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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草莽人生     喋血飞鹰在行动txt下载     喋血飞鹰在行动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308章书生为匪

    华国西疆的浑垣县境内,有一座虎狼山,地势险峻,野兽繁多,人迹罕至,然而,就在这样的一座山上,不知道何时?竟然啸聚了一股上千人的土匪,这伙土匪,个个牛高马大,武功高强,穷凶极恶,他们不仅消灭了山上众多的凶禽猛兽,建造起来了山寨,拦路抢劫,杀人越货,绑票勒索,而且还隔三差五的下山来搔挠地方上的民众,打家劫舍,烧杀掳掠,为非作歹。

    这下子,可是害苦了虎狼山脚下的西宁镇老百姓,许多人家的财物被抢,凡是有点姿色的大姑娘小媳妇,皆被虎狼一般的土匪队伍掳掠上了山,肆无忌惮的蹂躏摧残,折磨的老百姓们叫苦连天,迫不得已,只好赶紧上报了浑垣县的官府,请求官兵剿匪,保民众平安,结果怎么样呢?浑垣县衙的知县马明辉带着一般衙役来倒是来了,可是,他们只是在虎狼山脚下虚张声势的吆喝了一番后,土匪愣是一个没有抓着,却是什么劳军费、辛苦费的倒给敲走了一大笔,使苦难的民众雪上加霜。

    浑垣知县马明辉带着衙役们离开了西宁镇,民众一算账,顿时气了个倒栽葱:官兵这一趟折腾,所花费的银两,已经远远超过了被土匪抢夺的数倍。

    官府看来是指望不上了,西宁镇的老镇长关东明长叹一声,召集镇民讨论了半天,决定寄希望于民间中的高人,只要谁能平定这股匪乱,就奖赏给他白银一万两。

    悬赏通告贴出不久,西宁镇毗邻的陌西镇中,就有一个年轻人来见见关东明老镇长,说他有办法对付这股土匪。

    老镇长关东明一看来人,不禁皱起了眉头,只见他身着长衫,文质彬彬,皮肤白皙,眉眼如画,竟然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二十岁左右的瘦弱书生,乍一看,还以为是谁家乔装打扮的大户人家中的娇滴滴大小姐,这样的人,也能杀匪?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这个书生的名字叫平安,父母双亡,孑然一身,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祖上給他留下了一大笔的积业,吃喝不愁,衣食无忧,爱管闲事,他见关东明老镇长一脸不相信自己的样子,便摇头晃脑、咬文嚼字地说道:“老先生,小生自幼习读四书五经,博览群书,素知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上策,依小生这个读书人来想,土匪嘛,也是有爹有娘的人,是人,就要懂得忠孝廉耻,所以,小生前往,只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陈之以厉害,他们一定会想明白活人到底是为了什么?等想透彻后,定然会幡然悔悟,弃恶从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再祸害大家了。”

    关东明老镇长已经年过了七旬,儿孙满堂,人老成精,他听完之后,击节叫道:“好,年轻人,你果然是与众不同,那,整个西宁镇黎民百姓的身家性命,就全交代给你了!”

    关东明老镇长的嘴上说得是慷慨激昂,心里却是在暗暗地发着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天下竟然还有这样劝老虎吃素的大傻冒,如此看来,这个书呆子后生为了那一万两赏银,上赶着去送死,那是一定的了。”

    平安辞别了老镇长关东明,当即孤身一人雄赳赳地要上虎狼山,谁知,他人还没有走到虎狼山脚下,就被半道上一个守山的小喽啰给截住了。

    小喽啰一见平安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心里可就没有底了,暗自猜测:“这个人,肯定深藏不露,身手了得,否则,他怎敢独自一人来闯龙潭虎穴?”

    于是,那个小喽啰就跨步上前,试探着与平安交一下手,谁知道,这个小喽啰的力道还未使足,平安已经是四脚朝天狼狈不堪,而口中的声势,却是不减:“切勿动粗、切勿动粗,我来见你们大当家的,是有大事相商的,万一误了山寨的大业,你担当得起吗?”

    守山的小喽啰给镇住了,当即押了平安上山寨来见大当家汪曾祺。

    一见大当家汪曾祺的面,书生平安就义正辞严地说道:“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人人安居乐业,渔樵耕读,岂不美哉?阁下何苦聚啸山林,从事这为人所不齿的行业啊?话说回来,阁下就是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子孙后代谋个前途,是也不是?”

    大当家汪曾祺,早就听直了眼,他又好气又好笑,想要杀这个书呆子,简直就是易如反掌,不过,跟他逗上两句,倒也不失乐趣。

    于是,汪曾祺便正色地说道:“读书人,你以为我天生就愿意落草为寇吗?可你睁开眼睛,好好的看一看,这个年头,妖魔鬼怪横行,公堂暗无天日,官场**成风,苛捐杂税,名目繁多,像我们这样的小民,生活在社会最底层,抬脚动步,处处都是受人欺压和**,不上山做强人,难道要坐以待毙吗?”

    平安闻言,摇头说道:“不然,不然,既然是大势所趋,官逼民反,那你做了强人后,也应该只是针对官府,又何苦要跟西宁镇的小民过不去呢?”

    大当家汪曾祺一听,更加生气了,他瞪着一双吓人的血红色眼睛,大声叫道:“不,读书人,西宁镇上的居民更加的可恨!那年,我的家乡遭遇了可怕的瘟疫,爹娘染病归西,寒风凛冽大雪天,我独自一人流落到了西宁镇的时候,饥寒交迫,可是,我就开始了低三下四的沿门乞讨,可是,我讨遍了西宁的全镇,竟然是讨不到一口热水喝、一个馒头吃!俗话说:狗眼看人低,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了一只大狼狗,凶巴巴的跑了过来,这个畜牲,先是对着我‘汪汪汪’的一阵乱吠,然后又气势汹汹的扑过来,‘呜’的一下,一口咬住了我的脚脖子,顿时间疼痛难忍,可怜我在雪地里拼命挣扎,大声地呼救,鲜血把白雪都给染红了,而西宁镇上的人听到我的呼救后,不是赶走恶犬,救我性命,却是笑嘻嘻地围了上来瞧开了热闹,不但没有一个人搭救我,竟然还有人丧尽天良的吆喝来他家养的狗,也加入了战局……”

    大当家汪曾祺说到了这里,泪如雨下,声音哽咽,双手“呼哧”一下,撸起他的两个裤管,那几十处被狗咬留下的伤疤,触目惊心,赫然在目。

    这下子,轮到平安无语了,半晌,他才无力的说道:“虽说如此,以暴制暴,总不可取……”

    大当家汪曾祺一摆手,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命大,不该绝,我托着被狗咬得血肉模糊的两条腿,爬出了毫无人性的西宁镇,遇到了神医老饕,将我搭救。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发下了一个毒誓,他年我若得志,绝对不会轻饶了西宁镇,这年头,官府是狠,而西宁镇上的小民,却也同样是狠毒如虎狼,真不愧为虎狼山下的第一镇啊!好了,酸秀才,你不用多说了,自古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我给你换上一句,那就是土匪遇到秀才,有理说不明白,不过,我虽然是个大老粗,大字不识几个,可什么道理我都懂,因而,也不为难你这个读书郎,可是,丑话说到前头,下次如果再遇上,你咬文嚼字摆大道理,我就不会这样的客气对你了,好了,读书人,你现在立刻马上给老子滚下山去吧!”

    七月流火,山寨里面特别的热,大当家汪曾祺情绪激动之下,整出了一脑门子的热汗,他便顺手扯下自己腰间别的一条汗巾擦起汗来,平安无意中瞥了一眼,发现那条汗巾是粉红色的,上面绣有一朵黄色的玫瑰花。

    平安当即下山,来到了县城内,一番细细打听后,终于得知城北的一家百货门店中,有这样的汗巾出售。

    顺藤摸瓜之下,仔细一打听,原来县城迎春院中挂头牌的那个姑娘,最是喜爱这样的汗巾,她隔三差五,就会上门来买上几条。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于是,平安随口问道:“掌柜的,你可知道?迎春院挂头牌的那位姑娘叫什么名字吗?”

    掌柜答道:“她叫黄玫瑰,咋地,你对她是不是有意了啊?哈哈哈,读书人,人不风流枉少年,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可是,迎春院是妓院,要想见到挂头牌的黄玫瑰,必须拿银子开路,平安心里有了一个决断,于是,他二话不说,回家就找人給卖了祖屋和田产,然后就背着一大包的银子,气宇轩昂地来到了迎春妓院,点名要包挂头牌的黄玫瑰姑娘。

    在把两万多两的银袋子拍上桌子之后,平安踌躇满志地对迎春妓院中的老鸨子说道:“黄妈妈,这么些银两,够不够包下你家黄玫瑰姑娘两个月啊?”

    老鸨子见钱眼开,笑得花枝乱颤,急忙说道:“公子,够了,足够了。可是,每个月的十五这一天,恕老身不敢擅自作主答应你,这得问过我家玫瑰姑娘再说。”

    “既然这样,那,黄妈妈,你就叫出来你家的玫瑰姑娘,当面给我问过。”

    “公子稍等,老身去去就来。”

    “妈妈请便!”

    老鸨子叫出来了黄玫瑰,平安一看,“哇塞,长得真是太漂亮了!”一时间惊为天人,竟然目不转睛的失神楞怔住了。

    老鸨子心中暗自发笑,黄玫瑰的美丽,无人能及,她当面问询,黄玫瑰说道:“妈妈知道,每月十五,那个人要来,霸占女儿身,女儿也是身不由已,依女儿说,每月十五那天,不能陪伴这位公子!”

    平安一听,急了,他大大咧咧地又从自己的怀中,掏出来了一块黄亮亮的金子,“啪”的一声,拍在了老鸨子和黄玫瑰姑娘的面前,然后,色迷迷地说道:“自小生见到姑娘后,就魂不守舍了,实在是须臾不想分开,只想长相厮守,难道小姐就不能成全我吗?”

    黄玫瑰姑娘感动万分,可她还是一脸的为难,说道:“公子,一月之内,难道就一天都不能空吗?每月十五那一天,即使公子现在在奴家面前堆上一座金山,奴家也是万难从命,其中的原因,妈妈知道,恕奴家难以启齿。”

    平安听了之后,无奈地长叹了一声,说道:“姑娘既然有难言之隐,不便说出,小生也不强人所难了,那就这样好了,每月除了十五,其他时间都要陪我。”

    “公子,好的!”

    平安言不由衷,他嘴上虽然长叹,心中却是乐开了花:“如果自己猜测的不错,十五这天,虎狼山的大当家汪曾祺一定会来迎春妓院中嫖黄玫瑰。”

    果不其然,十五这天夜暗时分,虎狼山大当家汪曾祺急不可耐地来了。

    一月一次的相会,早使汪曾祺望穿了秋水,可是,没有办法啊,他是一个土匪头子,往妓院来得太频繁,容易暴露自己的行踪,被官府堵在妓院中捉拿,阴沟里翻船,得不偿失啊!再说,山寨上也有从山下掳掠的上百个年轻女人,只是都没有黄玫瑰长得那么漂亮而已,然而,解决一下生理问题,还是可以的。

    黄玫瑰的房里,香气扑鼻,烛光隐隐绰绰处,黄玫瑰婀娜多姿,令人垂涎。虎狼山上的大当家汪曾祺心花怒放,走上前,一把抱住,口中叫道:“小心肝,可想死我了……”

    汪曾祺的话忽然间顿住了,一阵剧烈的疼痛猛然间的袭来,他低头一看,自己的胸口上,一柄利刃已经直没至柄,再看眼前之人,哪里是什么朝思暮想的黄玫瑰啊?他分明就是一个男子的假扮,白净瘦弱,眉目如画,似曾相识。

    原来,平安早就潜了进来,而黄玫瑰此刻,被他堵了嘴巴,正塞在床底下。

    再看平安,慢慢打过,褪去了他身上穿的黄玫瑰的衣衫头饰,冷笑着说道:“汪曾祺,你还认得在下吗?”

    “你……你……你是那个书生?”

    “不错,是我,我们又见面了!”平安说着说着,就拔出来了那把匕首,顿时间血流如注,汪曾祺在临死前,挣扎着说出了最后一句话:“你……你……你会后悔的……”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倒地而亡。

    杀死了虎狼山上土匪大当家的汪曾祺,当然是大功一件了,不过,平安并没有急着到西宁镇上领赏银,而是先来到了县衙。

    在公堂之上,平安喜气洋洋地说了经过后,知县马明辉点了点头,说道:“忤作,先去迎春妓院,把土匪头子汪曾祺的尸体带回衙门,仔细验查一下备案,平先生,你且回家休息,待本县查实之后,自会重赏于你。”

    “回家?哪里还有家啊!不瞒大人说,为了包下黄玫瑰,刺杀匪首汪曾祺,小生把祖屋和田产全都卖了,现在就等着赏金过日子呢!”

    “嗷,这样吧,平先生,县城正中,有个废弃的城隍庙,你现在既然无家可归,没有了去处,可去城隍庙里暂时安身!”

    无可奈何,平安只得先栖身于废弃的破城隍庙之中去安身,炎热的夏天,酷暑难耐,他只好一任蚊虫的叮咬,度日如年,苦不堪言啊!

    一天、两天……半个月过去了,一直不见官府的动静,平安正在莫名其妙,忽然间,他上大街,听到了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因为剿匪有功,知县马明辉不日将要调任升为知府。

    平安大惊,当即火速赶到了县衙门,三通鼓响,惊出了知县马明辉升堂。

    知县马明辉,一脸的平静,问有何事?平安问道:“大人,我杀虎狼山匪首汪曾祺一事,可有下文?”

    知县马明辉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平先生,想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怎么能够杀了一个五大三粗的土匪头子吗?你是得了失心疯了吧?虎狼山匪首汪曾祺,明明是我等官兵合力,花了无数银两、无数气力、无数智谋才杀了的,尤其是本县冒死上前与他殊死搏斗,其中惊险曲折之处,我就不细说了。”

    平安还要叫屈,知县马明辉把脸一沉,“啪”的一声,一拍惊堂木,喝道:“再要胡言乱语,重责三十大板收监!”

    平安吓得没命地跑出了大堂,啊呸,马明辉,你个挨千刀万剐的狗官!无耻混蛋啊!好在西宁镇上,还有一万两的雪花纹银,够捞回自己的损失了。

    西宁老镇长关东明一见平安,早喜得迎上前来,说道:“我等乡民,早就等着英雄了,来来来,先为英雄摆酒接风,至于那一万两的赏银嘛,早就筹备好了。”

    这一顿酒,真可谓喝得酣畅淋漓,老镇长关东明和西宁镇上的众乡民们一口一个“英雄”、“义士”,直叫得平安心花怒放,晕头转向,不知不觉中,就喝得酩酊大醉了。

    夜半时分,平安忽然间被惊醒,他只觉得四下里酷热难当,睁开眼一看,顿时间三魂去了二魄,但见窗户外面火光一片。

    “啊呀,不好,好端端的,怎么就失火了呢?!”孔平急忙起身开门,不想门从外面给反锁上了,他又去开窗,窗也给人用铁钉給钉死了,他急得扯开了喉咙大喊大叫,然而,外面的风声火声,在“呜呜呜呜”地怪叫着,哪里还有人听得见啊?

    平安出不去,正急得要死,忽然,“咣”的一声巨响,门给人从外面用脚大力踹开了,平安看也不看,没命似地急忙跑出了屋外。

    刚跑了两步,忽然,平安就被一伙人给团团地围困住了,尽管已经是深更半夜了,然而,这些人的脸,却都是用黑布蒙着,并且手上都举着火把。

    平安镇定了下来,说道:“我知道你们都是什么人?说,你们为什么想要烧死我?我可是你们的恩人啊!尔等这样恩将仇报,对待于我,就不觉得内心惭愧吗?你们的老镇长关东明呢?出来吧,老狐狸,不要再做缩头的乌龟了。”

    话音刚落,人群中走出来了一个人,慢慢地扯下了脸上的黑布,正是白须飘动、仿佛一脸凛然正气的老镇长关东明。其他的人,也随之都扯下来了蒙脸的黑布,果然全部都是西宁镇上的乡民。

    老镇长关东明神情激昂地说道:“平先生,官府早就声明,是他们杀了虎狼山匪首汪曾祺,现在,你冒功来领赏金,我们不烧死你,又烧死谁?门上锁,窗钉死,我很好奇,不知道你是如何给逃出来的。”

    平安说道:“吉人自有天相,我大难不死,多亏神灵护佑。关东明,我来问你,你真的相信虎狼山上的匪首汪曾祺是被官府杀的吗?”

    老镇长关东明忽然间哈哈大笑,说道:“好吧,看在你死到临头了,我也没有必要瞒哄着你了。妓女黄玫瑰在县衙大堂上,把你动脑筋利用她而成功杀死土匪头子汪曾祺的事情的前前后后都给说了,刚走出县衙,她就突然间出了大祸,离奇的被一匹惊疯了的野马踩踏在了蹄子下,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死于了非命,这其中的原因,自然不必跟你多说了。这个年头,那些贪官污吏,除了向下级伸手要钱,就是向上级叩头要官,还能干些什么呢?但是,尽管如此,平先生,你必须死,你不死,我们全镇人就得拿出一万两的白银给你,可是,你看我们全镇上,谁人肯拿出一分一文呢?再说,给你了银两,不就是直接承认了是你杀死了虎狼山上盘踞的土匪头子汪曾祺了吗?你说,这不是公然在跟官府作对吗?而不给你银两,以后我这镇长的脸面,又往哪里去放啊?我以后说话,谁还会听?所以,只好让你死于意外的火灾了。”

    老镇长关东明说完后,把手一扬,十几个高大威猛的壮汉便虎视眈眈地逼上了前来。

    平安不仅不惧,反而长叹了一声,说道:“虎狼山上的大当家汪曾祺在临死前说我会后悔的,当时,我不懂,现在懂了。关东明,老匹夫,你不是很想知道我是怎么逃出必死的火海了吗?告诉你吧,是虎狼山上的强人踹开门救下了我,他们一直都在暗中保护着我。弟兄们,都出来吧!”

    平安把手一招,只见黑暗中,顷刻之间,就涌出了上千个的大汉,个个面相凶恶,提刀拎棍,形势立时逆转,老族长等人霎那间都給吓得呆住了。

    平安说道:“我杀了虎狼山上的大当家汪曾祺之后,他的这些弟兄们,不仅不怪罪我,反而诚恳的邀请我上山入伙,因为,他们一是不满原来的大当家汪曾祺好色成性,留恋妓院,寻花问柳,二是见我智谋出众,胆大心细,相信跟着我,定然会有一番前途。一开始,我坚决不肯,不过,现在吗?我可是看透了,这个年头,不仅仅是官逼民反,连愚民都自相残杀啊!听着,从今往后,恶狼镇每年需向山寨上交白银一万两,否则,嘿嘿嘿……”

    孔平仰天大笑了起来,这笑声,有些无奈,有些悲凉。

    在孔平的笑声里,老族长一帮人的心,一点一点地凉透了。

    众目睽睽下,孔平大声疾呼:“弟兄们,操起家伙,都跟着我走,咱们去包围官府,替天行道,先杀欺君罔上冒功请赏的那个狗官,再杀狐假虎威为虎作伥的一干污吏,最后抢劫官府库存的银两,壮大我们的力量!”

    “好耶,走!”

第309章 从匪窝中走出来的一个神医

    虎狼山上盘踞的土匪,在新头领平安的运筹帷幄指挥下,高举义旗,东杀贪官,西惩污吏,打土豪,分田地,打家劫舍,招兵买马,声势浩大,在西疆地界上闹腾的实在厉害,皇帝仝庆(分身)接到西疆巡抚的奏报后,龙颜大怒,下旨兵部尚书赶快调兵遣将,重拳出击,予以围剿。

    然而,虎狼山上的地势,十分的险要,悬崖峭壁,沟壑曲奇,易守难攻,朝廷大军兴师动众,前来围剿,却是伤及不到土匪的一根毫毛,屡吃败仗,死亡特别的惨重,八百里加急求助信件一封接着一封的送到了京城。皇帝仝庆(分身)火冒三丈,决定御驾亲征,他带来了许多的大内高手,毅然是攻不上山,拿不下这伙气焰嚣张的土匪队伍,怒火攻心,气急败坏,只好求助于喋血飞鹰行动大队赶快前来支援,希望将这伙顽匪一网打尽,全歼在虎狼山上,保西疆地界上的安宁。

    喋血飞鹰行动大队长仝庆和董婉儿夫妻二人,接到了华国朝廷请求支援剿匪的信件后,即刻就带着喋血飞鹰行动大队的全体成员,迅速赶到了虎狼山下,精心策划,团团围困,准备战斗。

    就在这时,耶和华和撒旦两个上帝突然间派王子婴、李宁二位天使前来,下达了一道旨意,命令仝庆带着喋血飞鹰行动大队马上撤回,同时责令华国的皇帝仝庆(分身)也放弃掉对虎狼山上土匪窝的围剿,允许只留下一小部分武功高强的人在虎狼山下密切监视着山上土匪的一举一动,有可能的话,就对这股土匪进行招安,变糟粕为精华。耶和华和撒旦两个上帝在圣旨上面信誓旦旦的说,这伙土匪人数过万,他们中的许多人,非同凡响,绝大多数,都曾经是华国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成名人物,人魔大战时,是抗击妖魔鬼怪军队最终取得胜利的有功之人,更有十几人,是奉旨下凡救世济民的伊甸园天使的投胎转世,然而,他们为什么要在赶跑妖魔鬼怪肆虐人间界之后集体堕落为贼寇了呢?他们高举义旗,肆无忌惮的惩罚贪官污吏,打家劫舍,公然用抢夺来的不义之财招兵买马,杀人、放火、勒索、挑衅,胆大妄为,屡屡制造出来一件又一件的惊天要案,专门找麻烦,与华国的**作对,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无风不起浪,一个巴掌拍不响,这其中的一个重要原因,就需要华国的高层领导认认真真的琢磨,好好地反思一下了。

    喋血飞鹰行动大队奉旨撤走了。

    华国朝廷的军队,也奉旨离开了虎狼山。只留下了一百个大内高手潜伏在虎狼山脚下,监视着山上土匪们的一举一动。

    ………………

    华国京城中,有一个闻名遐迩、世代书香的朱家门第。这家的始祖,名字叫朱文进,博学多识,才智过人,当年,他离开了故里,孑然一身,率先在京城繁华地段上投资,开设了一家国学书院,招收民间中适龄的学子,因人而异,因材施教,教育总旨是:一育人,二育德,三育才,使进入书院创学子,人人德才兼备,个个德艺双馨。朱文进病逝前,给后辈留下了教育总旨的这个祖训,让代代延续,发扬光大,因而,朱家的十四代先人,子承父业,代代相承,朱家一门,扎根杏坛九百余年,为朝廷培养出了众多的有用人才。

    朱家开办的这家国学书院,在华国境内,独树一帜,举世无双,举足轻重,皇帝仝庆(分身)曾经五次微服亲临,视察了朱家书院的教育模式,大加赞赏,于是,就御赐了一块金匾,悬挂于学院门口的正当中,并且还下了一道圣旨诏告天下:所有文官经过朱家书院十米远的距离,都要下轿步行着过去;所有武官经过朱家书院,二十米距离,必须下马步行;而黎民百姓经过朱家书院门口,不论何人?五米之内,皆不准大声喧哗,而要悄悄地走过去。倘若有违犯者,轻则杖责五十大板,杀鸡儆猴;重则逮捕下狱,直至处斩。足以说明华国朝廷对朱家书院的爱护和重视。

    朱家祖居在西疆地界浑垣县南门外五里远的朱家庄,庄人因为朱家书院在华国京城中的名气大而自豪。

    然而,谁都没有想到,朱家书院传到第十五代人朱奇昌的手中时,魔军开始了肆虐人间界,华国大乱,乱世年间,民不聊生,生灵涂炭,学子们一个一个的热血沸腾,投笔从戎,抵御外辱,报效祖国,没有了学子,朱家书馆被迫关闭,家道由此中落,几乎到了破产的地步。

    好在朱奇昌少年聪慧,小小年纪,他就在严父朱志炫的教授下,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在京城的同龄人中名气很大。

    然而,天不作美,朱奇昌是个老来子,他生来羸弱,体质极差,十岁那年,忽然间感染上了瘟疫,深度昏迷,奄奄待毙。适逢神医老饕游历来到了京城,被他年过古稀的父亲朱志炫闻听之后,请至家中,这才搭救了他的小命,幸免了一死。病好后的朱奇昌,乖巧懂事,在父亲朱志炫的暗示下,跪拜了给他复查身体的神医老饕为师,神医老饕慨然应允,答应收他为徒,于是,十岁的朱奇昌,在神医老饕的精心教授下,开始了每日习道、习医、习文和习武。五年后,功成名就,师傅神医老饕不辞而别,悄然离去了。朱奇昌十八岁的时候,七十八岁的老父亲朱志炫突发脑溢血离世,七十五岁的老母亲阎金娥悲伤过度,诱发了心脏病发作,来不及请医救治,就追随着父亲的脚步,去了另一个世界。父母双亡后,京城里举目无亲的朱奇昌,毅然贱价卖掉了辉煌不再的朱家书院,买了两辆马车,孑然一身,扶柩还乡,默默无闻的在祖居为父母双亲守孝了三年。除掉了孝服,适逢朝廷四年一次的科举大考,朱奇昌再度进了京城应试,毫无悬念,他中了头名状元,因为他祖先的关系,本人也是博学多才,所以就被皇帝仝庆(分身)格外的器重,下旨任命他为太子太傅,官居一品。

    朱奇昌一鸣惊人,一飞冲天。不曾料想,清明佳节,他奉旨回故乡祖坟上祭奠先祖,竟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何人多嘴?走漏了风声,被虎狼山上盘踞的土匪得到了消息,悄悄地从密道中过去追踪,成功掳掠上了山寨,然后就胁迫华国的朝廷妥协,将留在山下监视的人员撤走。皇帝仝庆(分身)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只好将监视人全部撤回,保护朱奇昌的人身安全,设法搭救。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匪中正好缺少一个医生,匪首又是心地善良的那个书生平安,他很重视人才,也知道朱奇昌出身书香门第的身世,于是就特意关照手下,给朱奇昌腾出来了一间房子,把平时从民间中抢来的草药、医书和百屉橱什么的,统统摆放在了里面,算是在土匪窝里开起了一个小小的诊所。

    朱奇昌人被强行掳来,身不由已,抬脚动步,都有人监视,索性即来之,则安之,他摒弃了一切不合实际的念想,静下心来,安心习医,开始了系统地博览医典。什么《黄帝内经》、《医宗金鉴》诸类的医书,皆都过目不忘,烂熟记于了心中。

    医道贵在临症,临床经验少,读书再多,也是成不得名医的。

    一日,朱奇昌对匪首平安说道:“大当家的,你若常困我于此,将来,会耽误众弟兄的!”

