不起,不说别人,就算是苏姑娘,我想它都不敢得罪,毕竟山神义女的称谓可不是白来的。”韵雯说道。
“好,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告诉我,我们一起商量。”我说道。
“那是肯定的,你可是我们的王,不论是城内大事小事,都定然第一时间汇报来,由你做主。”韵雯赶忙说道。
之后,她和灵裳便先行离开了,苏月溪送她们去了外头,听她们在外头还聊了几句,无非就是叮嘱一番,一定好好照顾好我之类的,特别要顾及我的心理感受,而今夜要留下的苏月溪也便是一顿应和,紧急着没过多久,听到脚步声,韵雯、灵裳应该是离开了,而苏月溪则也回来此处。
她朝着我走来,此刻又回到只有我俩待着的时候,不免有些不太适应,略带娇羞的走来,慢慢挪到铁牢旁边,清了清嗓子。
“抱歉,我本来应该跟你说实话的,你那么信任我,可我却也隐瞒你,周博哥,你是不是以后会对我心存芥蒂,不会再相信我了?”苏月溪说道。
我摇头,说道:“月溪,你别有负担,这件事情比较特殊,况且之前你在那个世界就提醒过我,如果我选择了这条路,你会想办法遏制我的黑暗力量,这些我们之前就说好,故此现在你替我实现了这个,我感激你还来不及。”
这般说来,她总算是松了口气,说道:“你能这样想真是太好了!只是眼下,那鼠人王骗去了一个跟你一样的黑色石粒,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现在能够想到办法遏制你体内的黑暗,但不知有没有办法控制住其他的变应。”
“它说过打算带回去研究,可能也是出于某种好奇心吧,在者韵雯也说她那头会想办法,由此我们且走一步看一步就好,对了,那本《诛魔录》都说了什么,你们都研究到了什么,现在可以跟我说了吗?”我问道。
她当即点头,跟我简单叙述了一下,她们在书中的发现。
除了那遏制心魔的咒语外,里头还叙述了许多克制的办法,她们翻找查阅、研究、讨论,选择了其中叙述的一个办法,就是首先让找个有外力的地方,遏制住我的邪性之处,保证我能听话的清下,开始在我的心识处,造出一个能够防御心魔的机制,以此阻隔那东西的外放,有能够足够压制它们的能力。
现在第一步已经实现了,就是找到了一个可以抑制我体内黑暗的地方,差的便就是第二步,开始引领和构造我全新的一直心识防御机制,原理其实跟这个牢房相似,在于遏制,因为那东西吞下后,便就没有办法再排除了,自它进入我体内,便就与我血水相融,渗入神经内部,便是成为了我身体的一部分。
换句话说,某种黑暗意识已经寄生在我的体内,除非我换个身体,不然我别想摆脱它,由此唯一的办法就是在寄生与宿主之间的关系中,我能够远胜于它,能够充分压制它,让它不得已肆意嚣张的破坏我原有生活,便是这般。
而现在我在地牢里,如若我不能够做到这一点,那么我就只能永远的待在这里头,因为类似于这样的黑暗意识在苏月溪的讲述分析下, 是俱备人格性的,意思就是现在我要么征服它,要么它便会充分的反弹,一旦远离外在克制条件,它便会开始反噬我,因为它感觉到了宿主给它带来的危机。
由此,对我来说,现在其实也并不是休假,反而是另一场战斗,是自己与自己之间的博弈。
只是听到这里后,我不免想到,既然方法只有这么一个,那么那鼠人王又打算怎么研究呢?如果不是研究,它究竟要拿走那个邪恶之物做什么?难不成它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再做点天下大乱的事情才肯罢休?
想到这儿,我不免有些发毛,只是事情已然是发生,只能是看韵雯接下来会发生的情况了。
“你打算怎么给我的心识建立防御机构,我该怎么配合你们?”我问道。
“书里的方法,需要大概十年的时间才能够帮助你建立起来,是通过一些外界的采药补炁,净化体内,使之心性复归淳朴,然后不断巩固、加深、加固,再通过书中介绍的训练自己会经常心境归一法,也就是通过自我的语言暗示,让自己能够适应较大的情绪变动,以此久久训练,从而会处理情绪,就能建立起合适的方法。”她说道。
“我有个提议,可能跟这个很像。”我说道。
“是什么?”她问道。
“不如我改行出家去,每日诵经念佛,敲打木鱼,我想这是不是更方便一点?”我苦笑着问道。
她手扶下巴,还当真考虑了一下,说道:“这个方法行是行,就是你若是出家,只怕姐妹们未必肯答应,毕竟你可是她们夫君。”
“当然不可以啦,靠这样的方法肯定是行不通的,待训练到自己无欲无求,并且能够轻易驾驭自己的七情六欲,那我都可以成仙了,去当仙人多好?所以,有没有什么凡人可以解决的方法,你告诉我?”我问道。
“如果书里的,周博哥你不是太满意,我倒有一个自己的方案,你倒可以试一试。”她说道。
“什么方法?不说说说。”我说道。
“这是我自己想的一种方法,当然借鉴的也是我义父以前教导我的方式,就是通过内外兼修的方式来实现,内者,通过冥想,来跟身体内的所有经脉活络都进行适应和控制,在此期间,你也会跟那心魔有一番博弈,这过程较于煎熬,需要你不住的跟它直面相对,但是一旦你成功了,也就完全夺回了掌控权,我想效果定然不会差,至于外者,则跟书中所说差不多,采药补炁,另外锻炼意志。”她说道。
“听起来不错,就这个吧。”我说道。
苏月溪点头,随后便开始用言语引领我开始进入冥想的境界,就跟之前她对我做过的一样,而这次因为时间比较充裕,她建议我将外衣卸下,最好能够腾出地方让汗水有外溢的空间,紧紧着开始了比之上一次还是深入的引导。
还是一样,从放松各个身体部位开始,然后到各处神经,紧接着便是进入了一个意识境地,并且开始感受到自己意识的光进入了体内的虚无之中,她的声音温婉好听,且一字一顿都像是从我心底发出的一般,由此我进入感很强。
没过多久,我感觉到浑身已然不存在,她的声音也变得虚无缥缈,我开始进入类似于催眠的境界,待我意识中充分发亮时,我发现自己正在一个虚幻不定,但略显荒芜的透着腥红的境地。
随后我听到苏月溪的引导声中,念叨着:“你现在看到了那个邪恶的意识,它就在你的面前,你们直面相对...”
而在这恍惚的意识世界中,我当真看到了一个狰狞的自己,满头红发,露着凶戾的笑容。
第五百零一章:锻炼意志
我去,超级赛亚人啊?这造型,牛气哄哄的,关键这幅模样里还带着一丝诡异的阴森,实在是让人不寒而栗。
耳边苏月溪的声音越发的小声,而我面对着这个有敌意的家伙,也慢慢的举起拳头,准备跟它干一仗,虽说现在这是个通过意识通过引导而想象展现出来的世界,可却是无比的真实,而眼前此人也更是真实无比,就好像我们真就在某个世界,准备着接下来的战斗。
一闪之间,对方手里已经举着隐煞刀,形态动作都跟那个叫“屠夫”的家伙如出一辙,虽然那张脸,那个身体都是我的模样,但却跟我平日模样丝毫没有关系,奇怪的是,它拿着刀一步步拖来,我却丝毫没有抵抗力,只是愣站着不能动。
这丫的打个锤子?
没过多久,它一刀劈过,我看着自己好像真的被劈成两半,而梦魇一般,我动弹不得,连惊叫都叫不成声来,眼看着它再次挥着隐煞朝着我被强行分开的上半身劈来,我吓的心理直颤动,惊恐的只能张大嘴!
嚯!
