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皮丝一血：Lancer
lancer看见克劳恩皮丝转身冲向自己，便摆出迎击架势，嘲弄道：“哼，终于知道逃不了，肯正面迎敌了吗，你这邪道！”
“怎么可能啊！【时间静止[time stop]】。”
平时舍不得用的第十位阶魔法魔法给干脆地放了出来。
克劳恩皮丝悠哉走到黑白静止世界中凝固一样的lancer面前，把“火炬”插进他嘴里。果然犹如石头一样捅不进去，因为静止了呢。
“【魔法三重最强化群星璀璨[triplet maximise magicstars fall]】。”
周围出现了无数小星星，在这黑白世界中静止着，但其飞行方向无不直指向它们中心的那个枪兵。位阶魔法是可以改进的，只是改变攻击方向，对现在的克劳恩皮丝来说已经很简单了。
“【魔法三重最强化群星璀璨[triplet maximise magicstars fall]】。”
“令咒魔力这就用光了啊，那”
克劳恩皮丝向后跳出星光轰炸范围，打了个响指。
“轰轰轰轰轰…………”
lancer所在之处即刻被无数摧残的星光爆炸吞没。
“还没死？有‘对魔力’技能吗。”发现爆炸烟雾开始隐约半跪以长枪拄地支撑身体的人影，克劳恩皮丝正要补刀，抬手张开魔法阵
“咻！”
耳闻风声，已经迟了，位于视线之外，同时自然也位于预知眼视线之外，金色的短枪刺中了克劳恩皮丝的小腿！
那不是半跪，而是伺机攻击克劳恩皮丝视线下部盲区的身姿！
“呜！”小腿被刺伤的克劳恩皮丝不由跪下了。
“【大治愈[heal]】！”
无效。金色短枪，“必灭的黄蔷薇（gae buidhe）”附有“无法愈合伤口”的诅咒。
【绮礼！我这里危险！】
【assassin，用你的空间魔术转移回来，杀死lancer的master。】
绮礼在克劳恩皮丝脑内响起的声音古井无波。
本来先杀死servant才是圣杯战争最优选项，因为失去master的servant还可以和其他master再契约，在魔力消耗完前实行即可，中途找到了外部补充魔力的手段就算独立存活也不是做不到，但这样就变成失控servant，如果是品德低劣的servant为了收集魔力会惹出什么事也说不定，对圣堂教会可谓麻烦事。
但是，若对付servant难以取胜，那也就只能攻击master了。绮礼利用自己的御主权限和克劳恩皮丝保有视听共享（克劳恩皮丝不知情），因此判断lancer是个正直的英灵，就算自己消失也不会不择手段收集魔力吧。
【了解。】
“当啷！”金色短枪失去被它刺穿的依托，掉落在地。
lancer以为对手逃了，抬起有点迟钝的步伐，拾起自己的短枪，尽管他靠着“对魔力”技能和红枪的破魔能力抵消了一部分伤害，可自身并非无伤。
他准备回去救助自己的主君，可过了一会儿，战后稍微的松弛顿时转化为惊惧。
而已经距离这里数公里的凯瑞大酒店废墟一角，本来打算攻击肯尼斯的绮礼，正敏捷地滑步跳跃，躲开了几道水银化作鞭影的凌厉斩击。
好不容易抱着未婚妻脱离废墟火海的肯尼斯，已经被怒气淹没，不断使用魔术礼装“月灵髓液”对绮礼疯狂攻击。
绮礼他现在只是一个忠实为时臣铺平胜利道理而铲除其他对手的人，他瞅准鞭影之间的空隙，双手接连射出数把黑键利刃以取其性命。
黑键飞旋着穿过水银鞭影的空隙，可到达肯尼斯之前，就被又一层陡然升起的水银墙壁阻拦。
肯尼斯是天才的高位魔术师，绮礼曾经是猎杀魔术师的代行者，两人一时间无法决出胜负。
就在这时，克劳恩皮丝出现在了绮礼身边。
“咻！”
无需多余对话，克劳恩皮丝指向巨大水银球的手指，射出了一道漆黑的射线，【黑暗镭射[dark ray]】。
距离如此之近，本不该失败才对。
然而这次也完全不顺利，lancer自虚空中浮现，红枪一挑，把漆黑射线湮灭了。
肯尼斯纵然恼火，可并没有被冲昏头脑，面对敌对servant，毅然毫不吝啬使用了令咒。
“【集团全种族控制[mass terminate species]】，自杀！”见lancer似乎因为令咒魔力都消费在瞬移上而未曾修复伤口，克劳恩皮丝心中暗笑，发动精神系魔法（魔术）。
lancer面色凝重，屏息凝神，将精神干涉御于门外。
但身为人类的肯尼斯就无法抵挡妖精的迷惑了，神情恍惚，抬起手，准备念咒，操纵“月灵髓液”给自己的要害来一下。
“不！主君！”lancer连忙抓住肯尼斯，但“月灵髓液”已经接收到了命令，朝肯尼斯攻来！
“主君！醒醒！”lancer作为骑士战力不可谓不高，可也不知道解除精神干涉的方法，只能一边抱住肯尼斯，一边挥舞红枪把过去曾经保护肯尼斯的“月灵髓液”击退。
但即使一时间破除了“月灵髓液”的攻击，很快还会再次在肯尼斯被妖精迷惑的呼唤中重新注入魔力，聚合起来，攻击它的主人！
“肯尼斯，用令咒命令lancer……解除所有技能的加护，站着别动给我杀。”克劳恩皮丝见状，顿时想到了好点子，笑着补充新的命令。
眼神迷离的肯尼斯嘴中喃喃。
“噗！”lancer被克劳恩皮丝夺下的长枪刺穿了灵核。
“你们那么……”lancer跪倒在自己的血泊中，奋力用嘶哑低沉的声音呕血吼道，“那么想获得胜利吗！如此想要获得圣杯吗！不惜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难道不感到羞耻吗！”
“你在说什么呢？刚才你也不用假动作骗了我趁机刺伤了我的腿吗？没有应对我的战斗方式的能力，只能说是你的不足吧？”克劳恩皮丝歪了下头，对lancer的怒骂表示嗤之以鼻，“你挥舞着双枪的英姿，真的很漂亮，不是讽刺哦，不过也就是漂亮而已。只要我不和你正面打，再漂亮的枪术也毫无意义呢。去当英雄剧的演员倒是很合适，嘻嘻。”
“不可饶恕！绝对不可饶恕！为名利所驱，贬低骑士容耀的亡者，就用我的血来污染那梦想吧！诅咒圣杯！诅咒你们的愿望成为灾厄！等你们落入地狱大锅之时，不要忘记我迪卢木多的愤怒！”lancer在愤怒的诅咒中消亡了。
（待续）
第十六章 卫宫切嗣的恐惧
“真是白痴，”克劳恩皮丝看着失去实体、变为朦胧影子崩溃的lancer，叹了口气，“凭借你的实力，要是好好制定对策，应该还是有不小胜算的。”
消失的lancer，化作蓝色光球，飞入克劳恩皮丝的“火炬”之中。
“哦哦哦哦哦？！”克劳恩皮丝抬起双手，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活动着手指，“这感觉好棒！”腿上的诅咒伤口也消失了。
“抢到lancer宝具了？”
“嘛，算是吧。”克劳恩皮丝心念一动，唤出红黄双枪，十分别扭地在手中转了转，然后红色长枪当场脱手飞了，她有点尴尬道，“可是我从来没学过枪术啊。”
为缓解尴尬，克劳恩皮丝蹲下身子看着因解除了精神系魔法（魔术）而失神倒地的肯尼斯和不远处的索拉。
该说不愧是天才的魔术师吗，索拉身上可有多处常人致命伤呢，这种情况下都被肯尼斯治疗到暂时没有生命危险的程度了。
或许【魔法箭[modify memory]】尽管带有必中属性，造成的伤口却很小也是治疗成功的理由之一，【魔法箭[modify memory]】到底是贫弱的第一位阶魔法啊。
“绮礼，这两个人怎么办呢？”克劳恩皮丝问。
“我……现在，只想……与索拉……再次，活着回到故乡。”在战争序盘就轻易受挫的肯尼斯，嘴中吐出了自己的心声。
绮礼抬了抬下巴，淡淡说道：“那么，去向圣堂教会申请保护吧。”
克劳恩皮丝目送抱着自己的未婚妻颓然离开战场的肯尼斯，说：“绮礼，这样好吗？”
“保护失去servant的master，本来就是教会的职责。”绮礼用那一如既往一丝不苟语气说着。
“不过……”克劳恩皮丝挠了挠头，看着曾经是两座高楼的废墟
凯瑞大酒店在云爆弹打击下自然不能幸存，而隔壁那栋楼仅仅炸了顶层，但顶层的失火导致了坍塌，压垮下层，造成了连锁反应，导致整栋楼成为废墟，和专业定向爆破不同，两栋楼遭难产生的冲击波和倒向外侧的楼房部件造成了相当大规模的损害。
“绮礼……虽然战斗被批准了，可这隐蔽工作要怎么做啊？”
绮礼：“瓦斯爆炸。”
“……某种意义上主要原因确实是瓦斯爆炸没错啦。嘻嘻。那，那些其他势力监视战场的使魔怎么处理？”克劳恩皮丝之前打得激烈顾不上，那现在呢？
绮礼：“放着不管也没关系。”
克劳恩皮丝心中更冷了，在她看来，绮礼同意自己打得这么明目张胆，拆个楼也没问题，还不给自己杀死其他势力监视战场的使魔，根本就是希望自己拉嘲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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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阴暗房间之中，面色严肃阴冷的男人，卫宫切嗣，正叼着香烟，看着面前的小电视，赫然是凯瑞大酒店发生战斗的现场。
摄像机没有被大楼倒塌的冲击波毁掉，可得归功于舞弥用她操纵的使魔挡下了冲击波呢。
“舞弥”
“是。”
“杀死lancer的，是之前来找你的那个圣堂教会代行者打扮的小女孩吧。”
“是的。”
“这种战斗力，果然是servant吧，然后，他的master，恐怕就是”切嗣没有说下去，因为他最忌惮的，看起来人生没有目标难以预测行动的言峰绮礼，也在镜头中露过脸。
切嗣感到自己冷汗都流下来了，言峰绮礼是他最忌惮的master，而他的servant，毫无英雄的荣耀，一看便知为了胜利无所不用其极。
感觉这样的servant和自己会合作得很好啊，尤其是自己调查过君主埃尔梅罗的魔术能力，根据自己多年对付不同类型魔术师的经验看，对付他的最好方式，确实是狙击或者炸楼。他深刻预感到自己要进攻君主埃尔梅罗阵营的时候一定会用上这些手段。
再想想用爱因兹贝伦提供的圣遗物召唤出的骑士王saber，那种看中尊严和荣耀的servant，和自己相性完全不合……哎呀，最麻烦的对手之间，得到的助力相差怎么这么大呢？
“而且言峰绮礼到底为什么会在我到来前就派出servant找到我的临时据点，为什么我一开始就被他盯上了……看来，这次的圣杯战争，会相当难打啊。”
“是。”舞弥相当同意，要不是对手大意、她刚好带着切嗣的杀手锏、当时是圣杯战争通常禁止大规模战斗的白天，她根本逃不出那个servant的追杀。
切嗣开始整理自己的武器装备，准备出门。
“舞弥，我去杀了埃尔梅罗，你在这里继续监视。”
“杀死圣堂教会要保护的人没问题吗？”
“在他进入教会前杀死即可。失去servant的master还有机会和其他失去master的servant契约继续战争。况且这次的监督无论如何信不过。”