    平安急忙问是何故?

    朱奇昌就直言相告,说如此闭门修医,只能越学越庸,医不得大病!

    平安想了想之后,说道:“那就让你上浑垣县城去开一家药堂吧,由我来拿底金。只是山上的弟兄们若有疾,送到你那里,山中之事,你可会向官府去告密?”

    朱奇昌笑着说道:“大当家的,你说什么玩笑话?我今已然成匪,告人不是告己吗?大当家如若不信任,我可以给你写一个入伙的证据!”

    平安聪明绝顶,也不客气,就让其写。

    于是,朱奇昌就写了,平安看过之后,让他按上了手印,然后郑重其事地收进了自己的衣袖中。

    当下,匪首平安就让身边的一个土匪小喽啰拿着他的令牌,去帐房取来了纹银一千两,亲自交到了朱奇昌的手中,让他下了山。

    朱奇昌离开了虎狼山,来到了浑垣县,易容改扮,隐姓埋名,用匪首平安给他的一千两银子的底金,先买好了一块地皮,然后就准备材料,雇请了一个民工建筑队,盖起了一座药店,峻工后三个月,他便开始坐开了堂。

    朱奇昌把自己的这个药店起了一个名字,叫“济民药店”,店面很阔。只可惜他在医道上从来就没有名气,开业了多天,一直无人问津,门庭特别的冷清。

    一天,浑垣县城大富豪顾仲凯的妻子马蓉蓉患了病,让女佣李妈出门请医生,李妈便请了朱奇昌上顾府给太太瞧病。

    乱世年间,草药一般都是很便宜,但是诊金却是不低,而且医生的名气越大,诊金就越高。朱奇昌初开药店,在当地还没有丁点儿的名气,他的诊金,自然也是最低。

    顾府女佣李妈,为了揩诊金之油,才舍近求远,故意请了朱奇昌。

    朱奇昌来到了顾府,给顾太太就诊后说道:“太太的病,并无大碍,吃上我开得三付药,三日之内,定然痊愈!”

    没有想到,两天后清晨,“济民药店”刚刚开门,一群人就围住了门口,顾府女佣李妈用手指着朱奇昌大声地叫喊:“就是他给太太开的药!”

    一时间,“济民药店”的周围街头巷尾皆被惊动,莫不哗然地传言道:“王彦昌(朱奇昌的化名)给顾府太太看病,给治死人了!”

    朱奇昌被挟持到了顾府,财大势大的顾仲凯怒气冲天地指责朱奇昌是个庸医,把他的太太给害死了,要朱奇昌说个明白,不然就要打个半死,然后送官严办。

    朱奇昌甚感惊诧,说道:“顾老爷,这不可能吧!”

    顾仲凯说道:“人都死了,还有什么的不可能!”言毕,命令人将朱奇昌暂时拘押起来,然后处置。

    朱奇昌说道:“顾老爷,要杀要剐前,也得让我再看看自己开的处方。”

    顾仲凯命令家仆取来了药方,让他查看。朱奇昌细看过药方之后,大声疾呼:“顾老爷,我没有错!我开的药方子,根本就没有一点儿的错误,不信,你请来一个名医鉴定一下我的药方!”

    顾仲凯在当地虽然有钱有势,但他从来不会霸道,听过朱奇昌的申辩后,便命令下人速快请来了浑垣县最有名的老中医方玉大夫过来府上鉴定一下这个药方的正误。

    方玉老中医看过了药方后,对顾仲凯说道:“顾员外,贵夫人之病,并未误诊,药方对症,至于身亡,恐有他因!”

    闻听此言,顾仲凯急忙传讯女佣李妈将药渣寻来给方玉老中医查看一下。

    看了药渣后,方玉老中医顿足说道:“快把熬此药的药罐也拿来。”

    女佣李妈遵嘱拿来了药罐儿,朱奇昌先接过去一闻,然后递给老中医方玉大夫说道:“药无误,药罐有弊!”

    方玉老中医接过了药罐,仔细地闻了闻,点了点头,问顾仲凯:“此罐以前是用来做什么的?”

    这时候,一个老女仆走了进来,她一看那个药罐,大惊失色,急忙说道:“那是府上之前给过世了的老太爷专门熬制鸦片的罐子,怎么能够拿去给太太熬药呢!”

    真相大白了,朱奇昌松了一口气,他捧着那个药罐,感慨万千,最后对顾仲凯说道:“顾老爷,能否把此罐送与我做个纪念呢?”

    顾仲凯面红耳赤,急忙应允。为了赔礼,顾仲凯将披红的朱奇昌亲自扶上了一个八人抬的大轿,在老中医方玉大一大的陪同下,一路响着鞭炮,把朱奇昌送回了“济民药店”。从此之后,朱奇昌的名气,就响遍了浑垣县城,妇孺皆知。

    平安听说朱奇昌的医术在浑垣县城给打响了,很是高兴,他时不时地下山来看看朱奇昌。山上的弟兄们有了病,不是化装前来就诊,就是把朱奇昌请进了匪巢。

    朱奇昌进匪巢,大都是夜半时分。一旦快马来报,说是大当家的有请,朱奇昌从来不会迟疑,骑上马就随来人去了。到了匪巢,平安对朱奇昌很是看重,称其为“先生”。每每看过病号后,总要设宴招待一番。

    一日,酒过三巡,匪首平安对朱奇昌说道:“你现在已经成了浑垣县城的一个名医,不怕进匪窝引火烧身吗?”

    朱奇昌说道:“大当家的,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朱某人说话,向来都是一言九鼎,当初,我下山之前,不就写了证据交给你了吗?”

    平安呷了一口酒,说道:“毛线,那是当初唬你哩,其实,那张纸,早就让我揩了屁股!”

    朱奇昌信以为真,笑着说道:“大当家的毁了证据,我更胆大,因为我不是土匪了,就是被官府抓到,我也理直气壮!”

    平安笑了笑,说道:“就凭先生这句话,我平某人不枉来世一遭儿!因为从土匪窝里,走出了一代名医!”说着说着,就突然间变了脸色,一本正经地对朱奇昌又说道:“日后旦有富豪家再请你去就医,你要多多的留些心,把院内的地图画出来,以备我劫舍时用!”

    朱奇昌一听,双目发直,怔然了许久,才说道:“大当家的,这样干,恐怕有些不合适吧!”

    平安阴冷地笑了笑,说道:“不是为了这个,当初我会拿本钱让你下山去开药店吗?”

    朱奇昌顿时间心里明白了,平安的手中,仍然放着那张证据,如果不干,后果不堪设想,不但会毁了自己半世的英名,弄不好,怕是自己再也不能妙手回春、救死扶伤了。万般无奈之下,朱奇昌只好先应允了下来。不想那匪首平安十分的狡诈,当下就让二当家的派遣了一名亲信去到“济民药店”里面充当相公,说是只要有富豪家相请,当晚必须画出地图,交给这位弟兄。

    这样一来,朱奇昌就搪塞不过去了,于是,每当有富豪家里请医出诊,回来后必得要交出地图一张。

    为此,朱奇昌就有了一块心病,他每次出诊,双目老在人家的庭院里转来转去,只顾想着那张地图应该如何勾勒?却是分散了医治病人的精力。慢慢地,朱奇昌的名声,就给低落了下去。

    后来,浑垣县城中的几家富豪家中连连遭劫,朱奇昌的心中,很是不安。他像犯了弥天大罪,给人看病显得双目游离,如鼠出洞。

    一日,匪首平安染疾,又请朱奇昌上山去医治。朱奇昌想了想,就带上了当初让他扬名的那个药罐儿。

    到了匪巢,朱奇昌见匪首平安已经病卧在床,关切地问道:“大当家的,你病成了这样,怎么不早点让人下山通知我上山啊?”

    平安望了朱奇昌一眼,痛苦地说道:“我这次得病,来得急,也不知道得的是什么病?我只觉得浑身无力,没了精神气儿!”说着,看了看朱奇昌手里提着的袋子,便问道:“你袋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啊?”

    朱奇昌怔了一下,就将药罐儿掏了出来。

    平安一看那药罐儿,笑了,说道:“你可知道,当初为了让你扬名,我可是费了不少心机啊!你今日带它过来,是不是想二次扬名啊?”

    朱奇昌一听这话,怔然片刻,突然双手捧着药罐儿,跪在了病床前,说道:“大当家的,我果然没有猜错,当初让我在医界扬名,全是你设下的局呀!”

    平安狐疑地望着朱昌,冷笑着说道:“怕是你想用这药罐儿加害于我吧?”

    朱奇昌说道:“大当家的,我朱某人能有今日,全仰仗你的栽培,岂能有害你之心?我今日拿这药罐儿,就是想向您请教当初之谜!刚才,听大当家的那么一说,我算是彻底明白了您对我的大恩大德,我今生今世,也难以报答啊!不信您看,这阵子,我又绘了好几家大户家的草图,请大当家的过目!”朱奇昌说着说着,急忙从袋子里掏出了一沓儿的草纸图,呈给了平安。

    平安这才放下来脸子,笑着说道:“我想你也不敢哩!”说完,接过了那沓儿草图,不料,刚一打开,就从草图中抖落出一团细粉末,呛得他连连咳嗽,咳得连眼泪都出来了,便斥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朱奇昌望了平安一眼,平静地说道:“那是在下专门为大当家配制的毒粉。”

    “什么?”平安一听,大惊失色,“你果真想要害我?!”

    朱奇昌说道:“想害你的人,不是我一个!这全是你那二当家给我出的主意!不信你看,你的人,全被他支了出去!其实,我每次给你的草图,都是喷了毒粉的,这是最后一击了,所以,我才加大了药量!”

    平安还想挣扎着起来,不想咳着咳着,就面色发青,口吐鲜血,不一会儿,就倒在了床上……

    朱奇昌见平安已“死”,急忙打开他床头处的一个木箱,从中寻出那张字据,正欲脱身,不想,二当家的突然走了进来,用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对着朱奇昌说道:“你想,我会放你走吗?”

    朱奇昌大惊失色,怒斥道:“当初咱们讲好的,毒死大当家以后,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二当家的冷笑了一声,说道:“那样,你若把这秘密透出去,我怎能服众?为日后我在江湖上能够站住脚,我只有对你不起了!”

    二当家的说完,正欲行凶,不想一柄飞标过来,正中他的心脏,他“啊”的一声惨叫,轰然倒地。

    平安“死而复生”,生龙活虎的下了病床,对二当家的说道:“你小子,想要谋害我,还嫩了点儿!”

    二当家的万分不解,他望了望大当家的平安,又望了望朱奇昌,痛苦地问道:“你们……”

    朱奇昌这才说道:“我觉得,在人格方面,大当家的比你要强百倍,所以,我就将你的阴谋一并告知了大当家的!这幕戏,全是大当家设计的!”

    二当家一听这话,大吼了一声,气断命绝。

    平安为了感谢朱奇昌,就取出了那份真字据,还给了他。

    从此以后,朱奇昌再无旁鹜,一心从医,悬壶济世,妙手回春,救死扶伤,名气越来越大了,很快,他就成为了西疆地界上家喻户晓的一个神医了。

第310章 贪鱼=贪欲

    华国朝廷顺利的招安了虎狼山上的土匪队伍,知道了他们为什么要盘踞虎狼山上落草为寇,于是,皇帝仝庆(分身)下旨,史无前例的一场声势浩大的反贪风暴席卷了全国各地,同时,**加大力度,把教化民众摒弃邪恶、与人为善的宗旨,提到了最高度,从严从重严厉打击各种各样的刑事犯罪活动,反贪和惩恶双管齐下,在华国各地引起了极大的震动。一大批的贪官污吏落马,根据各自犯罪情况,该判的判,该杀的杀;同时还有一大批长期在各地为富不仁、盘剥渔利穷苦百姓的土豪劣绅和欺男霸女、欺行霸市的地痞流氓亦被查实犯罪,亦被送上了断头台。百姓们扬眉吐气,奔走相告,喜极而泣,拍手称快。

    ………………

    许文杰的父亲许嵩年原本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商人,然而,他聪明绝顶,手眼通天,有胆有识有能力,从底层一路奋斗到了华国的首富,非常的励志,但是,他的巅峰和低谷,来得都是非常的快 ,风光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随着朝廷反贪风暴的开始,一大批贪官倒台,许嵩年也被泼及,受到了清算,以行贿的罪名,被押进了大狱,临刑前,告诫探监的儿子说:勿食贪鱼,勿近白虎!

    贪鱼?白虎?都是什么呢?这就要从许嵩年的人生经历说起了。

    许嵩年是一个非常懂得察言观色的人,他很早之前,就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经商,想要飞黄腾达,必须得朝中有人,所以,他努力行贿,用巨额银子,结识了当朝的一个权贵,使之成功地成为了他的“保护伞”。

    搭乘大贪官的东风,无商不奸的许嵩年,短时间内,就一跃而成为了华国的首富,他的消息,总是来得比别人快,再加上他非常地识时务,进货销货,耍尽手段,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所以,他就赚下了万贯的家财,富可敌国,但是,可惜啊,树大招风,花无百日红,尤其是作为一个富得流油的商人,资金雄厚,许嵩年经商,从来都是胆大、心细和脸皮厚,他和那个庇护他的大贪官走得很近,投其所好,大贪官喜食贪鱼,他不惜重金买来供应,这件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此,反贪风暴开始后,大贪官被人揭发倒了台,朝廷就开始了对许嵩年进行清算,不仅家产查收,而且还以行贿罪判了他的死罪。

    许嵩年好不容易赚下的万贯家产,一夜之间,化为乌有,他尝尽了人间百态,知晓了人情冷暖,在经历了人生的高峰和低谷之后,狱中的他心灰意冷,因而在临刑前,告诫未成年儿子勿近白虎,其实就是让儿子长大之后不要经商的意思,白虎,指的就是白银。

    父亲许嵩年死后,儿子许文杰寒窗十载,终于金榜高中,被朝廷任命为西疆地界唐河县的县令。

    许文杰立志要做一个清官,因此,他一上任,便身先士卒,亲自带领着全县老百姓挖沟挑沙,修了几条横贯全县的水渠,又以雷霆手段,惩治了一帮为害乡里的恶霸,并且,还重新审理了前任县令错判的几桩冤案。一时间,百姓称赞他是包青天再世。

    一日,许文杰正在后堂休息,衙役班头徐卫国急匆匆的进来,递上了一份拜帖。

    许文杰接过帖子一看,不禁皱起了眉头。

    拜帖上写着:“唐河茶商吴洲勇顿首百拜”,下头是拜见的礼单,单子上写着:黄金百两,白银千两,珍珠翡翠十盒,另有许多古玩字画。

    许文杰问班头徐卫国:“这个吴洲勇,是何许人物?怎么出手如此地大方?”

    徐卫国嘿嘿一笑,说道:“大人,这吴洲勇,是咱们唐河县有名的茶商,富甲一方,在全国各地,有五百余家的分号,人称茶王。不瞒大人,这点儿礼品,不算大方,他送给前任县令马荣的礼品,一次就是黄金万两……”

    徐卫国刚要再说什么,见许文杰脸色一变,立即打住了。

    许文杰想起来了,自己刚到唐河县上任的时候,唐河县的富豪乡绅,纷纷携带厚礼,前来拜会,其中,这吴洲勇送的就是一株挂满稀世珍宝的珊瑚。当时,许文杰勃然大怒,不但将所有送礼之人全部逐出了府门,而且还每人赏了一顿板子。之后,他派人挂出告示:以后,凡是行贿之人,一律杖责八十,入狱三个月。当时,他记得,第一个挨打的,就是这个茶王吴洲勇派来送礼的下人。

    班头徐卫国试探地问道:“大人,礼单不薄,您看是收,还是不收?”

    许文杰“哼”了一声,把礼单掷到了地上,言辞凿凿地祝:“本官早已张贴出去了告示,不准行贿,这吴洲勇竟敢公然抵制本官的法令。来人,将前来下礼之人,重责八十大板,以儆效尤!”

    许文杰本想,这次惩治了吴洲勇,他肯定不会再来烦自己了。

    没有想到,两天后,府外来了一顶小轿,轿帘掀开后,走下了一位妖娆的美人。美人见了许文杰,款款道了一个万福,轻启樱唇,说道:“小女子本是芙蓉楼的头牌月娘,承蒙大人厚爱,为我赎了身。月娘感恩不尽,愿意当牛做马,伺候大人一生一世。”

    许文杰一头雾水,自己什么时候给这个月娘赎的身?

    他赶紧仔细询问,得知此事竟是吴洲勇所为。许文杰气得脸色发青,马上命人将月娘送还给吴洲勇,并呵斥说,再有下次,一定重罚不饶。

    半个月后的一天,许文杰到文宝斋取装裱的字画。文宝斋老板笑嘻嘻地取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许大人,您在敝店装裱的那幅画,被一个外地商人相中了。小人擅自做主,将那幅画卖给他,大人一定不会生气吧!”

    “什么?”许文杰吃惊不已。在文宝斋装裱的那幅宇画,不过是他的涂鸦之作,准备装裱起来送给一个朋友,想不到竟然卖了一万两银子。许文杰惊喜地问店老板:“买画的人姓什么,叫什么,是哪里人士?”

    店老板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只说是个外地人。

    许文杰起了疑心,一拍银票:“本官是来装裱字画的,不是卖画的。本官限你三天内,追回那幅画,不然,休怪本官无情。”说罢,拂袖出了文宝斋。

    跟随许文杰的班头徐卫国说道:“不就是一幅画嘛,既然人家愿意买,大人您何不顺水推舟,收了银票。这又不是受贿,大人忒小心了。”

    许文杰说道:“你此言差矣,如果本大人猜得没错,这画一定是吴洲勇給买去了。此人千方百计地巴结本官,一定有事求我。自古商人多吝啬,他既然花这么大力气行贿,事情一定是有违法令的不轨之事。如果老爷卖画给他,日后,他就会攥着老爷的把柄来要挟。”

    果然,许文杰没有猜错,那幅画,的确是吴洲勇给买去了。

    许文杰收回画之后,付之一炬,并吩咐手下说,一定要小心防备吴洲勇。

    几天后,许文杰的老师严谨侍郎告老还乡,路过唐河县。许文敬急忙把老恩师迎进了县衙,设宴款待。

    酒过三巡,严侍郎见县衙破旧,许文杰一身官服都打着补丁,餐桌上粗茶淡饭,只有一道鱼是荤菜,不禁赞叹着说道:“老夫一生,学生无数,只有文杰如此清廉,真是可叹可佩。”说着说着,他就让家人取来了几尾鲜鱼,赠送给了许文杰:“老师知道你别无他好,只喜欢吃鱼,就特意给你带了几尾无刺鱼。”

    许文杰一愣:“恩师说笑了,这世上还有无刺的鱼?”

    厨子把鱼炖好后,许文杰夹了一筷子,一尝,只觉得此鱼味道鲜美异常,入口松软,唇齿留香,竟然真的没有一根刺。

    许文杰惊奇地说道:“恩师,学生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吃到无刺鱼,不知道此鱼产于什么水域,是哪里的特产?”

    严侍郎呵呵一笑,含糊不答。

    许文杰自幼喜欢吃鱼,尤其是鲤鱼、草鱼,可是,自从吃了无刺鱼后,他的口味竟然变得十分挑剔,一心只想吃那无刺鱼,别的鱼肉放进嘴里,全都味同嚼蜡。

    吃完严侍郎赠送给他的几尾无刺鱼后,许文杰嘴就馋了起来,他派人到处打听哪里有无刺鱼卖?可是,派去的人,全都无功而返。许文杰无奈,只得作罢,心里却总想着那道美味,整日茶饭不思。

    夫人牛桂英急坏了,又派人出府四处打探。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天,丫鬟春梅兴冲冲地跑来说:“夫人,前门大街,新开了一家鱼馆,里面就有一道无刺鱼的菜肴,但是,这家店非常奇怪,每天只卖一尾无刺鱼。”

    夫人牛桂英听了之后,赶紧派人出府去买。

    店家听说是县令夫人来买鱼,急忙把鱼烧好,送进了县衙。

    许文杰吃了之后,赞不绝口,而店家也很识时务地每日按时将无刺鱼送进了府内。

    许文杰吃无刺鱼上了瘾,一天不吃,就感到全身乏力,精神不振。

    不料,一个月之后,店家突然间停止了送鱼,许文杰全身难受,催促衙役去买鱼。哪承想,衙役回来后,说,鱼馆已经关门,店家不知所踪。

    一连几日,没吃到鱼,许文杰哈欠连连,说不出的难受。

    就在这时,下人进来禀报,说茶商吴洲勇前来拜见。

    许文杰心里烦透了,正要说不见,可他一看吴洲勇的礼单,竟然是十尾无刺鱼,只好请进了吴洲勇。

    吴洲勇拱手一笑,问道:“许大人一向可好?”

    许文杰勉强回应:“吴老板前来,不知有何贵干?”

    吴洲勇说道:“只是拜会大人,别无他事。”他与许文杰寒暄了几句后,便告辞而去了。

    此后,隔三岔五,吴洲勇便会带着几尾无刺鱼前来拜会。许文杰有心不收,可肚子里的馋虫,却是搅腾得他非常的难受。

    这天,吴洲勇又給来了。

    许文杰沉着脸说道:“自古没有白吃的饭,吴老板也不用装了,有什么事想要求我,明说吧。”

    吴洲勇一愣,笑了笑说道:“许大人果然爽快,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在下有个弟弟叫吴洲宝,半年前,因为误伤了人命,被大人判了斩刑,几个月后就要行刑了……”

    话还没说完,许文敬摆了摆手,说道:“你是想要我放了吴洲门主?此事万万不可,吴老板还是回去吧。”

    不料,吴洲勇哈哈一笑,说道:“许大人,你也太小看我吴洲勇了,自古杀人偿命,在下也不能包庇弟弟。我只是想家弟没有子嗣,为了给他留点血脉,我想请大人允许在下请人为家弟借胎,给他留下一点儿骨血。”

    所谓借胎,就是古代判了死刑的罪犯,为了传宗接代,在狱里和家里人选的女子交合,等此女怀孕后,再行刑,以此来延续香火。

    “原来是小事一桩,”许文杰松了口气,借胎一事,不算违法,由他去吧。

    于是,许文杰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吴家选的女子与吴洲宝在狱中幽会。而他为了表示清廉,收到吴家的鱼后,给吴家几两银子,作为鱼钱。

    此事过了不久,许文杰突然间接到了朝廷下来的一纸文书,说死囚吴洲宝在千里之外再次伤人害命。

    许文杰大惊失色,心想,吴洲宝不是在大牢里关着吗,他怎么会跑到千里之外又去犯案?他急忙带人去了大牢,这才发现,大牢里面,竟然是一个与吴洲宝长相相似的“替罪羊”。大刑之下,那人招供说,他其实就是那个借胎的“女子”。

    许文杰此时才明白,吴洲勇为了救弟弟吴洲门主,竟然瞒天过海,偷梁换柱。

    许文杰惊怒交加,正要派人缉拿吴洲勇,皇帝仝庆(分身)的圣旨先到了。圣旨上说:“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唐河县令许文杰,贪赃枉法,卖放死囚,立即革职,押解进京,交由刑部查办。钦此!”

    许文杰大呼冤枉,说他只是吃了吴家的几尾鱼,而且还是给了钱的。

    下旨的官员冷笑了一声,说道:“不过几尾鱼吗?说得简单,你可知道奸商吴洲勇为了巴结好你,是怎样养出那些无刺鱼的吗?”说着,他命人将许文杰带到了吴家。

    吴家后院有座鱼池,池底全用黄金铺成,周围用白银砌边,水里堆满了珍珠宝石,几百尾无刺鱼在水里游动。到了喂食时间,几个大汉脱光了衣服,跳进水里,那些无刺鱼像见到了美味,纷纷游到大汉身上,竟然用嘴咬开大汉的肌肤,吮吸他们的鲜血。等鱼群吃饱后,大汉们已经满身伤痕,痛不欲生,几乎昏死过去。

    许文杰瞠目结舌。

    下旨官员说道:“这些无刺鱼,生于东海,生性嗜血,而且喜欢居住在金银之地,人称‘贪鱼’。只要有人吃了它们的肉,就会上瘾,一日不食无刺鱼,便会浑身难受,最后为了此鱼,就会昧着良心,变成贪婪之人。严侍郎和鱼馆里的无刺鱼,都是吴洲勇为了引诱你上瘾而设下的局。”

    许文杰呆呆地望着金池里的无刺鱼,后悔莫及:“想不到我一生最为痛恨的‘贪’字,最后竟然落到了我的头上。贪鱼,贪欲……”他突然间明白了父亲当年临刑前再三告诫他的话语:勿食贪鱼,勿近白虎!原来这无刺鱼就是父亲口中说的那个贪鱼啊!

    亡羊补牢,为时已晚,悔不当初啊!许文杰大叫了一声,挣脱了押解他的朝廷官兵,纵身一跃,一头撞到了金池上,只见血光飞溅,一池清水顿时间染成了血色。

    下旨官员叹了一口气,说道:“贪鱼,贪欲,不知害了多少人啊!”

