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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朝众神 二千七百四十八章 等着另一只鞋

    她生怕这个人是被打出什么好歹来,又不付自己的茶钱,她可就倒霉大了,这个男人总有各种理由不付自己的茶钱。虽然,卖茶女不想与他计较的,想到他是一个男人,要是跟他计较了,他面子怕是会挂不住。她不会为了茶钱再去伤他的自尊,她知道让他伤了自尊,自己也不会有任何好的结果的,她才不会这么傻为了几个茶钱而得罪如此小心眼的男人。

    他那久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憔悴的疲倦和深深的忧伤,他的手激烈地抖动起来,鞋子在他的手上抖动起来。他好像也是认出了这只鞋,一想到这鞋子的由来,他的浮肿的脸像一张黄纸,没有一点血色。两个人都深深地怀疑着彼此,觉得这只鞋子不可能是凭空而来,一定是有原因的。肯定是对方的相好找来了,这才是把人给打了,还拿佛经说事。

    就如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自然也就没有无缘无故的鞋子,于是两个人指着对方恶狠狠地说道:

    “难道是你的老相好的鞋子?”

    “一定是你!”

    “你的老相好找上了门。”

    两个人都怀疑这是对方相好的鞋子,毕竟这不是一般的东西,这这可是一只真真实实的鞋子。

    “看来你是不承认了,对吧!”

    两个人都不愿意承认是自己相好的鞋子,都指责是对方相好的鞋子,反正就是说不清楚了,很乱很乱地。

    为了证明是东强相好的鞋子,她面目瞬间变得特别狰狞的样子,一股无法控制的愤恨的情绪,在她心里翻腾。她那双冒着火的眼睛,像钉子似的,直盯着面前那个人,可是对方却是打死也不承认。这个时候她拿着鞋,一边咬牙切齿地呼吸着,一边胸脯起伏着,像愤怒地野兽一样,拿着这鞋子就开始四处的转悠。

    “谁,我看到你了,你给我出来,打了人你以为自己躲得过吗?别让我捉到你,如果让我捉到你,我非得拿这鞋子抽你不可。”

    卖茶女走了一圈后,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最终只能回来,把鞋子还给了东强,想让他把鞋子是收回去。

    东强又重新对着佛祖跪了下来,双手合十,低声默念起来:“弟子东强寂静,一生漂泊,居无定所。虽遍尝珍馐美食却食不知味,虽穿遍绸缎绫罗却不抵市井布衣,虽得获垂爱无数却无一人唯我而终。怨只怨弟子生就凤凰转世,可身份相貌身家怎容弟子选择?但自知那些个争斗与人命孽债实因弟子而起,弟子愿意承担应有的责罚,只愿佛祖开眼,弟子如有来生,愿鲁且愚,只求不再被打了。”

    满是戚戚然的感觉,让人感到举步维艰,一下子不知道未来要怎么办了,他一直等着另一只

    鞋掉下来。很可能就只有一只鞋子,可是人总是会幻想出另一只鞋子来吓唬自己,这才是让人最痛苦的。不得不说很多的人就像东强一样,总是喜欢自寻烦恼,总是想着一些不可能却又可能发生的事。东强明明就知道接近这个女孩会有危险,可是男人有的时候真的很奇怪,哪怕知道有危险却还是要来,这就是男人。

    而卖茶女的生意却一直是东强最关心的事,特别是经历了这件事后,两个人的关系却是更好了。白驹过隙,日月如梭,才见梅开腊底,又早天气回阳。一日,三月春光明媚时分,东强梳了个发髻,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单等着孙丽去拉屎,他便是出了门。出了大门,第一时间就朝着对面的茶摊望去,想要看看对面的姑娘今天会是何模样,她是不是还在对面卖着茶,有没有在等着自己。

    于是乎东强操起自己的六亲不认的步伐大摇大摆地朝着卖茶女走了去,东强觉得自己最近就能把自己的老婆休了,他感觉也不要太好了。一想到以后再也不用看见家里那个黄脸婆了,他的感觉就不要太好了,好到,他走起路来,也跟以前不一样了。这就跟武则天看到李治死掉了,她觉得自己终于有出头之日了,她熬了这么多年,就等着这一天,他终于可以跟她的男妾们愉快地玩耍了,想到这里她走路也是不一样的。

    看着东强走来卖茶女又是一笑,如百花齐放,光彩夺目。不知道怎么的,卖茶女的心情特别的好,平时身边那些青年男子不假言辞,她不喜欢他们,却是对这个流里流气的东强却是格外的气重,要不是他是有妇之夫,卖茶女真是会对这个男人心动了。

    而两个人的关系,却是别人无法理解的,这是她们如诗一般的爱情,也是她们美丽的人生,就如:

    相逢不语,一朵茶花着秋雨。小晕红潮,斜溜鬟心只凤翘。待将低唤,直为凝情恐人见。欲诉幽怀,转过回阑叩玉钗。

    是的,虽然男人的心上人就在街的对面,可是对两个人来说却又是咫尺天涯。就东强看来那是一张美丽的脸,也是一张熟悉的脸,熟悉得足足跨越了两个年轻人的半生,熟悉得半夜会因为呼喊她的名字而因此而惊醒,每个寂寞的夜里多少次辗转反侧的思念,对于东强来说这就是他一直找的爱情。但是,仅仅是咫尺间隔,却只有“相逢不语”,而这一相逢,更无情地成为她们每天不能说的秘密。

    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卖茶女对眼前这个不羁的男人会是什么样的想法,她不知道她们会有一个怎样的结局?

    于是她不敢做出任何有违传伦理之事,只是每天等着他的出现,只是想要给这个男人送上一杯他喜欢喝的茶,如此就好。

    东强也不

    知道她们会有一个怎样的结局?若是能预知这个结局,那就不是人了,那就是神了,因为我们不知道自己的结局,所以人生才会变得如此的有意思。不过,就算是不知道结局,他还是显得特别的得意,因为现在的他有钱有权又有势,他还有什么不开心的。有的时候,他就想,自己会不会不顾一切地冲开人群,冲开禁忌,冲开漫无边际的风险与藩篱,冲上前去,抱着她将她拥在怀里,仅仅和她说上一句话呢?

    “姑娘,你就从了大叔我吧。”

    可是,以东强现在的显赫家世,世间又能有几多禁忌、几处天涯?也许有,也许没有,只要他想的话,他不是不能这样做的,就算是做了别人也只能是有羡慕妒嫉的份,不能有别的非分之想。

    他并没有这样做,那就是当时世界上没有人可以跨越的距离,算来算去也只有一处,他们只有伦理的距离。是的,就是伦理的距离,他是有夫之妇,他有幸福的家庭,也有一个乖巧的孩子,每天晚上东强都会带着他的孩子出来玩耍。卖茶女不想破坏他的家庭,也不想介入到他的生活里,更不想打扰他的生活,而就是他们的天涯。

    为了这次见面,东强已经冒了天大的风险,每天在自己的情人的眼皮子底下,背着他的老婆孩子。他偷偷地走到了街的关面,裹挟在人群之中,近近地望了她一眼,但在这最后关头,却终于只是“相逢不语”,让刻骨的爱恋在伦理下无可奈何地枯萎下去。那一刻,那偷偷的一望,便如一朵秋叶从树梢落下,在坠入泥土之前的那片刻悬空的小小的凄婉的挣扎。

    而她总是可以给他回应,哪怕是相逢不语,彼此地看了对方一眼,这一眼却仿佛有万语千言,这就是爱,偷偷地爱。那芊弱的女子在东强的眼中宛如秋雨飘摇中的一株菊花,艳丽、哀戚、泪泫,虽没有芙蓉好看,可是却有着茶花特有艳丽,哪怕在这小小的街道上,她永远是最美丽的风景线。她脸庞泛起的无法遮掩的红晕正是对痴情容若最最直白的倾诉—倾诉了一颗心、多少事、怎般情。

    无论何时,只要是与东强哥相熟的人,都知道他准备休他的老婆,大家于是很好奇他什么时候能把他的老婆休了。她的脸上只有这么一句话:“大哥,你还没有休妻啊,我还等着大哥你呢!”

    “大哥我马上就把她休了,可是这需要一个过程,最好有一个契机,让他完成这事。”

    那云发间的发钗也只顾着回应阴晴不定的光线,明明暗暗,迷离如当年的往事,这是他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卖茶女一直把这发钗戴在自己的头上,仿佛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这个男人,让他赶紧把自己的老婆休了把孩子赶出去,好接她过门。

地朝众神 二千七百四十九章 马脸王诗若

    就是东强哥操着自己的六亲不认的步伐向她走来的时候,她的茶摊上多了个人,这是卖茶妹妹的帮手、闺蜜女友王诗若姑娘。王诗若姑娘是一个漂亮的女孩了,长得还是挺秀气,鼻子是鼻子,嘴是嘴,就是脸长得长了点,有点像“马脸”,不过好在五官还算是长得匀称,弥补了她那张马脸的不足。当然,就算她是生了一张马脸那又怎么样,还不是有无数的男人围着她转,想要与她的马脸来个亲密的接触。

    也因为在这样的脸型一直被大唐的公子们吐槽不够洋气,要不是因为这张马脸,她怕是早就嫁到一个大户人家去了。就因为她的马脸长得太不喜庆了,在大唐这个社会里,你的脸可以长得圆,也可以长得方,就是不能长成马脸,让人觉得会倒霉的。王诗若也算是会打扮的,每天出来的时候都会打扮一番再出来,就怕自己的马脸是出来吓到了人,只是不管怎么打扮都是很土,都还是一张马脸。

    王诗若就不明白,自己的父母也不是马脸,怎么自己就生出一个马脸来,难不成自己不是父母亲生的。她常常觉得自己不是父母的孩子,而是牛头马面里的马面的孩子,孩子的妈妈小的时候说过,他遇到一个长着马面的男人,那个男人说要把她的命索了去。她的母亲自然是求饶,说她还没有活够呢,不想就这样死了,于是乞求马面男人不要带他走。

    “不带走你也可以的,不过你得付出代价,而这个代价虽然不会影响到你什么,只是你的孩子却会一辈子受到影响。”马面的男人问她的母亲愿意付出这个代价吗?

    王诗若的母亲点了点头说:“只要你不带走我,我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反正对方也说了,这个代价不会影响到自己,只会影响到自己的孩子,她母亲想这关自己什么事,自然是很爽快便答应了。只是她的母亲万万没有想到,她会生出一个马脸的孩子来,而且一看就是那种衰女,看了几次后就会觉得烦的那种。

    王诗若却是勤奋好学的孩子,她继承了自己母亲的意志,学会了母亲的手艺,很小就跟着自己母亲出来做头发了。好在她与母亲都是有手艺的人,母亲给她做头发,她也能帮母亲做头发,要不是有了这个做头发的手艺,用头发来掩盖了她马脸的不足,也让她能大胆的走出家门了。在没有做头发前,她是不敢走出家门的,据说她做头发前是这样的,如同中年女人一般面黄肌瘦的,虽有些许的风采,只是再也没有了女人高雅的气质和雍容的风度。

    没做头发之前,刀是苍老的,让人明白青春永驻是不可能的。青春美貌只是人生的过客,你来不及与它缱绻情长,它便倏然离去。好在做做发改变了她,让她留住了青春的尾巴,让她有了青春的模样。

    王诗若是一个自信的女孩,她坚信着就算是没有做头发,以她王诗若的气质和风度,那都是很多年轻的小女子所无法企及的。

    不过,她也是有自知之明的,这点她比别的小姑娘要明白事理很多、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没做头发的时候,展现在脸上的只是残红退尽,没有女人应有的气质和深刻的内涵;没有做头发的时候,她看起来没有一点智慧,又含而不露将她的苍白表现在我们眼前。

    可是做了头发她就不一样,做头发后整个人大变样,长发造型很惊艳,简直时髦到炸。因为做了头发,就不会为自己的年龄而惊慌失措,更不会处处去抢风头,去故意显示自已的靓丽。她就是蚌里的珍珠,做头发就好比是每一次潮起潮落都是对她美丽的考验,每一次与沙的磨砺都是她们苦与痛的积累。经历人生的风风雨雨,她瘦弱的肩膀抗得住整个世界,好的发型,造就了王诗若的高雅气质和雍容的风度。

    做了头发后的王诗若是自信的女人,她晶亮的眸子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她自然的微笑里包涵着对自我的欣赏。她懂的如何将物质消费变成一种彻底的精神享受;她懂的在辛苦与忙碌中调试出一份宁静,甘美的心境;做了头发的女人懂的在工作中如何收放自如,乐观向上;她懂的如何在生活中有品有位,真诚善良;她自尊自信,但决不狂妄自大。她可亲而不可近,她虚心而不卑贱,她富态而不骄矜,她就是这样的女孩,她就是不一样的烟火。

    而在东强的眼里,他一眼就看到了这个靓丽的女人,在他的眼里,做过头发的她更象一首精致的诗,诗中流淌着美丽与艰辛、温柔与忍让、善良与沧桑,原以为精致只可以用来形容玉器,那种工艺上的精雕细琢,镂空镶嵌,让人不忍触摸却又爱不释手,而做过头发的女人正是这样,她们的性格内敛而不再张扬,她们的举止沉静而没有狂妄,她们的思想成熟却并不嚣张,她们也许不苗条,却很丰腴,她们也许不漂亮,却多了典雅,她们也许不富裕,气质则更高贵。

    她们脸上的妆朴素无华,但显示着魅力,她们身上的衣整齐简单,却透着精干,头发柔顺不乱,指甲圆滑光洁、皮肤细腻丰润、谈吐不低俗,为人也谦虚,处事更直捷,她们对人生的理解精致了,对事业的追求精致了,对自身的修养、完善精致了……

    如此,还有谁会说,女人没有必要做头发,做与不做都是一样的呢?真正做与不做的差距是很大,做过头发的女人又怎能不说是美到了极致,活到了精致呢?

    王诗若老远就看到一个男人叉着双腿,就像是一只大猩猩似的朝着她们过来了,那样就像是我们古代神话里的龟丞相一般无二。我们可以想像一下,乌龟

    的腿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样儿的,要是乌龟站立起来会是什么样儿的,如果乌龟再走起路来,这就是东强现在走路的样子了。看到如此好笑的走路方式,王诗若自然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姐姐,你快看,远处那个人走路的样子大摇大摆的好好笑啊。”

    卖茶女见惯了东强走路的样子,早就不笑了,反是责问起王诗若来:“有什么好笑的,男人走路不就这样吗?”

    王诗若觉得这个人就是一个二货,走路能走得他这样的,怕在这个大唐也是没错了,想到这里她是忍不住是笑出声来。她更是调侃着东强道:“你说他像不像一只会走路的乌龟啊!”

    “什么?会走路的乌龟?”本来不笑的卖茶女听她这么一形容,本来不好笑的,突然间立马就变得好笑多了。

    “是啊,他就是一只会走路的大乌龟啊!”王诗若觉得她的这个形容来形容东强是再合适不过了,她为自己能点评得如此精辟而暗暗地佩服自己,心想自己怎么就这么聪明啊。

    “哈哈,是挺好笑的,可是你不能笑,他可是我的客户,要是他走近了,你可不能笑啊!”虽然王诗若说得一点也没有错,可是不管怎么样,这个男人都是自己客人,她觉得自己还是得有应有的尊重才行。

    “什么,这个人是姐姐的客户,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笑了。不过在此之前,让我先笑一会儿,让我也笑够了,之后就不笑了。”见姐姐是生气了,王诗若也就不笑了,反是特别的认真的看了看这个男人。

    不过,卖茶女还是没能忍住不笑,她自己笑了,也不能让妹妹不笑,于是便说道:“好吧,那你赶紧笑吧,等人来了可不能笑,要是你笑,姐姐可要打你的。”

    王诗若自然是知道这个男人的重要性,她给姐姐打了一个手势后,保证道:“遵命,我的好姐姐,只是这个大哥也太拼命了,肯定是昨天晚上没少干啊。”

    卖茶女没有想到妹妹说得如此的直接,王诗若比他小几岁,也就是处在传说中青春期的孩子,这样的孩子都是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一点也不会觉得顾忌而不敢说:“你个小姑娘家家的,就你知道的多,别人有没有多干,有没有少干,你都知道。”

    王诗若却是特别肯定的说道:“那是自然的,要不是没少干,他哪能走路成这样啊!”