下一幕,我睁开眼回到了真实世界,那个四周牢房的地方,再感受一下浑身,早已经汗流浃背,而苏月溪吓坏了,她的手还留在我的裤子上,裤子有很明显抓起的褶皱,显然刚才是在摇晃我,想让我赶紧回来。
幸亏是醒来了,要不然我感觉自己真就会被那家伙在意识的世界里,活活的劈死。
曾听闻一些事情,关于人格方面的案例,有一些精神分裂者,他们在终结自己其他人格的方式,就是在某个意识世界里,杀了其他人格,我觉着我刚才如果醒不来,很可能会是这种结果,被另一个人格所斩杀,从而完全在我自己的身体里消失。
我才知道为什么苏月溪说这个方法比较危险,比较难了,现在的我深有体悟,甚至有种打算启用另一个方案的冲动,关于花个十年来个禅定修行,敲敲木鱼之类的。
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既然我自己都已经说了按月溪的方式来施行,那么就应该这样,哪能说一套做一套,那不是我风格。
“要不然,还是慢慢来吧,先从打坐,修修禅定开始,不要着急。”苏月溪劝到。
“那可不行,我可在这里耗不起十年,再者我说过按这个方式就按这个方式,出尔反尔可不是我的风格,只是你能不能帮我查查,为什么在意识世界里,那个黑暗意识能动,而我却不能动?这可是我的身体,我才是主人,凭什么本末倒置了?”我说道。
“这便是它的操控力大于你的缘故,其实比的就是对心念的控制,换句话说就是意志力,就像很多时常克制己身之人,他们通常都会比好吃懒做者,更有自身的意志力,开展许多即便自己不乐意做的活动,也能坚持而做,敢于跟自己较劲,这便是控制力的缘来。”苏月溪说道。
“哦,我明白了,所以是因为身体不想让我伤害自己,故此我打不着那家伙,而他可以无视身体的警告,即便在身体觉得它在伤害自己,它也在所不惜,所以在意识世界里,它能动,而我不能,对吗?”我问道。
苏月溪点头。
这时,她好像感应到了什么,让我等她片刻,随即她出去地牢了,听到外头似有什么振动声,不过距我比较远,没过多久,那声音逐渐的飘远,苏月溪则又走了回来,却见手里端着一个柳编篮,篮子里装着不少铁制品,还未靠近,就已经闻到了一股子香味儿,扑鼻的饭菜香味儿。
并且一闻便知道是韵雯的手艺。
苏月溪走来,开始从柳编篮里取出一样又一样的吃的,一碗接着一碗往里头递来,菜式这么多,我在外头都没见到韵雯这么用心过,却见第一碗是清蒸海鱼、第二碗是爆炒巨虾肉、第三碗树瓜炖蘑菇、第四碗野菜土豆丝,第五碗米饭。
还有我的金属杯里,也有一碗海带汤。
刚才来送饭的应该是蚁洞里的巨大飞蚁,听翅膀振动便就知道,看来外头已经天黑,韵雯这是怕我饿坏了,也好这里头活可以少干,饭却不用少吃,也算是一种奢靡享受吧。
还有一些桃源山那附近送来的水果,想必是专门留给苏月溪的,她其实都差不多辟谷了,如果是能吃,也就吃一些水果蔬菜,像我这里头的菜肴多有荤油,她能吃,但若不是情非得以,轻易是不破戒的。
流了不少的汗,现在正是胃口大开的时候,我那块碗筷,扒楞两口米饭,然而夹点鱼肉、虾肉之类的,当真香的都要从鼻孔里喷出来,之后一口米饭一口菜,一口口的填饱自己,吃的噎到了,便喝口海带汤,爽爽口,只能说韵雯的厨艺绝对是见长的,现在做的菜可能白露都要比不上了。
而看着我吃的满嘴飘香的苏月溪,能看出神情微微有些低沉,不过她见我在看她,又立刻报之以微笑,可惜我早已经看到了。
“怎么了?”我问道。
她摇头,继续啃了两口苹果。
“关于我吃饭的事儿?”我问道。
她想再摇头,不过还是报之以微笑,没再舍得,怕扰了我兴致吧。
“直接说吧。”我再次催促。
“那我便说了,周博哥可不要因此而生气,第一、方才你吃饭时,时而展露出黑暗意识的姿态,虽说你觉察不到,可我却能看和感觉的清晰;其二、近日其实想建议你食补一些天地灵物,以此以外势增长你对心念的纯度,以此好能够便于控制心念,不然心魔侵蚀过多,所以打算让你先斋戒几日,但见你吃的开心,我也觉得还是另想办法也可。”她说道。
我放下碗筷,想到第一次与黑暗意识的交锋如此悬殊差距的输了,确实也跟我自己许多方面相关,首当其中者,便就是心念总是过于散乱,而我通常很多时候是理不清,剪不断,如今苏月溪既然这么说来,我确实也应该注意一番。
“好吧,明日起,你将想法跟韵雯说说,为了能够让我能够顺利出去,这点牺牲我还是应该做出的。”我说道。
苏月溪认可的点头。
之后,她将我还没有吃完的那些全都带去了厨房,而我也要开始了对抗心魔的新的一番尝试,进入冥想境界还是为时尚早,我现在必须开始对自己下功夫,才能有所小成,能与之对抗。
确实也是,现在生活安逸了,我也放纵了许多,不如过往那般自律,由此这意志力也远不如前,由此除了苏月溪说的,要开始慢慢的学会平静下来,时刻去调柔和平静身心之外,我自己也时常在地牢中恢复各项体能训练。
仰卧起坐做到极限再坚持十下以上,俯卧撑、举杠铃(苏月溪有的是办法帮我制作),单杆之类,总之能够训练意志力的方法,我每一样都会去尝试。
那家伙在我的身体意识里,劈砍我?是不是太嚣张了些,我周博可不会这么惯着它,如果邪恶的力量是在我的身体里,那么就算对付我自己,我也要干掉他。
苏月溪一直陪着我,又过了许久,我已经困倦了,而见苏月溪也在一旁盘腿坐着,想必她也正用自己的方式睡觉呢,想必外头已经是到了深夜时分,我也逐渐的躺在这铺好的被褥上,想歇息会儿,睡上一觉补充精力。
可这时,就在我进入深眠之际,忽而耳边传来:“来啊,这次你跑不了了...”
第五百零二章:内有隐患
睡梦中,我又一次见到了它,很快我又进入梦魇状态,它向我靠近,跟之前那一次相似,不过这次它似乎没有动到我,像是被隔绝在了一个无形的隔膜之外,它靠近不得,阻隔在外,我十分好奇,难不成我仅仅就努力了这么一会儿,就能够充分的有了防御机制?
我上前而去,触碰着那层隔膜,轻轻一点,忽而有些画面在梦境中逐一浮现,浩然正气,我忽而想起往日的自己,日日带着金阙剑,不曾为了要面子,而真正的嫌弃它,那时我心态较正,没有那么在乎颜面之类。
可现在,即便我不承认,但内心里我尤其享受着他人的敬畏,由此我才会在鼠人王要求见那危险的黑色石粒之际,毫无顾忌的找来,让它见识一番,从而才会被它所掉包,奸计得逞,这些都是我无意间,潜移默化的行为,并不是我当初那些不看重的心态。
其实若我以前而言,首先想到的,会是黑色石粒的危险性,然后才会想到要不要给看,面不面子的问题,这便是我心性发生转变的证据。
而这一层防御机制,我想正是我往日的正气所产生,它以前提醒我,保护所有人,现在它便也本能的保护我不被黑暗意识主动侵袭。
“你死定了,这一层东西迟早会消失!那时我会夺走这具身体,杀了你,夺走所有一切你留下的好东西,女人、王权、名望、城池,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而你的灵魂将被永远的杀死,直到没有人再会记得你。”他威胁着说道。
此刻我和它之间有着隔膜相隔,但是二人靠着很近,我看着那个长的跟我一模一样的黑暗意识,说道:“我也一样,会杀了你。”
它听着,露出邪魅的笑,忽而张大了嘴,却见嘴里满是尖锐的牙齿,透着脏黄之色,像是几十年没洗了一般,这么一副面孔,当真是浪费了我俊俏正气的脸,说道:“不妨告诉你,下一次我不会用刀劈,我会一口一口的将你的灵魂咬碎,绝不让你死的安稳。”
虽然它说话用的是我的嗓音,可这语气和语调听来,却犹如从地狱中传出的一样,让我感觉浑身发凉...
再次醒来,却见苏月溪正用巫术操控着一块布在我身上擦拭着,然后浮出牢笼,到水池子里投洗一番,拧干后,又漂浮到我身子周围,帮我擦拭着身体。
我这才发现,浑身的汗水又流了不少,以至于被褥都要浸透。
不行,如果不能够打败这个家伙,我可能今后连觉都会睡不好!
之后的好几天,韵雯她们都会来时常看我,而每一夜也都会留下其中一个来陪我,当然这其中陪我最多的,还是苏月溪,毕竟相较而言,她的事儿没那么紧急,韵雯和灵裳要负责龙城内的许多事务,自然要相对少一些陪我待着。
不过也无所谓,谁陪我也都差不多,我最近主要是要开始训练意志力的增强,加强自己对心念的控制机能,由此要么就是在试着调整心念,要么就是在锻炼中不断的强化自己的极限,总之就是跟自己熬的过程,她们时而陪我说说话,时而则就在一旁守着。
另一头,苏月溪也回去紫荆洞那头挖回来许多的灵气药草根,然后又去宋白露那里取来不少的生命甘露,这些一同作为药材给我炖煮,让我喝下,便就可以让我一时间恢复气血,另外还能缓和身体中的内气,使之更纯。
这么来比喻,现在我乱七八糟的心念中,有正电和负电,如果负电偏多,那么必然利于黑暗意识,而如果正电偏多,那肯定利于我自己,而药材之作用正是净化我心念之同时,也助长我对心念的控制力,可谓对症下药。
而我自己也时常的训练意志力,也正是同样的原理,加强对心念的把控度,由此苏月溪的内外兼修方法,基本上算是如法开展起来,进度便也就层层递进,也趁着我身中正气所留下那层保护罩还能保护我不被黑暗意识所进袭之前,我得抓紧时间加快自己的进度和实力。
韵雯每次来,都会将城内所有大小事务整理在一页纸上,让我逐一下决定,原理就跟批奏折没啥区别,而韵雯的记忆力超群,我说一遍,她就基本上都记住了,由此不耽搁城中事务的安排。
关于鼠人王的情况,它现在藏着石头,不愿意再听从号召,反正估计起了歹念,不敢再来,能够知道的就是,它绝对没有安什么好心,韵雯问我该如何做,我则说下个威胁通函,如果它再不交出来,东岛上的所有势力,加上我所有的附属诸侯都会联合起来对付它。
韵雯了解后,表示认同,并跟我商议了许多细节上的安排,例如要不要先行通知所有势力,还有要给那鼠人王多久时间之类的,我们也进行的一番探讨。
最后苏月溪上前说,她打算替我们做这个说客使臣去一趟桃园山附近,跟鼠人族沟通一番,苏月溪名头在外,想必那鼠人王不敢不认,由此我们同意这样,同时也只给鼠人王三天考虑时间,算是给它最后台阶下。
除了鼠人王的事情,还有就是宋白露的事儿,她现在在西岛时常发信回来,问我什么时候去看她,可是吧,我如果告诉她实情,什么我现在待在牢房里之类的,我想她第一反应肯定是动了坏心思,现在正是需要同心协力的时候,如果这时候她有了别的心思,那么征讨鼠人族的事情,可能又会出现变故。
所以我让韵雯答复她,这次晚一些,也定在三天后,我会去西岛看她,让她别着急,且说这次去,会呆上两天,好稳住她的心,韵雯知我不易,用以同情的表情看了我一样,记下了我的安排。
别的事情都还好,有三个漂亮老婆轮流伺候,就算待在牢笼里,这日子也不会乏味,更说不上无聊,再说了有句话叫做,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我这即便在牢笼里,也没有落下一点外界的风吹草动,由此说及无聊,那还真不是。
最后就是灵裳有一次晚上单独陪我,也跟我说及了一些关于她见到的怪事,就是她也看到了那海面上飘过的一艘船,两把交叉斧子和一个骷髅头的标志,奇怪的是,那艘船开上片刻便会消失物种,如同海市蜃楼一般,不过说及也是在清晨时分看到了,由此也可能是某种光影交错中看错。
大概这段时间就是发生了这些事儿,而这些事情发生过后,转眼也过了一周,这段时间,基本上不能见到太阳,所以认识时间的方式,也只有一种,那就女孩们基本都在的时候,我便知道,白天到了,而如果只有一个人留着,那便是晚上。
由此算来,基本上是过了一周,而这一天也正是我要跟白露交代,另外鼠人王要给答案的一天,尤为关键,这些天,我每天都在“折磨”自己,另外加上许多补汤,还有我体内本来就有的仙药水也在最近时间发生效用,还有最关键的一点,韵雯帮我将金阙剑找回来了。
现在就放在地上,她们仨就这么看着我,我静静坐下,双腿盘曲,而苏月溪再一次的开始了冥想引导,准备带我进入意识世界,那个黑暗意识所寄居之处。
即便我不愿承认,但实则整个龙周已经动荡不安,内忧外患,如若我再待在这牢狱中,必然会有倾覆的可能,由此,我必须跟那个寄居在我体内的黑暗意识,做个了断!