当然信不过，言峰绮礼是负责监督圣杯战争神父的儿子先不吐槽了，那个servant以圣堂教会名义查房是闹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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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稍作倒退，麦肯锡宅
这是个平凡人家，平时仅仅生活着一对年迈老人，但这里住着参加圣杯战争的主从。面带稚气的少年韦伯维尔维特选择用催眠术冒充老人孙子的方式住进来，也没有布置魔术工房，因为没钱他来到冬木市的机票和都是借钱买的，布置召唤阵的材料和触媒还是偷来的。
从结果上，这手法节省了各种费用，还因为毫无魔术痕迹而不易被敌人发现，韦伯对自己这种自作聪明的手段非常满意。
他因为自己的论文受到他老师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其波卢德的羞辱而偷了他老师的圣遗物前来冬木市参加圣杯战争，试图以此向老师证明自己的才能。
直到前一刻，还在合眼监视他老师肯尼斯所在战场的他，睁开了眼睛，因为他做了视觉共享的老鼠使魔被云爆弹的冲击波震死了。
“喂，rider，起来啦！”他使劲呼唤躺在地上嚼着煎饼边看租来的影碟的彪形大汉。
他对此极为不满，明明召唤出了传说中的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为什么就是个宅在家里的大叔一样呢？
（待续）
第十七章 肯主任必须死？
韦伯的rider整天像是宅大叔一样，叫他出去侦查一下也不出去，自顾自舒舒服服的睡大觉，吃东西，看电视。
韦伯的不满都快要溢出了，既然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作为rider回应了圣杯，参加了战争，这样总说不过去吧。
“喂，正经点吧！战争已经开始了啊！快去……带我去战场！”
“哦，我的小master总算有干劲了啊。”rider难得回过头应答韦伯的话语，“战斗怎么样了？”
“或许，lancer阵营，要完蛋了。”韦伯还不了解英灵的战斗，可光看对手那不断各种爆炸和光弹狂轰，监视最后一刻还把他老师所在整栋楼都炸了，怎么看都完了啊。
“诶？真是遗憾啊。”rider坐起来拍拍脑门，“三大骑士之一这么快就退场了吗？难得朕还想见面的时候招揽一下的。”
“哈？”对rider感到无语至极的韦伯这才想到自己现在想说的事情不是这个
“对了！我……我的老师，rider能拜托你去救救我的老师吗！”
“嗯？”rider看似疑惑地挠挠头，“小master啊，朕记得你参加圣杯战争就是为了向你那个老师证明自己的肤浅理由吧？虽然肤浅，但也是你的目的吧？”
“可是我并不是想要让我的老师去死啊！”犹豫了一刻，韦伯握紧拳头大声喊了出来。
无论如何，肯尼斯都是他的老师。老实说，除了那次抨击自己的论文事件，肯尼斯作为老师真是非常不错的，他不忍心看着老师就这么死掉了。
“哈哈哈哈哈，很好，我的小master哟，”rider大笑着用力拍了一下韦伯，巨大力道几乎把他掀飞了。
“不是在战争中击败老师，而是为了向老师展示自我的光芒，正是征服之道！走！”
虽然很显然给误会了，但对这个情绪激昂的征服王十分没辙的韦伯也懒得解释了。
不过，他们显然迟了一步。
待rider带着韦伯驾驭着飞蹄雷牛拉的宝具战车“神威车轮（gordius wheel）”，踏着雷电到达凯瑞大酒店废墟附近时，那里只有废墟而已，负责隐蔽工作的圣堂教会人员在更远的地方。
“事故”的原因自然是“瓦斯爆炸”。
韦伯不由用魔术屏蔽了嗅觉，因为留下的烟气太呛人了。
“喂，小子，我想就没必要靠近了吧，你还是不要看比较好。”rider轻声说。
“你在说什么啊。”韦伯跳下战车，朝废墟走去，不知道老师那样优秀的魔术师能否在这规模的坍塌中存活啊，如果存活的话…………
因为现场的照明都给冲击波破坏了，燃起的大火业已熄灭，导致漆黑一片，韦伯便使用了暗视之术。
他知道现在自己所参加的圣杯战争残酷无比，如果不做好面对满山尸横遍野的心理准备，就没有胜利的希望。
然而，看见瓦砾之下和外面各式各样各种死法，或许被坍塌的建筑碎片砸得肝脑涂地，或者变成了熟透甚至成为焦炭的肉，或者运气差到了极点在云爆弹仅仅是处在无氧范围区域的人他们怀着最为痛苦的恐惧表情，度过最“漫长”的折磨才被允许死亡。
或许被炸被摔被砸得死无全尸，一瞬间离开人世才是最幸福的。
他连站都站不住，一下子倒在地上，大口吐了起来。
“我说了嘛，让你不要看。”rider跳下战车，不顾那恶臭的呕吐物，把他拎起丢在战车上。
“闭嘴！畜生，居然耍我！”
“现在不是你耍性子的时候，笨蛋。第一次看了这东西连眉头都不皱一下，那我就要揍你了。不过你的判断还是值得称赞的，小鬼。”
rider毫无恶意，只是韦伯感觉rider就像把他当白痴一样，rider还总是擅自解读御主的话语和行为，让韦伯心情更差了。
“揍！揍什么揍啊！白痴！你自己不若无其事吗！”
这本是理所当然，rider作为征服王一生征战，什么战场和尸山血海没见过？这程度完全不必皱眉。
rider：“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啊…………”
话音未落，空中突然一阵闪光爆开，大量光弹落下。
在战车前湮灭了。
韦伯吓出一身冷汗，这攻击是袭击肯尼斯的第一击，他在监视中见到过，肯尼斯能挡住，他肯定挡不住，要不是战车自带防御立场，那他肯定死定了。
下一波攻击随即到来，是一个被某种雾气裹挟的大火球！
“rider，不能用战车硬接！”韦伯认出这是把酒店大楼彻底变成废墟的一击！
“呀呀呀呀呀呀！”rider大喝，神牛踏出了闪电，向前击出
“哔哩哔哩！”
“轰轰轰轰轰！”
白色雾气裹挟的大火球被神雷当场远距离击穿引爆，同一时间，神牛拉着战车飞遁，远离了汹涌而来的火焰。
rider狠狠拉动神牛缰绳，向着狙击源头奔驰而去。
“啧，被看过的手段果然变得不好使啊。”距离rider大约五百米远一栋楼上，克劳恩皮丝咬了咬牙，觉得以现在的魔力大概正面没胜算，便发动【完全不可知化[perfect unknowable]】隐遁撤退了。
“哟，我的小master，干得不错。”rider见敌人撤退，大气地拍了拍韦伯。
“什么啊，我也就除了这个什么都做不到，结果，还不都得交给你战斗吗？”韦伯没好气说。
“于是，小子，接下来去哪啊？”
“嗯……我想老师要是幸运没死的话，会去圣堂教会申请保护吧。不过那也是lancer确实阵亡的情况。”
“那就看看去吧。”
这架会飞的战车真是绝佳移动手段，不仅速度快，走直线更是大大节省了时间，然后，韦伯在通往圣堂教会郊外道路旁边的林中，听见了好似冲锋枪连射的声音。
“哒哒哒哒哒…………”
“rider！麻烦对付下那个拿枪的人。”
韦伯因为自身战斗力差，对一般魔术师不屑的热兵器还保有畏惧。肯尼斯姑且也算是被枪袭击的，这让韦伯做出了如此判断。
对付人类就不必用战车冲撞了，rider驾驭着神牛，直接几道雷电劈了下去。
“哔哩哔哩！”
“砰！”最后一阵与众不同的枪声响起，最后，一切归于寂静。
（待续）
第十八章 师生见面
rider碾平了一片树林，降落在枪声所在的战场上。韦伯却看见了倒在地上依旧不省人事的索拉；和正靠着一棵大树不停地呕血抽搐，抓挠青筋凸起的脖颈的肯尼斯。
光是看着都觉得好痛。
“铮！”忽然，rider把剑向着空气一记横劈。
“使……使魔？”正准备跳下车奔向老师的韦伯，看着自己身边被rider斩成两段掉落在地还在蠕动的藤蔓魔物，只得再次自我反省。
rider：“小子，做你想做的吧。”
“老师，身体怎么了？战斗受伤了吗！”韦伯朝肯尼斯跑去。
“韦……伯，先生。”
韦伯难以置信，他的老师，竟然眼含泪水。
“救救……我……索拉。”说完，肯尼斯就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
圣堂教会，医疗室
“于是，为什么是我来治疗这个不久前还在设法杀死的人啊？”克劳恩皮丝正在给昏迷中的肯尼斯进行治疗。
当然，克劳恩皮丝明明是参战者，却靠绮礼和监督者的关系把教会当做自己后花园的事情是没有让任何外人知道的。
在场的人少不了绮礼，还有监督者言峰璃正。璃正正在给索拉进行治疗。
“很遗憾，契约御主本该也由我治疗的。既然申请了保护，那就是我们的义务。”言峰璃正略为惭愧道，“可肯尼斯先生的伤实在闻所未闻，相当一部分魔术回路都暴走烧毁了。”
也就是觉得拥有caster双重职阶的英灵或许有什么强力的神代魔术能治疗的意思么？
“啊，可这……确实是糟糕的伤害啊。”
克劳恩皮丝把手按在肯尼斯胸口上，魔法阵闪烁着绿色光芒，在上面缓缓旋转，散发出一阵绿色的朦胧之雾包裹舔着肯尼斯伤体。
已经使用到了第六位阶【大治愈[heal]】，按理来说肯尼斯这等级居然达到42的人类应该能很快治好，但就是治不好。
与其说是治疗无效，不如说是治疗起来给人的感觉是已经治好了一样，可实际上怎么看都是根本没有治好啊。
这是卫宫切嗣的杰作
他的对魔术师杀手锏，起源弹。子弹中含有经过灵魂工程加工的切嗣的肋骨骨粉，打中目标的瞬间会把切嗣的起源切断与结合，打入目标之内。切断之后又结合起来的线，结点的粗细会发生变化。就是说，切而嗣的行为，会使对象产生不可逆的变质。
魔术回路会切断后结合，结合并非重新进行精密的原样修复，而是犹如拧上疙瘩的随意，因为这已经是修复结果，所以就算治疗，也是以那个已经乱了的结果为蓝图。
但是，这有点电路一样的原理，只有通电电路才会可能短路，所以只对激活的魔术或回路有效，本来切嗣想用其他攻击尽可能骚扰激怒肯尼斯最大限度使用魔术，以便让自己给他致命一击。
但rider突然介入，让切嗣放弃这点求其次，匆匆对肯尼斯的月灵髓液射了一发起源弹就撤退了，这一样给肯尼斯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害，但并不致命，经过治疗后也还勉强能用点魔术。
“要不要使用恢复原理有所区别的多莱亚之草试试呢？算了，现在多帮敌人也没好处。治疗到他能下地行走就好，普通的内脏伤和肌肉神经血管伤还是很容易治疗的。”克劳恩皮丝想。
教会大厅中，送肯尼斯和索拉来到教会的韦伯，坐在椅子上忐忑地跺着脚。
他有些害怕，毕竟他是用不太光彩的手段得以参加这场圣杯战争，如果做了多余的事，也许会令自己陷入困境。
但即使如此，他也想确认老师和他未婚妻的安全。可以的话，是确认昏迷但没有生命危险的老师就好了。至少这样不会挨骂。
过了一会儿，言峰璃正推着轮椅来到了大厅中，轮椅上坐着肯尼斯本人。当然他并不知道是谁给他治疗的。
“肯尼斯阁下要和你谈谈。”
“韦伯维尔维特先生。”
韦伯感到浑身冰凉，咽了下口水。看着身上依旧多处纱布的肯尼斯，他知道现在肯尼斯已经大不如从前了。