    卖茶女提醒她要注意分支,对方是一个有身份的人,能在天子脚下住着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这样的人一定不能轻易得罪,特别是要有什么言语的闪失,而开罪了对方,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卖茶女赶紧是让她闭嘴:“你可小心你的嘴,他老婆可是一个厉害的人物,小心他老婆听了去,撕了你的嘴。”

地朝众神 二千七百五十章 做头发的女人

    王诗若却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反是强词起来,一脸的不以为然的样子,不把对方话在眼里:“不是吧,我就只是说说他老公,她老婆不至于对我这样吧。”

    卖茶女提醒她:“难说,他老婆可厉害了,我第一见他的时候,就因为他来喝茶,他老婆就来警告我了。”

    王诗若听了便是知道怕了,没有想到对方是一个老不正经的家伙,不然怎么她老婆连个卖茶的也会放心啊。想来这个男人真不是个东西,怕是没少在外面勾三搭四的,她老婆才会处处提防他,生怕只要她一不留情,他老公又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的:“啊,不至于吧,不过可以想像的,要是他的老婆不厉害,他走路能成这样。好吧,让我再笑一会吧。”

    卖茶女说道:“你就笑吧,可有你苦吃的,这个大哥可不是一般人。”

    东强走过来,先是伸出一只手来给卖茶女打了一个招呼,然后才是把目光转移到旁边的姑娘的身上。

    “这是?”他本想问她是谁。

    没有想到王诗若却是先开口了:“大哥,做头发不?”

    东强看了她一眼,出来混了这么多年,他看人可是一看就一个准,一看这个姑娘就不是一般人。只是没有想到她一开口就问自己要做不做头发?东强本就是一个幽默的男人,听了姑娘的问话后,他赶紧是伸出双手来,对着自己的头发就是乱抓一通。然后问姑娘道:“姑娘,你看我这个头发需要做头发不?”

    “必须的必啊,你的头发这么乱,你要是不做头发,谁还需要做头女啊。”

    “哈哈,是吗?不过在此之前,还是给我来杯茶吧。”毕竟喝茶才是正事,做头发却不是东强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所以不管怎么说,先得把正事办了,再来做别的事。

    这王诗若本就是来给姐姐帮忙的,见有客人来了,自然要主动一些,她抢着要给东强上茶,只见她扭着自己的身子手里拿着茶杯便是朝东强走了过来。这小小的茶杯,在王诗若的手上敢跟着他的身子扭了起来,自古没巧不成话,姻缘合当凑着,妇人正手里拿着杯子准备放到东强的面前的桌子上,忽被也不知道何时地上是多了块西瓜皮。王诗若把注意力都集中到眼前这个大哥身上,一不小心就把自己之前扔在地上的西瓜皮给踩到了,真是不作就不会死。

    王诗若脚上一滑,茶杯没有来得及放稳,却是连人带茶杯朝着东强的身上就去了,整个人也扑到了东强的身上。妇人便慌忙陪笑,把眼看那人,也有四十年纪,生得十分浮浪。头上戴着缨子帽儿,金铃珑簪儿,金井玉栏杆圈儿;长腰才,身穿绿罗褶儿;脚下细结底陈桥鞋儿,清水布袜儿;手里摇着洒金川扇儿,越显出张生般庞儿,潘安的貌儿。

    可意的人儿,风风流流爬在东强的身上并

    丢与个眼色儿,两个人眉来眼去的,完全不把旁人是放在眼里。却只待那满满的一杯茶是从东强的宽阔无比的胸膛上一直流了下去,好似小雨淅沥沥地一路是淌了下去。王诗若知道自己是犯了错,赶紧是给大哥赔不是,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看着东强:“大哥,你下面湿了!”

    “是的,被你的茶水打湿了!”东强完全没有预料到会有如此一幕,此时此刻她整个人完全的傻了,手里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正在看着自己,他整个人也愣住了一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手里多了一个女人,让他整个人都有点傻了。待要发作时,却看到对方含情脉脉的样子,却也是看得出神了,之前他为卖茶女而来,却也没有把这个女人看仔细了。

    “大哥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要罚你。”

    现在,女人就在自己的面前,让他不得不将他看仔细了,却不想是个美貌妖娆的妇人。但见她黑鬒鬒赛鸦鸰的鬓儿,翠弯弯的新月的眉儿,香喷喷樱桃口儿,东强最喜欢这样的姑娘了。这样的女人东强哥没少玩弄,只要是他们强干会的东强,只要是里面的姑娘东强都会表现出莫名的好感,而且他不止对一个姑娘表现出了好感。

    当然比起强干会里的姑娘,眼前这个姑娘却要好看得多了,直隆隆琼瑶鼻儿,粉浓浓红艳腮儿,娇滴滴的马脸儿。轻袅袅花朵身儿,玉纤纤葱枝手儿,一捻捻杨柳腰儿,软浓浓粉白肚儿,窄星星尖翘脚儿,白生生腿儿。更有一件紧揪揪、白鲜鲜、黑裀裀,正穿着一条花裤子。

    “你要怎么罚?”她却是一脸害羞的模样儿,说不尽的媚态,男人看了难免都会心痒难耐。

    东强气急败坏的样子,眼露凶光很是生气的看着她,随后恶狠狠地说道:“你个小东西,我要狠狠地罚你!”

    “你就不怕嫂嫂知道了,她可就在对面,要是看到你这样对人家,怕是不依你吧。”

    听了东强大哥的话,这女人也是讨巧,见大哥生气了,立马是流露出可怜兮兮的样子来,就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小动物,看着路过的人,乞求他们不要伤害它。王诗若求饶道:“大哥,都是我的错,让你的裤裆都湿了,我给你擦擦吧。”

    他却是一脸的坏脸,见姑娘也算是知趣,他也就没有这般生气了,刚才的愤怒也少了几分,他继续口气沉重的说:“好的,好的,你可要给大哥好好的擦擦,不然我可不放过你啊。”

    王诗若却是调侃起她来,她知道这个男人只是嘴上说得厉害,可是真是嫂嫂来了,他也就怕了。

    东强自然在女人面前从来不会怂的,只要老婆不在,他也是什么也不怕,什么也敢说的,而且最喜欢说的就是一句休了对方。只是这话东强说了好久了,都是说的动静大,可是就是没有

    见他有过任何的行动。后来大家便是知道了,他其实是一个怕老婆的人,只是在外面为了面子,便喜欢说些大话来显出自己的能耐。

    听到对方不愿意放过自己,她就觉得好笑,一个男人不放过自己,对于女人来说是一件多么愉快的事。毕竟,自己只是小女孩家家的,他不放过自己,他难不成还要打人不成,他一个大男人要是打女人这是多掉面的事,想来这个人如此的要面子,自然不会当街打女人的。所以,他如此说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并没有那么可怕的“大哥,你好坏,你不放过我,你要怎么不放过我,我到是很想知道,你可不要吓唬人家嘛。”

    东强却是压低了声音,挑了挑自己的又粗又长的眉毛,用一种奸邪的语气说道:“知道怕了吧,我可没有吓唬你,大哥我可是一个坏人,你知道吗?我跟你讲,我就是那种游走在街上的那种坏人,我问你怕不怕。”

    她是一个有眼力劲的女孩,听他是吓唬自己,她便说:“哈哈,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就是坏人,而且是特别坏的那种,对吧。”

    不过王诗若也不是普通人,她也不是吓大的,她出来玩得久了,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见过,他怎么会怕东强这样的男人呢?漫声道:“可是我不相信,我怎么看也不相信你比游走在街上的流氓还要可怕。”

    东强为了表达出自己流氓的形象,故意用街上流氓的口气说道:“哈哈,大哥我可是流氓,而且是实实在在的流氓哟,我就问你怕不怕。”

    她却不以为然的样子,并没有把流氓放在心上:“大哥,你是坏人吗?为什么我看不出来,我看不出你哪里像流氓了,我看你像一个好人啊。”

    东强觉得这个姑娘真是太天真了,告诉她说:“哪有坏人把坏人写在脸上的,也没有人把好人写在脸上的,所以你看不出来的。”

    “大哥,你好坏,你吓到人家了,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你放过我吧。”她故意学着被欺负的女人的口气说道。

    “没事,你把我的下面擦干净就好了,大哥也就原谅你了!”东强的要求其实很简单,而且他觉得自己一点也不过分,这明显就是一个特别合理的要求。

    王诗若轻轻的咬了一下嘴唇,坚硬的牙齿陷入柔软的唇瓣这中,听到对方这个要求她有些说不出话来:“真的吗?只要这样你就可以原谅自己了吗?”

    东强的意思特别的清楚,并不想为难她的意思:“真的,大哥我虽是坏人,可我也不会难为你个小姑娘的。”

    她微微地点了点头,想到对方这么就原谅自己的鲁莽了,她显得很开心。

    东强突然语气变了一下,他定下神来,看着王诗若道:“不过,你可不能拿别的东西来擦,比如抹布这样的东西,是绝对不允许的。”

地朝众神 二千七百五十一章 王诗若勾引东强

    王诗若寻思这个人这么坏,还以为会轻易的放过自己,看来她是想多了:“那用什么擦,总不能拿人家的衣服来擦吧,如果大哥你需要的话,我自然也是愿意的。”

    东强听后却是摇了摇头道:“不用衣服擦,用你的手来擦就行了。”

    王诗若一脸的错愕,惊恐,屈辱,复杂而强烈的情绪在楚玉胸中激荡,对方的话让她无法接受,思维甚至陷入停滞状态,最后化作一声低哑的,极度压抑的叫喊:“啊!”

    听她是“啊!”东强显得很得意的样子,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就是让她吃惊。

    “什么,用手来擦,这要怎么擦啊?”她显然很不理解对方的意思,这句用手来擦,让她特别的意外。

    “你是不是不懂?”她反问王诗若道。

    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真是不懂。

    “不懂没有关系的,大叔我手把手来教你要怎么做。”

    “手把手交自己?”这个男人也太坏了吧,果然他就是一个老色鬼,姐姐让自己要提防点他,自己一开始还没有当真,没有想到对方长得人模狗样的,穿得也是富贵不凡,可是说起话做起事来却跟地痞流氓没有任何不同。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果然是一个坏老头,自己之前真是看走眼了。

    说时迟那时快,东强可没有等她是反应过来,却是伸出了手来抓她,等她是反应过来,他已经抓着自己的手了。东强看着王诗若的这只手,这真是一只很软的手,比自己的老婆和情人的手都要软许多,这让东强特别的喜欢。她的手骨肉均匀,白皙纤丽,细嫩的肌肤上没有伤痕或粗糙的硬皮旧茧,这只手简直养尊处优到了极点。他把她的手是抓在手里,一点也不敢用力,生怕自己一用力就会伤到她,说起来东强是一个很会疼人的大叔,他一般不强干的,要不是对方不配合的话,他是绝对不会干出强干的事来。

    大部分的女人落到东强的手里都是很配合的,这让东强觉得自己很强大,可以驾驭大唐大部分的女人。这是他做为凤凰男的自信,也是他与生具有的凤凰男的能力,在大部分女人的人眼里,他都是那个魅力四射的男人。他这样的男人可遇而不可求,只要是女人没有不喜欢他的,这就是凤凰男的最厉害的地方。

    他抓她的手小心的擦拭着自己身上的茶渍,那样子知道的是她在给他擦污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作流氓的事。

    “来就样,就这样擦就行了,你懂了吗?”

    她听后摇了摇头,显得特别的害羞,没有想到他会抓着自己的手做这样的事。

    就在这个小小茶摊上,两人目光胶着相对,王诗若只是害羞的样子,说不出的楚楚动人,一个男人拉着一个女人做这样的事确实是挺过分的。可是他是东强,他可是

    凤凰男,做为神一般的男人,他便不觉得自己拉着她的手做这样的事有什么过分了。

    东强一连又拉着她的手做了好几下,想来就算是笨蛋也应该懂了,他便是问她道:“现在懂了吗?”

    她脸色变成青白,又渐渐转作排红,孩子似的眼里射出惊喜,但是夹着惶恐的目光,尽力避开东强的视线,张惶地似要从他的手里逃开。

    见她害羞了,东强却是越发的喜欢起来,他就喜欢看到女孩如此的表情,真是太可爱了,太惹人怜惜了。

    她现在只是双眸闪闪,微微睁大眼睛,只听到男人的坏坏的笑声,她假装害羞的样子。对方都这样了,教了自己好几遍了,要是自己还说不懂的话,这就有点矫情了,她只是默默地点头:“我懂了。”

    东强见她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显得特别的高兴,心想这姑娘还是挺乖巧的,一教就会,比自己社团里的姑娘们强多了。

    卖茶女反正是看不下去了,看见自己的妹妹跟自己喜欢男人卿卿我我的,难免会生出醋意来。她很后悔把自己的闺蜜是带到这里,她早就知道自己的闺蜜是什么人,她就知道她会勾搭这个男人的。只是没有想到她们之间发展的这么快,明显让她是没有反应过来,这真是流星的速度,只有流星才有她这般的速度,真是快得有些离谱了。不过她也是知道自己闺蜜的手段的,她常常跟她吹嘘她勾引男人的本事,以前卖茶女还不觉得她的手段有多厉害,现在看来她真就是一个破烂货。

    卖茶女明显就是后悔了,不敢直视两人的举动,只能是转过头来忙自己的事,生怕自己看了受不了。

    王诗若一连擦了十几次,便有些力不从心了,问道:“大哥,好了没?”

    “怎么了,这么快就不行了,你不是说你挺难耐的,怎么才让你擦了几下你就不愿意了。”东强显然觉得她有点敷衍了事的意思,显得很不高兴。

    “不是的,大哥,你知道的,我不是敷衍了事的人,只是这事我也是第一做,有些不得要领而已。”王诗若解释道。

    “没事的,做得不好,没有关系,只看你用不用心去做,只要你用心去做,我是不会怪你的。”东强显得很是大度。

    “那好吧,我一定用心的做,一定做到让大哥你满意为止。”王诗若承诺道。

    东强却是一脸享受的样子,看起来挺爽的,让人难免会产生遐想,是个人都知道东强醉翁之意不在酒,这男人一定有他的想法。弄了好一会儿,看到王诗若有些力不从心了,他才叫停了对方。

    “好了,没有想到你还是一个手艺人啊!”东强夸奖他说。

    见对方让停了,他悬着的心也就落下了:“那我就放心了,大哥虽说你不是好人,可是你也不坏,大哥我就

    问你,你要做头发不。”

    东强是一个特别的体面的,他最乐忠于打理自己外表的事了,自然也就包括了做头发,这是东强最喜欢做的事了。他常常都会埋着自己的老婆去做头发,有的时候一个星期一次,有的时候频繁一些,一个星期可以达到三四次。有人问他为什么如此的喜欢做这样的事,他自己也回答不上来,喜欢就是喜欢,哪有这么多为什么的。这样的事,他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当然要做了,我也要做得跟你一样漂漂亮亮的,你看我这个头发是不是有点干啊。”

    王诗若看了看东强的头发,她是看了又看,瞧了又瞧的,以他做了十几年的经验来看:“不干,大哥只要把你的头发交给我,我定让你的头发焕然一新,以后我就不叫你大哥了。”

    东强一听不叫大哥了,她准备叫自己什么?他好奇的问道:“不叫我大哥,你准备叫我什么啊?”