不知不觉中,我在引领下又看到了它,暗红的头发,紫黑色的唇,露着狰狞的笑,而此刻所在的意识地界,是它的地盘,我可没有保护罩可以再用...
第五百零三章:摆脱心魔
上一次到了这个虚无的意识世界里时,我压根就动不了,只能任凭宰割,可这次,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能够弯曲扭动,鬼知道这一周我的经历了什么,一个人强逼着自己做着艰难之事,哪怕多几秒钟,也会心神不安,精力不聚,烦躁不已,可我基本上这一周来,为了能够早点离开那地下牢房,基本能磕就磕,折磨自己,另外再加上其他措施,现如今,我早已不是一周前的自己。
再者,有个诛邪退散的金阙剑,护在外头,那邪恶的黑暗意识,怎会不受到影响?
“呵!活够了,打算过来领死?”阴冷的声音像是蜿蜒爬行的蛇,散发着无尽的毛骨悚然。
“喂,我先说一下,我才是宿主,你不过是个后来的寄生虫,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这些话?至于我过来做什么,我来告诉你吧,劳资准备要给身体除虫了。”我说道。
“狂妄!带我吃了你,再看你有没有能耐再说这些。”他大喝一声,手上一闪之间,又浮现出隐煞刀,要朝着我砍来,便跟上次一般,打算先将我的意识体一刀两段,从中切开。
恐惧感作用着,让人窒息,且犹如海水涌灌着我,且分分钟要将我凝固其中,又开始限制着我的行动,这便是黑暗的力量吧?
不过我这些日子,时常训练的就是怎么平静下来,怎么能够稳下这紊乱的念头,为了准备这一刻,我一样花了大量时间,盘坐一处,就是不住的调整心绪,从一开始需有苏月溪帮着用带魔力般的磁性声音来引导,到之后我自己差不多有点意思了,便依靠自己的反复的训练来拓展作用力。
这就跟训练肌肉相似,一开始比较难,可是练的勤快了,这机制用进废退,则会开始不住的进步,再加上灵裳说了一番关于仙药水的作用问题,说那仙药水,本来的作用也是加快细胞的生长,使之若有伤口,便能够及时恢复,而如果是没有伤口,而有着其他机制需要增长细胞,强化肌腱,便也会使之有增益效果。
毕竟用进废退是常理,而这仙药水正是滋补了这一块,由此我七天的训练的时间,可得比之常人,效用可能要比常人大上千百倍,这样算来七天的增长率,就相当于常人七千天,换算一下,就是相当于快二十年。
虽说夸张了些,但原理就是这个原理,所谓士别三日,就当刮目相看,我这时隔换算快于二十年,刮目相看可能便是小觑了。
只见我用上这禅定功夫,一闭眼,顿时所有的恐惧黑暗瞬间破碎,一道金白色的光从上而下的照下,将那些在黑暗中搅动翻滚的阴暗乌云化成无尽的尘烟,由此一点也无法再对我有束缚作用。
再来,我这天天折磨自己,现在这对身体的意志力是在的,由此我就算在这个家伙的意识领地里,我也来去自如,随意动弹,当然还是归功于每日的自我折磨,只见他冲过来时,与一周前同样的动作,挥砍而来,我一下侧身避过。
他愣了一下,没想过我会动,更没想过我会轻松躲开。
“在我这里,你只有死路一条,乖乖受死吧!”它大喊,满头的红发竖起,看起来有些怒了。
我叹了口气,看起来一切都已经在我的预料之内,既是如此,我应该早点结束战斗,就在他连续挥砍数次皆不中后,我感应到左手有一股暖意袭来,看来它来了...
“喝啊!死啊!”黑暗意识的那个我,如若癫狂,招式越来越乱。
“闹够了吗?”我大喝,随即左手挥起,果然是泛着金光的金阙剑,咣当一声,直接将它手里的隐煞打成了灰色的碎烟,它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
趁着他在发愣,我踹他左膝盖,他踉跄跪倒,遂而一剑悬在它脖颈上,彼时整个意识空间都像雨过天晴一般,开始冒出大量的光芒,而这其中唯有这个黑暗意识显得跟这里格格不入。
“你本来是个寄生物,是我衍生而出一个黑暗意识,应该懂得,寄人篱下应该不能喧宾夺主,可你倒好,不仅分分钟夺去我的身体主权,还利用我的身体,打我女人,你可真行啊!本来,你如果好好的,可以跟着我享受着所有一切我拥有的东西,你毕竟是我身体内的一部分,我能感受到什么,你同样可以,可你偏偏选择贪婪和作死,那么我便不会饶你了!”我说道。
“哈哈哈!张韵雯、胡灵裳、苏月溪,我可都打过,因为劳资爽,劳资觉得开心,活在世上,难道不是为了爽跟开心吗?你应该学学我,去用拳头满足自己所有的奢求,那样的感觉很美好的,不要选择克制自己,不要选择压抑,释放它呀!哈哈哈!”它大喊着。
“跟你这个精神病没什么好唠的,既然你做过这么多坏事,我就不能让你消失的太干脆,否则不是便宜你了?”我冷声说道。
它一愣。
随即,我一脚踹在它头上,它瘫倒而下,它慌了神,我喊道:“打人好玩是么?那你就自己试试吧。”
接下来就是惨无人道的画面,我一脚接着一脚,猛然踹它上,特别是想起韵雯脖子上的淤青伤口,更是猛然踹击,越踹越用力!
别看这只是虚无的意识精神领域,可是它也是联系着痛感的,它毕竟比之梦境还要真实,是一个真是存在的意识领域,由此它打我,我会疼,我打它同样俱备痛感,只是对于我自己的身体而言,我其实是在打自己,伤害自己,所以之前才会限制我在意识世界的动作,伤害自己在身体理解来,是比较不对的。
而现在我一脚脚踹,那家伙的疼痛感也真实的反映着,包括它被打的鼻青脸肿,也同样能感受到难受!
“别打了,好痛啊!”它大喊。
“你也知道痛?且不知打我女人的时候,她们同样疼嘛!说到底,你不过是个不能存在的家伙!”说完,我拿起手中的金阙剑,一剑挥下,狠狠的抡在它的头上。
轰然一声,它惨叫不已。
没过多久,浑身飘散起阵阵的白烟,就此消散成灰烟,就此泯灭,不过在完全消散前,它还留下了一段声音,说道:“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摆脱我吗?不,黑暗的血脉已经与你连为一体,你躲不了的,哈哈哈!”
我呼了口气,随即准备回去现实世界,其实它说的话,我早就了然与胸了,自从我吞下那黑色石粒,血液就已经被感染,我现在杀死的不过是因为身体内情况转变,而产生的一个意识人格罢了,只是现在这人格被我所消灭了罢了。
做个比喻,就像树的果子被摘了,但树还在,便是如此。
但对于融在我血液里的东西,我现在也有自控力,轻易不会让它出来祸害人的,对此我深有自信,毕竟现在人格归我管,而对于身体的控制能力也远胜于从前,这样一来,便能够充分的保证有意义。
之后,我回去了现实世界,浑身的汗液又一次粘稠着我的身体,就像做一次干蒸桑拿之类的,总之这身体着实的热,热的我都要虚脱了。
“不行,我太热了!”我喊道。
说着,我便要出去牢房,然而韵雯赶忙提醒着:“不行,你出不来的,这牢房很牢固。”
我顾不得那么多,毕竟身体太燥热了,如果不出去浸泡水里,我感觉自己要活生生的热死,于是我猛地一推,没想到这地牢的门不知何时,已经只是虚掩着的了...
第五百零四章:来了说客
这铁牢的门一直是紧锁着的,在我待在里头的时候,不论怎么样它也打不开,可是它没有专门的钥匙孔,而是如同自动设备一般的锁着,可就在现在,它却主动打开了,这不免让我们所有人都十分的诧异。
不管现在不管这三七二十一了,现在的我都快热爆了,于是赶紧的冲出来,跳入泉池之中,随着那池水在我身上替我降温,我都能看到这层层的白烟在我的身上冒起。
我去,总算降温下来了。
“看来是周博哥对身上邪恶力量的压制有了一定的进展,这牢狱便就无须再禁锢他了,他恢复自由了。”苏月溪说道。
“没错,这个牢无锁无闩,禁锢不了凡人,之禁锢危险的邪恶力量,如今的周郎,正气胜于邪恶,所以这地牢便也就无须困住他了,没想到常人需要十年以上的静修打坐来修养心性,才能做到的事儿,他去仅凭一己之力,仅仅七天时间就搞定了,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灵裳说道。
“太好了,周博,那接下来,咱们得赶紧的处理一下内部事务,争取早点平息内患。”韵雯说道。
我点头。
在那之后,我泡了个澡,清洗一下浑身的燥热和汗液,由于还得赶着去见宋白露,这边女孩们立刻给我当即为我准备了不少的草药、花瓣之类的,让我泡在水里,如此一来,就可以祛除一下浑身的异味儿,完成后,我便准备去往了西岛宋白露居住处,通常要去看她时,都得越早越好,今日已经快过中午才出发,想必她定然是着急坏了。
衣物也换了一套,是在这城堡里找到了一件类似于燕尾服一样的衣服还有几件衬衫,那一套牢中的衣服则带去清洗了,这一套相对干净的换洗衣服也是昨天她们先准备好的,穿上这一件,出去地牢处,却见屋子外头早已改头换面,处处都有许多的盆栽植物。
另外还见到不少的稻草人在楼下打扫着,我猜想苏月溪有打算住在这里的意思,否则她的奴仆之类的怎么都会跟着来呢?不应该替她看着紫荆洞吗?