对。已经不再是讲师和学生的关系，而是竞争对手，而肯尼斯是一个已经战败的竞争对手，自己大可挺起胸膛来傲视他这个曾经打压和公然在课堂上讽刺蔑视他的老师。
但现实是，韦伯全身颤栗，甚至没有闲心去理会肯尼斯的下一句话。
“韦伯维尔维特，这副毫不听讲的态度，你是不是觉得我变成了这样，你就有足够蔑视我的资本了呢？”
肯尼斯这句话让韦伯猛然醒神：“不，老师，我……只是，希望得到老师认，同…………”语不成句。
“韦伯先生，即使是现在的我，也能比现在的你完成更多更有深度的魔术研究。”肯尼斯傲然道。
韦伯深刻地体会到，这绝不是说大话。
“即使失去了出色的魔术回路，也可以通过对魔术的理解方式，以及运用魔术的熟练手法来弥补。”肯尼斯补充道。
“这么说，老师认同我的观点了！”韦伯一时间冒出了名为“惊喜”的感情，那正是他在论文中提出想要反对血统论的观点。
“注意，韦伯先生，我说的是脚踏实地的魔术研究，不是你那意气风发心血来潮的向高峰发起挑战。”
肯尼斯知道韦伯在理解力方面算是不错的，但也就仅此而已了，确实通过深刻理解和增加熟练度能提升魔术能力，但这是任何人都能去做的事情，做不到这点的只有一些仗着血统盲目骄傲故步自封的家伙虽然这种家伙似乎也不算少就是了。
因此，韦伯的论文提出那观点，尽管在事实情况存在一定适用性，但从根本上完全是错误的。
肯尼斯之所以措辞严厉地批评了那篇论文，是想保住这个至少在思想上有才华的年轻人，至少引导他把他的优点用在正确的地方。
“本来想你发了什么疯，偷走我的圣遗物。现在看来，是你自己想参加圣杯战争的原因啊。真遗憾。我本想让这个可爱的学生变得幸福。”
（待续）
第十九章 皮丝吓哭了切嗣爸爸
肯尼斯对韦伯吐出的话语，或许是讽刺，但也包含了肯尼斯的真心实意在其中。
韦伯的世家在魔术回路上如同婴儿一般，即使理解更多理论，实力上限也不高，这种自以为知道多少就多厉害的心理会害了他，让他倒在自不量力冲向高峰的路上。
就像现在，之所以韦伯在克劳恩皮丝的袭击中完全没事，完全是因为rider宝具性能好，以及已经看过一次克劳恩皮丝的招数，要是韦伯代入肯尼斯的条件，初见克劳恩皮丝，用的是肯尼斯的servant，那毫无疑问第一回合就结束了。
韦伯会被秒杀。
给谁看过那场战斗都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我本该给你进行课外辅导魔术师之间互相残杀的真正意义。但想必你已经有所体会了。你这身怪味道，是吐过了？”
“……是。”咬了咬牙，韦伯承认了。他看见废墟中无数尸体就当场吐了，至于细节他就难以启齿了，以最简单的回答承认了事实。
那一夜，韦伯和肯尼斯谈了很久，直到天开始蒙蒙亮，神父赶人了。
毕竟圣杯战争还在进行，怎么能让还在参加战争的人一直在中立区逗留？
和圣堂教会有内部关系的某对主从除外。
“哈啊～”隐身坐在教堂外树上目送韦伯和rider离开的克劳恩皮丝，打了个哈欠，“本以为能听到什么有用的知识和信息，是期待过高了呢。”
韦伯到底收获了什么，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接下来，是着手准备对今天预定到达冬木市的爱因兹贝伦阵营的作战吗？嘻嘻。”
释放妖精去跟踪韦伯和rider后，克劳恩皮丝跳下树枝，朝市区飞去，寻找可以“免费”接网线的会所。
其实绮礼置办的笔记本电脑在这个时代的性能还是非常好的。
连黑客软件都准备好了。
仔细考虑的话，现在因特网已经有了，那圣堂教会对魔术的隐蔽工作就不能不涉及网络，毕竟网络啊你懂的。
可为什么绮礼的房间没有拉网线呢？或许只是他个人的工作用不着，也对上网没啥兴趣吧。
克劳恩皮丝在老地方上网，查找有关飞机航班的信息。
爱因兹贝伦也不会傻乎乎用这个名义乘坐航班呢，不过要是结合申报给教会的信息查找就会变得简单不少。
简直像是作弊啊。
不，这一届教会和远坂串通，以至于绮礼能随便从教会提取需要的信息传递给时臣，就是作弊吧。
“原来如此，居然包机啊，真是奢侈呢。”
【绮礼，帮我找一群大鸟来行吗？要野生的。】
【要来做什么？】
【对爱因兹贝伦作战。】
三小时后，一架由德国始发的意大利vorale航空公司的包机在降落前与飞过的鸟儿相撞导致引擎故障坠毁。
【assassin，saber并未退场呢。】绮礼在教会可确认各个从者是否已被召唤或存活的灵盘查看后通知。
【……我想也是，要真这么简单未免不现实。不过这个作战失败，今天在袭击也会被防备吧，今天的作战到此为止如何？】
【……就这样吧。】
绮礼是打算用assassin尽可能在时臣出战前削弱敌人，可也不是平白送人头的不是吗？
尽管assassin在上一场战斗已经表现出了超乎绮礼意料的应战能力，可从近距离正面交锋结果看，对assassin来说，还是确保袭击的突然性最好。
而通信另一边的克劳恩皮丝则松了口气。
她用【集团全种族控制[mass terminate species]】命令一群鸟儿撞向飞机引擎，就没期待能作战成功。
这样就多争取了一点时间和精力让自己考虑如何说服绮礼以自己的意志去取得圣杯战争胜利。要聚齐能够说服绮礼的要素，果然得在这所有参战者都齐聚的时候才能收集完毕。
不过，他这一行为则让另外一个人精神近乎陷入了崩溃风险
……………………………………………………
冬木市郊区，爱因兹贝伦城堡
一辆汽车停在了城堡前，从上面下来了一个银发红瞳宛若非人类的女子，以及一个淡金发的西装少女。
爱因兹贝伦阵营的爱丽丝菲尔和职阶saber的servant。
以saber的技能，从坠落飞机中破出并安全着陆绝非做不到的事情，但本身并不精通战斗的爱丽丝菲尔自然是心有余悸。
在坠机事故中好不容易度过来的爱丽丝菲尔，在saber的陪同下，来到了这个属于他们家族的据点。
正好，她看见她的丈夫卫宫切嗣站在可以眺望城堡前院的阳台上，身靠着护栏，眺望着阳光明媚的森林。
爱丽丝菲尔让saber先在城堡待机巡视，自己则前去看望自己的丈夫。
尽管切嗣才是saber的master，可爱丽丝菲尔知道两者相性并不好，saber是凯尔特神话中不列颠的亚瑟王，崇尚骑士精神，和作为杀手的卫宫切嗣自然百般不搭。在切嗣启程来到这里前，切嗣甚至从来不理会saber，他已经放弃了，打算专心做自己的魔术师杀手，在圣杯战争中杀死敌人。
可是，爱丽丝菲尔来到阳台，看到切嗣转过身来的表情，不禁觉得有些手足无措了，呆呆地站在原地。
切嗣的表情就像一个受伤无助的孩子，泪水就要眼眶中打转。这不是魔术师杀手，只是个软弱男人而已。
“切嗣，你？”
“爱丽！”切嗣突然一把抱紧了爱丽丝菲尔，爱丽丝菲尔感受得到那股颤抖。
“如果我……如果此时此刻我决定舍弃一切，逃离这里……爱丽，你会跟我一起离开吗？”
爱丽丝菲尔一时间语塞，大概无论如何想不到是这个男人提出的话语。
“伊莉雅……还留在城堡之中，怎么办？”好一会儿，爱丽丝菲尔才说出话语。
“返回城堡，把她带出来！所有阻挡的人，格杀勿论！”切嗣说的是简单而又带有绝望般孤注一掷的话语。
“今天……差点失去爱丽了，我看着下坠的飞机……无能为力，你们平安真是太好了。从此以后我会为了我们一家人付出所有的一切，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人了。”
这是完全认真的，爱丽丝菲尔认识到了这点。
（待续）
第二十章 窃酒者：热心市民金先生
过去，卫宫切嗣有个形同养母的亲近之人，是同时给予父爱和母爱，交给他一切战斗和生存能力的人，可是，有一次任务那个人上了一架飞机，击杀了飞机上的暗杀目标，但是目标放出了大量带有感染性的虫群，要是飞机着陆，后果不堪设想。
切嗣最后忍着悲痛，发射导弹击毁了那架飞机。
他把亲人和众生放在了天平上，后者沉了下去，所以他无法拯救亲人，他无能为力。在遇到爱丽丝菲尔前，他只能靠投入战斗压抑自己的感情。
今天的事件揭开了这个陈旧却巨大的伤疤，血流如注。
爱丽丝菲尔理解了眼前这个男人走投无路的心情，正因为是伴侣呢。她所深爱的男人饱受煎熬，可是自己却无能为力。
“逃得掉吗？我们？”
“逃得掉。现在还有机会。必须快点，不然没时间了。”
切嗣显出了前所未有的急躁感
“我视为最可怕对手的言峰绮礼……不知为何，一早就以我为目标了。每次行动都堵在我前面，他和他的servant已经揣测出了我所有的行动意图。可言峰绮礼让我琢磨不透，他的servant让我看到了我过去的影子……最为危险的家伙把矛头对准了我，是我最不愿意遇到的对手！”
赢不了，这个词充斥着卫宫切嗣的心里。
这是绝望的差距。
不是单纯战力的问题。
卫宫切嗣只要联想到过去他是如何冷酷对待一切需要杀死的目标，为了目标就算是无辜者也一并杀害的冷酷，现在充满感情的他对那个过去的他只有胆寒。
对此，爱丽丝菲尔温柔而残忍地指出：“你在说谎。那是不可能的。卫宫切嗣，你是不可能逃走的。放弃圣杯，放弃拯救世界的理想，你是绝对不会饶恕…………”
“不！”切嗣却以孩子般语气生硬打断了，哭着说，“我很害怕！我可能会输掉战斗，眼睁睁看着你们死去。我不会放弃……但是，但是…………”
切嗣在爱丽丝菲尔耳边低语着。
爱丽丝菲尔瞪大了眼睛，难道要这样做吗？这不是对爱因兹贝伦和saber的同时背叛？
“真的……要这么做吗？”如果这是切嗣的决定，确实能够避开眼前的困境，但未来的路或许更加曲折。
“阿，要这样做。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人了，也包括本该注定在这场战争中死去的你，爱丽。”
“嗯，好的。”
爱丽丝菲尔明白，切嗣过去的强大，是因为没有能失去的一切，杀伐果断，但现在有了珍视之人，会成为杀伐果断的破绽，害怕失去心爱人的恐惧会成为他致命的弱点。
但是，还有一个可能性，即是为了家人的幸福而拯救世界。如果这样做能化为切嗣的动力的话…………
况且，本来，爱丽丝菲尔是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圣杯战争容纳英灵灵魂的小圣杯，战争结束后肯定化作圣杯而死去的。
现在，和前代几个作为小圣杯的人造人不同，爱丽丝菲尔因为有了丈夫和女儿，也就有了活下去的渴望，想要看着家人在这个丑陋但也不乏美丽的世界中成长下去。
同时，爱丽丝菲尔还有一个极度的不安，现在正合适说出来：“切嗣，lancer，确实已经退场了吗？”说着，她更加紧紧抱着切嗣。
“是的。”切嗣很肯定，同时也疑惑了，因为爱丽丝菲尔是小圣杯，随着有servant退场会逐步失去人类机能，可他能感受到他妻子的温度和拥抱，一点都没变，还是像过去那样温暖。
如果，这是圣杯战争本身出了问题，那是否要如切嗣所想那样做根本无需犹豫。
这一刻，世界线，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变动。
……………………………………………………