    王诗若却是抓着东强的一缕青丝撒娇起来:“我把你的头发是做得就跟我的小弟弟一样的伟岸帅气,以后人家就叫你小哥哥了。”

    东强别的没有听到,听到对方能把自己整得伟岸帅气,他立马就乐,他本就是凤凰男,要是再帅气一点,岂不是就成了宇宙无敌凤凰男了吗?想到这里他是说道:“是吗?真的可以这样吗?我这把年纪了,我现在做头发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就是你这个时候最需要做头发了,你遇到我算大哥的头发有福气了,我可是远近驰名大唐最会做头发的女人了。”王诗若一边吹嘘一边不忘撩了撩自己的头发,似乎在暗喻着些什么,然后给东强是抛了一个媚眼道:“大哥,你看我的头发可好,有没有感觉到里面不同凡响的东西。”

    东强哪里爱得了别人撩自己,他可是男人,做为一个男人最怕女人撩头发了,可是偏偏眼前这个女人却是最会撩头发的,这让东强心里有些受不了了:“感觉到了,不仅是你头发与众不同,你骨子里也有着与众不同的东西。”

    “是吧,像大哥你这样的成功人士,对于同样爱美的我们,又怎么可以不抽个时间,找个做头发的妹子做个靓发呢?”爱美是人的天性,人们都力求美好的风度和仪表,发型且头为一身之首,自然最受关注重视,自古该行业越来越发展,有增无减,只兴不衰。

    东强也不是一般的男人,可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凤凰男,像他这样的男人从小对美就有一种执念。他从小就一个古怪的嗜好,有的人喜欢香味,有的人喜欢臭味,可她偏偏是喜欢上一种做头发的味道。当听到王诗若问他要不要做头发的时候,他也是一惊,还记得他进到县城的第一天,他便是踏入到县里的理发店。里面有一个体态丰腴的理发师,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香的味道就会使东强无可自拔,沉陷其中。

地朝众神 二千七百五十二章 东强与理发大妈

    就算是今天东强还能想起那理性师身上迷人味道,而这味道就像是现在坐在自己身上的姑娘的味道,却是如此的诱人,让男人无法自拔。东强还记得童年时候他在沙滩之上的舞蹈,欢快、纵情,虽然那时候他一无所有,可是却无比的幸福,童年的美好时光总能留给我们无限的回忆。而今天他成功了,做为大老板的他,则是在为喜欢的理发师王诗若着迷,想到有一天她为自己做头发,和她一起沉醉在爱情的无限美好中,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当然,生活不可能如此的美好,也没有如此完美的生活,一切都太过于美好那便不是生活了,就像现在手里突然多了一个小妹妹。东强现在对这种突如其来的艳福并不感冒,他的社团叫做强干会,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就是要强干啊。想他东强是何许人也,对于喜欢的东西都是强来的,而且一般情况下都能得手,这就是强干会的由来。很多时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反而让人担心、害怕会不会是一个圈套,也会担心美好爱情消失的那天出现。

    东强突然注视着乌去密布的天空,悲哀地似乎自言自语地说:“暴风雨就要来了。”

    王诗若也是抬起头来,看到黑压压的天空说道:“是啊,在将最后的时候,请与我一起共赴激情的时候。大哥,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释放你自己。”

    “然后?”王诗若问他道。

    “没有然后了,大哥你不觉得生活这般的美好,我们应该享受当下吗?”

    “享受当下,这话说起来容易,可是做起来却哪有这么容易的。”

    之后,王诗若开始擦拭着东强身上的污迹,虽然地方是很**的,可是她却义无反顾,奋不顾身的把自己的芊芊细手冲向了大门,决绝地一头扎进了肮脏而潮湿的地方,空留下她们两个人一辈子难以忘怀的记忆。

    这场面就连在一边的卖茶女都无法直视了,她埋着头做着自己的事,不想自己的眼神看到这尴尬地场面里。

    相比起东强刚进县城的时候,他模样邋遢,穿着穷酸,生活辛酸,可是那个时候想到那个体态臃肿的理发师。那时候的日子,是多么值得回忆的记忆,打着零工的东强为了给别人好的印象,花了他第一月的工资。很多的人都会特别珍惜自己第一个月的工资,大部分的孩子都会拿这份工资做一份有意义的事,有的人会拿他来孝敬父母,有的人会把他来讨好女朋友,而东强选择了做头发,这就是凤凰男的与众不同之处。东强的第一段爱情是一种幸福和无可奈何,其实更应该是悲伤,因为他爱上了一个特别普通的人,一个他觉得低贱可又喜欢的人。

    东强依然还记得那个给自己做头发的女人,她是一个技艺特别高超的人,在东强面前展现出众的剪刀手技术,修剪头发、装饰发形。无论是梳、编

    、剃、刮、掏、剪、染、补、接、舒,还有掏耳和刮脸,东强一般都是来全套的。说起来他第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可是一切都是值得的,想要变美,就得花钱,对于东强而言,为了变美付出再多他也情愿。东强在别的地方很扣,可是对于自己的外观和形象他是非常注重的。

    其实这些都是剪发的基本功,大部分理发师都能掌握,钢刀片刮脸现在算是县里一大特色,老顾客都比较喜欢。可惜东强一直没毛,理发师总是嘲笑他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东强听了特别不服气,他反问理发师说:“谁说的,我办事你放心,只要别人交待的事,我没有一件事是办砸的,你还能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吗?”

    理发师总是会掐他的小脸说:“人小鬼大东西, 我知道你厉害,你办事可靠。”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要告诉大家,千万不要小看做头发,东强对做头发的要求也是很高的。王诗若毕竟太年轻了,她能不能做好头发,东强表示怀疑,因为东强喜欢做头发,总是把自己的打扮得很有型,甚至在旁边做头发的一个大妈也喜欢上了他,希望他可以陪大妈谈谈人生,谈谈理想,大妈就把他一年的做头发的费用给包了。

    东强自然是很心动的,他是一个识趣的,想到一年的做头发的费用,对于初来乍道的东强来说,这无疑是个巨大的诱惑。对一穷得叮当响的东强来说,别说是一年的费用,就算是一个月的费用他也会心动的。大妈的承诺无疑是让他的眼睛一亮,他的小心脏更是怦怦地跳着,阿姨快四十岁了,长年的辛劳,给她眼角留下浅浅的鱼尾印迹。不过,她那浓密油亮的短发,仍是那么乌黑。眼睛虽是单眼皮,但秀气、明亮。那高高的鼻梁下经常有力地紧抿着的嘴唇,显示着青零星的活力。大妈挑逗着他用她的手挑开她的衣服,然后两个人彼此占有。

    也许是因为见证了东强与大妈爱情后,理发师知道她永远不可能了,她们的爱情也就停留在了大妈挑开东强的衣服的那一刻,可东强是爱着理发师的,只是他没法拒绝大妈的诱惑。随着大妈对**的不满足,东强阳光灿烂的人类生活就此走上悲伤之道,那时候他太年轻了,还没有真正的成为男人。东强回忆起那段时光,美好的时光总是如此的短暂,免费做头发的日子也不是年年都有,可是这第一次总是让人记忆深刻。

    帮大妈撬开其老公钱箱的事情则进一步将东强推向痛苦境地,他不该答应大妈的,他也不应该这样做的。可是为了钱他却什么事也做出来了,这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混蛋,怎么就答应了大妈。那是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话说东强在大妈的指引下偷偷的潜进了大妈家里,有了大妈的协助下本以为万无一失的偷东西,却是横生出意外来。两个人偷偷摸摸地来到了大妈卧室门外,大妈突然是把东强是抵在墙上,大妈问东强道

    :“你爱不爱我?”

    东强还以为挺了解大妈的,没有想到大妈会在这个时候来这手,东强被打得有些措手不及,这让东强很是狼狈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他。大妈这是在**裸的威胁,要是他说不爱的话,大妈受了刺激也不知道会做出点什么事来。可是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爱情这种事是不能勉强的,东强不想骗大妈,更不想伤害她。东强知道他没得选,他只能支支吾吾的说道:“爱...”

    “爱我你就大声说出来!”大妈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是说出这话来,也许这就是激情吧。

    东强完全就是待宰的羔羊,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大妈事先就计算好的,就是想要让自己说出爱她的话。可是在这里,在她的家门口,在她老公的家门外,让他说出这样的话,这也...

    “你说是现在吗?”

    “我说的就是现在,如果你爱我,你就大声的说出来。”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什么后果?”

    他本来不想说的,可是现在他不得不说了:“你就不怕你相公听见吗?”

    “不怕!”她很肯定的说道。

    他又问:“你不怕你家人听见吗?”

    “不怕!”她很是坚决。

    他继续问道:“你就不怕你邻居听见吗?”

    “我不怕!”她完全没有动摇的样子,仿佛如果东强不把这话说出来,他是没法过她这关的。

    东强却是无比的紧张,他知道现在的处境是什么样?倘若有一点违背她的意思,不仅会得罪大妈,还会引得里面的人出来,这真是一个无比尴尬的地步。那时候他还年轻,没有什么社会的经验,做不到很好的揣摸大妈的心思,也不能发挥他凤凰男的优势。

    他急的满脸通红,汗珠直往下掉,脸通红的连说话都接巴了。他感觉自己的心像要跳出来一般,徘徊、流浪在胸口却找不到出口,只知道自己将面临着一项他处理不了突发情况变成压在胸口的重担,他心突然间好累……天空布满了乌云,月亮也躲在了乌云的后面,他知道自己是做了羞愧的事,不应该跟大妈来偷东西的,以致于出现现在的尴尬的局面。

    “我就问你说不说?”大妈急不可耐的样子。

    看来天要下雨了,真希望心里也能痛痛快快地下一场雨,雨水冲刷掉我所有的不快乐他心如鹿撞。可惜事情是自己做的,自己再怎么做也洗不白了,他知道自己堕入到了万劫不复的深渊里。被压在墙角的东强的心里砰砰的跳,心里七上八下,心情如激荡的湖水一样不平静。东强不是不想说,只是不想大声的说,说爱你对于东强来说并不困难,可是要是抱着别人的老婆,在别人的家门口,大声的对别人老婆说我爱你,这事可就不容易了。

地朝众神 二千七百五十三章 东强,你不要这样

    东强弱弱地问道:“我小声的说可以吗?”

    “怕什么?你要是爱我你就大声的说出来。”她却是满不在乎的样子。

    东强真是无语了,这一刻就连打她的心都有了,虽然他还是爱着她的,做为男人他知道自己是不可以打女人的。可是这个女人让自己做这样的事,真是太过分了,东强难免不会去想,可能一开始她给自己付了一年的做头发的费用,让自己来偷东西这一切都是她计划好的。而自己不过是她手里的棋子而已,想到自己一步一步的走进了这个女人的圈套,东强真是无比的恨自己。

    东强不是不知道“人可以穷,不能穷得没有志气”,他也是有志气的,只是太年轻了也太穷了难免会被别人利用。东强很早就出来打工了,这让他是锻炼出了一身的蛮力,大妈原本以为可以轻而易举的让这个孩子就范。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东强也是一个男人,也是一个小男子汉,更是一个有力气的男子汉。东强隐藏在身体里的洪荒之力开始躁动起来,他混身血脉贲张,一阵冲动之后,东强感觉整个人都要炸了。

    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他不但没有松手,反而一只手在大妈的身体上轻抚了一阵,于是一把抱住她。顺势就把她是揽在怀里,大妈整个人都被抓将起来,东强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怎么会如此的有力,能把大妈这样的人物是抱了起来。

    就连大妈也没有想到,她会像一个小女人一样的被眼前这个小男孩抱在怀里,她也是第一次打从心里想要称赞东强。忍不住心头暗暗高兴,突然觉得不对,心道:哎呀,这卑鄙的小子,你要干什么?你这是要做什么?你要对自己做什么?呜呜,不行,在这里可不行,你不可以这样的,好、好、好家伙!这个坏蛋,竟敢这么对你的大妈无理!

    刹那间,情形来了一百八十个扭转,原本占了主动的大妈,在一瞬间丢掉了所以的形势,却被东强这个小换以头是占了主动。你能想像得到东强居然会对大妈下手,反正大妈她是没有想像得到的,大妈还以为自己可以占到对方的便宜,却没有想到小家伙还有这能耐。

    一时间东强高大强壮的形象是出现在大妈的面前,东强毕竟年轻嘛,大妈自然不是东强的对手,他埋下头来嗅了嗅她身上幽幽的芬芳,心头激动万分。大妈本就不悦,看他如此的无礼更是垮着脸,见她不高兴,她就近乎哀求一般恬不知耻的道:“大姐姐,你身子好软,好香呀!别动,让我就这样抱一抱,求你了!”

    一定要严厉的制止他!可是当大妈被他抱着,她却是没有力气,完全没有力量去反抗他,她反而是感觉好舒服的耶……呜呜,乱七八糟,这是在自己的家的门口,自己在想什么呀?大

    妈是摇了摇头,不敢想像要是自己老公看到了现在这个画面,会有何感想,会不会将他们两个人一同打死啊。大妈本来只是想要让他承认他爱自己,让她永远的记住今天的话,让他永远无法忘记自己,她完全没有预料到会是现在这个局面。

    在那个漆黑的夜里,东强虽是将大妈揽在怀里,可是却没有想像中爱情的感觉,这也不是他想要的爱情。拥抱过后,他怎么又能用一双手去环抱一个自己不喜爱的女人呢?他好像明白了一件事,就是没有爱情的交往,这是一种痛苦,这是两个人的痛苦,他再一次想到了自己家乡的场景,虽然那时候一无所有,可是日子却过得很安稳。现在,他出来打工,他得到了很多,也遇到了很多的人,可是却找不到幸福的感觉。

    不能在这样下去了!情急下,大怒急忙使劲推着东强的胸口,想要挣脱这只一只伪装成小白兔的饿狼之手。可是不管他怎么挣扎,却发现对方却无比的强大,自己在他的面前就是那只可怜的小白免。大妈怎么推他也依旧是纹丝不动,羞急无比的大妈小声道:“小强,你不要这样,你弄疼你姐姐了,你快放手!呜,你抓痛我的……”

    东强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有了洪荒之力后的他变得激动无比,他混身的热血在翻腾,他的每一根经脉都在跳动,东强心想:反正不做也做了,今日左右是死翘翘,不占点便宜是王八蛋!以与中了你的套,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不足我占个主动,让我做一回主,我也要做一回男人。呀,大妈没有想到你的身子真软,捏着好舒服,怎么我以前就没有发现呢?现在的东强已经疯狂了,嘴里是念念有词的,这个姐姐,我要定了!

    “你个坏家伙,你连你大妈也敢调戏,你再这样大妈我可要生气了。”

    打定了主意的东强,可不会轻易的罢手,他不但不放手,更是变本加厉,用力的抓着大妈的手,不让他挣开自己。东强更是厚颜无耻的笑了出来,他是如此的得意,仿佛猎人抓到猎物后心里美滋滋的模样。东强一副笑盈盈地样,看得大妈羞愧的模样,他越发地得意和快乐,东强回忆当时他与大妈只有0.1米的距离,如此近距离看着大妈这张有些苍老,可又带活力的美丽脸庞,东强激动万分,小声地说道:“大姐姐,我决定了!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会想办法得到,你是我的,我是不会放弃你的,我可不能在失去你!”