不过现在不是管这些的时候,现在最关键的还是赶紧的去安排解决该处理的紧急实务。
背上隐煞刀,同时也将金阙剑背上,骑着三伏出门后,它似乎能理解我的紧急,在空中飞的加快速度的前行,径直朝着城墙山那头飞去,一路西行。
很快,我们经过了夺命河,到达了山寨这头,也算是有一段时间没来,这山寨现在也已经改头换面,变化了许多,首先是那从山脚到山顶的一段长长的水渠到已经建成,从山脚下来看,当真是个奇观,紧接着便是所有的木屋都开始被砖房所取代,特别是宋白露自己的两层树屋,也已经被改善了过来,像是个临树而建的小别墅。
昆克族人但还安上了合适的假肢,虽说只是用木头打磨出来的,架在断掉之处,用以支撑或是装饰之用,不过也着实给了昆克人不少自信,现在看他们一个个已经面露笑容,不那般惨兮兮的,整个寨子也开始弄起花园,种一些草本植物之类的,看起来这是打算开个草药铺子的节奏。
另外它们都还有了自己的服装,当然了,这里的野兽太凶猛,再者他们缺手缺脚的,哪会是那些凶猛恶兽的对手,由此衣服除了一些简单的兽皮装饰外,而开始身着一些粗布麻衣,至于这种粗布我则未曾见过,应该是出自宋白露之手。
面料摸起来有点像合成材料,但又不是,又见有昆克女人在一侧抡抡砸着某种植物,而那东西又被砸的越来越细长,我想那衣服的材料便是源于那个,也挺好,看起来也是环保材料,不是塑料就不错。
只是我在这已经转悠了一圈了,却始终没有见到白露,她该不会是生我气,赌气离开这里了吧?
正这般想着,却听到了她的声音,声音是从围栏外的方向传来,并且与此同时,我还听到有另外的声音,我赶忙侧耳趴在围墙附近,听个清晰。
“宋小姐,今儿个还是给个准确说法,你究竟如何打算?”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并且声音细长,一听就不像好人。
我不由得紧攥住拳头,难不成宋白露早已背叛了我?
“蓝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我只说过,你们可以跟我们交易,我们这儿树瓜、凌布、武器,都可以交易,但是要我背叛我相公,那是不可能的,我试过没有他的日子,煎熬难耐,如果我再有出尔反尔,我怕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原谅我,蓝先生,这事儿没的商量。”宋白露说道。
“只怕你这般在乎他,他却视你为粪土,你且看看,如今十多日过去了,他可曾再来看你?现在只是拖延两三日,哪天再敷衍一些,可能一年都不待见你,你又何必呢?我直说了吧,我们船长,见姑娘你长的漂亮,心地也好,有意与你缔结良缘,你若是同样了,他能抬着八大轿的黄金来迎娶你,姑娘可以好好考虑一番。”那个叫蓝先生的说道。
“可我要黄金做什么?这里也换不到什么实用的东西...”宋白露说道。
“姑娘你不知道,做了我们船长的女人,黄金那可就是大大的有用了,咱们的船所开到之处,一个黄金可以买到数不尽的吃喝,数不尽的享受,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可比这个又脏又破的鬼地方要好上几万倍,你要是愿意,咱们的船,还能带你回去看看你家人,毕竟我们船长也是个讲究人,这娘家人怎么也得送点聘礼,弄个体面,是不?”蓝先生说道。
“这...”宋白露似有犹豫。
我摇头,看起来宋白露可能真就同意了,这么诱人的条件,可比我给她的好的太多,她是个很实际的女人,忠贞和对自己不受苦而有好日子,我觉得她肯定是选后者。
而我也开始准备酝酿一下,该让谁来替代她的位置了...
“怎么样?姑娘如果答应,就手下这半截玉佩,改日船长必然放着鞭炮,抬着轿子给姑娘您体体面面的接回去,我们船长可是个万里挑一的男人,回去后一定对你照顾有加,保证让你过上神仙般的日子。”蓝先生继续说道。
就在我摇头准备离开之际,却听到有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听其质地,应该是那家伙说的半截玉佩,随后听到宋白露喘息着,说道:“蓝先生,麻烦你告诉船长大人,我心中已经有人了,再多的黄金也打动不了我,我已经差点错失他一次了,现在哪怕他一年见我一次,我都愿意,再说了,我和他都已经有过一个孩子,他是我孩子的爹,我也不可能因为这些条件抛弃他。”
“姑娘,你可得想清楚!”
“很清楚,我是他的人,我只想着,怎么才能让他对我更好,而不是让他越来越讨厌我。并且你看到了吗?这四周周围,全是他送给我的,这里已经是我的世外仙境,我何必在外再找一个神仙日子呢?”
“宋小姐!你这样可让我很为难,我们船长特地三番的来让我找你,你难道一点也感觉不到诚意?”那蓝先生说道。
“她说了,她没兴趣。”这时,我推开了寨子的门,走到了围墙外的地界,看着他们两人疏导。
只见宋白露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并且心虚的低头,而那个矮小且格外消瘦的,带着顶棕色棉布帽的蓝先生,则更是诧异无比,说道:“你,你是谁?怎么偷听人说话!”
我朝着他走去,拍了拍他的衣领,说道:“兄弟,说反了吧?是你竟然跟我老婆偷着说话,不知道怎么死,是吗?”
第五百零五章:小酒好菜
“什么老婆?阁下是?”那蓝先生问道。
只见此人身着灰色破旧的外套,带着补丁,满嘴黄牙,还特不齐,眼睛骨溜溜的转,便是所谓的贼眉鼠眼,最让人反感的,倒不是他的口臭,而是那未修剪的鼻毛和没满脸未修饰整齐的满脸胡渣,瘦小的可以看到骨骼的线条。
“他、他就是东岛之主,我的老公,周博先生。”宋白露窘迫的介绍到。
而随着她的介绍,那尬蓝先生赶忙还一副更做作且丑陋的表情说道:“哦,久闻大名!原来是周先生,不对,应该叫周大王,失礼失礼,方才我只是跟贵夫人商讨一下,咱们能否做点贸易生意的事儿,并没有恶意。”
“第一、有生意,你该找我谈,既然认识我,还特地绕开我做生意,是不是摆明了什么不纯目的?第二、你们刚才的那些屁话,我都听得一清二楚,你当我是傻子?”我说道,随即一吹口哨,顿时三伏飞冲而来,喝的一下将那家伙吓倒在地,浑身打着哆嗦。
“周博大哥,别!我不知道你听到了什么,不过他确实只是来谈个生意,可能言语有冒犯,但目的并没有不纯,这件事,我也打算跟你交代的,可你也一直没有来,所以我才擅自做主,你放他走吧,我保证没有下一次。”宋白露说道。
“滚!”我冲着那蓝先生呵斥到。
他当即惊悚的站起,狼狈的从三伏的眼前慢慢向后挪移,紧接着一顿的奔走,不过在离我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他又转过身来,大声呼喊着:“去你m的!装什么装?你今天敢这么对待你爷爷,你一定会后悔的,哈,岛主?你以为你是黄药师嘛!傻叉...哈哈哈哈!”
大喊着,不过是边跑边喊,又怂又撑面子,其实要想教训他,易如反掌,不过我倒是想看看,它背后的那个什么船长到底是什么船长,他们的船又是怎么回事,没过多久,便见他坐上一个简陋的飞行装置,几声巨大引擎的嗒嗒声后,那家伙开着那种简易到不敢相信的所谓“飞机”在低空飞行一圈,冲着竖起中指后,便就开着飞走了。
听其声响,是往西岛更西面的方向,也是一个陌生的区域。
我看了一眼宋白露,她心虚直低头,我摇了摇头,随即往着山寨内回去,她则紧随在后,一路上都揣揣不安的,一直回到了她所居住的树屋里头,我看到了一根金条,另外还有一个木箱子,隐隐能瞥见里头有着姹紫嫣红的颜色,应该是一些个衣物。
“哦,我正打算给姐妹们分一分呢,只是你一直没来,所以我忘了这个事儿,你不会怪我吧?”宋白露问道。
这里还有个沙发椅子,恐怕也不是我们这里能有的东西,都是那个所谓船长收买她所用之物,既然有沙发,那我便坐吧,反正也无所谓。
“宋白露,你到底还瞒着我的多少事儿?就因为我玩了三天,你真有打算跟那群海盗浪迹天涯?”我问道。
“不会,不会!我不敢那么做的,你知道我的,我的心里只有你,不会做那种龌龊事儿的。”宋白露说道。
想到她最后跟那蓝先生所说之话也确实表明了一番忠诚,我也暂且饶过她,并且现在我确实需要从她口中多了解一下这陌生来客,如果现在对她太严厉,倒适得其反,有害而无利。
我起身冲她招手,并拍了拍沙发的面,她似有领悟,有些怯懦的坐了过来。
“听我说,白露,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因为这些天,关于那个叫蓝先生的不速之客,你一点都没有跟我汇报,如果不是我撞个正着,我可能永远都会被蒙在鼓里,你觉得我把这里交给你是为了什么,不正是信任?可你现在给了我什么?”我问道。
“可你也说过,每周都来,可明显有一周你失约了,我每天都苦等你来,结果你一句不便,就失约了,我都不知道下次会等到什么时候,毕竟你说过,你永远不会违背承诺,可你对我却是不以为然。”她说道。
我冲她伸出手掌,她小心翼翼的搭放手在上头,我轻轻握住,让她稍许心安一些,看她眉头稍解,这才说道:“是,我违约了,可那是怕你担心,所以没将发生过的事情都跟你说,如果你知道究竟发生什么,就不会这般指责我了。”
“发生了什么?”她赶忙问道。
“听说你酿酒了,倒一点我尝尝,然后做点饭菜,咱们边吃边说,另外为了补偿你一下,这一次我多待一天,已经跟韵雯她们说好了。”我说道。
她当即喜出望外,看得出的欢喜,赶忙说道:“好好好,我立刻去准备,也等着你告诉我所有发生过的事儿。”
接下来,我宋白露开始了新一轮准备食物,并且去叫了一个昆克人去地窖(原来囚禁范铳的地下空间)取来了一瓶酒,这酒是用树瓜的芽苗的酿的,闻起来有股怪怪的气味儿,紧接着她用之前的小鼎开始撒上干料,药草,紧接着给树瓜切片,又放入一些蘑菇之类的,还有一些鸟蛋,以及一些丸子,这些丸子也从我们龙城那头的市场买来,剁碎了,捏成的丸子。
至于面粉、大米、土豆之类的,我时常也会给她带点来,由此除了小鼎里放入涮煮的食物材料之外,另外又放上了一个屉笼,揉捏面粉,然后醒面,放在屉笼里蒸一蒸,另一头自己披上一件所谓特殊“凌布”做的围兜,开始在一个悬挂在架着的铁锅上开始炒起土豆和野菜。
一时间整个屋子飘出无尽食物的芳香,要说她的厨艺也当真是没有退步。
还有一些她腌制的小咸菜,也都一柄放在一些磨的很漂亮,且洗的干净的石盘子上,如此摆盘,倒有些特别,就像原始人的一餐,但是却摆着现代人才能迟到的精美食物,有种穿越感。
她去准备了一个烛台,点上人鱼膏的,而整个略显灰暗的一楼屋内一时间倒也蔓延着暧昧的气息,紧接着她用石碗舀了一碗汤加食物摆在我面前,紧接着蒸好的馒头也撞在特别的柳编篮制作的小摆盘上,放在中间,加之炒菜和咸菜,基本上是她奢华的一餐。
基本每一次我来,她都会这般准备一番,而平日,估摸着她多是对付过去。
她给我和她自己都准备了一个杯子,倒是不错的玉杯,听闻她自己闲着没事打磨的,粗糙了些,但是别有一番风味儿,倒上一杯树瓜芽酒,一种青绿冒黄的酒,一股子涩苦味儿。
于是配着菜、吃着馒头、喝点小酒,我也跟她说起一个月前发生的神秘洞事件,然后一直到最近因为藏在我的身体内的是黑色石粒又开始发生了效应,并且产生了一个黑暗意识,可怕人格,然后我怎么与之对抗的的所有事情,都跟她重新复述了一下。
她听着入迷,期间也偶尔应答插话了两次,而等我说完,这才说道:“黑色石粒?我记得在给那个上一代大祭祀,叫范铳的火化之后,他的身体内也留下了一个小黑色石头,你说的便是那个东西对吗?”