这天傍晚，在市区做了新调查后，回到绮礼私人房间的克劳恩皮丝，现在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房间里比较好
绮礼理所当然不在，现在他正在和时臣商谈接下来的作战计划。起因似乎是克劳恩皮丝玩儿得太大了，又是炸毁大楼，又是击落客机，附带一千多民众的死亡和更多人的受伤，如果配合做好隐蔽工作自然没问题（瓦斯爆炸），可规模太大，作为冬木管理者感觉很头痛有木有啊？大概就是这样。
可是，这里出现了绮礼不可能留下的痕迹地上到处都是七零八落的空酒瓶。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不知为何最大的长沙发上横躺着一个穿着十分高大上的“热心市民金先生”。
尽管克劳恩皮丝知道这是远坂时臣的servant：archer吉尔伽美什，可看他现在这副样子实在忍不住想要在心里如此称呼。
“archer？”但克劳恩皮丝自然不会把“热心市民金先生”这个词汇说出来。
“虽然数量不多，但是和时臣的藏品比起来，你的master的更加极品呢。竟然在这方面比本王更享受，真是不可原谅呢。”archer以十分挑逗的语气对克劳恩皮丝说。
“绮礼似乎有收集极品美酒的癖好啊，已经到了竭尽全力的程度呢。”克劳恩皮丝答道，这是她报复性饮酒的时候听绮礼说的。
“于是，有事吗？找绮礼？”克劳恩皮丝问。
“就是感到无聊。时臣可真是一个无聊的男人，简直就连一点有意思的地方都没有。”archer答道。
克劳恩皮丝莞尔一笑，抄起手说道：“因为是同盟关系啊，在我被干掉之前，你就等着呗。”
眼前的是英雄王，巴比伦最古之王，可克劳恩皮丝看这“热心市民金先生”现在宛如黑社会大佬般的样子，也感受不到任何敌意，实在提不起敬畏之心。
“啊啊，简直太没意思了。可没意思的可不是没有战斗时臣说什么要达到万能的愿望机根源？这简直是一点意思也没有的愿望。”archer说。
“阿，这点我也同意。”尽管知道《fate》这番挺好看，也不知道“根源”为何物的克劳恩皮丝自然难以感兴趣。
那似乎是魔术魔法的深渊，可只是把魔术魔法当手段的克劳恩皮丝比起根源还是更关心怎么用魔术魔法威慑一切。
（待续）
第二十一章 愉悦的召唤
“你呢，有何愿望啊？”archer用找乐子的语气和眼光看着克劳恩皮丝。
“既然降临在这个世界，想随心所欲活着需要理由吗？可既然是圣杯战争，那其他对手自然都是随时可能打扰这一切的家伙，排除他们需要理由吗？当然，如果能得到额外收获我会很高兴呢。”克劳恩皮丝很是无辜地耸耸肩。
“呵呵。”archer给自己空了的酒杯倒上红酒，优雅地摇了摇，小一口，说，“我关注过哟，你的战斗，和你的随心所欲，这毫无疑问是掠夺者的行为，但我的法律不允许，决定了，我要杀了你。”
“哦？”克劳恩皮丝做好了跑路准备。自己加上装备加成有111级，面对152级的英雄王，不跑路干啥？
但archer方才露出的一丝丝杀意马上就变得不存在一样：“把我召唤到这里的是时臣，供给魔力的也是他。所以无论如何我也要以臣下之礼对待他吧，在你我master翻脸之前，就好好享受随心所欲吧。”
说完，他就化作金色粒子灵体化消失了。
“啊啊……摊上麻烦事了啊。”克劳恩皮丝身体伴随一松，东倒西歪一下坐到了沙发上，看见桌上还有开了封但没喝完的半瓶酒，便拿起仰脖“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酒精这东西对克劳恩皮丝一直都没用，但好酒的浓郁香醇感和甜味也是克劳恩皮丝享受之一。不得不说绮礼储藏的酒真的都是好东西，在克劳恩皮丝一直生活的异世界都喝不到，看来酿酒的技术有差异，把这个技术带回去也是个不错的收获吧。
过了一会儿，绮礼出现在了门口。
“绮礼，回来啦，对了，我今，天……”注意到绮礼哪怕面无表情，其氛围在快速朝负面变化，克劳恩皮丝才想起房间里的状况，连忙放下酒瓶摆手分辩道
“不，不是我，不是我弄成这样的，我只喝了半瓶，刚才archer来做客啦，这些大都是他喝的！”
“到底有什么事？”绮礼的氛围重新归于平淡，不带任何感情地询问。
“不，他只是说无聊了。”
“原来如此。”
“你居然信了？”克劳恩皮丝有点意外，因为通常人都不会认为本该听从主人命令的使魔会这么做。
“其实，从老师那里听说了，archer这两天晚上都去逛街喝酒。”绮礼继续毫无感情地让人感觉自然地切入正题，“于是，今天的侦查成果？”
“托saber阵营一开始毫无防备和rider阵营来过教会让我有了机会的福，以及成功在他们据点进行过一定程度情报获取了呢。对了，时臣一直不在意甚至小看的caster阵营据点也找到了。现在所有阵营的情报终于齐聚了呢。”
克劳恩皮丝从衣兜摸出一张做了标注的地图递给绮礼。
“caster阵营据点如何找到的？”绮礼看了一眼无可挑剔的地图标注，问。
“最近冬木市不是爆发了连环杀人事件吗？因为完全不隐蔽所以追踪找到了。”克劳恩皮丝自信答道。
克劳恩皮丝脑中有第四次圣杯战争番剧《fate/zero》的部分记忆，仅仅从画面很难判断地点情报，但也大大缩小了调查范围，知道caster的据点在下水道，那就把贯通市区河流的几个排水口拉网调查一遍呗，反正也不多。
遭到触手怪袭击的小妖精所在下水道一定就是了。
“是吗。”绮礼拿着地图正准备离开，就被克劳恩皮丝叫住了
“等等，要去报告的话，重新总结一下每个势力的御主和目标如何？既然是你去报告，那由我这个亲自侦查过的servant指点一下，不是很有必要吗？最基本含有关键信息的对话记录我也交给你了，绮礼，根据过去收集的个人情报结合现在的情报分析下每个势力的参加圣杯战争的目的，为避免通常说话习惯顺序造成的无意识偏向，就按照通常习惯职阶顺序依次进行，如何？”
克劳恩皮丝紧紧盯着绮礼，这很重要。
绮礼靠在墙上，托起下巴思考了一下，觉得assassin的要求有点逾越但也不欠妥，便开始简要分析起来
“saber的master……是被一直都有圣杯降临悲愿的爱因兹贝伦雇佣甚至入赘的；
“archer的master就不必多说了，毫无疑问是到达根源；
“lancer的master对圣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愿望，只是为了魔术师的尊严荣耀而参加战争；
“rider的master和lancer的master是学生与老师竞争关系，目的没什么不同；
“至于caster的master，从你刚得到的情报看，只是为了追求更高的杀人快感；
“最后是berserker的master，间桐雁夜，似乎是为了做出某种赎罪。因为自己的逃跑而导致樱成为刻印虫改造祭品，现在他返回要求释放樱作为交换条件，而间桐家主要他取得圣杯。他与时臣的妻子葵在过去似乎有过一段情感故事。恐怕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在几名master之中，动机是最庸俗的人。”
“咔嚓！”
“什么？”绮礼看向闪光灯方向，那是他在婚后为了和妻子拍照买的相机，被拿在克劳恩皮丝手中。
“抱歉，因为第一次看见你笑得这么开心，忍不住就拍下来了，嘻嘻。数码相机不错，索尼牌的啊。”
“你说，开心？”绮礼语气变得有点僵硬，自己在述说间桐雁夜情报的时候很开心？但那当中不具备任何让人开心的要素才对，间桐雁夜是个门外汉对手，即使得到了更多更详细情报，也不是什么很值得开心的事情。
“不信啊，不信你自己来看。”但克劳恩皮丝并没有把相机丢给绮礼。
绮礼也没有来拿相机。
“总之，无意识想要多了解的事情就尽可能多了解下吧。说不定你的兴趣就在那里。难得把间桐家分析了这么详细，那干脆预测一下如何，间桐家的战况。咕嘟咕嘟…………”克劳恩皮丝故作十分成竹在胸的样子，靠在沙发上继续灌起了葡萄酒。
“失败。不论间桐雁夜有着怎样的servant，作为master的他都无法驾驭，berserker看似在能力值上有优势，但间桐雁夜残破的身体很快就会被榨干吧。”绮礼答道。
（待续）
第二十二章 夭折啊！绮礼想做好人？
克劳恩皮丝见绮礼毫不客气否定着间桐的可能性，嘴角翘了起来：“他们也不是完全没胜算吧。尽管还没战斗，但那个漆黑的大个子骑士看起来也挺能打的，万一他赢了会怎么样呢？”
“想也不用想，”绮礼的语速开始加快，“原本是为了帮助葵夺回女儿，可为此却要夺走葵的丈夫的生命，但那个愚蠢之人却没有发现这矛盾……或者说是因为自己对老师的嫉妒而自欺欺人，这样的感觉。”
克劳恩皮丝：“也就是无论输赢，都会让他和他珍重的人陷入不幸，这样，没错吧。绮礼分析得很努力了呢，但是，这和我们的胜败好像没关系吧，绮礼你怎么往和我们没关系的地方钻呢？比起找卫宫切嗣，看来你对间桐雁夜更感兴趣啊。”
“…………”
“算了，嗝～”克劳恩皮丝放下喝干净的空酒瓶，打了个嗝，伸伸懒腰，“爱怎么报告是你的事，我接下来的任务？还要刺杀archer？”
“不，预定排除老师一开始视为最大威胁的三大骑士阵营另外两个的目标并未达成，因此明天有其他任务交给你，assassin。”
绮礼说出了那个任务，克劳恩皮丝听闻，合上了嘴，脸色阴沉下去。
“不过，作战时间可以交给你决定，”绮礼伸出刻有令咒的手，“以令咒令之，assassin，禁止对我造成伤害。”
“？！”克劳恩皮丝才刚刚合上的嘴，与眼睛一起，张大。
“assassin一直设法引导我的思维，既然接受了圣杯的召唤，想要取得圣杯的想法也可以理解，但是我的任务是协助老师取得圣杯。”绮礼放下仅剩下一道令咒的手，“我到现在还是无法想到我取得圣杯的理由，若是你的诱导没有成效，我会被你杀了吧？”
“嘁绮礼，你的令咒只剩下一道了，最好想清楚让我做些什么。”克劳恩皮丝沉声道。
果然太过于急躁了吗？这下连用精神系魔法控制绮礼的路都不存在了。
言峰绮礼，一直以来给外人的印象，就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如果他打算演绎这个角色，那肯定不会留着克劳恩皮丝。
绮礼离开后，克劳恩皮丝又拿起一瓶酒“咕嘟咕嘟”喝干净，把酒瓶一摔，然后扑向储存酒瓶的柜子和架子，把昂贵的美酒全部丢进无限背包。中途又拿出一瓶酒狠狠灌入喉咙。
哼，既然决定要把我当做弃子，在你利用完我之前，看我不把你喝穷了！克劳恩皮丝怀有这样赌气的小孩子想法。
接下来稍微安分点吧，只要安分点，只要不是最后剩下的阵营只有绮礼和时臣，那绮礼至少应该不会把最后的令咒用在让克劳恩皮丝自杀上。
……………………………………………………
圣杯战争第二日，凌晨一点
克劳恩皮丝穿着白天在服装店迷惑了店员让他免费送的儿童服装，隐去了尖耳和头上花朵，装作人类小孩子在夜深人静的大街上溜达。
时而有闪烁着警灯的警车路过，克劳恩皮丝就躲起来避开。