    奸商吴洲勇束手就擒,万贯家产全部被查抄,镣铐加身,押解进京,听候皇上仝庆(分身)的发落。

第311章 恶魔知府

    华国**反贪除恶,极大地震慑力,毅然有不法之徒冒天下之大不韪顶风作案,让人愤慨,华国南疆的龙溪县连续发生几十起盗窃案,当地富户屡屡丢失珠玉珍宝,并且多名富豪家的美貌小姐还被胆大妄为的盗贼胁迫、**,甚至杀人灭口,闹得鸡犬不宁,使龙溪县的老百姓们都陷入了恐慌之中。

    除夕深夜,辞旧迎新,万家灯火,胆大包天的蒙面强盗,三更半夜,又来到了龙溪县城南街上的一家当铺撬门,准备作案,惊醒了两个留下守护当铺的店员,及时起身,黑暗中,双方厮杀了起来。但是,这个蒙面盗贼的武功十分的了得,速度很快,噼里啪啦,三下五除二,就将两个不会武功、一身蛮力、五大三粗的店员放倒在地上,抓住机会,迅疾如风,残忍残暴,心狠手辣,手起连环,刀落血腥,身首异处,予以暴力杀害,随后点燃蜡烛,简单清理了一下现场,将两具尸体藏尸床下,不慌不忙的把当铺中值钱的珠宝首饰洗劫一空,消失在浓浓的夜幕中。

    隔天,也就是大年初一的深更半夜,龙溪县巨商李荣浩的家中,也被这个劫贼光顾了,不仅丢失了好多的珠玉金银,而且,李荣浩十三岁貌美如花的女儿李婉婷还被贼人悄悄地摸上了闺房暴力强奸后予以掐死。

    富商李荣浩,家财万贯,命运多舛,中年丧妻,膝下仅此一女,又被可恶的强盗祸害,死于了非命,悲伤逆流成河的他,捶胸顿足,在六个家丁的陪同护送下,到南疆府城里找到了朝廷下来当地反贪除暴的专案组,声泪俱下,详详细细的将他们龙溪县盗匪十分的猖獗,盗案、奸杀案迭出,而当地的县衙接到报案后,却是一筹莫展,无能为力、破获不了系列案件的情况予以了状告,尤其是说到了他的女儿被贼人奸杀,更是揪心难受,泣血控诉。

    嫉恶如仇的专案组十名成员闻听之后,怒发冲冠,拍案而起,即饬新任南疆巡抚薛子谦马上会同漳州知府李向栋勒限严缉。

    可是,已经到了正月初八了,案情却是查来查去,依然毫无任何的进展。

    林宥嘉是皇帝仝庆(分身)下旨从刑部专门调来在薛子谦身边任幕僚的一个有名的侦探,每当遇到了疑难案件,二人必然商酌着办理。就龙溪发生的系列大盗、奸杀案来说,他二人就多次坐下磋商破案的办法。

    林宥嘉认为,不可打草惊蛇,于是,薛子谦就秘密派了两位巡抚衙门中的得力捕快——席东海、李德文,让他们俩化装成走江湖的小贩,秘密去龙溪县城里调查情况。

    席东海和李德文二人来到了龙溪县之后,在一家客栈中低调的住了下来,他们白天借口有病,上床睡觉,夜里则是分头秘密展开了查缉,专门在富豪家附近潜伏。可是,一连过去了六、七日,并没有一丝儿的线索。

    席东海写了一封信,飞鸽传书给林宥嘉,向他请教。林宥嘉回信点拨了他,一下,说,这个盗贼,极有可能,会是衙门中的武职人员,而龙溪县城里,居住的富豪人家太多,他们巡抚衙门的人手又有限,你们俩不如专门秘密侦查一下府署县衙等公门中的武职人员,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席东海大喜,于是就和李德文二人依计而行,开始秘密监控官府中武职人员的行踪。

    正月二十六晚上的三更时分,席东海正在龙溪县衙的后院东张西望的进行监视,忽然间瞥见了一个人迎面走了过来,他急忙闪身于墙角秘密窥视。月光下,只见来人身穿蓝袍,身材高大,一副络腮胡。席东海一时半会还摸不清此人是什么来路?便在暗中跟随着。只见他行至到了一座巨宅后墙边,四顾无人,便在墙角快速的脱下了蓝袍,里面现出来了一身紧身的黑色夜行衣,那人又从衣袖中取出了一块黑布,蒙住了面孔,接着就是身轻如燕,纵身一跃,已经上了墙头。

    席东海在暗中看得十分清楚,不由心中暗赞此人的轻功非常的了得,摇摇头,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自己已经年过了花甲,年老力衰,身体大不如从前了,越老越胆小了,不敢贸然上墙追捕,于是,便远远地潜伏在墙角,暗中窥视起来。大约有一炷香的工夫,只见那个蒙面大汉背负着一大包裹的东西跳出来墙,不加停留,快速离去。席东海发挥自己多年养成的习惯,咬定目标不放弃,在后面紧紧地追赶着,最后他发现了那个窃贼跳入了龙溪县城的县衙里面去了。

    席东海在墙外一直等候到了拂晓,发现县衙中毫无任何的动静,方才起身离开了。

    天大亮后,席东海来到了龙溪县衙,找到了龙溪县的县令赵卫康,亮明了自己的身份,然后就向他打听龙溪县衙中有没有一个身材高大、留着络腮胡子、轻功特好的武职人,但是,县令赵卫康的回答是没有,这让他听后,大失所望。

    席东海告辞了赵县令,急忙找到了李德文,二人商议后,一致认为,肯定是那个大窃盗是想要嫁祸于人。

    平静的过去了五天,席东海和李德文两个人终于又发现了那个盗贼的踪迹,只见这个蒙面大盗故伎重演,他从某富豪家得手后,又来到了龙溪县衙。

    李德文年轻,他让席东海留下来监视,自己飞速的绕过了县衙,来到了另一处潜伏,果然发现了那个蒙面大盗是穿衙而出。

    李德文在后面秘密跟踪。只见蒙面大盗一路飞跑,竟然来到了漳州府衙的围墙边,然后就施展轻功,飞快的跃上了围墙。

    李德文早已经做好了准备,他趁蒙面大盗立足未稳之际,将手中拿着的一块飞蝗石迅速的射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打中了蒙面大盗的后脑勺。蒙面大盗闷哼了一声,借着惯力,跌进了墙里。

    李德文孤身一人,他不敢追进围墙内,便急急地撤回,和席东海会合去了。

    天蒙蒙亮,席东海和李德文两个人就急急忙忙的去找龙溪县令赵卫东,希望他能够去知府的衙门中打探一下消息。

    事关重大,龙溪县令赵卫东不敢怠慢,他假借汇报工作之名,来到了彰州知府的府衙中,吃惊地发现了知府李向栋破天荒的萎靡不振,并且他的头上还缠了一圈儿的纱布,面部浮肿,说话声音都变了,聪明绝顶的龙溪县令赵卫康,不露声色地急忙告辞,回去来后,把看到的情况详详细细的告诉了席东海和李德文两个人。

    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席东海就即刻把这一重大发现的情况汇报给了南疆巡抚薛子谦和破案老手林宥嘉两个人,首次明确提出把漳州知府李向栋列为了龙溪县系列盗案、奸杀案的重大怀疑对象。

    一石激起千层浪,南疆巡抚薛子谦马上去见专案组,把漳州知府李向栋有可能就是恶魔的情况详细予以报告,同时提出,担心他带人去漳州府衙擒捉李向栋会走漏风声,而且他早就知道李向栋的武功极其高强,若是被他逃脱了,留下后患,反而会给朝廷带来众多的麻烦。

    专案组成员和薛巡抚商议了一下,决定用计,写一密札,假意儿说,巡抚衙门接到了有人举报,又经朝廷专案组调查后证实:龙溪县令赵卫康其实就是那个祸害民众的江洋大盗,责令漳州知府李向栋立刻执行,前去逮捕龙溪县令赵卫康并押解到南疆巡抚衙门中来过堂。

    漳州知府李向栋接到巡抚薛子谦写给他的这道密札后,大喜过望,火速带上知府衙门中的所有衙役,气势汹汹的把龙溪县衙包围,公开逮捕了县令赵卫康,对百姓们说,赵卫康就是那个祸害民众的窃贼大盗,引起了民众极大的愤慨。

    一行人上路,到了南疆巡抚衙门口,李向栋独自一人洋洋得意的押着龙溪县令赵卫康进入了大堂,只见巡抚薛子谦端坐在大堂正中,而朝廷专案组的十名成员分别列坐在他的两旁。

    李向栋未及开口,便被林宥嘉、席东海和李德文三个人抢先擒住。

    林宥嘉问李向栋,是否认识他?李向栋惘然摇了摇头。

    林宥嘉笑着说道:“黑泥鳅,你忘了,当年,你在西海上肆无忌惮,气焰嚣张,杀人越货,而且手下亡命之徒众多,我奉旨下去协助地方官府擒拿你,和你曾经面对面的在水上力战了一个多时辰,因为援军不至,我又是独自一人,还在水里,寡不敌众,被你侥幸地趁机逃脱了,今日刚一见面,尽管多年不见,你还异了容,但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你来,知道为什么吗?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善恶到头都有报,只是来早与来迟啊!”

    原来,二十多年前,李向栋就是横行西海上的一个大海盗,聚集了一帮亡命之徒,专门在西海上面杀人越货,积累了大笔的赃款,朝廷多次围剿,都被他逃脱,因而得了一个绰号“黑泥鳅”。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结交了华国京城中的一个大官。后来,又适逢魔界肆虐,人魔大战,灾难深重,民不聊生,加上朝廷的国库空虚,他便趁机携带着巨金入了京城,买通了朝中多名权贵,遵例报捐,实授漳洲知府。就是这样,李向栋几番运作,完成了从海盗到知府的漂白转变。

    到任后,李向栋本以为可以搜刮到很多钱财,不料,钱来得太慢,他见龙溪县城中居住的富豪大户极多,便心里想到:“自己的身手不凡,借此知府官衙做、个幌子,专门偷盗属下城里的富户,附带着玩女人,如此一来,不但可以两全其美,而且永无暴露之日。”他打定主意后,立即行动,果然一帆风顺,财源滚滚,共计作案了五十多起。因有知府官衙的掩盖,他行窃时又装了假须,蒙了黑布,所以,从来没有人会怀疑到他的头上。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多行不义必自毙,恶魔知府李向栋的画皮被揭开了,所有的罪恶,都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查明审清后,上报了朝廷,皇帝仝庆(分身)龙颜大怒,即刻下旨,不必押解其进京了,即刻查抄资产,发还被盗人家,然后验明正身,凌迟处死。

    恶魔知府李向栋死了,万民欢呼,安居乐业,南疆府又恢复了昔日的宁静。

第312章 王玉川

    华国南疆石凤山下的王家村,有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字名叫王玉川,心地善良,经常帮助村子里的那些孤寡老人们,是个非常不错的好小伙子。

    王玉川东隔壁家,住着一个八十五岁高龄的老人王国良,说起这个王国良老人,也真叫一个可怜,他有六个儿子和五个女儿,却在十年前他的老伴冯化娥死了之后,儿女十一个,竟然在他(她)们母亲的灵堂里为了丧葬费斤斤计较,唇亡齿寒,恶语相向,继而撕破脸皮,大打出手,骨肉相残,把母亲的灵堂搞得乌烟瘴气,惹前来祭奠的亲戚朋友、左邻右舍笑话,被刚失去老伴心里本来就难受的王国良老人一气之下,全部用棍子打出了灵堂,气头上说出了断绝了父子(女)关系的话语,由他独自一人出钱来埋葬老伴,从此以后,儿女十一人和他形同陌路,老人孤独一个人住在老宅里,逢年过节,也没有一个儿女再回家来看他一眼。

    王玉川的父母死于瘟疫,他在这个世界上,也是没有什么的亲人了,当年父母死后,他年龄尚小,这个名字叫王国良的老人,可是没有少帮助提携他,一日三餐,管饱管足,更是耐心细致地教给了他许多夹缝里求生存的本领。因此,王玉川就将王国良老人当成是自己的长辈一般的对待,年龄大了点,可以挣钱养活自己了,他就不再麻烦王国良老人照顾他了,闲暇之余,经常都会过去陪着孤独的王国良老人说说话,打工回家,带有什么好吃的,也总是会惦记着王国良老人,给他送过去一份。

    时间流逝,王国良老人,最终敌不过岁月的侵蚀,九十岁那年冬天,在南方千年不遇的一场大雪中,王国良老人上茅房,不幸雪地里打滑,摔了一跤,强撑着熬了两天,最终还是去世了。

    王国良老人家死的时候,身边也没有一个亲人,他那十一个儿女,一个都没有出现,是王玉川陪在他的身边,送他走完了人生路上最后难熬的两天两夜。

    王国良老人家死了之后,他的十一个儿女得知后,也是没有一个人来,还是王玉川出钱出力,给他办理了后事。

    村民们在谴责王国良老人那十一个不孝顺儿女的同时,都说王玉川这个邻居,更像是王国良老人的亲儿子,他们对于王玉川这种不求任何回报的做法,都是赞不绝口。甚至因为这件事,村子里许多年轻漂亮的大姑娘,都看上了勤劳善良的王玉川,想要嫁给他做老婆。而村上其他的小伙子们,都对王玉川这个孤儿充满了嫉妒,可是,他们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却是谁都无法阻止。

    一天下午,王玉川去地里干活,突然发现不远处的地上睡着一个人影,远看他那一身的穿着打扮,倒像是一个讨饭的“乞丐”。

    心地善良的王玉川,并没有因为这个人身上穿着破烂,貌似一个“乞丐”模样就看不起他,反而是走了过去,想到自己上地里干活拿的两个饿了准备充饥的馍馍还没有吃,就想顺手送给这个“乞丐”吃。

    然而,当王二走过去之后,却是大吃一惊,他发现了这个酷似“乞丐”模样的人,脸色苍白,呼吸十分的微弱,而且他的身上,还有许多正在流血的伤口,就连他的身子下面,也是留下了好大的一滩血。

    见到这触目惊心的一幕,王玉川可是给吓坏了,他慌忙扶起来这个“乞丐”,二话不说,背起来就往自己的家里跑,也顾不得他身上流的血会不会将自己的衣服给弄脏了。

    气喘吁吁地回到了家之后,王玉川将这个昏迷不醒的“乞丐”平放在了自己的床上,又马不停蹄地跑出家门去,请来了村子里最好的一个郎中王磊大夫过来他家,给这个可怜的“乞丐”治伤。

    忙完了一切后,天已经完全的黑了。王玉川送走了忙活半天救治“乞丐”的大夫王磊,转回家里,胡乱地弄了一点儿吃的,然后就坐在了床前,守着那个”乞丐”。因为王磊大夫临走时交代他说,这个“乞丐”,伤得很重,这一夜,是否熬得过去,很难说,跟前千万不能离人,一定要提防他半夜里突然发起高烧来,再想要救回他的性命,就回天乏术了。

    想着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则,王玉川便一直守在了这个素不相识的“乞丐”身旁,耐心细致地照顾着他。

    半夜里,王玉川在五次试过了这个”乞丐”没有发烧之后,心下一松,困意袭来,他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突然听见有人来敲门。王玉川走到了门边,打开门一看,发现是自己的邻居王国良老人。他心里有些疑惑,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的邻居王国良老人,早在两年前就死了啊,怎么还会来敲门?

    就在此时,邻居王国良老人忽然开口说道:“玉川,赶快躲起来……”

    王玉川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发现邻居王国良老人不见了。

    王玉川猛地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不过,他相信邻居王国良老人前来托梦,是绝对不会害他的,于是,他就背着那个“乞丐”从后门中出去,躲进了不远处的一个秘密地道里,观察着地面。

    就在王玉川背着那个“乞丐”躲进地道后不久,王玉川家的房子外面,突然之间,出现了二十多个黑衣人,那些人进屋后,搜遍了角落,没有看到一个人,却是发现了床上的血迹,当中的一个黑衣人气急败坏地放了一把火,将王玉川的家给引燃,烧着了,顷刻之间,浓烟滚滚,风助火威,噼里啪啦……

    黑衣人快速的离去后,村民们都赶来救火。

    大火扑灭后,村民们找遍了废墟,不见王玉川的尸体,正在议论这场大火来的蹊跷,王玉川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在大伙都担心的时候,王玉川却是生龙活虎的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了。

    …………

    两天之后,那个“乞丐”终于挺过了危险期,他苏醒了过来,王玉川这才知道,这个“乞丐”并不普通,他的真实身份是维护世界和平的组织――喋血飞鹰行动大队中的一个成员,名字叫苏哲南,他是奉喋血飞鹰行动大队长仝庆的命令,跟踪追击,前往石凤山上诛杀魔界秘密潜伏在华国境内祸害民众的一个狐狸精,不料,却是中了那个狐妖的诡计,进入了一大群妖精的包围圈,同来的二十七个战友,还未真正的交战,就全部遇难身亡了,仅他一个人身负了重伤,急中生智,急忙采用了仝庆大队长教给他的瞬移法术,給突出了妖精们的重围。那些放火焚房的黑衣人,其实全部都是石凤山上隐藏的魔界妖精的幻化,他们来到此,就是为追杀他而来。

    苏哲南伤好离开之时,快速的联系到了喋血飞鹰行动大队的大队长仝庆过来,把任务失败的原因讲清楚,又把王玉川搭救他的情况详细说明,仝庆看王玉川心地善良,非常适合修仙学道,就收为了记名弟子,带回喋血飞鹰行动大队,传授他修仙学道的法术,王玉川虚心求教,顽强拼搏,很快就步入了修炼的正轨,尤其是师傅传授给他的一个用绘画济民、惩恶的法术,青出于蓝胜于蓝,无人能比。五年后,王玉川就成为了喋血飞鹰行动大队中降妖除魔的一个骨干,保护地球安全,书写全新人生,无怨无悔,坚定不移。

    ………………

    这年春天,华国北疆的北海市里,突然间出现了一个年轻的小道长,住在城东那座破烂不堪的三清道观里,这个小道长,与众不同,他非常喜欢作画,而且画的全是一些人们常见的花鸟草虫,只见他在宣纸上寥寥数笔,一幅“黄鹂闹春”便活龙活现地出现在了纸上。

    小道长把自己画的许多画,无偿送给了穷苦人家,给家家户户都带来了好运,不知不觉中,就脱贫致了富。

    于是,一传十,十传百,前来找小道长买画的富贵人家,竟然给排了长长的一溜儿队。

    穷人小道长赠画,富人却是一幅画五十两纹银,尽管如此,富贵人家还是挤破脑袋前来购画,小道长生意兴隆,来者不拒,他把卖画得来的银子,大多数都送给了讨饭吃的乞丐了。

    这天,北海市里的头号富户胡彦斌过六十岁大寿,欲让小道士给他画一幅像。

    小道士想:“早就听人说,这个胡彦斌为富不仁,我何不借此机会,戏弄戏弄他呢?”主意打定,小道长当即就随着胡府管家胡兴风来见胡彦斌。

    小道长取出来水墨丹青,顿时间笔走龙蛇,很快就替胡彦斌把像给画好了。同时,小道长还在胡彦斌画像的背后又画出了许多小米、豆子、玉米、水稻、谷子,五谷杂粮,应有尽有,由无数只老鼠叼着,组成了一个大寿字,作为了底衬。胡彦斌对自己的这幅画像,非常的满意,只是对他画像背后由无数只老鼠叼着五谷杂粮组成的那个大寿字的寓意有些不解。

    小道长告诉胡彦斌说道:“胡员外属鼠,今年又是鼠年,此画名为《千鼠拜寿图》,小米、玉米、大豆、水稻和谷子,表明五谷丰登,岁岁有余!”

    胡彦斌高兴极了,急忙命令管家胡兴风去取银子。

    小道长忙说道:“这幅画,权当作为贫道对胡员外祝寿的一个贺礼,不收工钱了,请胡员外笑纳!”说罢,告辞走了。

    胡彦斌的六十大寿,过得非常开心,然而,就在当天半夜,满屋子忽然间,传来了“叽叽喳喳”的老鼠叫声。

    胡彦斌紧忙起床一看,画上的老鼠不见了。而楼板上、床顶上、衣柜里到处都是老鼠,成群结队,浩浩荡荡,就像过街一样。

    胡彦斌惊诧之际,院子里突然传来了一声猫的惨叫声。

    只见管家胡兴风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老爷,不好了,老鼠将猫给咬死了!”

    “什么?老鼠咬死猫?太荒唐了!”

    主仆二人走进院里一看,果不其然,胡彦斌家养得肥嘟嘟的那只花狸猫,倒在了血泊中,已经没有了生命特征。

    更加糟糕的是,那些老鼠到处打洞,满屋子的乱钻,连衣物细软,也被咬得百孔千疮。一到天亮,老鼠又都回到了画上。

    从这天开始,夜夜如此。

    胡彦斌想,都是那幅画在作怪,于是,他命令下人将画从墙上取下来烧掉。

    然而,就在那画落入火中的一刹那,胡彦斌突然间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如刀割一般的疼痛,他的脸上、身上,当即就冒出了许多的燎泡。他惨叫了一声,急忙命令下人快将那幅画抢出来扑灭,头顶和半边脸已被烧去。画被烧去了半截,从此以后,胡彦斌的头顶和半边脸上,就像是被烟火熏烤过一样的疼痛难忍。

    胡彦斌恼羞成怒,决定派人去刺杀那个小道长,以平心头之恨。

    管家胡兴风忙说道:“老爷,千万莫要鲁莽。要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了那个小道士,官府万一追究下来,如何交待啊?依在下之见,不如如此如此……您就等着听好消息吧!”一席话说得胡彦斌眉开眼笑。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胡府中的两个家丁拿着绳子,悄悄地摸到了残破不堪的三清道观来,打算谋害那个小道长。他俩推门一看,只见柱子上点着一根蜡烛,草堆上却空无一人。他俩猛一抬头,发现那个小道士已经悬梁自尽了。两个家丁心中不觉暗暗地高兴了起来,因为这样一来,就用不着他们俩再费事地动手了。

    就在这时,道观后面突然间传来了咳嗽声,见有人来,两个家丁赶紧退了出来,慌慌张张的跑回了胡府。

    听说那个小道士已经悬梁自尽了,胡彦斌的心里好不高兴。

    第二天早晨,胡府管家胡兴风前往破三清道观去观察动静,却是远远地看见了破道观门口围着许多人。他急忙跑过去一看,不觉大吃了一惊,只见那个小道士不仅没死,而且还活得好好的,他仍然在那儿作画卖画。

    原来,小道长早就料到了胡彦斌会派人暗杀他,所以,他就事先画好了一幅自己悬梁自尽的画,贴在草堆边的墙壁上。由于那幅画画得实在是太像了,两个家丁以为他真的死了,于是,就赶紧跑回去向胡彦斌禀报……

    听说小道长并没有死,胡彦斌恨得咬牙切齿,他将那两个家丁叫来,狠狠地痛骂了一顿。

    ………………

    第二天午后,胡府门口,来了一个要饭的花子。见花子篓内装着一条碗口粗的大蟒蛇,管家胡兴风很快又冒出来了一个坏主意,忙向胡彦斌耳语了一阵。

    胡彦斌觉得管家胡兴风的这个主意还不错,便按照他的意思,将那个叫花子请进了府中,好酒肉饭将花子好好地款待了一番,末了,又摸出十两银子,说道:“本员外想将你那条蟒蛇买下,不知意下如何?”

    花子说道:“山里的蟒蛇多的是,只要本花子一出去,便手到擒来。既是胡员外喜欢,就卖给你啦!”

    “爽快,成交!”

    花子接过十两银子,丢下了大蟒蛇,离开了胡府。

    天黑之后,胡彦斌命令管家胡兴风派人过去,将那条大蟒蛇放进了小道士住的那座破道观内。此蟒蛇已经好些天没有吃到食物了,忽然间嗅到了人的气味,它便游上破道观的大梁,然后张着血盆大嘴,朝那个小道长窜了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小道长腾地一下子从草堆里跳了起来,抓起一旁的画,猛地一抖,半空中立刻出现了一群飞天大蜈蚣,朝大蟒蛇扑了过去,有的夹它的眼睛,有的夹它的脖子,飞天大蜈蚣和大蟒蛇斗作了一团。不到一个时辰,大蟒蛇竟被成千上万的飞天大蜈蚣给夹成了数万的小段,不再动弹,死翘翘了。

    小道长用手一招,飞天大蜈蚣纷纷回到了画上。

    躲在暗中观看的五个胡府家丁,顿时间惊得目瞪口呆,他们赶紧跑回去,向胡彦斌禀报。

    得知大蟒蛇不仅没有吃掉小道士,反让他画上飞出的大蜈蚣给夹死了,胡彦斌又恨又怕,却又无计可施。

    管家胡兴风又趁机进言,说道:“老爷息怒!在下还有一计,定叫那个小道士死无葬身之地……”他的一席话,说得胡彦斌连连地点头。

    这天晚上,胡彦斌亲自和管家胡兴风带着三十多个家丁一齐来到了破三清道观前,并将携带的枯柴、豆油之类的点火物悄悄地放在了破三清道观的周围,然后让三十多个家丁四处地放火。风助火势,火借风威,顿时火光冲天。不一会儿,破三清道观就给变成了一座火焰山。

    望着熊熊大火,胡彦斌的脸上,不知不觉的露出了得意的奸笑。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丫鬟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大喊大叫地说道:“老爷,大事不好了,方才,不知为何?前后左右都燃起了大火,将府上的房子全都给点着 了,老太太、大太太、众姨娘、公子、小姐他(她)们,都被困在大火里面了,多亏我不在府里,这才赶过来报信……”

    “春兰,你说什么?府里全部着了大火,我娘、我老婆和公子、小姐他(她)们,都葬身火海中了?”

    “是的,老爷,赶快回府救人啊!”

    等胡彦斌一行人赶回来,整座胡府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府中的所有人,无一幸免,全部葬身火海中了。

    胡彦斌大叫了一声:“天啦!完了!我的房子,还有老娘、老婆和孩子,都没有了……”胡彦斌一下子支撑不住,“扑通”一声,瘫倒在了地上。

    管家胡兴风紧忙上前拉他起来,劝说着道:“人死不能复生,钱财乃身外之物,老爷应当节哀自重……”

    不等管家胡兴风说完,胡彦斌突然间神色大变,他惊惶失措地大喊大叫道:“啊……有鬼,有鬼……”

    原来,面前的胡兴风一下子给变成了那个被大火焚烧中的小道士,他将脸抹一下,那脸就变换一次,而且变得一次比一次恐怖,变到丁最后,竟然将胡彦斌给活活地吓死了……

    这个厉害的小道长,就是修仙学道、功成名就,奉师傅仝庆的命令,前来驻守华国北疆,肩挑重担,替天行道、为民除害、除暴安良、除恶务尽的王玉川。

第313章 呱叫子替恩人鸣冤

    这天清晨,南疆巡抚薛子谦起床后,正在后衙内梳洗,忽然间听到了“嘭嘭嘭”,巡抚衙门外面的鸣冤鼓连着响了三声。

    薛子谦连早饭也顾不上吃了,连忙穿好了官服,准备升堂。

    “啪!”巡抚薛子谦一拍惊堂木:“来人,带击鼓人上堂!”