“没错,那时候,我因为想到苏月溪的生死,所以不得已吞下了石粒,就是那个。”我说道。
“说起这个,你知道为什么那个叫蓝先生的特地来找我吗?他们似乎在收集这种石头,管这股石头叫御魔石,并不是普通的物质,而是要经过一种高等生灵制作才能产生,他们来找我的时候,就是为了那范铳火化后,留下的那颗而来,便用这些金银首饰跟我交换那颗御魔石,当然这次另有目的...”她说道。
御魔石?听其说来,我忽而有个想法,我肚子里有一个,于是便听闻时常有什么斧头骷髅旗的船经过,而宋白露这里有一个,于是他们直接来找宋白露,那么鼠人王骗了我手中的一个御魔石,现在三日期限已到,去拒不交还,难道...
第五百零六章:发展不错
不妙,难不成鼠人族已经暗自投靠了这些不速之客?否则为什么宁愿开罪我,也不愿交还我之前的御魔石?那块黑色石粒,是我在神秘洞出去之际,偶尔在地上捡到的,想必也正是黑暗尊主自己本身使用的那颗,它的身体被金阙剑打碎,所以才会遗留下来。
由此说来,那鼠人王根本就是不怀好意,一开始就是打着让我那颗御魔石的主意,要用那石头交换物资,且看现在那所谓船长对宋白露的举措来看,他除了争夺那御魔石,不知何用之外,定然也是在拉拢我固有的势力,这是准备上岸来跟我正面争夺霸主权?
我觉得可能性很大!
不过他们一群海盗,收集御魔石做什么?那东西除了让自己变成嗜血恶魔之外,基本没有什么其他用途,如果如我一样,是为了找到对治它的办法实验之类的,我倒能理解,因为那东西实在可怕,但是一而再的收集,且是专门收集,就让我感到怪异了,这东西也不是奢侈品换不来钱,对他们海盗能有什么用?
“那你知道,他们都是什么来头吗?为什么能跟我们说一样的话?且看他们穿着都是现代打扮,但却对这岛屿好像并不陌生,他们到底是谁?”我问道。
宋白露说道:“蓝先生说船长也曾是这座岛屿的幸存者,不过后来因为惧怕这岛上的诅咒,所以上了海路,长期在海岛间游荡漂泊,只是居无定所,终年行驶海船,过着跟所有海盗们一样的日子,寻找宝藏,然后找个地方挥霍一番,说起来,还说那船长现在已经有了一百年都花不完的财富。”
“也是幸存者?”我不禁问道。
我不禁想到了苏月溪曾跟我讲过的事情,那就是关于这座岛屿的许多幸存者,有很大一批都被黑暗尊主的那个“义子”屠夫所杀,残余的一批各自生活,但是还保留着自己是“驱妖司”成员的名头,而如今这个船长,说这个岛屿上有诅咒,很明显也是经历过旧时的那黑暗时期的,说明他很可能也就是驱妖司的一员。
可既然是镇妖司的一员,为何现在要收集那御魔石?另外那姓蓝的说,船长长期漂流在外,现在又有了这百年的财富,很明显,他此番上岸的一系列举措,正是为了能够在这里开辟一片他自己的领地,而要立住根,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己的势力,很显然,拉拢鼠人族,又来引诱宋白露便是此理。
不过现在知道了一些他的来头,便也没那么神秘,最起码我可以先从了解他开始,至于了解方式,想必苏月溪是定然清楚明晰的,因为**不离十,就是她曾经共同战斗的伙伴。
说着话,吃着饭,这一顿吃的也相对饱和香,加上近段时间由于要克制心魔,我这吃的真心不咋地,张口闭口都是药味儿,要么就是寡淡的素类食物,亦或是就是生命甘露之类,现在有一顿饕餮盛宴,自然吃的合不拢嘴,非常满意。
加上一口小酒一口菜的,要说这日子还真就不比神仙差。
聊完这些,吃完饭后,我俩之间该说的话也都差不多说清楚了,也就没有那么隔阂了,我就饶了她隐瞒的事情,她也不怪我晚来三天,一时间也缓和了关系,没有那般紧绷。
跟以往一样,吃完饭后,她便领着我去四周转悠,跟我汇报一下,她近期的成果,另外也让我指点和给安排意见之类的,她做事方面向来没得说,我在她这里看了一遍,也基本上没有什么不满意。
例如已经依靠这些吃苦耐劳的昆克人,弄出石磨坊,里头除了可以磨一些大米、面粉之类的外,还有一些石磨工具,兼职就是榨汁机,可以弄果汁喝,我还尝了一杯橘子汁(橘子从紫荆洞那头来),原汁原味,当真不错,真是改善了昆克人整体饮食习惯。
另外这民房屋子都基本上修缮过,还扩建了几间,说是最近人口也增长了一些,最后就是那神秘的制衣坊,这里头运用上了一种树脂,这种树脂只有这里一种叫赤柳树的树流出来的,可以通过这个,敲打拉长,并且通过一定的制作工艺,将其编织成布,虽说手感有点像塑料,但是作为御寒挡风的,当真有奇效。
并且,我也给她六个建议,这个不仅可以当作布来用,也可以当作塑料,一般树脂高温过后,便能够开始变形,由此如果不用来敲打成线,反之将它们敲成平面,也就可以当作雨伞亦或是雨衣来使用,两种功效。
白露听进去了,说会试着研制,反正这种“凌布”的开发是绝对有意义的,就相当于是一种环保可降解的塑料,可比文明世界的污染环境的塑料要好太多了。
参观完这些,她又召集了所有昆克人,做一些仪式一样的事情,也就是集合过来,冲我一同行礼,跪拜,表示对我的完全臣服之类的,然后就各自让他们回去干活去了。
这些事情办完后,我们又去了后山转悠了一圈,看了树瓜园,已经初具规模,种的很规范,并且量产似乎也不小,这用以一冬天来食用绝对没有问题。
就在这山上慢走着,宋白露也过来拉住我的手,仰着头看着我,我也停住了脚步,看着她,看她神色间饱含深情,也知道她这些日子,我不来,她早已对我思念太多,不过我也确实是忙的抽不开身,并不能怪我,但此刻看着她那样子,我知道如果不给她一些回应,她定然是不能满意。
现在这么大块的地方,她管理的井井有条,加上在对外宣说,吐露真言之际,还是袒露了真心,由此我不该对她太冷漠,于是我上前去,轻抚她的脸,她脸色泛红,也用手在我的胸膛间擦扶着,说道:“那么,我的王,今夜既然留下,是不是该对臣妾有什么赏赐呀?”
我冲她一笑,一口先亲上她的唇,她紧紧搂住,珍惜这来之不易的这一刻,紧接着我说道:“就算赏赐也得起驾回宫吧?”
她露出笑颜,随即来到我耳边,特地轻声漫语的说道:“好呀,这次罚你抱我,好不好?”
或许是对她这身体充满着熟悉的回忆,或许是我确实被她撩到了,也或许一周的囚禁地牢,现在也多了些敏感,这一刻,我被惹的有些心跳加速,面色泛红且发烫,于是一把横抱起他,她娇笑一声,显得很兴奋,我笑到:“抱你,对我又怎会是罚呢?”
不知为何,现在我也才注意到,我现在浑身的气力当真是大,这般抱着她,竟没有感觉到什么耐力不足之类的,甚至大气不喘,看起来应该是我对身体掌控度大了,也或者跟那块我身体内的御魔石有关,只是它虽然似乎增长了我的气力,但是现在好像不会随便衍生个人格出来祸害我。
就这样,我抱着这娇媚的可人儿,她在人多的时候确实有讨人厌的时候,但是跟我单独一起的时候,确实如若一个娇妻一样,体贴、细微、温柔,就像俺们村儿说的,那种标准的好媳妇儿。
于是回去了树屋,我们缠绵了一番,我也才注意到,她在这个地方自己待着,且多会饮用到生命甘露这等宝贵东西,如今显得皮肤更加紧致,脸蛋也俏丽了很多,难怪她最后还是没有选择跟那蓝先生离开这里,失去这些宝贵之物,她又怎舍得?