现在，冬木市奇怪事件频发，比如原因不明的瓦斯爆炸和连续儿童杀人案、儿童诱拐事件，让冬木市的警察是紧张万分，已经发布了宵禁令，警车彻夜巡逻，尤其是发现有独自外出的小孩子就会上前询问。
克劳恩皮丝在自己监视其他阵营的妖精引导下，顺利看似无意中碰上了某人
一个也在夜中溜达的衣着普通的茶发阳光少年雨生龙之介任何人看到他，和他交谈一下，都会觉得他是个阳光少年吧，他也有着正当的工作，但这却是连续诱拐、杀人犯的实施者。
他参加圣杯之战单纯是意外，意外找到了有关文献，在杀人后用血绘制召唤阵念咒玩儿，然后召唤出了caster。现在，他正在利用caster交给他的魔术道具，以更加高效的方式在夜晚诱拐小孩子。
“怎么了，小孩子夜晚迷路了吗？”龙之介看见克劳恩皮丝，露出了阳光的笑容。
“啊，那个……”
克劳恩皮丝正想着该用什么说辞跟着他走，龙之介就一把拉住了她的手，那只手腕上的手镯散发出紫色光辉。
“催眠术？”
但是很低等，克劳恩皮丝估计只要等级10以上，就算只是进行无神秘的锻炼，都能轻易抵抗，不过诱拐小孩子却刚好合适。
反正以他的见识应该无法判断自己的状态，克劳恩皮丝放松身体，让龙之介拉着自己走。
就这么走到caster的据点里面就好了，因为克劳恩皮丝就算发现了caster据点，也无法轻易突破布置在工房外围的可以无限再生的海量触手魔怪。她释放的小妖精曾死在魔怪的触手下。
要是过程拍下来做成视频，画下来做成本子，大概会受到一部分群体的欢迎吧，说不定能挣钱呢，可现在也没工夫做这些闲事。
克劳恩皮丝只是打算和caster谈谈。如果没记错的话，caster是吉尔斯德莱斯，欧洲历史上著名的黑巫师。英法百年战争时的法国英雄圣女贞德的战友。但贞德被俘以后，男爵受到极大的精神打击，并退隐埋头研究炼金术。
而亚瑟王saber长得一副武内脸，和贞德有些相似，所以这次圣杯战争中caster见到saber便对其产生了执着。
克劳恩皮丝还有自认为或许能和这个杀人魔阵营聊开的话题：她在她生活的异世界曾经也用人皮做过卷轴，并且能够手工制作价值不菲的工艺品，那用人皮做些工艺品也绝非做不到，一定能让他们感兴趣。
能靠以上两点与caster阵营谈拢，让他去对付一下saber就好了。
就算无法谈话，那大不了把消息放出后直接瞬移跑路，那caster也会自己去对付saber吧。不尽可能让这场战争其他阵营先斗到死可不好啊。
可是，事情却没这么顺利，龙之介把她带到了一个地下室酒吧，把她放在墙角，就离开了。
克劳恩皮丝向周围看了看，仔细一看，好多眼神无光的小孩子哦，这里是中转站吗？那等等即可。克劳恩皮丝一动不动放松身体，像睡着了一样坐在墙角。
（待续）
第二十三章 对未来的女主角下手
在克劳恩皮丝在静候caster光临这段时间里，龙之介又先后带来了两个其他孩子。
龙之介第三次离开后不久，门又开了，这次却是主动走进来了一个孩子？虽然很早就感知到有孩子在外面溜达，可为啥主动进来这种可疑地方？
“卧槽？”克劳恩皮丝半眯着的眼中，看到那双马尾幼女时，便知道了答案，“远坂凛？”
确实是远坂凛，因为学校的同学失踪而自顾自瞒着家人来调查诱拐事件。她携带了父亲送给他的魔力指针追迹到了这里。
【绮礼，我想潜入caster据点，但凛怎么处理啊？】
【没关系，不必过多干涉。】
克劳恩皮丝暗道“真的假的啊”，绮礼似乎没有特别保护凛的打算，既然你还在演绎时臣的忠实小弟，那不该让我管管吗？
他到底在想什么？
“没人？”追着强烈魔力反应而来的凛向房间里张望了一下，蹑手蹑脚走了进来。
你什么眼神啊，这里不到处都是人吗？啊……人类一般没有夜视能力呢。
不过随着时间推移，眼睛适应黑暗，发现这里好多孩子也是迟早的事情，觉察到事实的凛很快便凌乱了，不知所措。
这时候，龙之介回来了。
“哦，正好我家要举办祭典，要来帮我吗？”
“啊，不……”
“喂，别跑啦”
龙之介朝凛扑去，但凛不断推倒室内陈设阻碍龙之介脚步，转而爬到桌上，伸手试图破坏龙之介手上那个可以精神控制的魔术手镯。
这样下去本来的计划会全部打乱，远坂家能不能不要搞这种关键时候掉链子啊，喂！
克劳恩皮丝忍无可忍了，愤然起身，抬起手：“【集团全种族睡眠[[mass hypnotism species]】！”
正在打架的青年和幼女同时身体一软，瘫倒下去。
“虽然绮礼说别过多干涉，但阻碍作战计划的东西必须排除呢，搞掂后就解除caster御主的睡眠状态，继续装小孩子即可。”
克劳恩皮丝把凛抱起来，来到屋外，如果让她有所不测，会招来远坂时臣的讨伐吧，克劳恩皮丝还不想和英雄王单挑，所以先想办法不暴露自己把凛交给警察好了。至少现在还没有哪个阵营对警察出手过。
不，如果现在外面那家伙能和气点，或许也能交给他吧？
克劳恩皮丝抱着凛刚走到街道边
“哇，好多虫子啊，想咬我？”克劳恩皮丝拔出噬魂杖，点燃青白色火焰，一挥
“哗啦啦”就像杀虫剂一样，无数虫子在青白色火焰中焚烧得灰烬都不剩。
“给我……离凛远点！”街道对面，一个穿着穿着肥大防寒外套戴兜帽的白发男子，仿佛是个连呼吸都会感到痛苦的肺癌晚期患者，用沉重嘶哑的声音低吼。
他就算身体不堪，经过这一下，也能发现小孩子外表的克劳恩皮丝绝不是外表看上去的那样。
他本来是跟来守护凛的，没曾想却变成了这样。
“间桐雁夜啊，明明好歹我救……不，其实我确实碍了凛的事，还用魔术迷晕了她，所以直接敌对也是无可奈何啊。”
既然本来就是敌对阵营，那克劳恩皮丝也不用客气，重新挥动火炬，大火朝失去了大量虫子作为武器的雁夜烧去！
“berserker！”雁夜大喝。
一阵黑气的洪流吹来，竟然扭曲了青白色的火焰，向上卷起的魔力渐渐凝固，化作了倔强不屈的高大黑色骑士。全身均被漆黑铠甲覆盖，像黑暗，如地狱的极黑有如怨灵一般。
“嘻嘻”克劳恩皮丝恶作剧地笑着，抱紧凛，把手中的“火炬”缓缓靠近凛的脸。当然没有真的烧掉的打算。
“额！”但和克劳恩皮丝意料一样，间桐雁夜僵住了，而berserker在原地颤抖嘶吼，间桐雁夜要压制这个怪物，让他不要轻举妄动似乎很痛苦。
【以令咒令之，assassin，全力击杀berserker。】
【啊？！】
这时候绮礼传来了让克劳恩皮丝结舌的命令。
现在绮礼的令咒已经没了，也就是，两者的联系，到此为止。
“绮礼，你到底在干什么啊！不顾凛了吗？！”克劳恩皮丝心中狂吼着，但已经没有了联系，无能狂怒毫无意义。
而令咒依旧有效。
克劳恩皮丝紧紧盯着berserker和雁夜。
突然，预知眼中的berserker消失了，露出了举着只剩下两枚令咒的手的雁夜。
五秒后berserker会出现在哪里呢？
来不及多想，克劳恩皮丝只能判断间桐雁夜会用令咒把berserker移动到自己的盲区发动突袭，考虑到凛的位置，最可能是身后，但也不一定。
但他一定考虑到了凛的安危，所以此时最佳的选择是
“远坂凛可是《fsn》女主角，试着杀一下她能证明‘主角光环’是否存在么？”
克劳恩皮丝用力把凛狠狠抛到了空中！昏迷不醒的凛打着滚，在空中划过自然的抛物线。
这个高度再坠下来，头着地必死！
“berserker，接住凛！轻轻的！”
迫不得已，间桐雁夜下了如此命令（没用令咒），berserker一个极速跳跃，飞到了凛身边，接住凛落在地上，精巧的触地缓冲，让凛受到的震动微乎其微，以berserker这个疯子职阶来说，水平实在是高。
只不过，趁这个破绽，克劳恩皮丝一个箭步越过了道路，逼近间桐雁夜。
“【集团全种族控制[mass terminate species]】！间桐雁夜，用令咒命令berserker站在原地不准动给我杀！”
同一招屡试不爽，这么看来，只要主从同时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么自己的胜利就注定了。
间桐雁夜恍惚地执行了命令，一枚令咒消失。
berserker身体一滞，凛落在了他脚下。
克劳恩皮丝立刻抽出缴获的“破魔的红蔷薇（gae dearg）”，一个瞬移荡到了berserker跟前，发动武技，将闪烁红光的红枪狠狠刺出！
“啪！”
红枪骤停被原地不动的berserker当场“空手接白刃”！
黑色与红色纹路向枪身蔓延，呼闪呼闪，与破魔之枪的能力相互角力。
berserker的身份是古不列颠传说中被称为“湖上骑士”的最强圆桌骑士兰斯洛特，宝具之一“骑士不死于徒手（knightowner）”，没带剑进行战斗的困境中用树枝打倒对手的典故具现化的宝具
任何被他抓在手里的东西都能成为他的宝具！
（待续）
第二十四章 皮丝双杀：Berserker
“间桐雁夜，继续命令他放弃抵抗！”见berserker即使原地站着也能轻易抵抗自己，克劳恩皮丝向被自己操控的雁夜大喝。
第二枚令咒启动。
“噗！”红枪终于刺中了目标，那魔力所化坚固的铠甲在破魔之枪面前毫无意义，berserker的灵核遭到破坏，让他抱憾退场消散了，化作蓝色光晕飞入克劳恩皮丝的噬魂杖中。
“不错，嘻嘻，berserker的宝具，get！”
克劳恩皮丝拿起掉落在地上那把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的漆黑魔剑“无毁的湖光（aroundight）”，在手里颠了颠，露出了一丝失望神情：“不大顺手啊……也对，这个世界的这类武器也不会自动适应使用者体型呢。”
但感觉“夺者”也真是好东西啊，过去自己总是收集其他人的一切作为自己的原始积累，在这个世界就变成了这样的宝具。让克劳恩皮丝感到自己过去的做法真是无比明智。
可还是有点遗憾，完全无法发动篡夺宝具的真名，或许过去如果不是嫌麻烦，好好研究自己得到的所有东西，或许在这里篡夺的宝具就能发动真名了呢。
但假设也没意义，后悔也没意义，能得到这么多已经给自己增添了不小胜算了。
“接下来，怎么办呢？这个雁夜的令咒应该还有一枚……没了？”克劳恩皮丝扫了间桐雁夜的手一下，顿时头痛起来，“我还得找个新的master才行啊。”
克劳恩皮丝感觉周围暂时没有其他监视使魔似乎都被雁夜释放的虫子吃了，雁夜也是有警惕心的呢。
“正好，既然你这么执着，那我就‘帮帮’你好了。”克劳恩皮丝来到瘫倒的间桐雁夜身边，蹲下来，把手按在他身上，“【集体重伤治愈[mass heavy recover]】！”
不仅治疗被刻印虫啃食了不少身体的间桐雁夜，也治疗因为战斗而有所损耗的刻印虫。
刻印虫们一下子活化了，因为战斗，肚子饿了呢，正好这个宿主罕见地长出最初那样美味的新鲜身体，真好，快吃快吃，吃饱了才好以最佳状态战斗。
“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剧烈的疼痛让间桐雁夜抽搐扭曲着身体，拼命挣扎，但克劳恩皮丝的筋力将他扣得死死的。
治疗继续，刻印虫吃得越欢，魔力越强，没关系，无论吃掉多少，克劳恩皮丝都能给间桐雁夜治好，直到刻印虫吃不下了，就能把间桐雁夜身体完全修复。