    大妈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窘迫,他也算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的女人,平时走在路上,回头率也不低的女人。就算是年纪大了,不如以前了,可是还是深得大唐的男人们的喜欢,平时偷瞄他的男人可是不少。就她这般叱咤高埠镇的女人,今天却是栽了,栽

    到一个半大的男孩子的身上。大妈还以为自己已经把他拿下了,可是没有想到对方只是稍微地一用力,就把自己压着墙下了。

    大妈更是一声叹息岁月不饶人,没有想到她也会有今天,看来她真的老了,再不像以前那般青春活力了。东强那双粗壮而强有力的双手紧紧抱着她,让她觉得从未有过的紧张与害怕,当然她心里也闪过一丝的小兴奋,她闪过这样一个念头“这也挺刺激的”尽管她不承认有一丁点的喜欢东强,她以前以为自己只是可怜这个孩子,不承认喜欢他,但是对他的喜欢却不是假的。

    如今被他翻身农奴把歌唱,大妈窘的满脸血红。这、这死小子,不知道吃了什么药,突然变得如此的爷们,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跟之前自己认识那个胆怯、懦弱、害羞的小男生完全不一样,现在的一切都超出了大妈的想像,本来是她占东强的便宜,现在他反过来占自己的便宜了。

    而东强也是挺无奈的,之前大妈跟他说:“只要你听我的话,好好的陪着我,对我是不离不弃的,在我的寂寞的时候陪我做头发,那我就支持你的鸡蛋事业。”

    听说对方要支持自己的市场,对于一个出来闯事业的男人来说,这无疑是给了自己一颗天大的糖果,就东强说起来这是没有人可以拒绝的诱惑。东强知道大妈的实力,她可不是一般的人,他老公是镇里乡绅(也就是传说中的地方财主),大妈做为乡绅的老婆自然也是有一定的经济实力的。对于东强这样的穷光蛋来说,她们的邂逅无疑是东强人生的转机,他感觉自己是傍到了大款。

    东强自然是很愿意听对方说要怎么帮助自己的鸡蛋事业的,他与她之间仿佛一下就从陌生人变成了相好。就是这么快,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发展得就是这么地快,快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可是又在情理之中。感情的事是很说清楚的,东强以前也不相信爱情,可是听大妈说要支持他的事业的时候,东强立马是感觉到了爱情的降临。也许这就是爱情?总是在不经意间发生,又在不经意间消失,爱情永远都是如此的奇妙。

    东强对大妈的提议立马就产生了深厚的兴趣,他那双闪闪发光的大眼睛,扑眨、扑眨地看着大妈,现在的大妈瞬间变得如此的年轻、美丽、而且迷人。他问她:“你真的可以帮我吗?”

    “我当然可以帮你,你不就是需要钱吗?别的东西我帮不了,如果你要钱的话,我却还有点办法。”

    “具体的,我想要听具体的,你是如何计划的。”

    “什么具体的?什么计划?”我就喜欢摸你的手,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也不禾计划是什么?我就想摸摸你,你不会介意吧。

地朝众神 二千七百五十四章 东强你个小变态

    我当然不会介意了,像我这样的从农村出来的孩子,在镇人无亲无故,就像是河里的浮萍随水飘流,却不知道要去向何处,只能任由流水承载。有的时候我想到自己一个人流落在外,我就会感觉到莫名的孤独,这是一种如针扎般的痛苦,这种痛是别人想像不到了。如果能得到大妈的喜欢是我的福气,我高兴还来及啊,我怎么会不喜欢啊。

    “你真会说话,你看你这张小嘴,就是讨大妈我喜欢,让我都没法拒绝你,说吧你想说的是什么?”

    “这还用说吗?我就想要问你具体有多少钱?你准备给我多少钱?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钱?”

    “啊,你想知道我具体有多少钱,你这个人真是挺直接的,就像你这个人一样,就是一个心直口快的小伙子。”

    东强暗暗地骂道“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能不能说点具体的,来点实际的东西,别搞些有的没的,空口说白话最讨厌了。”不过大妈的话却搞得东强是心潮澎湃,说起来两个人虽是第一次见面,却有着相见恨晚的感觉,不仅可以谈人生,还可以谈理想,别的也可以谈,特别是事业更要好好的谈谈。

    大妈知道这个小伙子很不错,要是能与他促膝长谈一番,一定会得到很多的人生感悟,达到人生新的高度,真是厉害了。

    不过如果说大妈能给他多少钱,大妈自己都不知道,这他要如何回答呢?

    东强不解问大妈:“这话怎么说?”

    大妈这才是娓娓道来:“是这样的,我家的钱都锁在我家那个老不家的钱柜里,具体里面有多少钱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平时的零花钱也花不玩,所以就没有去关心钱柜里有多少钱。”

    “这样啊,大妈你不是说了等于白说吗?”

    “什么意思,我不是说清楚了这钱是锁在我家老不死的钱柜里?”

    “这个我是听明白了,可是问题是钱不是你的,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怎么不是我的,我老不死的钱就是我的钱,这就是我的钱啊。”

    “你要是这样的说的话,那也没有毛病,只是你那老不死的能把钱给我做生意吗?”

    “这话没错,他又不认识你,他自然不能平白给你钱,就算是我老不死的问我要钱给小姑娘,我也是不愿意的。”

    “所以,我说你说了这么多,都是白说,亏得我还空欢喜一场。”

    “不过,如果你要是需要的我,可以带你去我家把钱拿出来,只要做得人不知鬼不觉的,谁也不会知道的。到时候你有钱了,你再把钱还给我,你看我这个提议可好。”

    大妈的话确实是让人心动,她之前并没有说让东强去他家偷钱,而是让他去拿钱,所以东强才会跟大妈狼狈为奸,一拍即合的。如果是拿的话,自然这是一件非常值得去做的事,东强只是需要本钱而已,到时候赚了钱他就准

    备把钱还回来。东强越想就越是觉得这事干得,而且有大妈带路,更是不会有任何的风险,说不定这就是凤凰男崛起之时,而这就是他成功的契机。东强想也没没想立马就答应了大妈:“这个可以有,这事可以做...哈哈哈...”

    于是东强也就跟着大妈来了,只是没有想到现在的局面与料想到完全不同,却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番局面。

    大妈被东强是压在墙角,却也是慌了,他如此大胆的非礼自己不说,还说出、这番让她脸红心跳的话。这话离大妈好远,可以追溯到几十年前,那时候大妈还是一个妙龄的女孩,他的男人对他说过同样的话,说过要好好的爱她。可是一晃却是几十年的时间,现在的她早已青春不再,面色醋黄,皱纹深刻,她早已经不是几十年前的那个小姑娘了。

    不过听到东强的俏皮的话,她依旧是羞愧难当,想想几十年前自己,面对无数追求者来府上求亲,都被她一一的拒绝了。那时候的大妈是如此的风光,是如此的迷人,是如此的万众瞩目。此刻,她告诉自己要保持冷静,以平淡心态的去面对人生,不要被一个小屁孩的话给迷惑住了,大妈原来以为不管是如何的甜言蜜语也不能再轻易地挑动到自己芳心。

    两个人相熟后,东强一直把大妈称作大姐姐,也就是传说中的“知心大姐姐”,说的就是他们两个的关系。

    可是大妈自从是遇到东强后,不知道怎么的,他就被眼前这个小男生给吸引到了,他仿佛天生就有一种吸引女人的的魅力,让遇到他的每一个女人都难以抗拒他的魅力。这就是凤凰男与生俱来的能力,只是那个时候的东强他的能力还没有觉醒,一旦他的能力觉醒了,大妈就会成为他脚下的垫脚石,助他走向人生的巅峰。

    “姐姐,你是不是喜欢我啊!”东强一脸的骄傲而又傲慢的神态,他挑逗地问大妈道。

    大妈自然也是发现了这点,他那让女人无法拒绝他的神力,突然发觉在这个小混蛋面前,她的心也跟着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保持不了平稳的心态。只是大妈不愿意承认他的春心泛滥开来,他不想承认上自己爱上了这个小男孩,于是她生气地说道:“放屁,放你的大臭屁!你姐姐我我冰清玉洁万人敬仰……后面省略几千字,简直就是天上的王母娘娘,哪能够喜欢上你这个混蛋王八蛋?

    好吧,她自然都说不下去了,她便是不说了,打住了。

    好在,东强与大妈久了,早就习惯了大妈的口气,看到恼羞成怒的样子,东强是又气又笑的。

    呜,你压得我闯不过气,还不放开姐姐我,让姐姐我捉到你我可要抽你的筋剥你的皮!”

    大姐姐,你不会会的,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你不会这样对人家的。

    恶,两个人你一言我句的,好在旁边是没有人,要是让人听见了,非得吐了不可。

    放开你,你以为我会这么傻啊,我好不容易才抓住大姐姐你,我可不会放开你的。东强如此的聪明的男人,他现在的想着的是,好不容易才把大妈弄到手,她被自己压得不能动弹,不占点便宜,过足了瘾,怎么能放开她自讨苦吃?谁让他刚才是威胁自己的,现在知道小哥我的厉害了,我东强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我,想要威胁我,你得多用点心才行。

    哈哈,现在不如,再多占点便宜?让大妈知道我东强的厉害,以后她就不会再小看我了。

    东强突然很是暧昧的对大妈说道:“坏了坏了,我现在要亲你!”

    听东强说坏了坏了,大妈还以为是多点事,没有想到他只是想要亲自己而已,大妈心底的大石头立马就放下了,感慨道:“多大点事,你真是一个孩子,我还以为你要做别的呢?”

    “你想让我做点什么?我也是可以做的,只要大姐姐你要求,为了大姐姐你别的什么事我都愿意为你做。”

    大妈完全无语了,骂道:“你个小混蛋!”

    东强听了却是无比的得意,他是很傲慢地说道:“我就喜欢你骂我,你越是骂我,我就越是开心。”

    “你个小变态!”

    “哈哈,这个我也喜欢听,我就是你的小变态,你是不是喜欢我这样的变态啊!”

    那我亲你了, 东强伸过头去,用自己那张干干的嘴巴就低头亲在大姐姐湿润的小嘴上。

    “哈哈,我亲到你了,我说我要亲你,我就能亲你,只要我东强说过的话,我就能做到,没有错吧。”

    大妈,真是无语了,就这样吗?没有一点感觉,就如蜻蜓点水一般,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东强就把嘴是收了回去。大妈是意犹未尽的样子,眼巴巴地看着眼前这个小男孩,虽有万语千言,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不过,东强的这个亲密的举动,却是让大妈脑际轰然一震,片刻间失神。完了完了,这可是在自己的家门口,我却跟一个小屁孩子做了这样的事,老娘我玩了一辈子的大雁,竟然被大雁给啃了嘴巴,我的天啊呀!

    “你就不怕里面的人听见吗?”东强这话明显是打算要挟大妈,以为大妈怕被别人知道她是养小男生,而且是那种还没有成年的小男生。大妈如此的过分,欺负他这样的小男孩,就算是她的家里人不说她,街坊邻里能看得下去吗?能不说她的闲话吗?

    “怕怎么不怕!”她的本能还是挺害怕的,害怕动静大了,让人看见了,这种事真是说不清楚的。

    “不过,现在已经晚了,我们可是在你家院里做这种事,你是不是觉得特别的刺激啊!”东强调戏起大妈。

    在月光下大妈的脸上的红晕显得更鲜艳了,而且蔓延到身后颈间,仿佛闻到了东强那温柔甘美的肉的气息正在燕发出来,她是东强年轻的身体上狠狠地嗅了嗅。

地朝众神 二千七百五十五章 东强爱菜场大妈

    东强那时候也就是一个乳臭未乾的小男生,他脸上涨起了一层红晕,一双大眼睛眨了眨,深深地吞了一口气。他似乎已经镇静下去了,便很腼腆地对大妈一笑,他的笑里带着轻佻与暧昧。

    呜呜……瞬间,大妈清醒过来,想到这个小屁孩,也如此的轻薄自己,还敢调戏自己,她一时却是羞愧难当起来。正想要狠狠再给东强一个巴掌,挥起手来想要狠争地扇他一个巴掌,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他是有多强壮的。

    可是不管她是如何的用力,却是无法从东强的手里抽出手来,可是不管大妈怎么用力,也是没法挣脱开他,这就是东强,这就是凤凰男的力量。他很是轻易的就能展现出自己的凤凰男的力量,他的身体在月光下发出夺目的光来,仿佛他的身上长出了一双翅膀来,这双翅膀具有着毁天灭地的力量。不仅可以用来征服小姑娘,清空能驾驭任何一个大妈,来管是大妈还是小姑娘,在这双凤凰翅膀面前都是如此的不值一提。

    他掏一只小棍子来,这几天晚上他都在这里,离大妈住得那院子最多走路十分钟就能到他住得那个大院里。东强最近一直都在大妈家的附近溜达,自从是遇到大妈后,大妈就成了东强的猎物,对于自己的猎物,东强保持了极大的耐心。他偶尔溜达过去,又偶尔是溜达过去,反正每天都流窜在大妈家的附近,这就是东强追求大妈的方法。这样的方法看似简单,却是特别的有效,只要是女人都禁不起男人的纠缠,很多的大妈都是被东强是缠得厉害了,这才是答应与东强好的。

    东强用这种纠缠大妈的方法,没法是拿下菜场的大妈,很多的大妈缠不过他,只能是答应与东强的交往。东强还能看到大妈家半敞开的窗,还能看到她家里冉冉升起的烟子,东强手里是那个他用来逗蛐蛐的小棍儿。东强挺认真在瞧她,像是在组织著一句很长的话,可说了,却远比她想得要简单︰“喜欢我吗?”东强低声问。

    “有你这么问的吗?”她小声顶回去。

    大妈真是脸红了,她头次体会到脸红的感觉,从颧骨到耳边都在发烫。热烘烘的。

    东强笑了,觉得大妈也太容易到手了,真是比自己卖鸡蛋要容易多了。

    大妈是喜欢东强的,只是碍于自己的身份,她不知道要怎么说罢了:你真的了解我的一切吗?我的身高、体重、最喜欢的和最讨厌的,你说说看!

    东强最讨厌女人问这样愚蠢的问题了,他对自己要下手,或者准备下手的女人,都做好了详细的笔记。对于女人的详细信息,她比自己的老妈的生日还要清楚,这就是凤凰男。你们是没有遇到过凤凰男,只有你们遇到过了,才会知道凤凰男有多优秀:东强很轻易的就说出了对方的身高、体重、还有大妈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最喜欢用尖指甲掐我,最讨厌我看别的女人,跟别的女孩儿说话。

    大妈没有想到东强能记得如此的清楚,她真是小看了这个男人,不,小看了这个男孩。大妈真是对这个小男孩是刮目相看起来,觉得他比自己的男人还要了解自己,你说天下怎么会有

    这么了解自己的男人啊。大妈不禁是感慨起来,觉得自己以前都是白活了,自己跟自己的老头活了这么久,自己身高、体重、最喜欢的和最讨厌什么他却什么也不知道?

    大妈又问东强:哼!那你到底喜欢我哪儿?不许说“很多”!要举例子!

    东强得意道:多得很,例如你感冒了没有力气和我吵嘴;例如你不再要求我接你从菜场回来;例如你说今天你不用陪我逛街,我约了好友一块去;例如你说其实玫瑰不如萝卜白菜实惠;例如你把我是照顾得无微不至的。(瞅了瞅大妈的脸色,想来自己喜欢她的地方太多了,真是一时也说不完,只怕是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过多,于是就闭了嘴)。

    东强与菜场的大妈整天混在一起,大致每天也就说这些,让我们来看看东强哥的日常是什么样的?

    大妈:你说我戴金首饰好还是戴银首饰好?

    东强却说:天这么冷,戴毛线手套最好,不过要是我有钱了,你喜欢金的我就给你买金的,你喜欢银的我就给你买银的。

    大妈又说了:要是我金的,银的我都喜欢呢!

    东强说了:那我就都给你买。

    大妈:对你来说,我还不如你的狗重要吗?

    东强:放屁,这是谁说的,你怎么不如狗重要,你比我的狗重要多了。假如你不再讲话,又能吃剩饭,当然还是你重要。

    大妈:假如我和你妈同时掉到水里了,你先救谁?

    东强:当然是救你,我妈哪里有你重要,我要是不救我妈我会后悔,可是我要是不救你,我会后悔一辈子的,所以你比我妈更重要。

    大妈:你不是会游泳吗?

    东强:我就算是死,我也去救你,你要是掉进水里了,我还管我会不会游泳,我只要第一时间把你是救起来就行了。

    大妈:你现在是不是还想着别的女人?

    东强:举头三尺有神神灵,我东强发誓,我心里只有你,再没有别人,要是我有别人话,让我偷情的时候被抓,我的儿子不是我亲生的,我的老婆天天给我戴绿帽子!

    大妈捂住东强的嘴说:好了,你别说了,我信你了。

    大妈:咱们要个孩子吧。

    东强:行,只要你生得出来,别说一个孩子,就算是十个孩子我也要,反正又不用我生。

    大妈:那要是你娶了我,我的孩子你会喜欢吗?