    谁知,衙役席东海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禀告说道:“回禀老爷,没有见到击鼓人。”

    “这就怪了,我明明在后衙听到有人击鼓,怎么会没人呢?”巡抚薛子谦自言自语。

    忽然,“嘭嘭嘭”,又是三声鼓响,衙役李德文连忙跑了出去,他瞅了半天,哪里有什么击鼓人?原来是只“呱叫子”落在了鼓架子上,用嘴在啄鼓。

    “去、去、去!你这扁毛东西,还想学人击鼓告状啊!快滚,再捣乱,打死你!”

    李德文从地上拾起了一块土坷垃,投向了呱叫子,然后回堂禀报说:“老爷,没有人击鼓,是个呱叫子在啄鼓,被俺给赶跑了。”

    “呱叫子?呱叫子是什么啊?”

    “老爷,这是地方方言,呱叫子其实就是喜鹊鸟。”

    正说着,“嘭嘭嘭”又是几声鼓响,李德文抄过水火棍说道:“看俺出去不打死那捣乱的扁毛畜生……”

    “李德文,且慢!”林宥嘉叫住了李德文,向巡抚薛子谦拱拱手,说道:“大人,这件事情,太蹊跷了,为何那只花喜鹊要三番五次的敲击鸣冤鼓呢?莫如大人随在下一同去衙门外面看看。”

    “甚合我意,好!”巡抚薛子谦点了点头,同意了。

    于是,二人一起出得了大堂,站在衙门口一看,只见一只花喜鹊正站在鼓架子上面,歪着头,往巡抚衙门的大堂上瞅着呢。

    林宥嘉正考虑怎么捉住这只花喜鹊,弄个明白,只见巡抚薛子谦咳嗽了一声,竟然轻声细语地对着那只花喜鹊说道:“我是巡抚薛子谦,这只喜鹊,你连着三次击鼓,莫非有冤情要告?如果有,你就飞过来,落在我的肩上;如果你是饿了,就站在那儿别动,我让衙役给你送些吃的过来……”

    奇异的一幕发生了。

    巡抚薛子谦的话刚刚说完,只见那只花喜鹊“呼”的一下子就飞了过来,落在了他的肩膀上面,“喳、喳、喳”地连着叫了三声,右翅一伸,往正南方向指了一指。

    巡抚薛子谦点了点头,问道:“你是说正南方向……那你愿意带路前往吗?”

    那只花喜鹊居然听懂人话一般的连着点了三下头。

    “来人,林宥嘉、席东海、李德文,你们三人骑上快马,跟着这只山喳子,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千万不许伤害它。”

    “遵命!”

    林宥嘉和两个衙役席东海和李德文快速的牵出三匹马来,那只山喳子一展翅,就往正南方向飞了过去,林宥嘉、席东海和李德文三个人赶快骑马,紧紧地追随。

    直到天傍黑,林宥嘉、席东海和李德文三个人才气喘吁吁回转巡抚衙门禀报说:“大人,我三人跟着那只山喳子,一直到了南边的野猪林山口,那只山喳子落在了野猪林山顶上的一棵老松树上面,头冲曾山涧‘喳喳喳’的不停叫唤,它不飞了。我们三个爬到了野猪林山上一看,原来下面是个直上直下的山涧,有几十丈深,于是,我们仨就把几条绳索结起来,坠到了底下,在下面找到了一具男尸,天气太热,已经开始了腐烂,我们三个人费了好大的劲,把那具尸体从沟底吊上来,带着回来了,现在就在大堂的外面放着。”

    巡抚薛子谦立刻吩咐仵作前来验尸。

    验完尸后,仵作报称:“回禀巡抚大人,尸体男性,大概死有五、六天的时间了,年龄三十到三十五岁之间,头盖骨碎裂,浑身骨头多处摔碎,是从高处掉下摔碰所致,别无他伤……”说罢,呈上来了从死者身上发现的两样东西。

    巡抚薛子谦接过去一看,一块是系在腰间的玉佩,上好的汉白玉,上面雕刻的是观音抱宝瓶;另一样是枚香束,香束是用蓝底锦缎所缝,一面绣的是鸳鸯戏水,一面绣的是并蒂莲花。香束中装有十几种名贵中药香料,冬夏佩带在身既不招蚊虫叮咬,又可避汗臭味。

    巡抚薛子谦仔细地看过了那两样东西,又来到了死者的跟前,弯下腰,仔细地看了看死者身上已经开始腐烂的衣服,点了点头,心里说道:“观见此人身上穿的衣物,不是一般小老百姓的服饰,衣服上有药香,身上所佩带的香束里装的也都是名贵中草药,莫非此人是开药铺的先生?他又怎么会摔死在山涧下面呢?莫不是进山采药失足落崖?那为何喜鹊会来为他击鼓鸣冤呢?看来,要想侦破此案,还得先查清死者是谁?”

    想到这儿,巡抚薛子谦猛地回过了头,和林宥嘉对上了一眼,二人点了点头,然后,薛巡抚说道:“李德文,你速快地带着十名衙役到府城内外的各药店、药堂查问一下,看看有没有谁家人最近失踪或外出,如果有,速速带他的家人前来巡抚衙门里面见我。”

    “遵命!”李德文带着十名衙役领命而去。

    很快,派出去的十名衙役中,有一人回来禀报:“老爷,府城南大街‘百姓大药店’的老板娘潘玉莲称她的丈夫于和伟于六天前外出,至今未归,现已随小人来到了大堂门外。”

    “速快唤她上堂!”

    “大人有令,‘百姓大药店’老板娘潘玉莲上堂!”

    ‘百姓大药店’的老板娘潘玉莲走进大堂中跪地问道:“大老爷,唤民妇于潘氏上堂,所为何事?”

    “于潘氏,本巡抚问你,你丈夫于和伟是什么时候离开家的?所往何处?干什么去了?”

    “回老爷,民妇的丈夫于和伟是七天前走的。走的那天,天刚蒙蒙亮,说是店堂中缺药,要到原震蟒山一带采买药材,走时带有纹银一千两,是民妇亲自给他装的……”

    “他是坐轿,还是骑牲口,和谁结伴同行?”

    “回老爷,民妇的丈夫于和伟是骑俺自家的骡子走的,走时,没有说他和谁结伴,他只告辞我说多则五天,少则三天就回来,可是,至今七天过去了,他是人信皆无。”

    “嗯!”巡抚薛子谦点了点头,从案上拿起香束和玉佩,让衙役递给潘玉莲,问道:“于潘氏,你可认识这两样东西?”

    潘玉莲接过来香束和玉佩,仔细看了看,扬起头来,急急地问道:“大老爷,这香束和玉佩,都是俺丈夫于和伟从不离身之物,香束是俺亲手所绣,玉佩乃家传之物,为何会到了巡抚衙门,落在大老爷这里呢?”

    巡抚薛子谦“唉”地轻叹了一声,命令衙役席东海,带着潘玉莲到堂角认一下尸体。

    衙役席东海,轻轻地掀开了盖在尸身上的白布,潘玉莲看了看尸体,顿时浑身颤抖,双眼大睁,只叫了声“俺的夫啊……”便往后一倒,昏死了过去。

    巡抚薛子谦让人把潘玉莲救醒,又好言安慰了一番,然后问道:“于潘氏,你夫于和伟平日的为人如何?他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老爷,民妇的丈夫于和伟,那是个出了名的老好人,连三岁孩娃都没得罪过。平日看病,有钱无钱,都能让人看病抓药,街坊邻居谁家缺了、欠了,只要对他一张口,他都是有求必应。有回,东街上吴友德,他家也是开药铺的,找到奴家丈夫于和伟,言说是手头有点紧,没钱进药,就从奴家丈夫于和伟的手里借了五百两银子,至今,四、五年时间过去了,也没有給归还,奴家多次想着要去催要,丈夫于和伟都是说:‘谁家还没有欠缺的时候,等他有了,自然就还了,别去上门催讨惹人厌,得罪人……’”

    “于潘氏,你刚说的这个吴老板,平时为人如何?”

    潘玉莲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吴友德那个人,又奸又诈,虽说也是个开药铺的先生,却是从来都不好好的做生意,坑蒙拐骗,又嫖又赌,亲爹亲娘,都被他活活气死了。前阵子,听人说,他老婆跟人私奔跑了,药铺都要关门了,谁知道这几天又听人说,他找人重修了药铺,又娶了一个媳妇儿,也不知急忽然间,他一下子哪里来的钱?”

    巡抚薛子谦点了点头,又问道:“于潘氏,你丈夫于和伟平时可是喜好养雀鸟?”

    “回老爷,奴家的丈夫心地善良,他从来不忍心将鸟雀关在笼中。两年多前,奴家丈夫早起出门去一户人家就诊,他刚走出家门,忽然听到门前那棵老椿树上面呱叫子在‘喳喳喳喳’的乱叫,一扬头,看见一只刚出壳没几天的小呱叫子从树上掉了下来,奴家丈夫于和伟赶忙扯起了大褂襟去接,万幸,还真被他接住了。这小呱叫子还没有睁开眼睛,身上光溜溜的没有长毛。有邻居看见了,就让奴家丈夫把它扔了,或者喂猫。奴家丈夫不忍心,说,大小是条命,就把小呱叫子送回了家,然后去出诊。从那天起,奴家丈夫每天都要抽空或让奴家到野地里去逮虫子、捉蚂蚱来喂那个小呱吖子,那个小呱叫子被他喂大了,能飞了,奴家丈夫又把它带到了门前那棵老椿树下面放飞。那小呱叫子不愿意上树,落在奴家丈夫的肩上就是不走,奴家丈夫就每天趁空出门,到老椿树下面喂它,一来二去,连树上的老鸟和几只小鸟也都不怕他了。街邻看了都说奴家的丈夫心善,连鸟都喜欢他。谁知善心却没有好报,他、他好好地出门去,却是……奴的夫啊……你死的好惨啊!”潘玉莲哽咽着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

    伤心了一会儿,潘玉莲突然间昂起了头,望着巡抚薛子谦说道:“青天大老爷,奴家丈夫于和伟走时骑的骡子和所带的一千多两纹银,为何都不见了?奴丈夫死得冤啊!请大老爷查清案情,为民妇做主!”

    “于潘氏,本大人问你,可否能将你丈夫于和伟救下的那只小呱叫子招来?”

    “民妇能。”

    “那好,于潘氏,你速把那个小呱叫子招来,交给本巡抚,三天后,本巡抚自然会给你一个交代,现在,把你丈夫的尸体领回家去,好好地安葬了吧。”

    待潘玉莲下堂之后,巡抚薛子谦又唤过林宥嘉、席东海和李德文三个人交代了一番,三个人领命而去。

    转天,天刚亮,巡抚衙门的两个衙役席东海和李德文就抬着面大锣沿街边敲边喊:“众人听了,今天巡抚大老爷要公审呱叫子,大家都到巡抚衙门口去看喽!”

    众人一听,都觉着稀奇,那可得去看看。辰时还没过,巡抚衙门口就已经围满了前来看热闹的人。

    “咚咚咚”三声鼓响,“威——武!”巡抚薛子谦撩袍端带的来到了公堂前,“啪”地一拍惊堂木,“带呱叫子!”

    “带呱叫子!”

    只见一个衙役拎着一个用黑布幔罩着的大鸟笼上了公堂,他将鸟笼往公案上一放,“老爷,呱叫子带到。”

    巡抚薛子谦点了点头,用手一指鸟笼,说道:“呱叫子,你几次前来击鼓告状,你救命恩人是怎么死的?想必你都看见了,今天,当着大家的面,快对本大人如实地讲来!”

    “什么?你说你能认出杀害你恩人的凶手?嗯!知道了……”薛巡抚对着鸟笼点了点头,然后就手拎着鸟笼来到了公堂门口,大声对黑压压一片来看审案的人说道:“今天,凡是来看审案的人,都不要走动,衙役们将四周看守好,凡是乱走动退场者,都当嫌犯抓起来。本巡抚这就让呱叫子出来认凶。”说着,薛巡抚就一把扯下丁鸟笼上的布幔。

    “喳、喳、喳!”一只花喜鹊从笼中飞了出来。只见它围着众人头上盘旋了三圈,忽一敛翅,对着一个正要往下面蹲身、两腮无肉的三十来岁的男人伸嘴就啄,那人急忙用手去挡。

    “喳!喳!喳!”这时不知又从哪里飞来了几只喜鹊鸟儿,一齐对着那个人又啄又抓,啄得那个人大喊大叫,满脸满手的流血。

    众人这时都张着嘴惊呆了,“那不是开药铺的吴友德吗?呱叫子怎么都对他齐啄乱抓的?”

    “把他带上来!”巡抚薛子谦威严地喝道。

    众喜鹊见吴友德被抓,又都盘旋一圈,“喳、喳、喳”对着薛巡抚叫了几声,一齐飞走了。

    “吴友德,本巡抚问你,你是如何谋害于和伟的?快快从实招来,免得本巡抚对你动一人刑。”

    吴友德往前跪爬半步,说道:“青天大老爷,小人冤枉,小人是看病的先生,只知道开药堂悬壶济世,治病救人,怎么能有心去害人呢?再说拿贼拿赃,大人怎能凭一扁毛畜生乱啄乱抓,就说俺是杀人凶手,这也太牵强了吧?”

    正在此时,林宥嘉、席东海和李德文三人来报:“禀大人,这是在吴友德家药柜里搜出的钱褡裢,还有一块香帕,请大人过目。”

    巡抚薛子谦接过去仔细看了看,冷笑了一声:“传于潘氏上堂。”

    潘玉莲上了大堂,巡抚薛子谦问道:“于潘氏,你看这个钱褡裢,是不是你家之物?”

    潘玉莲扬起头来看了看,说道:“回老爷,这正是奴家丈夫于和伟临出门时,奴给他装银子用的钱褡裢,这褡裢上的四个角,奴家用丝线绣了四个字‘ 于记药堂’,当腰绣了两朵祥云,背面绣的是‘福寿双全’。还有那块香帕,本是奴家平时带在身上的,每次丈夫出门,奴家都要给他装在褡裢里。奴家丈夫出门在外,看到香帕就想起了奴。那香帕的角上,有一朵牡丹花儿,是奴家绣的。民女没有出嫁时,在娘家的乳名就叫牡丹。”

    薛巡抚让衙役把褡裢和香帕给众人传看,果然跟潘玉莲说的一模一样。

    “吴友德,你还有何话讲?那于家的褡裢和香帕,明明是于和伟出门带走的,又怎么能够落在你家?再者,据调查,你吃喝嫖赌,本来已经家徒四壁,身无分文,养活不起老婆,都跟着人跑了,你这些天,又是从哪里来得到的银钱?翻新药堂,重纳妻室,出入赌场,还不快快地从实招来!”

    “这、这……”吴友德此时冷汗直流,浑身颤抖,只得如实供出原委。

    原来,吴友德继承了父亲的药堂生意,本该好好行医,他却不务正业,整天又嫖又赌,不几年家业败光,连进药草的钱都拿不出来,见于家药堂生意越来越红火,就心生妒恨,知道于和伟好说话,便先借三百两银子不还,后又撺掇于和伟和他一起出门去收购药材,并千叮咛万嘱咐不让于和伟告诉家人是和他一起出门的。因他欠于家的钱还没有还,怕于和伟的媳妇潘玉莲嫌烦他,便让于和伟早起,悄悄地走,他在城门口下等。

    于和伟走的那天早晨,天还没大亮,人都没起,于和斤书只在树下轻轻咳了一声,那树上的小呱叫子就飞了下来,落在玉林肩上怎么也不肯走。

    他二人同乘于和伟家的一匹骡子,一路来到了离县城六十多里路的山口。吴友德对于和伟说道:“这个山口,盛产半夏,俺二人何不到山上歇歇脚,看看哪里长有半夏。”

    于和伟不疑有他,便就随着吴友德往山上爬。

    爬到山腰,骡子上不去了,于和伟就把骡子拴在了树上,又继续往上爬。

    好不容易爬到山顶,二人就坐在山上唯一的老松树下休息。这时,吴友德对于和伟说道:“于老弟,爬了半天山,你背着个钱褡裢,也不嫌沉啊!还不放下来歇歇,就咱两个人,还怕谁给你偷了去不成!”

    于和伟心地善良,根本就没有防人之心,他真就把钱褡裢解下来,放在了松树的下面。这时,吴友德站起来伸了伸胳膊,踢了踢腿,故意装着看风景的样子往山下面瞅,忽然,他回头喊叫于和伟:“于老弟,你快点过来看,这山涧沟里那大片大片绿油油的植物,不正是半夏吗?这下子,咱们俩发了,也不用去买喽!你快点快来看呀,快……”

    于和伟闻听后,紧忙来到了吴友德的跟前往下面看:“吴哥,半夏在哪里呢?我怎么什么都没有看见?”

    “在阎王爷那呢……”话音没落,吴友德从于和伟的背后猛猛一推。

    “吴友德,你、你……”就在这一刻,落在松树上的呱叫子急忙叫着,随于和伟往山涧下面落去,它几次伸嘴去叼啄于和伟的衣服,想把他拉上来,可怜它实在是太小了,怎么能够拉得起百十多斤重的于和伟啊?只听见“砰”的一声,于和伟的头给撞到了一块大岩石的上面,顿时间摔得**迸裂,他连一句话也没有来得及说完,就停止了呼吸。

    小呱叫子整整在涧底下面守着于和伟的尸体悲叫了三天。

    吴友德害死了于和伟,回身拿起了他的钱褡裢背在了自己的肩上下了山,走到半山腰又解开了拴着的骡子,一口气骑到附近的一个城镇里,到牲口集贸市场卖了那头骡子,吃饱喝足之后,又到赌场玩到了天黑,这才雇了一辆马车回了家。

    坐在车里,他看着于和伟的钱褡裢和香帕怪好,心想:反正没人知道,以后带到外地,还能卖上几两银子,所以就没有扔,他本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谁知被一只不会说话的呱叫子给告倒了。

    “啪!”巡抚薛子谦一拍惊堂木,手指吴友德呵斥道:“吴友德,你果然是无有德,身为一个医生,当有仁爱之心,你非但没有,借债赖帐不还,心卜土歹计谋财害命,不走正道,想不劳而获,天网恢恢,岂容你逍遥法外,妄想谋人钱财,怎么没有想到一旦事情败露,你非但家产充公,还落个身首异处,人人唾骂。枉为你披了一张人皮,还不如一只扁毛畜生懂得仁义。来人,将杀人凶手吴友德打入死牢,秋后问斩!”

    听到宣判,吴友德软如稀泥,瘫倒在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第314章 雨蝶儿三度祸乱人间

    女魔头雨蝶儿侵略人间界,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败,损兵折将,一事无成,使她大为窝火,她找来师傅祖凤商量想要再次的攻打人间界,祖凤给她出了一个恶毒的计策,撒出魔界中的所有妖鬼蛇神、魑魅魍魉,遍布人间各地,一方面捣乱祸害人类秩序,一方面传播瘟疫扰乱凡间的人心,双管齐下,得到凡间界人心惶惶,天下大乱,打耶和华和撒旦两个上帝一个措手不及,让他们顾了这里,顾不了那里,再让魔法高强的大妖幻化成美女,用色相迷惑住人类好色的青壮年男子,掳掠过来奴役,加以改造,让其成为为已所用的战斗傀儡,投入人间界,让他们同类自相残杀,这样,坐山观虎斗,不费吹灰之力,想要消灭人间界,独霸天下,指日可待。女魔头雨蝶儿听后大喜,即刻下旨,于是,人魔大战,第三次的爆发了,世界各地,秩序混乱,瘟疫横行,民不聊生,生灵涂炭。

    混乱年间,华国十五岁的少年王维德的父母不幸感染上了可怕的瘟疫,极端痛苦中双双死亡,可怜的娃儿王维德孤苦伶仃,迫于无奈,只好逃亡到了扶桑国家,去一个当地有名的地主家里打长工混口饭吃。

    这天,王维德在山上放羊,突然遇到了大队的魔军侵略扶桑国,这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妖魔鬼怪啊!他急中生智,赶快攀爬躲到了一棵高大的树木上,让茂密的树叶挡住了自己的身体,得以了逃生。但是,他放牧的那群羊,却被嗜血如命的这伙魔军全部给捉住生吞了。

    魔军走后,王维德心有余悸的下了树,心里想到:羊一只也没有了,即便自己现在回去,也多半会被狠心的地主活活的打死,索性一走了之,孑然一身,无牵无挂,闯荡世界去。

    王维德像一只无头的苍蝇,他漫无目的在异国他乡走了五天五夜,混乱年间,到处都是残壁断垣,十室九空,不见有人,连续奔波,他是又累又饿又渴,瘦骨嶙峋的身体乏软无力,走着走着,就眼冒金星,头重脚轻,他捡了一个树枝拄着,摇摇晃晃的挪动着沉重的脚步,终于不支,停靠在了路边的一棵大树下面,辈靠大树,吐出舌头,嘴里喘着微弱的气息。

    昏昏沉沉中,王维德仿佛回到了自己的故乡,看到了早就死去了的爹娘,他笑了,嘴里喃喃自语着:“爹,娘,我们一家三口,很快就要团圆了!”

    王维德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之间,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竟然走过来了一个银须白发、头戴银灰色平顶帽、身穿铁灰色长袍、青锻子护领平展相衬的老道士。

    这个老道士穿的长袍上面,用金银线绣着一幅奇怪的八卦图,干三连,坤六段,离中虚,坝中满,艮伏震仰,巽涨兑缩,八封图的正中间,又绣了一个日月太极图,黑月吃白月,一目了然。

    老道士的腰间,系着一个杏黄色的丝条儿,双垂灯笼穗前后扑甩,高腰白袜搭于膝盖之上,脚穿粉底双梁青缎子鞋,背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

    老道士脸如古月,眉分八彩,目如朗星,鼻若悬胆,四方口,美髯须,七尺高身材,高大魁梧,走路迈着八字步,不紧不慢,手拿拂尘,仙风道骨。

    老道士近前,看到了背靠大树奄奄一息的王维德,同情地问道:“孩子,你是哪里人?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到了这里?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王维德吃力地睁开了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是华国人,今年十五岁,名字叫王维德,我的爹娘都死于了瘟疫,我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为了生存,无可奈何的逃难到了异国他乡,在一个地主家里当长工,混口饭吃,都是那该死的魔军,生吃了我给地主家放牧的一群羊,害的我不敢回地主的家去吃饭,怕羊没了,地主迁怒于我,把我打死,只好远离地主家疲于奔命,亡命天涯了。道长,我已经走了五天五夜,没有吃到任何的东西了,我饥肠辘辘,浑身乏力,快要饿死了!”

    老道士叹了一口气,说道:“无量寿佛,魔界肆虐人间界,瘟疫遍布世界各地,大劫难降临人类世界,灾难深重啊!可怜的孩子,振作起来,人生就是这样,不如意的事情十有**,记住,邪不压正,阳光总会透过乌云照射大地,人,只要还活着,有一口气在,相信什么都会有的。“

    说着说着,这个老道士就从随手带的一个戒指空间中给王维德拿出了水和面饼让他吃喝。

    王维德吃饱喝足之后,有了精神,于是,他就请求这个老道士救人救到底,说他愿意当老道士的徒弟,日日伺候在跟前,报答救命之恩。

    意想不到的是,这个老道士虽然口中答应了王维德可以跟着他走,也可以给他提供一日三餐的食物,却是支支吾吾地说不能够收他当徒弟,也不能传授给他任何的法术。

    牛三很是奇怪,就问老道士:“好心的道长,你不愿意收我为徒,也就罢了,凡事不可强求,这样吧,你就让我替你干点活吧,不然,每天都是这样的白吃白喝,我很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孩子,你不用客气,尽管跟着开开心心的吃喝好了,等到有事情做的时候,你再报答贫道也不迟啊!”老道士总是那样高深莫测地神秘笑着回答。

    日复一日,一晃就是一个多月过去了。

    终于,有一天,老道士带着王维德来到了一座十分陡峭的大山脚下,告诉他说,他报答的时候,到了。

    “孩子,你攀上这座山去,不管看见了什么?统统都给贫道扔下来,有大用。”

    王维德瞅了瞅,只见山峰高耸入云,山崖如斧砍一般平整,根本就没有任何攀登的落脚点。王维德的心里纳开了闷,这,该怎么爬上去啊?

    老道士也不废话,他从戒指里面取出来了一张梅花鹿的皮,让王维德钻了进去,然后嘱咐他说:“孩子,你躲在里面,不要乱动,一会儿就知道了!”说完之后,老道士就隐去了人形,他悄悄的躲藏到了远处。

    没有过多久,从山上面,忽然间飞下来了一只巨大的怪鸟,绕着梅花鹿皮旋转了一圈,然后就用双爪紧紧地抓住了那张梅花鹿的皮,展开了双翅膀,飞上了山顶。

    一上到山顶,怪鸟就把梅花鹿皮扔到了山峰上面,王维德赶快从梅花鹿皮里面跳了出来,他随便抓了一个棍棒,用力的挥舞着:“快点滚开,你这该死的畜生。”

    大怪鸟“嘎嘎嘎”的叫着飞走了,惊魂未定的王维德,这才发现手里拿的哪里是什么的根棒?居然是一把寒气逼人的大刀,而周围全是刀枪剑戟,更有许多世间罕见的珠宝翡翠,散落在一具具残缺不全的尸体旁边,这些尸体,骷髅精灵,白骨森森,非常的恐怖、吓人。

    此时,山下的老道士早就退去了隐形,他如同一只小蚂蚁,高声地喊叫着:“快,孩子,把山上你能看到的所有刀枪剑戟、珠宝翡翠全部都扔下来,贫道有大用途!”

    王维德点了点头,拿起了一个寒光闪闪的大刀就抛了下去,接着又准备扔下去一把宝剑,突然,他給多了一个心眼,这是一座什么山?哪里来的这么多的刀枪剑戟和珠宝翡翠呢?如果自己都把山上的东西給扔了下去,这个萍水相逢的老道士,他要是得到了自己的所需后拔腿就跑,我岂不是活活要被饿死在这座恐怖的大山上面了吗?不行,绝对不行,我得想一个办法,既能让救命恩人老道士得到这些山上他需要的东西,还能活着走下山去。

    于是,王维德就不顾山下老道士的催促了,他放弃了往山下继续再扔任何的东西,而是信马由缰的漫步在了这个山间,开始去寻找自己能够顺利下山的出路。

    走呀,走呀,王维德不知不觉间就给来到了一座巨大迷人的湖泊前面,湖水荡漾,漾泛菱荇,岸边花草树木,郁郁葱葱,小鸟鸣啼,蝴蝶翩翩起舞,好一个美丽的仙境啊!