“嘻嘻，雁夜哟，我把你的身体调整到了最强状态，可要好好感谢我不是吗？”
给痛得恢复神智的间桐雁夜喘着粗气，这疼痛他早就习惯了，但不解地问：“你……到底是……哪边，的？”
本已万念俱灰的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得救，难道是为了让自己更痛苦吗？
“你不需要知道。”克劳恩皮丝说，“你只需要知道我现在是远坂时臣阵营敌人就好了，这些给你。”
说着，从无限背包中拿出绮礼给的转轮手枪及剩下的一包子弹（反正这把枪没有另一把双管猎枪好使），对这做了解释。
“如果远坂时臣和他的同伴，与servant分离，你就用这些对付他们吧，总比你那些虫子效果好多了。”克劳恩皮丝笑着说，给已经宣言要杀了自己的archer添点堵也好。
间桐雁夜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谈条件的资本，但依旧以哀求语气说：“我明白了，阿……那，我能把凛……带走，吗？我要把她带给……她母亲。”
“请便。”克劳恩皮丝暗笑答应了，这个可怜人，专门强调母亲，是因为和凛父亲为敌而有意自我暗示吗？
“对了对了，因为你的身体暂时等同于恢复正常了，但刻印虫还在，若不运作魔力惊动虫子的话，你应该能多活很多年吧，但全力战斗就不好说了哟。”
“阿，反正我这条命的早就决定了。”间桐雁夜拉上兜帽，背着凛，几乎毫无防备地背对着克劳恩皮丝远去。
不，不是毫无防备，而是知道防备也没意义吧。
目送他抱着凛离开的克劳恩皮丝，回到地下小黑屋中，弄醒了龙之介，继续坐在墙角扮演被诱拐的孩子。
没过多久，一身黑巫师打扮的caster出现在了房间中。
“哦，老爷，看看，这次我也弄到了这么多的孩子哦，能够完成很多艺术品啊！”龙之介兴高采烈地迎接caster。
但是caster满脸紧张，一手翻开了一直抱在怀中的人皮书本，一手指向克劳恩皮丝：“镇静，龙之介，那个是servant。”同时开始念起了语意不明的咒语。
“等等！”克劳恩皮丝连忙起身抬手示意没有战斗打算。
“到底何事呢？”caster合上书，像是青蛙眼直突的双眼直勾勾盯着克劳恩皮丝。他已经咏唱完毕了，只要心念一动，马上就会出现数十头触手魔怪，才能淡定和克劳恩皮丝说话。
“想要见你的圣女的话，今天夜里二十二小时后，海滨公园的仓库街，如何？”
“你是说……贞德！为什么！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存在！”
“我是assassin哟，”克劳恩皮丝和善一笑，“隐蔽地收集情报很奇怪吗？”说完，抬手丢出一张saber的照片。那是saber和爱丽丝菲尔在冬木市准备上汽车的照片一角。
这是托绮礼关系从圣堂教会的资料照片，克劳恩皮丝真不知道教会是怎么每当得到消息就能马上把各个阵营的人物资料照片弄到手的。目前在教会没有资料照片的，只有眼前这对主从而已。
“哦哦……噢噢噢噢……贞德！”caster居然高举照片，流下了激动的泪水，他降临的时候已经给圣杯赋予现代知识，那照片的背景，毫无疑问出自这个时代。
“老，老爷？”龙之介为caster的反应感到疑惑，但caster情绪越发高涨。
“实现了，所有……都实现了！我曾经以为这是不可能的！”
“实现了什么？什么呀？”
caster两手紧紧抓住照片，几乎贴到了脸上：“圣杯选择了我！她终于复活了。这！这是奇迹！我热切盼望她的重生，她就在这里！我的愿望实现了！”
（待续）
第二十五章 愉悦主从的新征程
caster不断蹭着saber照片，激动万分说着，那对变得炙热的视线转向了克劳恩皮丝：“她现在到底在哪里？”那视线就像是如果不说马上召唤触手怪把你那啥啥一样。
“关于这个的话……像这样……然后…………”
克劳恩皮丝说完后，龙之介以怀疑语气道：“老爷，他值得相信吗？”
“嗯……也是呢。”caster陷入了思考，毕竟眼前这个小孩子既然是assassin，那也是竞争对手。
克劳恩皮丝笑道：“既然caster的愿望已经实现，那圣杯就无所谓，不是吗？我觉得我们可以谈谈。而且【中阶道具创造[create middle item]】。”
克劳恩皮丝按照记忆中那作品的清晰印象描绘着手中素材应该塑造的式样。
以人体为元素构造的椅子，这件作品是得到人类记忆中存在的作品，相当具有后现代主义风格和讽刺哲学的作品，还在国际设计大赛中得过大奖。当然，那一把人体椅子用的不是真人为材料，那是犯法的事情，一般人做不得。
现在也一样，是用创造系魔法做的人形材料做人体椅子，因为克劳恩皮丝完全不知道真人的骨肉怎么做椅子。
“如何？”克劳恩皮丝拍拍椅子，自信道。
匆匆而行，在克劳恩皮丝眼中还有很多瑕疵，作为成品简直失败，这就需要手工细细打磨了，但现在没工夫。但这已经让某人非常激动了
“哦～cool～”龙之介两眼放光面色涨红地对沙发左看看右摸摸，最后一屁股坐上去。
“我说……要是不处理好成分最后再固化，很容易坐坏还弄脏衣服的哦。”克劳恩皮丝眼角一抽。虽然是临时取用奇葩材料的作品，但这样糟蹋自己的作品也让克劳恩皮丝有点不愉快。
但龙之介依旧激动拍打着四肢做的沙发扶手，激动道：“老爷，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啊！这是真正的艺术家！简直太cooooooooooool！”
克劳恩皮丝拍拍脑门：“拜托，我本来就是艺术家啦。那，今晚见。按我说的做吧……不过你家阵地最好转移一下，那里已经暴露了。”
……………………………………………………
凌晨四点多
绮礼来到这里时，自然已经空无一物，战斗痕迹和小孩都被克劳恩皮丝和caster、龙之介处理好了。
但调查还得进行，说不定还有魔力残留痕迹。
“这下总算可以从作为master的职责中解放，安心在教会发挥代行者职能了。那个assassin简直是魔性之女，她在引诱我堕落…………”
绮礼查阅过拉姆帕德斯的资料，那是希腊神话中冥界的妖精，夜晚降临时手持火炬招来鬼怪。那果然是罪恶的灵魂吧。
绮礼这两天一直感觉某种似乎一旦揭开就会让现在的他破灭的东西在蠢动。那天他被拍照的时候，让他想起了曾经一起用那相机拍照的妻子。记忆从封印空隙中源源不断溢出。
他妻子病逝前，绮礼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千万不要死了啊，他祈求着，因为他想更加“bi”这个女人，想看看这个女人受到病痛折磨然后“bi”，妻子去世前最痛苦的瞬间，让他品尝一次人间至极的“bi”的喜悦，这却是一次性的，因为人死不能复活。
过于违背伦理，所以部分词汇被绮礼自己和谐音屏蔽了。
为了逃避这罪恶的感觉，他毅然投入参加圣杯战争的准备，以此宣泄，但是，空虚依旧。
直到看见间桐家状况，和对间桐家的情报进行分析的时候，那种感觉又醒了过来在那魔性之女的assassin诱导下。
不行，这样下去自己会破灭，已经管不了了，随便把令咒用光让她去尽可能多杀死一个时臣通往胜利的阻碍吧。
成功了吗？berserker确实退场倒是确认了，但caster和assassin果然还活着。这些都是用教会的灵盘就能确认的东西。
“我……到底来这里，干什么呢？”
其实答案已经出来了，他内心深处后悔了，他还想要听assassin的话语，不然无法发现自己真心实意的话，心中堵得慌，但是，这就意味着他过去被教育出来的信仰会全面崩溃。
“看来没什么可以做的啊。他们该做的隐蔽工作都做了。”绮礼经过勘察现场后，颓然离开了，作为代行者本该矫健的步伐，此时十分虚浮。
克劳恩皮丝隐蔽在附近，但她没有再和绮礼契约的打算即使现在，被绮礼的命令制约还在。有了这样的裂痕，怎么还能托付？感觉魔力很丰厚，吸收了lancer、berserker两个英灵的灵魂，能多撑三天呢。
若要找到新魔力源有三个渠道：一，找新的master，目前是肯尼斯最合适；二，用噬魂杖吞噬人类灵魂补充，只要隐蔽工作做好就没问题；三，这个感觉最诱人，可是…………
……………………………………………………
夜晚二十三点，海滨公园
“爱丽丝菲尔，其实你喜欢的，不是和我，而是和切嗣一同逛街吧？”
saber看着心血来潮到冬木市逛街，还到公园看海的爱丽丝菲尔，如此问道。
理所当然的问题，因为切嗣是爱丽丝菲尔的丈夫。
爱丽丝菲尔露出一个清楚的笑容：“和他是不行的。会想起难过的事情。”
saber觉得有些不明所以：“难道切嗣不高兴和你在一起？”
“不。我想他是那种会因为幸福而感到痛苦的人。”
“他认为自己不配感到幸福，对么？”
“或许吧。曾经他为追求理想而变得冷酷…………”
而且现在切嗣有比圣杯战争更重要的事情去忙，不能被其他人发现，为此不得不让saber继续参战当做障眼法，爱丽丝菲尔很纠结该如何面对saber，她能做的却只有短暂的陪伴而已。如果要战斗，切嗣的助手舞弥倒是会到战场去吧，即使现在，舞弥也潜伏在附近。
此时，两人无言，都后悔谈到这么一个不愉快的话题。
突然，saber拉过爱丽丝菲尔把她挡在身后，下一刻，一连数道漆黑或白色的光束射了过来！
（待续）
第二十六章 骑士毁于谋算
saber为了掩护爱丽丝菲尔，直接用身体硬接下了远方疾射来的数发光束，毫发无伤。
“saber，没事？”爱丽丝菲尔担忧道。
“没事，这程度上不到我，那家伙远离了，从只用这种程度的攻击看，是打算引诱我过去。”
“是邀请我们？不过这邀请方式还真是没风度。”爱丽丝菲尔道，“那可得给予相应招待了。”
“如您所愿。”saber知道，如果那是对手主场，必然不利，但她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
看着飞纵远去的saber，爱丽丝菲尔默默道：“走好。”
如果对方想要将己方引到对其有利的区域，那贸然上前肯定是有一定危险的。
但对爱丽丝菲尔来说，这场战争现在就算追求胜利也没意义了，只是为了切嗣的行动打掩护而已，让她对有想要用圣杯拯救国家的saber多少有些内疚，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
海滨公园东部，仓库街
一到晚上这里就几乎没人了，昏暗的灯光照射着街道反而更显出一片空虚的场景。起重机和集装箱整齐的排列在街边让这里形成半封闭空间，就算发生一定程度坍塌和爆炸，短时间也不易被外人注意到，进行servant之间的决斗正合适。
saber像勇敢接受挑战的决斗者一样堂堂正正从正面走进了中间的开阔地，但是眼前景象令人疑惑
眼前的人影完全不像是战士打扮，一身长袍，应该是caster或者assassin，没亲眼见过其他servant的saber只能这么认为，不过既然光明正大，加上之前受到的是魔术攻击挑衅，那就不是assassin而是caster吧。
可是，这男人是打算战斗的样子吗？
男子在笑，那笑容像是见到了多年失散的恋人一样。