    老公:喜欢啊,说实在的我挺喜欢你的女儿的。

    大妈:那不行!你就得喜欢我一个人!

    东强:好,好,就喜欢你一个人。

    大妈:你不可以喜欢我的女儿。

    东强:我的心只有这么大,只能容下你一个人,我哪里还装得下别的女人啊。

    大妈:咱们......还是别要孩子了。

    东强:怎么不要啊,你知道我多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啊。

    大妈:可是我年纪大了,生不出孩子了。

    东强:没事的,你生得出的,只要你想生,你还是

    能生出孩子来的。

    大妈:你看,隔壁老王家的那女孩多好看。

    东强:好看什么呀。

    大妈:你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不和我保持一致!

    东强:好看好看。

    大妈:你是不是看上隔壁老王家的女儿了。

    东强:哎,我就说不好看吧,你非让我说好看,我真不喜欢她,你放心好了。

    大妈:你要是觉得她好看,我就走了。

    东强:你别走啊,怎么不理我了?

    大妈:这个话梅我吃了一半,挺好吃的,剩下的给你吃吧。

    东强:我不爱吃话梅。

    大妈:不行,你就爱吃!你是不是嫌弃我吃过的!

    东强:这话梅是挺好吃的,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觉啊。

    大妈又问了:你的脏筷子碰过的,谁吃!

    东强:那你吃过一半我还吃呢,我不嫌弃你,你怎么嫌弃我?

    大妈:这回我是真生气了!

    东强:我已经道过歉了呀,我的心肝宝贝儿,你别生气了嘛!

    大妈:那你要哄我,我才能不生气。

    东强:我跟你道歉,你能不能别生我的气,东强宝宝不要你生气啦。

    大妈:我只想听你说句你爱我,可你就是不说!

    东强:我爱老婆就像是老鼠爱大米,就和太阳从东方升起,人类要呼吸空气一样的自然,你见过谁每天看见太阳就喊,哇,太阳升起来了耶!谁每天呼吸的时候喊,哇,我呼吸到空气了耶!所以啊,我爱我的宝贝,也不需要天天对着你喊,哇,我好好爱你耶!

    大妈:每天吃完饭,谁去洗碗?

    东强:自己是我去。

    大妈:要是我走不动了,你怎么办?

    东强:我背你走。

    大妈:我每天的菜篮子,谁来拿?

    东强:自然是我来拿了,我可是东强,我不拿谁来拿啊。

    大妈:如果我有四个袋子了,你要怎么办?

    东强:哪怕你有十个袋子,也是我来拿,我也不让你拿的。

    大妈:真的吗?

    东强:自然是真的,要是我说谎了,天打雷劈的。

    大妈:咱们一直散步到那条马路吧。

    东强:到那儿太远了,一会儿该走不回来了。

    大妈:没事,你背我回来,你是不是不愿意?

    东强:我当然是愿意的,只要你喜欢,我愿意一直背着你,直到永远。

    大妈:这衣服好看吗?

    东强:好看。

    大妈:你就敷衍我,我这就是菜场大妈的衣服,有什么好看的。

    东强:我就喜欢菜场的大妈,怎么了,不可以吗?

    大妈:算你厉害,这点我信了。

    东强:哈哈,我想问还有谁?

    大妈:我在菜场里看见别人穿了好看的衣服,你要怎么办。

地朝众神 二千七百五十六章 东强逼大妈就范

    东强:不好看,不管是谁也没有你好看,我觉得天下就你最好了,我的小心肝,我的大宝贝。

    大妈:你就舍不得给我买!

    东强:谁说我不舍得,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给你买。

    大妈:起床了,起床了,你不说今天要陪我买菜吗?

    东强:别说话,我再睡一会。

    大妈:快起吧,要不走就买不到新鲜的菜了。

    东强:好吧,我答应你的事哪件我是没有做到的,不就是早起吗?有什么难的。

    大妈:呀!东强,你对人家最好了。

    东强:都说男女平等,咱们家是不是也得平等平等?

    大妈:行呀。你们男的欺负女的欺负了好几千年。我们也得欺负你们几千年,再平等,才是真正的平等呢。别急,再过几千年,咱们家就平等了。东强:我要是入赘你家,你是不是特幸福?

    大妈:没觉得。

    东强:我都没有嫌弃你,还嫌弃上我了,你又不讲理,又不干活,还老折腾人,我都觉得挺幸福的呢?

    大妈:这就是你的幸福啊。我不讲理,要不是我牺牲自己,能反衬出你的宽容大度吗;我不干活,就培养出了你呀,艺多不压身,你能力强还不好;我折腾人,那你的生活多丰富多采呀,你看,你的婚姻生活就不像别人家那么单调吧。

    东强:我在外面不是领导,在家里就得当领导。你在外面是领导,在家里就得被领导。

    大妈:那我要是在外面当不成领导了呢?

    东强:一个男人,在外面看人脸色,回家来拿老婆耍威风,算什么男人!

    大妈:你最想跟我说的三个字……?给你一次机会呦!(期待。。。)

    东强:收了我!

    她依旧还是被他摁在墙上,更可恶的是这个混蛋,这混蛋现在正闭上了眼睛无比陶醉这一吻,大妈心想这是什么事啊。

    嘴巴上面还有他给自己的温存的,还有点痒痒的……

    完了完了,大妈我真是不好了,怎么还会觉得有些舒服?大妈心乱如麻,看着东强陶醉温馨的表情,没来由的一阵心软,她又不想打他了。其实,她只是想要让他承认他是喜欢自己的,不管他承认与否,那都不重要了。现在的他们是如此的亲密,再没有比现在的感觉更让人感觉舒服了,这就是爱情的感觉,这就是爱吧。大妈抬起的手儿突然松下了,她不再挣扎了,更是学着东强般闭上了眼睛,享受这时间的美好。

    突然,心头的紧张感消失,那股奇怪的感觉也跟着消失,大妈茫然睁开眼,立时看见东强那张无比得意欢喜的可恶嘴脸。

    大妈大敢吃亏,万般滋味在心头,一个劲的低啐:“呸呸!你个小混蛋,你、你竟敢亲老娘的嘴?哇哇哇,老娘居然被这么一个小男生给亲了,这叫什么事呀……混蛋王八蛋,你再不放开老娘,老娘我就喊人啦!”

    强完全没有要理会他的样子,反是奚落她道:“你喊啊,这可是你家门口,你不怕丢人,你就喊,反正我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也认不识谁,我反正不会觉得有任何的丢脸。”东强回味着这突兀的一吻,心头万般激荡,东强的嘴儿又软又滑,亲起来实在无比舒服,不知道别的姑娘的嘴儿是不是也是一样的,是不是也是这个滋味?

    他的话却是不错的, 这是自己的家门口, 要是事件闹大了,丢人的自然不是别人,只能是自己。到时候自己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想到这里大妈知道不能再用这事来威胁他了,得想别的办法才行。

    东强美滋滋的想着:今日反正开了个头,大妈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我再亲她一下,日后看她还敢不敢在大爷头上作威作福?

    大妈小声的问道:“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大姐姐,你的嘴儿真甜,刚才太快了,没有什么感觉,我想要再亲一下。”

    “什么,你要再亲一下,你个混蛋,你不可以这样的。”她嘴里是这么说,可是心里巴不得她再亲自己几次。

    “我很喜欢你,干脆你就今天就从了小哥我,让我多亲你几次,你看可好……”

    两个人却是想到了一块儿去,没有想到在大妈的家门口,两个人却会这般的暧昧起来,真是看不懂啊。

    东强心里暗暗地坏笑道:“是不是很害怕,是不是很慌张啊...”

    眼见胆大包天的混蛋,居然敢说敢做,真的就把脸是凑了过来,想要再亲上自己,大妈大惊失色,脸儿吓得都白了,连忙拼死反抗:“放屁,小混蛋,老娘才不是什么小乖乖,这话你给老娘收回,你要敢亲老娘,老娘就跟你拼了。”

    “是吗?我好怕怕啊!”

    “啊,不要啊,混蛋!”霎时间,只见她两眼鼓起来,瞪得像铜铃,牙齿在嘴唇上轻轻地一咬。

    东强却是无比激动,手儿打颤,正想再接再厉,多亲大妈几口的,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大妈一声惶急无比的猫叫。不由得看她一眼,猛然发现,大妈闭着眼,两行清澈的泪珠儿溢出眼眶……

    “不要啊,小混蛋!”大妈气得满脸通红,鼻翼张得大大的直吸气。

    东强只是一怔,猛然清醒,想着自己做的事情,那叫什么事,真不是人干的,他后悔自己怎么就干出这样的事来。他亲了大妈,他居然亲了大妈,他心里大叫不好:我、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哎呀,大妈平时对我这么好,还给我开了一年的做头发的包年服务。可是,我不仅不知道感激,我还这样对她,简直是禽兽不如呀!我不是人,我是个畜生,我对不起我爸妈,我对不起我的父老乡亲,我对不起大妈,我更对不起他的家人。

    “大姐姐,你别哭啊,你别哭好吗?你知道吗?看到你哭,我的心都碎,我对不起你,我我错了。”

    “我没有哭,我只是感动得流下泪来,看来我是太高兴了。”

    “唉,就算喜欢她,要做她的小男人,可是我也不能操之过急,也要慢慢来,一步一步的打动她,走进大妈的心里,这才是正道……这、真是该死!”

    东强停下了动作,为了自己的不堪的行为,他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压下心中邪念,准备将大妈放开。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放开大妈,他害怕自己放开她,她又弄出什么妖蛾子来,可是看到受到了惊吓的大妈,他又有些于心不忍起来,于是不住的道歉:“是我不好,我的大姐姐,你、你不要生气?我现在立马就放开你,你不会耍花样吧,你这钱我也不要了,我看我是没这福气要你这钱。

    “小哥哥,这钱你怎么不要了呢?你们真有钱,只要你跟我说‘我爱你’,我就带你进去拿。”

    “大姐姐,我们这不都亲嘴了,我们之间还用得来这些虚的吗?这不是明摆着我爱你吗?如果我不爱你,我能亲你吗?”

    “你要是这样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你不可有不爱我。放开你姐姐,我们这就进去拿钱去。”

    东强也不能一直压着大妈,迟早还是得放开她,就算是她又做点别的事,东强也只能认了。

    想到刚才被东强强行亲了好几下,大妈胸口现在还急促的起伏着,一阵莫名其妙的烦乱袭上心头,有气无力的道:“你个小混蛋,没有想到你还这么有劲。”

    “再怎么样我也是男人,自然比女人有劲了,有没有感觉到我做为男人强悍的实力,有没有吓到你!”

    “没有,没有,怎么能吓到我,我没有被吓到。”

    “没有吗?怎么可能,我如此的孔武有力,这样也没有吓到你啊。”

    我现在还年轻,不过我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会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的?大妈想到了大唐最强的男人,也就是传说中的最厉害的男人,那人叫做尉迟恭。据说那个人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如同天上降魔王,真是人间太岁神。

    东强举着自己的小胳膊道,我长大了就会成为这样的男人,我就问你:“喜欢不喜欢。”

    女人自然是喜欢强壮有力的男人,听东强说他长大了就会成为这样的男人,大妈那是越发的欢喜起来,自觉自己没有看错人。

    好在,大妈没有跟他闹了,发觉大难不死的东强,立即高兴起来,虽然大妈有些生气,但凭他的经验,过了今天后,大妈一样会再次活蹦乱跳,成为他的小绵羊。东强说了不再进去,他就真的没有进去,可是他人都来了,也不能就这样空手而归。大妈觉得特别的对不起东强,他人这么好,自己还算计他,让他对自己说“我爱你”,她觉得对他挺过意不去的。大妈进去后,拿了几张银票出来,东强一开始不肯收,可是大妈硬要给。

地朝众神 二千七百五十七章 出来混都要还的

    事情发展到了如此的地步,出于他的自尊,东强这时突然变了一个模样,如果说之前他还有点低三下四的,现在的他不低三下四了。他很是认真告诉大妈“我不要你的钱。”

    听东强说不要钱了,大妈惊讶地看着他,没有想到他的自尊心如此的强,是不是因为自己之前的事让他生气了,如果是这样的话,这真不是大妈所想的。大妈是爱着东强的,她从来也没有想过要伤他的自尊,更没有想过要做让东强下不了台的事。她只是太爱他了,于是就做出了这样的事,现在的她只想把看到东强生气,他是越发的心疼,越发的觉得自己对不想他。

    可是东强也是一个倔强的男子,只要他不想做了,他就不想做了,这就是东强,他并不是别人所想的没骨气的凤凰男。见东强怎么都不肯把银票收下,其实也没有多少钱,也就是几百两而已。对于大妈来说也就是这一年做头发的钱,可是对于东强来说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就算是东强卖一年的鸡蛋也挣不来这么多的钱。但是他却不愿意收下自己的钱,大妈急了,红着眼睛说:“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没有,我只是生我自己的气,我不应该跟你来的。”

    “为什么不愿意跟我来,你是不是觉得我想要羞辱你,如果你是这样想的话,那你就错了,我并没有要羞辱你的意思。”

    “我并非觉得你要羞辱我,我只是觉得这钱我不能要。”

    “为什么不能要,这是姐姐我给你的,你可以要的。”

    东强想了想,还是觉得拿这钱不太好,他还在犹豫。

    大妈见他如此的犹豫,怕他不拿钱,生自己的气,更担心他以后再也不理自己了,急得直差是哭出来了。

    “小哥哥,你听姐姐的,这钱你收下,这是你姐姐的一点心意,你要是不收的话,姐姐以后真是没法见你了。”

    东强听姐姐不再见自己了,想到要是失了这么好的姐姐,他还是心软了了下来。

    “好吧,那我就收下了,要不是看在姐姐的份上,我是不会收的。”

    “对啊,这才是我的好弟弟。”

    东强暗自幸亏刚才没有进步一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来,不然这钱真是拿不到了。

    大妈后来想想,是呀!自己为什么会叫这个小混蛋来弄得自己如此的狼狈?清醒过来的大妈皱着好看的眉儿,细细的想着:以后自己还是得有自己的私房钱才行,以前没有在意这事,等真是遇到用钱的时候,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大妈也在反思!想想这事闹的,是自己我叫他来,可是最后差点没法把钱给他,这样的事真是叫人丢人啊,也不知道弟弟会不会因此而生自己的气。

    不过大妈回想起来,只是看他心急火燎想干什么坏事,大妈就忍不住想笑,心叹东强真是一个天真可爱单纯的好孩子。这事都是怨自己,

    虽不是故意让他吃苦头,可是却是让他吃到苦头了,看着小东西可怜的眼神,真是让人心疼啊。

    东强刚刚出道的时候,也是不容易,你说他是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人。

    莫非……老娘其实就像和他多呆一会?有他在身边,心情好像就不错……

    东强当时的心好慌,生怕里面的人会冲出来打自己一顿,那岂不是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

    呜呜,该死,谁知道本来想要拉他进屋,好好的与他谈谈的,没有想到他连屋也没有进,害老娘计划好的事都没有完成……大妈那叫气啊,不断的埋怨自己,都是自己多此一举想要逼他就范,要不是如此他早就成为自己男人了。

    谁还能想到大妈还有如此的计划的,东强好似躲过一劫。

    “老娘什么都不为,就是喜欢你,东强你知道吗?混蛋,他居然敢吃老娘的豆腐,老娘真是越来越喜欢他了!大妈一晚上心里都扑通、扑通地跳着,她难掩着心里的激动,要是刚才的事能如他所想,那就完美了。她告诫自己要立即把它忘了,不然她自己真是要受不了,当他看到眼前跟她睡在一起的不是东强,而是自己的那个老不死的,大妈真是非常的失望。

    东强不也是血气方刚的小孩子,想到刚才的事,东强就好一阵脸红心跳,眼前又是一阵阵的回荡着刚才的一幕,简直像是着了魔。

    好在东强刚才原谅了自己,要是他不原谅自己,大妈真想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收了大妈钱后的东强不由大喜,口无遮拦、色胆包天、义正言辞的道:“我亲爱的大姐姐,忘记告诉你最后一句话了,小哥我喜欢上你了!你既然被小哥我亲了,就是小哥我的女人……

    大妈听了好笑说,一个屁大点的孩子,说出如此成熟的话来,大妈听了既好笑,又觉得好玩,果然是大妈看中的男人,真心不错啊。

    今天就到这里吧,以后千万不能装着不认识我,不理人家啊……

    大妈似笑非笑的样子,真是不知道要怎么说他才好,直叹他是一个人小鬼大的孩子:“姐姐怎么会不理你,姐姐疼你都来不及,哪里会不理你啊!”