    王维德正在欣赏着湖边周围的美景,忽然间,他看到了一群火凤凰从空中飞了过来,全部都落入了湖泊岸边,褪去一身骄傲,“噗通噗通”,争先恐后,落入湖水中,沉入水里,当这些火凤凰再次的浮出来水面的时候,竟然给变成了一群美若天仙的少女,欢声笑语的开始了在湖水里面互相追逐着撩水,嘻嘻哈哈的嬉戏。

    秀色可餐啊!未经人事的王维德好奇的紧忙躲藏在了湖边的草丛中,他偷窥了一会儿这些肆无忌惮的在湖水中嬉戏打闹、青春靓丽的美少女,突发奇想的猫下腰,悄悄地爬到了湖边,拿了一件火红色的凤凰衣裳,赶紧塞在了自己的衬衣底下远离。

    少女们玩耍打闹了一会儿后,就出了水面,又穿上了岸上褪下的凤凰衣服,一个一个的变成了凤凰,噗噜噜的飞上了天空,渐行渐远了。

    最后上岸的一位少女,胆子真大,赤身露体的抱着胳膊大呼小叫:“咦,她们都走了,奇怪,我的衣服哪里去了?喂,是谁拿了我的衣服?请你出来,还给我吧!”

    王维德一下子就蹦了出来,手里挥舞着少女的衣服,大声叫道:“是我拿了,你的衣服,在我这里。”

    “快点还我!”姑娘说,只要王维德还给她衣服,有什么的请求,他都可以答应。

    王维德想了想后,说道:“我在这个世界上孑然一身,孤苦无依,我想要你嫁给我当老婆,可不可以啊?”

    “可以啊!只要你对我好!”姑娘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王维德喜不自禁,赶紧把衣服还了过去。

    没有想到,姑娘刚穿上衣服,立刻就变成了一只火凤凰,她展开了双翅,高飞了起来。

    还好,一边的王维德早有防备,他反应灵敏,上前一把就抓住了姑娘变成的那个火凤凰的双爪,死死地不放。

    姑娘变成的火凤凰也不管他,而是振翅高翔,越飞越高,越飞越远,穿过了云层,飞过了高山,最终落在了一处黄沙弥漫的空间。

    凤凰摇身一变,又给变成了那个姑娘的模样,可是,她的双脚,还被王维德紧紧的捏着不松手,王维德让她对天发誓,现在就嫁给自己做老婆。

    “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知道我是谁吗?大胆凡人,色胆包天,竟然敢把注意打在了我的身上,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告诉你说吧,本姑娘,其实就是人间界闻名丧胆的魔界女王雨蝶儿的幻化,为了侵占地球,尽快成为主宰,本女王不惜让分身来抛头露面,**赤膊上阵,捉拿凡人青壮年男子,改造成为战斗机器的傀儡,本女王的幻术战场,再度的开启,是要大干一场了,你作为一个人类,让你去杀自己的同类,你肯定不愿意,但是,你落入了本女王的手里,可就由不得自己了,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耶和华和撒旦,两个大傻冒啊!本女王更加可笑那个保护地球安全工作的仝庆,竟然幻化成一个老道士投鼠忌器,让你这个不堪重负的废物潜上本女王的幻术山上来捣乱,盗走本女王布下的阵宝,坏本女王的大事,他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偷鸡不成蚀把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由于你的自私,害怕下不去山,无意中给本女王帮了一个大忙,破坏了喋血飞鹰计划的一切部署,由于你的自私,人类的大灾难,也将由你而起,乖乖听话哦,愚蠢的人类,免得本女王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再改造成为进攻人间界的战斗傀儡。”

    “什么?原来你……你……就是那个祸乱人间的大恶魔雨蝶儿!”

    “不错,就是本女王,呵呵,来吧,可爱的第一个战斗傀儡。”

    “不,我不要做傀儡!”

    “这里本女王说了算,愿意不愿意,都是由不得你!”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王维德的大脑系统就被女魔头雨蝶儿完全彻底的破坏掉了。

    王维德瘫软如泥,倒地昏迷。

    女魔头雨蝶儿在昏迷不醒的王维德身上拍拍打打,电光火石间,就把各种各样的骇人听闻的魔法,打入了王维德的躯体。

    女魔头雨蝶儿唤来了一个魔鬼,实验被她改造后的王维德,与之对打。

    被改造成傀儡的王维德悍不畏死,魔法攻击,速度很快,三拳两脚,就把那个高大威猛的魔鬼打得神形俱灭,不复存在了。

    “不错,真不错,从今往后,你,就是本女王征服人间界的第一傀儡高手了,往后,你的同伴,会有许多,本女王方便管理,暂定代号黑色行动,去吧,我的宝贝,在人间界扬起你的屠戮之刃,大显身手,捷报频传吧!”

    “是,主人!”

第315章 狐族加入行动组

    女魔头雨蝶儿开启了第三次侵略人间界的战争,凡间各地,万民乐业变成民不聊生,风调雨顺换成天灾不断,友谊交好安定团结成了四方动乱同类相残,杀气漫空,十室九空,生灵涂炭,人间地狱到处皆是神嚎鬼哭,悲风扑面,天昏地暗。

    人间灾难,波及到了正义妖族,青丘狐族义愤填膺,决定帮助人类驱逐魔界的横行,族长胡锦伯祷告耶和华上帝,要求他带领全族加入喋血飞鹰行动大队协助降魔除怪,拯救芨芨可危的人类世界,稳定生态平衡,言尽意切,至诚至善,义薄云天,耶和华上帝非常的感动,同意了他的请求。

    ………………

    喋血飞鹰行动大队的秘密基地中难得的一次张灯结彩,喜气盈盈。

    “热烈欢迎诸位狐族朋友出山鼎力相助除暴安良,不过,通常我们人类,称呼你们狐族都为狐妖、狐精或者狐仙,这,诸位不会介意吧?”宴席开始,仝庆说道。

    狐族族长胡锦伯笑容灿烂的答说道:“大队长,上帝造物,各有不同的名称,我们狐族名为狐狸,就如你们人类名为人类一样,这有什么可忌讳的呢?”

    “哈哈哈……说得好极了,不过,胡族长,说起你们狐狸家族,世人多称你们为狐妖或者狐精,或者直接称之为狐狸精,由此可见,在你们狐狸家族的当中,多为妖孽,是不是这样子呢?”仝庆又问道。

    “大队长,你此问话,就有点让人尴尬了,不错,在我们狐狸家族的当中,善恶不一,这就有些像你们人类中也是良莠不齐一样。在我们狐狸家族中有狐妖有狐精,而你们人类不也是一样的么?也有人妖有人精,只是你们通常不那么直接叫出口来而已,但是,在你们的心里,谁是人,谁又是妖?你们也是心知肚明,分得一清二楚。”

    “胡族长,你果然聪明绝顶,不同凡响,回答问题,切中要害,滴水不漏,佩服!佩服!那么请问胡族长,在你们狐狸家族中,何为狐精?何为狐妖?又何为狐仙呢?”

    “大队长,说到这些称号,其实都是你们人类给了我们狐狸家族中的一个区别叫法而已,这样说吧,其实,在我们狐狸家族的当中,只要是通灵者,统统称为妖精,就像你们刚才称呼我们那样为狐仙,其余未修行的,当然都是一些普普通通的狐狸而已,这点,与你们人类无二。”

    “那,胡族长,你们狐狸家族中何又为通灵者呢?”

    “这个问题很简单,我们狐狸的修行,只要它的修为达到了一定程度,或者上千年,它的心中,自然而然就会豁然开朗,然后就随心所欲,幻化人类,游历人间界,在不断地接触人类世界后,看破了俗世间的红尘滚滚,明晓了天下的事理,即为识得了大道,也就是你问得那个通灵了。”

    “不问不知道,一问真奇妙啊!胡族长,既然你们前来投奔我们喋血飞鹰行动大队,又都是通灵的狐狸,业已成妖成仙,那又为什么你们中间还有老少之分呢?”

    “大队长,你这个问题问得好,我们狐狸通灵成道,也仅仅只是变成了人道,修成人道后,也要饮食起居,比如说男女结合,繁衍生息,生老病死,这些都跟你们人类大致上相同,历尽世间的沧桑,一代延续一代,当然就有老少之分了。”

    “原来是这样啊!那么,胡族长,我再请教你一个问题,世间常传说狐狸精害人,特别是那些修炼了千年的女狐精,专门用色相诱惑凡间男子,吞噬血肉,血腥暴力,这,却又是为何呢?”

    “说来惭愧,我们狐狸一族,是采用服气炼形的一种方法来修道的,而媚惑采补,却是一个能够尽快达到目的的捷径,吸食凡人的血肉,修炼事半功倍,却又令人不齿,你不见那些被女狐妖魅惑的凡间男子,大多数都是因为贪恋美色而死于了非命么?”

    “胡族长,照你这样说法,那不就是残害人类、祸害人间了吗?为什么你们狐族对此血腥暴力的修炼方法不加以禁止,放任自流,不理不睬,不管不问呢?”

    “大队长,天道森森,国有国法,族有族规,你怎么知道我们就没有管束呢?大错特错啊,诚然,我们狐狸中的犯错者,小的惩罚,将由我们狐族自己的首领来掌管,或禁足,或关押,或处决。而大的惩罚吗?则是由天地间的鬼神在暗中鉴察,对于那些媚惑采补、祸乱人间的女狐妖,也常常是得到了它们应有的报应,或形神俱灭,或魂飞魄散,或灰飞烟灭,但是,修炼走捷径这些,却是屡禁不止,当然,触犯律令者,毕竟是少数,这就如同你们人间界那样,各种各样的法令都是齐备,而作奸犯科者也不在少数啊!”

    “胡族长,再问你个事情,通常那些走捷径修炼的狐女采用媚术来祸害人间,与凡人亲近,而狐女的丈夫就不吃酷,加以制止或者是生气么?”

    “大队长,看你这个问题问的,就太有些俗气了,我们狐族中一些修炼的狐女走捷径,采用媚术去与凡人亲近,达到早日功成的目的,她们,当然都是那些未婚之狐女了。而已婚的狐妇,她们既然已经有了自己的配偶,当然就不敢去逾越那道防线了。至于偷郎献花,偶然红杏出墙,越了礼仪,既是人之常情,也是事物常理,凡间世界中男盗女娼的事情枚不胜举,而**荡娃也大有人在,因此,大体上来说,你们人类和我们狐族,本质上是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从你们日常的人情上稍微加上一下推论,你就什么都能弄明白了!”

    “妙哉,妙哉,与君一席谈,胜读十年书啊!哈哈哈……再次欢迎诸位狐仙朋友远道而来,加入我们维护世界和平的组织――喋血飞鹰行动大队,从此以后,我们就是战友了,并肩作战,除魔卫道,共同保护地球的安全!”

    “哈哈哈……,大队长说得好极了,从此以后,我们都是战友,不分族界,并肩作战,除魔卫道,除暴安良,保护地球!”

第316章 钟馗与弥勒佛

    钟馗死后,当了鬼王。他那口宝剑就叫“斩鬼剑”。阳间人在门上贴起了他的画像,避邪驱鬼。

    有一天,钟馗来到了人间界,去一个庙子里面游耍,看见二殿门口有一副对联:“开口便笑,笑古笑今,凡事付之一笑;大肚能容,容天容地,于人何所不容。”

    又看见大殿中供奉的弥勒佛像,肚子大大的,脸笑嘻嘻的,双手合十,没有半点庄重威严的样子,心头就冒开了火,开口便问道:“大肚佛,好事、坏事,你都一笑了之?善人、恶人,你都容得下、看得惯?”

    弥勒佛像还是笑嘻嘻的,他没有开口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钟馗更加生气了,大声吼道:“好你个大肚佛,再那样装聋作哑,不理不睬,我就立刻马上派遣几个恶鬼过来收拾你。”

    弥勒佛佛一听,忽然间睁大了眼睛,哈哈大笑着说道:“钟馗,你是鬼王,管鬼,鬼怕你,信不信,总有那么一天,你要怕鬼的。”

    “不信!”

    “那好,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走着瞧就走着瞧,我还真不相信,我堂堂一个鬼王,会去怕鬼?大肚佛,你说这话,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钟馗,身为鬼王,狂傲自大,有你后悔的那一天!”

    ………………

    女魔头雨蝶儿侵略人间界,天下大乱,生灵涂炭,人间界的冤魂颇多,鬼满为患,就连地狱里服刑的那些罪大恶极、罪恶滔天的恶鬼们,也不大听钟馗这个鬼王的招呼了。

    这天,在阴曹地府中十分憋闷的鬼王钟馗,幻变成为一个白衣的秀才,来到了人间界视察,在华国南疆的原震蟒河边,突然间,逃难的人群乱哄哄的,鸡飞狗跳。

    钟馗紧忙抬头一望,只见从震蟒河里上来了四个厉鬼:打头的是一个是老鬼,满脸堆笑,左手上提着一个凡人的脑壳;紧随其后的第二是一个瘦骨嶙峋的饿死鬼,右手提了一具凡人的尸体,边走边食;第三个是一个胖鬼,脸很宽,右手上提了一副人的心和肺,左手拿着一个酒壶,吃上一口人的心肝,喝下一口美酒;而第四个,则是个驼背鬼,年纪很轻,背上背了一个很大的包袱,正抓住一个落难的凡人张开血盆大口,旁若无人一般地在啃噬着这个倒霉凡人的血肉,凄厉凄惨的叫喊,传播到了遥远,让人闻声丧胆,丧心病狂的血腥暴力场面,惨不忍睹,十分地骇人。

    钟馗一看,噫!这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四个厉鬼,如此胆大妄为,奶奶的,看本鬼王来收拾你们!于是,就现出来了自己的原形,拔出了斩鬼剑,大吼一声,杀向了那四个厉鬼。

    哪里晓得,这四个厉鬼,根本就不怕他,反而哇哇叫着,从四面八方把他给包围了起来,你一拳,他一脚,打起了鬼王钟馗。

    鬼王钟馗气得鼻子都要歪了,怒火攻心,火冒三丈,他“刷”的一剑,去剁领头的那个老鬼,刚刚刺到了老鬼的胸前,那个老鬼就“哈哈哈哈哈”地发出了一阵怪笑。

    钟馗一听见这个老鬼的笑声,顿时间毛骨悚然,肉皮子一股股地发麻,手腕子也颤抖得连剑都拿不稳了。

    钟馗避过了那个老鬼,又去刺第二的瘦鬼,他一剑就刺进了那个瘦鬼的肚子里头了,哪里晓得,这个瘦鬼既不流血,也不栽倒,就跟没有被刺到一样。

    钟馗心头有点虚了,只好又避开这个瘦鬼去砍第三的胖鬼,斩鬼剑砍到了胖鬼的脸上,只见那个胖鬼的脸上肌肉一缩一伸,“当”地一声,就把钟馗那把斩鬼剑給弹转过来了。

    钟馗心头大惊,急忙转身,又去刺最后的那个最为年轻的驼背鬼。

    年轻的驼背鬼,不慌不忙,等钟馗把斩鬼剑刺到了他胸口前的时候,紧忙转身用背一挡。

    “哎哟!”钟馗的虎口像针刺一样,手膀子又酸又麻,斩鬼剑也差点儿掉下地来。

    这还打啥子呢?这四个厉鬼,个个都是这么凶!打不赢,就只有跑路了。

    钟馗瞅了一个空子,从那个瘦鬼的夹肢窝里一钻,然后就驾起了阴风,没命地逃窜。

    四个厉鬼呢,就放开了趟子在后头撵。钟馗给四个厉鬼给撵慌了,慌不择路,他一脑壳就撞到了一个庙子里,好巧不巧的到了弥勒佛的神龛子面前。

    弥勒佛看见了鬼王钟馗的神色惊慌,正要问个原因,猛然间看到了那四个厉鬼也撵拢了过来,顿时间心知肚明,啥也不用问了。

    弥勒佛叫鬼王钟馗,躲在了他的神座后面,然后笑口大张:“哈哈哈哈哈!”笑声一停,四个厉鬼,都被他吞入肚中去了。

    鬼王钟馗亲眼目睹,又喜又惊,恭恭敬敬地对着弥勒佛作了一个揖:“我是鬼王,他们四个厉鬼都不怕,为什么你能不费吹灰之力,只是那么张嘴一笑,就把这四个恶鬼收进了肚中呢?”

    弥勒佛笑着说道:“这只能怪你书读的太多了,读迂了,分不开太平和乱世。当初,上帝拣选封你为冥界警局鬼王的时候,人间界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道不拾遗,夜不闭户,阴间善鬼多,恶鬼少,你那口斩鬼剑才有灵有验,能避邪驱鬼。而现在呢?魔界肆虐苍生,天下大乱,生灵涂炭,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是恶鬼多,善鬼少,你那口斩鬼剑,在这样的厉鬼面前就成了一截废铁。我问你,刚才,你为何被四个厉鬼追撵的那样狼狈呢?”

    “是这样的……”鬼王钟馗把怎样遇到这四个厉鬼及其交战的经过,仔细向弥勒佛说了一遍。

    弥勒佛边听边点头,听完之后,又边笑边说道:“钟馗,你不知道,这四个厉鬼,全部来自于鬼界,妖魔鬼怪四界,蛇鼠一窝,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他们四个厉鬼,受女魔头雨蝶儿的差遣,过来祸害人间界,那个打头的老鬼,生前就是一个笑面虎,一笑之间,害人不浅,死后便成为了一个笑脸鬼,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啊!那个瘦鬼,俗称无心鬼,他生前是个乞丐,尝遍了人世间的酸甜苦辣,食不果腹,又死于了非命,他被狼吃,身上没有了血,也没有了心肝,死后成为一个无心的厉鬼,又苦苦修炼了几千年,被女魔头雨蝶儿俘获后加以了改造,不死不灭,刀枪不入。第三个胖鬼,名字叫厚脸鬼,他生前本来是上界的一个神仙,因为私通魔界,犯上作乱,被剥夺了仙籍,处于了极刑,他的那张脸皮,曾经被玉皇大帝下旨剥下,先是丢在了三霄娘娘的混元金斗中泡了七天七夜,没有消散,又被怒火冲天的玉皇大帝下旨放在太上老君的八卦炼丹炉中烧了七天七夜,结果适得其反,这张脸皮不仅未被炼化,反而成了精,水火不怕,刀剑不入,还能随意地变化,美,可美过西施;丑,可丑如灵官;厚,可厚过城墙;薄,可薄过白纸,当年,这张脸皮被女魔头雨蝶儿施以了援手,逃出了生天,为她所用。最后那个看起来最为年轻的驼背鬼,他的神通,在这四个厉鬼中最是广大,他原本是西方世界上宙斯大帝的一个私生子,私自下凡后成为了前越国的皇帝,荒淫无度,道行逆施,死于了愤怒的民众起义战火中,阴魂不散,被女魔头雨蝶儿察觉后,收为了已用。他背上背了三件宝贝:宙斯大帝的紫寿仙衣,越国皇帝的玉玺,女魔头雨蝶儿赐予他的魔法棒。耶和华和撒旦两个上帝都奈何不了他,你说,今日你与他们四个厉鬼交手,你咋个不败?”

    “那你把他们四个厉鬼吞入了肚中,准备如何处置他们呢?”

    “这就要看他们四个厉鬼用的魔法了。老鬼、瘦鬼、胖鬼三个,过不了一时三刻,自然就会化为了脓血,不复存在。只有这第四个驼背鬼,我也伤不了他半根的毫毛,免不了从我的肛门中溜出。他再来时,我再吞他,总之,不让他继续祸害人间就行了,至于会不会因为这四个厉鬼给人间界招惹来女魔头雨蝶儿的疯狂报复,那只有天知道了。”

    钟馗一听,想了一下,问道:“那么今后,除暴安良,我又该咋个办呢?”

    弥勒佛笑着说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只需虚心作人,谨慎做事,恪尽职守,问心无魂就行了,须知强中自有强中手,至于除魔卫道,保护人间界和平,耶和华和撒旦两个上帝派遣的喋血飞鹰正在诛魔伏怪,展开大的行动,这乱世铜炉,不要再搞个人崇拜那一套了,好好的反省一下自我,找出原因,锻炼锻炼,用己之长,教化唤醒民众从沉睡魔咒中醒悟,邪不压正,团结就是力量,同仇敌忾,一致对外,胜利一定会属于我们的。另外,你有时间的话,就去见见喋血飞鹰行动大队的大队长仝庆,他是会告诉你应该怎么做。”

    钟馗听了这些话之后,“多谢指点迷津,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钟馗出来庙宇,瞬间化为了一股旋风,把凡间贴在门上保千家万户平安的钟馗画像全部撕了下来,然后就去寻找喋血飞鹰行动大队,面见仝庆了。

第317章 神嵬岭与石湖村

    女魔头雨蝶儿三度祸乱人间,在华国南疆移民划分区域中的那个固若金汤的神秘石湖村里,有之前就奉她的命令打入卧底并且已经取得了信任秘密潜伏下来瓦解华国朝廷后备军的一支五千名狐妖**的作战部队,这五千名狐妖,全部都是修炼了千年媚术无疆、魔法无边的上档次的大妖,她们惯用的伎俩,用色相的诱惑,让华国朝廷费力训练出来保家卫国的石湖村众多的凡人修仙者,在不知不觉的温柔乡中迷失了自我,胸无大志,深陷沉沦,一个一个的拜倒在了她们的石榴裙下,落人了这些大妖掌控的股掌之中,醉生梦死,难以自拔。女魔头雨蝶儿第三次向人间界发起了侵略战争,急需要制造出来一大批的人类战斗傀儡投入使用,让人类自相残杀,她坐收渔利,养兵千日,现在终于到了派上这些狐妖的大用途了,同时,女魔头雨蝶儿还通过秘密渠道,通知到了一直潜伏在人间界中的那个花妖芍荺和龙女九娘,命令她们想方设法尽快地捕猎一批凡人的修仙者,送往魔界,由她给改造成为一批祸乱人间的战斗傀儡。

    神崽岭,就位于华国南疆的石湖村后面。而在距离石湖村大概十多公里的地方,有一座庙宇,里面供奉着舜帝的塑像。

    当地民间传说中,上古时候,舜帝在南巡狩猎的时候,意外地死在了这个荒之心野岭中,后来,他便被埋葬在了这里。而且,据当地民间传说,舜帝驾崩以后,禅位給了大禹,大禹下旨,让跟随着舜帝南巡一起前来的那些护卫们,忠诚护驾,全部殉葬。所以,石湖村乃至附近的几个村庄里,一直都流传着这样的一个说辞,据众村民们讲,一到了晚上的十二点,村庄后面不远的神崽岭上,就会传过来一阵阵鬼哭狼嚎的声音,震耳欲聋,非常的吓人。

    神崽岭,是一个非常神秘的山岭,这里山势巍峨,野生树木非常的茂密,就连阳光都照射不进去,所以,即便是大白天,也显得非常的阴暗,总是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这座山岭,闻听人说,已经被封禁了上千亿万年,几乎没有人敢随便的进入这座山岭中。

    而最令人奇怪的是,只要是天一下雨,神崽岭上,就会出现很多的石人,老远就能看到。据石湖村附近另外一个村庄中当地老住户的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年人说,过去,在他们的家族谱上,曾经有过记载这些石人的来历,说是已经成为到了天神后的大舜帝,突然间不怎么放心自己拣选的接班人大禹能够管理好人间界,当得知大禹有破坏禅让制度,百年之后有传位与自己的儿子启的私心想法后,更是坐立难安了,于是他就派遣过来了这些仙兵下凡前来督察巡游和保卫守护着人间界。

    因而,石湖村方圆百里地几十个村庄的村民们,对这些石人,始终都保持着敬畏之心,相信它们就是守护人间界的天神,而且平时,他(她)们根本不敢靠近神崽岭,只有在遭遇了战乱,或者是哪个村子里面出现了突发性创灾难,才会前往神崽岭上祭奠跪拜一番,乞求这些天神的护佑。

    当地的村民们,把这些石人称呼为“神崽崽”,所以,这座大山脉才有了“神崽岭”一名的来历。

    后来,神崽岭附近的几个村庄,接连发生了数起村民平白无故消失不见的怪事,闹得人心惶惶,无形之中,引起了喋血飞鹰行动大队的注意,为了揭开村民们失踪的真相,喋血飞鹰行动大队特意前来神崽岭山上查探。

    在这里,仝庆一行人发现了大量的石雕群像,而这些石像,大部分确实是上古时期武士的装扮,有些石像的面部,依然清晰可见,而有个别的石像却在风吹日晒中,变得很是模糊不清,甚至还有一些断头断手的残像。

    喋血飞鹰行动大队的队员们一边仔细地观察,一边往大山深处走去,越走他们就越惊讶,因为大山里面的石像,比外面还要多许多,再加上这座深山里非常的阴暗,几乎看不见多少的阳光,还真的有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仝庆一行人经过认真的勘查、探险,发现这些石像分布的面积,达到了二万多平方米,而石像的数量,达到了上十万尊,有些石像,还深埋于土下。而且,这些石像,形状各异,大小不一,大的高达到了二米多高,而最小的石像,则大概只有二十公分的左右,并且除了上古时代那些武士们栩栩如生作战的石像雕刻以外,还有一些即将分娩的孕妇挺着大肚子和凡人修仙者降妖除魔的石像雕刻。整个神崽岭山脉中的石像规模,十分的浩大。

    最令仝庆一行人感到惊讶的是,通过仔细观察,发现这些石像,并非是出自于同一个时期。这些石像,有一大部分是远古盘古开天辟地、身死道消后引起的妖、魔、巫、人、神五方大战时的真实历史石像记录的刻画,还有一部分是发生在商周封神大战时期庞大战争画面的石像雕刻记载。

    尤其让仝庆一行人惊讶的是,近段时期保护地球安全、喋血飞鹰降妖除魔在行动的石像记载,也赫然雕刻着存在,甚至连刚刚过去没有多久的那前两次人魔大战时的战斗中的场景,这里的石像已经雕刻下了详细说明的记录,上百亿万能这些创时间跨度的历史事件真实的记录,仿佛每次战争都是身临其境,到底这是何人雕刻?放置深山,图得什么?确实让人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匪夷所思啊!