她窝在怀里,我则盖着这凌布做成的被子,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如果那蓝先生再来找你,你不要拒之门外,多帮我打听一些,另外立刻告诉我。”
她嗯了一声,说道:“他明天估计还会来,因为他一直以为你不会待到第二天...”
第五百零七章:滑稽表演
既然如此,那正好,明日我正好可以听一听这他们的对话,以此了解更多相关的讯息,好了解确定一下那个蓝先生以及它背后所代表的势力究竟是不是我想的那些目的。
也就在我们准备休息就寝之际,忽而听到有什么振翅飞翔的声响,这声音无比熟悉,正式那飞蚁的声音,一般而言,用飞蚁传信的,唯有韵雯一人,我当即下了地,用衣服裹住遮羞的地方,打开门窗,飞蚁手中攥着一张树皮,我伸手取下,飞蚁悬空而留。
树皮上正是韵雯那秀美端正的字体,用黑炭制作的笔写着:“鼠人王说,它打算单独约我明日见面,它会给我们,就在桃源山一带,是否要去?韵雯留。”
我从宋白露这里找到了一把雕刻好包裹好的木炭笔,在树皮上留下四个字:“等我回去。”
然后便让飞蚁送回。
真是奇怪,怎么一直不给回信的鼠人王现在又给回信了?并且是在蓝先生被我抓包时,这是什么个道理,两者之间是否有什么必然的联系?总之,我有种感觉,这其中似乎有那船长在操纵着棋局,鼠人王便是棋子之一。
回完信后,我也累乏了,这些日子都在地牢里折磨和锻炼自己,难得有一日睡在温柔乡里,能够好好休息一下,就不折腾了,跟白露说了几句话,跟她说及一番现在的情况后,便就倒下睡觉了。
没有注意到的是,这屋子里还有某种香气,听白露说过,是她调配的一种熏香,问着清新淡雅,并且还有种助益睡眠的功效,我极少会留在这一头休息,通常是呆上一天,到晚饭结束后赶回去,这次特别,多留片刻, 没想到也有不同的收获。
一觉睡的当真又香又沉,只是到清晨时分,被什么动静所吵醒,我打着哈欠醒来,却听寨子外头似有人在擂门,看来那蓝先生应该是以为我已经离开,由此特地把控着时间又来说服宋白露,希望拉拢她归入那所谓船长的势力之内,且还是有意利用较为暧昧的这种追求方式,最节省成本的方法。
我想过他可能不会来,但没想到非但来了,还来的这么早,看起来有些即可不耐啊。
如果昨天没收到韵雯送来的信,兴许我会按部就班的以为那船长不过是单纯想要拉拢势力的目的,但现在我想到的是,另一头鼠人王突然安排韵雯前去赴会,这一头又很早的就有行动,如果都是他安排的局,他显然目的是不单纯的。
这一步棋,可能不是试探,而是将军...
不论怎样,听听这个蓝先生怎么说的吧。
宋白露也被这吵声弄醒,迷瞪着眼睛,但随即也立刻惊醒,反应来者便是那蓝先生,从她的表现来看,这蓝先生大清晨来叨扰应该也是第一次。
随即我们赶紧起床,各自穿好衣物,只是这般匆忙模样,总让我感觉怪怪的,就好像是什么被抓奸现场似的,否则何须这般赶?
“昆克人不让陌生人进来,一会儿我出去跟他们说说话,你在门口附近听着就好,这样你就能探听到你想听到的讯息,之后,我打发了他们,咱们回来接着做早饭吃。”她说道。
“好。”我说道。
紧接着,我仓促用从水渠里接来的水冲洗着脸,又用花茶水漱了口,她也一般,我们赶去了门口,昆克人正严阵以待,宋白露几个手势,他们便各自回去歇息了。
“蓝先生,这么早便来?”宋白露问道。
“宋小姐,我们船长传话了,让你去一趟我们那里,他有东西要当面给你。”那蓝先生在门外说道。
宋白露开了门,冲我做个了手势,让我留在这里,然后她出去跟那蓝先生说说话,我听着那蓝先生的话就好像不是什么好事,这宋白露是我的人,他一句船长传话,就打算把人叫去,什么个玩意儿。
不过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还是应该早点多探听点消息才是。
而刚出去,我就明显听到宋白露好像发出了一声怪声,像是有些惊愕,这让我更加的不安起来,难不成还有什么别的变故?
一番寒暄后,只听那蓝先生说道:“宋小姐,其实我跟你说句不好听的,我真没有想过那个像是野人一样的家伙,会是你的那所谓的另一半,他的容貌跟我们船长大人相比,可是差的不止一星半点,相信你到了我们那里,便知道我说的不虚。”
“抱歉,蓝先生,我想我昨天已经告诉你很清楚了,我们之间只有合作关系,而且我也打算今日起,不再考虑跟你单独见面了,你若有什么需求,可以找我们家那位跟你详谈,由此,我更不会同意跟你去单独见船长了。”白露说道。
“呵,宋小姐,你现在口中的那位又不在,你又何必这样呢?再说了,就算他在,只要你肯点头,我照样可以让你顺顺利利的去做你想做的事儿,别被他吓唬住了,我告诉你,这样的野人只是表面上看得可怕,实则不过纸老虎一个,别怕他,更别信他的话,快跟我去见船长吧,他现在可是非常想见您一面。”蓝先生说道。
“他为什么想见我?”宋白露问道。
这也正是我现在最想听到的讯息,这船长究竟想干什么?两头安排,这一步棋,是何用意?
“您去了不就知道了。”他开口说道。
“您不说,我不去。”宋白露说道。
“那我说了,你可就得跟我走了。”
“您先说,我再考虑...”
“好吧,其实我们船长除了想一睹您的芳容之外,还知道您是个部落大祭司,会些巫术之类,由此有些事儿想请您帮帮忙,不过放心放心,酬金不会少,再者,我这说再多的好话,也不及您亲眼看一下咱们的船长大人,考虑一下二人的婚事问题,便就是这两件事儿,走吧,我已经告诉你了,现在您该兑现诺言了。”他说道。
巫术?帮忙?
难道要请宋白露去那片区域的目的,是跟这个相关?另外还想通过这种方式长期留下她,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正当我疑惑思虑之际,忽而听到宋白露大声的叫唤:“周博大哥,快来帮忙我!”
我一听赶忙冲了出去,却见那蓝先生正转头看着我,而控制宋白露的却不是那个瘦小的他,而是另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体型中等,但是一身的腱子肉,带着半截面具,眼睛没有眼黑只有一片模糊的透明色,像是一坨浆糊,我想起宋白露刚才出去时闷哼了一声,想必也正是因为见到了这个面具男人的缘故。
她没想到这蓝先生还特地找了个帮手。
并且今日从对话和方式来看,那船长不论软硬方式,都想将宋白露带走,也幸亏我多留了一天,才能遇到这一幕,也才能挽救一下,要不然后果当着不堪设想。
“哇殴,野人朋友还在啊,看来宋小姐你不讲究哦。”那蓝先生说到。
于此同时,面具男使劲攥紧了宋白露的头发,将其摁下,宋白露受力,因为疼痛只能跪倒而下,而那两人发出可耻的笑声,另外那面具男还冲我竖起中指,那丑陋的半截脸透着无尽的轻蔑,然后继续发出那奇怪的笑声。
“把人放下。”我说道。
那面具男向后退了一步,弄出一副滑稽的样子,装着害怕,然后猛地将宋白露的头发一松加一摁,顿时白露整个脸贴在了地上,发出闷响。
然后他又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像是个滑稽演员一样,睁大眼睛,缩着身子,表现着浮夸的吃惊样子。
我握紧了拳头,紧盯着那家伙,而于此同时,他忽然站直了身子,指着地上窘迫的宋白露,然后朝着我勾手。
第五百零八章:阴谋浮现
这就不能忍了吧?如此挑衅,还打我的人,当强盗敢当到我这儿来!
“老七,你打架就打架,这伤及我们船长的女人干嘛?这种货色,虚名在外,几下解决他就好了,弄这么多事儿。”蓝先生说道。
那面具男耸了耸肩,从一开始到现在,他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也难怪刚才我在围墙后偷听的时候,却是没有任何的声音,这家伙可能就是个哑巴,所以他用半截面具捂住嘴。
“看起来昨天没给你个教训,真是我的失误。”我说道。
边说边朝着他们走去,那老七又开始表现出一副畏惧的模样,神情夸张,紧接着他突然开始快速的朝着我这头跑来,没有征兆,毫无章法,我见他冲来,架起姿势,并开始观察攻击者的规律,只见他跑起步来,有意的左冲右闪,表现的没有规律可言,另外他始终藏着他的左手,由此看来,他跑起步的姿态尤其的怪异,特别是手臂身体间的律动。
什么奇葩!
这时只见他从我斜侧方冲了过来,听其声响,挥出了右手,劲风很大,然而确实抡臂下砸,我当即单手架起格挡,但没想到他立刻改掌为爪,一下攥紧我的胳膊肘,我这一下还不好躲闪,他眼睛睁的硕大,遂而开始展露出他的左手,只见其从衣兜子里伸展出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怪不得刚才藏着,原来这手并不是正常人的手臂,只见上头遍布着清晰的紫黑色经脉,且手指并不像个正常人的手指那样可以动弹,而是像是个扭动的蠕虫,这让我很是震惊,而转眼间他的左手一下扼住了我的喉咙,也就在顷刻间,那手指开始越来越硬化,且开始透着一种刀刃一般的刃度,要将我的脑袋切下。
虽然看不到他嘴的表情,不过我能清晰的从他的眼睛中看到那一种骇人的贪婪与得意。
“老七,别墨迹,一下切了他脑袋,顺便也给船长带去,也了了宋小姐的念头,让她知道知道,谁才是王,谁才是这一片的霸主,是咱们的船长大人,还是这个所谓名不副实的东岛之主,哈哈哈!”那家伙大笑着说道。
感受着脖颈处似乎已经破开了伤口,我心中涌起层层的怒火,如果不是我及时压制,恐怕那身体内被污染的黑暗血液又要开始冒出来了,然而仅仅是怒气勃发,却已经一股气浪袭出,直接将那些个手指震开来,与此同时,我拔出身后的隐煞刀,却见那个面具男的眼神再次陷入惊恐模样。
而这一回不是夸张的表演,而是真真切切的恐惧!