    话没说完,东强突然帅气的扭了个头,潇洒地离开了。

    “小混蛋,算你溜得快,要是你敢跟老娘进去,老娘非把你吃了不可……”

    得了钱后的东强,那是激动,那是开心,那是欣喜若狂,可是就在他走到转角的时候,并没有遇到爱却是遇到了流氓。连忙瞧去,只见前面是突的闪出四五个人,东强一眼就认出来这些不是好人,只看神态便知是横行当地的恶霸流氓。持着棍儿、棒儿一类东西,正往他迫来。带头的赫然是一个身材特别魁梧,全身肌肉隆起,刚毅的脸庞带着几分精明,长着满脸横肉,三角眼更是散发着凶光。

    特别是看到他脸上有一条很深的伤疤

    ,东强越发的肯定自己是遇到坏人了,那时候他不过是一个孩子,突然在夜里遇到这些人,他能不害怕吗?旁边的几个人论个子,还是体魄都要比东强要高上几尺,哪怕是单与一个人对上,东强也只有吃亏的份。看得出他们随便一个人,东强都是没法比的,而流氓大哥们一个个无不是眉发粗浓,方面大耳,肩宽背厚,身型雄伟,气势要比东强更豪猛,亦和东强较瘦削的俊脸明显有异,这才是真正的坏人,好可怕的。

    带头大哥,看到眼前的是一个陵眉清目秀,较像文人雅士小孩子,心有不悦起来,生怕遇到一个穷孩子。他们一大群人在这里守了好久,却是遇到这么一个小孩儿,这些人都显得很不开心。使他总多了点粗狂的味儿。这帮流氓并不是很害怕,怕的就是他们人太多了,有四五个,不然东强也不会慌了。带头大哥走上前来堵住了东强的去路,便是停下来,东强还以为他们会放过自己,看来他是想多了。

    其中一名年长一点的大声喝道:“此街是我修,此路是我修,若想过此路,请留下买路钱?”

    东强眼见势头不好,立马想逃,却不想另外几个人却把逃路完全封死,东强脸色大骇,没想到自己的企图被别人发现,更没想到自己已经被包围了。

    短短两秒时间而已,东强就被那几名青年围绕,随时都有被群殴的可能,东强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大哥见东强已经是瓮中之鳖了,也不想跟他废话,于是压低了声音用嘶哑的口气说道:“大家一起上,先打一顿再说。”

    东强听了整个人都懵了,他哪里见过如此的阵势,就算是自己偷鸡蛋被抓,村民也没有说上来就打的。可是这些人,上来就要来打人,真是太过分了,看来真是遇到了十恶不赦的地痞流氓了。他顿时就急了,对这些人说道:“我可是刘姐的人?”

    “打的就是你,你不说我们还准备下手轻一点,没有想到你还敢提刘姐的名字,你就不知道刘姐的男人是谁吗?”

    “是谁啊?”东强假装不知道。

    “就是要打你的人,你现在知道了吧。”

    “啊,难不成自己和刘姐的事被他男人撞破了,他男人表面上装作不知道,可是背地里却是给自己使阴的。”东强吞了吞口水,给自己压了压惊,他心里清楚得很,这次他是躲不过去了。

    只见刀疤脸突进几步,上来就给东强一脚,正好是踢在他的小腹上,东强一个机灵顺势倒下,滚到了墙角。而其它几人也是不甘落后,这些人都是有职业操手的,收了别人的钱就得替人办事,于是几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跟上去就是一顿猛踹。每一脚都是如此的不同凡响,猛踹下来,隐隐带着破空之音,势大力沉,难以招架。

    东强不禁感慨起来:“出来混都要还的,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这么快就让我还了!”

地朝众神 二千七百五十八章 打死你个小混蛋

    略微一顿,就在众人齐齐冲来,几个人的脚如流星雨般的落下,这一阵毒打,又快又狠,气势汹汹。打得东强几度昏厥,一阵想死的心都有了。可真是恐怖之极。

    不过,让他下一秒钟就惊喜万分的,这些人接到指令只是让他们打东强一顿,并没有接到指令要打脸。东强暗暗地庆幸这些人没有打自己的脸,而是给自己留了点面子,这让东强的痛苦稍微好些了。也就是说,当时的场面是很混乱的,东强倒在地上,任凭几个毒打,除此之外就再没有别的了。

    而且,时机方面还把握得非常准确,这些人等着东强与大妈约会完后,就守在这里,等着打东强一顿。这些人也不知道是收了刘姐丈夫多少钱,感觉这些人越打越起劲,一点也没有要停手的意思,可却一时高兴又偏偏收势不住的兴奋。

    于是可想而知,悲剧的一幕很快出现。

    “砰!”

    “砰砰!”

    “呃——”

    三只夹带了强大而有力的脚踹,在这一瞬间不断的齐齐落在了东强的后背,直接将他踩得怪声惨叫,当场两眼一番地晕死过去。

    “呵!小子太年轻,身体骨不结实,太不禁打了!”

    流氓们微微冷笑一声,抬脚便把眼前这已经晕死过去的东强翻过身来,看他死没死。

    看得出虽然没有踩头,可是东强的嘴角也渗出血来了,想来是内脏被打出血来了,大家看了这才是解气。这些人听刘姐的丈夫说“有个小子敢勾引嫂子”这还得了,这些流氓都是火爆脾气,听了这事后,一个个气就不打了处来。流氓也是讲义气的,最恨的就是这种事,大家听完后都是愤怒异常,说是要给大哥报仇。

    他们本就带着气来的,看到东强那小白脸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家越看越想打他,于是乎这才是下了死手。说起来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会被江湖人士不耻的,可是想到东强做的这些事,这些人决定给东强一定教训,警告他以后再不能做这样的事了,不然这些人见他一次打他一次。虽说这些人是流氓,可是却都是讲义气的,换成是别的小男孩,他们也就是教训一下就得了,可是对东强他们可是下了手的。

    我们大地朝是一个传统的国家,对于这种事,大家是既羡慕又气愤,只是不是谁都可以像东强一样得到刘姐的青睐的,于是乎大家只有嫉妒的份了。最后就演变成了一场暴力,这里面就再也没有了同情可怜的成分,只有恨了。

    砰砰!

    “够了没有?”

    “没够,再打,大哥说了,打坏了他负责。”

    “那就再打!”

    这些流氓是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后,深吸了一口气,一个个都打累了,可是看到东强把他们想做而不敢做的事都做了。这些人自然是愤愤不

    平的,觉得这个小子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就能做这样的事。一想到这里,这些人心里就堵,很快将呼吸调整过来,汹汹展开了第二次进攻。

    不过,东强的反应,之前还有点反应,现在一点反应也没有了,任这些人打。

    只是短短瞬间的功夫而已,这些人又暴打了东强一顿,这些人这才是稍稍地解气。

    砰!

    这些人脚可不是吃素,哪怕是面对一个没有抵抗,没有反应的人,这些人也不会有半点的手软。做完之后,这些人算是舒了一口气,齐齐都龇牙咧嘴地露出了得意表情,显然是把心里的不爽都释放出来了。

    不过,东强却是早已经没有了半点反应。

    他轻轻,一阵助跑后撩起那修长有力的长腿之后,便是迅猛无比地来了一次酷帅拉风的点射。

    砰!

    一脚过后,看来还不够,又给了几脚……

    砰!

    砰!

    别说是个人了,就算是条猛兽也被这些人踢散了,地上流出很多的血来,而一代凤凰男就这样倒在地上。

    那时候没有手机,不能拍照,这些人只能用地上的一滩血来证明自己的行动。

    “这样我们就可以给大哥交待了,小兄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上了不该上的女人。”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这些人就完成了嘱托,给人以冷酷而又肃杀的感觉。

    后来的事东强就不记得了,他只是记得自己起来的时候,是在郎中家的床上,而他问郎中自己怎么了,郎中只是告诉他:“小兄弟,你被人打了,你在我这里已经躺了好几天了。”

    东强醒来后,渐渐地想起了一些事,可笑的是他被包成了一个粽子,就算是如此他也还记得问郎中:“我的银票被抢了吗?”

    “这个倒是没有,看来对方只是单方面来寻仇的,并没有别的什么想法。”

    想到自己的银票还在,东强心里的大石头这才是放下了,他醒来后就一直担心这事,因为还动不了,没法查看自己钱是否还在?他就算是躺在这里也不安心,听郎中说他的银票还在他这才是安心了,东强可不怕被打,就怕是自己被打了,还被抢走了钱,如此便是雪上加霜让人没法接受了。想到之前被打的事,真是让人不寒而栗,要不是因为他是农村人,身体骨扎实,只怕他的小命就没了。

    好在凤凰男都有一个特性,就是特别的坚强,他们不管是受了多大伤,他们总是能够浴火焚身,而且每次重生他们都会变得更加的强大。这就是大地朝的凤凰男,贫穷的出身磨砺出了钢铁般的躯体,却没有磨砺出一颗钢铁般的心。因为他是有梦想的,东强总是说“人嘛,活着就该有梦想才行。”作为大唐的新青年,东强深知青年兴则国家兴,青年强则国家强,作为大唐的年

    轻人,他知道他肩上的担子很重。

    武则天说过:青年一代有理想、有本领、有担当,国家就有前途,民族就有希望。大地朝梦是历史的、现实的,也是未来的;是我们这一代的,更是青年一代的。大唐的未来属于青年,大地朝民族的未来也属于青年。青年一代的理想信念、精神状态、综合素质,是一个国家发展活力的重要体现,也是一个国家核心竞争力的重要因素。

    作为时代领袖的武则天,他说过的话深深地刻在东强的脑海里,武则天还说:伟大梦想不是等得来、喊得来的,而是拼出来、干出来的。我们现在所处的,是一个船到中流浪更急、人到半山路更陡的时候,是一个愈进愈难、愈进愈险而又不进则退、非进不可的时候。改革开放已走过千山万水,但仍需跋山涉水,摆在全党全国各族人民面前的使命更光荣、任务更艰巨、挑战更严峻、工作更伟大。在这个千帆竞发、百舸争流的时代,我们绝不能有半点骄傲自满、固步自封,也绝不能有丝毫犹豫不决、徘徊彷徨,必须统揽伟大斗争、伟大工程、伟大事业、伟大梦想,勇立潮头、奋勇搏击。

    厉害了大唐的皇帝,我们爱你,我们支持你,我们喜欢你...

    历史证明,在近代以来漫长的历史进程中,大地朝人民经历了太多太多的磨难,付出了太多太多的牺牲,进行了太多太多的拼搏。现在,大地朝人民和大地朝民族在历史进程中积累的强大能量已经充分爆发出来了,为实现大地朝民族伟大复兴提供了势不可挡的磅礴力量。全党全国各族人民要更加紧密地团结在宇宙联盟的周围,高举“我是大唐人,所以我优秀”伟大旗帜,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将卖丝绸之路的事业进行到底,不断实现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在新时代创造大地朝民族新的更大奇迹,创造让世界刮目相看的新的更大奇迹。

    东强后来在强干会时说,武后的重要讲话,深刻总结了我大唐国近30年来和丝绸之路取得的伟大成就和宝贵经验,高度赞扬了强干会的同胞们为鸡蛋事业作出的杰出贡献,郑重宣示了鸡蛋事业只有进行时没有完成时、鸡蛋事业永远在路上、坚定不移将改革进行到底的信心和决心,明确提出了坚定不移全面深化改革、扩大对外开放、不断把新时代改革开放继续推向前进的目标要求。

    让我们更加紧密地团结在以大唐国王为核心的统治者周围,高举鸡蛋卖到全宇宙的伟大旗帜,不忘初心、牢记使命,持续深入推进改革开放,为实现“一万年”奋斗目标、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大唐国、实现大地朝民族伟大复兴的大地朝梦,为维护世界和平、促进共同发展、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而不懈奋斗。为什么东强可以站起来,就是因为他有这个梦想,他便可以站起来,要不是因为他有这个梦想,怕是东强很难再站起来了。

地朝众神 二千七百五十九章 姑娘真是太天真了

    凤凰男是大地朝人间里的一枝奇葩,他生来就是爱与被爱的化身,更多的时候,他是被别人爱着,而不是爱别人。但是凤凰男的宿命已经注定,他生来就是被别人爱的,他可以得到很多的爱,而且他不用去爱别人。而几个小小的流氓怎么能轻易抹杀了这朵花,然后东强倒在这些流氓歇斯底里的拳下的时候,大家以为东强完了,其实他并没有完,他是在成长,正在长大,而这就是成长必经之路。

    爱不在了,希望不在了,只留下身体上的那一道道伤痕,以及刚刚醒来后一无所有失落,父亲的名字,母亲的名字,那被贫困诅咒的身世。憎恨吧,报复吧,杀戮吧。冥冥中仿佛残留着东强对现实不满的声音。

    东强,你很强大,你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强大,你也将会成为一个强大的男人。大地朝众神中唯一具有自我修复能力的凤凰男,从诞生以来遇到了第一个女人,就让他无比的失望,就告诉他他不可以爱上谁,不然他会死得很惨。在郎中家里苏醒,朦胧中记得流氓们最后的狞笑,纤细的手指开始动了,他就是东强,一个生命力特别顽强的男人。

    身上缠绕着那如白雪般的绷带,带着自己对大妈黑色的忧伤,东强一声长长地叹息。好在钱还在,一切都是值得的,‘被踢断’的腰也不这么疼了。他以前对大妈的丈夫还有一点亏欠,现在他觉得不再亏欠谁了,他把该还的都还了,这样一来,他再也不用提心吊胆。

    可是现在不同,他偏偏知道打他的人是刘姐的丈夫,他知道自己不能报仇,他丈夫是镇里一个很恐怖的黑道大哥。即便换成是县令,也要敬他三分的男人,而自己就是招惹了这样一个男人。记得他进镇上的时候,父亲就跟他说过,在他出门之前再三叮嘱,说是千万不能得罪这个人。由此看来,估计在任何人的眼中,他恐怕是一个极为不容小觑的货色吧?可是自己却喜欢上了他的老婆,东强有时候不得不佩服自己,自己怎么就这么强啊。

    所以,即便眼下对方没有做出更进一步的行动,可却依然令他感觉到了心惊胆颤的滋味,想到自己做的事,他只想问“还有谁?”真是不得不佩服自己,自己怎么就这么优秀啊。虽说如此,他也深知镇里是没法呆了,既然对方是盯上自己,怕是他以后的日子就不会这么轻松了。与其拿鸡蛋碰石头,不如一走了之得了,东强寻思着逃走的事。

    如果银票被抢走了,估计就很难走,没钱寸步难行,这点任何人都是知道的。而这些人没有抢走他的银票,想来就是想要让自己拿着这些钱滚蛋吧,看得出刘姐的丈夫可真不是一般人。而自己小伎俩在他看来都是小儿科罢了,此时此刻的东

    强已经深深地感觉到了这个社会的黑暗,想要活在这个世上真是挺不容易的。他以前把这个世界想得太简单了,要是没有经历过这件事,他还以为来钱是很容易的。

    当东强是拿到大妈钱的时候,你们可以想像一下他是多么的得意、兴奋、喜悦,这可是他一年都赚不到的钱,可是他却凭自己的本事在短短的一个月就赚到了一年的钱。回想着拿到钱后他兴奋的心情,那时候他以为这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可是没有想到过不了几分钟,他却被现实狠狠地打了脸。此时此刻东强心脏霍霍直跳难以平静,躺在床上他的心情久久地不能平静,他好像真的是长大了,懂得了父母的艰辛……每一个人生活都不容易,想要赚钱一定得更努力才行,不知不觉,东强的嘴角,微微上翘,气愤羞愧之余,竟然觉得一阵自豪。

    回到了自己孤独的城堡里面,随着人到中年东强越来越喜欢回忆,窗外依稀出现模糊的一座城堡,东强想要建设自己的鸡蛋帝国。不管这事有多难,东强也想要去试试,人就应该有梦想,不管是谁,都应该有自己的梦想,哪怕你再平凡,再普通,再卑微,都可以有梦想。烟雨纷飞,那么遥远却又是那么近得如同就在身边,可是当你伸出手来,却又无法触及。东强心里并不知道,刘姐现在过得怎么样,那人上做头发的女人是否还在做,她们会不会想起自己。

    自从东强从镇上出来后,他就再也没有敢回镇上去,他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谁又想要去回忆他呢?然而年华已老,伤悲已去,惟有做头发的手艺却不会丢掉,还记得那个臃肿的女人她手里的那副剪刀总能剪出不一样的心情来。每一个人带着希望而来,随时间的悄然流逝梳理着新的心情来,而这一切都是为了美丽,为了爱情,而做头发就是这样的一个职业。

    很多的人看不起这个职业,觉得这个职业很普通,可是东强却不这样以为,他觉得每一个做头发的女人都有她们的故事。如果我们知道她们背后的故事,我们就不再会觉得这是普通的事了。因为做了头发过后,很多的人都焕然一新了,就是因为这新的感觉,让很多的人找到了各自的爱情。有的时候就是因为这一点点的改变,我们就会找到爱情来,然而情深无底的东强,真能靠做头发的修剪好自己的爱情吗?