    根据当地许多村庄的老居民一代传一代的一个说法,这座山岭,其实已经存在了有上百亿万年的历史了,但是,由于这座大山里面太过的阴森,所以,当地人都认为,那里面应该是神灵和鬼魂居住的地方,因此,从来就没有人敢随便地闯进去。

    不过,也有一些外来探险游玩的人,并不相信那些鬼神的说法,他们不仅不觉得敬畏,甚至还说了一些不当的言论,胡乱显摆,在石像上面刻下“某人到此一游”,肆意妄为,结果,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游人,人还未离开大山,就生病了,怎么请医诊治,都是找不出来病因,因而就不见好,一个一个的受尽了病疼的折磨,最后只能是客死在异乡了。

    仝庆一行人深入当地民众调查走访中了解到,之前石湖村里曾经有十几个胆大包天的年轻村民,他们偏不信邪,成群结队偷偷摸摸地上了鬼崽岭山,把十几尊石像偷带了下来,可是,他们的人还没有回到自己的家里,家人就出了事,不是生病,就是突然间莫名其妙的亡故了。尽管他们当中有两个人虽然把偷下山的石像安全地带回到了自己的家门,可是,他俩的家里,却是开始了日日的闹鬼,鬼哭神嚎,十分骇人,把两家人都给吓得半死。直到又把偷来的两尊石像送到了原来的地方,这两家人,方才平安无事。

    类似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几次以后,人们对鬼崽岭山更加的敬畏了,再也不敢轻易地闯入了。同时人们还发现了一个怪现象,每当暴雨过后,鬼崽岭上,总是会多出来许多奇形怪状由石头雕刻而成的塑像,令人们惊恐极了。

    不过,对此,喋血飞鹰行动大队分析后,給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应该是因为大雨把泥土冲开,才露出了埋在地下原来的那些石像了。而且为了安抚民心,仝庆说,鬼崽岭上,应该是上古时期就存在了的一个大型祭坛,而那些石像的作用,则主要是用来镇守和祭祀的,至于村民们无故失踪一事,可以排除,与这些石像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应该另有他因,重中之重,喋血飞鹰行动大队进驻了石湖村。

    青丘狐仙老族长胡锦伯刚进石湖村,就嗅觉到了浓浓的同类身上的那股妖气,紧忙提醒大队长仝庆和董婉儿夫妻二人注意,那些接二连三失踪不见的年轻力壮的人类修仙者的村民们,始作俑者,应该就是在这个石湖村里面,并且人数众多,想要一网打尽,必须要强势控局。另外,鬼崽岭上奇怪的石像雕刻,与这伙祸乱人间的妖孽也可能是脱不掉关系,说不定,神秘莫测的鬼嵬岭,会是魔界进军人间界的一个秘密的基地。

    仝庆和董婉儿夫妻俩听从了青丘狐族老族长胡锦伯的建议,即刻安排部署,于是,一场消灭女魔头雨蝶儿秘密派遣卧底的狐媚祸乱人间、给女魔头雨蝶儿提供人类修仙者改造战斗傀儡的战斗,悄悄地在石湖村庄拉开了序幕,存活了上百亿万年鬼崽岭上那个神秘的雕刻师也即将要浮出水面了。

第316章 皇帝平叛

    女魔头雨蝶儿第三次开始了祸乱人间界,妖魔鬼怪军队横行无忌,攻城掠地,魔法高妙,傀儡战团悍不畏死,势如破竹,世界各地,狼烟滚滚,战事不断,山河破碎,满目苍痍,民不聊生,瘟疫横行,物种异变,人类生存的大环境是越来越恶劣起来,人类社会中各种各样精神寄托的信仰被彻底摧毁,和谐文明,荡然无存。各国中,一些手握兵权的高官,贪生怕死,令人不齿,暗中屈膝投靠了魔界,冠冕堂皇的利用手中职权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屠戮同类、犯上做乱的恶人,大有人在。

    这年夏季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由于时区动荡,乱世天下,华国都城燕京市的四个城门出口,早早地就被关闭了,没有特殊情况,任何人不允许夜间出城,违者杀无赦。

    ………………

    华国皇宫,御书房内。

    皇帝仝庆(分身)正在审查批阅着文武大臣们递交上来的一道又一道的奏章。

    此时,已经到了三更时分,一旁服侍皇帝的奉茶老太监路虎,困乏至极,他已经站着梦见周公去了。

    忽然,“噼里啪啦”的一道雷电闪过,狂风骤雨,猛烈而来,御书房间的大门突然间给这股狂燥的大风给吹开了。

    老太监路虎被风吹的惊醒了过来,瞌睡虫被赶跑了,他吓了一跳,赶忙放下了手中端着的茶壶,快速的跑过去关紧了御书房间的大门,回头又忙着收拾起来被风吹落那满地的奏章。

    一切,尽在皇帝仝庆(分身)的眼底。

    老太监路虎年龄大了,忠义勤勉,他跟随着复国登基后的皇帝仝庆(分身),已经有上百年的时间了,办事谨慎,老成持重,深得信任。

    皇帝仝庆(分身)眼角微挑,问道:“路虎,今睌朕的御书房门前,为何无人护驾?”

    路虎急忙跪地,答道:“万岁爷恐怕有所不知,奉旨剿魔的那个王大人,下午突然间来到了宫中,将值班卫士都给调离走了,被老奴撞了一个满怀,质问他什么意思?他言说,皇宫内固若全汤,戒备森严,暗中藏龙卧虎,高手云集,就无需明面上让那些卫士站岗护驾了。”

    皇帝仝庆(分身)闻言震怒:“王海龙奉旨前去剿魔,被朕特授予了调兵遣将不受任何约束的职权,但是,这个家伙的胆子,也是太大了吧,他竟然敢跑进皇宫,插手管起宫廷的卫戍来。路虎,朕来问你,刘震海不是一直掌管着宫廷的禁卫军吗?他人哪里去了?”

    路虎回答道:“万岁爷,御林军统领刘震海大人,他已经多日没有露面上班了。老奴昨天出宫办事,顺便去探访了一下他家,据其家人言说,刘大人是奉了万岁爷的旨意,前往巡视王海龙大人的剿魔大营,可是,他去了多日,却是至今未归。”

    皇帝仝庆(分身)听完后,眉头紧皱:“什么?难道说是王海龙将其给秘密扣压起来了不成?路虎,速快传兵部尚书王文敬、工部尚书王玉杰两位老大人前来见驾。”

    “是,万岁爷,奴才遵旨!”路虎说完,就急匆匆的传旨去了。

    皇帝仝庆(分身)独自一人,在御书房内来回的踱着步,他在心中暗自的思忖:“王海龙奉旨前去剿魔,未有任何的战绩,却是到处的调兵,他要那么多的官兵到底何用呢?不得而知?然而,他忽然间扣押御赐视察钦差,潜入皇宫调离禁卫,不臣之心,渐渐明朗清晰了起来,说不得这个阴险的家伙已经暗中投靠了魔界,好危险啊!而兵部尚书王文敬和工部尚书王玉杰这二位王姓大人,也是属于朝中的强硬之臣,若朕依仗了这二王消灭了王海龙逐渐明了的反叛势力,这二王难免做大,该当如何是好呢?”

    仝庆(分身)正在冥思苦想中,老太监路虎已经带着二位王姓大人来到了御书房的大殿门外。

    路虎进来御书房,尖细着嗓子朗声说道:“启禀万岁爷,兵部尚书王文敬、护国大将军王玉杰二位大人觐见。”

    “快传。”皇帝仝庆(分身)说道。

    二人进来跪倒行礼:“臣王文敬、臣王玉杰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位老爱卿,平身,来人,给二位卿家看座。”

    老太监路虎应了一声:“遵旨。”搬来了两个座椅。

    落座后,二王默不作声,低头无语。

    皇帝仝庆(分身)心知肚明,这二王,一个是兵部尚书,一个是护国大将军,功高震主,位高权重,老奸巨猾,肯定是在等着他先开口,于是就拿起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口茶水,突然大喝了一声:“路虎,你个该死的奴才,为何不给二位爱卿看茶。”

    老太监路虎急忙跪下说道:“老奴该死,老奴这就去……”路虎退下去了。

    伴君如伴虎,聪明如二王,也给这样一惊吓,急忙站起身来,他们已然明了,皇帝仝庆(分身)发火,是为了什么?

    兵部尚书王文敬急忙跪下来,问道:“陛下息怒,不知夤夜招老臣入宫,有何军机大事相商?”

    “奸臣王海龙,阳奉阴违,竟然将朕派去督促查询剿魔工作的禁卫军头领刘震海秘密扣押了起来,现在生死不明,而宫廷的禁军卫士,貌似也在受王海龙的调遣,尤其是今天夜晚,王海龙居然秘密潜进皇宫,假传圣旨,将朕御书房内外的禁军卫士全部调走了。朕如坐针毡,越想越不对头,朕的头上,好似悬了一把利刃,朕长期被蒙蔽视听,偏听偏信,用人不察,养虎为患,奸臣王海龙已经撕下了伪装,公然开始向朕示威、叫板了呀!”

    二人惶恐,连忙起身,再次跪下。

    兵部尚书王文敬说道:“陛下,臣等该死,魔军入侵,灾难深重,民不聊生,朝纲不正,奸臣弄权,举荐了王海龙那个小人得了志,此贼手持令符,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在全国各地手拿鸡毛当令箭,趾高气昂,狐假虎威,他打着剿魔保家卫国的旗号,随意地调兵遣将,淫威朝野,百官们叫苦不堪,我等臣下,乱世春秋,当以报效皇恩浩荡,祛除邪恶,保家卫国,不知万岁爷今有何事吩咐臣下要去做?”

    “是呀,万岁,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老臣虽然说年龄大了,但是,为了我朝的千秋伟业,抵御妖魔鬼怪军队的肆虐,老臣请缨出征,血溅沙场,肝脑涂地,在所不惜!”护国大将军王玉杰如此这般说道。

    “二位老爱卿,如此的忠君,朕心甚慰。剿魔之事,二位老臣就不必了,维护世界和平的组织――喋血飞鹰行动大队,已然进驻了南疆地界,在我朝后备军的石湖村一带展开了妖魔鬼怪的排查,神崽岭上的神秘面纱即将被揭开,抵御妖魔鬼怪的侵略,囊外先治内,朕今有一事,想拖两位老爱卿办理一下,不知可否?”

    兵部尚书王文敬老泪纵横,说道:“圣上复国登基,老臣紧随左右,出生入死,义无反顾,和平年代,伴随了圣驾多年,子孙后代,深受陛下仁慈皇恩的庇荫,如今,魔军长躯直入,我朝上下,一片混乱,出现了这样的一种局面,老臣身为兵部尚书,官阶一品,却是因为年龄大了,不能亲自上阵领兵作战,替陛下排忧解难,真是羞愧难当,羞得无地自容啊!……”

    “老爱卿的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照!朕今正有一件大事,想拖付于二位老爱卿办理,不知可否劳心?”

    二王跪下齐声说道:“老臣定然鞠躬尽瘁。”

    仝庆(分身)赶忙走过去,扶起了二王:“二位老爱卿,快快请起!”

    二王异口同声:“谢陛下。”

    “二位老爱卿,是这样的,朕严重的怀疑那个剿魔元帅王海龙的出身有问题,据喋血飞鹰行动大队反馈过来的消息显示,王海龙打着剿魔的旗号,祸害民众,烧杀掳掠,无恶不作,其实他在暗中早已经投靠了魔军,并且还在西疆地界上的一处不毛之地,集结了反兵二十多万,秘谋犯上作乱,反叛朝廷,夺取政权,汝二人可知否?”

    兵部尚书王文敬回答说道:“前两日,老臣兵部信息室曾经收到了一个西疆潜伏的探子飞鸽传书来报告,说王海龙确实是投靠了魔界,手下的叛军,至少不下三十余万众。”

    仝庆(分身)说道:“这就是了,魔军侵略我国,奸臣王海龙又奴颜媚骨卖身求荣、祸害民众、犯上作乱、秘谋夺权,内忧外患,骇人听闻,在这国家生死存亡之际,朕决定要御驾亲征,诚邀二位老爱卿振奋精神,拿出当年的威风,帮助朕诛杀奸臣王海龙,消灭这股落井下石的叛军,匡扶朝纲的正义。”

    二王一齐说道:“陛下,万万不可啊!臣等虽然老迈,但是,我等愿意替代陛下前往声罪致讨乱臣贼子王海龙,以报皇恩的浩荡。”

    “有臣如此,朕心甚慰啊,朕今有一策,请两位老爱卿鼎力相助朕来完成。王海龙的身边,有一他信任的大将,名字叫许仁义,此人,乃是奉朕的旨意,故意与王海龙亲近,称兄道弟,他已经多次向朕秘密奏报了王海龙投靠了魔界的事情,朕命其继续潜伏,掌握王海龙其他的罪证,并随时向朕奏报。许仁义今日的密奏已到,路虎,速速把奏章取出,让二位老爱卿传阅。”

    “遵旨!”

    路虎急忙找出许仁义的秘密奏书,递給了兵部尚书王文敬和护国大将军王玉杰二人传阅。

    二王传阅完毕,护国大将军王玉杰说道:“陛下,王海龙反叛之心,昭然若揭,老臣愿意挂帅领兵,前往问罪王海龙,诛灭此贼!”

    “王老爱卿,朕正有此意。请老爱卿即刻返回大将军本部,整兵备战。待朕安排妥当后,随朕一同前往讨伐此贼!”

    王玉杰说道:“是,万岁,老臣遵旨,这就即刻返回大将军营地,厉兵秣马,时刻奉召。”

    王玉杰三叩首后,转身出了大殿。

    仝庆对兵部尚书王文敬说道:“老爱卿,朕今有一事相求,需要老爱卿割舍一件宝物,不知老爱卿可否割爱?”

    王文敬说道:“万岁,真得折煞老臣了,老臣家里的一切,都是万岁赐予的,就算万岁想要老臣全家二百零八口人项上的人头,老臣也绝对没有什么的二话!”

    “老爱卿,言重了,朕知道,老爱卿的祖上传下来了一个七宝的金鞭,王海龙垂涎已久,多次央人登门,欲出高价求购,都未得到,后又想用世家联姻的方法,想将他那宝贝女儿王春燕嫁给老爱卿的孙子王永军为妻,但是,却被老爱卿识破了他的奸计,果断地拒绝了,王海龙无可奈何,常与人言谈中透露出未能得到此鞭的遗憾。”

    王文敬说道:“是啊,万岁爷,两年多前,王海龙突然间来到了老臣府上,声言欲购此宝,此鞭,是微臣祖先传下来的遗物,自然不会轻易让出,未想到此等小事陛下也能洞悉,那这样好了,老臣愿意献出七宝金鞭于陛下,协助擒贼。”

    “如此甚好,谢谢老爱卿,但是,你给朕献鞭之事,不可告知旁人知道,五天后,只需传出你府上的金鞭被人盗窃即可,如此,剿平王海龙叛军,必然马到成功。”

    王文敬说道:“老臣遵旨,即刻回府取鞭,献于陛下。”

    说完屈身三拜后,退下。

    仝庆(分身)说道:“路虎,速速备车,送王老爱卿回府里取宝。”

    “是,皇上,奴才遵旨!”

    “去吧,速去速回!”

    “是!”

    一路无话,此时,风雨交加的燕京城内,一片肃杀之气,太监路虎随同兵部尚书王文敬至府内取了宝物后,用锦盒包裹,快马回宫,来至了御书房内,叩首道:“陛下,老奴已经将七宝金鞭取来了。”

    “好!路虎,多年来,你效忠于朕,任劳任怨,劳苦功高,朕此次志在剿平反贼王海龙,打魔界一个响亮的耳光,需要卿的鼎力相助。”

    路虎三跪九拜,说道;“老奴受皇上厚恩,早准备将此臭皮囊献于朝廷,献与陛下了。”

    “卿,言重了,你无需要身死,你只需将宝物被盗的消息,故意传给你那个不成器的养子王祖续得知即可,朕自有妙计,引那奸臣王海龙提前举兵,犯上作乱。”

    “万岁爷,老奴愚钝,何为引奸贼王海龙提前犯上作乱啊?”

    仝庆(分身)说道:“王海龙投靠了魔界,助纣为虐,为虎作伥,祸害民众,犯上作乱的不臣之心,朕知,你知,而天下的老百姓都被蒙在鼓里不知道啊,王海龙名义上还是剿魔大元帅,朕贸然亲征,必师出无名,惹得天下百姓人心惶惶不安,而若因此计,可使王海龙狗改不了吃屎,提前举兵叛乱,朕就以平乱为名,率领王者之师,必能剿灭王海龙这伙叛军,各地门阀,也会提兵勤王。”

    “陛下圣明,老奴自当粉身碎骨,效忠于陛下。”

    “路虎接旨,五日之内,务必要将消息传达至王海龙叛军的大营。”

    “万岁爷,是,老奴遵旨。”路虎说完,随即转身就出了御书房。

    五日之后,七宝鞭在皇宫中被贼盗走的消息迅速的传遍了华国各地,皇帝仝庆(分身)以有宫廷卫士看到是王海龙盗走宝物为由,发布了一道诏令,兴师动众,讨伐王海龙。

    这天午饭后,王海龙在营中午睡,梦见了自己的头上有九日在环绕,惊起骂道:“此必又是那西域匈奴儿来也”。当即下令,严查外族人士。

    皇帝仝庆(分身)单骑,以商贾打扮,出现在了王海龙的大营外面,故意将七宝金鞭拿在手中把玩,此鞭镶有七颗宝石,金光闪烁。

    几个兵丁在营外巡逻,见仝庆(分身)的状貌打扮,类似一个外族人,心中顿时间起了疑。

    兵丁甲:“站住,哪里来的?去往何处?”

    “我乃是匈奴人,来到这里,欲购买一些绸缎,回西域贩卖。”

    兵丁乙问道:“既然做买卖,那你手中现在拿着的那是何物呢?”

    “前日在一家客栈内,我看到有一客商手里持着此物,我甚是喜欢,于是就用高价购买下了。”

    兵丁甲对其他兵丁道:“你们先将此人看好,待我汇报給陈芮将军知道,我观察此人手中拿的金鞭,与近日京城中皇宫内被盗的那个七宝金鞭十分的相似,待我汇报上去后,再做计较。”

    兵丁甲至前军大帐前。

    兵丁甲:“禀报将军,吾等巡逻营外时,见一商贾,手持一鞭,与京城被盗宝物七宝金鞭相似,小人已将此人扣下,待将军定夺。”

    陈芮听后,目光一转,心中盘算,此鞭极有可能是王海龙元帅一心想得到的七宝金鞭,如果我能就此献与王海龙元帅,必是大功一件。

    “速将此人及宝物带至前军大帐。”陈芮吩咐道

    兵丁甲:“是,将军,属下遵命。”

    兵丁转身出了大帐直奔营外而去。

    兵丁甲:“将此盗宝贼拿下”。

    众兵士一拥而上,想要擒拿皇帝仝庆(分身)。

    仝庆(分身)自幼习武,武艺自然了得,可是,仝庆(分身)并没有反抗。

    几个士兵将仝庆(分身)押下,夺去了他手中拿着的七宝金鞭,押着去往了前军大帐。

    押解途中,皇帝仝庆(分身)仔细地观察着王海龙大营的布局,看见营内军容不整,兵士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笑,毫无军纪可言。

    皇帝仝庆(分身)暗暗笑了起来。

    至前军大帐,仝庆(分身)暗自发力,瞬间就挣脱了身旁押解他的兵士。一个口哨,座驾汗血宝马大嘶了一声,迅疾如风跑了过来,皇帝仝庆(分身)从兵丁甲的手中夺回了七宝马鞭,翻身一跃,上了马背,“驾”的一声,就冲出了军营。

    陈芮赶出了帐外,见如此场景,知道此人极有可能就是皇帝仝庆(分身),急忙带着精锐数骑出营来追杀皇帝仝庆(分身)了。

    仝庆(分身)骑着的这个汗血宝马,那可是匹日行千里的良驹,奔跑速度极快,非普通马匹可以比拟。转瞬疾驰二十里,至通往燕京方向的官道上了。

    仝庆(分身)遥望看见了前方有一座亭子,亭边树木茂盛,周围景色迷人。亭边的大树下面,还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在卖馄饨,心生顿时间生出来了一个计策。

    仝庆(分身)过来下了马,说道:“老人家,生意怎么样啊?在下有一件事情,想要麻烦一下您老人家,不知道行不行啊?”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黄金,放在了老妇人的面前了。

    老妇人急忙说道:“过路的客人,你不必如此客气,你有何事想要老身帮忙,请讲出来。”

    “老人家,是这么回事,后面,有一队王海龙的叛军,想要抢夺我身上的一件宝物,这伙叛军穷追不舍,一路追我到此。我怕他们伤我性命,想请老人家把此鞭交给那些骑兵,不知老人家能否帮在下这个忙。”

    老妇人说道:“如今,天下大乱,战祸不断,当兵的烧杀抢夺,你遇到此事,也属不幸。此事就交给老身了。”

    仝庆(分身)说道:“谢谢老人家帮忙,那,在下就先告辞了,免得遇到他们纠缠不清。”

    老妇人说道:“放心吧,客官,你快些逃命去吧。”

    仝庆(分身)拜别了老妇人,纵身上马,一路向护国大将军王玉杰的大营中奔去。

    仝庆(分身)刚刚离去,陈芮率领着兵追至到了亭下,看见亭边只有一个卖馄饨的老妇人。

    陈芮对着老妇人大声喝道:“老家伙,可曾看见一个骑着汗血宝马的人从这儿路过?”

    老妇人说道:“兵爷,老妇年迈,眼睛也快瞎了,是见了一个人,但看不清其长相。此人留下了一个物件,让老身交于兵爷。”说着,就取出了七宝马鞭交于了陈芮。

    此鞭翡玉镶边,宝石嵌花,在阳光下,更是光芒四射,煞是好看。陈芮爱不释手,身边的卫士也全部围上来观赏,将追赶皇帝仝庆(分身)的事儿,早忘在了脑后。

    此时,仝庆(分身)早已经赶到了护国大将军王玉杰的军营内,命令王玉杰整兵,准备讨他逆贼。

    喋血飞鹰行动大队听说之后,迅速的过来助战,很快就消灭了王海龙叛军,同时向华国**通报了石湖村因为收留了五千个狐妖而招惹来巨大的祸殃,百分之七十的人类修仙者,已经沦落,被女魔头雨蝶儿改造成为杀人不眨眼的战斗傀儡了,当务之急,就是在世界各地寻找和消灭这五千个闻风而逃的狐狸精。

第317章 方回

    喋血飞鹰行动大队在石湖村里调查走访,得到了曾经有五千个来历不明的狐妖寻求庇护,长期潜伏这里与村民结合一起组成家庭的消息,大吃了一惊,急忙追查那五千个狐狸精的下落,却是一个都找不见了,迫不得已,只得二次上了神嵬岭,展开了地毯式的搜查。

    狐狸精没有搜到一个,却是在神嵬岭大山的深处,发现了一个神秘的地带,这里阴暗潮湿,与其他地方大不相同,其中有一座巨大下陷的陵墓,冒着浓浓的烟雾,飘飘悠悠,看不真切,仝庆正待过去仔细的探查一下,突然间,有大群的飞鸟从天而降,这些鸟儿,其状如山雀,个个口中衔着奇怪的沙土,投入那陷塌的陵墓,成千上万只鸟儿顷刻之间,用它们嘴里衔着的沙土,就给蒙成了一座丘垄,极像坟墓,冒着的烟雾顿时间消失。

    仝庆一行人看到了之后,十分的诧异。而且还有更加奇怪的事情发生,仔细观察这些鸟儿,一个一个的不仅会吐五色之气,而且还能够随意地变幻着自己的形状,在树木上面,它们扑扇着翅膀,啾啾啾叫着像是飞禽,而一下到了地面,刹那间就给化为了极其凶猛的大走兽,呲牙咧嘴,气势汹汹,它们不知道从何处衔来的沙子?人间少有,其色淡青,其形圆光,太阳照射下,粒粒都发出了耀眼的光芒,像极了珍珠,并且这种沙珠瞬间万变,又轻又细,往往因大风一起,它们便随风飘荡,飞散如尘,人服食了可以长生不老,青春永驻,佩戴了可使身体变得极轻,灵活灵敏,迅疾如风。

    喋血飞鹰行动大队成员中,没有一个人见识过这种鸟儿,更没有人能够叫得出它的名字,当然也就不知道了沙珠儿的妙用。

    大伙儿正在犹疑,不知道看到了这样的一幕,是凶还是吉?突然,从神嵬岭山涧的下面,飞上来了一个披头散发的老人,看到了那些鸟儿,“哈哈哈”的一阵大笑,他嗫着嘴唇,打了一个响亮的呼哨,那些鸟儿便翩翩起舞,围扰着他旋转舞蹈了起来。

    一阵大风刮来,风起尘飞,鸟儿鸣啼着,一个一个的飞上了天空,很快就消失不见了踪影。神秘老人望着远去的鸟儿,嘴里喃喃自语着什么,他可能知道那些鸟儿给他送来了宝贝吧,于是,便旁若无人一般地来到了那座陵墓跟前,盘腿坐下,抓起那沙珠儿就送进了自己的嘴里,“嘎巴嘎巴”的咬着大嚼了起来。

    仝庆一行人看到了这个神秘出现的老人竟然嚼沙啖尘,时而自言自语,时而放声大笑,时而嚎啕大哭,疯疯癫癫,起初大家都以为他极有可能是一个神经错乱了的病人,就想着要离开,还是神医老饕仔细观察了那个怪老人一会儿,惊呼出了声:“哎呀,这不是方回老友吗?原来你并未离开,还在这里啊!”

    “你竟然能够知道我是谁?叫得出我的名字,那么,你又是谁?为什么要称呼我为老友呢?”

    “我是老饕啊,怎么,方老友,你不认识我了吗?”

    “老饕?什么?你说你是老饕?天啦,当年,盘古开天辟地,误伤了混沌剑神查狸,带来了大灾难,我方回奉宇轩大帝的旨意,从宇宙浩渺国度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守护着华夏已经上百亿万年了,其间,经历了惊天动地的上古神、魔、人、妖、巫的战役,又经历了那场惊心动魄的商周朝代更替的封神大战,送走了一个又一个的英灵亡魂,雕刻下来了他们一个个的丰功伟绩,就连不久前刚刚发生过的那两场人魔大战,我亦雕刻留下了永久性的纪念,准备有朝一日,自己重回宇宙浩渺国家,面见宇轩大帝时好有一个交代。

    当年,我开辟了这座山脉,恰巧碰上了苗疆反叛,舜帝南巡到此,被我迎接进山,告诉他在人间界已经达到了功行圆满,点拔他脱离了尘世,回归了神界。舜在凡间的两个妃子娥皇、女英姐妹俩追寻到此,死缠着我帮忙给舜造了一个衣冠坟,二女睹物思人,泪尽继之以血,哭得十分凄惨,她俩血泪染竹,竹的颜色因而大变,别成了一种,斑痕点点。说起这娥皇和女英姐妹二人,她们本来是尧帝的两个女儿,受父命一起嫁给了舜,然后协助丈夫舜共同管理好国家,这夫妻三个,感情极深。舜功德圆满,升天归仙,不可逆转,而娥皇女英二女都乃是女中豪杰,她俩情真意切,寻夫到此,感天动地,遂被我奏报了耶和华上帝后,让她姐妹俩双双随同着夫君舜仙去,夫唱妇随,永不分离,就是那个时候,突然间来了一个人,说奉耶和华上帝的旨意,前来找我做朋友,那个人自称名字叫老饕,君下莫非就是那个人吗?”