唰!
一刀落下,他的手臂应声而断,就像被削去橡皮泥连骨带皮一样,径直落下,横截面还是一样的整齐,他瞪大了眼睛,扶着已成为皮肉面的区域,面具中发出呜呜的声响,看来是真不会说话。
我一下揭开他的面具,却见原来那嘴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成一张丑陋的大嘴,合拢不上,没有嘴唇,也是那样紫黑色的青筋暴起,就像受到了什么感染一样,这一回轮到我扼住他的喉咙说道:“呵,本来素不相识,我并不打算对你怎么样,但是既然挑衅我,还打我的人,另外对我下死手,那么抱歉,对待敌人,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他使劲的摇头,由此合不拢的大嘴不住往外流着唾沫。
“不妨告诉你,要真跟我比怪异,你可能真是小巫见大巫了,我体内可有着你想象不到的怪物,你这种货色,甚至不够它看一眼的。好了,该送你上路了,不过还是感谢你给我表演了一出不错的哑剧,只可惜劳资欣赏不来!”我说道。
于是我当着那蓝先生的面,横切一刀,兵不血刃,面具人人头落下,连血都没有滴一滴。
“这是...隐煞?屠夫的刀?”那蓝先生吞着口水说道。
“你们的地界是在西岛什么地方?”我问道。
“您,您问这个做什么?大王!”他立刻改口。
“我问,你就答,答非所问,人头就不给你留了,免得你说些废话。”我说道。
“是是是,我们在地上,就在西岛的黑山窟一代,我们的人现在都驻扎那处,我说完了,您别杀我,可以吗?”他问道。
“黑山窟?就是西面的尽头,那片海岛区域附近的一座巨大洞窟,对吗?”我问道。
“没错,没错,就在那里,您有兴致的话,我可以带着您一同去见见我们船长,所谓不打不相识,这么一来,说不定您跟我船长还能做个兄弟,一起享受这海岛生活,岂不美哉?您知道吗,其实我们船长也对您倾慕有加,久违您的大名,一直渴求一见呢,而且他本人以前跟您一样,都是这座岛上的幸存者,我想你们应该能有许多的话可以说。”她说道。
“不必了,一直觊觎我女人和地盘的人,你认为我有必要跟他多说什么话吗?”我问道。
他愣住,正要解释一番,然而我没有给他机会,而是接着说道:“是这样的,既然你说了要给你船长带个礼,那么我怎么的也得奉上好礼吧,否则不显得我龙周地界太过小气了吗?”
“您要送什么大礼?”他怯怯的问道。
划啦一声,那蓝先生同样人头落地,屠夫的刀锋利无比,滴血不沾,而他们俩的命,就是我给那船长最好的回礼。
过去扶起了宋白露,她的脸明显磕伤了,我替她拍去脸上嘴边的泥土,她看起来余惊不小,一把拥着我,抒发着内心的不安感。
之后我准备送她回去处理伤处,当然除了磕伤还有被划破了那花容月貌的容颜外,倒也没有其他的问题,而在回去的途中,我看到那只被我砍断的面具男的左手,又动弹起手指来,食指和无名指明显还在活动,我搞不清楚,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反正挺邪门的。
就在送宋白露回去时,我忽而想起一件事儿,如果说刚才是那些人准备将宋白露掳走,软的不行来硬的,那是不是说明韵雯那头也会发生同样之事,毕竟如果都是一个人布局,那么情况肯定风格肯定会很相似的。
想到这儿,我不免有些不安,期待着韵雯能再给来回信,然而始终没有,而我既然答应了宋白露要待在这儿两天,自然不能得待够时间才可,再者我既然杀了他们两个人,说不定这边还会有后续的事件,由此即便说我着急,但也只能派出鸽子送信,然后等待回信。
一直等到了傍晚,这期间除了安抚宋白露,让她做好谨防敌人之类,另外就是我多会去寨子门口看看情况,以确保会否再有敌人前来,不过在我第三次,也即是最后一次去的时候,却感觉到怪异,出门一看,没想到那两具无头尸体已经消失不见了。
或许是附近的野兽叼走,但也不排除别的可能,只是眼见天色已黑,我承诺的时间也已做到,在交代了宋白露有事及时发求救信后,我骑着三伏准备回去驿站那边,她目送我离开。
而我骑着三伏悬飞而起之际,特地也去寨子附近看了一眼,大概绕着周围大概五十米开外,始终没有见到哪家破旧的木头做的飞行设备,也没有见到那两具无头尸体。
不祥之感油然而生。
之后,我骑着三伏回去了东岸龙城,去了驿站,见那里头亮着火,也舒了口气,然而在门口外就听到苏月溪和灵裳的对话。
“韵雯的伤势恶化的很严重,也不知是哪个歹人干的!”苏月溪气的大喊。
“伤里有毒,这是下死手。”灵裳也说道。
第五百零九章:瘟疫散布
我一听,当即急了,将三伏拴好后,立刻往屋内赶去。
“韵雯怎么了?”我没等两个女孩反应过来便问。
灵裳和苏月溪吃了一惊,但在惊愕之余,还是及时反应了过来,指着上头,苏月溪说道:“你上去看看吧,今天来了一个怪人,还没等问就打算将韵雯带走,韵雯抵抗了片刻,他就出手伤人。”
“长什么样?不对,是不是穿着邋遢,有很多奇怪的青筋暴起,人不人鬼不鬼,皮肤几近于灰色,瞳孔颜色也略显浑浊?”我问道。
苏月溪和灵裳相互对视了一眼,都暗自称奇,就像我本人就在现场一样,我则说道:“是那群西岛黑山窟海盗,看来他们两头并进,做了两手准备,我如果留在宋白露那头,那么便这头下手,我如果留在驿站,那么西岛那头便会被侵犯,这家伙不是调虎离山,是两面袭击。”
“黑山窟海盗?”这一说,她俩更疑惑了。
“上来吧,我们边看看韵雯,边说。”我说道。
于是我们一同上去了楼上,我也看了一下韵雯的情况,只见她正虚弱的躺在床上,嘴唇呈紫黑色,浑身看着瘫软无力,而手边凸显出来的血管也是那般透着瘀黑的颜色,脸色极其不好,见到我睁开开眼睛后,指着自己的嘴,吃力的摇了摇头。
我上前去到床边,坐在她身旁,左手握住她手,无力疲乏,右手试着探一探她的额头,发现很是冰凉,没有人的那种温热感,并且这种手感跟我对付面具男是一样的,总之让人很是不适应,她嘴巴一张一合,瞳孔也越发的无色,我猜想她所中的毒,正是与面具男是一样的,毕竟面具男是说不了话,而最终我所看到的样子,也正是一滩绵软无力的身体组织。
我不知道韵雯会不会最终也变成那样,但现在看这形势,倒很是相似。
“你说不了话?”我心疼的问韵雯到。
她点了点头,眉头紧蹙,俏丽的脸色留下了不少愁云惨淡。
“月溪、灵裳,你知道这种毒性吗?”我问道。
“奴家虽不知此毒的原理,但对此毒的来历或有些印象,听闻有种毒不会让人立刻死,却会影响身体,使之如黑巫术般开始浑身变化,至于何等变化,便是越发丑陋和怪异,最终变作怪胎,在世界无立足之地,除非有调解之药,否则只会越来越怪,最终身体怪异到一定程度,便会生不如死,并且气味和模样都会引起万物的嫌恶..”灵裳说道。
说到此处,韵雯不免呜呜的叫起来,她向来体面,是个大美女,怎能够变成怪胎?还有遭万物嫌恶?
“韵雯,别着急,我们在给你想办法。”苏月溪赶忙到另一侧安抚到。
“灵裳,既然你知道这个病的症状发展会是如何,是不是也大概明白,如何解?不管方式有多难,告诉我,我肯定拼了命也给韵雯找来。”我说道。
“奴家多的也不知道,是偶然见到有人来到岛上时已经中了这种毒,他在岛上某处自尽后,那股气味儿经久不散,由此那处的花草全都一夜之间枯萎了,多了一块荒地,奴家听闻许多老修行者,唤那里为瘟疫之地。”灵裳说道。
“瘟疫?”我不禁不问道。
我听说过黑死病以及类似的瘟疫,会大面积的传染并置人于死地,得了瘟疫不但性命难保,并且还会传染他人,以至于越来越多,抢救不及时,那定然命不能保,这是一种可怕的灾难,可这个病显然不具有传染性,那些在岛屿上古老的修行者怎会认为是瘟疫呢?
这个词是不是太过了?
不对!
我忽然想到什么,于是立刻脱下外套、毛衣,再将内身的衣裳的衣领处拽下,可以看到肩膀上的血管也已经发黑,只是只是它就像凝聚的一条黑色血虫一样,并不能钻入我体内,再摸我自己的脖颈处,也是一样,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样的小点肿胀的疼,但是并没有开始扩散。
这说明那面具男在攻击时,意图将毒性侵入我体内,然而失败了,毒只残留在表面,并没有深入,但韵雯却是惨遭袭击而导致毒性深入,由此说来,这毒是通过与皮肤的接触而产生传播,这么说来...
“灵裳、月溪,你俩把衣服解一解!”我赶忙说道。
这突然的话,让她俩都羞红了脸,就连呆着不能动的韵雯都好奇的睁大眼睛。
“现在?”月溪声音小到蚊子声般大。
“这里,一起吗?”灵裳也娇羞的咬唇问道。
我一捂脸,是我太着急了, 这太糙马虎的性格还是得改改,于是说道:“别、别、别想多了, 我想确认点事情,你们今天应该都接触过韵雯的身体吧?”
她俩点头,虽不知我要做什么,但她们一向很听我的话,开始也跟我一样解开了外套,还有第一层衣服,我上前去,先拉住灵裳的手臂,上下检查,果然从手腕到肩膀处的血管也都开始变色,她看着愣住了,而苏月溪不等我过去,自己检查了一下, 立刻捂嘴,且睁大了瞳孔。
果然,碰到感染源的,都会被感染,除了我之外!