    也许这事就连东强也不相信吧,特别是看到眼前这个给自己擦裤子的女人,她的手法好像挺熟练的样子,感觉这事她以前没有少干。东强很是怀疑眼前这个女人,到底会不会做头发,很多的人把做头发当成是很简单的事。却不知道做头发里面有很多的学问,不是谁都可以做头发的,像王诗若这样的

    女人,以为自己有点悟性,她便理所当然以为自己可以做好头发。

    东强摇了摇头,表示:“太天真了,这个姑娘真是太天真了。”

    这正如现在隐居在大城市里面所生活的东强,当年曾经与他一起欢乐的大妈已经不再了。爱情早已随波逐流,现在的他只想要放飞自我。一切都始于彼此的错位,在去上班的路上暗生情愫的东强和卖茶女原本生活得很默契,他每天辛苦的工作,一早一晚就想要喝她的一杯茶,对于成年的男人来说这就是他想要的小幸福。没有想到今天却是横插出来这么一个姑娘,东强显然有点措手不及,加上听说姑娘是做头发的,这才让东强多看了王诗若几眼。

    为了不让孙丽发现他显得特别小心谨慎,男人在外面做了对不起自己女人的事,心里难免会很愧疚。他本就对不起孙丽,现在更是不敢看她的眼神,可是他越是躲避她的眼神,孙丽越是觉得事情不对,如此的局促一点都不像他。在家里东强可是绝对的大男子主义,孙丽也就敢在外面的时候撒撒娇而已,在家里她都不敢跟她撒娇。她知道东强的脾气不好,他是会打女人的,在没有外人的面前她都是小心翼翼的。她假装不去理会这事,可是却把这事装在了心里,她很想看看东强又做了什么对不起老婆,对不起家人,对不起小三的事。二个人相安无事的,假装没有发生过任何事,她也没有看出东强做过头发,

    之前,东强还怕卖茶女的生意做不走,今天遇到这姑娘,他悬着的心就放下了许多。此时,东强我偷眼去看身旁的卖茶女,她却是无动于衷的样子,仿佛并没有把二人的暧昧放在心上。她的整个身体被浑身的唐式大袖衫包裹着,唐代女子的都喜欢穿特宽大袖礼服。它比通常的宽袖外衣还要宽大,在普通中衣外或披或系,大气飘逸。

    传言唐文宗似乎不能忍受胡风满天下的趋势,降旨要求公主们在觐见之日,要穿上能代表中华气度之衣裳,以做天下表率,于是这种大袖衫便流行起来。她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显是因为这个闺蜜的鲁莽而着急,生怕东强像以前那样突然的翻脸,又摔东西又砸杯子的。在阳光的映衬下卖茶女的身体仿佛闪着光,就犹如夜闪亮如此的夺目。

    她没有去看两个人是如何的缠绵,他也没有看向我,她双眼依旧望着远方的黑暗,嘴角微微上扬,仿佛那片黑暗的尽头就是她日夜思念的故乡。东强不忍打扰她的沉思,只是想要与这个女人是缠绵一番,做一个轰轰烈烈的头发。可当东强无意中看到卖茶女,她却是故意他的眼神,低头看了一眼正对面的那张简单的小木桌子,那现在的他与别的女人在一起,她心里的感觉是很奇怪的。

地朝众神 二千七百六十章 家门口的勾搭

    东强是一个年纪还不到40岁的中年男人,关键是他事业小有所成,这样的男人对每一个大唐女人都是很有吸引力的,王若诗更是一眼就看上了他。他相貌还算端正,身上穿着锦缎织就的宽大便服,胸口正中间是一个大大的团形“寿”字,周围绣着团云与蝙蝠,取意“五福捧寿”。他的穿着打扮干净爽利,周身却散发着一种痞气,叫人觉得无比的有魅力。

    更加令她吃惊的是,东强的手此刻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搭在了王诗若的胸前,谁能想到两个人的关系在一瞬间就突飞猛进升华到勾肩搭背地步,这让人谁想得到。卖茶女摇了摇头,表示这就看不懂了,她暗暗觉得好笑,这得说是王诗若手段高明,还是说东强哥有魅力。如果说王诗若的手段高明,她这样的手法也太拙劣了,就算是小女孩子也不用这种手法来勾引小男孩;可是你要说是这个男人有魅力,这也说不过去,这样的男人再怎么有魅力,也不至于生扑吧。而这就是卖茶女不理解的原因,她怎么也想不通这事,想来都是因为她没见过什么世面。

    此刻东强正用色眯眯的眼睛看着她,她微微地抬着下巴,而他的眼神不断在王诗若的身上来回飘忽。他就那样用自己的手在她的身上瞎摸着,而眼神不断地打量着对方,最终的情况就是卖茶女所见,他把手伸到了她的身上,把视线也锁定在了她的胸上。不得不说这王诗若这个女人长相虽没有卖茶女好看,可是有一点卖茶女却是怎么也比不了的,她最大的优点也就是她的胸了,而这方面卖茶女完全没有一点优势,两个人就不是一个体量的。

    当东强把手伸到王诗若的身上时,二人目光相对的一瞬间,东强不禁心中升起了一股暖意:“你会给我做头发吧。”

    “这是自然的。”

    “那我就拜托你了,希望你给我做一个特别优秀的发型。”

    “大哥,你已经很帅了,要是再做一个优秀的发型,你让我们这些小姑娘怎么活啊。”

    “哈哈,我很帅吗?我怎么不觉得啊,我觉得我也只是一般般。”

    “你要是算是一般般,那大唐就再也没有帅的男人。”

    “你真会说话!”

    “大哥,你裤裆上的茶渍怎么这么难擦啊。”

    “那是因为你没有用心擦。”

    “我很用心了,可是就是擦不干净呢。”

    “没事的,我早就原谅你了,我相信你是无心的。”

    “我当然是无心的了,大哥你要相信我。”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无条件的相信你。”

    说起来湿热的天气再加上这一身华服的捆绑,早就叫我觉得闷热不堪,大哥你说这天怎么这么热啊。

    是啊,每次在这季节都要忍受这样的憋闷,不过我却始终无法习惯。

    而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完全的忽视了卖茶女的

    存在,她正站在两个人的旁边,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她不知道自己该留在这里,还是离开这里,愣愣地夹杂在这两个人错乱的爱情里。听这两个人对话,让她更是要疯了,更有一丝气恼,两个人这都说了些什么,真叫人恶心,她眼睛中仿佛闪动着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异样光彩。此刻的她先是摒住呼吸,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让他是冷静下来。而她那乌黑亮丽的头发由于汗湿的关系而显得有些沉重,坠坠地搭在她的肩头。

    他与王诗若本应该在此重逢,然而爱情来得那么痛苦,这一切就像是计划好的东强很是怀疑这是不是卖茶女给安排好的,怎么就能凭空杀出个做头发的。一本正经的东强却实在忍受不了王诗若的诱惑,他虽是一把年纪了可是依旧还是盛世之年,倘若是对这方面没有需要了,他也不会想要在这个时候休妻另找一个女人。王诗若坐在东强的身上,他一直假装淡定,也是不容易,他不想让卖茶女看到自己一见女人就走不动路,他一直想要隐藏他的这个弱点,只是这次的对手太强了他又走不动了。

    卖茶女当然也很是失望,没有想到自己所欣赏的男人竟是如此的样子,见到了女人一样走不路,明明嫂子如此的好,可是他还做出这样的事来。卖茶女嘴角轻抿脸上浮现出不屑地笑容,一个愤怒的女人表现愤怒的方式是不同的,有的会立马发作从小兔子一跃变成大老虎,有的会不动声色从小兔子变成小花猫。卖茶女就是这样的人物,她表面上还是只小花猫,可是谁都知道我们大地朝的小花猫都不是好饶的。

    卖茶女再也顾及不了作为一个第四者的身份,想要冲上去把自己的闺蜜是拉开,让她放开眼前这个男人。爱情啊,本就不容许自己所爱之人去和别人眉来眼去,甚至扭动身姿,那都是对真心的践踏,对爱情的嘲笑。以东强处了一段时间后,卖茶女虽说不是特别了解他,可也算是很了解他了,她看得很清楚是闺蜜在勾引他,而不是他在勾引自己的闺蜜,这可是有着本质的区别的。

    在这个寂寞的城市里,她实在无法忘记眼前这个男人,这个曾经喜欢的男人,就在自己的面前跟自己闺蜜勾勾搭搭。以前只是觉得他挺与众不同的,现在看来他也挺普通的,现在回想起来真不该让自己的闺蜜来这里,卖茶女现在的心底真的很是抑郁,可是人生却没有后悔的药。

    东强问王诗若:听说理发师能把别人一头糟乱的头发修整好,你看你能把我这杂乱无章的头发给整理好吗?

    “大哥的头发保养得很好,一看就是用心修剪过的,我根本就没有看到任何的杂乱无章,反是看到了大哥深层次的修养与贵族的气质。”

    “真的吗?你个小姑娘你能看到我的修养和贵族的气质吗?”

    “看到了,看到了,大哥你要说你不是贵族我都不信。”

    “哈哈,有眼光,必须的,我必须

    是贵族啊。”东强做了上门女婿之后,他从此也就脱胎换骨了,之前他不是农村小伙,可是入赘了老婆家后,他可就不一样了,也就是有了传说中的贵族的气质。而东强很是在意他的身份,自从有了贵族的身份后,他就怕别人不知道自己贵族的身份,他一直就愁啊,要怎么来介绍自己。他一直为这事而烦恼着,可是今天没有想到的是,就算是没有自己的提醒别人,对方也能看出自己贵族的气质,难道说自己贵族的气质就这般的明显了吗?掩都掩不住了吗?

    “大哥的气质这么的明显,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见,我又不瞎我自然是看得见的。”

    也是贵族的气质是掩不住的,只要不是瞎子都应该看得见,何况这些小姑娘的眼这么尖,自然一眼就看破了我的金身。虽说如此,可一想到自己现在如此的扎眼,东强又是不开心了,他只是想要低调一下,难道这事以后都变得奢侈了吗?东强问:“真的就这么明显吗?你不会骗你大哥我吧,你大哥我这个人特别实成,你可不能骗你哥,你哥我会当真的。”

    “我怎么会骗大哥你啊,你真的自带贵族气质的男人,你这个气质是天生吧。”

    东强听了立马就很不开心了,他很清楚不过自己气质明明是自己入赘了老婆家后才有的,可是身上这个姑娘却说自己的气质是与生俱来的,这不是挤兑人吗?东强这个人特别的小气,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的冷嘲热讽,他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出生不好,不管是谁要是想要以此来嘲笑自己,都会遭到东强强烈的反击。他本来对做头发的姑娘感觉还是挺好了,可他没有想到她也嘲笑自己出生不好,瞬间东强对他的印象就不好了。

    东强继续又问:不知道姑娘你的巧手,能不能让那些没了头绪的碎发能够顺了主人的心愿。

    姑娘想也不想的就回答道:这是必须的,自然能顺了主人的心愿,大哥你不相信我吗?

    相信,我当相信你了,我相信你能够在潜移默化中使那些随便散发出来的香味深入到每一个人男人的身体里。

    “大哥,你好坏,你说什么啊。”

    “你看我的身体这不就是沾染了你的香味,而且我发现你的香味已经深入到我的身体里,我今天估计一天都是你的味道吧。”

    “大哥,你说什么呢?这事不怪我,都是这该死的西瓜皮。”

    “哎,要不是这西瓜皮,也不能让姑娘你跟我来一次亲密的接触啊。”

    话说王诗若的身体,弥漫一种诱惑,这就是平凡的理发师们的独特的魅力,要不是她让东强想到以前喜欢的一个女人,像王诗若伟这样的女人真不是东强的菜。可,一切关于自身的,却始终无法修理,而是散乱、一地鸡毛,不是谁都可以帮自己修理干净。虽然她像自己喜欢的那个女人,可她终究不是那个女人,她们之间还有一道永远跨不过的距离。

地朝众神 二千七百六十一章 真正的强干会

    东强来到这个城市后,只想一本正经地生活,无论政治是多么的无情,时世的千变万化,小人物总要希望过上自己喜欢的生活。哪怕是强东这样的人,他也知道想要找一个平凡的老婆,过上属于自己的平凡的生活。他一直在找那个可以给他平凡生活的女人,而这个人一定不是身上这个做头发的女人。即使是,这般姹紫嫣红开遍了满山遍野,看似一片灿烂美好,可是却不是他想要的,经历了这么多事,他早就看淡了一切,就让生活都付与了断壁残垣,就让这缘分随这杯茶随波逐流都付之一炬吧。

    今天,这个叫王诗若的理发师,站在阳光之下,对“我”微笑,东强难免不会想起曾经的自己,这要是换作以前自己得多么喜欢这样的女人啊。可是现在他却没有现实这么喜欢这样的女孩了,看来是因为自己成熟了吧,也见多了。他现在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这都不重要了,东强道:“看来今天我是上不了班了,我觉得现在要不去做个头发,真是对不起自己。”

    “那就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我给你好好的做一下头发,一定让你整个人焕然一新,包你满意。”

    两个人如胶似漆的缠绵在一起,要不是这里是大街上,怕是两个人真能做出点什么事来。跟卖茶女打了一个招呼后,两个人就消失不见了,看得出她们都挺着急的,为了做一个好的头发两个人真是豁出去了。

    尽管东强做事一直很隐秘,每次去喝茶他都是在孙丽出门办事的时候,或者趁着孙丽上茅坑的时候这才是出来喝茶。即便东强再怎么小心,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你再怎么小心,却也是逃不出群众的眼睛。东强回来后,孙丽一眼就看出他今天不一样了,他整个人精神奕奕的,与昨天相比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东强在北方不算是高大的,只能算是中等个儿,脸色黑黝黝的,他直起身来,用毛巾擦着汗。望着面前这丰硕的果实,还有今天收获的果实,这些全部都是他劳动的成果,他脸上露出了丰收的喜悦。

    是啊,严寒的冬日积肥备耕,温馨的春日抢时播种,酷热的盛夏挥汗锄草,不过他比农民要好一点,他一年四季都在收获劳动的果实。他辛勤的工作,像一只小蜜蜂一样辛勤的搬运,像小蚂蚁一样努力的工作,这一切还不是个盼着能有更多收获吗?想到最近几年他的辛苦得到了丰厚的回报,此时的他满面春风,精神饱满,说话铿锵有力,语速得当,走路虎虎生威,做事不拖拉,表现出活力、青春,生命力。