“恭候多时了，圣女殿下。”caster恭敬地低下了头说道。
“啊？”saber越发搞不清楚状况了，她作为亚瑟王接受过无数跪拜和低头，但不记得有这人，也不记得被称为圣女。
“我和你是第一次见面，也许是你什么地方搞错了吧，认错人了。”
“哦哦呜呜呜……是我啊！是您永远最忠实的仆人吉尔斯德雷啊！贞德！”
“我并不知道你的名字，而且也不知道什么叫贞德的。”
两人不断进行着完全平行的对话，概括起来，就是身份对不上。saber被错认成敌国（法国）圣女很生气，caster和“恋人”无法相认也近乎发疯。
“看来只是用嘴说是不行的了……你的心仍然还封闭着吗？贞德。看来如assassin所说，你已经疯了。”
“assassin在这附近？二对一吗？”saber更警惕起四周。
“卧槽，这法国元帅不能给力点吗？！”暗中躲藏的克劳恩皮丝心中抓狂着。刚才挑衅的双色光线就是出自她手的第三位阶魔法，没想着给saber造成威胁，但人家用身体硬抗都毫发无伤还真是着实让克劳恩皮丝受打击。
“我真是非常遗憾，我并不希望准备这粗暴的治疗手段会用上，但能够用上真是太好了。来吧，孩子们。”
随着caster话音落下，街边一个集装箱一面铁臂忽然倒了下来，一群面色呆滞的孩子们走了出来。来到caster跟前。
“人质吗！邪道！”saber愤然架起无影的圣剑。
“不。”caster打了个响指，孩子们恢复了神智，惊恐地东张西望。
caster：“你要怎么做呢？”说着，用手捏爆了一个孩子的脑袋，引起孩子们一片恐惧的呼叫。
saber：“放了他们！你若曾是法国的英雄，就和我堂堂正正单挑！”
caster：“那，高兴吧，孩子们，神没有抛弃你们，来救你们了！”
孩子们似乎意识到saber就是想要拯救他们的人，毕竟saber那闪亮的战甲比起caster的黑巫师服装确实显得正义多了。
他们哭喊着朝saber跑去。
“跑，不要回头，这里交给我。”saber戒备着caster，任由孩子们从她身边跑过。
然后，几乎包围的一刻，孩子们的体内同时喷射出一只只触手魔怪！扑向saber！一瞬间就堆满淹没了她！
至于孩子们……当然几乎没，只有一人身体依旧完整，因为那是
“干，得，好！”克劳恩皮丝抽出“必灭的黄蔷薇（gae buidhe）”，朝一瞬间动弹不得的saber刺去！
并不以杀害为目的，因为caster爱着贞德，若取要害，魔怪就会攻击克劳恩皮丝。
克劳恩皮丝能做的只有帮助caster制服saber废掉四肢，以此为合作条件。
“怎么回事，saber的未来？！”
只看见一大片模糊虚影。
克劳恩皮丝当机立断把预知眼一闭，一枪刺入saber左臂移动幅度最小的位置。
“当！”命中，但被saber用手甲挡住了。被魔怪阻碍视野和听觉，限制行动还能做出如此反应，可怕的直觉。
抽回，还没来得及刺出第二枪
“够了吧，比起争夺圣杯，我现在只想杀了你们，邪道！”
“【风王铁锤[strike air]】！”
狂风大爆发，大批触手魔怪连一秒都承受不住，一刹那被四散吹飞，撕裂，克劳恩皮丝也给卷到了空中。
“……呜，那股风暴中心有八位阶魔法的强度吧？！这还不是解放真名的技能呢！”
克劳恩皮丝没有受伤，只是处在风暴外围，还有一层魔怪当盾牌以及预防万一提前施加过防御和强化术。
“【透明化[invisibility]】。”克劳恩皮丝隐去身形，张开翅膀，飞到集装箱上，向四百米外的起重机看了一眼，上面有个人呢，克劳恩皮丝曾经见过一次。
“嗯？”克劳恩皮丝感觉那人好像在移动枪口掠过这边时候，注意到自己了？
干掉她吗？
还是算了，现在已经隐身退出战场，既然这里开始了大战，还是绮礼当初提出的作战重合只不过本来自己引诱saber来这里与之战斗，变成了caster负责战斗而已。
况且，正在灵体化立于路灯之上的archer先不说，rider啊，你这大块头直接往冬木大桥的桥顶上一站，当别人看不见你么？为什么还翻阅着一本一看就知道是在不正规地方淘来的闲书看啊？
静观其变吧。那人类应该不可能注意到自己才对。
（待续）
第二十七章 和Saber近战果然是作死
舞弥手持安装了镜筒客串狙击枪的aug突击步枪，正在仓库街最高的起重机驾驶室旁边监视战场。
一边还有一只蝙蝠带着一个小型监视器，同样照着战场，传给切嗣。
如果可以的话，本该是拿更适合监视和远距离狙击的华瑟wa2000型半自动狙击枪，可是那把枪被克劳恩皮丝抢了，那种产量极少的枪可没办法在短时间内重新入手。
然后，她看见了，四百米外集装箱顶上出现了其他对象。
从热成像仪的颜色指示看，是servant，就是刚才混在魔怪群中伺机攻击saber的那个，应该是assassin了。
克劳恩皮丝根本不知道就算自己隐去了身形，体温和空气温度的微妙差距还让她在与空气进行着热传递，让她在舞弥眼中格外清楚。
不过舞弥自然不会愚蠢地攻击assassin，那是找死的行为，既然assassin没有继续参战打算，那她也继续观察战场，本来多少期待saber对手的master在附近送到她枪口下，可看来这种期待落空了。
舞弥调转枪口，继续观察caster和saber的战场。
对saber不是一个乐观的情形。
大量的魔兽在saber精湛剑术之下完全不是对手，可魔兽被源源不断召唤着，像海浪一样一波又一波地袭击。
caster并不急着胜利，只是为了消耗saber而调动安排兵力的战斗。他这么做是为了让saber疲惫不堪，或许是给assassin创造机会。
明明知道但也无可奈何，虽然saber应该有办法在一对一中快速击败caster，但是…………
……………………………………………………
saber打倒了数十头触手魔怪，这才发现了问题caster手中魔导书魔力异常浓厚，该不会是无限魔力吧？难怪召唤源源不断。
就算以数倍斩杀速度斩杀也没意义，这些魔怪能够以地面的生物残骸为苗床再生，斩杀越快就会制造越多再生苗床。
除非一击把caster打倒，要是解放宝具，这很容易做到。
但是解放宝具时是个很大的破绽，saber必须提防能够战胜与她同为三大骑士的lancer的assassin，到底该怎么做呢？
只能赌一把了，saber下了决心，不然先被耗死的是她。
saber手中是一把被风王结界包裹隐藏的好似无形的剑，隐藏武器能够让她在正面战斗中有一定优势，可要解放宝具的话
风王结界剥离，露出了绽放出金色光芒的剑刃。
在成群魔怪之中，少女高举黄金长剑，如战神般屹立，那磅礴的魔力和气势竟然让魔怪一瞬间都停滞了。
在saber的直觉中，现在assassin应该不在附近，至少不在百米之内，那么就尽快发动宝具：“【ex”
“【地裂[crackthe ground]】！”
抢先一步，克劳恩皮丝从集装箱上跳了下来，一指插在地上。
“轰隆！”长达百余米的大地裂缝，一瞬间扩展到saber脚下，让她失足掉了下去。
这程度的困境难不倒saber，她立刻翻转身体，在形成的岩壁上一蹬，准备在裂缝两边连跳越回地面。
克劳恩皮丝心念一动，裂缝“嘭！”的一下合了起来，把saber活埋了。
“【风王铁锤[strike air]】！”
暴风从大地内部撕裂了地面，saber乘风从一击挖出的洞口一跃而出。
“陷阱吗！”saber一瞬间就发现了端倪，可她除了用暴风破地而出也没有第二选项。
见到瞬移到她下方将金色短枪直刺而出的克劳恩皮丝，saber心一横，单手向后甩动圣剑，以此在空中一个漂亮的翻腾转体，与克劳恩皮丝面对面。
右手舞剑砍向克劳恩皮丝的同时，用左手手甲挡住金色短枪的刺击。
“当～噗！”
这次克劳恩皮丝卵足了劲，还释放了武技【刚击】，令枪尖刺破手甲，贯穿了手腕！
“刺啦！”
圣剑砍在克劳恩皮丝肩膀上，继续深入直通腋下一条手臂从克劳恩皮丝身上脱出！
“呜～【痛觉钝化】！【火球[fire ball]】！”
克劳恩皮丝释放的火球在两人之间爆炸，冲击让两人相互脱离，克劳恩皮丝落在caster附近，saber则落于五十步开外。
“本想拿下她的双足让她跪下待宰，却废了左手吗？算不算划算呢？”克劳恩皮丝抽搐着嘴角笑道。
“assassin哟，这伤没事吗？”caster关切道，这个世界见到一个有着人体艺术共同话题的对象可是很难的啊。
“无妨。”克劳恩皮丝发动【重伤治愈[heavy recover]】，一秒内让手臂再生完毕。
克劳恩皮丝活动了下手指，不是很利索，saber那一击伤害真的很大，一次治疗魔法难以补充损失掉的体力，可只要外表快速修复，就能给予对手压力。
saber没有行动，因为她也在估计着自己受到的伤害很糟糕，手腕关节被彻底废了，就算靠自己的魔力勉强修复下外表，左手恐怕也不能用了，而似乎连宝具都不能用了，难道那把短枪有诅咒？
现在对手几乎无伤，而她废了一只手，非常不利，并没有大意，可没料到敌人的攻击带有诅咒以及敌人再生能力这么强，作为初次对战的经历也是没办法的。
这时候，那些因为突如其来变故稍微停滞的魔怪和死掉的魔怪，终于醒神和复活完毕了，再次朝saber冲去！
这一瞬间魔怪的冲击还没合拢，saber能前进的时刻只要现在，要是犹豫就会被包围
saber朝着些微的空隙冲去，但左后方的魔怪集中力量袭来！这成了左手被废的saber的破绽，无奈，只能放出魔力把魔怪吹开，尽管哪怕失去左手，单凭释放魔力和暴风也能轻易吹飞魔怪，但这样就中了对手下怀saber魔力消耗率提升了。
眼前唯一空隙重新合拢，失去进攻机会只能消耗更多魔力打倒魔怪的saber心急如焚。
“等她再消耗一下，就取双腿吧。”克劳恩皮丝用还完好的手耍了耍手中的金色短枪，嘟囔道。
如果魔法（魔术）有效，该多好？
【集团全种族迷惑[mass charm species]】、【集团全种族控制[mass terminate species]】、【集团全种族混乱[mass confusion species]】之类的，从一开始就丢了好几发，可别说稍微让saber抵抗一下了，她根本鸟都不鸟。
连扫描等级都被拒之门外。
（待续）
第二十八章 三王一聚
克劳恩皮丝来到这个世界，一直引以为傲的精神玩弄游戏，对servant都没用，有够打击妖精的。
如果克劳恩皮丝想一击重伤saber，那只能降下陨石了，可她的剩余魔力不允许这么做。现在没有master，就算找肯尼斯续契约，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也难以提供足够魔力。
刚才打裂大地就是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第九位阶【地裂[crackthe ground]】看似威力磅礴，可那个招数对生物不起作用。
但打不过可以找其他队友啊，有能和caster谈判的兴趣真是太好了。
突然雷鸣般的响声，划破了克劳恩皮丝稍微好转的心情。
只见一个飞行牛车在天空中划过一条直线，直奔这边而来，夜空中轰鸣着紫色闪电，把caster的魔怪给大批轰掉了。