我现在开始明白,那个船长有意两面分攻的意图是什么了,第一层目的,是真打算将韵雯亦或是宋白露,其中一个掳去黑山窟,来一发声东击西,虚虚实实,而第二层目的,也是歹毒至极的目的,散发瘟疫,增加感染,好让这种怪病在我们之中迅速散播开来,以此达到他的目的。
一步棋,两中用途,这家伙恐怕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
而我现在几乎所有的老婆都被沾染上了瘟疫源头,宋白露被那面具男碰过,韵雯则是直接受伤,苏月溪跟胡灵裳则是间接的传染上,他这一招,我们就几乎陷入瘫痪状态,未免太歹毒了。
听胡灵裳刚才说,除非有什么调解之药,而不用说,用脚趾都能想到,这调解之药定然是在那船长的身上,抑或在其脑子里,故此,应该怎么办?只能求他给解药罢了。
女孩们顿时都错愕起来,从刚才的稍许能平静,到现在几乎人人惶恐,一时间场面也混乱了起来,毕竟女孩最怕的便是变丑,那么变成怪物,就更不是她们能理解的了。
“听我说,别着急,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现如今,我们得赶紧离开城内,以免这场传染病传染给鬣狗人乃至更多生物,这样就遂了那黑山窟的家伙心愿了,咱们先搬去城堡那头,稳定下来,控制隔离感染源,然后我们再聚在一起想办法,大家要知道,这个病是通过皮肤传染,所有最近也注意自己接触到的东西,尽量不跟活物接触,否则会将其感染。”我说道。
听我说来,女孩们也稍稍平静一些,这当中苏月溪表现的稍许淡定许多,说道:“周博哥说的对,到了城堡内,那里只有我的稻草人和一些死物,咱们就可以暂时不跟活物进行接触,以免传染太多。”
有个巫女还是能在关键时刻.asxs.作用的。
于是没办法,处于对城内子民的保护,我们开始撤离驿站这头,用背包先装上足够多的食物,然后靠着苏月溪的巫术,我们能够漂浮在空中,就避免传染三伏了。
这当中,我还知道,我好像是个特例,或许是因为我肚子里的那块御魔石的缘故,总之毒并不能侵入我的身体内,我基本上没有症状,甚至不算是病毒的携带者,因为如果是,那么三伏就应该也受到感染,然而它身体尤为正常。
而我们又转移到城堡之际,我还想着一个难题,如何将白露也接过来,毕竟她也感染了,还有一件事,她们全撂挑子了,那接下来西岛山寨和龙城两个地方,我又该怎么处理?
第五百一十章:一个狠人
将她们都安置到了城堡区,并让她们收拾收拾,最近在此住下,不知不觉中,这整个城堡已经成为了我们心目中的疗养院,这也是足够让我们意外的,前有将我留在地下室治疗“精神分裂”的,后有在此大家所有人都隔离疗养,名副其实的医院设定。
韵雯是灵裳化作狐形,驮着来的,至于我和苏月溪,则都是依靠那漂浮的巫术办法,自己飞了过来,将韵雯扶到二楼的中间房间后,苏月溪急着要去紫荆洞查阅相关书籍,灵裳则留下照顾韵雯,另外也暂且待在屋子里,处于隔离状态,我呢也准备去将白露接来,以免她感染了其他昆克人。
不过要在我们各自要离开前,还在坐在一楼的餐桌附近,我们小小的商议了一下接下来的安排。
“周郎,现如今我们大家都中毒了,且都不知道这毒性怎么解,你一向懂得这危机处理之办法,不妨说说,接下来我等该如何解决困局,现如今我们只能都指望你了。”灵裳说到。
“我的安排如下,首先,先控制咱们的感染源,所以大家最近尽量待在这个地方,不要触碰其他活物,然后灵裳,你趁着现在还毒性不是太强,试着利用阴蚀壶,镇溟伞等宝器试试能不能调节调节,月溪你还是去查查资料,看看有没有解决的办法,我得想办法先行回一趟龙城,找到三伏,去趟山寨,把宋白露也接来,然后让她也用草药配制的方式,试着凝练解药,如果实在不成,大不了我跟那黑山窟的求个饶,讨要解药给你们。”我说道。
“这也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一会儿我送你去龙城吧,之后我回一趟紫荆洞,问问我义父,然后找些书过来,我们一起商讨,周博哥既然能够攻克病魔难关,我们定然也可以。”苏月溪说道。
“对,都不要太消极,我们什么难关没有过过,什么妖魔鬼怪,怪力乱神我们都经历过,不都挺过来了吗?所以放轻松点,一切都会过去的。”我说道。
“周郎,你怎没事?”灵裳问道。
“我想,跟我体内的那块御魔石相关。说到此处,我还忘了,应当将我在西岛所发生之事,与你们详述一番。”我说道。
之后,我便跟她们说了一番我在西岛的见闻遭遇,主要是关于蓝先生以及那个面具男之类的,还有关于宋白露告诉我的那些讯息,比如御魔石,还有那一艘在海面出现过的海盗船,那些个不怀好意的人皆是来自那头,以及我猜测鼠人族与他们亦有交涉,诸如此类的讯息,我全都说了一遍,并将我的猜测也都尽数说出。
两个女孩听着,期间也问了一些问题,例如我说到那个所谓的船长很可能就是苏月溪的“驱妖司”成员时,她问及了一些细节,并且做了一些可能性的假设,说倒是有一个当时最胆小的一个成员,叫做程峰,说是那日围捕屠夫日,他当场吓尿了,并且事后好像精神不正常。
成员间也有了一个说法,说那程峰的,真的成疯了。
由此这次的推断来说,他很有可能就是那个驾船逃出岛屿的人,只是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他竟然又回来了,且还成了一个恶人,一个海上的掠夺者,当真让她意外。
还有我提及那个面具人攻击手法之类的,灵裳也问了一些其他的,并且推断出了其他的细节,说是中毒者不可能能够控制病原体,而达到身体的某种部分变化,这显然是不符合病情发展的,灵裳说对那毒源很是印象深刻, 由此,除非是有某种抑制方式,否则达成这种驾驭病原体的能力,几乎是一种悖论。
最后就是我们对于那些个明明被削砍去了头,却突然消失不见的两人,那等诡异,确实让人匪夷所思,要说是被野兽叼走,那么定然会有拖行的血迹,但是没有,并且野兽也不可能拖走太远,一个野兽吃食地点,大多会在他领地四周,如果太远,岂不是说明他领地的范围过大了吗?
西岛那到处都是怪异生物的地方,不可能存在这种可能性,就算顶级掠食者,那些地妖,也不过占据一片丛林地区,所以我既然环视了一圈都没有迹象,加之也没有飞行设备,就说明了,那个老七和蓝先生根本就不是被叼走,而是没有死。
这一点,也在苏月溪的话中得到了证实,说她认识程峰时,这家伙就痴迷于利用草药和蛊虫来达到某种身体永生的办法,其他地方或许很难实现,就算秦始皇、汉武帝、嘉靖帝尽管找遍方法,也没能够长生不老,但是在这座岛屿上,由于梦境与现实的重叠,所有的一切便就成为了可能。
由此那个叫作程峰的家伙,便就真的找到了配方,依靠着实验,他让自己能够长生不老,一直让身体细胞不死,才能日子越发久远的活着,不过婷苏月溪说,程峰此人不善交际,见谁都是躲着不敢露面,并且怀有很深的自卑情节,因为这种配方的长生不老方式,对于身体并不友善,是药三分毒,何况是用草药和蛊虫来制作。
故此最终的结果,便是其貌不扬,总是需要带着个奇怪的面罩。
想起他让属下,那个蓝先生去到宋白露那里做说客时,一顿夸赞什么自己英俊潇洒之类的,看来都是忽悠,人只有缺少什么的时候,才会越希望在这方面得到认可,这是一种心理惯性,现在我也总算搞明白了。
而说了这些的一个终结就是,那个叫程峰的,擅长于调制各种药,这种瘟疫的散播估计就是他的某种成果所致,另外他还掌控了某种方法能够让人驾驭这种病毒体,以此才会有面具男那样的怪异模样,手指如蠕虫一样的攻击方式。
至于砍了头还能够活着离开,想着便也知道,这个心理畸形的炼金术狂热者,估计早就利用了某种配方,让属下也有了常人“杀不死”的方式存活于世,否则一艘海盗船,几百年都没事,这不比特里·巴克的黑幽灵号还牛叉?这便是他的异能吧,利用自身的优势,制作了一批人形怪物奴仆,供自己海上称霸。
这就是那个斧钺骷髅旗的海盗船,他们在海上的本事所在了。
也不知多少人因此被散播瘟疫而死,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内心发凉。
各自说完讯息分析后,我们沉默了很久,但现在显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我们去做,毕竟有人回来,是打算统治及毁灭整个岛屿的,在瘟疫四散前,我们得抓紧时间做到自己能做的事儿,现在定然不是闲聊时机。
于是按着我的吩咐,灵裳上楼去准备研究宝器解毒的途径方案,苏月溪则跟我一同出屋子去,她带着我去了龙城后,便也就要回去紫荆洞,回去前,我说了些交代,比如早些回去照顾韵雯之类,她听话的点头离开后,我也骑着三伏再次去往山寨。
回到了山寨,我正想将病毒的事儿也宋白露说,却见她早已瘫软无力的躺在沙发上,我离开时是什么样,如今就是什么样,无奈,我只能赶紧的横抱起她,为了避免她感染三伏,我用隐煞刀割了不少的“凌布”包裹住她的手、脚、脖子,所有一切有可能露出来的地方,隔绝一下。
然后抱她上马背,她感染处正是从后脖颈开始,难怪一下就不能动弹了,而听说等到能动弹的时候,估计也是病毒已经侵入身子,开始变异成一坨泥桨一般怪物时,才能动,那时我想生了病的都不会动了吧。
她坐前面,我坐后面,我紧抱着她,三伏蹦跑起飞,我们朝着城堡区去。
现在,萦绕我脑子的事情是,丫的,那家伙不过一个举措,我们已然狼狈如此,下一步那个程峰,他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