    而这一切孙丽都看在了眼里,她心里明白东强这几年的生意做得风风火火的,强干会也在不断的壮大。而他本人最近也开始飘飘然了,别的东西他都觉得没有什么,可是这个头发,她是越看越觉得有问题,这不出意外的话一定是做过的。

    此时的东强,头发梳得十分认真,没有一丝凌乱

    ,他出门的时候是高冠峨髻,的风尚到了唐 代,社会上流行高冠峨髻的风尚,东强又在幞头内衬以巾子(一种薄而硬的帽子坯架),这样戴起来就要舒服很多。尽管东强也算是遮得严严实实的,可是女人天生的第六感还是发现了他的端倪,有的时候你是想要掩藏,你就越是藏不住。就是一种帽坯架,它可以决定幞头的造型,开始是平头小样。

    唐高祖武德时期就已经流行“平头小样巾”,以后幞头造型不断变化,武则天赐朝贵臣内高头巾子,又称为“武家诸王样”。而东强是自以为有贵族气质的男人,他的打扮自然与贵臣们是一般无二的。作为强干会的骨干,做为一个有头有脸的大唐商人,他自然是以武家看齐的,武家流行什么模样,东强也就打扮成什么模样。经过打扮后的东强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气质一下就出来了,这也就是为什么王诗若说了有气质的原因。幞头从民间实用的包头布起步,它的流行,没有法象作什么根据,也没有什么牵强的寓意,而它在大地朝服饰史中存在的时间竟那么悠长,这对于发掘民族服饰文化演变的 规律,是能够从中获得启发的。

    孙丽看了后有意无意的问了句:“会长,今天感觉你有点不一样了。”

    东强假装不解道:“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今天变得更帅了。”

    “我一直都很帅,好不好。”

    “不过,今天的你更帅了。”

    “好吧。”

    第二天一早,原本是冷冷清清的街道,凭空是多了些人出来,卖茶女一看是一队客商向自己这边靠来。约莫三十来人,袖紧施窄,怀中似有藏物,不像是平常的百姓,却像是一个帮派的人。前面领头的是高头大马,一个娉婷的女子,约二十七八岁光景。只见这女人骑上一匹高头大马,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两旁边,挽迤三尺有余,使得其坐在马上的姿态愈加雍容柔美。

    再看他那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整个人顿时就显得水灵灵的十分秀气。徐徐地朝这边过来,东强家住在皇城边上,虽说地有点偏了,可再怎么说也是天子脚下,能在这里安上家,有两间宅子,那也算是天大的本事了。

    女子一路骑来,几处转弯抹角,市景渐渐荒凉,道路两旁白杨萧萧,近南城城根一带人烟稀少,这里大部分都被划给了东强老婆娘家。感谢东强老婆家为大唐建国做出的贡献,虽说她老婆家这几年有些没落了,可是她们家还是占着这里的房子,也算是守住了她们的家业。只要守住了家业就还有机会,只要努力

    争取,一定还会得到李家的重用的。俗话说富不过三代,大部分的人家都印证了这句话,好在建设皇权都有沿袭的传统,而东强的娘家与其说是守住了家业,不如说是沿袭下来了。

    这里本就是住宅区,并不是商业区,自然要比别处要冷清些,于今也已搬进了好些平民住户,东强更是把自己的小三是弄到了这里来。前面的女人可以说好不威风,这架势就如公主如如,后面的人都是步行,每一个人神态奇异。都说大唐的官员最好排场,每日出行,非丝竹管弦不欢,若是行于陆地,非驷马香车不乘,若是行于江海,必然要乘坐大船。一则显摆威风,二来也是身份的象征。

    这女人亲率这几十号人,排出了浩浩荡荡的阵势紧紧跟随,女人的身边紧紧地跟随了四名男子,都是凶狠彪悍之人。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这些人一看就像是他的护卫,看样子就是那种穷凶极恶之徒,让人看了不免就心惊胆战,没有人敢直视他们的眼睛。

    而好三十号人只能算是随从,这些人就要正常一些,像是正常的大唐百姓,不像那四个人那般的可怕。一路往城北走到城南迤逦行来,路上行人见此情形还以为是官府仪仗,都纷纷躲避。街市两边店铺毗连,熙熙攘攘,虽是城南边庭之地,也居然如中原之兴盛气象。

    当这些人是出现在卖茶女的眼前时,骑马女子身后的四人中其中一人打了一个手势,后面的三十号人收到了讯号后,就开始喊了:

    千年难遇,东强大神,

    凤凰转世,涅槃重生。

    英俊潇洒,世间第一,

    一个眼神,迷死众人,

    志在天下,通达四海。

    卖你鸡蛋,不许还价,

    谁要还价,小心被干。

    我就问你,怕是不怕,

    你若不服,可以咬我。

    强干,强干,强干,

    强了又干

    我就强干,谁耐我何,

    要成大事,强行去干。

    强干,强干,

    一鼓作气,挑战佳绩,

    别妨碍我,成为最强。

    百姓原本以为是官家大老爷出行,万成没有想到是他们,居然有如此大的排场。是的,你们没有猜错,就是他们,这就是强干会的口号,他们要成为最强的人。这几年强干会强势崛起,无疑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一个卖鸡蛋的能把鸡蛋做到如此的地步,不得不说他真是地表最强的男人。很多的人都无法相信他这个鸡蛋是怎么卖的,怎么就能卖到如此大的规模,更给人一种错觉,就是全世界的鸡蛋都是出自出强干会。

地朝众神 二千七百六十二章 洗头女被围攻

    卖茶女以前并不知道强干会有多牛叉,现在他总算是知道了,这是一个多了不起的公会,而东强是一个多了不起的男人。他这个时候才看清楚骑马的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孙丽,东强背后的女人。现在的她不再是那个养鸽子的女人了,他是强干会的副会长,也是东强得力的助手,更是他的女人。看到对方如此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卖茶女深知自己没法给她比,她与孙丽的差距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差距,她是如此的高高在上,而自己却只能仰头看她,自己在她的面前算个屁啊。

    不过,却有人不这样认为,这就是王诗若,她突然看来来了几十个男人,还以为自己的生意来了,赶紧用她那妩媚而又逍遥的声音喊道:“大哥做头发不!”“大哥做不做头发!”“大哥洗不洗头。”

    她要是不喊孙丽还不来气,她这一喊把孙丽的憋在肚子里的邪气都点燃了,想到昨天东强做头发回来时的样子,那就是意犹未尽的模样,仿佛是猫儿刚刚偷吃了鱼的样子。想到这里,孙丽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东强好不容易消停了,不再到处找女人了,没有想到最近却是迷上做头发了。关键是他老婆还在,他的情人也在,可是他还有心思,有时间去做头发,真是难为他了。

    孙丽指了指那个要给大哥们做头发的女人,她别的话也没有说,大家就明白了,只听见那些人又喊起了强干会的口号。你以为这些人的口号是随便喊的吗?要是没有做地表最强男人的决心,要是不敢强干,任凭别人还价,他们的公会就不会让百姓么害怕了。这些人可不管这里是大街上,这些人都是强干会的成员,既然已经喊出了强干,他们就谁也不怕了。

    如果说强干会是蜂窝的话,三十个人好比是就是里面一窝蜂,当他们爱到攻击或者是得到了女王的指令后,他们就会对侵犯者进行攻击。而这些人冲上去就去拉王诗若想要让他给自己做头发,原本一个个的做头发也没有多大的事,可是这可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而且是一群训练有素的男人,一群想要成为地表最强男人的人。这些好似疯了般,抓手的抓手,抓脚的抓脚,连拉带扯的就把王诗若往大街上拉,加上人太多了这些人把她是围在里面。

    卖茶女只能在外面眼睁睁地看着,可惜人太多,他也看不到里面,她只能是暗暗地替王诗若担忧。大约一个小时候以后,这些人散开了,只剩下一丝不挂的王诗若摊在地上,那场面让人看了很悲伤。

    她低着头,坐着大街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她他,是在沉思,在回忆,还是在后悔,一切都令人费解,只能看见她的衣服已经不再了,现在的她没有任何东西来避体,而且她也在意自己现在的模样。双腿摊坐在地,黑色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身上全是地上的污垢,几条破烂的散落一地。只听见王诗若坐起来,从她那含糊不清的口音里,好像在说:“不就是做个头发,多大点事,至于这样吗?还以为来抢劫啊,吓得宝宝我啊。”

    这时的他已经有些疯癫了,说话也前言不搭后语的,而且神态完全不像是正常的人,看得出她已经疯了。

    她本来想要去找卖茶女,可是她是摆摊做生意的,王诗若得罪的可不是别人,而是强干会的人,这些人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卖茶女可不敢惹事,眼见王诗若要过来找她,她赶紧是赶她走:“去,去,别过来,我不认识你,你别来找我。”

    啊、啊、啊,她嚎叫,她呐喊,她不知所措,她抗拒着任何一切,看得出。王诗若的样子好似是认得卖茶女,她们是多年的闺蜜,就算是遭了大难,也不可能是说不认识就不认识。

    可以看到王诗若头上那一根根发丝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虽然她还很年轻,可是她再也不再像以前那般光彩照人了。现在的她只是一个人人嫌弃,人见人厌的女人,就连自己的闺蜜也开始排斥她,想来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愿意跟她再搭上关系。就在这短短地一个时辰里,她仿佛苍老了许多,头上的白发藏在黑发中清晰可见,整个人瞬间都老了。之前还是一个特别风骚的女人,现在呢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一双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和时间对她的摧残。

    卖茶女看见她这个样子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可是她早就告诉王诗若让她低调一点,这里是长安,这里是天子底下。不仅藏龙卧虎,而且还龙蛇混乱,可不能小看这里的每一个人,哪怕是一个平头的老百姓也不能得罪,谁知道他会不会有厉害的亲戚。而王诗若一直没有想明白这个得道理,非要去勾引那个男人,她这样的女人就是太天真了,不知道天高地厚。

    她的脸上泛起了红光,与之前精心地梳妆打扮的女人完全不同,被卖茶女赶了后,她显得更加的狼狈。眼睛微微下垂,显得无精打采,眼角里布满了血丝,显示出岁月的痕迹,瘦长的脸上再没有青春的模样。被卖茶女赶后,她显得很害怕:“仿佛这个世界突然变得陌生起来。”眼神散乱着,没有一点的神采,怕是以后再也不会对生活再有希望了。

    虽是如此,可是大家毕竟是闺蜜一场,看到她变成了这样,卖茶女也是于心不忍的。再怎么样,也不能看到她**裸地躺在街上而自己却眼睁睁地看着,想到这里她还是去角落里找了一个布袋子,想要给他遮一遮,也算是仁至义尽。

    卖茶女走到王诗若的身边,前一个时辰她还是光鲜亮丽,高高在上的,傲慢撒娇的女人,可是现在她却是一个人见人厌的女人了。当她是把布袋准备给他披上时,他身上满是灰尘和泥泞,与她靠近时。突然,闻到了一股恶臭,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反胃,真是“闻其味,恶之,欲吐”呀!她漆黑“发亮”的脸被乱发遮着,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模样,而身上的破布袋太小了,怎么遮不住她身体的全部。

    就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哪里是冒出几个女人,卖茶女也许认不识这个女人,要是东强那一定认得。这人就是某青楼的老板娘王帆。话说她来长安物色姑娘,一路走来,也没有找到几个合适的,就在这个时候却看见王诗若是摊坐在地上,像个乞丐一样。

    王帆憋了憋眼睛,打量了一下地上的姑娘,又看了看不远处卖茶叶的姑娘,她眼睛猛的一亮,没有想到在这里是遇到如此的尤物,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有想到皇城边上还能遇到如此美丽的人儿。王帆观不尽这妇人容貌,且看她怎生打扮?

    但见路边卖茶女,长得却是让她是大感意外,没有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地方,却是会有如此的美人儿。头上戴着黑油油头发鬏髻,一迳里縶出香云,周围小簪儿齐插。斜戴一朵并头花,排草梳儿后押。难描画,柳叶眉衬着两朵桃花。玲珑坠儿最堪夸,露来酥玉胸无价。毛青布大袖衫儿,又短衬湘裙碾绢纱。通花汗巾儿袖口儿边搭剌。香袋儿身边低挂。抹胸儿

    重重纽扣香喉下。往下看尖翘翘金莲小脚,云头巧缉山鸦。鞋儿白绫高底,步香尘偏衬登踏。红纱膝裤扣莺花,行坐处风吹裙跨。口儿里常喷出异香兰麝,樱桃口笑脸生花。人见了魂飞魄丧,卖弄杀俏冤家。

    王帆没有说话,他旁边的男人却是先开口了,这人便是闯裤子,这男人一见,先是提了提裤子,人自酥了半边。举起手里来轻拍了一下:哎呀,这姑娘不错,不错啊,我是喜欢,喜欢啊,心儿是高兴,高兴啊。

    王帆懂她的意思,冯裤子只是想要跟这个美人儿亲热一番,可是王帆却不这样想,她想的是“要是到了我们观月楼来一定可以做一个头牌,那青楼的自然是客人源源不断来,财源滚滚来。”王帆暗暗得意,这下可要发财了。

    可是问题来了:“只是不知道别人愿不愿意去啊。”

    “再怎么说别人也是一个老板,一个老板怎么会屈尊到青楼里去的,大唐是一个开放和包容的国家,大唐人对青楼还是挺排斥的。很多姑娘还是不愿意来青楼,主动要求来青楼的姑娘更是少数,而大部分姑娘要不是走投无路了,却是不会去青楼来。”

    “有什么不愿意的,我们是打开门做正规生意的,他也是做生意的,一样都是做生意,而且我们的生意明显要找钱些,我就不信有哪个女人会不愿意?”

    王帆露出阴邪的模样,她从小就在青楼里出生,她对青楼的认识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强,他一辈子都在青楼里呆着,更是对青楼有很深的感情。如果你让王帆这样的人离开青楼,那她真是无家可归,无处可去,无人可依了,青楼就是她的家。她更是说过,他生在青楼,死在青楼里,更要与青楼茶存亡,可以看出她对青楼是很有感情的。听了男人的话,她更是茅塞顿开起来:“是啊,做我们这一行,既能享受生活,还能得到钱,这两全齐美的事谁会不愿意啊。”

    “看得出我们达成了一致,我们都很喜欢这个姑娘,我们都想要与这姑娘有更深入一番的了解,如果有可能的话,要是能成为一家人那就更好了。”

    “是啊,我们都很喜欢她,要是这样的姑娘不去我们观月楼,真是可惜了,我也觉得得这个姑娘挺不错的。”

    “我也觉得她挺不错的,做我们观月楼的姑娘还是有资格的,只是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好在我们可以与她谈谈心,谈谈人生,谈谈理想,给她介绍一下我们的观月楼,让她对我们观月楼有一个更加清楚的认识。”

    “说不定!”

    “说不定,她会求我们让她加入观月楼呢!”

    “哈哈!”

    “想多了吧!”

    “现在的大唐女是很难理解的,你以为她不想去,其实她心里很想去,只是找不到机会说而已。而我们只是给她提供多一个选择了,她有了选择后,就可以正大光明的随我们一起去青楼了。”

    “我看她的样子,就是天生的青楼姑娘的模样,这样的姑娘要是不去青楼,也是青楼界的一大损失。”

    “一定会愿意的,只是我们谁去说服她加入我们观月楼。”

    “这还用问,既然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自然我们就得一起去,一起去说服她,让她跟我们一起走,就算是不做青楼里,也让她去我们观月楼里走一走,看一看,玩一玩,乐一乐...”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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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指使自传介绍:
全书诙谐幽默的记录了上帝指使的一生,宇宙之大,唯吾独尊,深度描写了他爱吹牛的一生,介于书荒之时,以此纪念我们这个时代无聊的人生,超级大本有耐心的慢慢看,希望读者喜欢这种非主流写法,如有雷同,纯属扯淡。上帝指使自传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上帝指使自传,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上帝指使自传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