    “不错,是我,方老友,你当年告诉我说,你是奉了宇轩大帝的旨意,过来保护小王子宇华,同时还肩负重任――守护地球安全,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一如既往,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太辛苦了!来,我与你引荐一下,今日到此地来的人,就是奉宇华王子旨意保护地球安全的喋血飞鹰行动大队成员,大队长仝庆曾经是宇华王子一道分身的投胎转世。”

    “什么?你们就是喋血飞鹰行动大队成员,大队长仝庆是宇华王子分身的投胎转世,太好了啊,方回见过诸位保护地球安全的勇士!”

    “我等拜见方老先生!”

    “哈哈哈,问一个问题,不知道方老友可曾了解在这附近的那个石湖村里,曾经有奉女魔头雨蝶儿的旨意,从魔界过来的五千个魔兽狐狸精秘密潜伏着,随时随地听候着女魔头雨蝶儿的命令去祸害凡间民众,方老友,你可知晓?我们奉旨捉拿这五千个魔兽狐狸精,却是没有想到,竟然打草惊蛇,被她们闻风而逃了,今日到此,就是为寻找她们的踪迹而来。方老友,你乃是宇宙大仙,与创世神耶和华和撒旦两个人平起平坐,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多次力挽狂澜,可否晓得这五千个狐狸精她们的去向?”

    “唉,不瞒老饕你这个老朋友说,这五千个狐狸精当初出现在这里,我就给过她们教训,因而,她们轻易不敢闯入这片禁地,至于她们现在的行踪,我是时刻关注着,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们说,她们五千个狐狸精,已经离开了亚洲地界,越洋过海,去往了遥远的非洲祸乱,你们一行人,想要成功的将她们一网打尽,难度太大了啊!她们并非是一般的狐狸成的精,而是女魔头雨蝶儿精心**出来的一种狐狸魔兽成的妖精,其媚术高强,魔咒深广,凡人只要遇上了她们,那就只能是沉沦,无可救药了啊!

    非洲,是一块神奇的土地,因为‘神奇’,所以,拥有着无限的可能。

    由于历史上长期的积贫积弱,导致至今,在非洲大陆上仍然保留着许多神秘的原始部落。这些部落都有着一个共同特点,当地的人们都有着古老的生活方式,同时也秉承着古老的传统习俗。

    非洲西南的丛林中,生活着这样一个古老的原始部落,名字叫‘辛巴族’。是一个即将消失的原始社会族群,也是整个非洲地区最古老的部落。整个辛巴族族群人数不到2万人,而且目前这个人数还在不断地减少

    这个族群的人们,有一个很‘神奇’的地方,就是这个部落里的女性,都以‘裸’为美,甚至能够保持这种状态,终身不穿衣服。当然,她们也不是完全就将身体和皮肤暴露在外的,而是会选择用当地特制的一种红色泥巴抹在身上。

    辛巴族的女性,会在每天早上五点钟就起床,然后花上三个小时的时间,来精心打扮自己,用特制的香料熏满全身,再用特制的红色涂料涂满了身体,就是连头发也不放过。而这一层颜料,可以让她们防寒、防晒、防蚊虫叮咬。

    辛巴族部落里是以女性居多,男性非常的少,他们男女的比例甚至达到了1:11。

    辛巴族中,男婴的存活率非常的低下,并且很多男性,都很难活到十五岁,而造成这种现象的具体原因,则是与当地的基因有关系。

    也正是因为辛巴族中的男性数量很少,才导致了这个部落的人数也在不停的下降,一年更比一年少。

    整个辛巴族群中,人数不到2万人,所以,为了能够维护自己的传统和保护自己的部落,辛巴族人民选择退守到了丛林之中,以此更好地维持着自己古老民族的生活方式和习俗,不想再被外界人们所打扰。

    然而,计划没有变化快,女魔头雨蝶儿侵略人间界,使世界各地乌烟瘴气,狼烟四起,与世无争的辛巴族人,也被动地被卷入了乱世的纷争。你们寻找的那五千个狐狸精,现在就隐藏在辛巴族人居住的那个原始丛林中,并且已经开始了对辛巴族人下开了毒手。”

    “谢谢你,方回,老朋友,告诉我们这样详详细细,由于职责所在,我等不便久留,再见了,老朋友!”老饕说道。

    “再见了,方老英雄!”仝庆一行人挥手告辞。

    “再见,祝你们保护地球,除魔伏怪,马到成功!”方回说道。

    ………………

    仝庆一行人,离开了神崽山,马上与耶和华和撒旦两个上帝联系,得到准许,快速的招来了五只神龙做坐骑,跨龙越洋过海,很快就来到了非洲地面。

第318章 前因后果

    喋血飞鹰行动大队紧追慢赶,还是来迟了一步,辛巴族人还是遭到了灭顶之门灭,变成了祸害人间的僵尸,成为女魔头雨蝶儿的帮凶了。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辛巴灭族,成为女魔头雨蝶儿祸乱人间的帮凶,追根溯源,还得从乾坤之初时说起了。

    那个时候,混沌玄黄,所谓的宇宙,其实就就像是一个巨大蛋儿一样。火山喷发,诞生了一群怪异的生物,混沌剑神查狸就是其中之一,他的身体与宇宙、自然是一样的,他能够从中得到生存的活力。

    混沌剑神查狸天生下来,就拥有着巨大的力量,他前来地球上寻找生存空间,由于不明地球上有什么?所以,他就躲藏在一片混沌中,既没有白天,也没有黑夜,更没有时间的概念,一切永远都是一成不变的,他也不知道什么是孤独?什么是寂寞?因为混沌乃是他的一个幻化,这中间,只有他自己,他自得其乐,不停的生活着。

    金童(宇华)奉父亲宇轩大帝仪旨意,带着女仆玉女来到了地球上面开始了造物创世,中途出现了变故,二人被暗害后,魂魄离体,诞生了新的生命,结成了夫妻,玉女造的第一个精灵名字叫做盘古。盘古奉两个主人的命令去开天辟地,却是不晓得误伤了混沌剑神查狸,当时盘古尚且不知混沌其实就是查狸本体的幻化,为了怕混沌天体再复合,于是,他就用自己的头顶着天,脚撑着地,他不停的长高,天地也就越离越远,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天与地的距离已经有了36000里,盘古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然而,就在此时,跑来了一群妖魔鬼怪捣乱,混沌剑神查狸趁乱泄愤,一剑封喉,报复盘古,盘古临死前低头,望向了地面,他看到了从崖石中流淌出来的自己血化成了水,水中又生出了元虫,元虫生滨牵,滨牵生刚须,刚须又生出了龙!神奇的天地间,刹那间产生出来了很多的生物,盘古于是把自己的灵魂分成了三份,化成了三清,骨骼变成了十二祖巫,三清与十二祖巫为盘古复仇,杀死了混沌剑神查狸,却是没有想到,让他的魂魄给逃出了生天,留下了大祸患,天地间大乱。

    菩提老祖临危授命,横空出世,平息混乱,成立天庭后急流勇退。

    菩提老祖隐退后,跟随他的奴仆景甜忽然间离开了他,身驱化成了一座巨大的玉京山脉,自立门户,自称他是独占鳌头的元始天王,洋洋得意的住在了玉京山上的元始大殿里,开始吸纳天之精气,每隔一小段时间,就下山取一次地之醴泉,修炼法术,调整天地万物的规律。

    天地又经过了两劫,忽然,从石头缝盘古当年的积血中,蹦出来了一个女子。这个女子,她一出生就会说话,天生丽质,是由混沌的精气所化变出来的一个精灵!由于混沌之气的包罗万有,令她的身体非常的不稳定,为了净化自己的元气,她每日都是游荡于大地山川之间,吐纳灵均之气,并且自称她为太元圣母!

    太元圣母在地上游荡了四十多年之后,在经过到嵯峨山时,恰好被出宫巡游的元始天王遇上,他们一见钟情,当即云翻雨覆了一番,想不到天地间顿时生出了异变,阴阳二气氤氲化育,调和翻腾,无热无冷!天地之气交合后,衍生了许多罕见的万物!

    这之后不久,太元圣母就有了身孕,她自私的通过这个胎儿,对自身进行净化,并把不需要的杂气迫入其中,功成之后,她强行取出这未成形的血块,弃置到了荒野。由于血块亦是混沌精元的一部分,数年后成长为了一个本事逆天的天妖――雨滂沱(女魔头雨蝶儿的父亲),组织并成立了宇宙中最早的那个世界浩渺国家,残忍残暴,作威作福,被宇轩大帝号令正义的群雄推翻了残酷冷血暴政的统治,重新成立了宇宙浩渺国家,妇人之仁,没有痛下杀手斩草除根,而是网开了一面,却是谁也没有想到,留下了雨蝶儿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竟然是埋下了巨大的隐患祸根。

    当年,菩提老祖退隐后,地球上第三位诞生的大神叫做后土,奉金童玉女的圣旨掌阴阳,育万物,被称为是大地之母。,是最早的地上之王。

    地球上面最早的动物,分为飞禽和走兽两类,麒麟被封为兽中之王,而飞禽则以凤凰为尊。

    凤凰始祖元凤出世之时,因为得到了天地交合之气,所以能够自生自灭,元气尽时,便自梵而死,死后,又可于灰烬上复生。元凤在百余年后育生出了与自己大不相同的两个儿子――孔雀与大鹏!长子孔雀刚出生的时候,身高二百余尺,因为其母元凤属于火性,所以它与生俱来就能口喷烈焰,火光到处,寸草不生,尾部可以展开,上面有无数羽毛坚硬如钢,饿时碰到人或走兽,把屏一开,飞出一根钢羽,即可取其性命;随着年岁渐长,数百年后,它邪气日重,竟能于四、五十里之外,吸人食肉,凶霸一时!后来,孔雀因为误食了如来在未成佛之前的金身法象,被如来所收,带进了西方极乐净土,封为了佛母――孔雀大明王。

    元凤的另一个儿子就是大鹏,又名九万云鹏!这个家伙,刚被生下来的时候,就金光四射,七日后破蛋而出,一身金色羽毛,坚硬如铁,一个月后,就长成了二百余尺高,双翼扫过之处山平海啸,与孔雀善走不同,它来去如电,一振翅已是九万里,眨眼之间,能从天北飞到地南。万年之后,化成人形,成为了现在的鹏魔王!虽然天界几次想要制服它,却都是因为它飞的太快,武功神通又都无仙能敌,千万年来,一直逍遥地上。

    而且当时,天地初成,天地间有无数的劫变,元始天王把太元圣母召到他的玉京山上,后每经历一劫,就与她欢爱一次,这样,经过了很久很久之后,太元圣母生出了第二个儿子,由于这时她体内还是余气未清,生出来的骨肉是半兽半人:一个有着13个头的儿子,他就是后来的东王公,号称元阳父!再后来,太元圣母又生了两个女儿,一个是九光元女(女娲),另一个是太真西王母,也就是现在的王母娘娘,她们姐妹俩,都是半人半兽,有着虎齿,豹尾,易啸,常披发,直到后来得到了三清之一的太上老君之助,才得以脱胎换骨,一个母仪天上!一个成为大地之母(与后土平起平坐)。

    至太元圣母生出第九子玉清真王后,元始天王因为寿数已到,躯体与元神都面临着死亡,于是,他就化作了一股青气,杂在天地精气之中,跃入太元圣母的身体之中,借法转世重生。太元圣母怀了他十二年之后,从胳肢窝里生出了元始天王再世托生的小婴。太元圣母在十二重天中建了一宫,命名为玉清宫,紫云成阁,碧霞为城给他住,做完这一切,太元圣母也因为元气耗尽,没过多久,也就化作了烟尘,与天地重归于一体,而这个小婴,后来瓶称做了元始天尊!

    龙凤大劫之后,太阳星孕育出来了两只金乌――帝俊和太一,帝俊携河图洛书,太一执混沌钟。

    帝俊与太一收拢天下妖族,于三十三重天建立了一个天庭,欲称霸洪荒。帝俊称天帝,太一号东皇,混沌钟亦更名为东皇钟。

    帝俊和东皇凭河图洛书推衍出了周天星斗大阵,敛周天星斗之气于天庭之内,造就无上修行圣地,加上二妖实力强大,自是从者如云。

    早在紫霄宫听道后,帝俊与东皇邀请鲲鹏加入天庭成为了妖师。鲲鹏就是那个鹏魔王,虽然是居于了帝俊东皇之下,却在万妖之上。

    在鲲鹏之后,妖族又出来了十大妖圣,分别是:计蒙、英招、飞廉、九婴、商羊、钦原、呲铁、九凤、白泽、飞诞。

    计蒙:司雨之神,亦名雨师。龙头、人身、鸟爪,臂生羽毛。臂张口喷雾致雨。隐居于漳渊,所行必有狂风暴雨。现出人身,相貌颇威武,手中一柄三叉的闹海钢叉,身披一身龙鳞铠甲。

    英招:人面马身,身有虎纹,生鸟翼,徇于四海,其声如流。现出人身,相貌凶恶,手持一根浑铁棍,上面密密麻麻的刻满了符咒,身穿一件虎皮衣服,颇显凶悍之意。

    飞廉:本相鹿身,头如雀,有角,蛇尾豹文。他也是一身兽皮,颇显豪迈之色。手中一柄六尺余长的扇子,上面饰满了各种属性的宝石,看上去华丽非常,倒和传说中的芭蕉扇极为相似。

    九婴:九头怪兽、怪蛇之属,能喷水吐火造成灾害。它有九命,每一头即为一命。因是天地直接产出,无魂无魄,身体强横异常,已为不死之身,又加有九命,只要有一命尚在,只需于天地间采集灵气就能恢复。

    商羊:本体却是青色的一足之鸟,据说和凤凰一族,颇有渊源,每当大雨到来之前,会屈着一只脚在田间飞舞。

    钦原:形状像蜜蜂,大小像鸳鸯。蜇中鸟兽鸟兽会死,蜇中树木树木会枯掉!

    呲铁:形状象水牛,但有巨角,皮毛漆黑,以铁为食,排泄物利如钢,可作兵器 。

    九凤:在夜里发出车辆行驶的声音,又名鬼车。有神九首,人面鸟身,曰九凤。

    白泽:能说人话,通万物之情,通晓天下鬼神万物状貌,是令人逢凶化吉的吉祥之兽。白泽大致是狮子身姿,头有两角,山羊胡子。

    飞诞:鸟,似鼠,赤足。可分泌毒液,若闻毒液气味,便会死去,若粘身,便会灰飞烟灭。

    汇聚强者,妖族逐渐发展壮大,占据天空,与盘踞大地的盘古遗族巫族分庭抗礼。

    巫妖大战之后,天庭大一统,玉皇大帝隆重登场了。

    就在这个时候,地球上面,忽然间给出现了僵尸。僵尸无魂无魄,不死不朽,有利于三界之外。僵尸,更是可以达到了长生不死的地步。只要不出现意外,僵尸的寿命基本上是无限的!更为奇特的是,僵尸喜欢饮人血,并且被咬的人就会在不知不觉中变为新的僵尸!

    事实上,传说中虽然有四大僵尸始祖,却并非都是吸血僵尸!而在四大僵尸的始祖中,只有将臣一个是吸血僵尸,将臣乃是犼的躯体变化所成,无魂无魄,因此,将臣的后代均没有魂魄,并且都继承了将臣的吸血特性。

    赢勾原本是黄帝轩辕氏手下的一员大将,可惜的是,在一次与蚩尤的交战中,他由于没有遵守黄帝的指令,而导致了兵败。黄帝大怒之下,贬派赢勾去守护黄泉冥海。赢勾表面上是接受了黄帝的惩罚,但是,其内心颇为不满,但是,他却又是无可奈何。直到有一天,他的机会来了。

    犼由于祸乱人间,被女娲制伏后斩杀,它的最后一份魂魄似有意无意的飘到了黄泉。

    赢勾刚开始的时候,还是毫不犹豫的出手,他想要击杀掉犼的这份魂魄。然而,犼虽然只是一缕残魂,但是莫要忘记,犼也是洪荒古纪中的四大古神之一,它就算是一缕残魂,其神力也远非赢勾能够比。犼的这股残魂毫不犹豫的就飘入了赢勾的体内。

    赢勾才开始还在不断的反抗,在犼的不断优化之下,赢勾居然慢慢地接受了犼的提议:二人的魂魄融合,成为一个更为强大的神氏!魂魄融合成功后,赢勾就是这样,給成为了四大僵尸的始祖之一了!

    赢勾本身的实力就极为强悍,在融合了犼的这缕魂魄后,他的躯体发生了巨大变化,体内的神力变成了无尽的尸气,并且在尸气的滋润下,赢勾的身体变得更加坚硬,成为金刚不死之身。

    变成僵尸始祖之后的赢勾,并不甘心黄帝将自己贬谪成为守护黄泉的小神仙,于是,他开始了对黄帝展开了一系列的疯狂报复,不断地霍乱人间。

    黄帝轩辕氏,他作为人间界至高无上的一个部落首领,岂会害怕僵尸?笑话,于是,黄帝轩辕氏就拿着妖魔鬼怪闻之丧胆的那把轩辕剑与赢勾开始了大战。赢勾虽然厉害,但是轩辕剑本身就是一般杀戮之剑,剑上的杀气更是尸气的克星。因此,在神兵之下,赢勾处处落于下风。

    这场大战,持续了整整七七四十九天,最终,黄帝用轩辕剑将赢勾的躯体成功的毁掉了。

    赢勾也算是极为的强悍,死后,他的魂魄携带着无尽的尸气逃之夭夭了。

    后来,赢勾被浴火重生之后的凤凰始祖元凤无意中发现并擒拿,收雨蝶儿为徒后,雨蝶儿最终成为了大魔头,元凤就将被她浴火涅槃重生之后的妖孽僵尸赢勾给了她,成为她祸乱人间界的一个有力的左膀右臂了。

    后卿是赢勾的一个结义弟弟,最初也是作为黄帝轩辕氏手下的一员大将,帮助黄帝轩辕去攻打蚩尤。后卿骁勇善战,身强体壮,颇受重用。可惜的是,蚩尤有八十一个强悍的兄弟,个个强悍无比,在一次激烈的战争中,后卿不幸战死了。

    后卿死后,曝尸荒野,他的魂魄,更是在四周游离。长期下去,后卿的怨念越来越重:后卿生前,为黄帝轩辕氏拼死杀敌,死后,却没有一个人前来给他收尸!后卿魂魄的心里,更加地怨恨黄帝轩辕的薄情寡义了。

    碰巧的是,犼的一份魂魄恰好漂游到了这里,这缕魂魄,虽然只是三分之一,但是,作为和女娲一样存在的洪荒四大古神,其神通也是强大无比。

    犼对女娲心存怨恨,而后卿对黄帝轩辕也是心存着恨意。后卿为了报复黄帝轩辕,他愿意将自己的三魂七魄奉献给犼。

    为了再次复活,犼的残魂吞噬了后卿的魂魄,并且利用后卿的残破身躯复活,化为了四大僵尸的另外一个的始祖了。

    后卿可以说得上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僵尸,他是第一个死而复生而变成的僵尸!后卿虽然是僵尸始祖,但是却不是吸血僵尸,而是一种会飞的神奇僵尸。后卿的身躯并不强悍,他的力量和灵力也不算很是强大,但是,他的能力却是十分的可怕,僵尸后卿的诅咒能力极为的强悍。

    为了报复黄帝轩辕,后卿夜里闯入了黄帝轩辕的军营,在军营里面大闹了一通。虽然后卿的攻击力不强,但是,远非一般的神仙能够抵挡。

    黄帝轩辕不堪忍受,后来请到了女娲。女娲赶到,将后卿除去。后卿就是这样成为了四大僵尸始祖中最短命的一个,也是最为神秘的一个。

    后卿在死之前,用自己的灵魂,对所有刚刚死去的尸体都下了一个诅咒:所有含冤而死的人,都可以变成僵尸,祸乱人间!也正是因为这样,人间界才会出现了凡人死后的尸体很容易就变成了僵尸的现象,凡间各地才会出现了后来的火葬。

    黄帝轩辕,有一个女儿,名字叫女魃,长的颇为漂亮,并且也十分的善良。黄帝和蚩尤大战开始后,女魃由于担心自己的父亲,身心俱疲,得了一场大病。女魃的病情极为严重,按照巫师的说法,女魃无药可救。

    而在女魃病危的时候,犼的第三份魂魄破开了女娲和伏羲的封印,逃了出来。为了报复女娲和黄帝轩辕,替后卿报仇,犼的这份魂魄,就偷偷的潜入进了女魃的房间内,趁机夺得了女魃的身体。而犼的这份魂魄,本身就不完整,不完整的魂魄,无法占据女魃的身躯。

    犼,为了夺取女魃的身躯,随将自己的魂魄和女魃的三魂七魄尽数融合。融合之后,女魃就发生了异变。女魃的头发,开始变白脱落,她的整个额头更是变得皱皱巴巴,她的身体水分开始散失,变得极为干枯。更为可怖的是,女魃身体散发出庞大的热量!女魃周围数里内,水分快速蒸发,土地变得干旱无比。

    女魃的异变,引来了黄帝轩辕和部落中村民的惶恐。无奈之下,黄帝轩辕只好将女魃驱逐了出去,将女魃流放在了北方无人居住的荒无人烟的原始森林中去了。

    女魃所到之处,都会让湖泊河流蒸发干净,因此,女魃又被称之为旱魃。也正因为如此,旱魃又被人们称之为旱灾之神。

    因为旱魃是女魃和犼的魂魄融合之后才形成的,故而,旱魃残留着女魃的部分记忆,也正因为如此,在黄帝大战蚩尤中,女魃帮助黄帝击退了蚩尤。不过,旱魃也就只为人类做出了这一个贡献。

    后来,旱魃在北方四处奔走,闹得北方到处干旱,很多地方变成了无尽的沙漠。被喋血飞鹰行动组跟踪诛杀了。

    鲜为人知,在很久之前,犼曾经和宇宙间第一大妖雨滂沱是铁哥们,雨滂沱成为世界浩渺国王后,做为好哥们,它向雨滂沱要了一根巨大的宇宙无敌的神树(世界树)树枝。在犼被女娲斩杀魂魄封印了之后,这棵世界神树的树枝给直接地接触到了犼的躯壳,之后,它居然慢慢的给融入了犼的体内,成为了一个新的生命体,占据了犼的身体,这,就是僵尸王将臣!