“啊啊啊啊啦啦啦啦啊啦啦啦伊！”
伴随着rider的叫喊声，似乎还夹杂着某个稚嫩点的悲鸣声，两头神牛拉着战车停在了双方中间。
“用卑鄙的手段侮辱骑士的战争，如果你们还在这里自取其辱的话，我就助saber一臂之力！”
rider脸上摆着狰狞的表情，威慑般说道。
“rider？为什么？”saber感到不解，从这战车轻松碾压自己疲于应对的魔怪大军看，rider应该没有理由帮自己，和自己合作。
“胡闹！胡闹胡闹胡闹胡闹！”caster抓着头发，沙哑地叫道，“匹夫！竟敢，竟敢…………”
“啊啦，看你们两位如此强壮，要正面殴打我们这些力气小不伶仃的对手，就是所谓的骑士吗？”克劳恩皮丝不爽道。
“啊，怎么说呢～”rider用大手挠了挠头，抱起胸说起来似乎刚刚想到的话，“比起那些丑陋的魔怪，saber这个小姑娘才像是朕所求的战场之花啊，怎么样saber，有没有兴趣加入朕的麾下啊？我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参加了这次圣杯战争并获得rider的职阶。”
纵然是很单纯而疯狂的caster和知道征服王设定的克劳恩皮丝都张着嘴惊呆了，前半部分说的理由感觉实在太无厘头了，凭外表区分敌友是啥鬼啊？虽然外表也很重要…………
“rider，你的援护我很感谢，但你刚才陈述那些戏言对骑士来说是无法容忍的侮辱。”saber显然也不高兴。
“你是说？”rider摆了个“谈钱不伤感情”手势。
“废话！我也是掌管不列颠王国的王，怎么可能臣服你！”
“噢？不列颠的国王？小姑娘？”
“那就试试吃你口中这小姑娘一剑吗？征服王！”
趁那边还在吵，克劳恩皮丝偷偷用【讯息[message]】对caster说：“那个大家伙我来对付，你的‘圣女’自己料理？”
对面从容可以理解，因为现在这边的战力变得压倒性的弱了。克劳恩皮丝拿手的攻击在saber的“对魔力”技能前会很弱，近战则筋力、动作、经验皆无优势，预知眼的效果会被saber的直感近乎抵消。
而caster尽管能够召唤大军，却无法阻挡rider的战车。
saber和rider要是暂时联合就能把这边克制死死的。
理论上只要交换对手即可，但那谈何容易，只能趁对手还不知道自己部分手段时发动凌厉奇袭。
“rider！”韦伯哀怨地仰着身子捶打着毫无紧张感的rider巨大的身体。
看起来真是大好机会，可rider却就是那种能够以大大咧咧态度打破或作出诡计的家伙克劳恩皮丝马上就更确信这点了。
“出来！还有别人吧。隐藏在黑暗中偷看我们的家伙们！”rider高举双臂大喊着，一阵大笑，“被圣杯邀请的英灵们，现在就在此聚合吧。害怕露面的胆小鬼，休想逃过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侮辱！”
看似鲁莽嘲讽，可要是运用得当的话，引出复数势力，自己在不参战的情况下就能引起其他势力战斗，运气再好点就能骗几个令咒了。原著中他就靠嘴遁嘲讽，几乎没亲自战斗，就在这个战场消耗了其他势力两枚令咒。
“caster，我们先退场吧，这样下去打扰你恋情的电灯泡会增多的。”克劳恩皮丝用【讯息[message]】对caster说。
“嗯，说的也是，看来需要更加充分的准备才是。圣女的光辉远胜神灵，一定不会死在这里了，请耐心等待，我的贞德啊。”
caster确实疯癫，可他过去也是率领军队的元帅，不至连这点都判断不了，向saber做了彬彬有礼的道别，很干脆地灵体化闪退了。
克劳恩皮丝也同时启动了【完全不可知化[perfect unknowable]】原地消失。
“等！”saber心里不想把邪魔外道的家伙放走天知道他们又要去哪里害人，但是眼下状况并不允许。
其他势力登场了。
离地面十米左右高的街灯顶上，金光汇聚，身穿金色闪光铠甲的金发红眸男子现身了。
archer，这场圣杯战争唯一一个还没有参加过任何战斗的英灵。
“不把我放在眼里，不知天高地厚，自称王的人，一夜间就窜出了两个啊。”
他的态度极为傲慢，和克劳恩皮丝在绮礼房间中能够好好对话的“热心市民金先生”判若两人。
“就算你这么说，我是赫赫有名的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事实也不会变啊？”rider抱着无所谓态度。
对此，archer傲然道：“真正称得上王的英雄，天地间只有我一个。剩下的就只是杂种。”
其他被这么针对的王说不定已经爆发，saber已经面无人色，但rider却非常宽容：“话说到这份上，就先报上你自己的大名怎么样？如果您也是王的话，不会连自己的威名也惧怕吧？”
“你在问我吗？已获遏拜我的光荣，却不知我的名，就是罪该万死！”
尽管在克劳恩皮丝眼里rider套话水平其实很不错的，可面对软硬不吃的archer是无可奈何，archer立刻点燃了新的战端，两片金色波纹光晕浮现他左右，一枪一剑从中射了出来！
同时把地上两个自称王的对象纳入灭杀名单！
rider颇为豪迈地用他那充满肌肉感的大臂挥动佩剑，把射向他的长枪磕飞。
saber的动作更为干脆，尽管左手无法使用，但仅仅右手干脆利落的举剑，就轻松偏移了飞驰之剑的轨迹射向旁边，“轰”的一下插在了一旁的集装箱上。
（待续）
第二十九章 老虫虫的橄榄枝
archer随意从“王之财宝（gatebabylon）”中射出的一枪一剑，被rider和saber轻易化解。
“咻咻咻咻哐啷！”
“哇啊～”克劳恩皮丝喘着粗气，眼珠微转，看着从自己脑袋边上插进集装箱的剑，暗道，“saber不会是知道我在这里然后故意的吧？”
克劳恩皮丝为了把握状况和找机会捞便宜，并没有离开，而是贴到街边原地静默。
“竟敢随便随便把我的宝具摔在肮脏的地方，那么着急去死吗！”
archer表情消失了，只剩下冰冷杀意，身后更多的金色波纹光晕开始浮现。
越来越多，十多把……数十把，各式各样的一看就绝非凡俗之物，绝对是宝具的刀剑枪戟，应有尽有，难道这是无穷无尽的吗？
“啊啦啦啦啦啦啦啦！”rider怎能允许，立刻催牛令战车朝archer冲去！
“轰！”archer的立足点瞬间摧毁。
rider则顺势让战车升空。
“不仅让我立足大地，还敢飞上只有我才能仰望的天空让我仰望你，杀你个片甲不留！”
archer身下浮现一个特大号光晕，从中升起一个大致为三角形的黄金飞行器，他坐在飞行器中的玉座上，驾着飞行器升空，扶摇直上。
“哦，有趣！”rider对那飞行器感兴趣了，驾着同样能翱翔天空的战车迎战。
金色与暗红色的光辉不断盘旋交错，上升，在空中不断迸发出金色的光和紫色的雷电。
克劳恩皮丝觉得这是对付孤零零saber的好机会，刚蹑手蹑脚朝saber挪了一下。
“出来吧，assassin。”saber头也不回，淡淡开口了。
“嘁，果然刚才是故意的啊，开溜开溜。不过最后还是送你个礼物吧。”克劳恩皮丝从无限背包中掏出一个魔法卷轴，丢在地上，然后瞬移离开了。
saber尽管直觉assassin存在，但确切却无法知晓，所以打算套话，但最后那种芒刺在背感觉消失后，却是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卷轴。
saber盯着卷轴看了一下，小心翼翼捡起来，打开。
或许是敌人的讯息，如果有魔术陷阱，要是很强的话，就不该拿回去给魔术师看，而该用自己的“对魔力”硬抗过去最好，这是saber的判断。
“这是？”
似乎是个魔术阵，但saber看不懂，但既然没事，那就拿回去给专人看好了。
这里的战场自己是插不上手了，正好手上又被下了诅咒，那于情于理都应该撤退。
还在忠实监视战场的舞弥这才松了口气，开始撤退。
天上那俩家伙就让他们自己玩儿好了。
克劳恩皮丝正换了一处更远的塔吊顶上，继续观战，这么激烈的空战怎么能错过收集情报呢？当然视觉效果能让克劳恩皮丝感到享受也是重要原因。
可是，这份享受却总会在关键时刻被打扰。
尽管自己能亲自灭掉两个阵营已经做得很不错了，可接计划实行中接连被其他家伙插足也让克劳恩皮丝颇为难受。
“间桐脏砚，不出来吗？你光是在那里就足够打扰我兴致了哟，所以你在意这点毫无意义。”克劳恩皮丝扭头看向应该空无一人的方向。
一大团虫子自黑暗中出现，分散开，毫无意识的间桐雁夜从中掉落在了塔吊一侧，然后虫子重新聚拢，变成了间桐脏砚的干涩小老头模样。
“哦，果然已经注意到了。该说不愧是相对善于暗中的assassin吗？”
“作为对应于这个世界的冥界宁芙，我对虫子可没多少喜感呢。”克劳恩皮丝淡淡说着事实。
“可是，啧啧，还真不错。”脏砚没有因为克劳恩皮丝不喜欢他而情绪指数下降，相反还提升了，“通常不使用圣遗物的指定职阶召唤，能召唤出和自己相性最好的从者，真是一点不错。”
“可惜那家伙居然把我抛弃了，不敢承认自己兴趣的家伙。”说到这个，克劳恩皮丝就更加不高兴了。原地盘腿坐下用手撑着气得鼓起的脸。
“也就是魔力得省着用吧。这不，我把你需要的魔力源送来了。”脏砚用拐杖打了一下，把间桐雁夜翻了个身，露出手背，俨然上次因为失格而消失的剩下一划令咒又出现了。
“为什么？”
“我想要圣杯，你想要胜利，需要其他理由吗？”
克劳恩皮丝发现自己刚才确实问得无聊，便补充道：“这种残破的魔力源也配得上我的实力？别说什么‘即使如此也聊胜于无’敷衍了事吧？”
“不不，”脏砚用拐杖敲了一下雁夜那头返黑的头发，“我感受得到，治疗很完备，恐怕连他寿命也恢复了吧，但这只是增加他痛苦的程度和时间。你也注意到了吧，我的刻印虫可不仅仅榨取魔力，啃食**就能获得更多魔力比治好被啃食的伤害所需魔力少哦，你的治疗能力很强，只要不断给他治疗，就相当于‘凭空’得到很多魔力。”
“那，多出来那些魔力，是从他的痛苦中获得的？”克劳恩皮丝记得过去学习时确实有精神波动影响魔力大小的知识。
“这是我们间桐的事情，你就不必在意了，知道事实就好。怎么样，要不要和我们间桐家契约呢？”脏砚抛出橄榄枝。
这对间桐脏砚可是一举多得的事情既能增加雁夜万一胜利的可能性，又能欣赏雁夜更加痛苦还求死不能的样子。胜利就能永生，而看着他人痛苦则是无聊长生的调味剂，简直完美。
“追加条件”克劳恩皮丝伸出手做出索要的手势，“令咒必须由我保管，我知道哟，你们家会做任何人都能使用令咒的伪臣之书吧。”
“呵呵呵，连这都知道了吗，看来你在远坂家那里也做过功课了啊。”这并未超乎脏砚的意料。
半小时后，克劳恩皮丝抱着一本镶嵌着一枚令咒的伪臣之书离开了，她知道对方只要愿意，这本书随时有可能自行焚毁，但反正没有和脏砚为敌的理由，不做多余的事情就好了。
那二王继续在空中玩儿了一段时间，最后以rider逃离收场因为韦伯承受不住大帝为了和金闪闪飞行器周旋而展现的炫酷“车技”，要吐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