    将臣是神树树枝扎入犼的躯体变化所成,因而无魂无魄,将臣的后代均没有魂魄,并且都继承了先祖将臣的吸血特性。

    辛巴族的始祖麦克斯.艾克里里曾经是后卿的妻子,后卿战死后,成为了祸害人间的僵尸,麦克斯.艾克里里痛心疾首,无力回天,痛苦不堪的孑然一身逃进了非洲的原始森林中,被一野人侵犯,怀孕生下了子女,后来,子女**,活活气死了母亲麦克斯.艾克里里,这才有了辛巴族人,而辛巴族人从来都是近亲通婚,故而受到了天谴,男子活不过十五岁,女子终身**,过着朝不保夕的野人生活。

    将臣与三名僵尸始祖后卿、嬴勾、旱魃一同诞生于人类未现的洪荒妖兽时期,机缘巧合下,被凤凰始祖元凤全部收伏,而雨蝶儿却是元凤唯一的爱徒,为了泄愤,帮助爱徒早日成为地球上的主宰,于是,元凤就把四大僵尸的后代全部都召唤了过来,让这次随同五千个狐妖一齐到了非洲,首当其冲,把畸形发展中的辛巴族人全部屠戮后变成了僵尸,辛巴族灭亡,取而代之的是地球上多了两万多个祸害人间的非洲野人的僵尸了。

第319章 亚历山大

    计划没有变化快,辛巴族集体沦为了女魔头雨蝶儿祸乱人间界的僵尸,打了喋血飞鹰行动大队一个措手不及,当务之急就是迅速的消灭它们,然而,谈何容易啊!?五千个狐妖已经被女魔头雨蝶儿召唤回了魔界,上古四大僵尸的后代驱动着辛巴族人迅速的遍及了世界各地开始了大霍乱,生灵涂炭,死后都被变成了为虎作伥的僵尸了。

    耶和华和撒旦两个上帝紧急布控,命令喋血飞鹰行动大队五人一组,奔赴世界各地铲除消灭助纣为虐的僵尸,同时派遣过来了曾经在欧洲叱咤风云、世界历史上红极一时的亚历山大和他训练的一支精锐的伊甸园铁骑部队投入了这次围剿僵尸的战斗中。

    亚历山大,曾经世界历史上人人膜拜的一个传奇式的战神、英勇无畏的帝霸。

    公元前三百五十六年,亚历山大奉耶和华上帝的旨意下凡投胎转世,救世济民,他出生于欧洲大陆马其顿王国的首都派拉一个富商人家。

    下凡后的亚历山大,他在很小的时候,便受到了《荷马史诗》中阿格琉斯这位半神英雄人物的影响,对于征服世界,充满了无尽的向往。

    十岁的时候,一个偶然的机遇,亚历山大成为了希腊著名的大哲学家亚里士多德的关门弟子,在亚里士多德的悉心教导之下,亚历山大开始了对于人生的探索。

    人间界让亚历山大一战成名的是在公元前三百三十八年发生过的那场震惊世界的喀罗尼亚战役。就是在这场战役中,亚历山大作为当时联军左翼的总指挥,运筹帷幄,一举歼灭了当时希腊最强的战队底比斯圣队,也正是这场战斗,为马其顿帝国迎来了胜利的关键,而这一年,亚历山大仅仅只是刚刚步入青年人行列的十八岁年龄。

    在这场战斗胜利之后,亚历山大大帝却被陷入了王室腐朽没落、争权夺利的斗争漩涡中了,一直到他被淘汰流放到了奥林匹亚。

    有时候,坏事也可能变化为好事。肩负重任的亚历山大为了能够成为人间界大统一的一个王国元首,他不甘沉沦,而是抓住机遇,在这被流放奥林匹亚几年的时间里面,游山玩水,他心胸开阔的走遍了欧洲大陆的很多地方,访贫问苦,与受苦受难的民众关系走的很近,赢得了民众的拥护与爱戴,终于水到渠沟,他在民众们的拥戴和强势母亲的帮助之下,公元前三百三十五年,亚历山大终于揭竿而起,一呼百应,成功地推翻了旧国的暴政,正式登基,成为了马其顿王国的国王了。

    虽然在亚历山大大帝登上王位的时候,马其顿王国内外忧困,国库紧缺。但是,仅仅两年的时间里面,亚历山大就带领着马其顿王国的勇士们东征西讨,将腓力二世在位时期留下的问题一一解决。在其登上王位的两年后,马其顿王国已经是一个十分强盛的城邦,稳固了在整个希腊的地位。

    当马其顿的国力日渐昌盛以后,亚历山大大帝便开始萌生了出征波斯的想法。由于在公元前四百八十年的时候,当时的波斯统帅薛西斯一世曾经用火烧雅典卫城,这使得希腊全境对于波斯王国以及薛西斯都抱有极大的仇恨心理。于是,亚历山大大帝就利用了这一点,开始了对小亚细亚的的征讨。

    公元前三百三十四年,亚历山大大帝开始出征小亚细亚。由于腓力二世在位之时,掏空了马其顿的国库,虽然在亚历山大大帝的统治之下,国力日渐恢复,但是,在这时候的亚历山大大历征讨小亚细亚却只有三十天的补给。亚历山大就是这样带着只有三十天的补给,率领着五万大军御驾亲征小亚细亚。

    最终,亚历山大大帝在亲征小亚细亚的战争中取得了胜利。

    随后在经过了伊苏斯之战和高加米拉之战以后,亚历山大大帝就完美地完成了远征波斯的少年时期的那个梦想了。

    拯救世界,救世济民,古希腊,一个十分强大富庶的帝国,很快就倒在了亚历山大大帝的铁骑之下了。这时的亚历山大帝,已经是响彻了整个欧亚大陆的战神。在亚历山大大帝完成了对于波斯的远征之后,便开始着手对于马其顿王国的建设了。

    在托勒密王朝时期图书馆的旧址上,亚历山大大帝修建了以他名字命名的“亚历山大图书馆”,为欧洲的文化建设与传播,留下了一笔宝贵的遗产。

    亚历山大大帝在位期间,整个马其顿王国在军事、政治、经济等方面都有了十分长足的发展,当时的马其顿王国,已经名至实归,它成为了整个欧亚大陆最为强大的大统一帝国了。

    当亚历山大大帝完成了对于所有被其征服的领土的政权巩固之后,为了解决当年腓力二世在希腊留下的欠款,亚历山大大帝决定再一次远征。而这一次亚历山大帝的远征对象却是在遥远东方的黄金之国――华国。

    为了达成这一目标,亚历山大大帝亲率部队对整个波斯湾地区做了详尽的考察与地图勘绘。但是,由于地图勘绘的失误,亚历山大大帝却是意外地踏上了对印度国家的征途。

    那个时候的印度,虽然也是一个拥有着多年文明的古老国家,但是其军事力量,远远不足以抗衡亚历山大大帝的大军,没有过多久,亚历山大大帝便率领着部队进军到了印度河以东的海达斯佩斯河。

    在海达斯佩斯河会战中,亚历山大大帝战胜了当时的印度国王波拉斯。在这次战斗中,做为被动战争国家的元首波拉斯视死如归、保家卫国的勇敢,深深地感动了亚历山大大帝,下令停止了这场非正义的战争。在会战结束以后,亚历山大大帝化干戈为玉帛,他依然答应让血性有为的波拉斯继续做印度国家的国王,之后两国就正式开始了十分友好的往来。

    结束了对于印度的征讨之后的亚历山大大帝,开始对与所征服的土地的一系列的建设。他带着自己的亲卫,开始了各种的冒险。

    只想在得以休整之后,再去征讨遥远的华国。但是这时的亚历山大大帝却是不知道,多年和他一起征战的将领以及士兵们,早已经厌倦了这种生涯。

    回到了波斯之后,亚历山大大帝开始了对于军队的整编。多年的征战,让亚历山大大帝对于欧洲以外的世界各民族有了新的认识,他感受到了波斯与印度两地的人民与自己一样,都拥有着强大的意志与智慧。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的亚历山大大帝,开始着手完成民族的统一与融合。

    他希望能将两大帝国融为一体,并由此创造一个有希腊和波斯民族合二为一的共和王国。为了实现这个梦想,亚力山大大帝将大量的波斯战士编入了自己的军队,并在其中挑选出来了众多的优秀将领。但是,亚历山大大帝的这一做法,却遭到了与其征战多年的老部下们的记恨。

    公元前323年,在一切都已准备妥当的时候,亚历山大大帝准备再一次的开启新的征途,但是,他最终的梦想,却是未能完成。

    公元前323年的6月初,亚历山大大帝却是突然间染发了疾病而亡,年仅33岁。在临终之前,却没有留下任何关于王储的遗言。当亚历山大死后,原本该强大统一的王国,再一次的分裂了。

    对于亚历山大大帝的死因一直都是一个千古的谜团,有说是因为疟疾暴毙的、也有说是因为手下将领不满意亚历山大大帝要融合希腊与波斯两个民族的、也有说是因为将领们厌倦了多年征战然后谋害亚历山大大帝的。其实这些都不是,亚历山大帝是被耶和华上帝召唤回了伊甸园。

    这里值得一说的是,当时亚历山大大帝准备远征的华国正是战国时期,北方盘踞的是拥有着强大铁骑和箭阵的大秦帝国。

    作为最早的农耕文明国家拥有强大生产力的华国,在当时足以养起一支强大的军队。若是亚历山大大帝真的率军前往中国,是否还能继续其辉煌的战绩呢?如果不能,何苦造成无辜生灵涂炭呢?!

    鲜为人知,亚历山大是耶和华上帝赐予人间界的一个真龙天子,而他的寿命短也是耶和华上帝当年让他下凡时的一个约定,不管他在人间界怎样?三十三年后,都必须要返回伊甸园中了。

    亚历山大大帝回归了伊甸园,耶和华上帝交給了他一项神圣的使命,担任总指挥,训练出来了一支保护地球安全的秘密战骑,非不得已,轻易不出现在人间世界,这次由于僵尸太多的原因,喋血飞鹰行动大队疲惫不堪,难以将之一网打尽,耶和华和撒旦两个上帝碰头后决定动用亚历山大以及他训练出来的那支铁骑军队进驻人间界,协助喋血飞鹰行动大队剿灭世界各地祸害苍生的僵尸了。

    亚历山大率领着一万名将士离开了伊甸园救世,首先与喋血飞鹰行动大队长仝庆、董婉儿夫妻俩取得了联系,碰头会后,便开始了寻踏觅迹,明面上是大张旗鼓地追杀那些祸乱人间界的僵尸,暗中却是双管齐下,深挖潜伏在暗处伺机破坏的各种各样的妖魔鬼怪。

第320章 假冒僵尸害人害己

    骇人听闻的僵尸,遍布了全球,这些见不得阳光的邪恶东西黑暗中来去自若,为非作歹,肆意妄为的残害着人类,给人间界带来了巨大的恐怖灾难,顷刻之间,世界各地的治安秩序严重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和破坏,生灵涂炭,尸骨遍地,闹腾的全世界二百多个人类的国家上至国君、下至黎民百姓人人自危,个个都是惶惶不可终日,人们或者祷告上帝,或者求助于神祇,都祈求着能够尽快地消灭这些祸害人类的僵尸,快速恢复人间界秩序,让他们都能过上太平安乐的好日子。

    病急乱投医,亚洲区域内毗邻华国地界的越南国家中上至皇宫,下到民间,几乎到处都可见到新近建筑成的寺庙、道观、庵堂,全国各地,家家户户都供奉上了泥塑的神祇,虔诚跪拜。

    越南国都河内的城南门处,早年间建造有一座巍峨壮观的送子观音菩萨庙,这里曾经是许多人家为求子而延续家族香火的地方,门庭若市,烟雾缭绕,香客云集,繁华鼎盛,可惜啊,由于魔界肆虐,世道艰难,连年大灾小祸不间断,朝不保夕,谁还在乎有没有后继之人啊!

    越南,虽然只是亚洲区域内的一个小国家,曾经还是华国下面的一个附属国,后来渐渐地脱离了华国的掌控,独立了起来,但是,越南的**非常不得人心,原来的皇帝阮兆祥由于年迈、昏聩、荒诞、无能,而由他管理了三十多年的越南**的官场,十分的黑暗,大小官员都是贪婪成性,贪得无厌,苛捐杂税,名目繁多,各种天灾,人为祸害,造成越南全国各地的民众民不聊生,雪上加霜,都生活在了水深火热之中,家家户户都是断米断炊,没有了饭吃,被迫着卖儿卖女,维持生计,继而扶老携幼,流亡在外,乞讨要饭,自然也就没有什么香火钱去庙里烧香拜佛了。

    天常日久,这座送子观音菩萨庙里原本有的一百多个吃斋念佛的和尚们渐渐地也失去了依仗,无人再来求子,他们出外也化不来缘了,化不来缘,就意味着没有了吃喝,山穷水尽,迫于无奈,只好集体出走,走的干干净净,一个和尚都不留了,就是这样,这座曾经十分辉煌的送子观音菩萨的庙宇也就因为没有人清扫,加上它年代久远,无人修修,到处呈破烂不堪,最终被官府淘汰,完全的废弃不用,成了流浪的难民们暂时栖息的地方了。

    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临着这座废弃的送子观音菩萨庙宇五十来米的不远处,有一条东西走向的深深大巷子,巷里住着上百户的人家,人员密集,人声鼎沸,开门做生意的比比皆是。

    在这个巷子的老西头,是一家靠北向南高大门楼的富贵人家,两座大石狮子威武霸气的盘踞在门口的两旁,红彤彤油光锃亮的大木门两边开起,门庭若市,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迈步走进院内,映入眼帘的首先是那一排排整齐划一、古色古香、雕龙刻风、富丽堂皇的仿古建造的亭台、楼阁,正中间的大会客厅里高朋满座,吆五喝六,热闹非常。跨过二门,庭院深深,布局高雅,由鹅卵石铺就的十米宽广甬道的两旁树木繁茂,郁郁葱葱,各种各样世间少见的奇花争芳盛开,暗香飘扬,招来了不知疲倦的蜜蜂,引来了翩翩起舞的蝴蝶,嘤嘤嗡嗡,美轮美奂,有一座人造的假山贯穿了后院延伸到了后花园,一个小湖泊中清澈见底,流水潺潺,众多的金鱼耍闹着在戏莲,从前庭,到后院,再到后花园,随处可见这户人家中的奴仆穿戴齐整,男男女女各伺其责,穿来走去,十分众多,间或能听到府中的女眷们齐聚一堂,叽叽喳喳的欢声笑语不休,彰显着主人家的身份尊贵和特别的富有。确实不错,这户人家的主人就是越南国家中首屈一指、富可敌国的大富商燕国荣。

    与燕府遥相对应的这个巷子的东头,也是一家富丽气派的高大门庭,然而与燕府大不相同的是,这户人家的府邸门前虽然也是两座石狮子盘踞门口,却是显得有些过于的陈旧,并且这户人家的院门紧闭,院内静悄悄地雅雀无声,死气沉沉,充分说明了这户人家的主人已经家道没落了。

    深巷子的正中间,开设有一家“喜客来茶馆”,可别小看这家茶馆的门脸十分的陈旧,它里面的生意,却是非常的火爆,即便是越南国家**部门中的一些高级官员或者是当地有头有脸的富贵人物,也时常能够在这家茶馆中看得见遇得着。

    而且,大家千万别以为这些**中的官员或者是富甲一方的商贾大亨到了这里,真的是为了喝茶,或者是听说书先生说书。要知道他们这些人来到了这里,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绝大部分来这家偏僻深巷中茶馆的达官贵人,其实都不是为了喝茶,也不是来听说书,而是为了交易一些根本就见不得人的丑恶勾当,或者是前来打听一些自己需求的消息。

    这家茶馆开设在这里,其实就是挂羊头卖狗肉,里面一共分为了五大部分,而且还把前来捧场的客人给分成了上流、中流、下流三个等级,这家茶馆内部藏有乾坤,最高的五楼上面设有高级的妓院、地下副一楼里开设着巨大的赌场、正一楼是名符其实的品茶听书,二、三、四楼上面开设着上、中、下三类人三个等级对待的吸毒暗室,这家茶馆说白了就是越南国家中藏污纳垢、三教九流、龙蛇混杂的一个大染坊,来这里面的达官贵人们或者是一掷千金的嫖高级妓女、或者是吐云吐雾地躲在暗室中吸毒,或者上地下赌场豪赌……总之是五花八门,各取所需,并且还十分的隐蔽、安全。正一楼里有一室中专门有人售卖各种各样国际国内消息渠道的特殊服务,不管你到这里是想打听世界各地正在发生的那些骇人听闻的僵尸杀人事情的实况,还是想要知道自己国家**中某某官员的绯闻丑事,只要你肯用心,还舍得花大价钱,来在了这里,就没有你打听不到的消息,并且还都是有根有据实打实的真人真事,仿佛贩卖消息者亲眼看到一般的让人勿庸置疑。

    这家茶馆里面的高级妓女来自于世界各地,不同肤色的大美女个个都是漂亮迷人,其要价特高,但是能够满足客人提出的任何需求,实行刺激性特强的全套一条龙式的服务;副一楼地下赌场浩大宽广,赌徒众多,所以,但凡指望着能够一夜暴富的人,都喜欢来这里赌上几局碰碰运气。

    二十二岁的郭安,其实就是这个巷子东头那户没落人家的现在主人,他的祖父郭开富曾经是越南政界中非常重要的一位官员,当年的郭开富那可是越南政界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他位高权重,又深得皇帝的宠爱,公然在朝堂上打压排除异己,私下卖官鬻爵,配植自己的实力,红的发紫,无人敢招惹。后来,宠爱他的老皇帝殡天了,太子继位,荣登了大宝。一朝天子一朝臣,已经到了古稀之年的郭富成瞬间就成为了昨日的黄花,他失了势,成了众矢之的,被新皇上冠冕堂皇的下了一道圣旨,让他主动让位,告老还乡去颐养天年。失去权利的郭开富郁闷气结想不开,离开宫廷不久就得病给死了。郭开富死了之后,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昔日辉煌无限、众多人穷极一生攀龙附凤可望不可及的郭家家道是一落千丈,但是,人们经常说瘦死的骆驼总是比马大,不错,郭开富死后,郭家虽然是家道中落了,然而,郭开富在世的时候,权倾朝野,贪污受贿,已经在暗中为自己的后辈人积攒下了一笔万贯的家财,府里购买了许多的奴仆,因而,在郭安出生之后,他自小就被父母疼爱,过着丰衣足食的小少爷生活,被爹娘娇生惯养,打小就不学无术,乃至长大之后,日每间只知道东游西荡,游手好闲,挥金如土,不务正业。

    郭安小小年纪就看不起贫民百姓,他从十岁的时候开始,就特喜欢那些欺男霸女、欺行霸市、寻衅滋事、吃喝嫖赌、无恶不作的地痞流氓的混混,结交了众多的狐朋狗友,挥金如土,坐吃山空,没有几年的功夫,他就败光了祖父郭开富給爹娘留下的殷实万贯家财,父亲郭自力叫苦不迭,迫不得已,只得卖掉了家里所有的男女奴仆,然后就节衣缩食,艰难度日,尽管如此,儿子郭安还是不知道收敛,继续打肿脸充胖子,先是偷窃走父亲卖掉奴仆的银子,继而又典当起了家里值钱的物品,成天胡闹腾,常常是夜不归宿,与那些狐朋狗友鬼混在一起寻衅滋事、胡嫖滥赌,实在是管教不下了这个逆子,况且家里还穷得都揭不开锅了,山穷水尽、欲哭无泪的郭自力夫妻俩又拉不下自己的脸面去求人告借,忧心忡忡,追悔莫及,竟然双双活活地饿死在家中了。

    父母死后,郭安穷得连給父母下葬的薄棺材都买不起,他只好胡乱地从家里找来了两块破烂的草席,把父母的遗体卷着匆匆地埋葬了。闻讯赶来奔丧的亲戚和左右家邻居都指着郭安的脸,大骂他就是一个十足十的“败家子”,烂草席葬爹娘,真是丢尽了祖宗的脸,娘舅家人更是痛斥他是忤逆不孝的混帐东西,彻底和他断决了亲戚关系。

    草草埋葬了爹娘之后,众叛亲离、孑然一身、家徒四壁、一贫如洗的郭安亦被他过去结交的那些地痞流氓的酒肉朋友们的嘲讽、讥笑,一个一个翻脸不认人。

    穷困潦倒、家徒四壁的郭安自此以后,一蹶不振,开始了破锅破摔,他每日都穿着破衣烂衫,蹭在深巷中的这家“喜客来茶馆”的里面,不是坑蒙拐骗的骗吃骗喝,就是替人“平事”,拍着胸口瞎吹自己多么多么的能干,可是,他连人家茶馆的饭茶钱都是欠着半年多的时间没有给人家结账。

    “喜客来”茶馆的老板陶笛也不是吃素的,他拉下了脸,连着催要了几次债,郭安都是今日推明日,明日推后日,老是耍赖欠着不给。

    一怒之下,“喜客来”茶馆的老板陶笛就给生了大气,他气急败坏地叫来了几个牛高马大的下人,把骗吃骗喝的郭安绑起来,带进了茶馆后面的一个小黑屋子里面,扒光了衣服,狠狠地毒打、羞辱、收拾了一顿,直打得郭安皮开肉绽,哭爹喊娘,满地找牙。郭安磕头如捣蒜一般的叫喊着“爷爷们,饶命啊,我再也不敢骗吃喝了!”。

    “喜客来”茶馆的老板陶笛强势逼迫着郭安答应用他家的祖居来抵帐还钱,迫不得已,郭安只好答应了。

    净身出户,再也没有了栖息之地的郭安因此而恨透了“喜客来”茶馆的老板陶笛,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遂产生了杀死陶笛泄愤之心。

    恰好这时,世界各地都闹腾开了有僵尸杀人害命的恐怖事件,郭安偏执地认为这是老天垂怜他,给他送来了一个报仇泄愤的大好机会。

    这天晚上,郭安趁人不备,偷偷地潜进了他家的祖居,偷出来了一套爷爷郭开富生前曾经穿过的官服,然后每日都暗中观察注意着“喜客来”茶馆的老板陶笛的行踪,等待着合适报仇雪恨的机会。

    这天晚上,“喜客来”茶馆的老板陶笛应邀前去城里赴宴,和一个生意场上贩卖毒品经常打交道的老朋友章左年喝酒聊天,顺便洽谈成功了一笔购买一千斤毒品的大生意,宾主尽欢,高兴之下,这二人就心照不宣的一直喝到了二更天,陶笛方才意犹未尽、醉眼朦胧、摇摇晃晃地起身向章左年告了辞。

    “喜客来”茶馆老板陶笛喜滋滋的在两个贴身保镖的护佑下,骑着高头大马,携带着刚刚购买下来的一千斤的毒品,不紧不慢地往自己的“喜客来茶馆”走去。

    蓄谋已久的郭安,一直尾随在陶笛等三人的后面,黑暗中,他悄悄地换上了爷爷郭开富生前穿过的那套黑色的官服,然后在自己的脸上涂上了一层厚厚的**,又戴上了一顶用白纸糊成的高帽子,在口里含了一条白色的布条,他抄小路过去,等在了“喜客来”茶馆老板陶笛等三人必须要经过的那条巷子口的东头,看到了他们过来,他猛然间就从黑暗处给蹦了出来,

    月黑风高,黑灯瞎火,“喜客来”茶馆的老板陶笛骑在马上颠簸的酒精一直往上涌,头晕眼花,啥也看不大清,两个贴身保镖和他一样,都是喝的醉醺醺的,他们三人,只当是郭安半夜三更和他们一样都是过路回家的行人。可是,当他们仨近前仔细一看,顿时间就都给吓破了胆子,世上哪里会有人蹦着走路啊,而且这个挡在巷口的家伙戴着一顶高帽,并且还脸色煞白,双眼凹陷,更加骇人的是,他的口里还吊着长长的白舌头,风吹过来,这个家伙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那股腐臭的味道特别的难闻。

    “哎呀,不好,莫非我们仨这是遇到了最近传播的沸沸扬扬的僵尸了不成?”一个保镖嘴里嘟嘟囔囔,另一个保镖吓得哇哇大叫,“喜客来”茶馆的老板陶笛刹那间酒也被吓醒了,他看着一蹦一蹦向他们三个人走过来的“僵尸”,顿时间恐惧害怕的浑身发抖,连大小便都失了禁,颤抖着跌下来了马,“快来人,救……命啊”的声音还没有完全的喊出来,就被湮灭在了浓浓的夜幕之中了。

    第二天早上,人们惊恐地发现,“喜客来”茶馆的老板陶笛和他的两个贴身保镖、三匹马都蜷曲着身子躺在了巷子东头的口上,三人三马的尸体早已经冰冰凉凉。并且受害的三个人的眼神中都流露着十分惊恐害怕的表情,他们三个人的胸口都被掏出来了一个拳头大的血窟窿,并且三个人的心脏都是不翼而飞。三匹死马也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啊!

    “喜客来”老板陶笛和两个贴身保镖的蹊跷死亡,无形中给这个往昔人流如潮的神秘深巷给披上了一层恐怖的面纱,顿时间谣言四起,街头巷尾,开始有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绘声绘影地传播开了“僵尸已经来到了我们越南国家中开始了杀人诛心”。

    这下子,可是不得了啦,都城南门口深巷里“僵尸杀人”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人人自危,恐惧之煞,吓得许多胆小的人天不黑就关闭住了门窗,半下午就不敢出门了。

    有胆小的,自然就有胆大的。在都城杀猪卖肉的屠夫刘文昌,此人一向胆大,这天,他恰好在一家饭馆里面吃饭,闻听邻桌有人在悄悄地议论说“僵尸杀人”的事情,他听了后,根本就不相信,拍着胸口说道:“哪里有什么的僵尸?我刘文昌,胆子大的狠,那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咱们都城里真得来了害人性命僵尸,只要它们看到了我,也要退避三舍,让我三分,何惧怕它们啊!”

    旁边有个同行,名字叫郭景涛,闻言之后冷冷地发着笑说道:“刘文昌,特讨厌你吹牛,你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你若真得要有那吓走僵尸的本事,咱们俩不妨当着大伙的面来打一个赌,你敢不敢啊?”

    刘文昌不知道郭景涛使得是激将法,当即瞪着眼睛拍着桌子大声的说道:“奶奶的,郭景涛,这有什么不敢的,打赌就打赌,谁怕谁啊?!”

    郭景涛阴阳怪气的说道:“如此甚好,刘文昌,你丫的給我听好了,昨天下午,有个逃难的外乡人给饿死了,没有人肯给他收尸,他的尸首,至今还在都城南门口的那座破烂不堪的送子观音菩萨的庙门前躺着呢。这个外乡人,他有没有变成僵尸,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你有种,就在今天晚上的三更天,带上供香到南城门口那座破观音庙门口把那个死了的外乡人尸首上穿的烂鞋脱下来拿回家,我就佩服你是真得胆大,有鞋为证,明天晚上在都城最大的天香居酒店里面我作东,专门请你喝酒!怎么样?”

    “好,郭景涛,咱们一言为定!”刘文昌说完,饭也不吃了,他站起身结完帐后就走了。

    这天晚上,到了三更天,刘文昌果真是提了一篮子的祭品,喝得醉醺醺地来到了南城门外的那座废弃了的送子观音菩萨的庙门口。

    黑灯瞎火的,刘文昌先把篮子里的供香、馍、猪头肉等摆在了那具尸体的面前,然后又恭恭敬敬地倒了一杯酒,求死者安息。刘文昌神神叨叨地折腾了好大一阵子,这才靠近了那具尸体,准备拔下他脚上穿的那双破鞋。

    谁料,刘大胆刚把手凑近,那具尸首忽然间给坐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抓起来酒杯就往嘴里倒酒,又一把抓起了猪头肉“吧唧吧唧”的吃了起来。

    趁着烛光,刘文昌看到了这具尸首青面獠牙,狰狞恐怖,吓得“哇哇”大叫,拔腿就跑,回到家里后,刘文昌就眼睛翻白,口里吐着白沫,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几下,就没有了动静。

    刘文昌的爹娘和妻子都给吓坏了,天微微亮,一家人就哭天抢地的跑到了衙门里报了案。衙门里的仵作来到了刘文昌家勘验检查了一番,说刘文昌的肝胆碎裂,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给吓死的。

    很快,这个消息就轰动了越南的都城,大家众说纷纭,人人都说是真得闹开了僵尸。

    衙门派人查了很久,也没有查出个一二三来,最后只好不了了之,这件事情,也就成为了一桩悬案。

    转眼,又过去了几年,郭安在一次喝醉了酒后说出了真相,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假扮僵尸給弄出来吓死人的。

    郭安平日里作恶多端,大家对他早就有了怨言,很快就有人到衙门里报了案。

    离奇的是,衙门到处缉拿郭安,却是怎么都找不到他。

    事隔三个月之后,人们才在都城北山上找到了他。

    然而,此时的郭安,早已经死去,他穿着破烂衣衫,躺在山洼里,眼睛鼓的如同金鱼,脸部扭曲成了一团。更加诡异的是,郭安的胸口上被掏出了一个血窟窿,心脏不翼而飞。

    这是谁杀的郭安呢?原来是真正的僵尸来到了越南境内。

    从发现郭安尸体那天起,越南国内就接二连三地发生开了上百起骇人听闻的僵尸杀人的恐怖案件了。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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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血飞鹰在行动介绍:
宫廷政变,皇帝陛下被奸臣毒死,弑尊篡位,皇后娘娘和襁褓之中的小太子殿下,被神秘蒙面人救走,流落民间,从此以后,腥风血雨,江湖动荡,演绎出来喋血飞鹰的传奇。喋血飞鹰在行动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喋血飞鹰在行动,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喋血飞鹰在行动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